沈阳市妇联对乳腺癌大病补助政策补助 我是一位乳腺癌大病补助政策患者 手术 化疗花了一大笔钱 我是农村的农合报销的少都是借钱

我是乳腺癌患者 做了化疗 现在一个月打一针
患者信息:女
病情描述:我是乳腺癌患者 做了化疗 现在一个月打一针戈舍瑞林 我想问一个月打一针好 还是一季度打一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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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建议你这个还是按照医嘱打把,另外你这个是可以做些放化疗的治疗。有必要进行这个手术切除掉吧,注意饮食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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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乳腺癌后期的治疗,具体跟你手术情况,以及术后身体情况来治疗的,每个人的治疗方案都是不同的,具体建议你还是就医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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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岁提问时间:
病情描述:脑血管瘤术后偏瘫治疗疗偏瘫有没有什么好药,有没有什么偏方可以治疗
医生建议:你好!如果是出血压迫神经所致,应该用中药来治疗.并结合针灸治疗.
menghuiguxiang女
31岁提问时间:
病情描述:医院在哪里,半身偏瘫,手能动
医生建议:有新的血栓形成可能,应先MRI检查,脑中风患者可以采取物理加中医治疗
solar、于女
44岁提问时间:
病情描述:上海奉贤药流哪家治疗好。药流会痛吗
医生建议:你好,药物流产的流产率较低,容易出现流产不全、流产后出血较多等情况。若药流不全的话,需要做清宫手术,这等于是对身体的二次伤害。我们建议女性朋友们对药物流产要慎重。您可以到医院检查,根据怀孕时间、孕囊大小等情况,遵医嘱选择合适的人流方式。
上海阿伟男
23岁提问时间:
病情描述:对于高位截瘫,怎么治比较好?
医生建议:高位截瘫,是指横贯性病变发生在脊髓较高水平位上。医学上一般将第二胸椎以上的脊髓横贯性病变引起的截瘫称为高位截瘫,第三胸椎以下的脊髓损伤所引起的截瘫称为下半身截瘫。高位截瘫一般都会出现四肢瘫痪,预后多不良,其它方面跟下肢截瘫相同,脊柱椎骨或附件骨折,移位的椎体或突入椎管的骨片,可能性压迫脊髓或马尾,使之发生不同程度的损伤,受伤脊髓横断平面以下,肢体的感觉运动、反射完全消失,膀胱、肛门括约肌功能完全丧失的,称完全性截瘫。颈段脊髓损伤后,双上肢有神经功能障碍者,为四肢瘫。。。。
0岁提问时间:
病情描述:先是右耳明显感觉听力下降,有点麻的感觉,对声音反映迟钝,左耳比较好,到医院诊断为右渗出性中耳炎,另中耳积液给开药,说药的效果非常慢,得一直吃,不行的话要在耳朵里装导管。中耳炎的症状是什么样的?
医生建议:耳朵局部受到细菌的刺激,导致出现炎症反应,出现疼痛的情况。平时注意保暖,避风避寒,多进行听?m穴的按摩调理,也可以使用双氧水冲洗局部调理。以上是对“中耳炎的症状是什么样的?”这个问题的建议,希望对您有帮助,祝您健康!一个乳癌患者的康复手记
该《康复手记》记于2008年3月,其时,本博在北京肿瘤医院做完乳癌根治术,右腋窝淋巴清扫,右手活动功能尚在恢复中,因喜获新生的兴奋、激动,让我刻不容缓,用一只手打字,也要把这一趟与死神交手的经历如实记录下来。
我的主治大夫王天峰教授在我术后带着助手们来查房说:
“谢谢你,谢谢你的配合,你的信任,你的坚持,你的坚强,所以才有这么好的效果。很多病人病情比你轻,身体素质比你好,却没能达到你这么好的疗效,原因就是他们不愿意坚持化疗。
“我们计算了,你整整坚持了十个月化疗,你把它写下来,我下一册《解读乳腺癌》要用你这病例......
于是,我赶在放疗前,将这一万多字的《康复手记》交给了我的救命恩人王天峰教授,并于治疗全部结束回南方时将稿件呈交给北京肿瘤医院乳腺中心。
原稿曾陆续贴于本人实名博客,在加入新浪病友圈的首篇再次转载,希望能给读者尤其是患有同样疾病的朋友一些参考。
我为我们高兴
——一个乳癌患者的康复手记
“我为我们高兴!”是我的主治大夫王天峰教授回复我的一则短信。
我患乳癌经十个月化疗后,于08年2月15日手术,术后病理报告:
“乳腺经多点取材未见癌残留组织,间质纤维化,腋下未见转移16:0,乳头、皮肤未见异常。"
这结果太让人高兴了!我发了一条短信谢谢王大夫:
“回顾这十个月,王大夫您对我说的每句话,我都将奉为经典;您订的每一个治疗步骤都是我挣脱死神走出地狱的阶梯:
尽管‘命运不是对每个人都公平的’但‘坚持就有希望!’
第三方案有效的话,‘就把它化没!’
‘B超检查不准,我看肿块变薄变小,继续化疗,继续化疗’
‘好!没有了血流信号,有可能那东西没了。继续化疗!’
‘病理科找不到癌细胞了!’
——您是神医,您料事如神,探病即准。
我会努力配合做好后续治疗。
您永远是我们生命的守护神!
叫我怎一个‘谢’字了得!”
王大夫回信:“我为我们高兴!”
“我们”、“高兴!”这其中饱含的深意,承载的分量,经受的痛苦和考验,唯有我们医患之间当事人才能体会、掂量。
一、发现自己患了乳腺癌
07年春节前后,我发现自己右乳乳晕内上方有一个绿豆大的小红点,痒痒的,挠破以后结了痂,过不久,还痒,挠破,结痂,反复几次,我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当回事,看成是皮肤过敏。
我们单位年年有两次体检,每次查乳房都没有问题,只是有点乳腺增生,因为乳腺增生每次月经来前乳房上方有些胀痛,手摸感觉硬硬的,但月经过后也没这感觉了,这段时间,因为那一点痒,我经常去触摸,发觉右乳房有个硬块,但还是以为近来月经周期紊乱,应是增生的问题,没有多想。
清明节前整理父亲的回忆录,写了几篇怀念父亲的文章,整天趴在电脑上,觉得累,情绪波动也比较大。
三月中旬,单位组织女职工到市妇幼保健院体检,我自己先摸查,发现左乳柔软,右乳那肿块硬硬的,感觉不对头,估计有问题。而且有人说我最近脸色不好,自己常常觉得疲劳,在电脑前打字时间稍稍久一点,胸口就发闷,体重也有些减轻。
4月10日,剩下我和另外3个同事最后一拨上医院体检,并约定下午请做盆腔彩超的章大夫为我们检查一下乳房,以前查乳房只做红外线扫描。
上午大家在办公室喝茶时,我说下午检查,我肯定有问题,同事留青立即制止我“别乱说,哪会有什么问题。”
似乎冥冥之中有预感,体检拖后20多天,正是自己在回避将发生的事,潜意识中,我加紧了文稿的整理,急于想把手头的事先干完,去医院后可能就身不由己了,当然,侥幸的心理,和麻木的感觉更占上风。
下午,我第二个进B超室接受检查,我告诉章大夫右乳的硬块。
她说,“不好,赶快去中心医院切了它!”
我问,“腋下怎么样?”
“也有肿大”。大夫眼神凝重,一改以往的轻松愉悦。
几个同事都默不作声,望着外面阴雨绵绵,回单位的路湿漉漉的,阿玲打破沉默悄声说,“周老师不要开车了”,我说,“没事。”
回到办公室,我将电脑文档整理好,收拾好办公桌,随即赶往中心医院,请外科张医生查看,他说肿块有4-5公分大小,明天在本院再做个B超,要手术。
第二天早晨,在丈夫、朋友的陪同下,超声科主任为我检查。
我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结果。他们拿着报告单,没有人说话,我也不问,朋友带我去找外科主任,主任手诊后,开了住院单。
几个月前,我同事的妹妹,就是在这个外科做的乳腺癌切除手术后癌转移去世的,我心里的阴影很重,不想在这里医治。
回到家,丈夫主张到北京去手术。联系朋友,落实医院及大夫,马上订了第二天的机票,匆匆赶到北京肿瘤医院求治于王天峰教授。
王大夫手诊就断定了病情,立即让我做活检,骨扫描,核磁共振,CT等检查。
我看到超声检查报告单——
超声所见:
右乳腺体回声欠均,结构紊乱,乳导管无明显扩张。右乳外上至内侧可见底回声实行占位,范围约5.4&6&2.6cm,边界不清,形态不规则,内可见多发钙化,后方伴声衰减,CDFI:内可见丰富动脉血流信号。RI﹦0.75
右腋下可见偏心靶环状淋巴结,大小2.2&0.8 cm。
右锁骨下可见底回升淋巴结,大小0.6&0.3 cm
活检病理报告:
(右乳)浸润性导管癌,Ⅱ级,可见导管内癌(占40﹪)
腋下淋巴转移,见少量癌细胞。
免疫组化:ER(﹢)<25﹪,PR(-),Her-2(﹢﹢﹢),Ki-67(﹢)
病情不容耽搁,必须马上住院,按王大夫给的方案化疗。
身体一直好着从不进医院的我,被这当头一棒吓懵了,肿块上了5公分就属于癌症三期,中晚期了,已经转移到淋巴,唯一一个念头清醒的,就是把生死攸关性命大事托付给王大夫,信赖他有办法治我的病。
入院时,医生询问发现病的经过及遗传史等,我家亲戚没有人得这病的,我的性格也属外向型的乐天派,是什么原因诱发得病的?
我怀疑:一是02年入住的新房有过度装修的问题,板材、石材、油漆涂料很有可能有问题;二是04年我调电教站,办公室是全市区学校的信息中心,有服务器和多台电脑。有辐射?
丈夫日夜研读王大夫的专著《解读乳腺癌》,对发病原因很难追究,但对王大夫的治疗理念和方法有较清醒的认识,丈夫让我好好配合医生,坚持术前充分化疗。
然而,王大夫月底就要离开,赴美国参加学术活动三个月。走之前他安慰我:你化疗有其他大夫,他们都是"大虾",我回来给你手术。(未完待续)
二、进医院也是入学堂
“北京肿瘤医院的医生护士个个是拼命三郎,医德医风好,你上网查查。”
介绍我来北京治病的薛阿姨在电话中说出了一连串该院专家大夫的姓名,让我先在网上认识他们。
&&& 4月11日中午接通薛阿姨的这个电话,是个救命的电话,薛阿姨是上帝派来救助我的第一位天使。
70多岁的薛阿姨因患直肠癌,在北京肿瘤医院治疗4年多,大小手术做了16次,癌转移到肝、肾等多个器官,每次手术都在“钢丝上跳舞”,在命悬一线中获救,医生为她手术要冒很大的风险,担很大的责任,但只要有一线生的希望,医生就做百分之百的努力,薛阿姨对北肿的医生感激不尽称赞不已。
当在电话里一听说我被查出患乳腺癌,薛阿姨第一句话就是:“赶紧来北京!”
她告诉我北京肿瘤医院有个乳腺中心,其治疗理念跟国际接轨,她说:“我接触过好多在这里治病的人,乳腺癌的治疗每个个体都不一样,一些地方医院还没跟上,还用老办法‘一刀切’,很危险的,你赶快来,这边我让小儿子小建想办法联系入院。”
薛阿姨是毕业于清华大学曾供职于中国航空总局的一位女专家,退休后久病成医,我言听计从于她。
第二天女儿从福州赶回汕头,陪我搭乘航班于12日下午3:50抵达北京首都机场,小建约好6点在北肿见大夫。
下午6点是下班时间,妹夫小丁来接机的车被堵,6:30才开到医院,我心急火燎怕见不着大夫。
小建约见的大夫是胃肠科的,由这位大夫介绍我去乳腺中心。没想到的是胃肠科医生都在会诊,会议从下午持续至晚上9点多钟,7点后我多次问值班护士,你们什么时间用晚餐,护士说“快了吧,会诊完才吃饭。”小建告诉我,这里的医生就是这么拼命的,研究起病来自己啥都顾不上。我想,有这么敬业的医生,什么疑难杂症都有望破解,来这里治病来对了。
这是北京肿瘤医院给我的第一印象,也是北肿给我上的第一课。
从此,我将一页一页翻开这本从未接触过的大书,翻开一页页写满大爱的传奇篇章。
有了床位住进乳腺中心6号病房是4月20日。入院时,护士长跟患者谈话,特别强调乳腺癌是一种全身性疾病,介绍什么叫新辅助疗法。
丈夫在医院小卖部买来了一摞书:《解读乳腺癌》、《癌症概说》、《如何应对乳腺癌》等。
但是,由于怕我知道自己病情的严重,他们不让我看这些书,丈夫说他先来看,塞给我枕边的是《长征》。我在日记中摘录了书中一段话,并发到了我的博客中:
2007年04月30日 10:14 | 栏目: 心香一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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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推荐让我读读王树增著《长征》一书。打开前言,有一段话读后颇有感触,书录与大家共享:
“中国工农红军的长征在人类历史进程中留下的是:坚定的信念、坚强的意志以及无与伦比的勇敢。这些都是可以创造人间奇迹的的精神......”
“一个没有精神的人,是心灵荒凉的人。
“读懂了长征,就会知道人类精神中的不屈与顽强是何等的伟大,就会知道生命为什么经历苦难与艰险依然能够拥有快乐和自信,就会知道当一个人把个体的命运和民族的命运联系起来时,天地将会多么广阔,生命将会何等光荣。”
我还把这段话诵读给我同病室的两个病友听。
8床的烟台美女阿芳小妹,在我入院的第三天做乳房再造术,我以为我这样能给她加油,其实后来她一直是我学习的精神榜样。那天的手术从早上一直做到晚上,早上被推出病房时她脸色红润,微笑着跟我们打招呼,晚上推回病房带着呼吸机,脸色苍白处于昏迷状态,做一天的手术让人不寒而栗,但她在苏醒过来后,依然微笑着;身体及其虚弱及其疼痛时,她还是微笑着;当疼痛稍微缓解,还给我们即将面临化疗鼓劲,提醒注意事项,她才30多岁,是什么铸就了她钢筋铁骨,如此坚强而镇定?她经历的治疗时间也很漫长,她的主治大夫也是王天峰教授,她配合医生闯过了一道道难关。9床的赵大姐,是内蒙人,她说她不是癌症,没有肿块,只是乳头发炎,几次收拾行旅要打道回府,阿芳跟她讲解乳癌有好多种形态,有的没有肿块,但有癌细胞,一定得听医生的,能住进来不容易,后来赵姐安下心来接受治疗,比谁都开朗乐观,风趣幽默。
这里是医院,也是学堂,到处有优秀的老师和同学;
生病就是一本书,是本有字的书,也是一本无字的书。
“在我刚刚接触‘生病’这本书的时候,只是支零破碎的几页纸,不知这本书有多厚;而这旅行的开始,则是一处深深的峡谷,在这里我看到了黑暗和死亡,却不知这包围我的绝壁有多高,不知我能否爬出深谷重新追上在阳光下旅行的人们。求生的欲望使我不打算放弃,也不打算服输:我想既如此,就好好读生病这本书吧,我努力要找到一条路,走出深谷。”病友沈老师描述得很形象,我深有同感。
上面这本《解读乳腺癌》(王天峰、林本耀著)
三、"红白紫"化疗均不管用
我把第一化疗方案使用"红白药水"和第二化疗方案使用紫杉醇,合称作"红白紫"化疗。
第一化疗方案使用"红白药水"
化疗之路,荆棘丛生,苦不堪言。我坚持了三个方案十个疗程,整整十个月,可谓度日如年。
最先用的化疗药叫"红白药水"(俗称),据说这种国产药很适合国人体质,而且比进口药经济得多,如果这药能解决问题,治疗成本大大降低,所以,基本每个患者都先试用这红白药水。但是,这药的副作用也大,两三个疗程下来头发眉毛即脱落得一根不剩;给药也很特别,要从锁骨下方的动脉埋根针管,挂个药泵,24小时不间断滴药。
埋这根针管叫锁穿,给我做锁穿的是一位实习医生,她让我平躺着,后背放了一个棉垫把胸部顶高,头努力向右偏,她在我左锁骨下方做这个小手术。
打第一针麻药后她开始探寻脉管,问我有什么感觉,我觉得左耳发胀,她说“奇怪,怎么有这种感觉?”一会儿我感觉喉咙不舒服,她跟另一位助手说,"再来一针麻药。"
"我刚给一位胖子做,一下就扎到,这个瘦子反而不好扎?"捣鼓了一阵子后,她让助手去找范大夫。
范铁大夫是位年轻的博士,我的活检手术就是他做的。范大夫来后,又给了一针麻药,他很利索的把针管插好了,并指出那位实习生的错误在哪。这时,我抬头见王大夫站在病床头,他告诉我他去美国会开通全球通,随时可以跟他联系。
随后我到影像科拍了片子,看锁穿是否到位。上午锁穿成功下午卦泵,4月24日开始了第一次输化疗药。
为了防止红白药水输进去时灼伤口腔粘膜,大夫要求口含冰水,并尽量让冰水停留在口腔,再缓慢咽下。由于第一次不懂,多遭了很多冤枉罪。
在输盐水时,丈夫就要我开始含冰水,恰恰碰上这次化疗药的配置时间等待了很久,药还没输我的口腔和两腮就已被冰水含咽糟蹋得麻木不堪。整个输液完成用了5个小时,我就含了5个小时的冰水,口腔难受极了。斗志昂扬的我,被这当头一棒打得溃不成军。
更狼狈的是一开始输药液就开始拉肚子,身上插着管子、药泵瓶子,上厕所极不方便,当晚还拉了三次才止住。后来的几天便秘,用开塞露也不能解决问题,全身不舒服,怪不得病友都说化疗比做手术难受得多,不过病友她们的呕吐等胃肠反应我却没有。
4月28日王大夫启程赴美。我也挂着药泵出院了。
回到家的第三天,发生了一件很危险的事:
那天是"五一"节,下雨天,我见雨水打湿了窗台,就一只手提着药水袋,一只手去搽窗户,还用拖把墩了地,以为用胸膜、胶带固定的针管不会有移位和松动发生的,但到晚上洗浴时,不经意间我的手一抬,输药管子就被划下掉在了地上,我沮丧、懊恼极了,恨自己不谨慎,丈夫急得脸煞白给医院打电话,因为他知道这个锁穿穿着动脉血管,搞不好会要人命,大夫让我按住锁穿处,立刻赶往医院作处理,我担心停药后会影响疗效,范大夫说,现在最紧迫的是要防止伤口感染......
屋漏偏遭连夜雨,不幸的事接二连三。打化疗药每周要检测血常规,为了方便我就近在宣武医院抽血检查,第一次拿到检测报告就让我傻眼了,白细胞低于600,要住院隔离。
白细胞正常值应该是是5千至一万,低于2千不能化疗,所以在化疗期间家人给我加强营养,听说吃什么能增白细胞,就让我吃什么,我也努力配合,每天一只海参,牛尾、猪蹄、甲鱼汤不断,红豆水、花生水当茶饮,结果我的白细胞还是不堪一击。
在隔离病房我开始失眠了,开始承受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我苦苦硬撑着。两个疗程的红白药水后B超检查,看报告单发现,腋下及锁骨的肿物消失,我丈夫计算原发灶肿瘤三个数相乘体积也小了30%,丈夫高高兴兴拿着从广东带来的肉脯去到护士站,分给医生护士吃,给他们看我的报告单,他们说疗效不错,丈夫兴奋地回到家忙着拖地做饭,好像我的病很快就会好......
但是,第二天,看门诊,欧阳大夫用一个专业的计算器在输肿物数据,算了算,他说:"几乎无效。改用紫杉醇,换一个轻松一点的方案。"
第二化疗方案使用紫杉醇
紫杉醇能有效吗?正是端午节期间,也是我和丈夫结婚的纪念日,我们却在忐忑痛苦的煎熬中度过。
我把情况发信息告诉了王大夫,王大夫在美国给我回信:"红白药水有一定疗效,也许紫杉醇更有效,按欧阳大夫的方案继续化疗,坚持就有希望!"
用紫杉醇化疗并不轻松,掉发,浮肿,手脚发麻,厌食、全身乏力......
两个疗程的紫杉醇本来只需42天,我却苦苦熬了两个多月,因白细胞低,前后停了三周。要求打增白针,大夫说,让你歇着就歇着。
我不明白该怎么办,去看了中医科、营养科,想把白细胞提上去。吃了14包中药,也不知是中药管用还是停化疗歇着有用,停了两周白细胞才合格。乳腺外科大夫一般不赞成使用中药。所以,吃中药心里七上八下的。
两个疗程后做B超检查,肿块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时已经到了8月中旬,和我同时开始化疗的病友都陆续做手术了。我的情绪极其低落,不知道自己的出路在哪。我不断寻找精神寄托,读朋友送来的佛教、基督教方面的书籍,以摆脱痛苦,尽量使自己坦然接受残酷的现实,求得内心的平静。
四、焦虑抑郁状态
在隔离病房我开始失眠,开始恐慌。
从查出癌病到进隔离室,这一个多月我还算镇定自若处惊不乱,该吃吃该睡睡。我身边的好些朋友都为我掉眼泪了,老公躲到楼上大哭一场,他双眼通红对我说,“你哭出来吧,会好受些。”
我觉得病来了,找谁控诉?怨谁去?恨自己?对病魔只能跟它对抗。我真的哭不出来,也许怕开哭了止不住,给家人压力。
我让老公不要告诉妈妈和弟妹们,等一两个月手术了治疗结束后再说。我对自己病情的严重性、乳腺癌个体的差异性、治疗的复杂性长期性估计不足,以为不外乎是手术切除,化疗几次而已。甚至还没有接受自己成了一个癌症患者的现实。我有个朋友在市中心医院病理科当主任,以前我去他办公室玩,常常见他下班时拿一叠病理报告单挂到门口,我会好奇地瞄一眼报告单,看是否有“Ca”
字样,想象病人倘若拿到这样一份病理报告,将怎么接受这个“Ca”,家人将陷入怎样的恐慌和痛苦深渊!
命运真是作弄人,这样的事竟然落到了自己头上。4月11日早上我在汕头中心医院被诊断有“Ca”的报告单,正由病理科这位朋友攥在手里,他没让我看,我也不想看。他领我到外科主任那办入院手续,外科主任进行一番诊查,说按一期手术。我把“一期”记在心里,自己宽慰自己,一期应该是早期,能治。也知道医生为了减轻患者的精神负担,都会避重就轻隐瞒病情,而我也愿意多往轻的方面想。比如,当我看到在北京肿瘤医院的活检报告:浸润性导管癌,Ⅱ级(指恶性程度),可见导管内癌(占40﹪),我会想,还好,Ⅱ级,不是Ⅲ级;导管内癌占40﹪,比全部浸润性轻微。
但是,随着在医院呆的时间长了,对病情了解多了,治疗受阻了,所有的幻想一一破灭。T3,N2,癌症三期,淋巴转移,还能乐观吗?
这个病早期发现治愈率高,转移了就难治了,在医院走廊的宣传张贴中,上面写着:早期乳腺癌5年存活率97%;三期,5年存活率仅10%。我能进入这幸运的10%吗?我同事的妹妹、演员陈晓旭、李媛媛、我喜欢的歌手叶凡等很多人就没逃过这一劫难。我觉得自己也在劫难逃,凶多吉少。起初的信心和勇气一下子土崩瓦解。
我孤独无助地躺在隔离病房,胡思乱想,睡不着觉。
想着要为这10%的机会搏一搏,但白细胞低,不能按时按量化疗,怎么办?我的雌激素、孕激素指标对内分泌治疗不敏感,怎么办?我的个人免化组合Her-2三个加号,强阳性,属转移复发高危人群,怎么办?就算熬过了这次医治,以后也有太多的不可预测!以后的日子将在惶惶不可终日中,将在痛苦的治疗中度过,尤其是给家人带来巨大的精神压力和经济压力,我不要!不要!
我向护士要了一粒安定,吃后安稳地睡了一晚,第二天晚上再要,护士不愿意给,让我自己调整,说靠安眠药会有依赖。
我开始跟失眠抗争,去药店买炒枣仁、安神液等服用,但都不管用,我非常着急,睡不好身体很快就会垮掉,怎么坚持化疗?身体有病心理也有病,那还不死路一条?
死不足惧,就怕半死不活。
虽然从小接受的教育缺失死亡一课,只知万寿无疆,但死到临头,我迅速鼓起勇气,争分夺秒为死亡那一刻做准备。在等待活检报告的那几天,我提议一家人去天坛公园、雍和宫春游拍照,和丈夫、女儿不停地合影,我怕手术后再没机会了,我把个人证件、账户、工资卡等一并交托给丈夫如果那样我就走了,我表现得够潇洒的,但事实上,不可能让你挥挥手就告别,你受的折磨还远远不够,一场和病魔对抗的持久战、一场真正严酷的生死考验才刚开始。
这场持久战首先面临一个最大的困难,是要有人有时间来陪我。丈夫得回去上班,且不说一个单位的负责人难脱身,就是这高昂的医疗费也得他去赚啊!我的公费医疗一分钱也不得报销,因为按规定不允许转院北京,所有费用得自己掏。我的Her-2强阳需要打一种叫赫赛汀的针剂,一支两万多元,要十几支。
大妹从珠海过来陪了我一个月,她回去处理业务,换二妹过来;二妹单位工作忙,孩子又正在中考,坚持了一个月又换大妹过来;后来我同学过来,小妹过来,小姑子过来我生病瞒着母亲怕她担心,瞒了两个多月,再也也瞒不住了,妈妈拿起行李说“你大姐肯定有事,我要去广东找你姐。”弟妹们只好告诉妈妈,妈妈执意要来北京陪我,我只好同意。让年近70岁的老母亲遭遇这样的折磨,给家人带来这么大的负担,我于心不忍,又无可奈何,内心充满自责和负疚感。
昂贵的医疗费用,像一个无底洞。从不去医院,一个拿工薪的穷教书匠,看着每天庞大的医疗支出,心里直发虚。我是一个很要强的人,一直保持经济独立,自给自足,和丈夫也基本上是AA制。在查出癌病前的半年,我陆续投进股票的几万元突然猛涨,我觉得自己运气太好了,女儿也大学一毕业就有了理想的工作,正值舒心宽裕的日子才开张,却来了这么个急拐弯。4月10日查出病,4月11日我将所持股票全部卖出,将银证卡交给丈夫。丈夫从不赞同炒股,甚至认为股票赚的钱不是劳动所得,我也觉得命中不该拿这样的钱,得赶紧花掉,也许破财免灾病就好了。但这笔钱远远不够花,在隔离室几天就是几万,看到那些转移复发的病友,一拖就是几年,那将如何得了。丈夫让我不用考虑花钱的事,还交代大夫用最好的药,尽量减轻副作用;为了让我上医院方便,还在院内租了一套房子。他说,“我赚的钱能用在减轻你的痛苦,救你的命,花得最值。”丈夫越是安慰我,我越是过意不去。
我希望化疗顺利有效,尽快手术尽快结束战斗,但白细胞一直低,严重影响化疗,我揪心不已。怎样加强营养白细胞都上不去,甲鱼,牛尾骨,猪蹄,海参,灵芝,冬虫夏草,大妹每天从天陶农贸市场买来一大堆各色蔬菜打成汁,还把带皮的香蕉和菠萝搅拌成果汁,尽一切办法给我补身体,但化疗一点食欲也没有,舌头麻木,喉咙僵硬,在亲人的催促下,硬塞强咽,味同嚼蜡。
打增白针是必须的,增白针一直打到我化疗结束。开始听病友说打增白针骨头缝里都疼,疼得直打滚,说长时间打增白针,强行让骨髓制造白细胞,以后骨头都会散架,我很害怕,感到化疗之路危机四伏,我柔弱的身体难以承受。第一个化疗后,我气虚得厉害,气息不能支持说一句完整的话,吐出一两个字要换一口气,这让我很紧张,脆弱的神经已不堪重负。
读《解读乳腺癌》,知道老专家林本耀,听说他是潮州人,70多岁了,每周还出诊半天,我挂了他的号。他看了我的病历后说,“你的病情,只有坚持化疗是唯一出路”,我把化疗的不适、内心的苦恼向他倾诉,他没时间听我多说,要接诊的病号在排队等候,他建议我去康复科找心理医生唐丽丽,还建议我回南方治疗,“在北方你有很多的不适应,潮汕那边吃住很讲究,住院也舒适宽松,还可以和你的同事朋友喝喝功夫茶,在北方形同孤雁,苦恼得不到舒缓和排解......不就是一个乳腺癌吗,有什么可愁的,如果忧愁可以解决,我们都来忧愁!
回去医治不可能,找心理医生确有必要。我觉得自己不只是忧愁,而是患了抑郁症:我每天像热锅里的蚂蚁,坐卧不安,在室内想着要出去,出去了又急不可耐返回室内;站着觉得浑身无力,躺下头一靠着枕头,就全身血液上涌,头皮发紧,像要爆炸。
将近五十年建立起的世界观,现在完全颠倒坍塌,在我眼里,整个原本多彩的世界变得黯然失色;原本鲜活的生命,现在觉得了无生机,毫无意义
有医学调查统计,肿瘤病人中约有66%患抑郁症,10%患精神衰弱症,8%患强迫症。精神崩溃导致1/4的癌症患者治疗后存在的复发转移。相比于癌症,我更恐惧精神病。
我求诊于心理医生唐丽丽大夫,她让我做了半小时的心理测试,在电脑上回答200道题,她安慰我,“你不是抑郁症,只是有些抑郁状态”,让我放松。家里人也再三说,你这不是抑郁症,别自寻烦恼。但我感觉自己心理状态很不好,非常痛苦。
唐大夫给我开的抗抑郁药有两种,罗拉和瑞美隆。我看药品说明介绍,瑞美隆有可能引起狂躁症,服用周期最少8个月,我自作主张,放弃服用瑞美隆,只服用罗拉以为解决睡眠就有望摆脱抑郁状态。一周过后,症状依旧,再找唐大夫,她严厉地说,“你既然不放心服用我开的药,就不要找我看。我给的计量很安全,进口药百万分之一的副作用都标注,这药比一般安眠药要可靠安全得多。”
于是我按唐大夫的给药坚持服用罗拉20天,瑞美隆8个月,按正常剂量的二分之一,仅在晚上睡前服用。此药最明显的效果是能保证晚上入睡快,能睡足四五个小时,但凌晨三四点过早醒来。凌晨这段时间很难熬,一天的情绪也还是焦虑不安,我努力与抑郁抗争,找人打牌,看电视,转移注意,但面临的种种困难,还是没法让自己释然,情绪一直很低落,表面沉默寡言,内心却翻江倒海,不停地矛盾对话,却又总不能说服自己......
我在日记中自言自语,调控情绪,但抑郁严重时,万念俱灰,拿笔的气力全无,三个月未着一字。
“在绝望中,又有些许不甘,还心存丁点侥幸。
读《心灵神医》,《荒漠甘泉》苦苦撑着......
人,臃肿;手脚,麻木;神情,木讷......
心,冰凉冰凉,与家乡的雪灾一样挂满了冰棱;
心,脆弱到了极点,也如冰棱,一敲即碎......
朋友宣说‘心比天寒’,我也是。”
(摘自2008年初日记)
幸好有心理医生唐大夫的诊治,她不断给我调整用药计量,还给我做心理暗示疗法、集体疗法等,我的抑郁状态没发展到出现大的精神障碍,得以坚持住10个月的化疗,等到手术及放疗后,我慢慢从焦虑抑郁的状态中解脱出来。
尤其要感谢我的亲人,没有他们的扶助,我无论如何都跨不过这道坎!(未完待续)
日与北京肿瘤医院康复科心理医生唐丽丽主任合影
五、第三方案化疗使用偌维苯加赫赛汀
在第二方案紫杉醇化疗检测无效时,王大夫从美国回来了。他看了我的病历报告说:
"怎么这么顽固?"并当机立断,"换方案,用偌维苯加赫赛汀。"
"如果再没有效,咋办?"我无不担忧。
"那就手术了,再做放疗。如果有效,就把它化没!"王大夫说话的重点在后,"把它化没!"
只能把它化没,我的治疗才有个好结果,否则,仅靠手术我的预后会很不好。
我心里忐忑不安,只能祈求老天爷开恩,保佑这个化疗有效。
一次在电梯碰到王大夫,他见我欲言又止,就先开口告诉我这么一句话:
"我最近读到一本书,里面有一句话说‘命运不是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
我明白,王大夫在暗示,任何治疗方案都没有绝对把握,提醒我要有承受最坏结果的心理准备。
第一次用偌维苯加赫赛汀,经过近5小时输液,其间有一阵子畏冷,打寒颤,护士只好减慢点滴速度。
傍晚回到宿舍开始发高烧,昏昏沉沉要睡觉,我突然冒出这么个念头:要是就这么睡着了,不要醒来多好......
妈妈、小妹一直守护着我,给我的手臂涂上了"金黄如意散",保护脉管。
醒来,看到为我忙碌的老母亲、小妹妹,我深深自责,我再不能胡思乱想让亲人雪上加霜,我不能离开她们,我得好好活着,哪怕只有零点一的机会,也要做百分之百的努力!
用偌维笨化疗的第三天,膝盖关节会突然发软往下跪,走路遇一点点不平或者转身就会这样,大夫说我对这药很敏感。一般用药久了才会腿软,我相反,用久了就耐受了,没有明显的反应。任何药对个体反应都有不同。
偌维笨对血管刺激很大,有个病友打两次,血管和周围皮肤就被烧坏了,后来做了锁穿,护士建议我做锁穿,但锁穿容易血栓,每两天要通管,也麻烦。王大夫说我的血管还行,先输着再看,手臂不行还有脚。护士艾老师让我用了两种保护血管的药,输完液就敷药,虽然血管还会发红发黑疼痛,但总算坚持了下来,没有出现大的问题。加上每次化疗后连续三天打增白针,白细胞也能保证按时化疗。
第一个疗程后,我战战兢兢去B超检查,看结果肿块大小没多大变化,我如同掉进冰窖,彻骨寒心。找到王大夫,他给我手诊,认为,"B超检查不准,我看肿块变薄变小,继续化疗"。
第二个疗程后,我战战兢兢去B超检查,肿块明显缩小,王大夫说继续化疗。
第三个疗程后,我去B超检查,肿块稍小,王大夫说继续,"只要你身体承受得了,尽量坚持化疗。"
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很大,不少医生认为这么长时间的化疗,癌症还没要你的命,化疗有可能先要了你的命。
丈夫和我都坚定,既然选择了王天峰大夫,就按他的治疗方案坚持化疗到底,决不能半途而废,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掉一个,身体受伤害还可慢慢恢复,如果癌细胞留下祸害,后患无穷。
第四个疗程后,我去B超检查,肿块稍小,未见明显血流信号。王大夫说,"好!没有了血流信号,有可能那东西没了。继续化疗"......
第五个疗程后,我满怀希望去B超检查,肿块大小没多大变化,B超大夫在诊断书上写着:"Ca治疗后?"
我问王大夫"那问号什么意思?"
"B超大夫怀疑你这不是癌了。"
"有这等好事?"我不敢相信。
"B超检查不准确,第六个疗程后,去做个核磁共振。准备手术。"
我终于要结束这漫长而痛苦的化疗!
(右手腋窝清扫,日记写得很简单、潦草。焦虑抑郁状态此时还没有完全摆脱。)
“乳腺经多点取材未见癌残留组织,间质纤维化,腋下未见转移16:0,乳头、皮肤未见异常。”&
日复查时与王天峰教授(助理医生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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