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的大手腕动脉在哪里里?我很怕疼,但是狠下心割一刀就可以解决的我还是可以的。

【转】我是一个初中生,却卷入了人类最大的阴谋。【求生之路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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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我是一个初中生,却卷入了人类最大的阴谋。
我叫余涛,是浅湾市二中高二二班的学生,我的父母在与浅湾市一海之隔的空港市工作,每周周末才回家一次。我是独生子,从小性格内向,很怕和人说话,父母认为我有自闭症,带我去看过几次病,但是我长大之后,情况有所好转,但仍然很少和同学交流。我不敢住校,每天回家休息。我每天都在小区的快餐店吃完饭,就回家上网,玩网络游戏。我什么网络游戏我都玩,反正是打发时间。我只有在网络游戏的虚拟世界里才能找到自己的存在感。由于我的不合群,又胆小自闭,我成了我们班上一群不良少年的欺负对象,而且几乎是他们唯一的对象。我也曾经向老师求助过,但是由于我的学习成绩不好,基本上每次考试都是倒数几名,没有老师喜欢我,班主任也对我所反映的情况不闻不问,对我被欺负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对我说,有本事去找警察啊,找我有什么用?我怀疑就算有一天我被这些不良少年同学从教学楼的天台上扔下去,班主任也会向警察说是我自己受不了学习压力而自杀的。我也不敢告诉我的父母,因为他们每周回家之后都在吵架,几乎都是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猜想应该是他们各自的老板对大陆员工太过于苛刻,才导致他们压力过大,互相看对方不顺眼,找机会发泄郁闷。每当这个时刻,我就会摔上门,戴上耳机,在网络游戏里尽情的厮杀、发泄。好在我的父母对我在经济上倒是不苛刻,每周给我的生活费有三千块,这足够我的日常花销,甚至还可以让我在网络游戏里当个不错的人民币战士。可是,凡事有利就有弊,不知道那些不良少年是怎么得知我的经济情况的,自从第一次勒索我尝到了甜头之后,就三天两头的找我“借钱”,我不给,他们就搜我的身,甚至把我脱个精光,然后在我的衣服堆里找出我藏起来的钱。后来我学乖了,只带一张公交卡上学,他们搜不到钱,就使劲的打我。我被打怕了,第二天只好乖乖的把他们要的钱交给他们。我也想过不去学校,但每次我哪怕迟到一小会儿,那个更年期综合症的中年妇女班主任就会把电话打到我的父母那里,接下来我就会接到他们的电话,父亲只是骂,母亲只是哭,我只是沉默。没办法,我只好继续忍受着这种如同炼狱般的学校生活。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不良少年们对暴力的渴望就像是吸毒成瘾的人一样,他们已经无法被常规的施虐手段所取乐,转而在我身上试验更加大胆刺激的暴行。具体是哪一天,我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应该是元旦节放假前几天。那天下午放学以后,不良少年们照例把我拉到了教学楼的天台之上,我像往常一样蹲下身子,双手抱头,准备迎接他们的拳脚。然而其中一个染着蓝色头发的女生(请原谅我记不得他们的名字了)却语气下流的对带头的男生说:“老公,我们昨天晚上看的那部岛国动作片,让人家兴奋到现在,我现在还想看一遍嘛!”带头的男生说:“你个骚货,这么一会儿都忍不住了?等我回去了,让你爽个够!”“不嘛,人家现在就要看嘛!”女生娇爹爹的撒娇。“好啦,我现在就放给你看!但你不能在这里发浪哦!让我这些兄弟看到了可不行!他们呢,可都是色中饿鬼,狼中之狼!用眼神就能把你干一百遍!”带头的男生接着就拿出了手机准备放片,我在心中正庆幸着他们今天可能不会拿我当沙袋了。“不嘛,人家才不要看片啦,那些岛国演员演得好假,而且那些男人的下面跟牙签似的,比你的可差远了!”我听见了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女的倒也会拍马屁。“哈哈哈,那当然了!”“老公,人家想看你现场表演给我看嘛!你来当主角好吗?”“贱人!老子说过,我的兄弟都在这里呢!”“不是和人家啦,是草这个没用的死胖子!”“呀哈!这贱人,口味还挺重的!好吧,平时吃鲍鱼吃腻了,最近有点上火,今天我就换个口味,尝尝菊花!兄弟们,给我把这个死胖子的裤子扒了!”两个不良少年上来架起我,还有一个人在我身后开始解我的皮带,带头的男生拿出一个正方形的红色塑料小袋撕开,从里面掏出一个粉红色的小胶圈,“咦,红色的!骚货,你最喜欢的颜色哦!”一股巨大的恐惧感冲击着我的大脑,我本能的反抗起来。由于生活费充足,我平时吃的比较多,其实我的身材还是比较高壮的,超过了同龄的大多数男生,甚至比欺负我的这四个不良少年中的任何一个都要高大,只不过,我的灵魂却是一个侏儒,我只敢挣扎,却不敢还击。结果我挣扎了没几下,就被一根木棍击中了后脑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我已经不记得当时的情况了,只是隐约记得做了一个梦,梦是红色的,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一个女人在不停的尖叫,很久以后,当我再次遇到当初这个欺负我的蓝发女生,我才知道,那不是梦,那是真的,那个不停的尖叫声,正是她发出的。我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白色墙壁的房间里,连地板都是白色的。我不记得自己昏迷了多久,只是用手摸后脑勺的时候,还能感觉到一些疼痛。我猜测自己现在应该是在医院里,只是不知道自己是被那群不良少年良心发现之后送来的,还是被其他好心的同学送来的。想起了那些不良少年,我立即条件反射般的脱下了蓝色的病号服裤子,又脱下了白色的平底裤,用手摸向我的菊花处。还好,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这才让我的心情平静了下来,于是继续观察起这个房间来。说这个房间是病房,也不恰当,因为没有窗户。没有哪家医院会有这种没有窗户的病房,因为对病人的健康不利,当然后来我才知道,其实重病监护室也是没有窗户的,但是此时的我根本就不是生命垂危的病人,不需要住重症监护室吧。这个房间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一个牢房,关押犯人的牢房,因为我发现,这里唯一的出口是一道钢门!钢门是一整块钢板,异常沉重,严丝合缝的嵌在墙上,连与地板接触的地方都是用塑胶封死了的,我扯了一根头发都放不进去。我颓丧的坐回铺着白色床套的病床,叠好被子放在背上靠好,突然发现床的尾部和中部安装有用于捆绑的白色松紧带。这些松紧带我以前在电视里见过,是用来捆绑病情严重的精神病人的!如果换一个人发现自己被关进了精神病房,一定会发狂,我却感到释然,因为我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会到这里来,现在只不过是提前报到而已,总好过在外面被人“爆菊”。只是不知道我的父母知不知道我住进了精神病院,不过也完全有可能就是他们送我来的呢。我不知道身为一个精神病人应该如何表现得正常一点,这方面我根本没有什么经验,于是便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安静而温顺,因为我确信房间里有监视摄像头。果然,没过多久,钢门从外打开了,走进来一个医生,穿着红色的白大褂,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面带笑容,双手背在身后,向我走来。
我竟然看完了   -- too fast to live too young to die
“医生,你好。”我恭敬的向进走进门来的医生问好,却猛地发现有点不对劲,因为他穿着红色的白大褂!他的工作服上,红色和白色交织在一起,可怎么会有红色的白大褂呢?我仔细的盯着他的白大褂瞧了瞧,发现那红色根本就是被鲜血染成的,一大片一大片,乍一眼看去,还以为白大褂本来就是红色的呢。直到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而且鼻子也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我迅速的爬到了病床上,扯过被子盖住身体,大叫道:“你到底是谁!你不准过来!”“呵呵,你看起来很美味呢,我一定能尝到比那些小妞更好的味道!”医生的双手从身后伸了出来,满手的鲜血,右手上还拿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刀刃上还在滴着血滴。医生靠近我,我大脑一片混乱,居然忘记了反抗,任凭医生把我的四肢用床上的松紧带绑紧。医生拿着水果刀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我干脆闭上眼不看。“奇怪,你竟然一点都不怕?”医生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惊奇。我现在的感觉有点不舒服,因为被他绑得太紧了,但是我真的没有感到一点恐惧,真是很奇怪,我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要是在平时,就算那些不良少年对我说几句狠话,我都会吓得屁滚尿流的,今天我是怎么了,难道得了精神病之后,我的精神好多了,连恐惧感都会消失吗?“看来我有必要割下你身上的一块肉,才会让你懂得什么叫恐惧!唉,又要破坏食物的新鲜了,如果不用伤害肉体就能吃到食物,该有多么美味啊!肉体破坏得越严重,吃上去就越没味道呢。从哪里开始割呢,你这个胖子,全身上下都肉乎乎的,要不就从你的胸部开始吧,我先切下一片让你尝尝自己的肥肉是什么味。”医生絮絮叨叨了一阵,说完就开始用水果刀割我的病号服。我现在才发现,原来这个医生是个神经病!真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的白大褂,把我都骗了,我还真以为他是医生呢。一刀下去,我的病号服就破了,医生一手捏住我左胸口处的肥肉,一手用水果刀割来。还真割啊!我以为他吓唬我的,没想到真的就割了下去,鲜血一下子就涌出来了,可我还是没有感到恐惧,只是觉得很疼。我很想大声呼救,但是剧烈的疼痛让我猛地倒吸凉气,感觉到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我只好咬着牙忍受着。如果再给他几秒钟,他一定能把我胸口处拳头大的一块肥肉全给割下来,因为才一下子,他就已经割了近一公分的皮肉了。突然,一个全身染血的女护士冲进了病房,举起一个针筒闪电般扎进了医生的脖子。医生捂住脖子,一边打着哆嗦一边倒地。“哈哈哈,总算让我逮住你了!这次我可以吃个饱了!”女护士抓住医生的脚,把他拖走了,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瞧过我,只是出门的时候嘀咕道:“一会儿没吃饱,再来吃这个不新鲜的吧。”我又发现一个问题,原来这个医院里不止医生是精神病,连护士也是精神病!我听到护士说一会儿要来吃我,心里有些着急,但是却没有办法自行解开绑住我的松紧带。医生倒下的时候已经失去了对身体肌肉的控制,所以水果刀并没有被他的手握紧而脱离我的胸口,仍然夹在我的肥肉里,我想也许这是我唯一逃离的机会。我是仰面躺着的,只能努力的收紧脖子,抬起头,撅起嘴唇,咬向水果刀的刀柄,而且动作要非常的稳定和轻盈,不能让胸部的肌肉抖动得太剧烈,以免水果刀被抖出伤口,掉到地面。我觉得这是我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一次抬头,胸口的疼痛变得剧烈起来,而我的脖子又太肥,很难将头轻易的伸出去,嘴巴离水果刀柄的距离总徘徊在一公分左右,更不妙的是,由于我较长时间的抖动,水果刀开始缓慢的滑出伤口,向地面掉去。我着急死了,突然灵机一动,虽然四肢被绑得紧紧的,但是好在肚子上没有被绑住,于是我把肚子往上一顶,抬高了胸部,让水果刀朝着我的嘴巴掉过来。我“啊呜”一口咬住,正好咬住了刀刃,把我的嘴角都割开一条大口,但我只能忍住疼痛,闭上眼睛,缓缓的呼吸了几口气,这是我在网上看到的,是说如果你在做一些决定生死存亡的大事之前,想要保持相对的冷静,方法就是大口吸气,缓缓吐气,重复几次,成功率将会大大提升。我决定把嘴里咬着的水果刀甩到右手处,因为我不是左撇子,还因为右手边是墙,成功率明显大于靠外的左手边。就算我没有准确把水果刀甩到我自己的手中,靠着墙的反弹,我应该还有第二次机会。我向左边侧过头,然后猛地把头一甩,张开嘴把水果刀吐向右手的方向。水果刀果然没有成功的甩到右手边,更没有砸到墙上反弹下来,不过还好,掉在了右腿和腰部的区域,我小心的抬起臀部,就让水果刀滑到了右手边。我正抓起水果刀准确割松紧带,就听到门外传来凄惨的哀嚎声,一声接一声的声嘶力竭的吼叫着,那声音听上去好像是刚才那个医生发出的,估计是正在被女护士折磨着。要是平时听到这鬼叫声,我一定会吓得汗毛倒立,但是我现在唯一的念头是,赶快割开松紧带,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单手捏着水果刀,将刀刃对着松紧带伸进去,来回的拉动,可是收效甚微,我觉得要靠这种方法切断松紧带,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和精力,而且,我的手腕才来回拉动了十几下,就已经感觉到了酸胀。但门外传来的哀嚎声就像一根鞭子一样不停的抽打着我的神经,激发出了我前所未有的勇气和体力,更加卖力的拉动起水果刀来,连刀背都深深的抵进了手腕处的皮肉,没一会儿就把那里的皮肉磨破了,流出了大量的鲜血。但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加大了切割的力量之后,松紧带果然出现了断裂,很快便被割断了。右手脱出束缚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捂住仍然流血不止的左胸口处,那块被疯子医生用水果刀切割出的一个大口子传来一阵阵刺痛,让我的身体不住的颤抖,我必须先停止身体的抖动,不然我已经没有办法再使劲了。捂了十几秒,我感觉好点了,虽然还是那么痛,但是身体已经不再颤抖,我立即抓紧时间,用右手解开了左手和双脚上的松紧带。我坐在床上,用水果刀割下了一块床单,然后把它当成绷带缠在了我的胸口,还脱下了已经破碎而且被血染湿的病号服,光着上身。我还割了一块窄一点的床单,把右手腕上的伤口也包扎了起来,但由于我是第一次动手包扎,不管是胸口上还是手腕上,都包扎得非常的不牢固,我一动就有松动的迹象,不过聊胜于无罢了。至于嘴角上的伤口,我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如何处理,好在它已经不出血了。为了防止滑倒,我还穿上了一双白色的拖鞋,它一直都在床底,只是我先前没有注意到。我握紧水果刀,缓缓的靠近门口,先伸出头看了看外面的情况,眼中全是一片红色,整个走廊的地板仿佛被红色的油漆重新涂了一遍,这些血液已经开始凝结,在灯光的映照下反射出如镜面般的影像。
有人看没啊
丧尸类小说?
我犹豫着要不要去看看医生的情况,因为从刚才到现在,他的哀嚎声一直没有停过,而且一声高过一声,到现在几乎变成了堪比“海豚音”的美声了。
我随着“海豚音”而去,经过了第一个敞开着门的房间,从房间里流出了大量的鲜血,鲜血放佛是溪流一样汇入了走廊上的血池之中,“溪流”上还冒着缕缕的热气,好像温泉似的。我往这个房间里望去,看到房间里堆满了尸体,男女都有,全身赤裸着。尸体的肚皮都被划开了,流出了花花绿绿的肠子和内脏,全身上下的几个大动脉处(比如脖子两侧,手腕部,肘部,大腿根部)都有或整齐或凌乱的伤口,这些大口子直到现在还不时的滴落着鲜血。一眼看去,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参观一个储备生肉的库房,里面的尸体都不是属于人的,而是畜生的。我以为自己会呕吐,但是我并没有,只是鼻子被血腥味熏得有点不适应。这种让正常人看一眼都会吓傻的画面,甚至没有使我产生一点兔死狐悲的同情感,我发现自己的精神病十分严重,它已经让我丧失了作为一个人的最基本的情感了。不过,这也可能是由于我肚子里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吐的吧,因为我已经感觉到非常强烈的饥渴感了。我又经过了两个房间,里面的情形和第一个房间一模一样,我算了一下,这个走廊两边除了我的那间单人房在最里面,总共有六个房间,每个房间里都有六张病床,面积是我的单人间的一倍大,每个房间里至少有二十多具尸体,那么六个房间就有差不多一百来具了,怪不得走廊里这么多血,把我的光脚板都浸没了,每一次迈步,都要费劲的翘起脚趾头勾住拖鞋才不至于让它陷进血浆里提不起来。“海豚音”就是从楼梯拐角处的办公室里传出的,我握紧水果刀,缓缓的靠近虚掩的房门,蹲下身子把头靠近看进去。我看见医生坐在办公桌后,眼睛盯着身前的女护士,正扯着脖子上的青筋吼出“海豚音”。他虽然没有被捆绑起来,双臂却无力的低垂着,看来女护士对她打的那一针应该是镇静剂之类的东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使医生彻底安静下来,反而狂叫不止。医生的裤子被褪到了地上,内裤也是,两条毛茸茸的小腿正不断的颤抖着,大腿部位被办公桌挡住了,我也看不见。而女护士背对着我蹲在办公桌旁,身上穿着的被鲜血浸湿的护士连衣裙紧紧的包裹住了她那丰腴的身体,显出了诱人的S曲线。她身前站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表情呆滞,双目无神,看上去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从我的这个角度,正好看到女护士含着那男人的下体,正在不停的吞吐着,而这一切,似乎是做给医生看的一场表演。我看到这个诡异淫乱的场景,突然觉得有点恶心,而且完全搞不明白办公室内的这三个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看样子,整层楼里就这三个活人,那一百多个变成了尸体的赤裸着身体的男女,不会就是他们杀的吧。我认为自己还是不要招惹他们为妙,于是便准备离去。可就在这时,女护士却使劲的咬下了赤裸男人的命根子!包在嘴里嚼着,就像吃了满满的一口嫩牛肉,满嘴鲜血淋漓,那断口处的鲜血还喷了她一脸。医生盯着她看的双眼猛然间瞪成了一对大灯泡,张大的嘴已经发不出“海豚音”了,变成了恐怖的“嘶嘶”声,双脚由颤抖变成了抽动,从大腿根部留下了一股尿液,混杂着白色的粘稠的蛋白质,滴落在地上。我感觉我那里也猛地的痛了一下,然而心跳却没有加速,只是明白了为什么医生刚才会那么拼命的哀嚎了,因为女护士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让医生体会到这种断子绝孙的恐惧!那被咬断命根子的赤裸男人仍然是一脸的麻木,身体一点反应也没有,似乎女护士咬下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他的身体的一部分。女护士咽下了满口的碎肉,用袖子擦了一下嘴边的血迹,扭动着腰肢站了起来,满意的看着被吓傻的医生,妖声妖气的说:“你现在闻上去美味极了,让我好好的享用你吧。”她伸出舌头在医生的脸上舔来舔去,还不停的用鼻子猛力的吸着医生的皮肤,舔完了脸,接着又是脖子,然后脱去医生的上衣,继续一边舔一边闻,看上去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身体夸张的扭动着,似乎十分享受,不一会儿就把头埋到了医生的下体,被办公桌挡住,我也看不到了。但我发现医生猛烈抽动着的小腿逐渐的松弛下来,他的眼神也逐渐的涣散,眼中的恐惧也逐渐的消失,面部的表情也开始变得麻木,就像他旁边站着的赤裸男人一样。这种情形很像我小时候看过的那些鬼片里,狐狸精吸取男人阳气的情节,莫非这个女护士也是一只狐狸精!旁边的赤裸男人突然开始动了起来,他拿起办公桌上的一把裁纸用的剪刀,高高举起,我以为他要扎向办公桌下的女护士报仇,没想到他竟然刺向了自己的肚子。那力气非常的重,好像刺的不是自己一样,剪刀深深的扎进了肚皮,直没刀柄。男人又把剪刀抽了出来,一股黑血飚射而出。男人继续用手稳稳的握住剪刀,开始剪起自己的肚皮来,就像裁纸一样,从胸口一直剪到肚脐眼以下。剪完了肚皮,他的肠子已经摇摇欲坠了,但他似乎觉得不够过瘾,又用双手抓住肚皮一扯,“哗啦”一声,他的肠子和内脏终于倾泻而出,这声音让我打了个饱嗝,感觉肚子没那么饿了,只是仍然觉得渴,想喝水。这自己剖腹的男人还没有倒下,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这么顽强的生命力,他继续用剪刀割着自己身上的几处大动脉,那目的好像是打算让自己身体内的血液全部流光。当他目光呆滞的做完这一切,他把剪刀又放回办公桌,终于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我问我自己——身后那几个房间里的上百具尸体不会也是他们自己剖腹而亡的吧,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让这些人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呢?即使是精神病,也不可能对自己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吧。而且,这种自残已经超出了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吧。即使是以剖腹而闻名的古岛国人,也只是将肚子划个十字就断气了。除非,他们的灵魂早就已经死了,只剩下一具无知无觉的肉体,毫无痛感!而医生在女护士的舔吸之下,好像也正在变成这种无知无觉的人——他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神采,双脚也不再抽动。他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全身赤裸着,就像刚才那个剖腹的男人一样,变得一样的麻木痴呆。“妈的,你这没用的东西,吃了那么多,才让我吸到这么一点,其他的这么快都变成大便了?老娘费神费力的搞了这么久,才吃了个半饱!不过好在还有一个年轻仔,胖是胖了点,又被你弄伤了,没那么新鲜,不过应该能让我吃饱的。你可以去死了!”女护士也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一边整理着自己凌乱的护士裙,一边把办公桌上的剪刀递到了医生的手中,自己却一手拿起一支注满着液体的针筒,一手抄起一把厚重的菜刀,菜刀上有好几个卷口,应该是砍到骨头上留下的。医生接过剪刀,就开始了和那男人一样的剖腹“壮举”,我懒得再看,不然一会儿可能连水都不想喝了,而且,女护士也转身向门口走来。我身后就是楼梯,楼梯道上没有太多的血浆,小心点应该不会打滑,我如果现在转身就跑应该跑得掉,但是我突然发现自己因为蹲得太久——脚麻了!
路过      ﹌﹌﹌﹌﹌﹌﹌﹌﹌﹌﹌    花落翩翩,岁月荏苒,雨点依稀视线。   一句诺言,厮守不变,爱已被时间撕裂。
我不敢用劲站起来,因为一用劲我肯定会摔倒在地,到时候就更被动,事到如今,我只能趁其不备,先发制人了。我告诉自己,一定要一刀刺中女护士的要害,不能给她任何反击的机会,在见识了她的变态行为之后,我已经不能把她当成一个正常人了,被她抓住只有死路一条,不是她死就是我亡,人在生死之际,往往会抛去伪装,将人性中最真实的一面显露出来,我在此刻就认识到,其实我的本性中充满了暴力和杀戮的欲望,我已经计划好了,只要她一开门,我就用水果刀刺她的腹部,那里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而且很容易刺穿内脏,造成大出血,基本上一刀就可以让她失去行动力。但是俗话说——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我的水果刀也尝到了骨感。在女护士开门的那一瞬间,我双手握紧水果刀自下而上的向她的腹部刺去,结果方位没有把握准,我把水果刀刺到了女护士大腿根部的髋骨上去了。女护士停住不动,我和她大眼瞪小眼。“嗨,我不是故意的……”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一下。女护士没有说话,只是扬起了手中的菜刀,像砍菜板上的骨头一样向我的头劈来,那姿势十分优雅,那手法十分熟练,看来她经常下厨房。我已经来不及拔出深深刺进髋骨里的水果刀了,只好放手,身体往后一坐,躲过了菜刀。菜刀擦着我的头顶呼啸而过,有点凉凉的感觉,我怀疑我的头皮被擦破了。第一刀飞过,第二刀还会远吗?我四肢着地,仰面倒爬,眼睛死死的盯着在空中飞舞着的菜刀,随时准备着躲避它的锋刃。由于地板上全是半凝固的血浆,我爬得十分辛苦,速度也不是很快,大概每爬动一次只能让身体后退十公分左右。但是女护士的移动速度比我更慢,因为她的大腿根部还擦着一把水果刀呢,显然影响了她的抬腿,她只能一瘸一拐的挪动,而且她还要不停的挥舞菜刀砍我的头,重心晃来晃去,摇摇欲坠。在这生死之际,危机关头,我居然还有闲心想到,这一幕真像我玩过的恐怖游戏——寂静岭——里的血腥女护士追杀主角的场景啊。我是怎么了,在这种时刻还分心想这种无聊的事情,正常人的反应不应该是惊声尖叫,大声呼救吗?不过回想起来,好像从最开始被医生折磨到现在,我从来没动过大声呼救的念头呢。我病得真的很严重啊。女护士挪动得再慢,好歹也是站着走的,速度慢慢的快起来了,而我却是越爬越慢,直至停滞不前!因为这些血浆实在是太粘人了,粘在身上之后,就像胶水一样让我的身体变得沉重不堪,我的拖鞋也蹬掉了,双脚踩在血浆里直打滑,双手也像是在果冻里划拉着一样,根本使不上什么劲,我现在就像一个不会游泳的人,在水里乱扑腾,把血浆打得四溅,身子却仍在原地不动。我没有转身背对着女护士继续向前爬,因为我知道把背部留给她,她绝对毫不客气的用菜刀把我的背脊砍断,而且就算面对着地板爬,这些血浆也不会让我爬多远。我仍死死的盯着菜刀,观察着它的运动轨迹,我故意把头尽量的偏向左侧,在菜刀落下的一瞬间,我使劲的把脖子往右一缩,躲过一刀;我又把头尽量的伸向右边,在菜刀落下的时候,故技重施,迅速的把脖子一缩——女护士脚步一滑,以一个优美的侧身入水姿势,重重的摔倒在了地板上,激起朵朵血花。如果有摄影师在这一瞬间抓拍下这个画面,一定会被评为本年度最具美感的暴力美学的照片。她摔到地板上的时候,除了“啪”的激起血浆的声音,还有“咔嚓”的骨折声,我估计是她握菜刀的那只手臂摔断了。女护士在我的诱敌之计下,重心不稳,自己把自己摔骨折之后,还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她的处境比我糟糕多了——我腿上没有扎着水果刀,右手没有骨折,仍然十分艰难的才从血浆里扶着墙壁抖着腿站了起来——因为我的脚还是麻的,但是由于活动了一下血脉,比刚才好多了。女护士也想扶着墙壁爬起来,尝试了三次,因为她只有一只手和一只脚能用上力气,所以她连续三次爬到一半就摔回地板上,呼呼的喘着粗气,看样子已经无力再爬了。我觉得我现在应该以胜利者的姿态大度的放过这个可怜的失败者,虽然她刚刚还打算杀我来着,但是我知道她不是一个精神正常的人,犯不着和精神病较劲,一切交给警察叔叔来处理吧。我计划小心的绕过她,走下楼梯,或者去办公室打个电话报警之类的。“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女护士手上的动作停止了,嘴上的动作却开始了。“你为什么要杀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句无聊的话,杀人需要理由吗?“你过来我就告诉你!”女护士的左手完全浸在血浆里,但我知道那只手里握着一根装满了注射液的针筒,就是它让医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现在女护士又想故伎重演,把我药翻,我当然不会上当,于是靠着墙壁离她远远的往办公室的方向移动。“去死啊!”女护士待我走过她面前的时候,果然猛地把针筒向我的小腿刺来。我早有防备,迅速的提起一只脚,来了个大鹏展翅,金鸡独立,让女护士的针筒刺了个空。“哈哈,护士姐姐,你刺不到我哦……哎哟!”俗话还说什么来着?做人莫装逼,装逼被雷劈!我为了躲开女护士的针筒攻击摆了这个装逼的造型,却得意忘形得忘记了地板上都是血浆,于是我像女护士一样滑到了!又是俗话说——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福祸相依,祸福相生!福福祸祸,嚯嚯嚯……打住!你们一定认为我要倒霉,但实际上正是这一滑救了我一命,因为女护士用针筒刺我根本就虚晃一枪,她真正的杀招是——扔飞镖!就在我抬脚躲过她的针筒之后,她立即回手蓄力,狠狠的将针筒当成暗器飞镖甩向我的眼睛!女护士扔得又猛又准,看来平时在精神病院制服发狂的病人时没有少用此等绝技啊!我真傻,完全没有想到针筒还可以飞针伤人,要是我被针筒扎中了眼睛,非死即伤啊!即使没有扎中眼睛,扎到我的皮肉,针筒里的药剂也有一部分会注射到我的体内,到时候,我就一定会变成医生那样的瘫痪者,任人宰割了。总之,正是这一滑,让我躲过这夺命的毒针——我也是侧身滑到的,针筒正好擦着我的耳朵砸到了墙壁上,撞碎了。我在滑到的时候,吸取了女护士骨折的经验教训,双臂收紧,环抱于胸,一边保护自己受伤的胸口,一边防止手臂骨折。接触地板的时候,我也激起了大片的血花,但是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因为血浆吸收掉了大部分的冲击力,真不知这女护士是有多么倒霉才搞到骨折的。我再次从血浆里爬了起来,胸口的绷带已经完全松开了,而且上面全是黏糊糊的血浆,也无法再绑回去了,就算能绑回去我也不敢再绑了,谁知道这些血浆里有没有艾滋什么的,天啦,我的伤口万一被艾滋感染了可就完了,我还是纯情处男啊!一想到这里我就气不打一处来,都是这变态的女护士害的,我都好心放过她了,她还一心想置我于死地,我打算教训她一下以解我心头之恨——老虎不发病,你当我病危?在天台被不良少年猥亵了之后,我算是想明白了,人性都是欺软怕硬的,一味的忍让只会助涨恶徒的嚣张气焰,有时候,只有用拳头才能获得别人的尊重!
精神病院?,逃生的节奏。。
小说?     ---一入贴吧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 o(* ̄▽ ̄*)ブ
卧槽,这剧情如果有国内漫画家改成漫画那就是国漫的突破啊
马,养肥|||||||||||||||||||||||||||||||||||||||||我是一个直男,我不能接受任何形式的搞基,所以我的另一半也必须是个直男,谢谢。
快更啊,有点不错
“死变态!我踩死你!”我双手扶墙,高高的抬起一只脚,重重的往女护士的肚子上踩踏而去,最后却轻轻的在她肚子上点了一下。我暗自叹了一口气,自我安慰到——好男不跟女斗,意思一下就行了,唉!
我最终只是轻轻的踩了女护士一下,算是饶过她了,可她却死性不改,仍然想着对付我。她又伸出左手一把抓住我的脚踝,想把我也拉倒。还好我使劲的抓住了走廊墙壁旁的消防箱,才稳住了身形,不由心中大怒——真是人心比海深,好心放你一马,你居然马上恩将仇报,看来不来点狠的,是不可能让你松手了。好巧不巧的,我抓着的消防箱里不仅有布水管,还有一柄近一米长的消防斧,我心中暗喜——真是瞌睡来枕头,立即用原本缠住胸口现在已经松开的绷带绕在拳头上,一拳砸碎了消防箱上的玻璃,单手去抓消防斧——因为还有一只手要紧紧的抓住消防箱才不至于被女护士拉倒。我是用右手去抓消防斧的,抓紧斧柄一提,我勒个去,老重了!要是在平时,我一定放弃了,但是现在生死攸关,我咬紧牙根,使出吃奶的劲儿往上提,消防斧仍然是纹丝不动。不是说人在面对着巨大的危机的时候,就会爆发出平时所不具有的潜能吗?有报道说一个母亲在看到自己的小孩被车压在车轮下,独自一人就抬起了整辆车,这种报道并不少见,科学家的解释是——危机时人体肾上腺激素大量分泌,就像注射了大量的兴奋剂一样,在瞬间让人体的各项机能全面超负荷运转,爆发出平常所达不到的水准。可为什么我现在面对着这种危急的局面,却无法爆发出潜力呢?“咦?”我突然发现我刚才的力气白费了,原来我太过心急,没有发现消防斧是卡在一个活动锁上的。我打开活动锁,用力一提,终于把消防斧拿了出来。但我拿在手上才发现,原来单手握着消防斧也不是那么轻松的事。我颤颤巍巍的举起消防斧,努力学着那些欺负我的不良少年的表情,恶狠狠的吓唬女护士道:“你拓麻的放不放手,信不信老子一斧头砍下你的头!”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嘶哑得像只野兽一样,学足了那些不良少年的语气。女护士果然像以前被不良少年欺负的我那样,被吓得不轻,她乖乖的松开了抓住我脚踝的手,低声下气的哭着说:“我求求你,不要吃我!我再也不敢了!”我见她服软了,正想趁机离去,却突然发现女护士的眼神开始涣散,表情也变得麻木起来,而且,我似乎看到有什么东西从她的体内渗出!那是一种类似于烟雾的东西,却比烟雾更富有实质感,从头到脚的从女护士的皮肤上一丝一丝的渗透出来,袅袅上升,飘到了我的鼻子边。我吸了一口,感觉从来没有闻过如此美妙的气味,简直比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美食还要香。我情不自禁的张开嘴咬了一口这种烟雾,烟雾进入口中,立即化成了一口粘稠的液体,那滋味比最醇美的蜂蜜还要甜美。我忍不住把它咽了下去,身体立即打了一个激灵——太爽了,我感觉自己像要飞了起来,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着,皮肉里的每根神经都在激情颤抖着,我觉得自己拥有了巨大的勇气和力量,强大到想要征服整个世界!这种愉悦的体验,促使我拼命的吸入更多的烟雾,鼻子不够用,继续用嘴大口大口的吞下烟雾。空中升起的烟雾不够我享用了,我就随着烟雾逐渐的往下,直到用舌头舔上女护士光滑的脸。我在她那张神情麻木的脸上肆意的吸舔着,到最后烟雾渗透的速度跟不上我吞噬的速度了,我干脆用嘴巴使劲的吸吮起来,把女护士脸上的肌肤吸得“啪叽”作响,留下了青一道紫一道的吻痕。脸上的烟雾不再渗出,我就好像一个吸毒上瘾的瘾君子一样,把头往女护士的脖上子移去……直到脚尖。我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才把女护士全身上下渗透出的烟雾吸了个精光,但当我从这种着魔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之后,我反思着我刚才所做的这一切——我刚刚做了什么?我所做的这些下流猥琐的举动,怎么和女护士对医生所做的那些举动一模一样!我们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没听说有一种精神病是专门吸人身体的啊!难道是我们都中了什么心理暗示,失去了自我意识,我所看到的那种烟雾根本就只是我的幻觉,而我的快感也是在这种幻觉的影响下而产生的?不过,我发现,吸完这些烟雾之后,我的精神状态明显比刚才好多了,先前的紧张和焦躁感完全消失了,我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像一个传销大师一样,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散发着自信的气息,连一根手指头,甚至连一根头发都能释放出感动人的阳光。我能强暴大地,因为我自信!大概被传销洗脑之后的状态就是这样子的吧。我正发呆的时候,女护士动了!她用已经骨折的右手,又抓起了菜刀,我以为她要砍我,赶紧退开一步,突然又觉得不妥,连忙冲上去想阻止她,却晚了一步——女护士的右手小臂从中间折成了九十度,断骨都快从皮里刺出来了,这种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她却浑然未觉,狠狠的把手里的菜刀反手斩进了自己的胸腹,接着用力一拉,像拉拉链一样把自己的肚皮打开了。我实在不忍心看着这么一个美貌的女护士当着我的面上演剖腹加自挖肠子的惨烈场景,上前抓住她的手,没料到她现在却力大无比,很轻松的就挣脱了我的手,我很怀疑她现在肾上腺分泌的激素足以让她举起一头牛!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护士挖出自己的肠子和内脏,然后又用菜刀割断自己的动脉血管,做完这一切,她好像完成了一件意义重大的工作,才如释重负的仰面躺倒,放下菜刀,合上了早已暗淡无神的双眼。草!这已经是我第二次看到这种场景了,刚才吸烟雾吸出的兴奋劲早已被这一幕打消得荡然无存,我无声的问自己——这到底是在闹哪般!是我在做梦,还是这些人全都疯了!不,他们根本就不是疯子,他们是魔鬼!就算是疯子也不可能如此血腥的自残,只可能是来自地狱的恶魔才有这种非人的意志控制自己的身体做到这一切!我的直觉告诉我,要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这个到处都是疯子加魔鬼的精神病院!但是我又怕在情况未明之下,贸然下楼,又遇到别的像女护士这样的疯子,于是我决定先打电话求救。我用消防斧当拐杖,扶着墙壁,迈着小碎步踱进了医生办公室,尽量避开赤裸男人和医生抛在地上的肠子和内脏,用消防斧拨走办公桌上的染血的剪刀,一把抓起电话。电话还有信号,看来运气不错,我立即毫不犹豫的拨打了911。一阵盲音……草,派出所不会也挂了吧?突然,我觉得不对劲,眨了眨眼睛想了想,发现自己拨错号码了——美剧看多了,连拓麻报警都打到美国派出所了!我重新拨打了110,电话响了三声,那头就接通了,一个甜美的女声传来:“您好,110警务台,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警察叔叔,快来救我啊,我这里死了好多人!”“小朋友,请不要害怕,你能告诉我你现在所处的具体地址吗?”甜美的女声并没有介意我情急之下口误的叫她为警察叔叔,而是用关切的语气着急的询问我——我们的人民警察就是好,关键时刻还是得靠民警啊!“警察姐姐,我好像在一家医院里,具体是哪一家我也不清楚。”“小朋友,你别急,你应该是在办公室里打的电话吧。这样,你往窗外看看,有什么特别的标志没有啊?”甜美的女声循循善诱着,服务态度和蔼可亲,对我关怀备至。“啊!看到了,窗外有个路牌,我在景福路,街对面是景福酒家,左边是一家7天连锁酒店,侧后方是金安幼儿园!警察姐姐,你们快来救我啊!”“小朋友,不怕不怕,姐姐马上就让人去救你。你就躲在办公室里别离开,也不要大声呼救,以免让别人听到你的声音,万一医院里还有坏人,那你可就危险了哦。”甜美的女声为我考虑得十分周全。“恩,好的,我等你们,你们快来!”就算她不提醒我,我也不准备下楼了,谁知道下面还有没有就像医生和女护士的这种疯子加变态,还是躲在办公室里关上门最安全!“放心,他们已经去了哦!嘻嘻……”甜美的女声最后开心的笑了一声,挂断了电话。那笑声给了我莫大的安慰,我觉得这是我听过的最美的笑声了,只是,她为什么要笑呢?
看的留个言啊。
我突然想到,110警务台不是可以直接查询到打进电话的位置吗?为什么那个女警察要我在观察医院周边的特殊建筑物之后再告知她才能确定我所处的位置呢?难道110警务台也出了什么状况,那个接电话的女人根本就不是警察,而是假装的?呸,我吐了一口血水,告诉自己不要疑神疑鬼的了,如果连警察都不能相信的话,那在这个世界上还能相信谁呢?也许那个女警察认为让我自己说出周边的特殊建筑物的方法比她自己查询电话号码归属地更快捷,能够更快的确定我的所在,更利于营救吧。我还是不要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放好了电话,我又来到了窗前往外望去,这一看,我才发现不对劲。刚才因为要急着告诉女警察我看到的周边的建筑物,所以没有注意街道上的情况,现在冷静下来一看,才发现街上一个行人都没有,而道路上连一辆车都没有,这在人口密度排进世界前列的浅湾市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情况,就算是凌晨,在通宵不灭的霓虹灯光下,也总有三五成群的夜游神们在街上晃荡着,更何况现在是大白天的——我扭头向办公室的墙上望去,挂着的石英钟显示时间是三点过七分。我越看越觉得诡异,很想对着街道大喊一声——“人呢,人都死光了?”,但是女警察对我的善意的警告还历历在耳,我只好忍住没有喊。我发现自己胸口的那个被医生割开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而且还渗出了一层无色的粘液,我猜想这些无色的粘液应该是负责清除伤口附近的细菌和病毒的淋巴液,看来我再不处理一下这个大口子,不仅会导致我流血过量,而且会有感染发炎的危险。我实在很不想离开办公室,因为这里是目前看起来最安全的地方了,门一关,谁也不知道我在里面,但是医生办公室里又不会有绷带和消炎药,我只好硬着头皮再次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我轻轻缓缓的推着门,门发出了吱呀一声,尖利无比,听得我牙酸,我干脆使劲的把门全推开,反而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怪不得人家说胆子越小,死得越快,看来用在这种情况下正合适。
我站在门内,屏住呼吸听了一阵,没有发现有人上楼的声音,看来要不就是楼下根本没人,要不就是虽然有人却没有听到门发出的尖利声响。我看到正对着医生办公室的对面、走廊的尽头就是一间护士室,只是不知道精神病院的护士室里有没有绷带和消炎药。我光着脚踩上了血浆,皱了皱眉头,又退回了办公室,把医生脚上的皮鞋脱了下来,穿到自己脚上,稍微有点夹脚,不过一时半会儿也不至于让我的脚起血泡,唉,谁让我人长得胖,脚也比一般人大不少,其实这医生的脚也算是大的了,可跟我比起来还是小了一码。穿上皮鞋之后,感觉好多了,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医生的西裤也脱了下来,内裤我就不需要了,虽然我的内裤上沾满了血浆,而且已经干涸了,硬硬的像穿着水泥裤,但是我宁愿不穿内裤,也不可能去穿死人的内裤吧。其实他的西裤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屁股那面也全是血,估计是被女护士拖进办公室的时候在走廊上粘到的,但至少比我现在穿的病号服的裤子结实耐用吧,况且病号服的裤子比内裤还吸血,穿着重重的,我走一步裤子就往下掉一截,我怕我还没走完走廊,裤子就全掉血浆里去了,医生的西裤好歹还有根皮带呢。穿好了医生的裤子,系好皮带,长短正合适,我觉得现在好多了。一摸裤子的口袋,有一个钱夹,还有一部手机。钱夹里有几张百元软妹币和几个硬币,还有一些信用卡和一张身份证,身份证上的名字是蔡东来,看出生年月日他今年应该有42岁。我从钱夹里取出那几枚硬币装进口袋,把钱夹放到了医生尸体的旁边,这种死人的东西还是尽量少拿为妙,谁知道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万一拿错东西被他缠上了可就麻烦了。经历了刚才的这些诡异暴力的事件,我现在已经变得有点神经兮兮的了,老想着一些恐怖的事情,但是很奇怪,我就是没有被我所见所想的这些恐怖的事情吓到。我拿这几枚硬币的原因是,我怕万一遇到紧急状况,我还可以用这几枚硬币打公用电话,反正口袋里装几枚硬币也不费什么力气,也算是未雨绸缪吧。手机有密保,只能拨打紧急电话,我想了想,还是把它装进了口袋,能打紧急电话总比没得打强,关键时刻还能照明呢。我来到了护士室门外,吸取了刚才的教训,我不再轻轻推门,反而是猛力的一推,门纹丝未动,原来是被锁住了。我发现这门只是普通的薄木板,平时用脚都踹得开,但是现在地板上都是血浆十分湿滑,再加上我的伤口又在不停的流血,不适合做抬脚踹门这种剧烈的运动,不过还好,我有消防斧,这斧头就是专门用来砍门的。我双手抡起消防斧,对着门把处就劈了下去,反震力把我胸口处的伤口震得好痛,更是挤出了一股血流,但我咬紧牙根,憋住一口气,狠命的又劈了两下,咔嚓一声,把门把劈烂了,我再用消防斧把门一捅,门还是没开,但不是因为锁的缘故,而是因为门后有人。
我明显的感觉到门后有个肉肉的东西顶住了门,“是谁?快出来!”我担心门后又跳出一个像女护士那样的疯子,举起消防斧全神贯注的防备着。“你是谁?别进来!”门里传出一个颤抖的女声,听声音还很年轻。“我是这里的病人,你是谁?为什么躲在里面不出来?”“我是这里的护士,你是几号房的病人?”又是个女护士!我暗自祈祷别又是个神经病啊!我抬头看了一眼我原来的那个病房的钢铁大门上方,用红漆涂了一个7。于是我就告诉她:“我住7号病房的。”“啊!你是余涛,那个变态杀人狂!天啦,谁来救救我啊!”女护士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整个楼层里都充斥着她的尖叫声。“草!我什么时候杀人了,你别血口喷人啊!”我杀了人,我怎么不记得了!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冲出来一个白色的身影,像兔子一样敏捷的从我身边窜了出去,我只来得及看清她梳着一个长长的马尾辫,就听见啪叽一声,这个女护士被血浆滑到在地板上,摔了个狗吃泥,她迅速的爬起身,又看到了剖腹的那个女护士的尸体,于是又尖叫了一声,不过也只叫了一声,可能她觉得尖叫影响她的逃亡吧,爬起来绕过尸体奔下楼梯去了,此后再也没有听见她的尖叫声。我犹豫着要不要跟着她跑下楼呢,但是从看她对我的反应来看,如果我追着她跑,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我正在追杀她,而我上半身还赤裸着,全身染满了血浆,要是被人误认为是变态色魔可就更惨了。我进了护士室,运气还不错,我很快就找到了一卷绷带,但是没有找到消炎药,比如紫药水红药水之类的,我也只认识这两种药水了,其他的药水都装在印满英文字母的玻璃罐里,谁知道是治什么病的,十有八九是治疗精神病的,万一乱注射,说不定我会病得比现在更严重呢。我还想找一瓶云南白药什么的,不过找遍了房间也没有发现,只好作罢。当务之急是先用绷带把我胸口的伤口缠好,至少要让伤口不再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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