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奇为什么有时看了a片之后小腹阵阵痛却不来月经却痛的要死不活 就是想象一下都能痛很久请问是我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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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就是牲口啊(转载)
这简直就是牲口啊(转载)发信人: Hades (沙罗双|真·日食星|换你不见的记忆), 信区: Joke标 题: [合集]这简直就是牲口啊(转载)发信站: 北大未名站 (日13:40:29 星期三), 转信───────────────────────────────────────作者 questionmark (问号人|不是只有跳梁的才是小丑), 信区: Joke 标题 这简直就是牲口啊(转载) 时间 北大未名站 (日10:44:47 星期三), 转信 ───────────────────────────────────────【 以下文字转载自 SecretGarden 讨论区 】【 原文由 Anonymous 所发表 】发信人: lvfen88 (快乐精灵), 信区: Sex标 题: 和男友在性上出了问题,我该怎么办?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ue Apr 28 03:12:39 2009)不知道这个话题应该发到哪个版。如果发错了,请版主帮我转到合适的版。不能帮我解决问题就算了,不用出来指指点点。至于是不是单手俯卧撑可作70多个,自己去健身房问问那些人吧。从国内新东方的时候他就开始追我。后来他先我一年出国。再后来我申请出国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只有他所在的学校给了我offer。我去年来到这里后,他又开始疯狂的追我。今年元旦的那天我终于答应做了他女朋友。他是个很好的人,各方面都没得挑剔的,对人待物既成熟又热情,身体很强壮,学习又很优秀,我知道这里好些女生都暗暗喜欢他。情人节那天在他给我的惊喜和他的连哄带骗下我把第一次给了他。第二天我们同居了。我是个有点传统的女生。我国内谈过2次恋爱,但最多只发生过边缘性行为。所以这一次对我来说就是个转折点,虽然我还是他的gf,但我一直对自己说,要做他的贤惠的老婆。每天我想着法子做好吃的给他,关心他的一切。我希望和他一直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然后结婚生小孩。但是最近1个月我们开始吵架,伤透了我的心。原因是这样的(说起来真的难为情):他在性上面的需求好大,而且让我觉得有些变态。最开始1个星期因为我不适应,做的很少。后来我们每天做3次,晚上2次,早上1次。3月份下旬之后天气有些热了,我也和其她女生一样开始穿裙子。他就开始要我穿那种黑色的有蕾丝花边的长统丝袜和丁字裤(下面窄得几乎就是一条线的那种)。我不太愿意,但是他一再要求下我只好答应他了。从此他每天上午和下午都会把我从实验室拉出去,拉到我们大楼后侧的很少有人走的楼梯里,把我逼在墙壁上,面对面的,然后抬起我一只腿放在他肩上,然后进入。边做边隔着丝袜吻我的腿。虽然我以前是跳舞队的,但是把腿抬那么高的做爱,对我还是有些疼痛,可我又不能叫出声音,只好咬着牙忍着。他说他就喜欢我这种样子,说这样他很兴奋。因为深爱着他,所以也只好每天答应他这样了。我以为这只是春天到了男生的一种“发春”表现,以为让他发泄一段时间之后就会恢复正常。可是后来他做的越来越过分。比如我们晚上11点左右一起下楼做电梯回去的时候,如果电梯里没有人,他就会突然把我身体转过来,掀起我的裙子从后面进入,或者用白天在楼梯的那种姿势。我吓坏了,虽然我们是从11楼到ground floor,电梯也不是很快,但是万一电梯停了我们来不及整理被人看到了怎么办?有一次,他竟然抽插一、二十次后射了。他从不戴套的,所以全射到我里面了。这个时候电梯停了。他急忙抽出来拉起裤子(他穿的是短裤,不系皮带的)。而我下面立即咕噜咕噜流出精液滴到地上。我吓得一脸惨白。幸好当时没有人。那一次我们第一次吵架了。吵了好久,我哭得很凶。后来他不停的赔错我才原谅了他。但是他仍旧坚持要在电梯里做,说那样很刺激。我不想再跟他吵,因为每次吵我都很害怕,小时候爸爸妈妈时不时吵架让我心理一直有阴影。所以我只好由着他。总之,他似乎就是为了寻求刺激而要求和我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做爱。这个周末我们一个朋友结婚,晚上在家摆了筵席请我们去。下午我特别选了一件国内定做的旗袍。花了很长时间打扮之后,我突然发现他做在床上一直盯着我。我明白他欲火又来了。怕他晚上在朋友家搞出什么不雅的事,我就主动的用男下女上的姿势让他发泄了一次。以为这样晚上就相安无事了,没想到吃完晚饭,大家在一起聊天的聊天、打牌的打牌的时候,他忽然神秘的拉着我要我出去。然后拐了个弯,在朋友家房子的侧面没有灯光照的地方掀起我的旗袍要和我来。我吓住了,这个地方万一被哪个朋友看到了,整个华人圈子就都知道了,这比在楼梯、电梯更恐怖。我死活不同意,拉拉扯扯中他一下把我旗袍开口的地方撕了个口子。这个旗袍很名贵的,一直都舍不得穿。我哭了,扇了他一个耳光,扭头就冲回家了。不知道他怎么跟他朋友说的,后来他回来了我们就开始大吵。我直接搬到闺蜜那里住下了。我不知道怎么办。我第一次给他的时候,就想象着这将是个美好的爱情,想象这我们的未来。其实他不坏。周围朋友们对他的评价都是超级好的,这里好些女生都暗暗喜欢他。不然我当初也不会答应做他女朋友的。我们的问题都出在性上。我觉得我和他发生性关系就像揭开了潘多拉盒子,让他的性欲徒然爆炸了。我从一开始把自己当成他的老婆,决心要做他的好妻子,处处都依着他。我明白性是婚姻生活很重要的一部分。所以我在性上也尽可能的满足他。比如他不喜欢戴套,我就吃避孕药。他喜欢我穿情趣衣服和丝袜,我也满足他,而且还跳艳舞给他看。他说他以前女朋友不给他kj,我就在查网页看A片学习技巧,每天都给他KJ一次,还吞精。我以前跳过舞蹈,柔韧性很好,我就用一些比较高难的动作和他做爱。他要我穿丝袜穿丁字裤我也都答应了,虽然这样我很不方便(每天都要担心精液会不会流出来弄到裙子上)。我之所以这么做,都是把我和他的爱情看得非常重。可现在这个地步,究竟让我怎么办?该怎么处理好现在的情况呢?他最近这些行为是暂时性的,还是长久性的啊?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变得正常一点吗?还有一个问题是,最近2个月来我们平均每天都做5次以上。他又不戴套,都是射到我里面的。所以一天24小时我阴道里都是他的精液。这样会不会让我得什么阴道疾病啊?每次退下内裤看到内裤上变了色的精斑,我都心里一阵担忧。而且他白天进入我身体的时候,都是上过好几次厕所的,也会带入一些细菌吧?如果可能会得阴道疾病,需要用什么防止呢?需要用专门的药水注入到阴道里面清洗吗?思路有些不清晰,写的很凌乱,请见谅。
23:03:36 阅读[795] 评论[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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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C┆140119┆中篇┆不能动
作者:Kris_Cc汐宝类型:改编备注:黑道,微虐
文案: 「不能动,绝对不能动!」朴灿烈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他好不容易找到这个机会,只要吴亦凡相信自己是植物人,那么这次的刺杀行动就会有成果,但他太小看吴亦凡,也错估了情势,现在他不是不能动,而是动不了,被过去的自己困住,困在扑朔迷离的记忆之中。 他与吴亦凡究竟是仇敌还是爱侣? 若是仇敌,那么影片中疯狂交欢的肉体该如何解释;而若真的是爱侣, 为什么要放弃这样一个完美情人,自愿接受洗脑手术,洗去自己与他的所有记忆……
Chapter 1 现在第一步已经成功。接下来必须耐心等待吴亦凡放松警惕,也就是说,要继续演昏迷者的角色,直到机会来临。 强烈的压迫感,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吴亦凡又到了身边。 「都出去。」 把拿电话进来的手下打发出去,压迫感又重一分。 病房中只剩自己和吴亦凡两人的处境让朴灿烈寒毛直竖,下巴又被挑起,修长的指不但把玩结实光滑的肌肤,而且挑逗着移到了唇边。 察觉对方猥亵地把指探入唇中搅动自己的舌头,朴灿烈第一个念头就是狠狠咬断它。可恨的是,为了逃跑计画的成功,他目前连稍微挪动舌头逃避手指骚扰都不可以。 「还记得我的吻吗?」吴亦凡自言自语地,抽出手指,印上自己的唇。 和吴亦凡日常行事一致的强横,火热的侵略者扫荡丝毫不抵抗的对手。大概习惯了强制对付身下的男人,即使知道他正处于昏迷,吴亦凡还是紧紧抓住他软软的双腕。 每一颗牙齿都被彻底清洗过一遍,然后是口腔上方和舌根处敏感的黏膜,狠狠地占有性地用舌头来回刷着。 不啻于可怕的酷刑,要不是一心逃脱这男人的禁锢,朴灿烈简直不敢想象自己有如此坚强的意志,控制身体不做出任何反应。 要逃,从被活抓的第一天开始,逃跑就是朴灿烈唯一的想法。 他知道从没有人能从吴亦凡手中逃跑成功,对吴亦凡动手前卞白贤就对他说过:「别被吴亦凡抓到,被吴亦凡抓到的人,连求死都不能。」 朴灿烈被捕后用身体深切体会卞白贤的话非常正确,酷刑也就算了,他顶得住,可吴亦凡竟用那样猥亵的手段…… 「你醒了吗?」 心脏几乎停止跳动,被发现了? 轻微的叹息从吴亦凡的嘴里吐出来,平白多了几分足以让人目瞪口呆的温和:「别这么一直躺着,我开始想你了。」 不过是自言自语,朴灿烈松了一点的神经,在下一秒急剧绷紧。朴灿烈的手钻入被中,覆盖在下体的重要器官上,即使隔着病人专用的长裤,也能感觉手掌散发的热度。这通常预兆着什么,受擒后被吴亦凡狠狠整了一个多星期的朴灿烈比谁都清楚。 「好不容易抱住你,才尝了七天。」 你不会打算和一个植物人做这种事吧?被子底下,拉下裤头的手解答了朴灿烈憋在肚子里的问题。 禽兽! 不能动,绝不能动。 指尖只在前端绕了一圈,又缩了回去。朴灿烈感觉到身上一凉,被子被完全扯开。 「睡着的时候多乖,比你前几天又咬又瞪的样子乖多了。」 松松垮垮的病人裤被脱下来扔到床角,吴亦凡分开修长结实的腿。他总忍不住惊叹朴灿烈身体的曲线,比所有他曾经见过的男人和女人都美,他忘不了。两年了,一直没有找别的人上床,不是他没有欲望,而是拥抱过朴灿烈后,他对其他人的裸体只会觉得不满意。 而且…… 拥抱别人的话,朴灿烈的眼睛也许会红吧。 「灿,你醒来后,应该不会再整天想着逃了吧?」吴亦凡抚摸着动人的腿部曲线,低头亲吻朴灿烈优美的侧脸:「他们对你做了什么,灿?醒过来,你在梦里呢。」 醉人的亲昵,迷惑不了正一心等待时机逃跑的朴灿烈。 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是你对我做了什么!不错,我在梦里,可怕的噩梦。 朴灿烈心惊胆战地发现,吴亦凡的手已经滑到了大腿根部。 「你最喜欢我吻你这。」 没有! 「每次我吻你这,你都会激动得哭起来。」 绝对没有! 「可现在我每次这样做,你都吓得浑身发抖,生怕我咬你似的……」 你确实咬了我。 「那个样子实在叫我气不过……灿,你知道我的脾气,我气不过,当然会狠狠咬你。」 借口,什么知道你的脾气,什么气不过……拜托,不要这样暧昧地摸那个地方。朴灿烈简直要为这个扮演植物人的计画哀悼,他从不知道不能动是如此痛苦的事。 蛇一样的舌头又钻进来,比上一次更野性地扫荡了口腔一遍,侵略者意犹未尽地舔着朴灿烈的唇角:「对不起,我让你带了很多伤。可看见你这不懂事的样子,口口声声说要杀我,恨得我牙痒,怎能不整你。」 你才不懂事! 心中正大骂个不停,让朴灿烈吓出一身冷汗的低沉句子忽然钻进耳膜。 「灿,我们做吧。」 做?不会吧?朴灿烈实在没有信心可以在那个时候把自己保持得像个死人。只是,假如放弃这个唯一可以让吴亦凡放松警惕的机会,说不定以后每天都要被他这般折腾,直到自己一命呜呼。 为了避免这最悲惨的下场,再不可能的任务也要完成。 朴灿烈默默咬紧了牙,吴亦凡已经抓住他的脚踝,把他的双腿提了起来。臀部离开床单的瞬间,朴灿烈恨不得立即跳下床逃开去。 七天,他已经充分了解接下来的事会令他痛苦到何等程度。无论是被强硬挤入的瞬间扩张,还是被来回抽插的撞击,朴灿烈都自认为没有坚韧到足以面不改色接受这些的神经。 只是,即使跳下床,四肢的电流环也会让自己吃够苦头,最后还是免不了被吴亦凡得逞。 男人火热的呼吸喷在被他剥去衣裳而赤裸的胸膛上,咬着一边的乳珠,沾染着情色意味地问:「我们尝试点新花样,好不好?」 绝对不好。 根据那七天的经验,吴亦凡提议的新花样都让人痛苦不堪。新花样往往都出现在朴灿烈试图逃跑或者惹怒吴亦凡之后,换而言之就是惩罚的代名词。 我现在昏迷不醒,也没惹你,凭什么换新花样?虽然肚子里堆着不满,不过这种示弱的问题,即使朴灿烈目前可以说话,也不会表达出来。 不过,吴亦凡并不需要朴灿烈的回答。
Chapter 2 托高狭窄结实的臀部,吴亦凡跪上病床,并把朴灿烈的大腿打开放在自己的膝盖两侧。 「很漂亮,和你一样睡着。」 就目前的姿势,朴灿烈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吴亦凡目前仔细端详的是自己下体最难堪的部分。 恶毒的嗜好。 审视朴灿烈不愿意让人看见的身体部分是吴亦凡的恶趣味。朴灿烈曾经被赤裸着绑在书房的墙上一个晚上,只为了满足吴亦凡处理帮中事务时偶尔抬头欣赏一眼。 脆弱的地方忽然被触碰了一下,朴灿烈所有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深悉男人身体的手轻松地摆弄着驯服的器官,若轻若重地,渐渐唤起隐藏在体内的火热。 朴灿烈咬紧牙。不是直接就插进来?吴亦凡什么时候竟大发慈悲练习起前戏来了?想当初偶尔给他用点润滑剂就算天大的恩赐。 吃够苦头的朴灿烈可不会被轻易骗倒,继续默默准备迎接剧痛的一刻到来。 啊! 湿热的感觉,却忽然覆盖下身的敏感器官。火辣辣的舌,扫过脆弱的顶端,刺激得朴灿烈几乎打个寒战。 他不能肯定自己有没有在刹那震动了一下,可就算震动也是极小的动静,至少吴亦凡并没有发觉。 呜!舌头强硬地展开器官的褶皱,布满神经的地方感受强烈。朴灿烈必须咬紧牙关才能忍住不发出声音。 姓吴的发什么疯?朴灿烈可怜的器官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以往不是咬就是掐,每次都被整得惨兮兮的,好几次还在高12潮的时候用道具束缚起来,让朴灿烈痛苦得堪堪晕倒过去。 「舒服吗?」含着男人下体的吴亦凡说话有点含糊,更带出一股淫糜的味道:「从前我总这样帮你吸。」 骗人,明明是第一次。火热的欲望被敌人,而且是可怕的残忍的敌人含在口里,朴灿烈发誓这样的事情最好只有一次。 重重舔了已经抬头的欲..望一下,又朝开始渗出透明液体的顶端轻轻吹了两口气,吴亦凡忽然皱眉:「昏迷不醒的病人,好象很容易被挑逗啊……」 朴灿烈浑身的寒毛都直竖起来。 压力骤减,下体器..官的湿润感也消退了。吴亦凡离开床,站在两三步外沉默。 朴灿烈知道他正在打量自己,而且,以吴亦凡的英明,他应该开始怀疑了。 「你醒了吧?」 这是试探。 「装睡的话,等于自找麻烦。」 死也要撑下去。 吴亦凡走前,扬手,啪啪,清脆地在朴灿烈脸上印下两个掌印。 凭这个想把我试出来,也太小看我了。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忽然,布料覆盖上朴灿烈赤裸的身体,是被子。吴亦凡打开门,朝门外的手下打个眼色。 「吴先生?」 「告诉艺兴,要他在老屋准备一间病房,专门给植物人住的。」 「是。」 「另外,也准备几个按摩专家,每天给朴灿烈做按摩。昏睡的人手脚不动,肌肉容易萎缩。」 「是。」 「今天下午就把他带回老屋去。」 「是。可……脑部测试结果,医生说……」 「那种废物医生的话有什么好听的?」 「是是,立即照办。」 关上门,吴亦凡又踱到床头,居高临下凝视着沉睡的俊容。 姓吴的到底搞什么鬼?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吴亦凡的声音近在咫尺,近距离盯着朴灿烈。 不能动,绝对不能动。 耳朵好疼,被吴亦凡的牙齿狠狠咬住:「你醒了吧?说话!」 是试探,不能动。 「灿,乖乖睁开眼睛,我不会伤害你。」 谎话,不能动。 「我想看你的眼睛,灿,别这样对我。」任何人听了都会陶醉的蛊魅声音:「你忍心这样对我?」 我脑子坏了还是吴亦凡脑子坏了?这家伙居然在……撒娇? 朴灿烈浑身冒出鸡皮疙瘩,从他接到任务的第一天开始,他就认真的收集关于吴亦凡的资料,研究吴亦凡的个性,吴亦凡冷酷自私无情,但是英明果断细心有魄力。落到吴亦凡手里后,朴灿烈又更加贴身地了解了吴亦凡的另一面,他残忍下流,占有欲和性欲同样惊人。 只是……打死朴灿烈他也不相信吴亦凡会有撒娇的一面。 对一个植物人,一个完全敌对的被他当成发泄玩具整整折腾了七天的植物人,撒娇? 耳朵又开始疼,吴亦凡咬得更狠了。朴灿烈相信耳朵上面已经渗出血。 忍住,不能皱眉,不能动。 「灿,你忘记了我,多不好。」 「我要你想起我,好好想起我。」
Chapter 3转移一个植物人不需要用这么严苛的程序。手腕和脚踝上的电圈不计,还使用了禁锢精神病人常用的束缚带,将朴灿烈的脖子、腰、四肢和床紧紧绑在一起,从病房到医院大门短短几分钟的路程,竟用了十二个保镖护送病床。 本应是最容易逃跑的机会,变得毫无空子可钻。 「吴先生,病人现在并不适合转移。」医生忐忑不安地跟在朴灿烈身后。 「我认为他适合。」 「可是……」虽然视线里只看见吴亦凡的后脑勺,但印象中阴骘的犀利眼神仍让医生冒出两滴冷汗:「至少让他继续连接维持生命的仪器。」 「他的生命由我维持。」 「点滴……」 「去掉,我不喜欢他身上老扯着一根点滴管。」 「可……」 「沈医生,」猛然转过来的高大身躯吓得沈医生后退几步,虽然帅气的脸气色如常,不过给人造成的压迫感已经够大了。吴亦凡淡淡地说:「我的人,我作主。」 朴灿烈正被绑在病床上移出走廊,吴亦凡笃定的语气让他猛一激灵。 昏迷着,实际上只是闭着眼睛,朴灿烈感觉自己像一头猪一样被搬上救护车,几个小时的车程中,他身边一直坐着五六个虎视眈眈的保镖,彷佛他们看守的不是植物人,而是一头随时会跳起来咬人的老虎。 如果不是吴亦凡发现了什么,保安不会如此严密。 沉闷的救护车内没有人说话,五六个男人低沉的呼吸声让本来应该挺宁静的气氛紧张。 吴亦凡知道了。朴灿烈按捺着思索,不错,他不得不开始承认这计画可笑而且没有多大可行性。要装成植物人瞒过敌人,尤其是像吴亦凡这样精明的狐狸很不现实。 可……万一吴亦凡并没有发觉呢? 从车上被搬入房子,青草的味道淡然而优雅地四溢,是吴亦凡名下的老屋最明显的特征。朴灿烈对门前门后大片的嫩绿得扎眼的草地印象深刻,吴亦凡不止一次在晚上把他带到草地上,压倒他并且粗暴地做到最后。 事情发展相当不如意。 朴灿烈盘算自己的优势到底丧失与否,不管怎么说,决斗地点从医院转回吴亦凡的老巢,自己总是吃亏点。 斟酌的同时他并没有忘记感觉身边的动静,脑海中浮起被俘期间了解的老屋的地形,骇然间心脏微缩。他们正拐过二楼左边的走廊,如果在他住院的这短短几天内没有大变化的话,那里应该只有一扇门,足足占据了半层楼的大套间,也就是——主人间。 难道他们打算把他放到吴亦凡的房间? 听见门把被扭开的声音,充斥吴亦凡狂傲气味的空气扑鼻而来。 几双有力的手解开所有束缚,将躺着的朴灿烈转移到房间中央的大床上,又依次把他的四肢禁锢在床头和床脚。 「吴先生,可以了。」仔细检查过朴灿烈被缚的状态,再找不出任何纰漏,负责的头目恭敬地转身。 「嗯。」 围绕在朴灿烈床边的几个保镖退了下去。 「我要的东西。」 「都准备好了。」 「好,很好。」吴亦凡轻轻的赞扬里流露着真正的满意,让朴灿烈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知道吴亦凡用这种音调说好时唇角都会勾起叫人毛孔悚然的微笑。「你们都出去。」 「是。」 快速的脚步声后,关闭门的声音带来一阵出奇地令人感到恐惧的安静。 朴灿烈感觉吴亦凡到了身边,诡异的可怕力量近在咫尺。 「睁开眼睛。」 他知道了? 「你瞒不过我。」 也许是试探,也许不是。 指尖轻佻地触到唇,抚摸着形状优美的唇。热热的触感又来了,男人在舔他的耳廓:「再装的话,我可要教训你了。稍微粗暴点的话,刚刚愈合的伤口可会裂开哦。」 长睫毛下紧闭的眼睑更加用力。 就算百分之九十九吴亦凡已经识破了他的假装昏迷,朴灿烈也不打算理会吴亦凡的威胁。这个时候睁眼,除了愚蠢外,还要背上怯懦的罪名,他绝不允许自己再多给吴亦凡一个践踏自尊的方式。 吴亦凡低沉地笑起来:「灿,你的睫毛在颤,像女人一样。」吻,落在果然有点颤动的睫毛上。 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明白,吴亦凡已经明白他在玩什么把戏。 但是,不能动,还是不能动。 「给我乖乖的睁开眼睛。」 没有逃跑的机会,手脚都被绑住,身上还带着伤,身体也被残忍地侵犯过,而且随时可能再遭受侵犯……作为俘虏来说,还有什么仅余的权利?朴灿烈很高兴地发现,他现在至少能闭上眼睛不看那张可以媲美最伟大的雕塑家的杰作的俊脸。 发烫的舌头沿着上下眼睑中细小的缝轻轻滑动,感觉到轻微压迫感的眼球神经跳动起来。 「古代罗马的宫廷对于你这种不听话的人,通常会割掉眼睑,让你再也闭不上眼。」身下的人猛然震动,吴亦凡邪气地笑起来,补充道:「或者用刑具迫使你的眼睑无法闭合,那也是挺难受的。」 不甘心。 朴灿烈一肚子苦水地发现,假装昏迷已经从逃跑的手段降级为对吴亦凡徒劳的对抗。 没办法,落入吴亦凡手上的日子虽短,但过程苦不堪言。那七天里,逃是逃不了的,手脚被束得死紧,拳脚功夫全不管用;怒视吴亦凡,吴亦凡的犀利目光比他更狠;骂人的话,朴灿烈的口齿根本不能和吴亦凡相提并论,被驳得哑口无言之余还要忍受吴亦凡兴之所至的霸道的吻。 反正就是一败涂地。 强扮植物人是消极了点,但只要可以让吴亦凡稍微难受点,朴灿烈觉得也值。 一番计算下来,最终的决定是打死也不睁眼。朴灿烈做好被吴亦凡折腾的准备,无所谓,无论醒着还是睡着,吴亦凡都不会放过他。 权当自己是植物人。 我是植物人,或者尸体也行。 「你在挑衅对吗?」并没有暴跳如雷,吴亦凡悠然地笑起来,宠腻的语气像正对自己养的不听话的小猫说话:「难道你可以在那种时候也保持这种死人一样的样子?」掀开被子,小刀滑过肌肤表面,病服在刀刃下一分为二,露出带着几处玫瑰色伤痕的胸膛。 「你猜的不错,我不会喜欢奸。。尸似的性爱。」冰冷的刀尖沿着其中一个敏感的小突起的曲线游移,足以使朴灿烈绷紧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 「对方是植物人或者假装植物人,都会让我倒胃口。」 刀尖缓缓下移,滑过平坦结实的小腹,最后停在男人最脆弱的器官的顶端。 「呵,可怜的灿,你在和我玩游戏吗?」忽然收回让朴灿烈心惊胆战的小刀,吴亦凡改用粗糙的大掌摩娑受到惊吓的器。。官,快意地笑着:「我刚好也厌倦了你总是反抗又无奈的可怜样,这个游戏我陪你玩。继续装你的植物人,在你没有放弃以前,我承诺不会和你做真正的最后一步。」 细密的吻,宛如孩童亲吻心爱的玩具似的。 「但如果你忍不住结束游戏,那么游戏过程中欠我的次数就要一次性清还。」妖魔似的蛊惑人心的嗓音:「害怕的话,现在就睁开眼睛吧。」 不能动,打死也不动。 不对朴灿烈做真正意义上的性交侵犯,这是吴亦凡为了戏弄朴灿烈而放下的诱饵。 「现在,我要开始吻你。舌头有响应的话,就当你输……」 死撑着,不能动。 下定决心的朴灿烈,当然明白自己又掉进吴亦凡另一个可恶的淫糜陷阱。
Chapter 4「现在,我要开始吻你。舌头有响应的话,就当你输……」 死撑着,不能动。 下定决心的朴灿烈,当然明白自己又掉进吴亦凡另一个可恶的淫糜陷阱。 清醒时候时总会到处逃窜的舌乖乖待在原地,如果不是为了避免实际上单纯得可笑的朴灿烈无法忍受耻辱而提早中断游戏,吴亦凡早就放声大笑起来。 撬开牙关时还可以察觉朴灿烈暗中玩弄的小把戏,他企图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的舌头滑进去为所欲为。这怎么可能,清醒时状态十足的朴灿烈也不是吴亦凡的对手,吴亦凡轻而易举用老虎钳似的手劲捏开猎物的牙关。他心情甚好,没有为朴灿烈不自量力的抵抗动怒,仅仅惩罚性地咬了咬甜美的唇角。 软而滑的红唇带着朴灿烈的味道被吴亦凡用上下门牙轻轻挤压,朴灿烈绷紧的肌肉抖动了一下,吴亦凡高兴地放过了他。 「我开始有点相信你真的没有醒。」半逗弄似的调笑着,吴亦凡躺在朴灿烈身侧,单手撑在自己的头,一边用指尖温柔地抚摸朴灿烈胸膛的突起。 缓缓绕着圈,用食指和拇指夹着渐渐充血的蓓蕾来回揉搓,再轻轻用指甲一弹。朴灿烈胸膛的剧烈起伏让吴亦凡唇边的笑意加深。 「该怎么开始比较好?」吴亦凡用令人心跳加速的喃喃自言自语。 房间温度瞬间下降至少百分之五十。朴灿烈在安静中生出如在冰窟的感觉。 出乎意料地,并没有进一步的恶作剧,吴亦凡搂住朴灿烈的肩膀。 「灿,这样抱你真舒服。」他把脸靠进朴灿烈赤裸的胸膛,用世界上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亲昵语气说:「我真想你。」 几乎把人心都融化的节奏,即使朴灿烈也不能不承认在卑鄙下流无耻狠毒可怕之外,吴亦凡无论对男人或者女人都有一手。 弹奏钢琴似的用指尖来回摩娑挺立的乳珠,吴亦凡的沉默带来整个房间的沉默。他专注地抚摸着朴灿烈,用一种和朴灿烈以前感受过的截然不同的韵律挑动他。 「喜欢吗?」沙哑地沉浸在回忆中的男人,带着淡淡的忧郁:「我喜欢在你身上弹琴,那是我们最爱的歌。」他哼起一首旋律优美的歌,就着节奏,灵巧地用指尖和朴灿烈被逗得不断战栗的蓓蕾起舞。 朴灿烈从没听过这歌,不过确实是首好歌。他闭着眼睛,听见吴亦凡低沉的吟唱,吴亦凡唱得很用心,充满磁性的嗓音奇异地安抚朴灿烈的不安情绪。他忽然很有睁开眼睛的冲动,吴亦凡这个时候的脸,该是什么表情?自问想象力丰富的朴灿烈也无法假想吴亦凡忧郁的样子。 不可以,这是吴亦凡的诡计。 不管是不是被迫参与这个游戏,既然开始就不能认输。朴灿烈更用力闭上眼睛,歌声在这时停止。 突如其来的寂静再度占领房间内外。 嗯! 手臂上传来被针扎入的感觉,不是很疼,只是想到那是由吴亦凡亲自注射进血管的不知底细的东西,就难免冒出鸡皮疙瘩。 「别怕,只是营养剂,补充蛋白质。」 我不怕。 嗯!又一针。 「这个,也是营养剂,补充维生素。」 我根本不怕。 嗯!又来一针。 三针营养剂? 「这个……」推动针筒让液体全部进入朴灿烈青色的血管后,吴亦凡放下针筒,俯下微笑地审视朴灿烈:「……是春。。。药。」 春……药? 春。。。药!居然给他注射春。。。药? 「很难得的春。。。药,效果很好,一针下去就能让你欲火焚身。」 指尖仅仅轻触一下脖子,电流窜过般的战栗感和无法抑止的热流吓了朴灿烈一跳。 「我会很用心的逗你,不到五分钟你就会投降。」不能动。 逗死也不动,绝对不动。 低沉的笑声响起:「不过……我可不愿游戏这么快结束,正玩得有趣呢。灿,我帮你一把。」 嗯!疼…… 第四针,又是什么东西? 「这种药,能麻痹你的控制神经,使你感觉无碍,但无法使唤任何一块肌肉。这下,你真的不能动了。」吴亦凡密集的吻散落下来,从乳尖到小腹。体内被挑起的欲火扑上来席卷朴灿烈的每一根经络,痛苦的欲。。望被完全极具技巧地煽动。 「好好感觉我的爱。我承诺过,在你动弹之前是不会真正和你做的。嗯,你的模样真诱人,刚好,让我们彼此测试一下自己的忍耐力吧。」 吻渐渐深入,欲望的火焰在身上四窜,烧得朴灿烈痛苦不堪。 滚烫的唇在他脆弱顶端猛然用力地一吮时,朴灿烈深深后悔为什么不把头撞得狠一点,让自己真的当个植物人。 淫。。糜的吸吮声像柔软的蛇一样缠绕在耳膜内,吴亦凡的舌尖彷佛细小的火焰,缓慢仔细地一点一点灼烧着已经缺乏抵抗力的俘虏。 忽然,吴亦凡停止了正在进行的酷刑,暂且放过挺立起来,不断颤抖的脆弱器官。 「你出汗了。」他直起身子,面前的阴影让朴灿烈知道他正俯视着自己。 额头上,有手指在温柔地擦拭。过火的温柔,像情人间亲昵的举动,如果这种温柔来自比毒蛇更可怕的周扬,只能让朴灿烈所有的鸡皮疙瘩全部站起来抗议。 别碰我!想大声叫出来的欲望徘徊在喉头。可惜目前身上的任何一条神经都不受控制,他和一只被全身麻醉准备做活体解剖的倒霉兔子没什么两样。 不能动。 混蛋,现在是动不了! 「我唱歌给你听,好吗?」男人充满磁性的笑在耳边。 我能说不好吗?无法用自己的力量睁开眼睑,连翻白眼的机会都没有。朴灿烈懊恼地躺在床上。 不过,如果只是听听唱歌的话,多少总比被吴亦凡做其它不人道的折腾好。 不对!浑身火热的脉动让朴灿烈醒觉过来。吴亦凡这个卑鄙的家伙对他下了春药,这样拖延下去,难过的只会是朴灿烈本人。 「灿,我的灿灿,你在走神吗?」 额头上湿润温热的触觉打断了朴灿烈肚子里的咒骂。嗯,不再是指尖的触摸,他在用舌头舔朴灿烈细密的汗珠。 热的舌,延着脸颊,落到唇边。吴亦凡的气息,在牙关被撬开的刹那占据朴灿烈整个口腔。 吴亦凡的呼吸是灼热而又沉稳的:「你在生气吗?」 是! 「你会因为我的吻而生气?」 是! 「哦,我明白了。」吴亦凡低沉地笑着:「是因为我吻得不够深吧。」 更狂热的气息席卷而来,吴亦凡强势的吻达到让人窒息的程度。 呼吸,无法呼吸了…… 彷佛要把朴灿烈完全占有似的,将舌头深深侵犯入口腔还感到不满足,吴亦凡尽可能地进入得更深,试图用舌尖轻轻抚摸喉头处敏感的一点。 火花在朴灿烈眼前四溅,难受极了,但更让他惊讶的是,吴亦凡这个极不温柔的动作竟触动了他浑身正到处乱窜的欲。。望之流。热流在四肢快速流淌起来,朴灿烈骇然发现下身的挺立传来无法宣泄的隐隐痛楚。 吴亦凡也发现了,并且勾起玩味的唇:「你还是喜欢我强烈点的吻啊。别心急,我的宝贝,」指尖在裸露的小腹上轻弹,「我们才刚刚开始呢。」 去你的刚刚开始。 不是已经快一个世纪了吗? 怎么才能快点结束呢?朴灿烈快速地动着脑子。祈祷是无用的,自从落入吴亦凡手中七天都没有成功逃脱后,他已经下定决心和天上所有神佛绝交,无论是圣母还是玉皇大帝,都是不可信的骗子。 祈祷是没有用的,老天爷是最没有义气的。 可奇迹似的,当吴亦凡再次用唇靠近朴灿烈没有保护的挺立时,居然传来了美妙到极点的敲门声。
Chapter 5吴亦凡霍然站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怒气:「我说过,任何人不许打搅!」隔着门就可以将人吓得浑身发抖的威严。 「嘻,」出乎意料,回答的确实轻松的笑声,清脆的嗓音传进来:「任何人?包括我吗?亦凡哥,我回来了!」 吴亦凡皱眉:「薇薇?」 「我进来了哦。」 「等一下……」 未曾把话说完,门把已经扭开。吴亦凡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随手扯过薄被盖在丝毫不能动弹的朴灿烈身上,将他从头到脚盖个严严实实。 窈窕的身影蹦跳着进来,扑向吴亦凡怀里,叫着:「亦凡哥,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惊喜?你看看你的脸色呀,人家特意回来给你一个惊喜的,居然摆个扑克脸。哦……」她把视线移向床边被被子严实盖住的物体处,露出了然的神色,「原来人在这里,漂亮吗?」 「薇薇!」 吴亦凡高声喝斥声中,朴灿烈猛然感觉膝盖以下的肌肤掠过一阵冷风。 骤时,花般的笑容凝滞在薇薇红润的脸上 「亦凡哥……」许久,薇薇才转过头,看着吴亦凡的脸,轻轻问:「这个……是男的吗?」不用多想,光从结实修长的小腿和脚的形状就可以看出来男女的区别。 吴亦凡环起手,音调却带着少见的耐心和安抚:「薇薇,你刚回来,擦擦脸,亦凡哥陪你出去吃点东西,好吗?」 那我怎么办?至少给我解药啊。 被春。。药弄得欲火焚身,目前被蒙在被子里的人一阵腹诽。 薇薇像还没有反应过来似的,似乎在梦中一样,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作出摇头这样简单的动作:「可是,你说过,要等哥哥回来的。你说过,女人只是……只是……」泪的珍珠断线了,她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是紧要着唇,愤怒地看着吴亦凡。 好半天,薇薇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说你只要哥哥的!」她大叫起来,充满了被背叛的悲伤,冲到吴亦凡面前,用拳头捶打他的胸膛:「亦凡哥骗人,你说过只要哥哥,你说要找到哥哥的。亦凡哥骗人……」 拳头无法撼动吴亦凡,薇薇弱小的拳头对宽厚的胸膛不过是挠痒。吴亦凡宠溺地任她发泄。 「薇薇,你听亦凡哥解释。」 「不听,我不要听!」发现自己的发泄对吴亦凡没用,薇薇转头,恶狠狠看着藏在被窝中,从头到膝盖蒙在被子中的男人。 「我杀了他!坏男人,贱男人!」俐落地拔出靴子里藏的银色匕首,向床边扑去,一手掀开被子的一角,便向依稀应该是胸膛的地方刺下,口中仍恨恨骂着:「混蛋!我剁……啊?哥哥!」惊叫声中,对上意料不到的熟悉的脸,却骇然发现匕首已经快刺入对方的胸膛。 幸亏,身后的一只手有力及时地抓住她的手腕,匕首在触及肌肤的一刻止住去势,只在上面留下一道血丝。 匡当,金属碰地的声音响起。 「哥哥!哥哥!」闭着眼睛搞不清状况的朴灿烈,忽然被一团少女清香包围。嗯,他刚刚还听到这个声音清脆得像百灵鸟的女孩咬牙切齿地说着要杀人,而且对象似乎就是他。 不过,她现在哭着抱紧的人也是他…… 到底怎么回事?如果不是被打了药,他一定会忍不住睁开眼睛看看眼前的女孩。 哥哥?我长得像她哥哥? 「哥哥,你睁开眼睛呀,我是薇薇。哥哥,你怎么了?」拼命摇晃着朴灿烈的肩膀,薇薇终于察觉朴灿烈的不对劲,回头紧张地问吴亦凡:「亦凡哥,我哥哥怎么了?他为什么不动?」 吴亦凡脸色略为异样地站在一旁。 「哥哥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不告诉我哥哥回来了?」小手在朴灿烈显得有点尖的下巴上摸索,薇薇着急地问:「哥哥怎么瘦了?他受伤了吗?」 刚准备掀开被子瞧个仔细,深明被子底下是怎样一番光景的吴亦凡霍然伸手制止,搂着薇薇的肩膀,吴亦凡沉着地告诉她:「薇薇,这件事情看来瞒不住你了。」 认真的语调不但镇住薇薇,连躺在床上的朴灿烈也竖起耳朵来听。 「一个星期以前,我终于找到了你哥哥。可他……失去了记忆。他被人洗脑,什么都忘记了。」 小小的娇呼声传来,似乎谁在惊叫后立即咬紧了牙。 「他忘了你,也忘了我,在他心目中,我们都是他的仇人,是他要杀的人。」 「谁?」薇薇颤抖着,紊乱的呼吸令房间的空气也急促起来:「是谁这样害哥哥?告诉我,亦凡哥。」 「你不用管,亦凡哥会为你哥哥报仇的。可是,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吴亦凡顿了一会,低声说:「前两天总部闯进刺客,你哥哥也许记忆里还残存着对我的印象,所以扑出去替我挡了子弹。」 惊叫声再度响起。 「他的伤口没有大碍,后脑却碰到地板。现在……」朴灿烈感觉吴亦凡用手在为他轻轻疏理头发。「他成了植物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薇薇的呼吸停顿了,下一刻,她嘶哑绝望地叫起来:「不!不!哥哥!」 朴灿烈胸膛一重,有什么压到他身上,并且哀哀地哭起来。 「哥哥!我不要,我不要!」 「薇薇,我一定会尽量让他醒来。我相信,灿烈他一定也很想念你。」 「亦凡哥……」 「你要做个好妹妹,要哥哥醒来,就不要影响他的治疗。」温和的兄长的口吻。 骗子!你这个骗子!你在说谎!我明明没有昏迷,你非常清楚。 如果可以站起来的话,朴灿烈早跳起来了。 可惜他不但不能跳起来,连睁开眼睛的力量都没有,只能躺在床上,听薇薇低声的哭泣。 「哥哥……」柔软的手指轻轻在他脸上,反复摩挲着,似乎想感受他的热度。女孩无助的哭泣不知为什么,竟让朴灿烈觉得有点心疼。 「先去休息一下,明天我让灿烈的主治医生和你谈谈他的情况,别担心。现在,让亦凡哥和他单独相处一会,好吗?」 不好!不管你是不是我妹妹,至少看在我长得像你哥哥的份上,千万要反对啊。 薇薇小声地抗议:「我也想和哥哥相处,两年没有看见哥哥了呀。」 「亦凡哥要帮你哥哥做治疗,你不想哥哥早点醒吗?」 「治疗,我也可以帮忙。」薇薇睁大眼睛:「亦凡哥,你教我吧,是物理治疗吗?应该怎么做?」 好薇薇,果然是好妹妹啊,千万要坚持下去,不要被吴亦凡骗了。虽然我现在浑身热得难受,但绝不要和吴亦凡独处。 「你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要帮你哥哥做全身按摩,脱光衣服那种,只有这样才可以防止肌肉萎缩。」吴亦凡似笑非笑。全身按摩?那……那薇薇你还是走吧。朴灿烈打死也不愿意让薇薇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
Chapter 6薇薇立即被说动了,犹豫着看着朴灿烈陷入昏睡的脸:「亦凡哥,我……」 「乖,出去休息一会吧。看你眼睛凹下去好多,飞机上没有睡吧?快点养好精神,这样灿烈醒来见到你才会高兴。」拍拍薇薇的肩膀,将她送到门口,还在她额头印下轻轻的吻:「亦凡哥办好事情就来见你。」 蛊惑人心的微笑后,关上门。 咔嗒,上锁。 再次与吴亦凡独处的警报响起,朴灿烈的心猛震一下。 「被人打断了。」吴亦凡轻松地说着,掀开掩盖真相的被子。冷飕飕的风在热得发烫的下体掠过,不但没有降低温度,反而似乎带来更浓的淫乱味道。 胸前早耐不住药性而红肿挺立的突起被含入嘴里,用齿尖来回地轻咬。电流窜过赤裸的胸膛。 「这药看来效果不错,下次可以再用。」让人痛恨的笑谑发自吴亦凡唇边:「想释放吗?哦,我忘了你不能动。」他叹了口气,把脸埋在朴灿烈胸膛,累了似的放轻音调:「你躺着静静不动的时候,最……」说到一半,却把后面的字吞了回去。 最什么?朴灿烈的好奇心被勾起了。 得到的响应,却是胸膛另一处敏感被吴亦凡的唇占领。烧似的烫,刺激着乳。尖的四周,舌尖总在最叫人无法提防的时候掠过顶端,让朴灿烈感觉快被勒断般的快。。感。 「想要吗?」吴亦凡用叫人疑惑不解的激动语气低沉地问着:「你在害怕,真可恶,你怎么可以害怕?男子汉敢作敢当,有胆到我身边就更有种一点才对。」越来越粗暴的动作,在细腻的肌肤上咬出无数淤紫痕迹,也让朴灿烈身上的热流更加彭湃。 「唔……住手!」 片刻后,才愕然发现吐出微弱抗议的居然是自己,虽然声音嘶哑难听,不过比起当活哑巴实在是好太多了。 吴亦凡扬起眉:「药效过了吗?幸亏有备用的。」 看着他的手越过头顶,似乎要到床边的柜子取什么东西,绝不愿意再挨一针的朴灿烈用尽全力阻拦。 「啊!」大幅度的动作换来惨叫,他居然忘记了四肢上还套着带电的囚具。 吴亦凡好笑地看着被电得缩成一团的朴灿烈,看久了沉睡中的脸,此刻痛苦的表情似乎也能引起他的好感:「游戏结束,你输了。」勾起倔强的下巴,偏着头打量一番,期待的笑意从眼中掠过。「欠我的次数要全部还回来,这可是你答应的。」 「我没有答应。」朴灿烈忿然瞪着他。 吴亦凡笑了笑,表示朴灿烈的反对不值一提:「躺了好几天的肌肉会很酸疼,还是乖点比较好。不如这样,我们来一次你情我愿的做爱,我会尽量温柔一点。」边吐着诱人的气息,边将朴灿烈压到床上。 朴灿烈惊恐地向后缩,腿被吴亦凡用膝盖恶意地压住。 「别……」 「跟我上床会要了你的命吗?看你那副见鬼的样子。」吴亦凡的笑容因为朴灿烈的反抗而变得阴冷:「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我最讨厌你顶着这样的脸,还处处一副恨不得我死无葬身之地的样子。」动作随着语调的严厉而愈发粗暴,狠狠捏着朴灿烈的下巴,毫不留情的在淡色的唇上咬了一口。 「疼……」 舔到血的味道,吴亦凡才松开朴灿烈:「你以为可以这样戏弄我?可恶!」 朴灿烈不明白原因,不过吴亦凡确实露出暴跳如雷的样子。他早就领教过吴亦凡的阴晴不定,在被俘的头几天,总是被吴亦凡突如其来的无名怒火弄得浑身伤痕。不过在经历过吴亦凡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表现后,这种没有道理的怒气更让人觉得叵测。 吴亦凡凌厉的视线下,朴灿烈咬着牙,蹙眉对视。 要对抗吴亦凡有强大压迫力的目光并不容易,朴灿烈感觉自己似乎随时会被他的目光碾成粉末,可他更清楚,一旦认输,别过头去逃避的话,吴亦凡会在下一秒毫不犹豫地压在自己身上,再来一次生不如死的羞辱。 让人惊讶的是,吴亦凡居然笑了。 他打量着朴灿烈,忽然噗哧笑起来,好象听了一个有趣的笑话,或者看见朴灿烈的头上长出了一对角。 「我怎么没有发现呢?」吴亦凡有点懊恼地笑着,语调出奇地温和,简直让人无法把他和刚才那个怒火冲天的男人联系在一起。他看着朴灿烈,眼中竟还带着一点点温柔,喃喃说着:「这种倔强的表情,可爱得要死的眼神,瞪讨厌的人的时候确实是这样子的。」 他忽然伏下身,朴灿烈反射性地动一下,被吴亦凡迅速按住肩膀。 「嘘,别乱动。」吴亦凡说:「乱动会被电击。」 天,他的笑容现在看起来人畜无害。朴灿烈有点不知所措,唯一确定的是,吴亦凡说的没错,不想挨电击最好乖乖别动。 「你想怎样?」朴灿烈也想乖乖别动,只要吴亦凡也别动。 可吴亦凡没有要配合的意思,他的手越来越过分。 「当然是爱你啊。」 无论怎么努力合拢,被吴亦凡用膝盖顶开的双腿还是无法重新合并在一起。 「混蛋……」 「薇薇越来越漂亮了,你有两年没见过她了吧?」 朴灿烈愕然地看着吴亦凡高深莫测的脸,不祥的兆头一闪而过:「你说什么?我不认识什么薇薇。」 「对,你忘记了。」吴亦凡轻轻颌首,接了另一句没有头绪的话:「她长得像你,像极了,鼻子、眼睛、嘴巴、连笑起来也是一样的。」指尖延着脸庞的曲线游走,在右颊稍顿,忽然换上残忍的笑容:「你不肯的话,就用她顶替吧。」 「不行!」反射性的话从喉头冲出来,算得上是用尽全力的怒吼。 吴亦凡冷笑:「不过是个不认识的女孩,由她来替代,不是挺不错的主意吗?放心,第一次后我会好好哄她,这种事情只要有第一次,以后要得手就简单多了。」 「畜生!」朴灿烈奋力坐起来,他骤然发动的攻击勉强推开了压住自己小腿的吴亦凡,但也招来一阵钻心的电击,顿时瘫软在床上,喘息着紧紧拽住床单边缘:「你不可以这样,她是我的……是我的……」 「你的什么?你知道她是谁?你认得她的样子?你听过她的声音?」 脖子被狠狠掐住,吴亦凡无情的脸出现在眼前:「朴灿烈,你什么都忘了,有什么资格说不行?别告诉我你什么都记不起来,但还有当哥哥的本能,肯为了妹妹陪我上床。」 「我……愿意。」 让朴灿烈快窒息的手缓缓离开脖子,模糊的视线中,他看见吴亦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奇怪表情。 「你愿意……」吴亦凡嘴角勾起的笑容里蕴藏了讥讽和无情外,一定还有别的什么:「我真是太感动了。他们把你派来干什么?灿烈,哼,朴灿烈。」他痛恨地反复念着这个折磨人的名字,最后才喃喃说:「这是你自找的,你可别后悔。别乱动。」他忽然发出警告。 朴灿烈立即明白他想干什么。 吴亦凡压了上来,分开他的腿。朴灿烈觉得非常尴尬,脸上涨得紫红。 「觉得自己像个笨蛋吧?你随时可以反抗,你敢动我就让你看薇薇的下场。对,就这样乖乖的,」吴亦凡一手抚摸着他的下体,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语调刻意轻佻地挑衅:「你总算放聪明了,看来我早该把薇薇叫回来。」 他挑起朴灿烈的下巴:「干嘛垂下眼,我忽然喜欢上你瞪人的样子了,来,让我看看。」 朴灿烈难堪地别过脸:「想干什么就干吧。」 一个小瓶子扔在枕边,滚着碰到朴灿烈的额头。冰凉的触感让朴灿烈睁开眼睛,原来是一瓶润滑剂。 「要用就自己动手。」吴亦凡心情似乎恢复了,现在的笑容是玩味的,像猫抓耗子似的愉快:「动作慢点,只要缓慢,幅度不过大,一般的动作不会遭到电击。」 在吴亦凡面前,自己动手在那个地方擦润滑剂?朴灿烈看一眼近在咫尺的瓶子,脸色从红转青,把唇咬得更紧。 吴亦凡等了一会,才问:「不打算用?」 朴灿烈双手握成拳状,微微颤抖。 「那好,」吴亦凡无所谓地耸肩:「是你自找的,疼也是你的事。」 双腿被打得更开,并且重重压向上方。朴灿烈深深皱眉:「唔……」 灼热的肉块顶在入口处,朴灿烈浑身紧绷,屏住呼吸。 吴亦凡却没有立即进入:「后悔的话现在就说。为了一个自己完全不记得的女人,值吗?你真够笨的。」 「我也觉得自己笨。」朴灿烈咬着牙,一脸倔强:「可我说不出后悔的话。啊!」吴亦凡没有预兆地、一鼓作气闯了进来。
Chapter 7狭隘信道的扩张似乎没有预想中的痛苦,经过七天的接触,吴亦凡早对朴灿烈的敏感点了若指掌,这次借着春。。药的帮助,轻而易举让朴灿烈的呻吟脱口而出。 「其实很想要吧?你这里顶端一直在流眼泪,床单都快弄湿了。」 听见吴亦凡的戏谑,朴灿烈猛然咬住唇,禁止喉间的呻吟。 「笨。」吴亦凡笑了,然后腰身猛地一挺。 「啊!」大幅度地撞击让朴灿烈预料不及地松开口。 呻。。吟再也止不住了。 狂乱中,居然感受到吴亦凡轻柔的吻:「疼吗?」 朴灿烈很惊讶,吴亦凡也会温柔地做爱?他不是最擅长性虐吗?这是吴亦凡在七天里给朴灿烈留下的印象。 平心而论,不是很疼。至少,没有预想中的疼。 「你用了春。。药,身体早在等着了。」吴亦凡低沉的笑着:「而且,我的东西,是擦了润滑剂的。今天便宜你。」笑声中,又一阵猛烈的抽动。 朴灿烈急促地喘息着,欲。。望升到顶点,眼前白光闪耀。 「啊啊啊!啊……」他瘫软下来,失神地看着前方。 吴亦凡从他体内抽出来,赤裸着身子挨着他并躺:「我关闭了电流控制,不然你这样动来动去,早被电成一团焦炭了。」 朴灿烈心中一动,视线朝吴亦凡移去。刚巧吴亦凡也转头过来,和他目光碰个正着。吴亦凡有所察觉地勾起笑容:「想轻举妄动?有种就试试,我刚刚顺手又把电流控制打开了。还有,你刚刚射的时候表情棒极了。」他露出回味的表情。 朴灿烈狼狈地红了脸,立即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 「有趣的事做完了,我们来干点无聊的事吧。」吴亦凡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现在,乖乖回答我的问题。」 一只手越过朴灿烈的胸膛,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吴亦凡。 「如果搞鬼的话,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吧。」 老土的卑鄙的要胁伎俩,朴灿烈不屑地看他:「我只负责接案子杀人,组织里的事我一概不知。」 吴亦凡嗤笑:「我当然明白,他们怎么可能让你知道机密?我问的都是关于你的问题。」大概体力已经恢复过来,他从床上站起来,随手取了一件长睡袍套在身上,懒洋洋倚在床头柜旁,摆出审讯的架势:「第一个问题……」 刻意的停顿和吴亦凡危险的微笑,让朴灿烈不由自主地有点畏惧起来,充满警戒地看着吴亦凡。 「……你是满叔手下级别属于一等的杀手?」 悬着的心放松下来。原以为他会问什么刁钻的问题。 「不打算回答?]吴亦凡不喜欢他的安静。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吴亦凡邪俊的脸敛去所有笑意:「回答我。」他沉下声。 真泄气,无用的抗拒只会让吴亦凡再用薇薇来威胁他而已。 「是。」朴灿烈生硬地吐出一个字。 「你杀过人吗?」 「嗯?」 比森林里的猛兽更有威胁力的庞大身影从侧边压过来,气息带着戏谑喷在朴灿烈脸上。 「我问你,你杀过人吗?」 看见朴灿烈不自然的表情,吴亦凡觉得有趣似的笑起来:「不会都忘记了吧?」 「是的。」朴灿烈受不了吴亦凡猫玩耗子般的表情,一板一眼地回答:「忘了。」 讥笑变成了冷笑,吴亦凡靠得更近了,朴灿烈试图不露痕迹地后仰,逃避几乎要贴上唇的感觉,听见吴亦凡轻蔑地吐字:「被人洗脑的笨蛋。」 早知道吴亦凡对他人的自尊没有任何顾忌,朴灿烈还是忍不住露出不满的眼神。 可他没有办法开口反驳,确实,他曾经被洗脑。组织的老大满叔毫不隐瞒这一过程,甚至详细叙述了整个过程。 「从你有自己的记忆,也就是,你被洗脑后,有没有杀过人?」 「……」 「回答。」 「没有。」朴灿烈不甘心地看了看吴亦凡。假如行动成功的话,现在答案就应该是肯定的了。 「看起来……」也许是为了增加对朴灿烈的压力,吴亦凡缓缓地再度逼近。情况更加糟糕,朴灿烈的头快碰到床头,躲避的空间已经收窄到了最后,而且,吴亦凡曲起的左膝盖,恰恰恶意地压住了遮盖赤裸身体的被子:「我是你接到的第一个任务。」 被吴亦凡近距离盯着打量的滋味难以形容,毒蛇的目光是冰冷而邪恶的,而吴亦凡的邪恶不同,里面夹杂着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诱惑的错觉。 跳动在吴亦凡眼眸深处的,是既冰冷又邪恶但充满诱惑的火焰。 朴灿烈很清楚吴亦凡现在不过是在审问关于满叔组织里的事,但在很近的距离对着这样的眼睛,却让朴灿烈无比清晰地回忆起吴亦凡强迫进入身体时的感觉。 很丢脸的,朴灿烈反射性地抖了一下。本打算抽身退开的吴亦凡,立即被这个反应激起了兴趣,更肆意地贴近。 「别乱动,电流控制打开着呢。或者你想立即再来一次?」 朴灿烈的脸呈现铁青色,英俊轮廓变得僵硬。吴亦凡得意地笑起来。
Chapter 8你给人的感觉很混乱,」几乎是边亲吻着边说话:「容易被人察觉心态的幼稚,显得愚蠢的倔强,还有认为自己是一流杀手的自信,综合在一起成为一个不和谐的可笑体,就像先天和后天的强烈冲突,会形成双重人格一样。」 你才是双重人格。朴灿烈立即联想到的,是吴亦凡阴晴不定,随时变脸的恶劣性格。 「不许躲,把薇薇被欺负的画面在头脑里定格,然后清醒点,好好回答问题。」吴亦凡收回已经伸进对方口腔的舌头,但依旧保持随时可以接吻的距离。 「还记得被洗脑前的事吗?」 「不。」 「洗脑是被迫的?」不,自愿的。」 「你怎么知道?」 朴灿烈闭上嘴。吴亦凡露出让人火大的轻蔑笑容:「满叔告诉你的,对吧?」 「我亲自动手的。」当时,满叔对朴灿烈说:「因为你说,你希望当一个不被任何私情牵绊的一流好手。我十分惊讶,很少人会像你这样,灿烈。你倔强得叫人不敢相信。」 朴灿烈知道自己确实倔强,也很要强。 他相信满叔,满叔看重他,信任他。朴灿烈知道应该把他看成上司、主宰,可总忍不住在心里把他当成最亲近的长辈。他的枪法是满叔亲自教导的。「你什么时候才肯承认自己是个笨蛋?」吴亦凡挑起眉:「嗯,一等的杀手,从来没有杀过人,也没有出去和人家比较过,满叔说你是就行了。他一定和你说,你已经经过了最严格的地狱式训练,有足够本领刺杀像我这样难刺杀的人。」 朴灿烈又开始倔强地反瞪,幸亏他还记得自己的处境,压抑着怒气,沉声说:「满叔不会骗我。」 「这本来就是句蠢话。」吴亦凡忽然变了脸色,狰狞神情出现在他端正的五官上,给人的感觉不寒而栗。 知道自己有多笨吗?满满的自信,其实不过是颗游戏中的棋子。这是游戏,灿烈,这不是你的游戏,你不过是游戏的工具而已。」狠狠抓着朴灿烈的下巴,吴亦凡眼里的怒火一点不剩地全射进朴灿烈的眸子中去。 朴灿烈别过脸,但他比不过吴亦凡的力气,于是,他又企图寻找另外的方法。他用劲后仰,后脑却砰一声撞到床头古典高压的金属栏上。没办法,只好伸脚踢已经压到身上的吴亦凡。 「啊!」 看着痛苦地蜷缩成一团的朴灿烈,吴亦凡哼一声:「不是告诉你电流控制正开着吗?」 「看看你的样子,九流的杀人技巧,拙劣的逃跑方法,一看就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假装植物人,你以为这种只有幼儿园小孩子才玩的游戏可以骗过我?」吴亦凡刻毒地说:「如果满叔手下一等级别的杀手是这个样子,他早就完蛋了。」 朴灿烈粗重地喘气。吴亦凡说得没错,假如他真如满叔所说,是一等的高手,又怎么会被吴亦凡玩得团团转? 奇怪的是,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几乎一点怀疑都没有。洗脑后的一年里,他接受的只是不断的训练,亲自教导他的满叔,还有一同接受训练的白贤,都异口同声夸奖他的进步。至少在组织里,没有人说他不是最厉害的。朴灿烈的脸上露出矛盾和受伤的表情,痛苦地蹙眉:「为什么……会有这个游戏。」 「大概是因为大家都很无聊吧。」吴亦凡回答得很干脆。「说清楚点。」 吴亦凡勾着讥讽的唇:「就像我第一眼就发现你在假装昏迷却不揭穿一样。你不觉得换一个形式比较有趣?」 紧紧抿唇,朴灿烈把脸贴在床单上。吴亦凡又俯下身,出人意料的,换了一种温柔的表情:「别沮丧,棋子还是有棋子的价值的。」 朴灿烈沉默着,对这内容十分讥讽的安慰不以为然。 吴亦凡却更温柔了,亲吻着他的耳廓:「好啦,灿。这被满叔弄得乱七八糟的一切应该纠正过来,我的火气也发泄得差不多了。仔细地听着,灿烈,你是我的爱人,薇薇是你的妹妹。我们非常相爱,但是两年前,你失踪了。当然,现在我总算知道你被满叔的人抓了去,并且被洗脑。」 朴灿烈震惊的目光终于转了过来。 「满叔给你的资料中,恐怕没有介绍我的情人那一页吧?去问问其它人,谁都知道朴灿烈失踪了两年。」 沉默片刻,朴灿烈润润干燥的嗓子:「你对待失踪两年的情人的手段,也太狠了吧。」 「如果你忽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不是拿着有子弹的枪对准我,我会比较温柔的。」吴亦凡无辜地笑着:「再说,假如你本来乖巧可爱的情人忽然在做爱的时候大喊大叫一副被仇人凌虐的样子,你能不生气吗?」
Chapter 9我不相信你的鬼话。」朴灿烈摇头:「你那些兄弟也该认识朴灿烈吧,他们每一个可都把我当敌人看管。」 「灿啊,原来你还保持着洗脑前那种百疏一密的特点。」吴亦凡耸肩:「看管你的人都是我从各地调过来的新人,他们没见过你。我当然不能让老兄弟看见我这样整你,老大也不是总能随心所欲的。」 「我不相信。」依然是倔强的一句。 「这是事实。起码比洛辛告诉你的梦幻世界强。」 「不。」 「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我最讨厌你这种该死的愚蠢!」吴亦凡猛然抓住他的肩膀,冷冷地说:「你要和我赌吗?好,只要你再说一声不,我就出去一枪宰了你妹妹,那样也许可以把你被洗脑的记忆全部刺激回来。」 严重的威胁下,朴灿烈真的不敢再说出「不」字,他别过脸,还是突出一个不甘心地问题:「这样做,对满叔有什么好处?」 这下轮到吴亦凡沉默了。 发亮的瞳子,彷佛能够看透人心似的直视朴灿烈。 最后,才发出一声轻叹:「你知道当我发现你用手枪对准我时,我是什么心情吗?那比满叔打我一枪还疼。」 对上朴灿烈惊讶的眸子,吴亦凡温柔的脸上,毫不掩饰闪烁着的无情目光:「我是个绝情的人,灿。不错,以前的我非常爱你,那是因为你也深深的爱着我。但现在……假如你找不回对我的爱的话,那么同样,你也不会找回以前那个只对你温柔的吴亦凡。」 朴灿烈没有睡好。周扬糟糕的告白严重困扰朴灿烈简单的神经组织构造,偏偏身体构造方面也在不断抗议吴亦凡后来又狠狠地要了他几次,一次比一次狠,基于朴灿烈对吴亦凡的基本了解,他已经不打算弄明白吴亦凡为什么又发火。 发泄后的器。。官不曾离开身体深处,朴灿烈难受地在黑暗中蹙眉。吴亦凡的双臂把他锢得死紧,几乎勒疼了肋骨,更不用提下体的酸痛。 微微挣扎着动了动,耳边一直平缓稳定的呼吸声骤然停止。 「要洗吗?」睁开眼就立即清醒过来的男人邪气地笑了。 朴灿烈闷哼一声,难堪地挪动了一下。半软的器。。官刚刚抽离身体一点,立即被有力的手扯着腰身按了回去。「啊!」下身一阵黏糊的扩张性刺痛。连接的地方比刚才贴得更紧。「要不要洗?」略微带了点不耐烦的声音。混蛋!朴灿烈咬着牙。去他该死的失忆恋人论,他要真是吴亦凡的前任情人那可真比什么都倒霉。有你这么对待情人的吗,虽然他拿枪对着你,顺便扣下扳机,外加几次逃跑的行动中企图拧断你的脖子或者踢烂你的小弟弟……「自己找罪受。」沉默中,吴亦凡的耐心已经告罄,大手警告似的抚在现在多少觉得太过纤细的腰上,闭上眼睛:「别乱动,你还有精力的话,我可以再来几次。」 这话让朴灿烈噤若寒蝉,微微抖了一抖。被男人强(╯3╰)暴已经够丢脸了,如果被强(╯3╰)暴得晕倒过去,那等于丢尽祖宗八辈子的脸。 没有办法改变目前身体的处境,只好闷不作声在漆黑中茫然睁着发亮的眼睛,整理一下头脑内部的混乱。谁在说谎?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可在理性分析下满叔的漏洞的确比吴亦凡多。 呸,打死他也不相信吴亦凡说的都是实话,假如朴灿烈真是他的老情人,八成也是被囚禁着虐待的那种。当年吴亦凡也是用薇薇威胁朴灿烈吧?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按吴亦凡的话说,这是一个无聊的游戏,去他的狗屁游戏!嗯嗯,目前为止可以肯定的只有三点。满叔不是好东西;吴亦凡不是好东西;嗯,朴灿烈自己是……一颗游戏的棋子、一个被人耍得团团转的笨蛋、一个连累妹妹当人质的哥哥……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身体发疼的原因,令朴灿烈思索过程中脏话不断。也难怪,被人这么折腾,尤其是被吴亦凡这样的变态折腾,谁的脾气都会有点不大好。能不能假装乖乖驯服几天,等吴亦凡以为自己对他有意时来个出其不意的反攻,一刀子切了这个丧心病狂的变态? 唯一显得有点光明的前途让朴灿烈略微高兴了点,优美的薄唇边隐隐泛起涟漪,笑意未曾到达脸上,忽然被愕然和恼怒替代。 手臂上轻微的一点点刺痛传来,是熟悉的扎针感觉。 「你……」 「怎么就学不会放松呢?又不肯睡,这里紧紧的,夹得我又差点想多来两次。吴亦凡打个哈欠,把空空的针筒随手搁到旁边的床头柜上,再次搂紧朴灿烈:「给你打一针,好好给我睡觉。」 吴亦凡!我迟早剁了你!止不住的疲惫感涌进怒火彭湃的朴灿烈体内。 「对了,别乱动,电流控制开着。」 传进耳中的声音越飘越远,象坐在小船上轻轻晃动般,朴灿烈缓缓闭上双眼。 吴亦凡我要杀了你……
Chapter 10 应该多谢吴亦凡那一针,朴灿烈好不容易睡了个沉沉的觉。醒来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水声,他朦胧地半睁着眼睛,好长一段时间看不清任何东西。 雾气把超级豪华的浴室蒸得缥缈如若仙景,同时也阻挡了朴灿烈的视线。 视线定格在因为中间隔着雾气而图案变的有点晃动的天花许久,朴灿烈刚刚从沉睡中尚未清醒的头脑才作出反映,嗯,是浴室。 浑身都觉得舒坦,起码在最近的日子,也就是被吴亦凡逮住的这段日子里,他还没有怎样享受过这样的超级待遇。 这间吴亦凡专用的浴室他来过,不过无缘享受漂亮的浴缸和温暖的热水澡,他记得的只有吴亦凡如何把他按在地板上狠狠的蹂躏了一个上午。假如他曾经用过这个浴缸的话,那时他也应该正在昏迷中。 「知道鸭子吗?鸭子就是嘴硬。」 听见身后带着不满的低沉嗓音,注意力转移到背部紧靠着的结实胸肌,才醒悟过来自己目前的方位,与其说在浴缸里,不如说正躺在某个男人的身上。 感觉身后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朴灿烈闷闷地发出一声听不出含义的声音。 吴亦凡从后面抱住他,心情甚好地微笑着:「我亲自帮你清洗了,怎么谢我?」 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水温过热,朴灿烈红着脸,他扭头,刚好碰上吴亦凡的唇,被吴亦凡毫不客气地吻住。 「唔……」表达抗议的声音听起来竟然低婉动人,身体虚弱,手无武器,朴灿烈在吴亦凡的长时间狼吻下唯一能争取的就是尽量多的呼吸的余地。 「薇薇知道你回来,这个秘密就保不住了。真扫兴,本来打算陪你多玩几天游戏,」吴亦凡好心肠地让他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看着因为微张的唇,贪婪地又盖上去,边吮吸里面的津液边说:「他们得了消息会立即跑回来,混帐,亏我花了这么多心思隐瞒。」 他们?朴灿烈暂时缺乏时间分析刚刚得到的情报,不能指望缺氧严重的大脑能有多好的工作效率。他勉强推开吴亦凡,难过地喘着粗气。强吻也就算了,居然同时用手指插进那个地方,他恼怒地瞪着吴亦凡。 吴亦凡不以为然地耸肩,邪魅地露出洁白牙齿笑笑:「不清洗,会生病。」出乎朴灿烈意料,非常有风度地收回了侵犯的手。 朴灿烈愕然了一小会,吴亦凡不正经的表情下藏着不为人知的认真。那种温柔的转注的眼神和平日的阴骘暴力截然不同,令他人的心脏仿佛遭受强烈撞击一样。 朴灿烈情况更为不妙,在近距离受到了重重一击,心脏似乎停顿下来。雾气的作用明显不足,他能感觉吴亦凡火辣辣的气息,熟悉而充满安全感的男人味近在咫尺。 就在他为突如其来的鲜明感觉心惊肉跳时,一阵旋风撞开了门。 「亦凡哥,你怎么擅自把哥带去洗鸳鸯浴了?他可是病人哦,不可以趁他昏迷的时候欺负他。」薇薇叫嚷着大大咧咧走到浴缸边,才看清楚浴缸里的情形,愕然闭上嘴巴,半天才惊喜地问:「哥醒了吗?啊啊!亦凡你太过分了,哥醒了也不告诉我。」 不顾朴灿烈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穿著漂亮的新洋装就扑到浴缸里,一把抱住朴灿烈湿漉漉的脖子。 「哥!你醒了!你是不是骗我的,死没有良心,扔下可怜的妹妹,我要咬死你。」 「啊!」朴灿烈蓦然叫了起来。 脖子上果然多了一个整齐的牙印。 吴亦凡从浴缸里跳起来,一把拧起薇薇的后领:「谁让你随便闯进的?坏了我的好事。」 他举手。 朴灿烈暴喝:「别打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爬出浴缸,一动弹,下体酸痛得几乎让他失声惨叫,扑通摔回浴缸满满的暖水里。 吴亦凡手刚刚触到门把,愕了一秒明白过来,用看笨蛋的眼神看向浴缸。 他拎在手里的薇薇顿时神气起来:「哼,哥回来了,亦凡哥你不能欺负我呢,以后要是我……」尚未说完,被吴亦凡打开门扔了出去。 关上门,朴灿烈刚刚从水里冒出头,帅气的脸因为痛而皱成一团。 浴缸里的脸,对上站在浴缸外居高临下欣赏美景的脸。 朴灿烈脸又红了,不过现在不是脸红的时候,他问:「你对我打了什么药?」 「你说昨晚的镇定剂?」 「不,刚才我睡醒前,浴缸里。」 「没有。」 「是春药吧?」 男人扬起眉:「我对你用药,用不着瞒你。」 也不指望你承认。朴灿烈放弃追究,靠回浴缸最远离吴亦凡的地方,难道是以色列新研制的违禁药物?到现在还思维紊乱心脏猛跳。吴亦凡那个眼神,威力够猛的…… 啪啪! 吴亦凡冷眼看着,浴缸里的猎物举手,自己给了自己两个小小的清脆的耳光。搞什么?带着怒意跨下浴缸,把朴灿烈的手腕握住紧紧一收,听见清晰的骨骼碰撞声。 「嗯……」朴灿烈痛得脸色苍白。 「这身体是我的,不许你乱来。」狠狠咬了一下软绵绵的耳垂作为警告,吴亦凡想起正事,叹了一声,换了种口气说:「要是他们回来了,肯定不会放过你。你什么都没记起来,别乱说话、别乱动、一切听我指挥。你也不想回来的时候看见薇薇出什么事吧?」 接到朴灿烈倔强的眼神,吴亦凡嘿嘿笑起来,凝视着他,温柔地亲亲他的额头:「要你不是朴灿烈,就你现在这破脾气,我早整死你一百次。」 好不容易洗完澡,被吴亦凡抱着回寝室。 吴亦凡坚持以行动不便的借口,亲自帮朴灿烈换上衬衣和西服。粗糙的手掌在赤露的肌肤上游曳,朴灿烈一直担心吴亦凡会趁机干点罔顾道德的事,不过吴亦凡倒一直很规矩,仔细地帮他穿上高档的内裤、衬衣、西裤、西服,连袜子也亲自帮他穿好,最后系上领带。 打扮后的朴灿烈帅气不凡,虽然略微纤弱了点,在衣装的衬托下反而更有贵家子弟文雅的风范。 朴灿烈一直在屏息观察吴亦凡的一举一动,寻找有利的攻击时机,可惜的时,吴亦凡没有给他任何一个哪怕是微小的可以不规矩的机会。 没办法,朴灿烈也只好很规矩地让吴亦凡这个从不理会他人拒绝的男人帮他穿戴。 最后的领带系上,朴灿烈松了一口气。 敲门声想起,有保镖在门外说:「吴先生,你说的几个人在大厅等了十五分钟,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知道了。」 吴亦凡转头,对朴灿烈打眼色。朴灿烈站起来,却肩膀猛然一沉,被吴亦凡按了回去。他愕然抬头,看见吴亦凡眼里又不知道从哪窜起的怒火。 「你这只爱磨爪子的猫。」吴亦凡磨着牙,轻轻翻手,从朴灿烈右边西装袖口里面掏出闪着冷光的针头。这针头,本来放在床头柜上,是吴亦凡昨晚用完后忘记丢弃的。 针头被狠狠扔进垃圾桶。 「九流的身手在一流高手面前卖弄,你能瞒过我?」 朴灿烈依然用炯炯有神的眼睛倔强地反瞪,不过几秒后他就想起了他必须妥协的原因薇薇。他别过脸,受到吴亦凡威严的压力,被迫解释了一句:「不过是个针头。」算不上解释的解释。 吴亦凡冷冷哼了一声。冷哼后,他象发动攻击的猛兽一样扑了上去。 「住手!」 最佳状态下的朴灿烈比不过吴亦凡,浑身酸软的朴灿烈更比不过吴亦凡。西裤立即被拉到膝盖上,连内裤也被扯了下来。朴灿烈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如果可以认错,他真打算认错了,不过吴亦凡不是认错就会原谅人的脾气,朴灿烈只好拼命地蹬脚。 因为要出去见人,四肢的电击禁锢皮套都脱掉了,不然朴灿烈惨了。 挣扎只是象征性地进行了一会,门外又想起保镖着急的声音:「吴先生,那些客人……开始鼓噪了,我们有点应付不了。」 吴亦凡正刚刚把朴灿烈制住,不知从哪掏出的手铐把他双手背铐起来,语气从容地说:「知道了,告诉他们,五分钟内我们下来。」手上毫不停顿,将朴灿烈面朝下压在软软的床垫内,蛮横地抬高朴灿烈已经没有掩盖物的窄臀。 这样的姿势和做爱无异,朴灿烈稍微有点惊慌。他昨晚受够了吴亦凡的蹂躏,难道大清早又要继续?吴亦凡的欲望,一旦发起来没完没了,不到发泄尽是不会收兵的。 越挣扎吴亦凡在身后的压制就越大。一个冰凉的东西触碰到身后的入口,朴灿烈冻得微微震了震。 入口被冰冷的圆柱型东西扩张着,刺痛瞬间延续到全身。 「混蛋!」朴灿烈羞耻地大骂。
Chapter 12「废话,我说饼饼就是饼饼。」 小白脸大力摆了摆手:「管他饼饼还是频频,这不是重点。我的娘啊,烈哥居然说起请字来了。」 光棍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光头上:「难怪人家说洗脑厉害呢。烈哥自己不说三字经,居然还讲礼貌。」 朴灿烈一脸不自然:「我以前是怎么样的?」 「嘿,你以前那样,说起来就长了。」 其中看起来最有主意的长毛提议说:「看来洗脑的后遗症很厉害,不如这样,为了烈哥早点想起我们,咱们兄弟不走,留在总部这,天天陪烈哥说说以前的事吧。」 众人齐声叫好,挤眉弄眼。 吴亦凡猛然带着朴灿烈站起来,脸上没有表情的说:「灿烈累了,我带他回房休息。」挟制着朴灿烈的腰就往楼梯走。 薇薇也连忙起来,瞪着眼睛骂:「都是你们胡说八道,害亦凡哥把哥带走。我多难得才能和哥一起坐坐,现在他的房间连我都不能进。」 「你踹门啊?怕凡老大毙了你?」 「你有胆子你踹。」 吴亦凡当什么都没有听见似的,只管带着朴灿烈往楼梯处走。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原来是老狼,懊丧地拽着自己的耳朵:「知道烈哥回来了,还特意定了风云夜总会最大的包厢,叫妈妈把最红的小姐留着。谁知道烈哥被人洗脑了,连人是男是女都分不出来。凡老大又不许我们带烈哥出门……」 「说你这死狼,除了尾巴和色胆之外还有什么?烈哥不能去,还有我们嘛,没血性!快快,怎么不早说,漂亮小姐被人抢了怎么办?烈哥我们走啦!」 「现在才早上啊?」 「漂亮小姐早上也漂亮啊!」 「烈哥再见。」 「明天来和你继续沟通,叫你想起以前的事来。」 朴灿烈回头,刚好看见薇薇也站了起来一副准备出发的样子:「薇薇,你不会也打算去夜总会吧?」 薇薇不耐烦地吐舌头:「哪次我是不去的?」 朴灿烈沉下脸:「不许去。」 薇薇叫起来:「不嘛,哥,是你自己说,女人一定要知道男人有多坏,才知道该怎么对付男人的。」 朴灿烈还想说话,吴亦凡沉声道:「你哥说的话,你敢不听?」 「我……」 「闭嘴,给我上楼,好好看书。」吴亦凡阴骘的目光射过来,压得没有人敢抬头。 薇薇眼睛红了一圈,求救似的看着周围。光棍等立即抬头四处张望,全当没有看见。 「讨厌!哥变的讨厌死了。」薇薇嘟囔着,重重坐在沙发上。 小白脸忙叫:「那我们走了,烈哥再见,凡老大,好好照顾我们烈哥哦。」十六人留下一屋狼藉,逃之夭夭。 客厅安静下来,朴灿烈动了动,吴亦凡问:「想去哪?」 破案灿烈看着坐在沙发中生闷气的薇薇,不忍地说:「去看看她。」 「这可是你自己教出来的宝贝妹子。」吴亦凡搂着他的腰一勒:「别动。」 朴灿烈不满地转头:「你说她是我妹妹,总该让我们兄妹培养一下感情吧?」 「不是不相信我吗?」吴亦凡冷冷哼了一声,阴沉地盯着朴灿烈:「要装模作样当好哥哥也得先跟我回房。」 回房?朴灿烈有点心惊,玩具卡在身体深处,虽然不是很粗大,但还是令人不适,现在竟然还要回房。吴亦凡真是个变态。 发现朴灿烈勉强扭动着腰想反抗,吴亦凡极不耐烦地皱眉:「里面东西插了这么久你不难受?别乱动,不回房怎么帮你取出来?」 朴灿烈闭了嘴。吴亦凡拖着他上楼,一边恶狠狠地低声骂:「说你自己找罪受。」 回到房,被吴亦凡褪下裤子。 这次朴灿烈学乖了,没再偷偷做小动作。吴亦凡也规规矩矩地帮他把东西取了出来,竟然温柔地对着朴灿烈微笑起来:「算你聪明,我在柜上放了把刀子,你竟然没乱来。」轻轻地在朴灿烈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朴灿烈几乎抓狂,刀子啊!怎么没注意呢,早说就一把抢过去二话不说把吴亦凡干掉了。都是刚才吴亦凡的动作太温柔,身体深处敏感的突出一点在玩具抽出时被重重碰了一下,害他恍惚失神了好一会…… 吴亦凡还算守信,肯让离尉下楼看看薇薇。 出门前,吴亦凡凑过来,将热气喷到朴灿烈耳中,磁性的男声沉笑:「别乱说话,别乱做小动作,别给我惹事。」飞快地亲吻了朴灿烈的脸颊,体贴地为他打开门。 谁能把薇薇这么可爱的女孩的安危置之不顾呢?朴灿烈在肚子里叹了一声。在没有把握一下将吴亦凡干掉前,他准备一直乖乖的。只要吴亦凡别太过分。 下了楼梯,薇薇正无聊的把玩着一个从泰国空运过来的新鲜芒果,看见吴亦凡下来,小嘴一嘟,把芒果扔到旁边,露出闹情绪的小脸。 「怎么……」朴灿烈站在她旁边,感觉既陌生又熟悉。这真是妹妹?俏丽的脸蛋,红扑扑的脸颊,爱动又爱闹,早上还不由分说咬了他脖子一口。朴灿烈转转脖子,暗忖自己要是认错了妹妹,岂不非常可笑?却不由自主端出哥哥的架子,轻咳一声:「怎么不上楼看书?」 薇薇重重哼了一声,受伤似的看着朴灿烈,可怜兮兮的目光,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朴灿烈熬不住她的目光,倒象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刚要开口,薇薇霍然站起来,揉着眼睛低声问:「哥,你是不是不疼我了?」竟然嘤嘤哭起来。 朴灿烈着急了,拍着薇薇的肩膀,连连分辩:「怎么会?哥怎么会不疼你?」 薇薇哭着揉眼睛:「你什么都忘了,连人家几岁都记不起来。」 「这……这哥不是被洗脑了嘛?」朴灿烈尴尬地用了一个他最讨厌的解释。 「被洗脑很了不起吗?什么都用这个做借口,哪有人洗个脑回来就把唯一的妹妹忘记的?真的疼我就不应该把我忘了。」 虽然骂得不怎么有道理,可薇薇哭着哭着把头往离尉肩膀上靠的动作实在可怜,朴灿烈愣愣的不敢分辩。 「好好,哥答应一定把你记起来。」明天起,好好问清楚每个人,自己以前的习惯性格脾气。 薇薇沮丧地把头抬起来,吸吸鼻子,忽然哭得更大声:「哥你变的好可怕。」 朴灿烈不知又犯了什么错误,被薇薇哭得六神不宁,几乎哀求地问:「哥又哪里错了?」 「我骂你,你都不凶我……」薇薇梗着喉咙。 朴灿烈几乎心肌无力。他以前到底什么样啊? 安慰无效,薇薇哭了很久,最后还是自己收了声音,拿纸巾擦了擦红通通的眼睛,问:「哥,记得你以前对我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什么?」 薇薇嘻嘻笑了笑,刚哭过的漂亮小脸上还残留着泪光,配上笑容,美得象个小天使。她学着粗声粗气的腔调:「你要不是我妹妹,烈哥我一脚踹死你。」 「我的常用句?」离尉一头冷汗。 「嗯。」薇薇点头,盯着朴灿烈上下打量,忽然欢呼一声,伸手猛然搂住朴灿烈的脖子,整个软绵绵的身体八爪鱼似的贴上来。 「啊啊!」脖子上一阵刺痛,朴灿烈皱着眉叫起来。 「还是哥的脖子咬起来最香!哥你让我再咬两下,保证轻轻的。」薇薇清脆的笑声飘进耳膜,满足地叹了一声,柔声说:「哥你回来了真好,你变什么怪样子都没问题。我好高兴。」 朴灿烈正打算训斥她不许乱咬人,心肠蓦然一软,乖乖让她把洁白的小门牙伸到耳朵边。正打算忍痛挨那么一咬。 「哎哟!」薇薇吃疼得叫声响起来。 吴亦凡站在沙发后,居高临下拽着薇薇的耳朵:「你哥是被人洗了脑,但也不能随便欺负。他只能让我咬。」 薇薇揉着被扯疼的耳朵,委委屈屈地嘀咕:「亦凡哥,你也太霸道了。哥回来几天,你谁也不说,自己一个人占着哥。现在连咬都不许咬……他是我亲哥哥耶!」 吴亦凡不置可否,盯着薇薇勾起邪气的笑容。薇薇立即举起双手,嚷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许欺负哥是不是?」不满地瞪了吴亦凡一眼,猫儿似的又爬到朴灿烈身上,轻轻扯朴灿烈的耳朵:「哥,去我房间吧。这两年我弄了很多有趣的玩具哦,来。」 朴灿烈看看吴亦凡,未等吴亦凡有所表示,已经身不由己地被拖着往楼上跑。 三楼一个很好的套房是薇薇的私人空间。把朴灿烈扯进房间,薇薇嘟囔着:「我房间是什么样的,你一定也忘了吧。」关上门,打开占据了整整一面墙的大柜,拿了几个大金属盒子,献宝似的在朴灿烈面前一字摆开。 打开的盒子里什么东西都有,宝石坠子、戒指、奇怪的眼镜、字典大小的陈旧的书,还有一支断了半截的发出馊味的毛笔和一块破成两边的玉镇,其他稀奇古怪的东西,朴灿烈一时竟然还说不出名字。 「这些是什么?」 「贼赃啊。」 「贼赃?」朴灿烈的嗓音拔高两个八度。 「也不全部是贼赃啦,」薇薇从盒子里拿起那支断了半截的毛笔:「这是老狼送给我的,他用这半支毛笔杀了一个世界上排名不错的拳击手哦,帅呆了。哥,送给你好不好?」 朴灿烈抽搐了一下脸颊:「不用。」他虽然是杀手,但不是变态,收集什么杀过人的毛笔。想教育一下薇薇做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可担心她又大哭起来,朴灿烈决定来日方长,采取渐进式教育。 目光移动到另一面墙,大摞的光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薇薇喜欢看电影。」 「是啊,哥你总算记起一点了嘛。」 看电影,也算一个正常的爱好。不过以防万一,朴灿烈还是小心地问了一句:「不会是什么日本的不健康的东西吧?」 「哈,哥你不要这么单纯好不好?A片就A片,什么叫不健康啊?不过我才不看那些没水平的东西呢,我又不是小白脸那家伙。这些都是你以前叫别人帮你拍的生活录像。」 自己的……生活录像? 朴灿烈心脏跳了一下狠的:「我可以看吗?」 「当然可以。」薇薇问:「要我放吗?我找张效果比较好的吧,哥失踪后,我天天哭,有一段时间就看着这些睡觉。」 朴灿烈点点头,见薇薇说起从前,眼里又开始红红的,不由有点内疚。从前的朴灿烈,该是什么样的? 光碟开始转动,图像出现,效果果然不错,音效也一流。 豆大的冷汗,从朴灿烈额头滴下来。他用无比的毅力保持镇定,缓缓转头:「你保证没有拿错碟?」 「没有啊。」 「这明明是A片,男人和男人的。」 薇薇噗哧笑出来:「就是你和亦凡哥嘛,后面有个脸部放大的镜头,可以看得很清楚啦。那时候抓了艺兴哥帮你们拍生活录像,害得艺兴哥一边拿摄影机一边擦鼻血。哥你别吓唬我,你在脸红呀?」 朴灿烈呼吸困难:「这些东西,你怎么会有?」 薇薇奇怪地望着他:「这是哥你硬塞给我的,说什么要好好观摩一下哥你的英姿,有其兄必有其妹,这样我日后也能成为迷死男人的女人。」 呸,原来变态的不止吴亦凡。 朴灿烈后来连续三天见到薇薇就涨红了脸往回跑
Chapter13 从被虐囚犯一跃而成烈哥,朴灿烈的生活多采多姿得一塌糊涂。 观看了一张据说是自己亲自演出的超级A片,从薇薇房间里逃窜而回,哪知刚好碰到吴亦凡,被吴亦凡带回房间。 「我不可能做那样的事,任何正常的人都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朴灿烈捧着吴亦凡难得好心递给他的温水,坚决摇头。 一堆光碟忽然哗啦啦落在他脚边的地板上。 「不相信的话,把这些全看一遍。」 这些……不会也是…… 「对,全是。」吴亦凡毫不在乎朴灿烈是否能接受,直截了当地数落:「当初劝你别拍这么多现场录像,你就是不听,说什么增加情趣,还到处送人。为了这个,跟你吵了多少次?你的身子明明只该给我一个人看。」 「不可能……」「什么不可能?每次我们吵架后,你都耍脾气不肯和我上床,一边DIY一边自拍。这边几张都是你DIY的自拍片,放大写真什么都有,自己好好瞧瞧,看看是不是我在撒谎。」 被数落的人受到刺激似的霍然站起来:「这样的变态,你别和他搅在一起啊?」 吴亦凡僵硬了一下,象被踢到伤口的野兽一样,猛地扑上来,掐住朴灿烈的脖子,瞪着眼睛低吼:「变态?变态有什么不好?他比你现在可爱一百倍,一千倍,你永远也比不上!」 呼吸被截断了。 朴灿烈挣扎着,死劲扯着吴亦凡的手指。吴亦凡的手象合金做的一样,没有任何松动,空气被从肺部挤压出来,朴灿烈蹬着腿,视线开始模糊。 吴亦凡的手越收越紧。 「我就喜欢他那样,就喜欢他变态,就喜欢他什么都乱七八糟,我就是喜欢他……」 他要杀了我。 为了过去的我,杀死现在的我…… 朴灿烈不知道自己是否昏厥过去,也许只是一小会的事,眼前黑下来,渐渐的又有光融进眸内。他呻吟着,艰难地转转麻木的脖子。 他正被强吻,吴亦凡放大的脸就在眼前。唇覆盖着唇,满满地充盈着吴亦凡霸道的气息。隔了一会,朴灿烈明白过来,吴亦凡不是在接吻,他在做人工呼吸。 「好点了?」吴亦凡松开他,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空气一下子凝滞起来,连同一切声波都被冻住了。 突如其来的气氛改变让朴灿烈很敏感,他察觉吴亦凡转过头,默默地凝视他。 吴亦凡不露出狰狞面目的时候很容易获取人的好感,例如现在。他只是静静凝视着,不暴力也不阴骘,仿佛刚才的事与他一丝干系也没有。 安静柔和的目光笼罩着离尉,象在被冻结的时空里感受到有太阳滋味的风一样舒服。 我是不是真的曾经爱过他?朴灿烈无法自制地猜想。 吴亦凡动了动嘴唇:「对不起。」 朴灿烈正沉浸在吴亦凡的目光和妄想的不安中,压根没有听清楚吴亦凡的话。他呆呆地「嗯」了一声。 吴亦凡伸过手,用大拇指轻轻抚摸他的颈项。上面有青色的淤痕。 「对不起。」吴亦凡干涩地说:「我只是,只是太想念……」 他抱住朴灿烈的脖子,轻轻把头靠过来。不可思议,仿佛是乞求保护的感觉。 吴亦凡靠过来的瞬间,朴灿烈呆住了。运转不息的大脑忽然罢工,没有一条神经提醒他应该偏头避开。他躺在床上,看着吴亦凡一点一点靠近,让吴亦凡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空间还是冻结的,和外界没有任何联系,冻结的空间里,他们天经地义地靠在一起,似乎这样浮沉在另一个世界已经很久很久。 直到吴亦凡恢复常态,从床上利索地爬起来,朴灿烈才发现,他错失了一个杀掉吴亦凡的大好机会。 过了可以称为充满震撼性和及其乱七八糟的一天,吴亦凡似乎在取下朴灿烈四肢上的电击皮套后就把这件事给忘了。朴灿烈一直担心他会忽然想起来,忐忑不安地捱着时间,为了保持这个优势他没有乱动脑筋做小动作。 薇薇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知忙些什么。经过白天那么一小段和吴亦凡偎依的时光,朴灿烈产生朦胧的错觉,总觉得地板近乎温柔地摇晃,象曾在秋千上度过漫长的一个夏天。 神智隐隐约约地恍惚,会不会吴亦凡趁自己不注意又下了什么卑鄙的药?朴灿烈暗暗琢磨着,看着吴亦凡依旧冷漠但渐渐越来越熟悉的脸,不久又放弃了这种揣测。 傍晚,吴亦凡吩咐佣人把晚饭端进房间。两人坐在桌旁,看着香喷喷的菜一盘一盘端上来。 八菜一汤,摆满了整张桌子,仅仅两人享用,的确有点奢侈。 朴灿烈在这从来没有受到这样的款待,老实说吴亦凡的总部里俘虏的待遇真是糟糕透顶。 面对明显出自名厨的佳肴,朴灿烈咽了口唾沫,很快脸色严肃起来。杀手不该被美食诱惑。他唾弃自己的同时,肚子蠕动的肠子开始唾弃他的自尊。 「很香……」挣扎半天,吐出两个细微的字。瞥了吴亦凡一眼,手不自觉地摸到筷子边上。 隔了片刻,等不到吴亦凡的丝毫反应,朴灿烈轻轻咳嗽一声,矜持地拿起筷子。 先来一块……红烧太阳鱼。 虽然很饿,但还是斯文的细吞慢咽,保持匀速地进攻了两块东坡肉和一串椒盐蛇骨。 「很好吃。」吐出骨头,朴灿烈情不自禁地夸了一句。 吴亦凡异常沉默,俊得颇让人觉得心寒的脸紧绷着。 「你的吃相……」好一会,吴亦凡才动了动唇,脸色依然难看,但不像发怒,反而带着点叹息:「好看多了……」 朴灿烈愕然,很快领悟过来:「我以前吃相很难看?」 凳脚摩擦地板的尖锐声音传来,吴亦凡一言不发,按着桌子站起来。高大黑影笼罩在朴灿烈身前,他反射性地向后缩了缩,筷子还握在手里,戒备地看着吴亦凡。 幸好,吴亦凡并没有再靠近,他只是瞪着朴灿烈,似乎想在他身上用视线穿出两个窟窿来。是不是发怒的前兆?朴灿烈对吴亦凡高深莫测的怪脾气没有把握,小心地防范着。下次吃饭一定要粗鲁点,不用筷子,直接用手抓排骨。 揣揣不安中,吴亦凡收回视线,转身向浴室门口走去:「我洗澡。」 看见他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内,朴灿烈全身紧绷的肌肉才放松下来。不得不承认吴亦凡气势过人,自己应该不是唯一在吴亦凡面前无法动弹的职业杀手。 在空中晃晃手中的筷子,视线回到令人垂涎的菜肴上面。再一块红烧太阳鱼,还是先把烤鸭腿夹到碗里。 美食的诱惑固然大,更重要的是,谁知道吴亦凡什么时候忽然改变心意,让他重新过三餐不继的日子? 还是鸭腿吧,下定主意伸出筷子,浴室的门忽然打开了。吴亦凡大步走过来,在筷子差点碰到鸭腿前,把朴灿烈从椅子上扯起来。 「陪我洗澡。」 「我并不打算陪……」朴灿烈说出拒绝的话之前,已被扔进盛满温水的超大浴缸里,溅起一阵水花。 他咳嗽连连地从水里爬起来,吴亦凡已经跨进浴缸,并且开始剥他身上的衣服。 「别动。」朴灿烈尽力抓住吴亦凡的手。吴亦凡的手一次又一次灵活地从朴灿烈的掌握中脱离出来,继续毫不迟疑地干着自己的活。 扯掉衬衣后,指端停留在裤子的拉链上,朴灿烈这次紧紧地抓住了吴亦凡的手腕:「别这样。」他咬着细白的牙,转头瞪着吴亦凡。 背后的身体略微显得僵硬。吴亦凡每次的沉默都能使气压呈数量级下降,这次也不例外。短短几秒,已使朴灿烈觉得呼吸困难,温水冰凉。他喘息着,等待吴亦凡发怒。 朴灿烈动了动。耳朵痒痒的,似乎触到温热的唇。 「只是想和你一起洗个澡。」他对朴灿烈耳边低语。 只是低语。 对付老情人的伎俩用我身上没用。朴灿烈忿忿不平地在肚子里哼哼,死死抓着吴亦凡的手,等着他的怒火象被浇了油的火一样「扑」地腾起来。 但吴亦凡还是沉默着,比往日的怒气冲冲更让人不安。温柔的水环绕着两人,从他们相互握紧的指尖缓缓流过。 雾气轻轻地、轻轻地吻上离尉长而翘的睫毛,略微眨眼,便掉下一颗泪似的水珠。 肩膀上忽然加了一分重量,是吴亦凡从后把下巴抵了过来。 「只是想和你一起洗个澡。」还是低语。 只是低语,朴灿烈依旧在肚子里哼哼着,我从前一定是倒了八辈子霉才遇上这么个活宝。 一边哼哼,一边缓缓松开了手。 吴亦凡并不猴急,修长的指细致有序地脱去了朴灿烈身上的所有束缚。水声哗哗响起,他扭毛巾,在朴灿烈背脊上来回擦着,不时用在封闭的浴室中宛如立体声的低沉嗓音问:「舒服吗?」 经受过地狱式训练的杀手不该被这些迷惑。朴灿烈迷迷糊糊地想着,肚子里继续哼哼对吴亦凡的不满,同时舒适地靠在浴缸边上,把左后腰稍稍挪了挪。雾气渺缭的气氛,连动作也不由自主带上慵懒的味道。 吴亦凡唇角微微扯动一下,象懂得朴灿烈的心思似的,用热热的毛巾覆上肌肤细腻的左后腰。 「我想吻你。」 朴灿烈叹气:「我能拒绝吗?」 一切都朦朦胧胧,连近在咫尺的吴亦凡的脸都无法看清。他只记得吴亦凡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他,仿佛一辈子不会离开。 「你是爱我的,灿。」 「我哪一点象你的灿?」 「哪都不象。」吴亦凡盯着他,满足地笑出来:「可你一定会爱上我。你有爱我的本能。」 「胡扯。」 「吴亦凡一辈子吃定朴灿烈,我是不是胡扯,你心里明白。」 雾气中的另一方沉默了很久,象被什么堵住了嘴。很久之后,才凝重地吐出四个字:「你奶奶的……」 吴亦凡放声大笑起来,震得屋顶簌簌作响:「你总算记起了自己的口头禅。天,我多怀念你讨厌的坏嘴巴。」 双臂不容抵抗地把朴灿烈搂在怀中。也许雾气太重,既影响呼吸,也影响大脑清醒。朴灿烈乖乖地靠在吴亦凡结实的胸膛里,闭上眼睛,听着吴亦凡的心跳。 假如当日的子弹穿过这颗心脏,就听不到这声音了。他的第一项任务,失手得似乎并不是那么不值。 他努力提醒自己正身处陷阱;他努力提醒自己吴亦凡不是个好东西;他记得吴亦凡作恶时可恨的笑。 朴灿烈努力警惕着自己,闭上的眼睛却不听使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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