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滴滴这两天怎么回事下午老是luguan。而且是很难克制的那种。

【搬文】《纨绔子弟的重生之路》BY欢愉(够劲的文)【古调西风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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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文】《纨绔子弟的重生之路》BY欢愉(够劲的文)
1 1.1 晚上11点,我准时关闭了床头灯,睡觉。 重生以来,我都保持着良好的作息习惯。 早晨5点起床,用一小时时间晨跑,洗个热水澡,然后吃早饭去学校;午饭吃学校食堂,并利用午休时间把上午的课程复习一遍,做完一部分回家作业;下午留在学校自习1-2小时完成所有回家作业,并预习第二天课程内容;晚上回家吃晚饭,看新闻联播,洗澡,然后做额外的习题以及记忆英语单词,睡觉前看10多分钟幽默笑话,晚上11点准时熄灯。 高三期间则延长了晚上的功课时间,每天凌晨2点熄灯。 那时,在监狱里,被强迫着适应规律的生活,时间久了,发现规律的生活很好,能够让我克制沸腾的兽性,保持头脑清醒,有条不紊地处理各种事情。 重活一次,这习惯便被刻意地保留了下来。 最早发现我这种转变的,是王姨,她的父亲是爷爷的老部下,她自己年轻时从医校毕业就任职爷爷的看护,年纪上来后便不再跟着爷爷转帮奶奶处理内务,充当管家的角色,看着我出生,看着我撒欢,看着我小小年纪学会抽烟喝酒,夙夜不归。 父母官职在外省,都很忙,从老师处隐约得知我最近没惹出什么祸事,以为之前吃了苦头消停几日,倒也不太在意。 爷爷和外公都还没退下来,自然与父母一样忙,没空管我,奶奶和外婆要顾着他们的脾气爱好吃穿用度,更是匀不出时间来教养儿孙。 大哥虽然是主要管我课业的人,与我较为亲近,无奈人在海外深造,只有每周末来电“查岗”的时候,察觉我居然都老老实实在家待命,感觉有些奇怪,但思及我一向心性不定反复无常,遂也不多问,全当偶然碰巧。 于是,偌大一个家族,只有王姨老泪纵横,每天换着法子给我做好吃的,以奖励我的浪子回头,初一十五还频频烧香,感谢上苍。 其实,我家里的事情,于她又有什么关系,管多了,到时候还是受连累,回想前生,她的宝贝女婿,还不是因开罪于我,被我私下找人拐卖到了孟缅边境。 俗话说3岁看到老,像我这种16岁犯强奸,18岁开车撞死人,20岁染上毒瘾的纨绔子弟,明眼的人都说会说一句“不得好死”——最后这预言确实实现了,我在监狱关了将近30年,意外死于一次监狱暴动。 她还为什么一直护着我呢?即使知道我十恶不赦,在监狱的那几十里年,她还是每年都来探望,捎带一些衣物用品,直至去世。 透过桌上饭菜氤氲的热气,看到王姨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我甚是不解,只有乖乖吃完所有的饭菜。 1.2 高三结束的时候,我以全省第三全国二十六的成绩考入Q大,于我,已是拼死苦读的极限,受资质所限,不可能再有进境。 然而,这样的成绩却“惊动”了父母,赶回来连骂带揍的逼问,终于确认了我没有作弊、没有找人代考、没有通过任何不正当手段取得了好成绩,又大为“震惊”了一番。 在我出生的时候,他们也像普通父母一样对我抱有很高的期望,特别是有大哥珠玉在前的情况下,即使我开始彻夜不归滥交狐朋狗友,他们也仅仅认为青春期过了就好,直到我强奸事发,在上下走动花钱施压,好一番动作下才平息了风波之后,总算对我彻底失望。 本来,他们是设想好的,只要没有杀人放火,在国内能马马虎虎读到考大学的年龄,就把我送出国去,重生前又因为我开车撞死了人,不得不提前一年实行,与大哥的深造不同,我属于流放性质。 现在,这些都起了变化。 听了王姨的汇报,他们欣喜异常,在高考结束后的前20天,特意申请休假,带我去欧洲游玩,期间顺便探望了大哥。 游玩回来,他们又于百忙中抽出时间,早早开始为我打点离家求学的一切,其中最大的动作是在学校附近的住宅区购置了一套公寓。 社区到学校只需步行5分钟,房间在顶楼,附赠一个10平米的小阁楼,被装修成了卧房,楼下一间客厅、一间书房、一间健身房,我搬进去的时候,新家具还隐隐散发着一股油漆味儿。 
更意外的是他们一并购买了相应的地下停车位,上面停着的那辆排量1.8T的中华,居然是家中位高权重的老家伙们赠送的礼物。 不同于网络谣传和各类小说故事中的描述,现实中的红一代们由于一生坎坷,所以即使身在高位,生活上也要求不高,甚至是勤俭。 他们少时为理想出生入死,中年在动乱中煎熬灵魂,老年功成名就乐天知命,因此基本没什么物质欲望,身上用的稍微好点儿的东西都是晚辈们弄来的,车/秘书/警卫是国家出于工作和安全考虑强派的,就他们本身意愿,都是累赘的玩意儿。国家早年分配的老干部楼都带一个洋气的大花园,很有一部分被老头老太们改造成了臭烘烘的菜园,种黄瓜青菜花生养鸡鸭兔鱼猪,一年四季自给自足,逢年过节做一桌菜也不成问题,特贡的好货本就不多,也在年节时候都散给了晚辈。 对于他们来说,一个还在校的娃娃,哪里需要价值相当于工薪阶层一年或几年年收入的轿车呢? 这是很破例很不一般的奖励,也表示了对我的极大肯定。 假期结束前一天,全家重要的长辈难得聚齐吃了一顿饭,言明房子和车的钱本来是准备给我出国避风头用的,以防我随着年龄的增长,惹出更大的事端,不想现在都用不上了,就作为成人礼给出。 同时,他们许诺了更丰厚的奖励,以及似锦的前程,鼓励我继续努力。 重生前那个年纪的我,愤世嫉俗,骄奢淫逸,或许对这略显小气的房子和车还看不上眼——多的是因着长辈父母名头白送到我面前的豪宅名车。 只有经历了几十年的人世才知道,如果不是十足的疼爱,谁会无偿为我提供优渥的生活和取用不尽的金钱? 有时候,即使是直系血亲,情谊不够,也未必做得到无偿付出。 生活真是讽刺,我这素行不良的逆子,收到的成人礼,倒是超过了一向出色的大哥在考入剑桥时收到的。 所谓的“浪子回头金不换”么。 1.3 由于学校在外省,那些中学时代的狐朋狗友终于死心,没有了时不时的纠缠,在新同学熟识之前,彻底算是孤家寡人一个。 整理完东西的第一天,我打开阁楼的窗户,阳光毫不吝啬地充满室内,仿佛整个生活都像房间里的家具一样,散发着崭新的气味。 当然,大学里自由支配的时间变多,但我并没有放任自己,从周一到周五,大部分的时间仍然都被学习占据了,维持着规律的生活节奏。 这在Q大并不少见。 Q大作为全国最高学府(没有之一),可以说是政治商业学术界新血的输出地,无外乎两种人——后台硬钱多名气响的,以及天才勤奋聪明的,其中不乏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学术积极分子。 猜测今世的我在校友同学的眼里,大概被归类到了后者。 只有在周末的晚上,我会放下书本,空出大量的时间窝在健身房里度过。 重生前我会成为彻头彻尾的罪犯,甚至作为家族的痛脚连累亲人,除了父辈的不教养与溺爱,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要归结到我天生的品性上。 可能是出自军人世家又营养充足的关系,从小我便精力过剩,胆子奇大,常常彻夜玩耍,第二天依旧神采奕奕毫无疲态,并对鲜血有着说不出的热爱,幼时曾沉迷于一种血腥的游戏——在捉来的活老鼠背上顺着脊柱用刀划破,然后踩着老鼠尾巴,看它们因为疼痛从鼠皮内窜出,变成一团团粉红的活肉四处乱窜。 长大成人后,这些过剩而狂暴的能量更是无处发泄,加上够硬的靠山,于是飙车、滥交、草菅人命。 后来东窗事发,为了保我一条狗命,父母仕途尽毁,更是给家族的各路远憎近仇送上无数把柄,眼睁睁看着背后这颗大树凋零枯死,最后倾覆。 狱中三十年,开始十年混沌,中间十年自省,后面十年是无尽的懊悔。 为了排遣,也读了许多犯罪心理相关的书籍,知道自己这类型的人属于天生的罪犯,假设过无数次重来一遍该当怎样,也想过就算是每天到建筑工地搬砖块浇混凝土发泄这些过剩的精力,也好过闯出那许多祸事。 因此,上天厚待,有幸重来一遍,就早早开始刻意地用繁重的学业和过量的运动来消耗精力,成人后除了每天风雨无阻的晨跑,更是每周末要在健身房耗足时间,直到热汗流尽。 但是,令我忧心的是,对于自己已经成熟的身体,仅仅是脑力消耗和大量的运动,仍然无法完全压制心中的野兽。
2.1 我选择的专业是信息技术,与重生前在国外读得一样,那时完全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在更多地是钦佩父母的眼光。 大一下学期,学校可以申请辅修专业,我就又加了一门经济管理。 重生前,作为一个纨绔子弟,什么金融风暴财经动向都与我没有关系,能够在加油站付油费的时候不数错钞票已经足够。 重活一遍,既然起了这方面的心思,于是凭借相同历史情境的提醒,隐约记起了一些影响行市的重大事件,摸索着进行了一些投资,毕竟,市场经济初期,机会还是很多的。 因为一些金融经济方面常识和知识的缺失,初期并没有什么受益,所幸家里给的生活费丰厚,加之我把车也卖了——因为住地离学校近,社区建设完善生活也方便,用不上——手头一直很宽裕。 后来随着经验的积累,外加重生的作弊器,短期也算小有收益,便把其中一部分划分出来,作为长期投资的启动资金,并尝试着把触角伸向房地产行业。 这么做的动机很单纯,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从家里独立出去,毕竟过去种种令我对自己总有着那么几分不信任,唯恐在无法控制的时候,又给亲族带来灭顶之灾,还是早早离开,好坏都只一条命而已。 忙忙碌碌,大一转瞬就过去了,由于总有事情可做,倒没惹上什么人,也没惹上什么事情。 当然,这并不是说我就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人,能混进Q大的都不是简单角色,谁知道以后会变成哪一界的领军人物,这样的资源放在身边,不事先结识一番就是浪费。 因此,所有大小活动,无论学校组织还是学生私下结团,我都权当课外补习,认真参加,虽然话不多也不够活跃,好在“穷”得只剩下钱和父母的名头,该付账的时候付账,该出力办事的时候办事,对几个行事低调但家世或者头脑过硬的“潜力股”,刻意特别关照,隐约形成了一个圈子,逐渐架构起今后的人脉网络雏形。 没想这么无趣的生活,居然还能吸引到青睐者,且男女不限,转念一想,像Q大这种男女比例失调的学府,也正当如此。 无奈现在正是筑基拼搏的时候,风花雪月劳心劳力,实在是不想触及,便一一婉拒,幸好对方都是些天之骄子娇女,只要我把握分寸不伤他们颜面,也都懒得继续纠缠。 不过,世界上的事情也总有些例外。 2.2 方淑雅的家庭背景与我相仿,将门虎女,为人格外磊落大方,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股英姿飒爽的潇洒。 这样一朵鲜花,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居然看中了我这坨牛粪,从大一下学期的某次联谊活动之后,就对我紧迫盯人,其他人身上格外有用的推拒策略,在她身上是半点效用也无。 望着眼前津津有味扒饭的小丫头,我不禁有些无奈。 往常中午,为了节省开支(创业阶段么),我都会到学校食堂打一份小菜配早饭多买的两个白馒头解决,方淑雅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了,内心暗自臆想我家境贫寒,大概还配合着暗流了不少同情的泪水。 于是每天中午硬是挤过来与我拼桌吃饭,鸡鸭鱼肉毫不吝啬地堆叠到我面前。 一开始的几次,我没有反应过来,想着有人做冤大头总是好的,欢快地吃了不作他想,次数频繁了才反应过来她的心意,便不再碰她买的饭菜。 谁知小姑娘毅力可嘉,愈挫越勇,宁愿这些吃食因为吃不完而被倒掉,也不退缩,一如既往地厚着脸皮贴上来。 无奈下我只得与她摊牌,不想她还是毫不理会,依然我行我素。 整个中午我一句话也没与她说,她倒还是硬挨着我一起走向课室,使得边上擦肩而过的同学老师不时投来艳慕和祝福的眼光。 我可以想象,这在旁人眼里是一幕多么美好的图画——初夏的太阳并不毒辣,春花尽退,只留一星半点缀在路旁的葱茏里,可爱地摇曳着,女子高挑健美,一袭淡蓝色的连衣裙随着步伐婵眷摆动,而她身旁的我虽说不上多么英俊,但因长年健身的关系,身材魁梧,1米90的个头,宽肩窄腰,走路带风,倒也不显得突兀难看。 
真是好一对璧人。 只是他们这些人,包括方淑雅,都不知道我埋藏很深的另一面。 换做重生前的我,遇到这样的女孩儿,如此地殷勤,可能连孩子都给她肏出来了,那时在国外,差不多这个年纪,就把一个洋妞的肚子搞大了。 唯一会有顾忌的只是她的家庭背景比较麻烦,弄残了不好收场,要知道,我欲望上来的时候,简直是暴虐,体弱一点的男孩女孩根本经受不住。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即使脑海里满是把她剥光了绑在床头的镜头,现实中也只会避之如蛇蝎,谁让色字头上是一把刀呢,被砍死一回总不能不吸取一点教训。 只是她频频出现,少女的体香萦绕在我鼻尖,再没心情再克制,总抵不过生理上需求。 2.3 那天从健身房出来,洗完澡,我随便套上一件T恤一条牛仔裤出门觅食,路上又遇到方淑雅,没有到大夏天就穿上了无袖上衣,看见我一高兴,水嫩的手臂迅速缠了上来。 不知怎么搞的,刚刚运动完把精力消耗一空的我居然勃'起了。 事实上正如我早就察觉的,仅仅是脑力消耗和大量的运动,仍然无法完全压制心中的野兽,我已经成熟的身体不会满足这样的发泄。 打发走方淑雅后,我回家一边自渎一边仔细回想,发现最近自己**次数逐渐增多,并且耗时越来越长,这不是个好现象,看来长期的禁欲总会到达一个临界点。 随着高'潮的极乐到来,我突然醍醐灌顶,何必苦苦压抑,大禹治水重在疏导,谈情说爱很麻烦,纯肉'体享受最好的途径是花钱**,虽然把钱花在这种事情上面,对不起我每天中午吃下去的那两个白面馒头,但总好过哪天兽性大发搞上什么不该搞的人,且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于是,第二周末的夜晚,破例没有进行健身,按平时的穿衣习惯,随便套上一件白T和牛仔裤,经可靠朋友的介绍,来到一家提供卖春活动的高级会所。 服务员没有通过我的衣着和面孔来判断所需提供的服务质量,彬彬有礼地要去了我的会员号和介绍人姓名,然后按照我的要求,殷勤地把我带到一间包房,表面看来是普通的KTV房间,里面的设施其实类似酒店套房,通过房间的特殊视频系统,我开始挑选合适的人选。 因为我的要求是经得起折腾,又不要有麻烦,所以基本定位是体格健壮的男性,经过一些筛选,我选中了赵磊。 当时的我不知道,这是一个多么正确的决定。 :) 照理说,在二十来个候选人中,他并不是首选——脸孔虽然挺阳刚,身型够高,肌肉够硬,但是表情阴郁,一身暧昧地齿痕瘀青甚至还有鞭痕,虽然理解声色场所总不免有几个变态客人,但是我更倾向于干净的雏由自己亲自调教——即使有健康证明,但也不是今天检查后得出的,这种地方,经验又很多,谁知道呢。 吸引我的是他的背景,特种兵呵。 这样的人我前世接触过,他们的意志普通人无法想象,经历也复杂多样,实在是贫乏的想象力让我无法猜到怎样的情境可以让一个特种兵跑来当少爷。 好奇心的驱使,让我们两条平行线首次有了交集。
3.1 进来后,赵磊很安静,不像视频介绍里冷着脸显得那么阴郁,至少是微微扯起点笑容向我点了点头,在我示意他去洗干净后,就进了浴室。 我是早洗完了的,端了杯红酒欣赏玻璃浴室里的春光,他洗得很仔细也很有技巧,水流顺着麦色的皮肤,沿着肌肉的纹路从头滑落到背脊,然后路过臀部和腰部连接处的两个小窝,最后在经过臀尖后失去依托,瞬时滴落。 他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半勃,见他视线扫过来,也毫不掩饰地挺了挺下身,让他看得更清楚,并出声叫他过来舔。他没有什么扭捏,直接过来,蹲在我两腿间,先摸了几下,然后就含了进去,技术很好,很快就让我完全硬了起来。 插入的瞬间,感到很轻松,没有想象中的紧,看来来之前就做过扩张,但是弹性不错不会显得过于宽松。 我忍不住挪揄地问他:&我是今天第几个干你的?&,其实我很清楚这里包夜的规矩,他怎么也不会是给人干过再送我这里的。 他仰起头喘息着说到:&第一个&。 回答的时候,他的脸很红,红到通过深色的皮肤都能看出,不知道是因为我羞辱的问话还是因为情事。 我**的心起来,继续顶着他问:&那么为什么后面的洞这么黑这么松?& 闻言,他回头对我笑了一下,才回答:&因为之前被人操多了。& 当时,我看着他挺直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全身瞬间热了起来,就着背后位的姿势,顶着他的屁股,扳起他的上身让他用膝盖跪坐起来,然后每一下都很重地撞上去,让他因着冲力,用膝盖一点点地向前挪动。 由于之前我们横趴在床上干,没顶他几下就到了床沿,我放开他的上身并推了一把,他重心不稳,上身就跌了下去,条件反射地两手撑在了地上。 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我继续顶,直到两个人都来到地上,赵磊四肢着地,撅着屁股,厚实的两瓣臀肉中间**着我的好兄弟,我则站在他的身后继续冲锋。 这个时候他也进入了状态,嘴里开始&呵呵&地发出呻吟,我稍微俯下身体,两手伸到他身前去按那两个小红钮,并用拇指和食指夹弹拉长。 由于之前我暗里有些嫌弃他不干净,手和嘴都没怎么碰他身体,换句话说就是没什么前戏,所以这个动作他显得挺受用,腰挺了挺,后洞也绞紧了。 我看着有趣,又凑到他耳边,问出我一直想问的问题:&既然你曾经是特种部队的,退役后哪里不能去?怎么跑来这里做少爷?& 他此时已经四肢着地被**推着爬到墙边,头顶着墙壁,嘴微微张开,口水沿着嘴角亮晶晶地挂出一丝,几乎没有思考,喘息着回答:&因为**!啊——&,刚回答完毕,便臀肉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 我因着他的回答和他高'潮时绞紧的屁股洞,没把持住,跟着也射了出来。 看他毫不犹豫的回答,以及回答的内容,显然是被人问多了,或者被调教过了,于是也打消了再问的心思——留一些神秘,干起来才带劲。 3 .2 那夜,我埋头苦干,5次的纪录,让我早上醒来时感到神清气爽,身体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因为付的夜资足够,我可以到中午12点再&退房&,所以我们洗漱完之后,又缓慢柔和地做了一次,才各自离开。 回到学校后,找到了介绍我过去的师兄——这家会所是他家开的——详细打听了赵磊的过去,理由是我对他感觉良好,希望让他在一周内再去进行一次体检,如果没有问题,就打算长期包养起来。 师兄听后哈哈一笑,回答说:&这可麻烦了,与赵磊的合同这个月就到期了,你只能抓紧这段时间多干几次,不过么他的故事倒是可以说说,这个圈子里时间长一点的都知道,不是什么秘密。& 赵磊的故事很老套,与大多数同志的悲剧一样,因婚姻而起: 他在特种部队的时候,虽然家庭出身一般,但是依托过硬的身体素质和吃苦耐劳的品性,积累了不少功勋,不出意外,顺着这条路线发展,也可以混到校官。 转折是三年前,独自把他带大的父亲要求他回老家结婚——他的父亲当时已经中风,瘫痪在床,唯一的心愿就是看到儿子组建家庭,在所有亲友眼里,结婚是迫在眉睫的。 
这本无可厚非,问题是,那时他已经有一个相处五年的男朋友A,此人为了他出柜,与家中闹翻并缀学,闻讯后理所当然与赵磊大吵一番,不幸的是,一天晚上,在戒酒浇愁后,被一伙人堵在公共厕所里给轮女干了。 坏事成双,A的父母收到消息,在赶来探望儿子的途中出车祸双双身亡,因此一对有情人间或许可以弥补的裂痕,成为无法解开的死结。 一番爱恨纠葛后,赵磊为A报了仇收拾了那几个混混,期间他的父亲病逝,妻子随后跟当地比较有名的暴发户离开,他在部队也呆不下去,转业来到地方,谁知竟得知A的肾脏出现问题需要换肾,紧缺治疗费用。 深感愧疚的赵磊当然不能见死不救,而恨他入骨的A则坚决不接受他的任何照顾,不愿意给他任何赎罪的机会,盛怒下口不择言,表示除非是赵磊的卖屁'股的钱,否则他宁愿死也不花一分。 无奈,赵磊只得与会所签订了两年的用工合约,表面应聘的职位是包房服务生,私底下大家心照不宣,并把合约送到A的手里,A没想到这个平时寡言的男人会把他的气话当真,神色复杂地看了赵磊一眼后,终于收下了治疗费用。 会所提前预支的佣金非常可观,其中有一条就是要公开赵磊的背景为他招揽顾客,果然,特种兵的身份为他吸引了不少客人,其中不乏与他有过过节的仇人,最惨一次,几乎一条命被折磨殆尽。 即使是我这个重生过的人,听完后也不免叹息。 虽然出来卖的或多或少都有些故事,但是别人只是卖肉,赵磊却要连那些构成他整个人生的经历路程,都要被拿出去买卖,那些曾经辉煌的、值得骄傲的,或者痛苦的、哀伤的记忆,不是被珍重地放在心底默默品味,而是不停被人血淋淋地拿出来赏玩揉’虐,作为刺激性'欲的调剂。 师兄见我沉默,只得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在他眼里,我始终是一个没见过市面的官二代,好在为人大方讲义气,也不算太笨。 3.3 既然赵磊要上岸,我也只能另找目标。 前世不懂事,以为有钱有权就总有个办法,别人的意愿根本不在考量范围里,后来才明白,身在高位最要步步为营,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那里,是否成为别人手里的把柄,区别只在于有没有人追究,如果有心人追究,一件足够,如果无人追究,百件也是徒然。 况且在现代社会,用钱权作为筹码,多得的是自愿交换的人,何必费力强求,强扭的瓜也不甜,反而多生事端,更不用说世事难料,火候到了,刚强如赵磊,也自然会主动去学卖肉的技巧。 不过在他上岸前,我还是付了一个月的包月费用,由于他是住场的少爷,所以我每隔三天光顾一次会所。 总体来说,这是我重生以来感觉最轻松的一个月,他的身体素质过硬可以来很多次,又放得开尺度大,几乎什么姿势都能摆,什么话都可以说,最后几天尝试上了一些道具,弄点情趣,不过受前世的影响,我对暴力伤害式的性'爱敬而远之——那太容易让人失控,于是始终没有玩到**(SM)的地步,最多象征性地打几下屁'股。 说实话,习惯使然,离开他后,精力旺盛如我,也感到有些提不起精神。 幸好马上过年了,忙着期末的学业总结,忙着应付年关行市震荡,忙着做一年的财务收尾,这点事情马上被没日没夜的劳碌冲淡。 好不容易忙完,本来这年是不想回家过的,反正回去也空落落——领导什么的,过年就像赶场,比平时工作日还难捉到人影,叔父舅伯又大多正直壮年处在事业黄金期,忙起来在不在国内都是没有定数的事情。 意外的是,大哥却临时决定回国了,收到消息后,只得匆忙定了机票赶回去。 他是今年夏天完成的学业,但那时表示一直被学业所累,也没有好好体验一把异域风情,所以逗留在外到处旅行,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于是父母们也跟着赶了回来,风尘仆仆,晚上9点多到的家,王姨一家人是早就过来了的——不知道哪年开始的,只要家里有人,我们两家始终在一起过年。 大家有条不紊地热了微微冷掉的饭菜,又炒了几个热菜,并开了电视收看春节联欢晚会,兴高采烈热热闹闹地开了饭。 王姨一家、大哥和我倒是吃过点心,没感到十分饥饿,与父母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学业,聊着生活上的琐事,主要是听大哥说国外求学的见闻和经过。 话题不知怎么绕到大哥突然决定回国的原因,原来是他玩够了想创业,由于专业是土木工程,所以深思熟虑后决定涉足国内的房地产行业。 在国外,一他没有经济实力,二没有政治背景,只是一个初出茅庐小人物,拿过国际设计大奖又怎么样?至多是高级打工仔的敲门砖。 听了以后,不得不佩服自家这个大哥,我自己是经过前世30年监狱生活才醒悟一些事情,而这个大哥在改革开放初期,在搞IT和金融都算先锋的时候,就已经把眼光投向了房地产,并且对于自身的筹码非常清楚,没有像一些心高气傲的公子哥那样,取得一些成就后就嚷嚷着要脱离家庭,要靠自己的能力生活什么的。 前世真是我连累了家人,他们苦心经营,靠着智慧与卓越的才干,几代人修筑的堡垒,被我从内部瓦解,如果他们冷酷一些,及时抽身,或者放弃我的生命,都不会导致那样的结果。
4.1 当然,本来就有意房地产行业的我,怎么会放弃与自家大哥——将来的房地产大鳄——合作的机会? 在老家的半个月,一边按规矩,给那几个陆陆续续被国家放回来休息的长辈拜年,一边逐步把手上做的事情由表及里地清算给大哥,并表达出想与他合作创业的意愿,初步设想是我负责融资销售市场几块,而大哥负责运营渠道建筑等专业相关的部分。 大哥起先对我的&小打小闹&不以为然,深入了解以后,好像第一次认识我这个弟弟一样,把我从上到下深入扫瞄了几遍,才淡定地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对我的加入表示欢迎,不过由于我素行不良,他大概仍然有些忌惮,提出公司的最终财务审批权必须在他手里。 前世的我,针对这点,可能马上就生出猜忌和犹豫,今世的我知道大哥曾经为我付出了多少,当然一丝迟疑都没有,欣然应允。 很不好意思,这显然又让大哥有些吃惊。 接踵而至的就是一系列筹备工作,上辈子我也“扮家家”式地开过几个公司,虽然没什么成功案例,但基本的流程还是熟悉的,再加上曾经在经营的时候上过当受过骗栽过跟头,彼时不以为然,此时翻出来认真总结,居然仍有一些收获。 由于起步初期,所以大小事情基本都由我们两个年轻人亲力亲为,与相关领域政府部门工作的师兄长辈沟通,开据需要的各种证明文书都是大哥的任务,而资金筹措人员配备选址后勤等琐碎事物都落在我的肩膀上。 无论之前我与大哥说了什么,以及他看到什么,开始的一段时间,谨慎的大哥还是会检查我的“功课”,三个月后见我不是心血来潮,事情难得的周道细致,有些业务即使不懂也会去请教他和长辈,不是敷衍了事,才真正逐渐放手让我施展。 等到所有的事情告一段落,下半年的学期都已经基本过去,炎热的夏季到来,一方面温饱思淫'欲,一方面因为没有时间发泄确实积了很多。 于是在一个闷热的夏夜傍晚,我又起了那方面的心思。 会所的地下一层是酒吧,里面有坐台的,接散客的,搞&文艺表演&的,鸡鸭兔俱全,经营得很是&活泼&,因为到达的时间尚早,我也不急着去包间,想着本来就是出来放松一下,临时决定先去酒吧喝一杯,再到两楼蒸个澡做个推拿。 没想到的是,又遇到了赵磊。 隔了些时间,记忆中他的面容已经不甚清晰,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以及在性事上的和谐感。 因此,在酒吧阴暗的角落,见到他被一群人围在中间的时候,并没有立即认出来,直到在酒吧的厕所,隐约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并近距离看见他被按在洗手台上,公然给人上,才确定是他。 他闭着眼睛,明显没有自我意识,看上去是嗑了药或者被药倒了的样儿。 4.2 我很镇定地上完厕所,在他们身旁洗了手,没有表现得大惊小怪——这样的地方,偶尔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运气好,也有兴趣,并神志清醒,路过的也可以参与。 出来后,我却改变了今晚的计划,在可以看到洗手间出口的位子上安顿下来,幽幽地喝着酒,顺手点了根烟杀时间。 刚才的情景唤起了我的记忆,假期结束后,在一次与师兄聊天的过程中,听他提起过一些关于赵磊的事,貌似是被他报复过的混混集团盯上了他,不知道是不是造成今天这情景的 原因——有心算无心么,又双拳难敌四手,虎落平阳不遭犬欺才是奇怪的。 等待的时间并不难熬,中间我给一位正在医院值班的好友去了个电话,说是有朋友遇到难事儿,让他准备着,一会儿就把人带过去。 大概一个半小时左右,有人陆陆续续从里面出来,我拉拉T恤,再次走进了厕所。 也没人帮他拉上裤子,就光着腚,被凉在洗手台上,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人刚结束,在边上穿裤子,明显不属于那伙人,是捡漏的。 在中年人防备的视线下,我慢条斯理地帮赵磊整理好衣服,架着他出了会所。 我并不想为了他与什么人结仇,虽然我不怕为他摆平这些事情,也有能力去完成,但是凭什么呢?就凭曾经包了他一个月? 
不过不可否认,我对他的身体确实有兴趣,所以才会耐心等在这里,等那伙儿人完事儿才伸手拉他一把。 医生朋友见到赵磊的样子,也明白了我为什么要特意找他——表面上就可以看出**的痕迹,以及污浊撕裂的**。 在保证了他身上的伤不是我造成的之后,朋友就着手处理他的外伤,并应我的要求对他进行药物化验。 结果不出我的意料,他果然沾染上了毒品,但最后性病的检查结果还要等,暂时还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脏病,不过就表面观察和常规血检的结果来说,他是健康的。 一直忙到半夜,他的各种伤口才被处理干净,我谢过朋友后就带着他回了公寓。 4.3 赵磊在医院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一点意识,不过他脑袋还是不清楚,于是回家后,我亲自动手帮他擦洗干净,并非常仔细地没有让水沾湿他的伤口。 几乎到天微亮,我才得以躺倒睡觉。 一觉睡到下午醒来,感觉精力充沛——于我来说,熬夜是家常便饭,从没什么疲累的感觉——脑子里第一个念头是赵磊会不会已经跑了?马上从床上弹起来,冲到楼下,检查客厅沙发上的人还在不在。 沙发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果然已经不见人影。 在我正懊悔没有用绳子把他绑起来时,他却端着一份炒饭从厨房里出来,把我视作无物,独自在桌边坐下开吃。 见他没走,我就乐了,猜他每天从不同人的床上醒来,想必早已习惯在陌生人的家里吃早饭了。 于是也不着急,在沙发上坐下,欣赏他吃早饭的样子,以及那张英俊的侧脸,反正今天是周六,有的是时间与他耗。 等盘子见底了,我才温吞地开口和他说话:”嗨~烂货,还记不记得我?” 他听到我出声,吃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可听完我说话的内容,便没有接腔,沉默着加快了进食的速度。 我见没激怒他,就继续刺激他,扳着手指头问道:&让我数数昨天有几个人上过你?5个?10个?还是20个?& 他依然没有理我,三口两口解决了最后的几口饭,用纸巾擦擦嘴,然后进厨房把碗放在水槽里,就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我盯着他,直到他的手要触到碰到门把手的时候,才调整姿态,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我可以帮你戒毒。& 他猛然转身看我,眼神在一瞬间传达出的凶狠意味,差点让我表情僵硬,不过大小市面见了不少的我,也没被吓住,保持了面部的微笑。 他转身后,始终将视线锁定在我脸上,并一步步向沙发方向走来,在离我两米的地方停下。 我微微仰起头,尽量使用严肃地表情,说道:&你心里清楚,一个人的力量肯定无法完全戒毒,发作起来的痛苦,不论是怎样的钢铁意志都会扭曲。我可以帮你聘请专业的医疗和护理人员,提供需要的药物,并完全解决那伙逼迫你就范的混混。& 赵磊本来就是一个表情变化比较少的人,除了出门时听我说要帮他戒毒的时候,情绪变化比较大,之后就一直面无表情。 我见他不回答,斟酌了一下,选择开诚布公,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我曾经包过你一个月,很爱你——在床上的表现,想今后继续上你。& 说之前,我也想过要婉转一些,省得若他暴怒一走了之,但考虑到其实我也不缺这么一人,如果昨天我先去了包间,说不定就有了其他的床伴人选,再遇上他也不会起捞他一把的心思,非亲非故的,耗时耗力,何必自找没趣。 这么一想,照顾他情绪的意愿就消了。 他却没理会我的这些心眼儿,在短暂的思索后,只问了一句话:&你不是还在校吗?& 言下之意是:就凭你一个毛没长齐的小朋友,怎么有能力帮他戒毒,怎么有能力处理那些让他都着了道的混混。 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想到他会觉得羞辱而愤怒,也想到百分之一的可能他会破罐子破摔轻易应允,却没想到他在仔细分析事件的可行性。
不过不可否认,我对他的身体确实有兴趣,所以才会耐心等在这里,等那伙儿人完事儿才伸手拉他一把。 医生朋友见到赵磊的样子,也明白了我为什么要特意找他——表面上就可以看出**的痕迹,以及污浊撕裂的**。 在保证了他身上的伤不是我造成的之后,朋友就着手处理他的外伤,并应我的要求对他进行药物化验。 结果不出我的意料,他果然沾染上了毒品,但最后性病的检查结果还要等,暂时还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脏病,不过就表面观察和常规血检的结果来说,他是健康的。 一直忙到半夜,他的各种伤口才被处理干净,我谢过朋友后就带着他回了公寓。 4.3 赵磊在医院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一点意识,不过他脑袋还是不清楚,于是回家后,我亲自动手帮他擦洗干净,并非常仔细地没有让水沾湿他的伤口。 几乎到天微亮,我才得以躺倒睡觉。 一觉睡到下午醒来,感觉精力充沛——于我来说,熬夜是家常便饭,从没什么疲累的感觉——脑子里第一个念头是赵磊会不会已经跑了?马上从床上弹起来,冲到楼下,检查客厅沙发上的人还在不在。 沙发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果然已经不见人影。 在我正懊悔没有用绳子把他绑起来时,他却端着一份炒饭从厨房里出来,把我视作无物,独自在桌边坐下开吃。 见他没走,我就乐了,猜他每天从不同人的床上醒来,想必早已习惯在陌生人的家里吃早饭了。 于是也不着急,在沙发上坐下,欣赏他吃早饭的样子,以及那张英俊的侧脸,反正今天是周六,有的是时间与他耗。 等盘子见底了,我才温吞地开口和他说话:”嗨~烂货,还记不记得我?” 他听到我出声,吃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可听完我说话的内容,便没有接腔,沉默着加快了进食的速度。 我见没激怒他,就继续刺激他,扳着手指头问道:&让我数数昨天有几个人上过你?5个?10个?还是20个?& 他依然没有理我,三口两口解决了最后的几口饭,用纸巾擦擦嘴,然后进厨房把碗放在水槽里,就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我盯着他,直到他的手要触到碰到门把手的时候,才调整姿态,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我可以帮你戒毒。& 他猛然转身看我,眼神在一瞬间传达出的凶狠意味,差点让我表情僵硬,不过大小市面见了不少的我,也没被吓住,保持了面部的微笑。 他转身后,始终将视线锁定在我脸上,并一步步向沙发方向走来,在离我两米的地方停下。 我微微仰起头,尽量使用严肃地表情,说道:&你心里清楚,一个人的力量肯定无法完全戒毒,发作起来的痛苦,不论是怎样的钢铁意志都会扭曲。我可以帮你聘请专业的医疗和护理人员,提供需要的药物,并完全解决那伙逼迫你就范的混混。& 赵磊本来就是一个表情变化比较少的人,除了出门时听我说要帮他戒毒的时候,情绪变化比较大,之后就一直面无表情。 我见他不回答,斟酌了一下,选择开诚布公,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我曾经包过你一个月,很爱你——在床上的表现,想今后继续上你。& 说之前,我也想过要婉转一些,省得若他暴怒一走了之,但考虑到其实我也不缺这么一人,如果昨天我先去了包间,说不定就有了其他的床伴人选,再遇上他也不会起捞他一把的心思,非亲非故的,耗时耗力,何必自找没趣。 这么一想,照顾他情绪的意愿就消了。 他却没理会我的这些心眼儿,在短暂的思索后,只问了一句话:&你不是还在校吗?& 言下之意是:就凭你一个毛没长齐的小朋友,怎么有能力帮他戒毒,怎么有能力处理那些让他都着了道的混混。 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想到他会觉得羞辱而愤怒,也想到百分之一的可能他会破罐子破摔轻易应允,却没想到他在仔细分析事件的可行性。
5 5.1 赵磊对我能力的质疑,没有激怒我,反而让我对他这个人生出一丝好感。 冲他赞许地笑了笑,我也不废话,把几个亲近的叔伯名字告诉他,混了这么久他是知道他们的份量的,并花了不少时间,向他详细描述了帮他戒除毒瘾的计划——前世我自己走过这些步骤,不过与他不同,我是被大哥强制去执行的。 他听完后就沉默了。 我也不催他,让他回去考虑一下,告诉他要是想通了,就直接整理行礼搬过来。 他也不客气,冲我点点头就走了。 看着他出门,我就开始动手整理房间,不收拾一下还真塞不下一个人,随后订购了一个能拆成床的新沙发——他的最终化验结果还没得到,在那之前我不打算与他一个房间,要是真有什么无法医治的病症,我也不介意送他这一程,就当给自己积累福报。 对于他最终的决定,我很笃定,他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刻薄一些来看,要上他何必花这些功夫?等他毒瘾上来,随便在哪里都能干一次。 至于他信不信得过我与那几个叔伯间的关系,就看他造化了。 确实,我和叔伯们并不亲,可只是请他们约束几个混混,保一个被混混们玩烂的人,不产生大的利益冲突,想必这些薄面还是会给的。 如我所预料的,赵磊回来得很快,才过去4个小时,就按想了我的门铃,我猜他出门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决断,只是回去收拾收拾东西。 窗外路灯的光晕透过玻璃落在他身上,在他魁梧的轮廓外洒上一层淡金色的粉末,我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欣赏他的身影在房间里移动,规制他的私人用品,想到自己还真是个废物回收利用的环保人事。 赵磊的随身物品不多,没花多少时间就整理完毕,我抬头叼着烟,高高举起右手,摇摇手里捏着的房门钥匙和底楼大门的门卡,示意他过来拿,等他靠近了,举手要取的时候,突然松手,看着钥匙和门卡跌落在沙发下纯白的长毛地毯上。 他愣了一下,也许是猜不到我的用意,也许是懊恼自己被糟蹋的身体使得神经反射变得迟钝,谁知道呢?不过他反应过来后,仍然保持着面无表情,在我跟前单膝点地蹲下,准备把钥匙和门卡捡起来。 我眯着眼,看着空调打出的风微微掀动他的衣领,隐隐约约现出胸膛肌肉的轮廓,然后在他低头的瞬间,抬起本来就赤着的脚,踩踏到他一边的肩膀上,制止了他起身的动作,脚掌能感觉薄薄的衬衣意料下肌肉的弹性和热度,以及因我的动作而带来的僵硬。 他维持着低头的动作,看不到表情,我见他不动则更得寸进尺,移动脚掌,用脚背和脚尖磨蹭他的下巴,感受胡茬摩擦皮肤的触感,最后又弓起脚背拍了拍他的脸颊,才放过了他。 他见我收回脚,飞快地抬头扫了我一眼就起身了,手里紧紧攥着捡起的钥匙和门卡。 很多年后,我都记着他当时的表情,像是要流泪了,相对厚实的下唇与薄薄的上唇紧抿在一起,挺直的鼻梁上微微沁出几滴细小的汗珠,双目赤红而湿润。 我知道,这一脚是把他踩到底了,我故意的。 生活确实不公,比如给了我这样的人一切,却从赵磊那样的人那儿剥夺走了一切。 5.2 戒毒的确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即使这次仅仅是翘着二郎腿在边上看着,我也必须给出这个评价,好在赵磊对毒品的心理依赖不算太严重,至少从为他聘请的私人医生所给出的反馈来看,进展神速。 由于我的小健身房暂时改成了他的&治疗室&,我只得在社区的健身房里办了张会员卡,去过两次后,觉得设施不错,也帮赵磊办了一张。 每天早晨,他也会起来和我一起晨跑,兴趣来了我们还会比比。 周末,我们就一起去健身房游泳。 不得不说他的底子很好,就是现在他这幅空耗了大半年的身体,在耐力、爆发力和肌肉强度等方面都比我强,只是灵敏度差了点,一起健身的过程中,他还帮我纠正了以前健身过程中忽视的一些小问题。 我也负责赵磊的一日三餐,不过我不会做饭,都是吃学校食堂,早上是他跟我一起去,并打包了午饭,晚饭则由我带回去。 
我办公和学习的时候,如果毒瘾没犯他就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如果是毒瘾发作的时间,他就和&看护&一起关在健身房里。 我们住一起不久,朋友就给我寄来了他的化验报告——阴性。 当晚我就把他按在床上爽了个够,两人几乎在双方的**中溺死的时候,我居然想到的是以后没有健身房也无所谓。 总体来说,他就是我想要的那种床伴——性感,耐'肏,不麻烦,像狗一样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地陪伴我。 唯一一次给我制造了一点小麻烦,是让我从最喜欢的教授课上出来,送他去医院。 他为了阻止一起车祸的发生,造成骨盆骨裂,我赶去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有人围观却无人相助,被他救了的几人中,只有一个人帮他打了电话叫我过来,其他的就把他扔在马路上各忙各地去了。 医院里,我陪他治疗完后,无不嘲讽地问他:“你以为自己仍然是英勇的人民解放军?” 他木然地看着我,简单地回答道:“只是条件反射。” 却引发了我的嗤笑:“你在特种部队的时候,有没有意识到一个现实,你条件反射般用生命去捍卫的人,大多龌鹾如我,或者龌蹉如所有嫖过你的人,值得吗?” 然后我没有理会他茫然的表情,扭头回了学校,并让他自己找看护接他回去,一样花钱,照看瘾君子和照看骨裂病人没什么区别。 5.3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赵磊就完成从生理到心理的戒除,骨盆受得伤也基本恢复,期间,我也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帮他摆脱了那些混混的纠缠。 为显郑重,我没有请与长辈们关系较融洽的大哥作为中间人传话,而是带着几件讨喜且价值不菲的玩物,直接登门拜访了那位叔叔。 说是叔叔,年纪却不算大,才40出头,儿子与我年龄相仿,一番寒暄后我直接表明来意,他笑着挥挥手,说这样的小事以再遇到,不用亲自找他,直接给他的儿子(我的堂弟)去个电话就好,那些小混混都归堂弟管着玩儿。 借着这件事情,我算是正式与叔叔一家,特别是堂弟,搭上了线。 堂弟天生喜欢男人,知道我想保的人是个男人后,对我暧昧且心照不宣地笑了笑,自那以后,他碰到男人相关的事情都会来找我想办法,毕竟家族里的同志屈指可数,我们又是同辈。 年轻人一来二去也就热络起来,相互的朋友圈逐渐交融,经常会聚在一起聊天喝酒。 感谢赵磊,他给了我机会去充实黑道方面的人际网络。 不得不说,人际关系真是微妙的东西——向别人提出要求或者寻求帮助,也是&破冰&的一种途径。 我们对一个人的情感,不单单是看能从对方处获得多少,为对方付出或给予对方帮助,一样能够加深感情。很多时候,双方只是简单地需要一个相互走动的理由,缺口打开后,便逐渐有了交流机会,而交流增多了,感情自然而然就能积累起来。 在这些事情交替进行的过程中,我和赵磊也找出了相处之道——我时不时以侮辱他为乐,他则默默承受。 我承认自己是心理扭曲的,严重一些,说是变态也不为过,毕竟曾经活到可以当他父亲年纪,又半生在监狱中度过,锦衣玉食不羁放肆有过,寒门铁窗懊恼晦涩有过,惨死后却又回到意气风发的年纪。 如果我心理不扭曲,那也没有人能心理扭曲了,不过重来一次,励志要为了自己和亲人改变命运,不能再像从前一样纨绔度日,只能把所有的负能量宣泄给赵磊,何况我们一开始的关系就是肉体买卖,这个世界上最肮脏最下流的关系之一,我眼里只见过他最堕落的样子,他看见的我也同样变态猥琐。 站在我的角度看,这样真是再好也没有了,人的心中要是不留一丝美好和期望,相对的,也就没有了改变现状的欲望。 其实他这样的特种兵退役以后,能混好的真不多,十项全能的铁人又怎么样?能坐得住机关还是办公室?和平年代,如果没有一些背景能转业做什么呢?——****防暴**什么的,总有名额限制。 虽然部队里用钱的地方不多,几年下来总能存下一笔不小的金额,但这些人形兵器并不会经营生活,大多空耗青春,等着英雄迟暮,前半生像激流而下的瀑布绚丽壮烈,后半生就是瀑布落下后的一潭死水平静无波,于是,很有一部分退役军人去做了雇佣兵、毒贩、亡命之徒。 赵磊并不是第一个体会这种失落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6.1 大三下学期,我开始从网站上接一些本专业相关的”私活儿”,加上公司的事情以及学业,可以说吃饭的时间也是挤出来的。 忙碌的生活,更体现出之前抽空把赵磊绑在身边的决定无比正确。 此时,夜深人静,卧房里只幽幽地开着一盏暖色的床头灯,空调出风口发出嘶嘶的空气流动的声音,我把笔记本放在大床自带的滑桌上,全裸地坐在床上噼噼啪啪地敲击键盘,赵磊则裸'身跪坐在我身后,宽大有力的双手顺着我后背肌理的纹理,有节奏地按压揉捏。 等我最后点击&发送&,发出邮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3点,把滑桌往边上一推,就着冲力整个后背靠在了他赤'裸的胸肌上,然后左臂向后勾拉近他的头,啃咬吸吮他相对丰厚的下唇,臀部能感觉他腿间的一大坨已经半勃。 我驾轻就熟地用后背的肌肉缓缓揉压他胸膛上的两粒**,感觉它们渐渐挺凸,耐心等到它们变成两粒硬硬的小按钮,才一个反身,把他扑倒。 床和床上用品,是王姨负责采买挑选的,她熟知我曾经的风流和糜烂,即使目睹我的转变,也习惯性地替我选择了她能找到的最大号的床,柔软的床垫,足够换洗的被单,以及无数的枕头靠垫软垫,以防我HIGH过头不小心被什么道具搁到或者弄伤。 赵磊就在昏暗的灯光下,面朝上躺倒在那一堆绵软的寝具中间,深灰的颜色,衬得他的皮肤泛着珍珠的光泽,他眯着眼盯着我,眼神晶亮。 他的眼睛我很喜欢,是漂亮的双眼皮,眼睑线条直长而流畅,使得整个眼睛顾盼生辉,可惜现在多数的时候,是被情欲所点亮。 可以想象,之前他在我背后,就是用这双眼睛认真的看着自己的手在我的身体上动作。 于是我低头用嘴唇去亲吻他的眼睑,双手分开两边,手掌朝下撑在他的胸肌上,反复按压碾搓那两颗已经够硬的小葡萄——昨天被揉虐后的红肿还没消退,今天继续被我玩弄,颜色从浅褐转变为发涨地深红。 赵磊很享受我给予的爱抚,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已经撑起,在我身下自动打开,并翘起屁股,努力想用**磨蹭我的**。 我很满意这样的表现,把手伸到他抬起的屁股下面,轻拍了两下以示奖励,然后才摸上他等候已久的**。 一般我不会抚摸他,因为做过少爷,他的身体对于性的敏感度已经被调教地很高,并不需要很多前戏,所以我一摸上的时候,他的腰就是一抖,来了一次小高'潮。 我则趁着他片刻的失神,一棍子捅了进去,昨天就**狠的**,松软地一下子就整根含了进去,使得小兄弟被夹吮地十分舒服。 性事上的默契与合拍,总让我总有种错觉,赵磊是喜欢被我干的。
6.2 经过好几个月高负荷的运作,终于迎来了各方面压力骤减的暑假。 因为我不用去学校上课了,一天的时间充裕起来,呆在家里,才渐渐注意到赵磊的精神状态似乎有些问题。 他除了陪伴我,就是长时间地坐在沙发上发呆,从来不主动找我说话,有时候,完事后只是草草地洗了澡,衣服也懒得穿上。 我一直知道特种兵是会进行抗药性训练的,却在脑子空下来后才想到一个问题——能让他深度沉迷的毒品,计量应该不小,定期吸食的时间也不会短,想来对神经有一定损伤,再加上之后的境遇以及我的所作所为,仅仅出现神思恍惚的迹象,说明赵磊的心理素质还算不错。 猜想他同意我的条件决定戒毒,就如同溺水的人有求生本能,纵然我递给他的是一根无法承载他体重的稻草,也会毫不犹豫地紧紧抓住了,耗尽了最后的求生能量。 理论上讲,这种斯德哥尔摩初期的症状正是我需要的,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这样的他让我有些不舒服。 在床上,每次看到他幽黑深邃地眼瞳凝视着我,总有一种”要软掉了”的感觉,玩起来不如初时带劲。 改变的契机是大哥和我的公司需要在国内有一个协助洗钱的环节。 地产不是搭积木,初期大量的资本投入总有一些资金来路不明,不过在我们的资本中所占的比例很小,大哥在国外的时间有一定累积,通过保险金融业务可以洗干净,但我们在国内还缺一个小环节过渡。 于是,在没有通知赵磊的情况下,我私自用他的名义,出资注册了一家安保公司。 暑假过后,我就把公司所需要的手续批文、设施设备、以及人员配备准备妥当——这比我筹备自己的公司时省力很多,因为已经有一批骨干被培养起来,帮我处理琐事。 开学前的一个周六,通过几天的熬夜,我空出了一整天的时间。 早上6点按时起床,并督促着赵磊穿戴整齐,同时,我又发现了一个疏忽很久的事实,他真地没什么体面的衣服可穿,几件薄的被我在激情时撕破,内裤更是没有幸存,其它质地不错的运动服也不同程度地陈旧破损。 因此我只得耐着性子,表面平静,内心不住地咽着口水,欣赏他光屁股套牛仔裤的过程,暗地里特别希望拉链慢慢拉上的过程中能卡住他的阴’毛,可以让我以帮忙的借口伸手过去摸两把。 实际上,在拉链拉上后,我最终没憋住,贴上去摸了两把。
6.3 安保公司的办公地点选在我办公室楼下,事实上整幢办公楼都归属我和大哥的公司,我只是资源利用了一下。 去的路上,我顺便带他去成衣店买了几套像样的衣服,虽然我更中意他以后穿黑色安保制服+防 dan 背心+ jin 棍的造型,可无法否认,他也适合西装。 
天生的衣服架子,修长的腿,挺翘的屁股,发达的胸肌和宽阔的肩膀,况且我心理还清楚他里面没穿内裤。 稍微一想象,就让我这个精力旺盛的身体生出燥热,可惜今天有正事,只能先忍住。 赵磊一直保持面无表情,并克制着情绪,直到我把安保公司的所有文件摊在他今后的办公桌上时,才震惊地望着我。 我猜他之前一直准备着陪我玩公共场所暴露,或者是办公室PLAY什么的。 好吧,必须承认,我不是没想过。 赵磊表示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神色是可爱的,好在我**的功夫深,否则一定会突破下限地冲上去,把他按在那把我亲自挑选的、宽大的、舒适的、黑色真皮的老板椅上爽一次。没有死透的理智不停地对我耳提面命——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天不是来干这档子事儿的。 之后,我花了很长时间向他说明公司的结构设置,建立公司的目的,以及他需要负责的业务内容,并告知他,周一早上我没课,会与他一起来上班并正式介绍公司成员给他。 要交代的内容不多,却零零总总,还要向他解释一些专业名词,到傍晚十分才基本勉强完成,临结束前我还递给他一支新手机,里面存了所有他新部下的联系方式和职位抬头,要求他自己选择需要的人,明天晚上请他们吃一顿饭。 我对略显迷茫的他说:“公司是你的,即使我建立它的目的不单纯,还是希望它不只是一个洗钱的工具,并衷心希望它能在安保这一行立足,以你的个人经历做安保没问题,但你还要学会经营、学会带领一个团队,我会提醒你要做什么,至于原因和怎么做……就靠自己摸索吧。” 我确实在赌,给了一只老虎出笼的机会。
7.1 赵磊上手很快,不过显而易见的,他确实不擅长经营一道,有些即使是重生之前的我也不会跳的坑,他明显有向里扑的趋势。 幸而他的骄傲已经打碎,又一度跌倒无力爬起,学会了谨小慎微地使用内心残存不多的善良,加上天生对于危险极度敏锐的直觉,好几次眼看着他明明一只脚已经踏入了坑里,却能硬生生地收回来。 收获是显而易见的,他有了一份可观的、可自由支配的收入,有了得以消耗精力的事业,有了新的人际交往的圈子,虽然不见得是曾经的他所理想的,但确实驱散了他身上逐渐聚集起的&死气&。 一切都在往我乐见的方向发展的时候,大哥却因为赵磊找上了我。 已经大四下学期,我几乎不去学校了,除非要办理什么手续。 那天却是我正从学校出来,身后跟着方淑雅,在我的一味冷淡后,看起来她现在是放弃我了,这次在办手续的时候遇到,纯属偶然。 发现大哥在校门口等人的是方淑雅,隔着老远,她就一边从鼻子里哼气一边说:&切,谁啊这是?穷显摆。&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就看到大哥和他拉风的跑车——可能是留学的关系,大哥在生活上非常资本主义,与工作上的低调沉稳截然不同,起居出行非常地张扬,他那辆雪白锃亮的跑车就是一例。 此时的他,摆着重生前的我在泡正经妞时经常摆的姿势,斜依在跑车上,看到我望向他,就举起手挥了挥,示意我过去。 方淑雅本来就是富二代官二代圈里长大的,虽然平时能和他们玩得开,但是可能她圈子里不思进取的居多,她对这些人总表现得看不大上,甚至有些鄙夷。 她初见大哥一幅纨绔的样子等在校门口,自然把他与那些&开瓶器&划上了等号,厌恶的情绪非常明显。 现在,她正瞪着那双神气的杏仁眼不可置信地望着我,意思是:&你原来是只吊凯子的兔子,我真是看错你了&。 好吧,我承认被她误会毫无压力,毕竟她一开始还以为我是贫困山区来的。 于是,方淑雅只能目送着我面无表情地坐进&凯子&的车里。 车子启动后,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她久久没有离开的窈窕身影,突然想到要是今天她正面遇上大哥,不知道会弄出什么有趣的场面。 这么想着,我不禁对身边严肃开车的&凯子&玩味地笑了笑…… 7.2 大哥为人严谨有序,虽然注重生活品质,可在我们这种背景的人之中,算是奇葩中的奇葩——在没有任何约束的情况下,就能自律地生活、学习和工作,每一步都走得踏踏实实,小老头般严肃古板的表象下,有一颗关爱家人的温柔内心。 要不是我看到两世的他都一个样子,还真要猜测他是像我一样重生来的。 上辈子的我只注意到他表面严苛,没有来得及仔细体会他内在的柔情,就与之生死两隔——他为了我和逐渐老去并失势的双亲,放弃如日中天的事业,走上仕途,最后陨于派系斗争。 在狱中将死的一刻,我想到的是:对不起,哥,你走的时候都没能见上你一面,也没能问你一声,来世我们是不是还做好兄弟? 感谢神,让我真地还有来世。 大哥新买车之后,时不时地会到学校来接我去公司。 本来大哥属意把公司总部放在S城的,因为那里离老家近,地方上总好办事,但由于我的关系,就把总部设在了京城,思虑下来关系也不大,反正爷爷外公他们经常在这里。 因此,他一个月中也会有大半的时间呆在京里。 这次大哥同往常一样直接把我带到了公司,不过在我准备去自己办公室的时候,把我叫住,并让我到他的办公室去一趟,表示有事情谈。 直到大哥开口之前,我都没想到过他会一本正经地与我谈赵磊的事情。 原来他注意到赵磊并没有把我们洗钱的痕迹全部抹去,除了内部大家共有的帐册,还有一份他自己留了底。 大哥坦言,知道我为赵磊去找过叔叔,觉得这已经超过&玩玩&的尺度了,希望我收拾好帐本的事情,然后给赵磊一笔钱,彻底断掉两人的关系。
很熟悉的作风,前世的大哥也是这样,看似对我不闻不问,实则注意我的一举一动,尽最大努力把我与可能出现的危险隔绝。 重生前,因为一个婊'子,大哥同样开诚布公又不留情面的做法,使得我与他起了激烈冲突,为此还暗中把大哥的一些灰色收入的相关资料提供给他的竞争者。 现在的我只能迅速整理思路,企图与大哥进行沟通。 好在如今我在他的心目中,不再是个不谙世事需要保护的任性小弟了,他有80%的可能性接受我的决定,而不是如前世般,说不动我就直接采取行动来硬的。 大哥见我不出声,大概以为我又任性了,便揉揉眉心,放柔了语气与我说道:&听大哥一句,你现在还年轻,什么样的人以后没有?想找个男人大哥也不反对,如果赵磊是个能顺服、能陪你稳定过日子的,大哥不可能反对。& 我听大哥开口,便忍着解释的冲动,没有打断他。 他看我在听,松了一口气般,语气更是和缓地继续道:&赵磊大哥查过——你不要怪大哥查他——他不是个良配,做过少爷,看出生和经历,脾气肯定是个硬的,你又是喜欢别人顺着的,怎么和他过?你看看,现在你给他指条路,他都想着抓你一个小辫子在手里,不是说他现在就起什么心思,而是他始终防着你,哪天你们翻了,你要我怎么处理他?& 7.3 望着大哥略显焦虑的眼神,我突然什么也不想说,开始考虑如果和赵磊断了,能让大哥高兴一下,讨他欢喜,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然而,这样的心思一起,赵磊那双在昏黄灯光下绝望幽深的眼眸就闪入我的脑海。 在大哥的办公室里,从落地窗前远远看下去,每辆车都像一只甲虫,每个人都如蝼蚁。 我一时怔忪,首次意识到,比起眼前的芸芸众生,或许我对赵磊不是没有一丁点感情的,因为在大哥提出要我们了断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抗拒,思索着怎么说服大哥,甚至不舍得对他放手来讨好大哥。 怜悯也好,&日&久生情也好,情不知所起。 一瞬间心念电闪,我的内心世界就像坐了一次过山车,从来没有体会过情感滋味的我,大脑内也有些空白,感受不亚于一个人突然发现自己爱上了家养的狼犬。 幸好,是在大哥的面前,于是我干脆上前拉着大哥的西装袖子,半撒娇地说道:&可是大哥,我发现自己真地有些喜欢他,能不能再让我们多处几天?我也防着他好不好?& 见我撒娇,大哥看上去像被雷劈到一样,一幅遇鬼地神情看着我。 我清楚在他的印象中,我这个小弟顽劣有之,任性有之,固执有之,最近开窍了聪明谨慎也居然有,可是从来没有对他的孺慕之情,更别说对他撒娇。 因此,一时被我弄蒙了的他,在叮嘱我要对赵磊万分地防备之后,竟然答应放我们多相处一段时间。 大概以为我对赵磊已经产生了天大的感情,才会这么示弱——他只是不知道,此生,我只愿意在他和父母面前示弱而已。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立即着手消除帐务留底可能带来的影响。 对于赵磊的这么做,说一点儿也不生气是谎言,但也完全能理解他的做法,正如大哥所说,他只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罢了,要是我自己,做得可能更多更隐蔽。 打完所有的电话,我也差不多从发现自己情感的冲击中恢复过来,更清晰地整理了对于赵磊的情绪: 要说我对他有多喜欢是不可能的,毕竟我重生之后没有想感情的事情,总在为生计辛苦筹划,最多对他由怜悯而产生了一些不舍,加上日夜相对,总是有点割舍不下,或许是责任感也说不定。 总体来说,对他比家人轻,比路人厚。 然而我更清楚地意识到,既然情愫已生,日后若是继续相处,感情的增加是必然的。 那么,我之后的人生规划是否应该稍稍改变?——这也是重生后,我的脑海中,第一次准备把亲人以外的人,加入到今后人生蓝图的规划中。 赵磊,你可千万不要使我失望。
8 8.1 我到家的时候,赵磊还没回来。 自从大四之后,家里就请了钟点工,每天下午2点来4点走,负责整理房间和做饭,我和赵磊都忙,并且都不善于家政,为了不占用上床的时间,这是最好的选择。 现在坐在沙发上,幽暗的光线下,桌上钟点工留下的饭菜已经凉了,以往是谁回来谁就自己热了吃,今天看着就格外地显得碍眼。 我自己这一年来就不能保证每晚都回家,因为与大哥的公司逐渐起色,正是第一批楼盘成熟的时候,面前有无尽的会议和成堆的文档,必须一遍一遍地过各种各样的细节,加上精修自己的专业知识准备毕业课题,时间过晚了就在办公室里眯一会儿,醒来继续干活。 赵磊的安保公司因为刚起步,还没怎么上轨道,所以每天回家也不早,好在我规定过他再晚都必须回来,以免我哪天到家后上不到他。 正在我后悔,回来前没到楼下办公室看看,说不定顺便能和他一起回来的时候,门口传来了钥匙的声音,赵磊推门进来了。 他身上有浓郁的酒气,大概今晚刚经历过饭局,见我一个人没开灯,沉默地坐在沙发上,就关上门打开灯,从门口开始脱衣服,向浴室走去。 他洗澡从来不关门,起初是我要求,现在已经成为习惯。 我站起身走过去,靠着浴室的门框欣赏他洗澡的样子,氤氲地热气中,我不禁回想起第一次见他: 在会所的包间里,他是少爷我是嫖'客,我端着酒看他进了浴室,水流顺着他麦色的皮肤,沿着肌肉的纹路从头滑落到背脊,然后路过臀部和腰部连接处的两个小窝,最后在经过臀尖后失去依托,瞬时滴落。 原来从第一眼开始,他就如此地吸引着我。 我返身到厨房的冰箱里拿了一瓶冰啤,再次走进了浴室,也没脱衣服,不管自上而下的水流打湿衣服,就贴到了赵磊身上。 凭他的警惕度怎么可能没发觉我的动作,只是没有反抗,听之任之罢了。 我一手举着啤酒一手把他按趴在瓷砖上,让水流避开他打在我自己身上,然后用嘴咬开瓶盖,把啤酒顺着他的后项缓慢地倒出,低下头,顺着啤酒流过的痕迹吻吮他后项以及背上的肌肤。 起先他被啤酒一冰,本能地挣动起来,直到感受到我的唇舌才安静下来,仰起脖子,专心体验我的爱抚。 就这样,伴随着赵磊身体上的肉香我喝下一罐啤酒,也在他身体里释放了出来。 8.2 随着高'潮的到来,我冷静了不少,压在他身上,平复自己的呼吸。 初进门时的郁闷出乎意料地得到了释放,与我想象中的不同——在大哥办公室的时候考虑过,即便今晚上有性'事,也必然要凶狠一些,不说折磨,至少不是现在这样让他也能爽到。 或许是真地有了怜惜,就这样把他压在怀里,借着酒精散发的热力,全身暖洋洋地说不出地满足。 之后回到床上,我忍不住又和他做了一次。 这次稍微猛了一些,**力度没控制好,他的**都肿胀了,我趴在他臀上仔细看过,红艳艳地像一张嘟起的小嘴儿。 本来想着和他谈谈,也想着给他些教训让他少存些想法,更在怒火下准备对他进行体罚,结果一样都没做,仅仅是在发泄后把头埋在他的肩背上,咬了几口结实的肌肉,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朝阳红彤彤地在远处楼层顶端露出1/3的脸孔,孔雀开屏式地散开丝丝光束,赵磊已经起身,站在衣柜前穿裤子。 我看着他挺翘的臀肉,心中豁然开朗,决定不再和他谈什么或者追究什么,账底他爱留就留着吧,反正我已经做了后备工作,没什么后顾之忧。 一个人即使是养一条狗,只要平时是爱护尽责的,哪怕某次不小心被狗抓了,也必然不会因此影响到对它的宠爱,何况是我待赵磊呢? 打定主意后,从窗户里吹入的晨风显得格外清新,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无论多晚睡(除非熬夜)都会早起的我,也跟着他起来,按照惯例一起吃了早饭就出门跑步。 8.3 我的毕业设计在5月初就准时提交完成,但因为大学后两年一直忙于生意,学业没有初入学的时抓得紧,才获得了相当于良好的等第,并没有进入优秀的行列。 
当然,在人才济济的Q大,也算是不错的成绩。 大哥的意思是要我立马全天候投入公司的业务,他在全国几个主要城市中,获得了土地开发权的地块要建项,急需要打工仔。 可我的意思是想出来做电子商务,一是第一批楼盘开售(民用)/招租(商用),内部培养的人才已经可以发挥作用,主要岗位上都有专门的精英和骨干,各种渠道关节打通,且在成功的案例之下,可以依样画葫芦应对突发事件,业务繁忙一点,理论上不会出太大问题; 二是电子商务今后绝对是B2C的发展方向,我是信息技术出身,眼看着撼动不了已经成熟的几大国内运营商的地位,也不想跟着他们后面讨饭吃,只有另辟蹊径。 这一设想的提出,差点把大哥气到内伤——他指着我鼻子骂我,说早知道我是个没定性的,现在稍微赚一点了就想着花钱,当初他肯定是被猪油蒙了心,着了我的道与才我合作等等。 我摸摸鼻子不理他,自家大哥么,被他骂两句说不定还能活血化瘀静气凝神什么的……何况我又不是今后对公司不管不顾,只是与上学时耗同样多的精力罢了。 事实上,更无法对他说出的,是我的另一层隐忧。 房地产不能吃一辈子,又是与各地地方政府政策关系紧密的行业,一旦政府里的基础势力衰退、洗牌,都是毁灭性的灾难。 现在爷爷外公还没退,父母事业处在黄金期,我和哥哥要做什么都显得方便,表面看起来顺势能持续很久,可我知道并亲身经历过,越是高的大厦,因承载地多,越是倾覆在顷刻之间。 我必须找一个受政府和政策影响较小的,能够脱离家族背景独立运营的,纯民营,至少看起来是纯民营的行业做,给我们的战舰绑上一支救生艇。 这也是当年我选择信息技术作为本行的初衷——这个行业,或者是这个行业的衍生行业,未来二十年内发展迅速,传统资本还来不及对它们进行约束,使得一大批”新贵”得以冒头。 若是我连累大哥出了任何问题,可以有余地迅速转移资本,结束与家族牵连颇深的房地产业,脱身到这个板块。 眼下的我,实在无法等到现在的公司上轨道根基稳固,才插足电子商务领域,只能冒险从已经吃紧的资金链中,尽可能安全地抽出较少的资本进行投资。 市场是不会等着我们的,总有新兴时期和衰退时期,在新兴时期不介入,等到厮杀激烈的红方市场才想到要分一杯羹,就已经晚了。 好在我的良心没有大大滴坏,心里清楚目前确实冒进,摊子铺太大,资金链有断裂的危险,大哥又精力有限,总不太牢靠,我不能全力以赴的前提下,必须给他找到一个强援。 筛选来筛选去,方淑雅就跳入了我的视线。 她的家庭走纯政治路线,上面的两个哥哥一个进军队,一个走仕途,只剩下她一个女孩儿家里不给压力,毕业后在给人打工。 如果能搭上方氏,即给方氏拓宽了一条从商的路,又能稳固我们在政府的根基,并增加了融资的渠道,何乐而不为? 另外,在我模模糊糊的记忆中,方淑雅的哥哥方君良,在重生前的那一世,貌似与大哥处在对立阵营,不过由于之前我对政治以及对大哥的公务漠不关心,并没有放太多注意力,因此不是很清楚其中的纠葛,只是耳朵里听到父兄长辈提起得多了,才有些印象。 我不能肯定,只是放了一丝期望,假如大哥现在与方家有了合作关系,以后的事态发展会产生变化。 于是,在大哥不满的视线和气急败坏的口水中,我开始斟酌着怎么把纯情少女拐骗过来给我们哥俩卖命。
9.1 说来也巧,正在我为招揽方淑雅而寻找合适理由的时候,她却自己找到了我,表示手上的工作不顺利,想让我帮她看一下有没有适合的职位。 我没客气,顺理成章地把她变成了大哥的办公室助理。 大哥是个一点就透的人,当我把方淑雅这条线放到他的手里后,他就知道要做什么。 在我没有介入的情况下,顺利完成了与方氏的接洽,一可观的资金和人事脉络,被引入了进来。 毫无疑问,这些是绕过了方淑雅做的,她只是起到一个引线作用。 比如某次双方都有人参加的剪彩,某次相关部门领导主持的政商会议,甚至是某次省部活动时男人们在洗手间里的抽烟攀谈,大家发现有一个共同熟悉的人,你的助理我的妹妹什么的,闲聊了起来。 三次如此这般地寒暄后,早有耳闻却苦无机会深入接触的陌生人演变为熟人,一方再顺势抛出橄榄枝,双方看着对大家都有利可图,花一定的时间考察背景和履历,确认没有圈套亦没有太大的风险,合作便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几个做决策的关键人物指出方向,裙带自然有各路人马急求表现,双方的精兵强将碰撞摩擦,敲定利益划分的具体做法和各种细节。 方淑雅在莫名其妙地情况下,从公司的高级助理蹿升到一个在建商圈的主要出资方代表,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这个过程中所扮演的角色,以及背后的种种动作。 幸而虽然她是个纯情少女,不过家庭背景决定了她也傻不到哪里去,否则以她不屑造假的性格,是不会进入Q大升造的,在不涉及后台运作的业务中,工作表现可以说是可圈可点。 也许爱情真地使人盲目?在我面前略显单纯的小姑娘,一旦涉及其专业知识相关的领域,称赞一句老辣也不为过。 如此尚好,也不需要另外再解释为何她的角色得到了提升。 可惜,朝夕相对几个月,她对大哥始终没有好感,人的第一印象果然很重要。:) 9.2 后顾之忧解除,目的地坐标设定,之后就是全情投入地去闯荡。 电子商务整个平台的构筑,花了比我预期长一倍的时间,绝对不是凭借我重生前的记忆就可以借鉴模仿得出来的。 三年的时间里,有大概四个月左右的时间,我干脆放弃了手头上所有正在处理着的事物,把精力集中在平台开发上,惹得大哥又是一阵暴怒,直骂我“得不偿失”。 同样的时间,赵磊的公司迎来了它最大的转机,虽然缘由不怎么上台面。 起初赵磊只接受一些私人保镖性质的工作,时间长了有了口碑,熟人多了,就会有会展安保和大型活动安保这样的好生意上门。 赵磊本性是个认真踏实的人,见到有人信任他,愿意让他去保证他们的财产和性命安全,更是尽责,遇到大型活动,就开口向我请假驻扎在会场,甚至出差外地,几天几夜不回家。 我忙的时候,特别是瓶颈在平台开发的那段日子,就“通情达理”地同意了他的要求,反正自己也回不了家。 问题出在电商平台初具规模后,每个月能着家的日子多起来,而赵磊不回家的时间仍然是那么长,甚至比起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一个星期,我连续等了四天,他都只是在傍晚时打电话给我,报备不能回来的理由。 我是能等,可是我下身的小兄弟不愿意等,持续的积累导致我的火气也随之上涨。 爆发是在秋日的一个傍晚,我再次接到赵磊报备晚上不回家的电话,望着窗外夕阳留下的一抹残红,深呼吸后也无法克制内心的暴怒,遂起身下楼,直冲他的办公室。 不顾秘书的阻拦,我一脚踢开他办公室的房门。 他恰巧在,办公桌前围坐着三个人,明显是在开内部的小型会议,其中两人面生是新来的,一人是我给赵磊的原始配备,认识我。 由于我的动静太大,门外有几个壮汉已经不动声色地向我靠拢,他们包抄地很有技巧,并不咄咄逼人,只是在尽量不引起我的注意的前提下向我靠近,我当时并不知道,他们就是大哥向我提起过的,被赵磊“招安”了的,他的“老战友”。
赵磊见状,马上阻止了他们的异动,并示意他们离开。 我在办公室的人都清光后,一把搂住赵磊,不等他提问,就把他按在老板椅上,用我心心念念想着的方式干了他一顿。 事后,他两条结实的长腿向两边叉开踩在老板椅的扶手上几乎收不拢,一边身体不断地随着高潮的余韵轻搐,一边嘴里嘟嘟囔囔地骂着我。 他一般不会骂我,想必这次是有了一点情绪——相距不到20米,相隔不过一层门板,他的朋友们担心着他的安慰,他的左膀右臂正等待着他继续中断了的会议,而他却只能敞开身体,靠坐在平时办公的椅子上,努力控制着身体里能轻松击倒我的力量,毫不反抗地被我狠狠地肏。 9.3 发泄完,我的心情好了不少,靠坐在办公室一角的沙发上看赵磊到处找不知道被我扔在哪里的内裤。 顺手拿起桌上他们正在讨论的几个文档看了看,越看越觉得刚调整好的心态,又要不好了。 他们正在讨论几个潜在的客户/商业机会,以及未来几个月的业务安排,如果按照那上面的计划,赵磊的日程将一天比一天满。 我终于意识到,在这几年中,一直忘记关注赵磊的“事业”,为他的小舢舨掌掌舵。 第一天把公司交到他手里的时候,我说过要提醒他该做什么,但只执行了一年半载,之后见他没有出现大的纰漏,甚至开始盈利,便不再过问,专心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导致他延续了部队里的管理习惯,一直像带突击队一样经营着公司,加上手工作坊式的组织结构,以至于连他这个“老总”也要身先士卒地冲杀在“上阵杀敌的第一线”。 原来,我欲求不满的状态是咎由自取。-_,- 如是想着,赵磊已经穿戴整齐,连板寸头似乎也被他用手抓了两把,浑身上下不留一丝情欲的痕迹。 我只得在他下逐客令前扬扬手里文档,正色道:“公事,我有话找你谈。” 他仔细地盯着我的脸孔研究了很久,才打开门,安抚了他的朋友和部下,让他们先各忙各的去。 看他防备的样子,我只能速战速决,用2个多小时的时间和他过了安保公司的现状,听着他系统而有调理地回答各种问题,盘算着是时候给小舢舨装个马达了。 大概晚上9点左右,我回到自己办公室,打电话给刁禄(lù)。 他是我校友,初见面时我因为他的名字奇特而记住了这个人,英语专业,父母大学毕业后留校都在做学术,不过他却志在从商,也有此方面天赋,很容易地就与我狼狈我奸——我手里的资源是他可遇而不可求的,他的才能和人品亦是我欣赏的——经常被我压迫着各种开荒,电商平台起来他功不可没,用他的话说是赚黄牛工资,搞得像倒卖火车票的。 接我电话的时候他估计刚到家,听说我要他回来办公室,沉默了一会儿,才应了声“好”。 相信他内心当时正在扎一个脑袋上贴了我名字的小稻草人,然后不停在用针戳来戳去。
10.3 事故发生在京郊,他们载了某银行的X长去农家乐,正值天气晴朗的出游高峰日,迎面过来的旅游大巴失控,司机该踩刹车的时候踩了油门,冲过高速公路中间的隔离带迎面把他们的越野从路中央撞到路外。 据刁禄讲,多亏了赵磊驾车,他们一行人才有命回来,而且赵磊在自身受伤的情况下,还抢救出了大巴上几个失去意识的乘客,避免了他们死于之后的油箱爆燃。 我去医院探望这两人的时候,正是午后,冬日暖洋洋的日光晒得人昏昏欲睡。 从VIP病房门上的小窗望进去,两人正说笑着,刁禄大概伤得不重,此刻从隔壁病房过来串门,本来英俊锐利的眉眼舒展着,正笑嘻嘻地与赵磊讲着什么,而赵磊也温柔的望向刁禄,眼睛里闪烁着愉悦。 我酸溜溜地想,赵磊与车祸还真是有缘,比如他的前男友因车祸死了爹妈怨怼他,又比如刁禄因为车祸消除了对他的偏见。 刁禄由于脸对着门,所以先看到了我在门口,就对赵磊说了一句什么,惹得他也回头看过来,意料之外,我从那双眼睛里读到了一闪而过的欣喜。 是不是可以认为,赵磊并不如我想地那么讨厌我? 推门进去,刁禄就顺势站起来告辞回自己病房去了,搞得我有些纳闷,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已经猜到一点儿我与赵磊之间的关系。 我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慢走到他病床前,弯下腰把鼻子凑到他脖根处,狠狠嗅了一下,然后凑到他耳边调侃道:“一看到我是不是就硬了?” 他早就习惯了我不分时间和地点的发情,把脸转向一边道:“这里是医院,你不要乱来。” 见他如良家妇女被调戏后羞涩的反应,之前心中因为看到他与刁禄之间有说有笑的不快,稍稍得以缓解,更起了捉弄的心思,便伸出一只手,慢慢一点儿一点儿掀起他的被单,一寸寸扫过他随着被单掀起而暴露出来的,缠着纱布的身体与打着石膏的腿部。 赵磊的肌肉随着我的动作而逐渐绷紧,可以感受到他正努力克制着反抗的冲动,就在他闭上眼睛准备承受我的体重的时候,我却一屁股坐上了他床边的空位,用刚才掀起的被子把自己和他一起包住,然后,用嘴唇蹭蹭他涨红的侧脸说道:“让我搂着你睡一会儿。” 他当时的表情很有趣,用黑漆漆的眼瞳锁住我,像是在问为什么。 狭窄的床上,我搂紧他的腰,假意解释道:“最近累”。 天知道我从来不感到累,只是刚才闻到他的味道,直觉就想这么抱着他。 开始几分钟,我确实十分清醒,可以觉察到护士来换药的时候,他突然变硬的身体,想必在美眉惊奇的视线中不好意思了,头脑里随之出现五大三粗的赵磊,因为我睡在他身边的缘故,而尴尬地看着低头替他换药的小护士的画面。 想着想着,我一高兴,还真地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香甜,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赵磊维持着我睡着时的姿势没有变,眼睛却望着窗外,正逢窗外烂漫的阳光正透过玻璃直晒进来,有些晃眼,使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记得有时候凌晨醒来,会发现赵磊不在身边,而是站在阳台上抽烟,烟雾缭绕中,他也是这个样子,看不清表情。 他白天一般不抽烟,除非是谈生意的时候,遇到客户发烟,为表礼貌才偶尔抽一两根,而夜里,那个时候,他孤零零地站在夜风里,吞吐着烟圈,不知道在想什么,也许是想到了他的父亲妻子和前男友,也许是想到了他在部队的日子,或许,还想到了他受困会所的日日夜夜。 谁知道呢?这是他的精神世界,我不小心窥到了轮廓,可是没兴趣干涉,往往是转身换个方向闭眼继续睡觉,或者是感觉清醒没有睡意了,干脆把他拖回床上肏一顿。 然而现在,医院的病房里,四周充斥着冬日下午的静谧,也许是我们的身体相距太近,他的心脏紧贴着我的,导致我的心,竟然感受到了从他那里传来的,一丝细小的疼痛,就像心房上轻轻扎进一根肉眼难辨的木刺。 我不自觉地伸出手,缓缓地把他的头扳向我这边,让他脸上所有的寂寥与惆怅都暴露在我的目光中无所遁形,然后我靠过去,轻柔地吻吮起他的唇。 他沉默地注视了我一会儿,然后便乖顺地张开嘴,没有任何反抗地迎合起来。
11. 11.1 赵磊出院的时候,正直年末,又是我们两都忙的时节,好在有了刁禄,赵磊至少能根据我的行程安排他的日程,做到同进同出。 经过这几年的经营,我们手下各自多多少少不同程度地有了几套房产,但仍然住在Q大附近的这套公寓里,一是交通确实方便,二是习惯了谁也不想动。 毕业第一年的时候,我买了辆当时新上市的帕萨特代步,彼时拿到车,想起大一时为了第一桶金,连长辈送的中华也贱卖了,不禁莞尔,上辈子开宾利保时捷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也有这么“寒酸”的一天。 赵磊在安保公司有些起色的时候购置了一辆普桑,然后就一直是普桑来普桑去。 因此,当大年夜晚上10点左右,我与赵磊一起从公司出来,他在地下停车库把我领到一辆途锐V8 4.2前,并把车钥匙交给我的时候,我真有一种瞎眼的感觉。 我永远记得,零下10°左右,空旷的地下车库内,我们嘴里呼出的热气都变成了白色,他羞涩地站在那辆黑色的车子前面,眼望着地面,告诉我这是他买给我的新年礼物,他说今年他们公司赚了不少,他奖励刁禄给他新配车的时候,刁禄提醒他更应该感激我,否则他没有今天,可是他不知道我缺什么,就照着我平时开的车的牌子买了一辆较新较贵的…… 越说越小声,那么结实魁梧的身躯发出最后几个字的音量,小到对面的我都听不清,啧! 听完,我故意冷着脸看着他,不紧不慢地说:“如果刁禄不提醒你,你就什么表示也没有是不是?说穿了,想到我的,还是刁禄。“ 他闻言,一下子抬起头锁定我的眼睛,半晌才嗫喏道:“不是这样”,只说了四个字又把头低下,继续说道:“如果哪天你要收回给予的一切,我一分也不要,怎么来的,就怎么走”。 我不为所动,继续冷着脸逗他,说:“哦~原来你一直想着净身出户?” 他这次没抬头,望着地上,沉默了一会儿才沙哑地接着道:“等你玩烂了,不要了,就走”。 由于他低着头,我只能看到他头顶的发旋儿,猜想着他说出这话的表情,是否与第一天跪在我面前时一样——相对厚实的下唇与薄薄的上唇紧抿在一起,挺直的鼻梁上微微沁出几滴细小的汗珠,双目赤红而湿润。 11.2 随着他的回答,我感受到下身起了变化,裤裆夹地生疼,只得不动声色地调整了站立的姿势,稍稍叉开双腿站着,才接着对赵磊说:“那你就现在脱掉裤子,包括内裤,转身,弯腰,把脸贴在引擎盖上”。 
他霍地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我微皱起眉头,故意咬着字更冷地命令道:“愣着干什么?趴好后翘起屁’股,双手向后扒开屁’股肉,让我看看你那个小洞还要肏多久才烂?你不是就等着**‘烂你吗?” 他见我横眉立目,知道我不是开玩笑,才伸手摸上腰腹间的皮带扣,刚才脸上被各种原因引起的潮红褪去,只剩下面无表情的服从。 等他按照要求摆好姿势,已经是5分钟后,因为低温、耻辱的动作和公共场所的暴露,让他的**一张一开收缩频繁。 然后我又让他花了一些时间,保持门户大开背对着我的姿势,自己进行扩张。 当我套好保险套,俯身进入他的时候,手掌捏摸到他的臀’肉,感觉因为暴露在冷空气中的时间稍长,整个臀部已经触手冰凉。 我不理交’媾的行为会被监控录下的可能,释放了两次,让他换了好几个姿势,比如抬起一条腿屈膝放在引擎盖上,比如转身面对面双腿呈M型架起,再比如横卧一条腿朝上扛在我肩膀上一条腿抱在他自己怀里。 过程中,我对他说:“你真该庆幸挑了大年夜,停车场上没有车也没有路人,否则你这**的样子,保证会有不少观众。“ 这样的话,总能让他下面一瞬间绞紧,再慢慢放松。 只是他无论我怎么做,都闭着眼睛,咬着牙没发出声音,仅仅是身体的动作迎合着我。 最后一次我要释放的时候,上身猛然压倒在他身上,让他承受我全身的重量,嘴唇咗着他的耳垂,戏谑地说出在干他前,一瞬间做的决定:“收到你的礼物我很高兴,作为回礼,这次清明节我带你回你老家看看吧,你也好多年没回去了,不说探望亲眷长辈,总该去你父亲的坟上祭扫一次。” 我肯定赵磊对他的父亲是极有感情的,否则也不会为了满足他父亲的愿望,不顾及前男友的感受而回乡结婚。 只是这几年,甚至连清明节他都没有回去祭扫,我不知道具体原因,想来应该是不堪的境遇所造成的。 赵磊闻言,就着侧卧的姿势转过头,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则抓紧他防备脆弱的间隙,猛烈快速地顶弄他,操得他终于闷哼出声,最后一下甚至把他**了,两人同时释放,伴随着低沉的呻吟,他的**除了喷在引擎盖上,还溅了几滴在他自己脸上。 11.3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12点,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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