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确实很烦火在老家新农村医疗保险新政策除了吃就是睡就是玩手机在没有工作没有结婚的条件下我真的很想去死啊

写给某人的故事(这可能又是个不适合睡前读的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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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给位好,这里是超级低产的小K桑,EMMM距离上一次写文已经有1,2,3,4个月了?哎呀哎呀,看着那个元宵节还在辛勤码字的我自己真是超脸红(????)好了,不多吐槽了,这篇文实际上是写给某个人的生日礼物,是的,是生日礼物,算上今天,大概花了一个月(我也不知道神他妈写这么点东西要这么久)然后,令人遗憾的是这依然是个草稿的状态.....草稿.....拿着草稿出来忽悠大家真是不好意思。然而,令人难过的是,如你们所见,当我完成初步删减的时候已经到这个点了,已经没办法再摇着别人帮我看文改文了QVQ....可以说是很让人难过了,这又是篇女性向的文,而且时间线跳来跳去跳来跳去跳来跳去的(我已经懒得数有几个跳来跳去的了)所以我可能自己并没有办法把它改出来,所以我打算....死马当活马医地把它放在专栏里...是的,放在专栏里,求一波评价,可能到了明天早上九十点就会删掉了。。。。我希望。。。我希望至少有个人能帮我过一遍(其实就是写出来了结果第一时间没人看很不爽嘛!摔!)在此小K桑谢过了,啊啊,顺便说一下,原创文,谢绝转载(我靠说得好像有人真会转一样你这个二流,二流,二流段子手) &&&&&&&&&&&&&&&&&&&&&&&&&&&&&&&&&&&&&&&&&&&&&&&&&&&&&&&&&&&&&&&&& & (一)
“ 哟?这么早就放假回家啦?”穿着保安服的中年男人坐在治安亭里笑嘻嘻地冲面前路过的年轻人摆了摆手,“年后再见啊,小同学。” “好,年后再见。”同门卫大爷打完招呼之后,穆拖着厚重的旅行箱走出了春大的校门。 年后啊,穆站在公交站牌下搓了搓手,再见的时候估计就是回来拿毕业证的时候了吧?他所就读的春大地处江城边陲,是所相当不起眼的高校,甚至同出租车司机介绍目的地的时候一般都要用“藏龙湖边上的那个学校”做代指。可以说除了一片凉飕飕的湖水以及同样刺骨的湖风之外这里几乎一无所有, 就像是某些游戏里主角出生的新手村:山清水秀却也一穷二白。 而几乎所有人都会选择跳过出村时的剧情:角色与多年挚友的道别也好,与青梅竹马所做的“长存抱住信,岂上望夫台”的约定也罢,通通跳过。玩游戏嘛,你的目的当然应该是更高的角色等级和属性更加上乘的装备。至于这个位于地图边角的贫穷村落,除了什么特殊的任务,你也许到了游戏卸载都不会再回来了。可,当你真正站在村口的那棵歪脖子树下,背着大小行囊一步一个脚印离开的时候,你才会陡然发现:原来一直被你嫌弃的“穷山恶水”在黄昏时分也可以如此妩媚动人,它们偶尔也会露出温柔可爱的一面,只可惜你没机会看第二次了。 穆拍了拍脑袋终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昨晚一通宵他都在整理东西,现在只觉得精力涣散随时能靠着公交站牌睡着。而当他准备戴上耳机听点什么的时候却突然听到有人在背后叫自己: “学长,请问藏龙湖湿地公园怎么走?”循声望去是一个扎着红发带的漂亮女孩,只是不知怎么着,穿着一套不和季节的白色连衣裙。 “在这里坐315两站后下车就是,”穆想了想开口道,“不过那里入冬开始就闭园休整了。现在去的话怕是连门口的喷泉都看不到了。” “没关系,”那女孩笑了笑,猫一样凑到了穆的身边略带狡黠地说道,“其实,我是去那送一个东西,一个跟学长有关的东西。” 好近,女孩身上好闻的气息让穆的眼皮跳了跳,但随即他又下意识地拉开了距离道,“抱歉,不过咱俩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 “或许吧,”那女孩依然在笑,“我并不知道学长你叫什么,我只知道你大概在一周前许过一个‘想要时间倒流的愿望’,你很幸运,机缘巧合之下我决定帮你实现它。” 如果有人在你准备打车回家的时候告诉你她可以帮你时光倒流你会怎么办? 疑惑么?惊讶么? 穆做出了跟大多数正常人一样的反应:无视这个消息,按时上最早一班进站的公交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毕竟动车可不等人。 “呵呵,有趣的人”望着公交车远去的背影那女孩笑了,把刚拿出来的胭脂色明信片又放回了口袋里。
(二)你有为什么事后悔过么?这个问题的答案当然是肯定的。有些时候是为了大一的某个学妹,自己不该忽悠她说自己早就名草有主,结果到了毕业还没有女朋友而被室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地要“搞比利”。 还有些时候则是因为一些比较别扭的理由,这些理由千奇百怪,但无疑其中的大多数都是因为自己一时的愚蠢造成的。穆曾对此深信不疑,直到某一天某个人曾对他说道:你怎么就知道现在的自己比那时的你要聪明一点?没准你只是在无知的歧途上越滚越远了呢? “滚个毛线啊,我又不是个球,”那天的他是如此回击的,可口头上的反驳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为既定事实翻供,所有的强辩也只是让你在输的时候稍显体面一点。 “城市金融港到了,开门请当心,下车,请走好。”恍惚间,靠在座位上的穆听到了报站名的广播声。城市金融港是701公交的第三站,距离他要去的汉口火车站还有四十分钟的车程,这时间足够他靠在座位上补一觉了。 &可睡着睡着,耳机里的歌就变了味:明明单曲循环的是那种适合补觉的纯音乐怎么就突然一下变成了只在某些燃系集锦视频里才可能出现的。能把耳膜都轰穿的玩意? 而且偏偏这花里胡哨的旋律听起来还那么耳熟,尽管已经过去了四年,但前奏一响穆的每一颗脑细胞都颤抖地回忆起这分明是高三那年的‘加油歌’。 强忍住了爆粗口的欲望,穆一把抓向胸口想扯掉那该死的耳机线,但触碰到自己胸膛的一瞬间他愣住了:他好像摸到了自己这二十几年来都在日思夜想的一对----卧槽老子变女人了?!电光火石之间穆就从美梦中惊醒过来并飙了句极大分贝的脏话。 “程希同学,”踏着激昂旋律走进教师的班主任七分警告三分疑惑地看着她,“没睡醒的话就请假回家好好睡。” “不,不用张老师,”他,不对,是她仓促地回答,然后迅速把头埋了下去。
“以后注意,下不为例。来同学们把一零年的天津卷拿出来,今天我们讲如何做倒数相关的压轴题。”话题一转张姓老师似乎也没有对她追着不放的意思,毕竟现在是高三一轮复习的关键阶段,每一秒钟都显得弥足珍贵。
这是怎么回事?穆满心疑惑,从面前放着的小镜子来看“她”现在分明是希----那个自己已经四年没联系过几乎快要忘记的人。而黑板上的倒计时分明写着,距离高考XX天。
浑浑噩噩的一节课就这样过去了,穆,现在是希迎来自己又一个十八岁的课间。因为对这间教室太过熟悉所以“她”很快适应了这里的空气;又因为对此时此刻的“自己”太过了解,“希”的一举一动在旁人看来竟然完全不显得怪异。虽然也发生过诸如此类:‘小希希一起去厕所吧!’之类尴尬的情况,但靠着自己的机智她总算是化险为夷。就像一只藏在雪堆里的兔子,没人发现“她”来自未来并且可能是个爱恶作剧的男孩,她也当然也不会和任何人提起。 可自己究竟要在这呆到什么时候呢?她并不确定。起初她发现自己桌子上有个从零点三十分倒着往回走的蓝胖子闹钟,于是条件发射地把这当做某种倒计时。结果半小时后她才发现这东西不过是电池装反了。
种种迹象都表明“她”被那个今天清晨碰到的漂亮女孩送到了过去,不过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只是单纯地帮他实现那个一时兴起随便在圣诞联欢会上写的幼稚愿望么?
复杂,这种没头没尾的问题真是太复杂了,按照本人个性来看穆现在其实是个很讨厌麻烦事的人。可也许是因为变成了“她”的原因,她不经开始思考起那个女孩到底是什么人:超能力者,宇宙人,魔法师,抑或是某个路过的假面骑士......
好不容易被下课的加油曲拽回思绪的时候她又开始惊愕:原来希是这么个满脑子奇怪想法的女孩么?也许三年来在自己面前露出的高冷印象都是装出来的?
而麻烦的事并没有就此放过她,第四节的英语课上她收到了这样一条QQ消息:嘿,你怎么了?后面还附带了一个小熊脸的文字颜表情。这个联系人的备注名是:人肉中二吐槽机。好吧,这熟悉的头像和卖萌的习惯,希只用了半秒不到就猜出来了他是谁。
&&&&&&&&&&&&&&&&&&&&&&&&&&&&&&&&&& (三)
“没怎么,只是有点困。”希回答。 “哈哈傻女人你昨晚又姨妈痛了吧?”人肉吐槽机反问,句尾依旧是那个小熊颜文字。
希扶额,纠结了一会她最终决定还是不理他了。 可没过三十秒她的手机就又在口袋里不安地振动起来:
“记得喝红糖姜汤水啊,虽然那东西据说跟发酵的骆驼尿一样难喝但真的是温润驱寒的好东西啊。”
“喂喂,我说你难道不奇怪发酵的骆驼尿是什么味道么?好吧你别误会啊,我其实也没喝过,但你看,沙漠地区的人不是经常需要'节约用水'么?没准这玩意喝起来味道还不错?”
“哎哎,说道沙漠我想起来个梗你想不想听?说有一天有个快渴死的人在沙漠里捡到了一盏灯,他把它抱在怀里擦了擦——然后那盏煤油灯的灯芯就亮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终于等到放学,希掏出手机瞟了一眼消息纪录:这货竟然自娱自乐地和自己聊了半个多小时。高中的穆原来是个这么讨人厌的家伙么?希一条一条地翻着那些真的不怎么好笑的冷笑话渐渐露出无奈的表情:她当然知道聊天框那头的少年想说什么,她一直都知道,这小子想泡我,简而言之就是。可有些话总归要自己亲口说出来才有意义,太过拐弯抹角的做法除非心有灵犀,否则一辈子也没办法从对方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不过小朋友啊,你这种别扭到不行的做法真地能吸引到你想追的那个女孩子么?你真地认为她能从你笨拙的表达里读出你的话里有话?想到这希看了看自己:碎花裙子打底裤,厚底松糕红发卡。别说,这妹子没准还真能。
只是我知道了又怎么样呢?希苦笑着摇了摇头:性转然后和三年前的自己谈恋爱?这种奇怪的展开他连脑洞都不敢开。 & “你真地不打算说点什么?”陡然间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希被吓了一跳,她一转身,恍惚间似乎教室里的一切都静止不动了。明明是最嘈杂的放学时间四下却静得出奇,只有她眼前的红发带女孩,她开口又问了“希”一遍,“学长真地觉得这样就好不做点什么吗?”&“那我又能做什么?难道你指望我在这里玩断背山么?”希反问道,他警惕地打量着这个女孩,和上午初次看到她的时候比,她的脸上多了一丝疲惫。“当然不是,”红发带女孩被希突如其来的吐槽给逗笑了,“我只是单纯地希望学长可以把握这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而已。”“机会?”希茫然地问道。“是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红发女孩顿了顿倚在桌子上补充道,“穿越时间这种愿望本来是极难实现的,因为平白无故地把一个未来的人送往一个过去的时间是极端违法法则的行为,就算我们‘圣诞代理人’也不可能轻易做到。但如果只是灵魂置换的话,多花点精力也不是不可以。”“什么意思?”希被这突如起来的长篇大论说得有一点蒙,“简单地说就是你们把这个时空的某个人,或者说某个人的灵魂和未来的我交换了?”“聪明,不愧是学长!”那女孩拍了拍手称赞道,“那么你猜,现在在若干年后你身体里的那个人是谁?”&“难道……”希的瞳孔微微放大,“握草这不行啊!你们是叫什么‘圣诞代理人’对吧?你们这不是‘强制消费’吗?你们凭什么在未经本人同意的情况下擅自做这种事?我要去举报……”&“可她本人同意了哟,”红发带女孩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说道,“出于她许的某个愿望我们才能顺利的完成置换,虽然不能告诉你具体愿望的内容,但和你交换的确是她本人的意思。”&“她本人的意思吗?”希沉默了。“希”或者说穆,隐隐感到心底深处有什么东西出现了裂纹,是那张他记忆中某个少女的脸。只是来了这里之后那张脸就变得越发模糊,以至于让他开始怀疑,怀疑自己是否真地如他自己所想的那样了解那个叫做“希”的女孩。& &“好吧,我知道了。”半晌,穆给出了他的回答。也许一直以来,希都是个自由自在的小巫女,只是他固执己见地把她看成没有脚的美人鱼。而这次的时光旅行也不过是她为了让自己能认识到她面具下的真容而精心策划的一场恶作剧罢了。&“所以喽,学长,你要不要做点什么?”那女孩轻笑着问。& “当然,”穆闭上眼做出了肯定的回答。而当她重新睁眼的一刹那四下的时间开始流动,人群依旧嘈杂,只是她已经没有了之前的不安。&&今天晚自习下了有时间么少年?略微犹豫后“希”在手机屏幕上敲下这句话。 “啊?怎嘛?是一般完成时整不明白还是又不知道地中海气候的成因了?矮油上次是哪个机智的小仙女说不会再问这种愚蠢的问题的?”二十分钟后她收到了穆的回复,不同的是句尾的小熊换成了个嘲讽意味满满的左斜眼。 & “第三节晚自习下了之后顶楼的天天台等你,来不来?”希秒回,这只是个单纯地疑问句,只是句尾加了一个‘和善’的微笑。& “哈?难道你还想跟我讨论一些‘课外知识’?那,那我还是来吧,万一你没看到我想不开从顶楼跳下去怎么办?”过了几分钟后希收到了这条让她轻笑的回复。 & 呵,年轻人,希整了理了理自己的空气刘海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出门去。(可能需要补充描写)&(四) &穆一个人躺在宿舍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屋顶白石灰的水渍比昨天晚上多了几划,大概是最近两两天湿气太重返潮了。为什么会注意到这些奇怪的细节呢?穆也不明白,就像他至今也没搞懂为什么明明去了食堂却突然掉头回寝室一样。 & 今天是二零一三年的九月十二号,不是历史书上哪位伟人的诞辰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纪念日,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礼拜四而已。在这个平淡的周四的上午穆像往常一样和那个女孩打着招呼,不是面对面,而是从手机上。说来也奇怪,朋友面前的穆是个健谈的人,和他在社交软件上一样,可怕的像个只要开口就停不下来的重机枪,时而妙语连珠时而言辞犀利,仿佛要把一切都给调侃批判一番。 &只是一到那个女孩面前,一切都变了,他变得木讷,心不在焉,笨拙的像一只啄米的小鸡,除了点头似乎什么也不会了。也许再过个几年他就能立刻明白自己这是恋爱了,可恨遗憾,刚刚十八岁的他并没有二十一岁的自觉。自己的嘴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当时的他只是这样想着,也许因为她恰好穿了自己喜欢的小裙子又是个黑框眼镜娘?或者是她用了自己最喜欢的薰衣草味沐浴露又恰好有着一张可温婉可明丽的鹅蛋脸?人在看到某一样自己觉得美好的事物时会不吝言辞地大肆赞美,看到由若干个美好事物组成的绝景时会提笔泼墨吟诗作赋,可,如果你所见所闻所嗅皆是你所爱呢? && 无话可说,无字可写,在她的身边仿佛连呼吸都在担心自己是否会惊扰她的鼻息。这样怪异的感觉让穆愕然,他不是妄自菲薄的人,相反,甚至在心底还有着那么一丝傲气,平时话多实际上也是处于那种“所有江山我都可以指点一番”的自负心理。而就是这样的一个满脸写着“老子牛B,天下第一”的中二少年第一次在某一个人的面前沉默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从高二开学第一次见到那个人开始穆就在自己的脑海里探寻这个问题的答案。但很遗憾并没有结果,这无果的死循环让他的行为变得怪异:有时他会突然改变自己去教室的路线,故意从教学楼的另一侧绕上楼,有时他会在学校的小超市门口张望犹豫许久纠结究竟要不要进去,有时他甚至会在拿到好不容易排队买到的饭后立刻倒掉。 &而这一切怪异的中心都是那个叫希的女孩子,可她本人似乎并没有相应的自觉,依旧该吃吃该喝喝该笑笑每天快乐的像个天线宝宝。这不公平,某个瞬间穆的内心生出了这样的想法:也许我应该试着接触她,也许和她聊天之后自己就会发现自己和她根本是完全对立的两种生物也就不会对她再产生兴趣了,这样自己的生活也就将恢复平静:自己还是那个口若悬河无所不知的“姜太师”而她在自己面前也不过就是个长得稍微有点可爱的普通“插班生”而已。 &这个计划其实一开始相当顺利,不和她面对面接触之后穆发现,自己的“辩才”回来了,自己又变回了那种就算你只说一句“今天天气不错”也能跟你狂侃两小时的“话唠”。只是聊着聊着似乎就陷入到了不知道怎么收尾的可怕循环,是的,他竟然词穷了,虽然事后翻聊天记录好像每次都是他自己把自己给聊到无话可说的..... &这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明明对方只是礼貌性地配合话题回应了两句,可是为什么自己就像个被点燃的炮仗呼啦啦放了半天的烟花然后冷场。一次又一次,直到今天,穆讲完第三百个自认为幽默的冷笑话后,事情似乎出现了转机。 &“第三节晚自习下了之后顶楼的天天台等你,来不来?”看到这条消息后,自诩头脑灵活的穆少见地望着屏幕发起了呆。又过了若干分钟,删了数次编辑到一半的信息之后他终于发出了一条还算满意的回复:既保持了自己的幽默又没有流露出过分的期待,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可万一她真地只是想问我黄赤交角和三圈环流怎么办?不知怎么的,穆的心底总有那么一丝似是而非的期待感,而这种似有若无的感觉让他足足辗转反侧了一中午。(五) &中午没有休息好的不止十八岁的穆,“希”同样没有睡好,只是理由有些特殊:被某个嘴巴开过光的人不幸言中,吃过饭后,她真地‘生理期”了。万幸的是自己似乎早有准备的在挎包里准备了一系列关键物品,否则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准点出现在下午的教室里。 & 坏女孩的征程还没开始竟然就已经如此狼狈不堪,希苦笑地坐到位置上,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广告台词里那句‘防侧漏,放心动’是个什么意思。但这一切都不能阻止希心底那个倔强的灵魂:&今晚十点她要和一个十八岁的少年表白。那个少年喜欢她,从他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语无伦次,蠢的像个满嘴胡话的笨小孩。也正因为如此“她”不想负他,虽然自己可能只是个连赝作都称不上的假货。 &&& 那干脆做得正式一些吧?希想了想从书包里拿出了一张胭脂色的明信片。“穆同学敬启,”她用希的字迹流畅自然地在纸上写下这五个娟秀的字。这封“情书”只花了半个小时就完成了,顺风顺水像模像样。现在的希明白自己也许只是个偶然捡到水晶鞋的冒牌公主,但骗过那个只敢躲在门缝里偷窥自己的小骑士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 毕竟自己说的每个字他都会信,他甚至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面前的门来问一问“她”究竟是真是假。也许这辈子他都不敢迈出那一步了,她自嘲地笑笑,苦涩而无奈。&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的十六点四十,距离放学还有整整半小时。希坐在座位上百无聊奈地发着呆,初来乍到的新鲜感已经过去,而没有高考的压迫座位上的每一分钟都是那么的无聊。& 那干脆找找看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吧?忽然希的脑袋里冒出了这么个念头。她尝试打消,毕竟胡乱翻女生的东西是不好的,特别是这个女生是你曾经最喜欢的人。但如同梦魇一般这个想法挥之不去。& “我只看看作文本。”犹豫再三希对自己做了最低限度的妥协:作文而已,并不是什么太私人的内容。&& 高三的练笔作文本当然不是什么有趣的东西,几乎每一篇都是议论文,每一篇都像在让你写一道没有课本做参考的政治大题。不过,其中也难得有些有意思的题目,比如2011年湖北卷的《旧书》。&& 那篇作文希只得了25分,她偏题了。文章从一开始就把题目里的那个“书”当做动词在写,全篇所记录的也都只是某年某月某日某个人在某处写了某句话,然后短暂地写了一下自己对那句话的感受而已,似是散文又似闲话。 & “你怎么知道你比那时的自己要聪明一点,没准你只是在无知的歧途上越滚越远了呢?你怎么知道你曾经写下的句子不对未来的你的,愚者的警告呢?”在文章的结尾“希”看到了这句话,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埋了埋头躲过讲台上警告的目光她合上了作文本,却不想从里面掉出了又一张胭脂色的明信片。& “穆同学敬启”,那张纸的左上角赫然写着这五个字。&&&&&&&&&&&&&&&&&&&&&&&&&&&&&&&&&&&& (六)& 希的瞳孔微微放大,渐渐不安和焦虑开始涌出来,自高考已来久违的紧张感开始重新爬上“她”的心头。那时自己应付这种状态的方法是狂刷错题集,一遍又一遍地暗示自己:没问题的,所有的漏洞我已经全部补齐,这样那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次。但这方法对于眼前的窘境来说似乎并不管用。 & &&在真货面前,赝作的瑕疵就会被无限放大,哪怕是同样的釉色和油彩,她终归不是烟雨里等来的青花。那封信掉在了桌角底下,希想犹豫却不由自主地把它拾起。她害怕看这封信的内容,但她更害怕这封信的内容被别人看到。这是只写给自己的,她如此确信。&穆同学敬启:&& 穆,你好啊。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们大概已经不会再聊天了,但很抱歉,我要拒绝你。我并不想亲耳从你的口中听到那句话,所以我恳求你也不要再多说什么,如果你还当我是个朋友的话。我并不是个你想象中乐观的人,当然也远没看起来那么成熟,尽管我今年已经快二十岁了(笑)。我是个很脆弱的人,经常熬夜,自怨自艾,像你所知道的那样每个月总有一个礼拜我通宵醒着,病态一般陷入低潮的沼泽,我会难过,会哭泣,会用毯子把自己藏起来然后无声地颤抖,谢谢你自去年八月以来的陪伴,但请不要再来找我了,我的坚强很脆弱,我怕我下一秒就没有勇气再把你推开。& 我不是值得你喜欢的人,现在不是,以后应该也不会是。我并不会说什么“你会找到更好的”之类虚伪的话,那是敷衍的隐语更是骗人的谎言,你不需要这个穆,你是个真正的少年。& 虽然有时候你很烦人,你的笑话也有那么一点无聊,但我能感觉到,或者说从见到你的第一天我就明白,你的眼里闪烁着光。我也是个敏感的女孩子啊,穆,我怎么会不知道那个跟在我后面上楼梯结果一转角就藏在门后面的身影是谁?我当然也知道那个躲在商店门外偷看我喜欢喝什么饮料,然后“嗖”地一声就消失不见的是谁的身影;还有在食堂,我已经不想数到底是第几次了,你根本没吃就把菜倒掉了吧?我都知道,可我不想说,你可以理解成我的怯懦还有贪婪:我害怕注意到这些之后我就不得不不正式那个问题,害怕一旦给出我的回答就再也没有那个能陪我聊天到午夜的人了,有时候我甚至在想,如果穆,如果我再迟钝一点会不会更好?如果我能再迟钝一点,我是不是真地就会离你更近一点?但那终究是不行的吧?我必须要赶在自己上瘾之前把你戒掉,我是个脆弱且独立的人,你也应该明白所谓的依赖感并不是喜欢对吗(笑)?你是个真正的少年, 可你不是我的少年。愿我们各自安好。&&&&&&&&&&&&&&&&&&&&&&&&&&&&&&&&&&&&&&&&&&&&&&&&&&&&&&&&&&&&&&&&&&&&&&希&&这是那个希一开始就写好夹在本子里的信么?“希”哭笑不得,她心底的什么东西被彻底击碎了,像被高高举起摔在地上的陶瓷花瓶,粉身碎骨不留遗骸。也许她在骗我?怀着一丝侥幸“希”闭上眼开始回忆,本着尊重少女隐私的原则她一直避免这么做,可事到如今她已濒临崩溃歇斯底里。&可闭上眼认真翻看了这少女的记忆之后,“她”彻底沉默了:希是因病休学一年重新返校的“同级年上”,重新面对一群比自己小一岁的同学自然有相当大的压力,只是天性使然她依旧是个每天乐呵呵的“天线宝宝”。也就在那个时候她注意到了穆。那个小家伙总是满嘴豪言壮语,盛气凌人,似乎总在刻意标榜自己“鹤立鸡群”,而要命的是他好像在吸引自己的注意力。敏感如她其实打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个年纪男孩的心思总是那么好猜,甚至在他自己发觉之前她就已经察觉到他对自己的意思了。 &而更令人绝望的是,也就在那个时刻,她已经想着要怎么拒绝他的“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是的,从那个时候开始这个人就已经在想着怎么拒绝自己了。历史课上的“希”默默拿起桌角的眼药水往眼睛里滴了几滴。整整一年那个希都在想用相对温柔地方式处理这个问题,“拒绝”对于另一方来说总是种伤害,可疼痛的强弱却是可调节的。 &她选择了包括假装没看见信息,故意把天聊死等等不着痕迹的方法,无一奏效。这小子简直顽强地可怕,他甚至把“嗯”,“好”,这种极其敷衍的话语引出了二十个话题不同的笑话,尽管那并不好笑,但她能察觉到他并不会轻易放弃,就像一头拼了命往南墙上撞的牛。那索性,就让他撞了吧?这是记忆里,现在这个“她”写下这封信前想到的最后一件事。 & “喂喂,你怎么啦?心情又不好啊?哎?我为什么要说又?(手动左斜眼)” “没事,滴了两滴眼药水而已。” “哎哟没事滴什么眼药水啊?是看不清黑板还是怕看不清本帅哥英俊的脸啊?(小熊颜文字)” “好好听讲。” &
&十八岁的穆坐在教室里,满脑子胡思乱想。今天的晚自习也是惯例的英语连堂测试,除却前三十分钟的听力时间,教室里安静得像是半夜十二点的鸡舍,只有窗外的风声在呼呼地刮过似乎要下雨了。和表面的聒噪不同,穆其实是个相当适应安静环境的人,他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在这种没人说话的地方怡然自乐地做白日梦。不必担心有碍事的老师会突然一个点名让自己起来回答问题,也不用担心会有烦人的同学走过来和自己搭话,这种能沉迷在自己世界里的时间一度让穆甚至有点庆幸自己上了高三。当然,如果那些发下来的试卷不用再收上去批改成绩就更好了。他今晚的胡思乱想跟之前的那些又有些不一样,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三日,十八岁的穆开始第一次思考起了关于“人生规划”的严肃话题。在过去的十八年里,他从没有特别想成为什么人,甚至在写给别人的同学录上留下的“梦想”也只是“苟富贵,勿忘我”之类的玩笑话,而这样的他竟然开始仿照政治书来列自己的五年计划了。而这一切的起点都是某个少女的某一条短信。从高考志愿开始,他的目标应该是福建的某一所商学院。因为福建地处沿海,盛产热带芒果椰子和榴莲,并且日照充足还有很多适合光脚散步的细沙沙滩,最最重要的是,福建有很不错的抹茶,那是希最喜欢的东西。运用自己不错的课外积累,穆开始在草稿上勾画未来四年内自己在福建地区的旅游规划图。想走遍福建全境两人份的旅费大概是一万两千元,杂七杂八地竖式计算之后穆得到了这个结论。&福建地区家教的时薪大概是七十元每小时,如果想只靠做家教就赚够旅费的话他大学期间都完全没时间出去玩了。这太痛苦了,穆不自觉地捂脸。另一条可行的方式是申请奖学金,但那一般属于学院里的前百分之五的学生,绩点之类的要求自己真地能搞定么?&一个人可能不行,但和希一起的话天天泡图书馆也是可以的吧?穆任性地想:每天早上七点打电话叫她起床,如果能恰好分在同一个专业的同一个班就一起去吃早饭,然后上课。在班上他应该会是那个最活跃的人,没办法,老师的映像分也很重要的。而如果那时有小女生被他不凡的谈吐吸引跟他表白,他就一定要大声且自豪地告诉她:抱歉,我有女朋友了。&&或许说“抱歉,我是有未婚妻的人了”会更好?穆不自觉地傻笑起来:这想的是不是有点远?毕竟人家可能只是单纯地约自己去楼顶聊天,而他却已经把接下来的五年,甚至十年,二十年的计划都给想好了。&&“距离考试结束还剩下十五分钟,”讲台上的秃头老师喝了口保温杯里的枸杞茶意味深长地望了穆一眼,继续开口说道,“请还没开始写作文的时间抓紧时间。”&&这适时的提醒及时把穆拉回了现实。还有十四分钟,穆盯着黑板上的挂钟默默数着,心跳也随着滴答声开始一圈一圈加快,仿佛还有十四分钟他就能得到全世界。&&(七)&你怎么就知道现在的自己比那时的你要聪明一点?没准你只是在无知的歧途上越滚越远了呢?二十一岁的穆坐在教室里,此时此刻他清楚地认识到坐在这里的人不是十九岁的希而只是他自己。还有三分钟考试就要结束了,他的答卷却只写了一半,而比这更严重的危机是,他放在口袋里落着“希”款的那封胭脂色的明信片。“我可以选择不把这封信送出去么?”他闭上眼在心底默默地想。“为什么?”红发带白裙子的少女出现在了他身旁不解地问。时钟滴答,没填完答题卡的少男少女依旧在奋笔疾书,教室里安静地可怕却没有一个人察觉到她的存在。白裙子女孩百无聊赖地靠在属于希的书桌上继续自说自话,“不行啊学长,明明今年就只接了你这一个“订单”你怎么说毁约就毁约了呢?明明都连着四年许愿时光倒流了,难道你还是不够喜欢她?”&穆想要开口反驳,却不知从何说起。希是个他这辈子都懂不了的女孩,此时此刻他的心底只有这一个想法,你觉得她是个不经世事缺人关爱的美人鱼时她却张牙舞爪地告诉你她是个鬼点子很多的小女巫,而当你真地以为她是个爱恶作剧的坏女孩时她却又告诉你,她其实是个悲观却坚强的人。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但只有一点他可以确信: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模仿她做出正确的决断。“真是逊毙了,”倚在桌子上的少女有些不耐烦了,她站起身来打了个响指。被暂停的时光开始流动,而坐在座位上的灵魂已不再是穆而是十九岁的希。&“你这是在干嘛?!”悬浮在半空的穆有些慌乱,他清晰地听到下课的铃声响了,而希交好了试卷准备往七楼的楼顶走去。&“学长别激动,”那少女笑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张明信片说道,“我们“圣诞代理人”可是最有职业操守的。本着为客户排忧解难的原则,我让那个在未来的女孩提前回到了那具身体里。不过最终决定权在你。” 她顿了顿,望着穆的眼睛郑重地说道,“选一个吧,学长,你要给她胭脂红还是抹茶绿?”&(八)&十八岁的穆如约跑到了七楼,却躲在天台的门口不敢进去。顶楼的晚风有一点大,带着丝丝水汽沾湿了少女的发。“你要在门后面躲到什么时候?”希趴在护栏上俯瞰整个学校,路灯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像黑色的潮水向校门口涌去,偶尔有几个打伞的人,像海潮中绽出的浪花。恍惚中她似乎听到那人潮里有的人在为即将到来的摸底考试发愁,还有的在纠结更远的高考为自己的前途担忧,所有人都在惧怕未来的不确定性,可他们中不曾有一个人的表情似她这般复杂,那是种古怪的宁静,像极了等待台风过境的近海。“躲?谁在躲?躲什么躲?”伪装被识破,穆只得从阴影里走出来说着不干不脆的话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今天感觉怎么样?”希回过身来调侃着问,“感觉你现在很不平静啊。”“哎哟,怎么会,我现在淡定地就像一块随时会沉进海底的石头,”说完这句话穆就后悔了,这乱七八糟的比喻是什么玩意?&“倒是你,总感觉你今天不太自然啊。”他回击着。&“哦?”希眉头轻皱,但随即又恢复平静道,“你倒是说说哪里不一样?”&“你今天下午比平常多买了两包小浣熊干脆面,从中午你进教室的脸色可以看出,大概是又大姨妈没顾上吃饭吧?下午用了两次眼药水,可以看出你中午又没睡好吧,眼睛还有一点涩?然后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今天穿了那条三个月才穿一次的碎花裙子,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今天比平常,比平常要更,更好看一些。”说着说着穆不知怎么地就又结巴了起来。噗,希不自觉地笑出声来,“可以啊穆同学,柯南·穆尔啊?没错,姐姐我今天的确比平常还要更好看一些。”&“呸,凑表脸,”穆小声嘀咕道,不过随即又改口道,“我是说姑娘你说得对,说得对啊,哈哈哈。”& “哎,你呀……”希想说什么又把卡再喉咙的话吞了回去。“算了,姐姐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计较了。”她装作生气的样子朝穆走来,“不过你要陪我玩一个读心游戏。”&“哈?”这话题的发展让穆有一点楞,他是抱着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勇气来见希的,虽然一直在掩饰但其实他已经紧张到快要心脏停跳了,而她现在竟然要玩什么狗屁读心游戏?!“好,你想怎么玩?”咬咬牙他决定坚持下去。&“我的包里有两张写给你的明信片,颜色不同但内容一致,一张抹茶绿一张胭脂红,帮我挑一个吧。猜猜看哪个是给你的。”希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掏出了两张明信片缓缓地说。她其实撒了两个慌,她包里的明信片从来只有一张,这是上楼前就已经被某人选好了的。而问这个问题她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那个花了昂贵代价才换来的,让自己可以说“如果”的机会。“嗯?这是要帮你挑下一条裙子的颜色么?”穆顺嘴吐槽道,可发现眼前的人并没有接梗的意思,她的双眼紧闭,嘴唇微微泛白,有微微的水纹顺着她的脸颊留下来,似乎是下小雨了。“如果只是我自己选的话我会选胭脂红,不过,”穆意识到了什么收起了笑容少有地正色道,“如果是帮你选的话,我会选抹茶色,因为那个颜色才是你喜欢的颜色。你们女人啊,总是在做出答案的时候才会问问题,我聪明机智小郎君早已经……喂你干什么?!”& 做出选择的瞬间,穆感觉被人抱住了,而从熟悉的发香判断,毫无疑问那双手臂的主人是希。“你是个真正的少年。”某个声音从耳畔传来,像只蜜蜂轻轻蜇在了自己的嘴脸,随后便飞走再也不见了。&“真正的少年?那是什么?”带着湿气的风和少女一起从门下逃离,只留下不会有告解的疑问和那少年,在暴雨倾盆的夜晚声嘶力竭。&& &&&&&&(九)尾声&& 穆公交车上醒来,他揉了揉眼看着窗外,是清晨藏龙湖公园熟悉的水雾。& “真是可惜啊,学长,”红发带白裙子的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他身旁的位置上,“明明我都破例把两张明信片都塞进她的包里了。结果那小子竟然……”& “也不算太糟吧,”穆说着,把那张用抹茶色便利贴写下的,粘在自己胸口的便利贴小心折好放在贴身的口袋里。至少我知道了我并没有在无知的歧途上越滚越远不是么?他笑了笑,把头靠在窗户上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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