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经历过的中医（1） 暗夜精灵_赵同学 互爱互助病友邦
本文记录了一位豆瓣上豆油的看病经历，希望这位朋友分享的东西可以为大家寻找中医提供参考。
来自: 暗夜精灵_赵同学 13:09:37我自小体质偏差。初中时可能是因为学习压力和情绪抑郁，出现一种怪病，就是身体气胀。当时主要是脖子和头，手、后背、膝盖也有过这种情况。
当时去西医医院看，说是植物精神功能紊乱、神经官能症等等。开过一次药，是反抑郁的药物。吃了以后没什么感觉。后来也找过中医，当时这位大夫听说我有气胀，直接问我，是不是有气自下冲上来啊？当时我很兴奋，他居然能说出一些症状来。而当时去看西医的时候。我说感觉手上有气在胀。大夫说：不可能，手里都是肉，除非你是气胸，肺漏气。后来吃了这中医大夫的药，感觉腹正中，脐以上，大约和胸骨末端平行的地方痛，气胀也没好。我们就不再去看了。以后父母告诫我，你这个病是精神问题，你不要想他，这样就好了。后来，我没了升学压力，再后来上了大学，病情一路缓解，但一直存在。期间也看过一些中医，但没什么改观。十多年后，我到北京工作了，就在近两三年，我也多次看过中医。这里想说说我服用中医中药期间的体会。主要是讲讲我觉得有特点的方子。
广安门医院 身心科 王敏
诊：腹胀，肝郁气滞，肝肾阴虚
服后：当时第一口药下去（没夸张，是服药的同时）感觉气在小腹处打了个转，便向下去了。再就是觉得手指发胀。之后服了几天，现象是每日大便次数增多，不成形。有一点好处就是我白天犯困的现象没了。而且是服了一日之后就没有了。而这个现象我自小就有，睡足了也不管用。这下突然痊愈，神清气爽起来。再有一个，就是过去我每隔一周，都会觉得下体不适，必得泄精。但泄精后，精神、脑力和体力明显不如之前。服药后，下体不适之感没有了。但是气胀没好。
这次大夫在上次的方子上加减：上方去川楝子、生地。加陈皮10、寄生12、茯苓改30，炒白术15，丹皮12，再加五味子6，炒莱菔子15。
结果：早上服药之后，左侧眼胀、腹痛甚剧。便溏。后来只好减量服用。仍觉药物引发左侧胀。似乎左侧的气结纠在一起。遂不续服。
广安门医院 内科 宋家玫
服后：气胀消，但气不是没有了，而是觉得含在腹中。不是胀，是含在肚脐横向的一线之内，具体感觉只能体会。另外就是明显比平时易怒。我觉得情绪和身体状况有关。此方应该是影响到了身体的某个方面导致的易怒。比如，我肾虚的时候，大多会睡眠不好，腰痛，早上快醒时多梦。情绪变悲观失落和抑郁怀旧。此方最严重的一点是带来了强烈的腰痛，同时早上容易遗精。还有就是尿道有刺痛感。当时我怀疑是不是因为赤石脂（矿物药）是砸碎入锅的，有小颗粒进了尿道成了结石？反正是吃了两天就不敢吃了。
两周后我又去找她。广门安医院 内科 宋家玫
服后：腰痛更剧，只服一剂就不敢再服。体会：我之前在老家时也看过一个中医。吃了他的方子也是腰痛，早上常遗精。但是气胀立竿见影地好了。可是我不敢再服，不服之后，气胀又回来了。遗精也不象以前那样频了。但是很明显的腰肾不适，勃起和持久度都出了问题。但那时有自慰的习惯，不好意思马这个告诉家人，也就没在这方面看过病。那时又找别的中医看。着力点当然是气胀，但我同时强调有遗精的问题，但大夫理都不理，大约认为这个年纪遗精是正常的。那时吃的方子已经找不到了。但宋大夫这方又重复了之前的现象。看来肾和我的气胀之间是矛盾的。一个好了，另一个就坏了。不知为什么。
广安门医院 消化科 刘绍能
诊：反复腹胀10年。右侧胀为主，时伴背胀、目胀。大便日行1-3次。每次觉得排不出畅，排不净。B超：轻度脂肪肝。舌质淡、苔白、脉细弦。
方：1。生白术30 大腹皮10 虎杖15 厚朴10 陈皮6 醋柴胡10 香附10 炙甘草6 白芍15 枳实10 茵陈15 当归10 川芎62。东宝肝泰3。护肝宁片。
服后：每次吃完药都觉得腹热，右腹胀。气胀漫直后颈。人似乎在低烧。后来发觉不吃那两样西药就没事了。遂只吃中药。这里我要声明，因为我怕开了药吃了不舒服，所以没敢在医院抓药。那两样西药我是在药店买的，应该不是假药，但没有证据。我的情况属个体反应，药厂不要告我。这次服药，居然觉得气胀痊愈了。
结果，我作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去中医男科看腰痛和遗精。因为我这些天能出来看病是刚刚辞了职。我怕过两天找到工作了，没时间出来了。于是挂了一位副主任医师的号。这个医师极年轻。约三十多岁。
诊：勃起不坚，射精快。射精后腰痛。滑精。夜尿1-2次。尿不净。大便秘腻不爽。
方：复方玄驹胶囊、银花泌炎灵片。开的都是成药。我去药房各开了一盒。复方玄驹胶囊：成份：黑蚂蚁 淫羊藿 枸杞子
蛇床子主治：温肾、壮阳、益精、祛风湿。用于肾阳虚，症见神疲乏力、精神不振、腰膝酸软，少腹阴器发凉，精冷滑泄，肢冷尿频，性欲低下，功能性勃起障碍等。亦可用于改善类风湿关节炎肾阳不足、风寒痹阻证引起的关节疼痛、肿胀症状。银花泌炎灵片：成份：金银花、半枝莲、萹蓄、矍麦、石韦、川木通、车前子、淡竹叶、桑寄生、灯心草。主治：清热解毒，利湿通淋。用于急性肾盂肾炎，急性膀胱炎，下焦湿热证，证见：发热恶寒、尿频急、尿道刺痛或尿血、腰痛等。
服后：复方玄驹胶囊我看了说明，因为我知道自己虽然上火，就没敢吃。银花泌炎灵片我吃了，别人没觉得什么。但只一次药下去，感觉慢性咽炎有好转，痰少了。副作用是头上气胀。
我觉得这位年轻大夫不靠谱。就去挂了该科的主任医师的号。广安门医院 男科 贾金铭
方：柴胡6 郁金片12 白芍20 煅龙骨30 煅牡蛎30 沙苑子15 合欢皮15 五味子20 莲子心3 炙志远9 川芎6
服后：服后爱睡觉。和犯困又不太一样。我过去的犯困是没精神，困又睡不着。而这次是能睡着。服后，勃起较之前坚，射精时间延长。之前基本是一触即溃。晚上夜尿消失，一觉到天亮。遂增加了我对这位医生的信任。这次去看病时，我专门问了“复方玄驹胶囊”我这体质的能不能吃。他干脆地回答：没问题。于是我吃了一粒。结果，是个悲剧。服后，头气胀甚剧。耳呜，大便秘结不下。
于是我复诊。，我去复诊。大夫听我说完情况，轻轻说了一句“才服一粒就这样了？”遂在上方基础上加：蜈蚣一条 葛根15 玉竹12另开“河车大造胶囊”。成份：紫河车 熟地黄 龟甲（制） 天冬 麦冬 杜仲（盐炒） 牛膝（盐炒） 黄柏（盐炒）主治：滋阴清热，补肾益肺。用于肺肾两亏，虚劳咳嗽，潮热骨蒸，盗汗遗精。腰膝酸软等阴虚症状。在肿瘤化疗中，对骨髓、肝、肾功能有保护作用。
服后：我先服的汤药。觉得头的气的确下来一点儿。但只是减轻。后来服河车大造胶囊。一粒下去，有一股劲，从头左侧生出下，直向下顶，头上的气被顶了下去。另外身体被气充实，这个充实不像气胀时的憋闷不畅，但也可能是气尚未达到胀的感觉而已。另外咽部觉得湿了一些。咽炎本来因为服用“银花泌炎灵片”已经好了不少。但这次痰多的情况复现。后来我又试用“银花泌炎灵片”，咽炎又好了一些。再服“河车大造胶囊”又遭了。可见这也是互逆的。“河车大造胶囊”一粒下去。觉得周围环境变冷了。原来没觉得。再就是晚上，觉得床凉、潮。室友原来就说过床凉、潮。我从没这个感觉。没想到这次服药之后，体会到了。再有，这段时间里，上次治好的腹、背气胀的现象又出现了。而且原来的坚度和持久性也没有了。改造前次贾大夫的方子，也没有改善了。
再次又去看了一次。大夫直接跟我说，你没结婚，根本没有资格说自己性能力不好。自慰时射精快什么都说明不了。真正说有问题，只能在结婚半年以后，如果还不行，才算有问题。——这个解释应该是医学上的通解。但我以为这只是个充分条件。不是个必要条件。不能说没结婚的人就不会肾虚，不能有性功能障碍。而且大夫自己也说我有肾虚，属阴阳两虚。我自己总结，这次用药，在消除热象的同时，可能折损了一些阳气。导致上次的疗效在一定程度上丧失了。同时，“河车大造胶囊”补气的同时，可能也唤醒了气胀。当然，这是个人的瞎猜。怎么办？还是回去找刘绍能吧。
我意识到当初没有巩固一下，是个错误。于是回头请他继续诊治。
服后：腹右侧气横逆，向右。侧半边身体都不适。开始没把这个现象和服药联系起来，后来发现每次服药后一段时间开始出现。停药后就没有了。于是停服。
后来又找刘大夫看了几次，因为变了药方，腹右侧气横逆的事没有了。但也有其他症状。气胀也没好。生白术30 大腹皮10 虎杖15 陈皮6 醋柴胡10 炙甘草6 白芍15 枳实10 茵陈15 当归10 防风10 桑枝15
服后：大便次数陡增，大概每天三、四次。但不稀，量很大。气走下肢。膝盖处常不适。再以后，我就心灰意冷，不再看病了。刘大夫在开的方子，有时气胀时还临时拿出来吃，一服就可以立刻解除严重的气胀。但不能根除。而且我也发现了副作用。就是腰痛、夜尿增多。不是很明显，但是有的。最明显的是两脚，尤其是右脚脚后跟酸痛，尤其是按下去痛。开始我以为是鞋的问题。后来才发现每次服用这个方子都会加剧。于是意识到是方子的问题。但中医就是这样，为什么出现这种现象，他解释不清楚。刘的第一个方子为什么解除了我当时的气胀呢？后来为什么就只有暂时效果，一旦停服就不行了呢？这可能和当时的身体情况有关。也许是在前边宋大夫的方子基础上发挥的效果。当然，这只是自己的推断。总之，之前成功的消除气胀的那个成果，找不回来了。我也不敢把宋刘两人的方重试了。因为环境改变之后，原方的效果也会变化。中医毕竟是辨症的。看罗大伦书的时候，看过方子镇阴煎之后，我因为长期加班，除了气胀，腰痛也一直有。我当时想着，气胀这个病治不了也就算了。性功能可是会影响以后家庭的。要不就看看这方面吧。那时有人推荐了“永信中医诊所”，罗大伦的同学彭博士专攻这方面。可是该所采用电话预约，很难打进电话。后来我发现彭博士在自己的博客中推荐过“桂附地黄丸”链接出处于是我打算试一下。就服了一粒。结果上火了，左侧牙床仲痛，舌苔黑灰，苦不堪言。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是原来我身体的气胀是左右交替，右侧为主。经此，变成左右交替左侧为主了。怎么办？我看罗大伦书的时候，看过一个镇阴煎的方子，说是可以引火归原。要不试试吧。此方如下：熟地30
牛膝6 炙甘草3 茯苓15 泽泻6 肉桂3（研末冲服） 制附子6我服了之后，只觉一股热气上冲而来。火没归原，而是上窜了。我只好用大黄代茶饮。几天火才下去。但腰上觉得比之前还要虚了不少。我想，这是阴虚火旺罢。看来不适于用“桂附”。吃吃六味地黄丸看？于是买了六味地黄丸的浓缩小丸。结果，又悲剧了，我只服了一次，还是减量服的，又重蹈覆辙，上火了。
这次不敢自己胡折腾了，去北京中医医院找大夫。当时看的是郭中良。第一服药，火就下去了。后来又找他看了几次。在肾虚上没什么起色。至于慢性咽炎，原来我吃辣之后，只是当时痰多，没有长期影响。这以后，一旦吃辣，或吃咸，都会连续多痰。过去咸到了也不会反应这么强烈。先后在郭大夫处开方四付，具体感觉记不清了。郭大夫最后开的这个方子的感觉记忆较清：
醋柴胡12 郁金12 白芍15 炒栀子12 青皮15 黄连6 生甘草10 合欢皮12 女贞子20 旱莲草15 生地黄15 山药15 盐知母12 盐黄柏10 怀牛膝15 泽泻15服后：觉得有重锤从头上砸下来，气下行。但后背滞涩憋闷。腰痛加剧。遂不服。广安门医院 泌尿科 张兆发
1。菟丝子15 川断15 知母10 五味子12 生地20 狗脊15 陈皮10 金樱子15 山竽肉15 杜仲12 香附10 芡实12 茯苓20 黄柏12 郁金10 枳壳10 炙远志10 柴胡12 白芍10 沙苑子152。右归丸。成份：熟地黄 附子（炮附片） 肉桂 山药 山茱萸（酒炙） 菟丝子 鹿角胶 枸杞子 当归
杜仲（盐炒）主治：温补肾阳，填精止遗。用于肾阳不足，命门火衰，腰膝酸冷，精神不振，怯寒畏冷，阳痿遗精，大便溏薄，尿频而清。服后：汤药一次服用之后，腰痛减轻。右脚脚跟的疼痛明显减轻。用手按压已经痛感轻微。但左侧额头涨，应当是气血充赢所致。睡眠出现问题，早醒。性功能方面无改善。遂不服。右归丸开始不敢服。因为有吃桂附的前车之鉴。后来尝试着咬了一小块，放在舌上，未觉异常，遂将这小块服下。觉脐下小腹有温意。有气流自小腹旋转一下，走于阴部青筋处。下肢亦有暖意。微热，仿佛大腿上起了一层绒，微有电感。因为不觉得有什么异样，就分几次把这一丸药都吃了。都吃完之后，的确有热浪上袭，但牙床没仲，没有上火的症状。——这一点我一直以来比较奇怪。它和桂附都是温补的药，为什么我吃桂附就上火，吃他就不上火呢？罗大伦在谈张景岳创此方时说过。景岳觉得桂附地黄、六味地黄丸里有所谓三补三泻，景岳觉得补力不专，所以创了右归丸，专门补阳。为啥我吃含三泻的桂附就上火，吃右归丸就不上火呢？我觉得这里面一定还另有文章。——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上面的方子服用后觉得不错。但头胀的问题一直存在。尤其是睡眠太差。而我又要长期加班。
所以我再找大夫：广安门医院 泌尿科 张兆发
诊：腰酸乏力，排精快，足跟痛，夜寐欠佳。脉沉，细小，弦。舌淡苔薄白。
服后：一饮之后，头上的气即刻下行。头胀消失。睡眠问题解决。但之前减轻的腰痛又回来了。右脚的脚跟的痛感又回来了。一切又回到了起点。又来又找他看了一次，服药后周身气胀不治，翻出刘绍能的首方服后方解脱，遂别过。之后我去崇文门的同仁堂看过几次。同仁堂张建森张建森中医世家，行医50年，师从刘渡舟。擅长内科肝胆、脾病，泌尿系、糖尿病、妇科经带、乳腺增生、子宫肌瘤、皮科平疣……
诊：全身游走性气胀感。气机不宣。腰痛。
服后：作用不明显。张建森
诊：张大夫问我，你平时喜欢喝冷水还是热水？我：喝凉白开。不能喝冰镇。也不能喝太热的。张：平时穿多穿少？我：如果在东北，冬天我要戴很厚的帽子和手套。比别人都厚才行。在北京除了夏天都要戴帽子，因为精经末稍血液循环不好。但是和北京人比，身上穿得少。他们都羽绒服了。我还穿得很少。我手夏天的时候手心发烧，但冬天一遇冷就不发热，常冰凉。我过去看病，常是服冷药冷，服热药上火……张：你这是抬杠。我是在看病……我……
服后：服后觉得屋子发冷。晚上或早晨连日遗精，皆因气下行至使小腹腹胀所致。我怀疑是气下行搅动精室，加寒凉所致。
服后：一钦末毕。觉头、肩、锁骨一线向上气胀。感觉脑中有一中轴，中轴上部折断。服此药后，突觉行事风风火火，刚好那些天碰上单位事多。我连续几次加班到第二天1点以后，仍能早九点上班，不觉得困。但是后背靠近肩膀的位置似有一团火在烧。据我感觉，上一方偏冷，下一方偏热。又重复了一遍冷热皆误的轮回。可叹。
同仁堂崇文门店 李恩台
诊：气窜十多年，劳累较重。大便不畅。面红，唇干红。舌红苔黄。脉细数。证：肝胃郁热。我又重复了一遍我过去服凉药和热药都不舒服的经历。李大夫不以为然，说，我开的是凉药。你的病很简单地就能治好。
服后：气下，至腋下滞胀，发硬。同仁堂崇文门店 成立长同仁堂崇文门店 成立长 北京崇文中医医院副主任医师，从医48年。师承王开明，御医冯济卿，治儿、内、妇、皮科，高热易感……脾胃、肝肾病……
诊：肝肾不足方：细生地15 白芍15 黑元参15 石菖蒲13 全当归15 砂仁10 醋柴胡13 山萸肉15 川厚朴10 郁金13 川楝子10 补骨脂15 炒杜仲15 白术15 无柄芝15 生晒首乌15
服后：首次服，气下行。右姆指不自觉跳动，以后感觉不明显。腋下气胀现象缓解。后背气胀不变，腰痛不变。
服后：感觉不明显。但不知是从上一方还是从这一方开始。以后泄精，不再有脑中空空的感觉了。
成立长 方：补骨脂15 生白术15 仙灵脾15 制首乌30 熟地黄15 炒杜仲15 肉苁蓉15 巴戟肉15 锁阳15 无柄芝15 玫制首乌15 仙茅10 菟丝子25 金樱子15 芡实15 春砂仁10 厚朴10
服后：感觉不明显。此方里补阳的药似乎很多，但我没上火，似乎和之前的经历比有些怪。也许这些药在补益身体。但是我目前还感觉不到多少改变。而“无柄芝”、“玫制首乌”这些药只有同仁堂卖，价格又都比较贵。所以最后我就放弃了。经过以上这些经历。对中医已经很疲惫了。之前我常去看罗大伦的新浪博客。于是在一篇博文后面说我看了很多大夫，没治好。觉得中医就是在撞大运。罗热情地回复：看上去很眼熟。是天涯的老网友罢。我可以帮您推荐一下大夫。我很高兴，发了一个帖子把自己的情况详细谈了谈。又发了一帖讲了讲自己在北京看过哪些大夫。结果几分钟后一刷网页。两个回复都被删除。我贴了两三次，都被删除。一天以后，我再去看。第一个讲病情的帖子被恢复了。但第二个描述看过什么大夫的帖子就没有了。罗博士也不再理我了。我趣味索然。一年后我在西西河里提到过这事。有河友说新浪博客对敏感词有自动删除功能。你的帖子一定是被自动删除的。我想了想，没觉得有什么敏感词。河友又说，罗博士年纪还不大，还要在江湖上混下去。你的帖子讲了那些医生的话，影响不好。所以后一个帖子，他是不会给你恢复的。我想想，觉得有理。
同仁堂崇文门店 齐来增同仁堂崇文门店 齐来增 副主任医师，京城四大名医孔伯华先生、施今墨先生的再传弟子。主治中医内科、妇科、男科。心脑血管疾病。
诊：大夫说我缺乏锻炼。他说自己像我这个年纪时，引身向上能做100个。说我的气胀和缺乏锻炼有直接关系。这个也帮助我下决心去健身。另外我提到我自己觉得我的肾虚的成因和损失阴精关系不大。大夫说，嗯，没有关系。——这让我很吃惊，一个传统师承的中医大夫是这个观点，的确和别人不一样。另外他还说，有的人就想到补，越补越完。——这个话我的确没听懂。因为在我看来，他后面开的药不也是补的吗？
服后：有气自颈下而上行。因此，平时常会恶心干呕。腰痛缓解。原来生殖器不勃起时常常缩得很小，而且平时显得绵软无力。服药后有改观。
服后：一服下去。上火。左侧牙床肿痛。后来汤药不喝了。单服蚕蛾。发觉蚕蛾对性功能有立竿见影之效。比如性行为时觉得不行的时候，吃一两只，那种马上就要泄精的感觉就消失了。而且还能消除“浮火”。就是欲念一起的时候，服上两只，下体肿胀之感就消逝了。甚至泄精之后服用，也可以迅速恢复精神。于是，几周来只间断地服用蚕蛾。腰痛不知不觉间消失了。性功能方面比之前也大大改善。但是问题也是有的，想这蚕蛾是热性的。服用之后，后背的火有加重之势，它一加重，咽炎就重。痰也多。终于几周之后，发觉大便有些秘结，改为两天一行了。而且连续两周，泄精之后，立刻会上火，左侧牙床肿痛。于是又去求医。
齐来增 诊：我这是不是阴虚火旺啊？齐：的确是阴虚。……我上两个方子温了一些。但对补肾有好处。那这次咱们试试清补。
方：旱莲草15 银柴胡12 丹参15 丹皮10 黛蛤粉12 女贞子15 丝瓜络12 莲须12 莲芯2 生甘草6 二地黄各10 桔叶13 寄生15 玉蝴蝶3
服后：清凉。泄精后上火的事不再发生。后背的火明显缓解，胀感也减缓不少，同时大量排气。咽部的痰也少了些。大便正常了。但性功能方面一蹶不振。已经消失的腰痛卷土重来。最糟糕的是睡眠变差。躺下之后有一个小时也睡不着的情况。而且早醒。醒之前不断地作梦。又出现夜尿了。无奈，又吃了一点蚕蛾，腰痛有缓解，但再也恢复不到之前的状态了。
齐来增 诊：睡眠不好是因为我没有用心经的药。
方：生炒薏米各15 泽泻10 厚朴10 杏仁10 白豆蔻10 清半夏10 川断12 秦艽（？）10 云苓12 白术10 玉蝴蝶3 凤凰衣3服后：睡眠正常。但身体发胀。尤其左侧眼下部鼻子旁边气胀强烈。——以上，又是一个从热药到凉药，再到气胀益甚的折腾。
我在第5篇里提到过这个方子：方：旱莲草15 银柴胡12 丹参15 丹皮10 黛蛤粉12 女贞子15 丝瓜络12 莲须12 莲芯2 生甘草6 二地黄各10 桔叶13 寄生15
玉蝴蝶3讲过服它之后的表现，比如睡眠变差，入睡难，早醒。还有又开始腰痛了。再有就是又开始阳萎早泄了。但后来发现，还有一个反应，就是手指肚有点发胀，此方前后大概只服过三付，但自此之后，气胀的情况大大好转，到如今已经快一年了，中间又吃过其他数方，气胀的情况虽然时轻时重，但再也没回到过早先那种恶劣之状中去。可以说气胀的问题2/3以上都解决了。想来，这些年中吃过的方子中，能暂时或较长期地解决一个方面问题的也有过那么几方。这在我之前的帖子中都提过了。以后腰痛的时候我会吃一点雄蚕蛾，但这个容易上火。后来我就改为吃右归丸，一次不敢吃一丸，就小小咬一口。一天就吃一两次，原因是怕上火。还有就是有时吃核桃仁加巧克力，但这个组合也是温性的，而且我的体会是吃后性子容易风风火火，也爱发火。这样过去几周，我吃了大约四、五盒右归丸。——结果问题来了，上火，牙痛。名医传人的俞大夫本篇前面提到那个方子就可以消火，但带来的问题太多。
于是我不得不又去看中医了。这次是在家附近的一家同仁堂。当时选一位介绍上说是名医传人的俞大夫。进了诊室。俞：怎么了？我：牙痛，上火了。哦。来，坐下。咱们能够相见就是有缘人。第一次，大家都不熟悉。我介绍下自己。之后他拿出一张照片来，指着其中一个人说，这是我师父。这边的人你认得吗？我：不认识。俞：华国锋。我：哦。俞：当年我师父为中央首长们服务。我：哦。俞：现在有些人，说什么中医世家（刚看过介绍，同一诊所里就有位中医世家）。中医能遗传吗？他也不想想？我暗自心理琢磨，世家的中医是不能遗传，但师承的也未必能“遗传”啊。当然，这是腹诽，未敢发也，因为当时牙痛的厉害，只想着他快点诊断。俞大夫又接着说，现在有的人找中医就喜欢找年龄大的。他们不想想，国家为什么规定年纪大了要退休啊？我在一边诺诺称是，一边琢着牙花，啧啧的发出声音来。俞大夫收起照片，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旧书来。好像写着先进医师辞典什么的。说：八十年代的人还比较纯朴，你看，这个是我。俞大夫把书放回原位，又跟我讲起了中医的教育问题。具体内容忘了，大致是说研究生也不会诊脉了之类。总之，慨叹这世道……我心里暗想，他莫不是个loser？
言毕，诊脉开药。曰：痰火（后面两字看不清），内热阴虚。头疼牙痛。
甘草6时间：2011年5月28日我看了处方后提了个疑问，说我腰痛的时候，吃右归丸之类补阳的药，只一点点就会立竿见影的好转，而且是在一分钟内启效。我真的是阴虚吗？大夫：当然，然后在处方的后面画了一个太极阴阳鱼。还不忘把阴的那只鱼涂黑，再为它们点上眼睛……之后好像还背了什么古文。于是，我出来划价，一付大约150。我当即决定：不抓了。我在药店买了人工牛黄甲硝唑，还有夏枯草膏，一共大约六、七十元。我就在店里吃了上述东西之后，骑车回家。待家中坐定，可能十几分钟吧，牙一阵胀痛。有脓和血水从牙中出来。之后就不痛了。事后，我想既然开了这方子，就吃一下吧。上面买的方管得了一时，也未必调整得当啊。于是，就买了一付。结果，和开头说的方子一样，早醒的症状出现了……
于是我只好第二次去找俞大夫。大夫诊断：痰火旺，早醒。
僵蚕10这次提到我入睡困难，又提到原来看病时，有方子也出现过类似的情况，后来我发现，服一点右归丸之类补阳的药睡眠会好一点儿。俞大夫：不可能。然后又在方子后面画了太极阴阳鱼。把阴的一只涂黑。再为它们点睛。接着背起了古文，背完之后说，俞大夫从来背得比别人都好，不会错的。我说：我只是陈述一下现象。俞大夫：那是不可能的。你有心理问题。你总在强调自己的观点，希望别人能认同你的观点。我：我觉得是那服药之后的反应，不是心理问题。大夫使劲地摇着头：有心理问题不要不好意思。睡不着觉就是心理问题。君子坦荡荡，到哪儿都睡得着。俞大夫睡觉从来没有问题……我怒了，站起身就走。俞大夫喊：别走啊……我没理他。这次为了少花冤枉钱，我减半抓了一付。饮后睡眠没好，觉得肚子气胀，夜里遗精。我觉得是气没了出路，搅动精室。加之下腹寒导致的。为了纠正睡眠问题，我又抓了半付过去的方想碰碰运气。
该方在第一篇中提到过：广安门医院 身心科 王敏 诊：腹胀，肝郁气滞，肝肾阴虚方：柴胡12 赤白芍各15 川楝子9 香附10 郁金10 枳壳12 炒枣仁30 夜交藤30 百合30 山萸肉12 生地15 怀牛膝20 茯苓30 炒白术10 菊花15 盐知柏各10服后睡眠没有改善，记忆中好像身体又出现了严重的气胀。
我不得不服下面的方子：广安门医院 消化科 刘绍能 诊：反复腹胀10年。右侧胀为主，时伴背胀、目胀。大便日行1-3次。每次觉得排不出畅，排不净。B超：轻度脂肪肝。舌质淡、苔白、脉细弦。方：1。生白术30 大腹皮10 虎杖15 厚朴10 陈皮6 醋柴胡10 香附10 炙甘草6 白芍15 枳实10 茵陈15 当归10
川芎6结果，气不胀了。但脚跟又痛起来。睡眠问题还是没解决……这下不能自己胡试了，于是只好再找别的中医。最后补充一下我的一些收获和体会。收获。比如雄蚕蛾是立竿见影的补肾之品。还有一项，就是核桃仁加巧克力。服用之后，可以缓和腰痛，提振精神，效果也是立竿见影，只要嚼上一点儿，就可以在一分钟内启效。至于为什么。我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当然，这些东西在我身上有效果，不一定在别人身上也有效。理论上的问题：从中医上看，泄精损失的是阴精。那么应当补阴才对。但我自身的情况是，蚕蛾、核桃仁这些温补之品有效。另外，我吃六味地黄丸和桂附地黄丸都上火。服用右归丸却不上火，怎么解释？中医会从寒暑冷热来辨别阴阳。张建森问我的那些喜冷还是喜热的问题，就是为了得到这方面的答案。但是我的回答是互相矛盾，不能统一的。所以令张建森恼怒，说我是抬扛。问题在于，不是我抬扛，而是事实如此。当一个人本身情况复杂时，不应当把他简单地套到一个什么模式里去。所以我们的思路是不是应该超越阴阳？还有，中医本身没有建立成病历体系。这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我是不懂西医的。但是耳闻目睹，西医医院是为病人建立了病历，并且各项化验指标可以进入数据库。患病到其他医院求医，如果医生忽略他过去的病历而犯错误，那是要被追究责任的。但中医的管理粗糙了很多。当然，也是因为中医本身不够精确，所以责任也难以明确。但是，一个大夫把忽略病人过去的病历当成了正当的行为，这是让我无法接受的。我看病过程中，屡次遇到类似的错误轮回重犯的情况。甚至当我声明了自己对凉药和热药都有不良反应时。张建森说我是抬扛。李恩台直接忽略。齐来增亦把前人已经犯过的错误重走一遍。还有一点体会：中医的理论基础是一些假说，靠这些假说去推断人体这个黑箱。医生在看病时，会利用自己的经验判断问题的性质，然后组方。我的体会是，如果医生一击不中，以后变方，几乎无一例外是越变越差。原因就是在不断变更思路的过程中，他已经越来越偏离他即有的经验体系了。变成了彻底地搞试验。病人也成了彻底的小白鼠。——为什么会发生这个现象呢？归根结底还是中医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毛病造成的。当然，说到这儿的时候。挺西反中的粉丝也不要太高兴。在神经官能症这个领域，恐怕西医自己也没什么好办法。否则我不就找西医把自己治愈了吗？慢性咽炎也是一样。西医并没有太好的办法。所以才给了中医生存的空间。对于中医的那些假说，我是什么态度呢？我还是尊重的。原因在于科学目前还没有办法给我们提供更好的拐棍来探索中医药。中医药毕竟有自己的经验体系。这也是一笔财富。要想抛弃旧有的中医理论，只能等待科学自身的发展进步，别无他途。在科学没有进步到那一天的时候，就搞废医存药，等于是把现有的一点拐棍也毁了，那样，中医这点东西就会彻底地被我们败掉。另外，中医粉丝有一个现象，就是批判庸医，推崇名医，批判今医，推崇古医。似乎老祖宗比现代中医师们神多了。我的个人意见，没亲身体会的东西，不愿相信。中国人大规模提升了健康水准，主要是西医的功劳。古之中医要是那么牛，怎么就被西医给打败了呢？而且传说中的名医，也不见得那么神。罗博士看过我描绘的症状和求医的情况之后，不是也不再理会了吗？所以，我觉得中医的粉丝还是得摆正心态。粉中医是可以的，但盲目地粉肯定是不对的。
同仁堂的张久安大夫。诊：肺肝火，心悸，肾虚。入睡困难。醒得早，慢性咽炎，痰多。
方：桑白皮15 耙叶10 双花20 连翘15 北豆根8 清半夏10 杏仁9 射干10 柴胡20 丹参30 枣仁15 远志10 石菖蒲10 合欢皮15 夜交藤30 云苓20 炒杜仲20 续断15 寄生20 生甘草6大夫说主要是要去肝火。
服后，早醒的问题解决了。但入睡仍困难。于是复诊。桑白皮15 耙叶10 双花20 连翘15 北豆根8 清半夏10 杏仁9 射干10 柴胡20 丹参30 枣仁15 远志10 石菖蒲10 合欢皮15 夜交藤30 云苓15 茯神15 炒杜仲20 续断15 寄生20 生甘草6
黄芩6大家发现没，只是加了“茯神”和“黄芩”两味药而已。复诊时，他说我脸色不错，再吃一付就会完全好了。嘿嘿。那天我脸白，略带些红晕。想来别的医生也许会说这是阴虚火旺之相。从他的言谈，我也觉察出了他的不靠谱。果然，这付药我吃了一剂，效果与前一付一样。也就不再找他看了。不看医生的日子里，我的牙又肿痛过一次。我又服过张久安大夫的方子，去肝火。服过之后有些拉稀，但牙肿消去一些，但并未去掉。加之那时，我既常早醒，又入睡困难，于是这回又去同仁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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