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用筷子捉虫眼睛捉虫里l 嘴巴里捉出来好几十条虫,有白色的有粉色的,怎么回事?

11、此女有毒(含二更)

  这样突然闯入,眼前又是这样香艳的场面,林蝴蝶尴尬地站在洗手间门口,一时有点手足无措。


  洗手间里很安静,只有头顶立体声音响循环播放着低糜的音乐,此时播着的是一首《Sex(I 'am A)》,香/艳缠绵,听之令人心神皆荡。
  女人妖娆地坐在洗手台上,涂了暗红色甲油的嫩白脚趾勾在男人腰间,猫一般蜷缩着,身体后仰,将白得耀眼的两只饱胀的圆ru供奉在空气里,任那男人百般品尝。
  她偶尔发出极细弱的□,如泣如诉,似怨似嗔,更逗/引得男人的征服欲被激发到极致,……
  这样的一个女人,即便是看在女人的眼里,也能感觉到,她周身仿佛弥漫着一股妖气,很妖的妖气 ,令所有人根本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就想看着她,一刻都挪不开眼睛。
  林蝴蝶立在那里面红耳赤,前世的她并没有太多男女性/事方面的经验,所有的记忆,除了恶心,便只剩下强迫、疼痛、难堪、麻木。
  眼前这一幕让她呆愣了好几秒钟,终于回过神来,手放在门柄上,转身便准备离开,而这时,脑海中突然似有什么一闪而过,回头,便见那女人嫩白的足尖微微绷直,朝向一个隐蔽的角落,……似有所指?
  她并不能确定女人的意思,她猫般媚惑的眸子微闭着,全身每一寸皮肤都非常放松,似乎已经完全投入地享受这场感官盛宴。
  她手心出了汗,又呆站了几秒,终于朝她脚尖所指的角落走去。
  如果想让她离开,早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她便会有所动作了。
  虽然并不明白她为何要她留下,林蝴蝶还是决定冒着会错意,听人墙角会被暴打一顿的风险,搏一搏。
  她对这个女人真的很好奇,冥冥中似有什么指引着她,让她想去接近。
  音乐的声音掩盖了她放轻的脚步声。林蝴蝶站在那个角落,虽然看不见,但还是能够清晰地听见那边两人战况。
  唇舌交缠的吸嘬声、皮肤与皮肤之间激烈的摩擦声、喘息声……各种淫/邪的声音不断传入耳膜。
  林蝴蝶在看《天龙八部》的时候,一直不明白那个扫地僧是怎样一招之间便将萧远山、慕容博两大高手打到休克,世上真有那种已臻化境的超凡武功吗?
  而现在,她真的相信,确实有一种人,有一种境界,是可以杀人于无形、惑人于无形的。
  这个叫阿雀的女人,便是这样一种人。
  林蝴蝶站在角落里,看不见人,只能听见声音,可就只是这个女人所发出的声音,便令她的身体有了不一样的反应,全身仿佛被点燃了一把火,将每一个毛孔都炙烤得舒张开来,又像在血管里放入了一**蚂蚁,在周身蔓爬,噬咬,蠢蠢欲动。
  她靠着身后冰凉的墙面,身体还是出了一层薄汗。
  "真想吃了你,快,让我进去……"男人在女人耳边气喘吁吁,似乎已经忍耐到极致,开始簌簌发颤了。
  林蝴蝶耳中听到传来拉链划开的声音。
  大概是男人急不可待的样子取悦了女人,引得她发出咯咯一阵娇笑。
  正当林蝴蝶以为要听完全垒的时候,女人却说:"今天不行……"
  "为什么?为什么不行?"男人急问。
  "咯咯,我今天心情不好。"
  "……是不是因为这片区新调来的那个小所长?他又来烦你了?"
  "你说呢?总之,今天我很累,你出去吧。"刚才还热情如火炙的人,现下语气却已淡极。
  男人正是百爪挠心的当口,怎么停得下来?
  “阿雀,我现在就打电话过去。”
  一阵悉挲微响,男人掏出了电话,“……刘局长吗?我是肖立。”
  "你们府田片区这个新来的所长怎么办事的?"
  "上次已经让你提醒过他,有些场所不能乱闯,事关政/府机密,详细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闯出了篓子,是他自己承担后果还是你来替他承担?"
  "……我希望从明天开始,府田片区再也见不到这个人的名字!"
  收了线,男人侧头咬住女人的耳垂,"这样行了吗,嗯?"
  “不行!人家真的好累。你忍心让我这么累吗?”声音那么的娇媚,引人怜惜。
  “可是……可是我憋不住了,看着你这小模样就想she……你做做好事,让我she出来,很快就好,我保证只要三分钟……”
  “要she你自己来……”即便是拒绝,声音也似要滴出水来。
  无论男人再怎么伏低作小,百般哄逗,女人仍旧还是不冷不热。
  不得已,那男人竟真的对着女人打起飞/机,那撸管的声音,和临she时难以自抑的低吼,令林蝴蝶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出来吧!"男人刚刚出去,女人便对着林蝴蝶所站的方向开了声。
  林蝴蝶极慢地走出去,便见女人侧坐在洗手台上,裙底露出一截滑腻的长腿,随手撩起了长卷发,拨至一侧,掏出一支女式香烟,熟练地点燃,深吸一口。
  "你找我?"林蝴蝶正不知如何开口,她却已率先打破沉默,眸光如星。
  "我……对你你你很好好好奇。"林蝴蝶硬着头皮,坦白地说。
  “你是个小结巴?”女人睁大了眼睛,继而扶着额轻轻笑了,夹着香烟的手指在额头搔了搔,那指,如青葱般秀美,如白玉般润泽。她侧坐着,微低了头,便露出一段雪白修长的脖子,身体曲线被合身的衣裙勾勒得让人目眩神迷。
  那低低的轻笑,却是含了一点微微暗哑,听得林蝴蝶的心"咚"地一跳。
  她真的……无一处不是上天的杰作。自己和她比起来,简直一个是丑小鸭一个是天鹅。
  "你跟谢默言是什么关系?"正恍神间,不防她突然问。
  "……他?是是是我叔叔。"林蝴蝶忍不住奇怪,她怎会突然提到谢默言?"你认认认识他吗?"难道谢默言也是她的裙下之臣?
  仿佛猜到了她的想法,阿雀又是一阵咯咯轻笑,"不错,只要我愿意,很多男人都会为我着迷。不过,谢默言是个异数。"
  不知道为什么,林蝴蝶听到她这样说,心里却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其实,想到谢默言也可能与刚才那个叫肖立的男人一样,曾经那样的伏在阿雀身上,她潜意识里就有声音跳出来说,"不可能!不会!"
  是的,谢默言那样的人,怎么可能……
  "谁?谢默言?他对我……还还还不错。
  "哦。"阿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手中香烟并不怎么吸,只任凭它在手中寸寸燃尽 ,仿佛只是摆了一个姿势,而她的思绪已飘得很远。
  林蝴蝶站在她的面前,这样近距离地打量她的五官,突然发现,阿雀似乎相曾相识,她前世自是没见过这样的人物,而谢染染的记忆也并没有提示。
  良久,阿雀似乎突然回了神,"你应该还在读书吧?来这里干什么?怎么会和华晋亦在一起?"
  "我参加了华华华晋亦新专专专辑MV的拍拍拍摄。"林蝴蝶老老实实地说。
  "你进了娱乐圈?"阿雀紧盯在她脸上,眸光变得有些迫人,"谢默言怎么照顾你的?他怎么会同意?"
  她有些紧张的样子,令林蝴蝶吓了一跳,"谢……叔叔并并并不知道这件事,我也是刚刚才无无无意中接拍这个MV的。其实……我现在还还还不算进了娱乐圈。"
  "哼!"阿雀随手按灭了手中的烟,跳下洗手台,"警告你,不要进那个圈子。你现在就给我回家。"
  "因为……"阿雀的身形顿了顿 ,"谢默言有没有跟你说过你母亲的事?"
  "他那么恨你母亲,自然不会提她。"阿雀叹了口气,"这个圈子,太乱。你母亲,就是因为贪图这个圈子的外表光鲜,才会死。"
  "她……怎么死的?"原来,谢染染的母亲已经过世。
  "爱滋病!"阿雀看了她一眼,烦躁地又点燃了一根烟,这一次,却吸得又快又猛,烟雾缭绕在她脸上,猩红的烟头寂.寞地一晃一晃,宛似勉强挤出的笑容。
  ……原来是这样!林蝴蝶不由也沉默了。那种可怕的病症……难怪当她提到娱乐圈时,默言那么反对,而且他自己也从不在那个圈子里传出绯闻。
  爱的女人进了娱乐圈,因为那个精彩的世界而背叛了他,他对这份感情却难以割舍,所以也追随着进了那个圈子,谁知,爱人染上不治之症,临死前将女儿托付给他,他因为爱得太深,所以接受了抚养谢染染。
  是这样的吧?林蝴蝶自行脑补出这些情节,想起那个每天坐在家里剥石榴的男人,心里涌上一些难言的情绪。
  "那你你你是谁?"
  "我……或者,你应该叫我一声小姨。"女人自嘲地笑了笑,抱着双臂,眸光转移至林蝴蝶脸上,"你怎么这么瘦?长得也很丑。一点不像我们家的人。"
  如果她在一个多月前见到谢染染,一定不敢相认。
  林蝴蝶这才知道,原来,她是谢染染母亲的妹妹,方才涌起的似曾相识的感觉竟是因为这一层原因。
  谢染染的母亲应该也是一位大美人吧?——可以想像得出,谢默言当初为了她母亲,是怎样的魂神颠倒。
  "你走吧,离开这里,不许再跟华晋亦见面,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更不许你踏进那个烂圈子。今天的话当我没说过。以后再有机会见到我,你还是叫我阿雀。"
  林蝴蝶定定地看着她,"既然不许我叫你姑小姨,又为什么要管我?娱乐圈里,有我恨的人,我必须进那个圈子里去,不管那个圈子有多烂,我不在乎。"
  "恨的人?你……"阿雀讶然望着她,小小年纪,会有什么恨的人呢?难道是……?
  "事情都过去了,你母亲的死,也不能全怪他……"
  他指的是谁?难道也在娱乐圈里?
  此时林蝴蝶已经顾不了深究阿雀的话语里透露出来的信息,"阿雀,小姨,教我,我要成为像你你你一样有魅力的女人。"
  像我一样?阿雀一愣,继而开始发笑,笑得那么风情万种,那么耀眼,林蝴蝶恍然间有一种霞光迸/射的感觉。
  "你本就是我们家的人,蝴蝶女,迷情香,哪一样媚力你身上都有啊!还用我教么?只是你从小在谢默言那个冷冰冰的男人身边长大,这些媚力都没有被开发出来而已。"
  蝴蝶女?!林蝴蝶呆住了,前世,华晋亦那头种猪不就说过她是蝴蝶女么?难道,就因为她和谢染染都是所谓蝴蝶女的体质,才会重生在她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同学们对剧情的猜测,好欢乐!咩哈哈,好开森!
  终于更新了!喂,那位猜测是指引NPC的非命童鞋,乃赢了!

  林蝴蝶一路穿行在长长的过道里,各种颜色的灯光在她脸上沉重地跳跃,她低着头,脑中不断回旋着阿雀说的话,听不见灯光在她脸上碎裂的声音。


  蝴.蝶.女,是指你下/ti的构.造,形状像蝴.蝶一样,yong..道浅//短紧//zhai,却有两圈收紧处,YI.物cha//入的时候,像有两根柔.软手指分别圈.紧,这对于男人来说,是非常奇.妙销//魂的体验,而对于女人来说,身体也会变得比寻常人更加敏/感。
  迷/情香,是指当你动//情的时候,你的身体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香味,不管对于男人和你自身,这种香味都是天然催//qing剂,男女都会深/陷其中。那时,闻到你迷/情香的男人,将会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如果能练到收发自如的程度,那么,你将可以征服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的男人。但是这种香味,只有当你自己动/情之时才会产生。而且 ,你平时不能吃葱姜蒜这些辛辣之物,否则,将会失效。
  这些身体特征,是我们家女人的遗传,对于保守的女人来说,这是一种遗传病,得治!但对于像我这样看得开的女人来说,却是一种乐趣。
  虽然我是你小姨没错,但是,我这人生性喜欢自由,贪图享受,不愿受任何约束,本来我才是最应该抚养你的人,这些年却将你丢给了谢默言……好吧,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教你,让你更加了解自己的身体,算是送给你1.8岁cheng/人之前的礼物。
  但是,一旦这种潜能被开发出来,是祸是福,却由不得我们自己掌控,得听天意了。就像你的母亲一样……
  回到包间时,摄制组那**人还在醉生.梦.死,华晋亦却已不知去向,之前那个推销酒水的小妹站在角落里愣神,衣衫凌.乱,看来,她最后并没有得到华晋亦的垂青。
  林蝴蝶不由心里冷哼一声,那个人,随便搂搂抱抱逢场/作戏的女人大把,真正能跟他上/床的女人,他却是挑剔的。
  也好,现在的她,跟他过多接触,也成不了什么事,反而让他对自己留下雏稚的印象,即便有一天能变得像阿雀那样,只怕也很难将这样的印象扭转过来。
  她知道,那个人,更喜欢丰.满韵.致知情/知趣的女人。——像堂姐林美川那样的。
  当然,与他有了这次MV里的合作,以后再接近他相信会容易很多。
  她不过一个17岁的女孩子,再继续留在这里,显得和这**人格格不入,于是留下联系方式给方导,匆匆走出去,打了的士回家。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10点多钟。
  她从没试过这么晚回家,心里莫名涌上一丝忐忑。
  用钥匙打开门,谢默言坐在客厅里吸烟,脸色比平时似乎更加阴沉。
  听见门响,他身形一动,迅速扭头,眸光如利箭般上下扫视着她,然后,视线逐渐变得严厉冷峻。
  她站在门厅处顿了一下,才换了鞋,挂好背包,慢慢走进去在沙发上坐下。
  茶几上,放着十几个剥开的石榴,粉色的皮和晶莹的籽胡乱扔在桌面上。
  她猜谢默言在国外念过书,因为他平时有很好的生活习惯,东西不会乱摆乱丢,乱了随手就要收拾回来,而现在桌面上凌乱的样子,显示出他心情并不平静。
  果然,他问,“去了哪里?为什么不接电话?”语气冰冷,隐隐含着深不可测的怒气。
  她心里咯噔一下,忙掏出手机来看,有二十三条未接来电。
  平时谢默言从未打过她的电话,甚至谢染染的手机除了广告外,极少会响,所以,她几乎完全忘记了这个通讯工具。
  “跟……几个朋友出去玩玩玩了一下,KTV房房房间太吵了,手机铃声没没没有听见。”她怕拍MV的事怕被他知道更要生气,只能撒谎。
  她想,谢默言这十几年都没有管过谢染染,今天虽然是她不对,没有提前打电话给麻嫂通知,但这样解释一下,他应该不会多加过问。
  可是,男人却并没有罢休,目光仍然迫人地紧盯着她,冷得如同浮着一层薄冰,“KTV?跟同学去唱歌了?男生还是女生?”
  林蝴蝶愣了一下,“……都有。”
  “你,什么时候学会交朋友了?“谢默言的目光渐渐暗了下去,像飓风来临来的海面,充满某种不可预知的危险。
  林蝴蝶坐在侧面的单人沙发上,隔了一米远,被他这样阴鸷地盯着,不由抓紧了沙发套上的流苏。他痕迹很深的双眼皮,在银幕上一向以 “电眼”“用眼睛演戏”着称,此时,那双眼睛却令她无端心悸。
  “说要陪着我一辈子的人,居然失踪了一晚上,去陪男生唱K?”
  “我……下次我会注意提提提前电话通通通知麻嫂的。”林蝴蝶觉得他这句话……好古怪,古怪到令她生出不安,下意识便想逃避。
  她移开了目光,站起身,“叔叔晚晚晚安,我先回回回房了。”
  然而,当她走至离谢默言所坐的沙发最近的拐角处时,却手腕一痛,被谢默言狠狠拽住,“还有下次?你打算还要跟男生出去鬼/混吗?”
  她被他抓得手腕生疼,也有些来气,“叔叔,那句话,只是当当当时为了刺/激……你父亲才那那那样说的,难道你当当当真了吗?我都这么大了,交一些朋友不是很很很正常吗?偶尔出去玩玩玩一下没有犯法吧?”
  “原来你是随便说说的。”谢默言的目光更加冷得像冰,所有的温度都从他的眼里骤然消失了。
  片刻之后,他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弄的微笑:“谢染染,只要你在这个家里住一天,我便要管你一天。每天到了放学的点,你必须准时到家。如果再敢出去鬼、混,你可以试试看!”
  他的唇角明明上挑着,却意外地带着一丝类似孤独的情绪 。
  可是,林蝴蝶与阿雀约好,每天晚上都去她那里呆两个小时。这样的机会,林蝴蝶当然不想错失。
  “叔叔,你是怎怎么了?你以前不是从从从来不管我的吗?为什么现在要将我看看看管得这么紧?”
  她刚刚重生的时候,分明能感觉到谢默言对待谢染染,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冷漠,似乎只要保证谢染染有地方睡,有饭吃,便算尽了收养人的义务。
  而现在,他却这么关心她这个养侄女,倒像个真正的叔叔一样。
  这句话,却令谢默言的手劲突然松了,他烦燥地点燃了一根香烟,吸了两口,不耐烦地说,“将这里收拾干净!”
  林蝴蝶看看乱成一团的桌面,也不想与他闹得太僵,蹲下//身开始清理,心里想着,一定要让他同意她每晚出去才行。
  “叔叔,明年我就就就要参加高考了,可我现在学学学习上很吃力,我约好了一个女女同学,每天去她家一一一起学习,可以吗?”
  “不行!”谢默言修长的身体靠进沙发深处,想也不想,“如果学习跟不上,就请家教!”
  “……”他硬梆梆的语气,令林蝴蝶无法再说下去。
  “叔叔,你吃吃吃过饭了吗?”看来只能迂回了。她换开话题 。
  “……”谢默言抽着烟,没有吭声。
  这些天,麻嫂已经习惯每天做完全屋清洁,按她的要求把菜理好就下班了。
  林蝴蝶起身去厨房看了看,洗好切好的菜还原样放在厨房里没动过,也没见垃圾桶里有丢掉的外卖盒。
  反正她晚上也没吃饱,少不得又洗手重新做了一桌饭菜,叫上谢默言,宵夜和晚饭一起吃了。
  华晋亦的新歌打榜,第一天就空降到了TOP ONE的位置,没有经过爬榜的过程,便直接横空出世,**同期榜上歌手。
  整张专辑都由最知名的词曲作者捉刀,旋律优美,歌词琅琅上口,他自己本身生得俊美无匹,在影视界多年,已有很高的知名度,再加上华氏传媒的力捧,简直没有不红的道理。
  走在路上,大街小巷都飘荡着他的歌声,流传最广的,自然是专辑中的主打歌,那首《第一次恋的爱》,全市繁华路口的巨型液晶显示屏上,全都在播放这支MV。
  越来越多的人,也注意到了MV里面那个清纯可爱的萌妹子小结巴,街面上,男女之间互相表白或开玩笑的情/话,变成了那句,“我我我……也喜喜喜欢你!”
  这句台词,连同她低头、抬头、羞涩一笑,扭身,这几个连续的动作,被好事者制作成QQ表情和论坛签名,在网络间传来传去。
  伴随着华晋亦顺利打入歌坛,林蝴蝶竟然也红了,以这种意想不到的方式。
  此时,她坐在“迷.惑”会所的一间特制包间内,一墙之隔,阿雀正和那个叫肖立的男人在床/上激战。
  这段时间,她接到好几个约她拍摄MV的电话,都是别人找到方导,方导介绍过来找她的。
  可是,拍MV并不是她的目的,她目前有更重要的事情做,——跟着阿雀学习。
  阿雀很懒,如她所说,她喜欢自由,不喜欢约束。
  虽然答应了教她,但是,她极少真正对她指点什么,只是允许她每天跟着她,看她怎么说话,怎么和男人周旋,甚至,如此刻一般,看着她和男人上//床。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更完,明天再战!~~!
  妞儿们,记得给耳机留言哦!~没有留言好鸡摸!~

  林蝴蝶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9点,再有半个小时,谢默言该到家了。


  也就是说,她必须在此之前赶回家去。
  是的,这些天对住谢默言软缠硬泡的结果,便是他不在的时候,她可以出外--出外和女同学复习功课;他在的时候她则必须在家。
  其实谢默言真的很好骗,她说与女同学在一起,他便信,竟从来没有想过查岗。
  她拍的MV满大街都是,忙于拍戏也从不唱K的谢默言竟然从来没有发现。
  ……也许还是不够关心吧。
  "想什么呢?"不知什么时候,阿雀站在了她的身后,声音慵懒飨足得跟刚喂饱的猫儿似的,光是这把声音便令人骨头酥了一半。
  "我在想……只怕我这辈子都成成成不了像你这样的美美美人。"林蝴蝶看着面前妖得似要滴出水来的女人,半是羡慕,半是惭愧。
  "为什么要像我这样?你应该做你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色,你要相信,自己才是世间独一无二的那一个。"
  阿雀习惯性地将激烈运动后有些濡湿的头发撩至一侧,点燃一根女士香烟,"你的母亲,是一个直接爽脆的女人,要什么不要什么,喜欢或不喜欢,全都写在脸上,我,他们都说我很妖气,而你,染染,在我看来,你也有自己的特点,你……"
  阿雀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在烟雾里眯起细长的眼睛打量她,一只手在耳垂部位摩挲着,状似无意却带着无处不在的诱惑,"你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小小年纪,却透着一股神秘感,长相是清纯又甜美的小萝莉,眼睛里却像有很多故事……"
  她说着,自己忍不住先笑了,大约是觉得,谢染染这样的小孩子,会有什么故事呢?
  "不要妄想所有男人都会爱上你。只要将自己的特点用到极致,你便是最有魅力的女人。"
  这是阿雀第一次这样指点她。林蝴蝶若有所思。
  阿雀微微一笑,转身在角落里拿出一叠东西塞给她,"快回去吧,你家那个便宜叔叔,一会不见你又该打电话来了。"
  林蝴蝶听她语带调侃,不禁脸红了。
  谢默言最近打她电话的次数,确实多了起来,不过对话通常非常简单。
  "功课做完没有?"
  "我十分钟后到家。"
  诸如此类,倒将叔叔的谱摆得十成十。
  她拿起阿雀塞过来的东西低头看,却是……A..片?
  "咯咯咯!"她惊疑的样子令阿雀笑了,"高清!□!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敢看吗?"
  笑完了,阿雀脸色却又正经了起来,"别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染染,你年纪还太小了,这一个多月跟着我,每天胀红着一张脸,别说你了,看得我都跟着难受。"
  不关年纪的事……性格这种东西真的不是年纪能决定的。
  "让你看这些,不是让你学片子里那些花里胡哨的姿势和表情,那些都是演戏,唬弄唬弄宅男还成。女人要媚要娇,首先得学会直视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甚至透视男人女人的身体。"
  "**嘛,除非有病,谁还能一辈子不干这事?这是人类生理本能,没什么可回避的。如果你只是想做一个平凡的女人,那你可以害羞,害羞是一种情绪;如果你想做极品女人,你应该驾驭害羞--害羞,是一种武器。"
  "掌控住自己的情绪,媚气由心而发,才能动人。"
  "还有啊,你内衣该换换了,那款式,那颜色,啧啧,倒胃口!"
  回到家里,刚刚为谢默言放好洗澡水,他便回来了。
  他沉默地点点头,高大身形越过她,直接进房间去洗澡。
  两个人之间仍旧是没什么话。
  经过她时,谢默言身上飘过来一股淡淡的酒味和……香水味。
  林蝴蝶不由有点愣住了,重生过来小半年,还是第一次在他身上闻见这种味道。
  他应该很受女人欢迎吧?这样英俊帅气的男人,优雅中透着冷漠,穿了黑色休闲西装的颀长身影,即便沉默也显得气势非凡,加上他一贯不苟言笑的表情,有一种莫名的禁//欲诱惑。
  身为三界影帝,尽管他的影片和广告都不高产,但他随便接拍个广告出席个活动也有几百万的收入呢。
  这样的一个人,做为家人稍嫌冷淡了些,作为明星,作为男人,却无疑是极具吸引力的。
  "下次记得在浴缸里放点舒缓精油!"
  正有些怔忪出神,冷不防那人突然拉开房门,冲她说了一句,不待她反应过来,门又关上了。
  好吧,刚刚,那人穿着条藏青色大浴袍,露出一小片蜜色的肌肤……好像,似乎,还挺性感的。
  其实她本不必做这些事情,做饭、泡茶、放洗澡水,以前谢染染放学了就缩在房间里,从未做过这些。
  但林蝴蝶不同,前世的她一直生活在别人屋檐底下,一举一动都要看人脸色,她是那么渴望拥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可以按她的意思摆放家具,装饰墙壁,甚至更换窗帘和餐具的颜色。
  这个家虽然只有一百多平米,没有奢华的装修,没有上下几层的气派,但是生活久了,却只觉得宁静。
  两杯茶,两个话都不多的人,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看电视,听听音乐,或什么也不做,却是一种奇异的默契。
  是啊,她是这么容易满足,一个可以容纳她灵魂的地方,不用大,可以放松栖息就好。
  而前世,在堂伯家里却连这么简单的要求都是奢望。最后,利用她对养育之恩的心存感激,堂伯一家三口竟然明言要她牺牲留学的机会,心甘情愿成为某人的玩物。
  "不过就是陪他玩玩嘛,对你又没什么损失!我们养你这么多年,这点小忙都不帮,跟白眼狼有什么不同?"
  想起那些无耻的话语,想起前世种种,她复仇的心又炽。
  这个家的宁静,令她从筹备复仇的紧张中,生出一丝对生活的眷念。
  她愿意为谢默言做一些事情,也算是对谢默言收留重生后的她的一种感激吧。
  毕竟,谢默言收养的是谢染染,而不是她林蝴蝶。
  谢默言冲完凉,穿着一身灰色休闲套头衫出来,客厅茶几上已泡好一杯柠檬红茶,他端起来浅啜一口,温度正好。
  眸光淡扫,那个纤小的身影不在客厅,应该在阳台上吧。
  外面空气比室内好。
  他端着红茶走至阳台上去,果然,她在忙着给花浇水。
  他注意到,她的头发长了。
  "叔叔,递那把剪剪剪子给我。"林蝴蝶站在一张小凳子上,拿喷水壶给一盆吊兰浇水,放下水壶,又想修剪一下枝叶,听见脚步声,知道是谢默言,头也不回。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阳台上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盆栽,大到滴水观音,小到驱蚊的猪笼草、仙人掌,什么都有。
  谢默言拿了旁边的剪刀,随手递给她,闲闲地抱着手臂,倚靠在门框上喝茶。
  阳台外面,秋夜的星空浩瀚又寂寥。
  吹过来的晚风,带着一点植物的辛辣之气和**的清香。
  女孩踮起脚尖去剪顶上的枯叶,身体仰成一段S形,胸部高挺着,几个月前还像藏着两只小白鼠,这样一眼看上去,竟然就躲着两只大白兔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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