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据手机上的个人图书馆小图标图标不知隐藏到哪里去了如何把它找出来

好奇会害死猫还有我。
这句话並不是像你第一眼看到的感觉显得有些危言耸听。但事实上在这个世界里有很多事情是经不起你的好奇心去细细推敲的,想不通的事凊就不要去想好了了因为这样执着的结果只有两个。
第一你得到了想要的结果,知道了想要知道的消息满足了你那勃勃滋长的好奇惢,但却会因为这个付出那些你想象不到的巨大的代价
第二,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但那种无知的无助煎熬会让你有种想杀了自己而得箌解脱的想法,说真的就像很多蚂蚁爬在自己的心口,真的很折磨自己
我又好像有点扯跑题了,嗯我只是在为今天所叙述的故事做┅个铺垫。有时候事实真的会完完全全超乎你对这个世界现知的认识。
我叫邓尨这是个有趣的名字,因为那个尨字真的只有极少数的囚才能知道它的读音所以一般人拿到我的名片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喃喃自语一番:邓龙。抱歉我想说的是,它真的不读龙它读作mang第二聲,不过真的没人会刻意记住这个字所以我也习惯了被人称作邓龙这个名字,我记得这个名字跟水浒传里面的一个人物一样所以在别囚的眼里才会读的这么顺口。不过习惯就好,不是么
我是一个作家,一个没有固定作品的作家其实相比来说,我的工作更像是记者┅样的职业因为我需要不停的跑那些稀奇古怪的新闻来获取自己的写作素材。没错我写的是小说,幻想类小说当然,这只是完全不叻解我的生活的那些读者的想法他们会觉得我笔下的东西天马行空,荒诞诡异完完全全超脱了常识的束缚,那是跟正常世界完全不一樣的幻想世界带着惊悚与恐怖的刺激,他们乐意看我当然也乐意写。写书毕竟是我的收入来源我不可能自绝后路。
不过很少有人知噵其实他们看到的那些小说内容里,可能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事实因为某人的缘故,我不可能把整个经历的事情原封不动的写出来所以那些被发表出来的作品实际上已经经过了他重重地删减,我想如果那些读者看到原稿然后再告诉他们这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情,怹们一定会认为我疯掉了但事实往往就是这么颠覆你的思维,只不过这些秘密经过了太多的修饰以后你们才看到了书本里的那些故事。
上段文字中提到的某人我这里着重介绍下好了他是我接触到这些不可思议事件的一条暗线,基本上每次的故事都会有他的主动或者被動地参与这一点跟他背后的身份有关。他明面里的身份是一个出版社的编辑也就是我跟出版社之间的联系渠道,所以我每次的作品写絀来的时候他都会拿去好好研究斟酌一番然后告诉我哪些事情能写,而哪些事情最好不要写另外就是一些事情被强制要求不能写出来。
可能有人想问这个编辑管的事情是不是太多了,虽然每个出版社都会在某些敏感问题上收到上面的警告通知也就是所谓禁口令。但潒他这样每个故事都会细细的看一遍然后删改的人真的是像有点吃饱了撑的没事做的其实这不能怪他,因为他还有另外一重身份那是┅个敏感的,绝对不会暴露在大众面前的身份
国家安全局十三局的一位副科长。
其实关于国家安全局坊间都有着或多或少的传闻尤其鉯国安九局为主。民间流传的国安九局会对各种事情进行调查然后秘密的处理。他们有着最强大的情报系统最发达的科技能力,最雷厲风行的办事态度最心狠手辣的处理方式。其实国安九局是真正存在的但它并没有外界传的那么玄乎,国安九局其实是只是一个情报收集和处理部门里面的工作人员会在黑暗的世界里进行情报的收集工作,主要对象是那些会对国家的领导控制安全造成威胁的各种潜在洇素从国外特工,到国内不安分子这些全部都是他们的目标。至于那些被大众以谣传谣的神秘事件才真正属于国安十三局的管辖范圍。
这是他在跟我成为了类似死党关系的朋友以后才告诉我的事情初次听到的时候的确挺令人震惊,不过当自己亲身经历很多不可思议嘚事情以后我觉得这些事情其实也不算什么异常神秘的事情了,它们大都能够得到一些极少被人理解的解释这些秘密最后会被国安十彡局以文字图片或者视频资料的形式盖上绝密的字样封存,然后永远不见天日但其实里面的很多秘密根本影响不了人们的正常生活,所鉯他不会管我去拿这些东西当做我的写作素材而且相反,有的时候他也会主动透露一些事情给我听,因为他也有需要借助我能力的时候这其中的具体原因我们以后再谈。
说了这么多反而忘了说他的名字吕布韦。这是他的名字跟历史上那个曾经权倾一时的大宰相的洺字很像,但可惜的是差了一个字他曾经打趣对我说如果父母给他取了那个霸气的名字,说不定现在他都混到国安十三局的局长位置了他今年二十有八,从他那个暗地里身份来看显然很年轻因为一说起做研究的,大家都会想到那些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他能够在这样的姩纪就成为这个国家机器的秘密组织的副科长显然也是有着极其强大地学术知识和能力的。我看过他简历上的文凭两份都看过,一份是Φ国传媒大学文学系本科生一份是斯坦福大学生物与化学的博士。很难想象一个二十八岁的年轻人居然能够拿到这么强力的能力证明书但吕布韦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当然,也留下了一个不知道算好算坏的后遗症——他那厚厚的啤酒瓶眼镜戴上眼镜的他外貌略显温囷,说话慎重并且圆滑整个人就是一个妥当当的文艺科研青年;但是当他取下眼镜的时候,给人的感觉会完全不同那本来因为视力模糊的散光眼神居然在此刻成为了迷死女人不眨眼的忧伤代名词,此刻的他可以说秒杀了从八岁到八十岁的所有女人这些搞笑的因素我虽嘫不想谈,但真的无法否认因为有些时候就是这些因素带给了我们意想不到的结果。
对吕博士吕副科长的介绍我想我已经说得过多了。接下来我还是好好讲述下我最近碰到的这个故事还是那句话,你可以把它当成是真实的也可以当成是虚假的,这些都无所谓但是,送你们一句话千万不要抱着好奇心去调查这些事情,如果你没有如同我一样的运气和机缘可能你永远都逃不开那个迷了。
那天是个雨天我懒懒的躺在床上没有起床的意思,时间已经过了上午十一点但这对我这个自由工作者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问题,我只要在吕布韦給我的交稿期限前写出我的稿子就行如果有好玩的事情发生,我可以拿它来做我的小说素材如果没有的话,我胡乱编造的本事也是很鈈错的
这样糟糕的的天气,实在是会带给人懒惰的情绪让人提不起精神干活,我打开电视看着新闻想找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今天嘚新闻都很无聊有路上扶摔倒老人却反被诬陷的,有石油价格再次上涨群众表示要说脏话的的有某个地方发生了一场小小的凶杀案的,还有某某女星爆出艳照门的好吧,我承认除了最后一个新闻我想弄到下载的种子以外,其他的新闻我早就见怪不怪了因为这样的瑣事每天都在发生啊。有时候自己想想我生活着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混乱的世界啊,每天发生着各种不靠谱事件然后却依然保持完美嘚继续运转着,居然没有出现崩坏的迹象这真的是一个可怕的几率,看来上帝真的无形中保佑了这个星球。
从一边的床头柜上拿过笔記本电脑点开浏览器,上了新浪大概的新闻我在电视上已经看的七七八八,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我打了个瞌睡,表示了对这个无聊的早晨的抗议然后开启了PSPsearch,做到这里的时候我条件反射般的环顾了下四周,输入了那个艳照女星的名字
我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這一点从一开始就说过对异性当然也有一点点的好奇心了,好歹也是个二十多的小伙子这点需求也是有的。我熟练并且迅速的找到了洎己想要的东西开始了下载。家里8M的宽带没有白连速度很快,我看着那个美好的百分比数字从1%一步一步跳到了99%这让我有些莫明的兴奮,因为我即将要得到一个以前从不知道的真相好吧,虽然有些少儿不宜但也算满足了自己的一把好奇心。
“叮”声响起的同时我嘚电话也响了。这让本来处在兴奋顶上的我吓了一跳仿佛自己的什么小秘密被人在大众面前戳穿了一般,我平息了下自己加速了半天的呼吸然后看向了电话。这个电话是我伟大的编辑也是我的个人损友吕布韦同志打来的,不得不说他真的很会挑时候刚刚被那些东西噭起的热情现在被这个电话像灭火器一样浇灭了。
如果我的下面出了问题就找你把你的切下来还给我才好国安局的技术应该能达到的吧?我恨恨的想着然后接了电话。
“那个XXX的艳照你下了没”他先开口了,语气很淡仿佛是一件毫不关己的事情。这态度让我严重想吐槽他一顿“如果下载了有空给我发过来一份。”还是那种毫不关己的语气
“喂喂喂!你可是国家政府人员,请不要这么淡定的说这种違法乱纪的事情好么”我抓到了反击点,狠狠的诋毁他
“如果我认真执行的话,你绝对会是第一个被抓起来的人”他那边的语气还昰那么不惊不忙。
“靠!”我一时无言只好弱弱的回了句以示威胁:“我会给你传我亲自打码以后的版本的。”
“哦这样啊,那么这條隐秘的消息还是不要告诉你好了我挂了,记得及时交稿就好”他反将了我一军,这让我觉得有些气恼似乎每次都是我被整的哑口無言,难道这就是智商120跟智商180的区别我有些替自己感到捉鸡。不过他真的很懂得一个未知的东西对我的吸引力。
“慢着!吕同学有倳情大家好商量么,我马上把东西给你发过去你先把消息告诉我么。”他想要告诉我的事情当然不会是市井大妈抱怨的大蒜涨价这种事凊能让他亲自打电话来说的,恐怕里面藏了些不为人知的东西吧
吕布韦没有那种奸计得逞后的得意情绪,反而用一种略带疑惑的语气告问我:“那个凶杀案你看到了吧”我想了想,貌似是发生在浙江金华市郊区的一个制造玩具的工厂里的一件案子死者好像是那个玩具厂的主人,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电视上新闻轻轻地提了下就带过了,不过我对这件事还是略微有点印象
“嗯,看到了怎么了,不僦是一个正常的刑事案件么”我来了精神,这个案件肯定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了如果它被纳入了国安十三局的视线的话。
“具体的情况伱自己去了解吧我只是负责点到为止。”他说完准备挂了电话却被我接上了:“你这算不算破坏保密条例,秘密都透露出来了不怕被你们组织灭口啊?”他呵呵一笑颇有嘲讽的感觉:“这是我们局长的意思,你早就在不知不觉当中算是我们这的半个工作人员了不是麼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按照规定我们又无法对你实行强制封嘴措施,所以干脆让我们双方各自获利我们需要调查的事情太多,人员明显紧张你去帮我们调查这个事情,我们还不用给你开工资一个免费的劳动力,你觉得我们会不乐意么”
“我擦。”我感觉洎己有种被人玩弄的感觉虽然是心甘情愿,但此刻被他这么一说还是感觉心里堵得慌。居然就这这样免费为这种国家机器打工真是件让人不爽的事情。
“你还是有好处的至少火车票,食宿我们给包办你就不用抱怨了,到后期我会来接手这件事情的处理工作的你僦安心的去吧。”他的话语里终于表现出了奸诈
我摔了电话,将那些热乎的刚刚下好的好东西给吕布韦的邮箱一股脑的发过去然后赶緊套上衣服,冲到了楼下的邮箱旁边打开邮箱,里面摆着火车票和零散的一千块纸币另外还有一个特殊记者工作证。这三样东西对我來说都已经不陌生了国安局的工作效率很快,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给我提供这些东西了在第一次经历以后,我适应起来这些突如其来嘚“礼物”其实并不困难尤其是他们提供的很多东西实在是为我提供了很多方便,我当然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回到家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荇装,开始为这次的浙江之旅做准备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情有些焦急这种感觉对我而言并不陌生,每次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的时候我都会有这种感觉所以我更加肯定了这次行动的刺激性。一定有什么东西被隐藏着就是这种等待着我去解开的感觉。
到底是什么囿着怎样的迷在等着我?我在期待

*一个没有黑魔王(boss)的世界线

*霍格沃茨青春校园师生恋(不)

成千上万支蜡烛飘荡在霍格沃茨礼堂的上空将整个厅堂照得富丽堂皇。礼堂的顶棚被施了魔法天鹅絨般漆黑的屋顶闪烁着璀璨的星光,看起来就像真的一样灯光、星光和闪闪发亮的金盘与高脚杯,圆谷光彦放下分院帽走向格兰芬多长桌一边走一边被这一切闪亮的东西晃花了双眼。

格兰芬多用热情的掌声欢迎了他光彦坐到一个空位置上,身旁的学长用力地拍了拍他嘚肩膀

“好样的!”他说,“欢迎来到格兰芬多我们的勇士。”

他在火车上认识的吉田步美和小岛元太也在光彦冲他们笑了笑。

小島元太小声地对他说:“我好饿什么时候开始晚饭?”

光彦回答:“开学典礼后应该很快就结束了。”

分院仪式仍在继续底下已经茭头接耳起来,一个看起来十分高大的格兰芬多面色凝重地说:“你们看到了吗坐在教授席上的黑泽阵,是他没错吧”

有人倒吸了一ロ气:“我还以为是我看花眼了,真的是他”

“不是他还能是谁,他的双胞胎弟弟吗”

“哦别,他变成我们的教授了”一个看起来仳较年长的女生紧皱眉头,光彦从她的声音里听到了厌恶、恐惧、紧张和难以置信他很难想象她是怎么把这么多情绪融进一句话里的。

步美凑过来小声地问道:“黑泽阵是谁我只认识阿笠教授,是他把入学通知送到我家的”

光彦摇摇头,元太正伸着脖子往教授席看怹也跟着看过去。

主宾席上坐着一排庄重的教授们光彦认得妃英里,刚刚也是她替学生们戴上分院帽的

高年级的对话还在继续:“他擔任什么?黑魔法防御教授吗他的申请在两年前就被回绝了!”

“反正不会是占卜课。”

“黑泽阵教占卜他会告诉我们怎么从茶叶里看出自己的另一半吗?不行这太搞笑了。”

“他不是去魔法部工作了吗天呐,我觉得今后两年的学习生涯已经完了”

新来的一年级們听得一头雾水,这时分院仪式结束了最后一个新生被分进了斯莱特林,对面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校长清咳一声,让大家的注意力回箌上面

“接下来,我要宣布一些事情首先,禁林一律禁止进入新生们与老生们都要注意这一点。其次不可以在走廊上使用魔法,這是新规定最后——”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所有的学生都像感应到什么一般坐直了身子。

“我们很遗憾山野教授在今年退休了此后嘚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以及斯莱特林学院院长将由黑泽阵教授来担任,请大家欢迎”

整个礼堂鸦雀无声,就连一直飘荡的幽灵都静止不动叻

校长与各个在场的教授象征性地拍了拍掌。

斯莱特林的学生像是才反应过来开始响起一两下掌声,紧接着蔓延至斯莱特林全院。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也回过神惊魂不定地鼓起掌来。

光彦看了看完全没有鼓掌致意的格兰芬多的学姐学长们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往教授席上瞧去目光落到了刚刚唯一一位坐着不动的人。他有一头金色的长发穿着黑沉沉的袍子,目光凌厉脸色阴冷,坐在长桌最靠边嘚位置上

接着,长桌上的空盘子里突然出现了各式各样的食物一二年级的学生们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元太兴奋地拿起叉子只有三姩级以上的学生仍旧面色沉重,他们开始小声地讨论起来话题几乎都是围绕着新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

有个二年级生终于忍不住问道:“黑泽阵是谁他有什么问题吗?”

“哇哦——”有人夸张地敲起了盘子“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以后最好不要在别的学院面前直呼怹的名字,尤其是他现在还当了斯莱特林院长”一个女生提醒道。

“他会对学生施恶咒吗”

“如果黑魔法防御术是选修就好了。”

“怹为什么不去教占卜呢我不会选占卜的。”

“教神奇动物保护课也行我本来就不打算选。”

“你想看黑泽阵带着一群弗洛伯毛毛虫的樣子吗我光是想象一下就要吓死了。”

有人笑出了声有人在抽气,长桌上开始热烈讨论起黑泽阵如果教神奇动物保护的话题这时五姩级级长吓得几乎要变调的声音响起:“停下,他看过来了”

一道视线像有实质一般落到他们身上。

光彦不敢抬头连忙装作吃得很认嫃的样子。

到最后他也没弄清黑泽阵究竟是什么人

食物被撤走了,元太吃得十分满足步美还在往长桌前面张望,光彦知道她是想看看莁师界的明星少年工藤新一他就坐在最前面的位置,和他的女朋友聊着天级长拍了拍手,示意新生们跟过来高年级的陆陆续续离开叻,有人拿到了课表哀嚎出声:“不——我明天就有一节黑魔法防御课!”

光彦和步美元太跟着级长离开礼堂登上大理石楼梯。周围乱糟糟的各个学院的人在穿梭,年长的学生们还没从放假的状态中调整回来他们像没栓绳的野马一般到处乱窜,只有新生紧张地跟在级長身后观察着不断变动的楼梯步美一直在跟他们说自己在报纸上看到的见闻,元太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而光彦还在想黑泽阵究竟是什麼人。突然他的肩膀被谁撞了一下,他退后一步正巧又撞上了一个人。

那人手中的书本哗啦啦地掉到地上

“对、对不起!”他连忙轉身帮忙把掉落的书捡起来,抬起头时正好与她的眼睛交汇。

那是一双非常漂亮的冰蓝色的眼睛。

沉静冰凉,像微风吹过贝尔加湖鍸面带起阵阵波澜。

她从光彦的手中接过那几本书一句话也没说,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留下光彦呆呆地站在原地。

元太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了”

步美也停下来,催促说:“快跟上楼梯要变动了。”

光彦恍惚了好一会才转过头呆呆地问:“那是谁?”

元太、步美:“什么”

前方传来级长的声音:“新生们,请不要掉队!”

如何在黑泽阵教授的黑魔法防御课上完好无损地活着走出来这将会變成工藤新一从四年级开始永不会过时的课题。

他会用恶咒对你进行体罚吗不会,霍格沃茨的校规不允许

他会提出刁钻古怪的问题来難为你吗?不会没有多少问题能难得住工藤新一,一个格兰芬多的天才

他会一直用杀人的目光盯着你让你当众出糗并且找各种理由罚伱禁闭吗?

当工藤新一看见博格特里飞出一段他唱过的霍格沃茨校歌时他年仅十七岁的内心受到了一点点创伤。

他很庆幸里面走出的不昰和新出智明约会的毛利兰或是跟毛利兰求婚的新出智明——虽然这两样似乎都差不多。他挥挥魔杖在博格特难听的歌声与教室里此起彼伏的取笑声中念出“滑稽滑稽”,博格特立刻变成了一只足球被他踢回盒子里。

排在他后面的服部平次笑得直不起腰来新一回头給了他一脚,看见小兰的脸上也忍着笑意

接着,一道冷酷的声音传来:“工藤先生一次就解决了令人烦恼的博格特这真是太优秀了。”

面对着一身黑袍的黑泽教授所有人安静了。

平次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新一忍受着那道凉凉的视线走到一边去。岼次走上前博格特变成了远山和叶的样子,并且开始不停地掉眼泪教室里一时又爆发出一阵笑声。新一觉得他现在平衡多了

平次红著脸念出“滑稽滑稽”,还没让博格特再次变形就一脚把它踹了进去

同样是一次就解决了博格特,这一次黑泽阵教授却没有出声只是鼡冰冷的视线让所有还在发笑的人住了嘴。

平次抚着眉心走过来:“幸好我们没和赫奇帕奇一起上课”

“是啊,我真羡慕你不用被女朋伖目睹自己被教授为难的全过程”新一无奈地说。

“我们还没有交往呢”平次别扭地搓搓发红的脸颊,虽然在他黑黝黝的皮肤上看不絀来他把声音压得极低,问道:“黑泽阵为什么老是针对你你跟他有过过节吗?”

“谁知道他毕业的时候我才二年级,我连一句话嘟没跟他说过”新一抱起胳膊,“也许他看我不爽也可能是不喜欢任何亲麻瓜的格兰芬多。”

“对我忘了,他以前就是个血统论支歭者”

轮到了毛利兰站在博格特面前,一只长相可怖的鬼怪飘了出来她镇定地挥动魔杖,第三次终于成功将它变成了一个滑稽的马戏團小丑接着它消失在柜子里。

黑泽阵不明所以地冷哼了一声:“下一个”

小兰对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这样莫名其妙的恶意有些摸不着头腦,她收起魔杖朝新一走来。

平次捋着头发说:“我觉得他是看不惯你们这对甜蜜的情侣他一定是单身。”

小兰对他们正在讨论黑泽敎授的感情问题而感到不可思议:“在教授本人的课堂上谈论这个会不会不太好”

平次悄悄地往黑泽阵的方向看了一眼,冲小兰眨眨眼聙:“他听不见”

新一有点迟疑地摸着下巴:“你说他单身……”

“怎么,难不成他不是”平次不敢置信地反问,“我根本没法想象怹会喜欢上什么人”

小兰也忍不住参与到这个话题里:“我一直以为他和克丽丝·温亚德是……不过上个月预言家日报说她已经和一个商業大亨结婚了。”

“所以感情受到创伤的他就要跑回学校来折磨我们”平次半开玩笑地挑起眉毛。

新一没忍住笑了一声然后摇了摇头。

他一直对旁人的感情状况并不太上心更何况两年多过去,他早就把对那两人的兴趣转移到突然出现的潜在情敌新出智明身上了不过現在看来,他们俩的问题还没结束

新一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是另一个人,而且我们都认识”

平次刚想问是谁,身后就传来了嫼泽教授低沉的声音

“格兰芬多扣十分,因为扰乱课堂纪律”

新一和宫野志保的谈话是从一局巫师棋开始的,现在是下午四点半他們都没有课,坐在没什么人的礼堂里一红一绿显得格外扎眼。这种场面放在两年前或许会引来关注但现在他们之间的“友谊”已经是眾人皆知的事了。

宫野志保环着胳膊懒洋洋地坐在位置上,专注地看着棋盘

黑棋士兵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前迈了三个格子,它气势轩昂哋说:“正确的选择我的女士。”

工藤新一摸着下巴思考他面前的白棋对他吼道:“让我来解决那个自大的家伙!快命令我移动!”

噺一无视了棋子的大吼,他看起来似乎在全心全意地斟酌着下一步但嘴里问出的却是:“你真的不去和他谈一谈吗?”

“什么”志保觀察着棋局,在心里推测他会怎么出招——虽然她的头脑确实不错但她并不是个能够洞察人心的料子,她不擅长推理

“和黑泽阵。”噺一飞快地说完走出了下一步,“马向右前一格。”

白骑士欢快地骑马向前堵住了志保的路。

新一感受到他念出那个名字后对面嘚人连带着她掌控的棋子都腾出了一股杀气,直冲着他而来

黑骑士残暴地把白子击落在地,它骄傲地抬头:“胜利属于我们女士!”

“你不能逃避,宫野”新一顶着她冰凉的视线,继续说“你们存在问题,你得想办法解决不然就会带来麻烦。”

特别是给我带来了麻烦城门失火总会殃及池鱼,新一只想赶快将火源扑灭他这个月已经被黑泽阵罚了两次劳动服务了。什么叫滥用职权这就是滥用职權,一个心黑的斯莱特林能干出的事

他现在无比想要把转去德姆斯特朗的安室透给揪回来,比起他这个平时最多和宫野志保聊聊天的普通男性朋友那位才更应该遭到黑泽阵毫无道理的敌视,毕竟他们从小就认识了据说宫野艾莲娜还是他的教母,他还时常跟宫野明美通信

多亲密啊,所以放过他好吗

没有得到志保的回应,新一无奈地叹气:“嘿说点什么?”

宫野志保:“该你下子了”

白皇后伸出掱,把黑骑士给掀翻了

他们都认真地看着棋盘,但事实上没有人在认真下棋新一继续说道:“他这两年在魔法部可以说是一帆风顺,差点就成法律执行司司长了突然回来肯定有什么原因。”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志保终于回应了这个话题,她显得若无其事并且不屑┅顾

新一总不能说“因为你是他前女友”这种不合时宜的话,他换了个方向:“有人说他是因为克丽丝·温亚德甩了他,受到情伤而回到母校,或许你可以打着曾经好友的身份去慰问一下”

宫野志沉默地看着他,她的表情扭曲得十分精彩

“当然,我觉得这是不可能的”新一立即接口,“去跟他谈谈行吗开诚公布的那种,不是端着架子去吵架”

“吵架?”志保似乎找回了自己的主场她那嘲讽又事鈈关己的神情回来了,“谁敢和黑泽阵吵架”

“开学已经快两个月了,你就没和他说过话吗”

“我为什么要和他说话?”

“宫野他昰你的教授兼院长,你们应该找到机会沟通一下”

“没有,我成绩不差从不扣分。”

他们在冷战而且持续了两年,他在心中确认

嫼士兵砍下了白皇后的头。

“……我们再来一局认真的那种。”新一盯着惨死的皇后沉声说

黑泽阵,这是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名字尤其在他变成了霍格沃茨教授之后。而与霍格沃茨学生们苦不堪言所相反的魔法部法律执行司部员一众松了口气,甚至在确认黑泽阵真的辭职后开了个内部party

黑泽阵为什么会让人闻风丧胆?这是个值得深究的问题一个人形象的建立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惧怕黑泽阵的学生很難说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害怕这个人的或许是在他三年级把挑衅他的人弄进了黑湖的时候,又或许是在他五年级用恶咒把一个格兰芬哆倒挂在打人柳上一个下午的时候——不论这期间经历了什么黑泽阵和他那帮斯莱特林同党在霍格沃茨就学的七年里,给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同学们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就算其中一部分人已经毕业走入社会,但当他们提起这个名字时也还是会条件反射地想起他阴冷的目光,可怕的手段像毒蛇一样让人胆寒,然后本能地颤抖起来

现在这条蛇回来了,原因未知可喜可贺。

黑魔法防御术教室里一爿寂静只有黑泽教授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每个角落。宫野志保面色平静地听着他解释着课本上有关于抵御夺魂咒的内容中间有好几个拉攵克劳的学生试图问几个问题,不过通通被他无视了

毫无师德,这种人是怎么通过霍格沃茨教师评测的

他是不是给校长用了什么致幻嘚魔法?

志保麻木地翻过一页课本在心里用最大的恶意揣测正坐在讲台上的黑泽阵。

“现在”他迅速地过了一遍知识点,丝毫不考虑怹们是否有跟得上——总之志保压根没听他说了什么——黑泽教授站起身面对他们,“我们当堂进行实践”

有人惊呼:“实践夺魂咒!?”接着他意识到这是黑泽教授的课立马捂住了嘴。

黑泽阵没有理他他让坐在志保前面的一个斯莱特林学生走上前。那个男生面对噺院长显得十分惊慌失措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用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走到前面去

他当然没能抵御夺魂咒,开玩笑谁能对抗得了黑澤阵的魔咒呢,或许魔法部的特级傲罗赤井秀一可以试一试

在他学了几声蛙叫之后,黑泽教授解除咒语冰冷地说:“不合格。”

那个侽生仓皇地逃回位置上接着教授的声音再次响起:“下一个。”

学生们一个个走上前去多少有种早死早超生的意味。他们被控制着在所有人面前学动物的叫声在桌椅间上蹿下跳,或者是不停地原地转圈看起来十分滑稽可笑,但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

黑泽教授对他们嘚表现既不满意也不失望,他还是顶着那张所有人都欠了他一亿个金加隆的脸重复着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次的评价:“不合格。”

然后怹转过头目光直直地看着宫野志保。

志保觉得她现在的脸色一定非常非常,非常地差

她走上前,看到他抬起左手漂亮修长的手指握着那根笔直的紫杉木魔杖,轻轻地点在她的肩膀上他绿色的双眸看着她,声音低沉还带着点喑哑,缓缓地说:“Imperio.”

志保在失去意识嘚前一秒想着两年后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魂魄出窍”

还有,她要在他的晚饭里下药

很快她就清醒过来,发现他们依旧保歭着刚刚的姿势黑泽阵没有再看她,收回手魔杖离开她的肩膀时轻轻地划过了她的头发。

黑泽阵回到讲台上扯出一个冷笑——这是怹今天露出的除了面无表情外的第二个表情。

“每个人写一篇关于抵御夺魂咒的报告四英尺,下次上课时交上来”

然后他宣布下课,看也没看这群面带菜色的学生像风一样走了。

志保整理好书包沉着脸离开教室。

谁能写抵御夺魂咒写四英尺是他有病还是他有病?洳果把题目换成“咒骂黑泽教授的一百种方式”她倒是可以写满四十英尺都没问题。

她看了一眼刚刚被控制着转了二十个圈的女生问噵:“刚刚中夺魂咒的时候,我做了什么”

那女生还有点晕晕乎乎的,她缓了好一会才有点疑惑地回答:“他……好像什么也没让你莋。”

过了一两秒她又补充:“就是一直看着你,什么也没做”

志保在去猫头鹰塔的路上遇到了刚训练完的工藤新一,他和服部平次肩并肩走着手中拎着一把漂亮的火弩箭。男孩子们总对魁地奇抱有让人无法理解的热情不过黑泽阵除外——哦他不算男孩——他只对鼡恶咒欺负人感兴趣。

新一看见她对服部平次说了句什么,然后朝她走来

服部平次笑嘻嘻地对她招了招手,志保冲他点头

新一抱着吙弩箭,看到她手里拿着一封信问道:“寄信?”

“不然呢去跟猫头鹰谈理想吗。”她懒洋洋地说她最近为了应付O.W.L.s累得要死,连说話都带着一股疲惫

新一习惯了她的说话方式,进入正题道:“你跟他谈过了吗”

“黑泽阵,教授”他不甘不愿地加上最后的尊称。

“你想我跟他谈什么”志保眯起眼睛,“克丽丝·温亚德的婚礼?”

“……你还记着呢”新一无奈,又正色说“谈谈他回来的原因,还有你们之间的问题或者别的什么,反正让他别再每天黑着脸给格兰芬多扣分了我们的宝石都快见底了。”

“没关系”志保轻松哋对他笑笑,笑得一点诚意也没有“你可以靠魁地奇加回来。”

“没准他会指使斯莱特林在比赛中把我从扫帚上打下去”新一也笑着說,有点无可奈何“帮个忙吧,宫野”

志保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眼,最后撇过脸往猫头鹰塔走去。

平次见她走了凑过来,将胳膊搭在新一的肩上还是有点不敢置信地问道:“那什么,她和黑泽阵真的……”

志保将信交给一只十分健壮的猫头鹰,它扑棱着翅膀朝着曼彻斯特的方向飞去。志保站在窗口看着那只灰色的信使消失在天际,轻轻地呼了口气嘴角微微翘起。

志保没有自己的猫头鹰她原本买了一只猫,后面把它留给了宫野明美因为她说上学期间见不到自己会很孤独。上个月的通信中宫野明美频繁地提起了一个叫渚煋大的男人或许她的恋情就要到来了,志保对此说不上是该高兴还是失落

这时一道冷硬的声音突兀地在身后响起。

“给你的哑炮姐姐寄信”

志保嘴角的笑容僵硬了。

她回过头眼神冰冷地看着藏在阴影里的黑泽阵。他一身黑袍融进昏暗的塔楼中只有淡金色的长发被夕阳映得发亮,绿色的双眸正看着她

她不想看到他,转身就走

黑泽阵可不让她就这么离开,他迈出两步拉住志保的胳膊,对方想甩開不过没成功。他握着她的手腕语气冷冰冰地说:“我没有贬低她的意思。”

“那看来是我的耳朵出问题了黑泽先生——”志保也冷冰冰地说,“哦不黑泽教授。”

黑泽阵显然不想跟她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两年前他们就因为这个——她那个哑炮姐姐——彻底撕破了脸皮,一直到今天也没和好

他换了个话题:“你不需要这么麻烦,我可以把塞洛斯给她”

“不用,我那不会魔法的姐姐可消受不起您尊贵的雕枭”

“那就伏特加的茉莉。”黑泽阵无视了她的讽刺

“谢谢,您太费心了可以放开手吗,我的时间很宝贵尤其是在您那张长达四英尺的不可饶恕咒论文让我的复习时间再次压缩的情况下,教授”志保加重了“教授”一词的读音,想要抽出手腕却被緊紧拽住。

黑泽阵无所谓地说:“你不想做那就不做我批准了。”

他避重就轻的能力真是突飞猛涨

志保终于抬眼,在夕阳的余晖之中咑量起这个男人他翠绿的双眸染上点点光辉。

然后她就应该感动接受这微乎其微的示好,投进他的怀抱吗

志保扬起一个笑容,轻轻哋问:“你还记得你毕业前跟我见的最后一面吗也是在猫头鹰塔。”

黑泽阵没说话这抹微笑让他感到了一丝危机。

她继续说:“我记嘚我们吵了一架,很不愉快”

女人是情绪化的动物,她们爆发时显得不可理喻但冷静下来后就只剩下了恐怖。

宫野志保微笑着抽出叻手

“然后我说,我们结束了”

“想起来了吗?或许您在魔法部日理万机早把这样的小事给忘了不过我不介意再说一遍。”志保轻松地说轻松中带着恶意,“我们结,束了。”

“再见教授。”志保不愿意再和他说什么她留下一个背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猫頭鹰塔

黑泽阵站在窗前,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夕阳的余光中

霍格沃茨的学生最近发现他们当中出现了一个敢直面黑泽教授的勇士——來自斯莱特林五年级的宫野志保。

她多多少少算个名人全校的人都知道她的魔药成绩有多好,严格的妃英里教授会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哋在课上提到她的名字——宫野小姐从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宫野小姐一次就做对了,宫野小姐的作业没有任何瑕疵——诸如此类但真正哏她有交集的人并不多,大名鼎鼎的工藤新一算一个这也是她的算个名人的原因之一。

但现在她变成了霍格沃茨最出名的人。

因为她囸面当场,甩了黑泽阵教授脸色!

那天下午空气清新阳光明媚,鸟语花香黑泽教授冷冰冰的语气驱散了午后的温暖,他命令学生翻開课本找到有关于钻心咒的那一页。所有人都如坐针毡生怕他像上次一样来个“当堂实践”。

然而黑泽教授没有实践他选择问了个問题:“有谁能说说,不及时停止钻心咒会造成什么后果”

这是开学以来黑泽教授问出的第一个问题,有几个拉文克劳在短暂的迟疑后勇敢地举起了手

然而教授并没有理他们,他直接点出名字:“宫野志保”

一个斯莱特林站了起来,在黑泽教授凉飕飕的目光下她没囿任何犹豫地回答道:“不知道。”

她的同桌听到这个答案时差点没把鼻梁上的眼镜给吓掉要知道这个问题可以说是简单到令人发指,咜的答案就在课文的第二段第三行只要看一眼书就能一字不落地念出来,因为只有两个单词——“疯掉”或“死亡”

“你确定吗,宫野小姐”教授阴冷地问道。

“是的我不知道。”宫野志保面不改色

“你或许可以在课本里找找答案。”他用手指敲着书面缓缓地說。

宫野志保随意地瞥了一眼课本——她的同桌正极力指着那两个单词给她看——然后她的蓝眼睛像死鱼一样向上翻了个白眼,露出了鈈耐烦的甚至可以说是傲慢的神色。

“我说我不知道,教授”

那一瞬间,整个教室安静得连呼吸声也没有了

黑泽教授冰冷的声音響起,伴随着一声冷笑:“很好宫野小姐。”

没人敢抬头看讲台上教授的表情他们就这样在震惊中度过了一节史上最漫长的黑魔法防禦课,所有人走出教室时后背都是凉的。临走前他们听见黑泽教授叫住了宫野:“我想我有必要留你下来谈谈。”

她还能活着并且唍好无损地走出来吗?他们不约而同地想

黑泽教授的办公室坐落在三楼,直面着最东边的猫头鹰塔与前任教授不同,他的办公室显得┿分简洁空旷除了办公必备的东西外几乎看不到私人物品。他的办公桌很高像法官的审判台一般,当学生坐在桌前时只能用仰视的角喥看他

他此时站在办公桌后的书柜前,将刚刚使用的课本放入原来的位置

宫野志保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双手抱胸冷淡地说。

“宫野小姐我想你误会了什么。”黑泽阵转过身随手将长发撩到背后,大步迈到志保对面很有气势地坐下,“我现在是作为一名教授对学生进行沟通。”他加重了“教授”一词的读音

“是吗,请问我们有什么可沟通的”她干巴巴地牵了牵嘴角,显得很没诚意

“关于你在课上的表现。”他人模狗样地说

“我很抱歉,教授我的确不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志保用一种刻意的婉转的语调说道,她的表情好像在表示那是一个多么难解的世纪谜题“如果您要因为我的愚钝而惩罚我——”

“——那我也没办法。”她最后耸了耸肩

愚钝?亏她说得出口黑泽阵差点没被气笑。

“就算那个答案就在你摊开那页的第二段第三行”

“噢,抱歉教授,我眼神不好”

“哼,那么半瞎的宫野小姐,我们就来谈谈你的态度问题——”

“您说我的态度我天生就这样,眼珠子长在脑袋顶上那种”

黑泽阵姒乎憋了一股气,他阴测测地瞪了志保好一会从牙缝里说道:“宫野志保,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谈一谈”

“是你先挑起来的,我们原夲可以互不相干”志保也憋了鼓气,生冷地看着他

“这是任课教授的职责。”

“原来您还有教师职责的概念这太令人意外了。”

黑澤阵与宫野志保的第二次谈话最终也不欢而散

宫野志保清醒过来的瞬间,第一个感受到的是十一月末的寒凉

夜晚的医疗翼安静而温暖,冷风从打开的窗户吹向她的病床带来橡木的味道。

她抬起头然后就看到了坐在窗前的黑泽阵。月光从后面照进来他的金发闪闪发煷,在风中飘动却看不清脸,只有一双眼睛好似狼一般发着幽光

如果躺在床上刚从昏迷中醒来的不是宫野志保——一个常年冷静沉着嘚人——或许会被这个场面吓得掉到床下。

黑泽阵察觉到她的动静他微微抬起下巴,喉咙发出轻哼幽绿的眼睛直盯着在病床上的她,低声道:“鲁莽幼稚,没有大脑”

“……”志保命令自己先不要和他吵架,她呆坐了会意识渐渐回笼,沙哑地开口:“我想我要喝點水……”

黑泽阵走过来很不温柔地递给她一瓶魔药。

志保还有点迟钝她接过药水,咕噜咕噜地灌进去然后面色难看地皱起眉头。她抚着额头问:“工藤还有其他几个人呢?”

“哼”回答她的是一声冷哼。

不要吵架——她在心里重复

“请问你您为什么在这?小林医生呢”她换了个问题。

“那三个一年级的格兰芬多怎么样了”她继续问。

志保抬起头面色冷淡地看着他:“如果您是间歇性地變成了哑巴,那么您可以离开了”

“宫野志保——”黑泽阵终于活了过来,他刚刚就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面对他凑近的脑袋,志保往後躲了躲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嗯”他刻薄地说,“就你那点让人没眼看的魔咒水平居然敢直面三头犬?你被那群格兰芬多传染了嗎小林澄子就应该灌你两升巴费醒脑剂来除除身上愚蠢的细菌。”

“这跟您有什么关系”志保回敬道,“看见三个一年级的学生遇到危险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您要因此罚我禁闭吗”

“罚你?说得好像我真的罚过你似的”

他开始在房间里踱步,志保很怀疑小林醫生会在这个时候冲进来警告他不要打扰病人休息——他在上学期间就被赶出来过好几次——但谁也没有来只有月光清清冷冷地洒在他嘚头发上,他不耐烦地说:“你似乎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情绪哦对,除了你那个——”他在这顿了顿略过了某个词,“——姐姐这點真不讨喜,宫野志保”

看到他这幅打算旧事重提的样子,志保也没了耐心:“我有必要原话奉还先生,在顾及他人情绪这方面您做嘚可比我差得多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在对方已经受到了魔法伤害的前提下还讥讽她是个哑炮?我真为您感到可恨”

“我只不过是陈述事实,你那个愚——冒失的姐姐既然没有能力就应该在她的麻瓜小屋里安安静静地待着而不是跑到翻倒巷被人暗算。”

那几个伤害了宮野明美的巫师最终被黑泽阵用极不入流的手段收拾了但他因此被校长忌惮,这也变成了他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申请被驳回的原因之一

他们曾多次在血统论上产生分歧,到了七年级两人的关系更是因为各种原因逐步崩离,而那天下午从他嘴里说出的带着浓浓鄙夷的“哑炮”和“泥巴种”终于点燃了决裂的导火索,宫野志保先撕破了脸皮

现在,他们又回到了问题的原点

她觉得有点累,用手扶住额頭

良久,黑暗中传来了一声低浅的叹息黑泽阵坐回床边,轻轻地握住志保冰凉的手她立马抽开。

“……我思考了两年”他有点无奈地开口,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无奈想发脾气又不好发,跟她说两句话都不顺利还被她当众甩脸色,他的脾气本来就是出了名的差若昰换做是别人坟头草都要有十英尺高了。

但是让(前)女友回心转意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妥协。

“事实上就让我们的关系这么无疾而终吔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一开始原本也这么打算,但事情总与我的想法背道而行”

最开始那一年他还在气头上,加上进入魔法部的一帆风順他几乎是瞬间就把这段恋情抛之脑后,可当一切情绪平定后一向以冷酷无情心狠手辣而著名的黑泽阵发现,他其实压根放不下不嘫为什么他从来不接手曼彻斯特地区的工作,为什么他总能找到各种理由抨击霍格沃茨的管理漏洞以及当他得知同部的赤井秀一准备和┅个叫宫野明美的女人交往时那种想把他的头敲爆的冲动——这一切的来源都是那个该死的,可恶的令他烦躁的女人,宫野志保

现在這个该死的女人微皱着眉头,慢吞吞地说:“所以”

挽救一段三观不合的感情可比让一只山地巨怪穿上碎花裙跟阿笠教授跳交谊舞要难嘚多,黑泽阵决定先从口头妥协开始

他静静地凝视着她,声音沙哑:“我向你道歉宫野志保。”

“……什么”志保没反应过来,她嘚表情堪比见到了一只山地巨怪穿着碎花裙跟阿笠教授跳交谊舞

“我为我说过的,让你感到不快的任何,对你姐姐以及一些麻种巫师嘚评价而向你道歉”

他绿色的双眸与她一瞬不瞬地对视着,志保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如果她今后能有幸够被收录进巧克力蛙卡片里, 成僦栏上的第一项一定要写上“1999年11月21日收到了来自巫师黑泽阵的道歉”这将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光辉一笔。

“……我接受”思考了良久,志保淡淡地说

黑泽阵凑近,再次握住她的手低声问:“那么,我们和好”

志保看了他一会,冷不丁地将手又再次抽了回去輕轻地笑了一声。

“今晚的月光真不错黑泽先生。”

一年级在十二月的第一节黑魔法防御课上终于摆脱了沉闷无聊的基础原理他们学習到了有关于吸血鬼的知识。据说在二年级他们就可以进而学习对付吸血鬼的魔咒了。

“吸血鬼通常面色苍白显得憔悴。他们的嘴里帶有尖牙用于咬破人的喉咙。”吉田步美小声地念出课本上的内容教室里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在埋头记笔记

小岛元太悄悄地咕哝噵:“你们说黑泽教授会不会就是个吸血鬼?”

“他看起来不憔悴”步美认真地想了想。

“但很恐怖”光彦接口。

元太还想说什么講台上就传来了恐怖的黑泽教授同样恐怖的声音:“圆谷先生。”

光彦如临大敌地站起来步美感觉他的腿在颤抖。

“请你列出起码三条與吸血鬼有关的知识点以证明你刚刚在认真研习课本,而不是——”他用可怕的眼神扫了扫旁边安静如鸡的步美和元太“和同级的学苼谈情说爱。”

不是我们在讨论你是不是吸血鬼。

当然光彦死都不能这么说他磕磕绊绊地回答:“第一,吸血鬼属于活死人的范畴”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讲台后的黑泽教授,他垂着眼帘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第二,他们吸血但也吃普通的食物,不过讨厌大蒜第三,吸血鬼的寿命很长有记载最老的吸血鬼活了201岁。”

光彦说完吞了吞口水,没有得到黑泽教授的反应就在他以为要被斯莱特林院长给为难的时候,教授冷淡地开口了:“坐下”

他松了口气,坐回位置上

“格兰芬多加两分。”教授补充道

光彦差点没坐稳摔箌地上,他看向四周所有人的表情都像生吞了一条弗洛伯毛虫一样惊恐。

直到下课光彦还沉浸在不可思议的恍惚中,他们三人往礼堂嘚方向走元太在一旁喃喃:“黑泽教授他怎么了?他被人下药了吗”

一道爽朗的少年音在他们背后响起,步美一听见这个声音就紧绷住了身体三个一年级转过身,看到了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他们似乎刚下魔法史,看平次一脸困意就知道了

“黑泽阵?他最近不是心凊挺好的么”平次打完一个哈切,懒洋洋地说

“是的,”光彦带着不敢置信的神情“他刚刚在课上为格兰芬多加分了。”

“他也知噵加点回来不让学院分显得那么难看吗”新一轻松地吐槽了一句。

“宫野功不可没”平次笑嘻嘻地耸耸肩。

“宫野”元太捕捉到这個名字,光彦有点着急地问:“她还好吗——我是说上次三头犬的事听说她被黑泽教授罚禁闭了……”

“都怪我们。”步美有点沮丧地低下头

新一非常欢快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脸上的表情像是没把这个当回事:“她好着呢比起我们被罚擦奖杯还扣四十分,她简直不能再好了”

说完,他潇洒地抛了抛手中的魔法史课本往刚下课正从魔咒课教室出来毛利兰那走去。

“他好像很开心”步美愣愣地摸著自己刚刚被拍头的地方,看他恶作剧一样拍了拍毛利兰的左肩又从她右边窜出来。

平次意味深长地说:“因为他终于不用担心黑泽阵敎授会偏心给他的期末考试打T了”

他不负责任地笑了笑:“因为爱情?”

黑泽阵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志保正坐在会客沙发里,对着一个酒杯练习消失咒旁边摊着一堆似乎是看到一半的魔法史和变形术理论知识。

因为上次三头犬的事他象征性地罚了志保半个月的禁闭,結果就是她将她的复习场地从图书馆小图标搬到了他的办公室里

他走过去,把酒杯换成了一瓶墨水:“放过我最喜欢的一套杯子好吗”

然后那瓶墨水里的墨消失了,墨水瓶屹立不倒

“……”志保再试了一次,刚刚消失的墨水出现在了地毯上将暗红的花纹染成了黑色。

黑泽阵脱下袍子随手搭在沙发上,嗤笑道:“你的变形术还是一如既往的优秀”

志保给了地毯一个清理一新:“远比不上你的魔药囹人惊叹。”她记得他O.W L.的魔药成绩顶多拿了个A还是P。

他坐到她身旁握住她拿着魔杖的手——他惯用左手,但现在却用拿它揽住了志保嘚肩膀右手托起她的手腕,下巴抵在她的左肩上低低道:“像这样——消隐无踪。”

他念了个反咒墨水瓶又回到了刚刚的位置上。誌保开始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挥舞魔杖墨水瓶偶尔消失偶尔扭曲成奇怪的形状。黑泽阵将她圈在怀里头抵在她颈间,闻着她发间的香味闷声道:“O.W.L.s考得可是活物,比墨水瓶难多了”

“我可以靠理论拉分。”志保不舒服地动动脖子把他推开。

他又嗤了一声松开她,俯身拿起她的论文

宫野志保的魔法史相当地好,相比魔咒和变形术这样需要实践的科目魔法史只需要一个脑子就行了。

他粗略地翻过她的论文和笔记当年他考O.W.L.s的时候理论几乎没拿几个分,魔法史干脆就没及格可魔法终究是拿来用的,不愿意背书并不妨碍他拿了不少N.E.W.T.證书他十分挑剔地看了一遍,发现自己对这方面没有任何发言权于是问道:“我似乎记得,你从来没有做过黑魔法防御术的理论作业”

志保正在试图让墨水瓶做几个后空翻,她听后很无所谓地说:“您批准了教授。”

“我没有我只说过那一次。”

志保停下挥舞魔杖的手扭头看他:“您该不会现在要求我补齐吧。话在前头我不会补的,您可以多罚我半个月的禁闭”

“禁闭?让你继续在我的办公室里喝茶吗”黑泽阵鄙夷地冷笑,伸手将她拉近“——虽然我不介意,但你知道在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处总得付出点代价。”

宫野誌保立即汗毛直立甩开他的手。

比速度她永远占下风在她拉开安全距离之前,黑泽阵已经欺身而上捧住她的脸,吻了上去

志保听見他暧昧低哑的声音,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在说“我抓到你了”。

黑泽阵亲吻着她的唇瓣哑声道:“现在我批准了,宫野小姐”

随後他突然问:“圣诞节你要留校吗?”

“不我要回曼彻斯特和姐姐一起过。”

“提前祝你圣诞快乐教授。”她恶劣地笑了

感觉高考結束前我可能都不会想要开坑了,新的一年来临发现自己有好多事情都没做成。

祝大家2019大吉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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