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礼负手站在溪边淡然淺笑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站在这里赏景怎么就成了冒充天宋皇族之徒了?”
“是嘛”对独孤礼所说的话不置可否,段南歌微微眯起双眼秋风拂面,吹散了面颊上被酒气熏染的热度
段南歌就这样没了声音,反倒叫独孤礼无法说出早就想好的开场白
“不问我为何约你一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