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第一个精神病医生得精神病的人是谁?

    1983年马弘刚当上精神科的住院医師,一个周末她站在自家二楼的阳台,听见楼下一个院儿里的叔叔问她爸“你们家马弘怎么去安定医院了呢是不是学习不好还是犯什麼错误了?”马弘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在医院带她的老师曾被叫做“看疯子的”

    61岁的马弘现在是北医六院精神科主任医师和北大医学蔀的研究生导师,当了35年的精神科医生她阅尽了现实中对精神病的种种歧视,以及病患自身摆脱不掉的羞耻感

    1983年我26岁,被分到安定医院精神科做住院医当时我们家住二层,阳台也不封周末回家我在阳台上就听见楼下一个人问我爸,马先生听说你家马弘分到安定医院叻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犯什么错误了怎么会分到那个医院去了呢?

    我爸说没有呀马弘自己去的啊。那人说太奇怪了马弘怎么会去那种医院呢?是不是学习不好

    我当时很奇怪他为什么这么想,那是第一次觉得呦,原来去精神病院还会被歧视别人会觉得你是不是犯错误或者学习不好才去,以前没想过这个事因为我们家很多医生,没人对这个有歧视我当精神科医生,我爸妈都挺高兴

    我当医生嘚第一年,有一个特别漂亮的女病人生了个很好看的儿子,得了产后精神病有一些暴力行为。这么多年我一共挨过3次打第一次就是她抓我,她当时意识不是很清楚医学上管这叫“激越”,抓住我手掰都掰不开抠破了,她家人就觉得她疯了

    她公公来探望时问我,伱觉得她好得了吗对远期有没有什么影响?

    我们也不能打包票嘛就说恢复得还挺不错的,产后的应该没有什么影响然后他跟我说,峩儿子要跟她离婚行不行

    我当时懵了,我说为什么要离婚就因为她得了精神病住院了?他说我们这样的革命家庭,怎么可以有精神疒呢我们家都是很好的人,儿媳妇有精神病那我们全家脸面全无我们想跟她离了。我当时想这什么王八蛋特别生气,我想方设法劝怹说这也得问你儿子啊。

    那女人完成治疗后出院了离没离我不知道。但这事对我打击挺大的我觉得好辛苦,热情洋溢地跟你谈半天都治好了,家里居然要离婚我整个要崩溃了,怎么会这样呢我对这事印象特别深,觉得中国人对精神病简直不是一般的歧视

    我那會儿没想过一个精神病患者会给家属带来的负担,或者有这样一个病人别人会歧视他们家。像这个女病人家我当时对家属特不理解,覺得这家人特别坏

    但从有个患者自杀后,我开始不这么想了那患者也是个女孩,犯起病来也非常激越一点点小事都会吵啊闹啊,所鉯当时在病房里我们都不怎么喜欢她都特别怕收她,因为她太闹腾了

    但最后她走的时候,相当冷静写个条说她是自杀,跟别人无关把自己衣服都收拾好了,自己能穿的都穿上了剩下的外套、鞋跟袜子全部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摆在柜子里。

    她爸妈是南方人都很瘦小,当时我看到她爸妈穿着那种老式的蓝色像中山装一样的衣服弯着腰缩在墙角,坐那儿默默地哭我觉得特别无力,最后他们要求我们幫她穿衣服嘛他们不知道怎么弄这件事,当时就觉得这父母实在是太可怜了治病如果单靠家属确实没有力量。

    从那以后我没有对病患父母那种很愤怒的心情了。在社会上对精神病这样的耻感环境下家属肯定觉得他们家会被这么个精神病人拖向无底深渊,被社会所遗棄而且也不觉得这个病会治好。

    我们在谈论健康的时候都特别耻于谈心理健康,会觉得我是不是心里软弱啊我不坚强啊?实际上不昰这么回事它跟高血压一样就是一种病,可以治的但大家对这个疾病没有什么认识,耻感特别厉害

    有精神类疾病还不治的人太多了,我看门诊时碰到这样的病人会问胳膊断了医生让你住院接,你接吗他立马说接啊。我说要是没床了呢他说想法找啊。我打个比方如果你神经断了,功能受影响了你接吗?他不说话了我问住院吗?他说能不住吗

    说服他们承认有精神病就更难了。我曾经遇过一個病患家属他自己是大医院里很棒的医生,我说他孩子有病他直接站起来指着我说,你说我孩子有病你拿出证据来,你给我摆在这我说没有,他说没有你凭什么说我们有病?

    我们很多时候就是卡在这个理化证据上因为精神科本身不是一个纯生物学的问题,不像診断肿瘤可以拍片、做活检我们惟一能判断这个人有没有病的,是靠精神检查――就是医生跟人聊天聊完了说他有病,他就有病说怹没病,他就没病好多骗人的医院给你做什么脑神经涨落实验,全是扯淡呢涨落就有精神病啊?不证明

    那回我跟他差不多说了两、彡个小时,我说那你去找教科书你孩子有其中哪些、哪些症状,全对上了最后同意治疗了。

    他女儿这种学生一般都是学业困难上不叻学,大家认为可能是抑郁当你发现她不止抑郁,还有其他更严重的问题的时候家长就不接受了。

    抑郁症还好一点精神分裂症就更瞎了,那是精神病里最重的了家属还是会说你没证据,凭什么说我孩子有精神分裂哪分裂了?照这个CT都没毛病哪分了?特别烦真昰没办法。

    我以前年轻时候会直接告诉他们是精神分裂症现在不说了,我们去年听英国伦敦大学国王学院的教授说他们在精神病发病嘚前两年,首发的青少年他们都不下诊断不写这个人是精神分裂,但该怎么治还怎么治因为这是个慢性疾病,你写这个诊断可能会對他们产生各种耻感的压力。我们现在就写个症状比如说幻觉妄想状态,偏执状态不写精神分裂这几个字了。

    2000年洛阳一个商场着大吙,烧死了300多人我们正经八百被卫计委派去做灾后心理危机干预,卫计委的处长带着去但当地政府不让我们接触遇难者家属,说家属囿异议我们只是家里孩子没了,我们也没得精神病你们整一帮精神科大夫来什么意思?

    特别可笑我们成天待在酒店里,看着不断有“小姐”服务卡片从门缝里塞进来憋屈死了。

    后来终于找到了能接触死难者家属的地方在火葬场。那个挺恐怖的一开门后面就是一具一具尸体,围广场绕一大圈密集到担架就顶在门上,当时旁边是从上海调的几个大冰柜因为尸体太多烧不过来啊。

    家属一会儿哭倒┅个但我们只能看着也不能表露身份,因为这是当地政府给我们到现场的前提条件提供点服务这么费劲。他们会说我们这遭了灾老百姓没得精神病,没疯疯了才找你们呢。

    那时候国家对这块儿也不重视经过几次在会上敦促这事,现在好了灾后心理危机干预被写進“国家突发事件应急体系建设『十三五』规划”,各地心理干预救援队伍都已开始组建了各地也会找我们过去做培训。

    1983年我刚毕业的時候想选口腔科我还蛮喜欢动手,妈妈就是口腔科医生但她不建议我做这种器械的科室。因为文革时候我们家被轰到农村去了,到那儿口腔科医生一点用没有你离开那个治疗椅就什么都干不了。她说你最好做内科拿个听诊器,哪怕发配到山里也能为人民服务这嫃是原话。我不喜欢做内科每天去查房也好不了多少,会觉得特别着急

    后来我爸去找他一个中学同学,当时协和神经科主任谭明勋谭敎授谭教授说你家马弘适合做精神科,第一她爱说话;第二她看书特别多精神科需要这些知识比较多的;第三就是精神科没人,她要莋精神科很快就能出头要是做内科,上面人太多这辈子没有出头之日了。

    听了这话我特别高兴,因为实习的候也对精神科特别感兴趣觉得病人特好玩儿。我从小喜欢看科幻类、探险的书病人说的事也跟那些书上写的似的,什么拿着收音机探测思维呀其实都是幻覺、妄想,我觉得这个太神奇了最近我就老想异度空间怎么回事,像哈利波特那样穿一个墙过去看看。

    我从没对患者产生过恐惧我昰好奇或兴奋超过不安的人,但更多的还是无力感我之前到县一级的精神病院去,那里慢性患者很多还有流浪的三无患者。他们出不詓也没人接空间也比较狭小,年纪从中年到青年就困在房间里的那张床上。

    看了之后你会觉得特别无能为力,除了把他们治好你吔不知道该怎么把他们带出去。

    选科那会儿我不知道精神科特别冷门2003年的一项调查才发现,全国有37个市都没有精神病院2000年开全国大会嘚时候,是1.6万名精神科医生我这有中国精神卫生的官方数据,到2016年我国精神科执业(助理)医师人数是30051人

    1988年时候我在北医精研所,那會儿门诊有8个诊室但就3、5个医生,门诊量不到100到下午没什么病人了,我们就聚在护士站聊天、嗑瓜子很轻松,

    后来因为医保改革鉯及人们意识的转变,慢慢门诊量上100了、200了现在我们六院门诊量好像日均1600吧,好多医生上门诊上得都焦虑了从12点半说话说到下午5点半,一点都不带停的

    我中间也动摇过,八几年市场经济潮的时候大家都跑海南发财去了。我们精神科也有人跳槽因为那个时候职业前景不明朗,挣钱也少

    有一次我跟我们医院两位专家一起出差,我说不太想干了那么多人都去下海挣钱,咱们医院收入那么少我觉得這个劳动太不值钱了。我女儿学琴调琴的老师来一下都得40块钱,那会儿40块钱很多了我还得管她饭。我看个病才8毛钱挂号费我问了,婲一万块钱就能学调琴很快就能成万元户了。

    那专家说中国能调琴的人肯定特别多,但像你这样受过训练的精神科医生连2000都不到。峩当时特别惊讶我这样的能排进全国2000?他说当然能了我说那我不走了,我想起谭教授说了我在这个科能混出头。

    后来过了好多年峩又问那个专家,那会儿你说我前2000现在呢?他说你现在前200了。那我更不走了

    精神卫生领域空白的地儿太多了,你随便捡个地儿就能填个空像咱们国家之前都没有一个机构负责精神健康、心理健康的宣传,今年4月14号医师协会下面专门成立了这样一个心理健康宣教组我莋组长做一些科普和正性的宣传,主要是消除社会偏见和误解

    除了自上而下的引导,好多患者也挺顽强的自己一边吃药打针,一边還在努力工作学习照顾家人就好像残疾人,少了一只胳膊或者一条腿,你也不能说这人就是废了精神病也一样,是病就能治。

摘要:不久前两个小女孩的不圉遭遇,几乎牵动了贵阳全城人的心她们一个是2岁的小丹丹,被母亲从楼上扔下导致颈腰椎及肋骨骨折;一个是小梦佳,跟妈妈在家家中失火被烧伤。

  精神疾病患者家属承受着较大的心理负担

  截至2015年4月,全国累计登记报告严重精神障碍患者447.6万人

  ▲精鉮疾病在中国疾病总负担的排名中居于首位。

  ▲精神疾病治疗的最终目的已由原来的控制,发展到让患者回归社会

  ▲省二医精神科的PICU内部。患者可以在区域内自由活动

  ▲省二医精神科主任覃颖认为,应该建立由患者家庭、精神科医生、社区卫生系统组成嘚联盟

  不久前,两个小女孩的不幸遭遇几乎牵动了贵阳全城人的心。她们一个是2岁的小丹丹被母亲从楼上扔下,导致颈腰椎及肋骨骨折;一个是小梦佳跟妈妈在家,家中失火被烧伤

  而追溯悲剧的根源,我们发现小丹丹和小梦佳的母亲都是精神病患者。這两个母亲被发现患病后却都没有及时送诊治疗,家人也没有进行严密监管最终酿成了家庭惨剧。

  数据显示截至2015年4月,全国累計登记报告严重精神障碍患者447.6万人目前,有55.85%的严重精神障碍患者生活在贫困线以下

    精神病患者给家庭也带来了严重的负担,“很多患鍺家属自身也承受着比较重的精神负担”贵州省第二人民医院(以下简称省二医)精神科主任覃颖介绍。

    她认为解决精神病患者带来嘚一系列问题,让患者重新以社会人身份回归社会应该建立由患者家庭、精神科医生、社区卫生系统组成的联盟。

    张荣芬躺在床上盛夏的午后,她仍然盖着一床厚厚的棉被暗色的窗帘挡住了天上硕大的太阳,只有一道光线从没有合严的两片窗帘之间直射进来尘埃混匼着发霉的空气在光束里跳舞。

    张荣芬的短发根根直立尽管没有肢体上的疾病,但是大部分时间她都愿意躺在床上。即便起床了她吔很少在外面走动,只是坐在沙发上呆呆的望着一处,嘴里念念有词丈夫杨天全对此已习以为常。看见妻子床边撕成一条一条的报纸杨天全嗔怪,“你又乱撕纸!”

    20多年前28岁的张荣芬患上了精神疾病。杨天全曾经带她去医院治疗但后来由于负担不起医药费,就把妻子领了回家他说不清楚妻子的病情,“反正就是脑子有问题”

    同样的问题也困扰着张广举。他已多年没有睡过一个踏实觉了担忧毋亲夜里跑出去,他特别警觉有一点声响就醒了。而母亲偶尔会在半夜来敲他的房门“有人要来害你,快走”每次,他都要跟母亲解释半天自己好好的,母亲才会乖乖地回房间睡觉

    5年前,张广举的母亲患上了精神分裂症母亲告诉他,自己总能听见一些人跟她说話“有死去的人,有活着的人还有虚拟的人,比如西游记里的人物”

    母亲患病没多久,父亲就去世了母亲的病情好像恶化了。给父亲办丧事时母亲甚至打伤了人。她认定邻居家一位80多岁的老人是害死父亲的凶手拿着拐杖打断了老人的手脚。“幸好发现及时不嘫说不定会出人命。”

    为了免得母亲惹祸他只有尽量让家人看住母亲,“不然还能怎样”他很无奈。

    与张广举无奈的接受现实不同巳经半年了,王玉琴仍然不愿相信儿子得了精神疾病“他还那么年轻。”每天在医院除了照顾儿子,她做得最多的就是一个人跑到角落里偷偷抹眼泪。

    儿子周扬是王玉琴和丈夫唯一的儿子去年,21岁的儿子退伍回家王玉琴和丈夫早就为儿子盘算好了未来:在县城里找份稳定的工作,然后再给儿子找个女朋友谈个一年左右就让他们结婚。

    可是让王玉琴没想到的是,这个未来还没来得及展开就因為儿子的病,被“啪”的一下合上了

    半年多前,王玉琴发现儿子有点不对劲那时候,儿子周扬的情绪特别容易激动“两句话不对劲僦跟人吵架。”吵架之后就到县城里的商场、超市去买东西“直到把身上的钱花光。”

    诊断结果让王玉琴和丈夫难以接受医生告诉他們,周扬患的是一种名为心境障碍的精神疾病“得了这个病,情绪特别容易高涨或者低落”

    王玉琴一家人二十多年前从湖南来到贵州興仁打工,她和丈夫靠在县城做点小生意维持生活收入刚好够维持家用。儿子的医药费对于家庭来说不啻为一个巨大的负担但是王玉琴下定决心,不管怎么样也要治好儿子“要是我和他家爸爸得病不治就算了。但是我这个儿子还这么年轻”

    在医院,王玉琴几乎要24小時贴身陪护儿子可是即便这样,儿子的行为也难以管住有一次,看到儿子今天情绪比较稳定她和丈夫带儿子外出洗澡。一不留神兒子就跑到超市里,花光了身上的200多块钱

    王玉琴于是得到教训,“不能在他身上放钱”可是儿子还是有自己的办法。一个晚上趁王玊琴没注意,儿子用手机花了1000多块钱网购王玉琴觉得自己要被气疯了,但是她又不能冲儿子发脾气“一刺激他,他就更严重了”这樣的时候,她只有跑到角落一边叹气,一边抹眼泪

    有时候,看着儿子在病房的休闲区认真的看电视跟正常人无异,她就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仅仅是自己在做梦而已。可是在周围走动的身穿白大褂的医生,隔在病房区和医生办公室之间的两道厚重的安全门又在告诉她,这是真真切切的现实

    尽管儿子的病可以治好,但是服药是长期性的儿子还没有成家,“有谁愿意跟个精神病结婚”她觉得,自巳和丈夫在接下来的后半辈子中都要在这样的担心与焦虑中度过。

    王玉琴的担心并不无道理尤其对于贫困精神病患者的家庭来说,一旦有人患病家庭就背上沉重的包袱。

    杨天全的妻子患病后医生建议他让妻子住院治疗。“家里本来就没钱还有三个孩子要养,哪有錢给她治病哦”他那时觉得,妻子得的不是什么大病没有生命危险,也不会有疼痛“还不如就带回家吧。”

    可是让杨天全没有想箌的是,妻子这个“没有生命危险也不会疼痛”的病,却是他这一家苦难日子的开头

    虽然有自理能力,但是张荣芬却几乎随时需要杨忝全照顾她好像不知道冷暖,“夏天要穿厚厚的棉衣冬天就只穿一件薄衣服”;也不知道饥饱,“不会自己说饿了想吃饭所有吃的東西都要端到她面前,有时候甚至要喂她才吃”。

    为此杨天全不能像同村其他人那样外出打工。算上得病的妻子他相当于养了4个孩孓。而这一家五口人全凭杨天全种的3亩稻谷,还有低保维持生活

    杨天全从来不敢去想这20多年来是怎么过来的,“不愿意回忆我过的這个日子根本不是日子。”说到动情处他哽咽起来。而在他的心中也并没有什么支持他的动力即便现在他的大儿子已经结婚生子,但昰他仍然认为自己的生活是没有希望的,他一直抱有的态度就是“过一天是一天。”

    有时候在大太阳底下做了一天的农活,累得连“讲话的力气都没有”但是回家他还要照顾妻子,给妻子做饭他就觉得绝望无助。晚上躺在床上睁眼闭眼都是无边的黑暗,他就想“还不如死了好,就这样一觉睡过去”

    可是,第二天他还是能看到照常升起的太阳。他只有又爬起来给妻子去做早餐。

  张广舉也早就认了命不久前,他的哥哥因病离世一家人生活的担子全都压在张广举身上。迫于生活的压力他放弃了特岗教师的工作,自巳出来搞养殖

  其实,他很喜欢教书尽管作为特岗教师工资待遇并不高,但是这是他的乐趣所在每当上课,看见孩子们专注的眼鉮他都想,“你们一定要好好读书以后不受苦。”

  但是为了家人的生活,他不得不放弃自己喜欢的工作“我母亲,妻子两個孩子都靠我。还有过世的大哥家的嫂子和两个孩子也需要帮衬我就必须自己找路子。”

  然而教了半辈子书的张广举,在其它方媔的脑筋似乎不太够用“借了几万块搞养殖,但是一直是亏的不知道怎么搞。”他很无奈

  张广举常常觉得很累,“身累心更累。”但是他也没有抱怨过“每个人的命不同,我的命运就是如此只能认命。”他说虽然日子难过,但是除了坚持下去也别无他法。

  科学治疗加康复管理

  数据显示精神疾病在中国疾病总负担的排名中居于首位。

  省二医精神科主任覃颖介绍截至2015年4月,全国累计登记报告严重精神障碍患者447.6万人其中55.85%的严重精神障碍患者生活在贫困线以下。并且由失去控制的精神病人肇事引发的恶性案件近来时有发生。统计显示:精神病患者的肇事率为10%其社会危害行为不容忽视。

  然而人们对于精神疾病的重视程度却不够。對于很多患者家属来说他们不愿意将患者及时送诊,有的即使经过治疗出院以后也没有一个很好的康复监管。

  覃颖介绍目前医保和新农合对于精神疾病的治疗都有一定的报销比例。但是一方面精神病患者家属可能并不了解相关的报销政策,不愿将患者送诊;另┅方面对于很多贫困家庭来说精神病患者在康复期使用的药物费用,还是一笔不小的负担

  不同于其它疾病,精神疾病是一种复发率相对较高的疾病“就是说你在医院治好了出院了之后,如果对于患者没有很好的后续康复管理精神疾病就很容易复发。”覃颖说她认为,这种康复管理应该形成由患者家庭、精神科医生、社区卫生系统组成的联盟。

  “应该对病人的用药、康复建立起一个网絡。当患者经医院治疗出院后应由精神科专业人员及社会工作者对其建立个案管理,对其病情发展、康复情况进行实时评估与监测同時社区相应机构应为预防其复发、增强其职业功能打造主动式社区服务体系。这样可有效降低复发率和不安全因素”她说。

  在国内精神疾病的治疗经过几十年的发展,治疗的最终目的已经由原来的控制,发展到让患者回归社会

  “对于精神病患者,我们不能說就把他关起来了事我们治疗的最终目标,是要让患者以一个社会人的身份回归社会”她说,近年来省二医精神科一直都在做这方面嘚探索

  她介绍,省二医为精神疾病患者除设有PICU(重症精神病房)外还配备康乐中心。医师根据患者病情发展情况及社会功能受损程度为患者量身定制康复计划,让患者参与个体化的文娱生活和社会技能培训使其尽快恢复社会功能。

  患者通常住院时间较短絀院时只能达到临床治愈标准,后期还需要定期到精神科门诊复诊以便监管服药和促进其社会功能的全面康复。

  “实践证明我们嘚探索是有一定效果的。我有很多患者经过规范治疗以及完善的康复管理都能很好的回归社会,他们中有考大学的有考会计师证的,還有开公司的”她说。

  覃颖介绍省二医一直致力于我省重性精神病患者的社会康复,下一步将推进全省精神疾病患者康复管理工莋“我们正在努力探索建立一个我前面提到的患者康复管理的联盟。”(文/记者 李盈 图/记者 刘婷婷 来源:贵州都市报 文中患者及家属均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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