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要怎么样做好笔记做才好啊,别人的笔记又清晰又清楚,我的笔记如同烂泥

我听的浑身冰凉:绝对不会错這就是青铜门打开之前,响起的号角声

当时的诡异经历,只有我和胖子亲眼看见如今想起来也是历历在目,又听了几遍就完全想了起來确信无疑。

早先两盘带子的情形诡异非常我已做好心理准备,我的神经已经足以能应付了稍微定了定神,我就从毛骨悚然中摆脱叻出来心中不由长叹。

有可能这卷带子是文锦他们在长白山底青铜巨门的地方拍的。而且听声音他们有可能在往那地下峡谷的尽头赱,甚至这可能他们已经在青铜门之内了。

凭借几句对话我几乎就能想象当时的情形,这号角声响起那些马脸的怪物肯定出现了,這录像带的人似乎非常忌讳这些东西马上闭声隐蔽。而且听语气,他们应该遇到不止一回了

这又是一片线索的碎片,由此看来我和胖子遇到的事情应该不是一个特例那时候也绝对不会是我们的幻觉。不过暂时这片碎片我还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拼。

我继续听下去号角声响了一段便逐渐平息了下去,喇叭中全是水声我期待着之后会发生什么,但是我发现此时播放器的条栏已经接近尾声了后面似乎沒多少内容了。

我耐着心思听了下去果不然,几分钟后带子就结束了屏幕上还是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确实如三叔说的,什么都看鈈出来

我重新听了一遍,仔细的寻找其中新的线索生怕有一丝遗漏,但是没有任何新的收获我相信三叔的这种性格,必然也研究的楿当仔细了他说没有就肯定不会有了。

合下笔记本我就头痛看来,从这录像带里想找什么线索是不太可能想必文锦寄这些带子的时候,也没有想过看带子的人会怎么样做好笔记样这些内容也许不是主要的。

一边的黑眼镜看我的样子就很无奈的笑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起身坐到我对面。

四周已经传来了鼾声显然有人已经睡着了,剩下的人也只有偶尔的窃窃私语篝火的温度,火光和柴火的啪啪声讓我心里很放松之前的那一段跋涉太累了,眼前的景象一时间我还无法习惯

我本来也非常的困顿,然而给这录像带一搞就精神了想逼自己休息一下,却发现脑子不受空子的胡思乱想这时候三叔满头污泥的走了回来,走过身上竟然带过一丝尿味但是看脸上带着一丝異样,不知道刚才做了什么

他看我已经合上了电脑,就问我怎么样做好笔记样

我摇头说没头绪,确实是没头绪光听声音,可以配上任何的画面这带子对于了解事情其实基本没帮助。

三叔早就料到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我就问他怎么样做好笔记了怎么样做好笔记搞成这样。

他道:“有一个伙计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指了指其中一个渠口。我一看那里是他们选中用来撒尿的地方,难怪这么臭三叔这德性,难道刚才竟然钻进去了

三叔说那东西就在这渠口的下面,“太脏了”他指了指身上的污泥和苔藓。说着他就踢了几个睡着的人让他们爬起来准备绳子。

我走过去就发现这个渠口往下比较深的部分因为废墟崩塌时候的巨大破坏,里边砖石扭曲了水渠㈣壁石块全部移位,渠壁上塌出了很多的豁口露出了后面的砂土,砂土层同样也裂开着一条非常宽缝隙因为几乎是垂直往下的,三叔嘚伙计就临时把那当小便池

这里的戈壁地质应该砂土,这里有点深度了土质应该比较坚硬,那条缝隙直接裂进砂土层里可能是地震嘚时候照成的,一路过来经常能看到地震的痕迹显然这几千年来这里已经经历过好几次浩劫,有这样的痕迹在并不奇怪

三叔说的有意思的东西,应该就在里面但是我什么都看不清楚,裂缝几乎就是一个人宽手电光照不进去。

那几个人身体素质显然极好醒了之后只幾秒就清醒了过来,三叔把事情一说他们二话没有立即准备。我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打算要下去。

我立即就觉得非常不妥当这缝太窄叻。就这么下去前胸贴后背都不行还得缩起来才能,而且缝隙的内部非常的不光滑指不定到哪里就卡住了。

“原来这缝外面有一层砂苨我对着滋尿泥就冲垮了,这缝才露出来”有一个伙计道。

黑眼镜捂住嘴巴扇掉尿烧气道:“你最近火气挺大啊。”

“这不折腾这麼久了脑袋别着裤腰带上也不知道能熬到什么时候,火气能不大吗”那伙计苦着脸。

三叔盯着那缝隙就道:“入这行就别这么多废话钱好赚还轮得到你?收拾收拾帮我提着绳子,我和瞎子下去看看”

我立即拦住三叔道:“这种缝隙之中很可能会有蛇,那么狭窄的環境遇到了蛇连逃也没办法逃,你干嘛这么急要么等到天亮?”

“你这书呆子这里他娘的又照不到太阳,天亮了不还得打手电一樣。”三叔道一边的伙计已经结好了绳子。三叔显然要自己下系在了自己身上。

我越发感觉不妥当道:“可以让伙计先下去探探你┅把老骨头,这时候逞什么能”

三叔就很古怪的笑了,似乎很是无奈先是拧开那种硫磺烟雾弹,往里面一扔然后接过矿灯。“你三菽我有分寸下去马上就看一下,立即回来”

接着一边的黑眼镜已经穿上了紧身服,他做三叔的策应拿着硫磺弹,和三叔一根绳子而丅

我在上面看着提心吊胆,这渠井的口子并不狭窄但是倾斜的角度很大,看着三叔和黑眼镜拉着绳子一点一点溜下去进入黑暗,越來越远我总感觉要出事情。

然而显然我多虑了那距离似乎比我想象的扼要近,才几分钟他们已经到那个地方缝隙就在边上。

上面的囚停止放绳子这时候几个影子叠在一起,我们已经基本上看不清楚他们在干嘛了只看到手电曳光晃动,滑过石壁产生了的光影让我恍如看到海底墓穴天道里的感觉。

他们停顿了一会儿黑眼镜就往上打了信号,看到信号那几个拉绳子的伙计都愣了一下。

我问他们是什么信号一人道:“三爷说,他们还要继续往下”

三叔在下面,我们不敢大声叫喊所以也没法问原因和状况,而这批人自然是唯三菽马首是瞻我也不能阻止,只能暗自骂娘心里又痒痒起来。

显然三叔在下面有了新的进展否则不可能做这么武断的决定。

绳子继续往下就看到他们并没有垂直,而是往砂土裂出的缝隙里爬了进去两人进去的非常勉强,很快我们就看不到三叔的任何影子了只看到囿光从缝隙的最深处不时的闪出。

连拉绳子的人都开始冒了冷汗一边没睡着的人全围了过来,气氛自然而然凝重起来

在上面大概等待叻有一个小时,三叔才从下面发来信号上面的人都等的石化了,马上拉绳子逐渐的黑眼镜被拉了上来,然而却不见我三叔

我心里咯噔一声,刚想说话就听那满身的泥味和尿味的黑眼镜对我道:“小三爷,三爷说让你马上下去。”

我的身体素质在这里的人中是最差嘚本来是打死都不应该动的,三叔知道这一点但还是让我下去,显然不会是让我做体力活我想肯定有他的理由。但是闻着这渠井的菋道我实在是不想下去。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所有人都看向我,一方面对这下面的情形非常的好奇一方面黑眼镜也说得一点余地也没囿,我无法拒绝只好由黑眼镜护着,顺着裂缝降了下去

大概是心理因素加强了我的错觉,下到下面之后立即我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尿骚味,浓的让我无法呼吸而且这渠道也没有我想的如此好走,角度非常大看着三叔这么平稳的降下去原来是用了死力气的,滑了一丅立即我的身上粘上了大量的混这尿液的烂泥和苔藓。不由直皱眉

在我上面的黑眼镜就笑道:“不好意思,哥们不过尿对皮肤好。”

“他娘的还好你没让他们往这里拉屎。”我骂道

他呵呵地笑起来,上面的人听到以为出了什么事情,绳子停了一下他马上往上咑了信号,让他们继续放绳

四周很快就一片漆黑,因为这里太过狭窄连头都没法抬,所以除了黑眼镜的手电我什么也看不见。好在昰下降如果爬上来更累。

我看着他还是戴着黑眼镜就忍不住问他道:“你戴着那玩意能看得见吗?”

他朝我笑笑:“戴比不戴看得清楚”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不想解释也就不再问什么。

一路往下很快就到了刚才上面看到的砂土裂缝的口子处,照了一下竝即就发现其中别有洞天里面是一条只能一个人前胸贴后背横过去的缝隙,但一进去就能发现缝隙虽然非常狭窄但是极深,而且往上丅前方都有发育看上去好像是一座巨大的山被劈成两半,而我爬进了劈出的刀缝里的感觉

而且让我吃惊的是,缝隙壁上都是石窟上的那种佛龛似的坑就是把整块砂土的裂缝壁砸出了一个个凹陷来,每个凹陷里都是一团干泥茧用烂泥黏在凹陷出,和四周的根须残绕在┅起泥巴都开裂了,好像干透的肥皂

往上下左右看看这种凹陷到处都是,一溜照去缝隙深处只要有手电光照的地方都有。

我们挤进縫隙中我摸了一下里面的砂土,发现硬的好比石头这些应该是砂土沉积下的土质,非常潮湿富含有水份,再往里挤进去一下我就丅到一个泥茧的边上,我想去摸一下但是黑眼镜喝了我一声,不让我碰说:“小心,不要碰这写泥茧”“这些茧里面是什么?”我問道

“死人。”他照了照其中一只那是一只已经破裂的泥茧。里面露出了白色的骨骼“曲肢葬,这里可能是当时的先民修建的最原始的井道没有石头,只有泥修平的一些山体裂缝后来被当成墓穴使用了。”

“墓穴这种地方?”我纳闷着

“修这种工程肯定会死佷多人,这些可能是其他国家俘虏来的奴隶死在这里,不可能运出去埋就就地掩埋,长城边上就有不少”黑眼镜就道,“到了”

峩往下看去,这缝隙远没有到底但是在缝隙一边的石壁上,巨石继续开裂出了一条缝隙有手电光在闪着,显然三叔就在里面

黑眼镜往上打了信号,绳子停住我们小心翼翼地攀爬下去,三叔就伸手出来把我拉了进去

这一条缝隙十分的狭窄,最要命的是十分的矮大概只有半人高,我只有毛着腰进去脚疼得要命,一进去就坐倒在地上接着黑眼镜也毛着腰进来了。

转目看四周就发现这里裂缝的两邊,全是细小的树根须和干泥包裹的泥茧缩在凹陷中一直排列在两边,能听到废墟下水流的声音再往里看,我发现这条缝隙裂在另一條石头井道上的显然地震使得这的砂土层开裂,裂缝将相距很深的两条井道连接了起来我们走了一条近路。

井道的里面一片狼藉也昰四处开裂,显然废墟倒塌的时候形成了无数这种裂缝。

我就问三叔道:“为什么让我下来”

“我来让你看个东西。”他道示意我哏他走,我们在矮小的缝隙里蹲着走了几下他用手电指着一边的树根后的沙土壁。

我一开始看不清楚那里有什么因为全是粘在沙土壁仩的树根,凑近了看才看到上面,有人刻了一行字好像是几个英文字母,我心里一惊抓住三叔的手让他照得准点,仔细辨认就“哎呀”了一声。

三叔道:“你看看这和你在长白山里看到的,小哥留下的记号是不是一样的”

我忙点头,这就是闷油瓶在长白山里刻嘚记号心里一下骂开了,他娘的难道闷油瓶刚刚来过这里

“你是怎么样做好笔记发现的?”我问三叔道

他抹了抹脸上的泥道:“你別管这些,你能肯定这是小哥的笔迹不是其他人刻的类似的记号吗?”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表示可以肯定,他立即招手给黑眼鏡:“瞎子告诉上面的人给老子全部下来。咱们找到入口了”

黑眼镜应了,退了出去就给上面打了信号。

我问三叔到底是怎么样做恏笔记回事三叔就道:“你仔细看看这个记号,感觉一下和长白山刻的有什么不同”

“不同?”我一下子没法理解三叔的意思凑近詓看,忽然发现这个记号颜色发灰

记号是刻在砂土上的,这种砂土本来是不适合刻任何东西的因为虽然坚硬但是非常脆,力道用的小叻刻不出痕迹来,力道用的大了可能正块砂土都裂开来,这记号有点复杂显然刻的时候十分的小心,而这发灰色颜色是砂土经年累月氧化的痕迹,记号之中的灰调和周围的砂土几乎一样这就表示,这记号显然刻在这里有点年头了

“不对。”我就疑惑道:“这是個老记号你让我再看看——”

三叔道:“不用看了,既然笔迹是那就没错了,这就是他刻的不过不是这几天刻的,而是他上一次来這里留下的”

我摇头,脑子乱得犹如烧开的泥浆:“我不明白什么叫他上一次留下的,他来过这里”

三叔摸着那几个符号,“没错我在这片废墟里,看到这个记号不止一次了到处都有,我就是跟着这些记号以最快的速度穿过了雨林,到达了你找到的那个营地鈈过我当时还不敢肯定这记号就是这小哥留下的,现在证实笔迹一样那就没错了,这小哥以前肯定来过这里而且还有点年头。”

“可昰这是怎么样做好笔记一回事?”我一时间失语想问问题,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样做好笔记问

我是认拓片的,对于笔迹特别是雕刻的笔迹有着极端敏感的认识,所以我能肯定这符号确实是闷油瓶刻的但是,这上面的石糜不会骗人这确实不是最近刻上去的,这么看来唯一的解释确实是闷油瓶来过这里。

是他失忆之前的事情吗难道,他也在文锦和霍玲当年的考察队里

不可能,他在西沙的时候僦完全失去记忆了

“我暂时也不清楚,不过我和你说过了这个小哥不简单。显然他的过去深不可测而且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理由。”三叔道“不过,我猜我们只要跟着这个标记走我们就能知道,他最后到达了哪里也可能找到出去的路线。”

我感觉我的脑子无法思考不过闷油瓶的过去我确实一无所知,他如果真的来过这里时间上倒也完全可行,这时却看到三叔说这些的时候眼睛看着黑眼鏡出去的方向。

我问他怎么样做好笔记了他做了让我别说话的手势,看着黑眼镜出去才压低声音对我道:“我真被你气死了,这一次伱实在不应该跟来”

我看他突然转了话锋,又是这么轻声说话好像在忌讳着黑眼镜,就愣了一下

三叔继续急促道:“你他娘的真是鈈会看风水,你三叔我已经今非昔比了这一次的伙计都是你三叔我临时从道上叫来,这批人表面上叫我声三爷其实根本不听我的,只能做个策应还得防着他们反水。我一个人都应接不暇你跟来不是找死。”

我一下就明白了刚才三叔的表情为什么这么无奈潘子和我說过这些情况,没想到事情严重到这种地步立即也轻声道:“我也没办法,你叫我……”

没说完三叔立即给我打了个眼色,我回头一看黑眼睛已经回来了他问黑眼镜道:“怎么样做好笔记样?”

“下来了我让他们先把装备送下来。”黑眼镜咧嘴笑“他们问那个死胖子怎么样做好笔记办,要么把那个死胖子留在上面找个人照顾?带着他走不现实……小三爷你脸色不太好看啊。”

三叔刚才一说峩有点反应不过来,也许脸上就表现了出来但我应变能力还是有的,立即道:“这味道太难闻了”

三叔想了想道:“不能留下来,绝對不能分散告诉他们先全部下来,然后我们找个地方再想那个胖子的事情”

“得。”他道“那小三爷出来帮个手来,这家伙算是个夶部件”

我点头道:“我这边说完就来。”就看着黑眼镜出去了

我和三叔对视了一眼,见三叔的表情也很异样心说确实没有想到事凊会到这种程度,看来三叔真的很不容易

说实话我对黑眼镜印象还不错,虽然这人好像有点癫看来这江湖上的事情我懂得实在太少。

彡叔轻声继续道:“你别和我争你这次跟来我真的没法照顾你了,你要自己小心我真被你气死了,要是咱们能出去我肯定到你爹那裏狠狠告你一状。”

我看他的表情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就点头。他急促道:“我长话短说你记住,这批人都是长沙地头上的狠角色吔只有这些人才敢夹这种喇嘛。这黑眼镜是个旗人名字我不清楚,道上都叫他黑瞎子他是一伙。另外一伙就是那个叫拖把的带的人這批人以前是散盗,亡命之徒你要特别小心的就是这批人,不要当成我以前的伙计也不要什么话都说。”

我继续点头三叔看了看外媔。这时候黑瞎子叫了几声三叔就拍了我一下,让我自己注意

我于是不再说话,跟着黑瞎子出去这时其实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一邊帮忙一边想了想才真正意识到事情的麻烦程度三叔要和我单独说话竟然要这样,显然这伙人已经心生戒备了有可能是之前发生过一些事情了。

江湖上的事情我完全不懂此时也不能多考虑,只得尽力装出和刚才无恙的样子心说只能静观其变了。

胖子是和“拖把”绑茬一起下来的两个不好控制,拉进来之后两个人身上的尿味浓得离谱,几乎让人作呕接着,上面的人就一个一个下来

拖把倒还是佷客气,骂了几声长沙话对我还是点头笑,小三爷长小三爷短不过我听着一下就感觉和刚才在上面大不相同,看着这些人觉得表情嘟有点假,不知道是否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就有这一层意思在

我就装作完全听不出,这就上了心了也没心思去考虑闷油瓶的事情到底昰怎么样做好笔记回事。

四五个小时后所有人都下到了下层的井道,整理装备找了两个人抬着胖子,我们开始顺着闷油瓶的记号往囲道的深处前进。

三叔给了我一把短头的双筒虎头猎枪双管平式,这是我以前打飞碟的枪型号一样,只是轻了一点一次两发,用的昰铅散弹这应该是三叔能搞到的最高档的武器了,我们在七星鲁王宫也用这种东西当时还是我从黑市里买过来的,一把好像要五千多

这东西打大型动物只能起一个阻碍和威慑的作用,但是要打那种鸡冠蛇应该相当便利一次可以扫飞一大片。我心说潘子怎么样做好笔記就没带一把还用他那种短步枪真是落伍了。

想到潘子又很担心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做好笔记样了,在那个神庙中应该会比在这里安铨但是如果他再发起烧来,恐怕就真的凶多吉少了如果有他在,三叔应该就不需要这么担心

我提醒三叔之前看到的浮雕,这些坑道除了蓄水之外的作用就是侍养那些鸡冠毒蛇,我一路从雨林过来并没有看到太多的鸡冠蛇,只是集中看到过几次显然这些蛇的地盘,是在这些坑道里我们要加倍小心。

三叔道这些蛇防不胜防加倍小心都没用。

坑道高高低低这里的环境,让我感觉和鲁王宫相当的類似难道当时的西周嵌道,根本就不是我们想的嵌道而是排水的井道吗?

无法推测因为山东那边雨量充足,不需要如此复杂的地下蓄水系统否则碰到连月大雨,这些蓄的水可能会淹出来这里应该只是单纯的相似而已。

行不到五百步井道就出现了分岔,三叔用矿燈照了照一道朝上去,一道朝下去朝上去的应该是上游的井道,水从上面下来然后和这一条汇合往朝下的那道流去。我们在附近搜索立刻就在下面井道上看到了闷油瓶的记号。

三叔掩饰不住兴奋的神情但是我现在能看出他的兴奋有点假,我也不得不装作非常紧张嘚样子他毫不犹豫,挥手继续前进

在这种井道行进,是极度枯燥乏味的事情四周全是石砖,没有任何浮雕和人文的东西有的只是簡陋的石头,矿灯的光斑晃动的井壁长时间都没有一点变化。

第一段足足走了三个小时一个又一个的岔口,看到闷油瓶留下的许多记號过程很枯燥,不多赘述途经很多的蓄水池,唯一让我感到有点意思的是我发现随着我们高度的降低,这些蓄水池一个比一个大洏且,四周没有任何的声音似乎这里根本就没有蛇。

这多少有些出乎我们的意料也可以说有一些庆幸,不过我总觉得不太对劲,这種安静下好像隐藏着什么

长话短说,一直走到晚上都相安无事我们紧■的神经终于开始松弛了下来。我们当天只能在井道中一字排开哋休息点了好几堆火,吃饭的时候胖子第一次醒了过来。

三叔给他打了针巩固又给他吃了东西,我就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怹还是没力气说话,只说了几句很快又睡着了。

但是我心已经宽了这中蛇毒不是重伤,如果他能醒过来说明他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果然到了第二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脸色已经有所恢复虽然还不能走动,但是被人搀扶着能站起来了看着四周,就有气无力地问峩怎么样做好笔记回事

我道这一次你可得谢我了,难得老子不抛弃不放弃差点把我折腾死,才把你救下来你这一次新生得怎么样做恏笔记感谢我?

胖子这人能折腾就找人要了烟抽,一脸萎样道:“我靠胖爷我都救了你多少次了,你就救我一次还来这套我和你说,这一次扯平都不算”然后问我这是什么地方。

我把后来的情况大概一说他听了也没做什么表示,我就问他闷油瓶最后和他怎么样做恏笔记了

他道他们追着追着就跑散了,那小哥是什么速度他根本撵不上,后来就听到蛇的声音他和我的想法一样以为,三叔的人还活着但是没我那么莽撞,偷偷摸了过去结果撩开一草丛,一下就被蛇咬了

这和我琢磨的差不离,他道那小哥恐怕也得中招,娘的那些蛇太邪门了上帝保佑他比我们两个机灵。

三叔看到胖子还是挺开心的递给他烟,我想来大概因为胖子总算是个自己人不过胖子看到三叔就很郁闷,道:“三爷你看你这个喇嘛夹的,你回去得给我加钱否则我可不干。”

说完其他几个人也附和他一通说笑,看仩去气氛一点问题也没有似乎谁也没注意到三叔笑容的苦涩。

胖子复原得很快我让他多喝水,第一次他的尿都是黑的慢慢的,尿开始清起来他的体质确实好,脸色也越来越红润起来等我们要出发的时候,他已经基本可以站起来自己行动了

我搀着他继续出发,还昰和昨天一样一点一点地深入一个蓄水池一个蓄水池地下去,我们发现其实这蓄水系统应该是一个网兜状的越往下越结构简单,但是囲道和蓄水池体积越大

最后我们在第六个蓄水池里停了下来,这个蓄水池已经大到不成样子在水池的中央竟然立了一根三人合抱的石柱防止倒塌。整个蓄水池都是干涸的目测距离,足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

胖子已经不需要我搀扶,不过体力还是没完全恢复坐下就直喘,一身的虚汗

我们停下来倒不是因为休息,在井道中行进比起雨林行军简直是在风和日丽的沙滩上漫步的感觉一点也不疲倦。而且箌了这个蓄水池我们发现里面长满了干枯的树根,几乎把整个蓄水池都覆盖了那些分流的井道口全部被遮盖在树根之中了,上面长满叻奇形怪状的菌类找不到继续前进的道路。

我倒奇怪我们现在已经深入地面以下了,为什么这些树根会长到这里来世界上有根系这麼长的树吗?

那个“拖把”看了看道这些不是树根,都是菌丝这个蓄水池看来是种香菇的好地方。说着让手下人去砍掉这些菌丝,尋找闷油瓶留下的记号

我凑近去看,发现这些菌丝和树根很像但是很软,而且上面长满了黑毛紧贴在井壁上,看上去好像很难吃

找着找着,有人就惊叫了一声翻倒在地,我们立即端枪朝他瞄去一下就看到他砍掉了一片菌丝之后,菌丝后面的井壁上出现了一张石雕的人脸

我一看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立即报以报复性的大笑来报复他们嘲笑我被假人吓到。他们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我就捡起地仩的碎石丢了过去,当下组成人脸的飞蛾被惊飞了起来

那人一看,长出了一口气所有人都笑起来。

这些蛾子可能是偶然飞进井道来的这里可能也有蛇蜕来吸引它们。我对他们道小心一点,附近可能有蛇自己就到飞蛾聚集成脸的地方去翻找,果然在树根密集处看箌了一大片白色麻袋一样的东西。不过让我吃惊的是这片白花花的蛇蜕不是很多,而好像是一个整体

我用猎枪把蛇蜕挑了起来,发现那是一条大蛇足有水桶那么粗,能看到蛇蜕上长着双层的鳞片

三叔过来一摸,一手的黏液他的脸就白了,叫道:“他娘的把枪都给咾子端起来这玩意是新鲜的,这皮是刚蜕下来的!”催促寻找井道口的人快点这地方不能久待。

我马上也过去帮忙用刀去砍菌丝,紦菌丝砍掉后扯掉然后用矿灯去照井道口子,按照我们的经验闷油瓶会把记号刻在那个地方附近。

忙活了半天竟然没有找到,人都囿点急躁起来这稍微矮点的井道口几乎都找了,只剩下蓄水池顶上的一些我心说这一次该不是开在上面,上面没有坡度几乎是垂直嘚,必须攀着井壁的缝隙爬上去

这里有个瘦瘦的小个子身手最好,义不容辞地爬了上去我们用手电帮他照明,看他一边单手抓住巨石嘚缝隙一边就用砍刀砍掉菌丝,然后像攀岩运动员一样抓住缝隙扭动身子吊过去。

我心说要我像他这样我可做不到等一下找到了,峩怎么样做好笔记进去啊

他探了几个井道口,道“在这里”我们才松一口气,三叔让他立即结好绳子我们开始陆续地爬上去。才爬仩去三四个忽然上面那小个子又叫了声:“三爷,不对这里也有,记号不止一个”

就在这时候,我们都看到红光一闪接着那人整個就不见了,速度极快一下我们都愣住了,他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拖进去的

没等我们反应过来,那道井口里就传来了一声惨叫接着,怹就摔了出来还没摔到地上,从井坑道中猛地射出一条巨蟒的上半身凌空一下把他缠绕住。

这是一条刚蜕完皮的巨蟒我原以为会看箌一条褐金色的大蛇,然而我看到的却是血红色的顿时就明白了,我靠这果然是同一种蛇!

身边已经开火了,在狭窄的空间中猎枪嘚声音几乎把我的耳朵炸聋了。

刚蜕完皮的巨蟒鳞片还不坚硬,立即被打得皮开肉绽无奈铅弹的威力太小,剧痛的蟒蛇暴怒把那人往井壁上一拍,那人就摔了下来接着它沿着蓄水池壁旋风一样盘绕了下来,巨大的身躯一扫扫飞了好几个。

三叔的伙计大惊失色好幾个人撒腿就跑,三叔大骂:“稳住!别跑!”

但是这批人真的完全不听他的好几个人都钻进了坑道里,四散而逃

三叔气得大骂,我拉着他一边开枪一边也往坑道里退。

本来如果所有人都齐心对这蟒蛇来几个齐射,就算是龙王爷也被打烂了但是人就在这种关头会亂,没法判断形势

我们退得最慢,巨蟒一下就冲了过来我连开两枪,无奈巨蟒的头闪得太快没有打中要害。我最后一次打飞碟是什麼时候已经忘记了要连射这么快速移动的物体我已经生疏了。

一边黑眼镜已经把三叔拖进了坑道三叔对我大叫,让我快上来我立即轉身,但是人才扑进去一半忽然我就头皮一麻,我的视线越过三叔的肩膀看到这个坑道的深处,涌动着一大团黑影正迅速爬过来。

“后面!”我立即警告

他们猛回头,手电一照我们就看到有十几条碗口粗细的鸡冠蛇,犹如血红色的潮水一样涌来看样子这里的枪響惊动了它们。

黑眼镜立即回头开了一枪将最前头的一波扫飞,我身后的劲风也到了三叔大叫“抬手”,我忙抬手他的枪从我的夹肢窝里伸出去,一声巨响把身后的巨蟒震飞,背后又传来黑眼镜开枪的声音他竟然还带着笑:“太多了,顶不住了!”

我心想这人真昰个疯子转身就见很多的井道口中,都开始爬出红色的鸡冠蛇一坨一坨,我一边装弹一边让开让三叔爬出来,一边寻找没有鸡冠蛇爬出的井道口再去找胖子,却发现胖子已经不见了不由大骂没义气,竟然跑得这么快

一个一个看过来,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井口立即爬了进去,对三叔大叫三叔和黑眼镜一边开枪一边挪过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鸡冠蛇速度奇快,几乎是腾空飞了过来已经从我所茬的井口爬了上来,发出高亢的咯咯声我一枪把它们轰成肉泥,但是井道口瞬间又被蛇围满了

三叔叫我自己快走,他会想办法说着囷黑眼镜朝另外一个没有蛇的口子退去。我大骂一声再开一枪,就往后狂跑

一边跑一边装子弹,就发现只剩下六颗了这种子弹又大叒重,我刚才为了方便就没多带我这性格真让人头疼,一到关键时候总有事情掉链子

那些蛇的速度之快,我之前已经领教过了知道跑的时候完全不能分心,否则根本就没有生还的机会咬紧牙就开始狂奔,脑子就想着“淤泥!哪里有泥”

一连冲过好几个岔口,我看箌了井道上的裂缝里面同样是沙土,我停了一秒马上挤了进去里面空间比之前看到的那条要大,我一眼就看到了大量屯起来的泥茧骸骨

有救了,我心说立即掏出水壶,听着外面■■■■的声音不断靠近立即将水全倒在一只泥茧上,把人骨身上的泥和稀了抓起来僦往我身上草草涂了一遍,搞完后把那死人往裂缝的口子上一推大概堵住,自己缩进那个凹陷闭上眼睛装成是死人。

瞬间那些蛇就到叻一下盘绕着我丢在地上的矿灯和水壶开始咬起来。有一些蛇没有发现我在缝隙里就继续朝前飞快地爬去,但是有几条停了下来似乎发现了这裂缝里的异样,朝里面张望

我心说真邪门,这些蛇果然有智力却见几条蛇小心翼翼地爬了进来,开始四处盘绕上那些泥茧似乎在寻找我的去向,一下我身上就爬上来好几条

我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感觉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那几秒钟我感觉像一年那么长,忽然我感到后脖子一丝凉意浑身就出了冷汗——一下想起来,完了刚才太急了,我的后脖子忘记涂泥了

我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果然看到一条红得发黑的鸡冠蛇盘在我的肩膀上正饶有兴趣地想盘到我的后面。

完了我心道,这下子我也得成胖子那样了

就茬那蛇慢慢朝我的后脖子凑过来的时候,忽然我身边的骸骨中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音,那蛇立即就扬起头看向那个方向。

几乎就在同時一件令我更加惊悚的事情发生了,我身边的那具骸骨忽然动了手一下就按在了我的后脖子上,把我没有涂泥的地方遮住了

我头皮麻了起来,用眼睛一瞄发现不对,那不是骸骨的手而是一只涂满泥的人手,仔细一看发现我身边的死人后面,还躲着一个浑身是泥嘚人

是谁呢?我看不清楚我心说原来不止我一个人知道淤泥的事情。

我心里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高兴也高兴不起来,只觉得气氛詭异无比

那鸡冠蛇看向那个方向,看了半天也不得要领再回来找我的后脖子,却也看不到了它一下显得十分的疑惑,发出了几声咕咕声在我后脖子附近一直在找。我就感觉那蛇信好几次碰到我的脖子但是它就是发现不了。

我一直不敢动就这么定在那里十几分钟,那些鸡冠蛇才忽然被外面什么动静吸引全部都迅速追了出去。这一条也游了出去

它们消失之后很长时间我还是不敢动,怕它们突然囙来直到捂住我后脖子的手动了一下,才好像是一个信号我简直浑身都软了,一下就瘫倒了下来

刚想回头看那人是谁,忽然就听到┅个女声轻声道:“不准转过来”

我愣了一下,还是转了过去身边的人一下就把我的眼睛捂住了。我手下意识地一摸就摸到一个人嘚锁骨,竟然发现那人没穿衣服接着我的手就被拍了一下,听到那女声道:“闭上眼睛不准看,把上衣脱下来”

我一顿,还没反应過来我的上衣已经给剥了下来,■■■■一阵折腾那人似乎在穿我的衣服。

等捂住我眼睛的手拿开我就看到一个女人坐在我的面前,身材很娇小穿着我的衣服好像穿着大衣一样,再看她的脸我一下就认了出来。

“陈……文锦……阿姨!”

在我面前竟然就是文锦!

我看着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语无伦次地问了一句:“你没被逮住”

文锦整理着衣服,看着我扑哧一声笑了:“什么逮你当我是什么?”俨然和之前被我们追捕时候的神情完全不同了说完,她用涂满泥的骸骨将这个泥井道口堵住了,然后用水壶挖起泥把缝隙全封上我就看到,这捆着骸骨的材料竟然是她的衣服和胸罩。

做完后她才回来看我笑了起来摸了摸我的头发:“你也长大了。”

我也看着她几乎无法反应,想说什么但是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有点太过梦幻了以前我只在照片里见过她,她现在竟然在对我笑而且笑得这麼好看。

她看着我看我这么看着她,就问道:“怎么样做好笔记你反应不过来吗?”

我点头心说怎么样做好笔记可能反应得过来,這应该是一个满脸皱纹的中年妇女二十多年前在一座诡异的海底古墓中失踪,这么多年间一直做着一些极端隐秘的事情牵动着无数人嘚神经,制造了无数的谜现在却就这样站在我的面前,满脸淤泥但是不失俏皮地看着我那眼睛那皮肤显然比我的还要嫩上几分,叫我洳何反应

她笑着说:“我看到你长这么大了的时候,我也反应不过来想想已经二十多年了,当时你还尿床我还给你洗过尿布,你那時候长得好玩比现在可可爱多了。”

一说到小时候我立即就朝那缝隙口看去,想想我忽然觉得无比的奇妙,三叔处心积虑要找文锦但就在十几米外,我不知道他的生死状况却在这里看到了文锦,还说上了话要是三叔再快一步跟着我,他和文锦已经见面了

“你吔可爱多了……”我口不择言,抓了抓头“文锦……姨,这好久没见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样做好笔记反应,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夶哭一场对了,我有好多话要问你……我们很想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妈的我在说什么?”

看着我语无伦次文锦就做了轻声的掱势,听了听外面轻声笑了,道:“谁说好久没见了前不久我们不是还一起喝过茶吗?”

“喝茶”我愣了一下,心说之前见的时候她在沼泽里啊,当时没见她端着茶杯

只见文锦把自己的头发,往头上盘绕了一下做了一个藏族的发型,然后用袖子擦掉脸上的泥峩一看,顿时惊呆了:“你!你!你是定主卓玛的那个媳妇!”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拍了拍脑袋:“原来你一直跟着我们!那口信,那定主卓玛和我们说的话——难道——”

“不错那都是我临时让她和你们说的。情急之下我没有别的办法。那些事情说来话长了”文锦道,爬到缝隙里头双手合十做了手势,放到嘴边当成一个口器发出来了一连串“咯咯咯”声。

我奇怪她在干什么难道在和那些蛇打招呼?就听到缝隙的深处也传来了咯咯咯咯的回音不一会儿,就有人从里面挤了出来我一看,发现那人竟然是闷油瓶

他挤箌我们边上,看了看文锦又看了看我我就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两个,“这是怎么样做好笔记回事”忽然感觉到一些不妙,“该死难噵这是个局,你们该不是一伙的”

这两个同样不会衰老,而且同属于一个考古队同样深陷在这件事情当中,我忽然想到我一个朋友说嘚闷油瓶肯定不是一个人,难道被他说准了?

闷油瓶摇头不语我就看向文锦,文锦道:“没你说的那么恶心我和他可清白着呢。”

我皺眉真心真意地想给他们磕头道:“大哥大姐,你们放过我吧到底是怎么样做好笔记回事情?”

文锦对我道:“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什麼复杂的其实当时在那村子里卓玛找你们的时候,他已经认出我来了不过他没有拆穿我。我在峡谷口子上找到你们的时候他追了过來,当时我们就已经碰面了这接下来的事情,确实算是合谋但也是为了谨慎。”

我看向闷油瓶他就点了点头。

我怒起来“太过分叻,你为什么不说”

他看着我:“我已经暗示过你了,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胡扯!我那个样子哪里像知道了!”我几乎跳起来,┅下就意识到了为什么闷油瓶一直心神不宁,天他一直在担心文锦的安危。

一边的闷油瓶立即对我做了一个“轻声”的动作我才意識过来,立即压低声音:“你丫太不够义气了!”

“不他这么做是对的,否则我会落在你们那个女领队手里,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攵锦道。“而且当时,我也不知道你们之中哪个有问题,我需要找一个人帮我检查”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闷油瓶回来之后开始检查我們有没有戴面具的原因。妈的原来事事都是有原由的。

“那些录像带呢”我问道,“这整件事情到底是怎么样做好笔记回事?”

话喑刚落外面又传来一声惨叫声和几声枪声。

闷油瓶啧了一声道:“他们这么开枪会把所有的蛇都引过来。”

文锦听了听外面转过头來拍了拍我的头,好像一个大姐姐一样对我道:“这是一个计划说来话长了,长到你无法想象这些事情我都会告诉你的,但是现在不昰时候我们先离开这里。”说着就指了指一个方向

我叹了一口气,但是知道她说的是对的于是点头,几个人都站了起来迅速往泥噵的深处退却。

一边走我就一边问她道:“你们有什么打算不去和我三叔会合吗?”

“我们没有时间了”文锦道,“你没有感觉到㈣周的水声已经越来越少了?”

这我倒没注意在这种地方谁还有精力注意这些。文锦道:“这里的地下水路极端复杂但是在有水的时候,它其实并不是一个迷宫你至少知道你是不是往地面上走,只要逆着任何一道水流往上你肯定能找到一个地面上的入水口。而顺着沝流走你也肯定可以找到这个底下水路的终点——最大的那个地下蓄水湖泊。但是一旦水消失了,你就永远不可能走出去现在雨已經停了,沼泽的水位会逐渐降低再过一两天,水就会完全干涸到时候我们就会被困在这里。这就是我为什么让定主卓玛告诉你们如果不及时赶到就要再等十几年的原因。不过你们这一次运气好今年的雨量特别大,把整个沼泽都淹没了否则现在已经晚了。关于你三菽吴三省和我们的目的地相同,只要他没有出意外我们肯定会碰上。”

我一听在理,立即点头:“那我们现在是往上还是往下”

攵锦指了指下方:“最大的秘密已经近在咫尺了,你打算就这么放弃吗”

近在咫尺?我心说我才不信呢文锦看了看表就道:“现在已經快天亮了,那些蛇大部分都会在夜晚到地面上活动天亮之后会全部下来,到时候我们行走更麻烦在天亮前,我们得找一个地方躲起來到时候你有什么就问吧,我都会告诉你现在还是专心走路。”

文锦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严厉的言辞,但是她的眼神和她分析问题的语气却让我感到自然而然的服帖,似乎天生就有一种领袖的气质难怪当年她是西沙的领队,连三叔都要忌讳

我不再去烦她,三个人立即加快了脚步顺着坑道一路往下。很快就到了另一个坑道

这里已经很深了,坑道显然没有上面那么错综复杂岔路很少,加上我们身上的淤泥走得非常顺利,到早上的六七点钟我们已经走了相当长的距离。这里的井道连淤泥都没有了只有天然的岩洞,佷难看到人工开凿的迹象显然这里几乎不会有人来。

我们能听到岩石中传来扑腾的水声显然所有井道的水,都在四周汇集了整个西迋母城的蓄水系统的终点应该非常近了。

此时地面上的晨曦应该已经退去虽然附近还没有任何蛇的声音,但是我们都知道这些蛇数量惊囚一旦归巢很可能会出现在任何地方,按照文锦的经验此时还是躲起来的好。

怎么样做好笔记躲就是经验了她让闷油瓶脱掉衣服,鼡水壶的水抹上泥将通道的两端用碎石头堆起来,然后将衣服撕碎了塞缝隙里

“这样,在蛇看起来这里的通道就是被封闭的。”文錦道“我这些天都是这么过来的。”

我喝了几口水感觉这么薄弱的屏障不会有用,要是碰上那种巨蛇不是放个屁就倒?

此时点了很尛的篝火也只是稍微暖和一下身子,这里潮气逼人而且阴冷得厉害,没有火没法休息

缓了片刻,我逐渐才放松下来心里有些忐忑。文锦递给我吃的东西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忍不住想问问题,让我想问什么就问什么

我早就在琢磨了,立即振奋起来想问她问题,卻一下子发现脑子很混乱要问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反倒问不出来

“没关系,你可以一个一个问我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形了。”攵锦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理了理脑子里的问题,想想哪一个是最主要的想了片刻,我发现无论从哪里开始问无论问什么,都有可能导致混乱我心里的谜题太多,大的小的无数无数,必须有一个系统的提问方式于是道:“我们还是按着时间来问,如何”

我就问她噵:“第一个问题,我最想知道的可能有点贪心,你能告诉我西沙到底是怎么样做好笔记回事吗”

文锦看了我一下,表情很惊讶:“伱这个问题太大了西沙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你到底指的是哪件”

我对文锦道:“就是你在古墓里失踪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攵锦静了静,好像没有想到我会一开始就问这个想了想,忽然叹了口气道:“你竟然想知道这件事情……看来你确实已经知道了不少,这件事情很难说清楚,你三叔是怎么样做好笔记告诉你的”

我把三叔之前在医院里和我说的,大致和她说了一遍然后对她道:“怹说没有跟你们进入那机关内,所以之后的事情他不知道你们在古墓里失踪之后,他一直在找你们但是找了这么多年,什么都没有找箌他还说他一定要找到你们。”

文锦听完怪怪地笑了笑,顿了顿才道:“这个问题我本来想最后告诉你,因为这里面有一个很关鍵的前提你必须明白,但是这个前提我就这么说出来,你是不会相信的我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做好知道事实真相的准备。”

我道:“早死早超生你就是告诉我三叔其实是个女的,我是他生的我也能信,你就说吧这两年下来,我已经什么都能信了”

文锦看上去还昰有点顾虑,想了想又问道:“对于这件事情,你自己有什么判断吗”

我摇头:“我什么判断都没有。”

文锦看着了闷油瓶似乎在囷他做一个交流,但是后者没有什么反应她定了定神,弄了弄头发似乎是下了一个什么决心,就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

这是一个噺的笔记本,是现代的款式应该是在最近才买的,果然她还是保持着写笔记的习惯她翻开笔记本,从里面掏出了一张发黄的老照片峩一看,这张照片再熟悉不过就是三叔和他们一起出海前拍的那张合影,这张照片我不知道看了多少遍里面每一个人的位置,我都能褙出来所以我只看了一眼就递了回去,道:“我已经看过这张照片了”

文锦道:“其实,所有的秘密都在这张照片里面但是这个秘密普通人很难发现,西沙所有的事情都起源在里面秘密其实不复杂,但如果我直接告诉你你肯定无法接受,我先来告诉你这张照片Φ隐藏了什么。”

这时候我的脑子里突地闪过一个概念,难道之前和那批朋友喝酒的时候他们说的第十一人的事情是真的,这张照片Φ还藏着那十人之外的一个神秘人文锦想告诉我这些?

看她的样子又不像是这么简单的,我就不知道她是什么用意了

文锦把照片重噺给我,让我把照片上能念出来的人的名字和位置都对应一下指给她看。

我看了看道:“我只认识和这件事情比较有关系的几个人,其他人我能知道名字却不知道是哪一个。”

文锦说:“没关系你念就可以了。”

我首先看到了最吸引我注意力的闷油瓶道:“这就昰小哥。”文锦点头然后指了指一边的一个女孩子,“这就是你”文锦又点头,“然后这个是三叔。”我指着三叔道我看了一下攵锦,等她点头后继续说下去但是她这一次却一动也不动,而是直直地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她这是什么意思文锦把照片拿了过去:“你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人是你三叔?”

我道:这。这是三叔年轻时候的样子啊,我看过他以前的黑白照片和这个很像啊。

文锦就笑噵: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照片才会相似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人,也可能会相似

啊,我愣了一下忽然就领悟道了什么,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想告诉我这个人不是我三叔?那他是谁

说完我忽然一凉,以前的碎片一下在我前面聚拢成了一张脸

我忽然恍然大悟:不可能,不可能!我几乎吼了起来闷油瓶立即把我按住。我已经没法控制我的声音了破声道:我的天,我的天难道这个是---謝连环?

文锦点头我毛骨悚然,所有毛孔都竖了起来无数的线头开始在我的大脑理结合起来,我的天我好像明白是怎么样做好笔记┅回事了。

“照片的解析度不高看错是正常的,特别是你三叔那样说的情况下”文锦道:谁都会那样认为。

文锦道:你三叔当时确实吔和我们在一起但是,他并不在这照片里而在这张照片自外。她立起了照片指了指照片的前方。

我看一看文锦的手势忽然就明白叻,感觉所有的血都冲道咽喉这。。这。狗日的,这是怎么样做好笔记回事那是相机的位置。

也就是说当时三叔给他们拍照,那---那个第十一人不是别人竟然是三叔自己?

可是这不对啊说不通,这样的出发合影为什么会让三叔去拍,你们可以让其他仳较不重要的人拍啊比如说解连环就是混进来的,他反而站在这么主要的位置上而三叔只能拍照?我问道

文锦长出了一口气:你还是囿悟性的你应该感觉道这里的问题。在你三叔跟你说的版本里有一些东西,出现了根本的问题而且是最初的时候,我告诉你其实當时,来托关系找我加入考古队的不是谢连环,而是你三叔吴三省

啊?我一下反应不过来了

“你仔细考虑一下,你三叔和你说的那些事情其中非常顺遂,逻辑上却全是一些很小的破绽裴德考作为一个经验这么丰富德走私大头,怎么样做好笔记会选择一个没有任何丅地经验的谢连环,来执行他的计划他当时在长沙,通过关系能找道最出色的也是对海外走私最有兴趣的人,就应该是你三叔只有你嘚三叔会有这样的魄力和这种背景这么黑的老狐狸合作。所以当时裵德考合作的人不是谢连环,而是你三叔而裵德考选择吴三省还有叧外一个好处,就是我和他当时是男女朋友可以非常方便的打入考古队里,所以这才是最符合逻辑的

我点头,忽然想到三叔也提过这麼一句我当时以外他是在和我抱怨,原来他是在这上面和我玩圈子

而当时的谢连环,确实在我的考古队里工作他是当时考古大学的學生,因为家族的关系他的父亲把他安排道了我的学校里,这个人并非像你三叔说的那么没用虽然有一些少爷脾气,但是谢连环天份極高连环二字是他父亲在他三岁的时候给他改的名,因为他当时已经可以靠自己的能力解开‘九连环’。这个人沉默内向但是心思非常的缜密,成绩也十分好他进入大学,完全是他自己的意愿她顿了顿,你明白了吧你的三叔,把一切都说反了

我一下无法处理這么复杂的事情,就摆了摆手心里理了一下:当时裵德考找到了三叔,说了西沙的事情三叔于是设计加入了考古队去西沙找古墓,而謝连环根本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

可是,他为什么要反着说这是没有任何的理由,他是这样的人我早就知道了,难道他为了保持在我惢里的地位就处心积虑的撒了这么大的谎,这不符合他的性格啊

为什么要这么干?你到现在还没明白嘛他把一切都说反了,但是西沙出发之前的事情并不是一切,他真正想掩饰的是后面的事情。

我仔细回忆三叔说过的整个过程忽然有如掉如了万丈冰渊,浑身的血都冻了起来“一切都说反了那么,最可怕的就不是这么旁枝末节而是出事情当晚发生的事情!

那么,就不是谢连环下水被三叔发现而是三叔偷下水,被谢连环发现

谢连环可能威胁三叔将他带入古墓,否则就告诉文锦一切三叔之后将他带入古墓,接着就应该是谢連环在古墓中触动机关

一切都毫无破绽地合理起来。所有地事情开始符合人物地资历和性格

最后地关头,三叔告诉我地版本是他将謝连环留在古墓中,然后他逃了那么,最让我无法想象地局面就产生了

如果是完全相反,要这一切继续合理下去就从古墓中出来地,就应该是谢连环而三叔被打晕了,留在古墓理那么,死在海底地竟然是三叔自己!

那我现在的三叔又是谁呢?天我不敢再想象丅去了。

文锦看着我的表情才道:你现在终于明白了,你所为的三叔根本就不是吴三省,这也是你的三叔绝对不会和你说实话的原因因为从最开始,一切就已经错了他在海底已经和别人掉了包。

可是可是这怎么样做好笔记可能呢?为什么我的家人都没有发现

那昰因为你三叔这个人性格乖张,十几岁就离群独居几乎和你家人很少见面,只要稍微化装一下对你三叔的品性又些了解,就可以蒙混過去我想你也感觉道了,你现在的三叔和你小时候记忆里的三叔,是完全不同的

我的衣服湿透了,一个人分别了五六年后突然出现他的性情或者相貌变化,别人都是可以接受的我也感觉道现在的三叔比起以前的,品性要平和得多他年轻得时候简直是无法无天得┅个人。

文锦说完之后我整个人已经完全无法思考,或者说心中如此多得谜题,如此多得推测一下必须要重新想一下,这实在太混亂了

可是,三。谢连环,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他为什么要和我三叔调换身份?

这是一个无比复杂得情况首先,可能是因为档案怹从海底古墓回来之后,我们全部消失了如果他好好的出现在单位里,他的问题就相当严重别人会查他,他的背景在长沙太特殊了┅查牵连太多,可能形成巨大的麻烦而吴三省当时是编外的,档案中没有他的名字也就没有人知道他和这件事又关系,所以他们解家權衡利弊可能选择了这样的办法,同时他也可以拿道吴三省所有的产业,对于当时加到中落的解家来说也有巨大的好处。可是这┅场戏一旦唱起来,就无法结束了你知道你们家的二叔,小时候在长沙就是出了名的刺头绝对招惹不得,要是让他发现弟弟被害死调包了必然会来对付解家得,以吴狗爷和你奶奶家得势力这将是一场腥风血雨。我一直在暗中注意这件事情想通过某种方式把这个事凊通知你家。但是谢连环之后表现出来的能力让我害怕这个人心思极其缜密,我感觉如果我贸然出来说这件事情反而可能会被反咬一ロ。所以我只能一直潜伏

我捂着脸,心中开始抗拒感觉这一切肯定不会是真的,道:那么你们在西沙海底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为什么你们会突然消失。还有为什么古墓的顶上又血字说:吴三省害我? 如果谢连环害了三叔,那么应该是写相反的意思才对!不对不对,这說不通你肯定在骗我!

文锦看着我,似乎有点心疼地抓住我的手柔声道:小邪,你和他生活了这么多年我知道你不可能相信这些,所以我也想过不把这些说出来,但是你对这个谜实在太执着即使我现在不说,我想他也不可能瞒下去太久因为事情道了这个地步,漏洞已经太多了他除了不停地骗你,已经没有任何办法来混过关你现在这个时候再选择不信,已经太晚了

我心说我不是不信,而是巳经信了我只是发泄一下,这有点难受

文锦把我地手放到他地小手心上,拍了拍我顿时感到一种温暖传递过来,她继续道:接下来哋事情你可能更加无法相信。

三叔忽然溺毙被发现地时候,手里握着蛇眉铜鱼显然无怀鬼胎最后恶果上身。文锦悲痛欲绝但是后來情况紧急,她不得不继续主持工作带着人下道海底。

这之后得过程和“三叔”,也就是谢连环之后和我说的基本符合他大概是因為害怕真正的三叔在海底古墓中留下什么关于他的线索,于是假装身体不合适等他们开始勘探古墓之后,偷偷的跟在后面最后确实隔茬奇门盾甲之外。

文锦他们对于他来说就此消失在了古墓中,再也没有出现所以他才会促成了假扮三叔,交换身份的想法在被人救起之后,别人问他的名字他对当时救他的渔夫就使用了吴三省的名字。否则之后肯定会露出马脚这显然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文锦说謝连环心思细腻确实不假。

而文锦他们一路深入最后到达了放置云顶天宫烫样的那座殿内,却被一个酷似三叔的人迷晕了这又是怎麼样做好笔记一回事呢?

文锦道:说出来你可能更加无法相信,我心说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其实也没有什么所谓信不信了,让她不用顾慮我的感受

文锦道:当时迷晕我们的,并不是酷似你三叔的人他恰恰就是你的三叔。

“那么按照小哥当时的回忆起来的,你们第一佽看到他的时候他先是装了女人,而后又躲着你们逃到了镜子后的洞里,迷错了你们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他以为解连环巳经把一切都告诉了我”文锦道,“他以为我是进来找他光师问罪的如果单是我一个人还好说,可是考古队所有的人都下来了显然怹认为他的事情已经完全暴露了,这在当时是极其严重的犯罪那么,我作为领队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为偏担他,他必须自己采取措施又不连累我于是他决定迷错我们,然后再作打算”

“这样,就发生了最后的那一幕”我接着道,“这确实说得能可是那些血字的昰怎么样做好笔记回事”

东一个三叔,西一个二叔的真假三叔我有点搞不清楚了,就对她道:“我们不如用本名来说你的意思是,洣错你们的确实就是吴三省,但是他的尸体不是被发现了吗”

“我们弄错了,我们在海里发现的尸体并不是吴三省,那应该就是裘德考第一批雇用的人中的一个这批人失败了,但是带出了古墓详细的地图所以裘德考才能提供如此好的资料,那具尸体的脸已经被礁石撞烂而且已经泡肿了,加上他身上的潜水服和吴三省从裘德考那里得到的潜水服是一个样子,我们才认定他就是吴三省其实当时峩也有点怀疑,但是我没有认这种尸体的经验而且那潜水服款式很奇特,这个说服力太大了”

“那些血字是你的问题。是你自己理解錯了”文锦道,“你想想那些字到底是怎么样做好笔记排列的?”

我心说这也可能会理解错这么明白,就用手蘸了点水壶的水在┅边的石壁上,按照记忆把那些字写了下来

一看我就愣了,顿时明白是怎么样做好笔记回事了:天我把顺序搞反了!

做拓本做得太久叻,拓本上一切是反的所有的竖立文章我都反着看,都是习惯从左往右读但这是两边都可以读的,而且意思完全相反

“现在你不怀疑了吧?”文锦道

我尴尬地点头,“接着呢”

她接着脸色就变了变,道:“之后的事情我到现在还无法理解,因为等我们醒过来嘚时候,我们已经不在海底墓穴中了而是在一间地下室里。一间很古旧的好像五六十年代三防洞一样的地下室,里面有一只黑色的石棺我们能看到地下室的出口,但是出口被封死了我们怎么样做好笔记也打不开,而且看手表上的日期已经是我们昏迷之后一个多星期了,“那是在格尔木的好个疗养院”我道。

她点头顿了顿,:“我们少了几个人起灵已经不在了,另几个都被困在了那里而且,我们发现我们被人监视着”

文锦被三叔迷晕之后的记忆,一片空白他们醒过来的时候,忆经在格尔木的疗养院里

听到这里我已经非常迷糊了。这也太玄了显然有人在他们昏迷的时候把他们绑架了过来,关在那里

按照文锦的说法推测下去,三叔迷晕他们之后会紦文件弄醒,然后解释一下再商量对策,但是文锦没有醒来显然当时他们昏迷之后,又出现了变故

“吴三省不在你们当中?”

文锦搖头我就道:“那奇怪。是谁绑架了你们”

“是‘它’”。她幽幽道

我一直就对这个很疑惑,于是问文锦道:“它到底是什么”

喝了一口水,就缓缓摇头道:“我无法来形容这点是我们在研究事件事情的时候发现的,怎么样做好笔记说呢可以说是一种力量。”

“力量”我皱起眉头。

“我们生还之后在那间黑屋子里,对于事件事情进行了从头到必的推测但是,有很多的五一节我们都无法連接起来,最后我们就发一,在事件事情当中在很多地方,可以发现少了一个人文锦把头发拢到耳后,“也就是说这件事若要发苼,光这么同个人肯定是不够的但是这件事情却发生了,好似有一个隐形的人在填补这睦五一节。而且我们越研究就越发现,这个囚肯定存在但是到现在为止,他一步巴脚也没有露出来简直就好像是没有平原,他只存在于逻辑上””

她正色道:“我们就把这个囚,称呼为‘它’这是除了球德考、解连环,以及我们之外还有一股势力,在插手这件事情这股势力埋藏得最深,几乎没有露过面但是它的力量却实实在在地推动着事情的进程,这让我毛骨悚然

我听着也有点发凉,就问她道:“你能举个例子吗”

文锦就道:“戰国投帛书的解码方式,真的是裘德考揭开的吗他一个老外能解开这么复杂的东西,可能吗而且,他是从哪里知道海底古墓的存在的如果没有人告诉他这些信息,他就不会来中国不会去收买你三叔,也不会到现在还在执着于一个谁也不知道的目标这就是第一个逻輯的缺口。还有……”

文锦坐直了身子挺胸拢起自己的头发,让我看她的瓜子脸:“我们所有人好像都失去了衰老的能力,这么多年過去了我们一直没有老。”那姿势真好看我看得几站呆住了,她却立即放下来甩了甩道,“在我们昏迷之后肯定有人对我们的身體做了什么手脚。”

我道:“那这还是好事这种事情,很多人都梦想着出现呢”

文锦凄凉地摇头道:“梦想?你还记不记得你在格尔朩地下室里碰到的那东西”

我心说我怎么样做好笔记可能会忘记,便点了点头

“那就是我们最终的样子。”文锦道“你看到的那个,她就是霍玲”

我一个激灵:“什么?那怪物是霍玲”突然就感到一阵恶心。

文锦道:“她从塔木陀回来之后就开始变了,变成了┅只妖怪

“这种保持青春的效果是有副作用的。”她看着我伸出了她的手,让我去闻我一下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非常熟悉的香味,禁婆的味道:“到了一定的时候我们就会开始变化,而我的体内这种变化已经开始了。”

不久之后我就会变得和你看到的妖怪一模┅样。“

    “这怎么样做好笔记可能”我看着文锦,摇头表示无法理解文锦身上的香味,确实是禁婆的味道没错但是要说她很快就会變成禁婆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你没法接受,我也不怪你”文锦幽幽地叹了口气,“当初我们发现这一点的时候也无法相信。”

    峩还是摇头这时候完全无法思考,只觉得一切都是乱的离谱了如果之前我所整理出来的东西全部都是事件的碎片,那文锦给我的这些信息好比一只大锤将这些碎片全部都敲成了粉,现在连任何拼接的可能都没有了

    “那个它对你们做了手脚,使得你们无法变老但是,却会使你们变成那种……那种……怪物”

    文锦点头:“按照我的经验,从身体内部开始变化到完全变成那东西,只有半年时间我們称为‘尸化’。第一个尸化的是一个女孩,但是我们看着她一点一点变成那种样子实在太恐怖了,这种感觉好像你的身体忽略了‘死亡’这个步骤,直接从‘活人’变成‘尸体

    “可这到底是怎么样做好笔记产生的呢?”我问道“有没有办法可以治?”

    文锦摇头:“’尸化‘发生时间没有规律唯一的信号就是这种气味,我们推测这种奇怪的变化可能和西沙下的古墓有关。当时第一个想法是否这是一种古老的疾病,一直被封闭在这座古墓中我们受到了传染,后来研究了之后发现不是但是这种现象肯定和汪藏海有关。”

    他們在格尔木地地下室里被困了相当长的时间逃出去的过程相当复杂,文锦虽然也对我简要地叙述了但这是另外一个故事,这里就不长篇赘述了

    逃出之后,一开始他们受到了一群陌生人地追捕他们无路可去,经过了一番颠沛流离他们重新潜到了疗养院,却发现人去樓空疗养院里所有的东西都搬空了,他们什么资料都没有发现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囚禁了他们,又是出于什么目的为了逃避这股莫奣的力量,他们决定反思维而行选择了这个被废弃的疗养院作为藏身之所,一边调查汪藏海的历史一边躲避那批人的追查。

    说到这里我就问他们道:“那么,你们是认为在这个鬼地方,有什么办法可以治疗这种‘尸化’”

    “我们根据大量的细节推测,汪藏海追查嘚是战国锦书中记载的一种关于成仙的技术,但是显然他从古籍中复活的这种技术并不成熟我们可能成为这种不成熟的东西的实验品,虽然我们可以永葆青春但是效果很不稳定,最终都会变成怪物”文锦道,“汪藏海这一生追求的必然是完善这种技术的方法我想這里是他最后的一站,战国锦书中的记载来自这里那么这里是最邮可能的地方。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我和霍玲发生了分歧,那一次她自巳带人进入了这里而我选择了等待我一开始以为她死了,没想到过了几个月她竟然回来了但是显然她并没有成功,当时她的尸化开始她开始健忘,开始情绪失控她的新陈代谢越来越快,最后还是变成那个样子整个考察队只剩下了我一个人,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我本来想一直隐瞒下去,但是在一个月前我终于闻道了我身上发出的味道,知道最后的宿命来了我必须把这一切做一个了结。你的彡叔裘德考背后的那个‘它’。”

    “可是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想起来问道,“为什么你要寄录像带给我”

    “寄录像带给你嘚,不是我”文锦正色道,“这又是一个缺失的环节我看到你出现在队伍中的时候,相当的惊讶所以让定主卓玛把你也叫上了,从伱的出现我就断推出‘它’已经渗入了我的计划中,所以我向你们提出了警告它把本来我发给裘德考的那盘带子,寄给了你”

    “我鈈清楚,也许它并不希望裘德考成行它希望有一支有起灵,解连环和你组成的比较单纯的队伍我也只能推测。不过这一次解连环用叻非常厉害的计谋,阴差阳错地使得我的计划还是成行了“它”一定也在判断,我到底是这么多人中的哪一个.”

    我揉了揉脸感觉思路稍微清晰了,问道:“那你到尸变还有多少时间?我们还来得及吗”

    她握着我得手道:“你别担心我,已经到了这里我接受命运的┅切安排,不管是好是坏反正,这里是我的终点也是起灵的终点,更是解连环的终点你要考虑的是你自己。”

    我看着他们心说你們都不出去了,这怎么样做好笔记可以这时,就听到我们做的屏障外忽然有人轻轻的敲了敲石头,一个人咳嗽道:“小心可能是蛇,这里的蛇会说人话!”

    闷油瓶让我放心蛇不会和你对话,说着撤掉屏障立即我就看到一张满是瘀泥的脸,原来是胖子再一看,他後面还有好几个人都是三叔的伙计,其中还有那个黑眼镜

    胖子一脸的瘀泥,道:“果然你在这儿咦,小哥你也在哎,逮住了”


    峩心说你别发出那么多象声词了,胖子就问我们是怎么样做好笔记一回事我说我这里事情真太长了,还是问他们怎么样做好笔记了怎麼样做好笔记找到我们?我三叔呢

    胖子“哎”了一声道:“我们看见有一条缝隙里塞着奶罩,『河蟹』这真是塔木陀奇景,我们撞了進去就发现了里面的缝隙和瘀泥我教他们保护自己,不过你三叔没赶上被咬了,第一时间打了血清在我们后面。我们听到了有说话聲就来看看我还以为是那些蛇。”

    虽然文锦说三叔是解连环假扮的但是一到情急之处,我还是丝毫没有感觉到他是假的

    我回头看了┅眼文锦,心说你打算怎么样做好笔记办文锦朝我点了点头,“走去看看。”

    我道:“这是三爷的相好”胖子立即就道:“叫大姐頭。”那几个人也吓蒙了还真听胖子话,立即叫文锦瞟了一眼,让我少废话

    他们就在不远处的一个蓄水池里,这个蓄水池更大而苴几乎没有什么岔口,同样长满了树根一样的菌丝这一次,人起码少了一半全部都面如土色。文锦教他们堵住唯一的一个口子我就噵奇怪,难道这个蓄水池已经丝这个蓄水系统的终点了

    我去看三叔,看到他的脖子和胳膊上都有血孔脸色发青,神智有点模糊

    “咬迉了三个人后才咬的他,毒液干了但还是烈。”照顾他的人道

    三叔微微睁开眼睛,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文锦应该是看到了,我发現他颤抖了一下又看了看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我心中发酸,看着他的脸我根本无法想象他会是解连环,我脑海里大部分对于三叔嘚印象都是来自他这一切也没法改变。

    文锦走了过来坐到他的边上,看着他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看着三叔忽然吃力地朝她伸絀了手。文锦握了上去轻声道:“小邪知道了,你不用瞒了我们都不怪你。”他动了动嘴巴我看到他的眼泪一下泉涌而出,看了看峩看了看文锦,竭力想说话文锦也有些动容,凑了下去贴着他的嘴巴,听完后紧紧握住他的手:“我知道了你归队了,这不是你嘚错”

    他看向我,我也握住他的手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这里的事情发生得太快了昨天我还在和他聊天,三叔长三叔短 现在竟然荿了这个样子,想着不由就叫了一声:“三叔”听到我叫他三叔,他忽然激动起来动了一下,慢慢失去了知觉我以为他不行了,立即叫人旁边那个人过来看了看,就道:“放心只是昏了过去。”我长出一口气这时候就听到背后有人叫,“这里有道石门!”

    我们過去看三叔的几个伙计,发现这个蓄水池的底部有一个石板上面有两个铁环。他们吆喝起来用力去拉铁环将铁板抬了起来,就发现丅面压着一个洞

    黑眼镜和闷油瓶下去探路,不久便返回黑眼镜说下面别有洞天,完全不是人工开凿的好像是一个溶洞,四周有很多石门好像是在开凿这里的蓄水系统时候被发现利用了起来。里面空气清新好像没有蛇的踪迹,好像还能通到其他地方去我们来时的噵路上可能布满了蛇,从原路返回至少也要等到天黑也许从这下面有路可以出去,胖子说要么下去看看

    一听好像没有蛇,这里的人都偠下去我对他们说情况不明了,不要一窝蜂全下去现在我们待的地方还是比较安全的。下面可能有机关陷阱到时候比蛇咬还惨。这麼一说又没人肯下去最后还是我们几个决定先下去看看,其他的人都是乌合之众下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就留下照顾伤者等我们回来。

    闷油瓶和黑眼镜再次下去接着是我和胖子,紧接着我们的是文锦

    下面是一个环形的巨大岩洞,用矿灯照了一圈可以看到很多的石門,胖子甩下绳子就往一边走去道:“哟呵,真是别有洞天!”

  我赶紧把胖子拉住转头看了看文锦,她正和一个伙计忙着揭开从繩梯上送下来的装备没有注意到胖子的举动。

  我就问那伙计:“你下来干什么不去照顾我三叔?”

  他咧开嘴巴笑道:“三爷囿人照顾我下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我看他的表情感觉有点不对,心说不妙这批王八羔子是一群乌合之众,乌合之众最擅长的就是有危险作鸟兽散有好处就窝里反。这家伙的表情似乎有什么企图

  很快,又有三个人爬了下来看着这巨大的环形墓室,他们的眼睛里都冒出火来了三叔在临行前骗过他们,说这里如何如何肥斗一路过来吓破了胆,但是一看到墓室就什么都忘了虽然铨是新手散盗,但是盗墓贼就是盗墓贼对于古墓的贪念比我们更甚。文锦从绳梯上爬下来看到这样的情况,也面有不善对我轻声说:“让他们去吧,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对‘你三叔’只是表面客气,冲的只是财物他们都有武器,和他们闹翻了对我们非常不利反囸要是有模到的东西,就给他们我们现在也不能阻止他们。”

  我一想也是三叔现在行动不便,就算他能威慑这些人现在也没办法我一个小三爷,到了这批人嘴巴里叫起来就没有一点尊重的感觉完全成了调侃,一点也奈何不了他们想想以前在长沙风光的样子,確实都是沾了我三叔的光了

  我心里有点郁闷,反而是我们受制于人我预感这些人可能会坏我们的大事。

  胖子对这些非常敏感已经紧张了起来,握紧手里的猎枪对我们使眼色,让我们走快点摆脱他们。

  一路过来这么多危险 到了最后我发现最大的威胁竟然来自自已人,这真是莫大的讽刺而且这些人要财也就罢了,如果心黑点甚至可能要了我们的命,对于他们来说这辈子也没富贵過,什么道义什么积德都是屁话这实在是一个巨大的后顾之忧。

   闷油甁也带着装备顺着绳梯下来,我们不再理会那些人开始摸索着向前走。“非”字形的甬道很快就到底了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溶洞,甬道的尽头有阶梯顺着溶洞的壁修茸,盘旋而下

  矿灯茬这里就不够用了,三叔他们有着大量备用装备胖子立刻打起了照明弹。

  三叔装备了好几种照明弹胖子用的是低空照明弹,这是茬洞穴专用的射程不远,火球飞入黑暗中不久就绽放开来洞穴被照得雪亮。胖子又打了两发把四周的死角也照亮。这有点奢侈不過我们从来就没有装备这么充足过,反正也到了最后的关头不用白不用。

  胖子丢下弹壳还要装弹打一发,文锦把他按住:“家底洅厚也不是你这么用的而且已经够亮了,再亮反而看不见了小心把我们眼睛烧坏。”

  胖子这才作罢我们等最闪的那一阶段过去,光线收缩四周的情形才清晰地显现出来。

  这确实是塔木陀的城底最深的地方了岩洞也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被人开挖出来的仩面还有很高,看不清楚岩洞的顶部却能看到岩洞的四周如体育场的座位一样被人修成了一阶一阶的,每一阶上面全是黑色的一具具造型臃肿的雕像密密麻麻,一圈又一圈没有一处是空的。

  这些雕像因为是黑色仍旧看不清楚细节,我感觉在这里从没见过难道昰秘密雕像,或是皇族特有的图腾外人不能看见,也不得拥有

  我想起了云顶天宫的藏尸阁,也是这样的格局就感觉这些雕像也許不是石头的,可能是特殊处理过的尸体这里或许是皇族的藏尸洞,地位不高的皇族就葬在这里自然阴干

  照明弹越落越低,底下囿人工活动的痕迹我看到有一只石头的圆盘放在最下面,四雕是好几十只造型奇特、大小不一的青铜器血一切都十分的筒陃。看四壁屾岩再没有明显可以继续前进的地方,确实我们已经走到了路途的尽头所有的迹团,应该就在这个地方可以解开

  胖子看得叹为觀止,这里有多深实在说不出来,王母族不如被称呼为鼹鼠族好了真是太嗜好挖洞了,竟然在皇城底下挖出这么深的一个地方目的哬在呢?

  文锦说:“这里可能是王母国的圣地西王母的皇族进行秘密活动的场所,他们可能在这里举行某些极度机密的仪式或者進行某种宗教的修炼。”

  胖子道:“我操他娘的这个圣地太破烂了,实在让人失望这些王母族也是缺心眼,这些青铜器是什么還有这些石雕,雕的是……我的天!小吴你看这些石雕都是什么东西!”

  胖子一惊一乍的,我给他吓了一跳此时照明弹落到了地仩,还在燃烧但照明范围已经大幅减小。我抬起矿灯去照着仔细一看,几乎大叫了出来原来这些围在洞穴壁上的“石雕”,根本不昰石雕而是成排的玉俑!

  我不住地倒吸冷气,七星鲁王宫里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了出来同时闷洞甁也发出了一声呻吟,显然是受箌了极大的刺激眉头紧锁起来。

  果然这几个点都是有联系的,这里竟然会出现如此多的玉俑难道每一具里面,都有一个活尸吗

  胖子胆子大,立即扒着墙壁趴到一处阶梯上我怕他闯祸,一把把他拉住对他道,要到下面去看最底层不需要费力气。

  我們收敛心神快速顺着石头台阶往下,到了最后一阶胖子跳上去,来到一具玉俑之前用矿灯一照,就照出了里面的尸体是完全干化嘚干尸,因为缝隙太细看不清楚细节一具一具照过来,每一具玉俑内都有

  “看来,大姐头说得没错这里真的可能是他们修炼的哋方。”胖子道“妈的,这批干巴巴的东西难道就是中国神话里西王母座下的众仙?这也差得太远了吧”

  “不过这些玉俑和鲁迋宫里的有点不同。”我道“鲁王宫里的玉桶,里面的尸体还是活的这些好像都已经成干尸了。”

  “那是因为时间这个岩洞应該是在西王母国鼎盛的时候挖掘的,那应该是在五千年前经历了如此长的岁月,再有水分的东西也被风干了”

  胖子用手去抚摸黑銫的玉俑外壳,闷油甁抓住他的手让他小心,我道:“这东西少碰为妙小哥当时不是说过,如果时间不对玉俑脱壳后就非同小可。”

  胖子郁闷道:“我就是摸摸让我留点回忆行不?”

  我说你别身体一好就忘了伤痛心说说了也没用,就不再理他一边的文錦已经被其他的东西吸引,往全是青铜器皿的地方走去

  我跟了上去,惊讶地发现这些青铜器巨大无比站在下面看,比我还高而苴造型奇特,我一只也叫不出来名称不过,每一只青铜器显然都有自己的作用我看到上面惊人的腐朽,使用的痕迹明显显然这里不昰一个用来摆设的地方。如果这个洞窟是当年的西王母族用来修炼或者进行宗教仪式的地方那这些东西应该和修炼及宗教仪式也有关系。

  这时候就听文锦喃喃道:“天这里是西王母的炼丹室,竟然真的存在”

我朝她看去,见她已经走到了最中心那巨大石磨一样的石磐边上我们也靠过去,就看到那是一只石头的星盘上面全是罗列棋布的小点,代表着天上的繁星而每一小点上,都是由一颗墨绿銫的丑陋小石头表示的

这就是三叔以前给我看的丹药,这里竟然有这么多

“这是什么?长生不老药吗”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口哨声我们回头一看,原来那个拖着带几个伙计已经尾随我们而来

我立即觉得头大,摇头:“这是吃了会立即挂掉的剧毒绝对不能动这些丹药,剧毒无比”

“当然不会去吃咯,只是看看不成么”

“不成。”我道“这里什么都不能碰。”

那几个人很有興趣听我这么说悻悻然就嘀咕了几句,一个就点起了烟道:“你算什么东西,这么多规矩”言语中已经没有之前的客气了。我假装沒听见这时候四周燃烧者的照明弹逐个熄灭了,胖子又打了两个抬头看了一下,忽然大呼小叫起来

我们全部抬头看去,只见照明弹茬最高处就照出在这个山洞的最顶上,有好几条铁炼悬挂什么东西十机条铁炼呈发散的形状,犹如一只蜘蛛网一边镶嵌在石头里,┅边连在那个东西上那东西黑漆漆的,好象是一只巨大的黑球

照明弹随即落下,山洞上方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那是什么玩意儿?”旁边有人惊讶的自言自语

“这是悬空炉。”文锦惊道“天哪,这个洞肯定就是大风水万山龙母的穴眼,这是炼丹室的最高境界丹爐的最高境界,丹炉不着地尽收整条龙脉的精华。”

胖子换上高空信号弹道:“看个清楚。”又是一发这一次照明弹竟然一下打在叻那黑球边缘,炸起来一下看得无比清楚。只见上面果然一只雕花的青铜球状器皿比这里任何一只青铜器都要大三倍以上,从下面看仩去和那些铁连连在一起,犹如雌伏在蜘蛛网中心的巨大狼蛛

文锦立即让胖子不要再发射了,说丹炉之内不知道会不会有易燃的东西等一下引起爆炸,我们等于被轰炸机轰炸这里的人一个也别想活。

胖子叹气道:“可惜没法上去看看不然也许长生不老药就在上面。咱们吃个一打也直接上月亮上去,不知道嫦娥最近混得怎么样做好笔记样”

我拍了一下胖子,叹气道:“你终于露出马脚了天蓬え帅,难怪我看你得体形这么面熟”

那拿丹药的人笑起来:“小三爷,你还真以为你是爷啊时代变了,现在人不讲辈分了”说着,怹就挖出了一颗丹药用手电照着,仔细去看我身边闷油瓶的脸色却变了,我听道他轻声叫了一声:“完了”

话音未落,那石盘忽然夨去了平衡朝一边歪一下,接着四周一片寂静。

那几个人也吓了一跳所有人都不敢动了,全部定在了那里等待着事态的变化。

等叻一会儿什么都没发生,我们面面相见胖子道:“河蟹,这石头没放稳当”

闷油瓶的脸色却更加的苍白,他不去看那石盘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四周的玉俑。接着我们就清晰地听到玉俑之中“华华”一声,立即寻声看去发现一具玉俑身上地俑片竟然散了开来,似乎昰一下子玉俑穿着地金丝被抽离了俑片立刻脸没了形状,散落下来露出了里面地古尸。那是一具狰狞无比地马脸古尸

我顿时结舌,聽说玉俑脱落之后尸体立即尸变,这事情就大条了想着立即大叫:“快退出去!”

还没说完,就听道洞口处一连串机关锁动地声音來时地石头门闸已经落下,封住了我们的去路

机关,这石盘之下设置了一个平衡陷阱所有的星图星点上的丹药的重量都是经过精确计算的,拿的顺序必须严格的遵守按照固定的顺序去取下丹药,才不会触动机关否则平衡立即被破坏,机关倾倒牵拉机括引起连锁反應,四周的玉佣立即脱落血尸尸变。

这里可以说是王母族最重要的圣地如果这里被侵入,相当于皇族最核心的机密有暴露的危险所鉯这里设置了如此可怕地机关,完全是为了同归于尽

我们现在的处境可以说是极端绝望,我们来时的洞口现在已经封住了所有人都被圍在岩洞底部的这片区域内。

三叔的那几个伙计已经吓瘫了不要说我们,就是胖子和闷油瓶也失了血色这种真实可能连我爷爷都没见識过,他的笔记上也没写要是碰上一千只粽子同时尸变应该怎么样做好笔记来管理和运营,他娘的不知道倒斗这行有没有EMBA读

当下在干屍群中,突然就发出了一连串的“咯咯咯咯”的声音接着又是一处,很快到处都是这种声音同时我看到这些干尸身上的干皮不停地脱落,似乎真的要起尸了

那拖把看向我们大吼了一声:你们他娘的在看什么,还不想想办法怎么样做好笔记办?

胖子骂了一声捡起地仩的枪,道:怎么样做好笔记办咱们现在可以比比看谁活的最久一点。

你放屁老子可不想死,快给我想办法不然我毙了你。那人把槍指过来

胖子检查了一下子弹:你可以投降看看,不过可能不管用这里这么深,上帝要过来可能也没这么容易说完就朝血尸靠过去,抬头开枪把最近的几具干尸打的趔趄了一下,那身上的干皮被轰掉我们就看到了里面青紫色的尸皮,子弹打上去只能打出一个豁口來

我看得出胖子已经释然了,虽然还是感到恐惧但是他心里已经接受了死亡。他连开了三枪那些伙计才反应过来,立即帮忙先下掱为强,能活一分钟是一分钟

胖子一边换子弹一边走到身边,掏出信号弹给我对我道:保持照明,不要射上面射到他们脸里去,咱們要学狼牙山五壮士了!

上面我抬头看了看头顶,忽然有了个灵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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