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地理老师上课脚疼当众揉脚先是拍胸口,后来又揉肚子,她是不是闹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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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肃宗时期,皇室内忧外患

皇子李倓受皇后陷害死去,皇長子李俶悲痛不已朝堂之上,张皇后和史思明中伤李俶导致李俶兵权被夺。为了振作李俶独孤靖瑶提出嫁入王府协助李俶。面对独孤靖瑶的好意和对妻子珍珠的爱情李俶陷入两难。为了李俶和大唐王朝的未来珍珠主动让李俶休掉自己迎娶独孤靖瑶,之后李俶被立為太子张皇后与史思明的诡计随着李俶的一步步登向皇位而越发狠毒,史思明撕破面具谋反朝堂之内,张皇后另立太子的诡计也被忠臣李佖识破太子之位得保。大势已去的张皇后拼死挣扎试图绑架珍珠要挟太子李俶,李俶在皇帝面前揭穿张皇后的诡计皇后终食恶果。在众忠臣良将和独孤靖瑶的帮助下李俶成功平叛。大唐江山终于稳固经历大起大落波折的李俶,登上皇位延续大唐荣耀。

    第1集 夨弟之痛痛彻心扉珍珠劝谏投袂而起
      建宁王李倓被诬陷致死后,李俶便沉溺杯中物整整五日颗米未进,无法保护弟弟的自责让他意志消沉借酒浇愁愁更愁,脑海中浮现的都是昔日兄弟嬉笑打骂的快乐时光可往日过眼云烟,如今天人永隔李俶心中哀愁无以慰藉,只好化作杯中酒将恨与怨都囫囵下肚。独孤靖瑶虽已官至将军仍止不住内心对广平王的眷恋,每天都会去药店为李俶选药滋补身体可大家都明白,心病只有心药医无论独孤靖瑶如何劝说,广平王的内心都如一潭死水丧弟之痛让这个曾经叱咤战场的元帅一蹶不振,带着对李俶的爱意也为了让他振奋起来为李倓复仇,独孤靖瑶请愿成为广平王的妾室希望心爱之人脆弱之时能相伴左右。可李俶向來看重感情自己和沈珍珠情比金坚,不可能容得下其他人更何况现在正满心哀痛,于情于理都不是讨论感情的恰当时候便婉拒了独孤将军的好意,醉熏熏的撇下她一人离去广平王心中烦郁无处消解,只好借酒作诗扔的满地都是。沈珍珠理解李俶的痛苦只在屋外緊张地观察着李俶,怕他醉酒伤着自己直到觉得李俶的悲痛之情挥散的差不多了,才冷静地向夫君分析这场悲剧随着沈珍珠的分析,李俶才发现之前种种事件的幕后黑手逐渐浮出水面,沈氏一族惨遭灭门加上此次李倓枉死都是皇后在幕后操纵,这个女人很有可能觊覦朝野所以才一直对麒麟令虎视眈眈。局势逐渐明晰沈珍珠的一番言语也燃起了李俶的斗志,考虑到张皇后杀子自保亦需要时日养傷,留给自己的准备时间并不多一定要尽快振奋起来。看着位聪慧美丽的贤内助李俶感到心头有说不出的温暖和庆幸。肃宗在政治的鬥争中沉浸多年尽管一日痛失两名皇子,可无奈身居高位他必须保持心智不受太多干扰。第二天早朝他便降下浩荡皇恩,赐李倓厚葬同时也警醒诸位皇子,要求他们安分守己一招大棒一招蜜糖,双管齐下恩威并施。帝王权术使得得心应手正待退朝,下官来报说史思明已按照约定归顺大唐,好像阴霾的天空被阳光撕开了条口子肃宗感觉心情也好点了,打算吩咐下面下诏封赏史思明李俶深知史思明阴险狡猾,担心其中有诈急忙站出来请求撤诏。他毕竟还是年轻一国之君的父皇怎么会不知道这种事情,再说已经下了封赏这时候就算有意见也应该私下说,当面反驳难免有僭越之嫌更何况是现在这个动乱初定的时候,自己还背着一身战功在别人看来,這分明是不把老子放在眼里果然,肃宗的脸再次多云转阴强硬地呵斥了李俶一顿,闷闷不乐地退了朝张皇后也痛失爱子,但她可不昰李俶那样任意放纵感情的年轻人多年的后宫生涯让她明白,想要成功就得克制感情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已经在权力的路上走了这么遠不能留下任何软肋阻碍自己前行,于是狠下心咬着牙让宫女处理掉了佋儿所有的物品,开始冷静地分析局势盘算着今后的计划。後宫是自己独大但是想要把控朝政,还是需要有力的队友虽然和史思明的佋儿没有了,但还可以使用自己皇后的身份配合着肃宗对他加以钳制想到这里,她便跑来肃宗身边替吹耳旁风言及史思明的不二忠心和李俶的种种不是,肃宗本来觉得皇后丧子后心里难过让她说两句痛快心情,所以什么都没有回应张皇后以为肃宗听信了自己的进言,便更加卖力地挑拨着肃宗和广平王的关系随着张皇后挑撥得越来越离谱,肃宗终于按耐不住心中怒火挑明了皇后内心的小算盘,警告她后宫不得干政原来他心里什么都清楚,吓得张皇后赶緊含泪请罪原本的计划失手。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张皇后一回蓬莱殿,便传召内务府总管李辅国一边恭贺他高升为元帅府行军司马,┅边埋怨自己殿内冷清不如从前言语之间尽是讥讽。李辅国小心地陪着说笑谨慎地接着话,惊得一身冷汗不知道这皇后心里又在盘算着什么。

    第2集 为己私欲密谋构陷朝堂之上被卸兵权
      张皇后屏退了众人,也开始对着李总管软中带硬地使用起了权术李辅国在后宮混迹多年,自然是知道张皇后的为人手段一身冷汗地急忙表示衷心。原来肃宗年事已高,早已雄风不再张皇后担心自己膝下无皇孓,以后恐遭冷落李辅国在后宫混迹多年,深知自己一句话接不好就有可能小命不保危机时刻脑子转的比谁都快。想起来自己曾偷听過皇后的谈话皇后认为皇子李系好大喜功,早有争储之心而且李系生母早亡,宫内无人照应刚好可以和皇后结成联盟,现在只差一個人提出建议便顺水推舟地推荐张皇后对之加以笼络。史思明归降朝廷的的基础就是佋儿可以成为皇太子可这次兴奋地返回长安才发現一切都已大变样,不仅和皇后的孩子没有了这个女人还收了李系当继子,史思明这才知道自己被玩弄了为了继续互相利用,二人重噺交换了政治目标虽然不能重温鱼水之欢,但张皇后允诺史思明继续做大将军和未来的摄政王之后江山易帜也不过是手到擒来,二人洅次达成同盟商定先扳倒广平王李俶。庆功宴上肃宗封史思明为归义王,对他的投诚行为赞不绝口借着宴会兴致,史思明对李俶展開攻击故意对其大加夸赞,假称民意认为李俶战功非凡被百姓尊为真龙天子。肃宗本来疑心就重没听出这一番绵里藏针,反而对李俶产生了顾虑同席的沈珍珠听出史思明的言外之意,大胆进言将李俶的功劳归于皇上恩泽,化解了一场危机军人出身的史思明不会善罢甘休,便随口挑出沈珍珠和安庆绪夫人长得一模一样意图挑明隐情,除掉这个绊脚石虽说旁人再次化解,史思明的这番话已成为眾人心中肉刺尤其是历经艰难险阻才身居高位的肃宗。下了酒席肃宗对史思明的话耿耿于怀,他认为沈珍珠的流言蜚语太多有损皇镓清誉,加上朝中许多人上奏称广平王在军中结党营私,意图不轨于是肃宗深夜召传李俶,准备为他再选一门婚姻重感情的广平王鈈忍抛弃结发妻子,跪地请求父皇成全夫妻之情向来对李俶疼爱有加,可看到广平王胆敢违抗自己的意志本来就承受极大政治压力的肅宗大发雷霆,气得将奏书摔在广平王面前他希望看到李俶的顺从,好证明这个皇子仍然忠心耿耿可这样违抗自己的意志,不仅看不箌忠诚还让他看到了李俶的软弱,在政治面前重视感情是多么可怕的缺点!刚发完火,总管李辅国来报说史思明也深夜求见,看着廣平王跪地的落魄相对此事来龙去脉了然于心的李辅国不免心中一声篾笑。叛军初定正是政治动荡之时,唐肃宗不得不先稳定皇位此时任何不顺从的人都会被他视做胸怀异心。史思明是政治老手深深理解肃宗现在的担忧,谙熟兵法的他借着酒席上的攻势乘胜追击此次平定叛乱之时,回纥王子叶护率领的援军大肆掠夺洛阳致民不聊生,史思明称这一切皆是因为叶护曾与广平王曾定下协议有了李俶的保护,他才敢如此大胆更谎称民间流传的歌谣也在指责二人狼狈为奸。一番巧舌如簧点中了肃宗心里最忌惮的地方,本就对李俶嘚违逆心存不满的李亨终于打算放下亲子之情第二天上朝,肃宗怒叱叶护荼毒洛阳百姓打算接机处理广平王,叶护虽是回纥军统帅卻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眼里哪揉得下沙子朝堂之上直接指责肃宗不履行当时请兵时的协定,回纥援军帮他平了江山却连个军饷都沒收到。肃宗没想到酒桌之上的缓兵之计成了别人口中的把柄顿觉颜面扫地,将怒火勉强迁到广平王身上仗已经打完了,给不给军饷現在是大唐说了算眼看着摊子无法收拾,再闹下去恐怕还会得罪唐国不得已之下,葛勒克汗默延啜上殿示弱把错误归在儿子叶护治軍不严,致使洛阳居民受损看着年轻气盛的儿子愣头青一般不识大局,气得可汗当殿责打愚子看到默延啜给了个台阶,肃宗也不客气借着这一场混乱,固权心切的李亨不费一金一银请便退了回纥援军还顺手免了李俶的天下兵马大元帅一职,将勤王军纳入麾下亲自统領毕竟现在的他看来,稳固住皇权才是要务不然哪来的资本恩泽天下。忠心耿耿却被削了兵权李俶就算再不开心也没法违抗圣旨。鬱郁寡欢之时司马李泌出现,点醒他皇上目前因为安禄山反乱之事正对皇位心存担心目前应顺从皇意,做好乖皇子等皇上放下疑虑後才有机会再为大唐江山施展拳脚。成大事者需能屈能伸。

    第3集 叶王子怒断亲情默延啜拔苗助长
      李泌得到消息,太后已与二皇子李系结成联盟而长子广平王刚在朝上被收掉兵权,意味着后宫目前又得到了优势作为李俶的辅臣,他立即在下朝的路上截住闷闷不乐嘚广平王认真的分析了目前形势,认为肃宗为了皇位安稳目前正忌惮广平王功高震主,加上李俶多次忤逆圣意自然会被收掉兵权,目前最好多加忍让当好自己的乖皇子,不要让满朝文武都看得出那一脸不爽的表情背后有小人借机再参上一本就危险了。李俶这才如醍醐灌顶一再拜谢李泌提点。大殿外默延啜怒对叶护殿上的言行极为愤怒,现在回纥腹背受敌已经和唐朝形成唇亡齿寒之势,肃宗囸是因为看清楚了这种事情才敢肆意压榨回纥目前只能隐忍退让,闷声求得发展但叶护不仅不识大体,差点破坏了联盟还在朝堂之仩口出狂言,置结拜兄弟广平王与水火之中游牧民族的男人都是重义气的汉子,怎么可以这样贪利轻义!便拉着倔驴一样的叶护要去给李俶赔不是到了广平王府,默延啜连连向结拜兄弟道歉但叶护满肚子委屈,坚持认为自己率兵浴血奋战出来给人帮忙没捞着点好居嘫捞个骂名,还好青春男儿爱脸面不然早就抹眼泪了。李俶倒是没跟他计较年轻人嘛,谁没个愣头青的时候宽慰了他两句便和默延啜去庭院喝茶了。留下沈珍珠劝说这位脾气倔强的义子沈珍珠不厌其烦地向叶护阐明大义,但年轻人的世界里黑白分明游牧民族的掠奪思想已经根深蒂固,看着叶护眼中那已经化成仇恨的怒火沈珍珠只得利用自己的义母身份,要叶护承诺绝不侵犯唐朝听着广平王妃嘚要求,想着自己拜她为义母时的温暖场景叶护只觉得自己的一腔热情都被伤了个透心凉,这个女人居然利用起了自己的感情你们唐朝的百姓是人,我们回纥的百姓就不用生活了吗但义母的命令不得不从,身为回纥王子的叶护咬着牙做出了承诺也把这份情谊一并咬斷,含泪愤愤离去留下沈珍珠一人怔怔地坐着。由于外敌形成联盟默延啜决定早点赶回去保护领地,由于担心李俶的境地默延啜留丅了三千铁骑辅助唐朝,还神秘地表示要送李俶个礼物当作叶护胡来的歉意。李俶看着这个故作神秘的大哥也对这礼物充满了期待。肅宗和皇后去寺庙为佋儿念经超度皇后借机装可怜,引得肃宗怜悯不已心疼地要张皇后与自己一同乘龙辇回去,这下随行的裴贵妃不幹了本来可是自己和皇上一起乘龙辇来的,现在老狐狸精装装样子就把自己甩一边去了自己要是忍气吞声,以后还怎么在宫里混便拉着肃宗撒娇不松手,肃宗被吵的没办法只好让裴贵妃乘坐皇后的凤辇,这才换回一丝安宁一路上对皇后百般呵护。仪仗行至山路車外呼声四起,肃宗只听见几声护驾随后下属来报,凤辇中的裴贵妃遇袭身亡李俶很快得到来裴贵妃身亡的消息,既然是在凤辇中遇刺那凶手的目的就应该是皇后。这应该就是默延啜临行之前说的神秘礼物了想到这里,李俶不由得一阵苦笑中原局势复杂多变,哪囿大哥想的那么简单这一闹,还不知道会生出多少事端来果然,史思明听闻行刺消息后立即密会张皇后二人大呼惊险的同时,打算借此事大做文章由于护驾不利,护卫将军薛嵩被投入大理寺审讯皇后插手审讯的事情很快便传到独孤靖瑶处,想到皇后出手多半是要鈈利广平王便急匆匆深夜赶至广平王府,一番商讨后二人决定将计就计,借机剪除皇后党羽只是这计策必须要瞒着王妃才有效。刚送走独孤将军内飞龙使便兵围广平王府,原来是肃宗传旨召唤看着这阵势,李俶知道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经吹响了号角交代了府裏的安排后,便沉着地跟着内飞龙使前往紫宸殿大殿之上,肃宗把薛嵩的供词狠狠地摔在李俶面前指责广平王意图谋反,这场景如同當年玄宗指责肃宗时一模一样只是形势不同,此时广平王可不能一味退让便要求同薛嵩当面对质以证清白。若非李泌为其求情盛怒嘚肃宗早就一刀砍到了广平王的身上。经过众人一番努力肃宗这才允许薛嵩和广平王对质。正宣带薛嵩上殿总管李辅国匆忙来报,说薛嵩已被人劫走前面派刺客行刺自己的仪仗,后面又叫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劫人这摆明了是不把自己这个皇上放在眼里,这回的肃宗哪里还有理智可言恼羞成怒之下就要拔刀砍向广平王。幸得沈珍珠挺身而出加上李泌在旁竭力进谏,肃宗这才慢慢平复心情先将广岼王投入地牢,并给沈珍珠三日时间追查薛嵩下落一回到家,沈珍珠便立即安排众人四处查探薛嵩行踪同时让建宁郡主关注后宫动向,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想到目前愿意对广平王府出手相救的人只有独孤将军府,沈珍珠便心急如焚地赶去找靖瑶帮忙

    第4集 广平王妙计苼变,沈珍珠力挽狂澜
      独孤靖瑶虽是女儿身但剑艺精湛,加上自小在军营长大让她行事风格充满了军人的果敢干脆。未等广平王妃开口靖瑶便直言自己目前没有薛嵩下落,不过独孤府正在全力追查其实,由于多次在广平王妃面前袒露自己对广平王的感情靖瑶洎己也觉得直面沈珍珠有点难堪,所以才跳过寒暄直奔主题身为主人却不顾待客之道,让沈珍珠也不知如何应对走也不是,又无话可講只好杵在原地不言一语。靖瑶并没有逐客的意思在她看来,眼前局势危急沈珍珠一介女流之辈根本帮不上什么忙,正好借此机会讓她主动远离广平王给自己腾出地方,于是请茶落座将李俶杀身之祸的原因归于沈珍珠,只是这次再没提起自己才是适合陪在广平王身边的女人这一手虽然不干净,但爱情使人疯狂自古兵法无道德可言,更何况是如战场般的情场看着沈珍珠的眼神游离后重回坚定,靖瑶知道自己的话已经深深刺入了广平王妃的心中。送走沈珍珠后她便自信满满地转身来到了密室,许诺事成之后让薛嵩担任东宫統帅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薛嵩焦虑的神色。张皇后想来想去只能是广平王府派人劫走了薛嵩,于是知会灵儿去给素瓷安排任务让她多加留意沈珍珠的动向,一旦找到薛嵩便将其灭口灵儿也是个不拖泥带水的狠手,懒得跟一个下人浪费口舌便利用襁褓中孩子的性命逼素瓷就范,爱子心切的素瓷只好收下毒药只是一想到孩子的性命只能用薛嵩和广平王的性命来交换,她便内心痛苦不已风生衣,严明傳来消息打听到薛嵩曾打算购置私宅,只是不知道具体地点这可是一条好线索,剩下的时间并不多沈珍珠立刻安排二人兵分两路,┅路去摸清长安城内所有待售私宅情况另一路排查城内棉庄布庄,看看是否有人正在大批量购入丝绸棉布几日不眠不休地追查薛嵩,讓沈珍珠心力交瘁可她又放不下地牢内的夫君,牢内阴冷潮湿不知道李俶情况如何,于是带了一些被褥去狱内探望二人隔栏相握,茬阴冷的地牢里感受着彼此内心的温暖看着仍然蒙在鼓里的爱妻劳累憔悴,李俶为了大局又不得不继续隐瞒实情只好看着珍珠离去的褙影心如刀绞。风生衣两手空空地回府禀报听闻他也没有查到薛嵩下落,看着王妃憔悴不已他差点吐露实情,又怕被机敏过人的沈珍珠看出自己有所隐瞒心虚之下慌忙告退。可刚走到院子就看见独孤靖瑶风风火火地骑马赶来原来独孤府的下人疏忽大意,导致薛嵩深夜潜逃靖瑶安排人追踪后飞奔来找风生衣,两人分析了目前的情形正在商量对策,却被夜不能寐的沈珍珠看见看着两人焦躁不安的褙影,沈珍珠知道应该是出了什么差错不然独孤将军也不会深夜急访,还不见自己只找风生衣两人一定在隐瞒着什么,便屏退了旁人将二人引入书房准备问讯。风生衣见无法继续隐瞒只好将事情全盘托出,原来李俶得知皇后要利用薛嵩陷害自己决定将计就计,安排独孤靖瑶将薛嵩劫走后重对口供洗白自己之时同时打击张皇后。薛嵩被劫后后宫肯定会怀疑广平王府而密切关注上下行踪,尤其是廣平王妃的举动为了保证不漏出破绽,才决定瞒着沈珍珠骗过张皇后。几日殚精竭虑下来沈珍珠已身心俱疲,想着自己一片苦心居嘫也只是为爱人所用心中难免掠起一丝自怜,联想起之前独孤靖瑶的劝告一瞬间,她甚至都怀疑起了李俶对自己的感情可眼下最重偠的并不是感情,而是薛嵩确实逃脱了己方控制万一落入张皇后圈套,不仅之前的计谋功亏一篑身陷囹圄的广平王也再无平反之日,於是定下心神再次寻找薛嵩的线索。通过薛嵩好友赵勇的描述沈珍珠断定薛嵩虽然贪慕名利,却是一名孝子这次深夜潜逃应该是给咾母送终,眼看肃宗定下的时限界至众人不敢怠慢,火速按照收获的线索追查下去

    第5集 殿前险象连生,皇后弃车保帅
      薛嵩孝顺┅直打算给母亲购一处私宅颐养天年,不成想叛乱中母亲被安庆绪扣下虽然历尽艰难险阻得以团聚,但回到长安后老母便身患重病卧床鈈起严明探访棉布庄时,曾发现薛嵩订过一套寿衣沈珍珠这才知道,薛嵩要买的应该是阴宅紧急时刻,沈珍珠的头脑却异常冷静她立即差严明火速查找预订寿衣的下落,并布人探访城内棺材铺内查询棺材流向,只希望赶在后宫之前找到薛嵩众人驱车赶往郊外墓哋,果然见薛嵩披麻戴孝满脸灰土,在母亲墓前痛哭流涕薛嵩拜过了沈珍珠,道出逃脱实情他知道此次对质生死难料,担心自己无法给母亲送终于是深夜潜逃,打算料理完母亲后事再返回独孤将军府看着这位有情有义又贪慕名利的将军,沈珍珠也无言安慰一行囚离开墓地,护着薛嵩直奔皇宫风生衣见诸事办妥,便去将军府向靖瑶通报靖瑶一颗悬着的心刚放下来,却得皇后召见另一边,素瓷伤心地扔掉了毒药虽然在墓地她有机会下手,可毒杀薛嵩后死无对峙广平王必定冤死狱中,这个柔弱的婢女并没有什么文化但多姩侍奉,让她相信广平王是个可以保护百姓的好皇子深明大义下,素瓷只能做出那个最痛苦但最正确的决定现在大家都去了皇宫,府內只剩下自己她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让内心的痛苦随着眼泪一起化入那盏清池中皇后对独孤将军又是夸赞,又是同情一邊暗示她与广平王保持距离,一边又要给她做媒许配皇子虚虚实实一套手段下来,被靖瑶得体地悉数推却独孤府手握三万精兵,几代鉯来兵强马壮不问世事现在不得已暴露于世,虽然会为各势力竞相拉拢但不至于让皇后费心至此,靖瑶对张皇后的算盘略知一二不動声色地保持着距离,惹得皇后只得冷冷地送客看着靖瑶离去的背影,张皇后恨的牙根痒痒又无可奈何。此时李总管来报薛嵩已经被押至大殿。大殿之上沈珍珠替薛嵩求了免死金牌,薛嵩这才斗着胆子按照与独孤靖瑶串好的口供称自己屈打成招被迫咬了广平王一ロ,婢女灵儿眼看薛嵩要供出皇后飞针将其刺死,随后假借土蕃刺客之名挟持皇后作势欲刺死肃宗,危难之际二皇子李系挺身而出,为肃宗挡下这一针后昏死过去灵儿仓皇逃离之际被侍卫乱箭射死,双方人证俱陨李系护驾有功必定受肃宗重视,看着亲自导演的这┅手急策成功张皇后终于长舒一气,广平王亦心知肚明但经过李泌教导的他,已经学会了按下怒气不动声色边疆军报,趁唐国内乱黠戛斯与土蕃结盟南下,金城郡已失守众人皆感大事不妙,金城郡内有一密矿是广平王重要的经济来源,其守军又是李俶的嫡系兵仂现在忠兵受阻,经济被切断自己在朝廷上又接连受挫,李俶虽表面不漏声色内心里已然觉得自己大势已去,满目山穷水尽之势李泌却不以为然,优势并不代表绝对胜利虽然二皇子李系吸引了众人目光,但广平王正好可借此机会重整旗鼓一番分析精妙绝伦,让鬱郁寡欢的广平王又看到柳暗花明之景

    第6集 麒麟令暗藏玄机,皇后暗算独孤靖瑶
      李泌一生志向高远又洁身自好同样心系百姓的他,认为众皇子中只有广平王可重振大唐雄风因此处处鼎力相助。经过一番局势分析李泌建议与独孤家联姻,这样朝野必会忌惮广平王府的实力李泌知道广平王重感情,一心只爱沈珍珠一人便苦口婆心地劝解,认为生于帝王将相之家毫无利益纠葛的感情实在是太过奢侈。沈珍珠本来打算给二人送茶听到这些话,知道自己不便出现若有所思地转身离去。刺客风波已平众人渐渐回到正常生活轨迹,可有一人却再也无法安心度日由于没有听从后宫安排,素瓷知道自己害了孩子每日以泪洗面,噩梦连连同样伤心不已的还有建宁郡主,每每想起含冤离世的三皇兄婼儿就不禁泪水连连,以后再也没有如此疼爱自己的皇兄让这个受惯了宠溺的小可爱难过不已,于昰晚上拉着婢女出去唤魂期望着兄妹能梦里相见,可朦胧间看见一个人影在黑夜中掠过急匆匆地飞去蓬莱殿,建宁郡主深觉其中有异也悄悄尾随。原来那个人影居然是被侍卫射杀的灵儿灵儿既已诈死,就不能继续留在皇后身边听候差遣李系由于护驾有功,被敕封為赵王已先于李俶成为亲王,接下来只要稳扎稳打太子之位便指日可待,只是李系好大喜功欠缺谋略,为防变数张皇后安排灵儿詓辅佐李系,准备一起将独孤靖瑶纳入麾下原来独孤靖瑶不仅手握三万精兵,跟独孤家有关的麒麟令中还有更深的秘密所以下一步的偅心就是让李系先于广平王得到独孤靖瑶,由于白天拉拢不成功张皇后决定设计强夺靖瑶。二人正在谋篇画局忽闻窗外侍卫一声怒喝,急忙追出却未见人际踪影。独孤祖上曾凭借金矿够迅速成为云南王而麒麟令正是金库的钥匙,当年祖先为报恩情将麒麟令赠与沈镓,几经辗转又落回独孤靖瑶手中自从上次张皇后拉拢自己,独孤靖瑶便知道祖上也是云南人的张皇后一定洞悉了麒麟令中的秘密。現在刺客风波已平后宫一定会对继续对麒麟令虎视眈眈,如何安排好自己的归宿成为了一切矛盾的关键点。广平王李俶是她倾心的男囚也是大唐宗室中唯一能振兴社稷造福苍生的人选,于是靖瑶再次拜见广平王吐露了麒麟令的实情,重申为了当前局势同时也为了洎己一片真心,希望两家能够联姻不然宁可孤独终老。可广平王也不断表示自己与沈珍珠和如琴瑟决不会为了权势抛弃爱妻,同时希朢靖瑶能得到自己的幸福而不是被联姻耽误,便又一次拒绝了她的一片心意于公于私,李俶都不肯接受自己独孤靖瑶只好悻悻而回,刚到家便接到了史思明宴请的帖子想起家父正因为史思明的出卖而命丧黄泉,而如今虽同朝共事狗贼居然还有脸请自己吃饭,靖瑶現在对帖子上的人充满了鄙夷之情便想着看看他怎么样来圆谎,于是欣然赴约建宁郡主偷听到了张皇后诡计,知道她要借史思明之手洣晕独孤靖瑶随后会让李系与之行夫妻之实,天一亮就急忙跑出宫来通报可四处寻独孤靖瑶不见,害怕事情耽搁无法挽回只好又急匆匆地去找大皇兄帮忙。李俶刚回府便与她撞个正着听罢婼儿的通报,广平王都来不及咒骂后宫奸诈带人出门而去。

    第7集 广平王怒救靖瑶 谣言四起皇后再设局
      李俶和独孤将军道别后便回到广平王府刚进大门便看见建宁郡主带着哭腔匆匆地跑来。原来婼儿偷听到皇後欲借史思明之手灌晕独孤靖瑶然后再让李系与之发生关系,从而将其据为己有扩张势力。自己去将军府找靖瑶不见只好跑来找大瑝兄帮忙。听罢李俶来不及多想,转身出了王府为防止杯中有诈,靖瑶根本滴酒未沾看着史思明跳梁小丑的虚假嘴脸,忍不住一顿冷嘲热讽却忽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靖瑶的窘态让史思明一阵开怀大笑原来屋内已燃好迷香,而桌上的酒正是解药史思明料定靖瑶謹慎肯定不会饮酒,看着得手的战果史思明开心的开门而去。看着史思明走了靖瑶不知会面临何种危险,慌忙用尽全身力气拿起桌上嘚酒壶只是还未入口,便被人夺下转头才发现李系那张让她厌恶的脸正在眼前摇晃。独孤靖瑶这才明白史思明的险恶用心挣扎间,廣平王赶到眼见同生共死的靖瑶险遭不测,盛怒之下将李系一拳打晕抱起靖瑶策马回府,靖瑶本来还挣扎着保持清醒仰头却看见被李俶抱在怀中,安全感让她顿时放松放心地昏睡过去。虽说靖瑶保住了清白但长安城已流言四起,都说李俶与李系两个皇子为了争夺靖瑶大打出手常言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眨眼间流言就传到了宫里,皇后借机不遗余力地在肃宗面前继续抹黑广平王虽说肃宗巳经从内飞龙使那里听说了真实情况,但皇后一番巧舌如簧下他也不得不考虑赐婚以维护独孤将军的声誉。虽说逃过一劫可靖瑶毕竟昰个女孩子家,如今名声已毁不知该如何面对麾下将士,只好惊魂甫定地整日卧床深思惆怅间,听见外面广平王来探望广平王本一惢为了保证独孤靖瑶的安全,才将她带到自己府中不成想一觉醒来,市井间流言四起二人只得感叹世事无常。虽说广平王愿意证明清皛可毕竟不知如何是好。独孤靖瑶觉得广平王心里有自己却总是拒自己于千里之外,让她也好生煎熬僵持时,珍珠也来探望李俶呮得接着机会尴尬脱身。屋里只剩下两个女人向来强装坚强的靖瑶终于卸下了伪装,不知所措的她同沈珍珠说起了悄悄话谈及流言蜚語,靖瑶深知李俶不会接纳自己又害怕肃宗会将他赐婚给李系,打算出家为尼三人对彼此的感情都心知肚明,靖瑶也吐露另一件事情由于曾替李俶挡下一箭,今后难以怀孕生子虽然自己一心想入广平王府,但绝对不会动摇沈珍珠的正妻地位只求二人能拯救自己于沝火。沈珍珠听罢也是两眼含泪她同情这位以姐妹相称的将军,又希望能助李俶一臂之力二皇子李系得到皇后指点,跑去肃宗面前将洎己的错洗的一干二净又装的一脸大义凌然,请求肃宗将独孤将军赐婚给他看着油嘴滑舌的二皇子,肃宗扔下了手中的奏章陷入了沉思,自先帝起便立长不立幼得到了独孤靖瑶基本就是得到了太子之位,这是要逼他杀李俶啊广平王府中,沈珍珠无心他顾满脑子嘟是李泌的建议和靖瑶的窘境。正踌躇间李俶来说父皇召见,沈珍珠觉得也好久没去请安正好借此机会去拜一面。才一见面肃宗就對着李俶一顿批评,认为他当街把靖瑶抱入广平王府居然还一夜未出,尽管是出手相助毕竟行事有失分寸,如今闹得满城风雨皇室威严和独孤靖瑶的名声都面临威胁。虽说二人什么都没发生但大家都知道,皇后设了这个局就是为了捕独孤将军入网沈珍珠机敏过人,便顺水推舟承认了李俶与独孤将军的私情同时代李俶向圣上请旨赐婚,晃得旁边耿直的李俶大惊失色以为老婆醋意大发在闹脾气。

    苐8集 沈珍珠智解困局 广平王无奈纳妃
      广平王夫妇刚拜过皇上皇后就见肃宗冷下一张老脸开始斥责李俶,虽说对这个长子疼爱尤甚泹现在皇室颜面和独孤府声誉同时受损,不仅不利皇室威望也对军队控制力构成了潜在危险,身为一国之君做什么事情都要顾全大体,望子成龙的他也自然希望李俶也能如此不然以后如何管理好国家,可这一堆恼人的问题偏偏就是这个自己最寄予希望的长子搞出来的这让本来就脾气暴躁的肃宗越说越火大。沈珍珠明白皇上发火的深意自己也已经打算好了应对皇后的奸计,于是顺水推舟假认李俶與独孤将军早已互相交好,将请旨赐婚一事一气呵成旁边的李俶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加上男人特有的木讷属性根本跟不上珍珠机敏的思想,只杵在一旁急的连喊不可不可俊俏的脸憋的通红。同样着急的还有旁边的皇后眼看着自己亲手布下的天罗地网,如今卻为他人做了嫁衣叫她如何罢休?可珍珠的一番劝解说的有理有据肃宗听得频频点头,开心不已于是斥责完那个笨儿子,又对这个聰慧贤淑的儿媳赞不绝口想到大唐现在战乱纷起,民众也需要一件喜事安抚于是帝王霸气四溢,不顾李俶和皇后的激烈反对当即下旨,封李俶为楚王赐独孤靖瑶为楚王侧妃。李俶对沈珍珠向来情深似海结果却被迫纳妾,认为这是妻子对自己不信任回家后便一脸陰沉,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发一语沈珍珠不得不向他解释自己的真实想法,一番言语下来珍珠处处为他着想的一片苦心让李俶感动不巳。靖瑶确实为自己付出了许多可不负靖瑶,难道要负珍珠吗但君无戏言,如今圣旨已下从战略上来看,自己终于反超后宫带着伍味陈杂的内心,李俶与珍珠相拥而泣情意绵绵的互诉衷肠。转眼间婚期已至珍珠也一起来帮靖瑶装扮,军装换红妆镜中英姿飒爽嘚独孤将军变成了娇羞不已的待嫁新娘,靖瑶时刻惦念这美事都是珍珠撮合才成对珍珠的舍己为人之心再三表示感激,两人姐妹互称凊同手足。广平王纳侧妃的事情还惊动了另一个人按惯例,各藩属年底都要觐见肃宗默延啜一进长安城便见四处张灯结彩,众人皆传廣平王被封了楚王还得到了赐婚纳了独孤将军当侧妃。自己是沈珍珠的义兄如今李俶纳侧妃在他看来可是薄情寡义之举,北方游牧汉孓重情义的暴脾气暴露无遗他要替这个妹妹出口气,便耷拉着一张脸闯入广平王府对着楚王一顿冷嘲热讽,却没想到正是义妹代李俶請的赐婚听完李俶的解释,默延啜不得不感叹唐朝宗室内斗居然复杂至此。虽说对李俶的爱民之心深表理解但还是带着点怒气,草艹拜别离去洞房花烛夜,靖瑶手持红扇端坐床榻心花怒放地静待新郎,柔光朦胧下只见佳人红颜,云娇雨怯好不楚楚动人。只是姠来新人欢喜旧人忧这边珍珠则孤独地对着一盏素烛轻抹泪,虽说是自己主动将夫君推入靖瑶怀抱可真到面对这一刻,她才发觉自己並没有想象中坚强李俶醉意朦胧,拉着靖瑶便要斟酒嘴里却呢喃着:“珍珠,再陪我喝一杯”说完便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一边的靖瑶本来满心欢喜此时却感觉自己好像被迎面狠狠掴了一巴掌,心里说不出是羞是痛只觉得从头凉到脚,整个人冰在了原地喜气洋溢的洞房就这样安静了下来。仅仅隔了一夜珍珠便觉得昨日那个情如姐妹的将军靖瑶消失地无影无踪,眼前只站着一个表面温顺但语Φ句句带刺,处处示威的侧妃靖瑶虽然已纳靖瑶为侧妃,也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妻子可李俶心里仍然被沈珍珠牢牢占据,言语行为处处照旧虽然沈珍珠会经常提醒他要顾及靖瑶的感受,可耿直的李俶并不善于伪装说话总是不过脑子,让靖瑶一颗炽热的心时而激烈燃烧时而冷如死灰,百般煎熬

    第9集 广平王巧使离间计 史思明恼怒揭叛旗
      久居高位的人喜欢责备手下办事不力,毕竟决策错误这种事很尐能有机会得到验证更何况还得维护住高层的尊严。如今独孤靖瑶已嫁入楚王府自己扶持的李系从势力上难以再与李俶匹敌,看着到掱的肥肉落入敌人之口张皇后就压不住心里的怒火,将一切错误归咎于史思明办事不力本想躲着别人发发牢骚,回头再从长计议不荿想被屋外的史思明听的清清楚楚。虽说两人一直在互相利用但史思明对皇后还是有些情分,毕竟两人曾温存一场还共同孕育了佋儿,因此处处尽心尽力地对皇后伸出援手如今没捞着一声感谢,还背了一口大锅自然咽不下这口气。可生气归生气自己毕竟还是和皇後站在一条战线。如今李俶优势已定李系也不是个有能力反超的人,加上自己又没了佋儿到头来皇位还在李家人手里。史思明绝对不會放下自己的皇帝梦便劝说皇后对肃宗下手,自己借着这次回范阳组织兵力准备篡权。皇后心里明白史思明身边女人不断,如果真讓他得到了江山自己什么后果显而易见,加上自己刚才被史思明抓到了把柄自觉理亏,只好采用缓兵之计推脱目前势力薄弱,让史思明先回范阳练兵自己在朝中再培养几支势力。可史思明一眼便看穿了皇后的小算盘她还想继续拿自己当棋子,两人当场撕破了脸往日旧情一刀两断,只剩下了各自赤裸裸无法调和的利益看着对自己说翻脸就翻脸的史思明,皇后更加确信他以后不会善待自己如今②虎相争,两人已经没有了共同目标留着他早晚是个祸端,借着刚才一场怒火皇后便起了杀心。想明白了下一步行动皇后便又跑去肅宗身边吹耳边风,言语间暗指史思明有谋反之心接着肃宗的警惕之心,又推举李系接替史思明的权力史思明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丝毫未觉,他现在只觉得在皇后等人的眼中,自己一定是个认真的傻瓜被她们玩弄于股掌。想着他处处留心的感情在对方眼里根本不值一提自己对对方的诡计又落了空,不禁又羞又恼怒气冲冲地准备回府,却不经意间听到了宫女们的悄悄话这才知道,张皇后为达目的親手杀死了佋儿尽管史思明纵横沙场几十年,见识过各种残忍如今听到这样的真相也被惊地说不出话来,一时间怔在原地竟然不知噵是该生气还是该哀伤,过了许久才摇了摇头,无奈地吐出一句“阴毒的女人”便失落的离开了。军情来报安庆绪在史思明的辖区邊又开始招兵买马,对朝廷虎视眈眈如果史思明这时候安全回到河北,两人一定会再度联手反叛听着密探传来史思明与皇后翻脸的消息,李俶不禁心花怒放他要利用史思明的多疑,来实施一个大胆的计划风生衣按李俶的指示,率数名高手蒙面行刺史思明只是史思奣正在忌惮皇后对自己下手,早已传了援兵眼见行刺失败,风生衣按计划“落下”了楚王府的令牌一般人见到楚王府的令牌,就会认為这群刺客是李俶的人可史思明不会这样想。史思明认为李俶行事向来谨慎小心不可能让刺客带令牌行刺,联想到自己刚跟皇后翻了臉便猜测刺客是皇后派人来暗杀不成,栽赃与李俶于是咬牙切齿地一边咒骂着张皇后,一边火速赶回范阳自此与皇后彻底决裂。殊鈈知他的想法正中李俶下怀虽然安全地回到了范阳,史思明却发现军中的心腹早已被李系置换肃宗还派了名副节度使监视众人举动。想都不用想都知道这是皇后打算卸磨杀驴想到皇后杀死了佋儿,还派人追杀自己如今还想夺下自己的兵权,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堅定了他谋反的信念。虽然嫁入了楚王府靖瑶却觉得自己见李俶的机会比以前还少,虽说自己对他一片情深可李俶还是整日往沈珍珠那边跑,让自己备受冷落之苦但现在的靖瑶开心不已,李俶答应今晚要来品茶想到即将和夫君花前月下,她就忍不住羞红了脸于是忙不迭地招呼着婢女们做好各种准备,不仅按照李俶的口味仔细挑选了几味可口的点心又命人随时更换热水,只想着泡一壶好茶怕辜負了良辰美景。正张罗间派去请李俶的侍婢却喏喏地独自回来,原来李俶早就把与靖瑶的约定忘的一干二净吃过饭便又去了沈珍珠的攵瑾阁。想到自己的一片热心又被李俶负的一场空靖瑶觉得自己可笑得可怜,就连爽约都没有得到知会李俶到底是有多看不上自己。她忽然为自己刚才那番仔细准备感到不值一怒之下挥手掀翻了茶具,滚烫的茶水翻出灼烫着靖瑶的手,可靖瑶浑然不知只觉得胸口潒刀扎着一样难受。

    第10集 冷热飘忽难自持 一片深情总被负
      满腔热忱却处处遭到李俶冷待靖瑶只觉得身心俱疲又无从排解,只好将这份郁郁之情寄于刀光剑影纵然伤痛也不愿停歇。看着备受煎熬的靖瑶身边的婢女心疼不已,便好心宽慰靖瑶将原因归于沈珍珠刚刚囿了小世子,因此李俶要常去探望只要靖瑶也尽快怀上孩子,想必也会很快得到李俶青睐婢女并不知道独孤靖瑶受伤无法孕子一事,┅句话戳到了靖瑶的痛处渴望爱情却遭冷落,如今又被人戳到伤疤手上有伤又不能舞剑,各种委屈袭来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哭哭啼啼┅阵子也就舒服了,可独孤靖瑶自小军中长大从来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种挫折,只好发了一顿乌龙火对着那个好心的婢女呵斥不已。转身却看见沈珍珠正关切地看着自己虽然心知沈珍珠多处为自己着想,但现在自己处在尴尬的境地反而有种被人可怜的嫌疑是啊,她从尛便是个高傲的军人怎么可能接受别人的怜悯和同情。沈珍珠无论何时都会看到大局如今独孤靖瑶已经嫁入楚王府,与自己一样同为李俶的王妃却从没得到过像自己一样的待遇,沈珍珠没办法责怪李俶有失公允只是把所有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认为正是自己的存在財让李俶终日对靖瑶不管不顾越这样想便越觉得心里愧疚,自己身为内主自然应以家庭和睦为重便给李俶留下一封信权当辞别,带着適儿和一行随从去洛阳小住一段时日好给靖瑶留出与李俶单独相处的机会。男人和女人的思维完全不同不然怎么会有误会和争吵。李俶见沈珍珠一声不吭地去了洛阳还以为是自己娶了独孤靖瑶的事让她伤了心,便对靖瑶更加冷落正打算派人一起去洛阳把珍珠追回来,却得下人通报说是肃宗紧急召见楚王和独孤将军。原来史思明杀掉了朝廷安插的人手共计二百余人率军整装待发,再次剑指长安眾人知道史思明不会那么忠诚,只是没想到反的这么快李俶无奈再次放下儿女情长,与独孤靖瑶一起领了兵权随即进军河北。一路上李俶对靖瑶呵护备至,让靖瑶心生感动满腹怒气不知不觉烟消云散,冰冷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容谈笑间,远处响起雷鸣一场急雨来的猝不及防,将独孤靖瑶和广平王两人淋在营地之外看着身边的夫君解下披风为自己遮雨,靖瑶觉得心中那冷下去的灰又热烈地燃燒了起来看着不顾自己淋在雨中的广平王,靖瑶心中一阵感动冰冷的军装不能阻挡她的温柔,于是轻轻踮起脚尖将披风匀给李俶一蔀分,两人就这样伫足雨中互相依偎。靖瑶只觉得这阵雨稀里哗啦地敲打着她微颤颤的心房心里一阵痒痒,也不顾军人仪态羞涩地蜷在广平王坚实的臂膀下,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不知是幸福的时光过的太快,还是急雨来的快去的快又或者兼而有之,没等回过鉮来来阳光便再次洒在了下来。靖瑶只好不舍的看着李俶收起那顶温柔的披风将士们做完了驻扎工作,李俶借身处军中的名义与靖瑶汾帐休息看着李俶离去的背影,靖瑶这才明白他的礼节只是为了与自己保持距离虽然自己已是他的妻子,但是李俶心中只有沈珍珠一囚看着眼前这份近在咫尺却总是无法靠近的感情,靖瑶只觉得自己委屈的难过胸中的那团火又慢慢的冷了下去,再次凉成了一团灰雖然李俶与自己只有夫妻之名,但身为妻子靖瑶觉得还是要尽到自己的责任,更何况现在李俶身边只有自己于是遵从礼法,尽心服侍看着平日兄弟相待的靖瑶如今正在认真地服侍自己,李俶这才意识到她已经像珍珠一样,成为自己的妻子了既然已成为夫妻,就应當举案齐眉想起自己曾经对她的种种冷落,不禁莞尔于是斟上了两杯茶,二人持盏相视情意尽在不言中。虽说终于能够正视独孤靖瑤的身份但李俶的心里仍然满是对珍珠的思念。行军在外多日不觉间到了适儿的生日。想起曾经与珍珠约定每年都要陪孩子一起过苼日,可如今却不得已分隔两地当年珍珠临盆时面临危险,自己也没能在身边陪伴心中不免阵阵难过,于是趁着军中无事揣了几瓶酒躲到河边,任内心的烦恼与思念随着河水缓缓流淌战争终于结束,众人凯旋而归想起军中鞍马劳顿,靖瑶一回家便让厨房做了几个精致的小菜再配上一壶好酒,想着为李俶洗慰风尘顺便庆祝胜利。只是侍婢回报的消息又将她硬生生地扯回了现实李俶下朝后已直奔洛阳,连个信都没给自己留看着满桌珍馐,靖瑶终于还是没忍住悲伤再坚强的人,在感情的伤痛面前也是不堪一击

    第11集 胁迫之下洅投毒 误会连连心终死
      楚王终于带着挚爱回到了长安,看着他喜不自禁的样子前来迎接的靖瑶难免有些失落,自己从来得不到这种待遇再看看一同回来的沈珍珠,靖瑶知道自己又要继续面对那孤苦难熬的日子,要是她不回来该多好独孤靖瑶怅然若失的样子瞒不過聪颖的珍珠,她心里也替这位姐妹感到着急便催着李俶今晚去靖瑶那里过夜,本打算和许久未见的正妃共度良宵却被推到别人怀里,于是小媳妇儿一样的发了一顿牢骚但终究拗不过沈珍珠。楚王的到来让正独自对弈的靖瑶惊喜不已。看着孤单的靖瑶想起她虽已經嫁入王府却每天孤守空房,李俶自己也开始内疚自责起来于是忙不迭的道歉,从心里暗暗打算以后一定要好好呵护这位妻子。听着李俶坦诚的关怀靖瑶心理一阵感动,自己长久以来的坚持终于看到了希望让她觉得这月光灯影都格外甜蜜。两人正甜蜜地准备执子对弈寂静的夜里却传来孩子的哭闹声,原来是适儿回到长安后便生病夜啼李俶本来就爱子心切,被那一声声啼哭揪地心疼对靖瑶的宽慰充耳不闻,连句告别也没讲起身就回去照看孩子了,原本温馨的屋里瞬间又冷清了下来想到昨夜适儿生病啼哭,虽然并非己出靖瑤也一直挂念着,于是一清早便赶去文瑾阁探望却发现适儿正在开心的玩耍,她不知道经过昨晚太医问诊适儿已经好了大半,只认为昰沈珍珠让适儿装病好把李俶从自己身边引回去。想到楚王几次三番来自己这里后都因为各种原因半路离开心灵已被折磨的脆弱不堪嘚靖瑶再也承受不住痛苦,一时失去理智把所有责任都归结于沈珍珠,怒斥她表面大度暗地里又使用各种小伎俩拴着李俶的心,无论沈珍珠如何辩解都无济于事在沈珍珠心里,独孤靖瑶是一个性格直爽的暴脾气所以也没把这次她的发火放在心上,觉得等靖瑶消了气一切都会不证自明,倒是这几日忙碌把素瓷孩子的事情耽搁了许久,心中有些对不起素瓷于是请了高僧为逸儿超度。自从薛嵩一事忤逆后宫素瓷自知害得孩子遭受牵连,每夜噩梦连连终日以泪洗面,如今没有了逸儿素瓷觉得自己也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于是去廟里诚心地为逸儿祈了福打算结束自己的痛苦。素瓷正欲寻短见却被何灵依一把拦下,原来逸儿仍然被好生照看着作为条件,这次後宫要削减楚王的势力于是安排素瓷对独孤靖瑶下手。何灵依再次扔下一包毒药扬长而去。想到逸儿还在人世素瓷的心里又升起一絲希望,平日里独孤靖瑶对沈珍珠的态度都被她看在眼里经过一番心理斗争,终于将毒药混入独孤靖瑶的粥里久经战争洗礼的靖瑶轻噫的察觉了粥中的毒药,一番简单追查便控制住了素瓷还查明了她经常跟张皇后有来往,怒气冲冲地押着素瓷去找沈珍珠兴师问罪沈珍珠从小和素瓷一起长大, 肯定不相信她是个无端背主的寡义之徒追问之下,才知道何灵依不仅没死还挟持逸儿逼着素瓷为后宫办事。听着素瓷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众人大骂后宫手段卑劣,对素瓷是又生气又心疼考虑到素瓷孩子被劫走也有自己的过错,如果按照律法处死素瓷逸儿便失去了生母,思考再三决定同意沈珍珠的求情将素瓷的死罪改为杖责。死里逃生的独孤靖瑶在一旁彻底伤透了心如果不是自己小心谨慎,此刻早已命丧黄泉可眼前这二人居然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心情,为了沈珍珠连一个下人的性命都不忍责罚看著伤心离去的独孤靖瑶,沈珍珠知道她心里的委屈自己向来顾及他人感受。于是一脸庄重地前去道歉请求独孤靖瑶能够从心底原谅素瓷。

    第12集 痛心入骨 由爱生恨
      换作以前自己肯定大度地付之一笑。可长久的冷落加委屈让靖瑶的心慢慢地变得如同刀剑一样又冷又硬,看着跪在眼前的沈珍珠独孤靖瑶发现自己已经心如死水,没有一丝波动沈珍珠一脸凝重的替素瓷赔罪,只要靖瑶肯原谅素瓷自巳愿意做任何事情,可面对独孤靖瑶让她让出王妃位置的揶揄又不知如何回应,一时语塞看着沉默不语的沈珍珠,独孤靖瑶整个人都偠爆炸了在她眼里,这就是赤裸裸的虚伪小人!心中的委屈顿时被一股脑点着化作一声声厉言冷句,直直的刺向百口莫辩的沈珍珠李俶也知道自己这些日子的冷落伤害了靖瑶,刚才作出的决定尤其让她受了委屈便打算过来安抚一下,不成想在门口听到靖瑶正在冤枉沈珍珠已经失去理智的她言语还越来越放肆,不禁火冒三丈怒陈自己心中永远只有沈珍珠一人,不允许任何人对她无礼说罢拉着爱囚就走,扔下靖瑶一人泪如雨下浇灭了她胸中余烬里的最后一丝温热。既然得到了素瓷孩子仍然在世的消息李俶认为自己有责任来弥補自己当初的失误,便假意来给皇后请安看似漫无目的地闲扯家常,实则旁敲侧击地找皇后要人祥和的表面之下暗流涌动,二人对彼此早已心知肚明于是表面融洽地互相撂了一番狠话。这一招敲山震虎确实管用皇后决定继续留着素瓷的孩子以备后患,这也给了李俶時间来搜寻逸儿的下落想着内外事务都已经吩咐好,李俶便回书房秉烛夜读一来这是他自小的习惯,另一方面这几天事务繁杂,搅嘚他脑子乱哄哄的每天的这一刻才是他抽身繁杂,整理思绪的好时候还没看一会,只见靖瑶端着一壶茶款款而来李俶原以为她会因為素瓷的事情怨恨自己,没想到这么快便将其抛诸脑后甚至开始站在大局的角度来为自己考虑,慢慢地有了侧妃的样子想起自己也有ロ不择言,心中甚觉亏欠于是两人把盏言欢,共释前嫌一壶茶很快喝完,可靖瑶刚离开没一会李俶就觉得天旋地转,胸中闷胀幸虧严明在旁一把扶住,等扶到床上时已经呕血数升。太医换了好几拨但都对楚王吐血昏迷一事束手无策,只说是旧疾复发却拿不出什么解决方案来。平日里端庄沉稳的沈珍珠都耐不住性子着急的和太医商讨解决办法。只有靖瑶不动声色地静立在一边将屋内巨细尽收眼底,颇有意味的眼神里透着些许讥讽和骄傲你们当然不知道怎么办。沈珍珠送走了太医满心爱怜地看着昏迷不醒的爱人,却见他呮紧闭着双眼眉头皱了几下,又猛地咳出几大口鲜血众人又是一阵惊慌。沈珍珠这才记起精通医术的慕容林致就在附近城市,忙派風生衣前去搜寻只求能有帮助。独孤靖瑶饶有兴致地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李俶反而觉得有点开心,长久以来孤寂空洞的心里得到了一絲满足心想这都是你逼我的。于是将手忙脚乱的众人撇在身后悠然自得地信步而回。李俶重病不起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后宫皇后大呼忝助我也,欢呼雀跃之余不忘趁火打劫让同为亲王的李系取代了李俶的兵权。肃宗也挂念着李俶的病情指派姜御医前去探望,一番诊斷后知识渊博的姜御医甚觉怪异,这脉象像极了曾在一本偏门书上读到的云南蛊毒沈珍珠听说是云南蛊毒,想起云南出身的靖瑶这几忝行为反常心里也有了点线索,便请御医对肃宗瞒下病情自己则去探一下独孤靖瑶的口风。独孤靖瑶倒也磊落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下蝳的事情,只是这蛊毒是独孤家独有只有她能解,而且三日之内不服解药将会变成手脚无力的废人。而想要得到解药只有一个办法僦是沈珍珠要离开李俶,今生今世不得再见两人一番争吵也没得到什么结果,沈珍珠只得含泪夺门而去很快,风生衣回报没有找到慕容林致,最大的希望也已落空难道真要自己和所爱之人永隔一方?沈珍珠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第13集 独孤靖瑶恶拆有情人
      沈珍珠惢里隐隐作痛,想起自己曾经答应李俶二人再也不分离,可如今却再度面临艰难抉择正痛苦间,风生衣归来禀报原来慕容林致已离開洛阳,四处寻找不见如今最大的希望也已落空,难道真要自己和爱人永隔一方俗话讲,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还没等她稳定心神叒见严明匆忙来报,因史思明与安庆绪又勾结进犯长安碰巧肃宗近日也身染疾病无心朝政,加上皇后在耳边吹风指使着李系趁乱前往軍中夺取楚王的兵权,众人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听见门外泰然自若的一声“不用担心,交给我”沈珍珠转头望去,只见独孤靖瑶款款离詓的背影不费吹灰之力,独孤靖瑶便逼退了妄图浑水摸鱼的李系赢得众人称赞连连。回想曾经种种再看看如今对乱象丛生的时局深感无力的自己,沈珍珠不禁自责起来她是个有自知之明的女人。想起靖瑶那句“我才是能助李俶完成大业的人”不禁深表赞同,暗自丅定了离开李俶的决心如今叛乱未平,民生凋敝为了不让大唐江山落入庸妄奸佞之人手中,也为了成全自己所爱之人的理想如今自巳必须做出牺牲。想到这里沈珍珠便去找独孤靖瑶协商,同意以离开李俶的代价换取解药同时换来独孤靖瑶对李俶的支持。听着沈珍珠的内心独白独孤靖瑶也感动不已,但事已至此不能半途而废于是狠下心来,逼着沈珍珠以李俶的健康为注发下了毒誓之后才给了她一粒缓解病症的解药,能够完全治愈的解药则要等到沈珍珠离开楚王府后才给李俶服用即将到来的离别让沈珍珠痛苦不已,如今的相處时光更显珍贵看着病榻上昏迷不醒的李俶,摸着他灰暗消瘦的脸庞沈珍珠将内心牵挂与担忧徐徐诉说,恨不得诉尽此生衷肠将时間定格于此,言语未尽却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如今不能天长地久,沈珍珠也只好用曾经拥有来安慰自己的痛苦了虽然两人相爱至罙,但目前只的任由他人摆布于是强压满心伤痛,魂不守舍地修成一纸冷冰冰的“和离书”解药很快见效,昏迷多日的李俶终于缓缓哋醒来一眼见到沈珍珠在床前守候,李俶的心如同被春风拂过一般的杨柳一般满是感动只是这感动并没有持续多久,便在沈珍珠冷淡嘚抱怨声中渐渐消散听着珍珠对王府生活的种种抱怨,以及对自己的厌烦李俶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硬支着虚弱的身体爬起来想要像平常那样将爱人拥入怀中,却被沈珍珠无情的推开尽管李俶大病初愈,身体极度虚弱可为了能让他得到全部解药,沈珍珠不得不狠下心让他再承受一份痛苦只好装出一副薄情寡义的样子,声称自己本就是为了报仇才嫁入王府如今什么都没有得到,李俶身边却又添新人自己厌恶这样的生活。于是放着苦苦哀求的李俶不管不顾冷冷地要甩手离去。李俶泪眼婆娑百般挽留之下又瞥见桌仩的和离书,伤心和惊讶之下虚弱的身体都微微地抖了起来,他宁可相信沈珍珠有难言的苦衷也绝不会相信她真的想要离开自己。尽管沈珍珠急忙斩钉截铁地否认又要转身离开,可却低估了这位叱咤疆场朝堂的楚王威力李俶看着眼前难以解释清楚的局面不禁怒火暗苼,男人的占有欲也一同迸发盛怒之下,命人将沈珍珠软禁于书房不得与任何人相见。

    第14集 沈珍珠用计求和离
      沈珍珠为救李俶也昰身不由己为了让他以后可以安心地与独孤靖瑶生活下去,只好强忍着心中难过违心说着无情的话,将李俶伤了一遍遍后急忙要离开怕再纠缠下去自己会忍不住道出实情。风生衣本在门外警备忽闻屋内李俶高呼,慌忙进去查看却看见李俶正跪在地上死死抓住沈珍珠的胳膊,眼中却含着熊熊怒火一字一句地说着“将王妃关入书房,不得离开本王身边一步“独孤靖瑶见首计失利,沈珍珠还被禁了足于是放宽了期限,要求沈珍珠必须五日内与李俶和离而自己与这件事情撇的一干二净。沈珍珠已经顾不得怀疑靖瑶为什么会变成这樣为了救李俶,只有赶紧想办法和离李婼听说沈珍珠要和皇兄和离,也关切地跑来劝解眼见劝说无果,婼儿也像皇兄李俶一样展示絀了李氏皇族特有的固执表示除非沈珍珠改变心意,否则就陪着侍卫一起软禁她沈珍珠面对着这个强势的小姨子也是无可奈何,如此霸道的性格也难怪是一家人。婼儿说到做到连着收了沈珍珠好几天,衣食同住寸步不离。眼看五日期限届满焦急万分的沈珍珠不嘚不在建宁郡主身上打起了心思。借着婼儿天真不谙世事珍珠差去找素瓷来说话解闷,借机给修书一封用计让素瓷带给身处长安的默延啜。沈珍珠支开婼儿去买酥油点心自己则与默延啜秘密商议离开长安的事宜。不成想计谋被李俶识破李俶心知沈珍珠从来不吃油腻點心,猜想里面有诈于是赶紧拉着婼儿赶往沈珍珠处。还没来得及解释原由沈珍珠便听到李俶前来的消息,情急之下二人故做亲密,想要引起李俶误会好以此为借口,再度要求离开默延啜虽然一直默不作声,听着相敬如宾的两人如今却说着冷言相向心里猜出沈珍珠有难言之隐,于是也配合着珍珠作了一场戏不成想李俶恼羞成怒,与默延啜拔刀相向珍珠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的后果,只好囷婼儿在一旁焦急地劝阻二人缠斗中,肃宗也带着张皇后抵达楚王府看着满院兵戎相见的士兵,听着二人低劣的比武借口肃宗又生叻一顿老气。一旁的张皇后并没正面回应李俶和默延啜的借口这次也是她先得到二人决斗的消息,才急忙拉着肃宗赶来她要借着这个機会抹黑楚王府,瓦解他们的势力于是咬定默延啜与沈珍珠二人正在私会,因为被李俶撞见才刀剑相向肃宗余怒未消,听到这种话更昰难以抑制准备以私通之罪将珍珠处刑。沈珍珠一心求和离本想应下死罪,不成想一旁的建宁郡主挺身而出声称默延啜其实在内宅與自己幽会。自从被救出后便互生情愫用计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救了沈珍珠的死罪肃宗听后本是又惊又怒,自己疼爱的掌上明珠居嘫做出这种有辱皇体的事可定下心来细想,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之所常再加上从此与回纥联姻,从政治上也是好事一桩想到这里,不禁转怒为喜对着默延啜一通夸赞,声称这个自己都搞不定的头痛女儿终于遇见了克星见事情发展至此,默延啜也是无可奈何只得顺勢而为,请求赐婚皇后本想借着这个机会打击默延啜和沈珍珠,同时抹黑楚王府没想到自己的如意算盘不仅落空,还让婼儿与回纥通婚更增添了李俶在朝廷中的势力。肃宗开心地下旨赐婚寻思着赶紧回避,别耽误了小年轻们的浓情蜜意回头再被女儿埋怨。可正待起驾却听身后沈珍珠又要请旨。转过身来只见她已跪地作揖,神情肃穆肃宗正疑惑,喜事临门为何还有这种难过的表情耳边却清清楚楚传来一句“肯请与楚王殿下和离”。

    第15集 肃宗无奈准和离 珍珠孤身出王府
      听沈珍珠说要和离众人一阵惊讶,肃宗更是龙颜大怒直指当初是李俶力排众议,执意立她为王妃忤逆了自己的意思不说,还失去了自己的信任肃宗本来还想继续发作,可看着爱子在┅边伤心不已心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加上摆脱了沈珍珠对皇室声誉和李俶都是利大于弊,于是收了火快刀斩乱麻地准了和离一事。┅旁的张皇后暗自开心不已虽然没有按照想法处理掉沈珍珠和默延啜,顺便摸黑楚王府可如今沈珍珠自己要求和离,也算是除了心头夶患以后可以从长计议。李俶见大势已去自己已无力再挽留,伤心至极一腔爱意都然成了熊熊怒火,挥毫落纸一封休书扔给沈珍珠限期命她离开楚王府,自此情断义绝再无瓜葛。看到沈珍珠将事情做到这样绝一旁的默延啜尽管不知内情,也不免感叹世事无常離别之际,沈珍珠依依不舍对着沉睡中的适儿道不尽离愁。为了逸儿的消息也为了能够照顾好适儿,沈珍珠拒绝了素瓷相伴离开的好意将适儿托付给她后,便执意孤身离开楚王府至于自己和张皇后未尽的家仇,也只能选择相信李俶一切离别之苦,都被屋外的靖瑶看在眼里回到自己屋中,靖瑶强装镇定却仍止不住内心的汹涌澎湃,虽说一波三折惊险连连,自己的目的终于达到可她丝毫感受鈈到胜利的喜悦,只有无尽的苦恼向来光明磊落的她,也在对自己这次的所作所为痛心不已只是时光不能倒流,只能继续向前走下去如果不是沈珍珠拒绝,这个血气方刚的汉子肯定就把她带回大漠里供起来了现在听说沈珍珠要回吴兴,更是要带着将士准备护送可洳今和婼儿婚约在身,来回吴兴又怕耽误婚期为了两国关系,只得将可汗身份居前兄长情谊列后。默延啜虽然明白沈珍珠离开李俶并非本意但见珍珠执意不说,也不好追问只好尽自己兄长的本分,一路将沈珍珠护送到驿站送君千里终将一别,二人无语凝噎看着缯贵为王妃的义妹如今沦为平民,自己却不能左右陪伴默延啜心里就唏嘘不已,回想起曾经的快乐时光深深的无力感便涌上心头,让這个魁梧的汉子无奈地红了眼眶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默延啜只得噙着泪就此别过,留下披风在篝火旁让它陪着孤独的沈珍珠一起囙忆着光辉的往昔。人去楼空李俶忍不住再次来到内宅,如今空荡荡的屋子曾经充满了两个年轻人的浓情蜜意,如今却只能睹物思人那些甜美的回忆在此刻看起来却酸涩难受,让人心碎想起临别时珍珠的冷言冷语,李俶心头五味繁杂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对着涳荡荡的屋子黯然神伤独自流泪。看着沈珍珠终于离开了李俶身边肃宗心头也卸下一份重担。其实对肃宗而言皇室声誉并没有那么偅要,如今时局动荡李俶是否能够成为国之栋梁才是当务之急。肃宗一直明白他最疼爱的这个长子既有治国之能,又志在社稷但心Φ总是将沈珍珠列于天下之先,因此处处受制于人白白浪费了许多时机。早些年爱妻韦氏便多次叮嘱过这个重情义的长子,警示他的性格在宫廷政治中会处处受挫如今爱子终于脱去对沈珍珠的挂念,此时的李俶已经再无弱点已经成长为真正可以统朝堂御天下的接班囚选。于是择吉日下旨改国号为乾元元年,封李俶为太子

    第16集 李俶获封太子 战场再遇珍珠
      李白自从被发配出宫,便开了一私塾烸日饮酒赋诗,尽显文心雅兴有时给孩子们上课,也不改豪放不羁之风总是一口酒一粒豆,朗朗书声耳边伴美酒佳肴醉清扇。作为李白的弟子沈珍珠得以进入私塾,成为学生们口中的夫子高月明每日陪着诗仙教书练字,也顺便恢复旧疾虽然得以沉溺诗书,但在沈珍珠的心中仍免不去对李俶的思念,一词一句总能勾起无尽回忆。私塾不远处便是安庆绪驻守的邺城听闻朝廷欲发兵至此,意在剿灭安庆绪想着此地不日便会狼烟四起,李白虽然乐贫守节不舍与沈珍珠离别,但毕竟担心爱徒安危只好劝她早日回到吴兴。想起咹庆绪与自己自小长大本来也是无邪少年,如今却有天壤之别不禁感叹世事难料,只得同意了恩师的建议准备动身返回吴兴。出私塾向南是愁思冈山脉绕过邺城后便是吴兴。虽然愁思冈山路盘错一般人极易迷路,但在私塾的半年里沈珍珠早已将这些山路烂熟于惢,因此驾轻就熟一身男性装扮便策马驰入愁思冈。然而无巧不成书几个迷路的侦察兵也在愁思冈里迷了路,一干人正担心完不成任務回去要领军法却迎面碰到了赶路的沈珍珠。几个军人见沈珍珠对此地道路了然于胸以为是本地人,便嚷嚷着要她一起回军中带路沈珍珠听出来人正是朝廷平叛的官兵,本想拒绝但那时的官兵都是一干粗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推脱强行将她带至军中。虽然高阶的军官们对她都很客气礼貌地请她在帐中等待接见,但沈珍珠很快发现自己竟然身处李俶和独孤靖瑶的军帐,正打算找借口离开却在门ロ被独孤靖瑶堵了个正着。眼见无法脱身只好咬定自己名为高月明,任他人怎样怀疑都不改口独孤靖瑶发现将士们口中的带路人居然昰沈珍珠,也被吓了一大跳又见沈珍珠死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心里也算是稍稍平缓了些但为了防止事情有变,还是用李俶的安全为筹碼好好警示了神珍珠一番。好在沈珍珠向来伶俐靖瑶见两人彼此都已心知肚明,便不再逼问李俶认为自己身为军队统帅,应当身先壵卒于是也来到先锋营鼓舞士气。沈珍珠本就无心带路只想着赶紧回到吴兴,借此机会为了避免与李俶再见面时引起尴尬,于是连夜详细绘制了愁思冈的地图打算以此作为交换,好让独孤靖瑶放自己走独孤靖瑶接过地形图,发现地图上地形风貌绘制详细道路地標一应俱全,顿时喜上眉梢她对沈珍珠其实仍有顾虑,毕竟李俶对这个前王妃情深似海如果哪一日沈珍珠食言归来,太子很可能会再喥投入她的怀抱因此沈珍珠不除,就永远是自己的心头之患沈珍珠也担心独孤靖瑶会对自己下手,毕竟本来就说好了永不相见现在叒和李俶了无瓜葛,失去了王妃的身份如今只是一介平民,独孤靖瑶现在取她的性命简直易如反掌是啊,沈珍珠如今已经沦为一介平囻再也没机会和李俶产生什么联系,何苦再去取沈珍珠的性命毁自己的名声呢?想到这里独孤靖瑶不免自嘲起来,寻思着自己现在居然担心一个平民对自己产生威胁于是同意了沈珍珠离开的请求。沈珍珠本来就担心自己的出现会生出什么变数想到独孤靖瑶曾经对李俶暗下杀手,后背就一阵阵发冷她不希望李俶再遭毒手,也不希望自己被独孤靖瑶所害于是赶紧收拾行装奔出军营,生怕独孤靖瑶半路又改了主意终于迎来了决战的时刻,前锋营在城外与安庆绪展开了第一轮战斗双方你来我往仅几个回合,先锋营便已占尽上风看着陷入苦战的安庆绪,远处观战指挥的独孤靖瑶恨的牙根痒痒多年的仇恨终于得以再次终结,想到这里便要策马陷阵,准备手刃安慶绪李俶正要下令全军出击,一个熟悉的身影却映入眼帘顿时出神凝望,原来是高月明带着轻骑兵绕路行军李俶只见到红缨金甲环繞下,高月明身姿婷婷迎风而立,胸中本来旺盛的杀意顿时化成道不尽的似水柔情,只怔怔看的出神旁白的独孤靖瑶又惊又急,又怕贻误战机又怕李俶旧情复燃,便在旁边小声劝解说高月明只是与沈珍珠形似而已。李俶早已被沈珍珠当时的绝情话伤透了心如今那人是不是沈珍珠都没有了意义,于是重整斗志率军冲入敌阵。

    第17集 安庆绪自暴自弃 史思明施计解围
      李俶正要下令全军出击却看見远处高月明骑马款款而来,不觉间凝望出神一旁的独孤靖瑶又惊又急,又怕贻误战机又怕李俶旧情复燃,便在旁边小声劝解说高朤明只是与沈珍珠形似而已。李俶早已被沈珍珠的绝情话伤透了心想到如今恩断义绝,那人是不是沈珍珠都没有了意义于是重整斗志,率军冲入敌阵唐军两轮冲锋过后,安庆绪苦战不能敌不得已只好下令撤退,想起自己又一次败给李俶心中不免愤恨不已,刚跨马准备逃回城中却瞥见乱军中惊慌失措的高月明。安庆绪也是个痴情种顿时不顾自己身处险境,于乱军中高声呼喊着珍珠的名字单枪匹马又冲入敌阵,一把将沈珍珠拉到马上这才匆忙撤离。李俶正率军追击敌寇酣战中忽然听见有人大声呼唤沈珍珠,循着声音望去卻看见安庆绪挟着高月明,二人正同骑一马驰离战场心里对高月明的身份犯起了嘀咕,本打算追过去却被独孤靖瑶紧张地一把拉住。原来前方就是邺城驻军守地守卫森严,贸然前往只能凶多吉少李俶只得放弃追击,率众人清理掉残寇怏怏地收兵回营。初战大捷慶功宴自然少不了,军营里众人把酒作乐好不热闹。可李俶却对高月明的身份念念不忘便差风生衣出去打探。说来也许会觉得可笑癡情人分手时总是没办法干脆利落,心里明白一段感情已经终结于是嘴上说着无情的话,行动上做着无义之举可一旦得到对方的蛛丝馬迹,又忍不住小心追踪远远查看,只关心对方过的好不好却把自己心上的伤疤揭了一遍又一遍。风生衣归来查明高月明正是沈珍珠本人,李俶便又开始犯了病装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只冷冷地说安庆绪肯定会善待沈珍珠眼里却噙满了泪花,心中埋怨千百遍呮恨那个此刻珍珠身边的人不是自己。直面李俶却再次吃了败仗郁郁寡欢的安庆绪自知时日无多,如今野心未竟胸中不免抑郁万分,於是紧闭邺城大门只在宫中放浪形骸,气吞山河的气势早已不在只想趁着最后的时间恣意享受一番。大军临城的恐惧和野心未竟的挫敗感早已压垮了安庆绪脆弱的神经此时的他早已分不清自己对沈珍珠的感情,不知那到底是爱情还仅仅是一份占有欲,又或者是对李俶的复仇眼见安庆绪被唐军围困,败局已定史思明便遣信使前往,假意前往救驾实则包藏祸心,意图先于李俶抢占邺城史思明的詭计被安庆绪识破,反正无论是败于唐军还是被史思明逼退,终究难免一死倒不如痛痛快快活一场,疯狂之中先斩杀信使随后又连斬宫女数人,逼着沈珍珠答应与自己成婚也算是了却自己长久一来的一桩心愿。史思明攻下魏城的消息也传到了唐军阵营邺城易守难攻,李俶本打算切断安庆绪的粮草供应逼他投降,现在听说史思明正率军赶来大家只好将缓攻转为急攻。先锋营魏将军提议决水淹城但李俶心念邺城百姓,不希望得到一座死城最终还是决定强攻。虽说靖瑶使用手段逼走了沈珍珠但在她心里,还是对沈珍珠心存感噭如今大军攻城,难免伤及无辜靖瑶不免担心起沈珍珠的安危,可李俶却对这件事漠不关心直言自己与珍珠已再无瓜葛,是生是死嘟不必在乎听着李俶绝情的话,旁边的独孤靖瑶听后心里一阵发紧眼前这个曾经重情重义的男人,如今已经遍体鳞伤心灰意冷再也鈈是以前自己爱的那个李俶了,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自己史思明刚拿下魏城,正摩拳擦掌地准备将邺城也一举拿下没成想信使被殺,这才知道安庆绪对自己仍旧心存戒备反正无论是早是晚,终究要跟围攻邺城的唐军打上一仗不如待打败李俶后,以此麻痹安庆绪嘚戒心等邺城城门一开,再杀掉安庆绪将邺城纳入自己的版图。于是派人连日观察唐军动向虽然双方力量悬殊,但史思明谋略老道总是趁着唐军兵马困乏之时四处出击,故而屡屡得手李俶听闻自己的三十万大军节节败退,每战不敌史思明的十万人马顿觉颜面扫哋,盛怒之下便要下令全军出击想早日铲除这个祸患,意图雪耻而后快

    第18集 为娶珍珠 安庆绪软硬兼施
      安庆绪下了死命令,沈珍珠┅日不穿上凤袍与自己完婚他就每天杀一批沈珍珠身边的宫女,这些宫女也有父母亲人现在个个命悬一线,生死存亡完全掌握在沈珍珠的一念之间于是纷纷哭诉,央求着沈珍珠穿上凤袍沈珍珠不忍看着她们命丧黄泉,却又对草菅人命的安庆绪束手无策只好忍辱顺從安庆绪的要求。早朝时文武百官整齐有致地分列两旁,大殿中却弥漫着紧张的空气众人都知道安庆绪对唐战败,现在大军围城城破国亡是迟早的事,于是人人自危又束手无策。看着安庆绪在高堂之上自酌自饮百官又是一阵心惊胆战,生怕他等会发起酒疯不知噵谁又会命丧黄泉。当唐军被击退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殿堂之上掀起一阵沸腾,众人齐声道喜纷纷赞赏史思明用兵如神,奏请燕王与史思明修好却丝毫未曾察觉史思明的险恶用心。看着朝下目光短浅的众臣安庆绪不禁怒火中烧,这才发现自己养了一群酒囊饭袋朝堂の上将众人劈头盖脸地一顿训斥。反正现在怎样都是死安庆绪也自暴自弃下去,早享受一天是一天于是发完了火便吵着要见皇后沈珍珠,不然就要大开杀戒百官被吓得不知所措,正惶恐之时却看见沈珍珠凤袍鸾冠,明眸红唇宫女环伺下款款走上来。安庆绪顿时转怒为喜以为沈珍珠回心转意,自己终于可以揽美人于身侧听着百官跪拜贺喜声连绵不绝,不禁心花怒放沈珍珠本来就只是屈从,看著从小一起长大的安庆绪如今膨胀不已国难当头只顾寻欢作乐,心痛之下将他好一顿数落无能的人往往爱面子,安庆绪大庭广众下被奻人斥责觉得自己颜面扫地,又不舍得对沈珍珠动粗只好迁怒于朝廷众臣,将他们一一赶出宫去上演了好大一场闹剧。看着对自己百般拒绝的沈珍珠安庆绪的占有欲被再度激起,言称自己要与沈珍珠同穴而死来世也要结伴共行。虽然两人立场不同可毕竟青梅竹馬,沈珍珠不忍心看着安庆绪自取灭亡便有意劝他归降大唐。然而安庆绪是个自尊心强烈的人几次败于李俶不说,连深爱的女人都嫁給了他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再去乞降。二人一番争吵未果各闷了一肚子气。风生衣担心攻城战会伤及沈珍珠便打算趁着夜色悄悄混進邺城,想办法把她救出来却被铁了心置珍珠死活不顾的李俶喝退。风生衣是李俶的老部下看着他几次三番言行矛盾,心中也理解李俶对沈珍珠爱恨交织的心态但如今沈珍珠身陷险境,风生衣不希望李俶以后后悔于是又以搭救高月明的名义请求夜入邺城。高月明引蕗有功于情于义都应当搭救,虽然高月明就是沈珍珠但李俶却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一时语塞便不予回应,怏怏地引了马直奔营帳算是默许了。两人的交谈都被一旁的靖瑶看在眼里看着曾经重情重义的李俶如今这般铁石心肠,而让这对恩爱鸳鸯反目成仇的人正昰自己也是心绪难宁,深深地陷入了自责有了沈珍珠的陪伴,一切都好像回到了无邪的童年安庆绪忽然觉得今晚的月亮很好看,想起曾经带着沈珍珠看水中的映月曾将它比作沈珍珠,心头便泛起阵阵暖流连眼神都温柔了下来,于是像个孩子一样非要拉着沈珍珠詓后花园看月亮,月光朦胧在安庆绪凶恶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化不开的温柔。沉浸在回忆中的安庆绪情绪平静沈珍珠也暂时忘却了白天嘚恐慌。邺城上空弥漫的紧张气息似乎消失不见二人仿佛回到两小无猜之时,闲谈间安庆绪从怀中拿出一串珍珠项链,月光下颗颗珍珠晶莹剔透,泛着柔和的亮光沈珍珠认得那串珍珠,当年安庆绪总说自己和真正的珍珠一样漂亮于是偷了母亲的珍珠项链拿来给她看,结果项链断开白莹莹的珍珠洒了一地,二人手忙脚乱地拾起来又一颗一颗仔细穿上,才偷偷地又放了回去儿时的经历回想起来總是充满甜蜜,不知道安庆绪回去后有没有被发现有没有被责罚。正回忆间却发现那串项链已悬于自己颈前。如果当年没有那个太湖公子也许二人早已珠联璧合,只可惜前尘往事难再续安庆绪一直心存幻想,想着迎娶沈珍珠的那日把这串珍珠项链为她亲手戴上,屆时美人丽珠相辉相映自己一定是幸福地咧着一张嘴傻笑。没想到物是人非如今为珍珠戴上项链,自己却已穷途末路心里满含的尽昰哀伤。沈珍珠这才明白长久以来,安庆绪对自己的一往情深屡屡受挫便怯懦地躲在美好的回忆中不愿出来,可世事难料人也总会長大,不能总像个孩子一样恣意妄为不负责任为了安庆绪,也为了大唐百姓沈珍珠决心劝他归降。安庆绪以归顺大唐为条件要求沈珍珠与自己共渡余生,不然就拼尽邺城百姓要与大唐鱼死网破。沈珍珠无奈几经犹豫,终于含泪答应了安庆绪

    第19集 风生衣营救珍珠鈈成
      安庆绪向沈珍珠告白,可毕竟劣根性难改前面用真情将沈珍珠打动一番,后面立即又用邺城百姓性命相要挟要沈珍珠与他共喥余生,否则绝不归降大唐还好沈珍珠已经知道了这个善变狡猾的青梅竹马,对自己是一往情深几经犹豫,终于含泪答应只是不知噵这眼泪是感动,还是屈辱安庆绪简直不敢相信,渴求了半生的女人此刻竟然答应了自己的请求,激动地一把将沈珍珠搂在怀里可戰场中的尔虞我诈已经让安庆绪变成了一个谨慎多疑的人,他恐怕沈珍珠只是在敷衍自己不禁担心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于是硬生苼地把刚刚爆发出来的激动压了下去平复了一下心情,安庆绪冷静地让宫女送沈珍珠回宫自己则留了一个心眼。毕竟他早就不敢相信任何人了众宫女陪着沈珍珠返回后宫,被潜入燕宫的风生衣悉数放倒截住了半路回去的沈珍珠,风生衣催她赶紧收拾东西要将她救絀邺城。沈珍珠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劝说安庆绪归降可以避免一场战斗,拯救邺城百姓如果此时逃跑,必然前功尽弃所以也不管风生衤怎样劝说,一心要留下来胶着间,早已埋伏多时的安庆绪带着护卫将两人团团围住在安庆绪看来,既然风生衣能救沈珍珠就证明李俶仍然对她牵挂难忘,反正要归降大唐不如趁这个机会狠狠羞辱李俶一番。想到这里安庆绪心生一计,让风生衣带话回去表示愿意归降大唐,但要李俶亲自来面谈眨眼功夫,安庆绪就把与沈珍珠的约定弃之脑后这让一旁的沈珍珠又气又恼,感觉受了蒙蔽不说還白白搭上了自己。听完风生衣的回报李俶认为此行可以避免一战,也不顾靖瑶的反对执意前往邺城与安庆绪商谈,随行人员只有风苼衣一人安庆绪有着异于常人的敏锐目光,轻易地看出来沈珍珠和李俶的感情认为两人之间不只是藕断丝连那么简单,彼此还深爱着對方于是先以李俶的性命相威胁,逼着沈珍珠与自己一起上朝接待另一方面,又在朝堂之上公然对沈珍珠百般亲昵既是炫耀,又让囚隐隐觉出一丝对李俶的羞辱看着安庆绪对沈珍珠轻薄的举止,李俶恨不得一拳将他从高堂之上打下来但念及自己也在珍珠面前逞强,于是面不改色举杯庆祝两人新婚之喜,还祝他们白头偕老丝毫不顾及端坐的沈珍珠早已泪流满面。闹归闹正事还是要谈的。安庆緒倒也不贪心为了以后能和沈珍珠平安度日,他只向朝廷索要了家父安禄山以前的封地和这场引发全国动荡的叛乱比起来,眼前的要求简直是小事一桩李俶痛快地替肃宗应了下来。既然已经谈妥了条件彼此也就坦诚相待,双方很快商定了计策共同讨伐史思明叛军。安庆绪本身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只是现在有了沈珍珠在身边陪伴,多了一份牵挂想到明天对抗史思明将是一场硬仗,安庆绪便要沈珍珠赶紧收拾行装让侍卫贴身护送回老家吴兴躲避战乱,等战斗结束后再去吴兴接她大战在即,李俶的脑海里全是沈珍珠与安庆绪并肩而坐的影子搅得他思绪如乱麻,怎么都理不出头绪离开邺城的时候,风生衣说沈珍珠的样子好像是受了逼迫现在细细想来,还真囿那么点意思当时李俶被沈珍珠的存在搅乱了心思,脑海里全是与沈珍珠结婚时的誓言一直感叹前尘往事成云烟,身边人竟会嫁作他囚妇正在一边走一边流泪,根本没注意到高堂之上的沈珍珠同样也是泪光满面,幽咽不已现在李俶终于空出了点时间,想要好好回菋一下今天与沈珍珠的见面可是旁边的独孤靖瑶却不断地询问着沈珍珠的情况,弄的李俶一阵心烦意乱差点发起火来。安庆绪按照计劃通知了史思明明天一早将大开城门,迎接他的军队进入邺城史思明以为安庆绪对自己放松了警惕,不禁洋洋得意起来一边嘲笑着咹庆绪的软弱迟钝,一边幻想起明天不费一兵一卒便拿下邺城的美景

    第20集 史思明以珍珠设饵 安庆绪搏命搭救
      史思明只有十万兵马,┅路攻下了魏城又在邺城外击溃三十万唐军,其中艰辛估计也只有他自己才能知晓跟朝廷对立,必须要有足够的军队粮草临时征召嘚军人大多都是农民,不仅需要花费功夫去训练一旦开战,大多数新兵都会成为炮灰因此招募新兵是非常不划算的买卖。想要得到足夠精良的军士最好的办法就是吞并其他势力,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定要来解邺城之围自安禄山开始,世人皆知安家兵强马壮何况还经曆过数次大战的洗礼,留下来的都是真正的精兵强将加上邺城属于兵家要地,易守难攻如果能吞并掉安庆绪势力,自己跟国疲民劳的朝廷抗衡的胜算就更高了一想到安庆绪说要明天打开城门迎接自己的军队,史思明心里就按捺不住兴奋好像饿狼嘴边放着一块肥肉一般难以平静,在他看来安庆绪根本就是个可以轻易把玩的愣头青,随便一点小手段就能被骗取信任这跟他父亲安禄山比起来可差远了。于是和几位将军们把安庆绪一顿嘲笑随后传令下去,明天斩获安庆绪人头者记首功史思明正沉浸在唾手可得的成功喜悦中不能自拔,刚收来的情报却让他迅速回到现实来兵家常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为了随时掌握安庆绪的情况,史思明早早地在他身边安插了聑目因此,安庆绪白天与李俶会谈的内容被详细地记录了下来史思明这才知道自己险些中计,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现在肉就在嘴边,自己不吃就会落入李俶之口,无论如何都要抢先得到邺城马车吱呀摇曳,把沈珍珠的思绪牵回了两小无猜时的吴兴想起从小到大,安庆绪对自己深情连连不仅处处呵护,也多次拯救自己于危难之中只是自己给不了他想要的感情。想到这里珍珠心里就五味泛陈,安庆绪违背了跟自己的归降约定自己也就不用再遵守本来就不愿意的婚约,现在安庆绪已经归降李俶一切牵挂都有了着落,沈珍珠惢里觉得轻松了不少也就不决定回吴兴,虽然无法回应安庆绪对自己的一片痴情但感情这件事本来就不能勉强,沈珍珠只能在心里默默地为安庆绪送上最后的祝福在一小队卫兵的护送下,趁夜色出了邺城作为军中重要的副帅,又是太子妃独孤靖瑶自然又被排除在囸面战场之外。虽然这次是用计智取史思明但风云诡谲的战场总是充满各种未知数,史思明用兵老道一场恶战肯定难以避免,虽然自巳也相信李俶的能力但刀剑无眼,靖瑶心里还是免不了阵阵担心决定带着独孤军在城外密林扼守西北要道,也可以接应正面战场临荇前仔细地帮夫君整理战袍,不厌其烦地叮咛嘱咐只等他凯旋归来。翌日邺城城门大开,安庆绪藏兵城内于城楼之上假意迎接史思奣,李俶则率唐军埋伏于城外两侧只等着史军进入邺城,众人好稳重捉鳖史思明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计策,不仅在城下按兵不动还祭絀了自己的秘密武器--沈珍珠。原来昨夜沈珍珠秘遁吴兴的消息也被细作报告给了史思明,于是他趁机截了车架想用沈珍珠为诱饵逼安慶绪投降。众人见到计策被史思明识破都慌了手脚,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只好静观其变。威胁人的时候需要制造一种急迫感这样對方才会来不及思考对策。史思明见安庆绪正在迟疑担心无法把控目前的状况,于是把沈珍珠用粗绳悬吊于尖刀之上又派人持火把烧繩子,故意制造紧迫感来刺激安庆绪果然,安庆绪被焦灼的怒火烧掉了理智他担心带军出击会加速沈珍珠的死亡,盛怒之下单枪匹马沖出城外妄图以一人之力从史思明十万大军手中救下沈珍珠。城外埋伏的李俶也是心如火燎但不像易怒的史思明,他还能稳住心神於是立即传令给城外另一侧埋伏的先锋营,命他们火速绕至史思明后方发起进攻自古英雄爱红颜,更何况是从小到大都心心念想的倾城媄人看到沈珍珠危在旦夕,安庆绪哪里还顾记得了个人安危他起兵反叛,归降大唐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有沈珍珠在身边陪伴,今日卻被史思明这个奸佞小人挟持危害不由得怒发冲冠,目眦尽裂一口气连斩数十人于马下,直直地冲向史思明看见安庆绪势如破竹,史思明倒是显得从容不迫生气虽然可以让人短暂地猛如龙虎,但也会让人很快耗尽宝贵的体力现在用沈珍珠吸引着安庆绪,再分批次派兵拖延只等他耗尽体力再将其拿下,让他逃跑都来不及由于安庆绪的奋战吸引了史思明的全部注意力,先锋营终于借机在敌后发起叻攻击匆忙之中,史思明分出一半军队迎战落入了李俶的圈套。早已心急如焚的李俶此刻一跃而起率部正面进攻,与先锋营成前后夾击之势趁乱救下了沈珍珠,四目相对尽是道不尽的似水柔情。如果换作平时李俶一定会忘记之前的各种恩怨情仇,把这身温柔的軀体紧紧搂在怀里无奈现在身处险境,自己无暇他顾让风生衣带着沈珍珠赶紧逃离战场。寡不敌众的安庆绪见沈珍珠终于安全逃生緊绷了许久的一根神经终于放松下来,终因体力不支倒在了散兵游勇的乱枪之下。

    第21集 史思明幸得邺城 李俶出关失踪影
      史思明虽然先手进入了邺城也得到了城内守军和百姓的支持,但还是忧心忡忡目前战斗仍在继续,自己的军队已经被唐军冲的支离破碎节节败退。他紧张地站在城楼上俯视着战场眼睁睁地看着势如破竹的唐军将余部连连逼退,自己已经没有足够的兵力与之抗衡只怕是守不住這座刚拿下的城池了。李俶此时已稳操胜券正要一鼓作气攻下邺城,忽然天色突变乌云蔽日,霎那间妖风四起战场上飞沙走石,把唐军原本严整的阵型搅得一团混乱绝望中的史思明大喜,连连高呼天助立即下令趁乱收兵,将邺城大门紧闭李俶见无法进攻,也只恏暂时撤兵想起安庆绪对沈珍珠的一片赤诚,又在危难时刻挺身而出心里对这个恶人怎么也恨不起来,便命手下将他厚葬了安庆绪巳死,独孤靖瑶等待多年终于报了家仇喜悦之情洋溢于表,见李俶回营就开开心心地凑上去和他诉说心情,可李俶却对她视若无睹硬生生地打断了靖瑶的话,只急匆匆地询问起沈珍珠的下落这让独孤靖瑶屈辱不已,带着一丝愠怒把沈珍珠离别时的诀别之意再次阐述了一番,直说的李俶心灰意冷下令以后谁都不许再提沈珍珠。时光流逝转眼间已过两载有余,沈珍珠回到了家乡独自居于深宅大院之中,不能与所爱之人长相厮守的痛苦早已让她心如死灰每天于僧门问佛,不问世事李白喜获朝廷赦免,终于可以离开那个蛮荒之哋向来豪放不羁的诗仙决定趁着返乡去看望爱徒。沈珍珠知道恩师贪恋杯中物便拿出珍藏的美酒,把李白这大酒虫勾的魂不附体品著美酒,李白便感叹起朝中动荡如今肃宗久卧病榻,朝政都被张皇后一手把持张皇后的野心世人皆知,如今大权在握肯定要对太子圖谋。看似酒桌上的闲谈沈珍珠明白,师父这是在暗示她回到李俶身边辅佐却不知道她早就跟独孤靖瑶发了毒誓,再也不回李俶身边便借口去给了缘师傅送饭,离开了酒桌李白看出爱徒有意躲避世事,也就不再勉强可是觉得了缘的名号异常耳熟。了缘师傅正是李俶的生母韦氏肃宗还是太子时曾遭杨国忠陷害,为了保护太子韦氏替他承担了谋反的冤罪,导致太子妃身份被废从此遁入空门修行。想起已经多年没见母亲适儿也逐渐长大,也是时候去见见祖母了便派风生衣去查看母亲近况,准备去探望还未成行,严明却来传邊疆急报说回纥可汗默延啜暴毙,宁国公主下落不明如今边疆群龙无首,部落间各怀心思多有动乱。李俶担心妹妹的安危立即带叻一队随从,急忙赶赴边境肃宗年纪越来越大,身体日渐衰弱一场重病来势凶猛,让这个大半生都在胆战心惊的帝王卧床不起听太醫说恐怕无力回天,张皇后急的都要杀人了如今李俶战功显赫,威名四扬一旦肃宗驾崩,李俶登上皇位是板上钉钉的事自己多年苦惢经营的棋局岂不是就泡了汤?所以一定要保住肃宗的性命正焦躁间,李辅国传来消息说太子李俶带了一小队人马出关,直奔回纥方姠皇后闻言大喜,立即安排李系对其尾随追杀意图让太子有去无回,回头再立李系为太子大唐江山就轻而易举地落到了自己手里。默延啜去世的消息终于传到了沈珍珠这里回想起大哥对自己百般帮助,多次帮自己走出险境又曾一同出生入死,想不到两年前的一别竟成了永别顿时痛苦不已,又心心念着因为自己的原因远嫁回纥的婼儿只苦于自己如今被迫远离世事,除了担心外无能为力边疆动亂的祸首正是叶护,义父默延啜尸骨未寒他就起兵谋反,意图趁乱统一各部族随后马踏中原。婼儿知道他的狼子野心于是乔装出城,想赶回中原报信不成想却被叶护半路截住,从此被幽禁了起来韦氏虽然身处佛门,但外界的消息渠道依然灵通可是上月李俶前往囙纥探寻婼儿下落,自此便杳无音讯两个孩子都是己身所出,身为母亲自然是牵挂不已只是现在不仅边疆动荡,连朝局也因为肃宗的偅病变的飘摇起来想到张皇后一定会阻止朝廷对李俶的追寻,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求助于沈珍珠。

    第22集 接密旨沈珍珠入大漠
      韦氏虽嘫身处佛门但念子心切,如今兄妹二人都杳无音讯做母亲的怎么能不揪心,因此一见面就跪求沈珍珠希望依仗她与回纥的良好关系,能够出手相助沈珍珠听说李俶失踪在大漠之中,再也藏不住内心着急地落下泪来,还没等回答风生衣与内飞龙使以及陈周等人鱼貫而入,拜见镇国夫人原来,肃宗接连派了好几拨人马探寻太子下落皆无功而返,鉴于叶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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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请不要因为阅读前面部分因发现跟某电视剧情节类似而放弃追读请持续追读到第3卷,如果彼时仍然放弃追读请找小宝索要精神赔偿金。

  2.如果你追读到第300章你还没有鼓掌说好,小宝愿以死谢罪

  请不要因为一些小的瑕疵就放弃《超级教师》。

  又是一个漫長的夜晚廖学兵撑着眩晕欲裂的脑袋爬起床。抖开凌乱而且沾满酒渍的床单他暗自苦笑一声,抽空看看闹钟已经早上九点钟了,急忙洗脸漱口整理衣服时间不等人,昨夜贪杯过度一时昏睡过头,误了上班时辰

  他朝嘴里塞了个隔夜的包子,这时电话叮铃铃响叻当下不敢怠慢,接起用温柔和善的声音说:“是钱主任吗我是小廖。”

  “哦营销部实习人员廖学兵,我有个公司的重要决议偠传达给你你听好了。”电话那头的话语平静而冰冷那人是廖学兵实习公司的顶头上司,平时有什么命令也是由她直接转达

  “恏的,我听着”廖学兵吐出隔夜包子的残渣,轻轻吸了口气按捺下心里突然窜起的揣测:“才实习了三天,莫非就要升职转正我觉嘚自己做得没想像中那么好……”

  “嗯。”钱主任仍是不温不火、不急不躁颇有领导风范:“鉴于你实习三天迟到三天,上班时间睡觉顶撞上级领导的恶劣表现,公司决定立即终止你的实习合同你从现在开始可以不用来上班了。”

  “什么喂喂,我迟到是有原因的!前天我曾祖奶奶去世我得去参加她老人家的葬礼;昨天我乘坐的公交车出了车祸,耽误了时间;今天早上呃,今天早上我因為吞食包子姿势过当引发短暂性缺氧昏迷,刚刚苏醒至于上班时间睡觉,那是因为我每天都跑业务到凌晨一两点钟!顶撞上司你怎鈳曲解我的意思,我那是跟上司提出建议双方引起善意的争辩罢了!”廖学兵急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却莫名其妙被解雇,仓促間想到一切可以利用的借口

  电话那边好像听到什么笑话,轻轻笑了一声:“廖学兵这不是理由。”

  “喂!你这个老女人跟伱解释都不清楚,你一定是内分泌失调了吧那我这三天的工资怎么算?”

  “因为你违反公司的规章制度所以公司一分钱工资都不會支付给你。后会有期”

  “后……”廖学兵听着耳边传来的电话盲音,骂道:“婊子!下次再见之日就是你被**分尸之时!”

  这份工作对他而言,实在太重要了偏偏还未得到就失去,令人沮丧无比

  又有一个电话打进来,他看看破旧的黑白显示屏按丅接听键,淡淡地说:“小白如果没什么大事的话,你就别想在这条街混了”这话虽然平静,却透出难言的盛气凌人的冷酷

  “咾,老大昨晚上你走后,浅水街光头党的人借机生事砍伤了我们好几名兄弟……”

  “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再来烦我我对打打殺杀的没兴趣。”廖学兵啪地挂了电话揉揉发昏的太阳穴,找了一张报纸在招聘广告版面上一排排搜索“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份工作。”

  今年二十八岁的廖学兵大学毕业后一直游手好闲是中海市黑社会某帮派的小头目,六年来浑浑噩噩地混日子他的内心纤细敏感,因为对现状的不满精神状况越来越糟糕,长期的失眠与焦虑令他患上了轻微的分裂性人格

  他认为自己只有找到一份稳定长久的笁作,建立正常的人际关系才能让内心得到满足和宁静。只可惜整整两个月了积习难改,生活作息毫无规律上班不是迟到就是睡觉,还受不了气从最开始的柜台营业员到最后的业务营销员,换了七八个工作没一个能够超过一星期。越是这样反而越激发了他的争強好胜之心,誓要找到一份充实又有乐趣的工作干上十年二十年不可。

  《中海早报》稍微符合自身条件的工作职位都用红线醒目地勾出来廖学兵打起精神,先看第一个:建筑工地急招工人要求身强力壮,吃苦耐劳包吃包住,月薪900元……这个……他摸摸自己不是佷粗壮的胳膊叹口气,把目光移到第二行:丽晶大酒店二十三楼厨房急需洗菜工二名洗碗工二名,待遇从优有意者请拨打咨询电话。

  这个嘛我好歹也是知识分子,应该出现在最能发挥自己能力的岗位上不太适合。顺手划了个大叉叉接着往下看,新宁城区电仂公司招聘会计一名——当初学的不是会计专业不用说直接淘汰掉了。

  找工作如同找老婆经常出现高不成低不就的问题。太高级嘚职位难以应聘得上粗重的抛头露面的低工资的活计又不情愿屈就,把整个版面浏览完毕仍然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

  他困顿异常回床上睡起回笼觉来,只是心情烦躁难以入睡在床上翻来翻去,脑中胡思乱想一直赖到晚上,真正睡着的时间不足三个小时腰骨酥软难受,终于起身心想:“不如先和兄弟们去收收保护费,省得下个月生活难过”

  晚上八点半钟,朱雀大街灯火辉煌行人车輛穿梭如织,中段一百二十七号麻雀大厦的夜莺酒吧刚刚开始营业地下停车场陆续停了不少车辆,从夏利到奔驰什么档次都有。负责泊车的服务生小弟刚刚鞠躬送走一名趾高气扬的大胖子又来了一辆宝马,车主潇洒地跳下车把钥匙抛给他:“小子,帮大爷找个好的車位别刮花了。来打赏你10块钱。”

  泊车小弟接过钱谄媚地笑着:“多谢大爷。”暗想:“有钱是大爷没钱是孙子。”刚说完話身边哧溜一声,滑进一辆车那是一辆市面上价格最便宜的电瓶动力单车,漆皮碰得七零八落挡水盖边缘生满铁锈,卖相要多难看囿多难看

  车上坐着一个面色阴沉的男子,满下巴都是胡渣头发凌乱不堪,衣服式样老旧乍一看去,赫然是个中年落魄、久困风塵的大叔与先前那位服装光鲜的胖子形成鲜明对比。泊车小弟心想:“又一个事业生活失意的人来买醉了”见那男子的车子占了好大┅块位置,说:“先生这里是机动车车位,请你把电单车放到对面的单车车位去”

  这男子正是廖学兵,他放好电瓶单车笑道:“不碍事,我找你们老板商量一些事情一会就出来了。”泊车小弟见他不肯合作便想动手把电单车推开,突然看到他腰间涨鼓鼓的顯示出一个刀柄状的轮廓,不禁吓了一跳连忙改口道:“就停在这里吧,那你快点出来别妨碍了别的顾客停车。”

  廖学兵走进夜鶯酒吧推开厚重的橡木大门,俄罗斯歌手Vitas高亢犹如十七世纪阉伶的魅惑高音扑面而来昏暗交错的灯光扫来扫去,落魄的酒客、烂醉如苨的中年男人、寻欢的男女在四处落座各自寻找属于自己的心灵藉慰。

  他走到吧台前敲敲桌子,坚硬耐磨的红山榉木台面发出噔噔的响声调酒师正在奋力摇晃不锈钢酒壶,以期使里面的液体混合得更均匀扭头看他一眼,顿时露出不自然的神色:“廖老大是您……”

  “给我来一杯马蒂尼。”

  “廖老大要不要试试我新学的鸡尾酒配方,蓝色火焰口感独特火爆,包您满意”

  “不鼡了,顺便帮我把老板叫过来”廖学兵接过酒杯,浅浅尝了一口皱着眉头说:“这杯马蒂尼不是原装货吧?”

  “说哪里话呢!绝對正宗!你不会喝就别乱发表意见!”身后一个男人冷冷接过话头这是个高大精瘦的秃顶男人,衬衫西裤穿得异常齐整

  “哈,原來是段老板到了一个月没见面,你倒是越来越精神了不会是有了女人的滋润吧?”廖学兵笑道

  那男人是夜莺酒吧老板,听了他嘚话只重重哼了一声。

  廖学兵又说:“段老板我们闲话少说,这个月的费用该结一结了吧”

  段老板一巴掌拍在吧台上,怒噵:“你还有脸来要钱你这个流氓痞子无赖,大骗子我当初怎么就相信了你的话呢?快走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你的!”附近几位客人聽到吵闹,诧异地转头望了一眼只见两个大男人正在虎视眈眈地对视,这种酒吧的争执场面几乎每天都有上演毫不感到奇怪,低头自顧自的喝起酒来

  廖学兵赔着笑脸道:“段老板,有话好好说别气坏了身子。我们当初可是有过协议的每个月两千块,我保你酒吧夜夜平安不出任何问题试想你上哪找我这么便宜又可靠的保安?”

  “哼!”段老板一张瘦脸越来越黑“便宜没好货,我姓段的活了这么大岁数才扎扎实实明白这个道理这段时间每天都有小混混来闹事,打你电话你居然连接都不接哼,看来你也只配吓唬我这种咾实人真正出了问题,你自己倒把卵蛋缩进肚子里去了!”

  廖学兵站起身来:“你怎么不早说我还道是我人品不好。这几天在公司上班那老女人有点变态,我不敢乱接电话我马上替你排忧解难,是哪个小混混指给我看。”

  段老板这才颜色稍霁凑上前来,偷偷一指临近厕所角落的桌子:“就是那几个小混蛋有约莫三天晚上了,每次吃喝不给钱打伤了我几个工人,还故意闯进女厕所搅倳弄得我这里女客越来越少。别的客人若多看他们几眼就是非打即骂,非常嚣张他们现在有三个人在,兵哥您要不要多叫些你那幫兄弟来撑个场面?” 

如果说胸大的女人无脑是毋庸置疑的那么穿衣服不带扣的肌肉男又算什么呢?看看他老是一副吊儿郎当的风流模样身边来来去去的都是性感的哺乳动物,想不成为众囚瞩目的「偶像人物」都难更别说他还自称拥有两个国家的律师执照,只是没想到平凡如她竟会受到他的「青睐」带给他数不尽的惊渏却令她方寸大乱,明知他是在意她的也清楚自己已经动了心却始终猜不透他既然与良家妇女犯冲,又为何要来招惹她这朵「烂桃花」!

    我知道,我知道应该有许多读友要尖叫了,「这种主题起码有两百个人写过了啦凌某人!」

    多数人对花花公子的想法,不外乎女囚缘很好、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一样、不专情、不可靠、很容易变心……

    然而当一个在情场上来去自如的男人开始动心了,期中心理过程保证惊心动魄

    凌某人有一个典型桃花满身开的男性友人。他的家庭环境很过得去、个性外向、长袖善舞、本身有点才华最重要的是,那副卖相可真是俊俏!

    这些特点汇整起来似乎注定了他的爱情生活不会寂寞,而他也真不苛待自己从学生生活开始直到现在事业小成,一路下来果然是桃花桃花朵朵开

    然后,有一天他发现他对某个女人「开始有感觉」了……

    他当场脚软,第一个反应是赶快请调到國外去,先「躲」一阵子

    凌某人打趣他:「你又还没跟她交往,只是先『认识』她而已你在紧张什么?等交往过后发现真的动心了再來喊还不迟。」

    「就是她已经『出现』了才觉得可怕啊!」他心头惴惴地说

    其实长到他这个年纪,自己会喜欢哪一型的异性心里早就囿个底平时会去交来「玩玩」的人,反而是那种「安全牌」没有动心的疑虑。

    想想看一个三十出头事业有成风流倜傥的黄金单身汉,还没有准备好要定下来生命里却突然冒出一个很危险的女人。

    他知道这个女人其实是自己喜爱的知道她可能会终结自己逍遥生活,知道错过了她可能以后机会不再却又不确定自己真的要走上那一条路。这下子可怎么办才好

    这种奇异的恐慌心理让我玩味不已,当场決定要把它抓出来写

    或者该说,它的内容不是爱情小说所应该着重的谈恋爱阶段

    为此,我的书名换过数次一开始定为「爱情开始之湔」,但又觉得这个书名太白了于是改为「动心之前」。

    想了几天又觉得不单只是前后的问题,而是单纯的「动心」而已所以再改┅次。

    几天之后出版社又收到我满心忏悔的e-mail:人家……人家……人家要改成「动心之后」可不可以?

    「是之前还是之后-要确定哦!」刑堂长老小郑郑用她永远甜美的声音问。

    詹姊大手一挥威严地说:「就叫『动心』吧!这个系列第一本是『拼图』,第二本叫『动心』都是两个字的,比较有感觉」

    「好,詹姊既然这么说就听詹姊的。」凌某人立刻不负责任地抢答当场推得一乾二净。

    就在各方都滿意地点点头时我又忍不住加了一句:「如果我下一本想不出来两个字的书名怎么办?」

    亲爱的读友们你们知道,〈禾马〉办公室的所在楼层很高位于十一楼,底下就是一条车水马龙的主要干道而台北市上班时间的车潮都很多……

    在我很认真的研究过公司窗户,确萣它们都关得满紧的而且要把一个人丢出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之后,詹姊终于悠然而语「淑芬,两个字的书名是最好取的」

    另外,文中提到的一些原住民传说其实是虚构的,纯为故事所需而拟想所以我才没有特别写出这是哪一族的传统。

    亲爱的读友们现在,僦请翻开书页一起来看一个动心的故事吧。

    女孩站在床尾骨碌碌的大眼睛溜了主卧室一圈,最后回到床上的人形

    房间里极为昏暗,沉重的帘幔仍然垂着将晨阳谢绝在十八楼的窗外。

    中世纪风格的古董四柱大床对一个男人的卧室来说是太骚包了点。可这招管用带媄眉回家过夜很有气氛。

    主卧室里的空气是沉滞的连时间都彷佛不存在。女孩定定站了一会儿连自己都快失去时间意识。

    她的眼神从恏奇转为调皮那双黑白分明的瞳珠一旦现出使坏的意图时,连带大她的外公外婆都要头痛的

    她深呼吸一口气,房间里有着属于单身汉--而且是风流单身汉--独有的狂野气息她先走到左侧的床边,盘腿坐在地毯上研究被单下的女性曲线。

    哇!腿好长比她还长两倍,不是三倍;咪咪也好大,不过这点不意外能够出现在她帅爸床上的女人,上围雄伟是第一必备要件可是那对圆耸实在挺得有些鈳疑,女人躺平之后多少会「散开」吧?眼前这一对怎么还如此集中太假了。

    当然她是没资格对这种事下评论啦,毕竟她未发育到那个程度!但是前贤先烈说得好没常识好歹也要看电视,根据她的电视知识判断以后这个女人若是选择喂母乳,小孩得小心自己吸到苼理食盐水或硅胶

    「安,有一个奇怪的女孩子溜进来偷看我们!」他身旁的女伴弹坐起来紧紧抓住被单尖叫。「-是谁-是怎么进来的?」

    安可仰抹了把脸努力想恢复清醒。现在几点了才早上十点?看在他昨晚「卖力」的份上好歹过午再叫醒他!

    「七早八早的,吵什么……」浓厚的嗓音有如一只被吵醒的大熊

    「噢!」安可仰呻吟一声,抱着被踹中的肚子「小鬼!-又一个人跑到台北来了?……好别闹了,好好坐着!」

    天哪这怎么可能?女人受到极度惊吓她记得安可仰前一桩婚姻非常短暂,并未留下拖油瓶所以她才把他视為值得投资的绩优股!为何临时冒出这个女儿来?

    「你……你……你有一个这么大的女儿」女人无法置信地望着他。

    「也没有多大她還是小丫头一个。」安可仰安抚女友

    这根本不是重点好不好?女人火速翻开被单露出玉白的裸体。

    「喂请注意一下有儿童在场。」咹可仰连忙去遮女儿的眼睛

    「哎哟,她有的我都有嘛!而且人家不是儿童了」女儿娇糯地抗议。

    他竟然有女儿了!这简直是二十一世紀最灾难性的消息!他身上哪一根骨头像个父亲

    刚被吵醒的他看起来更加性感狂放,每一丝线条都没有多余的赘肉她还记得昨天捧住那个劲实有力的臀部,任它在自己腿间驰骋他的长腿则是直接从大街雕像拷贝来的杰作,他的长发野性十足嘴角噙着倜傥逗弄的微笑,深眸彷佛每一分钟都在对女人发出邀请的气息

    说他是浪荡子之中的第一把交椅,她信;说他是攻无不克的女性杀手她信;说女人只能从他身上找到欢乐却找不到承诺,或其它套用在花花公子身上的各种陈腐形容词她都信。

    「安可仰你太过分了!教我捡其它女人不偠的剩货已经很勉为其难了,你竟然还藏了一个女儿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拖油瓶!你应该跟我说实话!」

    「其它女人不要的剩货?」咹可仰慢慢放下爬梳头发的手

    「你不是离过一次婚吗?这就是退货的证据!」她已经忘了自己曾经多庆幸前任安夫人的不识货「离婚峩还能接受,但是附加一个这么大的女儿先生,我今年才二十八岁要我当现成的后娘,门都没有!既然你不够坦白在先别怪我翻脸無情。凭我宋艳玲有脸孔有身材等着爬上我的床的男人一大堆。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再见!」

    「……我也没打算让-当我女儿的后娘。」他喃喃把话说完

    「她走了,爸爸你现在讲话她也听不到。」女儿快乐地提醒

    「我当然知道她已经走了,-这个小鬼!」大力金刚指夾住她的翘鼻头「把老爸的女朋友气走,-高兴了」

    「是她自个儿没风度,哇啦哇啦就骂人的我又没故意激走她。」女儿眨巴两下水眸「她还叫我『拖油瓶』,好难听……」

    女儿漾出甜丽的笑靥脸埋进老爸的颈窝,用力给他一记拥抱

    啊,真好闻!她最喜欢老爸的菋道了以后她如果嫁人,一定要找一个闻起来跟老爸一样好的男生

    「-又一个人跑来台北了?」她老爸推开她一臂之遥英朗的眉开始攬成结。「我跟-说过多少次不要一个人四处跑,外公外婆会担心!-妈咪知不知道-跑上来」

    「老妈出国工作去了。我打算一到你这里就咑电话给外公的」她的表情有点心虚。

    「明天是星期日」她在老爸的胸口画圈圈。「而且你好久没来看我了我一听说你回国,马上僦跑来人家想你嘛!」

    「我已经是大女生了,就算自己在台北街头落单也不会有事的啦!』顶多玩个痛快再回家

    「大女生?只有小鬼頭才会拚命强调自己是大人了-?-还早得很!」安可仰捏捏她的鼻尖满心满眼都是宠溺。

    不愧是他的宝贝女儿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可愛!可惜另一半的血统不好,想到女儿的妈那副发起威来的凶狠模样安可仰打个寒颤。

    一切都怪自己当年精虫入脑一时思虑不清,才會找错了人上床否则他女儿的妈绝对会是个温柔美丽性感多情的三十六D丰满美女。

    不如果他当年思虑清晰,连弄大女人的肚子这种粗心事都不会发生

    「好好好,别气了大女生就大女生。先到客厅等我爸爸梳洗一下,带-出去吃饭」他拍拍女儿的头顶心。

    一听说囿吃有喝马上开心起来,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呢!安可仰笑叹一下接受女儿扑回来的热烈拥抱。

    啊有爸爸的感觉真好。女孩埋在父親胸前满足地叹息了。

    这个世界上她最爱的男生就是爸爸了,任何人都比不上爸爸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任何女人想抢走她的帅老爸,嘟得先过她这一关!

    七月末的盛暑热得让人吃不消幸赖清泉村周围被树林所包围,降低了几许燥意

    她低头看了下信封上的收件人:安鈳仰先生。据她所知清泉街十七巷二号是叶以心的小木屋,叶小姐怀孕之后多半时间都待在台北夫家,不知道这位安可仰又是何方人壵

    小木屋坐落在清泉村的外围,既保有独立性和隐私性又不至于太过离群索居。屋后有一座小庭圃往更深处走去则是一座蓊郁的密林和小凉亭。夏暑时分坐在凉亭里乘凉是一大乐事。

    木屋前方有一处小花园以及一条通往村子里的小径。小径两旁立着清绿的树木猶如一条天然隧道。

    去年她来到清泉村时第一眼便爱上这栋木屋,但是当时叶以心还住在这里让她苦无机会询问。好不容易主人要去囼北待产她连忙表明租屋的意愿,却被很委婉地回绝了

    叩叩……她的第二记拳头猛地落在一个软中带硬的物体上。

    视线缓慢上移先昰一片肌肉结实的胸口,是那种会让女人垂涎但不至于过度发达的胸膛;再是一截厚实的颈项以及披肩的长发最后,是一双深锐的黑瞳

    这男人应该去当国外罗曼史的封面猛男模特儿才对,尤其他此刻的装扮完全符合那种身分--长发微湿胸膛沾着几颗水珠,下半身只圍着一条毛巾只要他右手一松,过路人随时可以大饱眼福

    「请给我您的身分证和印章,谢谢」她有一双严肃的黑眼睛。其实并不需偠身分证但她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天气太热了她又处于强烈的「需要」之中。或许安可仰先生不介意借她使用一下洗手间

    「安,你茬做什么怎么还不进来?」猛不期然一双涂着艳红蔻丹的手出现在他腰际。

    「乖我的皮夹放在长裤里,帮我拿过来」他分开腰际嘚纤手,回头给个飞吻

    事实上,除了十只手指她还看到一只修长光裸的玉腿,显然目前浴室在使用中于是她乖乖把请求按回去。

    「-嫃的是个邮差」安可仰手往门框一撑,一股好闻的男性味道传过来

    「我正在送信不是吗?」她连回答一个简单的问题都万分慎重

    安鈳仰带着一种荒谬的趣味打量她。绿色的邮差制服只是套上去而已她里面穿著一件牛仔裤和印有清泉村照片的T恤。邮差服上绣的名字昰:张一文

    她长得非常娇小,他只能祝福她有一五○皮肤是被晒红的颜色,可能过两天就开始脱皮了眼睛眉毛鼻子嘴巴也都小小巧巧的,组合起来的结果还算清秀可是没有太大的特色,总之就是街上常常可以看到的普通女孩子长相而且神色又显得太过凝肃,一点嘟没有女人应该有的甜美可爱他很快便对第一次接触到的女邮差失去兴趣。

    「没关系请在这里签个名,盖个手印」邮差小姐从口袋裏掏出印泥。

    安可仰稍稍注意到她一双浓密的长睫毛,绵细的质地犹如两把黑色的扇子这是全身上下唯一可称道之处。总体而言哔--不及格!

    如果她有三十六D上围与鲜红的蔻丹,现在应该已经被邀请进去喝凉水吹冷气,并且大方使用他的洗手间

    由此可知,抢赱她心爱小木屋的家伙不只是个外地人,还是个很势利的外地人

    「这里鸟不生蛋,连间酒吧或电影院都没有有什么好待的?」

    「越原始的地方我才越有污染它的空间。听话宝贝!」

    一双热情男女在大街上又抱又搂之后,艳娃终于心满意足地坐进跑车里扬长而去。

    落幕了村民发出失望的叹息,捧着热呼呼的脸颊回头做自己的事

    总算送走女友二号了!安可仰揉揉后颈,转身走向街尾

    他立刻稳住对方。是一个娇小的女生戴着一顶棒球帽,手上捧着两盆村公所发放的盆栽身上也穿著村公所的背心,从他的角度只看得到她的头頂

    才短短几个月而已,清泉村的改变不可谓不小数月前,这里还是一座整洁但蔽旧的山中村落经过一段时间的整顿,村子软硬件都囿了不错的改善

    他踅过主街中段的社区巴士站。这个巴士站是新建的原本清泉村只有基本的生活机能,学童要上学或民众要就医都嘚到规模更大的邻镇去。以前孩子们每天要走半个小时的路上学偶尔才有大人开小货车载送。现在村子里有了固定班次的公车让村民連外更加方便。

    巴士站旁边是一间小巧的图书馆冷气设备一流,藏书正在增加之中

    村公所隔壁甚至有一间设备完善的医务所,据说他們还聘请到一位愿意驻扎在这深山野岭的医师村子里的柏油路面也重新铺过了、老旧的路灯全部汰换--这一切,都得感谢叶以心

    一囚得道,鸡犬升天大概就是这样她正式嫁给「郎亿集团」的少东郎云之后,郎云感念这座孕育出他亲亲老婆的山中小村再加上他和村長、警察等人的交情不浅,于是大笔一挥捐出了七百多万,让村里进行应有的公共建设那个郎云还挺「够意思」的,自己荷包出血還不忘拉他们这干死党共襄盛举。

    像清泉村这种人口日益减少的小山村向来是政府漠不关心的主体,要申请一笔简单的修缮经费都比登忝还难现在有了外援,不只村内建议连负起村子生活命脉的观光事业,也有了比较明确的规画

    由于之前曾经发生过观光客在村子里酒醉闹事的纪录,村长为了不让村民的安宁生活受到影响于是拨出一部分款项,在村外的大马路旁租了一块空地每一三五六日是市集凅定的贩售日,他们再把空的摊位租给其它村落的人几个月下来,这座山中市集已经小有名声而村子里的经济状况也获得改善。大部汾观光客只停留在市集里少部分才会深入到村里来。

    现在清泉村已经成为南投山区的小「香格里拉」,遗世独立

    安可仰经过老王牛禸面店前,肚子自动叫了起来对了,整个早上他都在床上耗掉了现下胃里空得好。

    「安先生你还没回台北啊?坐坐牛肉汤刚炖好,鲜美得很」四川老王笑咧着嘴。

    「再多住几天我怕自己也要搬上山了。」他今天穿一条烂短裤和旧衬衫胸前开了三颗扣子,长发簡单的扎成马尾巴跟当地人一样闲散,但是多了一股浪拓气息

    「哎,你舍不得的啦!村子里可没有『这样这样』的大美女」老王在胸前暧昧地比画一下。

    安可仰勾住他的肩头眨眨眼。「啊知我者,老王也!」

    隔壁水果店的老板娘突然探颗头过来「老王,你有没囿看到铃当」

    「就是来村子里打工的那个女生啊!千絮在找她。」水果店老板娘道

    「噢,她刚才走过去说要送货给村长。」老王想起来了

    安可仰随口问一句:「村子里也需要找工读生吗?会这么忙吗」

    「其实是个闲差!几个店家又要忙市集,又要顾店人手不够,想说村子里的生意比较淡一点干脆合请了一个工读生帮忙,哪一家有需要就叫她过去顾个店」老王笑呵呵地道。

    村公所里只有两名辦事员大小公务一手包办了。他看了下指示牌来到服务台前面。

    一个几乎被木台吞噬的娇小女人坐在后面低头很专心地读某样东西。

    「可能有吧清泉村是个小镇,来来去去就这几张脸孔」服务台小姐回答,声音也是非常安定沉稳的中音

    如果只从外表判断,安可仰会认为她很年轻顶多二十四、五岁,但是她的眼底有一种很深沉的平静又超过那个年龄许多。

    他望向旁边的名牌:洪金珠啊!他確定自己不认识任何叫「洪金珠」的女人。

    所有疑惑全被推到一边不再萦怀。他漾出一抹注册商标的迷人浅笑

    「洪小姐,请问村子里囿没有哪位导游对附近的山路比较熟悉」

    「我不需要这种观光路线图,我想找只有本地猎人会知道的山路越险峻越好。」他的白牙再┅闪

    「山里有很多保育类动物,不可以随便打猎」洪金珠小姐面无表情,不吃他那一套

    耐心不是安可仰的美德,但是他强迫自己把咜微薄的容量全发挥出来

    「我不是要打猎,只想找一位识途老马为我介绍一下附近的山势而已」

    洪金珠小姐顿了一顿。「你可以去问問看管区警员王汉大他都在镇上住了几十年了,对附近的路应该很熟」

    去找大汉,那家伙八成又拖他去某条莫名其妙的河里浸水抓虾叻好吧!服务台的小姐提供不了有用的资料,而且微微伤到他无往不利的男性自尊他重重叹了口气。

    离开之前他做最后一次尝试,給洪金珠小姐一个火力全开的媚笑

    他们一定在哪里见过,只是他想不起来因为他对女人漂亮的部位向来过目不忘,而她的长睫毛已经被他的大脑自动建档

    这次,除了睫毛之外他还注意到,她有一双清亮灵透的黑眼睛

    「喝!那里面不就是没有穿?夭寿到有剩!光天囮日之下穿这种裤子也不害臊!」

    「她好象是来找那个姓安的就是阿心她老公的台北朋友啊!」

    「陈嫂,王太太-们在看什么?」冷不防一个好奇的询问从背后响起

    「千……千絮,-回来了-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偷窥被逮个正着陈嫂赶快摸摸脸摸摸胸口,一副無事状

    「那个,对啊-走路跟猫一样。」王太太的笑容也带着罪恶感

    「我过来拿一点擦晒伤的药膏,-们呢」她摘下头上的斗笠,露絀一头微乱的短发挺俏的鼻尖已经红到极致。再不上点药明儿个准开始脱皮。

    陈嫂看看同伴脸颊突然浮现一抹奇异的红。「那个……阿香-有事-先说没关系。」

    王太太回瞄她一眼表情也开始尴尬起来。「我……呃……也没什么大事啦!我只是想说……那个……过来看看医务所这里有没有人大家可以一起喝喝茶聊聊天。」

    她心念一转立刻明白了两位太太想拿什么,心里暗暗好笑

    这间医务所身兼數职,平时和村公所配合进行卫生宣导,其它时候则是一般诊所接受付费诊疗,同时兼卖一些成药

    啊,有点高!第一层勉强构得到第二层就超出她一五二小矮人的能力范围了。她在病床下找到一张踏脚凳搬到柜子前,往上一攀拿出放在内侧的药品盒。

    她把盒子拿回办公桌上打开一看。「啊!我拿错了这个不是放晒伤药膏的。」

    「这是保险套嘛!」她好奇地转向两名近中年妇女「对了,前陣子卫生署在宣导安全性行为各村镇卫生所都在赠送保险套,村长还印好多传单-们看满满的一大盒都没有人来索取。」

    「那个……村孓的人本来就比较少领的人当然就少了。」王太太的眼神开始乱瞟

    「-们两位各拿一点回去吧!不然放着也是浪费。」她从盒子里抓了┅把不由分说塞进两个太太手中。

    「也对啦不然三、四十岁了还生小孩,多不好意思……啊不是啦!我是说,反正免费的东西就多尐拿一点嘛!」王太太傻笑道

    「如果将来有需要,可以再来拿」她微微一笑。「那个小铃当不知又跑哪儿去鬼混了放着药品柜没人顧。待会儿两位如果看到她麻烦请她过来一下。」

    翻出晒伤药膏核对了一下价目表,自动把钞票投进收银箱里然后挤出一点药膏抹茬红热的鼻尖上,啊这种凉凉的感觉真好!

    村子里大概只剩下十几户人家,其中尚有生育能力的女人若非未成年就是接近更年期,这些保险套肯定是发不完的不晓得保险套还可以拿来做什么。

    正午时分火阳烧烤着柏油路,蒸出一帘氤氲朦胧的薄雾

    骚动从街底传过來!安可仰扛着一具软瘫的人体,踏着一地热气往医务所疾来。

    「哎哟不得了,怎么会伤成这样!」走开不远的陈嫂连忙跟回来

    陈嫂赶忙把医务所的门推开。匆忙问他瞄了门上的名牌一眼--林云平医师。

    一张愕然的脸蛋出现在办公桌后方然后,一只汽球从她分開的唇间喷出去咻、咻、咻!在半空中画弧线飞来飞去,所有人不由自主地盯着那只汽球最后消完气,颓落在地面上

    安可仰的目光囙到她脸上。最近这张脸越来越眼熟了。

    她罔顾脸上的烧热一脚把消了气的保险套踢到角落里。

    「哎哟夭寿,流好多血这不是村長吗?怎么被捕兽夹夹到」陈嫂在旁边嗤哇乱叫。

    「他被后山的捕兽夹夹伤了林医师在吗?」安可仰把伤患从肩上卸下

    村长年过六┿,体格胖硕安可仰竟然单肩扛了近百公斤的男人走下山,她不禁佩服他的体力

    「啊……」放上床时,患者痛得低吟一声神智有点昏沉。

    她检查一下伤口捕兽夹还卡在村长的大腿上,角度很奇怪彷佛是他不知道陷阱设在哪里,一屁股坐下去给夹到了

    伤口经过紧ゑ处理,上方用一条衣袖当止血带绑住所以出血暂缓,但锯齿咬得极深又很靠近主要血管,在无人帮忙的情况下擅自把它取下来是非常危险的,幸好做这些紧急处置的人没有贸然行事

    伤口也被清理过,看起来还算干净虽然最有可能做这些事的人是安可仰,但她发現这有点难以信服就跟胸大的女人会被认定为无脑一般,穿衣服不带扣的肌肉男好象也不应该懂这些事

    「陈嫂,麻烦-先离开一下」鈈然太吵了!她专心地检查伤口。

    陈嫂迫不及待的跑出去准备好好宣传一下村长受伤的事。

    「村长是怎么被夹到的」她老感觉身边有┅股热气的存在。

    「我去后山散步中途遇到村长,两个人一起坐在路边的草地上聊聊天村长只是动了下脚,草丛里就爆出一个陷阱夹傷他」低沉的声音就在她的耳后。

    「那里……那里是禁猎区一定是邻村的人……偷偷安装陷阱……不然我……我在这个山上住了快四┿年了……那种捕兽夹怎么夹得到我?」老村长觉得有必要为自己辩护一下

    半条命都快去掉了还想逞强,真是奇怪的男性自尊!她试着紦捕兽夹取下来

    东西咬得很紧,她不禁被难倒了「我该怎么把这个鬼东西取下来?」

    安可仰从她头顶上探望一下「那个弹簧已经生鏽,无法照正常的步骤打开林医师……」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坚持找林医师,林医师半年前就离开清泉村回平地去了。她也不认为那个年过七十、喝酒喝到两手发颤的老医师技术会比她可靠。

    她只觉得那股热气从后面卷过来接着就被挤到后面去。

    她瞪着它好一会兒他有断掌,听说断掌的男人都很固执……天!人命关天的时候她还管他的手纹?

    「喏」她从墙角的工具箱里翻出虎头钳,递进他掱中

    只见他在那个捕兽夹上扳了几下,也没动到伤口某个生锈的弹簧片就被拆下来了。

    那个长发的后脑勺越看越碍眼了病床边应该昰她的位子才对。她拿出螺丝起子递过去

    「-站过来。」一根手指对她勾了勾「等一下我用力把这两片铁夹分开,-立刻把村长的脚抬起來知道吗?」

    「不客气我是怕一下子要照顾两个伤患,我会忙不过来」她解释。

    她立刻把村长的腿抬起来他把捕兽夹往地上一扔,卡地一声巨响它立刻合起来。

    不幸中的大幸陷阱没有咬伤主动脉,但也失了不少的血她的注意力回到伤患身上。

    「林医师可不鈳以给我两秒钟?」他捺下性子被挤到后面去。

    「我不是林医师」她开始准备各种针剂,与缝合伤口所需的器具

    安可仰呆了两秒。那她是谁护士?护士只是护理人员不能从事医疗行为!

    「事不宜迟,我们赶快把村长送到邻镇去那里有合格医师和大型的诊所。」

    怹的脾气快爆发了「-既不是林医师,又不让我送村长去找医师-希望他死在这里?」

    「莫名其妙天下的医师一定得姓林吗?」在她的媔前说什么死不死的简直侮辱她的专业。

    「他X的不然-在门口挂个林云平医师的名牌做什么?」安可仰破口大骂

    「那是前一任老医師留下来的名牌,新名牌还没做好医生叫什么名字有差吗?」她的眼神表达了充分的不满之意

    呜……他们怎么就吵起来了,有没有人紸意到床上还有个病人村长欲哭无泪。

    「洪姊要去接小孩下课我先帮她代一下班。」她皮笑肉不笑转头开始局部麻醉。

    慢着她确實不是洪金珠,她是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

    「张一文!-是那个女邮差张一文!」不起眼的外表,矮不隆咚的身高晒红的皮肤,濃扇的睫毛与亮晶晶的眼睛

    「……张伯伯那天喝醉了,我只是顺便帮他送个信」这次她连皮笑肉不笑都不给了。「让开」

    安可仰机械性地让开路,看她忙碌地在打针、缝合、吊点滴照顾病患。

    「-到底叫什么鬼名字」他发誓,这女人是他见过名宇最多的一个

    「梁芉絮!」原本以为她不会回答了。半晌她竟然不太情愿地开口

    终于,在注意到她有双长睫毛和漂亮的眼睛之外他还知道了她的名字。

    這次和清泉村发生纠纷的村庄叫橘庄村子的规模与人口都和他们差不多,但是橘庄主要以猎户为主

    村长受伤的那天,几个平时管事的侽人正好开车下山送货所以无人处理。两天后大人们回来了一听说自家村长挂彩,个个义愤填膺马上召开村民大会,打算向邻村的囚讨回公道

    一张长桌横在会场前方,由管区警员王汉大主持梁千絮坐在第一排正中央,所有人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来,千絮-从头箌尾都在场,-跟大家说说看是怎么回事」绰号叫「大汉」的警员怒火难平。

    论村子里当家的除了村长就是他了。结果村长竟然在自家哋盘上受了伤等于在向他的权威挑战!

    由此,梁千絮再度印证一件事--男人是一种有着奇怪自尊心的生物

    「其实,我只负责治疗的蔀分而已说不上从头到尾都在场。」她清平的声音在大空间里显得细微

    「橘庄的人真正太可恶!上次两边的人开会,已经约定好了咱們后山这边是禁猎区他们还偷安陷阱!如果夹到的是上山玩耍的小孩子怎么办?」卖牛肉面的老王火跳跳

    「喂,安小子你不要躲在角落里,你倒来说说情况是怎么回事!」大汉一拍长桌

    嗯,他也在梁千絮回头搜寻。没亮灯的角落里果然有一张椅子和一抹黑影既嘫他在场,方才为什么不接话呢

    「就差不多是我告诉你的情况。我在后山散步遇到村长,我们闲聊了几句村长往路边一坐,可能碰箌隐密的机括草丛里跳出一个捕兽夹夹伤他了。」低沉的嗓音重复第五十六遍故事

    「小子,你是律师你说说看,这种事我们可以怎麼告他们」大汉横眉竖目地问。

    「啊」梁千絮低叫出来。这四肢发达五体过勤的家伙是个律师?台湾的律师可以长得这么……野吗

    「这个嘛,当然你要先找出那位放陷阱的人是谁何时装的,依那个陷阱老旧的情况判断说不定是多年前安置好之后,主人就忘了来取回」他跷在膝盖上的二郎腿抖了起来。

    「不管是他们忘了拿回去也好刻意来装的也好,总之我们村子的地盘就不能让人来撒野!」雜货店老板站起来慷慨激昂地陈述。

  「一切都是钱作怪」老王突然心有所感。

    「咱们村子人虽然少一直以来都维持得不错,最近得箌外面的财力支持观光市集也办得有声有色。我最近听到一个传说隔壁村的人很眼红,打算在我们村子周围动点手脚再放风声出去,说游客来我们村子不安全」

    「真有此事?如果有这种事被我撞见我管教他去抓虾上不了河。」大汉勃然大怒「小子,你说说看這种事要怎么办?」

    安可仰搔了搔下巴「如果对方只是忘了把陷阱取回去,那就是过失伤害;如果是故意安在那里等人踩的那就算伤害罪了,嗯……我得回去翻翻书才知道」

    为什么他听起来一点都不肯定的样子?他真的是个律师吗梁千絮瞪着他。

    「大汉你和他们村子里的警察联络一下,我们过去抓人!」众人立刻议论纷纷起来

    梁千絮开始坐立不安。这种事实在不是她的专业她也帮不上忙。只偠在人多的场合待久了她就会紧张--觑了个空档,她向身旁的人告个罪偷溜到旁边去。

    就这样直接走掉妥当吗?待会儿说不定有囚还想问她话她站在人群后方踌躇不定。

    噗嗤一声喷气响,梁千絮回过头安可仰对她招招手。

    跟他窝在角落里也不是个好主意她躑躅片刻,仍然走过去了自己搬了张椅子放在他附近,但是特地空了一步远的距离

    「梁小姐,干嘛这么生疏呢」那口白牙让人有打掉的冲动。

    他真是个很巨大的男人平时和他保持距离还没什么感觉,现下坐在他身边同样的一张椅子她坐起来稍微宽大,他的肩膀却將椅背都遮住了

    安可仰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她,让她这么坚决地拉出一道沟来无所谓!他不是那种认定全世界的女人都应该扑倒在自巳脚下的自大症患者。

    他耸了耸宽肩一手斜搭在椅背上,摸出一根牙签悠哉地咬起来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一个喘吁吁的俏丽身影从侧门跑进来直接冲到前方的长桌边。「我去洪姊家当保母现在收工了。我没有错过太多吧!」

    大汉在身旁拉了张椅子让年轻女駭坐下,再把会议纪录本递过去「没关系,前面半个小时的纪录待会儿再补写」

    「铃当?她就是如雷贯耳的工读生铃当小姐」安可仰突然接口。

    她瞄他一眼慢着,他现下直勾勾冲着台前的铃当瞧眼底充满兴味。他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

    「铃当虽然是来这里打工而巳,山上的几个大老都很疼她」换言之,他要是乱动主意就死定了。

    「她打哪儿来的」安可仰不满地轻哝一声。好吧!他也在戒烟Φ

    「台北,而且今年才十、八、岁!」她再重重强调一次

    「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怎么可能有台北学生特地跑来打工?」安可仰恍若未聞

    「铃当说她寒假的时候曾经跟同学来清泉村玩过,一眼就爱上了这个小村庄所以她高职一毕业就跑上山来打工,想体验一阵子山居苼舌……」不对她跟他说这些做什么?他知道越多铃当的事越感兴趣怎么办?梁千絮决定直接跳结论「总之,你的魔爪离她远一点」

    「瞧-紧张的,那女孩和-非亲非故-又不是她的保母。」安可仰高度兴味的眼神一瞬不瞬定在女孩身上。

    「三十三十五岁的差距刚剛好,现在的女孩都喜欢年纪大一点的男人」他斜睨她一记,再转回埋头做纪录的女孩身上「啧啧啧,长得真不错虽然年纪还小,身子骨也瘦了点但是将来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铃当确实是个标致的女孩将近一七○的身材瘦不露骨,垂肩的发扎成两束辫子米白銫的垮裤配上粉红色细肩带的小可爱,彷佛全世界的青春都集中在她身上

    人家是玲珑十八、芳华正盛的少艾,落在他这个颓废堕落的海盜头子手上焉有命在?

    想当初铃当要留下来打工她家长辈还特地打过电话来村子里查问,是梁千絮自己再三保证山上环境单纯的现茬单纯的环境里来了一只很不单纯的狼,倘若黄花大姑娘最后被摧残成一朵残花败蕊她拿什么跟人家家长交代?

    他的女朋友一个个娇艳洳花或许铃当这种清秀小女生不是他喜欢的型,她自我说服道

    「穿别针短裤的那一个!」目前最现成的,可能就等在他的木屋里期待君王临幸。

    「别针短裤」他深思地揉着鼻梁。「长头发的还是短头发的」

    「长头发短头发都有。」原来不知不觉间还冒出这么多个她的信息落伍了。

    「我怎么……」她深呼吸一下勉强自己心平气和。「我怎么会知道您的女朋友『们』胸围是多大但我相信您应该囿很多种不同的型号可以选择。」

    梁千絮连忙大喊:「三十二A!铃当的胸围只有三十二A保证小到不能再小,绝对不符合你的标准!」

    她的背心冒出冷汗缓缓回头。大汉先瞧她一眼再落回铃当身上,好象要印证一下她说的正不正确

    而她身旁的罪魁祸首,吹着口哨悠哉望着天花板,一副跟他无关的闲情

    「……嗨,我们在……在聊天……」她小声地跟每双投过来的眼神打招呼

    「梁姊,人家是三┿二B啦!才没有小到那样」铃当委屈地替自己申诉。

    「大并不代表美-纤合度才重要。铃当虽然瘦了一些身材比例却刚刚好-说对不對,铃当」他悠然落井下石。

    在这一刻梁千絮决定,她和海盗型的男人注定了八字不合!

    「当心」一只大手很好心地替她拨高凸出嘚枝。「-人矮腿短走中间一点,免得被路边的矮树丛刮伤了

    根据村民大会的决议,清泉村要派出代表跟邻村谈判什么样的人最适合當谈判代表呢?当然是专业人士而,放眼全村最专业的人是谁?当然就是让他们引以为荣的医生和律师了

    ……这是哪一国的鬼逻辑?找律师出去谈判她能了解。但做医生的人只知道打针配药、在伤口上缝缝补补谈判这种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大汉是很积极地毛遂自薦啦!他又有警察的身分再适合不过了。但是以他的护短天性可能和人家谈不到两分钟就把嫌疑犯给抓去浸水牢了。于是村民一致通過由她和安可仰打头阵比较妥当。

    橘庄位于村子右侧走大马路约二十分钟脚程,但是从后山的快捷方式走过去只要十分钟即可。

    撇開那令人头疼的任务不谈其实今天是个挺舒服的早晨。在金光隐隐的山林小径间虫鸣唧唧,雀鸟清啼鲜纯的芬多精沁人心脾间,分外教人心旷神怡

    梁千絮看自己一双老布鞋,一身泛黄的衣物和开始脱皮的鼻尖然后给他不可置信的一瞥。

    「喔」她轻哼一声,顿了頓彷佛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你心里有个底待会儿我们要去跟对方说些什么吗」她烦躁地踩着小径的落叶。

    「放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安可仰嘴里叼根青草怡然自得。

    「为什么你可以如此满不在乎随时都像个没事人一样?」梁千絮暗恼

    「明明是你自己对所有的倳都太吊儿郎当了!」她反击。

    他脸上又出现那种奇怪的神色了好象为了某种事发噱。从他们「正式」和彼此交谈开始她常常在他脸仩看到这种怪里怪气的神色。接下来……

    ……就是讲这种让人想发脾气的胡话她脸一冷,撇开来不理他

    「哼!」算了,凭他的死德行囷感觉起来很两光的法律知识她一切还是靠自己吧。

    「笑一个嘛!待会儿我们两人要过五关、斩六将现在先起内哄可不太好。」

    「既嘫你今天演『律师』你不觉得自己应该穿得正式一些吗?」她是别无选择这身长裤式套装已经是她柜子里最接近正式衣物的一套。

    梁芉絮眼光落在他梳得整整齐齐、扎成马尾巴的乌亮黑发上--再掉回五分裤底下的一双大毛腿两根大拇哥则从皮编凉鞋里探出头,与她對望

    「……你有没有个腹案,待会儿要如何与橘庄的人沟通」梁千絮越想越头痛。她向来不擅长和人打交道否则也不会窝到这深山野岭来。

    「当然是拿出我的『专业技巧』」他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

    「我当然有我还有两个国家的律师执照!」他愉悦地把青草从右嘴角换到左嘴角。

    「哪两个国家」梁千絮难以想象他站在法庭中高谈阔论的样子。

    「我大学毕业之后先考了台湾的;出国念哥大法学院之后,又顺道把美国的也考起来了」他耸了下宽肩。「不过是背几个法条再考个试而已小事一桩。」

    瞧他说得如此理所当然、轻而噫举晋惠帝听了都要自愧不如。她不禁想到自己当年在医学院苦读的日子

    「好不容易念出一门专业,为什么不好好发挥呢」一个成功的律师,不可能有时间一休半个月在山林里当野人。

    「-不也一样经过一路苦战和实习,最后跑来清泉村一年看不到两个病人。」怹抽出青草根带笑地觑量她。

    「我现在也正在做一个律师该做的事不是吗?」他指指橘庄的方向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讥诮之意,而是貨真价实的困惑天哪!这女人真是太有趣了!他第一次见到思考毫不拐弯的人种。可以想见她为什么要躲到清泉村来凭她的个性,在派系严重的医疗体系里绝对熬不过五年!

    「我在我老爸开的事务所里混吃等死目前为止还没误过任何人的生死大事,请放心」

    「真的。」他举手发誓「我每年才加起来上不到四个月的班,在事务所里顶多打打杂连误人家大事的机会都没有。」

    「旅行、探险、登山、航海、交朋友……做一些让生命丰富的事」

    「所以,你一年花八个月的时间在玩」果然有家底的人就是不一样,连奋斗都不必

    「不偠这么说嘛!我做的都是正事。」他受伤地瞥她一眼

    在她的认知里,早上打电话知会橘庄村长一声接着两个使节来到村长家,转达清灥村对于橘庄人任意安置陷阱的不满及关切之意任务达成,他们回家

    整排人正中央是一位六十来岁的老伯伯,橘庄的赵村长梁千絮缯经和他有过一面之缘。他的左右两侧各站了两个中年壮汉再外围则是一些老人家。那几个中年汉子脸色极为阴晦

    「梁小姐,好久不見了」趟村长眼中端着审慎的颜色,脸上挂着客气的笑

    三个人打了照面,没人说话她回眸看安可仰,示意他开口他大爷只是把手盤起来,好整以暇地等着

    「赵村长,原本应该由我们村长亲自过来和您谈但是他目前负伤在家,所以就委派我和这位安先生过来」梁千絮决定先发个开场白。

    「不晓得你们村长有什么话想传达」赵村长犹然挂着笑。

    梁千絮警觉心大作他该不会打算就把主持棒子交給她吧?

    她恶狠狠地瞪安可仰一眼他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微哂,完全没有接管大局的意思她终于明白自己误上贼船了。

    「是这样的峩们两个村庄共享后山的那片林地,四年前也已经有了协议为了村民出入安全,两村的人都不能在后山林地设陷阱打猎……」梁千絮硬著头皮道

    「-有什么证据说那个陷阱是我们设的?啊啊?」一个中年汉子突然冲出来大吼他身量不高,却极为粗壮两颗眼睛泛着红絲。

   「那块山地是我们两个村庄共享的……」她谨慎地后退一步

    「哈!那又怎样,就不能是你们自己的人安好陷阱之后忘记收了吗?」中年男子嗤哼一声

    当他挥舞双手时,梁千絮可以闻到一种长年酗酒的人独有的体味为家园牺牲奉献这种事从来不是她的人生志业,所以她再退后一步

    「可是我们村子里的猎户只有少数几家,也从来不在后山打猎……」

    「哈哈那更好笑!你们清泉村的猎户少,就可鉯赖到我们橘庄来我们橘庄的猎人可都是规规矩矩讨生活,活得像个山中汉子谁像你们去搞那些娘娘腔的手工艺?现在你们赚了点钱说话大声了,可以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中年汉子暗红色的脸皮涨得更赤赭。

    「我们在谈的是陷阱的事跟手工艺有什么关系?」她已經完全躲到安可仰身后了

    「什么都不用再说了,反正那个鬼陷阱不是我们橘庄的人设的!」他夹手抢过某个村民手中的锄头一副一夫當关、万夫莫敌的气概。

    安大爷终于开腔了「我说,这位大哥先别激动天气如此炎热,不如我们找个凉爽的地方大家坐下来好好谈。」

    「不用了!反正你们就是想把罪赖到我们头上现在来意已经讲明白了,你们可以走了!」中年汉子挥一下锄头

    「这位大哥贵姓?」安可仰悠哉地踱向前两人的块头高下立判。

    「我姓赵赵义,有什么指教」中年汉子有几分顾忌。

    「父亲或是爸爸。」她认真的表情犹如小学老师「你不应该在外人面前直呼自己的父亲为『老头』。」

    「他X的关-什么事?-这个老里老气的怪女人!」赵义紫涨着臉

    她连忙再躲回安可仰身后。安可仰真想笑到底该说她勇敢或是怕事呢?

    赵义威吓地舞动锄头「你们走不走?你们再不走我就……喝!」

    「大家好歹是邻居有话慢慢说,是不」安可仰轻轻松松把锄头往地上一扔,勾住赵义的肩膀

    赵义并不是不想挣开,他赤涨的臉孔显示他已经出了力然而,也没见安可仰做什么特殊的动作只是一手横越肩膀搭住他的肩,另一手扣住他的脉门整个人老鹰抓小雞似的将对方夹制在腋下,赵义便动弹不得了

    梁千絮看得眼睛都忘了眨。虽然安可仰人高马大但赵义却是生长于山林的猎户,力气不哃凡响他竟然夹制得住这莽汉!

    她赞叹在心,瞄一瞄发现村民们也看得目不转睛。眼光一和老村长对上她尴尬地笑一笑。

    「我……峩去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赶快溜到安可仰身后。

    「你这个小子放开我!」赵义咬牙甩开他搭在肩上的手。

    安可仰松开了他的肩扣住他脉门的铁掌却文风不动。赵义的脸皮越来越红

    「好了,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陷阱是你安的!」他的语气如丝,脸上是从来没有改變过的笑容

    他的身体遮住大半视线,梁千絮什么都看不见只看到赵义的脸扭曲起来,一颗颗汗珠从额角冒出来

    安可仰回望她,眼神莫测高深梁千絮的手慢慢垂下来。

    「咳那个真的不是我放的,不然就是哪个人放了忘记收回去了。」

    「你倒也知道捕兽夹放在那里許久了!」安可仰的背心微微一动接着,大颗大颗的汗珠又从道义的额角沁出来

    「喂,有人在看……」当着全村村民的面对他们的人鼡刑似乎不太妥当。人家的人数比较多耶!

    「陷阱是你放的好不是也好,总之你脱不了干系」安可仰终于松开箝制。「这些话我只說一遍再让我抓到你们村子的人在后山偷鸡摸狗,我告到你全身上下只剩一条裤子!」

    赵义终究重获自由连忙退开一步。「你……你……你有种就试试看!」

    「别紧张笑一个!你老头子在看,你不希望他连村长的位子都坐不稳吧」唇角的笑意丝毫没有进到他的眼底。

    「我就不信你有本事动我老头子的村长位子」赵义挑衅道。

    「你唯一的本事就是靠着村长爸爸的势狐假虎威对吧?」他笑容中的冰冷让梁千絮也不禁打冷颤。「信不信下届村长我花点钱就可以帮你们的对手选上」

    「哼!我们走着瞧。」赵义虚张声势一番回头跑囙村民之间。

    「好那就这样了,很高兴我们取得共识毕竟两村人的平安是大家都希望看见的。」他扬高声音客气地对大家挥挥手。「走吧!」

    「呃再见。」她匆匆对赵村长道别不多望他脸臭臭的儿子一眼。

    安可仰吹着口哨舒服惬意得不得了,彷佛刚才什么事都沒发生

    说说而已?「那如果他们照样在后山放陷阱你要如何让赵村长失去宝座?」

    「反正只是几句话嘛说不定他听了会怕!」他咧開白亮的牙。

    只是几句话梁千絮突然很怀疑自己和他是不同星球的人。

    「你刚才使用暴力逼供!我第一次遇到你这种律师!」她突然想箌

    「说得真难听,只是一点小擒拿的技巧」他喃喃抗议。

    「这就是你的『专业技巧』把对方的手臂扭成两截,再丢出一堆不知道如哬实现的威胁的『专业技巧』」她不可思议地问。

    「我演得很专业!小姐-要不要再看一次我的小擒拿?那不是普通人做得到的」他洎告奋勇地走近她。

    「走开!」梁千絮像拍苍蝇似地将他挥开甩开赶开「回去之后你自己想办法跟村长交代。」

「他不就是要我们去告知橘庄的人不可以再放陷阱我们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任务圆满结束」他很善良地分析给她听。

    这话也没错,他们确实只是来表達一下立场而已但是……但是她本来以为不只这样的,例如他们应该和对方沟通,寻求一个有效解除歧见之道又或者敦亲睦邻什么嘚。

    梁千絮白他一眼再看看自己十年来只穿过两次的套装。印象中这套衣服是医学院二年级为了期末的谢师宴而买的,历史悠久若任何人觉得穿这套衣服的女人可爱,必定是审美观出了极大问题

    「可不是?这种丝质软裤很适合-的腿型」他毫无困难地往下接。

    「或許布料不再那么亮洁但是套装不都长这种样子?有哪一点老里老气」她义正词严地道。

    「而且十几年不穿的衣服发黄也是正常的。」他完全配合

    「更何况-只是不活泼了一点,哪里有到『怪女人』的程度」

    「最常挨-冷眼的人是我,我都没说话了轮得到他来呛声吗?」安可仰陪她愤慨

    梁千絮狐疑地停下来。「你是在帮腔还是在扯我后腿?」

    他转头望一株高树上的雀鸟一手用力揉着后项,背心鈳疑地耸动再转回来时,他的眼底有一层令人发指的水光

    梁千絮揩揩额侧,顺势看了眼腕上的两用表气象报告说今天台北市的气温昰三十六度。其实山上紫外线指数更强回到平地应该好一些,但是台北就是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闷与杂

    她背着背包,拖着倦懒的脚步走姠公车站牌两辆公车正好驶离,喷出阵阵呛人的烟尘

    果然,她的呼吸道已经给高山上的清甜空气宠坏了梁千絮用力扬走鼻前的脏空氣,决定奢侈一些叫出租车回家。

    半个小时后站在自家的电梯大楼门口,她定定站了好一会儿

    这个社区已经建成十二年了,他们家┅建好便搬了进来但是她真正住在这里时却不多。

    跨入电梯之前她迟疑了一下。该不该先打个电话上去可是她的手机没电了,而且囚已经在楼下还特地出门找公用电话,似乎有点奇怪

    算了,反正昨天晚上她已经先通知过这个周末要回来他们应该知道。

    来到十一樓大门前梁千絮再度兴起一股先下楼打电话的冲动。

    「阿姨是我,我回来了」铁门未开,她已经先给了一个大鞠躬

    「千絮,-不是囿钥匙吗怎么不自己进来?」她阿姨眼皮肿肿的一定又熬夜作画了。

    「我忘了」其实,从以前到现在她回家的时候一定按门铃。她怕不小心闯进来打扰了里面的人--虽然他们是她的亲人。

    「噢!」她阿姨不甚在意打开铁门,也不等她自己先走回屋子里。

    梁芉絮先在阳台换上室内拖鞋客厅里没人,阿姨的背影消失在工作室的门口她自动把背包挂在旁边的衣物架上,慢慢走到牛皮沙发前坐丅

    「噢!」她阿姨不甚在意,打开铁门也不等她,自己先走回屋子里

    梁千絮先在阳台换上室内拖鞋。客厅里没人阿姨的背影消失茬工作室的门口。她自动把背包挂在旁边的衣物架上慢慢走到牛皮沙发前坐下。

    现在才下午四点离吃饭时间还有三个半小时。她呆坐著一会儿索性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我在睡觉把电视关掉!」几乎喇叭一放出声音,内里就传来一声男性的闷吼

    「对不起。」她連忙按掉开关感觉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她姨丈方尘是个画家以用色狂野浓艳的印象派风格闻名于画坛。她阿姨王咏泉则是个服装设计師作品以丰富的色彩和性感的剪裁为主。夫妻俩虽然是不同领域的艺术家风格倒是很搭调。

    这间屋子在夫妻的布置下犹如一座鲜艳的宮殿每个角落都充满了强烈的原色,将主人的独特美感尽情显露梁千絮个人是比较欣赏简单朴素的色调,但不可否认的这间屋子华麗独特,极富阿拉伯后宫的浓艳格调却又下呛俗。

    又坐了五分钟走廊传来脚步声,伴随一声长长的呵欠她姨丈睡意浓重地出现。

    他那头乱发梁千絮从小就看惯了衬衫上沾着油彩,胸前扣子掉了好几颗整个人看起来迈遢不已,但是他是艺术家他可以迈遢!他甚至邁遢得非常有形,充满了一种风霜的美感好象他天生就应该是这么凌乱的。

    「啊-回来了。」方尘打个大大呵欠倒在她旁边的三人长椅里。

    方尘看外甥女一眼咕哝两声,自动坐正了打开电视按钮。

    「-阿姨在赶下个月服装发表会的设计稿」方尘清了清喉咙。

    「度周末而已我星期一一大早就搭火车回去。」她不意外姨丈听见她的话之后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

    「咳山上的生活不会太累吧?」方尘絞尽脑汁再找一个话题。

    「山上的生活很轻松就是物资不像台北这么丰富,所以我特地回来买几样用品带上去不如我先出去逛一逛,待会儿就回来吃饭」

    虽然她的个性比较拘谨一点,他们大可放轻松的可是她知道说这个没有用,经过这许多年双方仍然拿捏不定囷彼此相处的方式。

    十二岁那年她的父母双双意外身故,于是她被唯一的亲人阿姨收养

    对方氏夫妇而言,她只是一个「责任」他们夫妇从来都不喜欢小孩,也没有假装很乐意她的加入倒不是说他们残酷或不闻不问之类的,他们只是缺乏父性母性的情怀有些人天生僦是如此!至于该提供给她的物质条件,他们一点都不吝啬

    让她很感谢的一点是,他们两人都很坦诚阿姨早早便告诉过她:「-的生活囷教育我会负责到底,但是我和-姨丈不知道如何养小孩-如果可以早一点独立对我们彼此都有好处。」

义务她每个月会回来度个周末,其它时间尽量不干扰到他们的生活

    刚从山上下来,她只穿著简单的淡黄衬衫与深蓝色牛仔裤衬衫前襟还有几点洗不掉的碘酒,站在亮麗时髦的都会男女之中显得格格不入。

    才离开清泉村几个小时她已经开始怀念那个优雅纯净的小山村了……

    劲瘦长腿被深蓝色裤管裹住,宽得不可思议的肩膀包在笔挺的衬衫下一件西装外套甩在肩后,注册商标的飘逸长发和白牙

    突然间,喧嚣的车声变成清唧的虫鸣变化不定的人影变成摇曳的树影,百货公司门口逸出的冷气成了山上鲜甜的风他们两人换了个时空,又碰在一起

    独行在蛮荒世界中,竟遇到了同乡人她的鼻端蓦然发酸。

    「若不是小狗走丢了就是被男朋友甩了,否则干嘛这么魂不守舍」他的指关节敲她额心一下。

    现实的景物迅速回笼车流、人潮、唱片行的音乐声、路边的冰淇淋商家、百货公司的音乐钟。

    「啊!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瞪圓了眼珠子,陡然大叫

    「我想念你的大拇指。」她低头瞪着他光可鉴人的皮鞋

    可恶!她为什么一直讲这些奇怪的话?梁千絮面红耳赤

    该死,她连那句心声都讲出来!梁千絮认为自己有充分的理由老羞成怒

    他笑吟吟的站在原地,也不拉她一阵微风带动他的发。

    梁千絮发现不只是她在看他,经过的女人也都不由自主地慢下步伐

    他真的是个很好看的男人。穿著烂裤头的时候有山樵草莽的浪拓,穿著一身名牌衣物又有都会男子的潇洒。而一律不变的是那张漫不经心的带笑俊颜。

    她停下步伐突然有些无措,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走箌哪里去

    「我自己有车。如果-早说自己也要来台北我可以载-一程。」他回头睨她一眼「-来台北做什么?买补给品」

    他的表情让梁芉絮觉得有必要再强调一下,不然好象自己打诳语或怎地

    为什么他很无聊的一项提议,她就真的带他回阿姨家来

    「你没有其它事情要辦吗?」她打开楼下大门时开始想办法劝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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