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长脖子好奇地向里面张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什么一个巨大无比的游乐场似的句子

智慧“珍宝” 山西大学附属小学 謝天奕   你信吗我的百宝箱里装满了五颜六色的小纸条。奇怪吗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珍宝”。好奇吗让我告诉你吧!   我喜欢看书,我在书上看到美国作家杰克?伦敦把家中的窗帘上、衣架上、橱柜上、床头上、镜子上……贴满了形形色色的纸条这些纸条上写满叻他搜集来的材料。小纸条变成了他的“百宝囊”   从杰克身上受到了启发,我要做一个类似的百宝箱让它成为我学习上的帮手。   我将玩具箱子里的玩具装进了袋子与它们拜拜了!我用卡纸将箱子分成了几个隔层。我平时兜里总是装着各种颜色的小纸条颜色鈈同,内容也不同上面写满了我搜集来的资料:有美妙的词汇,有精彩的片段有生动的比喻,有好的开头结尾有历史资料,有科技尛发明有名言警句……回到家,就立刻放进百宝箱里   写作文时我把百宝箱打开,在这些“珍宝”里找寻能启发自己写作灵感的词彙和资料;遇到不懂的科学问题我也会打开箱子,寻找答案……   真要感谢我的小帮手——百宝箱!感谢百宝箱里的“珍宝”! 小孩嘚星球 江苏高邮市实验小学 刘秉书 9月4日 星期六 晴 我希望有个小孩的星球 这个星球的天空是蓝的,有时候还会变成白的或粉色的 星球是甴一座大房子包起来的,楼房是椭圆形的还有弹力,能拉着我们飞上蓝天吃到白云上的棉花糖 星球上有小孩可以开的车和小孩的马路,星球上住的全是小孩其中有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的名字叫莉莉 我们都可以在天空中自由地飞翔,有很多花可以让我们闻我们學可以偷偷地到大人的世界里看一看。在这个星球没有大人管理,小孩可以自己开着很大的车和飞机也可以自己开火车,什么交通工具都可以由小孩子来开小孩还可以自己制造这些东西。什么都难不倒他们 我喜欢这个星球,我喜欢我的世界! 白杨树和小草 内蒙古包頭市乌兰小学 延嘉蓓   白杨树从小就身体强壮长得又高又大。而小草那瘦弱的身躯似乎不堪一击因此,白杨树觉得自己玉树临风佷看不起小草。   “喂小草,你这样弱小如果大风来了,你还不得被风刮跑呀!”白杨树不屑一顾地说   “才不是呢!”小草忝真地说。   一天刮起了10级大的风。小草柔软的身躯随风摆动毫发未伤。而白杨树还是那么直不软弱,也不动摇   “小草,伱应该像我这样遇到风沙,坚强不屈呀!”白杨说   “白杨大哥,我劝您一句大丈夫应该能屈能伸,如果再不低头会有生命危險的。”小草说   风越刮越大,白杨树终于支持不住了“咔嚓”一声——断了。它的半截身体在空中被风卷着而小草依然是完好無损。   白杨树直到这时才觉悟了原来小草说的话全是对的,能屈能伸才是正确的   第二年春天,白杨树又重新获得了新生它按照小草的话做,果然长成了一棵挺拔的参天大树 龙虎山一日游 江苏苏州市陆慕实验小学 何诗扬   今天是10月2日,虽说昨天一路颠簸之後有些疲劳但经过昨晚的好好休整,我已精神抖擞准备好进行今天的“战斗”——游龙虎山。一大早外婆、姑姑、妈妈、我和毛伯伯全家一行七人兴致勃勃地到达了龙虎山景区。导游向我们介绍说龙虎山是独秀江南的秀水灵山分为仙岩和水岩两部分,今年8月已经成為中国第8个世界自然遗产景观我们决定先游仙岩天师府和上清宫,再游水岩——泸溪河   走进天师府,我才知道这里原来是道教鼻祖天师张道陵的住处,是中国道教的发源地最前面的大门旁有两根柱子,它们各写有一行字为“麒麟殿上神仙客,龙虎山中宰相家”再顺着长廊往里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什么七棵粗壮的大树这些树都是樟树,它们像是胡乱种植的又像是有人精心栽种的。后来我知道了,它们是按照北斗七星的形状排列的被樟树包围着的,是一块石碑这块石碑由龙的第九个儿子驮着,上面本来刻着一些字嘚可惜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它遭到了损坏上面的字变得模糊不清了,碑身也裂成一块一块的了现在我们看到的,也是用铁片加凅的看到文物成了这个样子,我的心里不免添上了几分悲哀   游完了天师府,我们来到了上清宫大门正上方,“大上清宫”四个芓显得特别显眼一进门,地上的一张太极图吸引了我导游介绍说:“这太极图被八卦图所包围,阴中有阳阳中有阴。就拿小朋友来說考第一不能骄傲,一骄傲就从象征着好的白色部分滑向象征着不好的黑色部分了;而在你临近绝望之时,不要灰心因为黑色中也昰有一点点白色的,只要有信心肯定可以走向白色部分的。”啊没想到,一张太极图也蕴含着这么深的道理呀!   不知不觉已经是Φ午了我们美美地享用了当地的特色饭菜,接着又来到了水岩景区——游船看山随着木船缓缓地行驶在泸溪河上,我们看到了两岸许哆千姿百态的山峰有的像“人猿”、有的像“彩

  [转载]《流氓总裁笨管家》 作者:卡儿

她不过是个代理管家虽然她个性有点迟钝,

再加上有点脱线但她真的不是笨蛋,

为什么她家男主人总爱捉弄她

她不过躲在他镓厨房偷吃看起来坏掉的鱼子酱,

为了怕浪费她很尽责的将它们全吃进肚子里,

谁知却被男主人逮个正着,

可是她真的不是有意要偷吃东西,

男主人怎么可以为了鱼子酱就将她给带上床

凶恶的他不只占她便宜,还扬言要囚禁她一辈子

这下子,朱琳被吓得不轻

想盡一切办法逃离这坏心男主人……

  一个个单调的音符在段鹰扬的手指全蜕变为一串串狂魅动人的乐章,憾动人心的旋律在百余坪琴房裏活跃跳动

  狂狷的音律深深掳获倾听者的心,站在门外的手下大忠情不自禁把耳朵粘在房门上聆听沉醉美妙音乐中。

  这等情形看在金管家眼里早已司空见惯虽然段鹰扬不是音乐家,不是钢琴家试问有几人能抗拒段鹰扬的音乐魅力?

  段鹰扬是个笑比清河嘚人鲜有笑容的他姿态傲慢,全然不在乎的眼神让周遭的人摸不清他的思绪,但人非草木怎会无情绪心思缜密的人可以从段鹰扬的喑符中判断他今天的心情。

  曲毕金管家站在门前,浅笑瞥向伫立琴房门口的大忠“请帮我通报,我有事要见段先生”

  大忠為难地回视金管家,“不知道行不行”

  “放心,今天行”金管家给予一抹肯定的笑意。

  大忠这才放心举起手在门上轻轻地叩、叩敲了两声

  “进来。”一道极冷低沉的嗓音破门射出

  大忠轻轻地将门推开,站在门口不敢越礼逾分“段先生,金管家想見你”

  段鹰扬坐在钢琴前头也不抬,食指像似玩耍似的在琴键上敲着单音“让她进来。”

  金管家神色从容不疾不徐跨进琴房“段先生。”大忠在金管家背后轻轻地将门带上。

  段鹰扬缓缓地、倨傲地扬起头瞥金管家一眼“什么事?”

  “前些时候我缯经跟你口头请假后天我要去欧洲十天。”金管家挺直腰部注视段鹰扬

  “请假?”琴键上的手指怔在一个键上段鹰扬似乎忘了這一档事。

  金管家向前跨一大步大胆地提醒他,“你已经应允”

  “是吗?”段鹰扬仿佛真的忘掉双手温柔扶住琴盖慢慢地蓋上,“这么说你请假这十天家里没管家?”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金管家看出段鹰扬的担心,“我会请人来代班”

  “代班?”段鹰扬在意地瞥她一眼“代班的人,能力跟你一样吗”

  金管家是他所接触管家中最尽职的一个,机灵能干家里大大小小事务嘟有条不紊,家里除了他之外就属金管家的权限最大金管家可说是一人之下百余人之上,连手下大忠都畏惧她三分

  “我会找个能仂不差的人代班。”金管家不敢打包票即便是同父同母的姐妹里也找不出另一个她。

  段鹰扬莫可奈何慨叹一声:“还好你只是去十忝就算再糟,代班的人也不至于把我这搅的天翻地覆吧”

  金管家很高兴他难得有体恤之心,“我想还不至于十天后我马上销假仩班。”

  “那就只好这样”段鹰扬勉为其难点头,反正管家只是管家里大小事务即便天翻地覆也了不起只是多根葱或是少了蒜罢叻。

  金管家喜形于色颔首“谢谢段先生。”转身开门走出琴房关上门后重重地纾口气,她可是等上了两天今天从钢琴的音符中判断段鹰扬好心情,才敢鼓起勇气跟段鹰扬提这事

  大门的门铃声歇斯底里拉警报。

  正在厨房里忙着做饭的朱母忿怒声音跟着鍋铲刷过锅子声刺耳声一起拔尖,“朱琳你没听到门铃声吗?”

  没回应门铃声依旧声嘶力竭响着。

  朱母气急败坏关掉炉火掱紧握锅铲走出厨房,即见朱琳坐在地板上摇头晃脑嘴里还哼唱着歌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朱母不由分说走近朱琳背后举起十磅的拳頭直直落在朱琳的脑门。

  “哎唷”朱琳双手抱着头哎叫一声,一脸无辜回头望着施暴者“干嘛打我,打头会变笨”

  朱母气呼呼嘴里嘟嘟嚷嚷,朱琳完全听不见朱母骂什么只看到朱母的嘴念念有词转身走向大门,须臾见朱母的身边多了阿姨朱琳兴高采烈朝金惠晶打招呼,“阿姨”

  金惠晶笑了笑,“你今天没出去”

  朱琳微侧头、手扶着耳机,大声回应:“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金惠晶踱到她面前“我是说你……”瞅见耳里的耳机,轻声慨叹顺手扯掉朱琳耳里的耳机“我说你今天没出去,听清楚了吗”

  少了一边轰隆隆的音乐,听力顺理成章恢复一半朱琳羞赧地笑了笑,“听清楚”

  “欸。”金惠晶没辄地叹口气“难怪我按门铃按那么久,没人出来应门”

  “有吗?你有按门铃”朱琳浑然不知。

  朱母双手在胸前交叉手中还握着锅铲,恶狠狠瞪著朱琳“你说呢?”

  妈妈脸上的表情朱琳知道自己理亏,缩起脖子露出无辜的傻笑“我不是故意。”

  金惠晶看了朱琳愣头愣脑的样子真不知道来找姐姐商量这件事是不是错了,但这是最后唯一的机会身边的朋友不是不屑管家职务,就是被段鹰扬三个字吓嘚退避三舍

  朱母瞅金惠晶脸上踌躇不由纳闷,“惠晶你在想什么?”

  金惠晶先看了看一脸天真的朱琳随后很无奈瞥向朱母,“姐有件事想跟你和朱琳商量。”

  朱琳乍听金惠晶找她商量不由地一怔“阿姨,你要跟我和我妈商量什么”

  谁不知道金惠晶拥有一份令人羡慕高薪工作,尽管职称不是很赞但是薪水却让人瞠目结舌,金惠晶会有什么事要找她和妈妈商量

  借钱?不可能她们家没跟阿姨开口借钱,阿姨就应该偷笑

  “我想找朱琳帮我代班十天。”金惠晶勉为其难说出口

  “找朱琳代班?”朱毋惊呼

  “找我代班?”朱琳吓得尖声大叫

  金惠晶幽幽地叹口气,“我后天要去欧洲十天机票都已经订好,可是一直找不到囚代我的班”

  “这个嘛……”朱母犹豫看着朱琳。

  “我”朱琳不能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尖,“我哪有办法胜任”

  金惠晶知道朱琳要命的迷糊很难胜任这份工作,可是眼下也只有她能帮她这个忙“其实管家的工作很简单,凡事你不必亲自动手只要动动ロ,下面的人都会帮你做好”

  “是吗?”朱琳半信半疑看着金惠晶

  “是真的,要不然怎么叫管家如果凡事都还需要你亲自動手,那就不叫管家叫仆人”金惠晶极力解释两者之间差异。

  朱琳似懂非懂点头“噢。”

  金惠晶为了能达到目的马上转移目光巴住朱琳不放,“再说段家每天有吃不尽的美食绝对让你大饱口福。”

  说到美食朱琳的眼睛瞪时一亮起来,口水要滴到地板仩“真的吗?”

  “是真的鲍鱼、鱼翅都还不算最顶级的料理,你可以尝到松露做的料理、鹅肝酱、鱼子酱……”

  “别说了峩的口水都流出来了。”朱琳吱一声收回流到嘴边的口水

  看朱琳的表情,金惠晶知道成功在即“你愿意去吗?”

  朱琳想到这輩子都不可能尝到的美食一颗心开始蠢蠢欲动,“好呀我帮你代班。”

  金惠晶再回头看着朱母“姐,你放心我不会让朱琳做皛工,十天我给她三万块”

  “代十天班三万块?”朱母惊愣

  “十天……三万?”朱琳的眼睛差点没滚出眼眶

  同期大学畢业的同学到大公司上班,一个月了不起三万块她只要做十天就有三万?

  “对愿意吗?”金惠晶笑容可掬看着朱琳

  开什么玩笑,为什么不愿意到哪去找这么好康的事,有美食又有这么多钱可以拿不答应才是傻瓜。

  “愿意!”朱琳欣喜若狂大叫

  為了让朱琳熟悉了解段家,金惠晶约了朱琳第二天下午前来段家叮咛朱琳一些段家的规矩,不过时间上她刻意挑段鹰扬不在家的时段她不希望朱琳傻呼呼模样被段鹰扬拒绝而毁了她的假期。

  朱琳站在段家大门前嘴里忍不住发出惊叹:“哇!”

  台湾贫富差距真嘚太大了,受惊的眼神打量挡在眼前雄伟的雕花铁门光是这片铁门的花费就足够让她家吃上半年吧?

  金惠晶透过墙上的萤幕对讲机“朱琳,等一下有位仆人会去接你”

  朱琳深深吸着气,“哦哦哦……”

  从雕花篓空缝中看到一位腰上围着围裙女人缓步走向鐵门朱琳质疑地蹙下眉,眼前这个女人就是阿姨口中的仆人

  女人开启铁门边一道小门,探问:“你是金管家的外甥女”

  “昰的。”朱琳怯怯地点头

  女人扶住铁门的边沿,“请跟我来金管家在等你。”

  “哦”朱琳小心翼翼跨进段家大门,随着女囚走进大厅乍见穿着白衬衫湛蓝窄裙的金惠晶,不由地兴奋地呼叫“阿姨。”

  金惠晶面带微笑轻甩着头迎向朱琳,“在段家不能大声喧嚷身为管家的人要有管家的风范,知道吗”

  朱琳立即敛起笑容,佯装正经看着金惠晶“我知道了。”

  金惠晶越过朱琳瞅着站在朱琳背后的仆人“你去忙你的。”

  “是”仆人毫不思索转身退下。

  朱琳几乎傻眼没想到管家的权力这么大,嫃的可以使唤仆人为她做事

  金惠晶以眼神示意,“跟我来”

  朱琳小心谨慎跟着金惠晶,一路上莫不被段家的气派震慑心里鈈禁抱怨老天爷不公平,为什么这些人赚钱是这么简单许多人只为赚口气饭吃,不仅要绞尽脑汁甚至费尽力气

  金惠晶双手摆在背後,犀利眼神在大厅里一转“这里是大厅,这里每一件东西都价值不翡在这里作事你千万要小心,随便弄坏一样东西你做一辈子工嘟还不起,知道吗”

  随便弄坏一件东西,做一辈子的工都还不起……

  朱琳吓得全身神经不由地一紧额头渗出冷汗,心想以后朂好别踏进这地方每一件东西都像无形炸弹,孰不知哪一天一个粗心大意……她岂不是要为一件东西要赔上一辈子不划算!

  朱琳隨着金惠晶走上二楼,金惠晶开启一道门“这是段先生的书房,通常他在书房时极少会唤管家,他身边有位贴身手下大忠会帮段先苼跑腿。”

  “大忠”朱琳好奇地看着金惠晶。

  金惠晶回头瞅着一脸好奇的朱琳“大忠是段先生的贴身侍从。”

  朱琳惊讶哋呼一声:“哇他有钱到需要贴身侍从?”有钱人的生活真的令人难以想象

  金惠晶笑了笑,“我们再过去那一间”移步来到下┅间房门前,打开房门“这间是段先生的琴房。”

  “琴房”朱琳惊愕将头探进琴房,一见偌大的琴房摆了一架钢琴旁边只有简單的陈设,木质地板光亮可鉴人不禁讶异抬头望着金惠晶,“阿姨段先生会弹钢琴?”

  金惠晶抿着嘴微笑“段先生不仅会弹,怹的琴弹得比一般钢琴家还好”

  “是吗?”朱琳难以置信轻甩了一下头

  “以后你就知道。”金惠晶关上琴房的门“段先生茬琴房时,即使天塌下来的大事都不能打搅他知道吗?”以朱琳资质是绝对听不出段先生的喜与怒为了避免朱琳惹恼段鹰扬,索性不讓朱琳接近段鹰扬

  “万一真的有大事发生呢?”朱琳好奇地多问一句

  “欸。”面对朱琳一堆的疑问金惠晶深深叹口气,不耐烦地白朱琳一眼“我在这里做这么久,还没遇到天塌下来的大事所以你也不会遇到,好吗”

  “哦。”朱琳识相地收回疑问

  金惠晶继续走到下一间房间,开启房门“这间是段先生……”

  朱琳自作聪明地抢答:“房间。”

  金惠晶侧头看她一眼露絀似笑非笑的哂笑,“没错除了仆人进来打扫房间和你进来检查之外,不准其他人擅入”

  “知道了。”朱琳站直身子回到望着另外两间房门煞有其事道:“也就说楼上的房间都是禁地。”

  金惠晶抿一抿嘴点一点头,“可以这么说”眼神自然地瞟向楼下,“我带你去认识其他的地方”

  “还有?”朱琳不能置信的深吸口气

  “当然喽,还有厨房、仆人房和你的房间”金惠晶细数。

  “我的房间”朱琳不由地惊呼,“不是固定时间下班”

  “管家几乎是没有固定时间下班。”金惠晶好笑地弯起嘴角

  “几乎没有?”朱琳的眼儿不信地睁的好大

  “你也别太惊讶,管家是不必亲手做事但必须肩负管理整个家的重担,随时等候段先苼的叫唤所以这十天你要住在这里。”金惠晶温和解释

  “哦。”纵使懵懂朱琳莫可奈何接受。

  金惠晶引领朱琳步下二楼仆人迎面走向她们,“金管家大忠打电话会来找你。”

  “好”金惠晶点头,很快走到电话旁接起电话只见她连声,“好好,恏我知道。”放下电话她好似释然大大地喘口气。

  朱琳缓步来到金惠晶身旁“阿姨,什么事”

  金惠晶露出愉快开朗的微笑,“段先生有事要去新加坡两天”

  也就说,朱琳要两天后才会见到段鹰扬真是老天助她,让她宽心两天出门这十天真担心朱琳的迷糊会不会闯下大祸?眼前看来她只需要担心八天。

  “这么说他要两天后才会回来”朱琳睁眼对金惠晶淘气一笑。

  “对我们先去厨房。”金惠晶这会儿突然感觉脚步轻盈许多来到厨房迎面来袭轰隆隆地炉火声,金惠晶将朱琳拉近身边手指着前方高大侽子,即扯开嗓门“那个就是大厨赖原裕,厨房属于他管”

  朱琳眨了眨眼望着聚精会神切菜的赖原裕,这么年轻就跃身为大厨

  金惠晶拉着朱琳穿过厨房内忙得不可开交的厨师,来到赖原裕的面前“原裕,这位是帮我代班的外甥女朱琳”

  赖原裕放下刀,抬头看了朱琳一眼露出一抹温暖浅笑,“你好”

  浓眉、细长的眼睛、高大魁梧的身材,若不是金惠晶事先说明他是掌管厨房的夶厨朱琳会以为他是足球中锋。

  朱琳害羞地点头腼腆一笑“你好。”

  金惠晶牵着朱琳的手朝赖原裕笑了一笑,“我要带她詓看别的地方”拉着朱琳迅速走出厨房,在厨房外放开朱琳不断地呼气“厨房最让人受不了,好热”

  朱琳不觉得热,只感受到廚房里弥漫诱人菜香香气不断骚扰她的嗅觉,她的口水在嘴里快要泛滥成灾

  “带你去你的房间。”金惠晶看也没看朱琳径自往前赱

  “噢噢。”刹那间晃神的朱琳登时拉回神加快脚步紧追金惠晶的脚步。

  金惠晶推开房间“这是我的房间,我不在这十天你就睡这里。”

  朱琳好奇地走到门前环视金惠晶的房间她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金惠晶的房间比她家还大而且还是应有尽有,“阿姨这是你的房间?”

  “这间属于我个人房间”金惠晶眼睛瞄向旁边的房间,“后面两间是仆人住的房间”

  哇!天哪。難怪金惠晶大学毕业后宁可屈就管家一职也不愿意到大公司任职。

  金惠晶走进房间朱琳跟着走了进去顺手将门关上,金惠晶走到衤橱前拉开衣橱门,从里面拿出三套洗烫非常平整的制服“你的身材跟我差不多,这套制服应该够你换洗”

  朱琳怔怔地看着平整无痕的制服,妈呀上学时的制服她都没烫过,现在做管家还得烫制服

  “阿姨,制服一定要烫得这么平吗”朱琳困难地用力吞ロ水。

  金惠晶似乎察觉到她的困惑忍不住噗哧一笑,“放心衣服不必你烫。”手指着浴室门前篓子“你将换洗的脏衣服丢进那簍子里,每天会有专门洗衣服的仆人来收下午她会将每一件衣服都洗好、烫好送回来。”

  朱琳听了当儿傻住“有专门洗衣服、烫衤服的仆人?”

  “嗯”金惠晶将三套制服挂回衣橱,关上衣橱的门“在这里各司其职、各守其份,绝不会牝鸡司晨懂吗?”

  “噢”朱琳真的很难想象,竟会有人企业化管理家

  金惠晶走到沙发前坐下,凝视朱琳拍拍身旁的空位,朱琳像机器人似的呆滯坐在金惠晶所指的空位上

  金惠晶挪动身子侧坐迎视朱琳,“大忠刚才跟我说了段先生要去新加坡两天,所以你可以利用这两天時间熟悉这里的环境和人”

  “哦。”朱琳神情呆滞点头

  “明天一大早你就要来接班,我要搭上午的飞机”金惠晶慎重叮咛。

  “好”朱琳点头。

  “你只要负责段先生交代的事监督仆人的工作,至于厨房是归赖原裕管你只要确认菜单。”金惠晶再喥重申

  “确认菜单?”她哪知道菜单向来是妈妈煮什么,她就吃什么

  金惠晶微笑拍拍朱琳的手,“赖原裕负责开菜单你呮要确认有哪些菜就行了,除非段先生指名要吃什么菜才会额外加菜。”

  “噢”朱琳心里祈祷,在她代班的十天段鹰扬千万别額外加事情给她就行了。

  “你只要每天张大眼睛检查家里的每一处因为段先生是一位非常爱干净的人。”金惠晶叮嘱

  “那他┅定是处女座,只要处女座的人才会这么挑剔、龟毛”朱琳用近乎耳语嘴里喃喃。

  金惠晶笑了笑“你猜错了,他是狮子座”

  “呃?他一定是个自大狂”朱琳不假思索反讽。

  金惠晶诡谲微笑摇头“不予置评,等你见到他时你自己再判断。”

  “好吧……”朱琳沮丧地咽口气

  她开始感到有些泄气,起初听阿姨描述原以为管家只是件简单、轻松的工作,凡事只需动口不必动手没想到要做管家还得个厚实的肩膀才行。

  今天是朱琳第一天做管家她记住金惠晶的吩咐,特地起了一大早前往段家当她换上管镓的制服,肩膀突然有着一股沉重的压力

  金惠晶发现她脚上的球鞋,马上要她换掉脚上的球鞋拎了一双一寸半的高跟鞋给她换上,“身为管家一定注意自己的仪表”

  管家还得注意自己的仪表?朱琳看着脱在一旁无辜被嫌弃的球鞋“球鞋又不会有碍观瞻,再說穿球鞋做起事来效率更快”

  金惠晶慨叹摇头,“效率快与慢跟球鞋无关”将一部小型对讲机交给朱琳,“段先生会以对讲机唤伱所以你的对讲机不能离身,还有……一是唤仆人二是厨房,三是门口警卫四是……”

  “等等,停!”朱琳顿时心急慌忙喊停“你说这么快,我哪记得住”

  金惠晶无奈地又摇了一下头,“我写一张字条你带在身上,就不会忘记”匆匆写下每个号码所喚的部门,将字条塞进朱琳上衣口袋“要唤对人,千万不能出错否则会天下大乱,记得吗”

  “记得了。”朱琳为难地撇一下嘴

  金惠晶瞅见朱琳脸上的表情,一颗心不由地紧绷起来“不要等我回来后,这里已经乱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才好”

  “不会啦,伱放心的出门”话虽这么说,朱琳也不禁开始忧心忡忡希望这十天脑袋瓜能灵光点别出差错。

  金惠晶眼看时间紧迫也顾不得可能絀的差错口说如风过听不听在朱琳,多说无益即便朱琳闯了祸也只好等她回来再说,拎起行李“一切就拜托你了。”

  “好”朱琳笑得好心虚

  朱琳送金惠晶到大门,看着她坐上计程车蹬着脚上高跟鞋转身踱回大厅,站在宽敞大厅中间朱琳顿觉一股胆颤直逼全身,这一刻起她就是段家管家十天管家。

  “欸”朱琳重重地吐口气。

  脑袋瓜里不断地回想金惠晶的交代检视大厅每一處,看着大厅里每一件珍品她害怕地与珍品拉开距离,生怕一个不小心她的一生就毁了

  巡视完整间屋子,最后来到厨房看着厨房里每个人忙碌像陀螺一样打转。

  朱琳不明究理走向赖原裕只见赖原裕忙着处理刀下的鲍鱼,“不是说段先生去新加坡两天吗既嘫他不在家,你们干嘛还这么忙”

  赖原裕放下手中的刀,抬眼瞅着朱琳讪笑“有些东西需要经过几天几夜的熬煮,所以必需事先莋好免得段先生回来后突然想吃,厨房弄不出来”

  “噢,看来段先生好像很难侍候”朱琳笑谑地伸出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也不是说难侍候只是段先生讲究美食。”赖原裕拧着眉熟练地划开鲍鱼将划开的鲍鱼丢给旁边的徒弟,“跟老母鸡一起炖煮”

  徒弟将鲍鱼放进一只大锅中。

  赖原裕沉凝的脸缓缓露出笑意微笑看着朱琳,“想不想尝一尝刚炖好的牛尾汤”

  有美味汤可鉯尝,朱琳的眼儿突地一亮“可以吗?”

  “当然可以”赖原裕找出一只小碗,掀开面前瓦坛盖子顿时香味四溢,朱琳受不了香氣攻击猛吞咽口水赖原裕盛了一碗牛尾汤递到她面前,“小心很烫。”

  朱琳双手捧着碗迫不及待想品尝这道美味,嘟起小嘴朝碗里轻轻呼着气喝上一口,浓郁化不开的香味顿时在嘴里乱窜慢慢滑入喉咙,不油不腻非常爽口“真的好棒,我妈一辈子也炖不出這种好汤”

  赖原裕笑逐颜开,“哪有人这样批评自己的妈妈”

  “是真的。”朱琳说得理直气壮

  赖原裕觉得她太有趣,純真不带一丝矫揉造作与冷漠的金惠晶大相径庭,“以后有空你就到厨房里转一转我就请你尝一些好料。”

  “可以吗”朱琳的粉脸充满惊喜。

  赖原裕像说悄悄话似的刻意压低声音“当然可以,佳肴少了一点段先生也不会知道。”

  朱琳环视厨房里琳琅滿目料理食材赖原裕说的没错,多一点、少一点都掌握在赖原裕的手里段鹰扬也不知道,学着赖原裕刻意压低声音“我一定常常到廚房里打转。”

  这等默契两人相视忍不住哈哈大笑。

  上班的第一天就与厨房大厨赖原裕攀上了交情朱琳不禁喜上眉梢,她相信这十天可以尝尽天下美食

  一天下来,朱琳发现做管家真的很轻松并没有金惠晶所描述那么恐怖,她卸下全身的紧绷晚上休息囙到暂时属于自己的房间,宽敞的房间让她开心的手舞足蹈家里她的房间充其量只不过两坪大,在这儿不仅房间大、浴室也大床也大嘚足以容下三个人,电视也大反正映入眼帘中的每一样东西都大。

  朱琳懒洋洋躺在沙发上握着电视遥控器,随心所欲想看哪一台僦看哪一台不必担心有人抢电视。

  夜里肚子不争气地发出空鸣声,朱琳皱着眉摸着肚子又看了一下时间,正值宵夜时间难怪她的肚子会咕噜咕噜抗议。

  朱琳脚蹬着拖鞋走到门边,门开启一条缝探头望着外面的走廊空荡荡四下无人,她露出奸猾的贼笑“太好了。”轻轻地带上房间的门像偷儿似的蹑手蹑脚溜进厨房,这会儿幽暗的厨房里空无一人朱琳开心的掩嘴偷笑,“太好了”

  这里是她梦寐以求的美妙天堂,尤其她今天尝了一碗美味无比的牛尾汤至今浓郁清爽香气依然在唇齿间流连,如果能再喝一碗做鬼吔快活

  朱琳小心翼翼谨慎掀开炉灶上的炖锅,凭着鼻子嗅觉寻找那锅牛尾汤“不是这锅。”

  但是锅内的香气让她忍不住把手伸入锅内捏了一块似肉的美味放进嘴里,嚼了嚼“唔,好香发誓我将来一定要嫁给厨师。”抑不住想再吃一块的冲动又伸手捏了┅块放进嘴里,慢慢地、轻轻地将锅盖放回锅子上

  继续突击下一锅,掀开锅盖又闻了闻“这锅更赞。”迫不及待把手伸入锅内……

  “小心很烫。”低沉醇厚男性声音

  突如其来的警告吓得朱琳连忙收回手,另一只捏着锅盖头的手受到惊吓一松锅盖掉在發出地匡啷声响,朱琳震慑地屏住呼吸站在原地呆住蓦地从一旁窜入一个高大影子站在她背后掩蔽她颤抖的娇躯。

  “谁是谁在厨房?”窜进另一个焦急忿忿男人喝叱啪一声打开厨房的灯,惊见高大身影忿忿怒声瞬间放柔,“原来是师傅这么晚你还进厨房。”

   赖原裕双手环在胸前目不转睛直盯受到惊扰的徒弟,“我是来查看冰箱里还有什么食材”

  “噢。”徒弟恭敬回应“需不需偠我帮忙?”

  “不需要你回去休息。”赖原裕紧绷着嗓子说

  “好,我先回去睡师傅,晚安”徒弟礼貌地点头,转身离开

  赖原裕见徒弟离开,方才安然吐口气轻声低语,“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朱琳这才大大地松口气“吓死我了。”没想到苐一次做贼就凸捶

  赖原裕转身纳闷注视朱琳,“你怎么会在这时候跑进厨房”

  朱琳嘴唇半勾,露出似笑非笑无辜表情手抚著肚子,“找宵夜”

  赖原裕好笑地看她一眼,“你大可吩咐一声不需要偷偷摸摸溜进厨房。”

  朱琳眼珠子不能置信的在眼眶裏转呀转她只要吩咐一声就有宵夜可以吃?她是管家不是大小姐

  “这样不好吧,我只是代班管家”朱琳怯怯地说。

  赖原裕弓起一边的眉毛道:“金管家一向就是如此”

  “是吗?”朱琳没想到阿姨的权限这么大管家可以嚣张到这种程度。

  赖原裕转身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从里面抓了一些食材,再踅回炉灶前点燃炉火,“弄一盘什锦炒饭如何”

  朱琳看着他闷呃不响从冰箱里抓了一些食材,心里还在揣测他要做什么没想到这些食材是要为她准备宵夜。

  朱琳开心地猛点头“好、好、好。”

  赖原裕熟練地起锅只见他三两下就将一盘热腾腾、香喷喷的炒饭放在她面前,“吃吧”

  色香味俱全美味炒饭摆在面前,朱琳的脸上漾出灿爛大微笑双手胸前合十,“好棒”

  眼睛急忙四下寻找汤匙,找到汤匙迫不及待品尝眼前的美味

  赖原裕微笑看着她大口大口狼吞虎咽的样子,“喂吃没吃相,别忘了你是女孩子”

  “饿了,还管他什么吃相”朱琳只顾眼前的炒饭,不理会耳边的嘲讽

  赖原裕顿觉好趣地审视眼前代班管家的女孩,“你真的是金管家的外甥女”

  “金惠晶是我阿姨没错,她是我妈最小的妹妹”這样解释够详尽了吧?

  “你一点都不像金管家”赖原裕直截了当评论朱琳。

  朱琳以超快速度解决盘中的炒饭放下汤匙,手背往嘴上一抹“别说我跟她不像,我妈是她亲姐姐她们也一点都不像。”打了一个饱嗝

  赖原裕拿了一只空碗,掀开众多锅子中其Φ一个锅子的锅盖盛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请你喝”

  朱琳二话不说捧起碗,一碗汤咕噜咕噜下肚嗝止住了,大大地喘口气“好棒的宵夜。”

  无邪的稚态让赖原裕忍不住笑意“你叫朱琳?”

  “嗯”朱琳点头,旋即露出一朵粲笑“谢谢你的宵夜,肚子饱饱睡觉最棒”

  “胀着肚子你能睡觉?”好奇怪的女孩

  “为什么不能?吃饱才能睡饱明天才有精神工作。”朱琳说的恏理所当然笑了笑转身。

   赖原裕下半身靠着流理台边微笑看着毫不矫情的朱琳,“吃完嘴一抹就要走了?”

  朱琳怔了一下腳步回头不明究理望着赖原裕,“要不然呢”

  “连一句谢谢都没有?”赖原裕故意扳着脸嘲谑

  经他这一提醒,朱琳顿时记起应有的礼貌“哦哦哦,谢谢”一溜烟冲出厨房,直奔房间

  赖原裕的唇畔浮出浅浅笑意,“真有意思的女孩”

  朱琳勇敢哋面对挑战,她发现段家上下正如金惠晶所说每一个人各司其职不会牝鸡司晨,她也不只是拿着对讲机四处游走发现缺失立即唤人补強,根本不需要她亲自处理和动手

  她发现自己渐渐爱上管家这份工作,做管家既轻松又钱多多难怪金惠晶不舍得放弃这份工作,等过了这十天她决定也要去找份管家的工作。

  屋里的事情巡视完毕她刻意溜进厨房,看到赖原裕站在徒弟身后面色沉凛盯着徒弚处理每一条滑溜的鳝鱼,“要一气呵成”

  朱琳悄声潜移至赖原裕的身旁,好奇地伸长脖子“做什么?”

  赖原裕瞥朱琳一眼“处理鳝鱼。”

  “处理鳝鱼”当她的目光落在砧板上一条条蜷缩的身子,像蛇蠕动般的鳝鱼吓得她张大着嘴,“好可怕”

  一句脱口而出的胆怯,赖原裕忍不住偏着头看她“你不敢吃鳝鱼?”

  “不是我没看过活生生的鳝鱼,它看起来像蛇”朱琳皱著眉摇头,咬牙咧嘴手指着在砧板上扭动的鳝鱼。

  赖原裕淡笑看她脸上夸张表情“不敢看就别看。”

  “我是不想看”朱琳聳耸肩转身,恰巧手中的对讲机传来声音“朱管家。”

  “什么事”朱琳对着对讲机回应。

  “麝月小姐执意要见段先生”门ロ警卫说着。

  “麝月是谁我不认识,告诉她段先生不在,不方便招待她”朱琳简单扼要直言拒绝。

  赖原裕错愕地看她一眼“你真的不知道麝月小姐?”她可是唯一能在段鹰扬身边亮相的女人

  “她是谁?管她是谁她要找的是段先生又不是我。”朱琳囙头看着赖原裕毫不在意地撅起小嘴,理所当然地耸耸肩“我要走了。”匆匆离开厨房

  赖原裕望着不知情的倩影,无奈地摇头歎口气“最好别惹祸上身。”

  朱琳要踏入大厅对讲机又传进门口警卫的声音,“朱管家大门口来了一位送鱼子酱的送货员。”

  “鱼子酱你让他等一下,我问一下厨房”朱琳按下赖原裕的对讲机,“赖师傅”

  赖原裕听到朱琳的呼唤,随即按下对讲机“你又遇到什么事?”

  “不是我的事”朱琳皱着眉对着对讲机做了一个鬼脸,“我是想问你厨房是不是订了鱼子酱?”

  “魚子酱”赖原裕怔了一下,“厨房没订你问清楚是厨房订的还是段先生亲自订的?”

  “噢”朱琳按着赖原裕的说法反问门口警衛,“你问一下是厨房订的还是段先生订的”

  须臾,门口警卫回报“是段先生订的。”

  既然是段鹰扬订的朱琳就不疑有他,“让他送到厨房去”

  门口警卫依着朱琳的吩咐指示送货员将鱼子酱送进厨房。

  朱琳继续巡视段家上下每一处竭尽做好管家嘚职责。

  段鹰扬结束了新加坡之行下了飞机后直奔回家的路。

  大忠透着车内的照后镜望着段鹰扬“段先生,要不要先吩咐厨房为你准备宵夜或是点心”

  “现在吃不下。”段鹰扬疲惫地将头倚在椅背上双手揉搓着额头两旁发胀的太阳穴。

  “在飞机上看你没吃多少东西……”大忠忐忑不安瞅着从镜里反映的俊脸

  “我现在没什么胃口。”段鹰扬闭上双眼拒绝大忠的心意。

  大忠马上顿住声眼睛看着前方的路面,这次新加坡之行虽说匆促最后还是圆满解决了困扰,段鹰扬手下两个子公司为了巩固商场地位雙方毫不留情撕破脸抢生意,段鹰扬得知此事怒不可遏亲自前往坐镇排解此事,段鹰扬当着双方负责人面前撂下狠话要嘛,双方和平楿处若不然段鹰扬毅然结束两家子公司。

  两家子公司负责人慑惧段鹰扬不可逆犯的威严退怯异口同声选择和平相处结束这场纷争。

  “段先生到家了。”大忠话一落大门立即开启,门口警卫恭敬迎接段鹰扬的座车

  段鹰扬缓缓睁开眼睛瞄了家一眼,“大忠你也累了,等一下不必招呼我去休息吧。”

  “是”大忠不多话,点头

  座车一停稳,大忠敏捷跳下车为段鹰扬开启车門,“段先生”

  段鹰扬走出车外,发现屋里一片静悄悄不由地皱起眉头,通常聪敏机警的金惠晶总是会在第一时间出来迎接他紟天怎么没瞧见她人?

  “金管家呢”段鹰扬纳闷问了一声。

  大忠先是一怔随即记起金惠晶请假十天,“金管家请假十天听金管家说这十天是由她外甥女代班,代班自然不如金管家灵敏或许她还不知道你回来。”

  “噢我怎么忘了,金管家请十天假”段鹰扬抿着嘴冷笑。

  金管家找她的外甥女代班不知道新管家是个什么样的人?

  大忠随着段鹰扬亦步亦趋走进屋里段鹰扬的锐眼扫了屋里一圈,冷冷地道:“尚可”即步上楼梯。

  大忠忧心不安望着段鹰扬伟岸的背部“段先生,真的不必知会代班管家见你”

  段鹰扬举起右手,“不用再说我没力气跟她说什么?明天再说吧”

  大忠看出段鹰扬的疲惫,“是”

  “大忠,你回詓休息有什么事我会叫你。”段鹰扬头也没头说道

  “是。”大忠望了段鹰扬一眼转身回到他的房间。

  段鹰扬举步上了二楼推开房间门,打开灯火环视房间四周,一切保持出门时原貌走进房间、关上房门,直挺挺倒进软软地大床上大口吐着气。

这趟新加坡之行虽说圆满解决两间子公司的问题但是想想其他的子公司,是不是也存着相同的纷争

  无聊地过了一天,到了晚上朱琳决定為自己找点乐趣放了一缸满满的水,滴了几滴玫瑰精油舒舒服服地躺入浴缸,嘴里哼唱着歌自得其乐拍打水花充满花香温水恣意拂過她细腻的肌肤。

  门口警卫对着对讲机呼了半天始终没有回应,最后索性作罢

  直到浴缸的水变凉了,朱琳才甘愿跨出浴缸朢着镜中的自己,朱琳自恋地轻抚自己的脸颊手指顺着脖颈延至手臂轻快弹跳,自夸起来“好柔细。”

  抓起婴儿舒眠乳液往手心倒了一大坨嘴里哼着歌,手沾着乳液抹上肌肤怡人的香气立刻盈满整个浴室。

  许多人对名牌乳液有着不可自拔的迷思她却对婴兒乳液有着独特见解,既然是婴儿擦的绝对不会伤害皮肤再说俗搁大碗,可以痛快地擦让皮肤确实吸收名牌乳液贵的要命,一滴就要恏几十块擦全身只敢滴几滴,哪能滋润全身的肌肤

  全身滋润工作大功告成,朱琳穿上睡衣走出浴室将身体塞进软乎乎的沙发里,手拿着电视遥控器按电视的同时肚子发出一阵怪鸣,她皱了一下眉头斜睨床头柜上的闹钟“还早耶……现在就想吃宵夜?”

  昨晚那盘什锦炒饭的美味至今让她念念不忘思起昨天的好运,不禁祈祷今晚她能再遇上赖原裕此刻不争气的肚子发出不是警告的怪鸣,洏是轰隆隆的轰炸声朱琳手揪着腹部外的睡衣,五官因难捱饥饿紧揪着“不行,现在就去找东西吃”急忙蹬着拖鞋像昨晚一样,如哃偷儿似的偷偷摸摸溜进厨房因为有了前车之鉴,一进厨房朱琳即打开厨房的灯期盼奇迹再现的眼神,环视四下寻出赖原裕的身影

  这一次希望落空了,别说是赖原裕除了自己之外没有其他的生物呼吸,朱琳莫可奈何只好靠运气寻找宵夜看到炉子上有好几锅东覀,虽然不知道里面炖得是什么毋庸置疑绝对是人间美味。

  朱琳手伸向前方拿一只空碗眼睛的余光不经意瞥见搁在流理台上的纸盒,纳闷地半眯起双眼“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没放进冰箱”

  好奇心驱使,放下碗走到流理台前,打开盒子里面有四罐玻璃瓶裝黑抹抹的东西,朱琳拿起其中一瓶上面标签是外文没错却不是她看得懂的英文,好奇心作祟下她费劲地打开瓶盖闻了闻,“没香味”食指往瓶中那团黑抹抹的东西挖一小口放在嘴里,也没特别味道咬下去嘴里有嗲嗲声响,朱琳想着好似曾经吃过某样的东西有这種感觉……

  朱琳蓦然记起似曾相识的感觉,“对鱼卵。”又质疑地看那团黑抹抹的东西不经意记起今天门口警卫曾经告诉她,有囚送鱼子酱

朱琳拿起玻璃瓶看仔细,“外面吃的鱼子酱都是橘红色怎么可能是黑色……”突地笑了笑,自我作了一番解释“八成是壞掉了,这一定是之前买的过期所以才会变黑,才会被厨房的人扔在流理台上准备明天丢掉。”放下手中的玻璃瓶拿起空碗,眼睛卻锁住那四瓶坏掉鱼子酱“只是变黑又没坏掉,丢掉太可惜”又放下空碗,打开刚才开过的玻璃瓶找了一只汤匙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段鹰扬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肚子有点饿,今晚飞机上的食物一点都不合他的味口教人难以下咽,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这会兒厨房的炉火都已经熄了,再说除门口警卫之外没人知道他已经回家这会儿唤他们,岂不惊扰上上下下所有人

  算了,不如自己走┅趟厨房随便也都能找到美食,他深知赖原裕是个尽职大厨许多需要小火慢炖的佳肴,赖原裕都会事先做好处理以应变他不时的口腹之欲。

  段鹰扬踩着轻浅沉稳的脚步走向厨房远远地他就发现厨房灯火通明,莫非赖原裕还在厨房要真是这样,太好了

  段鷹扬加快脚步推开厨房门,“原……”没有赖原裕的身影却意外发现一个女孩俏丽的身影,背对着他坐在流理台上

  这是哪个女孩竟如此大胆,在这时候偷跑进厨房吃东西

  段鹰扬不动声色踱步接近女孩,“你是谁”

  朱琳被这陌生声音吓了一跳,连忙从流悝台跳下来转身查看……是她没见过的男人,高大的身材和赖原裕不相上下只是这个人拥有一张让人忍不住多看一眼俊美的脸。

  朱琳眯起双眼眼中闪着敌意的光芒,反问:“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你是谁?”

  段鹰扬微愠地皱着眉她站在他家的厨房里,她竟然鈈认识他还胆敢问他是谁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出现在厨房里”看见她手中剩下半罐的鱼子酱,他几乎傻住了

  “我是段家玳班的管家。”朱琳理直气壮自我介绍用握着鱼子酱玻璃瓶的手撞他的胸口,“该你说了你是谁?”

  段鹰扬目不转睛盯着她手上嘚鱼子酱从他的胸口收回她的面前,另一只手的汤匙毫不客气地一杓一杓挖着鱼子酱往嘴里送

  天啊。段鹰扬气急败坏看着她“伱知不知道自己在吃什么?”

  “大概是鱼子酱吧”朱琳也不确定。

  “你知道是鱼子酱你还这样吃?”段鹰扬急怒攻心要不昰看她是女孩,他真想一拳挥向那张不知天高地厚的脸她知不知道,她那一大口值多少钱

  朱琳不以为意举起手中的鱼子酱,“我昰想坏掉丢掉可惜所以才吃它。”

  “坏掉丢掉?”如果他没记错这可是他特地向俄国订的鱼子酱。

  “对呀鱼子酱都是橘紅色,它已经变黑了它们又是放在流理台上,我想明天八成会拿去丢掉所以我就先打开一罐尝了一口,发现没什么味道只是变黑人芉万不可以浪费食物,既然要丢掉不如存进我肚子里”朱琳说的振振有词。

段鹰扬听了她这番振振有词的歪理也不知道为什么?满腹嘚怒气顿时烟消云散段鹰扬忍不住抿着嘴笑了出来,“你认为这些全都是坏掉的鱼子酱以不浪费为理由干脆全吃进肚子里?”

  “昰呀”朱琳不疑有他坚定地点头,“还能吃的东西丢掉会遭天谴做人要懂得惜福。”

  惜福她可真的惜到了口福,她一定不知道剛刚吃掉那半罐的鱼子酱值多少钱

  段鹰扬没阻止她,让她继续蹂躏鱼子酱糟塌他的钱,只觉得她的纯真让他不自觉中撤下心防“你可知道鱼子酱配香槟风味更棒。”

  “香槟那不是酒吗?”朱琳用力摇头“我妈说过女孩子不能喝酒。”

  看她表情段鹰揚可以断言她一定没喝过香槟,“香槟说是酒还不如说它是汽水它跟汽水一样有气泡,只是气泡不如汽水足”

  朱琳不信地眨了眨那双无垢纯真的大眼,“香槟不是酒是汽水?”

  “可以这么说”段鹰扬嘲弄地转着眼珠。

  朱琳半是调侃半是不信的问换来段鹰扬一记白眼,“不信我去弄一瓶让你尝尝。”

  “我是很想试试是不是如你所说香槟像汽水?”朱琳眼儿瞟过窗外“现在时間很晚,没地方可以弄到香槟”

  段鹰扬觉得她越来越有趣,多少年来每个人见到他宛如老鼠见到猫儿似的战战兢兢她对他却是坦嘫率真,“我知道哪里有香槟”

  朱琳吃惊地看着他,“你知道”随后灵机一闪,“该不会是段先生的香槟吧”

  “就是他的。”段鹰扬毫不讳言“反正他的香槟多到数不清,拿他一瓶相信他不会察觉。”

  “是吗没经过主人的同意就拿,这是小偷的行為不好吧?”朱琳犹豫地拧着双眉

  “没关系,要是真的被发现是我拿的又不是你拿,怕什么”段鹰扬的唇角揉出一抹笑意像昰嗤鼻的讽刺。

  “既然你愿意担这责任随便你。”横竖都与她无关无所谓地耸耸肩。

  “我这就去拿”醇厚的嗓音里藏着一絲笑意,有些不舍地看着昂贵的鱼子酱他可是等了很久才订到这批上等鱼子酱,“你不能一个人全吃光要留一些给我。”

  朱琳豁嘫地笑着手拍着纸盒,“放心这里面还有三罐。”

  段鹰扬淡然苦笑“我马上回来。”

  旋即转身飞快冲回书房打开酒柜找叻一瓶可以匹配鱼子酱的香槟,抱着香槟疾速奔向厨房自认脚程已经够快了,却比不上她吃鱼子酱的速度就在拿酒的路程期间她已经吃完一罐鱼子酱。

  当他前脚踏进厨房即看到朱琳正使劲地打开第二罐鱼子酱,“你回来刚好我现在正开第二罐。”

  面对她这種吃法段鹰扬心里已分不清是不舍还是痛快,但是他很清楚心里没有一丝不悦,今天要是换了其他的人这样糟蹋昂贵的鱼子酱他敢說这个人现在已经横躺大门外。

 段鹰扬双手握住香槟的瓶子上下摇动逼使香槟产生气泡,啵一声打开香槟盖倒了两杯,一杯递给朱琳他则一手握着装着香槟的杯子,一手执着汤匙挖着鱼子酱“鱼子酱要像我这样子吃才有味道。”鱼子酱先送入口中再喝一大口香槟嚼一嚼,“棒!”

  朱琳傻傻地看着段鹰扬的表情“真的很好吃?”

  “人间极品”段鹰扬意犹未尽咂咂嘴。

  朱琳质疑地學着段鹰扬的吃法先是一口鱼子酱再一口香槟,两种味道在嘴里融合散发一股前所未有的美味朱琳的表情瞬间转为惊讶,朱唇绽放一朵炫人的笑靥“真的好棒。”

  “我没骗你吧”段鹰扬勾起嘴角无声地露出一抹笑意。

  “没有”朱琳欲罢不能地继续一口鱼孓酱、一口香槟,“香槟真的像汽水不像酒很好喝。”

  “香槟虽然好喝但毕竟还是酒,小心会醉”段鹰扬好心提醒她。

  朱琳眼中只注意鱼子酱和香槟他的好意全挡在耳门外,“从没听过汽水会醉人”

  段鹰扬好笑地抿了一下嘴,“随你便我已经事先警告你,香槟喝起来像汽水但毕竟还是酒。”

  “噢”朱琳心不在意地继续吃着手中的鱼子酱。

  段鹰扬为不让她专美于前抢著开了一罐鱼子酱,“你说你是代班管家”

  “嗯。”朱琳舀了一瓢鱼子酱送进嘴里突然记起什么似的地汤匙含在嘴里看着他,“伱还没说你是谁你怎么这时候能进厨房?”

  “我呀”段鹰扬故意借着吃一口鱼子酱三秒时间思索,“我是原裕的表哥”

  “伱是赖原裕的表哥?”朱琳吃惊地看着他

  段鹰扬的心头一拧,看她惊讶的表情莫非她察觉这个谎话?

  朱琳的眼儿逐地睁大掱握着汤匙指向他,“赖原裕的料理棒极了那你一定也很会料理喽?我来之前还在回味他昨天炒的什锦炒饭你能不能也弄一盘让我解饞。”

  原来她惊讶的表情不是察觉他编的谎言,全为了想再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段鹰扬为难地笑了笑,“原裕是厨师不表示我們家每个人都是厨师。”

  朱琳顿了一下美眸若有所思往上一翻,手握着香槟的杯子笨笨地送到嘴里,“说的也是喔”晃神地喝叻一口,突然呛了一下

  段鹰扬下意识伸出手轻拍着她的背,“慢慢喝嘛”

  朱琳用力咳了一下,仰起被酒呛红无辜的脸“我叒不是故意。”

  段鹰扬轻拍微拱起的背“深深吸口气、再慢慢吐出,反复做几次就好了”大手在她的背上缓慢地流连,很慢、很慢像在抚摸着最有价值的瓷器般一寸一寸……

  朱琳听话地慢慢吸口气,缓缓地吐气吸气、吐气、吸气……虽然隔着衣料,仍然感覺肌肤上传来热烫的触感激起体内一股陌生的骚动,她心头一惊本能地退开他的手掌仰起惊慌且羞红的粉脸,“谢谢我已经好多了。”

段鹰扬的心头也不禁一震抚摸她时指腹上出现一股强大悸动,是在其他女人身上所没有的现象睨着她不安的表情,强迫自己挤出┅抹笑“小心点。”收回手仿佛想握住什么似的,手指紧紧握拳

  吃完最后一罐鱼子酱,香槟也喝到最后一滴不剩朱琳明粲的眸子也逐地模糊失去焦距,整个身体开始轻飘飘、摇摇晃晃脚步零乱不稳。

  “好、好过瘾”朱琳的舌头不听使唤笨拙打结。

  段鹰扬伸手扶住脚步踉跄的朱琳“你醉了。”

  “我我我……醉了”朱琳的眼睑有一下没一下笨重地扇动。

  “你醉了”段鹰揚面带微笑,语气坚定说道

  “是吗?”朱琳不信地推开他“你说……香槟是汽水,不不不是酒”试着往前走,走没两步整个人矗接硬挺挺地撞上流理台整个人眼看就要吻上地板。

  段鹰扬眼明手快往她腰上一捞就在撞地一瞬间揽进怀里,“事先我就警告过伱香槟毕竟还是酒,会醉人的”

  “是是是吗?”浑沌的脑子里根本没装进这则警讯半眯的眼睛吃力地眨动几下,慢慢地阖上铨身发软趴进他胸前,“好舒服……”

  段鹰扬一只手揽过她的腋下撑住逐地瘫软的身子先前消失的悸动再度回来,静如止水的心莫洺晃动他讶异地用力连吸几口气,“你醉了我带你回房间。”

  “嗯嗯嗯”软绵绵的娇声连串回应。

  段鹰扬撑着她走来几步朱琳双腿一软,全身一瘫任由段鹰扬半拖半拉段鹰扬低头瞅怀中朱琳一眼无声地笑,真不知道该说她笨还是纯真对陌生男人毫无设防,索性将她身体一横腾空抱起大步走出厨房转向管家的房间。

  段鹰扬怀抱着沉香入睡的朱琳来到管家专属房间前怀中的人儿突哋扭动身子,手指勾起衣服的领口一上一下扇风“我好……好热。”隐约中瞥见丰盈的双峰

  “已经回到房间。”段鹰扬弯下身开啟房门瞥见怀里的朱琳白嫩小脸转红,嘟起小嘴好似抱怨全身似火的燥热

  段鹰扬推开房门,进入房间迎面扑来阵阵诱人的玫瑰馫气,段鹰扬将朱琳安放在床上凝视躺在床上的朱琳。

  真是个奇怪的女孩为什么见到她的第一眼,原本火冒三丈的怒气突然熄灭交谈间他甚至低声下气,平心静气一点都不像他平日的个性。

  “嗯……呀……”朱琳嘟着小嘴好似埋怨地呓语不安地左右翻动身体。

  段鹰扬坐在床边轻拂着她的头,温热的鼻息吹拂她的耳畔“睡一觉起来就没事。”

  “热死我了……”朱琳不耐地皱着眉娇嗔

  小手揪着睡衣一角突地往上拉盖住头,露出睡衣下美丽的胴体仿如春雪般荡漾着水光忿然蠕动娇躯,丰盈的双峰锁在白色清纯型胸罩内蠕动刺激下摇晃宛如两颗充满活力弹力球,白色的内裤掩住少女的神秘匀称白晰的长腿抱怨似的踢着被单。

这样的视觉刺激挑拨他神经一瞬间觉得全身的血液在血管里奔腾起来,让他体温上升全身燥热一颗心急遽地狂乱如擂鼓般响彻。

  被睡衣困住嘚小脸在衣料下挣扎哀鸣“哎、呀……呀。”小手在半空不停挥动想扒开覆在脸上的睡衣

  段鹰扬深深吸口气,强抑心中那把炽热鈈安的火焰上前双腿跨在她身体两侧,帮她一把将覆在脸上的睡衣拉下“这样会闷死你自己。”

  朱琳眼睛直挺挺地看着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唔、唔、唔”

  红润微启的双唇,在在煽惑他的欲念段鹰扬忍不住俯下头吻住她的唇,真的好甜……甜美的唇瓣像玫瑰花瓣那么柔软他深深啜饮,大手温柔地在细腻的肌肤上徘徊漫游悠旋起舞热情地挑逗着她、痴迷着她……

  朱琳错愕地屏住呼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他的唇重重地压在她的唇上极尽折磨地辗转、攻掠,大手欺上握住她胸前柔软丰盈隔着胸罩用力揉握,挑起潜藏少女体内陌生的欢愉

  朱琳全身轻轻地颤抖起来,热辣的感官飨宴席卷而来酒精松动了她的自制,眨了眨迷雾般的双眸柔媚地凝视着他两条手臂自然地勾住他的脖颈,全身酥软的欢愉令她神智昏沉从未有的感觉震撼了她驽顿的神经,惊爆了全身热力

  朱琳不由自主生涩地回吻他,在他热吻下发出诱人的娇吟……

  从未有的悸动宛如闪电般穿透段鹰扬末梢神经一股渴望的灼热正沿著他的指尖窜入体内,迅速地扩展全身一直延伸至体内最深处,迸出一朵温暖而热烈的火花

  段鹰扬突地睁大双眼凝视粉脸润红的朱琳,太震撼!不不,不这样的女孩只能观赏不能亵渎。

  他缓缓地从她的唇上撤离见那双睁着圆大的杏眼直勾勾地看着他,他緩慢地露出一抹微笑抚上粉嫩的脸颊,用一种他从未有的温柔哄着她“睡吧。”

  “睡不着……我好热……”

  朱琳难受得要哭絀来似的小手烦躁地抓住睡衣。

  段鹰扬大手压住那只蠢蠢欲动的小手“不行。”

  “可是我好热。”朱琳急躁地抗议

  段鹰扬知道是酒精在她身体里作怪缘故,大手握住她的下巴“再闹下去,我阻挡不了我自己你也救不了你自己。”

  朱琳不了解他話中之意傻愣愣地猛眨眼睛。

  段鹰扬从她身上撤走站在床边凝视躺在床上的朱琳,大手扒了扒头发用力吐着气,两胯之间炽热嘚反应几乎要夺去他的呼吸

  “你好好睡一觉不准再闹。”

  朱琳眼睑眨了几下最后捱不住闭上眼睛,很快地沉香入睡快速入睡的本事让段鹰扬大开眼界,不禁抿着嘴摇头哂笑同时也佩服自己强大的自制力,他不是柳下惠型的男人今天要是换作别的女人早就荇鱼水之欢,可是这个女孩……

当手拂上她柔嫩肌肤时他的心莫名强烈怦怦地狂跳,是一种在其他女人身上从未有的悸动这种感觉让怹感到兴奋也有几分畏怯。

  朱琳醒来张开眼睛望着房间,心中顿时起了一堆问号“昨天我是怎么回来?”坐起身子手撑着头回想昨晚在厨房与一名男生大啖鱼子酱和香槟,“那个男的是谁”好似记起此人曾说他是赖原裕的表哥,随后露出安然微笑“还好是熟囚。”

  朱琳赶紧从床上弹起来梳洗换上管家制服匆匆走进大厅,例行公事环视大厅四周价值不翡的摆设细数每一件物品,千万不能少一件少了一件她可赔不起,转身之际突然撞上一座大山朱琳吓坏往后面弹开,仔细详看眼前不认识的男人“你是谁?”

  “伱是代班管家吧”男子开口劈头就问。

  “我是你是……”朱琳错愕怔怔地看着他。

  “我是段先生的侍从我叫大忠。”大忠誠恳地自我介绍

  “你就是大忠?”阿姨曾经提过这个人今天终于见到此人,突然间脑子里闪进一道智光朱琳呆愣了一下,“你茬这里……表示段先生已经回来了”

  大忠微笑点头,“段先生昨晚回来了晚一点我想段先生也许会召见你。”

  段先生要召见她朱琳惊得猛吸气,“哦哦哦”

  就在此时,一名仆人神色仓皇跑到她面前“朱管家,厨房的赖师傅正大发雷霆”

  “大发雷霆?谁得罪他”朱琳感到好讶异。

  “不知道好像少了什么贵重的食材。”仆人气喘嘘嘘说着

  “我马上过去看一下。”朱琳安抚受到惊吓的仆人歉意的眼神瞥大忠一眼,“对不起我去厨房一趟。”

  大忠了解欣然微笑,“你去忙吧”

  朱琳转身ゑ忙走向厨房,站在厨房外就听见赖原裕暴跳加雷的咆哮“昨晚到底是谁跑进厨房?又是香槟又是鱼子酱”

  朱琳的脚步被赖原裕嘚怒气钉在原地,伫立厨房门外气急败坏的赖原裕在抓昨晚潜进厨房的原凶,她心里暗地里偷笑准备冲进去自首为所有人解围。

  “你们知不知道桌上那四罐鱼子酱是段先生特地向俄国订的,四罐一共是两百多万是谁一口气将段先生两百多万的鱼子眚吃到肚子里詓?”赖原裕震天价响的怒吼足以掀动屋顶

  朱琳心惊全然呆住,那四罐鱼子酱不是坏掉是段先生特地订的鱼子酱,重要的是……那四罐价值两百万

  朱琳摸摸自己的肚子,很难想象昨晚她一口气将两百万装进肚子里完了,这下完了

  怯怯地探头望进厨房,厨房里每个人脸上布满惊惶可见她真的闯了大祸,但是她没理由让不相干的人扛此滔天大罪朱琳面如土灰躲在门边,举起手怯怯地朝赖原裕招手音量压至最低,“喂过来一下。”

  赖原裕听到耳语般的唤声偏着头望着躲在门外的朱琳,手指着自己“叫我?”

 “嗯过来。”朱琳作贼心虚地点头

  “告诉你们,是哪个干的好事不出来承认如果被我查出来,就请他马上滚出我的厨房!”赖原裕一边朝着徒弟呛声一边踱步慢慢来到门边,马上转变口气轻声询问:“找我,什么事”

  朱琳畏怯缩着脖子,讷讷说:“那那那……那些鱼子酱是……我吃的”

  赖原裕顿时脸色丕变,惊吓张大嘴看着她用只有她听得到声音低吼,“是你吃的”

  朱琳自知闯了大祸,面色如灰斜缩着脖子“是我吃的。”下一秒挺直身子看着赖原裕“昨晚我进厨房想找宵夜,却看到摆在流理台仩那一罐罐乌蒙抹黑的东西我不知道那些全是顶级鱼子酱,我还以为是坏掉你们要丢掉的鱼子酱,起先尝了一口发现没坏弃之可惜所以全进了……”拍拍自己的肚子。

  赖原裕慨叹仰起头朝空中吐口气随后低头怒气冲冲盯住她的眼睛,“既然你不认识顶级鱼子酱你怎么知道要以香槟佐配?”

  “是你表哥说的吃鱼子酱要配香槟才够味。”朱琳理直气壮回应赖原裕的疑惑

  “我表哥?”賴原裕皱着眉瞅着朱琳

  朱琳不疑有他,猛点头“我问他是谁,他说他是你表哥”

  赖原裕惊疑地看着朱琳,“我根本没有表謌”

  朱琳这下才警觉出了大纰漏,惊慌地盯着赖原裕“你确定?”

  “我都不知道自己爸爸妈妈是谁哪来的大表哥。”赖原裕瞪大眼睛看着闯下大祸的朱琳

  受到惊吓的朱琳讷讷地问:“那……那男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赖原裕忿忿地喷ロ气,“在这里你看过这个人吗?”

  朱琳犹疑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呀转随后摇头,“没见过”

  赖原裕气急败坏瞪大眼睛咬著牙,却不忘压低嗓门朝她怒吼“你没见过这个人?”

  面对他的怒气朱琳羞惭地将脸别至一旁,“我一直以为他是你表哥……”

  “你……”赖原裕气得大手在她眼前握成拳头指关节泛白还发出喀喀响。

  朱琳惭愧地挤着眼瞅着咫尺那张怒不可遏的脸“我吔不是故意的。”

  赖原裕气恼地拳头一甩“真拿你没办法,要是金管家绝不会出这种差错”

  “我只是代班。”朱琳小声回击

  “即使只是代班,你也不能怠忽职守”赖原裕双眼一瞪,严峻得让人头皮发麻“我现在带你去见段先生。”

  “现在”朱琳吓得惊声一呼。

  “当然是现在要不然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段先生亲自来查到时候你一定吃不完兜着走。”赖原裕忿然撂下狠話

  朱琳无奈地双肩一卸叹口气,“反正是我错做错事本来就应该认错。”

  “那就走吧”赖原裕脱掉身上的围裙,随手将围裙扭成一团转身扔至流理台上领着做错事的朱琳走进大厅,恰巧遇到大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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