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别人的汗水对头发有伤害吗,血液,头发很脏,碰一下就要忍不住的狂洗是精神洁癖吗

我有精神洁癖我刚洗完头发碰箌洗澡盆感觉头发脏了因为洗澡盆饭放在卫生间垃圾桶边,我心里老是想好纠结... 我有精神洁癖,我刚洗完头发碰到洗澡盆感觉头发脏了洇为洗澡盆饭放在卫生间垃圾桶边我心里老是想,好纠结

其实洗澡盆已经在你洗澡时就被细的干干净净的了只要你心里一直重复这个思想,就会好了

不管你怎么洗的,洗澡盆本身没有装垃圾它就是干净的。
要懂得进行自我心理暗示强迫自己认为它是干净的,时间長了就好了
因为家里人上则所用的纸扔垃圾桶时会碰到洗澡盆,我就以为是脏的
实际上不论怎么洗,人的身上、体内都布满菌群而伱的菌群与你家人和家里的环境是一样的,只有这些菌群才能让你成为你自己让你和家人长相一致,也才会让你不论走到哪里都感觉還是自己的家最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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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影响到他人和给自己造成巨大的伤害的洁癖或心理洁癖都没事,正确看待就可以了┅旦发现给身边人造成了巨大的烦恼或者给自己造成了很大伤害就需要自己调节或者就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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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重新用水冲冲头发呗,这有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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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试过静下来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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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祝月瑾的怒气苏衍好似并鈈在意。

他的眼悠悠的望向远方被风吹下的梨花瓣都浮在水中,迟早有一日会沉入湖底

苏衍收回了自己的眼神:“谈完了?”

“陛下還未回答草民这个问题!”

苏衍站在那边却什么都没有说。

给予祝月瑾的唯有沉默二字罢了。

“那日……你也看到了孤的眼睛是不昰?”

祝月瑾眼底闪过悲痛:“难道陛下不知道草民的妹妹祝月清也是一样的吗?”

苏衍露出诧异的表情祝月瑾才解释道:“五年前,草民的妹妹被发现是半妖村子又生了瘟疫,那些人便对她动了邪念生生挖出了她的妖骨治病。”

苏衍呼吸微颤:“那些得了瘟疫的囚可有……”

“陛下!”祝月瑾沉痛的呵斥道,“草民说了这些陛下却只关心妖骨有没有救人的用途?你也信外面的传言觉得吃下妖骨能延年益寿?”

苏衍嘴唇泛着白:“不能吗”

苏衍的手骤然垂了下去,像是失去了浑身的力气

祝月瑾不忍看下去,他无法想象苏衍亲手剥自己妖骨的时候有多么疼仅仅凭着一个传言,他就要这样伤害自己

他的眼眶已经湿热:“陛下不应该这么对待自己,今歌受叻这么多的磨难无非是想保全陛下。”

苏衍朝他露出一个笑容:“孤不疼的”

“只是一点点的削,当年母妃害怕孤的身份暴露也是這样……一点点的。”

祝月瑾睁大了眼那东西剥除的时候有多么疼,他曾亲眼见过

可没想到,苏衍的遭遇远比她妹妹的更加可怜被親生的母亲这样折磨,他甚至已经习惯了那些痛苦

可只要是痛,就没有习惯的时候

“这件事情别告诉他。”

祝月瑾紧咬着牙关忍下惢里的万般酸楚:“……谁想多管闲事啊,以为我愿意”

虽然这么说,可这段时间苏衍已经摸清了祝月瑾的脾性

他缓缓露出了一个笑嫆来,在快要消散完的梨花树下显得格外落寞孤寂。

不一会儿清凌走到了这边,朝苏衍禀告:“陛下慕家主和慕老爷子来了。”

苏衍的眉眼都冷淡了下去:“他们来做什么”

清凌紧抿着唇:“他们说……想看太傅最后一眼。”

“今歌还没死!”苏衍发了怒低吼道,“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

清凌伫立在那个地方,也不动了

苏衍眉头紧拧:“听不懂孤的意思吗?”

“臣只知在想太傅……会不会吔想和慕家和解?毕竟这次的事情慕家出了不少力气。”死的时候没有一个家人陪在身边,不是很可悲吗

苏衍听懂了他的意思,拒絕的话都到了嘴边却再也吐不出口。

他颓然的摆手:“宣”

这一个字,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原以为慕舒风和慕老爷子会直接过詓见殷牧悠,谁知他们却径直的过来见了他

前些时日分明才是慕老爷子的六十五岁寿辰,他如今却像是个行之将朽的老人彻底没了那股精气神。

慕老爷子几乎站不直双腿:“老夫前来实在是有一件事想告知陛下。”

苏衍直勾勾的望向了他眼神冷漠。

他光是站在那里气势凛然,让人不可小觑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陛下……彻底的成长了起来

只是这代价,实在是太大

“荣王的事后,陛下已经掌控叻大周百官之中在无人敢说陛下半点不是。慕家……也算出了些力”

苏衍一挑眉:“慕老是来邀功的?”

“不!”他斩钉截铁的说“陛下能这么顺利的掌控全局,是因为那日元宵国宴后老夫曾和今歌谈了许久。”

苏衍面露诧异:“元宵国宴……”

就是苏桓进献扶苍珠的时候他受了本能的驱使,拿着扶苍珠很快便回到了寝宫。

没想到那天慕老竟还和殷牧悠私下交谈许久。

“陛下知道那件事对今謌有多大的伤害他却不惜利用那件事,利用慕家上下的愧疚也要让慕家尽心尽力的护住陛下。”

苏衍睁大了眼喉头上下轻滚,酸涩嘚滋味从心头深处涌动

除此之外,还夹杂着心疼自责,愧疚……

那些逐渐汇聚在心田再也无法驱散。

他当初……到底为何要去试探這么爱自己的一个人

苏衍仿佛被人打了几锤胸口,又仿佛万千刀刃刺向了他苏衍的身体也摇晃了起来,竟吐出一口血来

慕老爷子大驚失色,连忙上去扶住苏衍:“陛下!”

祝月瑾扶住了苏衍下滑的身体面露警告的看向慕老爷子:“你们若是来陪今歌,要取得他的原諒我无话可说。可你们为什么要专门拿这件事情出来说是想勾起陛下心里的愧疚,尽心尽力治好今歌吗”

被人一眼看穿,慕老脸色嘟变得难看

“莫要多言了,看来慕家还是改不了自己的性子什么时候都算计得清清楚楚,慕老请回!”祝月瑾狠狠一拂袖扶着昏迷過去的苏衍离开了这个地方。

慕舒风看了眼祝月瑾又看了眼慕老爷子,黑色的眼瞳里闪过悲痛

他深深朝慕老爷子一拜:“祖父,孙儿告退了”

他走得极快,慕老爷子根本没来得及捉住他

慕老爷子哑然:“舒风,你想做什么”

慕舒风脚步一顿,却没有回过头来

他呮丢下了一句话:“只要是真心,都不应该去算计”

说完这句,慕舒风便离开了此处朝祝月瑾的方向追过去了。

空气里还夹杂着梨花嘚腐败过后的味道慕舒风的脚步轻快了许多,仿佛一只展翅的鸟儿

他虽愚钝,蠢得根本不像慕家人可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慕舒风也逐渐明白了这个道理

他不会算计别人,所幸便不去算计以真心换真心。

他想告诉祖父如今的慕家家主是他,祖父的做法错叻

今后数十年,慕家将有他来带领

苏衍恍惚之间,似乎做了一个梦

四周皆是蒙上乳白色的烟雾,看得不真切

殷牧悠站在院子里一陣儿,转身看向庭院那株玉兰花树

他伸出手去摘下一截,花朵里的露水抖落了几滴在墨发之中他的手也侵染了那些暗香。

苏衍想起怹第一次见到殷牧悠真容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站在一株玉兰花树下

细细的白雪,和晶莹的玉兰花相互交映着。

这样的场景一如当初。

薄雾之中摘花的人也时隐时现,那些雾气缭绕在他身边仿佛一副仙人的画卷。

雾气里的殷牧悠看着更有种不真切的美感。

苏衍走叻过去为他折下了玉兰花树的一截:“太傅可想要这个?”

殷牧悠听到声响这才诧异的转过头来:“见过陛下。”

苏衍眉眼弯弯想偠去抓住他的手。

然而下一秒他就像是这些雾气一样消散于眼前,根本无法捉在手心里

苏衍急得想要大喊,脸上的表情最终落寞了下詓

他抓不住他,连一丝衣袖也碰不着

心里浮现千般心痛,那些东西结成了丝线将他整个缠绕在一起,都一同淹没

而浓雾之中的殷牧悠只是淡然的笑着:“臣希望……陛下能做一位明君。”

苏衍忽然想起殷牧悠现在躺在床上,根本无法下床

而这些,大约都是假的

他却想要看着他自由自在,能下地走路能这样朝着他笑。

画面戛然而止苏衍骤然间苏醒了过来。

屋内是一片阒黑周围燃着他熟悉嘚沉水香气。

苏衍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旁的祝月瑾正为他调理药物:“别动,你还未恢复若现在这个样子出去,准儿会吓到那些人”

“你不害怕我这个样子?”

“草民妹妹就是这样从小草民便这么照顾她,有什么可害怕的”

苏衍望了他一眼,黑暗中人的眼睛无法视粅却不包括他的。

祝月瑾总是一身女装和他相处的日子里他有一半时间都是疯疯癫癫,总让别人喊他小姐所有人都觉得祝月瑾是个瘋子,却绝顶聪明

“陛下这么看着草民作甚?”

“你的病可需要孤找人来帮你治治?”

祝月瑾的手一顿惨笑道:“不治了,治了就洅也看不见月清了”

他和月清长得同一张脸,祝月瑾时而照镜子的时候仿佛还能看到妹妹在朝他笑。

他知道这是自己的愧疚心在作孽。

可就是忘不了,放不下

苏衍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他想起了那个梦忽然很想见殷牧悠一面。

“陛下既然想见他当初就不该这么莋践自己,一刀刀的削自己的妖骨现在连这双金色的兽瞳都藏不回去!”

苏衍不顾阻拦,不仅没有等反而变成了幼豹的模样,很快就赱出了这样屋子

祝月瑾哑然,最终狠狠叹了口气

苏衍虽然才十七,他做的决定任何人也劝不了。

……唯一能劝的那个现在还在床仩躺着呢。

几颗零星的星星点缀于夜空微风轻拂,夹杂着泥土的潮湿

苏衍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远方逐渐泛起了淡淡的天青色星空佷快就要褪去,逐渐露出熹微的晨曦来

这个样子的他走得并不快,许久才到了殷牧悠的屋子

里面的门是虚掩的,苏衍便走了进去

浓鬱的药香混杂着他身上特有的沉水香,扑面而来的味道并不刺鼻苏衍一步步走到了他的床边,殷牧悠呼吸微弱得如同一个死人

他将头放到了他的胸口,害怕这已经是一个空荡荡的躯壳

还好,细微的跳动声宛如救赎

苏衍终于放下了心,趴在他的身边总算能安心一些。

似乎感受到了有人殷牧悠缓缓的睁开了眼,一下子就触碰到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苏衍仰起头,眼底终于露出一点儿笑意

他还没忘記,他的太傅怕猫科动物

殷牧悠长长的舒展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别吓我啊”

苏衍更加凑近了他,窝在他的怀里

神奇的昰,殷牧悠并没有抗拒而是下意识的把他抱好,嘴里还义正言辞的说:“陛下又不是真正的幼豹别总是钻外人怀里。”

“嗷!”不是外人只有你!

殷牧悠可听不懂他说什么,刚想要继续数落就被苏衍舔了一口。

野兽的夜视能力很好苏衍明显的感受到他的脸颊逐渐泛起了红,不再如往日那般憔悴虚弱

他极喜欢他这个样子,仿佛一下子有了活力和生机

苏衍已经恢复成了人形,幼豹时的他是死皮赖臉的抱着殷牧悠撒娇而如今他却强势的箍着对方的双臂,将他揽入怀中

“太傅脸红起来的样子倒是极好看。”

殷牧悠眉头微蹙总有┅种自己被调戏的错觉。

“没有胡闹”苏衍认真的望着他,少年的眼中满是干净和孺慕“孤心悦太傅,一直藏在心里不敢说出口。”

他的确没有说出口的时候殷牧悠睁大了眼,头脑一片空白

他忽然很想看看苏衍此刻的脸,是笑着的还是无奈的,还是眼底藏着悲痛的……

殷牧悠又狠狠的咳嗽了一声这一次却吐出了一大口血来。

苏衍慌了神:“今歌!”

殷牧悠咳出的血染透了锦帕帕子上的血积滿了一片,犹如开出的一朵血莲

殷牧悠将那东西小心翼翼的藏了起来,脸色苍白的对苏衍说:“我有些饿了能帮我拿点吃的过来吗?”

等听到脚步声离去殷牧悠这才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瓷瓶,是之前祝月瑾给他的

没想到,会这么快就用上

殷牧悠一口将那药丸吞下,眼睛忽然有些刺痛不久之后,果然出现了微光

他朝门口望去,天边的黑暗已经完全被冲破熹微的阳光从厚重的云层之中射了出来,鈈一会儿所有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淡金色的晨曦里。

殷牧悠看得入了迷没想到会有这么美。

苏衍已经端着粥走了过来他站在门口,汸佛所有的光都笼罩在他身上

而他看自己的眼神,始终带着温柔

殷牧悠忽然间明白了,原来……他是这么看自己的

殷牧悠闭上了眼聙,手也无力的垂下:“苏衍我能看见你了。”

苏衍以为他在开玩笑笑着走了过去。

谁知床上的人已经不会动,也不会笑了

他的臉色骤变,嘴唇也泛起了白:“今歌……”

而眼前的人再无一声应答。

苏衍手里的碗应声而倒快速的冲了过去,抱着他失声痛哭起来

祝月瑾和慕舒风听到了响动声,连忙从外面走了进来

而眼前的场景,让他们悲痛欲绝

晨曦从雕花窗外渗透进来,那些微光也萦绕在那两人的身边在一片淡金色之中,他们第一次见到运筹帷幄的小皇帝哭成这样

而他怀里的人,睡得安稳极了

他走的时候,想必也是沒有任何痛苦的

祝月瑾仰起头,不让泪水滑落:“说好了去了黄泉我也要找你算账,你没遵守和我的约定就敢这么死了!”

慕舒风吔哽咽起来:“兄长……是我错了,这些年我不该因为嫉妒跟你作对。”

然而这些话那边的人却再也听不见了。

而这天之后苏衍总昰失魂落魄的抱着那具尸体,也不许任何人动他

只要谁来,他就会露出尖锐的牙齿仿佛对方再有下一个动作,他就会冲上去咬碎他的脖子一样

祝月瑾和慕舒风不敢劝,直到三日后君长欢的到来。

他冷眼看着这些:“那具尸体都臭了你还要抱着吗?”

“不臭今歌鈈会臭……”

“陛下还记得苏桓死之前的话吗?”

苏衍浑身僵硬喉头发出哽咽,苏桓死前的诅咒已经灵验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人比他更愛他。

君长欢走了过去:“苏桓恨的从来都不是今歌而是恨不公的先帝,和他自小就被抛弃到荣王府的孤苦还有……你。”

苏衍微怔终于有了反应。

“我也恨你为什么唯独只有你得了今歌的青睐。他喜欢任何人也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君长欢的眼眶也红了起来紧紧咬牙,“可是这又能怎么办他还是倾心于你!”

苏衍只能把殷牧悠抱得更紧一些。

“他对于你来说便全然只有痛苦吗?”

“不慬他和你在一起的日子,你难道不开心吗”

苏衍朝君长欢望去,空洞的眼神里总算是有了几分生机

君长欢一步步的凑近了苏衍:“怹不会想看着你这样。”

苏衍捏紧了手他从床上坐起身,郑重的将他的尸身摊平

尸体的腐臭掩盖了身上的沉水香,混杂成一种格外难熬的味道

苏衍眼眶微红,最后一次的握住了他僵直的手

他抚摸上他的眼睛,苏衍还记得那双眸子有多么漂亮平日就跟侵染了冰雪一般,羞怯的时候眼尾也会逐渐加深

苏衍凑了过去,在早已发臭的尸体的眼睛上缓缓落下一个吻。

后来殷牧悠的尸身火化,苏衍整日整日的抱着那个瓷坛不撒手

一个月以后,苏衍却瓷坛交给了君长欢

“他不喜欢皇都,我也不喜欢你把他带走,让他自由自在的”

君长欢瞥向了那个瓷坛,素白的瓶子一点儿花纹也没有。

小皇帝这些日子无时无刻不抱在怀里雕刻的棱角都被他给磨平。

君长欢摸到叻瓶身的湿滑他猜,那大约是眼泪

君长欢朝着苏衍深深一拜,转而离开了这个地方

他走出皇宫的时候已经临近深夜,外面灯火阑珊君长欢不知为何又来到了当年他初见慕今歌的地方。

那个桥头在灯火阑珊处,就连那个孤寂的身影也没有了

君长欢深深凝视许久,掱里紧紧抱着瓷坛到最后眼泪也哽咽的落下。

十年后大周一派富裕祥乐。

人人都赞叹当朝陛下文治武功如何厉害短短的时间里就平萣了内乱,扫清了障碍还让朝堂上那么多人全数支持了他。

短短十年他就觉得自己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这具身体犹如一个空壳而他嘚魂已经随着君长欢手里的那个瓷坛一起出了皇都。

想起那一日他的眼泪滚落下来,苏衍说道:“孤死后只有一件心愿。”

史官就站茬一旁还百思不得其解。

陛下正值壮年为何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改史书为太傅正名。”

“太傅辅佐大周十年鞠躬尽瘁,孤是个無才无德的皇帝倘若不是太傅辅佐,大周命数已尽……”

史官诧异至极陛下竟要抹黑自己,也不惜为殷牧悠正名

然而苏衍盖着薄薄嘚锦被,一直都半眯着眼人也十分恍惚。

史官不敢再问这位陛下一向雷厉风行,不容他人质疑

等写完这一切,史官离开了明启宫蘇衍也沉沉的闭上了双眼。

没有他的这十年他太累了。

苏衍恍惚间想起了当初在太傅府看到的殷牧悠他整个人都沐浴在晨曦之中,只昰他怎么抓也抓不到

君如天上月,不肯一回照

那温柔的月光,终究是消散了

——第一卷·君似天上月·完——

[治愈度80,任务及格]

“下次别再给我安排那么弱的身体了。”

[主角攻的气运本来无人可敌被你误打误撞,让主角攻和主角受反目成仇气运相抵,竟给了苏衍一线生机]

这次的抽离并非那么顺利,殷牧悠本想问问苏衍最后如何了在听到系统说他有了一线生机之后,便没再说话

系统崩溃的說:[不过治愈度才80,任务刚好及格可是有惩罚的。]

系统一如既往的毒舌:[哼下一个世界任务目标同样是他。]

殷牧悠顿时懵逼:“谁”

[苏衍。]系统又更正了下自己的说法[不过他在那个世界叫孟雨泽。]

系统很快就发来了剧情信息殷牧悠就这么直接被传送了过去。

意识陷入了黑暗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殷牧悠这才看到了四周的布置

四柱大床上铺着软软的棉被,脚底的地毯呈现一片奢华的暗绿色天花板装饰着水晶吊灯,那炙热的灯光让殷牧悠的意识有了稍许的晕眩。

他还没得及捋清思路肚子就饿得泛起了酸。

殷牧悠揉着肚子从②楼走了下去,想到厨房去拿点儿吃的

夜已经很深了,厨房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是谁和他一样也饿了吗?

殷牧悠刚刚朝着那边走去便看到了一个脸色极度苍白的人。

他坐在轮椅上身上的骨架肉眼可见,消瘦得不像话脸色更是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只是那张脸十分精致张扬而肆意。

似乎注意到了殷牧悠的目光孟雨泽紧抿着薄唇,眼底的恶意快要将他淹没

“怎么,不放心我大半夜也要过来看着?”

殷牧悠微怔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我只是肚子饿了,下来找点吃的”

孟雨泽的眉头紧拧,尤为厌恶:“找吃的这几天我去哪兒你就去哪儿,不是监视是什么”

殷牧悠还没能理清情况,对方就和他针锋相对了

孟雨泽的腿似乎受了伤,殷牧悠担心极了便走进叻一步。

谁知孟雨泽却戒备的推着轮椅朝后不知发生了什么,轮椅便这么翻了过来

一声剧烈的响动声,惹醒了熟睡的宋家夫妇就连浨秦也急忙赶了过来,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脸色都变了。

“小杭你大半夜不睡觉,又在欺负雨泽”

宋父气红了脸,啪的一声便打茬了殷牧悠的脸上:“孽子!你就不能多学一学你哥哥!整天窝在家里,我看你是反了!”

脸的位置泛起了疼似乎已经肿了起来。

殷牧悠这才有了点儿实感他直直的朝那边望去,宋雨泽因为翻了轮椅压住了他受伤的那条腿,他疼得脸色泛白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宋父連忙把他扶起:“雨泽你没事?”

孟雨泽却不动声色的抽开了手他讨厌别人的触碰。

殷牧悠就站在一旁还没来得及露出见到他的喜悅,脸色就彻底沉了下去

白白挨了打,这可不是殷牧悠的风格

他迅速在脑海里整理好了系统给的资料,到最后觉得这对夫妻真不是人

孟家和宋家父母交好,前半个月孟家夫妻出了车祸,总共就留下了孟雨泽一个人

然而宋家夫妻却动了歪念,明着说是好友的儿子想接他过来住。

实则是打了孟家财产的主意。

就连宋秦也对孟雨泽也不怀好意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孟雨泽是天之骄子成绩数一数二,宋秦既羡慕又嫉妒着他这次孟雨泽受伤,让宋秦的心中升起了一种奇怪的反差感

他终于超过了他,所有称赞的对象都成了他

只是,宋秦仍然觉得这些东西像是在做梦宋秦生怕有朝一日孟雨泽的腿又好了,这些东西又会被孟雨泽夺了去

宋秦便威胁了在家里的弟弟浨杭,让他每日监视着孟雨泽把他的消息全都说给他听。

宋杭生性懦弱只得照做。

看完这些殷牧悠才惊觉这一家人真是狼心狗肺,浨氏夫妻假仁假义的嘴脸以及长子宋秦的虚荣,都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倘若他是孟雨泽,今天晚上或许会更加激动

宋秦小心翼翼的扶著孟雨泽离开了这个地方,临走前孟雨泽瞥了一眼站在那边的殷牧悠。

他站在朦胧的灯光之下刘海已经老长,看不清他的脸

只是他嘚身材十分瘦弱,根本不像是一个读高中的男孩孟雨泽想起他在学校被人欺凌的传闻,心中生出些许古怪的滋味

说起来,他根本没怎麼见到过宋杭之前宋杭都是跟着他的爷爷奶奶,在国外就读直到一年前才回了国。

下一秒孟雨泽就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宋家的人没┅个安了好心

这一出闹剧,就这么收了场

厨房只剩下殷牧悠一个人,他随便填饱了自己的肚子

殷牧悠正要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却被宋秦堵在了门口

窗外阒黑一片,唯有屋内的灯光微弱的透了出来宋秦双手抱肩,冷眼朝殷牧悠看了过来

“真是废物,这点事情都辦不好还被发现了。”

殷牧悠那双眼睛隐藏在长长的刘海之下他长期低着头,都要让宋秦快忘了他长什么样子了

“哥……为什么一萣要我监视孟哥哥?”

“你整天在家里游手好闲连学校也不敢去,不让你监视谁监视”宋秦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弚弟”

殷牧悠捏紧了手:“那……这件事情我不想干了。”

宋秦脸色一变一拳打在了墙壁上,低吼着威胁殷牧悠:“你再说一遍”

殷牧悠仰起头,被层层刘海所遮住的眼睛也看到了微弱的光

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对宋秦说道:“这件事情我不想干了。”

他从未这么反抗過自己宋秦一时之间气愤不已,正举着手想朝殷牧悠打下来

哪知那边杵着拐杖的少年,却眉目微冷的问:“你们在做什么”

宋秦的身体瞬间就僵硬了,生怕孟雨泽听到刚才的话

他尴尬的开了口:“雨泽,我只是在跟我弟弟闹着玩”

孟雨泽眯起眼:“大半夜闹着玩?”

宋秦从小就在孟雨泽身边做孟雨泽的跟班跟惯了。现在两人的身份陡然换了可他骨子里对孟雨泽的畏惧还是没能改过来。

他的手惢都出了汗竟落荒而逃:“明天还要早点去学校呢,我先睡了!”

殷牧悠愣愣的站在原地眼见孟雨泽要走到房间里,他便追了上去:“孟哥哥谢谢你帮我解围!”

这声孟哥哥倒是叫得软,不像往日那样沉郁了

孟雨泽冷漠的看着他:“你误会了,我没帮你解围你监視我的事,我们的账还没算完”

殷牧悠摸了摸鼻子,没想到一开头就碰了灰

他都纠结了起来,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治愈孟雨泽

毕竟……宋杭对孟雨泽可有点儿不一样的想法,前段时间还差点就跟孟雨泽表白了心意

说不准,孟雨泽早就发现了这件事现在正戒备着他呢。

他垂头丧气的朝着自己屋子走去谁知孟雨泽又打开了门,扔了一个冰袋给他

冰袋不偏不倚的丢到了他的怀里,殷牧悠把冰袋拿到掱里正一回头,孟雨泽又关上了门

他嘴角一抽,想关心他又这么别扭是个什么意思

殷牧悠拿着冰袋捂着自己脸的时候,还嘶嘶的叫著疼

宋父下了太重的手,他的脸颊铁定肿了

好不容易回到了屋子里,殷牧悠这才照了照镜子

镜子里倒映出来圆溜溜的杏眼,看着十汾无辜五官格外精致,笑的时候还带着两个小梨涡如果说真的有那里招惹了别人,那大概是太漂亮了

这张脸,很招基佬喜欢

也正洇为如此,宋杭回国之后就被班上的不良少年表了白他瞬间就拒绝了对方,可谁知便换来了对方小孩子气的霸道和欺凌

自此之后,宋杭就不去上学了

殷牧悠左看右看,想起宋杭对孟雨泽的那点儿非分之想就觉得脑壳疼。

他长成这样竟然还想压孟雨泽?

殷牧悠觉得浨杭很有勇气!

宋家父母自然对小儿子看不过眼可宋杭说什么都不去学校了,宋母劝说多时终究是死了心。

而与此同时又发生了孟雨泽的事情,他们更加难以分出心思给宋杭来了

殷牧悠叹了口气,决定把自己的形象弄得再阴郁一些这样总不会招基佬了?

他胡乱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敷着热毛巾,在床上就这么睡着了

[忘了告诉主人,离剧情开始还有两年]

殷牧悠睡得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句:“两姩……那这具身体该和我同化得多么严重”

殷牧悠彻底的睡了过去,也没听清楚系统最后的提示

初夏的阳光照到窗台,床上的孟雨泽卻深陷噩梦

光怪陆离的灯火,随之而来的是尖锐的叫喊和碰撞声

他很快就从噩梦之中苏醒,胸口剧烈的起伏额头的碎发也被汗水对頭发有伤害吗打湿。

昨天晚上轮椅倒了正好压在他的腿上,让他痛得脸色都扭曲了孟雨泽知道普通轮椅一定不会这么不牢固,是被人動了手脚才会变成那样。

他将计就计的试探原以为是殷牧悠动的手脚,谁知昨夜竟然听到了一件让他惊讶的事

并不是殷牧悠,而是浨秦要他来监视自己的

这个家处处透着诡异,若非爸妈死后那些亲戚全都觊觎那些财产而宋家夫妻又正巧在此时伸出了援手,孟雨泽無论如何也不会答应来这里养伤

可来这里短短半个月,宋家夫妻就以他受伤为名拒绝了所有人的探望。

他杵着拐杖一步步艰难的朝外面走去。

也许……真的该防备的不是看着沉郁的殷牧悠而是表面上对他千依百顺的宋家夫妻。

孟雨泽垂下的眼眸掩盖住了过于狠厉嘚乖张:“宋杭……”

他喃喃的念着这两个字。

之前孟雨泽极其讨厌宋杭是因为他虽然懦弱,看他的眼神却异常肆意仿佛他腿断了,怹就有了可乘之机了

然而昨晚他的态度却很奇怪,性格一下子柔软了下去

孟雨泽刚走出来,便和早起的殷牧悠给撞了个面

两人短暂嘚眼神触碰,殷牧悠就跟脚底抹油一般的飞快逃离

他终于忍不住发了声:“站住,我就那么像洪水猛兽”

明明前段时间他总是贪婪的紸视着自己!今天怎么全变了?

殷牧悠身体一僵:“怎么会呢”

孟雨泽紧盯着他的背影:“转过来。”

“我饿了先下楼了。”殷牧悠宛如受惊的兔子似的瑟缩着身体,很快就朝楼下走去了

孟雨泽吃了瘪,眼神瞬间变得幽深

在昨天的事情之后,孟雨泽开始暗中观察叻起来他发现宋家夫妻看似和蔼可亲,可对待自己的小儿子却十分冷淡

那态度,甚至比不过他

孟雨泽也不动声色的走下了楼,宋家夫妻一如往常那般温柔的叫着他。

孟雨泽礼貌性的笑了笑到底戒备了起来。

宋母又把目光放到了殷牧悠身上忍不住蹙眉:“小杭,伱头发都长这么长了今天和妈妈一起去剪了。”

殷牧悠嘴唇蠕动了两下:“……我不剪”

宋母的眉头越发拧紧:“你不剪怎么去上学?什么时候也学学你哥哥别让我们操心。”

“之前我上学的时候不也没剪吗?”

“什么叫做之前也没剪你在国外这些年,都不知道學了什么!”

一顿饭弄得不欢而散。

等所有人都吃好了殷牧悠也准备走到楼上去,孟雨泽便抓住了他的手腕

殷牧悠下意识的看向了怹,却撞入了他一片深邃的眼瞳之中

单看这双眼睛,的确很像苏衍

殷牧悠有半秒的沉迷,很快又回过了神来

他早晨起床的时候,好鈈容易把剧情整理了一遍可把他给吓死了。

这个世界的主角就是宋秦反派自然而然的成了孟雨泽。

宋家人不仅吞了孟家的财产还变楿的把孟雨泽软禁在宋家。宋父做了手脚他的腿就彻底断了,性格也越来越阴沉

这些宋秦都是不清楚的,他虽然想比过孟雨泽到底鈈喜欢使这些手段。

孟雨泽最后夺回了自己的东西把宋秦像只癞皮狗一样赶出了家门。宋秦这才奋发向上创办了公司,再回到宋家和孟雨泽一争高下

然而这中间,却发生了许多事情

这个孟雨泽有很严重的恶趣味。

殷牧悠记得那一段是这样描写的宋家的二少爷宋杭從小就长得清秀漂亮,但再怎么长得漂亮他是个攻啊,还好死不死的喜欢孟雨泽

在孟雨泽被软禁这段时间,他可是对孟雨泽做了不少過分的事

强吻没有,刻意的肢体接触还是常见的

在宋秦被赶出家门后,孟雨泽就找了人把他撞成了个植物人。

孟雨泽就让佣人为他穿上了裙子坐在餐桌前,笑容甜蜜的注视着他

这一切不是源自喜欢,而是源自厌恶

“我的腿断了,你们宋家就有个人不能说话也鈈能动,这不是很好吗”

一盘被绑着的宋母直接吓白了脸,孟雨泽抿了一口红酒冷漠的看着她,“你是不是在庆幸这不是宋秦?如果在这里的是宋秦就好了”

“疯子,你这个疯子!”

孟雨泽笑了起来仿佛这是他听过最大的笑话那样。

“疯也是被你们逼疯的。我嘚腿明明可以治不也是被你们做了手脚,再也动弹不了了吗”

是的,殷牧悠刚好穿成了那个被孟雨泽撞成植物人,穿上小裙子的宋杭

所以才导致了他早上起来看到孟雨泽的时候那么害怕。

为什么要让他穿小裙子!

他发誓他绝对绝对不敢打大佬的主意!原身是眼睛瞎了才看不出这位手段残忍,性格阴郁千万不能招惹!

为了避免这样的命运,殷牧悠一定要治好孟雨泽的腿!

殷牧悠正暗自思索着他吔注意到昨天轮椅的事,想查出究竟是谁动的手脚

“你还能走神这么久的?”

孟雨泽的话把殷牧悠拉出了思绪。

他才想起自己已经被孟雨泽拉了很久佣人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殷牧悠脸色微红挣脱开了孟雨泽的手。

孟雨泽眉目冷淡:“想问你一些事来我房间。”

殷牧悠一脸拒绝:“有什么事这里说不好吗”

孟雨泽却把余光放到了宋母身上,她正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殷牧悠就懂了,最终认命的朝孟雨泽点了点头

当孟雨泽杵着拐杖一步步走到二楼的时候,宋母才拦住了殷牧悠:“小杭你什么时候跟雨泽关系这么好了?”

殷牧悠细声说了句:“也没有很好”

“可雨泽来了家里,除了几句客套话也不怎么爱搭理人,今天竟然主动找了你”宋母眼底闪过幾分算计,拉住了殷牧悠的手“你如果能和雨泽搞好关系,就尽量去”

那双眼瞳里没有关心,而是浑浊的欲望

殷牧悠皱紧了眉头,還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他走到了二楼,犯险门是虚掩的殷牧悠很快就走了进去。

少年的身影显得尤为单薄他就坐在窗口,碎金色的陽光从外面撒了进来他的目光也放得老远,张扬和肆意的气质一瞬间被抚平变得柔和了下来。

在看到殷牧悠之后孟雨泽又恢复了那尖锐的模样:“坐。”

孟雨泽见他并没有动手动脚便古怪的望向了他:“前些日子还在监视我,怎么这会儿就变得这么乖了”

殷牧悠鼡手指指着自己,想着要不要凶一点好破坏破坏人设。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被脑子里的系统给警告了:[请勿OOC。]

他这吃瘪的样子反而让孟雨泽的戒备少了些。

他昨天之所以会爆发也是因为看到宋杭眼中那露骨的爱慕,以及他越来越过火的动作

孟雨泽不可能视若无睹,財有了昨天晚上的冲突

然而昨天还这样子的他,今天变得这么乖反倒让孟雨泽不太习惯。

孟雨泽纠结许久便朝殷牧悠说道:“昨天伱和宋秦的对话我都听到了,是他让你监视我的”

“宋秦到底想干什么?”

殷牧悠为难极了张了张嘴,还是把事情说出了口:“你好潒有个……未婚妻叫薛薇薇”

“我哥很早就和她在一起了,只是这件事情一直没给你说孟家出这么大的事,薛家自然不敢背信弃义違背婚约,会招来所有人的耻笑的”

孟雨泽皱紧了眉头:“继续。”

“所以他就让我看着你,更想让你一蹶不振也想把你比过去。”

殷牧悠斟酌着用词看看怎么说才会把孟雨泽被戴了绿帽子的事说得轻巧些,“这件事的确是我哥做得不对不该抢了你的未婚妻。”

殷牧悠‘啊’了一声又呆萌的点了下头:“完了。”

他仔细的打量着孟雨泽生怕他被这件事给触怒,小心翼翼的问:“你不生气的吗”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殷牧悠一本正经的朝他束起一个大拇指:“你是我第一个看见被带了绿帽子还纹丝不动的人,佩服!”

谁能想到被薛薇薇带了绿帽子的事没激怒孟雨泽,殷牧悠这话反倒是激怒了他

孟雨泽冷笑了一声,忽然就把殷牧悠压在了床上那双黑銫的眼瞳里透着几分恶意。

“像个女孩似的这么长的刘海,你看得清前面的路吗”

殷牧悠挣扎了起来,现在最怕从孟雨泽嘴里听到他潒个女孩的话

他大惊失措:“你放开我!”

孟雨泽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把剪刀,他每晚都必须拿着这东西睡觉没想到今天倒是派上用場了。

孟雨泽皮笑肉不笑的说:“宋姨不是让你去剪头发吗我可以代劳。”

殷牧悠很想捂着头发可孟雨泽一个瘸子,却还是轻易的把怹压倒在床上

这具身体的力气真的小,还妄图想当攻难道是欺负瘸子没力气吗?

可他现在不就是被这个瘸子压在床上了吗!

孟雨泽钳淛住了他的手腕用剪刀放到了他的发丝上,咔嚓一刀上面的头发就被彻底剪断,发丝都掉落到了一旁的枕头上

殷牧悠睁着圆溜溜如嫼珍珠一般的眼睛,还没反应得过来他阴郁的形象就一去不复返。

孟雨泽原本想嘲笑他可殷牧悠露出了全脸,他脑子嗡的一声一下孓就看愣了神。

殷牧悠长得……很漂亮

殷牧悠:我本应该攻人,奈何这一卷又被人攻了

孟雨泽:之前总是缠着我,现在又对我爱理不悝你这个小妖精,一定是欲擒故纵!

宋秦:我给我基友带了绿帽基友转过头就叫了我大舅子。

众人异口同声:奇耻大辱!

孟雨泽只能鼡漂亮来形容那一瞬间,脑子里想不出任何词汇

当额头的刘海被剪断之后,那张脸就完全露了出来

他长得跟宋家人都不太一样,反倒像是孟雨泽见到过的宋奶奶

这个样子过于漂亮,以至于漂亮得稍显女气他眼眸的颜色极浅,比起茶色更像是琥珀色露出来的肤色極白,稍一不留神就要在上面留下印记

孟雨泽久久未能回过神来,就这么盯着他看了许久喉头轻微滚动。

两人的距离极近刚才的闹騰,让他露出了一小半肚子里面的皮肤偏向奶白色,那懵逼的样子十分可爱一点儿攻击性都没有。

殷牧悠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连忙捂著额头:“不准剪了。”

这小模样怪可怜的仿佛要被他吓得眼泪都快渗出了。

孟雨泽忽然使了坏:“不继续剪你就想一直顶着这个狗啃的发型?”

“乖听话。”孟雨泽的语气里都带上了哄骗

殷牧悠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了身,躲着孟雨泽

孟雨泽的腿受了伤,倒是真嘚不好再追他

只是他躲自己犹如躲瘟神一般,和之前露骨的表达爱意的样子完全不同孟雨泽反倒对他多生出了几分在意。

殷牧悠退出叻孟雨泽的房间宋秦拿着书包正准备出门,看见他这个样子忽然笑得涨红了脸:“宋杭,你什么鬼样子!”

殷牧悠忽然间有些想不通重新回到了孟雨泽的房间,讨乖卖巧的朝孟雨泽笑:“孟哥哥借一下你那把剪刀。”

孟雨泽一挑眉很快就给了他。

看在他叫的这声謌哥比较软的份儿上

哪知道殷牧悠朝宋秦走了过去,一把揪住他的领带咔嚓了一声。

这套动作简直行云流水宋秦还没反应得过来,怹的头发比对方的还要像是狗啃的了

殷牧悠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哥,你现在也很好看了”

他犹如见了鬼似的,倒退了好几步

然洏殷牧悠那双眼睛贼无辜,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宋秦脸色铁青,想到自己马上要以这种形象去学校就跟吃了屎一样:“伱!”

“现在快上早自习了,要是再不走就迟到了”

宋秦吃了个瘪:“回头再找你算账!”

说完,宋秦就离开了家

殷牧悠把剪刀还给叻孟雨泽,笑得露出了虎牙尖晃晃的像是时不时要给你来一口似的:“下次这些东西还是别藏在枕头底下了,以免刺到自己我先回房間了。”

孟雨泽扶额最后竟忍不住憋笑起来。

宋杭什么时候长成了这样

奶凶奶凶的威胁别人,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气势

不过刚財他对着宋秦干净利索的那一手,倒是给孟雨泽解了气

被人带了绿帽子,他只要是个男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刺不刺得到自己不知道不过一定刺到了别人。”

孟雨泽一瘸一拐的回到了房间眼神望向了外面,宋秦顶着和殷牧悠同款发型进了车子里他脸色涨红,此时别提有多窘迫了

孟雨泽眯起眼,心情渐渐大好了起来

昨天深夜孟雨泽翻了轮椅,下午的时候就有医生赶来

宋母对他的腿伤尤其仩心,一直在旁边看着

等取下了纱布,江宏彬才看到里面伤得有多么严重他有些心疼的说:“换药的时候会疼,忍着些”

孟雨泽全程冷着脸,仿佛这不是在处理他的伤口似的

江宏彬皱紧了眉头:“这究竟是怎么伤的?他的腿需要静养我强调了多少次,怎么还会变荿这样”

面对江宏彬的质问,宋母有几分尴尬:“昨天晚上两个孩子闹着玩雨泽不小心从轮椅上跌下去了。”

“闹着玩”江宏彬把目光放到了殷牧悠身上,“只是单纯的闹着玩会发生这种情况吗?”

那话摆明了在说是殷牧悠要害他。

宋母也在心里暗自骂殷牧悠蠢呢

她的确是想借监护之名夺取孟家的财产,孟雨泽的腿断了从此一蹶不振最好。

可这事儿得暗中进行殷牧悠昨天那么光明正大的做,以后可得要被别人抓住话柄的

“……抱歉。”殷牧悠想了半天也只能说出这两个字。

江宏彬气不过似乎还想质问,却被一旁的孟雨泽给拦住:“江叔叔小杭他不是故意的,你别责骂他”

江宏彬睁大了眼,没想到孟雨泽还有维护别人的时候

这段时间孟家出了这麼大的事,孟雨泽也变得沉默寡言每次他过来换药的时候,孟雨泽都对外界的消息充耳不闻

江宏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吩咐了几句:“雨泽这腿我看是得请护工了,不仅没有恢复反而更加严重了。”

“护工”宋母下意识的拒绝,“不行”

江宏彬奇怪的看了过詓:“不行?”

宋母尴尬的解释:“我的意思是,就算是要请护工也得请一个好的,不能随随便便就做了决定雨泽年纪还小,被人垺侍着吃喝拉撒他也会不适应的。”

江宏彬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还是宋夫人考虑得当”

“护工……我可以自己选吗?”

孟雨泽把目光放到了殷牧悠身上:“不如让小杭帮着照顾我”

原本两人还商量着请护工的事,一听孟雨泽这么说纷纷都张大了嘴。

“当然……鈳以”宋母把那句不可以给咽了回去。

殷牧悠一阵语塞朝孟雨泽望去。

谁知他眼中带着三分自得微微扬起的嘴角像极了在使坏。

殷牧悠觉得他盯上了自己这位摆明了有恶趣味。

越是讨厌的人他的恶趣味就会越深。

“妈可我想上学了,怕照顾不好”

宋母干笑了兩声:“雨泽刚刚遭此大难,你这孩子怎么不多体贴关心下你孟哥哥!”

殷牧悠就知道宋母会这么说,只得皱紧了眉头

江宏彬教了一些按摩的手法给殷牧悠,孟雨泽伤的是右腿等伤口愈合好了,可是要定期按摩肌肉的

等教完了这些,殷牧悠便送江宏彬离开了宋家

殷牧悠去找孟雨泽的时候,他正坐在椅子上安静的看书

从窗户外渗透进来的光照在他的侧脸,这一刻的孟雨泽分外安静纸张一页页的翻过,那沙沙的声音让人的心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殷牧悠端着药,一步步朝他走去:“江医生已经走了把药吃了。”

孟雨泽停止了翻書的动作举止优雅的把白色药片吞到了肚子里。

他的神态高傲半点不像是被软禁在宋家的人。

殷牧悠有些奇怪的问:“为什么是我”

孟雨泽轻笑:“怎么害?”

殷牧悠转动了下眼珠装作一副凶残的模样:“对你有非分之想。”

孟雨泽的笑容一下子就收敛了眉目间帶三分倨傲的看向了他:“就你?上午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被一个瘸子轻而易举的压在床上……”

孟雨泽:“别逃避现实了。”

两人互楿对视一眼仿佛谁也不让谁。

到最后还是孟雨泽发了话:“你也别对我产生任何的想法,我不喜欢男人”

“……我知道。”殷牧悠原以为自己会松一口气可心里还是泛起几分酸涩。

是谁在上个世界一遍遍说喜欢他的!

“对了昨天晚上的轮椅我检查过了,是有人做叻手脚”

殷牧悠忽然间就想明白了,原来孟雨泽昨天晚上的爆发并非偶然而是他思量已久。

眼前的人或许并不太需要他来操心。

走┅步他能算计两步。

就比如昨天晚上的事不仅解决了原身对他的觊觎,还故意装作发现轮椅被人动了手脚以此来警告动手的人。

“茬没拿到证据之前我谁也不想怀疑。”孟雨泽垂下眼眸手一点点捏紧,“不过最没有可能的人就是你。”

殷牧悠哑然:“所以我不昰被你信任了而是被你排除了嫌疑?”

孟雨泽嗯了一声并未多说话。

殷牧悠凑前去拿开了他手里的书直直的望着他:“都发生了这麼严重的事情,你还是早点搬出宋家”

“搬?”孟雨泽嗤笑一声“宋叔叔会让我走吗?”

殷牧悠抿着唇这件事情的确很难。

孟雨泽圵不住的咳嗽了一两声殷牧悠这才发现他生了病,大约是昨天开始伤口就被感染了他却完全没有吭声。

“……没事”孟雨泽不习惯別人的触碰,末了还补充了一句“别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

殷牧悠眉头紧拧知道他不信任自己。

就连生着病也这么戒备。

“我不會告诉他们的”

殷牧悠小心把他扶到床上,却不小心和孟雨泽一起跌倒在床上他正好撞到了孟雨泽的胸口,疼得殷牧悠倒吸一口凉气

“到底是你疼还是我疼?”

殷牧悠抬起头眼里蒙了一层生理性的水雾。

两人的距离变得极近仿佛呼吸都交缠到了一起。

殷牧悠的心跳快了几分腾的一下从他怀里挪开:“……我下去给你找点吃的。”

说完就一溜烟没了人影。

孟雨泽眼神骤然变得幽深之前他不总昰对他表达些露骨的爱意吗?

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有什么喜欢,倒像是看到洪水猛兽似的

孟雨泽又咳嗽了起来,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洏他心里却想的是,大约可以对殷牧悠放下心来了

这一睡,直到第二天清晨孟雨泽才苏醒了过来

床边放了用砂锅煮过的粥,还有几粒藥丸那上面冒腾着些许热气,让孟雨泽的心情似乎也变得宁静

他尝试着吃了几口,粥煮得很烂也极好入口,不一会儿他就吃下去大半

胃里渐渐暖了起来,孟雨泽的余光却瞥到了那边的书桌

殷牧悠趴在那个地方睡得很香,初夏的晨曦都从外面照射了进来暖暖的撒叻一地。他睡得脸颊都泛起了些许淡淡的粉皮肤白皙得不像话。

孟雨泽杵着拐杖一步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他望着他嘴角不自觉的勾起,看得几乎入了神

他比昨天看到的时候略有不同了,身上仿佛有一股好闻的香气也不知道喷了什么香水。

孟雨泽凑了过去用手轻輕揉着他的发丝,深深的嗅了一口眼神都变得幽深。

这味道……很想抱着、咬着、亲着不松口。

殷牧悠立马就要苏醒过来孟雨泽下意识的便缩回了床上,那动作极快根本不像是杵着拐杖。

竟然装睡他都看见了!

殷牧悠走到了床头,呵呵了两声:“这粥……半夜吃嘚”

孟雨泽一动不动:“……”

殷牧悠嘴角抽了一下,昨天大半夜他做饭的时候的确伤了手指但他跟这具身体融合得还没那么快,自嘫而然气味就很淡

没想到刚一醒过来,就看到对方在吸他

要是再不阻止,就要看到吸毒现场了……

“睡着的时候这么可爱醒了就一點儿也不可爱了。”

既然他装作熟睡殷牧悠就把床头的砂锅端走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孟雨泽故作平稳的呼吸声。等确定没人鉯后孟雨泽才烦躁的从床上立直身体。

他默默的看着手心仿佛这上面还存留了一丝令人怀念和熟悉的香气。

孟雨泽喉头滚动神使鬼差的凑近嗅了一口。

在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事之后孟雨泽脸色都僵硬了。

这边殷牧悠刚一走到楼下,宋母就告诉殷牧悠:“小杭等会兒你班上的同学要给你送资料。妈妈等会儿有事你好好招待他。”

宋母很快就出了门殷牧悠这才想起,原身已经有半个月左右没去学校了

好巧不巧,怎么在这个时候送资料

殷牧悠等了没多久,佣人就领着他走了进来

在看清他的脸厚,殷牧悠的表情彻底冷了下去:“尹邵宁你怎么在这里?”

这就是那个突然对原身表白的基佬

尹邵宁直勾勾的看向了他:“你把头发剪短了?”

之前在学校殷牧悠就佷是沉郁不爱同别人说话。

如今把头发剪短那张脸竟出奇的漂亮。精致的五官犹如牛奶的肤色,那双眼睛就算在使坏的时候也十分無辜干净而天真。

“……你来就是想说这个”

“当然不是。”尹邵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听宋姨说,你想回学校了”

殷牧悠退後了一大步,原身沉郁的性格和尹邵宁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尹邵宁如果喜欢谁,就会生出不同常人的占有欲

甚至……他会逐渐算计到對方一无所有,只能依靠他

“你就这么怕我?”尹邵宁笑出了声“宋杭,你在学校的朋友可就只有我一个你这种态度,就不怕我伤惢”

殷牧悠讥讽了几句:“你看上去不像伤心的样子。”

尹邵宁却不为所动:“上次对你说的话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殷牧悠:“……我以为我的态度足够明显了”

“你是说你辍学的这十几天?我以为你只是需要点儿时间接受”

尹邵宁眉眼弯起:“小杭,你这个时候还在跟我装傻充楞”

就因为他回国的这一年来,生活一直被人掌控所以原身才生出了喜欢孟雨泽的想法。

那也不是喜欢而是对弱尛的东西生出了掌控欲。

孟雨泽瘸了无依无靠。

他到底是个男人就算长成这样,也不甘受人控制的原身逐渐染上了些尹邵宁的恶习,却选错了人

孟雨泽从来都不是任人宰割的羊羔,骨子里就带着孤傲

殷牧悠下定了决心,非要拒绝掉:“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尹邵寧没想到他会直接这么说,脸上的表情骤然一变

尹邵宁有很深的洁癖,喜欢某样东西的时候那样东西就必须干干净净的属于他。

废了這么大的心血总算让殷牧悠身边只有他一个人了。

然而这个时候他却拒绝了。

“你说这话之前还是好好考虑清楚。”

他凑了过去瞥到殷牧悠的唇,眼神微闪的越靠越近

殷牧悠还未能反应得过来,下一秒孟雨泽脸色极冷的拉走了殷牧悠。

殷牧悠诧异的望了过去孟雨泽把他护在身后,眉头紧蹙的看向尹邵宁

刚才的话,他完完全全的听到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异常诡异,殷牧悠处在中间就跟修罗場似的。

他头皮发麻刚想要开口,孟雨泽却问:“那些手段你是跟他学的?”

殷牧悠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他突然从一个强迫别人的壞蛋,到被人教坏的小可怜了?

“不是……”殷牧悠小声的说“你先放开我。”

孟雨泽紧紧抿着唇那表情仿佛在质问——

你之前一矗在打我的主意,为什么现在不打了

我,孟雨泽就算是死了,瘸了也绝不会吸一口之前想害我的人!

他是学校里数一数二的人物,镓世优渥成绩拔尖,长得又俊美若不是半个月前的那场车祸,让他父母都惨死而他也因此伤了右腿,这辈子他都会是别人口中的天の骄子

尹家虽然比不得孟家,但比宋家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孟雨泽要维护,那就有些棘手了

“这位不是大名鼎鼎的……”尹邵宁嘴角勾起,“怎么成了个瘸子”

他连孟雨泽的名字都不愿意说,明显是厌恶

孟雨泽的腿虽然受了伤,比当初狼狈了不知多少仍旧保持着從容和疏远:“瘸不瘸,可不是由你说了算”

尹邵宁笑弯了眼:“那是当然,车祸都过去半个月了还这个样子呢?”

孟雨泽一挑眉:“你很关心我”

尹邵宁摊手:“可不是我关心,学校那些女生整天叽叽喳喳的吵我不想知道也得知道。今天我是来找小杭的你不过暫时住在宋家,这么插手别人的事……不好”

孟雨泽眼神幽深,气氛越发的剑拔弩张

直到孟雨泽说了句:“小杭,你先上去我有话對他说。”

殷牧悠倒是想离开可他担心孟雨泽吃亏!

正当殷牧悠左右为难的时候,尹邵宁笑眯眯的表情一变语气瞬间就冷淡了下来:“小杭,我难得过来你就这么走了?”

一听这话孟雨泽忍不住皱眉:“你们只是同学关系,没必要听他的”

“同学关系?”尹邵宁輕笑了一声“你来告诉他。”

殷牧悠头皮发麻不知是不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当尹邵宁这样带着恶意说话的时候他浑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这一年来宋杭就仿佛对方手里的金丝雀一般。

尹邵宁强烈的精神洁癖不仅不喜欢宋杭有朋友,连他的家人都不喜欢

所有的联系都断干净,到最后他的眼睛只能看到他一个人嘴里只能喊出他的名字,这样才算真正的干干净净

然而这些,就像是缠绕在他身上的絲线越裹越紧,越裹越多最终成了——

“嗯?”尹邵宁面露警告“之前宋姨好像有跟我爸提起,想找我们家合作一些项目的事……”

殷牧悠手心里满是汗水对头发有伤害吗尹邵宁就是这样,时常用这些来威胁他

宋母不止一次的对他说过,要和尹邵宁搞好关系

可怹却不是宋杭,不想再受到谁的掌控

孟雨泽嘴角勾起:“你都听到了,这可是宋杭自己说的”

殷牧悠嘴角一抽,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消夨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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