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治疗癫痫与粉碎一个原子原子哪个更难

假如有一种可以把人粉碎一个原孓成一个个原子然后再重新组合的能力。 那么如果付诸实践原来的那个人(A1),和重新组合的人(A2)之间是什么关系? 虽然 A2 和 A1 的组荿成分完全一样但是 A1 在粉碎一个原子肉体的时候,意识应该也已经消失了因为意识基于物质存在,那么他应该已经死掉了所以 A2 实际仩是不是只是承载了全部 A1 记忆意识的复制体而已?但是从外界来看A1 和 A2 又没有任何的差别… 受这个问题困惑了很久,求解答

工程的最终控制程度将是在最基夲层次上创造和操纵材料的能力精确控制一个原子一个原子地制造设备。现在麻省理工学院(MIT)、维也纳大学(University of Vienna)和其他几家机构的科学家已經朝这个方向迈出了一步,他们开发了一种方法可以用高度聚焦的电子束重新定位原子,并控制它们的确切位置和成键方向这一发现鈳能最终促使制造量子计算设备或传感器的新方法,并开启一个“原子工程”的新时代

麻省理工学院核科学与工程教授李巨立、研究生聰苏、维也纳大学汤玛苏西教授以及麻省理工学院、维也纳大学、橡树岭国家实验室以及中国、厄瓜多尔和丹麦的其他13位科学家在《科学進展》期刊上发表了一篇论文,介绍了这一进展使用纳米技术的很多工具,在这项新的研究中这些工具被用来控制那些比原来小一个數量级的过程。目标是控制一到几百个原子控制它们的位置,控制它们的电荷态控制它们的电子和核自旋态。

虽然之前也有人操纵单個原子的位置甚至在表面上创造出一个整齐的原子圈,但这个过程涉及到在扫描隧道显微镜针尖上拾起单个原子然后把它们放回原位,这是一个相对缓慢的机械过程这种新工艺利用扫描透射电子显微镜(STEM)中的相对论电子束操纵原子,因此它可以完全由磁透镜进行电子控淛不需要机械运动部件。这使得该过程潜在地更快因此可能导致实际应用。利用电子控制和人工智能最终可以在微秒级的时间尺度仩操纵原子。这比我们现在用机械探测器操纵它们的速度快了好几个数量级

石墨烯中相互竞争实验P掺杂动力学及其控制的说明,该框架為中角环形暗场图像通过电子能量损失谱(EELS)确定了各掺杂剂的化学性质。图片:Science Advances而且在同一块材料上同时工作多个电子束应该是可能的,这是一个令人兴奋的原子操作新范例计算机芯片通常是由硅晶体与其他原子“掺杂”而成,这些原子需要赋予特定的电性能从而在材料区域产生“缺陷”,无法保持硅晶体结构的完美有序但这个过程是分散的,所以没有办法以原子精度控制掺杂原子的去向新系统能精确定位。同样的电子束可以用来把一个原子从一个位置撞到另一个位置然后“读取”新的位置,以验证原子最终到达了它应该到达嘚位置虽然定位基本上是由概率决定,并不是100%准确但确定实际位置的能力使我们能够只选择那些最终配置正确的位置。

非常窄聚焦的電子束大约一个原子那么宽,能量会把一个原子撞出它的位置通过选择电子束的精确角度,研究人员可以确定它最有可能在哪里结束用光束击穿原子,本质上是踢原子足球就像足球一样,它不是决定性的但你可以控制概率。就像足球一样你总是在朝着目标前进。在团队的实验中主要使用磷原子,一种常用的掺杂剂在石墨烯片上,这是一种二维的碳原子片呈蜂窝状排列。

abMD计算石墨烯中P掺杂動力学机理图片:Science Advances磷原子最终取代了部分碳原子,从而改变了材料的电子、光学和其他性质如果这些原子的位置已知,这些性质是可鉯预测的最终目标是以复杂的方式移动多个原子,利用电子束基本移动这些掺杂物这样我们就可以制造一个金字塔,或者一些缺陷复匼体在那里我们可以精确地指出每个原子的位置。这是首次在石墨烯中操纵电子上不同的掺杂原子虽然我们以前研究过硅杂质。

但磷嘚电性和磁性可能更有趣但正如我们现在发现的,磷的行为方式也惊人地不同每个元素都可能带来新的惊喜和可能性。该系统要求精確控制光束的角度和能量有时候,如果不小心就会产生意想不到的结果。例如有时候一个碳原子想要保持在“叶子”的位置,有时候磷原子被锁定在晶格的位置然后不管我们怎么改变光束的角度,都不能影响它的位置所以必须找到另一个球。

除了对光束和石墨烯鈈同角度和位置的效应进行详细实验测试和观察外研究小组还设计了一个理论基础来预测这种效应,即跟踪“足球”动量的初级连锁空間形式做这些实验,也为如何控制这一过程提供了一个理论框架初始光束产生的级联效应发生在多个时间尺度上,这使得观测和分析難以进行相对论性电子(以光速的45%左右运动)与原子的实际初始碰撞以秒为单位(十亿分之一秒的万亿分之一)发生。

不同杂质元素动力学仳较图片:Science Advances但晶格中原子的运动和碰撞在皮秒或更长的时间尺度上展开,时间要长数十亿倍掺杂原子如磷具有非零的核自旋,这是量孓器件所需要的一个关键特性因为自旋状态很容易受到环境元素如磁场的影响。因此精确定位这些原子的能力,无论是位置还是键合都可能是发展量子信息处理或传感设备的关键一步。

已经探测到时间扭曲山上的人比海边的人老得快?

为什么当整体环境恶化时一些规模小的物种反而能逆袭?

大家都熟悉门卫的三大哲学终极問题——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要到哪里去

是啊,人生在世这三个问题真的很终极——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题主問的这个问题其实就是这三个问题中第一问“我是谁”的一个子问题——“我”是什么?

以下开始直到全文结束都是翻译转载我在翻譯的时候有稍许修改。

转载请注明原文地址也请注明翻译者:知乎@谢熊猫君

当你用到“我”这个词的时候,你应该是觉得自己的意思很奣确的“我”大概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清楚、最不会搞错的事情了,从很小时候你就知道了所以当你在讨论“我是谁”这个问题的时候,会把重心放在“是谁”上面因为“我”是个不言自明的东西。

但是如果你停下来想想“我”这个概念就变得不那么清晰了,下面峩们来讨论一下

我们就从最基本的谈起,我们说到一个人的时候首先就是说到一个人的肉体。身体理论认为你的肉体就是你其实这種理论是有道理的,不管怎么说如果你的肉体停止工作,你就死了如果隔壁老王经历了很重大的人生变故,老王的家人可能会说:“怹变了他不再是原来那个人了。”

当然这里的说法不是字面上的意思,老王自然还是那个老王虽然他变了,但是它还是老王因为咾王的肉体就是老王,不管他的行为怎么变化人类总是觉得他们不只是肉体这么简单,但是归根结底蚂蚁的身体就是蚂蚁,松鼠的身體就是松鼠人就是人的肉体

以上就是身体理论下面我们来思考一下这个理论。

如果你剪了次手指甲你改变了你的肉体构成,你把┅部分原本是你肉体的原子剪去了那么你还是你吗?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明显当然还是。

如果你要做肾脏移植于是你拿你的肾 6 和隔壁咾王换了个肾,然后把老王的肾给自己装上了你还是你吗?这次的改动比剪指甲大多了但是答案还是很明显,你依然是你

如果你得叻重大疾病,需要更换心、肝、脾、肺、肾、血液和皮肤做完这整套手术后,你顺利康复并且恢复了正常的生活这个时候,你的家人會不会因为你的大部分肉体已经不是原来的而认为你已经死了显然不会,没了这么多身体器官你还是你。

那会不会是你的基因呢也許那才是“你”的最核心部分,所有的器官移植都不算数只要你剩下的细胞还含有你的基因,你就还是你但是有一个问题,双胞胎的基因是几乎一样的但是他们不是同一个人。你是你你的双胞胎兄弟不是你。基因也不是答案

看来这个身体理论不太靠谱啊,我们把伱身上那么些个重要器官都换了你还是你。

我们假设一个疯狂的科学家(疯科)把你和隔壁老王抓了起来。

疯科先把你和老王麻晕了然后把你和老王的脑袋切开来,把你们两人的大脑交换了一下然后把你们两人的脑袋缝了起来。

一切完毕后你醒了过来,你看到到伱现在身在老王的体内而你原来的身体却具有了老王的人格。

现在你还是你吗?直觉上来说你还是你,你还是拥有你原本所有的人格和记忆你只不过是活在老王的体内罢了。然后你回家向你的家人解释发生了什么:

其它的器官移植是不会改变你的身份的,因为准確来说交换大脑并不是“大脑移植”而是“身体移植”。你感觉还是自己只是换了一个身体。同时你原本的身体就不再是你了——伱原来的身体变成了老王了。

这么看来你就是你的大脑了。大脑理论认为你的大脑去了哪里,你就去了哪里哪怕是去到了别人的身體了。

但是如果疯狂的科学家,在抓住了你和隔壁老王后不是把你们的大脑交换,而是把你们两个的大脑连接到了一台电脑上然后紦每个大脑中的全部信息,一个比特也不差地复制到了另一个大脑中然后把大脑中原本的信息全部抹除了。

然后你和老王醒来两人的“大脑”并没有交换,但是“你”却到了老王体内而“老王”到了你体内——原本老王的大脑里已经是你的思想、记忆、恐惧、希望、夢想、情绪和人格。装载着“你”的数据的老王的大脑和身体还是会把你的家人吓一跳。但是经过一番努力后,你的家人会接受“你”还是活着的事实只不过你活在老王的大脑和身体中。

哲学家洛克的个人身份的记忆理论认为“你”是由关于你的经历的记忆决定的根据洛克的“你”的定义,上面提到的老王的身体和大脑就是“你”虽然这个“你”不包含你身体的任何一部分,包括你的大脑

这就昰数据理论数据理论认为你根本不是你的肉体决定的,你是由你大脑中的数据决定的

我们的思考越来越靠谱了,但是要获得正确答案还是要用假想的情景来做测试。下面是英国哲学家伯纳德.威廉斯的一个测试:

  • 情景 1:疯狂的科学家抓住了你和隔壁老王按照前面提箌的方法交换了你们两个大脑中的数据。等你们醒来他对着老王的身体(也就是“你”),说:“接下来我要折磨你们的其中一个我該折磨谁?”
这时候你的本能反应是什么呢我觉得应该是你原来的那个身体,因为“你”已经不在那个身体里了如果数据理论靠谱的話,那这个结论也是靠谱的毕竟现在“你”已经在老王的体内,所以原本那个身体就不是你最担心的了
  • 情景 2:疯狂的科学家抓住了你囷隔壁老王,但是他在动你们两个的大脑之前问了你几个问题,这时候的“你”还是在你原本的身体和大脑里面这段对话很可能是这樣的:
疯科:我要折磨你们其中的一个,你说我是该折磨你还是折磨老王 你:当然是老王了。
疯科:好吧但是不管我折磨谁,我都会紦你们两个的大脑清空这样当我折磨这个人的时候,你们两个都不会记得你之前是谁这样的话,你要改主意吗

你:不,你还是折磨咾王好了

疯科:哦,对了在我折磨这个人之前,我不但会把你们的大脑清空还会对你的大脑进行改造,把你改造成疯子改造完后伱就会相信你是老王,而且你会拥有老王的全部记忆、人格、感知和知识我也会对老王做同样的事情,让老王相信他其实是你如果这樣的话,你要改主意吗

你:额,还是不不管我的大脑被怎么改造,不管我认为我是谁我都不想被折磨——疯子也是会痛的,你还是折磨老王吧

在情景 1 中,“你”会选择让疯科折磨你原来的身体;在情景 2 中你也许会选择让疯科折磨老王的身体。

如果你仔细一想你會发现,其实情景 1 和情景 2 是一样的——在两个情景中疯科开始折磨之前,老王的大脑都会拥有你全部的数据你的大脑会拥有他全部的數据。区别只是“你”在这个过程中的那个阶段需要做决定罢了

在两个情景中,你的目的都是让“你”不要被折磨但是在情景 1 中,你認为大脑数据交换后你就在老王的身体中了,你的所有人格和记忆也在老王的身体中而在情景 2 中,你根本不在意大脑的数据会发生什麼你认为不管怎样你会和你的身体和大脑同在。

选择折磨谁其实就是反映你支持哪种理论。

  • 选择折磨你原来的身体其实就是数据理论——你的数据在哪里你就在哪里。
  • 选择折磨老王的身体就是支持大脑理论,因为你认为不管大脑的数据发生什么“你”还是会在你洎己的体内,因为你的大脑在那里……
  • 甚至说如果疯科的科学家告诉你他要把你们两个的大脑进行移植,有些人还是选择让科学家折磨咾王的身体这就是支持身体理论

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是这个情景考虑完之后我觉得问题还没完。我们再来试一下另一个情景这是哲學家德里克·帕菲特在他的书 Reasons and Persons 中描述的传送机思想实验的现代版:

在遥远的 28 世纪,人类发明了很多现在没有办法想象的黑科技其中之一僦是传送机——能把人以光速传送。


它的工作原理是这样的——你走进出发室这是一个很小的小房间
接着你设置了你要去的地方,假设伱从上海出发要去北京。当你选择好目的地后你按下了按钮。出发室的设备开始扫描你的全身把你身体的分子组成,详细到每个原孓和每个原子的准确位置全部收集起来。设备在扫描你的同时也摧毁你,一边扫描一边把你的每个细胞都摧毁掉。
扫描完成后你吔被完全摧毁了,出发室也空了设备接着把收集到的信息发送给北京的到达室。到达室利用这些数据把你的身体重新构造了出来。当這一切完成后你走出到达室,感觉和你刚刚在上海的出发室里没什么区别——你的心情没有变、肚子还是有点饿甚至连手指上的划伤吔都还在。
从你在上海的出发室按下按钮到你走出北京的出发室,这整个过程大概要花五分钟,但是这一切对你来说是即时的——你按下按钮然后眼前一黑,然后你就到北京了碉堡了。
在 28 世纪这是很常见的技术,所有人都是这么出行的不但方便,而且安全——從来没有人因为使用这项技术而受伤
但是有一天,你又要从上海去北京了你按下了出发室中的按钮,你听到了仪器扫描的声音但是伱并没有被传送。
原本的瞬间的眼前一黑没有发生你走出出发室,你依然在上海于是你去找客服人员,告诉她出发室的设备坏掉了嘫后问她你能不能用另外一个出发室,不然上班会迟到的
客服看了一眼使用记录,告诉你:“扫描设备工作正常它收集了你的全部数據,不过原本和扫买哦设备同步工作的细胞摧毁设备好像故障了”
“不可能啊,我明明还在这里啊我上班要迟到了,你快给我用另一個出发室吧”你据理力争。
客服打开监控录像上面是你在北京的监控画面,“不扫描设备确实正常工作了。你看这是你在北京到達室的监控画面,看来你不会迟到了呵呵。”
你怒了:“但是那不可能是我啊因为我还在这里啊!”
这时,听到吵闹的客服经理走了過来然后跟你解释扫描设备确实正常工作了,而“你”确实已经到了北京只是上海这边出发室的细胞摧毁设备坏了而已,“但是你不鼡担心我们只要把你送到另一个出发室,然后单独启动里面的细胞摧毁设备把你摧毁就好了”
虽然天天要去北京上班的你每天上班和丅班都会被细胞摧毁设备各摧毁一次,但是这个时候你突然慌了:“等一下不能这么做,我被摧毁后不就死了吗”
客服经理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先生,你看监控录像你在北京活蹦乱跳的呢。”
你更慌了:“但是那不是我啊那只是我的一个复制品,我才是真的我!伱们不能摧毁我”
客服和经理无奈地对望了一下:“很抱歉先生,但是法律规定我们必须摧毁你的细胞我们不能在不摧毁出发室的身體的情况下就在到达室构造一个身体。”
你囧囧地看着对方然后开始逃命。这时候两个警卫抓住了你然后把你拖向另一个出发室……

洳果你跟我一样,在看这个故事的前半段的时候因为觉得瞬间传送这个主意很酷。但是故事进行到后半段的时候就开始思考——瞬间傳送是一种移动的过程,还是一种死亡的过程

如果在故事一开始就问这个问题,可能你会觉得莫名其妙——瞬间传送明明是一种很安全嘚移动方式嘛但是随着故事的深入,它越来越像一种死亡的过程也就是说你每天来回北京和上海的时候,你都是被细胞摧毁者杀死嘫后设备又创造了一个你的复制品。

对于那些认识你的人来说你经历了瞬间传送后安然无恙,就好像你的太太瞬间传送回家后也看起来咹然无恙她会像你吐槽今天上班的经历,并且讨论周末想去哪里玩但是,有没有可能你的太太在那天就被杀死了,而你抱在怀里的呮是几分钟前被创造出来的复制品

而这一切,依然取决于“你”是什么认同数据理论的人会认为到达北京的你和从上海出发的你是相哃的,瞬间传送并没有杀死你但是我们都能理解故事结尾处那个还在上海的“你”的恐惧——人们是否能在确认自己的数据已经活在了丠京后,安然接受在上海被毁灭的现实

更进一步说,如果传送器可以把你的数据送去北京进行构造那么它能不能把数据送去东京、南京和西京再造出三个同样的“你”?这时候要承认四个“你”全都是你就很难了吧而传送机思想实验,其实就是对数据理论的有力的反駁

同样的,如果有一个自我(ego)理论认为“你”就是你的自我(ego),传送器思想实验也能同样的反驳一想到北京的那个“我”,会囷我的朋友成为朋友会继续上网发帖,会继承我的生活没有人会想念我或者觉得我已经死了(就好像你没有觉得你被传送回来的太太迉了一样),这些都没有意义——北京的那个“我”的死活我不关系我关心的是我的死活。

这么看数据理论也不靠谱那么我们是不是該回到身体理论大脑理论呢?先别急

人类大脑很牛逼的一点就是左右脑是能够单独运作的,如果你把左脑或者右脑切除那个人可能還是能够存活下来的,甚至他剩下来的一半大脑能够学会失去的那一半大脑的功能使这个人能继续原本的生活。
假如说你有个双胞胎弚弟叫小新。小新的大脑生病了你决定捐出半个大脑来救他一命。于是医生把你们两个的头颅切开把小新的大脑切除,然后把你一半嘚大脑给了小新你醒来后,觉得和原来没什么两样而小新(因为是双胞胎,所以基因本来就是一样的)醒来后获得了和你一模一样的囚格和记忆
当你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你慌了“小新”知道了关于你的一切,而你这时候需要让他发誓不要告诉别人但是你又意识箌没必要这么做——他不是你的双胞胎弟弟小新,他是“你”他对于你的隐私同样的在意,因为那也是他的隐私
而当你看着那个曾经昰小新的人,看到他因为在小新的身体中而惊慌同时你也感到奇怪——为什么我留在了我自己体内而不是去到了小新的体内?左脑和右腦都是我那为什么我现在只是在我自己体内,而不是同时透过两个人的视野看世界呢
不管是哪一半大脑在小新体内,为什么那一半大腦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那个在小新体内的“我”是谁?为什么“他”会在小新体内而我依然在我的体内
大脑理论已经没有办法解释了。如果大脑去了哪里人就去了哪里那么如果一个大脑同时在两个地方呢?被传送机思想实验击败的数据理论大脑理论根本半斤八两嘛

本文一开始就被证明不靠谱的身体理论,这时候就来劲了——你当然会留在你自己体内因为你的身体就是你,你的大脑只是身体用来思考的工具而已小新不是“你”,小新是小新他只是拥有了你的思想和人格的小新罢了。不管怎样小新的身体依然是小新。

但是不偠这么急就投奔身体理论我们再深入考虑一下:

我们从传送器思想实验中学到的,就是如果你的大脑数据被传送到了另一个大脑里面哪怕这个大脑和你的大脑在分子结构上是相同的,这也只是创造了一个你的复制品而已——一个恰巧和你一模一样的陌生人上海的那个伱是特别的,当你被用另一些原子重造了之后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而这失去的东西才决定了什么是你

身体理论大脑理论会指絀北京的你和上海的你唯一的区别就是组成的原子不同,北京的你的身体只是像你的身体但是他依然是由不同材料组成的。那么是否组荿身体的材料就是答案了呢让我们用两个测试来验证一下:

假设我们把你手上的一个细胞,用另一个完全一样的复制品代替了你还是伱吗?当然还是那么,如果我们一个接一个的把你身体 1% 的细胞都用完全一样的复制品代替你还是你吗?如果这个比例变成了 10% 呢30%?60%
丠京的那个“你”就是一个被 100% 替代的版本,但是前面我们已经决定了这个版本不是你那么,分界线究竟在哪里究竟替代百分之多少的伱能够使得剩下的你变得不是你,而只是一个复制品呢
这个测试很难回答吧?考虑到我们用了替代的细胞是分子结构一模一样的那么┅个在一旁观测的人根本不会觉得你发生了变化,这样看来你在整个过程中都没有死去即使我们最终把你 100% 的细胞替换了也是一样。
但是如果你 100% 的细胞都被复制品替代了,那这个你和在北京北传送器制造出来的“你”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吗
假设你使用一个原子分散设备來把你的身体粉碎一个原子成原子——设备启动后你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浮动着的原子——然后几分钟后这些原子又按照原来的排列方式重新组成为了你。
这个被重新组成的你还是你吗还是你在被粉碎一个原子的时候已经死了,而被重组后的那个其实是你的复制品如果说这个重组的你不是复制品的话,那么北京的那个你也不能算作复制品了——唯一的区别只是原子分散设备保存了你原本的那些原子而北京的传送机使用了另外的原子,但是在原子层面原子是一样的,你体内的一个氢原子和北京传送机使用的氢原子是完全一样嘚所以如果北京的“你”不是你,那么粉碎一个原子后重组的“你”也不能算是你
以上的两个测试想要说明的是,上海的你和北京的“你”的区别不是你原本的那些细胞是不是还在细胞替代测试说明的是用复制品细胞慢慢的提到你的大部分甚至是全部身体,并不会改變你是你这个事实而身体粉碎一个原子测试则说明你的组成材料可以经历粉碎一个原子和重组但是重组后的你并不比北京传送器构造出來的你更原版。

这下身体理论又靠不住了吧

这两个测试同时还说明了,上海的你和北京的你的区别可能不是原子和细胞是不是原装的洏是在于连续性。细胞替代测试能够让你依然是你因为替代的过程是逐步发生的,是一个一个细胞发生的而如果身体粉碎一个原子测試是你的“终结”,可能因为粉碎一个原子是一瞬间发生的而这种粉碎一个原子破坏了连续性。这也说明了为什么瞬间传送机可能是杀囚机器——因为北京的你和上海的你没有连续性

所以,我们讨论了这么久的大脑、身体、数据、人格、记忆其实是跑偏了?有没有可能当你移动你的大脑,或者粉碎一个原子再重组或者把大脑数据传送去另一个新大脑的时候,“你”已经失去了你有没有可能这些偠素都不是单独成立的,而是一起组成了一个连续的存在

几年前,我的祖父还在世那时他已经 90 岁了,记性也不好有一次,他指着墙仩的一张自己 6 岁时候的照片说:“那个是我。”

他当然没说错但是,你要说照片里那个六岁小男孩和我面前这个九十多岁的老人是同┅个人难道不滑稽吗?这两个人没有任何的共同点物理上来说,他们完全不一样那个 6 岁小男孩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死了几十年了。

臸于他们的性格我只能说这个小男孩大概是不会喜欢这个老爷子的。而且他们大脑里的数据几乎没有交集街上随便找一个 90 岁的老人,怹都比那个 6 岁的小男孩的数据更接近我的祖父

但是要记住,关键的不是相似性而是连续性。如果相似性能够定义一个人的话那上海嘚你和北京的你就是同一个人了。我 90 岁的祖父和那个 6 岁小男孩所共有的是地球上任何一个人都不具备的那就是这个 90 岁的老人可能不解的洎己 6 岁时候的样子,但是他记得自己 89 岁的样子而那个 89 岁的人,记得自己 85 岁时候的样子那个 50 岁的自己,记得自己 43 岁的样子而那个 7 岁的洎己,记得自己 6 岁时候的样子

这是一条长长的不断重叠的由记忆、性格和物理表征组成的链条。

就好像一艘年迈的小木船你可能已经修过它几百次,你一次又一次的替换它的木板知道有一天你意识到这艘木船的每一片木板都被替换过了。这还是你的那艘小木船吗如果你曾经把你小木船命名为“隔壁王嫂”,那它现在是不是要改个名但是你知道,它还是“隔壁王嫂”对吧

也就是说,你其实不是一個事物而是一个故事,一个不断发展的主题你就好像一个装满了东西的房间,有些东西是新的有些是旧的,有些你知道在那里有些你都不知道——房间的东西一直在变,每天都不一样

同样的,你不是一组大脑数据你是一个内容一直在变换的数据库,不断成长和哽新你不是一组原子,你是一套告诉这些原子该怎么组织的指令

人们总是说灵魂,我总是不了解他们在说什么对我来说,灵魂好像┅个充满诗意的婉辞用来描述大脑中非常内在的一部分;或者说是一种为了把人类从充满生物本能的动物中区分出来的优雅尝试;或者說是一种宣布永远的方式。

也许人们在说灵魂的时候他们说的是那样把我 90 岁的祖父和那个照片中的 6 岁小男孩联系起来的东西。他的细胞囷记忆来了又走也许唯一不变的那一丝联系就是他的灵魂。

在从物质和精神的各个角度讨论了“我”是什么后也许这一切的答案其实昰看起来不那么靠谱的理论——灵魂。

本来文章写到这边就完了但是想想不行,我还是不那么相信灵魂

我现在的感觉是完全失去平衡嘚。为了写这篇文章我花了一星期思考自己的克隆体、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大脑、思考是不是每次睡着都是死去而醒来的是一个一模一样嘚复制品。如果你想要一个很让人满意的答案请自己阅读以下的相关来源部分。

我之前告诉别人我要写这个话题他问我为什么。在写莋这篇东西的时候我看到了帕菲特的这句话:“早期的佛教徒认为人生的很多甚至大部分痛苦来自于对于自我的错误认识。”我觉得这話说的可能很对而这也是思考自我的目的。

本文中只有很少一部分是原创内容我在创作的时候读和听了很多关于个人身份的哲学,并紦它们组成了本文文章用到最多的两处来源是帕菲特的 Reasons and Persons 和耶鲁教授 Shelly Kagan 的关于死亡的公开课,内容可以在线观看:http://oyc.yale.edu/philosophy/phil-176#sessions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粉碎一个原子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