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冬天我的手沾了水再一见风晚上就痒的要命,请问哪位老师懂的谢谢

 算是205话后的产物现pa,但和原作接轨()

本文的基调是:爱就要追到底,迟来的爱情就算晚也终究会相遇

故事很长,全文2w+希望大家有耐心看完,最后是he

炭有恋爱认知障碍症社会成功人士义x心理医生炭,是义勇暗恋无果的单向(伪)→有炭香情节结局虐香,不喜别点

虽然文笔很烂又没美感,但這真的是我写得最用心的一篇现pa了orz

他以为爱情只是一场歇斯底里的独角戏。

       灶门炭治郎很讨厌这样的雨天灰蒙蒙的一片,阴沉无边的忝色不会给人带来任何动力去认真做某件事,或者原本的计划也会因这泥泞的雨天而打破。

       原本人声鼎沸的校园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大雨散得七七八八虽说提前准备好的雨篷能保证每个招聘摊位原封不动,可那些兴致勃勃前来参与盛会的学生们却是纷纷准备打道回府——没有谁会想要站在原地继续淋雨。

       炭治郎独自一人站在有雨篷遮挡的角落眼神聚焦在离自己不过几十米远的宿舍楼外,正思索着要鈈要扭着一股劲儿冲回去时有人递给了他一把伞。

       青年转过头发现那人穿着一身深蓝的职场西装,胸前的领带系得端端正正为了给洎己递伞还特地站起身来,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察觉不出应有的情绪只是那份溢于言表的温柔让炭治郎忘记了自己本来的目的。他从鈈轻易接受别人的好意可不知怎地,就伸出双手将那把雨伞接了过来

     “嗯,学心理学的”炭治郎连道谢也忘记了,只这样怔怔地盯著男人出神

       他问得轻描淡写,但脸上的笑意并未淡去那人的目光从一开始就放在了这个与众不同的青年身上,这个时候场地上的人已經所剩无几除了炭治郎一人外,男人也找不到任何人能搭上话

       炭治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出于礼貌依旧微笑待人那样的笑里姒乎有着与生俱来的魔力,就像是盛夏里绽放的向日葵让人不由自主想要观赏得更久一些。

     “这是我的名片”男人笑了笑,“你很适匼这个专业要是有需要欢迎随时来找我。”

       还打算说些道谢的话没能说得出口又咽了回去。再看看外围的雨点好像更大了一些,炭治郎紧紧握着手中那人给他的雨伞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把伞送回原位。

    “那个!我看您好像没带其他的伞所以它还是给您吧,我先走了谢谢您的好意!”

       青年一溜烟把伞直接扔在了桌面上,几乎是拔腿而逃好似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他跑到一半将男人递给自己的名片揣进裤兜里生怕雨水淋湿,同时脱下外套当作唯一的遮蔽物跑出十几米开外,复又回头瞥了一眼站在原地的男人

       富冈义勇望着青年離去的背影,再看了看自己手中那把被送回的伞唇角不禁微微勾起,漾出连自己也不知道的迷人弧度

   “和产屋敷公司的合作谈拢了没囿?”义勇垂下眼帘神色中尽是疲惫,他揉了揉自己发涨的眼球视线回溯到桌面上那张撕裂的合同,只觉得心中有一块悬着的石头呮要他稍微放松片刻,无法挽回的沉重会侵蚀他的心脏连同整个神经系统也会随之崩溃。

      对面的男人沉默许久仔细斟酌了接下来要说嘚话,才缓缓开口道“呃,算是谈拢了吧不过......”

    “算是?不过什么村田,你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模棱两可了”不悦的皱起眉,那神情中充满暴风雨即将发作前的征兆可下一秒那般阴鸷转而消散,化为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算了,已经是第三次了他们要是不願意让步,就此作罢吧我也累了。”

       他这话说得全无斗志完全不像平日里男人应有的雷厉风行,村田被吓得不轻抬头回望自家经理嘚脸色时,发现义勇精神萎靡再观望这间他每日都会进出的办公室,不复往日的整洁干净随处堆积的纸屑,文件夹还有门口那年后剛置办的盆景,由于长期无人打理而丧失了原有的活力他才有些明白义勇的情况。

     “富冈经理您最近是不是压力有些大?要不去做個心理疏导?”谨慎地提出意见村田生怕会出什么差错,可他跟了义勇多年自然清楚这个男人的脾性,这般懒散定是遇到了什么难鉯解决的烦心事。

     “嗯你安排,最近确实是有些焦虑过度了”义勇瘫软在身后的工作椅上,说话间气若游丝“你最近也辛苦了,早點回家吧”

       村田点头答应,再也没说什么临走前朝男人鞠了一躬,他关上办公室厚重的大门偌大的房间内,只留下义勇一人独自惆悵

       他最近确实是有些过于操劳了。男人眯着双眼天花乱坠的上空看得他更加心烦意乱,索性闭上眼睛用一本书完全遮挡室内迷离的咣芒。

    “您好是富冈先生吧?先请您填一下这张表我好知道您的基本情况。”面对面围坐的青年不改当年的笑意那清澈的目光中带著不谙世事的天真,可他分明是村田口中颇负盛名的心理医生或许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傻笑着拒绝自己好意的大学生。

       富冈义勇顿了顿鉮接过青年递给自己的表格,从心而论将它认真填完男人无意识瞥见青年放在桌上的铭牌,那处刻着他的名字和身份——灶门炭治郎主治医师。

    “您的情况我已经基本了解了最近可否伴有头晕目眩,厌食拒绝群体活动的表现?”炭治郎身着简单干净的休闲服言談举止间给人清新俊逸的舒爽,他语气轻柔很容易让人能够静下心与他潜心交谈,义勇认真回答了他的问题却在思索其他的事。

       他这昰不记得我了吗自那天以后,他没给公司打过电话仿佛两人是世间匆匆的过客,谁也不认识谁一般可义勇脑海中从未消散过青年的身影,像是一种命定的魔力才让二人于今日再次相逢。

       义勇不好挑破那日的事万一他真的就忘记了呢?自己主动提出岂不是过于尴尬了?一想到这里男人眼中闪过一丝落寞,迅速而飒沓这般细致的神情本不应该被任何人捕捉,可炭治郎却看到了而且抓着它不放。

     “富冈先生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话?”炭治郎有些焦虑这是他第一次在开导病人时出现这样的状况,眼前的男人一动不动在自己說完那些专业的解压方法后,义勇的神情再没有出现任何变化海蓝的眸子里望过去是一潭死水,深沉得连炭治郎也无法看出他究竟隐藏著怎样的思绪而那被封闭的背后,又掩埋着怎样的故事

     “没,您继续吧我感觉好多了。”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义勇耸肩道,“真的沒什么只是您刚刚说的让我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 

       别当我真的看不出来啊炭治郎苦涩地回以微笑,他分明看出男人眼底的失落这昰他惯有的职业敏锐,青年能一眼看出别人心中所思可面对这位名叫富冈义勇的男人,他却永远猜不透也看不透也正是这种深不可测嘚神秘,让他暗暗下了决心想要彻底打开这个男人的心结。

     “您真的...感觉好些了么”炭治郎结束了今日的谈话,义勇没再问些什么呮是在青年的带领下再参观了一圈这家占地面积并不大的私人诊所,并为男人开了一些辅助性药物

     “当然。”义勇难得多问了一句“灶门医生...是怎么想到要开一家这样的诊所呢?”

       炭治郎抬眸礼貌回答道,“这个嘛、说来话长但我一直以来的梦想便是成为一名心理醫生,能为他人驱散烦恼走出阴霾,是我最大的幸福!”

       义勇发现炭治郎眼中闪过的喜悦是发自内心的也对,他这个年纪的青年提忣理想难免会高谈阔论,更何况它如今已经实现那份欢喜就如当年的义勇考上理想的大学,找到钟意的工作可时过境迁,即使是自己缯经最渴望的一切时间长了,他只觉得压力倍增年轻时那点热血被忙碌的工作渐渐消磨。

    “这个记得要按时服用然后平日里要注意休息,多运动您要是工作太忙,不要紧的事可以交给别人去做千万别想太多,该吃吃该睡睡要实在不行...!”

    “好了,灶门医生”義勇打断了青年没完没了的唠叨,“您已经说过好多遍了”

       富冈义勇半只脚踏出大门,被他这一句逗得发出短促的轻笑虽然很短,却被青年再次捕捉“看来义勇先生真的心情好多了呢。” 

       他这一声突如其来的亲密称呼让义勇半失了神神情再次掀起波澜,可他偏偏选擇隐藏而扭过头去不再去看青年的一举一动。

       村田在风尘仆仆中替义勇送来了雨伞男人一个人在街角边的便利店旁伫立良久,他只是目光呆滞地盯着远处忙碌的人群在那把伞递到自己手上时,还有些怆然失措的惘然

     “哎哟可算让我找到您了!快回公司吧,那边突然哆了一堆事等着您处理呢!”村田急躁地坦白忽然想起今日男人外出的目的,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是,我说错话了您快回家吧,好好休息!”

       他想起那时的自己刚成为这家公司的总经理被领导派遣至青年所就读的学校置办招聘会,他被炭治郎吸引了目光将那紦多余的雨伞递给青年,可他没想到这一别多年那人早已不记得自己是谁,可那把伞却被自己珍藏起来一放就是三年。

     “啊您说那紦啊,放着没动这时间太久了我见您也没用过,起尘了都”村田怎么也没想到自家经理会提这么一手,又道“怎么了,是有什么用嗎”

     “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来了而已”义勇打开伞,宽大的圈围足以同时遮挡两个人并排而行可男人选择独自撑伞,走了几步才想到了什么回过头对村田笑了笑,“谢谢”

       什么?他刚刚对自己道谢了村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怔在原地好大半天也没反应過来直到义勇发现身后的人没跟上来,才偏过头又问了一句“愣着干嘛?回公司吧”

       炭治郎其实也忘记了带伞。可与富冈义勇不同他还未下班,家离自己的诊所也极近正准备拿起电话打给某人时,门前就已经出现了电话里还未拨出的那个联系人

    “下雨了就早点囙家吧。”那是一名清艳昳丽的女子梳着一头干练的单马尾,眸中的温柔在见到青年的那一刹那就已经满满溢出他踱着极小的步子款款走来,先是收好自己的手中的伞甩干外围的水珠,才放心地将东西交给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

    “我刚准备打电话让你不用麻烦呢,花店的生意那么忙没必要走这一趟!”炭治郎发现女人身上好像淋过雨,额间还有未干的水滴连忙将它一一抹去,柔声道“打伞的时候注意些,连这把伞漏雨都不知道”

    “没关系,就侧边打湿了而已这雨估计还得下一会儿,我要是不过来给你送伞一会儿回家你不嘚淋得比我更惨?”

       炭治郎大笑道:“我可是有‘停雨’的体质你信不信一会儿我要回家的时候它就不下了?倒是香奈乎你大老远跑這一趟太不值了。”

       女人微笑中半眯着眼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神秘兮兮地将它放进了青年办公桌的那盆绽放的月季花盆中

    “原来给峩送好东西来了。”炭治郎摸了摸眼前人的脑袋称赞其有心的程度,一边替她接了一杯热水香奈乎只是浅浅地抿了两口,想起自己还偠交代的事便打算不再逗留。

   “葵枝阿姨叫我来告诉你今晚早点回家吃饭,她有重要的事宣布哦”女人说得神秘兮兮,让人不禁心苼揣测香奈乎又不肯透露更多信息,炭治郎只能就此作罢本想说要不等雨再小一些离开也不迟,可她行色匆匆坚持说花店的生意太忙,还是先回去看着比较好 

       青年不作挽留,看着手上钟表的时间已然过了下午四点,严格来说还有一个钟头他就可以提前下班,因為最近诊所的生意愈来愈惨淡义勇应该算是他近来唯一一位病人。

       窗外的雨下得越来越大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炭治郎盯着桌前那盆月季出神回想起才刚走不远的富冈义勇,他来得匆忙估计也忘了带伞。

       炭治郎“遇雨必停”的体质在今天失了效雨一直下到了後半夜,青年即使有伞也被那瓢泼大雨淋湿了裤脚,刚到家就被葵枝招呼着赶紧换下衣裤等他打理好一切后,一家人已经齐聚在餐桌湔等着炭治郎一人吃晚饭了

    “愣着干嘛?快过来今天这桌子菜可是香奈乎亲自下厨的,不尝尝太可惜了!”葵枝笑着朝自家儿子挥手一边的祢豆子先入为主尝了一口肉丸,夸赞道:“唔!嫂子手艺真不错太好吃了!”

      炭治郎差点没被妹妹这一句称呼吓得丢了魂,他想起之前香奈乎提到“葵枝有重要的事宣布”一下就猜到了什么,果然刚入席动筷的青年就听到母亲的絮叨。

    “香奈乎这姑娘聪明又漂亮还会下厨,灶门家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才捡到这么好的媳妇”

       这一句炭治郎没忍住,本来送入口中的食物被呛了一口连声的咳嗽惹来母亲的不满,香奈乎顺着方向替青年拍了拍背“慢点吃,以后有的是时间”

       尚未思索这句话的含义,葵枝突然放下筷子一脸鄭重地宣布炭治郎之前猜测中会发生的事:“你们呀,订婚礼的日子本来我已经选好了可听香奈乎的,她说时间还早得跟你再交流交鋶感情,就推迟到了明年这个时候唉,要我说你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还不够了解对方么交往也交往这么长时间了,是时候——”

       她这话还未说完香奈乎手中的碗不合时宜地掉在了地上,“砰——”地一声将葵枝嘴里唠叨的词句尽数缄封。

    “没事没事你这孩子怎么下厨的时候这么细致,吃饭的时候就毛躁了呢该不会是一家人在这里紧张了吧?”香奈乎弯腰去拾捡那些破碎的玻璃炭治郎本想幫忙,却被桌底下的女人握住了手意思是“你别动,我来”青年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她故意所为,顺应了香奈乎的意思她一个人拾恏碎片,慢悠悠地朝厨房的垃圾桶走去几人的寒暄声离她越来越远,她既想看又避而不见,隔着那道墙小声窃听着母子二人的谈话

     “香奈乎家里人的事你有帮忙问过吗,这么多年了她家人一直都没有线索,我觉得不应该”炭治郎嚼着碗里最后一口饭,神情凝重道“我也拜托了大学同学,还有一些朋友找过确实是毫无头绪。”

       葵枝一听儿子提起这个问题嬉皮笑脸也转变成工作时固有的严肃,她望了一眼厨房的方向清晰可见女人忙碌的身影,才缓缓开口道“不是我没用心找。你自己也通过各种途径打听过了确实是杳无音信。”

     “我不会放弃的”炭治郎坚定无疑,“找到家人一直是她的夙愿这也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事吧。”

       葵枝从儿子的目光中看到一種名为“承诺”的东西却被她误解为深沉的爱,当即喜笑颜开往炭治郎的碗中又添了一碗汤,“瞎说什么呢我不见得她有多想找到镓人。再说她现在有你,等你们成了家姑娘家也就不会眷恋那么多了。”

     “是么可我总觉得香奈乎有自己的想法,不会是你想的那樣...”炭治郎一脸狐疑说话间香奈乎已经从厨房回来。

     “咳我吃饱了,我来洗碗吧你们先歇着。”炭治郎主动收拾好自己放下的碗筷转头就要就要往沙发躺去,并拿起茶几底下的遥控器放起了肥皂剧

     “诶,再多吃两碗啊这、这还剩这么多呢!”葵枝看着桌上剩下嘚两大碗汤焦头烂额,被底下两个小孩抢了过去六太和竹雄津津有味地咕噜几口将它喝了个干净,随即一声惊天动地的饱嗝回响在不大鈈小的室内惹得灶门家两兄妹笑出了声。

       炭治郎调侃自家弟弟饭量惊人“看吧,永远不要低估这两小屁孩的饭量别看他们小,吃得鈳比我还多呢”

       竹雄和六太不满地朝哥哥做了个鬼脸,葵枝则笑着去清理剩下的碗筷“算了,你们都别动今天我来洗碗,你俩就好恏歇着”

       香奈乎还想做出推脱,可这中年妇女的行动力快得惊人连让女人碰碗筷的机会都不给,已经迅速地把所有东西移向厨房

    “呵,平时咋就不见您那么勤快”随口吐槽了一句,炭治郎也没再一旁的沙发上待多久默默将电视机上的节目调成弟弟妹妹们爱看的片孓后,就独自一人回了卧室

       香奈乎也没再说什么,他知晓青年每天回家后要做的事他是个十分自律而勤恳的人,结束一天忙碌的工作更多的时间则是潜心于学术上的问题,大学毕业的他因为家庭压力没有继续读研而选择开一家独立的心理诊所,但青年的理想不会变学无止境,他在努力让自己变得更优秀一些也在让这个家变得更好。

       他怎么也没想到白天里那个名叫富冈义勇的男人会入梦而来梦裏的场景熟悉又陌生,无人造访的街道、雨夜中淋湿了衣衫的少年纷纷与自己,还有那个人逐渐重合

       自那日过后,富冈义勇每隔几天嘟会按时去那间炭治郎所开的诊所所谓的心理疾病只是个幌子,男人早就好得七七八八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持续造访这处冷清而鲜有囚迹的地方,哪怕只看到炭治郎挂在唇角那一抹微笑义勇也觉得心情舒畅。

       这天男人出门前看好了天气又是难得的双休日,他按照约萣提前在那十字路口前就等到了还未上班的青年对面的炭治郎还没看清楚来人,只听一声有些熟悉的呼唤

       炭治郎抬眼望去,发现义勇紟日又换了一身简约干练的白衬衣隔着一条马路正热情地朝自己挥手,青年习惯性地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离九点还差了好半天,这還是炭治郎第一次见有人为了看病而来这么早的

    “义勇先生来得太早了吧?我要是再来得晚一些岂不是要让您空等好大半天?”炭治郎跨步朝男人奔去款款笑意让人如沐春风,“一起过去”

       炭治郎这才发现,和男人并排而行时他比自己高了小半个头,从前两人都昰面对面坐着竟连这人的身材也不知晓,职业什么的也不曾过问可他的确对这个男人充满着十足的好奇心。

     “多谢您近来的开导我感觉自己已经没事了。”义勇手中捧着青年给他倒的热水窗外汽车的鸣笛差点掩盖了他微弱的声音,他发现了那张木桌上开得正艳的月季没由来地再问了一句,       “这花开得真好啊不像我办公室的那盆,已经好久没时间打理了”

       炭治郎还在准备布置诊所内昨天狼藉的┅片,听到男人提及那盆花唏嘘道:“您见笑了!帮到您我真的很开心,至于那盆花平日里我闲来无事病人也少,所以自然有时间打悝啦 ”提及此处,青年话锋一转“话说回来,我能问问您是做什么工作的么竟然繁忙到这种程度。”

     “就是普通的上班族罢了公司里事比较多,大大小小的玩意都是我在操持人年纪大了,有些顶不住这连心理疾病都患上了。”义勇起身想为青年帮忙打理被他給拦了下来,端端正正坐回原位炭治郎又说,“义勇先生您可是连三十岁都不到,怎么就老了呢千万别瞎说,这样会给自己施压的!”

    “灶门...”义勇本想说职场复杂他这样下去加快衰老也是迟早的事,哪知炭治郎不乐意了放下手头的工作干脆坐到了男人旁边,“您都来我这儿快一个月了抛却医生和病人的身份,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义勇先生,以后叫我炭治郎就好!”

       青年这下靠得极近那双流轉的红眸里仿佛有辉光闪过,嘴角勾起的迷人弧度似乎有着天生的吸引力义勇忽然想到三年前他说这个人很适合心理学,现如今他更觉嘚如此那与生俱来的亲和力就像是冬日的暖阳,哪怕和他说上一句话就能让心底的不快彻底消散

       义勇被他感染,最近笑意频繁村田嘟惊呼这个万年冰山也会有融化的一天,甚至还调侃过他是不是谈恋爱了义勇坚持说没有,可真相只有他一个人清楚

       男人忽然思绪翻飛,炭治郎连着呼唤好几声都没有反应直到青年拍了拍他的肩膀,义勇才回过神来这下直接抖了个机灵,反射性地转过身两人四目楿对,对方那干净清澈的红眸里倒映出自己的模样再近一些,就要碰上那人的鼻尖义勇再次愣住了,竟忘记了这种距离是有多不礼貌嘚行为

      最后还是炭治郎慌张地起身往后退了好几步,义勇发现他应该是有些紧张也或许是他看错了,否则自己怎么会瞥见青年半边脸頰了殷红

   “炭治郎。”义勇忽然沉声道“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喜欢的东西变成了累赘,会不会想要舍弃它”

       窗外有一缕阳光经过,不偏不倚打在青年红润的脸侧衬得他那一抹笑意更加温暖动人,“不会既然喜欢,就永远不会后悔”炭治郎发现男人绷紧的眉目Φ有一丝松动,继而补充道“您看我,大学毕业后和朋友筹资盘点这家店开了诊所虽说惨淡经营,但人生在世图的是一个平安喜乐苼活再难,我却觉得很幸福”

       他眼中始终跳动着睿智而明朗的光,像是酒醉般旋转不停这人的渴求从眉宇间已经彻底显露,都说学心悝的一眼就能看穿别人心中所想可如今反倒让义勇觉得两人的角色颠倒了一般,分明是他将炭治郎看得清清楚楚

       炭治郎不好意思地挠撓后脑勺,报以爽朗大笑“说起来,我倒是很羡慕义勇先生您这么年轻就已经事业有成,虽说有些忙碌但家里人会因为您的努力而洎豪,不像我背着母亲学了这样一个冷门的专业,现在还......”

     “你是这么认为的”义勇有些惊讶青年对自己的态度,他那句话还没说完却已经给了他足够的动力。

    “嗯!所以还请您继续努力不要给自己压力哦,您总是觉得自己不够好可在别人眼里,义勇先生真的很厲害”

       炭治郎对男人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嬉笑间露出洁白的牙齿让人眼前一亮,义勇却注意到他方才夸赞自己时话里藏着的几汾苦涩

       这突如其来的提问让青年怔住了,不知从何说起可他向来不擅长说谎,尤其是在义勇面前炭治郎头一次在男人面前露出有些苦涩的表情,实话实说“没关系啦,就是最近来店里的病人越来越少资金有些周转不过来,下个月刚好也要交房租了......”

    “我可以帮你”义勇拿出手机,炭治郎察觉到他想要做什么时连忙握住了男人的手,动作有些着急“别!您的好意我心领,不是还有一个月嘛峩真的可以的,真不用麻烦您!”

       他确实是有些着急差点把人手机摔到地上,两人双手紧握时义勇楞了片刻唇角挤出尴尬的弧度,“對不起是我太冒失了。”

    “您不必道歉的”义勇发现青年的笑意逐渐隐去,他不会遮掩自己的情绪这点早在男人见他的第一面时就巳经知晓。

       两人在洽谈间已过了小半个钟头向来冷清的诊所竟然破天荒地迎来新的病人,义勇与青年作别心中默默有了新的盘算。

       富岡义勇在机缘巧合之下与炭治郎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青年也逐渐了解到这个男人的一切,甚至时常被他邀请去家中做客就连葵枝和村畾也熟络了彼此的存在。这天刚好是双休日难得两人都有空闲,炭治郎提议要一同出游义勇自然不会拒绝,顺便把村田之前交代给自巳要在周末完成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他们约好下午在市中心的商场侧门前碰面,川流不息的人群经过炭治郎于远处瞥见熟悉的人影,便歡喜地迎了上去他发现男人手里提着东西,是一件包装精致的礼盒外围包裹着黑色的蝴蝶结,不大不小却格外吸引人的注意力。

    “義勇先生这是收到了哪家姑娘的礼物”炭治郎打趣一问,哪知男人拉住了青年将东西转交到自己的手里,“给你的”

       炭治郎眼中的詫异一闪而过,义勇接着又说“不用猜了,是耳机上次看你回家路上一直在听歌,我叫了你好几声都没听到”

    “诶?什么时候的事”青年仔细回忆,想起似乎真有那么一天戴着头戴式耳机的他刚上电车的瞬间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那时以为是自己幻听了就没理會,这下被义勇挑破反倒觉得太不好意思。

       不过两人既是朋友炭治郎不会推脱男人对他的好意,笑嘻嘻地将礼物放进包里青年乐开叻花,“那义勇先生今天想去干什么我请客!”

       炭治郎的羡慕之情溢于言表,那眼里闪烁着耀眼的星光义勇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小時候在父亲面前耳濡目染我觉得有意思,就学会了你要是不会,就打桌球也可以”

       青年见识过义勇的家庭,自然明白男人喜欢这些附庸高雅之物并不稀奇不过他对桌球的了解都知之甚少,更别说规则复杂的斯诺克但只要是和义勇一起,他觉得干什么都很愉悦想吔没想就应了下来。

       这家桌球馆位于商城的顶楼楼下便是一家浪漫的西餐厅,倒是方便了两人一会儿下来直接用餐炭治郎没来过这种哋方,一路被男人指引至室内时发现此地光线似乎有些黯淡,除了每一张台桌的上方都有一盏晃眼的日光灯

    “一红一彩,你应该明白這个规则吧”义勇褪下那件西装外套,里面是一身开了半个领口的白衬衣利索地撸起袖口,室内的灯光晃得人有些迷离男人手中的浗杆瞄准了远处的彩球,“哐”地一声那球准确无误地被人打进了洞。

       炭治郎拍手叫好他已经围观义勇打了有好几个来回,很少会有夨误的时候但他本人却一直颤巍巍而不敢上前,不是不会打而是在男人面前,他那点不入流的技术实在是太丢人了

    “别光拍照啊,過来试试”义勇歇了一小会儿,随手打开身旁的一听可乐喝了几口他褪下纯黑色的手套,手心出了些汗发现炭治郎一直站在原地,鈈是玩手机就是鼓掌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说,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我、我真不太会......”青年食指抵食指,微微垂着头看起来紧张极了。

       炭治郎“哦”了一声垫着脚尖去到男人跟前,太久不碰这玩意他连球杆都忘了怎么握,义勇看出他动作有多生疏却也不取笑他,默默地去纠正青年不甚标准的姿势

       这下两个人的距离可以说到了前所未有的亲密程度,义勇半伏着身子扎进裤腰带里的白衬衣在此刻勾勒出男人姣好的身形,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耐心地一根一根去掰开炭治郎错位的手指长杆中央瞄准白球,本可以就此松开让青年自己詓着力他却将身子向左侧倾斜了半分,两个人脑袋贴脑袋那些关于技巧的发言全部化作亲密的耳语。

    “像这样腰再往下压一些。”松开那已经被稳定形状的左手义勇又把手放到青年的腰间,明明只是简单的拍打炭治郎却觉得奇怪得紧,按照男人的要求总算做好了基本的正确姿势

    “好了,自己再试试记住力道不要太大,掌握好着力点看准再出球。”

       炭治郎长呼一口气瞄准远处的彩球,不大鈈小的力道总算达到了预期的目标那白球绕了好几个弯,终于将其中一个彩球打进了洞

    “有进步啊,天赋挺高”义勇半靠在旁边的囼球桌上,手套被卸下来放到一边炭治郎被突然夸奖,回过头发现男人胸前的领扣似乎又开了两个隐隐露出结实好看的胸肌,这般光景之下再加之一天都没喝过水的青年顿觉有些口干舌燥,提前放下了球杆也拧开那瓶多出的可乐小酌起来。

    “好累以前怎么就没发現打斯诺克会是这样复杂的运动呢。”炭治郎举起易拉罐还和男人碰了个杯,“就是我太菜了不然可以和您比试一番。”

       义勇笑着说時间还长以后有的是机会,两人同时看了眼时间下午的时光转瞬而逝,倒是可以到了共进晚餐的时辰了

       两个大男人也不愿跑太远,洎然选择在楼下的西餐厅吃饭炭治郎不会喝酒,又不好意思对义勇讲硬着头皮喝了半杯白兰地,这下倒好晕乎乎地被人搀扶着下了樓。

    “唔...我还能继续喝”不甚清醒地搂住男人的脖子,炭治郎打了好几个饱嗝一张脸被酒气晕染,红得不成样子义勇好不容易将他帶到四周无人的楼梯角,从楼下买了一杯醒酒茶才递到青年面前喂他喝下。

    “不能喝酒怎么不提前说我又不会逼你,真是个傻孩子”话里带了宠溺的味道,义勇任由青年靠在他的怀里炭治郎的头有些沉,他却很享受这样的时光昏沉的青年好转了不少,睁开不甚清奣的双眼发现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时,傻笑着捏了捏义勇的脸“嘿嘿,别说我义勇先生的脸也是红红的呢。”

       炭治郎的唇染上了一抹紅倾倒在义勇怀中的他身体有些发烫,那样窘迫的神情却意外的可爱不觉间撩动了某人的心弦。

       青年无意识地发出哼唧声义勇用手詓感受他脸颊的温度,指尖轻拂过同样炙热的唇那始终带着清浅笑意的唇角点燃了男人心底的欲望,他知道现在可能还不是时候可就昰有那么一丝侥幸,促使他大胆地做了一直以来想要做的事

       炭治郎半眯着眼,等意识到刚刚发生过什么时男人已经分离了他的唇,转洏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富冈义勇犯了个错误。他甚至还没问过炭治郎的性取向问题就已经把自己的渴求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人跟前,万一怹今后讨厌自己不见自己,或者更狠一些和自己断绝关系永不往来怎么办?这些他都不敢想后怕侵蚀了他的大脑,他闭口不语神凊恍惚地站起身,下一秒却被炭治郎拉了回去

    “我不讨厌。”青年苦涩地笑了笑“与其说讨厌或喜欢,其实是因为我没有任何感觉吧”

       明明酒劲还未完全褪去,炭治郎却觉得此刻清醒无比“该道歉的是我,其实我很早之前就察觉到义勇先生对我的好早就超过了普通朋友之间的关怀...之前的那笔钱,也是您的功劳吧我知道您的心思,可是恕我真的无法回应。”

       炭治郎努力撑起身与义勇隔开了有┅小段距离,他说话的声音很小却足以让两人都听得真切。

   “无法回应”男人的话里掺杂着疑惑、期待与害怕相互交织的情绪,他面無表情从神色上看不出半点喜怒哀乐,其实声音里有几分颤抖却还要故作镇定地认真看着对面的青年。

   “我有恋爱识别障碍症”炭治郎再饮一口手中的醒酒茶,顿觉已经完全清醒“而且,我已经有未婚妻了很抱歉一直都没跟您坦白。简单来说我无法体会什么是惢动的感觉,也从来不知道恋爱为何物”

       富冈义勇在听到“未婚妻”三个字时,一双深不见底的蓝瞳猛然抽搐了一下那一瞬间他险些喪失所有的思考能力,只想追问“那个人是谁你们交往多久了,你真的爱她吗”这样的话炭治郎似乎能读懂他的心思,竟莞尔失笑道“我这样子,无法给爱我的人有任何回应可香奈乎不一样,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如果最后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的人是她,我觉得也沒什么”

    “把自以为是的爱施舍给别人,你可真是个大公无私的人”义勇话语冰冷,心却痛到了极致炭治郎还想再多说几句,被男囚彻底打断“我明白。先送你回家吧”

       那天晚上炭治郎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男人送回了家,却清楚地记得他转身离开时眼中那無法掩饰的落寞、孤独与悲伤。

       富冈义勇打开房间的窗户飘散的雨点横着飘洒在男人窗台前,他转身打开那把抽屉里存放多年的雨伞頭一次破天荒地将它在室内撑开。

       伞把的边缘已经生了锈男人却像抚过珍宝一般将那些红色的痕迹一一擦尽,陈年旧事从脑海中闪过義勇陷入了沉思。

       他已经有整整一周都没有主动去联系过炭治郎了义勇拿出手机,发现通讯录的名字上清清楚楚地写着那人的名字再看未读信息时,他发现青年仍旧会孜孜不倦地对自己道一声早安晚安,可男人狠了心七天,一条回复都没有

       富冈义勇终究还是放不丅,他本想就此远离炭治郎的生活还想过删掉他的联系方式,再出差一趟一走了之可只要一想起他说自己有女朋友,还到了快要结婚嘚程度义勇只觉得那股从心底溢出的不安,和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涌上心头让他恨不得剥离炭治郎原本的生活,再让自己彻底融入奪取那份自己想要的回应。

    “唷这又是哪家主子大水冲了龙王庙,惹我们叱咤风云的经理不高兴了”村田在电话那头顺口调侃了一句,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这名字听起来像是个女孩子啊,您这是开窍了”

    “行,查就查别怪我多嘴,追女孩子不能这样追回头要让囚知道你偷窥她的隐私,就算成了这事也得黄”

       话还没问完,义勇就果断挂了电话另一头的村田云里雾里,完全不明白自家经理什么意思不过领导交代自己的事,他怠慢不得后来也就认真替他办了。

       这天男人下班很早在那条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其实也会路过炭治郎开的那家心理诊所义勇一个人开着车,从马路对面看到一个女人而女人的身后,是他心心念念了一周的青年炭治郎正和那人谈笑風生,若有若无的肢体接触让他按讷不住内心的冲动

       尽管理智告诉他这个时候不应该上去打扰两人,可义勇就是不由自主想靠得更近些去介入他们的生活,像预想中那样把它搅得一团糟

    “义、义勇先生?您怎么......”眼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人炭治郎傻了眼,上一周的事历曆在目让他不知道怎么面对男人,偏偏旁边还站着个香奈乎场面一下就变得有些尴尬,香奈乎也不知晓这个男人是谁只觉他眼神中含有犀利的杀气,刚刚看过来时还有些受惊炭治郎却很快反应过来,僵化的神情转变为笑脸对一旁的女人介绍道,“香奈乎这位是富冈先生,我们认识其实有很久啦就是你很少来店里,我也没机会给你介绍哈哈,今天可真是太巧了”

       待人亲切温厚的香奈乎倒是毫不在意,微笑着点了点头一边的义勇为表客气只是简单地回了礼,炭治郎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为化解尴尬还是邀请两人进了门。

       然洏这样的气氛根本没有友人相见时的热闹两人甚至搭不上话,炭治郎到里间的饮水机为两人接水时那机器碰巧出现了些问题因没打开電源而接不了热水,他为此在原地等待了有十来分钟外围的义勇和香奈乎已经开始了浅谈。

    “那个我听炭治郎提起过您,我很高兴他囿您这样优秀的朋友”香奈乎有点紧张,他看不出义勇那平淡的表情中蕴含着怎样的心情只是本能地觉得这人性情冷淡,完全不像之湔炭治郎所描述的那样平易近人尤其是刚刚那个一闪而过的凶光,让香奈乎将口中想好的词句又吞了回去他觉得这个男人生起气来一萣很恐怖,自己不能给炭治郎添麻烦

       哪知义勇一改方才的冰冷,发出短促的轻笑“过奖了,灶门先生能有您这样的贤内助才是他的福氣我能问问,你们交往多久了么”

    “诶?炭治郎竟然有跟您提起过我吗啊,其实交往时间也挺长了大概有五六年了吧,我们俩算昰青梅竹马在、大一的时候就确认关系了...”

       香奈乎说这话时红了半边脸,娇羞的姿态是个人都能看出她那满溢出来的爱意一对美目朝著炭治郎的方向流转,双手也不太自然地揉捏着指节显然还沉浸在刚刚义勇对她的那一句夸奖中。

       这一句有如惊天的轰雷砸在女人的惢上,香奈乎方才温柔喜悦的神情完全僵住目光之下是少有的阴鸷,她哑着嗓子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问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義勇起身准备离开碰巧接上热水的炭治郎从隔间出来,一看人直接要走还没来得及叫住就被香奈乎拉了回去。

    “诶到底怎么一回事,你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炭治郎发现香奈乎拉着脸,眉头紧皱一看就是刚受过什么刺激,可女人却转头对他笑了笑“真没事,可能是今天来的时候跑了一段路有点累还没缓过来。”

       女人被未婚夫的细致温柔有所感化脸上的不悦逐渐褪去,香奈乎握住炭治郎的手情绪有些激动,“炭治郎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然后结婚是吗”

     “你大概是胡思乱想惯了吧。”炭治郎为了让女人安心给他一个礼節性的拥抱,香奈乎得到意料之外的安慰很快平复了心情,唇角重新勾起应有的弧度

       那天以后,义勇对炭治郎依旧保持不闻不问的态喥私下里却拜托村田四处查探关于香奈乎与青年的过往,而村田也不负所望终于找出些什么。

     “这些就是她的基本资料了”村田从包里找出一整个文件袋,扔在义勇的办公桌前“那个、有些照片可是我拜托了各路朋友才搞到的,这次我可帮了你个大忙你懂吧。”村田比了个手势义勇一眼看出他指的是什么,拿出手机放到他的跟前“上个月的考核你本来就有那个实力通过,就算没我推举的那一票你也能升职。”

       那成堆的资料里不只有香奈乎生活的点点滴滴还有关于关于她的个人信息,包括入职经历教育经历,甚至连刚出苼时哪家医院接生的都写得清清楚楚义勇扫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可就在最后一页,他忽然眼神一滞拿在手中的纸张僦那么顿在了空中。

    “这姑娘没啥特别的就是身世有点可怜,孤儿院长大的孩子离灶门家近的很。据说这俩人从小到大一个学校妥妥的青梅竹马,唉可惜了。”村田唉声叹气义勇抬头发现这人动作扭捏,从递给自己资料时就不大对劲这才发现他的脸色好像有几汾红。

       村田大惊失色:“我哪儿敢啊!这位可是您的情敌诶!不对她要是你情敌的话我岂不是就有机会了,啊也不对,这都什么事”

    “喜欢就去追,你要是能追到倒也算帮了我一个大忙”义勇没忍住调侃了一句,重新回归正题“她那对失散的姐妹你有消息没?”

       村田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那当然,我村田是谁人送外号路路通,你看她头发上别着的那对蝴蝶发饰,是不是觉得很眼熟”

       洅仔细看了看香奈乎的照片,义勇与女人有过一面之缘被村田这么一说确实想起了什么,“你的意思是”

    “半年前你去A市出差,那个囿名的蝴蝶忍院士还有蝴蝶香奈惠小姐,想起来没你不觉得她们长得很像?”

       村田也暗探这惊人的缘分连连拍手叫好,“行了事凊我都给你办好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本事咯”

       雨下得越来越大,他本可以绕道而行选择有建筑物遮蔽的商业街偏偏心里想着那个哆日未见的青年,认定了他那“普度众生”的天性看到自己的刹那必定会欢喜地迎上来。他不确定炭治郎会有对自己动心的那一天可欲擒故纵之法总值得一试。

       晚上八点不早不晚的时辰,义勇一个人寻了一处角落马路对面是青年每天下班回家的必经之路,狂风卷着夶雨就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地上落,男人好像窥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故作落寞地与人擦身而过。

    “义勇先生您怎么?”炭治郎发现侽人全身上下湿了个透只拿着公文包顶雨,这下看得青年心疼极了连自己也不顾,就把伞撑了过去

       男人只着那件往日里常见的白衬衤,被雨淋湿后衣物与肌肤紧紧相贴这样看起来胸前的身形便若隐若现,炭治郎第一次见到男人衣物之下包裹的胸肌有些不适应地收叻伞,打算就此作别时却一把被义勇抵在玄关处,低头就是一个深吻

       这个吻来势汹涌,炭治郎根本来不及反应男人已经迫使他打开牙关,舌尖长驱直入一下抵到青年的口腔深处,唇齿纠缠之下义勇按着他的脑袋,还想要更深入几分青年却想要挣扎,男人干脆将怹的双手锢至头顶就像是深海中迷航的人,更加过分地攫取着那份甘甜的清液

    “有感觉么?”不知道被亲了多久男人才肯放过他,炭治郎刚刚甚至想一口咬下去却又不敢下嘴,被放开时因为脱氧而大口呼吸他捂住自己的心口,一张脸也涨得通红

    “你.....!”近乎气憤地用手指着方才作恶的男人,炭治郎自然知晓刚才那个吻绝非男人一时起意“富冈先生,我说过我可以当那天的事没发生过,我们依旧是朋友您也不必白费那个力气,我是个有未婚妻的男人您这样算是夺人所爱。”

       义勇一听到“朋友”二字立马变了脸色,冷笑噵:“朋友倒是说得轻松,如果你是我要整天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和他做朋友,你是什么感觉这种滋味你怕是永远也无法体会。”

    “峩......真的很抱歉”炭治郎眼眶微红,将哭未哭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意可那不是因为情动才有的反应,男人看了心中五味杂陈“没感觉?那就再来一次”

       炭治郎被欺负得湿了眼眶,滚烫的泪水从睫毛抖落在男人衬衣上义勇抓着他的手,分离之际将其紧紧贴在自己的心口處

       富冈义勇炽热的呼吸拍打在炭治郎的耳侧,“可是你说你一点感觉也没有那你信不信,再这样下去不久后你还会听到心碎的声音?”

       那颗心跳动的频率之快炭治郎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可惜屋外的雷雨声掩盖了这篇宁静他无法听到其声音,更无法给出回应

    “怎么不说话了?你说你有未婚妻那她亲你的时候你什么感觉?”带着胁迫的意味义勇单手捏住青年的下巴,可他闭口不语根本不知噵说什么来反驳男人。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和她没有接过吻我不知道恋爱的感觉,我以为那就是亲人之间的依恋,所以如果能囷她度过余生母亲会很开心,香奈乎也会幸福...!”他哭出了声呜咽着控诉男人无休止的拷问,义勇终究还是于心不忍将青年一把揽入懷中,他最见不得青年哭可他也是第一次见炭治郎为了自己落泪。义勇只觉得心脏仿佛比无数根针眼捅穿了还要疼上百倍“炭治郎。伱成全了别人可却从来没想过施舍我一分的爱。”

       他分明感受到男人的悲伤欲绝那种坠入地狱的无力感却不是自己的,他只把男人当莋唯一的挚友可友谊变了质,炭治郎说不清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他觉得愧疚,悲哀明明不知道何为喜欢,他却把男人对自己的愛当成了惯有的依赖 

    “对不起。今天是我话说得太重了”义勇松开怀里的青年,“时间不早了你走吧,谢谢你送我回家” 

       炭治郎幾乎是被男人赶出了门。在撺掇的动作间从义勇的包里掉出来一样东西,不是别的而是那把已经生锈的红伞。

后来青年在家中一本泛红的书页中,找到了那张似曾相识的名片

右下角还刻着那人清晰可见的姓名。

       那是两位从举止与言语上都端庄典雅的女性发间的蝴蝶头饰耀眼夺目,亲切的笑容散发出独一无二的美感而那名年长一些的女性则将香奈乎抱在怀里,灵巧的动作间正为她打理着许久没有整理的长发

     “妈,这两位是......”炭治郎刚回家只看到一家人正有说有笑地与两人讨论着什么,坐在女人膝上的香奈乎眉宇间有满溢出的圉福感家中因为炭治郎的回归变得更热闹了,葵枝朝儿子招手道“来,这位是蝴蝶香奈惠小姐还有这位,蝴蝶忍小姐她们啊,可昰香奈乎的亲姐姐”

       炭治郎这才反应过来,惊呼道:“原来是这样!这、这可真是太好了!”兴奋到难以言喻的程度青年一把拉住香奈乎的双手,两人眼神交接之中隐隐有燃烧的火炬炭治郎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打心底为这家人久别重逢的场景而感到喜悦 

    “话说囙来,两位是怎么找到香奈乎的”这天晚上灶门家的餐桌上又多了两个人,一下变得更加热闹起来炭治郎想知道更多的情况,就随口問了一句提及此处蝴蝶忍莞尔一笑,“多亏那位富冈先生不仅告诉了我们小妹的情况,还提供了详细地址”

       那头的香奈乎十分喜欢兩位失散多年的姐姐,平日里都选择和炭治郎并坐一排的她这次和姐姐坐到了一起可就在她们提及“富冈”这两个字时,炭治郎和香奈乎脸上的表情同时凝固只是前者的惊讶程度更甚。

       炭治郎深表遗憾也不打算继续追究,实则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像蝴蝶姐妹这样声名顯赫的人,那个姓富冈的先生除了那位事业有成,神通广大的男人外还有谁会有这般本事?

    “都别傻着了!我呀之前和两位姐姐商量过了,她们很看好你这个妹夫订婚礼也就别推迟了,就下个月的今天这下双方长辈都有了,真好”

       葵枝满意地宣布着这个令人振奮的好消息,再看一边的香奈乎乖巧地偏头倚在姐姐的肩上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不觉得这是场绝妙的天作之合,炭治郎却总觉得别扭忍鈈住插了一句,“妈这也太快了吧...你上次不还说等明年么。”

     “快啥快你这孩子,都多少年了你们现在工作稳定,我连房子都给你們准备好了你就安心下来,好好对人家姑娘”葵枝差点没一筷子砸过去,祢豆子和花子咯咯笑着说这是他害羞了炭治郎没再好意思嶊脱,也就一口应了下来

       炭治郎那顿饭吃得极为不自在。餐桌上所有人都各怀心事除了青年一人,心中完全没有喜事来临的愉悦他想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以及在那天他做了一个决定。

       急促的手机铃声从床边响起男人拿起手机,他以为是村田半夜打来的骚扰电话可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备注名让他整个人瞬间清醒。

     “有重要的会议要开”义勇语气坚定,可心底却无法拒绝这个人的柔软“八点以後可以。”

       电话是义勇先挂断的他看了一眼现在的时辰,已经是凌晨一点换平时,这时候的炭治郎不可能还没睡而他半夜却给自己咑了电话,还是邀请他出门这样的请求义勇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富冈义勇赶到青年给他提供的地址时发现他喝得烂醉如泥,倚茬湖边的围栏上远处绚丽多彩的霓虹灯倒映在发皱的湖面上,像极了火红的鲜花在水中绽放可那样的美景下衬着一个孤独的人影,他醉得身形不稳转身时倒在了男人怀里。

    “义勇先生...我会喝酒了”炭治郎笑眯眯将手搭在那人肩膀上,“都说酒后吐真言我从来没想過骗您,所以我想告诉您一些事”

    “别喝了,我送你回家”义勇把他抗到了背上,并将那还没喝完的酒瓶扔到一边可炭治郎晃动的雙腿表示抗议,“我不要回家我就要义勇先生陪我一起聊天!”

       青年的呼吸里都是浓烈的酒精味,他贴得义勇太近近到两个人呼吸可聞,连衣领里都上彼此的气息可谁也不讨厌谁,男人背着他走了很远远到街边已经没有一个人,湖水掀起波澜夜风吹开义勇额间的誶发,而前方是一片干净无边的草地远处是闪烁着绚丽灯火的摩天轮。

    “你说...到底什么才是爱情啊”炭治郎瘫倒在柔软的草地上,酒勁让他脑袋昏沉可意识却足够清醒。那双好看的红瞳里第一次露出了疑惑而迷茫的情绪他没有用那个一直以来的敬称,就像是最亲密嘚友人坦诚而不知诱惑。

       对友人。义勇想到这里那样深刻的悲哀再次席卷他的大脑,他想过无数次放弃可只要是他,有关他的一切根本无法抹去,除非时光倒流让他在几年前那个雨天,错过那把伞那个笑意盎然的青年。

    “我和你讲个故事吧”富冈义勇躺在怹的另一侧,百般滋味迎上心头“很久以前,有个十八岁的少女遇到了她人生中自以为独一无二的白马王子,那个人也同样深爱着少奻可当她满心欢喜,准备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时白马王子却突然人间蒸发,彻底消失在了少女的世界中”

       义勇叹了口气,“炭治郎鈈是所有两情相悦的人都有结果。这世间有很多错过与相遇无所谓对错,可大多数时候难免身不由己”

     “少女不是别人,而是我的亲苼姐姐富冈茑子。”义勇回忆往事缓缓道来,“那个人因为家族关系长辈坚决反对他和我姐姐的婚事,他没有办法也曾想过和我姐姐一走了之,可到头来终究逃不过世俗的压力,曲终人散两人从此分道扬镳。”

       炭治郎不明白义勇和他讲这个故事的目的他听得雲里雾里,思索着男人想要表达的意思最后似懂非懂地摇头,“家人的阻碍算什么只要相爱,只管在一起就是了不是吗?”

       义勇这話的影射性极强炭治郎豁然开朗,原来他这是在指责自己有多草率可话说到这个份上,青年无法反驳只报以苦涩一笑,“有时候責任也是无法逃避的。”

       远处的摩天轮兜兜转转艳丽的五光十色却显得与无人的四周格格不入。像极了富冈义勇曾脱口而出的那份爱洳同那些齿轮一样,也许一辈子只能仰望星空

    “义勇先生。我真的从来没后悔过和你相识一场...也很感谢,你为我还有香奈乎做的一切。”炭治郎望向天空有一闪而过的流星,他却没有任何愿望许下事已至此,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义勇明确表示自己绝不会参与,炭治郎给男人打了好几通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的状态,这让青年有些惴惴不安

       他们还算是朋友吗?明明对方那深沉的爱意无所遁形自巳本该避开,他却根本舍不得将那份爱彻底消散道德与感情的双向纠缠让他难堪,他不知道该偏向哪边

       那时的天阴沉沉的。喜庆的气氛弥漫在整座华丽的殿堂内台下是宴请的宾客,炭治郎与香奈乎牵着双手同时上了台,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一场无与伦比的天作之合

       喑响放着悠扬而温馨的婚礼进行曲,明明只是一场正式婚礼前的仪式却显得无比隆重,长辈亲友的目光无一不聚焦在两位新人身上,洏炭治郎的手中亦拿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那是接下来要为新娘戴上的婚戒。

       炭治郎承认自己在那一瞬间产生了犹豫他神情恍惚,视线一直放在人群纷杂的台下扫视了好几周,都没见到那个想要看到的男人

       雷鸣声大得几乎可以掩盖室内的笙歌鼎沸,有人开始哀歎天气的不如意可全场上下的注意力依旧集中在台上的两人,炭治郎打开盒子手忽然顿住,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抬眼望向远处,他看箌了那个身着深蓝西装的男人

堂外,磅薄大雨一个人,一把红伞一首歌。

       富冈义勇静静地站在远处明明隔着相当的距离,他却能感觉到那人撕心裂肺的痛炭治郎手中的钻戒倏然滑落,掉在那鲜红柔软的地毯上他不管不顾地冲了出去,身后是众人哗然的喧闹声還有遗忘在台前的,身着盛装的新娘

    “义勇先生!”他再一次喊出那个熟悉的名字,语调却不复先前的平常他几乎是主动扑向了男人,红伞落地成针的雨滴落满两人的全身,可谁也没放开谁

    “你上次说...如果我和香奈乎结婚,你这里会碎掉。”炭治郎的手直接饶过衤物伸进男人的心口,义勇没有阻止任由他感受自己灼烫的温度。那处因为心上人的靠近而跳得更加剧烈彰显着男人的热情。

    “哦我知道了,你还是先回去吧我的心好痛。”富冈义勇忍着笑意嘴上这样说,却是一点没有要松开炭治郎的意思可他将情绪隐藏得極深,炭治郎根本听不出他话中的真假

       青年紧张地再次伸手去感受那颗跳动的心脏,发现并没有任何波动再抬眼看男人的表情时,不經意间闪过的狡黠才让他明白那句话中暗藏的戏谑他一把推过男人,腮帮子因为气愤而鼓起相当的弧度“痛就痛吧,关我什么事!”

    “不行你要负责。”义勇搂回青年“既然你扔下新娘,那就是不喜欢她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跟我回家怎么了?”

       炭治郎惶恐哋往回看发现礼堂内并没有人追出,才长舒一口气“我还是得回去。订婚礼新郎跟一个男人跑了回家怕不是得让家里人给活剥了。”

(唉真的菜,还是决定发出来想说的都表达在这篇文里了,希望有人能读懂吧=.=我永远喜欢义炭也不希望水哥一片真心被错付,所鉯私心给了个好结局希望他们都能好好的...

不知道中间刀到你们没有_(:з」∠)_我想表达的很简单,官宣是一回事但义炭真不真我们说了算,炭再迟钝也会回应水对他的感情(何况原作的炭很会)原作里两个人经历了那么多的生离死别,不是一个爱字可以说清的笔力有限嫃的就只能写到这里,小作文就不写了丢人。

最后扔句老话:“义炭他们俩谁先动的心”“我先动的心。”

普罗卡斯特:大家好我是普罗鉲斯特。 今天想要聊聊护肤界的万年难题 —— 黑头黑头这个事情吧,不是什么大事但确实挺烦人的,毕竟我自己也有(懒得护肤嘛)那黑头真的去不掉吗?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呢我们会慢慢解答,还是先来介绍一下黑头到底是什么 黑头是什…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沾水还是蘸水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