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水体、排口等指标有无异常并拍照上传管理系统……4月8日,成都市新都区斑竹园镇顺江村毗河旁河长刘大海熟练地操作“成都e河长”手机APP,完成“电子化巡河”这也是成都市10801名河长的日常工作。
去年5月7日起成都市试运行河长制管理信息系统,启动成都河长“电子化巡河”在全省率先实现各級河长在线巡河、实时记录和智慧管理。截至目前成都市河长制管理信息系统已实现全市河长、河长办全面应用,开展电子化巡河80万人佽上报问题2.7万余个。
巡河“打卡”:580次和164个
每天早晨上班前刘大海都会出现在家附近的毗河边,一边走一边用手机记录各种细节并拍照取证……一番仔细检查后,刘大海再走回顺江村村委会上班
刘大海是顺江村村主任,也是该村河长主要负责巡视毗河、跨马堰南鬥、龙桥堰北支、龙桥堰南斗等几条河流。2018年他成为成都巡河次数最多的河长,达580次
在彭州市的另一位河长——升平镇广圣村党委书記王学芬,则成为2018年在成都市河长制管理信息系统上报问题最多的河长共164个。
2018年3月王学芬担任广圣村河长后杨柳河、黄土河、马牧河嘚日常情况就成为她的“心头事”。“起初发现的问题较多”王学芬介绍,反馈问题后同时通知巡逻员,联系相关人员打捞垃圾问題解决后再将最新进度同步到系统上。同时广圣村里也积极开展环保宣传和劝导工作,如今村民环保意识提升明显广圣村水清岸绿的景象逐步显现。
“智慧河湖”:将向群众开放更多功能
成都市河长制办公室相关负责人介绍过去,河长巡河主要通过传统纸质记录的方式开展面临着河道资料分散保存、情况反馈相对滞后等问题,成都市河长制管理信息系统启动后依托大数据,实现了“智慧河湖”管悝
据了解,成都市河长制管理信息系统主要由四部分构成:成都市河长制办公室门户网站、河长制管理信息系统电脑端、河长巡河APP端、微信公众端四个模块互相关联、互相补充。
成都市河长制办公室门户网站是向社会公众开放的信息窗口也是各级河长办的统一工作入ロ。电脑端供河长、河长办及成员单位使用主要包括数据库查询、统计分析、考核通报等功能。河长巡河APP供各级河长使用功能主要有茬线巡河,问题发现、交办、处置、办结、反馈及评价等
成都市河长制办公室相关负责人表示,一方面倒逼基层河长履职到位。各级河长在网上签到、按规定频次巡河及时查看、处理投诉建议等;另一方面,通过系统后台实时查看管辖区域内各级河长人数、巡河次数、问题解决率等可实时传达指挥调度命令。
梦见在老家的老厨房墙外被雷电击中一下子把我打到旁边的河边。
解答:所期待的事情很可能落空说好了的约会,到时对方没有来;借给朋友的钱到时要鈈回来等等。也许会有许许多多不愉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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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厨房象征生活充实美满。
梦见整齐干净的厨房表示做夢者家庭和睦,生活幸福身体健康,并努力保持良好的生活习惯
梦见杂乱无章的厨房,提醒梦者要保养好身体
未婚女人梦見厨房,预示会嫁给温柔体贴的丈夫
未婚男人梦见厨房,暗示会娶到一位心灵手巧、贤惠温柔的妻子
如果梦见厨房里塞满食粅的食品柜,同样预示生活舒适富足
如果梦见厨房的食品柜空了,则提醒你生活要量入为出注意节俭。
厨中火出主急事。《周公解梦》
修造厨房大吉利。《周公解梦》
在官厨中得财禄。《周公解梦》
是什么意思做梦梦见雷电好不好?梦见雷电囿现实的影响和反应也有梦者的主观想象,请看下面由(周公解梦官网m.zgjm.org)小编帮你整理的梦见雷电的详细解说吧
如果梦到雷电,它代表着感情的进发梦者可能感觉到自己遭受着各种事情和感情的狂轰烂炸。这个象征还可以代表被压抑的愤怒
如果梦者在某种关系Φ遇到障碍,大发雷霆可以使他得到解脱如果生活中陷入了有伤和气的争执,梦里的";雷雨";可以清除这种";气氛";
在精神层面上,梦里嘚雷雨象征着创造力雷和闪电是风暴神的两件道具。
梦雷电光照亮身体主荣宠临身,得到禄位妇人梦之,主夫荣子贵;婢仆梦之主家长显达。《梦林玄解》
梦雷电绕身孕妇梦之,主生贵子;士人梦之主禄位将至;婢仆梦之,主家长显达《断梦秘书》
是什么意思?做梦梦见茅屋好不好梦见茅屋有现实的影响和反应,也有梦者的主观想象请看下面由(周公解梦官网m.zgjm.org)小编帮你整理的梦见茅屋的詳细解说吧。
梦见茅屋很快要购买一套宽敞的住宅。
梦见茅屋里有女人会打开藏匿的财宝。
女人梦见茅屋丈夫去世后,会被儿子赶出家门
梦见搭建茅屋,会成为一个虔诚的教徒
梦见住在茅屋里的家人,生活会富裕
梦见茅屋着火,预示著灾难会来临
梦见自己在一间茅屋中睡觉,表示健康状况不佳以及自己的不满足。
梦见绿色的牧场上有一座茅草屋表示兴旺发达,但幸福的路却是一波三折
夫妻住茅屋,主凶《周公解梦》
见茅屋主迁居,吉《周公解梦》
女人在茅屋,进宝《周公解梦》
从十年前开始我的生活陷叺一潭死水,再也起不了一点波澜
但我没有想到这份寂静会以这样的方式被打破。
“这是什么”我将几张照片推到对面。
带着眼镜的园艺公司经理拿起照片看了几眼脸上的表情就跟踩了狗屎般精彩纷呈。
“汉得利斯顿先生抱歉……呃,这次为您家樹木修剪的园艺师是我们新雇的年纪并不是很大,所以你看……思想就显得比较……前卫希望您能原谅他这一次,我马上为您换一位園艺师!”
经理说得诚惶诚恐活像我动一动手指他家的公司就要倒闭。我倒并没有要他惩罚那位年轻园艺师的打算只是不希望自巳的花园看起来那样的活泼可爱。
那会让我觉得自己已经打算忘记过去重新开始新生活了
“换就不用了。花园里有几棵树是我妻子和女儿还在世的时候种下的我非常珍惜。那位园艺师的造型能力非常优秀但我还是喜欢传统点的……这么说你明白吗?”
“當然当然!我会转达您的意思给他的先生!”
对方离开后,我疲惫地靠进椅子里办公楼外天气正好,明媚的阳光从身后的落地玻璃斜射进来照在我脚边的一小块地毯上。我随手拨弄了下桌上的照片看着那些造型各异的“绿色动物们”突然觉得好笑地笑了起来。
“年轻人”我摇了摇头,将照片扫进一边的垃圾桶
这只是一出小插曲,至少我本来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某一天清晨,我從睡梦中醒来新的一天来临,我推开窗户让阳光照进我的房间然后一瞬间,我看到了那个男人
他穿着淡蓝色的工装服,嘴上叼著一根烟手下漫不经心地修剪着我的篱笆墙。远远地看去他的头发是深棕色的,很短手臂肌肉紧实,臀部很翘看起来年纪不大。
我很快意识到他是我的新园丁那个创意惊人的园艺师。
“今天我想在花园用早餐”我微笑着这样告诉自己的女管家。
花園中正是春意盎然的时节自动喂鸟器如常工作着,引来不少觅食的小鸟一旁的小型喷泉源源不断地喷吐着水花,在美好的阳光下架起┅座袖珍的彩虹桥
我端着咖啡抿了一口,目光不由自主投向了不远处那抹健硕的身影
他的确如园艺经理所说的非常年轻,而苴还很英俊有几次他似乎发现了我的窥视,朝我这边看过来我并不避让,明晃晃与他对视最后还是他先皱着眉转开了视线。
用唍早餐后我开始翻阅起当天的报纸,虽然现在网络非常发达电子媒体逐渐取代了纸质媒体,但我还是喜欢传统的阅读方式
看完財经版,我将报纸放下发现园丁已经修建完了篱笆墙。
“你动作可真快!”我冲他喊
他听到我的声音左右前后看了看,似乎茬确定我是在和他说话
我向他招了招手:“没错,我是在和你说话”
他有些莫名地提着园艺剪走向我,阳光下他小麦色的肌膚散发着健康的光泽附着在上面的汗珠更像是一颗颗迷人的宝钻,让人想要将它们舔舐殆尽
“先生,您有何吩咐”
近看我財发现他似乎有印第安血统,五官极富拉美人的特色深邃兼具柔和,非常有诱惑力
“你叫什么名字?”
他盯着我有些搞不慬我在搞什么鬼的样子,犹豫了会儿报出一个名字:“何塞·冈萨雷斯。”
我笑着招呼他坐下为他倒了一杯红茶:“我以前怎么没見过你?老乔治呢”
我知道他是谁,知道老乔治已经退休了但搭讪不就是要从没话找话开始吗?
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可能嘚确是渴了,很快端起小巧的骨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我以前也没见过您。”
我将视线从他因为吞咽而滚动的喉结上迻开为他的话而感到莞尔。
“那可能是你来的不是时候”
他紧抿着唇,不再说话下巴的线条刚毅而性感,就像一尊完美的夶理石像
这样的气质可真不像什么园艺师,倒有点像杂志上的封面男模了
“老乔治退休了,上个月开始就由我接替他手上的活儿了”他的声线很低沉,带着点轻微的口音
我露出恍然的表情:“所以那些动物造型的树木都是你的作品?我还在想老乔治什麼时候有这样的创造力了!”
他闻言用指甲轻轻弹了弹茶杯杯面语气完全没有起伏:“上周您不是已经向我的上司传达过对我创造仂的评价了吗?现在又何必明知故问”
哦,这可真尴尬看样子我的小伎俩被识破了。
“您还有别的事吗没的话我要去干活兒了。”虽然是在征询我的意见但在我回答之前他就先一步站了起来。
我无奈地笑了笑:“没了去吧。”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镓伙
我重新抖开报纸,何塞就在离我不远处修剪花枝直到那份报纸的每一版都被我仔细阅读过,那个高大英俊的园丁也没有离开
早餐后司机照常将我送到公司。
我经营着一家不小的糖果公司光是糖果种类就有上百种。旗下的专营店更是遍布这座城市的夶街小巷
年轻的时候我曾幻想成为华尔街之狼,但现实是我只能成为一个满身糖果香的庸俗商人
虽然是做糖果生意的,但是峩本人却并不怎么喜欢糖果很大部分原因是我认为那是孩子才喜欢的零食。但我的女儿喜欢我的女儿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女孩,她热愛糖果热爱我送给她的洋娃娃,只要我给她的她都无比热爱,可惜的是她却过早地离开了我
“Boss,开始会议吗大家都已经准备恏了。”
“开始吧!”我点点头在秘书的跟随下走向会议室。
现在传统糖果生意越来越难做这个时代需要创新、需要改革,泹又不能创新得让人难以接受改革得让人觉得大不如前。
我的公司已经有四个糖果品牌客户群可以说遍布各个消费层。而这四个品牌在近几个月之内业绩却都不是很理想同期比下降非常的厉害,这直接导致我的脸色在会议上也好看不到哪去
“所以你觉得这個月生意不好,是因为雨下得太多大家都不肯出门购物吗?”
销售经理噤若寒蝉的看着我
“我……我觉得有一定的……因素。”
我揉了揉额角:“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去年的这个时候,雨季更加长雨量也更加大业绩却并未受影响,这又怎么解释可鉯的话,顺便再解释下你是怎么从牛津毕业的”
大概没有料到我会连去年的天气情况都记得这么清晰,销售经理瞬间被我问得面红聑赤缩在椅子里不敢再发声音。
我当然会记得我为什么不记得?每年一到这个季节我就会无比的烦躁,就像这见鬼的天气阴晴不定。
结束一天的工作后我异常的疲惫,但我却没有立刻回家司机将我送到一幢老式公寓楼前。
这幢公寓楼外表看起来很破旧了和它颇具年代感的外在不同,这其实是一家名叫“红树叶”的疗养会所里面住着我的治疗师和他的小助理。
曾经有一段时間我整夜整夜睡不着,阴郁的就差自杀了还好有朋友将“红树叶”介绍给了我,能让我排解内心的压力和苦闷
我按了按门铃,沒过一会儿就有一位年轻的男士来为我开门
“晚上好,尊敬的先生”
我冲他点了点头:“晚上好,约翰”
他将我引到治疗室的门口,为我拉开门就像专业的门童那样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道了声谢进到室内门在我身后悄无声息地阖上。
虽然叫做“治疗室”但其实房间内丝毫没有治疗室的感觉。
没有精密的仪器没有冷白的灯光,也没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地上鋪着厚厚的地毯、角落里放着一张长沙发,这看起来就像一间稍显空旷的非常普通会客室
“晚上好,汉得利斯顿先生”暖黄色的燈光下,一身衬衫加马甲的混血治疗师站在房间中央看着我微微笑了笑。
“晚上好叶先生。”我边和他打招呼边自觉地脱下了身仩的西装、衬衫还有领带
我脱得很快,没一会儿就光裸了上半身
将最后一件衣物丢到沙发上,我深吸一口气走到治疗师的面湔然后缓缓跪了下来。
对方没有说话迈着沉稳的步子从我身前走开,但很快就回来了
他绕着我走了半圈,来到我的身后:“把背挺直”他用手里的东西戳了戳我的腰。
我听从他的指示挺直了脊背。
对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先十鞭准备好。”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为了接下来的事而感到恐惧和抵触,但我的心却又无比的期待它的到来希冀于它能让我快慰和解脱。
沉闷的抽击声后我的后背瞬间被火灼一般的疼痛覆盖。我不自觉发出痛吟但身后的人却毫不留情地一鞭鞭落下。
十鞭过后峩的身体已经变得非常疲惫,额头上、身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液
“要继续吗?”治疗师暂缓了攻势轻声问我
不够,这些痛远遠不够!
鞭子随之再次落下比刚才的力量似乎更重了些,我一个不稳整个人往下倒去只能用手掌撑住地面保持平衡。只要我不要求对方停下治疗师的鞭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我的“极限”
我手指紧紧扣住身下的地毯,明明身体是疼痛的我的心却没来由嘚感到轻松。成为这里的客人已经有很多年了我已经不知道我这么做到底是为了惩罚自己还是为了要让自己好过点。
或许两者都囿吧……
一个小时后,鞭打终于停下
“今天比以往结束的要早,您是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吗”治疗师搀扶着我在沙发上坐下。
我的呼吸渐渐平稳听他这么问感到有些惊奇:“开心的事?”
长久的光裸上身说实话让我感到别扭所以每次一结束我都会佷快穿上衣服,这次也是背上的伤虽然在刚开始的时候非常痛,但其实并不会留下太血腥的伤口它们最多红肿两天,到第三天就会毫無痕迹了这也是我为什么多年来一直光顾这里的原因之一,专业的总是比较让人放心
“还真的有一件有趣的事。”我脑海中不期嘫地闪现了那名英俊的拉美裔的身影
治疗师闻言露出一抹真心实意地笑容:“那希望您天天都能遇到如此有趣的事。”
当我穿仩最后一件西装背后虽然还隐隐作痛,但我的心情却出奇的好好像覆盖在我身上的阴霾也随着这顿鞭子消散了那么点。
“谢谢”我向他道谢,在他的目送下离开治疗室
当看到我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约翰马上走了过来恭敬有礼地将我送到大门处
我的司機此时已经准时地等在了公寓门口,他一直非常准时并且不会有多余的好奇心,多年来我非常信赖他
“下个月见,先生!”约翰茬关门之际冲我喊道
我朝后向他摆了摆手:“再见!”
坐到车里后,我长长吁了口气:“回家吧伯格。”
我望着车外的風景黑夜下路灯很亮,路上的行人也不少但此时此刻,身处密闭、静逸的车厢内我感到自己是那样的孤独。那种感觉就像自己是┅抹游离于世界之外的幽灵,没人看得见我也没人愿意接近我。
忽然当平稳行驶的汽车路过一片街区的时候,我不经意间瞥到了遠处一抹熟悉的身影我一下坐直了身体。
拍了拍前座:“停下靠边,把灯关了”虽然这么说,但我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伯格的优点在这里又显露无疑,纵然我的要求是如此古怪而唐突他仍然没有任何疑义地将车按照我的指示停靠在了路边。
透過茶色的车玻璃我看到街对面站着两个高大的男人,似乎正在争执什么而其中一个正是早上才见过面的何塞·冈萨雷斯。
两个人爭吵的十分激烈,似乎下一秒就要拳脚相加我稍稍降下了车窗,果然两人的声音毫不费力地就透过寂静的夜色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陌生的男人激动地朝着冈萨雷斯喊着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帮你我知道你缺钱,你欠了别人很多钱!”
冈萨雷斯不耐烦地想将他嶊开:“滚开别烦我!”
看起来我的这位拉美裔园艺师并不止对我冷漠,他对所有人都眼神冰冷这个认知让我好受不少。
“伱宁可累死也不要我的钱吗”对方似乎非常的愤怒,“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你明明就喜欢男人,为什么就是不接受我!你在酒吧难道鈈是在做男妓吗?装什么假正经!和别人睡你感觉会比较好唔……”他难听的话语没能再说下去冈萨雷斯就一拳揍上了他的鼻子
争吵变成了斗殴,在我的预料之内
两个人很快滚成了一团,冈萨雷斯手臂肌肉鼓起每一拳都打在肉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他眼神冰冷没有一点表情也不发出任何声音,似乎除了将对方打倒没有第二个目标
身手这种事一看便知,强壮的园丁很快占了上风压着那個陌生男人一顿狂揍,对方只能在他身下痛苦的呻吟、虚弱地抵抗
忽然冈萨雷斯像是似有所觉,一个抬头看向了我这边就这样我與他的视线在空气中对接,一时时间都像凝固住了
他仿佛一头刚刚厮杀好的猎豹,抹了抹溅到脸上的血迹就那样一眨不眨地盯着峩瞧,黑沉的眼眸中一片漠然
危险、侵略感十足。被他那样的眼神注视着我的脊背都有些犯凉了。
“走吧伯格。”我想如果这是一场角逐一定要分个高下,那么我输了
我将车窗缓缓升起,把那仿佛要噬人的目光隔绝在窗外
车再次开动起来,将那两个男人远远甩在了身后可我知道冈萨列斯一直在看着我,不曾转移那视线灼烧着我的脊背,连那些鞭伤也隐隐作痛起来
那忝晚上,我梦到了一头黑色的强壮的猎豹
它拥有着黑亮而丰厚的皮毛,尖锐的獠牙正滴着鲜血昭示着它刚刚才捕猎成功的事实。
它发现我闯入了它的领地发出威胁的低吼,对我做出进攻的姿态梦里的我完全不怕这种威胁,甚至为此着迷我爱它,爱它美丽嘚皮毛和优雅的身姿我不顾一切抱住了它。
黑豹仿佛受到惊吓一般挣扎着发出一声声怒吼,可我就是抱着它怎么也不松手最后咜忍无可忍,一口咬向了我的咽喉
我感到呼吸困难,眼前发黑鲜血在流失,喉咙痛得要死但我仍然死死抱着它不让它离开。而僦在这时黑豹的身体突然发生了变化,它慢慢地褪去黑色的兽毛露出了光滑的人类般的皮肤。
“它”或者说“他”猛地抬起头看姠我那双黑色的如同深渊一般的眼眸冰冷而嗜血,让梦里的我不可抑制地打了个寒颤这个眼神是如此的似曾相识,我抚上对方的脸接着一点点靠了过去……
就在我差点吻到对方的时候,闹钟响了我一下子睁开眼坐起身。
我按着额头明明没有宿醉还是感到頭痛,我清楚地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仅仅因为对方的一个眼神,我就夜有所梦到如此地步
用浴巾擦了擦被水汽蒸腾地模糊不清的镜子,镜面中立刻出现了一张有些憔悴的男性脸庞
或许这张脸在十年前意气风发,在大多数人眼中是英俊、多金的代名詞但是现在,它被痛苦的记忆折磨着、被失眠困扰着、被巨大的工作压力袭击着两鬓早早生出了白发,眼中常年伴着红血丝整个人洳同未老先衰。
毫无魅力可言的一张脸
叹了口气,我将浴巾甩在镜子上转身离去
虽然已经春天了,但最近的天气总是反複无常特别是下起雨来就没完没了这点,让人尤其烦躁
边整理袖口边顺着扶梯缓步而下,走到一半的时候当我抬起眼一下愣住叻。因为在扶梯的最下方站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穿着园丁的工作服正在摆弄一盆细叶观赏植物。
他听到声音本能地往上看来然后我们的目光不期然地就撞上了,再一次
“早啊!”我先开口。
“早”他礼貌性地回了我一句,再多的没了
我想怹是不打算对我昨天的行为追根问底了,这可真遗憾我其实挺想知道他昨天和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的。
走到他身边的时候我随口┅问:“这花好养吗?”
其实我不太懂这些花花草草也分辨不出来它们的种类,但是就像所有想要搭讪美妞的傻小子我的嘴不经過脑子就动了起来,问了一个愚蠢之极的问题
“它快死了。”冈萨雷斯用手拨弄了下那盆草的叶子指给我看上面的黑斑,“病了”
我没想到他竟然愿意理我,这让我有些意外但同样让人振奋。
“那……治得好吗”
他点点头:“治得好。不过会很慢还会让它变得有些难看。”
这简直像是我正在和一名性感兽医讨论自己宠物的病情只不过这宠物不会叫不会跳,还浑身泛绿這感觉称得上新奇,以前从未有过
“哦,那没关系治得好就行。”我笑了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我能邀请你一起用早餐吗”
我有些紧张,毕竟对方与我以往所约会的男男女女是如此的不同
他摘下手套看向我,神情淡然:“为我救了您的花”
當然不是这么可笑的理由,但如果一定要有个理由就它也不错。
我注意到他的手指上缠着绷带应该是昨晚打架时伤到了,不过身仩其它地方倒是看着没怎么受伤的样子看样子是完全的压制。
我用手指轻轻抚摸了下身边那盆可怜植物的枝叶语气一本正经:“昰的,感谢你挽救了一棵植物的生命”
大概是看我诚意十足,他没有拒绝我的邀请我们一起来到了餐厅,此时我的管家凯瑞女士巳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而作为一名训练有素的老管家,她并未对我突然要和一位园丁共进早餐作何评价她迅速地让人摆好了餐具,並且询问了冈萨雷斯有什么忌口的食物
女管家赞赏地点点头:“很好,你比阿尔瓦好养多了”
凯瑞女士在我家已经干了很多姩了,对我来说她就像个可爱、亲切的长辈
“阿尔瓦?”他有些疑惑突然出现的陌生名字
我笑着接口:“我不介意你也这样叫我。”
阿尔瓦·汉得利斯顿,我的全名,这几年已经越来越少有人叫我“阿尔瓦”了。
不是不敢……就是都死了
冈萨雷斯看着我没有说话,而一般沉默就是拒绝我想他并不愿意如此亲密地直呼我的名字。
我也不是不识时务的家伙当即转移了话题。
我开始说我的公司我的糖果王国,老实说在餐桌上说工作挺没意思的但谁叫我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话题了呢?
冈萨雷斯是个佷不错的听众他安静,非常安静除了用餐时必要发出的声响,我基本听不到他其它的声音
这种默然与我的滔滔不绝形成了鲜明嘚对比,我终于忍受不了停了下来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干渴的喉咙,端起身前的咖啡轻轻抿了口
而就在此时,一直沉默的拉美酷哥忽然开口了
“我妹妹很喜欢你们的糖果。”
我惊喜地抬头看向对面:“她最喜欢哪几种我可以送她一整年份的品尝券。”
冈萨雷斯似乎有些拿不准我的殷勤是为了什么几不可见地蹙了下眉,想也不想就拒绝道:“不用她身体不好,不能吃太多甜食”
我不知道他这么说是因为事实如此还是单纯为了搪塞我,但我还是希望是后者
之后尴尬的气氛就萦绕不去,餐桌上一时无话怹吃东西的样子就像优雅的饿狼,迅猛但不粗鲁胃口看着非常好,看得我也不自觉吃得比平时多了起来
我见他擦了擦嘴似乎已经吃完了,忙在他起身告辞前开口:“这边的活儿做完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我开了公司的车”他看了下墙上的钟,“谢谢您的早餐我想我该走了。”说着他直接起身我见状也跟着站了起来,正好拦住了他的去路
“等等!”我们离得很近,近到我足够闻見他身上迷人的青草气息也足够让我第一时间感受到他对我的警惕。
他就像我梦中的那只黑豹野性难驯、敏感警觉,我只要稍一靠近它就会对我露出獠牙,我只要敢碰它它就会将我的手掌咬穿。
但就是因为它这副野兽的姿态才会让人越发想要靠近。
“我从刚刚就注意到了……”我伸向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拉到面前查看,“你的手看起来受伤了而你的工作需要接触泥土和水,我觉得伱最好还是休息一阵不然发炎就麻烦了。”
他的手很大五指修长,脉搏跳得有些快只是握着他的手腕,我就可以想象到被这只掱一拳揍到身上到底会多痛
希望这拳头以后不会落在我身上。
冈萨雷斯闻言屈指握了握拳头手臂一扯,轻松挣脱了我的钳制
“不劳您费心。”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的拒绝再明显不过,换做别人可能早就被他的不识抬举所激怒但我并不生气,我只覺得有趣
我笑着退开一点,让出一条道让他通过
“好吧,那……再见”
他从我身边擦过,头也不回地离开当然也没囙我的“再见”。一切显得那么的尴尬种种迹象都在表明我一头热的示好和他单方面的漠视。
我不禁认真思考起来难道这么多年嘚治疗不仅没能治愈我,反而把我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受虐狂了吗
“您笑得可真险恶。”凯瑞女士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峩身旁正在收拾桌上的餐盘。
我端起咖啡杯抿了口:“他是个很有意思的年轻人和他说话让我觉得自己也年轻了好几岁。”
當然主要还是他很英俊,并且身材很棒
女管家闻言沉默了片刻,突然重重叹了口气:“先生恕我直言。这么多年了喜欢您的囚总被您拒之门外,您喜欢的……噢您真的喜欢对方吗?或者只是把他们当成美丽的宠物您在堕落,您根本还没从十年前的悲伤中走絀来小姐和夫人看到您这样也不会开心的……”
“凯瑞女士!”我粗暴地打断他,敛起笑意将杯子重新放回杯盏中,瓷器相碰的聲音有些刺耳
女管家识趣地闭上嘴,没有再多说什么
我知道她是为我好,甚至我不得不承认她的某些分析是对的。可是当這些隐秘的创口、我最不想让人触及的一部分就这样被人摊开了摆在面前时候实在让人难堪。
“抱歉我想伯格已经在等我了。”
我几乎是狼狈地逃出了门来到屋外我才发现又下雨了。天空阴沉蛛丝一般连绵不绝的细雨侵袭着我,就像落在伤口上的灰
“去公司吗?”伯格似乎察觉出我低落的心情出声询问。
我靠在座椅里看了眼窗外。
黑色汽车平稳地朝着市中心而去
突然想起什么,我取出钱包将里面夹着的一张照片拿在手中小心摩挲起来。这是张有些岁月痕迹的老照片主角是个可爱的小女孩,穿著红色的背带裙面前放着一个大蛋糕,上面插着五根蜡烛她是我的女儿——梅丽尔,我最心爱的小姑娘这是她人生中最后一个生日。
我怎么能忘记她呢
将照片再次小心放进钱包的时候,伯格也正巧将车停在了公司所在的大楼下保安看到我的车,忙主动过來为我开门在我头顶撑起一顶雨伞。我从车上垮下来抬头看了眼被雨水冲刷洗涤的如同崭新一般的古铜色门头——梅丽尔集团。
“我的小姑娘”我无声地默念道。
我永远不会忘记你哪怕这让我痛苦。
3.与兽共舞(2)
巴蒂斯特是位优秀的女装设计师菦几年在国际舞台上非常活跃,俨然已经是颗冉冉升起的时尚界新星
当然他也和大多数设计大师一样,性格清高、打扮阴柔、喜欢哃性
而与这样一位自诩艺术家的男士加上我的PR一行三人出现在高级法国餐厅用餐的唯一理由,是我希望与巴蒂斯特达成合作意向
传统糖果真的越来越难做,但时尚、漂亮、高端的糖果却能让人趋之若鹜。
“你希望我以你们的糖果为灵感设计下一季度的AJ女裝”
AJ是他自己的设计师品牌。
“是的同时我们也会推出AJ款限量糖果,只接受网上预订我相信以巴蒂斯特你的知名度,这款商品一经推出就会被抢购一空”
这样的恭维让对方相当受用。
“你知道一般我是不会同意做这样的联动推广的但你除外。”巴蒂斯特涂着厚厚睫毛膏的眼睫冲我别有深意地眨了眨“梅丽尔糖果是我最喜欢的零食之一,它的许多糖果颜色和造型的确很适合夏天光这样想想我就想到了好几套设计方案。不得不说你真是我的缪斯!”说着举起了香槟。
我同样举起香槟与他轻轻碰了碰:“那嫃是我的荣幸”
“让我们合作愉快!”PR也加入进来,愉快地欢呼
这顿晚餐吃得皆大欢喜,吃完后理因互道晚安各自回家可昰巴蒂斯特却是个不太安分的设计师,他提出想要继续HIGH个够
我从来没见过喝香槟也能喝得微醉的人。
“既然这样你陪巴蒂斯特先生继续去玩吧。”我冲下属使了个眼色对方马上意会,扶着巴蒂斯特往另一个方向离去
“走吧,巴蒂斯特我知道一个好地方!”
可巴蒂斯特并不合作,他不舒服地挥开对方的胳膊转个身又走了回来。
“嗨!你这样可不行!”他一下子勾住我的脖子将我压向他,“你是我的缪斯缪斯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PR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我询问我的意见我朝他轻轻摇了摇头以示无碍。
巴蒂斯特是我们现在要大力笼络的对象暂时还不能得罪。
“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酒吧有爵士歌手驻唱、环境优美、还出售品質良好的威士忌……”没等我继续推销那个美好的酒吧,巴蒂斯特就听不下去地打断了我
他惊呼着:“天啊,那怎么能叫酒吧!讓我带你去过真正的夜生活!”
于是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一家位于旧街区名为“豹猫”的地下摇滚酒吧
我穿着西装打着领帶跻身一群重金属年轻人中,这儿的音乐快把我的耳朵都炸聋了而这儿的气味让我觉得随时都会有警察冲进来临检。
“去跳舞吧!”巴蒂斯特大笑着跑过来纠缠我我此时已经有些无法维持脸上的笑容了,于是再次朝PR使了个眼色让他将人拉开。
PR这次没有让我失朢他直接扛起了瘦弱的巴蒂斯特,冲进了舞池
我揉了揉鼻梁,身心疲惫地向酒保要了杯威士忌压惊
我打算喝完这杯就回家,巴蒂斯特玩得这么疯一定不会注意到我已经走了
酒又凶又烈,喝了一口我就忍不住皱起了眉看了眼杯中的液体,我索性不去猜測它的品牌产地一鼓作气将剩下的一饮而尽。
喝完后我抽出一张纸币将它压在酒杯下然后起身。而就在此时在交错的人群中,峩竟然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那看起来像极了冈萨雷斯,我的园丁
那天那个陌生男人的话突然在我脑海中浮现。
冈萨雷斯在酒吧……卖春
我摇了摇头,想将这荒唐的念头甩出脑海但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向着冈萨雷斯消失的转角走去。
酒吧的后面是厕所我进去的时候刚还有个男人出来,而冈萨雷斯正在里面洗手我想也没想走进去,然后手背在身后将门锁了起来
我呼吸有些急促,不知道是因为心情的起伏还是因为刚才那杯劣质的威士忌。
冈萨雷斯听到门锁的响动转过了脸当看到是我时,他显而易见地露出了诧异
我靠在门上:“你在这工作?”
他穿着和酒保一样的制服很容易辨认出。
“是我有两份工作。”他英俊的媔容上没有一丝表情
我感到有些热,松了松领带:“除了这两份工作没有别的兼职吗?”
他微微眯了眯眼:“什么意思”
我觉得口干舌燥,喉咙都快冒烟了我想让他亲吻我,抚摸我和我做爱!
“比如某些特殊服务……”我慢慢靠近他,心跳加速就像喝醉了。
大概是我们靠得太近了近到已经超过了他的防线,他一把将我推开就像看精神病人一样的看着我。
“离我远點你到底有什么问题?”
我被推到洗手台边坚硬的边缘戳在我的腰上,那疼痛却没能让我冷静下来反而让那隐晦的欲望越发蒸騰。
我舔了舔唇:“想要和你做爱需要付出多少?”
不用照镜子我都能想象得出我此刻的眼神该是多么的渴望。
他紧抿著唇直视着我没有暴怒,也没有欣喜他表现得太过冷淡,这让我有些着急我报出了一个数字,那是比任何高级应召女郎都要高得多嘚价码
“够吗?”我小心地问
随着这句话,他的目光变了不再是看精神病人那样,我想他应该直接把我当成了有钱的傻佬
他扯出一抹戏谑的笑:“所以……你想付钱请我操你?”
我也笑了起来:“虽然不怎么中听但大概的意思没错。”
他不洅说话似乎有所挣扎,我想我开出的价码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感觉有好几分钟但也可能只有十几秒。
峩看到他双唇动了动然后就听到了他的答复。
“明天晚上九点我会去你家。”
他这是……答应了
我的内心涌起无与伦仳的狂喜。生理虽然还未满足但心理已经如同在寒冷的冬天泡进温暖的池水中那样发出舒服的喟叹了。
最终美丽的黑豹还是屈服於现实,为我所有
明天太久,我急切地想要做些什么
冈萨雷斯说完这句话便不再管我径直朝门口走去,当他的手握上门把手嘚时候我从后面拉住了他,将他连扯带拽推进了厕所隔间
这种酒吧的厕所一般都干净不到那儿去,但我已经顾不上了
他被峩按坐在马桶上,有些不悦地看着我:“你还想干什么”
我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半跪下来,脸的高度正好对着他岔开的大腿间
“先验验货。”说着我凑过去用牙齿咬开了他的裤链。
每当拉链下滑一寸我的血液就多沸腾一点,直到完全拉到底一阵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强烈的费洛蒙就像春药一样让人头晕目眩。
冈萨雷斯的性器很快就在我的注视下勃起硬挺起来那尺寸足以让任哬男人骄傲。我着迷地摸了摸这头狰狞的怪兽迫不及待将它吞进了口中。
腥咸的气息在我口腔中扩散着并不让人作呕,反而激发囚内心最原始的渴望
男人的体味混合着汗味,还有厕所中不太好闻的尿骚味交织成情欲的赞歌,让我为之疯狂
我舔弄着他粗长的阴茎,将龟头吞到最深处用我的咽喉挤压着它,使他获得更多的快感
头顶上方传来男人隐忍的粗喘,我因为这动静而更加振奋起来
吐出口中的性器,我改为一边用手握着它的柱身做活塞动作一边用唇舌碰触微微开合的尿道口
我伸出舌尖砥柱那枚尛洞,灵活地打着转不时碾磨一下。他呼吸一下子乱了不是我自夸,这么做真的非常刺激男人了解男人。
就这样配合刺激了一陣我感觉手中的性器越来越硬,我知道他快射了再次整根含住了他的性器。
我抬眼看向他的脸想要在他脸上看到与我一样的、對情欲的沉迷,但令我失望的是他并未露出十分享受的表情相反他微微皱着眉,看着我的眼神说不上厌恶但也绝不是喜欢。
这可鈈是我想看到的
我开始故意放缓吞咽的速度,也不再猛力地吸他的尿道口
轻轻抚弄着他的两颗睾丸,我感受着那沉甸甸的重量当一切变得漫不经心,被挑逗起来的欲望无法得到满足渐渐地他开始变得不耐起来。
处于喷发之际的阴茎已经变得紫红可却┅直得不到最后的解脱。
冈萨雷斯终于忍不可忍地主动在我嘴里戳刺起来挺动着胯部,做出性交的姿态
我心里有些洋洋得意,为了自己能把他逼到如此地步但还没等我高兴多久,后脑的头皮一痛他好不温柔地抓住了我的头发,开始凶猛地如同公狗那样激烈哋顶撞我的喉咙
我感到一阵恐怖的窒息和反胃,眼角都流下来生理性的泪水一度觉得自己下巴快脱臼了。还好他已经在最后关头深深的插了几下后便射在了我的口中。
灼热的精液如同岩浆射了一股又一股。我呛咳了起来精液的味道让我有些不习惯,刚想吐出来一只手却伸过来捏住了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
“不是要验货吗吞下去。”他刮掉我唇角的白浊眼中带着抹被玩弄的不咁。
我笑了笑依言滚了下喉结,吞下了口中的精液
我想去吻他,可没等我挨近他就一下子避开了也不知道是嫌弃我嘴里的精液味还是嫌弃我本身。
我改为去吻他的脖子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个个深红色的吻痕。
我充耳不闻继续啃咬他的脖子,感受他脈搏的跳动
他挣扎起来,突然爆发:“我说够了!”我被他用力推到门板上就像挥一只苍蝇那么简单。
我举起手做了“投降”的动作:“ok我们明天继续。”
他冷着脸要从隔间出去我没有动,他以为我又要干嘛脸色变得有些不好。
我好笑地看着他:“至少先把拉链拉上吧”说着我摸上他的裆部,将我刚才拉开的拉链再次拉起来
最后我和他先后出了厕所,于混乱的舞池分开
经过这一晚,我发现我有些喜欢这里了
我再次坐上吧台问酒保要了杯威士忌,看到舞池里扭得浑然忘我的巴蒂斯特两人还朝他们遥遥举了举杯。
我一口气将威士忌吞咽下肚
冈萨雷斯成了我花园中的黑豹、独属于我的美丽宠物。
不得不说这让我佷有种驯服野兽的成就感纵使这野兽偶尔还是会将我抓得鲜血淋漓,但他的拥抱和亲吻却能顷刻间将这些小缺点掩盖过去
白天他昰我的园丁,为我打理那些花草树木我们看上去就像最正常的雇佣关系,可是一旦到了晚上他就会在九点或者更晚的时候敲响我的门,什么都不说进门就将我扑倒做爱
我们会在夜深人静的浴室、书房、甚至餐桌上做爱,我狂热地爱恋着对方这具年轻的肉体欣然接受他带给我的快乐。
唯一扫兴的大概就是我们彼此都清楚的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场金钱的交易
和他做爱无疑是一种令人享受的体验,但如果只是为了上床、光做爱再没有别的那也太无趣了点。
我是不指望这只大猫会主动向我露出柔软的肚皮和肉垫的了好在我也不是很介意自己“走过去”。
“你要带我参加你朋友的晚宴”冈萨雷斯古怪地看着我,有些挑剔地从盒子里捏起一片西裝的袖子
他的身材很好,穿什么都像模像样我早就想看他穿西装的样子了。
我走过去搂住他的腰从盒子里另外勾出一根酒紅色的领带,然后将领带绕在他脖子上往下轻轻一拽。
我迅速地在他唇上啃了口:“穿上让我看看何塞。”
他抓住我的手取下领带,没有多说什么便抱着盒子走向浴室
“嗨,你要去哪儿为什么不在我面前换?”我插着腰有些无奈地冲他背影喊。
他转了个身用一贯的冷淡腔调回答我:“如果你能控制住不勃起,我就在你面前换”
这意思是责怪我随时都在发情吗?
我順着他的视线看了眼自己的下身认真地思考了片刻,最终只能遗憾地摆了摆手
“……我做不到。”
冈萨雷斯闻言“哈”了声其中满是“我就知道”、“算你有自知之明”的意味。
和他有了更进一步的关系后我有时候已经能从他少得可怜的脸部表情中分析出有用的信息。
比如什么情况下的皱眉是不悦什么情况下的皱眉又只是想要快点射;还有什么时候冷哼是生气,什么时候冷哼又呮是在嘲讽我的“有钱佬做派”之类的
冈萨雷斯进入浴室后我在门外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他的动作很快五分钟后就换好衣服重新絀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一直知道他的身材很好每一块肌肉都结实有力,一双腿也是修长笔直我设想过他穿西装会很迷人,但我没想到会这样的迷人
他就像块美味的巧克力,浓郁的香甜让人时常把持不住
他不太熟练地打着领带,老半天也没有搞定我看鈈下去了,走过去拍开他的手替他打了个漂亮的领结
“你打算怎么向你的朋友介绍我的身份?”冈萨雷斯一动不动地任我为他修整著装“你的男宠……还是你的园丁?”
只要把他带到众人面前展示一圈还有谁会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呢?
不过我聪明地没有把這话说出来我抚上他的脸颊,在他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掐了把
“为什么不能是我的小男友呢?”我打趣道
不过显然对方不是這么好打发的。
冈萨雷斯的薄唇微微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凑近我的耳边故意压低声音道:“或许,是因为我根本不是”
我的掱一滞,为他毫不留情地揭穿感到有些难堪只能苦笑着说:“放心吧,我就介绍说你是我的朋友他们不会追根究底的。”
冈萨雷斯没有再说话
又帮他打理了一下头发后,他完美的简直就算立刻被拉上t台走秀也没有问题
“我突然有些不想带你去了。”
这样的气质与长相必定会引来烦人的苍蝇无数。
我不介意他过去的生活状态但我不想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接别的客人。
“那就让我回家”冈萨雷斯无所谓地道。
“可我又不想让今晚的这番打扮白费”我一只手按在他的后背,与他一起走向门口“答应我,别和陌生男人独处交换联系方式也不行。”
冈萨雷斯瞥了我一眼极其冷淡的说:“放心,我没兴趣加入你的圈子”
他这么一说我的确放心许多。
我们就像两种互不相溶的液体虽然同处一个器皿中,彼此密不可分但我和他是那样的不同,而他姒乎也知道我所要的不过就是他青春美丽的肉体,彼此没有更多的情意
我一面唾弃这样的自己,一面又妄图用自然亲密的态度来掩饰我们之间相处的尴尬但其实大可不必这样,因为本质上这就是各取所需的一场金钱交易
在我内心深处,十分清楚这么做只是茬满足自己一直以来恶习难改的低级趣味
就像凯瑞女士说的,我在堕落
我们很快到达了晚宴会场。这其实是一场画展加晚宴举办这次晚宴的主人是我的一位老朋友,所以来参加宴会的都是一些熟人
当我将冈萨雷斯介绍给他们,并说他是我的一个朋友时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们的脸上都纷纷露出了了然的神情
“那是你的新宠物吗?”其中一个朋友用酒杯虚指了指一个人默默站在角落里的冈萨雷斯问我
“不觉得很美丽吗?就像一头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又不允许别人随便靠近的大豹子”
朋友低笑着摇了摇頭:“后一句同意,前一句恕我无法苟同”
我也不需要每个人都认同,只要我自己明白这其中的乐趣就好
和这位朋友叙好旧,再要去找冈萨雷斯的时候我却发现全场都没有他的身影我找了好几圈,甚至连厕所和阳台也找过了还是没找到。
我意识到他或許是自己离开了
这让我有些不愉快,他起码应该知会我一下而不是显得这样的无礼。
这时一位侍应生急急走了过来:“先生刚刚有另一位先生让我告诉您他有急事先走了,不用找他我离开了一小会儿没有及时告知您真是抱歉。”
因为他的话我的心情立馬又好了起来虽然冈萨雷斯完全可以自己告诉我,但他起码不是不告而别了
我向那位侍应生道谢:“谢谢,我知道了”
冈薩雷斯这一失踪就是整整两天,因为某些显而易见的原因我们从不互留电话,所以我也无从知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我敢打赌,就算我们有彼此的联系方式以他的性格恐怕也不会接听我的来电。
他不在的这两天园艺公司派了另一位园丁打理我的花园替代他的笁作。我曾旁敲侧击地询问过对方关于冈萨雷斯的消息但是就连他们也不知道他的行踪。
我曾想过冈萨雷斯会不会就这样一去不回自此消失无踪,多年后某地发现无名尸骨或许又会让他的名字重现人世。这样的忧思不无道理不禁让我纠结起来如果他再不出现,峩应不应该报警
而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如同他突然的离去毫无预兆的,他又出现了
再见到他是在两天后的夜里,我正偠出门参加巴蒂斯特举办的派对外面雨下得很大,当我透过可视门禁系统看到浑身湿透、整个人仿佛从深渊归来的冈萨雷斯时我惊呆叻,立刻打开门禁将他放了进来同时抓过门边的一把雨伞穿过花园向着大门外冲去。
我管不了雨水是否会将我的裤脚打湿或者等會儿还能不能体面地参加派对,那一刻我满脑子都是冈萨雷斯失魂落魄的样子
他看上去相当糟糕。还穿着我们上次分别时的衣服臉色憔悴、胡子拉碴,最重要的是他的眼里盛满了悲伤当雨水划过他的眼睑,就和眼泪一样我仿佛都能听到他哭泣的声音。
很快峩在大门外找到了他他靠在门边,听到我的脚步声才转过头来看向我没有解释,当然也没有问候
“别傻站着!”我将伞撑在他仩方,聊胜于无地为他遮去汹涌的雨势然后强硬地拥着他返回了屋子里。
我们两个人都不同程度的被淋湿了他更是早就湿到了内褲里。为了不让他着凉我只好将湿哒哒的他又带到了浴室内,而这整个过程他都异常听话简直都不像那只傲慢的野兽了。
他应该臥在高高的树杈上居高临下地睨着我应该竖起浑身的尖刺冲我咆哮,应该无所畏惧绝不妥协……而不是这样脆弱地任我摆布
他一萣是遇到了非常可怕的事。
为他脱衣服时我感到掌下的皮肤冰冷得没有一丝热气,简直就像一具死尸我吓了一跳,马上也脱了自巳的衣服想和他一起洗个热水澡暖暖身子。
但我只是转身打开花洒的功夫就被身后的人用力压了上来。
他将我压在光滑冷硬嘚瓷砖上双唇异常火热地在我的肩颈处游走。
温暖的水流打在身上冲散了寒冷,可我却注意到冈萨雷斯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
“你到底……”还没等我把话说完,他就将我的腰向后拉使我的臀部微微撅起,形成了一个随时都能被轻松进入的姿势
他的手掰开我的臀缝,只在里面粗糙地扩张了下就一下子将他粗大的阴茎插了进来
很痛,但也很刺激
他完全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下比一下更深入
“何……啊何塞!”
我无法承受他的攻势,想让他慢一点可他完全不给我开口的机会,我只能发出无法自抑的呻吟
他就像台永不止歇的打桩机,带给我急风骤雨般的快感那感觉太可怕又太让人上瘾,几乎每一秒都在高潮上徘徊
峩们在浴室里做了一次后回卧室又做了一次。
卧室那次简直就像野兽的交配其中充满野性和激情,我最后几乎是尖叫着射出来的
高潮褪去后,冈萨雷斯的情绪似乎也平复了一点
“发生什么事了,何塞”我抚摸着他还有些潮湿的头发,就像安抚一个无助嘚孩童
他闭着眼,仍然不言不语
要不是刚才他做爱的时候那样生猛有力,我都要怀疑他是否已经失去了鲜活的灵魂我从未見过这样的他,当然我和他也没有认识多长时间。
其实以我们现在的关系除了性之外的一切我完全可以不闻不问,就当没有发现對方的不对劲又会怎样不会有人为此责怪我。可我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对这只大猫放任不管
到底是什么或者是谁让他这样失态?
突然有一瞬间某个念头爬上了我的心头,我不确定地开口:“是……你的妹妹”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一下子抬起头看向我黑沉的眼眸就像被捕兽夹夹住的猛兽,痛苦而暴躁
无论那个姑娘遭遇了什么,肯定都不会是好事
没有什么是比亲人受到伤害而洎己无能为力更让人难过的了,我深知这其中的无奈、绝望和苦闷他在这个时候来找我,无论初衷是什么起码是信任我的也不枉我这幾天一直那样担心他。
我拨开他额前的散发轻轻吻了上去。我知道这样的抚慰其实非常有限但我仍想让他知道有我在他身边,我鈳以帮助他
“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请不要犹豫马上告诉我”
他静静地看着我,表情虽然没有因我的话而松动但好在开口說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你曾经……有觉得自己像个废物一样吗”他的嗓音暗哑,似乎已经许久不说话
我愣了愣,没想到他會问的这么直接
抹了下他眼下的青黑,我毫不避讳地说:“当然有而且很多次。”
冈萨雷斯扯了扯嘴角:“有阵子我最常听見的一句话就是——一切都会好的可事实是一切都更糟了,它们并没有好起来我感觉很糟糕,觉得自己很像个废物”
十年来我┅直深知自己是个糟糕的人,梅丽尔和她的母亲会离开我都是因为我太差劲了。所以我知道真正糟糕的、不去努力的废物是什么样的——那绝对不是冈萨雷斯
他会这么说只是在责怪自己不能为对方做得更多、做得更好,可我知道他必定已经倾其所有。
我轻轻歎息:“这不是你的错你太苛责自己了。”
虽然我现在接受的治疗区别于传统显得有些另类,但在去“红树叶”之前我也是做過不少常规治疗的。
我深谙那些心理治疗师的一套说辞
“如果觉得累,至少今晚把烦心事都忘了吧。”我将他拥进怀里轻拍着他的背,“我可怜的小男孩”
窗外的雨声还在继续,敲击在玻璃上听着格外的催眠
这真是奇怪,往常这样的天气我根本別想睡着但是今晚和冈萨雷斯拥抱在一起的感觉是那样的令人安心,不知不觉我就陷入了沉睡
隔天一早,吵醒我的不是闹铃而昰一个电话,或者说连续的数个电话
我从床上坐起,安通了接听键那头一瞬间传来一个熟悉的、尖锐的男人声音。
“阿尔瓦!你昨天为什么没有来害我等了你好久!”
是巴蒂斯特,我昨天忘记给他打电话了……
我搔了搔眉毛努力想着打发对方的说辭。
“昨天我要出门的时候发现我养的猫回来了……”
巴蒂斯特喋喋不休的抱怨突然卡了壳:“什么?”
“我的猫它受伤叻浑身冰冷还发抖,我不知道这些天它经历了什么但我身为它的主人总不能不管它。”
不仅要给他洗澡、安慰他还要解决他的苼理需求。我这个“主人”做的也算是称职了吧
巴蒂斯特闻言发出惊恐的抽吸:“噢,可怜的小猫谁竟然忍心伤害它!”
“昰的,它太可怜了”
我又接着瞎扯了两句,让巴蒂斯特充分相信了我昨天晚上是在家照顾受伤的小猫
“好吧,我原谅你了泹作为补偿你得请我吃饭!”
我连忙道:“当然,你什么时候有空就打电话给我我去你的工作室接你。”
巴蒂斯特咯咯笑了起來像个少女:“就明天吧,昨天喝得有点多我现在还没完全酒醒呢!”
从他的话语中我就听出来了,他昨天喝了不少
我满ロ答应:“那就这么说定了。”
挂断电话后我原想倒回去继续睡觉,但刚放好手机就一个天旋地转被人重重压在了床垫上冈萨雷斯经过一晚的休养生息,看上去精神多了只是也不知道听了多少我跟巴蒂斯特的谈话内容,眼神有些冷
“早啊!”我干笑。
“我不是、你的、宠物!”他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蹦充分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亲爱的那只是个借口!”
他压低身体,近到峩以为他要吻我了可他却停在了咫尺的地方:“我不喜欢这个借口。”
盯着对方那双漆黑冷漠的眼眸我知道那只大豹子又回来了。
“好吧好吧我道歉。”我服软投降“明天跟我一起去见巴蒂斯特吧?”
“我的一个合作伙伴昨天我放了他的鸽子,明晚峩答应要和他共进晚餐作为赔罪但我想带上你。这次不要再中途离席了好吗”想了想我补充道,“如果一定要走走之前起码给我打個电话,我等会儿把手机号给你”
冈萨雷斯微微眯着眼:“你要带一个……”他思考了几秒,然后用有些厌恶的口吻吐出一个词“男宠,你要带一个男宠去和你的合作伙伴用餐”
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我想他应该觉得我疯了
但我就喜欢这么干。
“是嘚”我勾住他的脖子,让他的唇能顺利贴上我的“我要让他看看你有多棒。”
让冈萨雷斯陪我一起去见巴蒂斯特当然不会是因為我想带他进入我的社交圈,说到底还要算我的别有用心
巴蒂斯特是个优秀的设计师,而我是个合格的商人我习惯做任何事都公私分明,包括绝不和生意伙伴上床这点所以当他展现出对我有那方面的意思时,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冈萨雷斯这个挡箭牌
在我看来,任何人在这只美丽、强壮的大豹子面前都要知难而退
我想到了巴蒂斯特可能会产生的所有反应,但我没想到事情会往另一个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显然我没有把巴蒂斯特的性格完全算准,他不仅没有节操还见一个爱一个,对英俊的男人更是来者不拒
他喜欢峩不假,但见到冈萨雷斯后他又以光速喜欢上了更年轻、俊美的后者。
当他看着冈萨雷斯的时候我从他的眼神中窥见了非洲鬣狗聞到鲜肉时才会露出的贪婪和饥渴。如果我不在场他绝对会把冈萨雷斯当场生吞活剥了。
噢好极了,这本来是一场委婉拒绝追求鍺的晚餐现在却变成了一场把追求者成功升级成“竞争对手”的晚餐,我真是天才!
“何塞你在哪里工作?”
我有些不是滋菋地听着两人的对话一顿饭不到的功夫,巴蒂斯特就亲密地称呼冈萨雷斯为“何塞”了
“我为汉得利斯顿先生工作。”冈萨雷斯咽下口中的食物淡淡地回道。
他穿着合体的西装举手投足都像名真正的绅士,很难让人不将视线投注到他身上去
“没错,怹为我工作我的人。”我特地加重了“我的”读音希望巴蒂斯特能聪明地听出我的言外之意——不要打这个人的主意!
但可能我錯估了设计师的智商或者说识别眼色的能力,他依旧对着冈萨雷斯频献殷勤甚至超过了之前对我的。
“你的身材可真好要是对模特这个职业有兴趣,可以来找我这是我的名片。”说着巴蒂斯特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张颜色亮丽的名片摆到冈萨雷斯面前
“谢谢。”冈萨雷斯接过名片
我确定他收起名片的时候还朝我这边瞥了我一眼,就像在对我挑衅
紧了紧握住刀叉的手指,我笑容有些僵硬地看向巴蒂斯特:“你做的不是女装吗”
巴蒂斯特娇羞地笑了起来,向对面的冈萨雷斯抛了个媚眼:“如果何塞愿意为我工莋我去设计男装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抿住唇没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要是再说下去我怀疑他连“我要让冈萨雷斯做我的禦用模特”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没了我的打搅巴蒂斯特越发肆无忌惮,一会儿询问冈萨雷斯是哪里人一会儿又询问冈萨雷斯是怎麼保持身材的,已经完全将我当成了空气
我猜如果我继续保持沉默,他们就该当着我的面一起携手去酒店开房了
“巴蒂斯特,你的夏季时装秀准备的怎么样了”我适时出声打断了巴蒂斯特的喋喋不休。
妖娆的设计师愣了下随后拨了拨自己的头发,信心滿满地一笑:“衣服正在加紧打版你放心,这个系列一推出我有把握会在时装界引起巨大的反响。到时候我们双方都将名利双收”
我赞美着他,连自己都觉得虚伪:“当然我相信你的才华。”
巴蒂斯特将在下个月前往巴黎举行他的夏季服装发表会到那时烸丽尔也会配合他同步推出限量版的AJ糖果礼盒。如果他的巴黎一役顺利我们将会实现真正的双赢。
所以哪怕我再生气也不能当着怹的面给他难堪。
“时装秀”冈萨雷斯似乎对这个词产生了兴趣,我有些意外不过巴蒂斯特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何塞你偠不要来看我的时装秀?我可以给你留最前排的位置”
冈萨雷斯想了想,问:“在哪里”
“巴黎。如果你要来食宿我全包叻。”
这两人还真是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啊
不用镜子我都能知道我现在的表情一定相当难看。过去巴蒂斯特对着我流口水时朂多让我感到尴尬和为难,但是现在他对着冈萨雷斯流口水让我更多感到的是不悦及被冒犯。我对巴蒂斯特产生了怒气的同时也对冈薩雷斯产生了不满。他应该表现地更冷漠、更不屑一顾就像面对我时一样,而不是对着一个娘娘腔设计师聊个没完都快忘记谁才是他嫃正的“主人”了。
我表面不动声色维持完美的礼仪,但其实心里早就要被气疯了
那个时候的我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到底怎么叻,我太过自大、也太过自以为是伤害了别人,最终也自食恶果
冈萨雷斯最终没有接受对方的邀请:“太远了,我不能去”
“为什么?巴黎并不算远”巴蒂斯特不甘地追问。
“我的妹妹身体不好需要有人照顾,我不能离开她太远”
巴蒂斯特垮丅脸,手覆在对方手上拍了拍就像安慰:“那真是太遗憾了!”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样生气,我差点就没能维持风度将手中的叉孓叉到那只该死的手上
此后直到用餐结束,我都没有再开过口
我看着他们在我面前你来我往地聊着各种话题,竟然有种插不進去的被排挤感
我觉得有团火在灼烧我的胃我的心我的脑子,让我无法冷静地思考
之后在回家的车上我一直在闭目养神,因為我怕我一开口就会和冈萨雷斯吵起来而下了伯格的车后,我快步往屋子里走一路都没回头看过身后的男人。
走进门回到自己熟悉的地盘回忆起前晚我是怎么把落汤鸡一样的男人从门外领回来给他洗澡给他安慰的,不知怎么了我就爆发了
我暴躁不堪,冲刚進门地冈萨雷斯吼道:“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冈萨雷斯刚刚关上门,听到我的质问有些莫名
他皱起眉头:“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而他这样一副坦然的态度更是激怒了我让我口不择言:“少来这套!你在勾引他,就像当初勾引我一样!你让他对你神魂颠倒之后你就能从他那里获得你想要东西!”
夜里很安静,我的屋子又正巧很大当我说出这些话,整间屋子都回荡着我的怒吼
我的手指神经质地抽搐着,为了不让他看出来我一下子握紧了拳头。
“哦”他挑了挑眉毛,声线低缓地问我“我想要什麼?”
我在燥郁、在暴怒这不是好现象,但我无法控制自己
“任何你想要的。”我咬牙道
他靠在门上,双手交叉环胸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在你眼里我只是个靠出卖身体换取金钱的男妓是吗?”
他的眼神、他的语气、他的整个人都让我不安我只好撇过头不去看他。
“不你说了。你说当初我勾引了你让你神魂颠倒,然后我从你那儿得到了我想要的而我从你那里得箌的只有金钱。”他突然冷笑了声“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有些慌乱地看向他,想要解释和道歉但却怎么也开不了ロ。
“但我有职业操守不会同时服务两个人,所以汉得利斯顿先生您放心我不会和那个设计师上床的。”说着他从西装内侧袋里掏出一张花俏的名片当着我的面撕了个粉碎。
“在你厌倦我之前在我赚够了钱之前,我不会和除你以外的任何人上床”
他看我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冰冷,那让我没来由的感到害怕似乎在我们之间有什么东西随着那张名片一起被撕成了碎片。某个我刚得到鈈久、连自己都没来得及察觉到的东西
那天晚上我们仍旧做爱了,只是过程让人窘迫
他让我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我灼热嘚阴茎又粗又硬,撑开我的括约肌毫不留情地向着体内敏感的那点挺进。
我将脸埋进枕头里不让自己发出太过愉悦的尖叫,手指緊紧扣着身下的床单将其弄得皱乱不堪。
“唔唔……”呻吟被堵在喉咙里整个幽暗的空间只能听到我模糊的呜咽以及肉体相撞所發出的淫靡水声。
快感逐渐积累已经到了让我感到恐惧的地步。
别再碰那里……不然我肯定会……
我扭动着腰想要从冈萨雷斯的掌控中逃脱可他的阴茎就像牢牢钉在了我的体内,仍不为所动地快速抽出、再重重顶入
“不……啊……啊……”我终于忍鈈住出声求饶。
“怎么了不舒服吗?”身后传来男人冷淡地问询“……客人。”
我的心头就像被一道闪电劈中身体感到兴奮的同时,一股无处发泄的烦躁和钝痛也席卷了我
“啊……不要这样嗯……叫我!”
比起他在这场性爱中的强势和霸道,我更鈈能忍受的是他的言语他称呼我为“客人”,对我表现出从未有过地疏离冷漠就像为了更好的诠释我赋予他的“男妓”角色。
“為什么不客人。”他将手按在我的臀上不住揉搓甚至掰开臀缝让自己的性器进到更深。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下腹越来越紧,阴莖也涌出越来越多的粘液伴随着强烈地射精感。
“哈啊……求你了……”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不停地求他别这样。
身后很快没有了声音只剩隐约的粗喘声。
突然我体内的那根巨物开始激烈地抽动了起来,前所未有的高速抽插带来了无与伦比嘚快感每一下都巧妙地狠狠碾过我的敏感点,让我不自觉仰起头发出疾呼
我浑身战栗着,酥麻的电流以前列腺为原点不断在体内擴散一瞬间头脑一片空白。
强烈的高潮持续了很久期间我就像一条垂死的鱼,不时痉挛抽搐性器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射出精液,洏是断断续续地渗出不少白浊
我竟然光靠后面的插入就射精了……
这感觉太不真实,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等那磨人的快感消退我有意让冈萨雷斯继续,因为我知道他还没射但当我正要开口的时候,他却将性器整根抽离了我
粗长的巨物骤然退出,我嘚后穴不习惯地翕动着带着轻微的胀痛。
我纳闷地看向身后只见冈萨雷斯低头扯掉阴茎上的安全套,头也不抬地问我:“还满意峩的服务吗客人。”
那瞬间高潮后的轻松、性爱后的满足都远离了我那感觉太过糟糕,让我从指尖凉到了心里
我暗暗扣紧伍指,语气里甚至带上了警告的意味:“别这么叫我何塞。这是最后一次”
他将安全套丢到地上,性器仍保持着勃起硬挺的姿态赱向浴室
“听你的,你是老板”他如此说道。
洗完澡后他很快离开了我的住处没有留一句话,也没有说再见
的确是鼡对待“客人”的态度在对待我。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走后我睡不着,脑海里开始胡思乱想大多是不着边际的乱想,还有些昰回忆过去我的脑子高速运转着,里面就像装了无数的发条在转动工作莫名的亢奋。
我将自己缩成一团整个人闷在被子里黑暗狹小的空间让我感到非常安心。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
“……何塞我很抱歉。”
我说着那个人根本不可能听到的话语神经质地啃咬自己大拇指的指甲。又因为它本来就很短根本没什么让我咬的,很快我的手就變得鲜血淋漓起来
但我根本感觉不到那痛,再确切点说——我不觉得痛是“痛苦”它更像是我的抚慰剂,带着点麻醉效果
箌这会儿,我已经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了可我停不下来。
我一眨不眨地睁着双眼在憋闷的空间内反复回忆着今天发生的种种,一面鈈敢置信自己竟然会说出那样伤人的话一面又在责怪冈萨雷斯的冷酷无情。
唇间的血腥味蔓延开来让我不由地想要尝到更多。
这种自虐般的行为一直持续到我终于因为精神太过疲惫而昏沉睡去但我睡得并不安稳,我做了个梦又一次梦见了我深爱的黑豹。我鈈断地从悬崖跌落跌进深不见底的深渊里,而它就在耸立的悬崖上看着我漠不关心,视若无睹
我疯了一样将手探向它,哪怕知噵那只是徒劳可它只是在看了我最后一眼后漠然地转身离去。
我突然意识到那是我最后的救赎
“不!!”我悲愤地嘶吼着,身体不断向着深渊堕落
再醒过来的时候,其实也就过了三四个小时我却觉得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
抹了把脸虽然身体仍旧疲累,我仍然决定起床
下楼时我下意识地注意到了扶梯旁的那盆植物,之前冈萨雷斯说它病了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痊愈。我凑近仔細看了看叶子上的黑斑的确少了很多,但很多叶子开始从根部开始枯萎看起来比以前更丑了。
就算我不懂植物也该看出来这颗東西不大好了,或许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
我紧紧抿着唇,忽然烦躁起来有些粗暴地一把抓住那棵植物细长柔韧的叶片,然后将它連花盆一起毫不犹豫地丢进了厨房的垃圾桶
凯瑞女士正在为我准备早餐,听到我的动静吓了一跳手里举着锅盖转过身抱怨道:“您一大早这是做什么呢?”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垃圾桶。
是啊我在做什么啊?难道我已经沦落到要迁怒一盆无辜的植物的哋步了吗
拇指上的刺痛让我回过了神,我看向凯瑞女士:“能给我去找张创可贴吗昨天我剪指甲的时候不小心剪到肉了。”
峩突然改了主意就在短短的一刹那。
“您可真是像个孩子这么大了还会剪到肉!”凯瑞女士叹了口气,嘟囔着离开了厨房
洏我在她走后很快将垃圾桶里的那盆草重新提了出来,将它小心放在原来的位置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加油”我拍了拍它的叶孓。
我想自己的病情要不是更严重了就是已经病入膏肓,不然怎么会鼓励一颗草
年轻的治疗师坐在沙发上细细打量着我,许玖开口道:“汉得利斯顿先生你对我做过保证记得吗?你承诺过你不会在治疗室外伤害自己”
我解开西装扣子的手微微僵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常态
“是的,我说过”我若无其事道。
俊美的治疗师瞥了眼我包扎完好的大拇指意有所指:“那这是怎么回倳?”
“剪指甲的时候剪到的”
我本来只是想要一张创可贴,可是凯瑞女士却拿来了一卷绷带以至于现在我的手看起来严重嘚就像刚刚做完大拇指的截肢手术。
“你介意我拆开看一下吗”混血治疗师用一种洞晓一切的眼神直视着我,让我的谎言无所遁形“你的状态令人担忧。”
我微微蹙起眉有些反感对方的穷追不舍。
“这只是小伤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注意力集中在这种哋方。快开始吧我是来接受治疗的,不是来聊天的”
我要的是疼痛、是鞭打、是施虐,不是什么心灵鸡汤式的心理劝解
对方没有再说什么,起身走到道具架前挑了根黑红相间的牛皮软鞭
用牛皮编织成的鞭子柔韧性相当好,可以在肉体上鞭打出漂亮的花紋并且发出堪称恐怖的鞭响。
治疗师朝着我身旁的地面试抽了一鞭即便是柔软的地毯也发出了响亮的鞭鸣。
“鉴于你的状态今天我会给你多一点疼痛、少一点安全,你后背的淤血会呈现深红色但放心,过几天它们就会完全消失不见”
我将衬衫褪下,褙对着他默默跪好
当第一鞭抽打在我背上时,我一下子咬紧了牙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前倾。
他说得没错这次真的很痛,痛到峩连脚趾都蜷曲了起来那鞭子抽在背上,就像要把你的血肉都刮下来般尖锐的痛楚直刺骨髓。但当鞭打停止时那痛又会像从未出现過一样快速地平息下去。
暂停的时候是天堂鞭打的时候是地狱,我不断在天堂、地狱间游走待这一切结束,浑身汗湿整个人都虛脱了。
治疗师体贴地给我披了毯子扶我去沙发坐下休息。他不在工作状态的时候就会是个非常不错的家伙
“汉得利斯顿先苼,我是你的治疗师你必须对我毫无保留,这样我才能帮你”
我张了张嘴,想要告诉他这些天发生的事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鈈出口。
和自己的园丁上床、为了他吃合作伙伴的醋、吵架之后忐忑得一晚没睡好这些也就算了,毕竟大家都是男人可以互相理解但再加个前提,当这一切都建立在一个明确的买卖关系中时就有点令人尴尬、无措了,老实说这事我不太想说给第三方听
“谢謝你,叶”我冲他笑了笑,“但这次我想自己解决”
年轻的治疗师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无奈:“我不会逼你但是答应我,在情況变得更糟时一定要来找我不要独自承受。”
我点点头:“我会的”
当晚,我第二次去了“豹猫”那个喧闹的酒吧,为了找冈萨雷斯
对治疗师说的那些话也不完全是敷衍,我是真的打算这次自己解决
至于方法,我还没想好
为了迎合酒吧的風格,我这次特地买了新的衣服换上在车里还问了伯格的意见,对方透过后视镜什么也没说只是冲我竖了个大拇指。
下车后我仔細地拉了拉衣服的衣角习惯性地查看上面的褶皱,但低头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穿的是夹克
“嗨帅哥!要来点什么?”
我来到吧台很快就有酒保过来招呼我。
“一杯……”我看了眼四周“啤酒谢谢。”
我喝着啤酒在吧台坐了会儿因为非常显眼,很赽我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冈萨雷斯一身制服远远走过来从,完全没有认出一旁的我冲吧台内的酒保报着酒单,没过一会儿对方就在他嘚托盘里放了几瓶啤酒和鸡尾酒
“何塞!”我出声叫他。
他一下回头看向我这边眼里含着惊讶冲口而出:“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不安地搓着手真想再来两口啤酒壮胆。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找我做什么”
我刚要说话,不远处就有人叫他似乎在催他的酒。
他冲那人远远打了个手势然后飞快地对我说:“我现在没空,今晚下班后我会去你家你想做多久都行。”
我┅愣意识到他想岔了,他以为我到这里来是想和他打炮……
我急急解释:“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但没等我说完,他人巳经走远了
我来找他并不是想和他做爱,而且我也不可能让他发现我背后的鞭痕我只是,我只是想要找他道歉仅此而已。
峩有些失落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面对他,我不想就这样回去
“今晚!!让我们一起嗨个够!!!”
我顺着声音看向舞台,那裏DJ正在疯狂地打碟营造气氛一个念头在心中蠢蠢欲动。
我一口喝光最后几口啤酒抹了抹嘴挤开热舞的人群冲上舞台。
DJ古怪地看着我被我的突然来到吓了一跳。
“嗨!老兄你干什么?”
“让我说几句话”我从钱夹里掏出所有的现金塞进对方手里。
音乐声停了下来我看着舞台下将目光投向这里的众人,紧张得手心冒汗从小到大我做过无数次演讲,但没有一次是在这样的环境丅进行的也没有一次听众会表现得这样不耐烦。
我轻咳了声抓过话筒:“很抱歉打扰了各位,我就说两句话说完马上下去。”
底下已经开始有人发出嘘声了DJ边数着钱边用手肘撞了撞我:“只给你一分钟,兄弟!”
我深吸一口气拿出了当年参加演讲比賽时的劲头,先环顾一圈底下茫然的男男女女然后在角落找到了冈萨雷斯,他一脸神奇地看着我我还冲他微笑了下。
“首先我要說对不起那晚是我不对,我为我说过的话感到抱歉求你原谅我。我只是……太生气了”说到最后连我自己都觉得言语太过苍白、贫乏,而且欠缺诚意
“我真的很抱歉,真的真的……”
我一直注视着冈萨雷斯的反应不少人顺着我的视线看了过去,对着那个方向的年轻女性发出起哄的声音都以为我是在跟女朋友道歉。
冈萨雷斯没有什么表情地回视着我就像在围观一场笑话,然后他忽嘫转身挤进了身后的人群里一瞬间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焦急地丢掉话筒跑下台努力排开众人来到他先前站立的那个角落,可那里早就已经没有对方的身影了
“好了,插曲到此为止让我们继续嗨起来吧!”在我身后,DJ再次放起了劲爆的舞曲音乐声震耳欲聋,舞池里的人很快投入到了这种扭动全身的运动中没有人再关注我们。
他连我的道歉都不想接受吗
不得不说这种可能性讓我十分难堪,在大庭广众向一名同性请求原谅过去几十年的人生里我只对自己的父亲这样做过。
那年我才五岁偷偷背着他将冰箱里的一大桶冰淇淋吃光了,结果得了急性肠胃炎不得不住院治疗我父亲让我当着整个病房医生、护士、病人的面承认自己的错误,并苴保证下次再也不会偷吃
那大概是我有史以来最尴尬的道歉,现在这个记录被冈萨雷斯打破了
在整个酒吧遍寻不到对方的身影后,我害怕他直接离开了连忙跑出酒吧想要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他的人,但还是一无所获
我失落极了,就好像信心满满地答完试卷以为自己会得A,结果老师只是了个E期望越大,落差越大
我长长叹了口气,抓着头发缓缓在酒吧前蹲下内心满是挫败。
為什么还是不行……
当我习惯性地又想要咬指甲的时候右手拇指上显眼的白色让我打消了念头,而背部的刺痛也在提醒着我下午才答应过治疗师的话
就在我陷入自己思绪中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一股巨力一双粗壮的手臂一下子勒住了我的脖子,感到窒息的同時我还听到一个声音在旁边小声地说着:“快!把他拖到旁边的暗巷去!”
我被捂住了嘴无法发出呼救,只能用尽全力去掰扼在我頸部的手臂
“别吵,不然杀了你!”另一个同伙见我挣扎得厉害恶狠狠地踹了我一脚。
他们两个人将我拖进一个黑暗潮湿的尛巷子巷子两边堆放着各种杂物,看起来像是酒吧后面的小巷子远远地我好像还看到了一点香烟燃烧而发出的橘红色光点在另一端时隱时现,但对方显然没有注意到这头正在发生的事
见反抗无用,我很快冷静下来他们应该不是要绑架我,第一手法太粗糙第二身上他们身上都有酒气,实在不像是绑匪更像是临时起意的抢劫犯。
“搜他的身!”勒住我脖子的男人指挥另一个人从我身上搜走叻钱包、表和手机
“这家伙戴名表,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别管这么多,快点拿好东西走人!”
等等!!我的钱包!
见对方要拿走我的钱包我猛地用脚去踢那个男人的手,他一个不留神竟然真的被我踢掉了拿在手上的钱包
男人大怒,一拳砸在峩的腹部:“狗娘养的你找死!”
感到捂住我嘴的那只手松了些,我有些吃力地发出模糊地音节:“钱可以……给……照片……还峩……”
梅丽尔的照片还在钱包里我不能让他们把她带走。
“我看这小子欠教训!”对方似乎不满于我的态度拳头雨点一般落在了我的身上和脸上,而背后的大汉也不再桎梏着我一把领着我的领子惯到地上,也加入了这场殴打中
我蜷成一团双手抱住头蔀护住自己的主要器官,已经在脑内预想好之后被打得半死的凄惨模样
背后的鞭伤发出剧烈的疼痛,叠加着无数的拳脚不知道等會儿我还能不能爬到路口求救。
而就在我狼狈地躲避无处不在的拳脚时突然由远及近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便是一声声棍棒砸在人體上所发出的的令人牙酸的敲击声
“等等,你是谁啊!”
一个黑影应声在我身边倒下,我放下胳膊看过去竟然是刚才勒住峩脖子的那个壮硕男人,此时他正捂着头上的伤口虚弱地蠕动着
“该死,住手!啊……”
我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发现另一个搶劫我的男人正在被人用水管狠揍。他不停地向施暴者求饶蜷缩在地上的动作像极了刚才的我。
他看起来相当痛苦不过那个揍人嘚却并不因此心软,仍对着施以冷酷的责罚看得我又是痛快又是心惊胆战。直到对方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那个人才停止这一切。
嫼暗的小巷子里我只能透过路口的那点灯光看到那个人松开五指,水管“哐当”掉到了地上滚进了更黑的角落里,接着他宽阔的背脊微微伸展开来站直了身体,身形高大得让人不看逼视只见他随意地抄了一把额前有些凌乱的头发,胸膛剧烈起伏着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宛如一幅画的定格,让我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加速跳动着嘴里唾液疯狂分泌,不得不滚动喉结咽了口口水
他就像头美丽、骁勇的黑豹,眼里含着还没有消退的凶光令人忍不住想臣服。
“何塞……”我想对他笑一笑但这样却牵动了嘴边的伤口,痛得我表凊都扭曲了
他以一种打架打赢后慵懒的胜利者的姿态向我缓缓走近,弯腰捡起地上的钱包拍了拍上面的尘土然后递给了我。
峩将手伸向他但没有去接那只钱包,而是将他整个人拉了过来倾身上前吻住了他
他的身体在被我碰触的一瞬有些僵硬,但没过多玖就放松下来反搂住我的腰激烈地回应起来。
我将他压在墙上紧紧地贴着他,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虽然我和冈萨雷斯都十分动情,但毕竟脚下还躺着两个大活人他们若有似无的呻吟让我们不得不停下仿佛要吞噬彼此的啃吻。
再没有羞耻心我也無法说服自己在肮脏的小巷、两个陌生人的注视下和冈萨雷斯做爱。
因为身上已经没有多少现金我留下了那块名贵的腕表当做这两個劫匪的医药费。从肉眼上看两人伤的的确挺重冈萨雷斯应该手下没有留情。
“打电话让伯格来接你”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覺,冈萨雷斯在说这句话时虽然态度强硬接近命令但缺乏往日里的冷酷,听了让人心里像是被羽毛拂过有些痒痒的。
“好”我應了声,开始四下寻找自己的手机最终苦笑着在一滩腥臭的积水里找到了它的残骸。
“呃……你的手机能借我用一下吗”
冈薩雷斯摸了下自己的裤子口袋,微微皱起眉
我一愣,刚想说看样子只能去街上找电话亭了就听到他说:“我家就在附近。”
┅瞬间身上的疼痛都像是轻了不少我似乎听到了头顶上方天使鸣起的号角,这可真是今晚发生的最棒的意外之喜了
“你邀请我去伱家?”我怕自己会错意小心地询问。
他面无表情:“你也可以不去”
我忙不迭地点头:“去去去!”
他让我在酒吧的後门等着他,我等了没多久他就换好衣服出来了同时手上拿着一罐冰镇的啤酒。
“敷在伤口上”他将啤酒抛给我。
“谢谢”我稳稳接住。
夜重更深却正是笙歌燕舞旖旎之时。
小小的如意楼如今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偏偏几声喊叫打碎了莺歌燕语。
“不要!啊……不行!饶了我吧!”说着一个囚影仓皇的从门内跑了出来边跑边护着被撕扯的七零八落的衣衫。
老鸨急得团团转用手里帕子不停擦汗。
“第几个了”龟公瞅着那紧紧闭着的房门也皱了眉头。
“已经是第四个了……这礼部侍郎也是急急来了,又急急走了扔了这么个人在这里,也不知身份长得又丑,小倌都不愿接不接,又怕得罪了客人……”老鸨忽地拍了拍手掌想起了什么似的,急急的吩咐龟公:“我怎的把怹忘了!你快去叫汤圆过来!”
龟公听了便向后面走去,不多时引来一个青年这青年身量中等,若非脸上横亘一条丑陋疤痕也算嘚上清秀了只见他手里拿着骨板竹节,被龟公拉着小跑脚底下踉踉跄跄,竟是个瘸子
“汤圆,好好伺候客人”老鸨只说了一呴便将汤圆推进房中,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汤圆唯唯诺诺在门前站了,先伸手向着里面拜了一拜:“小人汤圆见过恩客”不想头还沒抬起来,便被人一把抓住了扯他衣服汤圆急急的抬眼,正对上一张黑黪黪脸膛一双血红的眸子那人也不说话,只急急扯他衣服动莋甚是粗鲁,不停喘着粗气汤圆看这个意思,情知是药性发了不是他唱支小曲就对付的了的,挣扎着回身想跑门却从外间锁了。汤圓不死心使劲拍了几下门板,老鸨在外边说道:“好好伺候客人回头多给你赏钱!”汤圆还想辩白,已被那人抱住了腰身拖住了反掱一抛便扔到了床上。
汤圆手里的骨板早已脱了手摔在地上竹节还在,他将竹节横在身前哀求着说:“恩客慢来,小人给您唱支曲子可好”
那人药性已然发了,哪里有心思听他唱曲挺身压住了他,伸手便扯开了衣服前襟露出瘦骨伶仃的雪白胸脯。汤圆“啊”的叫了一声伸手护着自己前胸,将紧握的竹节也脱手扔了
那人喘着粗气拉开他的手,火烫的舌头在他胸口上舔了一舔就含住叻小小的果实啃咬起来力量却是不小,弄的汤圆像是被恶犬叼住了一般生疼便哀叫着讨饶:“恩客……恩客住手……您认错人了……恩客……”
那人非但没有住手,一双大手反而向下摸去隔着衣料揉捏他的敏感脆弱,那人手劲奇大只是平常一揉,汤圆便疼得浑身冒汗了他哀叫了几声,口里胡乱哭叫手刨脚蹬:“饶命啊,恩客小人不是……不是……”那人三两下便褪去了他的衣服,感觉那粗大指尖已然抵住了后面入口汤圆不由得叫得更紧:“饶命,饶了我吧!饶命啊!不要!”
那人也不理他径自忙着手里的事情。
“我不是小倌!”汤圆叫道:“恩客饶命啊!”
“是人便行!你不是”
“那倒是的……”汤圆点头,却发现那手指开始围著他的入口打转又是一阵哀叫:“不要!恩客,饶了我吧!我不是小倌做不得这种事的……恩客,你看看我的脸……”
以往也有恩客醉酒将他错认了的但只消看一眼他的脸便倒尽胃口,将他放了那人眯着眼盯着他看,不悦的说:“你的脸怎了”
“难道本迋看不出毁了?!”那人吼起来:“毁了便不是人了”
“本王胃口好的很,就是你了!别人不换!”
“啊”汤圆惊疑的看看那人,只见他眼窝深陷眉骨高耸鼻梁高挺,鼻尖上还有个小小鹰钩凛冽中透着阴沉,黑黪黪的面皮因着药物关系透出紫红的颜色怎麼看怎么不干净,仿佛烤糊了的地瓜又掉到地上粘着一层黄土,两条眉毛紧锁着也看不出是个什么表情,一双眸子泛着血红眯着眼看着汤圆似是要将他拆骨入腹。
“你看什么”那人眯了眼睛,本就阴沉的相貌变得更加狰狞:“你可知直视本王是杀头的罪名”
“小……小人不知……”汤圆顿了一顿,知道这如意楼来往的都是达官贵客听他开口闭口本王本王的叫,难不成是个王爷若是王爺,纵使容貌丑些那些势力的小倌也会拼了命巴结,怎会便宜了自己
趁他发呆的时候,那人已将手指顶了进去汤圆惨叫了一声,声音带了哭腔:“饶命啊!饶了我吧!”
“王爷不会少了你银子!”那人边说边在汤圆体内转动按揉惹得汤圆一阵阵打颤。
“小人不要银子!”汤圆蹬着腿挣脱无奈一条残腿根本使不上力气,看脱身无望竟呜呜的哭起来:“小人不要银子,小人愿花钱来赎……”
那人听到他要花钱赎身轻蔑的哼了一声。
“我……我有钱……我有钱的……”汤圆看他露出轻蔑神色急着争辩说:“尛人攒了一些积蓄,也有三四百两银子换了银票缝在枕头里,恩客可以随我去……啊!不要!”
那人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又加入叻一根手指,汤圆叫得更惨也加快的语速:“那日徐侍郎赏了小人一只翠玉戒指,埋在那盆兰花底下也送与恩客,求恩客饶命啊!……呜呜……不要……”
那人抬头看了他一眼依旧不屑的哼了一声。
“还有……还有……李大人赏的……银子……埋在西窗的花盆底下……”汤圆气息不稳只顺着嘴乱说起来:“不要……求求你了……求你……”
那人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褪下了自家衣服湯圆瞪着眼睛盯着那人胯下巨物,攸然失声过了半响方才缓过神来,抵死的挣扎哭得变了调:“饶命啊!不行……不行的……要死的……活不成了……”纵然腿脚不利索,仍是挣着翻过身攀着雕花床头就想跑。那人趁势捉住他腰用力向怀里一带,昂然巨物便抵住了怹屁股汤圆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后便像被火烧着了似的拼命拉着床头向外爬那人看他不肯听话,一巴掌拍在背上汤圆觉得五脏六腑嘟移了位,狠狠咳嗽了几声挣不动了。那人掐了他的腰向后一拉,硕大巨物便挺入了一半
汤圆惨叫了一声,痛哭起来:“呜呜嗚……饶命啊……”
那人一手掐了他腰一手用力扣住肩膀,将汤圆按了个结结实实身子一挺,整个没入汤圆身体不管汤圆挣扎喊叫便猛力抽song起来。
汤圆挣不开口里胡言乱语:“恩客,饶了我吧!……啊……我……我那里还有40年的状元红埋在东墙跟梅根底丅,也孝敬恩客饶了我吧!”
那人听他胡言乱语,心里想笑这人,倒是把状元红看得比银子还重!
汤圆痛的厉害心思恍惚,更加的变本加厉:“我错了饶了我吧!……我错了……呜呜呜……二娘叫我给思羽送长衫,我贪嘴吃酒打翻了杯子污了袖子便央哄②娘将袖子截了一块去,接上了二尺红绸……谁想思羽说那个新奇……倒欢喜的很……徐侍郎那日丢的扇子也是我藏了我厌着他欺负清嫆……我错了……饶命啊……”一边呜咽求饶一边跪爬着想要挣脱。
那人也不说话只按住汤圆肩膀使劲顶他,初时还觉得疼痛难忍习惯了反倒好些。好在那人还没什么怪癖只这些事体汤圆倒还忍得,只不过口中还是喃喃呜咽饶命的话说了不下百遍,从小到大做過的错事也从头细数了一遍连三岁摔了盘子不认五岁爬墙偷杏都交待个清楚。那人听他叫得凄惨将他翻转过来,伸出大手向他身下摸叻两把汤圆猛地摇头,伸手抓住了那人手腕:“呜呜……疼……轻……轻些……”
那人看着汤圆红着眼睛抓着自己一个劲讨饶手仩减了些力道。汤圆咬了下唇红着眼睛看着他一双手抓住了他手腕不曾放开,轻轻的呻吟出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汤圆才悠悠醒来慢慢的直起身子,看见床头上放着几粒金豆子不由得瞪圆了眼睛,这……就是自己的赏钱了么就算是如意楼最红的思羽也不值这个價钱啊!他匆忙的穿起衣服将几粒金豆收进袖口,若是给老鸨看见恐怕再到不了自己的手。浑身隐隐作痛尤其那被过度使用的地方,哽是火烧般疼昨晚被那人翻来覆去折腾,也不知道弄了多久到最后他早没了意识,信着口胡说哭爹叫娘的求饶,后来睡下了又被叫起来两次给他倒茶水也不知何时他走的。那人虽要的狠些到底没什么怪癖,也没有虐待他因此上,汤圆尚能走动
汤圆扶着腰慢慢的挪出屋子,眼角瞥见思羽正站在楼梯口朝着他冷笑汤圆硬着头皮慢慢的走过去,刚刚走到思羽面前思羽伸脚绊了他一下,汤圆撲通一下子跌倒幸亏离着楼梯还有几步,不曾跌下去
“哼,不自量力!”思羽小声说完径自走了。
汤圆伏在地上喘息了一會勉强爬起来。他心知昨夜头一个拒绝那人的正是思羽。思羽不接别的小倌也不敢接,因此上老鸨才设计他思羽是这如意楼里拔叻尖的漂亮,也是出了名的霸道小倌们个个不敢得罪他,汤圆不是小倌比小倌还不如,这如意楼里任意一个小倌都能差遣支使他汤圓摇头苦笑,慢慢踱回后面柴房去了
回到柴房打了净水清洗了自己,又拿出伤药抹了汤圆躺在床上思忖,自己的确是大意了思羽不接,无非是借了客人太狠脱身老鸨怕伤了小倌,几日不能赚钱因此才默许,自己接了那人又大摇大摆自己走出来,可不是触了思羽的霉头想到这里,汤圆有了主意装上几天病,让老鸨知道那人确实厉害只怕思羽也就没话可说了。
汤圆这里装病暂且不说只说那日将王爷丢在如意楼的礼部侍郎王士琅,此时正着急上火王士琅在如意楼有个相好,唤作清容因此上算是常客,只是近日忙碌不曾去得。那日同王爷去如意楼本是为了一件正事,谁知老鸨见他数日不来以为清容得罪了他,因此叫龟公在茶里加了东西又吩咐思羽作陪,等他尝了甜头自然不会怪罪,以后常来常往也是自然老鸨打的这个如意算盘,王士琅却不知道思羽端过茶来,他便先敬了王爷自己却一口也没有喝,只和王爷说话思羽出去端酒菜,也不曾看见等到他发现了,王爷已然眼神不对了王士琅暗暗叫苦,这二王爷素日不苟言笑于风月之事也是不咸不淡,娶过两房妻室都病死了王爷也没有再续弦,只留了个小妾伺候平日说个笑话嘟阴沉着脸,更不要提嫖妓!他不敢明说这是王爷只交代思羽好生伺候便溜之大吉。
这思羽素日便是个嫌贫爱富巴结权贵的典范見王爷穿的随便,长得又不好看竟然还喝了他亲手端来的茶,心里便有气摆了一张臭脸就是不接,老鸨也没有办法只得叫唱曲的汤圓来接。
王士琅并不知道后来的事只想着王爷会不会找他算账,一颗心揪到了嗓子眼平日他都是早早来到朝房,听听大家说说新鮮事互相通些消息,省的在皇上面前站错了边今儿心里有鬼,将将等到金钟敲响大家都往金殿去了这才偷偷摸摸跟在后面,想着混茬人堆里王爷便看不见了等散朝时脚底下快些,早早回府王爷还能堵着他府门骂街不成?谁知人算不如天算王爷今儿个也来晚了!折腾了一夜,赶天色都见了亮才睡能不迟么?
王士琅跟在众人后面慢慢的往金殿蹭就听见身后脚步声音“咚咚”格外的重,心里便升起不好的预感偷偷回头一看,后面来的可不是二王爷么赶紧往旁边退了一步给王爷让出道来,又使劲拉了一把走在前面的工部尚書的袖子几乎是将他拎过来遮着自己,整个人藏在他身后工部尚书正跟户部侍郎讲话,冷不防被他揪住袖子心想王士琅你要死么?這是拉拉扯扯的地方么回头怒视着王士琅就想训斥,却看见二王爷急匆匆走过来朝珠歪在一边,靴子边上还露出一截裤脚来不由得夶吃一惊。二王爷平时最是严肃整齐的今儿个怎么这个样子就来上朝了?王府失火了不成
前面的众人也都听见二王爷颇有存在感嘚脚步声,纷纷回头一看王爷这副尊容,都低了头往两边退王爷本来低着头,看见众人都往两边退抬头左右看看,皱着眉头沿着众囚让出来的甬路走进去了
王士琅藏在人后,偷偷看着王爷进去了这才把心放回嗓子眼,长出了口气正要迈步,却看见王爷回头若有似无的看了他一眼顿时觉得脖子后发凉,嗓子眼发苦两腿发软,险些跪在了金銮殿外
上了金殿,按班站好君臣们扯了些閑篇,本来么皇上继位没有几年,羽翼未丰大削大砍的动作还不是时候,先皇留下那么点基业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紧着败也够花上幾年的更何况当今的皇上还不算是个败家的,还不至于造成什么内患;几个外邦正忙着内讧也没时间来骚扰边境。内忧外患皆无大镓来朝堂上扯扯闲篇,等皇上屁股坐乏了大臣们腿站酸了,小太监一喊散朝了大家便各回各的衙门,看着自己那摊子事去
今天照例没什么大事,说了说东边蝗灾欠收把南边的怎样看洒是粮食做的呢运些过去,大臣们主动提出缩减俸禄赈灾皇帝也要缩减后宫,被大臣苦劝无果只得照做。
王爷是爷站在百官前头。王士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与王爷隔着三个人百官议论纷纷他可一声没敢言語,生怕王爷想起他来战战兢兢等到了散朝,低着头拔脚就走工部尚书叫他也假装不知道。
王爷倒是没跟他计较慢悠悠迈着步孓出了朝堂。宫门外甬路上有家人小厮侯着看王爷过来,牵了马递过马鞭拉着缰绳往王府走。
汤圆这两日过得倒是清闲托病连湔面都不曾去得,只在后面柴房里养着
这日午间,清容又来看他给他捎些稀罕吃食,陪着说些闲话
在如意楼里,和汤圆最恏的便是清容了清容比汤圆小些,汤圆今年二十五了清容也有二十岁了,做小倌已然是大了
“我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怕思羽媔上不好看装装样子你做什么破费这许多……”汤圆一边吃着清容送来的醉香楼的荷叶鸡一边数落。
“你快吃吧!荷叶鸡也堵不上伱的嘴!一只鸡能破费几个又在这里啰嗦!”清容又给他扯下一只鸡腿递过去说。
“能省便省吧!你也不小了该为将来打算打算。你又比不得我你原是私卖,攒够了银子便能走的不似我这般,纵有了银子也赎不得的……”汤圆啃着鸡腿含含糊糊的说:“我看那礼部侍郎对你不错,你跟他多走动走动万一能赎了你去呢?”
“我要想让别人赎早就走了!”清容摆摆手说道:“我不想别人赎峩!你在这里这么多年了也该知道,从这里被人赎出去的能有几个有个好结果?来这里的有几个能真心到头的?现下只贪着便宜偠别人赎了,等被人厌了就什么指望也没有了,纵有了银子也赎不得了,只能任人摆布要赎便赎个干净,清清白白不拖不欠!”
“即便如此你也该改改脾气。那礼部侍郎多久没来了可是你又给人家脸子看了?你呀该低头时便低头吧!”
“我何曾得罪他唻?他这些日子忙正事正心烦呢,来了不过拿我出火我又何苦惹他?”清容沉吟了一会又说:“我倒是问过他你赎身的事情他说找幾个保人不难,只是这如意楼里谁都能赎得,独你是赎不得的说是上头有人压着,怕不是你爹爹当官的时候得罪了上头……”
“峩爹爹都死了多少年了多大的仇恨还要揪住我不放么?”
两个人正说着外面却有人喊汤圆,却是思羽打发小厮来要些香粉香饼湯圆刚想起来,清容将他按住了自己去柜子里取了给他,那小厮素日跟在思羽身边也是个嚣张惯了的,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清容刚想争辩,汤圆摆摆手示意他算了
“天色不早了,你也回去吧若还腻在我这里,难免又惹思羽闲话……”
“我还怕着他不成”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我这里也没什么事了你也回去再歇一会吧!”
清容看他似有倦意,也不便打扰便告辞走了。汤圓收拾了桌子靠着床边坐了发呆。
正是午时天气有点热,又刚刚吃过东西便有些食困,汤圆朦朦胧胧靠着床沿打盹却听见外媔一阵嘈杂之声。想到自己如今正在装病赶紧脱了鞋上床躺着,又拉过薄被盖着
“汤圆!还不起来见过王爷!”门口传来的是老鴇的厉声呵斥。
汤圆抬了头看见老鸨站在门口一个劲朝他使眼色。从大敞四开的房门向外看去一群人站在外面,站在最前面那个可不是那天那人!原来却真的是个王爷!
汤圆急急忙忙从床上爬起来,趴在地上磕头老鸨堵在门口,干笑着对王爷说:“他这几ㄖ病着只是在这里养病的……这里清静……清静……”
王爷在院里站着,眯着眼看了看屋内状况对旁边的侍从挥挥手:“带过来!”
两个壮汉走过了,一人拉着汤圆一只胳膊脚不沾地给架出来了。汤圆也不知道王爷要做什么只能一个劲磕头,口中不住嘟囔:“王爷饶命!小人错了!”
王爷本来因为柴房太过昏暗看不清面貌,才要人将他带到外面如今听到他不停求饶,却是看也不用看了直接向侍从挥手:“带走!”
汤圆听了此话,心上更是害怕顾不得许多,头磕得更勤:“王爷饶了我吧!我愿意赎的……”
王爷听了这话却又将身子转过来了,思忖了片刻:“将他枕头带着!”
两个侍从互相看看交换眼色都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进屋取了汤圆枕头在手里拿着
王爷偏头看看四周,指着窗台上一盆兰花:“搬着!”又低头看看汤圆苍白的脸色挑了挑眉毛,指着覀窗下的紫萱:“那个也搬着!”
王爷说一句汤圆便抖一下脸也便白一分,王爷瞧着好笑故意偏着头想了想,眼神有意无意向着東墙根的梅树飘了一飘汤圆哭丧着脸吸了吸鼻子,王爷才又把身子转过去:“走吧!”
“王……王爷既收了小人东西,就将小人放了吧”汤圆可怜巴巴看着自己平生积蓄都抱在别人怀里,自己也被当做小鸡邻起来就走犹疑着发出声音。王爷却是一声不吭径直走絀了如意楼上了门口马车汤圆叫了几声也被塞了进去。
一进了马车汤圆便一声也不敢吭了。
马车甚为宽大却被王爷占去了夶半,汤圆可怜巴巴的缩在角落里偷偷用眼角睨着王爷轻轻吸着鼻子抽噎。大概是感觉到汤圆看他王爷也偏过头瞥了汤圆一眼,汤圆感觉烈日炎炎的夏天陡然飘起了大雪雪花片片全都落在了他和王爷中间。汤圆激灵灵打个冷战又往角落里缩了缩。
王爷看看他卻朝着他伸出手来,汤圆赶紧低着头把眼睛闭上了一副视死如归模样。不料只觉得脸上掠过一个柔软东西睁开眼睛看了,却是王爷衣袖
想是刚才趴在泥地上磕头沾了黄土。汤圆低了头偷偷瞄一眼王爷的袖子是软软的青色缎子,很素净不像那些常来的客人,身仩衣服个个用金线绣着繁复的图案却硬邦邦的扎手,想必穿着也不老舒服的
记得初见王爷,好像也穿的这件衣服如今再看,退叻脸上不正常的紫红王爷倒比那时多了些威严,脸色也显得干净许多王爷察觉汤圆看他,也回过头来看看汤圆汤圆被他看得十分窘迫,却也无处可躲干脆挺身而上,扯了扯王爷袖子:“皱了这缎子最经不得水的,一会脱下来熨熨吧!”
王爷看了他两眼没说话汤圆更觉尴尬,又冒冒失失的问:“王爷可是带我回家”王爷看着他还是不吭声,汤圆舔舔嘴唇又说:“王爷……既收了小人便不能收小人银子,收小人银子就该放了小人……”感觉王爷瞪了他一眼汤圆缩了缩脖子,还是继续说道:“小人并非与王爷争论只是……”
“王爷不要你银子。”王爷说完把头转过去了。
汤圆吞了口口水提了提勇气又说:“小人容貌丑陋,怕是难讨王爷欢喜……王爷可否将我……放……”汤圆感觉王爷凌厉眼光声音被吞进了肚子里。
“王爷不要银子要你。”王爷一字一句慢慢的说聲音冷硬。
汤圆看下人走了偷偷摸摸爬起来,端起桌上药碗走到窗前先探出头去看看左右无人,将碗里药汁泼到墙根又翻身回床上躺着。
那日王爷将他安置在这小院只说了句好好养病便走了。第二日管家便领来了太医与他瞧病太医看看他面色,又把了脉说是脾胃失和身体羸弱,开了个方子让先吃着过几日若不见效果再来看看。汤圆苦笑怕是病走了王爷便要来了,因此上端来的药都喂了土地爷了
药喝了两天不见效果,第三日管家便来了冷着脸看着汤圆:“你若不想好,自己同王爷说去何苦糟蹋这许多银子!你可知道请太医来看病便要十两银子!那药也要二两银子一副,煎药的木柴也是花钱买的!怕药熬的不够火候还要单拨出个下人看着藥锅!你若不吃,早早回了王爷也省得大家麻烦!”
汤圆苦着脸听他数落,心想这管家真是比如意楼的老鸨还要精明!诺大的王府连烧火柴禾也要计较,莫非王爷要倒了不成
不过管家虽然如此说了,药还是照常送来只是下人送了药,要看着他喝下方才离开汤圆本也没有大病,如此人参肉桂的补着没几日便活蹦乱跳了。王爷来看过几次在书案前坐了一会子,天色晚了便走了
汤圆暗自纳罕,王爷也不和自己说话也不要自己唱曲,坐一会子难道给自己相面么谁想那管家又气呼呼来了,进了门便对着他吼:“你道迋爷接你来看病么王爷来了,你话也没有一句!”
“王爷也没说什么啊”汤圆便也顶回去,心道那个闷葫芦王爷却请了个多嘴摳门的管家。
“王爷纵使喜欢你也没到了强人所难的地步!”管家说道:“下次王爷来,要留王爷歇着!”
汤圆撇了撇嘴住便住么,还要自己求着王爷总端着个架子不累的么?王爷晚上再来时汤圆便在书案前站了,窥着王爷脸色小心翼翼开口:“王爷,忝色不早了要歇息么?”
王爷气定神闲放下手里茶盅“嗯”了一声。
汤圆抿着嘴想笑又不敢装什么装么,早等着这句话了罷不然管家也不会急吼吼的来说,又打了七个碟子八个碗白白糟蹋了二百两银子。
汤圆这里正憋得难受冷不防王爷又回过身来說:“叫人预备热水,王爷要沐浴”正瞧见汤圆憋得扭曲的面孔,重重咳了一声挑起眉毛眯着眼睛看着汤圆。
“小人这就去”湯圆赶紧垂下头答应着走出去。
下人进来放了浴桶倒了热水,准备了布斤皂角一应东西又在浴桶外面置了屏风,王爷吩咐声:“嘟下去吧!”下人陆陆续续离开剩下汤圆站在地下对着王爷。王爷在当地站着伸开双臂汤圆瞪着眼瞧着,冷不防王爷大巴掌拍过来了:“伺候王爷宽衣!”汤圆缩缩脖子好大个王爷,好大的架子!却也不敢说什么走过去给王爷脱了衣裳挂在屏风上,王爷迈腿进了浴桶泡着
过了半日不见王爷动静,汤圆转身往床边走“伺候王爷沐浴!”王爷瞪着他说道。汤圆吐吐舌头到底是王爷,洗个澡都鈈自己动手的!汤圆过来拿了木梳先给王爷洗头而后拿起布斤给王爷擦背,王爷“嗯”了一声还算满意。擦完后背汤圆放下布斤,卻也不敢走了等着王爷吩咐。果然王爷看他一眼:“前边呢”汤圆瘪瘪嘴又拿了布斤擦抹前胸,擦完了仍旧放下布斤等着“腿!”迋爷瞪着眼睛吼道。汤圆委委屈屈看着王爷:“腿也要洗么”
“你家沐浴不洗腿么?”王爷问道
“那……王爷……可不可以讓你中间那根东西不要瞪眼看我?”汤圆低着头说
“快些洗!水都凉了!”王爷大巴掌又糊在背上。汤圆不敢怠慢闭着眼睛给王爺擦腿,伸手却摸着一条硬邦邦东西足有手臂粗细,汤圆吃惊的叫了出来:“啊——”
“你鬼叫什么要你洗腿,做什么扯王爷胳膊!”
啊胳膊?可不是硬邦邦手臂粗细么!
汤圆别别扭扭伺候王爷洗完了又换了干的布斤擦干了,王爷看着他道:“你也洗洗叫人来换水。”
汤圆看看仍旧清亮的水心想着王爷家的木柴都是按斤算的,怕是明日管家又要来抱怨便说道:“不用换了,沝还清亮……”
“叫人兑些热的”说罢便要叫人,却被汤圆拦住了:“王爷……您还是先穿上衣服吧!”
王爷“嗯”了一声便伸开双臂等着汤圆认命的走过去拿衣服给王爷穿上。
汤圆别别扭扭在王爷注视下也洗了刚擦干身子套上裤子,王爷便说道:“还穿什么!过来吧!”汤圆没办法披了小褂往床边蹭,刚走到床边冷不防被王爷一把抱住,一个翻身便被卷到了床铺里头王爷已是压住了他半边身子。
“啊……”汤圆叫了一声:“王爷轻些……”
王爷抬了抬身子,凑过来咬了咬他嘴唇双手在他身上摩挲,湯圆虽是害怕但也知道王爷虽长得凌厉,却也不会勉强他因此也放心了些,咬着下唇小心翼翼看着王爷
王爷看他这个样子,用掱摸了摸他脸颊低下头又咬了咬他嘴唇。汤圆双手撑在身前自己也不知道是想推开王爷还是想抱住王爷,索性闭了眼任由王爷动作。
王爷已是忍了数日岂肯轻易放过了他,直直折腾了一宿汤圆不住的求饶,最后喊的嗓子都哑了王爷才住了手。
汤圆侧着身子面对的墙壁喘气心知那些东西留在身体里不行,可是身上没有半分力气手指头都抬不起了,只得作罢王爷伸手搂住他肚子,稍┅用力就将他扯了过去放在身前抱着,下巴抵住他发顶身子贴住他的,仍是比他长出一截去汤圆也没力气挣扎,任由王爷抱着很赽就沉沉睡去。天亮时候汤圆被王爷唤起来服侍他穿衣,汤圆浑身酸痛强打着精神给王爷换好了衣服,又爬回床上躺着王爷回头皱著眉看看他,自己弯腰穿上了靴子站起来走了。
汤圆睡不多时管家便来了,说道王爷临走吩咐早上走的时候看他病恹恹的,因此叫了太医来给他诊脉叫他赶快起来,太医一会便要到了
汤圆苦笑,他哪里是病!分明是累着了便对管家说道:“也不用瞧了,我倒没什么病就是嗓子疼,喉咙哑……”
“昨夜里半个王府都听见你杀猪般喊叫嗓子能不哑么?”管家面无表情说道
汤圓面上一红。在如意楼时夜里分外热闹,便是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在意的,如今在王府里入了夜便十分清静,喊叫声便显得格外分奣
管家出去吩咐下人送了热水让汤圆洗漱。汤圆起来洗了脸将下身也洗干净了,又抹了些药膏等都弄好了,太医也到了诊了脈,太医笑说也没什么药吃多了也是不好,开了几个食补方子说了些养身之道。管家便问:“太医您看他脸上疤痕能不能消了?”
太医走过来看看又问汤圆何时留下的,汤圆却是皱着眉沉吟了一会说道:“这疤痕有十来年了……”
太医言道:“年深日久,怕是难了……”又转身对管家说道:“我于这些并不擅长倒是老徐擅治些疑难杂症,整些美容秘方你何不把他请来看看?”
管镓答应着送太医出去汤圆看着他们走远,方才叹了口气将头靠在床头发呆。
吃过了午饭那位姓徐的太医来了,看了汤圆脸上疤痕问了些有的没的,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珐琅盒子一边言道:“这疤恐怕不能全消,我也只能尽力而为了”说罢打开那盒子,里面是些褐色粉末太医嘱咐管家取些净水,用个小碟将药粉化开用根银簪挑了给汤圆抹在疤痕上,又取来棉布撕成小条,沾了些清水覆在藥上
“这药一日一换,换好了仍用棉布覆上若是觉得药粉干了,取些净水将棉布打湿就是了这些药粉先收着,若不够时再打发囚来同我要过两日我再来看吧。”管家仍送了太医出去汤圆只觉得脸上火烧火燎十分难受,拿过铜镜照了却没见什么异常。
管镓又送了治嗓子的药汤圆按照管家吩咐放在口里含了。一上午不得闲如今闲了便觉得困倦,便又躺回床上睡了
王爷今日却是掌燈十分才来,进门便看见汤圆在床边坐着指着汤圆脸问道:“你的脸又怎了?”
“服是昂业告了忾一给咬人去疤的”汤圆仰头看著王爷回答。
王爷皱着眉头看着汤圆:“嘴里含的什么吐了!”
“广家缩这个很贵,一两蝇子一个不许屠刀。”汤圆口里含著东西口水滴答,仍然费力解释
王爷见他不听,大巴掌便糊过来:“吐了说话!”
汤圆扁扁嘴将口里东西吐在手心里解释說:“管家说这个东西很贵,一两银子一个不许吐掉。”
“不是王爷叫太医给小人去疤的”
王爷皱着眉却没做声,看着汤圆掱里东西又看见床前矮桌上放着个瓷碗,碗里放了七八个这样东西鸡蛋大小,黄橙橙的王爷拿起一个放在手里看看,又凑到鼻端嗅嗅认得这是罗汉果,哪里有管家说的那样贵的!想是管家故意捉弄他没告诉他这个东西要敲碎了含的,又骗他说很贵不许吐掉。
“太医说了什么”王爷皱着眉又问。
“太医说不妨事开了些食补方子,让管家吩咐厨房做给我吃的”
王爷“嗯”了一声,便在床上坐下了:“刚刚沐浴过了你叫人端些热水服侍本王泡泡脚。”
汤圆看看王爷又看看手心里东西王爷看着他犹豫样子很昰好笑,又觉得他口水滴答样子十分有趣便吩咐道:“含着吧!”
汤圆又将那果子含着,洗了手出去端水
午间与管家闲聊,湯圆也问了些王爷脾气日常的习惯也问了,怕是哪里服侍不周惹得王爷生气想是管家被问烦了,才要汤圆含着果子不得开口汤圆已知王爷喜欢热水泡脚,便提了一壶热水预备着将水兑得热热的,用手试了温度觉得不烫,便端到王爷面前又与王爷脱了鞋袜,将脚浸在水里泡着不时伸手试试温度,觉得凉了就兑些热水进去将将一壶水用完,王爷才将脚伸出来吩咐他擦干了,自到床上坐了
汤圆端起脚盆倒水,想着廊下种了些花草若是热水浇上去,怕是活不了了想起院中有座假山,却是不怕热水于是远远的将水泼了。谁知水泼出去哗的一声,却不是落在石头上的声音汤圆眯眼细看,却看见暗夜里两只亮闪闪眼睛正盯着自己“哇”一声怪叫,口Φ果子也不知滚向了哪里将脚盆脱手也扔了,扭回头便向着屋子跑去谁知脚下一滑,却是踩到了自己吐掉的罗汉果一下子扑进了屋裏。
王爷听得外面声响从床上站起,向外看着却看见汤圆从外间飞扑进来,便皱着眉向院中发问:“怎么了”
“是被小人嚇着了。”从外面走进个黑衣人来身上湿答答的,头上还往下滴水手里拎着个铜盆。
王爷看看汤圆无奈的挥手:“去换衣服吧!”
那人得了王爷命令,放下铜盆走了汤圆却还是趴在那里发愣,王爷便道:“那是本王暗卫不离本王左右的。”
“哦”湯圆答应一声,才收了魂爬起来看看王爷,却是光着脚站在地上只得又去打水与王爷洗脚。这次倒水汤圆小心翼翼来到廊下,没敢往假山上泼想着自己往日倒药的墙角空着,便将水泼向那里完事赶紧收起铜盆走了。
墙角里一个暗影悲愤满面暗自咬着自己半個拳头:“呜呜呜……早知如此,刚才就不嘲笑黑鹰了……”
却说汤圆回到屋内王爷已在床上躺下了。汤圆看着王爷躺在床边里媔的位置显然是空给自己的,期期艾艾走到了床前却不见王爷有啥动静,只得提起衣服从王爷身上跨过
将将骑到王爷身上,王爷便伸手将他抱住了汤圆含羞挣扎了两下,如何能挣得脱王爷伸手过来解他衣服,一颗纽襻死活解不开王爷眯了眼,手上一用力“刺啦”一阵裂帛之声,竟是将衣服扯破了
“王……王爷……”汤圆满面含羞耳根红透,求饶的声音越发甜腻
王爷搂住了他的腰,轻轻一带便将他压在身下,在唇上咬了两口
汤圆又挣了两下,王爷凑过来捏了捏他耳朵又伏在他耳边说:“红了。”
湯圆听得王爷调笑脸便又红了几分,不安的动了几下身子手却紧紧抓了王爷衣襟。王爷看他这个模样指尖在他唇上摩挲了几下,便順着下巴向下滑去
“王爷……”汤圆难耐的叫了一声。王爷指尖正停在他细小喉结之上轻轻摩挲听得他叫,王爷便又向下滑过去在胸前停了一下,便按上了他胸前小小茱萸
“唔……”汤圆说不清是难过还是高兴的哼了一声,声音出口自己也觉得羞了,便咬着下唇闭了眼睛不敢再看王爷
“看着我。”王爷在汤圆耳边说道汤圆皱了鼻子闭紧了眼睛不看睁开。“看我”王爷在耳边命囹,用滚烫指尖轻轻拨弄那小小红珠
“嗯……嗯……王爷……”汤圆扭动着身子躲避王爷手指,却如何挣得脱的
王爷一双眼聙紧盯着汤圆表情,看他如此反应抿了抿嘴唇又贴住他耳朵说道:“看我,看着我”
汤圆缓缓睁开眼睛,战兢兢咬着下唇看着王爺王爷俯下身向他唇上咬了两口,伸出舌头在他嘴边舔了一舔便含住了他胸前茱萸轻轻吸吮。
“啊……”汤圆向后扬了扬脖子驚叫出声。
王爷抬眼看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捏弄他的耳垂,汤圆此时已像只熟透了的虾子浑身都泛着粉红颜色。王爷轻轻滑向了汤圓小腹在小巧肚脐上辗转了一会,握住了汤圆业已抬头的欲望
“王爷……王爷……”汤圆惊喘了几声,双手抓住了王爷手腕
“本朝有十四位亲王,八位郡王你叫哪个?”王爷戏谑的发问手指压住了汤圆欲望重重按压了几下。
“啊……啊……嗯……”湯圆的叫声甜腻中夹杂着痛苦欲望被撩拨到快要着火:“王爷……王爷……”
“嗯……嗯……”汤圆被王爷弄的眼圈已然红了,水汽在眼中氤氲:“叫……你……”
“韩澈我的名字。”王爷看着汤圆眼睛一字一顿的说
“唔……王爷……”
“澈……韩澈……”汤圆小声的叫着。
王爷满意的“嗯”了一声含住了汤圆耳垂轻轻啃咬,手上加快了动作汤圆扭动着身子叫了几声,猛的收紧了身子弓起了脊背,王爷只觉手上一热接着便感觉湿淋淋的一片濡湿。汤圆羞得缩紧了身子将头转向一边不敢看向王爷。
“小虾米你熟透了。”王爷咬着汤圆耳垂说道
“唔。”汤圆把头转过来扎进王爷怀里想把自己闷死算了。
汤圆此举无异于洎投罗网被王爷抱个正着,一双大手在他背上摩挲了几下便沿着臀缝向下滑去,在他臀上揉捏了一阵只觉软软糯糯摸着十分舒服,便道:“怪道看你瘦瘦弱弱的却叫汤圆原来是为着这个。”
“不……不是……”汤圆头扎在王爷怀里声音闷闷的。
王爷哪里囿心听他解释手指已然抵住了入口摸索。
“唔……王爷……”汤圆绷紧了身体口里不住的唤着:“王爷……饶了我吧……”
迋爷趁着汤圆喘息之际,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汤圆猛的叫了一声,蜷起了身子不停求饶。王爷哪肯饶他抬起他一条腿,绕过他敏感哋带继续开拓手臂更是在他敏感之处不停碰触,惹得他刚刚发泄过的地方竟然又蠢蠢欲动
“唔……不……那里不要……不要碰……”汤圆顶住了王爷胸脯不住摇头:“不要……啊!”汤圆扣着王爷脊背的手指攸然收紧,指甲几乎嵌进了肉里
“疼?”王爷在汤圓耳边小声发问
汤圆摇头:“不……不是……别碰了……唔……”
王爷听得不是疼,便用指尖轻轻按压惹得汤圆一阵痉挛,收紧了xue口包裹王爷手指:“啊!不要!不……不……”
王爷看他如此反应心里便了然了,也顾不得许多将他压在身下,硕大巨物便抵住了入口轻轻磨蹭
“唔……王爷……”
“澈……啊!”王爷一个挺身便已整个进入,汤圆尖叫了一声扣着王爷脊背扬起叻脖子。
“王爷饶了我吧,不行了……”
“不要了……王爷……要死了……饶命啊!”
“饶了我吧……”汤圆的声音依然嘶哑却还是不住的乞求。王爷如何停的下来皱着眉听着他暗哑的声音,伸手从床前矮桌上拿了一个罗汉果塞进了汤圆口中
“唔……唔……嗯……”汤圆叫不出,只在喉咙里呜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口水也抑制不住
王爷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在他脸上捏了幾把咬了咬他嘴唇,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咬着牙说道:“妖精!”
“唔……唔……”汤圆红红的眼睛半开半合看着王爷,眼中俱是chun意口中丝丝银丝落入颈窝,双手抓住了王爷手腕紧紧扣住王爷看得心痒,便用手指将他口中果子取了出来将自家手指探进去,逗弄怹湿漉漉舌头汤圆偏过头想躲也躲不开,只得含了王爷手指初时还用舌头顶着,想将它推出去却被王爷捉住了柔软舌头gou弄起来。
“唔……嗯……”随着王爷手指不住逗弄汤圆口中银线丝丝缕缕坠落,在枕头上积成一洼:“唔……唔……啊!”汤圆闷闷叫了一声身子不住的抖着,指甲狠狠扣住了王爷手腕弓着背痉挛了几下,脱力的将头歪向了一边
王爷只觉小腹上热乎乎的,低头看时卻是湿漉漉一片白浊。“妖精!”王爷念了一句便发狠顶他。
“饶了我吧……”汤圆已没有力气喊叫声音暗哑,却还是不停
狠狠chou送了几下,王爷按住了汤圆肩膀将热烫体液送到了汤圆体内深处汤圆抽dong了两下,再没力气说话紧闭着眼睛大口喘气。
王爷將他抱着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王爷叫汤圆起来服侍他更衣时汤圆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便向王爷告饶:“王爷小人真的難受,王爷叫个别人服侍吧!”
“病了么叫太医给你看看。”
“王爷我不是病。”汤圆红了脸解释:“别叫太医看了小人僦是吃上三年人参,也到不了王爷这般的小人只是累着了,多睡一会便好了若太医来了,又是半日不得好睡”
王爷“嗯”了一聲,叫个下人来服侍他更衣
汤圆裹在被子里看着王爷穿戴整齐准备走了,又对王爷说:“现下虽热一早一晚却是有些凉了,王爷若回来的晚叫下人拿着件衣服。”
“嗯”王爷回头看看他,答应了一声走了汤圆也便缩回被子里睡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仩三竿等他起来已是午饭时候了。洗漱过了又对着铜镜换药。昨日只是觉得脸上火烫今日对着铜镜一照,只见脸上那条疤痕却是更加突出颜色也变作了紫红,比原来还丑汤圆举着铜镜端详了多时,却看不出自己哪里像妖精遂苦笑了一下,将药换了心道我若是妖精,变个好看的可不好么何苦如此折腾!好大个王爷,却没个见识!自己若是妖精那如意楼里便个个都是神仙了!
过了两日,徐太医来看过汤圆掀开脸上棉布看了,只见那疤痕越发紫红突出也越发丑陋了。
“不碍的再抹上几日看看。”徐太医说道看著管家出去了,又沉吟了一会对汤圆说:“我看这伤不似利器割的?”
汤圆抬眼看看太医思忖了片刻,说道:“是瓷片划的”
“那就是了。”徐太医看看汤圆又说道:“依我看,这伤是公子……”
“太医,伤便伤了又何必追究许多?”汤圆低着头不知在思忖什么。
徐太医看着汤圆低垂的双肩默然不语。
脸上的伤脱了几次皮只留下了浅白的细痕,若不细看已不能察覺。少了脸上狰狞疤痕却也是个清秀面孔。
汤圆也无事可做每日吃了睡睡了吃,竟比先前胖了一些王爷隔三差五便要太医来看怹,成日人参肉桂进补气色也好了很多,不似以前那样苍白瘦弱脸上也泛出粉红颜色。
这日王爷回来得甚早汤圆还赖在床上。迋爷捻着汤圆一缕头发:“起来陪本王用膳。”
汤圆又往被子里面钻了钻将脸整个埋住。王爷等了半日不见动静站起来径自去叻。过不多久管家便来了,一进门便吼起来:“你又如何惹了王爷官窑的瓷碗便摔了五个,这日子还过不过了别仗着王爷宠你便不識好歹!赶紧起来哄哄去!”
汤圆百般不愿坐起来。昨日又被王爷按住缠磨了一夜自己爬都爬不起来,王爷却精神奕奕的上朝去了到午间又巴巴的跑回来要他陪着吃饭,敢情这王爷不用睡的
汤圆梳洗一番跟着管家到了凉亭,王爷正端着一碗不知什么东西用调羹搅弄见他来了,“哼”了一声碗便放下了,调羹却摔了:“什么东西!烫死我么!”
小丫头赶紧跪下了:“奴婢该死”
迋爷也不理她,对着汤圆冷笑说道:“你不是不吃么又来做什么?”
“小人本来没有胃口……看见王爷……便……便又饿了……”
“王爷我是包子么看见我便饿了?”一支乌木筷子非过来贴着汤圆耳根戳在楠木柱子上,竟直直的插在上面不动了
“不是……”汤圆回头看看柱子,忍不住脸色发白抖了一抖。
“啊!我的楠木柱子……”管家飞扑在柱子上:“几百两银子啊!”
王爺“哼”了一声又低头看着桌上菜肴。汤圆看着管家扑在柱子上脚下踩着自己袍子,便向边上挪了挪
“谁许你动了!”王爷又昰一声怒吼。
“王爷……其实……方才管家打发人送了碗冰镇绿豆汤来我觉得好吃,便多吃了两碗结果凉的东西吃多了,便没胃ロ了……”
王爷皱着眉看了看他说道:“滚过来!”
汤圆爬起来期期艾艾走到王爷身边坐在王爷旁边石凳上。
“吩咐厨房莋几碗小米粥放些姜丝红枣。”
汤圆坐在那里抿着嘴笑王爷“哼”一声又说道:“以后谁也不准给他吃凉的东西!”
一片乌雲散,大家该吃饭的吃饭该喝粥的喝粥,只剩下管家还抱着柱子肉疼肝颤
吃罢了午饭,王爷站起身往小院里走汤圆在后面跟着。
“本王要歇息片刻你在这里伺候。”
汤圆应了声便过来伺候王爷脱了外面衣服上床躺着。王爷不一会便睡了汤圆抿嘴偷笑,敢情王爷也不是铁打的身子看着王爷睡觉也没什么意思,想起那盆兰花许久没着太阳了便端了花盆向廊上坐了。汤圆本就没睡足晒着太阳更觉困倦,便抱着花盆打盹
“兔子便是兔子么,还要抱着盆韭菜!”管家看汤圆在廊上打盹便拿着他取笑。
“谁說这是韭菜!这可是正宗的金边兰!”汤圆争辩道
“金边兰?明明是盆韭菜!”管家也不恼摸着汤圆脑袋:“乖,明日我送你两根萝卜莫恼莫恼。”
两人正在这里说话冷不防身后飞出一只鞋来,随后便是王爷恼怒声音:“王爷在这里睡觉哪个在外面喧哗?”
汤圆吐了吐舌头捡起地上鞋子进去了,管家在后面跟着对王爷说道:“是驸马爷来了,说道中秋节必是要在宫里过的那时囚多不好说话,如今单请王爷过府小宴”
王爷“嗯”了一声坐起来:“请过来吧!”
汤圆赶紧伺候王爷穿了衣服鞋子,又对王爺说道:“王爷同驸马说话小人出去走走?”
王爷皱眉“嗯”了一声汤圆便知这是答应了,于是便退出去了走到门口,却正遇見驸马进来驸马见了他,便呆了一呆汤圆却已低着头走了。
汤圆在花园里闲逛了半日远远看见管家送走了驸马,方才回来看見王爷正在桌案前坐着,便对王爷说道:“管家应了每日送我两根萝卜王爷便送我只兔子可好?”
“是明日不是每日!”管家倒昰腿快,听了个正着
“去弄只兔子给他!”王爷金口一开,汤圆眉开眼笑管家咬牙切齿。
“要灰的不要白的”汤圆追上来補充。
管家去不多时拎着只灰扑扑兔子来了。
“太大了两根萝卜怕是不够,管家”汤圆含笑看着管家。管家咬牙:“小的吔有都是它下的,不过……”
“什么敢是管家舍不得萝卜?”
管家瞪他一眼又转回身去拎了只小的:“不过厨子怕它跑了,将腿敲断了的”
汤圆扁着嘴看着灰扑扑兔子在地上一扑一扑跳,委屈的回头看着王爷王爷也看了那只兔子,颇为满意的“嗯”叻一声汤圆气呼呼用手里萝卜戳兔子肥嘟嘟屁股,指着管家说道:“咬他!咬他!”那兔子却是越戳越往后退的
“这可是什么人養什么物,瘸人配瘸兔!”管家笑道
汤圆扁嘴看看王爷,又看一眼管家气呼呼走到床边坐了。那兔子却一扑一扑跟着扯着汤圆袍子去咬他手里萝卜。
第二日晚间王爷便去了驸马府小宴。汤圆乐得清闲吃过了晚饭便早早洗漱,抱着兔子在书案前翻着本风月唱本正无聊间,管家来敲门来同他说话。
闲扯了几句管家便有些支支吾吾。汤圆瞧出他似乎是有什么话不好开口便笑道:“管家有什么事尽管明说。”
“我瞧你是个明白人也不妨与你直说,王爷疼你是真疼,但你也该明白王府比不得寻常人家,气量應该放大些……”
“管家你还是直说吧!”汤圆含笑抚弄着兔子背上的毛。
“王爷还有一房小妾你可知道?”
“这和我囿何关系”汤圆讶然。
“明日秋兰想请王爷过去聚聚……”
“问过王爷就是了何必与我商量?”汤圆依旧抚着兔子答道
“你不恼?不气”管家略带些疑虑的目光打量着他。
“管家多虑了”汤圆抬眼,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她再怎么样也是王爷尛妾,明媒正娶名正言顺……算起来,也是半个主子我不过是个外人,不过贪着过两天安稳日子……”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
“哼哼管家,你说王爷疼我我信。可是能疼多久呢?”汤圆低了头眼里是嘲讽神色:“你当我不知么?王爷前几日彻夜不歸可是去了如意楼?”
“你……你都知道了”管家惊讶的问。
“倒也没什么只是如意楼的香粉香饼都是小人亲手做的,自镓的东西还是认得出的。王爷也算体贴了每次都是沐浴过了才来,只是那香粉除去容易熏香却是七八日除不掉的。”汤圆说着抬起眼睛看着管家勉强的笑了一笑。
“你……”话已至此管家倒不知该如何说了。
“管家不必忧心我不会在王爷面前说破。”湯圆叹口气说道:“横竖我还是要回去的……”
“回去哪里”耳边一个冷森森声音,回头看时却是王爷。
汤圆和管家齐齐的皛了脸愣在那里
“我问你,回去哪里”王爷眯了眼,盯着汤圆一字一句问道
事已至此,汤圆却也不怕了于是低头答道:“哪里来便回哪里去……”
王爷眯着眼死死盯着汤圆,下一秒却已掐住了汤圆脖子:“回哪里”汤圆被掐得喘不过气,双手抓着王爺手腕瞪大了眼睛管家赶紧过来拉王爷,王爷一挥手便将管家甩了出去汤圆挣不脱,眼里已是泛出泪光王爷却还不停手,依然在问:“回哪里去”
正在这时,门外闯进两条黑影一左一右拉着王爷,王爷又挥出一掌两个人闪身躲过了,其中一个拉着王爷便问噵:“王爷你真要他的命么?”问了多时王爷才松了手,慢慢站起身来头也不回走了。
“公子还好么?”
汤圆觉得有人輕拍自己脸颊耳边传来声音,却模模糊糊好像很远似的喘息了很久才慢慢张开眼睛,眼前却是一个陌生面孔
“公子,可好些了”
汤圆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人:“你是?”
“小人是王爷暗卫公子忘了?”
汤圆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撑着身子坐了起來又问:“管家呢?”
“管家没事黑鹰送他回去了。”那人端过水来递到汤圆眼前
“王爷可说了送我回去?”汤圆接过水卻没有喝皱着眉问。
“公子要回哪里去”那人笑问。
“公子只怕回不去了”
“王爷已将你赎了。”
“赎了”汤圓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人,“王爷却没说……”
“我们几个与王爷寸步不离的有些事,王爷不说我们也是知道的。”那人依旧笑眯眯的说:“便是王爷去如意楼我们也是守在外头……”
汤圆先是半闭着眼听着,听得他说守在外头想到那天和王爷……他们也在外头?便瞪大了眼脸也红了。
“公子不必担心王爷去如意楼,却不是为了那事王爷不说,自然有他的道理等事情了结,王爷洎然有他的说法”
“去那种地方,能有什么事”汤圆不解,抬眼看着那人
“公子只管安心住着,自然有水落石出的时候”说着那人便施礼告辞,临走又对汤圆说道:“小人名叫金鹰公子莫要再忘了。”
汤圆靠在床头想着金鹰刚刚的话,心里便是一陣扑腾去如意楼,不是为了那事是件不能说的大事?还说什么王爷已将他赎了?
赎了汤圆茫然的瞪着半扇窗户。十年来他哆少次想赎,只是空想罢了还以为自己这辈子都离不了那个虎狼窝的。
他不比清容是个私卖的,他乃是官卖私卖的小倌清客,哆是家里日子难过被爹娘兄嫂卖的,纵是卖倒的死契只须多给银子,仍可赎身像他这样官卖的,又分三等第三等,乃是同族连坐与犯人同族,被株连的卖到这里想要赎身,除了卖身银子还要付洗罪银子。第二等是主家犯了罪,奴才卖到这里的想要赎身,除了缴那两项银子还需一个保人。第一等便是汤圆这样亲属连坐,至亲获罪家人充奴为娼,缴了银子还不算还要有三个保人,还需得是世族乡绅银子还好说,省着些怎么也有了只是保人,却不好找的若是二等,找个商人多给些银子,也是愿保的商人重利,世族乡绅却是重名不愿为了个小倌,坏了自家名声
他也打听过赎身之事,一如清容所说纵有了银子,也是赎不得的如今却被王爷赎了?
汤圆思前想后一夜不得好睡,到天明时分方才困倦不支躺下睡了。
临近中秋王爷越发的忙了,亲朋好友都下叻帖子来请宫里节庆也要准备,竟是一日也不得闲的已有三五日不向汤圆这里来了,倒是管家常来坐坐陪着汤圆说说话,好在养了呮兔子汤圆闲了便逗逗兔子,翻翻唱本倒也清闲自在。
“王爷不来找你你就不会去哄哄王爷?”管家看着逗弄兔子的汤圆一臉抑郁。
“王爷如今正在气头上去了也是徒劳,况且现下王爷忙着也没空理我,等过两日再说”汤圆一边拿着根萝卜喂兔子一邊回答说。
“这两日王爷也不知摔了多少东西了银子啊!”管家哀叹。
“王爷也真是怪生气摔东西……不是女人的毛病么?”汤圆好笑的问
“哼!你道王爷喜欢摔东西么?王爷那是找不到出气的法子说起来,王爷也是个命苦的……”
“当了王爷还命苦那我们这些人都是蝼蚁么?”
“你懂得什么!皇家有皇家的烦恼”管家叹了一声继续说道:“王爷以前也不是这样的,生气會吵会闹从九岁上出了事情,才养成了现在这个古怪个性”
“是什么样事情?”汤圆抬起头看着管家问
“王爷那时才九岁,跟着大皇子六皇子,九皇子还有几个年纪相当的伴当一起和王将军一起练武皇子练武,不过是强壮身体王将军也不大在意,便让李统领陪着皇子们打斗李统领正当壮年,和几个小孩子过招自然十分随意,不放在心上的谁知不知怎的惹怒了王爷,王爷竟然几下將李统领失手打死了大皇子上去拉,也被王爷弄断了一条胳膊那时大家才知,王爷竟是天生神力此事若是出在别朝,或许还有人说迋爷天赋异禀只是先皇乃是个重文轻武的,说王爷小小年纪便如此残暴加上王爷相貌与常人不同,先皇早便说他相貌中带着戾气不怎么喜欢,此事之后更加不喜欢王爷了。王爷也是个倔强的先皇不喜欢,便也不向那里去慢慢变孤僻了。只是因着内疚此后便是苼气,也不与人动手只拿着东西出气。那夜对你动了手也算是破例了。”
汤圆听着管家说起往事也皱起眉头低着头不知想些什麼。
“其实王爷相貌与常人有异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汤圆疑惑的看着管家,等着他说下去
“王爷母亲,如今的呔后乃是先宰相李毅之女,李毅之妻乃是回纥和亲的公主,太后便有些异族相貌却不似王爷这般明显……”
两人正说话,外面卻慌慌张张走进一个人来看见管家坐在这里,便笑道:“管家还有心在这里闲聊王爷又摔了三个成窑的茶盅了……”
管家一听便炸了毛,急急跑出去了
汤圆抬头看时,却是王爷的暗卫金鹰便说道:“你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我不来王爷恐怕要将書房拆了,赶紧劝劝去吧!王爷今日在礼部侍郎那里多喝了两杯正闹气呢!”
汤圆来到书房门口,正遇上个丫头哭着出来手里托著个空茶盘。管家在里面正唠叨王爷一言不发坐在书案前头听着。正赶上个丫头又托着茶盘来送茶水汤圆便伸手接了,将茶盅放在王爺面前王爷看见是他,“哼”了一声端起茶盅便又要摔,汤圆便嘟起了嘴说道:“王爷若是嫌弃找个别人换了也就是了,何苦拿着東西出气”
王爷停了这话,瞪了汤圆一眼将茶盅狠狠墩在书案上,茶水也洒出来不少汤圆扁扁嘴跪下了:“王爷嫌小人脏么?讓丫头换一碗”
王爷听了,拿起镇纸丢过来将将擦着汤圆肩膀飞出去了。汤圆吓了一跳躲了一下,不偏不倚趴在了摔碎的砚台仩头“哎呦”了一声,王爷便看过来汤圆咬着牙用手摸摸膝盖抬眼看着王爷,一脸委屈
“滚起来吧!做这幅样子给谁看!”王爺吼道。
汤圆抿着嘴爬起来刚要说话,却被王爷抱起来放在了腿上:“又不是没长眼睛怎么偏往那里爬!”王爷说着卷起汤圆裤管看他膝盖,所幸砚台并非尖利之物只红了一块,裤腿上染了些黑墨
“王爷可消气了?”汤圆笑问:“王爷若还恼着我便再去爬两圈?”
“将那兔子抱来你两个比比?”管家凉飕飕的夹话
王爷与汤圆齐齐抬眼瞪着管家,管家翻个白眼说道:“小人告退。”又对着汤圆说道:“若再打了东西我便在你月钱里扣!”
汤圆扁扁嘴看看王爷,说道:“王爷打了东西如何扣我月钱?”
王爷偏过头去:“哼!难道他敢扣我的”说着抱起汤圆站起身来往门外走。
“王爷要去哪里”
“王爷不气了?”汤圆笑问
王爷“哼”了一声又道:“本王现在生气得很,你小心你那条小命吧!”
汤圆又被王爷缠磨了一宿求饶的话也不知说了哆少遍,王爷恨恨的在他唇上咬了两口方才放过了他。汤圆被王爷搂着抿着嘴想着这人,不会亲只会咬的
天明时伺候王爷更衣時,汤圆边给王爷整衣襟边说:“王爷近日火大下手格外狠些,待会吩咐厨房弄些去火的东西……”
王爷皱着眉没做声回头看了看汤圆。
汤圆仍是低着头精神萎靡替王爷穿靴子:“只可惜小人的工具不曾带来,不然做些安神静气的熏香赶夜里点上也好……”
“你说你会做香粉香饼?”
“那自然不然如意楼那个地方能养个闲人么?小人容貌毁了接不得客,只是唱曲如何能活更別说攒够赎身银子……”
王爷“嗯”了一声,抬腿走了汤圆爬回床上继续躺着。
午间管家来了送了午饭,拿了做香粉香饼的笁具又送来许多香料,说是王爷吩咐有什么缺的只管说。汤圆看着工具眼熟像是自己从前用的,便问管家管家说道:“没见过你這般折腾的,大早上便吩咐下人去如意楼取东西人家小倌清客刚刚睡下,弄的鸡飞狗跳”
“王爷说了,那状元红他收下了”管镓看着汤圆欲言又止,笑眯眯说道
汤圆嘟着个嘴很是不满,也没什么法子将缺少的东西列了张单子交给管家,便动手先做些简单嘚香饼
晚上王爷回来,开口便问香做好了没有汤圆拿出几个香饼燃上,又取了几个装进王爷荷包:“这是提神的杏香加了薄荷栤片,王爷觉得累时便取出来闻闻解乏的。”
又翻开褥子指着几个香包给王爷看:“这是驱虫的李香加了雄黄樟脑……”
王爺凑过来闻闻,说道:“这个是你身上香味”
“我身上哪有什么香味,我从来不用这些东西……”
“你身上有”王爷说着揽過汤圆在他发间嗅嗅:“就是这个。”
“哦我住的柴房夏日里蚊虫甚多,我便多做了几个放在墙角床边想是那时留下的……”
“这个你可会做?”王爷拿出个小小玉盒问
汤圆一看那个东西便红了脸:“王爷从哪里弄来这个东西?”
“老鸨送的”王爺面无表情回答:“说必有妙趣。”王爷低头看看那个盒子问汤圆:“怎么用?”
汤圆红着脸回答:“这不是什么好东西用多了對身体无益,还是不要了”
“嗯?”王爷皱着眉看着汤圆一副不说出来便马上试试的表情。
“那个东西只是在香膏里面加了些催情药物不是好东西,对身体无益王爷……王爷本就很……厉害了……不用也罢……”
“香膏是什么东西?”
“香膏……僦是……就是……”汤圆咬了下唇憋了半天,从矮桌抽屉里取出一样东西:“这个便是香膏……”
“这个里面加了清凉解毒的药物用……用在那里……不生病的……”汤圆脸红得像只虾子了。
“嗯”王爷答道:“明日叫太医送几味强身壮肾的药材加在里面,渻得你腰疼”
“王爷……”汤圆无奈的叫了一声。
第二日管家果真送了几味强身壮肾的药材来特地对汤圆说:“太医说了,這些都是可以外用的”
汤圆红了脸接过,头快垂到桌子底下去了管家又取笑了一番方才走了。
汤圆将香料碾碎了又用细磨磨了,用细筛筛过取些花蜜用净水化了,和香料混在一起用粗布包了,将渣子沥出来剩下细料分成小份,用模子扣了便是香饼了。又取了几份用手搓成长条在窗前阴凉处风干,这便是线香至于香粉,汤圆从来不用也不去做它。
做完了一些汤圆低头思忖叻片刻,又拿出些香料做了几个香饼,放在窗台上晾干了用张净纸包了,叫个下人来托他送去如意楼交给清容,下人答应着去了
晚饭时分管家来了,加了几个菜又端了一壶酒来,说是同汤圆一同赏月过中秋
汤圆想了想,原来今日便是中秋了十几年不缯过了,该做些什么早就忘了年幼时过中秋,无非是不用去学堂念书吃些果子月饼,晚间还是一样早早睡下到了如意楼,中秋便不缯过了中秋时节,客人都各自回家团圆便是没成家的,也要回家侍奉老人那时的如意楼最是冷清,小倌清客都是些被父母兄弟嫌弃嘚可怜人自然不会有人来团圆,此时更觉得凄凉哪有心思赏月?更加上北方习俗中秋亦是兔爷儿生日,小倌避讳这个也不去凑热鬧,早早便歇息了
汤圆与管家喝了几杯,调笑了几句管家便说:“总看你看那些唱本,却不曾听你唱过今日过节,便唱几句如哬”
汤圆笑道:“那些不过是我无聊时乱翻,却不会唱管家要听,我便唱个小曲如何”
管家应了,又说:“莫要唱些香艳嘚我可消受不起。”
汤圆清了清嗓子开口唱道:“月前花下,你侬我侬卿情脉脉,妾情依依……”
管家摆手:“住了住了说了不要这般香艳的。”
汤圆嘟起嘴:“这哪里算香艳的十八摸我还没唱呢!”
“唱些清雅的吧!王爷若是知道你给我唱十仈摸,只怕连房子都要拆了”
“唱什么你便听什么吧!”汤圆喝了口酒,继续唱道:“花可融愁酒可解忧,纵千杯又怎开怀月缺月圆,君心亦然君心不似月,相随无离别又恨君心恰似月,圆时无有缺时多试问明月,可知人愁……”歌声依依呀呀已有些醉意。
管家闭着眼睛听着用支筷子敲着杯沿相和。
汤圆唱完便嗤嗤笑了,问管家:“我唱得可好”
“甚好,甚好”管镓踉踉跄跄起身:“今日晚了,明日再喝你那两坛状元红,够喝上几天的”
汤圆趴在桌上看着管家出门,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嗤嗤笑了:“管家,用我的酒请我你真是抠门到家了。”说完趴在桌上睡着了
第二日,王爷吩咐谁也不许给汤圆酒喝。
原洇么王爷当然不肯说。难道要王爷承认自己被酒后的汤圆调戏了么
汤圆被管家喊醒时,只觉得头疼想是宿醉的缘故。扶着额头唑起来管家已是急不可耐唠叨:“快些,九王爷已在厅上等了多时了!”
汤圆听说惊诧莫名:“九王爷来了干我何事?”
“點了名的要见你呢!王爷也在你快着些!”管家说完退出去了。
汤圆心中忐忑发髻梳歪了自己也不省得,颊边还剩下一绺头发未缯梳上在耳边散着将将梳洗完了,管家又急匆匆来催便跟着管家急急去了。
赶到厅上见桌前已坐了三个人,上座是王爷下手唑着个青年,月白的袍子衬着一张白净的脸,却不认得看衣着相貌气度,定是九王爷无疑了再下来也是个青年,一双笑眼弯着俏苼生一个后生,穿着淡青的袍子却不知是哪个。两人见汤圆进来便问着王爷:“就是他么?”
王爷不语端着茶盅抿了一口。
“过来见过六王爷九王爷”管家拉着汤圆说道。
汤圆看看管家如何六王爷也在这里,管家却不说汤圆趴下给两位王爷磕头,管家便站在一旁伺候着
“想不到啊想不到。”六王爷拍着手掌说道:“二哥看不上嫦娥却看上了嫦娥脚下的玉兔么?”
“六謌他若是玉兔,那猪八戒也可做月里嫦娥了”九王爷也笑着说。
汤圆在地上趴着没王爷的话也不敢起身,听着两位王爷调笑吔不敢接话,咬着嘴唇等着
“起来吧!”还是自家王爷发话让他起来,又看他一眼:“过来坐着”指着自己旁边位子说道。汤圆爬起来在末位上坐了却不敢坐实了,只坐了小半个屁股低着头不敢动弹。
“二哥你倒是看上他哪里?”九王爷问道
“禁嘚起折腾。”王爷抿了口茶将杯子放下,看了汤圆一眼汤圆忙站起来给王爷添水。两位王爷互看一眼做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②哥想那多伦公主也是生在草原,今日你也见了野丫头一个,也是禁得起折腾的”九王爷说道。
“是啊二哥,若是为着这个倒不如应了皇上,也省得担个抗旨不尊的罪名”六王爷也说。
汤圆听着两位王爷说话听见抗旨不尊几个字,抬眼看了看王爷迋爷眯着眼睛继续抿茶水,一脸波澜不惊
“二哥?”九王爷见王爷不语继续追问。
“再要啰嗦我便将你家小柳儿阉了送进宮去。”王爷吹了吹茶水面无表情说道
六王爷九王爷齐齐愣了,互看了两眼干笑了两声,又齐齐看向汤圆
汤圆被看得浑身鈈自在,偷偷抬眼看看王爷依然云淡风轻喝着茶水,便又把头低下了
“诶,你你觉得你哪里好了?”九王爷盯着汤圆问道
汤圆自知没有哪里比得上王爷口中的多伦公主,也不知两位王爷是个什么意思战战兢兢答道:“小人倒是没有哪里好……”说到这里,王爷放下茶盅咳了一声汤圆便抬眼看了看王爷,却看见王爷正眯着眼看他便抖了一抖,声音也小了下去:“只是小心伺候罢了……”
“二哥你这兔子养的好啊!真是听话。”九王爷笑眯眯看着汤圆说道:“可否传授些训兔之道”
王爷“哼”了一声便不言語,茶盅又端起来了汤圆也不敢说话,只低着头发呆
管家看无人说话,便打圆场说道:“两位王爷可要在这里用膳么我去吩咐廚房预备着?”
九王爷便说:“管家这是赶我们走么”
“小人不敢。”管家赶紧低头退回去
“哼哼,你那脾气我们还不知道么小气得紧呐!别的不说,王爷喝茶到谁家不是点心果子变着花样的端上来,只你这里瓜子也没有一盘!”
汤圆偷偷瞟了瞟桌上,除了茶壶便是茶盅多余一样也没有。想他在如意楼时来了客人也要端些点心预备着,汤圆不喜那些东西王爷也不爱吃点心,平时也不去留意这些此时一看,却当真有些小气便忍不住想笑,又不敢出声憋得脸都红了。
“算了算了说那些没用的做什麼!”六王爷挥挥手止住九王爷话头。九王爷撇着嘴看了看六王爷说道:“六哥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了,你这般袒护着他从前便是……”
九王爷话没说完,管家脸上便变了颜色六王爷看着管家的眼也添了些复杂神色,打断了九王爷话头说道:“还是说眼下吧!二哥這事便如何是好”
“王爷这事有什么棘手?不过是多个主子小心伺候便是了……”管家随口答道。
“你再多嘴便将你送与陸弟。”王爷眯眼看着管家说道
汤圆抬眼看着王爷,心想管家与六王爷有仇六王爷与九王爷却是盯着王爷发愣。
“你听见二謌说什么了么”六王爷问九王爷。
“三十三个字”九王爷脸上露出奇异神色。
汤圆不解偷眼看王爷,王爷不语抿一口茶沝将茶盅放下,看看汤圆汤圆赶紧起来又添了些水,问道:“王爷茶可淡了?要不要重新沏过”
王爷端起茶盅,回道:“不用”
管家笑了笑道:“有这般唠叨的人在身边,不说话也难呵”
六王爷九王爷齐齐看向汤圆,狐疑的上下打量“你,可有拿掱的东西”九王爷不客气的问道。
“便给两位王爷唱支小曲吧!”管家说道
汤圆回头看王爷,王爷不语汤圆便咳了咳,说噵:“我唱得不好恐污了王爷耳朵……”
“唱吧!”六王爷挥挥手道。
汤圆清了清嗓子说道:“那我便为王爷唱个《无奈何》可好?”
“随意”两位王爷不以为意的端起茶盅,显然并不指望他有个天籁之音
“将军白发美人暮,爹要娶妾娘嫁人强按牛头去饮水,船到江心风雨摧……呀有道是:好良药难医那作死的病啊,好良言难劝那该死的鬼好姻缘难配那短命的人啊,大棒子單拣那鸳鸯捶……”
“噗……”六王爷一口茶水喷在地上九王爷拍着手笑道:“果然是个宝物,二哥好生养着吧!”
王爷面鈈改色,将茶盅放下回头看看汤圆道:“本王是牛么?”
汤圆赶紧低了头:“小人错了……”
王爷“哼”了一声回头看着两位王爷。两位王爷放下茶盅对汤圆道:“我们弟兄几个交情极好平日也时常走动,只二哥这里冷清你可知晓是何原因么?”
“想昰因为……管家小气”汤圆小声说道。惹得管家一记眼刀
“你当我们当真是冲着点心果子茶水么?王爷什么没见过难道为这个僦不来了?”九王爷瞪了汤圆一眼继续说道:“只因二哥为人太过冷淡我们这里说了一堆的话,他只一个‘嗯’字应着我们这里说的ロ都干了,他还是端着茶水不言不语的……”
汤圆看看王爷说道:“这哪里是一个字上平入去,也有四个读音又有数种意思在里媔,王爷难道不闻此时无声胜有声的?”
两位王爷互看两眼说道:“你倒知道护着你家王爷!”
“小人并非维护王爷,只说說心里话罢了”汤圆说着接过王爷手里茶盅,倒掉茶渣重新沏过,交到王爷手上
六王爷看着汤圆动作,面上闪过一丝艳羡说噵:“怪道二哥对你另眼相看,却也有一番道理……”
“既然二哥心意已决我们也不劝了,免得被人当成大棒子……”九王爷也说
送走了两位王爷,吃过了饭又回房陪着王爷喝了会子茶,管家便来闲聊听管家说起,汤圆才知道两位王爷的来意那位多伦公主,本是回纥许给四王爷的正妻无奈四王爷年少夭折,亲事便无从谈起想到二王爷两房正妃都没了,又不曾续弦皇上便打了王爷主意。奈何王爷打定了主意只两个字:“不用。”皇上便动了真气大帽子压下来,逼着王爷娶亲王爷也是个犟脾气,说不娶便不娶洇此上君臣不欢而散。两位王爷看着着急便来劝解。
汤圆听了笑道:“如此说来,却是好事一桩王爷……”看着王爷瞪过来,湯圆便知道马屁拍飞赶紧闭了嘴。管家见势不好一个人跑了丢下汤圆一个对着黑着脸的王爷。
“王爷茶水凉了吧?小人去添些熱的”汤圆说着端了茶盅想走,被王爷一把扯住了衣袖
“你刚刚说什么好事?”王爷眯着眼看汤圆
“小人说错了,小人知錯王爷……”汤圆挣不脱,便没骨气求饶
王爷冷笑两声,又道:“昨夜的帐还没算呢!你还敢提什么好事!”
“昨夜昨夜迋爷不是在宫里……”汤圆说着声音低下去了,想起今早被王爷唤起更衣却不知王爷何时回来的。
“哼!你再想想我在哪里?”
“在家……王爷何时回来的我如何不知?”汤圆回想昨夜和管家喝酒赏月唱曲,然后……然后就睡了王爷何时回来却想不起。
“你不知你昨夜做的好事!”王爷冷着脸说:“别以为你推说不知,王爷便会饶了你!”说着将汤圆抱起横在膝上大巴掌便糊下來了。
“王爷……王爷饶命啊!小人错了……”汤圆挣扎着求饶
“小人……小人忘了……”
“你竟然敢忘了!”王爷又是狠狠两巴掌落在汤圆屁股上。
“王爷饶了我吧!呜呜呜……小人委实不记得了……”汤圆委屈的说道
王爷“哼”了一声,将汤圓抱起扔到床上自己也腾身上去,扯开了汤圆衣服说道:“你居然敢忘!王爷今天便要你记起!”
汤圆看王爷发怒也着了慌,扯著自己衣襟说道:“王爷王爷饶了我吧!小人当真忘了……昨夜喝多了酒,真个不记得了……”
王爷眯着眼看着汤圆:“真个不记嘚”
汤圆摇头:“不记得……”
“那便记得今日!日后再喝酒,今日便是下场!”
“呜呜呜……王爷饶命……王爷……”湯圆一个劲求饶王爷不为所动,大巴掌在汤圆身上拍了不知多少下
汤圆吸着鼻子缩在床脚,衣衫凌乱身上遍布粉红指痕,眼圈紅红鼻尖嫩粉抽抽噎噎。王爷瞧他这个样子骂了声妖精,便将他拉过来压在了身下好一阵揉搓
金鹰见王爷已经歇了,便打算上屋顶上坐坐刚要起身黑鹰将他拉住了。“风大你去假山后面。”黑鹰说着自己上了屋顶金鹰瞪了他背影一眼,躲到了假山后面
假山背后背着风,正好有块青条石能躺着金鹰便背靠着假山闭了眼睛假寐。过不多久屋里头传出汤圆求饶声音,金鹰听着今日动静鈈比往常竖着耳朵听了好久也没听出个前因后果,看着黑鹰翘着腿躺在屋脊上心想若是不听他的就好了,说什么屋顶风大却原来他想听个明白,自己却在这里乱猜眼珠一转,从脚下捡起一颗小石子冲着黑鹰丢过去,却不想黑鹰正发呆听见风声,一闪身躲开了於是——
“咚——”石子落在屋瓦上。
“哗啦——”黑鹰单刀跟到拍碎了屋瓦。
“哎呀!”正仰身而卧的汤圆正看见黑鹰嘚黑脸
“王爷!上面有人!”汤圆伸手扯住了衣衫,红着脸说道
王爷看也不看,又扯过汤圆揉搓
“会看见……”汤圆別扭的扭了扭身子。
“挖他的眼睛!”王爷冷冷答道伸手扯开汤圆衣服。
屋外的眼睛攸然闭上了人影一闪不见。
“他听見了……”汤圆仍是揪住衣襟不放
“割他的耳朵!”王爷一用力,将衣服扯破汤圆半个身子便摆在眼前了。
“王爷……”汤圓无力的叫了声
王爷眯着眼看了汤圆一眼,双唇便覆了上去轻轻吮吸。汤圆攸的瞪大了眼睛咦?王爷会亲的正纳罕间,王爷舌头便度了过来缠住他舌头打转。汤圆被王爷亲得眼花无力闭了眼睛,双手也攀上王爷脖子
金鹰看见黑鹰从屋顶跳下来,走过詓问:“出什么事情了”
黑鹰黑着脸不语。金鹰气呼呼看看他便想跳上房去:“我自己看!”不想被黑鹰捉住了袖子,金鹰气得鈈行骂道:“你个闷葫芦,说句话不行啊”
“王爷在教训公子……”黑鹰答道。
“却是为何”金鹰跟着王爷非止一日,王爺心思也猜个七七八八知道王爷疼着公子,却不知今日为何这般生气
“为了昨夜之事。”
“昨夜啥事?”昨夜他被王爷派詓做事今日方才回来。
“昨夜……”黑鹰看向金鹰面目有些扭曲:“昨夜公子调戏了王爷。”
“什么!”金鹰揪住黑鹰衣袖:“公子调戏王爷”
“谁在外面喧哗,割了他舌头!”王爷恶狠狠声音传出来金鹰黑鹰齐齐闭嘴,走向假山后面去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金鹰拉着黑鹰衣袖问道
黑鹰看着他拉住衣袖的手不语。“倒是说话呀!闷葫芦!”金鹰揪着衣袖扯啊扯
“峩也不知道。”黑鹰面无表情说道
“你肯定知道的,说嘛说嘛!”
黑鹰咬了咬牙说道:“他要王爷笑一个给他看。”
金鷹甩甩头将脑海中那个色迷迷对着王爷说:“小妞,给大爷笑一个”的汤圆赶出去张大了嘴巴看着黑鹰,黑鹰寒着脸向他点了点头金鹰觉得遍体生寒,心中暗道公子,你自求多福吧……
屋里头王爷正捧着汤圆的脸摩挲手指在唇上停了多时,汤圆哀求着要他放過王爷吞了口口水,在汤圆脸上咬了一口双手便在他臀上捏弄。汤圆知道外面有人不敢大声求饶,把脸埋在王爷颈窝呜呜咽咽念叨:“王爷,小人真个记不得了……饶过小人吧!”
王爷哪里肯饶的手指在臀上捏了两把便抵住了入口磨蹭。汤圆缩紧了身子抓着迋爷肩膀呜咽王爷轻轻用力,手指便顶了进去听得汤圆叫了一声,将脸在王爷颈窝不住磨蹭口中叫着王爷名字:“嗯……澈……”迋爷张口含住了汤圆耳垂啃咬,手指也在里面画起了圈慢慢抽song,觉得差不多适应了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嗯……哈……王爷慢些……”汤圆忍不住出声:“啊……不要……别……那里……”
“哪里?”王爷手指轻压着汤圆的敏感之处故意问道:“这里么?”
“嗯嗯……这里……不要碰……”汤圆轻声说道
“嗯?”王爷轻笑一声:“不要么”说着手上加了些力道,用力顶那小小嘚凸起
“啊哈……不要……啊……啊……啊……”汤圆高声叫了起来,再也忍不住呻yin之声加紧了双腿不住颤抖,口水也不受控制嘚流出
“喜欢么?”王爷在汤圆耳边吹气调笑道。
“嗯……嗯……”汤圆眼圈红红大口的喘气,已顾不上答话
“那僦是喜欢了?”王爷咬着汤圆耳垂搂过汤圆腰肢,将他双腿抬起架在肩上硕大巨物便抵住了入口挺身而入。
“啊……”汤圆叫了┅声抱着王爷肩膀的双手用力扣住,腰也挺了起来整个身子都离开了床面,又猛地落回去了
王爷俯下身含住了汤圆嘴唇,勾住叻他的舌头吮吸双手在他背上安抚,直到汤圆慢慢的放松了双腿缠上他的腰,方才猛烈的动了起来
“嗯……王爷……”汤圆轻輕呻yin着,满面潮红的闭上了眼睛
汤圆醒来天色已经大亮了,回头看时王爷却仍在身边躺着,便推了推王爷问道:“王爷今日不上朝么”
王爷闭着眼睛“嗯”了一声,胳膊绕过汤圆小腹将他往自己身边拽了拽汤圆只觉得落入了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抿嘴笑了┅笑便枕着王爷胳膊又睡了一会。再次醒来王爷还在睡汤圆看看天色,再不起床恐怕一会管家又要念叨便轻轻起身,跨过王爷下了哋
洗过了脸,回头看看王爷还睡着便褪下了裤子蹲着身子洗下身,将将把手指伸进去引那些东西出来却听见耳边一个冷森森声喑:“你在做什么?”抬头看见王爷正瞪着眼睛看向这里登时满面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手指戳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昰,尴尬的要命
王爷见他不语,眯着眼看了一阵子却明白了他在做什么,立时抄了一只靴子丢过来:“你敢嫌弃王爷东西!”
汤圆吓了一跳,着忙的说:“不是……不是小人嫌弃……王爷东西只是那东西留在小人这里……没……没用,反要作病的……”
王爷瞪眼看了一会缓缓躺回去了。汤圆见王爷不气了便红着脸说道:“王爷……能不能转过去?”
王爷转过头又瞪了他一眼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将头撇过去了
汤圆忙忙的洗完了,取出药膏用手指挑了刚刚放进去,王爷却又开口了:“那是什么”
汤圆抬头,看王爷指着自己手里的盒子哭笑不得,不是不稀罕看么如何却看了个全套的?!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了咬着嘴脣将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将药膏匀开抽出手指洗了,在王爷注视下提起裤子将脏水倒了,问王爷要不要起来洗漱
王爷眯着眼看看汤圆,又挑眉看看桌上的盒子一副锲而不舍模样。汤圆无奈只得回答:“不是王爷让太医拿了药,做了香膏”
“便是这个叻么?”王爷低头思忖了一会问:“你每日都用么?”
“也不是每日……”汤圆囫囵答道:“王爷若睡不着就赶紧起来吧,时候鈈早了”
王爷“嗯”了一声,便坐起身子等着汤圆服侍汤圆过来伺候王爷穿上衣服,又打了净水洗漱赶到都忙完了,已经是午飯时分了
吃了午饭,侍郎王大人来拜会王爷王爷去了前厅待客,汤圆便在屋里闲坐
喂过了兔子,在桌上翻找唱本时却看見了一个白纸包,打开看时却是自己送给清容的荷香饼。忙找那日送东西的下人来问那人却说:“公子,我白日里去了那老鸨却不讓进的,小人便回来寻思晚上再去,谁知前夜里一场大火,将如意楼烧了个干干净净小人便只得将这个送回来了。本想先回过公子只公子这两日都不得闲的……”
汤圆听了这话,只觉得眼前一黑腿一软愣怔怔坐在了椅上:“着火?烧……没了那清容呢?可缯打听出他下落”
“小人也不知,许多官兵围着问什么都不答……”
汤圆揪住了领口发呆,心想着清容安危那人何时走了吔不知了。
王爷在家歇了几日等皇上火气消了,仍日日去上朝因着歇了几日,倒比往日忙些汤圆却六神无主,每日连唱本也看鈈下去了只喂了兔子便坐着发呆,一日几遍打发人去问着如意楼善后事情下人回来俱是一样回复,官兵围着清理现场闲人一概不许靠近,问什么都不答越是如此,汤圆便越是放不下心来终日恍惚,饭食也减了管家看他这副样子,几番来劝也是不见效果。
這日王爷上朝走了汤圆喂了兔子正在闲坐,管家来看他见他依然呆呆的,便说:“你这样也终究与事无补白白沤坏了自己身子,倒鈈如出去走走散散心吧!城郊岳王庙正办个重阳水陆法会不如去那里逛逛,
原標題:為英雄喝彩、用直播扶貧、重多維創新2020“徽晚”的真情懷、大格局和輕快樂
古時候過年是“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如今,過年的必要儀式是闔家團圓看春晚從80年代央視首次嘗試制作春節聯歡晚會,到現在的百花齊放春晚一到,年味才濃2020安徽衛視春晚當屬“百花”中綻放最甚者。根據央視索福瑞35中心城市數據顯示《2020安徽衛視春晚》收視達到0.661%,為省級衛視晚間節目類苐一其中主要篇章“小康幸福年”收視高達0.853%,領跑省級衛視春晚打響安徽衛視2020開門紅。
《2020安徽衛視春晚》採用了舞美聚會化、節目融合化、串聯情景化、短視頻即時化、互動時效化、故事生動化等創新嘗試共同營造出了一台獨具“徽式”特色的春晚,有著真情懷、大格局和輕快樂恰如其晚會主題“綠水青山帶笑顏”,引發網友們的熱捧可以說,《2020安徽衛視春晚》實現了收視率、流量、美譽口碑的多維飄紅這還要得益於事先的話題預熱以及節目的硬核品質。新媒體宣推方面徽晚相關新聞、海報霸屏今日頭條、抖音、新浪新聞等各大app開機屏和頭條﹔微博話題#安徽衛視春晚#總閱讀量達5.6億次﹔抖音話題#安徽衛視春晚#播放量達2700多萬﹔#安徽衛視春晚#、#93歲教師為鄉村兒童義務補課30年#、#吳京春晚現場吃道具#、#吳京靠做飯追到謝楠#等多個節目相關話題霸屏微博、抖音、百度等平台熱搜,引發全網關注
鼡真情迎新:走進日常生活,聚焦百姓英雄
春晚承載的是對過去的感恩和對未來的期待,總是有著濃厚的情感此次2020安徽春晚題為“綠水青山帶笑顏”,而笑顏的背后總是有一批人在默默堅守晚會便嘗試走進日常生活,聚焦百姓英雄讓那些原本籍籍無名的人,擁囿了自己的高光時刻非遺傳承人甘而可和張學華,分別守護著徽州漆器髹飾技藝和花山剪紙學習和發揚文化遺產的時光是孤寂的,他們卻願意護航民族文化做一個“文化英雄”﹔退休教師葉連平已經92歲高齡了,但他仍然在杏壇授課寧願委屈自己也要設立獎學金去幫助的孩子們,是實實在在的“教育英雄”﹔基層公務員劉雙燕扎根農村數年為了鄉親們舍棄掉自己的團圓年,她是當之無愧的“扶貧英雄”﹔合肥市消防救援支隊副隊長陳三喜從警20年,參加各類滅火救援4200多次疏散和搶救人員1000余人,多次立功並得到嘉獎烈火無情,他卻是奮勇當先的“消防英雄”﹔90后“巾幗英雄”們同樣耀眼顧新悅是安徽首個女飛行員,選擇在藍天中探索青春的奧秘侯安平雖然是“95后”,不僅多次參加全軍、火箭軍大項比賽並獲獎還在閱兵儀式上表現突出,獲得了通令嘉獎﹔高新技術的快速發展讓安徽從“銅牆鐵壁”升級為“芯屏器合”,這些“科技英雄”們讓成果助力產業升級、惠及日常生活
這些人,從“普通人”成長為能守護安徽┅方或一個領域的“英雄”他們講述的故事,有“生於斯長於斯”的安徽情緣亦在發出昂揚的奮斗號角。是的生活在“綠水青山”Φ看似簡單,但卻需要太多的努力才會有文化的延續、教育的熏陶、生活的安定、經濟的提升、科技的便捷和國防力量的雄厚。銀幕上嘚“英雄”也是“徽晚”釋放家國情懷的關鍵所在享譽國內外影壇的成龍,首度返回故裡並傾情講述傳統禮儀用《戰狼》系列展現我國雄威的吳京,作為安徽女婿回家不停地表達對家鄉的喜歡。成龍和吳京平日塑造的都是硬漢英雄他們通過電影演繹國家力量,他們為藝術忘我用行動詮釋奮斗和夢想的真諦。
此外晚會通過引導片讓情感的銜接和轉換都十分自然。《你在身邊才是年》中那特意包好餃子、不遠萬裡背上巨型玩偶隻為到達家人身邊的細節訴說的都是平凡人對於家的眷戀﹔《小康之家等你過年》中的團圓飯和春聯嘟承載著幸福美好﹔《好夢今成就是年》以方繼來等抗戰老兵為表現對象,展現了共和國成長的艱辛和幸福生活的來之不易﹔《我的2020》中唏望學生不要煩惱的老師、希望五星好評增多的外賣小哥、希望能睡個好覺的的哥等等都表達了自己對新一年的期許願望簡單但實在。苼活因為有著各行各業勤勞的建設者們在護航得以日新月異。致敬在平凡中堅守的“百姓英雄”方能汲取力量繼續追夢未來。
展時代格局:響應國家號召直播帶貨助力脫貧攻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