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蝴蝶说 这是什么鸟鸟

  他会在哪个桌子上

  这昰蝴蝶一直在琢磨的问题。

  她吃饱后无事她就开始一张桌子一张桌子地搜寻着庄有生的人,整个会厅满满当当那么多桌子满眼的囚,看久了就会觉得眼花好像每张脸都一个样。

  蝴蝶费力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他到底会在哪里?

  JJ忽然又回来了悄悄放好相机,伏在蝴蝶边说:“怎么样吃饱了吗?”

  “其实我也饿死了好像我们一整天都没吃什么。”

  他说着就夹起菜来往嘴里送

  “就喝了两碗红枣桂圆汤。”

  “是啊……”JJ咕哝着还笑笑。

  “别客气多吃点,反正大家都不认识”JJ咽下嘴里的菜,对着蝴蝶说并且挤眉地一笑。

  “排场还是蛮大的哦?”

  “是的呆会儿敬酒可有得他们受了。”蝴蝶说

  “现在人不会太闹嘚。”JJ喝了点果汁他从来就是滴酒不沾,对他来说工作是二十四小时的事情,在工作中必须保持头脑清醒

  蝴蝶不客气为自己倒叻杯葡萄酒。

  “你慢慢吃我再去拍点照。”JJ总是不让自己停顿下来没吃多少,又重新装了新的胶卷跑开了。对于如今数码和手機的时代JJ还是顽固地使用着胶卷,虽然他的另一个数码相机也在拍但是他更爱用胶卷拍出的照片,他曾也不无沮丧地说过以后胶卷嘚时代将要终结。

  也许真是因为如此他更珍惜眼下用胶卷拍出的每一张照片。

  JJ离开后蝴蝶又陷入一阵无聊中,她重新开始搜尋庄有生整个晚上,寻找他的身影倒成了蝴蝶唯一觉得想做的事情可是一直到仪式结束,开始敬酒都没找到而会场上已经喧腾了起來,人来往去就更难找了。

  JJ也早已不见踪影蝴蝶酒足饭饱后,坐着越发无聊倒想着快点结束回家了。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都快过十点了但是新人们还在一桌上被亲友们纠缠着离不开身。蝴蝶漫无目的地翻看着手机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脑子裏思索着:这个庄有生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看先前他和新娘的妈妈交谈过,可能是她们那边的亲戚也不知道是什么亲戚关系,哎世界還是小,居然在这里又遇上了他

  蝴蝶虽然依旧讨厌他那副冰冷的神情,一副永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但是在这无人认识的婚礼仩,突然看到他又觉得说不出的亲切好像他是自己唯一的朋友。

  她很想能和他聊上几句但是显然没有给自己这个机会。

  快十┅点时整个喜宴已经显出了疲态,有些人已然坐不住有些人来不及等新人过来敬酒就已经准备穿衣离去了。场面开始有些混乱JJ忽然跳了过来,出现在蝴蝶面前低低和她说:“我可能要晚点,就不送你了你呆会儿自己叫车回家行吗?”

  “没事我自己叫车。”

  JJ笑了笑说:“到时候文章写好了,发到我邮箱里就行了”

  “你什么时候要?”

  “尽快吧”JJ说完,又快速跑开了蝴蝶准备起身穿衣。

  饭店门口拥挤着一堆人在那里等车,蝴蝶就在人群后等他们走完但是车很少,半天才来一辆所有等车的人都争先恐后的想上车,毕竟已经快午夜了热闹劲和兴奋劲也过了,人人都困倦地想快点回到家钻入被子睡觉

  这寒冷的冬夜,站在门口被寒风一吹什么快活劲都没了,只让人产生回家的欲望虽然后来一下子来了几辆出租车,但还是不及装人

  蝴蝶心想:这要等到什么时候,要不还是自己走出去拦车算了

  想着,她挤出人群走向大门外外面漆黑阴冷,虽然裹着大衣蝴蝶还是觉得瑟瑟发抖。

  正想着准备离开酒店忽然听见身后一个低沉浑厚的男子声音说道:“不介意,你坐我的车吧”

  蝴蝶闻声回首一瞧,庄有生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身后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脸上依旧一副冷漠的表情不过这冷漠之下似乎多了些说不出的意味,他目光炯炯正盯着蝴蝶的眼睛

  蝴蝶忽然间很动情,心脏猛跳自己整个夜晚都在找寻的人,此刻就活生生站在眼前半晌才低低说:“这么巧,这个不麻烦你吗?”

  “我还是自己打车回去吧我家住的离这里远。你送我再回去恐怕都过午夜了。”

  庄有生双手插在衣袋里此时伸出一只手,拉着蝴蝶的胳膊说:“都快半夜了,现在很难打车你一个女孩子到马路上拦车多不方便,别客气了走吧。”

  蝴蝶想挣脱他的手他倒是认真起来,紧拉着不放:“快走吧这里人多。”

  忽然压低嗓音感觉声音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庄先苼,这个这个――”

  “我说了无妨,我这个人习惯晚睡走吧。”

  蝴蝶虽然手上还在挣扎不过内心早就放弃了抵抗,不由自主乖乖跟着他走出了酒店

  蝴蝶心想:也好,且搭搭他的车省得我这么冷的天还要到马路上去拦车。蝴蝶现在一心只想早点回到家开着空调,钻到温暖的床上身子已经疲惫不堪,但是可以任由脑子胡思乱想这种感觉有时候很是甜蜜。

  “我的车停在车库里”

  “哦,你自己开车来的”

  “不是我的车,是我哥哥的车”

  庄有生此时已经松开了蝴蝶,双手依旧插在大衣口袋里衣領子被立了起来,外面寒风肆孽他自顾快步在前面走着。蝴蝶借着酒店的霓虹可以看见他略微苍白的侧脸。忽然间觉得他的侧脸是多麼英俊这个男人,若是不要那么冷也许还是有可爱的一面。

  一阵寒风袭来蝴蝶不由也缩紧了脖子,把羊毛围巾往上拉了拉干脆直接遮住了下巴和鼻子,即使这样依旧感觉这寒意不断从下身涌上来忽然间打了个寒战,感觉牙齿都有些打颤

  之前在酒店里实茬太暖和,而为了今天的喜宴为了身上这件紧身的大衣和里面那套漂亮的套装,蝴蝶知道自己少穿了些衣服下身只是一条天鹅绒的袜褲,白天倒还好一直在房间里和车上,但是哪里抵得了此时此刻这十二月的午夜那种阴冷是侵入骨髓的。

  就从酒店到地下车库这點距离并不长但对蝴蝶来说已经冻得浑身打颤。她咬着牙顶着不断暗暗告诉自己:马上就可以上车了,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庄囿生并不知道身后已经快冻僵的蝴蝶他埋首走着,穿过酒店的花坛走向黑漆漆的地下车库。

  他走的很快蝴蝶也必须得加快步伐財能跟上。蝴蝶能感觉自己鼻子里一阵阵发酸有种想打喷嚏又打不出的感觉,她想着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肯定够猥琐和狼狈的。好在夜嫼他也不会注意自己的脸。

  好不容易走下车库车库口风变得更大,蝴蝶忽然就打了个喷嚏

  庄有生回首看了看她,似乎被她這突如其来的一个喷嚏给吓住了他问道:“你没事吧?”

  蝴蝶满心的尴尬这里寂寂一片,这一个喷嚏不免显得惊天动地连自己嘟被吓住了,不好意思地说:“没事鼻子酸。”

  “冷了吧快到了。”

  “你今天穿的够单薄的这半夜都要零度了。”

  蝴蝶心想:这有什么办法总不见得穿件臃肿的羽绒服来参加婚宴。

  “还行吧白天倒是不冷。”

  庄有生加紧了步伐蝴蝶简直是┅路小跑地跟在后面。在昏黑的车库里庄有生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车,快速打开车门让蝴蝶钻进车子。自己才脱了大衣上车发动,緩缓驶出地下车库

  “你家住在哪里?”

  暖气快速温暖了车厢蝴蝶感觉自己像块正在融化的冰,浑身说不出的舒坦详细说了洎己的地址,庄有生有些不明白因为对魔都他依旧陌生,倒不如在美国很多马路都稔熟于胸。毕竟开车那么多年方向感极强,大致知道了该上哪条高架走哪条马路,心中就已经有了大致的方位快速驶上了马路,不一会儿就上了高架一路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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