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孙子百天宴会今年八岁啦!!为什么冬天白天零下4度还额头流汗,这是怎么

前面一些文字可能不会马上切叺到现在的生活,要回溯到前一段时间刚被通知调任秘书的那天。
  之后就开始做完全即时的真实记录还原一个真实的秘书生活。
  只要是我经手经眼的东西都写出来分享,不管是领导秘辛还是丑闻但必然会隐去地名、人名,最多只用姓代替
  孙处长走进來的时候,我正在看体育版新闻
  “小陈!”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
  我站起来见是孙处长,未免有些慌张如果换成更和善些嘚李处长我不会那么慌乱。
  “孙处好!”顺手关了那个网页但平时灵敏过头的鼠标怎么也点不中那个小红叉。
  孙处长笑眯眯地看着我的动作还意外地凑到电脑前,推推眼镜:“哟伍兹的第六个二奶也出来了……哦,不对国外叫情人,二奶是我国特色……”
  我有些讶异平时孙处长见面都不大理我们这些小年轻,和他打招呼也爱理不理还要瞪着眼睛看上一会儿,仿佛叫错了他名字似的
  我不知道该不该笑,像是咳嗽般清了下嗓子:“刚吃完早点想消化点儿再工作……”
  孙处长拍拍我的肩膀:“小伙子喜欢体育热爱运动很好嘛,不过早点还是不好在办公室吃效能办那伙人,你也知道那是最无聊的,专挑这些时候来偷拍……要注意点儿影響不好……”
  我越听越糊涂,这实在不像平时不苟言笑的孙佳明呀……
  时钟指向八点零五分同办公室的胡克提着一袋豆浆冲进來:“还是没赶上呀!幸好老孙他妈的没来,我看他办公室空……孙处长……”
  孙佳明动怒了我明显看到他的眼皮在一颤一颤的……
  “小胡,来我办公室一下”孙佳明走了出去,胡克跟在后头顺手把豆浆抛进垃圾桶里。我伸了个懒腰实在没搞懂孙佳明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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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星期一昨天晚上陪大学同学K歌喝酒,回去得很晚还被守门的李大爷教育了几句,說刚参加工作要注意点儿
  我住在机关宿舍区里,15栋3单元703房刚进市政府的时候就分到了这么一套两室一厅的宿舍,象征性地收100元房租水电气费自理。家具电器什么的不算好但也齐全,省去了很多麻烦
  只是90平米的房子我一个人住,感觉有些空本身我又不会咑理,也懒得打理不过除了晚上睡觉,还真没多少时间呆在这我也乐得它继续蒙尘。
  我今年23周岁刚刚硕士研究生毕业。运气好考上了公务员,进了本市政府办公厅本市是副省级单位,政府办公厅招人历来严格今年也不例外,除了要求硕士、25周岁以下、中共黨员还备注有文体特长的优先。
  报考的人自然不多符合这么多条件的肯定很少,于是我幸运地挤掉了其他对手搭上了这条快船。6月份的时候我正式开始上班工资也从那时算起,但编制等到8月份才上好现在我被分在办公厅秘书一处,负责起草某相关业务文件以忣有关一切事项
  秘书一处共7个人,除了孙佳明处长(享受正县级待遇)之外还有李士奇副处长(正科级),我胡克,肖原成柳佳,许洁晨其实职务挂在我们处的还有好几个,但都已经当上了市领导的秘书所以并不在我们处办公,都有独立办公室直接向市領导负责。

  孙佳明58岁说退就退的年纪,在副县级职务上享受了三年的正县级待遇话说三年前,本来是他升任办公厅副主任(正县級实职)但不知道是那路神仙,直接找到了主管人事的市委张副书记硬把一个军转干部塞了进来,把孙佳明给气得够呛
  事后有傳言,说那个军转干部也就是现在办公厅的余副主任,不光送了钱还喂饱了一派熟女作风的张书记。我想着一表人才40出头的余副主任囷54岁的张书记亲热忍不住笑出声来。
  “陈古你又笑什么!一大清早就想美事儿”一阵香风吹来,我知道是许洁晨来了
  这姐姐大概82年出生的,但给人感觉还是嫩着很至少和我这86年的走一起,能被人错认为妹妹听说后台很硬,叔叔是省里面政法委的一个副书記三爷爷好像还是中央某部委的二号人物。
  我和胡克、许洁晨是一个办公室的平时聊得多些,荤腥不禁
  “正想着昨天那个春梦,刚想把女的脸转过来看看就醒了……”我故意晃动转椅,感觉就像挺动某个部位
  许洁晨嬉笑:“那你看到没呀?”
  我苦笑道:“没看着光顾着打炮,发射了又不记得看脸记起来了又醒了,等于是看了一部不露脸的A片……”
  许洁晨笑骂道:“你就發春梦吧反正晚上回去,被子床单还是你自己洗!”
  “洗衣机坏了呢要不晨晨帮我洗洗吧!也不是很脏,我能力不强真的……”
  许洁晨甩过一个长尾票夹,骂了一句:“臭流氓……”但那脸上的笑意分明告诉别人她很喜欢

  都说公务员日子轻松,其实不昰别的市直机关我不清楚,但我们秘书一处绝对很忙有关文件起草归我们,领导出席有关会议归我们重要文件收发也归我们,还经瑺得委婉地提醒领导某局送来的文件要回复了……
  说是8点上班但基本上都是8点半正式开始工作。今天许洁晨来了例假在包里偷摸┅会儿才扭捏着去了卫生间。之前有一次她中招了整条裙子后头红的一大片,我那时候刚来不久不是很熟悉,就扔了张纸条给她然後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了一条裤子还给了一个感激的笑脸。
  之前一直觉得她挺傲所以没敢怎么说话。结果当天晚上她僦带我去吃饭我本来不想去,结果她又叫上胡克和柳佳作陪我只好坐上了她的雅阁,说实话上日本车的感觉真不爽,从不晕车的我嘟差点儿吐了
  那天吃的西餐,我对牛肉过敏只好点了份鸡排。回来后别人问我干嘛去了,只好回答说点鸡去了
  之后慢慢熟悉起来,经常出去唱歌我唱歌很好,所以朋友但凡唱歌必定想起我来恰巧许洁晨也唱得不错,所以只要一起必定是震慑全场,一蕗麦霸到底不过许洁晨的歌声不是她的最大特色。
  按道理来说在机关里工作,着装要收敛点儿但这位姐姐绝不。本身身材就好还硬要展现出来。那次穿了个大V领沟沟深得很,孙佳明差点就摔下去了还记得有次唱歌,我还不小心直接抓住她的胸胸不过是无意之中,两人有点尴尬倒也不再提起。

  太假了吧23岁任市长秘书,来点有水平的好不

  我正打着上周五的一个政府常务会议纪偠,胡克畏畏缩缩走进来
  我一抬眼:“怎么才回呀,孙处长的思想教育感化了你这政治觉悟不高的猥琐男没”
  胡克也不搭腔,神秘兮兮地凑到我办公桌前:“你知道么你好像被包了……”
  “扯吧你,我刚来半年还轮不着我。”我们管给市领导当秘书叫包
  “真的,我骗你干嘛刚刚在老孙那儿,他去厕所倒茶叶我看见他案头有一人事处的东西,加盖了公章的任免书我亲眼看到叻你的名字在最下面一行。”
  “看到是哪个领导么”我心里开始有些紧张。
  “没有本来想抽出来的,结果发现上头被夹住了刚想翻开来,老孙出来了”胡克摇头:“没看出来呀,你小子不声不响搭上了领导呀以后可别忘了兄弟我呀。”
  我不解释说叻他也不信,胡克人不错楞了点儿,给了刚来的我很多帮助
  但是我也很疑惑,从来没有哪个公务员可以在一年时间之内没定岗沒定级的情况下直接配给领导的。在机关这可算是不大不小的红人了。如果胡克说的是真的会是哪个领导呢?刚来的刘副市长还是姩纪最小的汪副市长?或者干脆配给唯一的一个市长助理但10月份,才给李市助配的秘书呀不可能换吧。
  胡克拍拍我肩膀:“恭喜叻反正不管是哪个领导,都是只有好处没坏处你正式上路了……”
  我和他调笑两句,怪不得老孙一早就来找我还有上周五的时候让我写了一份个人情况说明。不管如何先平静下来,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虚伪点儿来。在机关里虚伪永远不会错。

  这个和蜗居沒一点关系关键是我还没看过蜗居,只是知道市长秘书包了一个小奶的二奶
  就是刚当上秘书不久,加上之前工作的半年见到很哆事儿……
  说一下机关深处的幽暗……

  一上午平静过去,没人和我提起这事儿老孙甚至没有进我们办公室。我听到隔壁柳佳似乎又在和男友吵架了胡克偷偷说了句活该。
  柳佳之前是和胡克谈的结果两年前,一个富二代开着暴发户的专车:宝马三系按了兩下喇叭就把柳佳从胡克身边抢走了。胡克什么都没说继续掏出公交卡去挤公车。第二天就请假了据说晚上喝酒大醉,在路上摔伤了
  半个月之后来上班,除了额头的那个伤疤胡克就和以前一样,见了柳佳也没有丝毫尴尬
  告诉我这些的是肖原成,刚进处里嘚时候我跟了他一个月,领导说小肖很有前途是我们办公厅有名的写手……
  我当时很尊重他,因为他比我大了几岁很老实的样孓,再加上他文笔不错我打算真心跟他学。
  但没几次就发现这人是个马屁秧子还老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儿,我也被他黑了两次攵笔好不好不管,做人比做文重要多了
  中午在食堂吃的,单位每个月往饭卡里打三百块钱但每餐饭只要三块钱。卡还可以在食堂旁边的小超市买东西那家超市换了好几次老板了,前任老板是前任市长的亲戚现任老板是现任常务副市长的亲戚。
  我是和胡克一起去的许洁晨是不在食堂吃饭的,虽然不方便但也开着她新买的mini cooper去吃日本菜了前辈子她应该是倭人,要么就是和倭人有一段旷世畸恋怎么会那么丢不开日本的东西……

  作者:初任陈秘书 回复日期: 11:05:16 
    这个和蜗居没一点关系,关键是我还没看过蜗居呮是知道市长秘书包了一个小奶的二奶。
    就是刚当上秘书不久加上之前工作的半年,见到很多事儿……
    说一下机关深處的幽暗……
  陈秘书啊讲出来就不和谐了呢- .-

  我打字快,第六段现写现打的哈哈……
  前面的是昨天写的,昨天下午领导飞外地了我没资格跟着,老实坐在办公室上天涯……

  白天有事秘书干晚上没事干秘书。楼主小心啊如果你是男的那要小心呵护你嘚菊花啊。罪过。。。

  作者:彼岸小龟 回复日期: 11:12:41 
    作者:初任陈秘书 回复日期: 11:05:16 
      这个和蜗居没一点关系关键是我还没看过蜗居,只是知道市长秘书包了一个小奶的二奶
      就是刚当上秘书不久,加上之前工作的半姩见到很多事儿……
      说一下机关深处的幽暗……
    陈秘书啊,讲出来就不和谐了呢- .-
  咋不和谐捏敢做还不敢让囚说了?
  其实领导自己也拿hexie开玩笑的……特别是私下……尤其爱扯到夫妻生活的和谐程度……领导笑点真低……

  胡克神秘地告訴我:“你知道么,石大宽被双了……”
  “你怎知道的”这胡克就是办公厅头号小喇叭,什么都知道
  “我朋友在纪委,凌晨3點开始行动的先抓的石,然后掉头抄了他的家他老婆,儿子一起拖出去的……”
  “至于么好歹以前看见了还热情得很,转眼就鼡拖了呀”
  “这算什么你知道当时在哪儿抓的石么?”胡克言语中洋洋自得
  我倒是撇撇嘴:“不就是金海岸么……”
  “伱怎么知道的……”
  “废话,你给我讲那些官员的事儿哪个不是在金海岸玩儿的?”我彻底无语了
  “嘿嘿,那你知道顺带抓叻谁么”
  哦,还有意外收获其实这种事儿也不是没发生过。石大宽是市政府秘书长副厅级实职,如果另一个是个小人物胡克鈈会这么神秘,莫非是和他私交很好的陈志良副市长这两人名声很响,一个是妇女之友一个是人间大炮……
  我摇头表示不知道,胡克说:“嘿嘿是陈志良,没想到吧不过纪委那帮孙子百天宴会没敢拿他……”
  话说在胡克口中,其他所有单位的人都是孙子百忝宴会比如市委那帮孙子百天宴会,纪委那帮孙子百天宴会人大那帮孙子百天宴会,政协那帮孙子百天宴会……(这里没有故意骂五套班子的意思)
  饭吃得很快我们两个照例走出市政府大院,沿着府河路转转没走出两步,就发现路边站着柳佳和一个男的后面昰辆宝马三系,就是挖墙脚的锄头哥哥
  胡克倒是没什么表情,继续走他的路他们好像在争吵,但是声音又刻意压制真奇怪,为什么不到车上去说

  下午上班没多久,孙佳明就把我叫了过去:“陈古呀你来我们处不久,但工作表现总体还是不错的特别是文芓材料,非常好那两篇发表了的报告很有建设性,很得领导意呀这不,才工作半年你就被组织上安排,担任刘副市长的秘书这是組织和领导对你的信任,也是考验呀恭喜你!”
  我握住孙佳明的手,有种很不真切的感觉半年前还在大学草地上和大家生离死别般的喝酒买醉,现在已经正式走上了宦途
  最单纯的大学生活已经告别,面前是一条不知幸或不幸的不归路
  明天正式“上任”,下午我得收拾东西没有多话,默默捡了些自己的东西和胡克做了工作交接,再同每个人打了招呼我抱着东西就回了家。也许知道未来一段时间我们都身份不同,即使是和我关系不错的胡克、许洁晨也颇有些不自然
  家里还是很乱,我把东西丢在沙发上抽了根烟,决定出去转转
  打了个的准备去找彭昙,他是我哥们在力隆广场旁边开了一家酒吧“幽暗深处”。这个酒吧名字就充分暴露叻彭昙的本色
  现在是下午,服务员刚开门不久彭昙不在,不过新女朋友在这是个标准的御姐,我见了她不寒而栗
  “哟,尛秘来了!又翘班”御姐姓林,嘴巴不毒
  “哪儿敢翘班,是有组织有领导地延长午休时间”我靠着吧台,她递过一杯啤酒
  现在3点刚过,客人不多就几个男女坐了一桌,桌下两筐百威啤酒(彭昙那小子把一箱啤酒分两筐卖又有卖相,又有钱赚)
  我囸看着那,其中一个女的正好转头过来和我四目相对,刹那间风云变色时间仿佛凝固,天地也停止转动耳边响起“海可枯,石可烂天可崩,地可裂……”
  这是琼瑶剧实际上,我们稍微笑了下她就继续聊天去了。

  这女的大概25岁左右脸上没什么妆,感觉佷小但又烫了个小波浪卷,装成熟不过脸型是鹅蛋脸,看着就舒服我初恋和前任女友都是鹅蛋脸,我怎么这么喜欢蛋蛋之类的……
  我掉头问林御姐:“那几个客人常来么”
  林御姐嘴巴不毒,眼睛更不毒:“你是问娜娜吧”
  原来叫娜娜,这名字……
  “娜娜谁呀我就看他们那么早就来,应该是熟客吧”
  “得了吧,你和彭昙一个德行见是漂亮女的就想往人幽暗深处去吧?”林御姐嘴巴真不毒:“穿黑色羽绒服那个吧叫娜娜,全名是什么倒不知道以前没见过,最近才来的不太张扬,怎么了有兴趣?”
  “没有随便问问,看着挺顺眼的”我抿了口酒。
  “要不这样你装这儿的小老板,上去给他们免单”林御姐是彭昙女朋友麼!这样的女人你敢留着看店么?不过这主意不错
  我端起酒杯,搬出刘德华走路的帅劲儿走了过去:“各位这么早就来捧场,实茬感谢我是这儿的老板,这两筐酒算我请客以后常来!”
  几个人轰然叫好,我端起酒杯敬了一圈娜娜真是,越看越漂亮我忍鈈住要追他了……
  还好,小弟弟我也是花丛中打滚出来的矜持地微笑后,退回吧台
  林御姐说:“阿古,真动心了我告诉你,要追也得小心点儿那女的好像有点儿身份,前两天晚上我记得是辆军牌车来接的她……”

  太假啦搞的像公务员上岗很公平似的。看那段考进去就想吐还23岁市长秘书,你就往死里YY吧

  一看就是网络写手的。
  类似的小说也太多了看不出来会有哪有有出彩嘚地方

  不讨论公务员考试公平性,但就我个人而言考试的时候没有偏离公务员招录规程。44:1的比例不算高吧面试5:1,我面试88分多點儿总分第一进的……另外,我不是本地人大学也不是这儿上的,只是发现它招录条件我都符合就报了除了认识几个大学同学,我茬这里可以说举目无亲了……
  至于后者我现在23周岁,我现在是市政府副市长秘书你要说不真实,那好吧……
  貌似我也没为谁掩护没为谁辩护吧。怎么就写手了我有写手的气质?

  我现在写的时候想起那天觉得认识娜娜是件很微妙的事情。反正娜娜不上忝涯看到了也不知道是在写她……
  “军牌车?本地的么警备区?”
  “不知道是不是警备区的本地的倒是。”
  搞不好这娜娜是警备区领导的女儿或者是市领导的女儿?(大部分市领导、市直机关一把手都喜欢挂军牌很多市领导有几辆车,几个牌照)
  或者干脆就是某奶
  这倒好,又能发展感情又不会发展成拖累。熟悉了还能让她给我在某领导面前说说话
  我现在期待她是某市领导的蜜蜜了。
  又坐了一会儿娜娜起来上卫生间,等她出来后我叫住她:“娜娜……”
  娜娜走过来:“你好,什么事儿”
  “没事儿,认识认识我对美女的抵抗力是零,不过他们说美女对我的也是……”
  “哦我怎么没觉得呢?”娜娜笑说
  “那只能说明你不是美女,至少不是有品味的美女……”我揶揄她不过她好像更高兴了。
  “小老板我要是没品味的美女,你来搭讪不是更没品味了!”
  我挥舞拳头“请不要叫我小老板,一个男人被女人当面说小这是什么形式的羞辱啊。”
  我们就这样扯来扯去没什么话题。但至少算认识她知道我叫阿古,我知道她叫娜娜
  我问她的手机,结果她只肯给我座机号码说是她家,囿事儿直接找她就行……

  刚去开了个短会副秘书长主持召开的……秘书长被双了,还记得吧
  要我多学习,说刚当秘书很多笁作做不好……法克,刘飞国外了我做毛工作……

  这类小说,刚开始发一末多之后你就是使劲捏住作者的脖子,他龟儿子也是几忝才发一小段

  第二天天气不错虽然还是很冷,但至少见了太阳我照例还是7点半起来,8点之前赶到办公室
  孙处长很客气地带峩去了新办公室,和他一起的还有人事处的李处长我们来到三楼,左右两边都是秘书的办公室尽头一个直角拐角,然后就是秘书长的辦公室向阳。
  四楼安排的是办公厅其他处室领导办公室都在5楼以上。而我对口的刘东荣副市长就在六楼的612房间。
  刘市长人鈈高但很壮,不是那种传统的大腹便便真是肌肉男的感觉。
  他是今年8月来的本市比我还晚点。但人家是正厅级我是副科级(轉正就有正科了,再说我现在可是市长秘书……)
  他老婆在外地,还没过来子女什么的倒没听说过……
  给我的办公室是上楼梯左手边第三间,316
  以前好像暂时空了一段时间,现在整理出来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正要去倒点儿开水隔壁门开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隔壁应该是陈志良的秘书薛文青(男性)。插句话:本市市委书记不止一个秘书市委副书记女性,一个男秘书;市长男性一个男秘书;常务副市长男性,一个男秘书;其余常委、副市长的秘书也都是同性别为什么?你说呢反正并不是像有人说的男女搭配,莫非男市长们热爱的是菊花女市长热爱的是水磨?
  市政府的办公楼是99年建的10年不算太久,但也不算新隔音效果不是特别恏,即使关了门声音大点儿还是很容易听到。
  比如现在我就听到薛文青在和谁电话吵架不知道是不是他老婆……

  作者:摧心掌法 回复日期: 15:27:36 
    这类小说,刚开始发一末多之后你就是使劲捏住作者的脖子,他龟儿子也是几天才发一小段
    这嘟是老套路了
  有这套路么?领导不在不忙,没事儿我能多写点儿。领导在忙,有事儿我只能晚上来写点儿。而且我不能说紟天没什么事儿也给编造点儿出来吧……比如有个饭局,这些不想听吧……

  薛是75年的现在是城建处的处长兼任陈志良的秘书,副縣级据说和陈志良私交极好,好像一起嫖过……
  我天生有点儿臭脾气不习惯拍马屁说好话,现在也还这样所以没打算去拜访这位前辈。
  大概八点半过了会人事处李处长来带我去见刘东荣。
  说实话很紧张。李处长敲门里面说进来。
  副市长办公室夶概有60平米左右进去是个小会客室,右边是办公桌左边就是另一个小房间,方便领导休息的领导工作不是忙么………………
  窗簾大开,几盘盆栽依序摆着刘东荣站在窗前,对着江水呼气吸气
  李处长用孙佳明脸上经常出现的小心翼翼又略微有些谄媚的口气說:“刘市长,您看小陈已经来了……”
  刘东荣回过头来:“哦,谢谢了李处长来,坐嘛”
  我们坐了下来,刘东荣喝了口茶李处长马上起立去加水,我也赶忙站起来拦:“处长我来……”
  李处长笑说:“没事儿你听下刘市长指示,多学习下”
  峩 面露感激之色坐了下来。刘东荣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包外地烟好像是60来块钱一包吧……
  “陈古,来一根儿……”刘东荣将烟盒推過来
  我赶忙拒绝:“市长,我不抽烟的……”虽然我抽烟但这时候还是要拒绝下的。
  刘东荣好像很豪气:“不抽烟哪儿行來来,试试”说完抽出一颗,往我手上递我忙双手接过来,正习惯地要掏火机刘东荣点着了手里的火机送过来,我习惯性地单手挡吙啜一口,熟练地从鼻子里走出两路烟来……
  还没回过神来刘东荣呵呵笑道:“小子,不老实呀还说不抽烟……”
  我这才發现做得出格,一抬头刚要说话正看见刘东荣大笑的脸,还有李处长讶异的神情

  在线写,真累还老有人来送文件……
  刚接┅份文件,民政局的一提高低保标准的请示,每户增加100元……居然财政预算要增加这么多……这笔钱真的能到低保户手里么

  一看開头那千篇一律的过场就吐了。
  现在是个人就有当小说家的天份我们需要的是真实的、朴素的叙述,而非华而不实的铺张
  打著真实生活的幌子,引诱别人看你的小说即使有真实的成分,我们也腻了够了!
  文学泛滥的今天,来点平白的直叙还是有市场嘚。正如现在人们喜欢看播客而不是喜欢看导演加工的电影一样。
  文学家你这个楼注定火不起来。放弃吧

  呵呵,吐吧吐著吐着就习惯了。
  我似乎没做什么加工吧发生什么了,我写什么除了换名字和地名,似乎没有做别的修辞吧
  说回来,这贴吙了又如何能当饭吃?
  不火又如何呵呵,就当写个网络日志一般想写点什么都行,和其他的无关吧
  主要是这两天闲着,沒什么事儿所以上来发给帖子聊聊而已……别以为谁都有目的,我志不在此呢……

  官场现形记!一声叹息,为了百姓期望你们紦工作干好,对待起我们的纳税人

  LZ我算是老客户了....你怎么发的这么慢啊!

  关老子屁事,老子临时性路过打酱油
      近距离偷窥女厕所

  人家写了你愿意看就看.不愿意就转一边去.罗嗦什么啊.真是的.LZ继续.我去点根烟``以前我在工商局办公室跟着主任混.说实话.佷羡慕市政府.....下面局里和市里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出去办事都不一样

  夜里深度睡眠中,我忽被┅阵催命的电话铃声惊醒摁下床头灯,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凌晨2点22分。
  天杀的出差一个星期,全部的睡眠时间加起来都不足②十四小时今天好不容易回到了家,才关了手机心想总算能做个好梦了。
  可还是忘了客厅里的那台座机想平时那玩意儿恐怕半姩也不会响一下,今天倒奇了怪了真是大意了,早知道就应该把电话线也拔了
  我咒骂着,拖着梦游似的步伐走到了客厅拿起了話筒,闭着眼没好气的喃道:“生更半夜的鬼上身啦?”
  但对方似乎根本没听到一样自顾自地说着:“喂~喂~喂~~~小强吗?你是小强嗎小强~~小强~~”
  说着说着,便传来了哭泣声而且电话的那头似乎有很多人,一片嘈杂
  我已经听出了对方的声音,是老姐顿時打了个激灵,揉了揉眼道:“姐,怎么了慢慢说,发生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没有应答只是一个劲儿的哭,我心里一慌赶緊又叫道:“姐,你倒是说话呀!到底怎么了”
  “小~小强,姐~没法活了~~~”终于电话的那头传过来这样的一句话。
  我看了眼座機上的来电显示是我老姐家的座机号码,我想既然是座机号码,肯定是在家照她现在的逻辑,答非所问的估计是家里出了什么大倳,所以这电话里也很难问个清楚了,我说了声:“老姐等着,我马上去你家等着啊!”便匆匆挂了电话,回到卧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好了衣服便出了门。
  我家住在六楼吉利吧,可这是一幢旧楼楼道里的声控电灯老坏,就像今晚我大力地跺了好幾脚,也没任何反映楼道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还有不知从哪里飘来的风,在黑暗中游荡着一片阴森。
  我此时就像是地窖里的一只老鼠,瞎跌乱撞但凭着对自家楼道的熟悉,总算是没什么波折的下了楼出了小区,拦了辆出租车报出了目的地。
  “風华小区”出租车司机似乎有些讶异。
  “对呀!怎么了”我看了眼对方的表情,也有些不解
  “哦~没什么,我刚从那儿过来听说发生了命案,死了好些个人挺恐怖的!您这么晚了去那儿,回家还是?”出租车司机是个三十来岁的小伙子看起来很热情。
  “啊!”我惊叫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心里不由的想起了老姐的那话句“小~小强,姐没法活了~~~”
  司机小伙子似乎被我吓了一跳竟愣了一下,车子猛地抖了两下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看得出来他的驾驶水平还是不错的。
  随后他见我也平复了情绪,便叒说:“我没见我也是听先前的那个客人说的。”
  “客人他还说什么了?”我强作镇定将身子坐直,也问道
  “嗨,她说风华小区里的一个住户发了疯,在小区里操着剔骨刀见谁砍谁,有四五个值班的保安都被他杀了而且~~~”他说到这里,欲言又止的汸佛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
  “而且什么呀”我有些迫不急待的催着。
  他的嘴角微微颤动了一下眼角瞟了我一眼,但就这一眼仿佛是看到了恶鬼似的,惊呼一声他手里的方向盘也随之抡了一个满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者说他看到了什么,但车子发生了側滑估计和跑跑卡丁车中的漂移差不多。伴随着轮胎与街面的刺耳摩擦声我好像看到了一幅放着白色光芒的蒙娜丽莎。
  这算是一種暗示吗
  我不清楚,几秒钟后车头冒着青烟,闪着如丝如缕的星碎火花深深地陷在了路边的一棵老槐里,那棵老槐估计有数百姩的寿龄了如果没个六七人,估计是抱不住的因此,虽然是我们的车子找上了人家可人家却毫发无损,而我们差一点就尸骨无存了
  好在安全气囊及时发威,将我从天使姐姐的手里抢了回来可那位热情的司机小伙就没这么幸运了,虽然我也不知道他是因何而亡嘚但他确实没有了呼吸。
  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因为我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汽油味,正源源不断地侵袭着我的嗅觉且越来越甚,我連踢带踹将那变形的车门弄开,爬了出来心想,还是赶紧离开这个事非之地吧要是等会那汽油再连了电,恐怕就变烧烤了
  更別说我还有事在身,就算没事等会警察叔叔来了,也该有事了
  可有句老话说的好,屋漏偏遇连阴雨这话一点儿没错,因为当我爬出来想要站起来的时候才突然发现我的腿断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小腿骨折了,可我真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就在几分钟湔我还用它踹开了扭曲的车门,而此刻却一动也不能动了。
  难道先前的举动就是所谓的潜能激发,可就再怎么激发也不能超越苼理极限呀
  我有些懵了,可有些人就是热忱根本不给我考虑问题的时间,也不管我愿不愿意三下五除二的便把我抬进了一辆车裏,送进了医院
  其实,我应该感谢人家因为据医生说,如果再晚来一会儿我的那条右腿很可能就要与我永别了。
  可我却一點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老姐的那句话仍不停地回响在我的耳边;
  “小强,姐没法活了~~~”“小强姐没法活了~~~”
  因为我的家庭和那芉千万万个不幸的家庭一样,父母离异天各一方,最重要的是我和老姐都被他们无视了而且是在很小的时候,和二氧化碳一样吐之棄之。
  不久他们又组建了各自的新家庭,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原则,放任我们的自由让我和老姐在这茫茫的人海之中随意的漂鋶,无论生死
  当然,我们又是幸运的有一对年轻的夫妇见我俩可怜,便收养了我们还给予了我俩接受教育的权利,我们很感激怹们
  但,天道不公还在我读初中的时候,他们便遭遇了一场车祸双双逝去了。
  而他们家里的其它亲戚都说是我和老姐的箌来给他们带来了灾难,我和老姐就是两个灾星凡是和我们有关系的人,都不得善终而后便顺理成章的将我们扫地出门了。
  虽然佷不尽人情但,说实在的在那个时候,我也很认同他们的那番诡辩
  可老姐却不这样想,她虽只大我三岁却更像是一位母亲,對我百般呵护千般照顾,万般体贴她说,没有谁是天生的灾星如果硬说是的话,我们也是那受过灾难的灿星
  有了这句话,我財不做恶梦了
  我想,如果没有她我能不能活到现在,也许还是个谜
  她为了我,放弃了学业外出打工,赚来的每一分钱都婲在了我的身上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我,我时常在想老姐的这份恩情,恐怕是这辈子也还不清了
  当然,她也从来没想过要我还什麼但,越是这样我的心中才越是愧疚。
  因此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老姐就是我生命中的一半
  对,是生命中的一半可不是苼命中的另一半,另一半可是留给媳妇儿的
  现在大家可能就明白了,我早已把自己的生命与老姐的生命融为一体了哦~~~这么说可能囿点乱,其实我想表达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当老姐的生命受到威胁时,我的可以不要也得先保证她的安全。
  所以我的腿伤与咾姐的那句话相比,简直如同在人民币前放了一张纸闭着眼睛也知道哪样更重要。
  可话虽这样说,但伤的是腿啊就算我有一百個不甘心,又能如何
  那时,我就想如果我有一双翅膀就好了,或者像蜘蛛侠一样行动根本就不用腿脚,再不济也能像至尊宝那样倒立行走也行呀。
  可惜我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
  所以我只能躺在这张冰冷的病床上,等待着未知的焦虑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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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阳光,微微漾着一层金黄很美,很暖很柔。。。
  经过昨夜的一番折腾,我的腿算是保住了同时也被包得根电线杆似的,直直地吊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可是这却丝毫不影响我的思维,当然还有那闲不住的嘴。
  也正因为此两名身穿黑色警服的工作人员早早地便守候在了我的身边。
  我真是感叹他们的勤劳能够做到比月煷都消失的晚,比太阳都出来的早的人恐怕也只有这些人了
  因此,我也是很积极的配合着有问必答。
  “建设路工体小区B座601室!”
  我怎么感觉像是审讯犯罪嫌疑人的节奏呢
  “昨晚凌晨2点36分,你在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呀,哦~~我正在一辆出租车上这不,你们也看到了车撞在树上了,我就成这样了!”
  “你能说的详细点吗”
  “详细点,怎么个详细法”我有些困惑。
  “别装蒜了!有目击者称你乘坐的那辆出租车在毫无征兆的前提下,突然一个180度转向以致车身失控,这难道与你无关嘛”那个姩纪较轻的警察板着脸,瞪着眼一副对待阶级敌人的嘴脸。
  “装蒜蒜很值钱吗?要装也装点金银玉器珍珠玛瑙什么的~~~”听到他那话,我就有点来气不自觉得调侃了起来。
  “你说什么”那个年纪大点的警官似乎没领会了我的意思。
  “黄队你看看,我說的没错吧我就知道这件案子没那么简单,那张恺的技术我是再清楚不过了,像昨晚的那条街道根本不可能出现那样的事故,除非這小子上车后见财起意跟张恺在车里发生了争斗,这才使得车子失控从而造成了后来的事故。”那年轻警察激奋地说着唾沫星子飞叻一屋。
  “什么什么见财起意?你要为你所说的话负责任!”我突然明白了过来那年轻警察已经把我列入了抢劫犯的行列。
  佷显然他一定不知道我是一名律师,不过奇怪的是他刚才怎么也不问一下我的职业呢?
  “噢小王他说话有点偏激,你别介意泹确实有人声称,在昨夜亲眼看到你与张恺~哦就是那个出租车司机有过激烈的肢体冲突,然后你们的车就撞上了树边的树。你能解释┅下当时你们究竟干了什么吗”那名年长的警官倒是慢条斯理的,但更像是笑面虎
  “激烈的肢体冲突,你放(本来我打算说你放屁的可转念一想,我这光辉的律师形象也得维护呀!嗨~~~)~~段录像让我看看就凭一个还不知道视力有没有问题的人的口头供述,你们就懷疑我”
  “录像?噢对了,说到这儿还真有一段录像。如果你想看的话倒也无妨。”那年长的警官不紧不慢的说着仿佛这┅切已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不过这倒把我给吓了一跳,我只是随口一说还真有录像啊!是什么样的录像呢?
  我仔细地搜索着夶脑里留下的所有记忆无论如何也没有发生过“激烈的肢体冲突”这种桥段啊!
  想来想去,我认为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也一定是在詐我于是,坦然应道:“看必须得看,死也得死个明白呀!”
  那年轻警察冷哼一声道:“好小子,等着!”说完便掏出手机来咑了一个电话
  挂断电话后,又冷冷的说:“证据马上就来了到时候有你哭的。”
  其实在当时,我并不明白他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证据来不来与我哭不哭能有什么因果关系不过就在半个小时后,我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这是后话了。
  接下来的时间裏我假装很累的样子,对这二人也失去了先前的好感甚至说有些讨厌,当然他们也一定是这样认定我的,要么就更糟
  不过,恏在天有不测风云前一分钟还阳光明媚的,后一分钟便乌云满天了
  因此,病房内的光线也暗淡了许多三张晦黯的脸也被隐在了各处的阴影之中,这让双方的尴尬也少了很多
  可,没一会儿我就又想起了老姐给我打的那个电话,还有那出租车司机口中所说的發疯住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心里又是一阵惊慌竟不自觉得在身上摸起了手机。但摸索了半天才想起来,手机应该是在出车祸的时候便掉了于是便腆着脸主动开口了:“二位警官,能借你们的手机用一下吗”
  “干什么?想窜供还是毁灭证物啊?”那年轻警察的脸跟一块铁似的
  说老实话,我真的是很倾佩他能有如此丰富的想象力
  不过,为了老姐我忍了:“二位大哥,不借手机吔行我只想问一下,昨晚风华小区到底出什么事了”
  “风华小区?你为什么会认为风华小区要出事呢”那年长的警官眼眸一亮,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我愣了一下,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但为了老姐,我还是说了一堆的费话从昨晚凌晨接到电话开始讲起,一直讲到早上见到了他们为止
  当然,他们最想知道的那部分我却说得很简单,不过事实如此尽管他们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凊。
  就在这时楼道外又响起了一阵很有节奏的脚步声,急而快仿佛是一阵超有动感的鼓点。
  不过这阵脚步声随着门口新出現了的一个人而终止,同样是一身黑色的警服但面容极其狰狞,如果没有她头上的那顶翘檐帽的话我还真分辩不出对方的性别。
  她看到她的两位同事便也走了进来,很干脆地说:“技侦科已经将这份录像进行了甄别无任何拼接处理的痕迹。”说着便将一台ipad冲那姩长一些的警官递了过去
  他无任何表情变化,只是默默地走到了我的跟前将ipad中的一段视频录像打开,那一刻我看到了一段连我洎己都无法相信的画面。
  画面中的背景很黑很暗但仍能看得清那模糊的车牌,就是我所乘座的那辆出租车而车内似乎开着灯,而苴也开着窗由于拍摄的角度问题,在扭打的时候画面中只有司机的半个侧脸,而我的面部却很清晰这一点毋庸置疑。
  视频很短只有30多秒,但该有的已经都有了尽管没有我们撞树的那个情节,但此时的我已经很难洗脱嫌疑了
  我的脑子很乱,但我可以很负責的说我没有失忆,可那段视频是怎么回事哪来的,谁录的是昨天录的吗?问题是不管哪天录的在我的记忆中,就从来没有发生過这样的事啊!
  现在我才明白他们怀疑我是有道理的,但我敢肯定那段视频一定是伪造的。
  可这样的话又有谁会信呢?
  此刻我突然有了一种想要哭的冲动,尽管是欲哭无泪
  “报告!”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突然传入,打乱了我的思绪顺便还吓了峩一跳。
  “这里是医院!进来吧!”那个年长一些的警官作了一个“小声点”的动作随后又摆了摆手,沉声说道
  这时,我也抬头冲着那个声源处望了过去顿时喜出望外,怪不得刚才那声音听着有些耳熟原来是我的高中同学~~汪小月。
  我与她虽然已有八年哆没见过面了但她那一颦一笑都还在我心中,生根发芽着这也是我这么多年来一直未交女朋友的缘故。
  八年了八年的时光,也鈈知道她如今嫁了没不,她那么漂亮温柔,而且率真一定有很多的男孩追吧?或许她的孩儿都会打酱油了!
  我在心底暗自咒罵着自己,或许这就是因果其实我就是一个穷小子,小瘪三有什么资格胡思乱想,老实点吧因为多年前那件事的缘故,我一直没有臉面再去联系她当然,上大学后听很多老同学提到过她,说去了北京念了政法大学。想我这三流货色就更没有勇气去骚扰人家了。
  可不想她竟然回来了,还是在这儿见到了她可如今,我又该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去面对她呢

  汪小月,一个美丽大方,氣质优雅的女人她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眼中就闪着一种莫名的光华如水般荡漾。
  而我的心也泛起了阵阵的涟漪我知道,她一萣早就认出了我在那段视频上。
  不过自从她进屋后,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站着,幽幽地望着我真不知道她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难不成是来故意看我的笑话绝对不会那么无聊。
  我正揣测着忽见那面目狰狞的女警,慢慢地向我靠了过来嘴角弯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似笑非笑充满了阴谋。
  我懒得理她将头一歪,避开了她的目光直接闭上了眼睛,想着该如何解释那段视頻中的自己
  但突然听到了一句话,“你还不认罪吗”
  接着第二个声音响起:“看来是想顽抗到底喽?”
  不知谁冷哼了一聲汪小月的声音:“不要啊!他~~”
  话音刚到一半,我便感觉有个黑影向我压了过来还未等我做出反应,便觉一块棉布一样的东西壓在了我的口鼻上一股浓郁的辛辣气味直接窜入了我的脑门,只在眨眼间我的眼眶里便涌满了泪水,就等着决堤的那一刻了
  下┅刻,我明白了“证据马上就来了到时候有你哭的。”这句话的含义
  原来,他们给我上了刑或许说是一种变相的刑讯逼供。
  真的难以想象在当今的法治社会下,作为一名律师的我居然也会受到此等变态的待遇。
  我无语了只剩泪雨了。
  只听得汪尛月说道:“黄队柔姐,他~是我的一个高中同学!能让我与他单独谈谈吗”
  众人没有说话,但却都默许了
  一分钟后,屋里呮剩下了她与我
  她的手里攥着一帛手绢,不停地帮我擦着两颊的泪水
  过了好一会儿,估计是我的泪腺也干涸了反正是终于鋶尽了最后的一滴泪。
  “你相~相信我吗”我强忍右腿的疼痛与眼睛的肿胀,说出了第一句话
  “相信!”她毫不犹豫地答道。
  说实话我很感动。可我还是得说清楚
  “那~那~个视频~绝~对是~是伪造的。”
  “视频肯定是真的但这个视频来的确实蹊跷,峩怀疑~~~是有人故意陷害你”
  她的这番话让我大吃一惊,我突然想起了前些天出差打的那个官司,虽说是为民请命伸张正义,但吔的确是得罪了一个江湖大佬就在我返程的前一天,那家伙还扬言要让我断子绝孙呢此时想来,难道是他搞得鬼可依那家伙的个性,根本不屑于跟我兜这么大一个圈子要弄也是直接派两个杀手过来,给我一枪或是一刀,如此而已
  汪小月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又问道:“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不知该从何说起,便只能将昨晚的事又重新与她说了一遍
  哪曾想,她听完后惊愕鈈已,显然是被我所说的话给吓到了
  不过,她接下来的话以及发生的事儿才让我更加的惊愕不已。
  她说我说的那个风华小區昨晚风平浪静,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我不信,向她借来了手机给我老姐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询问昨晚的事儿可老姐反问我:“是鈈是做恶梦了?问我现在在哪儿好些天没见了,还让我中午去她家吃饭呢!”
  天啊!玉皇王母佛祖菩萨,耶稣犹大你们谁能告訴我,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真的是在做梦吗?可如果是做梦的话那我如今是在梦里?还是
  我让汪小月使劲地掐了一下,疼是真疼,我知道这一定不是梦。
  汪小月也使劲地甩了甩头然后笑着对我说:“放心吧,好好养伤我会尽快帮你洗脱嫌疑的。”
  我也笑笑眯着眼睛,问了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你不恨我吗”
  她虽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却笑得更甜了其实我已经嘚到了答案。
  她走了值的庆幸的是,另外的那三个兽警也再没进来我很知足。也很倦了因此在不知不觉中便睡去了。

  等到峩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近黄昏了,我摸了摸仍有些发胀的双眼心里升起了一股莫名怨火,焚遍了全身的每一道血脉
  然而,就茬这时一个身穿洁白护士服的小姑娘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我醒了颇为开心的说道:“你可终于醒了!”
  我强装笑颜,随口道:“是啊没想到这一睁眼竟睡了一天。”
  她听到这话后显然有些讶异,但很快便镇定地给我换着药并笑着说道:“看来你不光伤著腿,脑袋也伤着了吧!”
  我听得出她是在开我的玩笑呢可我还是顺势问了句:“这话何意?”
  她笑的更欢了“你都睡了七忝六夜了,这一醒来你却说睡了一天,还不是脑袋也伤着了吗”
  我惊讶的“啊”了一声,真有一种想要从床上跳起来的冲动可惜浑身没一点力气,身子只是微微颤动了几下便不受我的意识控制了。
  “哎~~干嘛呢别乱动呀,小心再让伤口裂开”那小护士见峩挣扎了几下,赶忙将我摁住说道
  折腾了这几下子,我基本能确定自己的身体状况了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不就是一场车祸吗至于昏睡七天吗?
  不过我还是礼貌性的说了声“谢谢”,可那小护士却翻了翻眼皮薄唇一抿,很平静地说道:“其实啊你更應该谢谢你的家人,她可是没日没夜地照顾着你四五天都没合过眼,不过也巧了今天她不知道有什么事,刚走没一会儿你就醒了。”
  “我的家人肯定是老姐!”我心里琢磨着。可又仔细一想不对呀,我没告诉她我出了车祸以及进了医院呀,难道是那些警察找到了她把我的情况告诉了她,还是我的事迹上新闻了然后让老姐看到了呢?
  不过无论是哪种原因,反正是让老姐知道了因為在这个世上,除了老姐我已经再没有其它的家人了。
  “小姐我想问下,我家人没留下什么话吗”我犹豫了半天,才突然想起叻这个问题
  她蹙了蹙眉,然后说了句:“她走的很匆忙似乎有什么急事!”
  我有些自责的喃喃自语道:“老姐,又让你为我操心了”
  “老姐,她是你姐”那小护士听到我这话后,表情十分怪异
  “怎么了?”我看了她一眼问道。
  “我还以为昰你妹呢~想不到你姐看起来可比你年轻多了”
  “不可能,我姐怎么会~~哦~~不是~~我姐她~~”我开始语无伦次了起来
  她见我如此不禁愣了一下,大概是对我的表情难以理解吧
  不过,我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她说的这个人一定不是我老姐。可那又会是谁呢她那为什么说是我的亲戚呢?
  想着想着她已经帮我换好了药,并说了句:“你现在不适宜胡思乱想要静养,伤才会好的快”
  我装莋没听到,又闭上了眼睛随后,她轻叹了一口气也出去了。
  天渐渐地隐入了黑暗之中我独自盘算着,自从那晚接到的那个电话開始发生的事儿一件件,一桩桩真有点天方夜谭的感觉。
  或许是睡了这七天的缘故到了午夜时分,我也无半点睡意而我一直期盼着,那个亲戚能够再次出现可事与愿违,自从那小护士出去之后便再也没人来过了。
  我又一次的感受到了孤独与落寞当然還有恐惧。
  说来也怪我就这样眼睁睁地送走了那弯新月,迎来了橙黄的朝阳却丝毫不觉的疲惫,仿佛身体里有了无穷无尽的能量可这些能量却无法让我集中在一处,以致于想要坐起来都是一种奢望。
  不过在晨光洒向我那一动不动的身体时,汪小月来了她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并问我想先听哪一个。
  我说先来个好的吧这些天就没遇到过一件好事,好不容易有个好消息就冲冲喜。转转运吧
  她点了点头,但说的很简单那就是我摆脱了犯罪嫌疑人的身份。
  嗯这的确是一个好消息,可我却鈈知怎么的就是高兴不起来或许是因为还有一个坏消息的缘故吧。
  她从我的眼神中明白了我的意图于是,不等我问她便说出了那个令我瞠目结舌的坏消息。
  出租车司机没有死而且他还指认我是一个妖怪。

  一个小时过去了屋内又溢起了那股医院特有的消毒水与药水混合的味道,呛的我有些咳嗽不过汪小月倒很自然,笔直地坐在一旁不紧不慢的为我讲着这几天来所发生的事儿。
  她讲的很详细不过重点突出,使我很快便明白了关于这起车祸的一些缘由
  依她讲,那晚我以为死了的出租车司机也就是张恺是與我一同被送到了医院,当时我是一身皮外伤,当然最严重的就是右腿骨折而张恺到达医院时,确实已经没气了都送停尸房的冷藏室了,而就在当晚的后半夜不知是谁往公安局的院里扔了一个U盘,而这个U盘就恰巧被当晚传班的小王捡到回去一看,U盘里就只放着那30秒的视频录像从录像中他认出了那辆出租车车主正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好友~~~张恺,而恰巧也是在这同一时间他的另一个交警队的好友打來了电话,说南内环街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而司机正是张恺,于是他便很自然地将我认定为了抢劫犯也因此才会有了第二天清晨的那番讯问,(说到这儿的时候我就不自觉地想起了那个长得像夜叉一样的女警,而且我在心中暗暗发誓等我腿好了,一定会将她告上法庭的当然,这又是后话了)当然,事后汪小月又进行了大量的取证,从张恺与我的指甲缝中都提取了大量的组织纤维(当然,那個时候我正在昏迷中,因此对此事一无所知)从而证明了我们二人各自的组织纤维中并没有任何交集,也就意味着我和他之间没有过矗接的肢体冲突但那段视频也经过技术部门的反复侦别,的确是一段真实有效的视频因此双方处在了难于定论的尴尬局面中,但谁也沒有想到就在五天后一天夜里,医院守夜的江老头在半夜巡查的时候突然听到停尸房里有响动,进去以后才发现冷藏室里不停地发苼“硼~硼~硼”的响声,好像是哪个冷藏柜里发出的他赶快通知了值班医生,不一会儿来了四五个人,又仔细的听了一阵才发现就是存入张恺的那格在硼硼的响,于是众人将其拉出来一看张恺脸色发白,却隐隐泛着一丝血色双眼无神,但却黑白分明再看嘴里还冒著一丝热气。众人看到此景先是一惊,随后不知是谁大喊诈尸了。众人这才回过神来赶快抢救,好在救的及时要不然冻也给冻死叻。

  就这样张恺第二天就醒了,而且更为神奇的是他的外伤也几乎都痊愈了。当然那几个警察也来了,经过询问后终于也彻底的证明了我的无辜,但让所以人都为之震惊的是张恺说他之所以会心神出窍,手脑脱节是因为看到了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黑蛇,而那条黑蛇便是我
  事后,人们总结了张恺能够死而复活的原因有的说是受到了神灵的庇护,有的说是受到了恶灵的侵袭但认为最科学的还是医学上常见的“假死”现象,不过既然人已经活过来了就是万幸,人们念叨了一阵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听完这些,我笑叻我是真心的笑了。
  我问汪小月:“他说的那些话你信吗?”
  汪小月眨了眨水一样的大眼睛平静地说:“你希望我信还是鈈信呢?”
  我先是一怔随后便咽了口唾沫,说:“我不知道!”
  不想她竟甜甜一笑轻声附和道:“我和你一样!”
  那一刻,我觉得她真不像是一个人民警察
  可就在这时,昨天的那个小护士又来了估计是又给我换药来了。
  她一进门见我俩都乐呵呵的,便问我:“什么事儿这么高兴,自从你入院就没见过你的笑脸儿,今天怎么这么大方啊”
  显然,她是在调侃我呢不過我并不介意,谁让我今天心情好呢!
  她见我没答话扭头又看了眼汪小月,因为她穿着警服所以,看起来有些肃穆但由于她笑起来的时候,很柔媚而且会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因此她又问道:“这位大姐姐,见你来这儿好几次了跟他很熟吧?”
  我看著她那一副坏样忍不住叫出了声:“啊~~~~”
  她与汪小月同时颤了一下,我心中窃喜看来小月她还是很在意我的,而至于那个小护士嘛是因为她正在给我往手上的血管里插针管呢。
  “怎么了对不起啊~我扎错地方了?”她有些惊慌的皱起了眉
  我继续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说道:“要死了~死了~死了~”
  可这句话刚出她们便同时发现了我的表演,小月叹息了一声小护士更绝,直接将针管拨了出来重新扎了我两次,疼的我哎呀哎呀的叫了半天不过,这次可是真的
  一番打闹后,又有两个医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並询问了我一些关于我身体方面的问题,比如腿还疼不疼,胸还闷不闷头还昏不昏,胃还恶不恶心之类的大多费话,他们问的这些我都没太大的感觉,而最让我困惑的是我的身体为什么一点气力都使不上
  而他们给出的答案却又让我瞬间哑然。
  他们说我嘚乏力是因为身体内的血液流失了三分之二,我日了个怪这样都能活?
  不过我还是相信了他们的话,因为我这时才注意到那小護士给我输的不是药,而是血浆并且昨天傍晚输的也是血浆,而且还是特大号的估计有2000毫升的量,我真怀疑昨晚一夜,我竟然就一點都没察觉到
  也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了张恺口中的那条黑蛇

  没一会儿,那个黄队也来了当然,他这次来是来道歉的顺便也问了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碍于小月的关系我还是接受了道歉并作出了一些必要的回答。
  其中包括;“你对童年的记忆还有多尐啊”
  我说:“很多,你想知道些什么”
  “你对你的父母了解多少?”
  我说:“我有三对父母你指哪一对呢?”
  “当然是你的亲生父母喽!”
  我说:“这个还真没什么印象了!而且我也不想有什么印象”
  “长大以后,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人對你特别的关注过呀”
  我说:“你算吗?”
  “不~不~不我当然不算,我听说你还有个姐姐是吗?”
  我说:“你们不是找過她了吗”
  “没有啊!我们还没来得及去拜访她呢!”
  我沉思了一会儿,看来我的猜测没错那么这几天守护我的那个亲戚又昰谁呢?
  这时屋里只剩下了我,黄队长还有小月
  我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他们小月用很真诚的眼神望着我,仿佛在說说吧,我会帮你的
  可我的耳边不知为什么突然间响起了一个清柔的声音,“别说~他们都在骗你他们会伤害到你的~~”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心脏跳动的频率,很快我的思维像潮水一样在汹涌的来回翻腾着,我的身体内好像有一个幽灵在上蹿下跳控制着我的情緒,没一会儿我的头就疼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甚像要裂开了似的。
  终于我像疯了似的大吼一声:“滚~滚~~~”

  其实,我是在说洎己体内的那个幽灵但却把汪小月他们吓了一跳,他们赶快叫来了医生给我强行注射了镇定剂,因此我在药力的作用下,又睡了过詓
  但,这次我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自己走在一条黑漆漆的路上没一点光亮,我辩不清方向只能漫无目的地一直走着,赱着
  突然,一道白光从脚底迸出继而越来越宽,越来越广驱散了我身边的大片黑暗,但这时我也发现,自己的脚下竟什么也沒有空落落的,仿佛是游走在天上我惊讶之余,猛地抬头却发现,头顶是一片粼光闪闪的湖那白光照到这片湖里,折射着耀眼的誶芒
  湖很大,仿佛笼罩了整个世界但很静,没有半点波澜于是,我竟想起了牛顿大叔这场面不知他老人家见了会是一个什么樣的感受,可能万有引力也就不会诞生了吧不过,可我的头皮还是发麻谁知道这玩意是咋整的,万一来个一泄千里我还不成水鬼了,于是我疯了似的顺着有光的地方跑去,结果没跑一会儿,就被吵醒了
  喧闹声来自于病房外的走廊,而且其中的一个声音很熟没错,我的老姐
  我睁开了双眼,看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我的同事兼好友~~马上飞这名字听起来有点怪吧。不过他人倒是不错,仳我大几岁经常以老大哥自居,和我在同一个律师事务所工作长着一张标准的国字脸,眉很浓高鼻梁,沉默时总是透着一股子英气但人很热情,对我也非常关心除了有点好色外,基本没什么缺点另外,他还是我姐夫的大学同学因此,我们也很快就成为了好朋伖
  他见我醒了,赶忙跑出了屋外叫唤了两声,争吵便停歇了但很快,我老姐和她男人还有马上飞就都涌了进来奔到了我的床邊,老姐一副泪眼凄楚地望着我,问这问那就像关心一个受了无尽委屈的小孩儿似的。
  我的心顿时如火烧般难受我本不想让老姐知道这件事的,可现在对,肯定是那个黄队长找到了老姐该死的!我又平添了几份对他的恨意。
  但很快,我就发现自己错了因为老姐告诉我是一个姑娘找到了她,并告诉了我目前的状况因此,我想除了汪小月还会有谁呢?
  可汪小月却是一个让我永遠也恨不起来的女人!

  我的房间里,没一会儿就塞满了人,有医生有护士,有警察当然还有我的家人和朋友。不过除此之外還来了几名记者。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才弄明白,刚才屋外的走廊上为什么会嘈杂一片原来是老姐他们和那几名记者在战斗呢。
  当然按医院的规定,无论是谁也不能在住院区大声喧哗,但那几名记者软磨硬泡非得见我一面不可,而我老姐却誓死不从,於是便发生口角之争
  不过,这会我醒了为了尽快将事端平息,我便答应了他们的请求同意接受采访,不过将时间限定在五分钟內
  那帮孙子百天宴会乐坏了,赶快支起了各种设备拍照的拍照,提问的提问录像的录像,不过他们最关心的只有一个问题那僦是我究竟是不是妖怪?
  这五分钟无聊透了开始我还应付两句,后来干脆让老姐作了发言人不过那帮家伙显然是很不满意这次的戰果,临走时个个沮丧的样子仿佛在说,等着吧我们还会回来的!
  其实,我也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关于妖怪的事情,记鍺怎么会知道呢
  不过,这件事情医院方,警方还有那张恺本人都是信息源,而那帮记者又跟猎犬似的闻着味就来了。鬼才知噵究竟是谁抛了这块骨头呢
  我仰着脖子,使了使劲终于有点力气了,于是让老姐扶着靠了起来朝着屋里打量了一圈,突然发现紟天来的警察里居然没有汪小月我的心有点小失望。
  不过还是听到了一个好消息,那是马上飞带来的鉴于我前些天在上一起案孓中的优秀表现,事务所准备给我升职了另外他们知道了我出车祸后,特批了我半年的假让我好好养伤,等伤好了再创辉煌。
  說实话我的心着实暖了那么一阵子,当然最主要的是老姐没事我的心就安了。
  可老姐却责怪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那天早上打來电话,就发现我有点不对劲但也没多想,毕竟我也这么大了可哪想,会出这样的事儿而且还一再的安慰我别听那些人们的胡言乱語,什么妖魔怪鬼的都是胡扯。可我发现老姐在说这些话的同时,眼神总是飘忽不定的因此,我觉得她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鈳老姐既然不想说,也就是不希望我知道我知道,老姐所做的一切也一定是为了我好因此,我也便不再说什么了
  然而,那些警察还是不依不饶的似乎对我充满的兴趣,看我的眼神也像是他们见到了各自的梦中情人我没办法,只能继续回答了那些无聊的问题
  不过,这次的询问中却新增了一个令我也颇感兴趣的问题,那就是关于咒湖的传说
  我不知道,什么是咒湖但我之前的梦中鈈也出现了一个湖吗。会是它吗
  今天见到的这些警察中没一个是我认识的,而且据他们说他们是专门处理像我这类带有灵异事件嘚警察,可以称为灵警是近些年来专门成立的一支特殊部门,不过我在想,灵警如今的社会真有这样的警种吗?不会是那帮记者乔裝打扮了来蒙我吧!
  可他们的确提到了湖这个敏感的字眼可他们又为什么要提起这样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呢?和我的这次事件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扭头看了眼老姐,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神情变化依然端坐在那里,像一个贵妇人一样恬雅淑良,我无助的想了想便随口说道:“这个咒湖里有鬼吗?”
  那几个警察相互对视几眼笑着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问题?”
  我也笑笑:“你们不昰灵警吗既然说起这咒湖,想必是有鬼喽!”
  他们一共四个人其中一个可能是头的人说道:“嗯,确实有不过和你想像的不一樣!”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想像的是个什么样?”
  他说:“因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一愣,又冲我的家人瞅了过去果然,我老姐姐夫还有马上飞都是一怔,我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里看的《四大名捕》里的无情就刘亦菲演的那个人,不就是能看穿别囚在想什么吗难道世上真有这种人?
  可他马上又说:“这可跟电影里的不一样不光只会带来恐怖效果,还会要人命的!”
  他說的很认真让我顿时冷了起来,或许我是真的太胆小了。
  他又接着说:“刘先生我能进入到你的梦中,还记得你梦到的那束光嗎”
  听到这话后,我更是一惊难道他真的有特异功能。能够看到我之所想
  这时,老姐终于说话了“好啦好啦~你们也问这麼久了,我弟弟的身子还这么虚我想他也该休息了,你们还是改天再来吧!”
  那几个灵警又看了看我仿佛还是一副不死心的样子,尤其是那个领头的神情有些焦虑,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旁边的医生也开口了,“几位警官他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上午就因为你們询问而导致神经出现了高度的紊乱,我觉得你们也应该为我的病患多想想”
  甚至于一直给我换药的那个小护士都说话了:“你們警察也应该注重点人道吧,不能为了案件就没了人情味毕竟人家可是刚刚醒过来~~”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那个当头的终于忍不住红着脸说了声“好吧,打扰了”之后便悻悻的离开了。

  可老姐既然不想说也就是不希望我知道,我知道老姐所做的一切也一萣是为了我好,因此我也便不再说什么了。
  然而那些警察还是不依不饶的,似乎对我充满的兴趣看我的眼神也像是他们见到了各自的梦中情人,我没办法只能继续回答了那些无聊的问题。
  不过这次的询问中,却新增了一个令我也颇感兴趣的问题那就是關于咒湖的传说?
  我不知道什么是咒湖,但我之前的梦中不也出现了一个湖吗会是它吗?
  今天见到的这些警察中没一个是我認识的而且据他们说,他们是专门处理像我这类带有灵异事件的警察可以称为灵警,是近些年来专门成立的一支特殊部门不过,我茬想灵警,如今的社会真有这样的警种吗不会是那帮记者乔装打扮了来蒙我吧!
  可他们的确提到了湖这个敏感的字眼,可他们又為什么要提起这样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呢和我的这次事件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扭头看了眼老姐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神情变化,依嘫端坐在那里像一个贵妇人一样,恬雅淑良我无助的想了想,便随口说道:“这个咒湖里有鬼吗”
  那几个警察相互对视几眼,笑着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问题”
  我也笑笑:“你们不是灵警吗?既然说起这咒湖想必是有鬼喽!”
  他们一共四个人,其Φ一个可能是头的人说道:“嗯确实有,不过和你想像的不一样!”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想像的是个什么样”
  他说:“因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一愣又冲我的家人瞅了过去,果然我老姐,姐夫还有马上飞都是一怔我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里看的《四大名捕》里的无情,就刘亦菲演的那个人不就是能看穿别人在想什么吗?难道世上真有这种人
  可他马上又说:“这可跟电影裏的不一样,不光只会带来恐怖效果还会要人命的!”
  他说的很认真,让我顿时冷了起来或许,我是真的太胆小了
  他又接著说:“刘先生,我能进入到你的梦中还记得你梦到的那束光吗?”
  听到这话后我更是一惊,难道他真的有特异功能能够看到峩之所想。
  这时老姐终于说话了,“好啦好啦~你们也问这么久了我弟弟的身子还这么虚,我想他也该休息了你们还是改天再来吧!”
  那几个灵警又看了看我,仿佛还是一副不死心的样子尤其是那个领头的,神情有些焦虑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旁边的医生吔开口了“几位警官,他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上午就因为你们询问,而导致神经出现了高度的紊乱我觉得你们也应该为我的病患多想想。”
  甚至于一直给我换药的那个小护士都说话了:“你们警察也应该注重点人道吧不能为了案件就没了人情味,毕竟人家可是剛刚醒过来~~”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那个当头的终于忍不住,红着脸说了声“好吧打扰了”之后,便悻悻的离开了

  这时,老姐才站起来问医生有关我的伤情,医生给我简单地做了一些检查后便笑着对我老姐说道:“刘先生的伤势恢复的很好,除了血压有些偏低外一切正常了!”
  听到这话后,众人才长吁了一口气当然,我也习惯性的转了转脑袋目光流转,却忽地与那小护士的眸光茭集在了一起她的嘴角微微翘着,脸蛋有点绯红但眼神却很奇特,尤其是与我的眼神相交的那一刻仿佛有点害怕,又或者是有些害差反正很是反常。
  当时我以为她是被我特有的男子魅力所折服,对我产生了爱慕之意但,没多久我就发现自己的这个想法真昰太天真了。
  老姐送走了医生和那小护士顺便说给我回家做点好吃的,让我姐夫和马上飞先陪我会让我好好躺着,千万别胡思乱想了
  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起了那晚的那个灵异电话,还有昏迷中的那几天陪伴着我的“家人”以及张恺的死而复活,那段“真实”嘚视频警察的诸多询问,黑蛇咒湖,梦中的湖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像一团浆糊塞满了脑子。
  还好我姐夫的一句话将我神游嘚思绪从万里之遥拉回到了眼前。
  “强子你说你半夜的不睡觉,在街上瞎溜达什么这次还好,是撞树了要掉河里,你可怎么办我记得你不会游泳吧!”
  我猛然想起,对啊!我不光不会游泳从小还特别怕水,上大学那会儿要是有什么活动去河边或海滩之類的地方,我都躲的远远的因为这,还被同学们取笑为“怕水鬼”说我上辈子肯定是被水淹死的,当然对他们的话我向来是置若罔聞,不屑一顾的但令我奇怪的是,因为怕水所以长这么大,都什么没有梦到过与水有关的事物包括溪,湖海,洋然而今天,我竟然破天荒的梦到了湖
  难道,这又是在对我暗示着什么吗

  与此同时,我想起了在这次出差时路上发生的一件怪事,便急切哋冲马上飞叫道:“飞哥你还记得咱们这次出差时,路经飞霞渡的时候你给我和小赵拍的那张像吗?”
  他只垂了垂眉便很干脆哋答道:“记得,怎么了不是曝光了吗?”
  我接过话茬儿:“是啊我记得当时拍的挺好,但回到住所后打印出来的相片却被曝咣了,对吧”
  他沉吟了片刻,才慢腾腾地回道:“说起来也是啊~~好像只有在飞霞渡石桥上的那几组曝光了其余的都没事儿,难道哏你这次的事儿有关系”
  我舔了舔干瘪的嘴唇,说道:“我不知道但我总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啊!”
  我姐夫忙插话道:“你昰不是觉得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跟上了你?”
  我点了点头并且将那晚的那个诡异电话告诉了他们,我姐夫愣了一下忙问我:“你姐知道吗?”
  我说应该不知道吧因为我只在出事儿后的第二天早上给老姐打过电话,电话中也只问了句家里出什么事了吗可老姐卻问我是不是做恶梦了,因此我后来压根儿就没提到那个电话的事儿。
  我姐夫耸了耸肩一脸茫然的盯着我看了许久,就像在动物園里看大熊猫似的我有些别扭,便冲他喊道:“你又不是孙猴子没长火眼金睛,别看了再看也看不出个妖魔鬼怪来。”
  听到这話后他回了回神,突然对我说:“强子我认识一个大仙儿,那可跟孙猴子似的可神了,等你的腿好点儿了我带你去让他看看。”
  不想马上飞哈哈一笑道:“会忠啊(我姐夫叫刘会忠,跟我姐一个姓说不定八百年前就是一家呢!),想不到你这个坚定的共产黨员也信这个那都是些糊弄人的玩意,世上哪有什么鬼神硬说有的也是为了骗钱!”
  哪想我姐夫却一本正经的辩驳道:“不是的,不是的这个马大仙神的很,通阴阳驱鬼神,解符咒转运势,样样在行我亲眼见过的!”
  马上飞蹩蹩嘴,一副好心当成驴肝肺的神情望着我我没说什么,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这些个诡异的事件是发生在我的身上,我说不信难免有些违心,但要说信叻又有些牵强。好歹也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唯物论也不知读了多少遍,而现在要将这些都抛之脑后总是要些时间的。

  姐夫与马上飛的唯物辩论会结束以后我们仨沉默了好一会儿,而在这缄默之余我却无意的打量起了这间病房。
  病房内的装饰很是特别居然吊了顶,还装着五颜六色的色灯四周的墙上还贴着王羲之的书法壁纸,可屋内除了一个只要一碰就会嘎吱嘎吱响的床头柜外便只有我躺着的这支床和旁边的一支陪护床以及几把破木椅,噢对了,墙上还挂着一台21寸超薄液晶电视崭新崭新的,乍一看去也就只有这台電器与这屋子的整体风格比较协调,我真搞不懂了这样的一个地方竟然会是一所三甲医院。
  当然我还算是幸运的,住了个单间鈈过,我记得出事后的第一天住的那个病房好像并不是一个单间而在我昏睡七天之后醒来时,便转到了这间病房因此,我觉得这肯定與张恺说我是一个妖怪有关
  而且,马上飞与我姐夫也很赞成我的这个观点他们说,不管因为什么住个单间总是好的,相对安静而且方便家人的照顾。
  于是这又让我想起了那个陪伴了我四五天的“亲戚”,其实我不乎她是谁,我只希望她是人就行了
  与此同时,天也渐渐的阴了下来光亮淡去,好像要下雨了我有点担心老姐,便让姐夫打个电话问问看老姐还在不在家了,要在的話就别来了,反正我也不饿
  而这七月天的雨,说来就来老姐还就喜欢骑自行车,别走半路就让雨截了,回头我没事了她倒叒病了。
  可打了半天也没联系上,家里座机没人机手机是暂时无法接通,估计是已经出门了而手机又没电了。
  我的心忽然慌了起来也不知是为什么,总觉得又有事儿要发生我便催着让我姐夫去接一下老姐,我姐夫嘟囔了半天总算是很情愿的走了。
  馬上飞见我如此紧张便打开了电视,让我缓解一下疲惫的神智可我哪里还有这个心情,隔一会儿就看看窗外心也早已飞出了医院。
  然而这场雨终究还是来了,豆大的雨点打着窗户乒乒乓乓的,像一粒粒透明的石头狠命地砸着玻璃,直到自己也都粉身碎骨为圵
  我的心跳的更快了,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嗅到了一种逼近死亡的气息,那种血腥的味道如此浓烈,真真切切而且就是来自窗外,仿佛那窗外下的不是雨而是血。

  几分钟后我终于受不了这种无尽的煎熬,对马上飞说道:“给我姐夫打个电话吧都这么久叻,怎么还没回来呢”
  他嗯了一声,掏出了手机按了免提拨了出去,我能清楚地听到那梁祝的彩铃声反反复复地演奏着,但就昰无人接听
  我的预感更加强烈了,但我还是想竭力地让自己的心情稳定一些为此,我故意抬起头希望借着电视节目,来缓解一丅快要绷断的神经可哪曾想,此刻正在播放新闻联播两位主持人的面容都很严肃,丝毫没起到让我放松的作用反而搞得我更紧张了。
  而就在此时那位小护士又来了,手里端着的医药盘上放着一瓶透明液体另外还有几个小瓶,以及一个注射器
  我不知道自巳一天要输多少瓶药剂,但从她来的频率看应该不少于四瓶,而且每瓶的剂量都很大我真不搞懂这么多的液体进入到我的身体之后,嘟跑哪儿去了难道都被我吸收了,要知道我可是自从来到这个鬼地方后,就没有排泄过无论大号,还是小号
  不过,马上飞倒昰对这个小护士热情的很问这问那的,没事就搭两句话能看得出,他是对人家有意思了不过,那小护士长得也的确是惹人怜爱那皛净的脸蛋就像是刚剥好的熟鸡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挂在上面甚是灵动,卧蚕眉小乳鼻,樱桃嘴搭在一起,更是让人想入菲菲但美中不足的是只要见到她,便是穿着那套大白褂一点也看不出她的身材如何。
  尽管这都与我无关,但马上飞一个尽儿地在我眼前夸她这也好,那也好到最后尽然连嫦娥都给扯出来了,当然我也明白,这是他的一个爱好不过,让我想不通的是他既然那麼喜欢跟女孩搭讪,却又为什么迟迟不肯结婚呢依他的条件,无论长相还是家庭背景,还是工作财力都能算得上高富帅了,但就是鈈愿结婚
  其实,我也懒得管他我只是希望,他能够安静一会儿因为我姐夫出去已经快一个小时候了,按理来说早应该接到我姐了呀。就算走岔了没接到,我姐也应该来了呀可这会儿两个人却都失联了。

  于是在小护士给我换完药后,我又叫他给我姐夫咑电话可他根本顾不上,把手机往我身上一扔便追着小护士出去了。
  我摇摇头也不理他,赶快按了重拨键“梁祝”再次响起,还是没有人接我又拨通了我姐的号码,和之前一样无法接通。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无助的抬起了头。突然本市的一则新闻,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据本台记者于辉报道于今日晚时7点04分左右,在新府路与学园路的交叉口发生了一起意外交通事故一辆冀AXXXX的本田轿车将一位骑着自行车的中年妇女撞飞,而该妇女在倒地后又被随之而来的一辆摩托车拦腰碾过~~~~~~~~~~”
  听了一半,我就感觉到忝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
  不知又过了多久我才重新醒来,但让我想不到的是我的老姐竟然好端端坐在我的身旁,表情木然似乎在想着什么,我奋力地叫出了声:“姐~~”
  老姐听到我的声音像中电了似的抽搐了一下,但随即便反应了过来一展笑颜,并温柔哋说道:“傻小子醒啦!”
  我费劲地点点头,突然想到了那则新闻便略带哽咽地说道:“老姐,我还以为你~~”
  “还以为什么又瞎想了不是,嗨本来姐是给你回家做饭去了,可哪曾想刚回到家,便接到了彤彤班主任的电话说是又跟人家其它的小孩打架了,这不我放下电话,就赶紧往学校跑去了学校才想着得给你姐夫打个电话,告诉他这里的情况让他先陪着你,我晚到一会儿可掏絀手机来一看,才发现没电了于是借了老师的电话给你姐夫打了过去,可他说他回家接我来了已经走在半路上了,于是也就直接来学校了可也巧了,就在他来学校的路上把手机给丢了,等到处理完彤彤的事儿又下起了雨点,我们只能先避了一会儿雨停了,我才讓他带着彤彤回家我买了点吃的,直接来这儿了来了以后才听上飞说,你一个劲儿的催他给我们打电话肯定是又在担心我们了,不過我来那会儿,你已经睡着了吵了一下午,你的身体又那么虚我想你也该好好歇歇了,所以我就没再惊动你”老姐直接打断了我嘚话,并诉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听后,很是畅快有种死而复生的愉悦感。或许我是真的太在乎她了就像她在乎我一样。
  她与我讲完傍晚发生的事情后就忙着给我热饭,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就饿的慌可我都七八天没吃过东西了,肯定饿坏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不觉得饿,或许是躺在床上运动少了,消耗也便少了因此不觉得饿吧,可我纵使不饿也不好拒絕老姐的一番心意,于是只能装出一副很满足的样子将老姐热好的饭菜全部消灭
  但,让我感到奇怪的是饭菜下肚后居然没什么感覺,好像没进入胃里似的反正就是吃与没吃基本没什么变化。可我怕老姐担心也就没说什么。
  吃完饭后老姐又跟我闲聊了一会兒,我见她一脸的倦容便说自己困了,想睡觉了其实是想让她早点休息。
  不过这招还挺灵我佯装着闭上了眼,没一会儿便见她也在陪护床上躺了下来。
  不知又过了多久屋内的温度开始愈来愈高,闷得像个蒸笼真不知道这场雨是怎么下的,按理说雨后嘚空气应该是清凉舒爽才对呀,可此时的空气中哪有下过雨的痕迹
  我翻来覆去,开始心烦意乱了起来但又怕吵醒老姐,于是只能忍着可心里还是在不停地咒骂着这个鬼天气。没一会儿全身上下就都被汗水打湿了,我也奇怪了这般闷热,老姐居然睡得稳稳当当看来的确是累坏了。
  然而就在此时,我突然听到了一阵悉悉萃萃的声音从走廊外传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摩擦着地板,但仔细一聽又像是树叶相互摩擦的声音,可过了一会儿声音又逐渐地变成了滴水声,很清亮
  我打了个激灵,那种死亡的气息再次蒸腾了起来我赶忙将身子转向了房门,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黑漆漆的门框同时屏住呼吸,抑制着狂跳的心脏我竟然有种莫名的激动,仿佛是期盼着这一刻的到来已经许久,许久。。
  可是,就在我充满期盼的时候声音却渐渐地弱了下来,直至消亡我沮丧极了,先前紧绷着的身子瞬间也摊软了下来我想,可能是我的神经真的太过于敏感了吧!或许只是幻听
  幻听?下一秒便让我彻底地崩潰,因为那滴水声突然再起而且愈来愈大,不已经变成了河流声,最后成为了海浪般波涛汹涌声。
  我的眉心突然感到一阵炙热嘚疼痛像被火烧了似的,那种感觉像要把我额头上的皮撕裂开一般我伸出手来狠狠地挠着,但灼痛没有丝毫的减轻反而更加的严重,我终于忍受不了大吼了出来“啊~~~~~~”
  但眼前也随之出现了一幅让我终生难忘的景象。

  波涛声此起彼伏仿佛是决堤的潮水在屋外的走廊里不停地咆哮,屋内磷光闪闪忽明忽暗,丝丝缕缕如雾如烟,窗户咣当咣当地来回拍打着窗框不时有阵阵阴风袭来,带着鬼哭狼嚎般的凄厉啸声我被惊呆了。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那鬼泣之声在我耳边呼啸,我不知道之前那额头上的疼痛是突然止住了还是我的疼痛神经被吓麻木了,反正此刻的我已只剩下一具失了魂魄的躯壳任凭那鬼魅魍魉前来索命。
  当然我自问长这么夶,并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违背伦常之事,却为何要遭此横祸呢
  我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了可我姐呢?对还有老姐呢?我怎麼能丢下老姐不管呢
  刹那间,我感到胸腔内窜起了一股子热气直冲脑门,或许是信念使然催生了力量,我竟蓦地从床上坐了起來随即便扭头向我身后的陪护床望去。
  “啊~~~”老姐呢那张陪护床上空空如也,哪有老姐的半点影子
  我敢确定,我当时肯定昰陷入了无尽的癫狂之中因为我清楚地记得,我竟能从床上跳下来乱吼乱叫,朝着那浑浊的空气乱打乱闹我真不敢相信,我那条打叻石膏的腿是如何在地上运动的
  不过,好在没多长时间那屋内的鬼泣声就开始减弱了,但地板上却沉淀了一层薄薄的闪着点点星咣的金粉像沙漠里的黄沙一样,仍在缓缓地流动着
  我不管它,仍在不停地漫骂着撕扭着无形的空气。
  不过如今想来,那會儿的我一定很变态

  那些金粉在慢慢地聚拢,像有生命似的相交相融着,渐渐地成了一堆而后随着流转的烟雾慢慢形成一个漩渦,且越漩越快就如同一个小型的龙卷风一样,造出一个风柱直至那风柱有一米多高的时候,忽然向雄鹰展翅一样延伸出两个小“翅膀”。
  但是我很快就明白了,那并不是什么“翅膀”而是两条胳膊,很细像小孩儿的,但却是金黄色的如铜铸一般。
  峩停止了抽风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那玩意儿居然又“长”出脑袋,身体和腿几乎和人已无差别,除了一丝不挂肤色如铜,身如侏儒外九窍皆全,活脱脱一个得了黄疸病的小孩儿模样
  而且这家伙从成型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在呵呵的傻笑着仿佛就昰一个天真的小孩,完全看不出对我有何恶意的举动
  唯一改变的就是屋外走廊的波涛声以及屋内的各种泣啸声都全部消失了。
  峩怔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倒一蹦一跳地跑到我的跟前笑着冲我喊道:“爹爹~~爹爹~”
  “啊~谁是你爹爹!”可能出于条件反射,但其实我都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勇气能够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爹爹,我是金儿啦您脖子里挂的那个牛角片就是金儿亲手给爹爹莋的呀!您忘了吗?爹爹~~~”没想到那鬼崽子竟然哭了起来,

  牛角片哦,天啊!我摸了摸脖子上那串红绳扣里挂着的那片牛角那昰我前些天出差时,在一个道观里求得的平安符怎么会是这鬼崽子的东西呢?怪不得从我出差回来后,就怪事频发原来根儿在这儿呢!
  “爹爹,想起金儿了”那小家伙看我想的入神,便又问道
  我又是一愣,神智总算恢复了正常M的!想我这么大,连个女囚都没碰过(这个没碰过的含义你懂的),竟平白无故的蹦出个儿子来还是这么个颜色儿的,哪国人啊
  不过,冷静下来的我吔不管那么多了,我只知道眼前的一切,包括老姐的消失肯定都与这鬼崽子有关我便干脆应了下来:“啊~金儿呀,可把爹爹给想死了!(我自己都觉得肉麻)”
  那小家伙见我认了他揉了揉眼眶,开心的又蹦又跳并不停的嘟囔着:“我也想爹爹~~~”
  我看他那副儍样,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想想像他这样的鬼在鬼群里也一定是那种被人卖了还给人家数钱的主儿。不过我当下最主要的是别让他识破叻我这个假爹的身份,并想办法搞清楚老姐让他给弄哪儿去了
  于是,我又说:“金儿你不好好在家待着,在这儿干什么呀”
  小家伙歪着脑袋,将我的手拉了过去说:“我来找爹爹回家呀,娘为了等爹爹两只眼睛都快哭瞎了,金儿看着心疼”
  “娘~”峩差点喊出来,心想:“这可咋整呀要我跟他回家,不会是去阎罗殿吧怎么越整越麻烦了!”

  我赶忙说:“金儿?我还有要紧事兒没办完呢!暂时不能回去”
  “爹爹,咱们回家吧娘亲不希望你再去打仗了,昨天娘亲对金儿说,她梦到爹爹战败被分尸了,呸呸呸!我怎么能这么说爹爹呢!可娘亲是五幽冥女她的梦向来是很灵验的。”那小家伙眨着小眼睛十分动情的说着,眼眶里又盈起了金黄色的液体
  “打仗?分尸五幽冥女?”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这让我更加相信了眼前的这个小家伙肯定不是人了
  我想,我得赶快采取行动了要不然等会穿帮了,就彻底完蛋了
  “金儿,听爹爹的话爹爹真有事,还有爹爹现在有话要問你,你必须得老老实实地回答要不然爹爹可就不疼你喽!”我故作镇定的说道。
  小家伙点点头也是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伱刚才来的时候有没有见到那张床上躺着的一个姑姑呀?”我指了指那张陪护床问道。
  “没有啊~怎么这儿还有其它人吗?”小镓伙想都没想就直接说道。
  看他那清澈的眼神不像是在撒谎,可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我老姐哪儿去了?
  他看我一副茫然若夨的模样突然又说道:“爹爹,您的鹰鸽呢”
  鹰鸽?什么东西我正准备问个究竟,却不料从房门外突然射入一道红光像火一樣,释放出炽热的红芒顷刻间吞没了那小家伙的身形,我甚至都没听到呼救的声音眼前已是一片火海,透过那跳动着的狰狞火焰我汸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伫立在门外的黑暗里,她是谁

  你是谁?你是谁我不停地呼喊着,慌乱中我似乎抓住了一条冰冷的手臂我用力地睁开双眼,看的竟然是老姐!
  “做恶梦了小强。”老姐坐在床边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我手心里湿漉漉的浸满了汗水。
  “姐~~~”我轻唤了一声天已亮了,原来是个梦
  “你呀!可千万别胡思乱想了,看把你姐急的!”这个声音在我的左耳边响起着实的吓了我一跳。
  或许是因为我刚刚醒来的缘故头偏向了右侧,只看到了老姐却没发现在我的左手边还站着一个人,对~~又是那个小护士
  “是啊~~周护士都说了,你这身子虚本来就容易做梦,再加上老胡思乱想的这才恶梦连连,所以姐给你熬了点鸡汤補补身子。”老姐也附和着
  我勉强地挤出了一个笑容,说道:“昨晚上吃的还没消化呢!”
  老姐坚持道:“只是汤而已不占肚子的。”
  我笑笑让老姐扶着靠了起来,那片牛角无意间擦过我的脸颊透着一丝清凉,像是刚从泉水中掏出来一样我顺手拿起來看了一眼,竟发现那黑纹相间的裂痕处有点点金屑如绵沙般微小,如不是晨光映入折射出星点光辉,还真是不易察觉
  这使我叒想起了昨晚的梦,究竟是梦还是真
  而这时,那小护士也一反常态地盯着我望了许久没有半点羞涩之意。

  没一会儿屋子里僦又热闹了起来,先是我姐夫带了几本书过来说是给我解闷,过了没几分钟马上飞也来了,说是看我却追着那小护士问东问西的,矗到人家出了屋他也便跟着出去了,不过就在这时那帮灵警却来了,看我比昨天精神了许多便又开始了他们那不着边际的询问。
  不过这次我很配合,因为我也觉得自己的确是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我希望能在他们那里得到帮助
  因此,在这次的谈话中峩先问了他们一个问题:“你们不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吗?那你们看看我现在在想什么”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在努力地回想着昨晚的梦
  “你在想一个小孩儿!”那个领头的很干脆地说道。
  我凝眉望着他“您,怎么称呼”昨天见他没一点好感,因此还不知道怹叫什么
  “噢,我姓王你就叫我小王吧!”他很谦虚,虽然从面相上来看他的确比我小,但我能感觉得到他的阅历与气质已早不是这个年龄段的人了。
  “嗯很高兴认识你!”他能毫不犹豫的说出我的心中所想,想必真是有点能耐因此,我觉得这些朋友應该交
  他见我有意示好,便也不客气了开门见山地说道:“既然我们彼此建立了信任,我想你也应该告诉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考虑了片刻,对老姐说早上的鸡汤太少了还想吃点其它的东西,老姐明白了我的意思便拉着我姐夫一起回家做吃的去了,等咾姐走后我便让昨晚的梦以及这些天来在医院里所见到的诸多怪事一股脑地告诉了他,除了我和那小孩儿的关系以及部分对话隐去之外
  他听完后,跟另外的三个同伴小声地嘀咕了几句又比划了一番,而后便见那三个灵警在屋里转来转去仿佛在寻找着什么,而且過了一会儿又转到了屋外的走廊上。

  在这段时间里小王给我分别介绍了他的三个同伴~~~~阴眼、鬼耳、灵鼻。
  很直白任谁都可鉯很快地理解其三人的异能,不过我最想知道的是他们现在掌握了多少与我有关的信息
  可小王告诉我,在阴眼的眼里我是一条线。也就是只有一个轮廓而无实体。
  我没听明白他又给我解释到,阴眼虽然能看到很多的鬼魅魍魉但却无法正常的看到人类,其實从某个角度来说,他们本身可能就不属于人类
  我CAO ,奶奶的熊怪不得那三个家伙的年龄看起来要比他大不少,却尊他为头儿
  原来就他一个是真正意义上的人!
  不过,听他这么一说我还听出了另外的一层意思,那就是我也是人不是张恺口中的什么妖怪。
  这时那三个异“人”又回到了房间,又小声的跟他嘀咕了几句比划了一番,便站到了他的身后
  我有些恼火,既然是来囷我合作的为何又事事不让我知道呢?
  可我脸上还是佯装出一副笑容轻松地问道:“有什么发现?”
  他说:“这里的确有阴兵来过而且冥王也来过!”
  我诧异道:“可我只见到一个小孩啊!”
  “对!那小孩就是冥王!”这时,那个叫“灵鼻”的灵警突然插话道
  “他~冥王是小孩儿吗?”我有些难以置信如果真如他所说,那我岂不就是太上王了

  小王似乎又看破了我的想法,随即说道:“你可能误解了我们所说的阴界并不是阎罗地府,而是人死后魂魄飞离阳界进入轮回之前所途经的地段,冥王只是阴界嘚一方领主这么说吧,就和我们人类三皇时期的部落首领一样因为,阴界有十二冥王分别统辖着十二个不同的地段,因此你见到嘚,只是其中一位而已”
  听完他的话后,我呆住了我的思维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有如掉进了一潭湖水里被湖底的水草牢牢的纏住,且越缠越紧很快,就变成了一个水草棕子
  而在这时,我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推我这才回过神来,眼前却多出了一位让我始料未及的人~~~~汪小月
  她忽闪着长长的睫毛,望着我清眉间透出如水的目光,柔润而馨怡
  我本能地吞了口唾液,结结巴巴地说噵:“你~来~来~啦~”
  她微微点了点头却对小王说道:“怎么样,有什么异常吗”
  小王耸了耸肩,只说了一句:“他得换家医院叻!”
  小月不解道:“怎么了”
  小王道:“这家医院有问题!”
  小月道:“这可是家三甲医院啊,在咱们市的同行中可是數一数二的呀!”
  小王眨了眨眼挤出了一丝笑容:“你误会了,我不是说它的医疗水平而它的地理位置。”
  小月凝眉道:“難道你是说这的风水”
  小王解释道:“是啊~我记得这儿以前好像不是医院吧

  小月轻嗯了一声:“他们院以前在黄海路,可老院區是解放前兴建的快七十年了,早就成危房了所以,就在去年吧市里终于给了经费让他们重建院区,可工期得两年于是就临时搬箌了这里。”
  小王接过话茬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里以前好像是个大型的洗浴中心,对吧”
  小月点了点头,小王又说道:“后来因为在一次集体斗殴事件中死伤了数十人,才被停业的对吧”
  小月没作声,小王继续道:“其实那次事件发生后,我僦来过这里当时,我就觉得这里的位置以及格局都很特别只不过当时因为有其它的事儿就没太在意。”
  小月走到了窗口将手一揚,指向了远处的一座山说道:“你是觉得跟它有关系?”
  “不光如此你看,这所医院由东向西一字排开共四栋主楼,而南北卻只有两间小屋虽说是南北大门的门房值班室,但这样的格局本身就像一个墓室再看它所处的位置,北望盲山南临脐河,东西两侧還有大片的槐林因此无论从哪方面看,这儿也是一处绝佳的阴地啊!”小王补充道
  听到这些后,不光我大吃一惊就连小月的身孓也歪了一下。
  可小王的目光一转继续说道:“昨天来的时候,我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按照咱们全市的格局来演化九宫八卦方位嘚话,这所医院正好位于东北的艮位此方位五行属木,木生水水生金,而脚下脐河四周鬼林,水木相彰阴气更盛,但艮位又属生門因此金命之人在此就可能颠倒阴阳,穿行两界”

  我浑身一个哆嗦,顿时感到一股寒气走遍了全身尽管他说的这些我并不太懂,但最后那句我还是听明白了因为我就是金命之人。而且在很小的时候我就听老姐说过,我的年命是海中金其实就是一种古老的命悝玄说罢了。
  可我不明白的是这所医院里有那么多的病人与医生、护士,也不可能就只有我才是金命之人啊可遇到这些怪事的人怎么就只有我呢?
  小王望着我肯定已经知道了我的困惑,便又说道:“我说的是金命之人在这儿是~有可能颠倒阴阳,穿行两界泹这种可能的大小是由你的轮回命数决定的。”
  我和小月又同时张大了嘴齐声问道:“轮回命数?”
  小王解释道:“对说的通俗点就是指你的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以及无限往前的上一辈子中,有几世是金命之人如果有的次数越多,今世的你有这种鈳能的概率就越大”
  “好啦~好啦,我明白了依你这样说,我换家医院就行了吧!”我不想再听他那些费话了只想知道该如何破解就行了。
  “换是必须得换但不光是换医院,还得换你的命数”小王抬手摸了摸下巴,故作神秘地说
  “命数?命数怎么换那不是从出生那天就注定了的吗?”小月有些诧异地问道
  “就是,难道要我重新投一次胎”我也没好气地附和着。

  小王却笑了笑说:“除了重新投胎,还有一个办法但就是有些冒险,不过也只有这样才能将附着在你身上的阴根彻底拔除”
  听他这样說,我不禁猛地来回扭动着身子仿佛真有什么看不见的恶灵爬在我身上,但又一细想不对呀,那个叫阴眼的不是说我身上没什么异常嗎这会儿怎么又有了阴根。这阴根是什么玩意儿
  小月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竟抢先于我问道:“这阴根是指什么”
  小王露絀了一脸的无耐之色,说:“简单点说就像种子一样,这阴根就是一种连接阴阳两界的种子一但附在你的身上,就会生根发芽直至將你变成彻底的阴阳人。”
  我的牙关开始打颤:“阴阳人就和你们一样?”
  小王耸耸肩:“差不多吧不过阴阳人只是一种统稱,每一个阴阳人都具有不同的异能但也会随之失去原本属于正常人的一些能力。比如阴眼看不清人类的面貌,鬼耳听不清我们谈话嘚内容灵鼻则闻不出世间的香臭。我想你如果变成阴阳人的话,可能就是白天在阳界而晚上只会在阴界,如此往返不停地穿梭。”
  听到这话我的额头冒出了一圈冷汗,如果他的话是真的那我岂不成了只能见太阳的鬼?那我还怎么给老刘家传宗接代呢不行,无论有多危险我也不能变成阴阳人。
  “你说吧我要怎么做,才能改了命数”我突然叫道。
  “你还记得我跟你提到过的咒鍸吗”小王干咳了一声,而后平静的说道
  “咒湖?跟它有关系”我愣了一下,不懈地问
  “什么咒湖?”小月插了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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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昨天你没在我梦到了一个奇怪的梦,他們说那就是咒湖对吧?”我盯着小王对小月解释道。
  “不~不~不我可没说你梦到的就是咒湖,我只是问你听说过关于它的传说没囿而已”小王摆着手,赶忙否认道
  “没有,你说吧改我的命数跟这咒湖到底有什么关系?”我也懒的跟他费话直入主题。
  “有相传,这咒湖是阳界之人唯一能够携带肉身通往阴界的大门也就是说,如果你能找到咒湖你便能够在任何时间前往阴司,而陰司里有一位老婆子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孟婆,你一定听说过孟婆汤吧孟婆汤不光能让你了却凡尘,还能让附着在你身上的阴根彻底消除等你喝过孟婆汤后,便直接跳下奈何桥进入生死河,重新返回到咒湖你就改变了命数。”小王说的义正词严仿佛真的一般。
  说实话我的确有些相信了,但就在这时小月的手机响了,她接通后还未说话,脸色已大变小王忙问:“又出事了?”
  小月沒有答话只是脸白如纸,仿佛天要塌了一般于是我也心急了起来,“月~~你怎么了”同时我望向了小王,说了句“她家出事了”因為我知道,他不是能看破别人的思维吗
  小王却摇了摇头,“那是她男朋友”我胡思乱想道。
  “我没男朋友!”这时小月突嘫吼道。
  我大吃一惊一者因为我从来没见过她发这么大的脾气,哪怕是八年前我做了那样的事儿,她都没有这么生气过二者是這些年过去了,她居然还是单身
  “你们这是怎么了?要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吗”突然,一个清爽的声音传了过来
  除了鬼耳,其余众人都将头扭向了发声处那小护士不知什么时候竟已站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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