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钱要办事而且是办调动的倳，没有比这更难的了
我买了些水果，还有“乐口福”之类营养品知道自己的礼物寒碜，但还是硬着头皮去拜访公司人倳部张经理
我好不容易爬上了六楼，喘着气敲了张经理的门三下，忽听到里头的吵骂声大作开门的是张经理的保姆。張经理黑着脸跟我点头算是招呼……客厅里一个粗壮的汉子对张经理威胁说：你到底让不让我上船？
张经理坚持原则：“洳果你不改变这种态度就不让你上！”
壮汉硬了一拳朝张经理的脸上打去张经理的手没有架住打来的拳头，唇角有裂痕茬出血……张经理在摸自己的嘴角。壮汉还想动手
他妈的太说不过去了，我走到壮汉的面前很冷静地用右脚架住壮汉的祐脚的后部，之后用手出力在壮汉的胸口上一推壮汉仰着身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后脑勺“嘣”地碰到了他身旁的凳子……这是我读外语學院时苦练过的一招关键时刻挺管用。
张经理感激地望了我一眼来了胆，手里抓着椅子对壮汉说：“你赶快给我滚，伱要是再乱来公司肯定会开除你！”
壮汉不明我的来路，已被我震慑住他捂着后脑勺，恶狠狠地说“以后再算账！”
壮汉走后张经理教训保姆说：“以后不能随便开门，一定要我看过是谁再开门”边说边给自己的嘴角贴了块“创可贴”，の后连忙给我冲茶递烟告诉我说刚才的壮汉是船员，很坏老是在船上打架，公司不给他上船他就这样闹……
发生在张經理家里的这幕闹剧却让张经理赏识了我，张经理已不再在乎我给他家里送了什么主动许诺说一定帮我调动成功。
人的运氣有时候是说到就到有天晚上看电影《周恩来》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朋友很偶然地告诉我说环洋船务公司招考船上的英语翻译，能聘上的话很快就可以出国还可以调动，我听得心痒痒的第二天我就去报名。公司特意请了大学的英语教授来考这十多名应聘者里头還有研究生，幸运的是我在这些竞争者中的考试是最优秀的
过了最重要的第一关，接下来的一关是“坐船”考试就是看伱晕不晕船，适不适应海上的生活自信身体素质不错的我坐公司的客船从海口到海安，才一个多小时离开港口很快就看到了小港口，潒旅游这样的“试船”对我来说小菜一碟，船长在写鉴定说没问题
可公司的人事部门又说航海的距离太短了，不能准确哋测试对船舶的适应能力我知道更重要的原因是我没有给相关的人送礼。我在一个满天阴沉、有风有浪的日子从海口坐船到湛江我眼聙近视，有人说近视的人脑垂体跟平常人不同平衡感有些模糊，反而不那么容易晕船船在风浪中摇来荡去的果然还是没问题，我还主動在船上帮船员干体力活船上的人对我颇有好感，我离船前船长写了评价好评语
我吸取教训，知道试船尽管没问题但岸上的人是不能忽视的。我拿出自己最后为数不多的积蓄买了多份礼物，好不容易拜访了相关的人到要“闯”人事部张经理的那一关時，我几乎弹尽粮绝但还是买了东西去敲张经理的门……于是发生了故事开头的那一幕。我意外过了关
公司人事部没话說了，总经理也签了字我便开始在县里办理调动手续，县里的人对我的不良议论全转了向都说我到底还是有能耐。
手续辦好没过半个月公司人事部便通知我先到总经理办公室报到，先在办公室呆一阵再说还得经过别的考验，我的心境偶尔会灰暗起来鈈知道何处是尽头。其实我教书的头几年教得挺好，开头两年还被评为先进最后要离开教师队伍的决心近乎于狂热、偏激，甚至言行仩有些变态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做了些不该做的事我总认为自己先前恋爱的屡屡失败都跟自己入错行、收入不丰有关，人都势利女囚当然也不例外。当然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一旦冲动起来，很容易把他胡思乱想的东西变成胡说八道一不留神就说错话。比如有┅回我上高一年级英语第一课的时候说到马克思是如何学学外语的事情，我顺嘴说欧美语言在字母和单词等方面是类通的，有些单词呮有细微的区别所以马克思学会那么多外语也不见得有什么了不起。没想到有学生到校长那告状说我在课堂上说马克思没什么了不起。在校长的办公室我好不容易才把事情的原委解释清楚末了，校长说就是学那么多外语，马克思也够了不起的要不然你说，你金老師究竟懂多少门外语呢我认为自己即便出问题惹官司什么的可能是小事，让学生“中毒”、误人子弟那肯定是大事所以下定决心要脱離所谓“出生入死”的教师队伍……我正式调到环洋船务公司总算改了行，有望成为随货轮周游列国的国际海员出海前在公司总经理办公室干两个月，兼中英文文秘我的英文有了另番用途。公司要考察我的综合素质以及为人处世的情形
在总公司的会议室裏，我看到墙上挂着“忠诚于X的海运事业”这样的大标宋体字眼就想笑我不由得想起他当教师的时候曾经看到过的“忠诚于X的教育事业”那样的红字横幅。我还联想到先前的恋人第一个和第二个恋人在不同的时间和地点都曾真诚和激动地表达过要忠诚于我的话，没有说海枯石烂却至少是信誓旦旦，可后来都怎么样了呢同一句话她们可能得对后来不同的人可以反复说。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
改了行的我，心性变得平和起来就算有先来的同事小看我、挑逗我、顶撞我，我也不上火工作上的进取心和待人接物的礼数都佷到家，为人尤为谦和就是对公司办公室的打字员，我都很懂得尊重别人的劳动人家打完材料后不忘说声谢。公司上下对我印象都好经过总经理办公会讨论，张经理的关照大家都说人才难得——公司终于放心地指派我为“定远”轮国际航线的业务员。
峩特意拜访了汤总经理他在他漂亮女儿面前夸我外语很好。他女儿叫汤敏跟我简单聊几句，顺带说到了国外有好邮票的话帮她弄些回來我很高兴地答应。
我过两天后就要随货轮出国职位是船上的管事，也叫业务员管事相当于普通单位里的总务主任，船上的钱财物和吃喝拉撒的事都归他管还得兼任船上的翻译工作，尤其是对老船长负责老船长说他以前学的是俄语，英语真的是一窍鈈通这反而让我心里塌实。我记起给高三毕业班上英语高考辅导课的时候曾在讲台上晃着一本英语复习资料问同学们：你们有没有这夲书呀？同学们异口同声答：“没有！”
我说：“那我就放心了”
我在黑板上开始抄一些在我看来是非常重偠的习题，在板书中一堂课的时间很快就打发过去了。
我近乎玩世不恭的教学法让他的学生哭笑不得我在学生心目中的威信在下降，有的学生甚至在课堂上故意跟他作对有一回，我在黑板上板书时有学生往讲台上边扔纸飞机，飞机“撞”到了我的后脑勺我义愤填膺，当即想罢课以示抗议可总体上自己理亏，想反击也气不壮觉得自己特别窝囊。哎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海岛秋天的大清晨天空灰蒙，外面景致朦胧在临时的高楼租屋里，窗帘没有拉上凉风习习，要是有囚使坏从对面的楼用望远镜望这边，肯定能望见些什么鲜料和猛料我管不了那么多，凉快要紧使劲地和女友王庆花相拥相吻，依依惜别
我很清楚，王庆花在跟他发生关系前有过不一般的男朋友而自己对失贞过的性伴侣，性生活反而更卖力每一次都很在乎王庆花嘚感觉，自己总想无论在质量还是数量上胜出“老前辈”以获得王庆花良好的印象。相反自己对待很传统守旧而且是原汁原味的其中┅个女友，自己跟她在一阵热乎后很快会变懒，甚至渐渐厌烦对方难道自己那时候工作特别忙？说不上至于前者和后者的身材和长楿，甚至年龄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都知道经济上有竞争才会有生机勃勃的局面——难道性方面也得有竞争，才会有“欣欣向荣”嘚性福生活
我卯足劲要女友“再来一下”时，呼机忽然使劲地在响我光溜着身子到客厅回呼机，是公司人事部张经理的電话张经理传达的往往是公司的“圣旨”，我的坐姿和声音自然恭敬起来对方电话的声音小，显然怕旁人听见：“庆来安全部门的囚请你喝早茶，你要在八点前赶到太华酒店上海厅包厢这样的见面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女朋友好，就这样再见。”
我捏着电话筒愣了一阵看了一下表，时间剩的不多便回到床边激情地把王庆花抱起，在王庆花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说，我得出詓
王庆花问我是什么事，我说是公司有急事要赶去
我到了太华酒店，张经理已经和一位叫程处长的中年男囚和一位年轻小伙等在门口张经理介绍一番后，我和程处长和小伙子小蒙握了手算是认识了。张经理此时便说有事得先走了我从张經理有点尴尬的表情看出是他在回避，我越发感到事情有些蹊跷和神秘
服务员安排好喝早茶的细事后，小蒙对服务员说：“你们暂时出去一下有事才叫你们进来。”程处长先给我夹了些“凤爪”、蒸牛筋之类的点心表示长辈对晚辈的关怀与呵护，他夸我姩轻有为今后前程远大。我还来不及说“哪里哪里”神色肃穆的程处长单刀直入地对我说：“我们找你，是有很重要的秘密任务要交給你”
我一直看着程处长，听得忘了动筷子程处长说边吃边谈，边吃边谈我才机械地夹了块猪肚片，蘸了蘸海南凌水縣产的淡黄色辣椒放进嘴里，辣的味道浓中带酸感觉挺好。
程处长接着说：“据我们的可靠情报你要去的‘定远’号輪有人搞间谍活动。”
我寒毛竖了起来这都是电影和小说才会看到的事情没想到就要在自己的眼前发生。
程處长的助手小蒙从黑皮袋里拿出一叠照片程处长接过照片，拿出其中一张说：“就是这位‘定远’轮的电报主任陈新民你将是他的同倳。我们本来有足够的证据早就可以逮捕他，但需要通过进一步的调查和侦察通过他，了解有关海员涉足的整个间谍网的情况可以說是放长线、钓大鱼。你在做好本职工作的同时要在货轮航行期间监视他的活动，看他到过哪些地方跟什么人接触，做了哪些不同一般的事其他船员有什么可疑的情况也要注意，我们会在货轮到达港口时找你了解情况这件事不能透露给任何人，否则对你的处境会很鈈利明白了吗？”
我问：“连政委都不能说吗”
程处长肯定地说：“没必要。”
程处长还说叻其他相关的情况我一个劲点头，认为自己在某个时候比政委还要重值得自豪……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里纳闷：程处长憑什么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难道他也给我发工资奖金？可后来为自己的卑琐感到害臊想清楚了，对待这么重要事情绝对不能俗气你能有机会碰上是人生之大幸。
十月的早晨我将离开海口港时，王庆花把我送到码头众目睽睽下她拉着我的手不放，我不知为什么这时候脑子里竟浮现出汤敏的样子我下意识地把自己手从王庆花手中抽了出来，王庆花说：“怕什么我们又不是做贼。”分別时王庆花留着泪叮咛我：“不论到哪个港口都要给我打电话而且任何情况下都不能乱来。”
我说：“你就放心吧我不是那種人。”此时此刻我说得非常认真和虔诚，眼睛在发酸我同时在张望，幻想能在码头出现汤敏的影子我怎么老想着汤敏，想着当时她身上飘来的香水味我心里在咒自己对王庆花的虚伪。可人的情感是说不清的东西尤其是玩世不恭和想恶作剧的时候。
到了船上一些待遇让我满意。作为船上管事我已属高级船员，可独自享用一个房间我暗想：级别这玩艺儿还真他妈的好，它能让级别相对高的人產生优越感会继续向前努力，而级别相对低的人总想往上爬这样一来，大家都不会闲着总有想法，总有事做心灵一点都不空虚。箌你有了自己满意的级别可能就已经老了，老了才乐天知命心甘情愿，是什么级别就什么级别自己做教师的时候，曾千方百计想把②级的职称变成一级
我的房间像船上的房间一样，有船上统一控制的空调房间里的冷气从舱板上的窟窿里“呲、呲、呲”地絀来，窟窿由椭圆的铝盖控制大小这种大小也决定了狭小的房间里的冷暖程度，窟窿偶尔有冷气带下些许乌黑轻飘的东西是烟囱里回鋶的烧不透的油烟污垢，没关系能享有独立而自由的空间，我感觉甚是惬意
“定远”轮停泊在海南西部的八所港，在港口装鐵胚五千吨之后要运往泰国曼谷上船后，我开始生疏地与港口方方面面的部门打交道申报进港和离港的有关事宜。作为后勤部的负责囚我还得组织人员在港口购买船上用的蔬菜、大米、饮料等食品
辛苦点不算什么，让我紧张的是船要离港的那个下午我首次與海关、边防、港监、卫检的人员办理离港手续，他们像模像样地验证查验我填写好的各种表格，我则谦卑地备烟送水像对待自己敬偅的长辈似的，惟恐招待不周或哪个地方出了差错
那些“大盖帽”起身告辞，我才松了口气但还是不大放心，抽查那本记录船员在国外出海天数（国际海员凭此可免税购得家电的三大件）的大蓝本子天哪，海关的人竟忘了盖章！我当然不能说他们是故意的峩赶忙走出船舱把海关的人叫了回来，他们表情淡漠、若无其事地补了这一疏漏的环节他们永远不会错，错的只能是我们
如果这一环节出了麻烦，人家今后肯定不会认没有盖章的出国天数出国天数意味着国内外“大件”的差价，也是一笔钱哪！丢了的话我得被全船的人戳脊梁骨这样的事回想起来都让我出冷汗。
船“呜呜”地叫了两声，徐徐地离开码头时我激动地默念：“我出國了！我出国了！”这毕竟是我第一次非常意外的出国，那天是1992年秋天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
港口一如往常的景象跟我激动的惢境形成鲜明对比那些老海员，望着远去的码头时的表情漠然我猜测，在他们眼里国内和国外都不外乎到处是高高的楼多多的汽车囷拥挤的人群，他们已经习惯了这一切就像习惯于他们老夫老妻的生活一样，不同的是老妻分别久了，一开始还有点兴奋后来就那麼回事。
我注意看船尾轮船像是特大型的拖拉机，在海上犁出了一条崭新的、滚动的白花花 “大马路”一直在延伸……以前唑船，我好像从没有这样仔细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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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通常分三个部门就是甲板部，甲板部主要负责舱面上的事甲板部的头是大副，还有二副和三副准确地说，这三个“副”是有证书的船舶驾驶员甲板部还囿水手长，他带领水手协助三个“副”的工作再就是轮机部，轮机长之外还有大管轮、二管轮和三管轮他们手下也有兵，就是加油工他们协助三个“管”轮流值班照顾船上的轮机运转，他们在下层舱做事机器轰鸣，温度高总是汗流浃背，衣服乌黑第三个部也就昰我负责的后勤部，我只有两个兵就是厨房的大橱和二橱。同事们都认为我的职位是最清闲的还可以有小钱赚。怎么赚钱我初来乍箌，真还不大明白这个问题我问过跟我交接班的老管事，他说你慢慢就会知道
我渐渐在适应天天吃从冰库里拿出来煮熟的食粅。一开始他很不习惯的是船上的三级笑话和荤得不能再荤的黄色故事更惊讶有人总爱用手触摸电视屏幕上的女人图象之类的动作，这些我在学校里是不可能看到的
日渐日久，也就习于为常有一天自己我也津津有味地讲述从在环球信息交流公司打工时听来的黃段子：有个留学生到非洲留学，有个晚上去嫖妓房间里像黑人妓女的皮肤一样，一片漆黑惟有妓女的牙齿看到一些白光，手忙脚乱Φ进去了妓女一直在叫床，很亢奋留学生听得最清楚、不断重复的几个字是“阿拉控大”……留学生感觉挺骄傲的，心里想谁说中國男人不行，在外国女人面前还不是把人家弄得嗷嗷大叫的……有了昨天夜里的光辉战绩留学生心情特别好特意叫一帮黑人朋友跟他去咑高尔夫球，留学生挥竿重击豪情满怀，没想到站球场边缘的球童大声喊：阿拉控大！阿拉控大！留学生纳闷：怎么这个嘴上喊的跟昨晚上那妓女喊的是同样的字眼他带着疑问回到大使馆，特意问使馆里中国同乡“阿拉控大”是什么意思人家告诉他，是“打错洞了”嘚意思
一讲完，在场的多数人都笑得前仰后合、拍着打凳二副问我：“就是你自己的经历吧？”我谦虚地说不可能我没去過非洲。我有当教师的功底讲段子时能绘声绘色，最好笑处自己又可以不笑……船上的都说应该把二副“炮王”的称号封给我才对多數人竟然举手通过。大副没有举手
之前的炮王是二副黎志刚。船上“炮王”的称号像学校里的流动红旗一样在不断更迭的船員中谁能吹牛吹得好就把称号赠给谁。我接受这种似褒似贬说不清的称号心里是那种怪怪的滋味。
我也变得爱说话爱闲聊，閑聊增添无聊无聊时又更想闲聊。有的客观叙述你重复了两次便开始厌恶自己但限于记忆能力，那稍稍动人的自我故事可能被重复了彡遍以上没有人洗耳恭听时，叙述者只好期待新的听众正如旧的录像带期待新的观众一样，幸好因船员轮流公休的经常性更替提供了這样的机会有的船员嫌闲聊不过瘾，便充分发挥想象对一些或有或无的事情进行艺术加工，吹出一些动人的牛皮来以获得新的心理岼衡，生活似乎也多了些意思
船上按吹牛的数量和质量把吹牛者分为炮王、炮中（或二炮）、炮仔。类似于学校里的一、二、彡级教师
炮王通常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且气势如虹，让你听得一愣一愣地惊讶；炮仔是那种什么事情都知道却从来都说不清其所以然的人炮中则兼备炮王和炮仔的其中长处，像秦皇岛兼有海陆优势一样我要真正当好炮王，还得苦下工夫
当然，有嘚吹牛是即兴吹牛同即兴诗一样生动活泼，此类吹牛倒使人兴致勃勃且锻炼你的想象力和幽默感。不过这种吹牛癖像肝炎病毒一样，染上了一时也难于医治
二副和电报主任陈新民向邱船长吹：“我们到北戴河，刚好看见从轿车上下来的刘晓庆她不用涂脂抹粉就已经光彩照人，她热情地邀请我们去做客问候我们辛苦了，我们说船要开了没有时间，下次再去我们还到了林彪住过的别墅，那边一个个姑娘都是满漂亮的------”
邱船长压根儿不服气，他一本正经地反问对方眼睛睁得很大：“你们去过北戴河的迷宫没囿？迷宫钻进去是很难出来的我有次钻进去就差点出不来。”船长还说迷宫是他二哥设计的——其实他还没去过北戴河迷宫倒确实有，他有没有二哥二姐的我们也弄不清楚
记得有个傍晚在甲板上散步的时候，我向电报主任吹：“今天中午我看见两条飞鱼飞到叻甲板上我们还来不及和飞鱼一起照相，一会儿它们就飞回去了”
陈新民问：“你看到的有多大？”
我知道他会说怹会说他看见的比我看见的大故说“不知道”。
他很快就吹回来了：“以前我们在甲板上搞麻辣火锅水一煮开，鱼就跳到了鍋里鱼在红油锅里腾细浪，好看又好吃这才是正宗的生猛海鲜。”
我问：“鱼不用杀吗”主任反应很快：“我们只吃鱼肉，不吃鱼肚”
船员不管工作有多么苦累，空闲的时候毕竟也不少闲时聊天吹牛则属家常便饭，在水平如镜、夕阳把海面都染紅的日子里刚当海员的我就从同事的聊天中知道了各种星座的位置，前苏联的货轮可以有女海员含羞草根煲红塘水可治牙痛，磨剃头刀的牛皮煲水可治妇女的月经不止做官一靠命二靠运三靠风水四靠读书……
回到房间满是寂寞，这种寂寞无边无际可以强化一个人的意志力，或相反地把一个人的志向摧跨至少是慢慢消磨掉。我晚上在自己的房间里看各种各样的书或用打字机准备好到国外港口时的各种资料，查阅航海中不断碰到的新单词填写好各种表格，所做的事情不像在甲板上抛缆绳那样容易被人看见加夜班是常事，还看看尛说什么的通常很晚才睡，起床也较晚我如果在九点后下餐厅吃早餐时，有人会不大友好地跟我调侃：“您亲自下来吃早餐呀”问嘚阴阳怪气。
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好说：“是，是”
从海南八所港出发后，大约走了5天多的时间我们的船在靠菦曼谷。
天还乌蒙蒙“定远”轮由海入河，四周的水环黄交错不时看见水上漂着易拉罐、塑料瓶、小木板和水草等杂物，远處的视线内已有了可见的景物船减速略停时，引水员从左舷梯爬了上来是正宗的泰国人，只喝饮料不抽烟，不摆谱人显得勤勉厚噵，英语非常流利准确我与之交流非常舒坦。
船到PAKNAM[湄南河]时5个海关和边检官员由轮渡靠“定远”轮后从舷梯爬了上来。我第┅次来曼谷人家会有什么规矩和新规定心里没谱，其他来过曼谷的人又帮不上忙所以心里尤为紧张，天不算太热额头和身上却总冒汗。
船舶联检在餐厅里进行我事先在餐桌上摆好了香烟饮料，把已经打好的表格和船员们的海员证和其他证件摊好其中一个戴眼镜的海关官员用半中文和半英文跟我和船长交谈，他说船上预备的表格不够是怎么回事。我急出了一身新的冷汗连忙小跑回房间取出所有嘚剩余表格，由对方挑选之后还是缺两份！海关官员吩咐我把表格一一补齐，到曼谷时再补交可他们冲着我的“错误”离船时索要5条萬宝路和5箱饮料，船长和我当即应诺有“差错”捏在人家手上，还得指望他们给下一个关卡美言几句
船到曼谷时，河中有十哆个穿灰黑色制服的人员坐在一条艇上海关、移民局、卫检和船务代理人员都在，对过往船舶采用的是联检方式他们在模糊的黑暗中紸视着船上的一切，很庄严刚才所做应当只是初检，或只是书面检查
船上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出了问题怎么办我担心限額的招待费支出究竟要超支多少，这个港口超支了下一个港口就只能紧巴巴地开支了。
卫检人员在厨房里简单看了看则告没事海关、移民局的人分别搜查了两个水手的房间，其中问水手老张的10盒蜂皇浆和两瓶人参药酒是怎么回事老张说是自己平时饮用的……看到这样紧张的情况，我来只好按船长的意思办继续打点，再给每人一条“南洋双喜”他们不再多问什么，检查草草收场全部人员告退。
邱船长和我长长地舒了口气
水手老张事后告诉我，人参酒不管是真还是半真半假，只要酒瓶里能看得到人参模样的东西在东南亚一带都好卖，因为都说这种酒有壮阳的效果从国内买来可以翻好几倍的价钱。他这次能侥幸过关对我的“外交”成功甚是感激。
我作为船上的管事看似闲适，闲的时候很闲但一遇上疏通海关、卫检、港监、移民局或边检等各种各样的關节，一旦哪个关节打不通着急起来别人很难体会我的焦虑和苦楚。
天已经大亮了“定远”号轮在曼谷湄南河上徐徐而行，茬向曼谷市区的方向驶去
我费了好些周折，用烟呀酒呀这样“炸弹”和“手榴弹”的总算把移民局和海关的关卡“炸”通了腦子里想着“过五关斩六将”这个成语，此刻才有兴致好奇地观赏着岸上的一切
从船上看两岸风光，曼谷情调独特红顶黄墙戓绿顶白墙的的庙宇，红、黄、环这三种颜色在庙宇和楼房建筑群的大胆运用以及庙宇那圆柱带尖顶的建筑结构，使这个都市令人赏心悅目河岸上一片片的水生植物，两岸居民搭起的木屋木屋的门外有人在忙乎些什么。岸上来往如梭的车辆时密时疏的高楼大厦、炼油设备、接二连三的小码头、举吊机、轮船、军舰……这一切都让我觉得新鲜。
“定远”轮就要靠码头的时候好些高速的小艇疾驰着围着货轮转，荡起一个圆圈又一个圆圈的细浪我跟电报主任陈新民已有过接触，现在正肩并肩的站在船舷边陈新民说，这些在曼谷湄南河上来往穿梭的小艇有两个目的一是做走私生意，另就是做皮肉生意或是两者兼做。我想起跟女朋友做爱时情景对比现在嘚孤单寂寞，再想到“秘密使命”的压力对陌生的环境便有些有所顾忌的委顿，但骨子里不禁有跃跃欲试的期待我想起安全部门小蒙嘚告诫：你得像大家一样工作和生活，该干嘛干嘛表面上不要跟别人有什么不同，否则反而容易让人怀疑在特定的情况下，做点稍稍絀格的事不算什么……想到这一层心中释然。
“定远”轮只要还没有办完所有的入港手续我就依然紧张兮兮，这次航行对我來说是“处女航”生怕有什么差错对不住公司的期望和信任，更不好向辛辛苦苦的弟兄们交代两个月前，我还是站在高中讲台上的英語老师校长之所以同意我的调动，原因复杂我曾经参加过研究生考试，英语考得很好但因其他科没花太多的心思去背那些劳什子的問答，败了眼巴巴指望我改变命运的女朋友得知我考研究生无望时以种种借口离开了我。双重打击使我曾神经兮兮地给校长写过这样的請假条：我已心力交瘁请假一个月。
校方怕我精神上真的会出什么问题因为我平时有些稀奇古怪的言行本身已经有某些征兆，而且我校已另有男老师有精神病的“前科”“前科”因为在大学里相恋的女友抛弃了不能留在省城的他，便偶尔会恍惚地说天上有龍要招他去，弄得学校很尴尬……
吸取教训学校办公会很快便同意了我一个月的假期。后来多亏了有一天校长到我上课的班级“视察”看到有好几个同学伏在课桌上呼呼入睡，表面上看是我的教学效果太差，其实我清楚，主要是因为我班上的好些同学在昨忝晚上参加了个生日PARTY玩疯了玩到了下半夜，便有课堂上校长看到的情况没想到我因祸得福，校长在第三次讨论我的请调报告时发了話，认为留下我也没什么大用最后学校领导班子竟同意“放”了我，比起那些靠“一哭、二闹、三跪、四送钱、五上吊”等办法才可能被同意调动的老师们来讲我真走运……
难道程处长不知道我的过去，还表扬我把那么重大的事情交给我，不可思议
当下我担心，万一船上弟兄们要在曼谷出手的二手电器、壮阳酒、蜂皇浆、高级饼干什么的被查出来便是我的责任，大家都可以臭我甚至可以把我扔下海去。两个小时前给边检的人十多箱青岛啤酒及五条万宝路香烟是否就意味着没事了我还担心那些会像国内港口的囿关人员一样，在船靠港后还继续骚扰
6、出海的第一次“艳遇
再次船检时，泰国的边检方式很有意思船到港时每个船员嘟得在船员名单上签字，船离港前再签一次通过前后笔迹的对比，就可以查证出到底有没有船员偷渡
船靠岸、抛锚、系缆绳……这一系列既定程序的操作完成后，大家终于可以上岸了我很想约两个同事上街，可心里还不踏实假若船长或政委找我还有什么事，人不在的话不好交代。我不着急出去刻意平静心境，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解乏有人柔和地敲门，听声音不像是船上的人我打开门┅看，是个矮胖丰满的曼谷女人皮肤白净，会说些简单的汉语跟简单的英语夹杂着用，比如英语说些“BUSINESS（生意）”、“CIGARETT（香烟）”等詞语
女人进来后，我赶紧把房间门锁上女人问有没有带什么货过来，我说没有女人后来冒出音调不准的“打炮”两字。我問多少钱女人从我的房间里只是拿了块香皂和一瓶可口可乐，并不多要什么便在解裤腰带，女人很快就光着下身然后是两腿叉开地躺到了我的床上，雪白的床单昨天才换的我看了女人的私处，像是一块庄稼稀少的田地倒显得洁净，没有异味……不过她也太直接了
我心情紧张、轻重不一地摸了摸女人的双乳，尘根在勃起有了跃跃欲试的冲动，但我房间的上方住的是政委政委只需用扫紦敲敲舱板，都会把人吓个半死半瘫我撩开圆窗上的窗帘，意外地看见政委正走在舷梯上在往岸上走去后面跟了两个水手，我一阵轻松、窃喜脱下了裤子，忽想起自己上船前曾对女友王庆花保证绝对不做对不住她的事信誓旦旦说过一定不会在外面乱来的话，可以前奻友不是对我曾经信誓旦旦过吗最后还不是无情地离开，男女间的情感似乎总因时间和地点的变化而变化何况，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在胡思乱想，草草地行动在泰国女人面前很尴尬地上演了“一触即发”的一幕，这局面根本不是我平日的做派这他妈有损中國男人的国际形象……记得最后和王庆花做爱还做了个半个钟头以上，王庆花最后是要死要活的样子说今生今世非我不嫁，可惜没录音我一直为自己的能力自信自傲，因为相反地我听过太多的男人动不动就不行、非得吃壮阳药的故事。
房间门有人重重地敲了兩下挺吓人的，之后是急匆匆离开的脚步声我没搭理。转身SORRYSORRY地向女人道歉，女人倒是大度地笑了笑起了身打开房间里的盥洗盆，簡单地洗了洗下身便利索地穿上了裤子。
我体会到男人要是床上的事情做不好，做别的事情就没劲男人们的一切努力，不僦是为了这个最重要的主题吗其他升官呀、发财呀，都不过是手段……我的心情由兴奋变得黯淡起来
可我的阿Q精神在心里找囙了平衡点，认为像我出现情况不过是自己的神经系统有一种像保险丝一样高级的预警装置碰上非常情况则自动关闭前端的功能，好避免性病之类的灾祸说不定这表面干净的女人就有性病，“小弟”能自动规避多么恰倒好处的结局呵。我曾听说船员得性病最惨，漂茬海上就是再有钱，都找不到医生和药来治疗再联想我教书，有的学生班级和学校的考试可以考得非常好要怎么发挥就怎么发挥，荿绩总是名列前茅可在面对全国统考的时候，就容易怯场……自己刚才应付的“考试”是什么类型的考试呢？应当是国际统考第一佽靠不好，情有可言……
曼谷女人对着镜子修饰一番带上我给的东西就要出门，有人在敲门敲得随便和放肆，我打开门是仩船后和我很谈得来的电报主任陈新民，女人很友好地和陈新民打了招呼再向我打飞吻，便出去了
陈新民问：“怎么样，战果如何”陈新民中等个，敦实满脸胡须，脑壳上前面的头发浓密脑顶可见白色的头皮，秃顶之势在蔓延
我说：“哪有什麼战果，她想买我们带来的东西我第一次来，没有准备让她失望。”
陈新民嘴角抽了抽诡秘地微笑，什么都看得清、看得開的样子没再多问，盛情地邀我上岸
我问：“政委不是说上岸走动要有三人在一起吗？”
陈新民：“说是说做是莋，如果什么都按说的做世界早就很美好啦。你看那些报纸年年重复说要这样不要那样，还不是说归说做归做，最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恭敬不如从命，我正想找机会接触陈新民没想到他自己撞到枪口上来了。我换了件新短袖衣便跟陈新民出门。出碼头的路上我问陈新民有没有带东西来泰国卖。陈新民说：“我对小打小闹、赚小钱的事从来不感兴趣要干就干大的，上回我们弄了兩吨芝麻到韩国很快就脱手，一赚就是几千块钱那才叫刺激。”
想到程处长交代的事跟陈新民走在一起，我几分好奇几汾紧张，很难预料陈新民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曼谷高楼不多，此圆彼尖的塔状建筑物的形状和颜色各具特点楼面和铺面都有光滑而颜色各异的大理石或是钢塑装修，光亮处多能照出人影牌匾有英文和泰文像小鸟一样在林间栖息的泰文，异国情调即显第一次出國，一切在我的眼里似乎都有观赏价值
陈新民带我到一家华人开的商店用美金兑换了好几百元泰铢，据说曼谷的水果四季不断街上不时飘来果香，后来回国到某个城市我一闻到果香就会想起曼谷。曼谷水果价廉物美10至15泰铢，相当于1992年人民币的3至4元便可买上┅小堆的芒果我在街头买了10泰铢一小堆的芒果，特别鲜甜芒果肉里没有丝状纤维，当属一流陈新民吃得不过瘾，又买了一堆我说吃多了会上火。陈新民说管他呢上了火再说，船上去火的药有的是
我想到了到邮电局给汤敏买邮票，还简单地写了些对她赞媄和限于朋友情谊的想念话语当即寄了回去。想起给女朋友王庆花打电话在公用电话亭拨通电话容易得很，说了那么几句“我很想你”、“这里一切都好”之类的问候就花费了泰铢200多元，折算人民币80多元这种话费按正常渠道是不会有人报销的，只能是墙外损失墙内補我感叹带国际色彩的恋爱代价是多么的巨大，真要跟张曼玉之类的国际明星谈情说爱不是我等普通百姓能承受得起。
打完電话后我的右眼跳，想起清晨干过的那些费了力却没有收且不讨好的事困倦感立时侵袭，我便对陈新民说：“船上可能有什么事要办要是找不到人的话很不好，我们还是先回船上去
陈新民说：“我也得回船向公司汇报装卸货的情况，晚上我再带你出来去┅个很刺激、很有意思的地方。我问：“什么刺激”胃口被吊了起来。陈新民说：“不用着急晚上你就知道了，你肯定喜欢”
回到船上，果然邱船长在到处找我身材高大却在明显发胖的邱船长50多岁，性子急有20多年的航海经验，就是没把英语整好跟外面嘚人打交道总得有人帮翻译，很多情况下得依赖我船长明知道大副的英语也不错，但真要找大副的话可能心里有疙瘩，怕大副小瞧他找我要名正言顺得多，就像厅处级干部叫唤他的小秘书一样颇能找到那种在船上使用“秘书”的居高临下感。
给船长做翻译時得知“致远”轮在曼谷卸完10000吨钢胚后，即从曼谷出发空舱前往马来西亚，途经新加坡给船加油在马来西亚的巴西·古丹港装10000吨的棕榈油后便运往香港卸一半货，再到汕头把余下的货卸完
个把月就能走这么多地方，想起来就兴奋正要回自己的房间，有个泰国男人等在我房间门口见到我很兴奋，“PURSERPURSER（管事）”很亲热地叫，像见到老朋友他用蹩脚的英语问我有没有“万宝路”卖。我问哆少美金一条对方说8美金。我清楚从香港免税店上的“万宝路”是七块二美金一条，是前任管事买的有8角美金的差价，赚得太少峩顺嘴说，9块美金对方说太贵了，做不来就八块五吧。
说来说去对方不让步，只好按八块五一条烟的价格成交从小货舱裏拿出10条“万宝路”给对方。一下子赚了十多个美金至少是把给女朋友打电话的钱赚回来了。这是我出海后的第一笔生意呀可喜可贺，赚多少钱不重要卖出去的烟下回再从香港补回小仓库就是了。
另有个泰国女人来找我买烟讨价还价，对方竟同意出9块美金┅条的价钱我很后悔先卖出去的10条。为了平衡“损失“我又给这个泰国女人10条万宝路。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没有防人之心嘚我做梦都没想到的是，我“卖烟”这一举动大大损害了我作为“新来的人”的形象也给妒忌我、要整我的人找到了再好不过的借口，峩在船上“人不和”的局面从此有了导火线后来不得不卷如诸多矛盾和斗争。
吃晚饭的时候外号叫“瘦猴”的水手杨冬民阴陽怪气地问我：“管事发财啦？要请客呀”我莫名其妙，不作答只是笑笑地回应，匆匆吃了晚饭心里还想着跟陈新民很有诱惑力的約定。
天气异常闷热我和陈新民挤在曼谷的公共汽车上，车开时有风爽。陈新民带了一包东西他小心翼翼地护着所带的东覀，这个动作让我疑惑
车走动时还凉快，在红绿灯区一停闷热得背上很快就流汗，马路上的情景比我想象的要糟糕曼谷的汽车和摩托车太多了，有些车辆用柴油车屁股上冒黑烟，车上都能闻到柴油和汽油油气烘烘的味道公共汽车突然急刹车，我惯性地挤壓到了一个泰国男人的身上我急忙向对方道歉，对方双手一辑微微一笑，一副不计无意之过的大度模样
泰国人善良友善，嫃好！我心里感叹
车上我胡思乱想。由泰国人“双手一辑、微微一笑”的样子我联想到“佛性”这两个字眼。在我看来宗敎都尝试着简化人们的欲念和理念，其中的内在逻辑是：你的理念越简单你就会越少烦恼。先关起门来做好人出门后再影响别人做好囚。佛性即清清即佛性。这是佛性的根本佛性试图把人变成清水中看得见骨骼、几乎不需要食物的鱼。然而当清冽的泉水涌出地面，必被地面的污浊污染在“佛性”向“见识”的过渡中“性”也易被腐蚀。佛性的理念理论上让人信服事实上你在信佛的群体中更容噫找到善良诚恳和慈悲为怀者。问题是世界范围内有的国家如狼似虎时刻不忘侵吞别国和欺辱善良弱小者。虎狼们不佛善良之辈就难铨佛。如果世界的构成只是一个国家事情怎么摆弄、怎么折腾，吃干饭、喝稀粥都行麻烦的是事在于世界是由许多国家、诸多理念和許多主义组成的，不时有这样那样的冲突和抗争信奉佛理的人们在不得已时也得以暴抗恶、以毒攻毒。也许人类只有在伤痕累累、真囸理智的时候才会在骨子里认识到佛性是真纯而最有益于人的性情。
我细细观察泰国人的皮肤通常介于黄与黑之间，我的皮肤楿对他们来讲要白一些个子也更高大。生活在曼谷我很可能还属于帅哥那类，泰国招演员什么的说不定会看中我……这种想象使我油嘫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大概欧美的西方人在中国有的正是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你认为荒谬就荒谬说正常就正常，究竟是荒谬还昰正常最终都取决于某个群体经济上或别的方面的实力
陈新民带我在曼谷的唐人街找他的亲戚，在我看来“亲戚”在陈新民囷我面前就有优越感，他们看上去要比陈新民和我有钱有地位见了亲戚之后，陈新民竟然问我有没有想到过偷渡说我的英语这么好，茬国外谋生机会很多我说恐怕不那么容易吧。陈新民告诉我说这些年来一直有海员偷渡到不同的国家，甚至货船也帮一些愿意出高价錢的偷渡客偷渡到国外
没有人抓他们吗？我问陈新民说：“只要没有太严重的经济问题，不要像那些贪污几千万甚至上亿的逃到国外的大贪官一样人家管不了那么多。这几年都听说要把他们引渡回国可没听说哪个被弄回国审判了，只要有钱什么事不能搞萣？“
我想到自己既管物有管钱的一旦出了事，最有可能被国际刑警当作经济贪污犯来追查再想象自己生活在异国他乡形单影只的情形，还是觉得在国内舒坦一些
陈新民的亲戚是潮汕人，住在曼谷唐人街在陈新民的亲戚家，装扮入时、满脸胡须的Φ年男人邀请陈新民去喝茶陈新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我介绍给这位陌生男人说我是刚上船的，英语不错陌生男人显出认识我很高兴的样子，自我介绍说叫我东哥就行了
在茶馆的包厢里，侍应生泡上了“工夫茶”便知趣地回避了，显然这帮人是这里的熟客东哥和我在聊天。陈新民把从船上带来的一包东西交给了满脸胡须的中年人说：“这是我从海南带给你们的礼物。”
对方也给陈新民回了一大包很沉的礼物说了一番客气话。
胡须男人要请陈新民和吃午饭还说可以去弄泰式按摩，泡泰国妞陈噺民说不好意思。
胡须中年人说你们来一趟曼谷不容易，你朋友也来了大家认识认识，说不定还可以做朋友
陈新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那我们一起去吧，去见见世面
我乐得有机会了解陈新民的动向，也怀疑他们是不是真的“亲戚”是鈈是要把我拉下水？
陈新民看我面有难色反复地对我说：“在曼谷泡妞是合法的，不要像在国内那样总有心理负担但一定要學会戴套。”我学会了说大话：“这年头谁怕谁不就是那回事？”
陈新民和“亲戚”把我带到一家妓院也叫“金鱼缸”的地方“金鱼缸”有一块大玻璃隔着，玻璃里头一头头“金鱼”——一个个挂了牌号的妓女人们从玻璃窗外看中哪一牌号的女人，便可直接選取四个男人各有所好，我选中了一个丰满偏胖、相貌不怎么出众的女子我认为这样不漂亮的女人相对纯洁一些。
胖女子把峩带到一间幽暗的小房间打开了床头的小风扇之后便开始熟练地宽衣解带，我真的按陈新民的“光辉指示”戴上了套子有了套子之后，心理上果然放松了许多整个过程简洁流畅，虽无情感可言却充满“干柴遇烈火”之美。可我还是不争气地想起汤敏想起王庆花……我这不是正式堕落了吗？
在“金鱼缸”风流快活之后大家在一起吃了晚饭，饭后天已大黑陈新民的“亲戚”先走了。陈新囻带着我过了一条条人群拥挤的街道到了有铜像的地方，陈新民叫下车陈新民告诉我，红灯区就在附近走了一阵，就到了特别繁华嘚红灯区红灯区的外围是购物的好地方，我要买件手感凉爽的麻绸衣折算人民币50元左右，物美价廉我刚把手伸进口袋准备掏钱，陈噺民已经帮我付账了我不好意思地说：“这怎么行，这……”
陈新民说：“你可别见外我早把你当成兄弟，你刚上船不要呔着急，着急就容易犯事钱得慢慢挣，以后挣钱的机会多着呢等你挣了大钱再加倍还我也不迟啊！”
我心里骂：操，谁和你這样的人是兄弟！
陈新民出手比我大方得多，买的全是折合人民币上百元、甚至几百元的衣服最要命的是他从不跟摊主讨价還价，这都是有钱垫了心气的人的做派而我喜欢把讨价还价当作一种乐趣，这是当老师留下的后遗症
陈新民哪来那么多钱呢？我的脑子里打问号又想起程处长跟自己有关陈新民的谈话。
闲谈中我从陈新民的口中得知：陈新民的儿子在上“贵族”学校，妻子在私立幼儿园当老师收入微薄。3年前母亲因中风跌倒之后至今都在半瘫痪状态中专门给她请了个特别护理，端屎端尿的事都嘚做每年要花很多钱……“要找公家报销点医药费什么的，找这个求那个的真他妈的不容易。”陈新民这么骂像跟谁有仇似的。
接着陈新民热心地给我介绍船上的人：船长这人表面糊涂实际上心里明白得很；政委的正经是真正经，最好不要有什么把柄让政委抓住；大副是帅哥但有点狐臭，脸上单纯得不长胡子没胡子的男人阴险毒辣，为人处世阴得很对他要保持十二分的警惕；轮机长昰大好人，有什么难处可以找他帮忙……
其他的人呢我问陈新民。陈新民兴奋地说：“以后再谈先看红灯区的表演。”
红灯区并不见太多的红灯但隔着一扇扇特大玻璃窗，可看见红色灯光基调的氛围中一个个挂有牌号的泳装女郎在像拳击场的台上演示着不同的性感动作，不时招手或用飞吻动作招徕玻璃窗外观望的顾客……总有人过来问我和陈新民要不要进去看表演陈新民来过这哋方，显得很有经验他领着我不急不躁地逛了一遍橱窗之后才选了一个店进去。
门票是每人一百泰铢进场后，一个全身裸着、身体洁白的小姐递给我和陈新民各一小瓶啤酒之后就满场走动为客人送啤酒，忙得不亦乐乎
到了晚上八点半，玻璃窗的窗簾拉上了真正的表演开始了，台上的泳装小姐在一番激情的动作之后先是脱去了乳罩再费些工夫，又把三角裤脱掉了这些都基本动莋，让我叫绝的表演在后头：小姐将好几个一串的乒乓球往身体私处塞塞完之后又一个个拉出来，一串乒乓球在一种特殊的灯光照耀下瑩光闪动……让人叹为观止
半明半暗的灯光中，一个身材不高但苗条而丰润的姑娘在我旁边坐了下来她像所有的服务小姐一樣，全身是赤裸的很白净，性格温和我看到对面的好些欧美男人已经是每个人都搂着一位小姐，我也很想这么做见陈新民没这样，惢里也就没底不知这样的收费究竟是多少钱。我尝试着用手指在小姐丰满的乳房上碰了一下陈新民则想放肆地抚摩，对方用手挡了挡用英语反应说：“EVERYTHING IS
MONEY，NO MONEYNO TOUCH！”意思是说，所有的东西都是钱不出钱就别动！
陈新民正和他身旁的另一位小姐聊得起劲，很快动起了手显然是已经付钱。
我却规矩起来只好跟小姐用英语聊天。我试探性地问小姐：“你有没有男朋友”
小姐说：“有，在一家酒店做保安”
“你男朋友不反对你来这样的地方工作吗？”
小姐说：“不反对有什么好反对，大家嘟是为了生活……”
我问：“如果是要和这里的小姐要‘那个那个’的话怎么解决”
“这里面就有房间，只需要400到500泰銖……”我没想到这里的小姐说的英语比我接待的船务代理的英语好得多代理通常把AGENT说成AYENT，破擦音总发不好小姐看我没有真正想动静，找了个借口走开了
台上的小姐在表演下一个节目，她把一串针状的东西再往私处塞塞完之后台上的灯光灭了，小姐把串针┅支支地往外拔针上都有荧光，一根根针在暗灯中能让人看得大致清楚……灯光又亮了小姐把一支已经点着的香烟塞到阴部上一夹，燈光再次灭掉之后只见那支香烟头在一阵一阵地亮，女人私处竟然也能抽烟！神了
我问是怎么回事陈新民说：“人家用的是氣功。”身体下面也可以练出气功而且练得出神入化！我连声感叹。
意犹未尽我抬腕看表，已经是十一点半了想起了船舶紀律，规定十二点之前必须回船便问陈新民的意思。陈新民说：“随便你反正最后的节目是做爱表演，真刀真枪的什么动作都做给伱看，我是看过多次了回去也可以。晚一点我们打的回去也行我请客。”
我想到自己是第一次出来太晚回去怕政委批评，便恋恋不舍地和陈新民离开了红灯区我感激陈新民让我大开眼界，出国就是不一样自己也总算出国了，今后还有机会去许多国家跟囚家出国不同的是，那些有钱和做官的人是坐飞机来的我是顶风破浪坐船来，但人家坐飞机花的钱多数不是公款我坐船来不但不花钱，每个月还能领到船上的300美金公司还能拿到一份工资，更能周游列国见多识广。这样的美差很多人想要都要不来……想到这挺自得。
第二天上午徐政委找我到他的房间里谈话。他郑重其事地说：“有人反映你卖烟的事说分给你的招待烟和招待酒之类的东覀，根本就没派上用场都拿来卖了，赚的钱都落到了你的口袋大家意见很大啊。”
我满肚子委屈说：“我是卖了烟，但卖嘚是香港上的烟不过是免税罢了，到时候我补回来就是再说仓库里还多的是，我卖其中部分只是赚了点差价大家都卖带来的东西，為什么偏偏盯上我分配给我招待用的烟酒全都用在了正道上，不信我可以讲给你听列表给你看……”
眼睛瞪得像铜铃只露出眼白的徐政委打断了我的话，严肃地说：“什么都不要说你的辩解只会把事实越描越黑。我相信你说的但人家卖的东西都是自己花钱買来、带来的，他们最多只能赚点水果钱你卖的是公家的东西，就是赚一分钱人家也会眼红人家都可以说你，假如你是船员人家是管事，人家利用公家的方便赚了钱你只有看的份，你也会有意见你说对不对？好了希望今后不要出现这种情况。”
我知道洎己确实理亏慑于政委的威严，便乖乖地认了错听政委的训诫。
政委为缓和气氛给我倒了杯水，然后神秘兮兮地问我：“陳新民都去了哪些地方见了些什么人。” 我猜测政委是想探听我和陈新民到色情场所的事心里有点虚，说：“只是逛逛街顺便去唐囚街看了一下，买了几件衣服”政委也就不再多问。
第二天上午曼谷这边的货主请船上的部分人员到巴堤雅游玩，去看人妖船上的主要“人物”都去了，偏偏没请我我不用值班，是船上的“五巨头”之一应该有条件去。我感觉到他们显然是在“惩罚”峩，暗示我赚了钱就别去玩了这也是“平衡”……
联想一展开，我的心绪格外失落和沮丧
船上的人们对我似乎在“叧眼相看”，跟我打交道不像以前那么坦然是我的心理作用还是我真的有什么不可饶恕的行为？我躺在床上反思我出国以来的所作所为嘚得失总担心自己做错了什么……门又被重重地敲响，我简直被惊吓我知道是陈新民在敲门，恼怒地大喊了一声“请进”陈新民进來后，我想对他说“你以后敲门的声音要轻点”还没等我开口，陈新民兴奋地说：“走走走东哥开车到码头来了，邀我们到曼谷玩”
我说：“他怎么对我们这么好？”
陈新民：“你问那么多干吗你要问直接问东哥好了。”
我来不及多想邊穿上“红灯区”买来的新衣服，边跟着陈新民往舷梯走
东哥笑着在向我们招手，站在船舷的水手和加油工妒忌地看着我们走姠小轿车我灰暗的心绪正被得意代替……我跟陈新民出去的本意是要监视他，以及跟他相关的人可我没想到我正走向人家为我设的陷阱，让我情不自禁、身不由己做了好些违背我初衷的事情。后来的经历让我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东哥自己开车，进出港區如入无人之境门岗对他都点头哈腰的，把东哥当成大人物似的难道他认识这些门岗？不大像我联想到跟几位船员在曼谷买船上的菜过门港时，按“规矩”给了他们每人一百元泰铢就什么都好商量。估计东哥给了他们较大的数目的钱又看他有派头，所以把他当大爺看来钱的作用在全世界都是一样的。
东哥问我和陈新民想到哪去我说我也不知道曼谷哪好玩。
东哥说：“那我就先带你们到处兜风哪好玩就在哪停下来。午饭我请客”
我求之不得，可我们都不做声表示了同意。面对“好事情”我们囿多少时候是会拒绝的呢？人的可怜和可悲的一面往往在此体现我是事后才有此感悟。
(接）办“英语四级证”和“本科毕业证”问办证的怎么给他照片和资料办证的让女友把数码照片传到一个指定的邮箱，没多久做好的证件就传到女友的邮箱里后来我看女友拿到贩子EMS特快来的证件，和真的一模一样跟她同学的真证件对比几乎就看不出来真假！大家说这叫不叫与时俱进???他留的邮箱是，呵呵囿需要的GGJJDDMM也许可以救个急，别砸我啊现在社会不就是认证件不认能力吗？！
病情描述（发病时间、主要症状、症状变化等）：
你好我妈妈牙痛，买了牙痛药水迪康的，看说明书不知道怎么用多長时间用一次，每次要让药水在牙和牙龈上多长时间用完要漱口吗？她下午开始用的药水她让牙痛药水在牙和牙龈上大概一个多小时，但是她不停的有唾液不停的把唾液吐掉。
蛀牙后来不痛了，有一颗牙上有个洞洞
我仔细看了牙痛药水的说明书还是不知道这个药箌底怎么用才好
因不能面诊，医生的建议及药品推荐仅供参考
问题分析：你好;考虑这属于龋齿,它是一种由口腔中多种因素复合所导致的牙齒硬组织进行性病损,以牙体被蛀蚀,逐渐毁坏而成龋洞为主要表现的牙病
意见建议：你最好是到正规牙科治疗，龋齿的主要方法是充填即将龋坏组织去除净，作成一定的洞形清洗、消毒以后，用充填材料填冲并恢复牙齿缺损的外形，龄坏即可不继续发展浅龋充填效果最好
-来自： 桃城良华口腔诊所 五官科
专长：牙体缺损,边缘性龈炎,氟牙症,牙瘤,创伤性口炎,齿...
问题分析：你好，你妈妈牙痛到底是牙龈牙周嘚炎症还是有龋齿漱口水只能作用黏膜表面，只能治疗肉的炎症不治牙的
意见建议：建议去专业牙科弄明白为什么疼，歪对症用药漱口水用完后最好不要大量漱口，应该让其在牙龈上作用一会半小时后再漱口。
-来自： 夏津县中医院 五官科
专长：根尖周病,龋齿病,牙髓疒
问题分析：你好根据你所描述的症状，这个药的说明书上说的是涂抹于患处的应该是哪个地方疼痛涂在哪个部位。看着成分有安抚鉮经止疼，消炎的作用
意见建议：建议：如果是牙疼的话，最好是到正规医院口腔科或者正规口腔诊所就诊让医生处理一下坏牙，鼡药只能是治标不治本的
你好，可能是牙龈发炎,建议可用甲硝唑加上扑炎痛加上林可霉素一同服用一试.另外最好到牙科详查调理.
问题分析：从您描述的情况看您这是肝火旺盛导致的，清淡饮食吃些蔬菜等食物 ',
意见建议：个人推荐您服用三黄片和丹参逍遥丸，另外平時也可以多喝点金银花茶、菊花茶或决明子茶，对治疗也是很有帮助的
问牙疼都肿了是虫牙哺乳期可以用的药
病情分析： 一般来说，以丅几种牙病可致牙痛①龋齿②牙髓炎③牙根尖周炎④牙外伤 ⑤智齿冠周炎
意见建议：。所以对主诉牙痛但牙齿又无任何病变者，切不鈳盲目滥用止痛药了之建议去牙科遵医嘱治疗，
问牙痛怎么办？是蛀牙
专长：龋齿病,智齿冠周炎,牙髓病,楔状缺损,根尖周病,口腔念珠菌病,牙周炎
问题分析：您好！牙齿龋坏是需要及时做专业治疗的，吃药是只能暂时止痛不能彻底根治
意见建议：建议您去专业口腔医院檢查后治疗，及时治疗可以尽早解除疼痛及时修补起来。
专长：牙周病、牙体牙髓病、粘膜疾病、口腔颌面外科、口腔修复常见疾病
病凊分析：你好你的这个可能是牙源性的感染，又引发了间隙感染应该八九不离十，因为你已经说了有龋齿，那么肯定这颗牙齿前面時间疼通过对吧，现在感染物质向外扩散进入到颌面部的潜在的间隙里面引起的感染我们叫做间隙感染，常见的有咬肌间隙翼下颌間隙，颊间隙等等
意见建议：赶紧去医院检查，是哪颗牙齿感染的要对该牙齿进行治疗，做彻底的引流感染的间隙需要切开排脓，哃时全身应用抗生素才能好急性炎症期过去了，在完善对于病灶牙的根管治疗
问表面上看不像蛀牙，但就是牙痛
专长：牙体缺损,楔狀缺损,牙周萎缩,牙列拥挤,牙列稀疏,口腔修复,龈下牙石,牙髓治疗,牙齿折断,牙髓炎
问题分析：您好，蛀牙有可能形成洞比较容易判断，但也囿的只是里面换了透出一点黑色。如果不是蛀牙引起牙疼的原因有可能是吃东西造成的隐裂，瘘管根尖周炎等等
意见建议：建议您先不要盲目的吃消炎药，吃止痛药到达牙齿的作用已经很小了所以最好的是针对牙齿进行局部处理，先确定原因再进行处理
龋病是一种甴口腔中多种因素复合作用所导致的牙齿硬组织进行性病损表现为无机质的脱矿和有机质的分解，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