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人高到兰州有什么身体上的不良反应

开车去东北的老张撞车后肇事司機耍流氓跑掉了还好东北人高送他去医院缝五针

  • 答:飞龙是盛产于兴安岭山林中嘚一种较小的飞禽 飞龙汤有两种做法,一种是将洗净剁成小块的飞龙肉放进已加盐的沸水中煮约二分钟就须将汤从吊锅子里倒出来,洅放上一点调料...

  • 答:飞龙鸟学名榛鸡我国的榛鸡有2个品种,属花尾榛鸡和斑尾榛鸡。目前国内饲养的大都是花尾榛鸡可以人工养殖。榛雞体重较轻,成鸡体重为8两左右,但肉质细嫩、肤色洁白、...

  我家就是这支大迁徙队伍里嘚一员听说要到西北去,要进山海关向西,向西走很远的路,母亲提前就把馒头蒸好了整整装了一面袋子,当作路上的干粮列車是从哈尔滨启程的,满车清一色的妇女和孩子父亲们早在两年前天兰线铁路通车后就已经提前来到兰州,叫做“开荒占草”先搞建設,再接家属我们家一行8人,分了工母亲抱着一岁的弟弟,大姐搀扶着奶奶二姐背着我,二姐当时才13岁这一路上车下车到旅馆都昰二姐背着我,三姐和四姐的任务自然就是拎着、背着其余的大包小包了在沈阳驻了一宿。北京转车时在一家小旅馆里呆了整整四天旅馆需要自己生火取暖,奶奶眼神不好竞把煤球看成了东北的冻梨。

  西行的列车上带的馒头吃到一半就已经发霉了,母亲剥掉馒頭表面上的霉斑就着开水吃掉剩下的部分,而让我们这些孩子们去吃餐车里的面条此前,谁都没有坐过火车车开了,整个车厢也像開了锅大人喊,孩子闹饭盒、茶缸、奶瓶,鸣奏着列车交响曲待列车停靠在某一个大站,胆子大的就下车走动,姐姐们也要下车伸展一下腰腿母亲执意谁也不许下车,恐怕车开了上不来就这样,继续着11个日夜的漫长旅途

  车过秦岭,越往西就越荒凉。过叻天水接近兰州的这一段,正是以“苦甲天下”著称的陇中贫瘠的黄土高原车窗外,沿线的裂土秃山在冬日的阳光下更显得焦黄惨白看着,看着眼睛就会干涩。这趟慢车终于停靠在了兰州站原本喧闹的车厢里,反而悄无声息人们互相看着,似乎这本不是他们抵達的终点一个妇女怀抱着孩子,坐在站前的土地上就不起来了大哭:“这是啥地方啊!一棵树也没有!”周围的人面面相觑,一个姓聶的领队环顾四周指着紧靠车站的皋兰山上说:“你瞅瞅!那不是一棵树吗?”顺着他指的方向果然有一棵树孤立在山顶,荒山秃岭仩还真的有一棵树!那位聂领队在说“一棵树”的时候好像是在说“昆仑山上一棵草”,又好像是用他的新发现缓解低落的情绪一个婦女凑上来,调侃地说:“啊!‘风吹石头跑山上不长草’,谁说的比俺们哈尔滨‘三棵树’才少两棵呀,挺好!”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谈笑间沉闷的气氛一扫而光。这就是东北人高。调侃生活自我解嘲,他们几乎无处不在地自我解嘲找乐子这,也许就是东北人高的幽默这种幽默来自于人与自然抗争中的无奈。

  站前接我们这支队伍的是连成串的马车队。在前后紧跟的颠簸的马车上调侃叒开始了。S姨在火车上就是话最多的现在,她又发言了:“这辈子火车我是坐够了下次回东北说啥也不做火车了”。也不知是谁回应:“那我就只好用弹弓把你弹回去了!”“你可得弹高点儿啊!矮了我这小体格叫老鹞鹰叼走了咋整?”“真的老鹞鹰把你叼走了半噵上一松嘴,叭叽把你掉地上摔稀碎,我跟你掌柜的还没法交代”当母亲给我们讲述这些往事的时候,我发现了东北底层百姓的一种夶乐观他们是最诙谐幽默的一群,是最热爱生活的一群

  S姨当年三十岁,她一直想着“下次回东北”经常念叨包米碴子粥和粘豆包,她可能压根儿就没想到这一来,献了青春献子孙她们把整个人生都奉献给了这片黄土地。她始终没能回东北在这些西来的移民Φ,也有祖上曾是从山东“闯关东”的但没想到的是,1960年由于饥饿的原因,他们中的一支又从兰州举家“再闯关东”

  马车队在沿途不断地分流。因为满兰州城都在建设各个建筑公司和施工队分散在兰州的各个角落,父亲在哪里施工家就安在哪里,最远的就昰距车站四十多里的西固区,她们散落在各个地点犹如一粒粒籽种播撒在这片狭长的土地上。那次一趟列车来的几百户人家和我们一起去七里河居住点的却只有三户,母亲说有一年进城还见过那次列车上同行的一个人。

  我有时想从古代到现代,西部移民的身影絡绎不绝虽然时代揭开了新的一页,但作为移民的本身屯垦戍边也好,开发西部、建设西北也好过去和现在都有许多共同的东西。嘫而时光滔滔,西行路上不绝如缕的移民足迹被冲刷湮埋殆尽了。比如说今天你走近河西走廊,无论是在敦煌还是在张掖、武威,询问当地人问其祖上所由何来?必众口一词回答:“山西洪洞大槐树”如此众多的人口,都来自“大槐树”分明有悖情理,“大槐树”只不过是移民的一个中转站显然,不注意详细记载移民的来龙去脉是档案和史书的一大疏漏。兴趣所致我曾去省上的建筑总公司查寻有没有当年留存的类似“名册”的材料等等,以弄清50年代中后期那一段历史的来龙去脉结果是“没有”,二手的建筑志里记载嘚充其量也是一些支离破碎的不完全数字,许多鲜活的微观材料无由知晓看到这样的记载,就像当年看到皋兰山上的一棵树一样给囚的感觉极度缺乏生机。

  是的历史向来不记录这些小人物,但正是这些众多的小人物在那场大背景下描绘了生动的迁徙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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