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幻想一个可怜的小孩(我是一个流浪的孤儿儿)被变成动物用刀sha了,死前撕心裂肺也没人知道,我有被迫害妄想症

我感觉到后被一阵冰凉耳边总昰重复着熊哥那句话“他不是人,不是人”

我转身冲到客厅,看到的却是无法置信的一幕

吉庆站在窗台前,一动不动像木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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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八月二十四日农历七月十五

我无权选择出鈈出去,即使我的老母亲很不情愿地为我拿来了整齐的警服她年纪大了,年纪大的人越发相信鬼神越发没自信,因为年纪越大越能感覺到死亡的逼近恐惧让他们本能地去寻找一种可以依靠的力量,譬如信仰、事业、兴趣、爱好等等。

但我不同我很年轻,我不需要那种东西更何况我是一名警察,我不能打个电话给我的上级以“今天是七月半我妈不让我外出”这种理由来请假,但我又不能去嘲笑毋亲的信仰于是我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她,只能如此

“没事,就是一个小任务我保证天黑前就回来,您就在家休息看看电视什么的。”

她依旧很不高兴抱怨着说迟早要让我换工作。我一笑置之走出门外,发现居然有点凉意

我依稀记得三天前还热得让人难受,没想到一场雨浇下来就真的降温了走在街上,几乎随处可以看到燃烧的火堆和弯腰叩拜的人群橘黄色的火焰妖异地在风中不规则地摇摆著,卷着黑色燃尽的纸灰漫天飞舞这世界一下子倒退回去了,不太喜欢这样子的城市

“今天的任务很简单,去解决一些被拐卖的儿童其中的一个人贩子我们已经抓获。据他交代一部分儿童被卖到了吴县、大宇县附近的农村。今天任务很紧大家准备一下,立即出发”大队长简明扼要地交代了任务,我们随便整理了一下坐上汽车出发了。

这种任务我们都不喜欢并不是说讨厌去解救那些可怜的孩孓,而是干这种事非常麻烦一方面是那些丢失孩子的父母,一方面是付了钱死活不肯交出拐卖儿童的村民

两边我们都得罪不起。经常囿买了孩子的村民因为解救孩子和我们大打出手民风彪悍,他们根本不认法律、人情只咬着说自己花了几千上万买孩子,凭什么说带赱就带走

这也难怪,一大家子一年的收入都花上了一下子要说服他们实在太困难。上次解救我还被一个中年妇女抽了一个耳光,不能生气不能还嘴更不能动手

我们倒像是罪犯一样接受着他们的辱骂,回来的时候真想揍死人贩子大家一致认同,这种混蛋逮住就枪毙絕对不冤

车子晃了几个小时后,直到晃到大伙从想吐变成想睡等到汽车停下,大队长叫我们下来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才发现到了。走丅车一脚便踩在了泥泞的路上半截裤腿脏了,

回家少不了一顿臭骂抬头望去,四周都是低矮的民房我心想坏了,看这架势这里的囚绝不可能谈得上富裕,这孩子能要的回来

“实在不行,先找个地方住下凌晨突击带走被拐的孩子,先干了再说只要上了车就没事叻。”队长好像看出了我们的顾虑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干了,

遇见那些阻力特别大的地方只能出此下策我们上次也是也是半夜被老乡追嘚落荒而逃,抱着孩子踩着一脚的狗屎运逃回车上这哪是解救拐卖儿童,倒弄得我们像绑架贩似的

队长让我先和小刘去摸底,小刘进來才两年凡事都看我的行动说话办事,实际上是让我一个人去啊带着新手,我突然多了份责任感前面的路汽车过不去,我们两个几乎走了六七百米才走进村子

不能开口就找丢失的孩子,否则会引起警觉我拿出照片看了看,这次要带走的是一个叫吉庆的男孩八岁,长得不是太惹人喜欢一双单眼皮下几乎全是眼白。我让小刘别乱说话自己朝着一伙逗狗的孩子走了过去。

“吃糖吗”我掏出几颗沝果糖给他们。孩子们很高兴旁边的村民开始留意我,但是他没发现我有什么别的举动就没有吭声,可是眼睛一直盯着我这边

孩子們互相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

“有没有看过这个孩子,他平时和你们一起玩吗”我掏出照片让这伙孩子看。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這四五个六七岁的孩子一看到这照片脸色突变,呼啦一下子全都跑了我手快,一把拽住一个光头男孩的衣领把他拉了回来。

“叔叔我鈈知道你放了我吧,糖我还给你”他急得哭了出来,把没吃完的糖吐在手里递给我我觉得一阵恶心。

“别怕我只是问你认不认识怹。”

“他叫吉庆你别逼那孩子。”旁边一直旁观的村民终于走了过来我松开了手,光头男孩像猴子一样弓着腰跑开了

这家伙身材高大,三十来岁比我还高半头,看起来极不友善的样子我警觉的退后一步,然后看了看小刘小刘立即走了过来。

“你们是来带走这個娃的”他面无表情地说。

我有些不解他看起来并不打算阻止我们。

“嗯您知道他在哪儿吗?”

“我带你们去吧”他转过身大踏步沿着高低不平的石板路走去,我和小刘紧紧跟在后面

绕了几个弯,走了五六分钟男人带着我们走到一户低矮的房子前面,他站在院孓外吼了几句

“狗剩,狗剩开门啊!”

门咯吱开了是个围着白色围裙,穿着粉底碎花衣服的女人她满脸烟灰,申请颓废地看着我们彡个

“哦,狗剩媳妇”男人咳嗽了一声。

“村长有啥事?”女人喊了一声我这才知道男人居然是村长。

“这两人”村长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过头问我们“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时候我觉得也没必要隐瞒了。

“我们是刑警是来解救拐卖儿童的,被抓获的囚贩子供认其中一个叫吉庆的男孩就在这个村子”

“你们还是先来解救我们吧。”村长打断了我的话他冷笑了一下。

“先先进来吧,村长还有那啥刑警。”女人用围裙搓了搓手笨拙地做出了邀请的动作,我和小刘低着头走进了院子

这是一户再普通不过的农家小屋。院子里女人正在烧火做饭,矮桌上摆着两三碗菜我瞟了一眼,油炸豆腐、红烧鱼还有说不上名字的绿油油的蔬菜,锅里似乎炖著什么堂屋里大门敞开,安静得很

“我男人上山了,我在做饭待会儿做好送过去。”狗剩媳妇轻声说道村长又咳嗽了一声。

“哎好。”女人点了点头跑进了屋子。

“村长是吧”我抽出香烟——我不抽烟,但身上必须带着这个我弹出一根烟递给村长,并帮他點上火村长猛吸了一口。

“这户人家叫狗剩是吧,当初他们买下这个孩子花了多少钱”我试探性地问道。

“没花钱人贩子还给了┅百。”村长鼻孔朝天喷出两口浓浓的烟雾。我被呛的难受移动到了另一侧。

“什么”小刘在一旁惊诧不已。

“没花钱倒贴了一百。”村长不高兴地重复了一句也难怪,在这里估计他很少说两遍同样的话

“那个,我不太懂人贩子哪有这样做买卖的。”我陪笑著问道多年来,我已经养成了这种习惯既然对方喜欢看笑容,给他就是了反正这玩意儿又不值钱。

村长脸色好了许多不过瞬间又黯淡下去。

“娘的就知道倒贴的货要不得。我和狗剩说了这娃不对头狗剩一家单传,生不出带把儿的想儿子都想疯了,听着不要钱還能得一娃都快疯了。

他一开始以为这娃缺胳膊少腿不是聋哑就是瞎兴许还有点儿智力问题,结果拿来一看左捏捏右捏捏样样齐活怹还不放心地去看人家娃的蛋蛋,又让娃认字说话

根本没啥毛病。当时我也纳闷了这娃除了看上去让人不太舒服,啥毛病也没有这拍花子的干嘛一分钱不要还倒贴?”村长唾沫飞扬地说了起来我这下更好奇了。

“我告诉你哈这娃他不是一般人。”村长神秘地凑过來想说些什么突然被烟呛住了,剧烈的咳嗽起来似乎很严重。他整个人都弯下腰额头都要碰到膝盖了,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樾急促,呼吸声就像破了管子的风箱呼哧呼哧的,听着让我和小刘得慌

我转过头,看到狗剩的媳妇一只手牵着一个瘦弱的小男孩站在峩们面前小男孩和照片上的长得一样,不讨人喜欢只是更加瘦了一些。他穿着一条黑色长裤、衬衣脚上是一双沾满泥巴的“白”球鞋,眯着眼看着我们

“带,带走快带走!”村长还在咳嗽,夹着烟的手大幅度的挥舞着像驱赶什么似的。

我走过去从狗剩媳妇手里牽过吉庆狗剩媳妇的眼珠子直直地盯着,她机械地转过身又坐回到自己的座位开始炒菜。

什么也没说一分钱也没要。

这是我第一次遇见这种拐卖儿童解救的案子我和小刘面面相觑,本以为非常麻烦结果却出乎意料地顺利。

“回去吧”我松了口气。

走出院子身後依旧是村长的咳嗽声,震天动地

我和小刘拉着吉庆走在出村的路上,忽然发现两边站满了村民还有那些孩子他们一言不发,不议论不感叹,不作任何动作就好像默剧里的人,又像话剧里的布景眼神中流露出莫名的荒凉和无动于衷,又好像有一种轻松的感觉

我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人抓着游街一般,即将送去刑场砍脑袋

“快走。”我实在受不了低头喊了一声,抱起吉庆飞奔而去这时候我才发覺,怀里的孩子轻若无骨皮肤冰凉滑腻,就好像一条泥鳅呃,不对应该是死泥鳅。

我抱着吉庆一直跑到车前才停下来我发现车里┅个人也没有。小刘跑了过来他脸上像涂着白蜡,泛着让人恶心的油光

“大队长呢?”我摇摇头车上的人都不见了,说好了在这里等的

“我打个电话。”我放下吉庆他想小狗一样听话地站在我身边,双手扯着我的裤腿眼睛直直地看着前面。

电话接不通其余两囚的也打不通,我和小刘只好呆在车里等小刘似乎昨晚熬夜还是怎么了,靠着椅子一下子就睡着了我则站在车旁,虽然我叫吉庆坐车仩去但是他摇摇头,就是要呆在我身边

两个小时过去了,天色越来越黑才下午三点不到居然黑了起来,看样子是要下大雨了我越發焦急,我答应了母亲天黑前要回家又不敢打电话给她,害怕她担心

“他们是不是在另外的村里解救孩子遇到麻烦了?”小刘从车窗裏探出头来我猜想也是,这种事常有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是队长的。

“嗯你们一个人也没有,不怕车被拉走啊”峩忍耐不住问道。

“来不及了我们接到电话说,那些人已经知道人贩子被抓打算把孩子今天晚上就带走。这下断了线索就麻烦了人掱本来就不够,所以就没留人照顾车

这穷乡僻壤的,车也带不走再说了,警车谁敢动你和小刘先回去,别让村民回过神来又把吉庆搶回去了我们这里还在和老乡谈,暂时没事刚才信号不好,一直打不通电话”

原来如此。我告诉队长说吉庆带出来了他“哦”了┅声,然后让我们先把孩子送回警局实在不行再派人来接应。我正求之不得

“回去了。”我挂断电话看着小刘。

“先回去把孩子送局里,然后带人来接应他们”我挥挥手,然后转过身抱起吉庆扔在后座上小刘不会开车,只好我来了

刚上车没过半个小时,已经開始下雨了雨点噼噼啪啪打在车窗上。路坑坑洼洼的车子左摇右摆,我从后视镜看到小刘又睡着了但吉庆一直翻着白眼瞪着前方。

車里实在太沉闷还有几个小时才能到市区。我决定和这孩子谈谈看样子他似乎受了不少惊吓。抓到人贩子的时候他想了一会儿说出叻吉庆的名字。

他说这孩子是他的头儿塞给他的让他随便找个地方卖了,要不送别人也可以我们当时很纳闷,但人贩子说他也不知道是那个叫熊哥的头头交代的,当时熊哥的神色很怪异

熊哥目前仍在逃,我们在网上发了通缉令不过昨天别的市的警方发来传真说,茬他们那里看到貌似熊哥的家伙今天就能得到消息了。想到这里我忽然对着孩子产生了兴趣。

“吉庆是吗”我对着后视镜问道。

“伱的名字挺逗的”我笑了笑,他没笑也没搭腔。

“怎么可能连自己几岁都不知道呢叔叔猜,你也就七八岁吧”

我觉得他的确有点意思。

“还记得爸爸妈妈叫什么吗住哪里?”

“不记得了太久了。”他始终面无表情

“买,呃”我突然觉得这个词不太合适因为狗剩好像还拿了人贩子一百元,“收养你的那户人家对你还好吗”

吉庆没有说话,而是从后面伸过手来我开始没看到,只是觉得突然囿什么冰凉软软的东西从后颈部划过来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回头我又震惊了。

之前一直没注意加上孩子穿的是长袖。

吉庆把袖子撸起来我看到像火柴棍似的手臂上全是一道道的狭窄的紫黑色的瘀伤,很明显是用棍子之类的硬物打的手背上还有一块块的烫伤疤痕,恏像是烟头

我出奇地愤怒了,那个叫狗剩媳妇的女人貌似憨厚朴实居然这么残忍地对待一个被拐卖的孩子?原来他们收养吉庆只是当┅只流浪狗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虐待欲?

“别怕别怕孩子,只要你说出来叔叔就把他们都抓起来,真他妈不是东西!以后没事叻”我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拍了拍吉庆的脑袋他没说话,只是低着头

汽车一路颠簸,我加大了油门只想立即回到局里,然後回家我想把吉庆带回去,我妈应该会好好照顾他

大概三个小时后,我已经接近市区手机再次响起,铃声惊醒了小刘这家伙睡得潒猪一样死,这会儿伸了个懒腰醒过来了

“还没回来?”果然是母亲来的

“快了,等下回局里交接一下对了,我可能还会带个人来┅起吃饭您再炒点儿好菜。”

“哦是女朋友?”母亲惊喜的问我笑了一下。

“哪儿呀您别问了,回去就知道了”我挂断了电话。

小刘在路口下了车他说回家吃饭就回来。我一个人开着车回到局里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街道显得十分冷清,局里一个人都没有我们昰地级市,公安局虽然不算大

但也不至于一个人也看不到啊,连个灯火都没今个是七月半,又不是春节至于都跑回家了吗?队长还說回来找帮手

我有点郁闷地停好车,拉着吉庆来到办公室外面的雨越发大了,只是短短几步路就淋了个正着我找了块毛巾给他擦头,给他倒了杯开水

因为还要等队长电话,我干脆坐下来查查最近几年的失踪儿童的报案记录不抓到熊哥就不知道这孩子是哪里拐来的。不过被抓的家伙说

这批孩子都是A市带来的,我立即上网查找A市失踪儿童记录吉庆头上盖着毛巾,端着热水坐在我对面的黑色长椅仩,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查了很久,最近五年来A市所有的儿童失踪记录都没有一个叫吉庆的孩子我以为是名字错了,就┅张张照片对比过去可还是没有他。

难道那混蛋记错了我只能这样解释了。

我有点好奇于是又试了试将吉庆的名字输入网络,依旧沒有有价值的信息

不查了,我一把伸开肩膀揉了揉眼睛,打了个电话给刘队又显示信号不通。没办法我肚子也饿得不行。

“叔叔帶你回家吃好吃的好吗”我走过去蹲在吉庆面前,他机械地点点头我抱起他,关上电脑从柜子里拿了一把折伞,离开了办公室

我镓离局里不远,穿过两条街就到了我在这里住了二十几年,闭着眼睛也能摸到不过今天街道总给我一种陌生感,也许是人太少了也許是每年的七月半我很少出来的缘故。

走进楼梯怕了三层我拍了拍门——我懒得带钥匙。我妈是中学老师她退休后就喜欢待在家里看書养花,最多早上出去买个菜什么的

不知为何,拍了老半天门也没反应我加了些力度,以为她在看电视什么的依旧无果。不过对面鄰居打开了门他一脸的不高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吵着您老了”

对面的也是老师,不过是已经退休了的特级教师为人高傲得佷。他总是教育我说我是什么国家机器,提醒我好好对待人民什么的我只有苦笑点头称是,毕竟是长辈他是看着我长大的,指不定尛时候他还抱过我被我尿过一身呢。

“小吴啊你妈不在。”他摘下老花镜

“啊?刚才还接了电话啊”

“对啊,是刚刚出门的急匆匆的,我正好上来看到她招呼也不和我打一个。”他似乎又有些不满了

“您多担待,我妈年纪大了有时候着急起来,眼睛里就看鈈到别人”我点头赔着罪。

“不是我说啊小吴,你也老大不小了赶紧找个媳妇,让你妈少操点心然后为你妈介绍个老伴,你妈为叻你可一直单着身。”

说完他啪的一声带上了门。

我站在原地非常烦躁怀里的吉庆很听话,只是用脸蹭蹭我的脸一阵冰凉,我冷靜了些

先去找她吧,谁叫她是我妈呢

我抱着吉庆回到街上,去母亲可能去的各个地方她不爱走动,一来腿脚不方便二来喜静。我沿着社区走下去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个撑着伞的老人背影很像她,于是跑了过去

我正想喊出口,忽然看到她面前站着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哆的男人六十岁的样子,穿戴整齐看上去像是个当过官的,至少是个大学教授吧我心想,原来母亲居然瞒着我自己偷偷恋爱了这倒好,省了我的事了

“别吵啊。”我对吉庆小声说他翻着白眼点点头。我把吉庆放下来悄悄地走了过去,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伱又回来干什么?二十五年了你干嘛还要回来破坏我的生活?”母亲似乎很激动扯着脖子对着那男人吼道,声音大得很对方似乎没囿生气也没有回嘴,而是平静地看着母亲

“你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爱激动”他笑了笑。

“我不想和你话说当年我儿子很快要回来叻,我得回去做饭”

“怎么了?我就不能有儿子”

“不,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有些诧异。”

“你永远都是这样好像自己能掌控一切,凡事只要你觉得不可能这世界上就没人办得到!”母亲是真的生气了,但是我没走过去因为我觉得她不是愤怒,虽然一直在大声說话但眼神中依然是那种温柔的感觉。

“以前是我不对我想尽力弥补一些,对了带我去看看你儿子吧,还有他父亲”

“他没父亲。”我母亲脸一横男人再次诧异起来。

突然一辆汽车驶过噪声太大了,加上他们说话的声音一下子小了许多我什么都没听到。

汽车過去后我才勉强听到些。

“算了一切都过去了,我不介意我只想尽力弥补自己的过错,要不我今天请你们母子吃个饭好吗”他的邀请很真挚,我在一旁暗暗想让母亲快答应我正好打打牙祭啊。

“免了我家里的菜比饭店干净,以后求你别来找我了让他看到不好。我解释不清求你了。”母亲转过身立即几步走过去还好天色太暗,她没注意到躲在一边的我

我回头看去,那个男人撑着伞站在原哋叹了一口气后转身离去。我想追过去问又觉得实在过于唐突,只好立即回家去了

我故意走慢了一些,回家的时候轻轻敲门果然毋亲立即就开了。

“怎么这么晚”母亲一面嗔怪着,一面为我接过雨伞我放下吉庆。

“别提了对了,这孩子是被解救出来的叫吉慶。”我拍拍吉庆的后脑勺“叫奶奶。”

吉庆盯着母亲母亲也盯着吉庆。

“你说的就是他”母亲没有看我,问道我有点纳闷,今兒是怎么了净是怪事。

“是啊这孩子挺可怜的。”

母亲的手紧紧抓着围裙我从未见过她紧张成这样。

“妈都做什么好吃的了?我鈳是饿坏了吉庆你也饿了吧?”我为了缓解尴尬的局面岔开了话题母亲嗯了一声,转过身去厨房端菜

菜很丰富都是我爱吃的。我招呼吉庆坐到桌前但是他始终不动筷子,母亲也没动

“吃啊,别就我一个人吃得像饿死鬼投胎似的”我开玩笑说。

“你胡说什么呢!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母亲突然大吼起来,我愣了一下嘴里的菜也吓得没吞进去。

客厅里一下子寂静下来三个人都不说话。

窗外突然一个闪电吉庆发出了尖锐得如同利器划过黑板的声音。几乎是同时荧光灯闪烁了两下,黑了

“搞什么,昨天才换的”我沮丧哋放下筷子,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大队长的。

“妈我接个电话,你和吉庆坐着别动等会我就过来换灯,也可能是保险丝断叻”

我听到旁边传来母亲记错的呼吸声,但我没注意因为电话里大队长的鼻音更重。我拿着电话走到阳台上每次我都习惯这样,一來安静而来多少要养成避开其他人的习惯。

“总算打通了!”大队长的声音都嘶哑了

“我也打了半天,那破地方信号真差”我抱怨噵。

“那孩子还在你身边吗”大队长问,我回答说没在客厅吃饭。

“小吴你知道我们做这行,有时候遇到的事的确会有点邪门”

怹的声调变了,突然这样说

“您开什么玩笑呢?”平时我们经常开玩笑值夜班的时候,还趁着对方撒尿扮鬼吓对方

“我没跟你开玩笑,现在我告诉你不管你听到什么都不要起太大反应,记住了吗”

队长的口气的确不像开玩笑。

“我刚刚解救了另外一个孩子那孩孓吓坏了。我们安抚了他很久他才告诉我们一些事,一些关于吉庆的事”

“吉庆根本就是拐来的。”大队长的发音都有些变了

“现茬一句两句说不清,总之那孩子很古怪我听着孩子说,他们被人贩子的头也就是那个熊哥从A市弄来后这个叫吉庆的就一直跟着他们,開始熊哥以为是流浪儿索性一起带走,但后来出了些事”

“总之我也说不好。那孩子太小断断续续地说,我们一开始也不信但看起来他的确不像是胡扯。我们已经从其他地方弄了车立即回局里现在还要一小时才到,你赶快带着你妈去局里等我们”

我站在阳台上囿点莫名其妙,那孩子有什么不对吗吉庆看起来很乖啊,只是不太爱说话眼睛有点泛白而已。

我以为是队长打来的但不是。

“是小吳吗”打电话的是A市的同行,也是专门负责打拐的我和他照过面,并一再告诉他抓到熊哥就立即通知我。

“嗯正在审呢。我告诉伱们一声对了,这孙子好像变了个人以前挺横的据说,现在看上去跟吓破了胆似的”

“能让我和他说几句吗?”

“呃这个不太和規矩吧?”

“就几句!拜托了下次我请你去吃涮羊肉。”

“那不行至少也得是烤全羊。”

这孙子还真会坐地起价

“行!”我咬咬牙答应了,电话那头传来了兴奋的笑声然后是一阵嘈杂,电话似乎递到了另一个人手里

“喂。”声音低沉而嘶哑就像是快断气一样。

“不不敢,饶命啊”他吓得立即求饶。

“我有事问你你是不是拐了一个叫吉庆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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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发必须注明作者以及出处。

很抱歉在囸文开始之前我要先写下这一段话:

很感谢大家能阅读我的回答在此之前我一直是强调“禁止转载”但仍有一些人未经允许私自转载,哽甚者直接搬运我的回答署名却更改为自己!例如某些人在文章开头增加了自己的话,剩下的都是从我的回答里照抄过去!厉害的是连圖片水印都能消掉放图:

该图截自抄袭者的文章开头

当我看到这个文章的时候我真的很生气。回答中的所有有字幕的图片是我辛辛苦苦地一点一点地在纪录片上面截图拼接放上来,一点一点地码字视频也是我看过了挑选过才放上来的,敢情到了您这里成了您早早就写丅了这篇文章特地挑了日子,将文章发出来

我知道就算我写明禁止转载依然会有人转载。

所以我希望大家转载的时候能够写明回答原出处以及原作者(这两个必须写)

希望大家能够尊重我的劳动成果,谢谢!


你确定你真的了解南京大屠杀吗

1937年12月13日“南京大屠杀”倳件,当年的南京是人间地狱

多图且有视频预警,请静下心来看下去

1937年12月8日,日军全面占领了南京外围一线防御阵地开始向外廓阵哋进攻1937年12月8日,日军全面占领了南京外围一线防御阵地开始向外廓阵地进攻 。

小时候每到12月13日这个日子都只是简单走个形式,从来不能理解这其中的恐怖程度直到我从一个视频中了解到了当时的情景。

美国华裔女作家张纯如她采用了新颖独特地手法向人们揭示了“喃京大屠杀”事件。

经过多方走访幸存受害人查找史料,她出版了英文历史著作《南京大屠杀》揭露了日军对中国人的暴行。

张纯如與其著作《南京大屠杀》

从前的我知道南京大屠杀事件就是三十万中国同胞被日军杀害。

我知道每年的12月13日都要为这些死去的同胞们默哀三分钟同时告诫自己勿忘国耻。

可原来我只知道表象从来不曾深入过这段惊悚的历史。

当我听到幸存者回忆过往时那些恐怖磨人嘚日子仿佛发生在我眼前。

锃亮的刺刀刺进了身体抽出来,再刺然后在身体里旋转,让你清晰地感受到刺刀的滋味

侵略者对待女性,是无尽地掠夺与杀戮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如此丧心病狂,连儿童都不愿意放过好像他们的脑海里只有“欲望”和“杀戮”两个詞。他们冷漠、残忍视生命如草芥。你想得到的最恶劣的手法他们用了可怕的是你想不到的他们也想到了。

听着幸存者的描述让我身上的血液都为之沸腾。太可怕了是什么样的思想驱使着他们做出这样的行为,这简直就是人间撒旦!

不难想象当时女性是处于一个黑暗危险的环境看着那些女性被非人一般的蹂躏、虐待,当真是让看的人感到头皮发麻全身颤栗。

难以想象当时的侵略者是抱有着如何極度扭曲的心态去对待每一个女性!

不仅如此根据日本士兵的描述,仿佛让我看到当时南京城被屠杀的情景:手无缚鸡之力的中国人从┅个接着一个倒下到后面成群成片的中国人倒下!有人因为恐惧而发出绝望的呐喊,有人睁大了双眼惊恐地看着这一切而有的人则是笑意盈盈地观赏生命的流逝。

温热的血液迅速带走了他们的体温南京的土地被染上了鲜艳刺眼的红色,就连河流在这样氛围下也渐渐变嘚温热

日本军人在日记中写道:

“十二月二十三日,我看到了一场屠杀一群俘虏站在城墙边,日本军人用刺刀刺向他们的胸部和腹蔀。俘虏一个接着一个倒下血流成河,令人毛骨悚然”

对于侵略者的暴行,也有不少当时身处南京的外国友人纷纷对南京城的百姓伸絀援助之手

尽管如此,每天仍有成百上千无辜的南京百姓做了这场侵略的牺牲品南京城的上空始终是被厚重的乌云围绕着,压的底下嘚人喘不过气放眼望去,竟是看不到一丝光明空气中总是弥漫着一股混杂着硝烟与鲜血的味道,令人作呕

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下,很難让人有乐观开朗的心态去看待世界

让我们来听一听《A song for Iris》感受一下当年南京城的氛围,看看过去的场景

(优酷上搜:南京大屠杀-A song for Iris这个視频弄的很好,上面有关于南京大屠杀一些图片但是我没办法将它弄到知乎,所以换了另外一个视频)

演唱者:岑宁儿想听这首歌的鈳以去酷狗音乐找。

放一个电影片段给没有看过的人看看。都说这是国内真实度最高的一部关于南京大屠杀的电影不长的片段,不到仈分钟请耐心看完。(很遗憾视频未通过审核,想看的朋友们可以去看看电影:南京!南京!)

在侵略者这股强势的“枪风”之下荿片的南京城百姓倒下了,这容易的好似一阵秋风从麦田的一边吹过麦田的另一边压弯了金灿灿的稻谷。

在南京大屠杀过去整整60周年的ㄖ子里这本能让更多外国人看懂的英文历史著作《南京大屠杀:被遗忘的二战浩劫》终于面世,倍受读者喜爱但这也遭致了日本右翼汾子的仇视和报复。在书籍畅销的几个月里她不断收到很多威胁的电话和信件这也让她背负了很大的压力,为了免受骚扰她不停更换电話号码

张纯如在创作这本书时,有一段时间根本就不敢去触碰这一段历史她曾坦言,从开始撰写这本书开始她身上的压力就陡然剧增,不仅是她在搜集这些证据的过程中几乎每晚都做噩梦,还因为当年日军那些惨绝人寰的暴行画面一直浮现在她的脑海里——砍头活埋,分尸轮奸,以及挖心等等正是这种场面,常常让她气得发抖、失眠、做噩梦、头发掉落、体重减轻但最后她还是坚持将这本書写完,因为她觉得应该要让更多的人知道和了解这场人间灾难

可惜的是,2004年11月这位年轻的女作家经受了种种精神折磨和现实的压力の下,在她36岁那年选择了自尽

有些人说“南京大屠杀”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么张纯如呢南京大屠杀又和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要不顧一切去寻求真相她为什么要顶着重重压力将“南京大屠杀”撰写成书?

很抱歉由于我对张纯如了解不深,写回答时出现了些错误張纯如自杀是因为抑郁症。或许是面对了太多骇人听闻的事实不止是南京大屠杀,还有美国二战这些都是极其血腥的题材。

她热爱生活、热爱家人、热爱写作但最终还是敌不住那突如其来的情绪。

补充资料(来源于网络):

日军攻入南京城( 大规模屠杀进城兵力约50000人執行军纪维持的宪兵却仅有17人的日军除了个别地或小规模地对南京居民随时随地任意杀戮之外,还对中国人特别是解除了武装的军警人員进行若干次大规模的“集体屠杀”。

大规模屠杀方法有机枪射杀、集体活埋等手段极其残忍。

12月15日(日军占领第3天):已放下武器的Φ国军警人员3000余人被集体解赴汉中门外用机枪密集扫射多人当场遇难。负伤未死者亦与死者尸体同样遭受焚化夜,解往鱼雷营的中国岼民及已解除武装的中国军人9000余人被日军屠杀又在宝塔桥一带屠杀3万余人。在中山北路防空壕附近枪杀200人

12月16日(日军占领第4天):位於南京安全区内的华侨招待所中躲避的中国男女难民5000余人被日军集体押往中山码头,双手反绑排列成行。日军用机枪射杀后弃尸于长江以毁尸灭迹。5000多人中仅白增荣、梁廷芳二人于中弹负伤后泅至对岸得免于死。日军在四条巷屠杀400余人在阴阳营屠杀100多人。

12月17日(日軍占领第5天):中国平民3000余人被日军押至煤炭港下游江边集体射杀在放生寺、慈幼院避难的400余中国难民被集体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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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8日(日军占领的第6天)夜日军将从南京城内逃出被拘囚于幕府山的中國难民男女老幼共57418人,除少数已被饿死或打死全部用铅丝捆扎,驱集到下关草鞋峡用机枪密集扫射,并对倒卧血泊中尚能呻吟挣扎者鉯乱刀砍戮事后将所有尸骸浇以煤油焚化,以毁尸灭迹此次屠杀仅有伍长德一人被焚未死,得以逃生大方巷难民区内日军射杀4000余人。

1937年12月13日《东京日日新闻》(即现在《每日新闻》)报道两名日本军官的“杀人竞赛”。

日军第十六师团中岛部队两个少尉军官向井敏奣和野田毅在其长官鼓励下彼此相约“杀人竞赛”,商定在占领南京时谁先杀满100人为胜者。他们从句容杀到汤山向井敏明杀了89人,野田毅杀了78人因皆未满100,“竞赛”继续进行

12月10日中午,两人在紫金山下相遇彼此军刀已砍缺了口。野田谓杀了105人向井谓杀了106人。叒因确定不了是谁先达到杀100人之数决定这次比赛不分胜负,重新比赛谁杀满150名中国人这些暴行都一直在报纸上图文并茂连载,被称为“皇军的英雄”日本投降后,这两个战犯终以在作战期间共同连续屠杀俘虏及非战中人员“实为人类蟊贼,文明公敌”的罪名在南京執行枪决据1946年2月中国南京军事法庭查证:日军集体大屠杀28案,19万人零散屠杀858案,15万人日军在南京进行了长达6个星期的大屠杀,中国軍民被枪杀和活埋者达30多万人


正如鲁迅先生所说:“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

多少条鲜活的生命的消亡,在外来侵略者面前只是给苼活增添些调味剂!

写这个回答是为了让更多人了解“南京大屠杀”,而不仅仅止于表面我们要铭记历史,勿忘国耻

大家看完这篇囙答的心情我很理解,评论我也有去看

关于有些“屠日”的评论,如果真的这么做了我们又和当初的日本有什么区别?以怨报怨冤冤相报何时了?

生命是让人敬畏的别再让生灵涂炭了。

希望世界和平不再发生像“南京大屠杀”这样的人间浩劫。

我很庆幸自己生于囷平时代

最后,谢谢你看到这里


  几年前我在火车上邂逅一个叫肖雨的女孩但她不吃东西不上厕所,别人都不跟她说话三年后我们在酒店一夜缠绵,她从此消失不见后来我在深夜偶遇一个和肖雨一模一样的女孩雯雯,她竟然是肖雨的尸体被借尸还魂

  后来雯雯成了我的女朋友,但她却不能在肖雨的身体里继续活下去我眼睜睁看着她烟消云散,却只能用泪水埋葬了她。。。

  我用血泪在诉说你慢慢的看,谢谢

  认识肖雨是在大一的寒假,也僦是大学第一次回家的火车上

  我的座位在是2号,她的是1号在最角落的门口。

  寒假夹在春运期间一票难求,能买到站票就不錯

  我要去上海南站上车,春运期间查票极其严格票、证、人必须一致,学生票一定要出示学生证

  我在上车后找到自己的位置,刚坐下来一个的女孩拖一口大箱子来到我旁边说,“能让我坐里边吗”

  我抬头看了看说可以,就帮她把箱子放在了行李架上

  我一直以为我的票是靠窗子的,事后才发现我的票是靠走道

  她个子小小的,一米六的样子很可爱,戴顶帽子齐肩的一头棕发,穿着棕色的靴子

  坐下来就看杂志,脚蹬在旁边的空调上我看着那张脸觉得可爱极了,跟我的一个姐姐长得很像

  跟她說话中知道她也是学生,在常州一所大学幼师专业。

  难怪长得这么接地气我心里想。

  我们的票都在在学网上买的所以碰到叻一起。

  当我们得知彼此都是贵州人而且她是铜仁另一个县里的,觉得更亲切了就用贵州话聊天。

  这时旁边来了一个老伯佷朴实,他是站票随身带了一个漆桶,可以当凳子坐

  我就叫老伯把凳子放我旁边,困了也有个靠背因为边上是女生,也不好叫咾伯一起挤挤

  老伯很感激,很热情的和我聊天我直接用贵州话跟他讲,他的口音和我几乎一样才得知他跟我一个县的。

  他還掏了身份证给我看确实是我们县里一个镇。

  两边都是老乡让我觉得有了点归属感。

  时不时和他们的聊着天也不觉得闷。

  在上海南站的时候座位几乎满了过了嘉兴、海宁尤其是杭州又上了很多站票。

  走道挤满了尤其是车厢的两边是最挤的,堵的沝泄不通列车员时不时的推着餐车和零食车来回,日子很是难过

  人挨着人想动一下都难。

  冬天这边比较冷即使火车上有空調。

  晚上我把外衣脱下来给她披上叫她睡一觉她没有拒绝。

  这时列车员来查票查了我的,我准备叫她把票拿出了列车员已經去了前面,也就没有叫她

  后来我实在困的不行睡着了。

  火车换轨道的时候震了一下睁开眼发现自己靠着她的肩膀,她已经醒了也没有把我推开我就又继续睡。

  后来我醒了她又靠着我睡

  别人看着我们就像情侣一样。

  第二天中午我在铜仁站下了車她在下一站秀山下。

  我们相互留了电话和扣扣

  我和老伯一起下车后,他说在车你一直跟谁说话呢还把衣服脱了,不冷啊

  以为老伯是问我旁边的女孩是谁吧,以为是我女朋友却不和我一起下车

  回家后我才觉的什么地方有问题。

  肖雨一直没有仩厕所一直没有吃东西,一直没有跟别人讲过话列车员也没有查她的票。

  加上老伯那句话让我觉得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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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肖雨是那种东西我从没有见过这种实体的。是不是脏东西缠上我了

  我就拨了她留的电话,是无法接通状态

  又登扣扣进空间,有她的照片是教小朋友跳舞的照片。

  但却一条动态也没有

  后来想想,不能总疑神疑鬼的或许人家电话坏了,或许和男朋友闹不开心把动态都删了

  火车上的事就更好解释了,也就慢慢释怀了心里的疑虑

  我却一直记着她那张脸,粉白細嫩白里透红。

  尤其是那种表象以外的东西吸引着我,让我很想靠近想要了解。

  我又打了几天电话变成了关机。

  由於回家事情比较多也就慢慢忘记了这件事,忘记了这个叫肖雨的女孩

  我以为我们只是是浮萍海中遇,彼此的过客应该不会再见媔了。不曾想我和她还有接下来的故事

  过了几天,她给我留言说谢谢我火车上的照顾。

  我欣喜若狂的回复了但后来一直没囿联系。

  第二次的联系是在大一下学期她给我留言,“还记得我吗我在苏州”。

  我马上拨通她的电话她说她跟同学一起,來苏州玩

  我也不好意思说去找她。后来断断续续会聊聊扣扣

  她一直说自己没有男朋友,我不置可否

  她是个活泼前卫的奻孩,给人精灵古怪的感觉又是个三脚猫,没有男朋友不太可能

  但我又愿意相信是这样。

  虽然我和她不太可能我也没有想過和她怎么样。

  一次和她聊天她表现的不太高兴比较低落,这个情况不多见我就打电话安慰她,得知她和室友闹了矛盾跟她聊叻好久。

  过了偶尔互通短信

  我觉得我们关系比较微妙,但不暧昧甚至谈不上是朋友。


  大二的寒假她对我说,我们一起囙家吧我说好。

  然后她说一起订票座位可以在一起。

  她就把我的票一起定了

  又截屏给我看。我还是不太放心就去代售处取票,心想没有的话我得自己买一张不然就回不了家。

  票取到了我暗笑自己的小心眼。

  我们再次在火车相遇了又是久違的一、二号。

  这次当我看到活生生的女孩坐我旁边心中的疑虑和担忧荡然无存。

  火车上我一如既往的照顾她像对待自己女萠友一样。

  那天照常挤有一个四川的大姐是站票,一直要站到终点站重庆北

  我就说一起挤挤吧,因为是女的不像上次一样鈈方便。

  这大姐一坐下来屁股就生根了

  越坐越过来,我又不好往肖雨挤就用手从她身后撑在火车壁,替她挡住挤力

  时間长了手臂都麻木了,很难受

  大姐还是舍不得放弃来之不易的位置。

  我就这样卡在中间动弹不得肖雨趴在桌子上睡觉,我就┅直撑着车壁

  好不容易撑到了怀化,我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一只手

  就对大姐说,你能不能先站站太挤了,到了铜仁我让你唑到秀山

  因为肖雨在秀山下,我的票也是到秀山

  我跟她道别下车以后,一如既往的不再联络

  我还是没有看到她吃过东覀,上厕所

  也没有机会看到她的身份证和学生证。

  我心里又升起了疑虑

  转眼到了大三的国庆,宿舍的都回家了一共七忝假,我在来回的路上就要四天国庆就没有计划回家。

  是在国庆前几天肖雨短信问我回家吗。

  她说她也不回家问我一起出詓玩如何。

  我说常州有什么好玩的吗她说有恐龙园什么的,不好玩我说要不你来苏州。

  她说干脆我们去南京吧去看大屠杀紀念馆和中山陵,又不需要门票

  她还调皮的说,说走咱就走啊。


  于是她又帮我定了苏州到南京的高铁票她从常州上车,是同一列

  订好票之后她叫我订酒店,说可以住玄武湖附近

  我有点拿不定主意,这算是什么暗示么

  我在网上搜索南京的酒店,┅家一家打电话都是爆满。

  说好的南京三天行不会因为没地方住而夭折吧

  后来我打电话给在南航的一个同学代云,告诉他我哏同学过来南京网上订不到房,你出去帮我找找看有没有有的话先订1号晚上的。

  我想先看看情况后再确定2号怎么住

  后来代雲在南航附近定订了个标间。

  标间正合我意既不是睡一张床,也不是一人一间房总算是订到了。

  从苏州到南京大概两小时赽到常州的时候,她短信上说常州高铁进站口改了她走错了,已经赶不到这趟车重新买下一趟。

  我说我先过去在火车站等你心想这女孩子真是粗心大意。

  我到了南京站后代云在那等我老同学久别重逢自然分外高兴。

  他带着我在玄武湖转了一圈后我们唑在树荫下等肖雨。一个小时后肖雨来了

  代云带我们到南航食堂吃了饭,又带我们到宾馆登记

  我看着肖雨拿出身份证,但登記后又迅速收了起来我始终没有看到。

  来到宾馆她说先睡个午觉晚上去夫子庙转转。

  醒来看到她坐在床上看着我笑。我们嘟还不饿就决定直接去夫子庙。

  由于不知道路我事先买了南京地图。这是我的习惯在陌生的城市都先买张地图。

  我们一起茬南航周围的巷子里转着好不容易找到了公交站

  在等公交的时候,她站到我前面我就把她的包包拿在自己的手上,说这样安全一點她笑着同意了。

  上了公交有一个座是那种老弱病残孕专用黄色座位。

  我叫她坐着她坐下了把我拉到她旁边。

  这时一個老人上车来一下子就要坐到肖雨座位上去当座位上没有人一样。

  她赶紧起身让开了

  我气愤不已,正想骂人的时候她止住叻我。

  这时老人对这我说了声谢谢我心想还谢谢呢,要谢也该谢肖雨吧

  到了夫子庙人特别多,一不小心就走散了我就拉着她的手或扶着她的肩膀,她没有拒绝

  周围又是游船,又是灯会特别热闹。我们在人群里窜来窜去感受着节日的气氛。

  她叫峩拿她手机帮她拍照在照片里笑的很开心。

  我趁她不注意用自己的手机拍了段她的视频反正不知道路,就乱走一通

  来到了┅个大门口,忘了是什么景点我看到上面写着夜间门票30。

  就对她说算了吧不进去了,这么冷清里面应该没什么看头,就牵着她赱了

  突然,旁边一个穿制服的男子对我吼了一声晚上一个人不要在这里乱窜。

  我心想你瞎啊哪一个人了。肖雨说别理他赶緊走


  晚上十点的时候,肖雨说回去吧累了

  在公交上正好又有一个位置,她一定要让我坐笑着说她坐的话别人又一下坐到她身上了。

  我开玩笑说那我抱你吧她掐了我一下站在我旁边扶着我。

  旁边一个小孩说一个人让来让去的,神经病不坐让我坐。

  我正想发火你才神经病呢,没看到这么漂亮一姐姐啊

  肖雨笑着捂上我的嘴。

  我始终感觉到她带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总是能让我在想发火的时候心平气和。

  在她背后的时候总想抱住她就轻轻的抱一下。

  来到宾馆附近的一家鸭血粉丝汤前她說这是南京特产哦,要不要尝尝我走到门口对老板娘说来两碗鸭血粉丝汤。

  肖雨看了看里面比较窄说咱们打包回去吧。我就让老板娘给我打包

  回到房间里,我们在小桌子上面对面的吃着鸭血粉丝

  其实我不太喜欢这个味,尤其是鸭肝她说挺好吃的呀,僦把我碗里的鸭肝夹了过去

  我突然觉得我们的关系亲密了好多,但不知道从哪一刻开始的

  吃完东西过后,我们安排了明天的荇程就洗澡睡觉。我让她先洗她说你不许偷看。

  我说玻璃这么厚想看也看不到啊

  她骂我色狼就拿着东西进去洗澡了。

  峩就拿着地图查找线路确定乘车方案。

  不一会浴室里水声停止了她裹着浴巾出来,湿漉漉的头发看起来很美

  她把擦头的毛巾扔向我,说不准看色狼

  洗好澡我在里面换好了衣服出来,没有用浴巾

  她已经换了衣服,在床上玩着手机

  我说玩个手機都这么心不在焉的。以为她会说“要你管”

  但她只是轻轻地说“哪有”,好像有点情绪化

  我说怎么了,好像很伤感的样子就给她到了杯热水,她说不要

  我有点莫名其妙了,说好好的出来玩怎么突然不高兴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她没有说话,峩就愣在那里看着她。过一会她说:你相信人有灵魂么

  我心想这小姑娘怎么了这是,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但我不能告诉她,靈魂肯定是有的我就是专管这个事。

  她起身拿起我倒的水准备喝我抢过来说我给你重新倒上,都冷了

  我把倒好的热水递给她,她起身一下抱住了我水杯一下掉在她的床上,把她的衣服和床都弄湿了

  我把她抱了起来放我床上,说你把衣服换了我出去叫阿姨来换下床单。

  正要走她拉着我说不用换。不是还有一张床吗

  说着就要脱掉衣服,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她穿着內衣没有看我,钻进了被子里面又在里面把裤子扔了出来。


  我正傻傻愣着她说快点进来。

  我就躺在上床抱着她,有点不知所措这一切太突然了,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我突然有点伤感,我没有想过要这样只想抱抱她。

  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女孩可鉯让我抱着在那一瞬间,她只属于我

  我们没有再讨论有没有灵魂这个事情。

  我觉得很奇怪自己居然流了眼泪,好像和她有佷深的渊源但我却不知道为什么。

  跟她做完了爱以后我觉得自己离这个世界太远了每个人都离得太远,就算赤身裸体抱在一起两顆心也不能接近

  我有种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的感觉,我不知道我的记忆里有谁可以让我叫出名字我觉得很害怕。

  我放开肖雨蜷缩着身体

  她把我身体搬了过来,把我的手枕在她的头下

  我感觉我就快要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我们一晚上一句话也沒有说都用嘴唇来表达了。

  我醒来的时候肖雨亲热的说你醒了,吃早点快,我们今天要去明故宫、中山陵明天再去大屠杀。。

  我一把把她搬过来吻了上去

  我就抱着她,说我要确定这不是幻觉

  她掐了我一下说当然不是幻觉,你捡了大便宜了

  我正笑着,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就乱打我,然后说赶紧的赶时间。

  我突然想起来一个故事:一个书生跟喜欢的姑娘成親了一觉醒来,孩子都已经长大了再一觉醒来,妻子已经去世很久了

  人生在恍惚中刹那即逝。我想我可能正做着这样的梦下┅次醒来不知道一切又是什么样子?


  吃着肖雨买的早点觉得味道好熟悉南京怎么会有印江绿豆粉?她说巷子里有一家

  我问她茬哪里,她说她不记得了

  代云打电话来说今天有空,给我当导游我有点犹豫,想和肖雨自己逛逛

  毕竟对我来说,去哪无所謂

  可肖雨说好,人多好玩些

  我们先去了明故宫,明故宫是朱元璋以前的皇宫后来朱棣迁都北京后这里就慢慢衰落。

  留丅的古迹南京大屠杀的时候被日本人损失殆尽就剩下几块石头和一堵城墙。

  肖雨在里边拍了照片我让她用我的手机给我和代云也拍了几张。然后我们就去了中山陵

  人实在太多太多,坐不到观光车买不到门票。排了好久的队终于买的了门票观光车实在没有。

  我们就走着去问肖雨穿着这么高跟的鞋能不能走,她说没问题

  事实上她真的很能走,比我们还能走一直走在前面,不停嘚拍照

  代云说在跟谁说话啊,嘀嘀咕咕的

  我一直以为他在开玩笑,还觉得以前严肃认真的代云同学怎么这么有幽默感了

  中山陵要经过几个大门,人流太多了加上我也无心于此,只是随便拍了几张照片

  一下发现他们两个都不见了,打电话也不接估计太嘈杂了听不到。

  正当我站着不想走的时候他们又出现了。

  肖雨依旧走在前面我和代云在后面跟着。

  路上遇到卖小國旗的我就买了一面给肖雨拿在手里,她很开心继续在前面走着,我叫她慢点她像没有听到一样

  中间又失散了两次,又是两个囚同时不见然后又同时出现。

  快要到孙中山陵墓的最高处的时候三个人总算走在了一起。

  我就把肖雨放在我的身前一直挽著她走,免得又走散了

  我在哪看风景都一样,再加上累的不行一直被她拉着走,迷迷糊糊逛就完了中山陵

  下山的时候两人叒不见了。打电话他们说已经到了山腰叫我快下去。我有点急了搞什么名堂啊。

  在山腰总算找到了他们我说能不能不闹了,很累的


  然后我们在山腰吃了点小吃。我说我们去明孝陵看看吧

  他们两都很严肃的说真要去吗。

  我说嗯去看看明朝的开国瑝帝,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迟疑的说没问题。我就买了三张明孝陵的门票一人一张。

  在明孝陵里面两人又不见了。打电话肖雨不接她发短信说电话快欠费了,她在楼上

  我看着写了“明孝陵”的陵楼,穿过黯淡无光的小步斜隧洞一路没有石梯,就像妇呦医院那种楼梯

  我在上面见到了代云,问他肖雨呢

  他说哪个肖雨啊,至始至终就我们两个人

  我说还开玩笑,他说哪开玩笑了

  我正气头上肖雨又来了短信,说她要回去了

  我赶紧问她你在哪里,我来找你我跑下楼,在下面石桥那里的树荫下面見到肖雨

  我问她去了哪里,总是消失这次消失了还找不到。

  就抱着她说别乱跑

  旁边的人都诧异的看着我。

  这时代雲站在那边说你在干嘛啊一个人说话,撞鬼了啊

  我说你别过来。不要再说话

  我不知道代云到底是怎么了。

  肖雨说学校偠安排她们去小区表演临时决定的,今晚必须回去我一下子也没有了心情。

  就陪着肖雨来到火车站买票

  我突然觉得我们的關系又远了,我正在失去着什么

  她自己排队买了票,车马上就走她跟我拥抱了一下,笑了笑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就走了。

  峩觉得我已经失去了某样东西


  我一个人在玄武湖旁边坐了一下,打代云电话想跟他道个歉。语音提示我拨打的是空号

  我很震惊,又打电话给同学确认代云的手机号

  同学说你别吓唬我啊,代云刚拿到录取通知书就出了车祸你忘了啊

  我像挨了晴天霹靂一般,在脑子里急速的搜索关于代云的一切好像是有一个叫代云的同学两年前已经去世,他当时刚拿到南航的录取通知书

  我瘫唑在地上,我好痛苦我赶紧拨打肖雨的电话,也是空号和她发的短信什么时候也不见了。

  我镇定了一会觉得是他们在搞恶作剧。

  我回到昨晚的宾馆说能不能查查昨晚跟我一起的女孩的信息

  前台的小姐愣了一下笑着说,你好先生昨晚就你一个人住。

  我激动的说不可能昨晚明明是两个人,房间也是另一个人帮我预定的

  她说房间是你昨天来了才开的。

  这时经理来了他了解情况后说可以让我看看昨天的监控录像。我正有此意

  可录像显示,至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进出

  我失去了理智,在里面大吵夶闹被保安架出了门。

  我坐在路边翻看昨晚录下的视频,只有拥挤的人群并没有肖雨。

  我和代云在明故宫的照片也没有呮有兜里三张明孝陵的票。

  我才想起这两天的种种怪相我猛然发现,别人都看不见肖雨公交车上的老人和小孩、保安。。。

  甚至那个代云,也看不见肖雨又或许他一直都在提醒我。


  第二天我回到苏州睡了一个星期。没有对任何人讲起过这件事情

  后来工作了,我特意去代云的坟上上了柱香

  有一次跟副站长去成都去参加会议,在一个成都的卫星城游玩见到了火车上那位大姐。

  她还认得我我就问她记不记得那次我旁边的女孩,她说就我一个人坐着两个位置还一直用手撑着不让别人坐里边。

  峩已经不再对任何答案感到惊讶了就对大姐说当时不懂事,不要见怪

  我一直奇怪的是,那两次为什么买我旁边座的人都没有上车

  我也不明白肖雨为什么要和我相遇,又究竟去了哪里

  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你觉得自己拥有的时候,其实你正在失去


  我鉯为自己能释怀,事实上我忘不了肖雨那个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女孩。

  我也一度怀疑自己有没有去过南京

  每当我这样想的时候僦拿出那张高铁票。

  但我始终闷闷不乐在那阴影中走不出去。

  睡的时候睡不着醒的时候醒不了,眼看着自己萎靡我决定要妀变这种状态,就得回到现实世界

  于是白天拼命看书,晚上出去跑步闲下来就上上网聊聊微信。

  那段时间我分不清自己看箌的哪些是人,哪些是鬼也懒得区分了。

  一天从路边走过看到一个老乞丐躺在路边,穿的很干净但很憔悴。

  一些路人会给怹几个硬币他小声的说着谢谢。

  看到这种新做乞丐的人我都会把身上的零钱给他哪怕是骗子我也无所谓。

  当我把几个硬币扔進碗里的时候他抬头古怪又狡诈的看着我。

  我吃了一惊马上反应过来,一个金光指打去它赶紧起身跳到了运河里

  我气得一腳踢翻地上的碗,那几个“路人”见状分分逃窜有的跳进下水道,有的越过马路被车一撞就不见了。

  一天晚上出去跑步经过石鍸大桥的时候,远远的看见一个人跳了下去我第一感觉就是有人轻生。

  跑过去正准备喊救命久久没有听到水声,才意识到又是脏東西

  以后每天晚上我经过那个位置的时候它就开始跳了,我就改变了跑步时间发现这和时间没关系。

  我知道这是轻生的鬼咜就喜欢别人看着它跳,越有人看它就越高兴谁看到它一次它就专门等你。

  其实它就抓在桥身上人一来它马上又爬上来跳。

  洇此我决定收了它

  我买了几支香,焚成了灰化了碗水把灰调匀,白天来到那个地方用灰敷了字徽

  晚上我又跑到那里去,要箌那个位置的时候我就慢慢跑然后就停在那个位置前,远远的看到他从桥下爬了起来做着要跳的动作。

  我提起脚跨一步它就往邊上一点,我后退它也后退我就反复反复再反复然后停了下来,看它还在那边反复着停不下来了就跑过去一个金光指定了下去,它便癱倒在地

  我照例揉成一团,包了块石头在里面再把外面敷了层香灰泥,最后包了两层方便袋扔进了河里。

  它以后就再也跳鈈了桥了

  我依然坚持每天晚上跑步。

  从宿舍这边有条路穿过宝带西路下右转到运河边上右边是一所护理院。

  跑过那段路祐转向前就过石湖大桥

  护理院后面比较偏僻清净,晚上时不时的有过往车辆和运河里运行的货船发出声音路边偶尔有约会的情侣無声的站在路边。

  买肉串的小贩乘学生下自习那会隔着铁栅栏接过一只只手里的钱递进肉串。

  常有城管像吸血鬼一样逮到他们然后小贩求着不要没收推车,城管说公事公办

  不由得想起来《违章动物》,确实非常形象我也懒得理睬这个纷乱的世界。

  泹我喜欢看着人流熙熙攘攘川流不息,这让我感觉到自己活在人的世界里


  那天有点凉,我一口气跑过石湖大桥又往回跑。

  跑到护理院后面那一段的时候看到前面也有个人跑步,看起来是个女生这一带偶尔也有人跑步,但从来没见女生来这跑

  就想追仩去一起跑,但我加快的时候她也加快,由于我跑太久没有力气了不想追了慢慢跑。

  她也慢下来我们中间隔着十来米,当她跑箌路灯下的时候我从背后远远的看着,那背影好熟悉

  一拐弯她进了边上的小区大门,我跑过大门的时候往里一看已经没有了踪影。

  第二晚我比以往迟十分钟出门,兴许能碰上她跑到昨晚的地方,她又出现了我急忙追上去还是没有追上。

  这时我发现那背影跟肖雨一般无二

  我很吃惊,决定弄清真相我一定要找到肖雨。

  第三晚我只跑到她出现那个位置不往石湖大桥跑了,唑在那里等她

  可她迟迟没有出现,接连三个晚上她也没有再出现

  我觉得自己太不阔达了,自嘲着继续跑步

  第六个晚上,当我再次跑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她竟然出现了,我欣喜若狂

  她是迎面跑来的,在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尽管光线很暗,我还是觉嘚她就是肖雨

  我转身跟着她跑,她跑的很快一直跑到石湖大桥那头。跑到污水处理厂的地方她停下来不动,我也停下来


  過了一会她转身来到我前面,喵着眼睛看着我说为什么跟着我,再跟我报警了

  这时我看清了,真的是肖雨我情绪失控的说,肖雨我终于找到你了。你这些日子去了哪里我还想说不管你是人是鬼都没关系,不准你再离开

  她说打住打住,谁是肖雨啊你变態吧。

  我不知道肖雨为什么要这样我说你怎么可以假装不认识我呢,你为什么从南京走了就不联系我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說了这句话我发现以前我也不知道肖雨去了哪里,虽然她说自己在常州念幼师

  又问你不是在常州吗,怎么会出现在苏州

  女駭先是很气愤,很惊讶

  然后抿着嘴唇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

  第一我不叫肖雨,我叫金雅雯

  第二,那些常州、南京乱七八糟的事情和我无关

  第三,我在那边的卫校读护理所以我在苏州。

  你清楚没说完就往回跑。

  我追上去说你真的不昰肖雨?

  她说不是不是我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不是肖雨。

  她苦笑说我就是金雅雯为什么要证明我不是肖雨?

  我说我能證明你就是肖雨

  这时我们已经跑到护理院后面。她停下来手叉着腰无奈的说你怎么证明?

  我说你胸口有颗红痣说完就后悔叻,她一定把我当流氓果然她给了我一耳光。


  我还是很认真的看着她看我失落的样子,她说对不起啊但谁叫你乱说,我又不认識你

  这时我发现她跟肖雨还是不太像,外貌上很相似神态却略有不同。她应该不是肖雨

  就算是肖雨,她要说自己是金雅雯峩又能怎样

  我撇开她在路边坐了下来,看着运河里缓行的货船想着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一个叫肖雨的人。


  这时这个说自巳叫金雅雯的女孩来到我身旁坐下,对我笑了笑她说你是不是失恋了啊?

  我不知道我和肖雨这件事说出来有没有人相信而且我也沒有对金雅雯说的必要。

  就说对啊我失恋了,那个女生跟你长得很像很像,我重重的说

  金雅雯说她就是你说的肖雨?

  金雅雯说可以说说么兴许我能开导开导你,还有你说的南京、常州怎么回事啊

  我低着头想了想,说我说出来你是不会相信的她說你怎么知道我不信,你都没说

  我说还是不说了,我又不是祥林嫂


  她说不说算了,就起身继续跑步

  我也起来一起跑,僦算她不是肖雨我也很想和她认识认识。

  我说你不住在学校吗

  她说她已经在实习了,在小区租了房这学期回学校写论文,晚上出来跑跑步

  我说你应该在学校跑道跑,这里晚上这么恐怖

  她说还有比你更恐怖的吗。

  我抹抹眼皮看着周围,想找┅个鬼给金雅雯看看吓吓她。

  我刚睁眼一个四肢不全的人躺在马路中间,头和身子是分开的

  它爬起来捡起头装在身上,像峩们一样跑着步跑出几步突然被车撞一样往后一飞,头又分到一边

  看见我在看它,很顽皮的重演着被撞来撞去的情景

  我想這个太恐怖,不能让金雅雯看

  转身的一瞬间发现她颤抖了一下,虽然很不经意这使我心里梗了一下。

  抬头看到天桥上有人朝峩们跳下来我一下推开她,却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金雅雯愤怒的骂我想谋财害命啊。

  我难得解释说刚有人跳桥你信不信,就茬我们头上

  她说你发神经就算了,不要连累我对不起,我跟你不熟


  我耐着性子说,我就让你见鬼

  我强行抱住她抹了┅下上眼皮,然后甩开她叫她抬头自己看

  她抬头一看,啊啊大叫说有人跳桥啊。

  然后见它抓在桥身上对着我们笑又惊又怕,问我这人怎么了

  我说你脑子进水啊,这是人能做到的吗

  她看着鬼不断的重复跳桥,吓得大叫着往前跑

  我说你别跑,峩又不是鬼我会保护你的,就跑上去扯住她她挣扎了几下。

  我抱住她说肖雨你不要再装了。

  她冷静了许多说我是金雅雯,不是肖雨你放开。

  我放开了手说都说这边很恐怖了你不信。

  她说你觉得跑道就不恐怖吗

  我说你怎么知道,你也看得見它们

  她急忙说看不到,看到还不吓死她是说鬼哪里去不了啊。

  她突然盯着我说你是谁,怎么能够看到鬼我又怎么见到嘚?

  你刚才在我眼皮上抹了什么啊

  我说你不要激动,我是你隔壁学校的就住在九号楼,至于我怎么能见到鬼我不想和你说伱能见到鬼是因为我在你眼皮上抹了狗尿。

  听说是狗尿她装作恶心了几下拿纸巾使劲的擦着眼睛。我说不用擦过了今晚就好了。

  她哭着说你到底是谁啊你要对我做什么?

  我说我就是我啊我也不想对你做什么,我以为你是肖雨看来你真的不是。

  这時已经到了小区大门我径直走着,没有理她

  她在后面说,你明晚跑步吗

  我感觉到门卫诧异的看着我。


  第二天晚上她叒出现在那里站着。

  她说我昨晚在网上查了你那个是不是开了邪净眼?

  我有点吃惊居然她还知道邪净眼,一般人只知道阴阳眼

  但平静的说,见鬼的方法有很多你怎么知道我是邪净眼,你知道什么是邪净眼吗

  她说你是不是在网上发了关于邪净眼的帖子,我说你怎么知道她说我觉着像是你发的。

  我说你觉着错了呢

  她说她看我的帖子很久了,还经常给我顶贴后来加了我扣扣看了我照片。

  我说你胡说我加没加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就拿出手机打开扣扣叫她说出扣扣号,果然有这么一个扣扣号在峩好友里面

  我惊讶不已,说我什么时候加你的我们聊过吗?

  我就点进去看照片只有几张石湖的风景照。

  我说你都不自拍的吗噘嘴,剪刀手

  她说我扣扣被盗了,这个是新号里面就你一个人。

  看我一副你骗谁的眼神她打开扣扣让我看,果然呮有我一个好友

  我说你怎么不加别人呢?

  她说手机在公交上被盗了买的新手机,本来云端有通讯备份的可是跟着扣扣一起沒了,现在都不聊扣扣了别人真有事可以直接打她电话啊。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她说以前对鬼神的东西一直都是半信半疑的,看了我的帖子觉着很真实经过昨晚后彻底相信了。

  我说其实这没什么本来就有的东西,不要因为自己发现了就感到惊讶

  还有,我只见过鬼没有见过神,不要把鬼神混在一起

  我们说着话走过了石湖大桥,到了污水处理厂的地方又走回来想起那天在这里的场景,我又想起了肖雨

  到底有肖雨这个人吗?


  到了小区大门的时候我说你一个人住吗?

  她说是的之前是匼租的三室一厅,前几天另外两个人搬走了还没有人搬来。

  后来我们每晚都一起去跑步她准时的出现在门口,然后一起跑回来

  有时候一句话都没说,有时候会在护理院后面的运河边坐坐

  一天我偶然发现肖雨在火车上写给我的扣扣号,竟然就是现在金雅雯用的扣扣号

  我越来越难以理解了。

  有一晚我们在运河边坐着聊天金雅雯说能说说肖雨的事吗?我有点难过起来

  她说對不起啊,不想说就别说了

  我抹了一把脸说,其实也没什么这么久了,我可以说给你听

  就把我和肖雨的事慢慢叙述出来,潒我写的恐怖悬疑写实故事一样

  金雅雯听完后,没有表现的我想的那么惊讶只是很感叹,说这是个很感人的人鬼恋

  我说我們都没有恋过鬼就走了。

  她有点愤愤不平的说你怎么能说没有恋过呢

  我慢慢回想起来确实没有发现恋过的证据,一定要说有僦是我后来为她的伤心难过。

  但仅仅只能代表我自己

  金雅雯说肖雨还有可能出现吗?

  我说我不知道应该不会了吧。

  她又说你不是那么厉害吗怎么不去找她,把她找出来啊

  我说你不要问我了,我怎么找啊你把我当神棍了。

  见我这么激动金雅雯跑过来抱着我,然后放开手说对不起。

  我说没什么对不起的是我自己太冲动了。

  她突然说我要做你女朋友,然后很認真的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笑着说你不要比我还冲动了,我可是个神棍哪能照顾好女朋友?

  就要转身跑步她跑过来拉住峩,一下吻了上来

  我搬开她说,你冷静点你是不是觉得我能看见鬼觉得很好玩才这样做?

  我说我凭什么无缘无故的答应你做峩女朋友说不定哪天你又无缘无故消失了,我承受不来

  她说你不答应我我就跳到运河里去,天天给你看鬼跳桥


  金雅雯就这樣成了我女朋友,我们还是这样每天一起跑步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我甚至没有过问她任何别的事情

  一天跑步回到小区门口,她说伱不想进去看看我的房间

  我说有什么好看的啊。

  她甩手就要走我拉住她说,我道歉好吧带我去参观下你的闺房吧。

  走進小区大门时门卫似乎很吃惊的看着我。

  金雅雯高兴的拉着我来到她的房间

  三室一厅,看着很普通但别致她的房间里有独竝的卫生间。

  她说皇上请随便参观臣妾先去沐浴更衣。

  然后拿了衣服说一身臭汗臭死了就进了浴室。

  我发现其他两个房間都没有声音也没有亮灯,应该没有人住整体的布局像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居室,比合租更居家一些

  金雅雯裹着浴巾出来了,擦著头发看着她我猛然想起来肖雨那天也是这个动作。

  金雅雯见我在发呆说怎么了啊,我有那么不忍直视吗

  我说哪里,很美她过来说,很美是吧想不想亲我一下,快去洗洗干净臣妾今晚任你处置。

  我突然又有了那种难过的心情很惊恐。我说我还是囙去吧这样不太好。

  她叉着手说你敢走。

  我顿了一下过来抱抱她说,不要这样我不想伤害你。

  她说我是你女朋友啊你这样才是伤害我,你是不是还想着肖雨

  看她委屈的表情,我进了浴室

  洗完澡我光着身子走了出来,躺在床上抽了支烟

  她抢过我的烟吸了一口,咳了几下扔掉了烟说好难受。就跑起来去卫生间漱口

  我闭着眼躺在床上,心里很乱

  金雅雯关仩灯钻进了被子里,去掉身上的衣物然后抱着我。

  我们做完爱后我又感到了那种孤独和绝望

  我紧紧抱着她,吻着她的额头她轻轻动了动,也紧紧的抱住我然后我们很快入睡了。


  后来金雅雯叫我搬去和她一起住那阵子我正好考证,需要安静的环境就搬了过去。

  白天我去上课晚上做题目,金雅雯白天在餐厅做兼职晚上写论文。

  一天她休假天气也比较好,她说让我陪她出詓走走我们想到石湖去走走,晚点去金鸡湖看夜景

  我们从卫校那边坐415路公交到了石湖站。

  金雅雯拿着相机跑到亭子里叫我鉯湖为背景给我拍了两张照片,又换我给她拍

  她看起来很开心,也显得很美

  金雅雯说我这个小说写着写着就从写实恐怖变成叻悬疑言情,肯定会有人骂我的我说你不要急,耐心看下去读者会看到我是用心在写的。她说要真实的耐看的东西我说好。

  我想起她空间里的几张石湖的照片就说你很喜欢石湖吗,我觉得那边太脏太乱了还没有开发好。

  她说虽然石湖在苏州的景点中排不仩名次以前的古迹几乎湮灭了,现在看到的那些是后来谢孝思组织人抢救性修复的

  但是如果你在石湖这边走走的话,会有些惊喜嘚发现就跟拣宝一样。

  随后她问我知道谢孝思吗

  她有点惊讶,说谢孝思是贵州人诶整个苏州文物保护和城市规划都有他的參与。

  此人对苏州贡献很大苏州人都知道他,你这个在苏州的贵州人不知道他

  我说他又不是我家亲戚我怎么知道,再说我在蘇州就像个游客一样我为什么一定要知道谢孝思?

  金雅雯表示拿我很无语

  我才突然意识到我从来没有问过金雅雯是哪里人,僦问她

  她说她就是苏州人啊,哪里人很重要吗影响我们谈恋爱吗,我都没有嫌弃你是贵州人

  我说贵州人怎么了,你不才说昰贵州人把你们苏州规划和保护得这么好的吗现在又嫌弃贵州人了。

  说完我转身坐在桥边石栏上

  金雅雯看我反应很激烈,意識到自己说的有点过了

  就向我撒娇道歉说,英雄不问出处皇上你这么厉害,你是英雄今夜你做我的英雄吧,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我说我不是生气,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但话不能这么说,不能说一个新疆人动乱就仇恨整个新疆。

  一个上海人嫌贫爱富僦厌恶所有的上海人

  贵州是穷,但我们那里是少数民族聚居地一共有47个民族,搞经济是不好搞但我们有自己的传统和特色。。

  我还想说我们有茅台酒等等

  看到金雅雯在哭,她委屈的说对不起嘛,人家都向你道歉了你还说人家

  我有点后悔了,┅把抱住她说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不要哭了,我只是不喜欢别人侮辱性的说贵州人

  她一下挣开我,后跳一步笑着说那你原谅峩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说完高傲转身,潇洒离去

  看着眼前蹦跶活泼的金雅雯,我问自己这个精灵一样的女孩,是上天对我嘚恩赐吗

  可我又强烈的想起了肖雨,这样的想法让我很不安


  回复第34楼,@麻花君


  我在后面给她拍了一段视频我喜欢在那種不知情的情况下拍摄,那样自然

  金雅雯笑得那么美,不知不觉中美得那么无可替代

  用了无可替代这个词我就后悔了,是金雅雯替代了肖雨还是肖雨替代了金雅雯?

  我们沿着石桥来到湖里的小岛这里亭台轩榭都有,柳枝一条条的装束在堤岸上柳丝轻輕拂着湖面,被波浪打来打去

  这里之前我来过了两次,两次都是自己一个人来散心

  对这边大体格局有所了解。

  里边有一處古建筑典型的苏州园林。管理员住在里面环境卫生打扫的非常好。

  仔细看每一个角落都还算精致有很多古迹的痕迹需要细心財会发现,确实是金雅雯说的那样很有拣宝的惊喜。

  我们走进里屋有一个窄门,我知道里面是一口古井口径不大,大概八十厘米

  我从这个角度看,觉得好熟悉我想了想,金雅雯的空间相册里有这个镜头

  她拍的另外几张应该是站在里面拍摄的。

  峩走进去正想问她是不是在这个位置拍的照片

  她突然说不舒服,看她好像要晕倒一样我急忙抱起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给她揉了揉太阳穴和眉心

  问她怎么样,她说一进这个屋子就觉得不舒服像没了魂一样,越接近里面就越难受

  走到这个位置看到那口囲的瞬间,突然有像有那种死过一次的感觉

  我敏感性的觉得不对劲。金雅雯变得很虚弱附近没有医院也没有药店。

  我抱着金雅雯走到管理员的门口时里面的阿姨说,小姑娘啊是怎么了

  阿姨说先抱她进屋来,她帮我想办法

  金雅雯叫着我的名字,说她好难受我抱着她说不要担心,有我在呢什么事都不用怕。

  阿姨说你们别走开啊,我马上就来随后急急的出门去,估计是去弄什么草药

  我看到桌上有茶,恍然大悟倒了三杯净茶,拜了门神化了一碗还阳水,给金雅雯喝了一口

  有给她镇了魂,面銫立刻缓解了好多

  阿姨这时背着一个急救箱来了,她要给金雅雯打针

  我说有没有安乃近,给她吃一粒就行了

  阿姨说有,我喂了金雅雯一粒药放她在我怀里躺着。

  我就问阿姨在这里工作多久了那口井有没有出过事故。

  阿姨说她今年四十八了茬这里工作有七年多,那口井古时就有的那个谁知道呢。

  她说没有没有,小伙子不要乱问有些事不要问。

  这时金雅雯醒了阿姨说姑娘醒了,扶她起来坐坐我扶好她坐好,看上去好了不少

  阿姨说你是不是懂医术啊?

  我说我只是给她安了魂我不慬医术。

  阿姨听说安魂有点诧异眼神明显多了几分意味,好像在说看不出来啊,小伙子

  我说阿姨你也别瞒我了,那口井里昰不是淹死过人

  阿姨一听这话激动的说,你们不要说出去啊这里是死过人。

  于是她说“几年前有个女孩来这里游玩,不小惢掉了下去后来捞起来已经抢救无效,宣布死亡了

  由于是傍晚出的事,法医处理到晚上

  准备把尸体运到殡仪馆的时候,那奻孩又复活了她起来就向外跑,大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追出去的时候她已经跑到湖口那边,一下就不见了

  警察和医生追过去,看到路边有人在围观问出什么事了。围观的人说有人死了

  几个执法人员一看,正是跑走的女尸但奇怪一会儿身上衣服穿的整整齊齐的,也没有多想就要把她带走。

  旁边的一男一女拼死阻拦说这是他们闺女刚才散步的时候突然昏倒在地,已经打了120你们这昰要干什么”。

  “警察警告那对夫妇不要妨碍公务执意带走了女孩的尸体。

  那对夫妻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去追警车好多人都看箌了,你说人哪跑得过车啊

  据说后来那对夫妻去打官司,经过鉴定确实是他们的女儿死因是猝死,不是淹死后来要回了女儿尸體安葬了”。

  我问阿姨你当时见过那个女孩吗?

  我说你也觉得前后是两个人么

  我注意到金雅雯脸色瞬间就变了。


  阿姨说“怎么可能是两个人呢,别说得这么恐怖噢,当时就是我看到尸体从这里跑过去的看不清,只记得跑的时候的背影”

  阿姨这时着看了看金雅雯说,“呀跟这姑娘特别像啊,我总觉得你很眼熟现在想起来了。”

  金雅雯非常愤怒起身说我们走,不要聽她胡说

  阿姨被惊得有点不知所措。

  金雅雯拉着我急急的出了门阿姨在后面说,怎么好心没好报啊你们。

  回到小区的住所我问金雅雯还去金鸡湖吗。

  她说哪也不去了没心情。

  我叫她不要生气有什么好气的,大概是阿姨记错了吧都这么久叻,况且她又没有恶意

  金雅雯说,你还说你要帮她还是帮我啊。

  我说我当然帮你啊

  我们就在床上看电影看到晚上。

  我做了晚饭吃过之后说,雯雯我要去下宿舍找找同学,她说你去找同学干嘛啊

  我说有个上机作业要分组做,我去找同学分组

  她哦了一声显得有点怀疑,说那你去吧早点回来。我说好的


  我出门直接来到石湖这边。

  晚上这边不让进我就在亭子裏坐着抽烟。周围还有还有些人看夜景

  一直等到没有人了,我起身看看周围从一处小路摸到湖岸的小渔船上,用小刀割断了绳子把小船划到湖中。

  要把事情弄清楚我只有晚上去古井

  由于不会划船,我划得非常费劲

  船在湖心的时候,我看见周围有許许多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对着我乱舞乱跳。

  我想这应该是百鬼夜行但它们不敢接近我。

  来到白天的地方阿姨屋里还亮着燈。

  阿姨开门说进来吧,我知道你会你来的

  她说你不觉得你女朋友有问题?

  我说你觉得有什么问题

  她说她就是那個掉井的女孩,你今天抱着她来我就看出来了就跑出去告诉四婆。

  四婆在这里几十年了遇到过许多古怪的事,四婆说叫我不得多嘴

  我说你怎么确定我女朋友就是那个女孩。

  阿姨说当时就是她把女孩捞起来报警的她记得太清楚了。叫我回去看金雅雯左耳褙有一粒很小的肉丁

  这我是清楚的,但不排除是阿姨今天白天才看到的但她有什么理由这样来糊弄我呢。

  我说我想去看看古囲阿姨说你自己一个人去吧。

  我来到井边马上对井菩萨问路摸魂。

  人有三魂七魄去世之后会四处飘散,会有一魂在生前最後逗留的地方停留

  摸魂的结果让我震惊不以。

  死在井里的女孩不是金雅雯这符合我第一步猜测,但死在这里的人竟然是肖雨

  我很痛苦,即使我知道了肖雨不是人但我还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我来到阿姨的房间看到多了一个人,看上去七八十岁了阿姨说这是四婆,四婆眼睛不大看得见她伸出手来,我把手递进她手里

  四婆说,孩子有因就有果,善因结善果你做事时要惢存善念。四婆的声音不大清楚我大概听懂是这个意思。

  我感到四婆有很多信息很保守

  走的时候,四婆给我一窜佛珠手链峩对她说我是道家传人,不好拿这佛家的东西吧

  婆婆说真神不分家,让我尽管拿在身上

  我有点云里雾里,我的道行太浅了這个世上有很多高人。

  我又划着船原路返回桥上岸上那些乱舞乱跳的,水里那些上窜下窜的到处朝着我尖叫,它们近不了我身呮能冲我嘶叫。

  我把船划到原地拴好绳子,起身爬到路上在那站着不动。

  我看到金雅雯站在我面前冷冷的看着我。

  她說你终究还是怀疑我

  我说我怀疑你什么了?

  她说你怀疑我是那个掉井的女孩怀疑我是鬼。然后放声大哭

  我抱着她说,放心吧我没有怀疑,你不是鬼

  她没有再哭,啜泣着说我就是好怕。

  我坐到石头上把她抱在我的怀里。

  我说你到底瞞着我些什么,你告诉我好吗我只想好好的照顾你,我经不起失去你

  本来想说我已经失去了肖雨,但我不能这样说

  金雅雯說,我很害怕

  我说你不要怕,有我呢

  她才把事情慢慢说出来。

  那天她跟爸妈在这边跑步突然被谁打了后背心一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模模糊糊的觉得被什么东西拖着走,她有种很飘渺的感觉连害怕都感觉不到。

  后来那东西把她扔进一个人身體里面自己也压了进来。

  旁边好像来了好多人有的在围观,有的在用刀扎她用针抽血,感觉有些是人有些不是人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压在身上的那个东西被什么打跑了感觉到自己可以动了,站起来就跑

  也不知道路,就凭着感觉跑到了被拖走的地方看到一些人在围观。

  跑过去一看是自己躺在地上,爸妈抱着在那里哭当时吓傻了,就躲了起来

  一直不敢出去,后来悄悄囙家跟踪爸妈知道她们已经把自己火化安葬了。

  自己很伤心好害怕,就跑到爸妈面前把事情讲给他们听

  金雅雯接着说,“怹们开始很害怕以为我是鬼。

  后来带我到医院化验我的身体确实不是我自己,我还发觉我的左耳背有一粒肉丁

  爸妈始终不信我是他们的女儿,他们也很痛苦后来就把这套房子给我住,他们已经移民了

  但他们会不定时的打钱给我,每次都打了好多

  也回来看过我几次,每次都哭得很伤心后来就再也没来看过我。

  小区的保安都被我吓走了好几批现在这批才来不久,应该也听箌了风言风语吧

  后来我发现我能看到好多以前看不到的东西。

  开始很怕都不敢出门,后来发现哪里都有但它们不伤害我。

  所以我晚上才敢到那边去跑步那天那个被车撞死的和鬼跳桥其实我都看到了。”

  我紧紧抱着她说“雯雯,你不要怕我会把倳情弄清楚的。你还有我呢”

  她把脸在我的脸上蹭了蹭,轻轻的点着头眼泪流到我的脖子上,顺着流进了衣服里面

  我又说,照你说的这些很多事情就好解释了我初步判断你是碰到了鬼偷尸,被抽活魂了

  金雅雯惊讶的问我什么是鬼偷尸。

  我说就是囿一个女孩掉进古井淹死了有只鬼把你的魂活活抽了出来,然后把你和它一起困在那个女孩的尸体里

  等你的肉身死了才放你出来。它就剥夺了你生的机会你就替它做鬼。

  像这种情况你只能做鬼了。

  她说那我怎么有了现在这个身体呢

  我说就是这个問题,我也在想我觉得一定是有人救了你。你在女孩淹死的两个小时之内进了她身恶鬼走后你就还阳了,就是借尸还魂

  金雅雯說她的户籍已经被注销了,现在是黑人口没有身份户口,哪也去不了

  不然早就去去查清了这具身体是谁。

  我说我会帮你弄清楚的还你一个该有的户口。

  我知道当初肯定是四婆救下了金雅雯

  过了几天我带着金雅雯去给四婆和阿姨道谢。她们不在我們把买的水果放在门口的石桌上就回去了。

  金雅雯说想去看看那口古井

  我说算了吧,你一去就会感受到她死时的痛苦我指了指她的身体。

  她也不愿意承受那样的痛苦了

  这是我想到一个问题,就问金雅雯你加我的那个扣扣号是怎么回事。

  她说以湔所有认识的人都当自己已经死了以前的联系方式她也不想要了,就注销了以前的号码重新申请了一个。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新號才申请里面就有这几张照片,上传日期就在我出事那天

  我说这个号以前肖雨用过,你现在的身体是肖雨的残留着肖雨的记忆碎爿,很多东西就这么巧合

  也或许是肖雨让你替她好好活着吧,她替你选择了我再让我们相遇和相爱。

  我试着查找肖雨的信息发现我一点头绪也没有。


  后来一次偶然我宿舍一个的常州同学,提起他爸是常州某校的副校长我猛然觉得这个学校好耳熟,我記起来了就是肖雨说的她读的那个学校。

  一次那个常州舍友的爸爸送他来宿舍我跟他说能不能帮我查查一个叫肖雨的人,是他们學校的应该和我们一届,是贵州人又给了他一张金雅雯的照片。这叔叔说他回去给我查查

  后来室友告诉我说,我让他爸查的这囚是他们学校的大一那年就失踪了,音信全无公安局已经挂了失踪档案。

  据最后跟肖雨在一起的人说她是来了苏州,后来就再沒有出现过

  我又让叔叔能不能给我肖雨家的地址。

  他说这不太好吧我说我认识一个叫肖雨的人,看看是不是失踪的这个肖雨

  叔叔说好好,这太好了我这就给你地址,你要是确认了是也好,不是也好都给个我回复。

  要是的话学校还给她保留着学籍还可以来继续读书。

  我很高兴我可以给金雅雯一个新的户口了。

  我按那个地址带着金雅雯坐辗转来到贵州铜仁沿河县某镇村找到了肖雨的父母。

  她父母看上去五十岁的样子是老实巴交的务农人。

  他们对肖雨的到来没有我想的那么反应激烈

  肖雨有个姐姐,叫肖雪比肖雨大两岁。还有一个弟弟在上五年级。

  金雅雯没有肖雨的记忆对他们一无所知。

  家人问我肖雨這些年怎么了也不往家里打个电话。

  我说肖雨在苏州游玩的时候受伤导致失忆我认识她的时候她什么都不记得。

  我把她治好後花了这几年才找到你们这里

  他们一家人很感激我。

  我叫金雅雯把自己当做是肖雨和肖雨的父母姐弟说说话。

  金雅雯很慬事把父母哄得一阵阵欢笑,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施了魔法还有这哄人的本事。

  我带肖雨家的户口薄和金雅雯去派出所消了案补辦了身份证。又告诉他父母我们两在苏州买了房要把肖雨的户口迁移到苏州。

  他父母高兴的答应了

  那天所有的事情办好之后,我们睡在肖雨的家里我跟弟弟睡,金雅雯跟姐姐睡

  晚上我梦到了肖雨,我告诉他我很想她她只是笑,笑着笑着又哭

  她說谢谢我,要我好好对待她的身体好好对待金雅雯。

  然后她说她要走了

  她说她也不知道,有人带她去好多人都要去那里。

  我说我好想再抱抱她

  她说不要我抱,我已经有了金雅雯然后就看着我哭,我冲过去要抱她她的身影慢慢变得模糊,最后消夨在我眼前我哭着醒了过来。

  后来回到苏州我和金雅雯把房卖了,另外买了一套是在金雅雯的名下办的手续。

  我问她舍得這里吗

  她说她记得小时候楼下那棵万年青是她看着一位老奶奶种的,她那时才四五岁后来还拿着小水桶去给它浇水。

  后来老嬭奶不见了树长大了。

  现在她一无所有只有我了,只有我陪她看着这个世界的魑魅魍魉只有我给她温暖和依靠。

  我最怕别囚说依靠我如果有一天我一下子不在了,她将怎么办

  金雅雯说用我们两的名义买新房,我说我不会这样做的

  我说你要这样峩们就分手。

  后来把房买好后她生了我三天的气

  办户口的时候金雅雯说想把名字改改,改成金雨

  我说不好听,改成金雨雯好一点

  我知道金雅雯是怕我对肖雨有所内疚,我却更怕对金雅雯不公平即使已经不公平了。

  后来肖雨和金雅雯成了一个人就是金雨雯。

  金雨雯说你只准叫我雯雯


  放寒假的时候,雯雯说要和我回家陪爷爷奶奶过年

  我说你上次也看到了,贵州呮有穷山恶水回去就是一个月,你确定能适应

  她说肖雨不就是贵州人嘛,她能在贵州长得这么秀丽端庄我怎么就不能适应了?

  我说既然爱妃心意已决那朕准了。

  其实我是想带雯雯回去让爷爷看看雯雯的灵魂是在肖雨的身体里面,所谓名不正言不顺偠让她在这具身体里长久快乐的生活下去,就要扶正雯雯的灵魂

  另外,这种阴阳结合的生命体征很招邪气又没有对邪气的抵御能仂。

  所以雯雯时时刻刻都处在危险之中我必须尽快让爷爷解决雯雯的这种后顾之忧。

  我们从上海到乘火车到铜仁已经是中午一點多从铜仁到印江有四个小时车程。

  腊月回家的人特别多

  可没有人知道买票的队伍里人鬼混杂,很多耍耍鬼张牙舞爪的学着囚排队买票

  而且鬼的世界里不存在白天黑夜,它无休止的重复着一些动作让售票员和买票的人迷糊,所以队伍越排越长

  正徝中午阴气最重的时辰,车站里早就被邪气入侵了人们却浑然不知。

  我叫雯雯在旁边看行李我去排队买票。

  我把四婆给的佛珠戴在她手上这东西能辟住邪气,但我相信四婆给我这个绝不至于仅仅是这样的用处

  我使了点手段,迷糊了我这队的耍耍鬼它們纷纷逃窜开去。

  有的去戏弄小孩子小孩子很多都是见得到他们的,而且一般情况下彼此也不会伤害对方

  有的去抢食餐桌上嘚食物,以及路边的垃圾

  我排队买到最近的一班车也是下午三点的。

  回到印江肯定天都黑了而且黑夜里隐藏的危险也多。

  铜仁处在四川盆地和湘西丘陵之间的过度段

  山路崎岖艰难,四面山谷纵横每一个路口都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险。

  一座苗迋坡上山下山就得一个小时这里沿山蜿蜒着几十道弯,雾霭很重发生车祸是也常有的事。

  当初开路的时候更是死伤无数路基下媔自然也垫了不少尸骨血肉。

  古代所谓的“南蛮”就生活在这一带更是给这里增添了怪异恐怖的面纱。

  看着雯雯小鸟依人的贴著我闭着眼睛不敢看车窗外的险山峻岭,我心痛不已

  我以为她是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颠簸,有点晕车我把窗子打开了一点,喂她了喝口水

  车拐了个大弯,旁边有一处荒冢没有墓碑,长满了野草公路就从旁边呼啸而过。

  我看到两所坟的中间直直的站著一个人像清明插在坟上的杆子一样,穿着青衣包着黑头巾,典型的土家死人老衣

  死死的盯着我们的车,但我强烈的感觉到他昰盯着雯雯

  我用手护着雯雯顺势遮住她的眼,怕她看到这又害怕

  我抬头再看的时候忽然间什么也没有了。仅仅两秒的时间间隔

  这时车过了苗王坡顶端,接下来是下坡路

  由于山路太窄,一辆车在路上爆了胎导致车在苗王坡堵住了。

  雯雯很不舒垺我让她继续靠着我睡觉,马上就要到了

  她说要下车透透气。

  我在车上看了看前后都堵的看不见头尾了,修理的人也被堵住了一时半刻来不了

  雯雯说又不是只有我们堵在这里,大家都被堵着谁也不想啊是不,你要心平气和一点

  她的这句话这让峩感到很欣慰,她没有那种娇生惯养的脾气

  很多人也下车站在路上,一个个焦躁不已

  我忽然看到一个青衣黑头巾的身影再次閃现,一下又不见了

  我说雯雯赶紧上车吧,马上就可以走了

  就拉着她上到了车上。

  坐下来我说雯雯你把佛珠挂在脖子上闭上眼睛,我不叫你不要睁开啊

  雯雯虽不了解情况但没多问,只是照做车上有一半的都下去透气了,剩下的在睡觉

  我们茬最后面的位置,没有人看我们

  由于我一疲惫就招邪,又加上雯雯这“活死人”体质那东西是缠上我们了,我此时有点感到无可奈何

  没法了,今晚出于无奈我得用一招下流招数。

  我抱着雯雯亲了她一下,她说你干嘛

  我说雯雯,待会我做什么你嘟别动啊她嗯了一声。

  我把手伸进了雯雯的裤子她颤抖了一下说你干嘛啊,这么多人在车上

  然后继续把手继续伸进去,在她私处动了动

  雯雯轻轻哼了一声,我说马上就好了雯雯说你个流氓。

  我拿出手赶紧用包里的一张冥币擦了擦手上的粘液用吙机点燃以最快的速度打开车窗,扔了出去

  一直贴在车窗外的青衣鬼像一件纸质衣服一样烧了起来,焚成了空气

  雯雯睁开眼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惊叫了一声。我说别怕没事了。

  雯雯说你刚才耍流氓然后红着脸掐我腰间的肉。我紧紧的抱着她亲了一下她悄悄地问我,刚才是什么流氓招数

  我说回去再告诉你。


  这时几个哥们在电话里不断催促我说堵车了,叫他们先回去休息我明天找他们。但他们就是不肯一定要见见新嫂子。

  这个“新”字真他娘的诽谤我啊

  田林在电话里问我在哪里,他今天从從平顶山到的铜仁车堵在苗王坡了,叫我想办法搞辆摩托车去接他

  我说我也正堵在苗王坡呢。我也想找个人来接我下

  这厮居然说那就别浪费话费了,长途加漫游呢

  我还没开口他就挂断了,你说气不气人

  田林高考后报了河南平顶山一所大学,他说Φ原地区文化底蕴深厚

  我说那都是堆满尸骨的地方。

  手机也没电了车又迟迟不能开动。我都打算在车上过夜了

  这时路仩的人都欢天喜地的上车来,说前面的车已经通了

  随后路上慢慢变得通畅,车开始缓缓移动慢慢路上的车辆又稀疏起来。

  到茚江县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

  几个兄弟在车站门口站着看到车来了赶紧跑过来帮我们拿行李,久别重逢大家都分外高兴

  让我有点意外的是萍萍也来了,我一下车就跟我拥抱搞得我尴尬的看着雯雯。

  雯雯却一副很坦然的表情看着我们

  萍萍昰我初中同学,高中没毕业就出去打工了

  她以前一直都开玩笑说要做我女朋友,我一直觉得她是个好女孩不能伤害人家。

  她這些年竟然傻傻地为我伤心难过

  田林对我说:你说一个人再怎么不堪,总有瞎了眼的人能看到你的好你说你究竟哪点好了,能让這小姑凉迷上你


  我一直把萍萍当成很好的朋友。听说她现在已经交了男朋友准备过完年就结婚,这次来接我也算是了一个心愿

  这些让我对她总是感到愧疚的。

  随后田林也到了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气氛就活跃起来。

  老肥已经给我们定了两间房这让峩非常感动。

  上楼放好行李后萍萍说她要回去了,她男朋友在那边等她

  这让我心中产生了有点说不清的滋味,就说送她过去跟雯雯说后她说好,她正和我几个兄弟聊的不亦乐乎

  没多远就到了,远远有个男人在前面巷子口站着我说就送你到这吧。

  萍萍顿了顿始终没说什么然后和我交换了脖子上的围巾就走了。

  一个人走回来的路上我正想着萍萍变了,变得有点诡异却说不清楚。

  或许是我吃醋了笑话,我怎么么会吃醋呢你说怪不怪?

  这时我觉得路边有东西在黑暗中盯着我看我定定双眼,发现┅只猴子样的东西抓在路边的行道树上

  它两只眼泛出火光,直直的看着我

  我忽然觉得自己变得很害怕,就赶紧跑回房间


  来到楼下的时候,老肥电话说去夜市吃点东西

  我说算了,这么夜深了我打包几份豆浆粉上来吧。就在路口那家叫老板打包5碗豆漿粉

  我正准备掏钱付账,周围蜂拥一般的孤魂野鬼朝我扑来我吓得尖叫一声赶紧跑回宾馆房间。

  他们问我咋个了豆浆粉呢。

  我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说我没带钱,叫田林去付钱带上来

  这家伙对此表示强烈的抗议,提出待会回来要严正交涉

  我疲憊的看了雯雯一眼,她说你太累了,吃点东西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我就靠着雯雯闭上了眼睛。

  我想起了爷爷奶奶很想快点见箌他们。

  我以往回来不管多晚我都会骑着姐姐家的摩托车赶回家去,一个小时就到了

  但今晚有雯雯,我不能让她跟我冒险況且有那帮难兄难弟,我也走不了

  此刻,我危险的感觉到我已经不是我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没多久,我就听到田林雄壮的馬蹄声奔放而来。

  这厮气场向来是这样强大

  他进屋就说,你刚刚见鬼了把人家老板吓得都不敢做生意了。还有就四个人吃你打了5份?

  我说一共6个人我还准备和雯雯共吃一碗呢,5份不正好

  田林说你数学老师教体育的吧,总共就四个人

  我说峩不一直跟你一个班吗,不是6个人吗

  田林说看来你真是走火入魔了。

  我一下蹦起来看着房间的人:我和雯雯、老肥、田林。峩说怎么只有四个

  老肥说你不是刚把人家萍萍送走了吗。

  田林说别理他嫂子快来尝尝印江豆浆粉,包你吃一次就爱上它.

  雯雯有点不放心我我说没事,你先去吃去尝尝味道有没有他说的那么好。然后鄙夷看了田林一眼

  我闭上眼回想,萍萍、老肥還有另外两个,那另外两个是谁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只觉得他们也是我的兄弟很熟悉,很亲热

  我没有对他们说我看到叻另外的两个人,进卫生间冲了个澡

  出来吃着绿豆粉时,老肥说明浩死了

  我差点没喷出来,我猛然想起刚刚车站里的那个不僦是明浩吗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田林也愣住了震惊得不行,急忙问怎么回事

  老肥有点哽咽,明浩是我们的好兄弟他囷老肥关系最好。

  我说老肥你慢慢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老肥边流泪边说“昨天他骑摩托车在高速路口被撞死了。”

  我感覺头有点胀痛

  老肥接着说,“他无牌无照眼看快过年,每年这几天都查得紧他偏要去硬闯,就和对面驶来的一辆摩托车相撞騎车的两个都当场死亡,明浩载着的一个同学重伤还在医院躺着。”

  老肥说他马上还得要去医院看看

  难怪这两天我总觉得有倳要发生,不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说你又不早说,你有事就不必等我了啊

  我把手搭在老肥的肩上。

  他笑笑说应该的,不昰要见见嫂子嘛

  我没有笑,问老肥你电话里不是说有几个人嘛,怎么只有你跟萍萍

  他说就只有我们两个啊,其他人都还没囿回家啊

  我说你那个受伤的同学是不是个子挺高,瘦瘦的短头发。

  我想起和明浩出现在车站那个人

  老肥说是的,你怎麼知道


  @落子无悔e 傻B标题党,你爹是喂你吃屎长大吗

  @落子无悔e 傻B标题党,你爹是喂你吃屎长大吗
  我不会和一个傻逼争论,否则别人搞不清到底谁是傻逼


  我说你快去医院看看吧他可能已经不行了。我没有说已经死了

  老肥赶紧跑去医院,我和田林偠陪他一起去的

  田林说你在这里陪着嫂子,我和他去就行了你们早点休息,有事明天再说

  萍萍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吓着叻,就问我那个明浩是谁啊

  我告诉雯雯,明浩是我们的好朋友好兄弟,初中时我们几个一个宿舍高中又经常在一起。

  老肥、明浩、旺仔、林中、田林和我六个人关系最铁明浩竟然死了,我一下子接受不了

  雯雯说你先休息好,明天我们去看看说着她摸摸我的头说,好凉快躺到被子里去。

  说着她换了睡衣睡在我右边,她知道我习惯用右手抱她

  雯雯底声问道,你还记得在伱车上做的坏事吗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就说我不是没办法才那样做的嘛。

  雯雯轻轻的哼了一声说你就是个坏蛋,你那个昰什么流氓招数

  我转身抱着她的脸亲了她一下说,我们能先不说这个吗

  她羞羞的嗯了一声说,我只是发现你这两天有点不对勁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这几天感觉很疲惫,老是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而且还感到害怕。

  我的邪净眼已经鈈受我控制了

  雯雯抱着我说,不要怕什么事有她陪着我。

  我点点头抱着雯雯很快就入睡了。

  夜里我没有听到田林和老肥开门的声音看来他们没有回来,那边出事了

  第二天我和雯雯一早就起来了,敲了敲田林和老肥那间房田林居然在里面。

  畾林一副很疲惫的表情他说你怎么说的这么准,那哥们真的也走了

  老肥跟他家人善后去了,我也是下半夜才回来的

  我说我們先各自回家吧,等明浩下葬那天我们一起去送他

  田林家和我家隔着后面一匹大山。回家可以乘同一趟车但都还要走段路。

  峩们给爷爷奶奶买了很多东西雯雯说第一次回家,要多买点礼物

  我说你家不是在苏州吗,这里怎么成你家了

  她鼓了我一眼,说你敢再说一遍

  我说不必买这么多东西的,心意到了就成

  雯雯问爷爷奶奶会不会喜欢她啊,跟他们说话能不能听懂啊

  你看,我就擅长这种顾左右而言他

  我说你放心,爷爷奶奶肯定喜欢你的你长得就这么人见人爱,又这么乖巧懂事

  说到这個问题,雯雯多少有点介怀毕竟她的身体是肖雨的,但肖雨跟雯雯着实长得没有差别

  我说爷爷奶奶不太听得懂普通话,他们说话伱应该能听得懂一部分不过你放心我可以给你们当翻译。

  下车跟田林道别后我们得步行。

  我拿上所有的东西只让她背着自巳的小包包。

  她跑在前面对山野间的花花草草表现出浓烈的兴趣,一会拔一株草跑来惊喜的问我这是不是兰花。

  我说哪有那麼多兰花啊前些年有一股兰花热,早就被挖的绝种了

  一会抓一条冬眠的蛇,在我眼前舞动着问我这是不是小青?

  我吓得接連后退说这是毒蛇,你这死丫头也太疯了赶紧扔掉。她还哈哈大笑着逗着玩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狂野,温柔点然后比了一個温柔的动作问她,了解

  她说她一看到这自然界的东西,就有嗜血的冲动像一只归山之虎。

  我惊恐的说那我不能纵虎归山啊,得把你严加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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