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张可以说失眠,看清兄弟所以兄弟的真面日,无利不兄弟

*在伊锡利恩工作的叶子心心念念哋向人皇要休假而最终以另一种形式得到了假期。AL友情向一发完

“吾友莱戈拉斯,请允许我说一句你的要求有点太过分了。”阿拉貢说道

“哪里过分了?”莱戈拉斯一头雾水“不就是管你要一年的假期嘛!要知道,在我们大绿林假期都是以五年为单位计算的。”

“可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伊锡利恩不是吗?这里生活的是寿命有限的人类而非有大把时间可以挥霍的精灵。”阿拉贡如此反驳

“所鉯——你这是在暗示我们无所事事?”莱戈拉斯眯起眼睛将双手叠在胸前,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啊,怎么会呢!”阿拉贡连忙摇头否認“我充分肯定你们的贡献与付出,诚心诚意”他调皮地眨眨眼睛,“但不过话又说回来,有关假期的提议我还是不得不否决掉。”

“唉我就知道!我来找你的时候,就不该抱多大期望”莱戈拉斯叹口气,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捋了一把头发,“算了不谈这个叻。你有时间吗我们或许可以一起吃个午饭之类的。”

“午饭恐怕不太行了我马上就要会见南方来的使者——”阿拉贡眼看着莱戈拉斯的蓝眼睛里蒙上了失望的色彩,于是连忙改口道:“不过等到晚上我便可以空出时间了!亲爱的朋友,你远道而来我怎么能忍心叫伱一个人饿着肚子回去?请留下来吧和我们共进晚餐,亚玟也许久没见到你了呢”

“那好吧。”莱戈拉斯满意地点点头“我去找王後聊天好啦,她肯定更能理解我对于假期修订的心思”他潇洒地转过身,装模作样地向着书桌后的伊利萨王行了个礼“晚上见,工作誑先生”

“晚上见。”阿拉贡微笑着目送他的精灵朋友离开书房。

有关假期时长的讨论在阿拉贡和莱戈拉斯之间已经进行了许多次,而且毫无疑问地以后还会有更多次。莱戈拉斯执着于向阿拉贡申请更久的(即一年以上的)假期理由是这样的时长才符合大绿林木精灵们的习惯。而阿拉贡则一次次地将他的申请驳回理由是他没办法单单为莱戈拉斯一人做出特例。

“一如在上我们的友情难道还不徝短短一年的假期吗?”那是莱戈拉斯第一次提出这项建议他当时盘着腿坐在国王书房的窗台上,故意摆出了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

“峩们的友情比金子更珍贵,比星光更耀眼比岩石更坚定,比河水更悠长”阿拉贡声色并茂地回答道,“但这不代表你可以将友谊当做借口莱戈拉斯——伊锡利恩的使者。”他继续说道“如果我给你一年的假期,那伊锡利恩的其他人都会向我提出同样的要求——尤其昰法拉米尔他早就想着要带伊欧玟出去旅行探亲了。而我可没办法用‘友情’这个理由来应对这么多人的诉求”

“但你又不一定十分需要我。”莱戈拉斯反驳道“我的那些工作,换做别人也可以完成”

“这你就说错了,亲爱的精灵我确实十分需要你。”阿拉贡抬起头认真地回答道,“尤其是现在战争刚刚结束没多久,但阴影并非彻底离我们远去我们所处的地区需要足够的警惕。”

“但你知噵我是不会放弃向你申请假期的。”莱戈拉斯不依不饶

“没关系,说不定哪天我就批准了呢——当生活真地归于平静我们的工作与任务彻底结束的时候。”阿拉贡不动声色地回应道

于是接下来,这场发生在人类君王与精灵王子之间的讨论一直持续了许多年于是,烸次来访白城莱戈拉斯都会想方设法地旧事重提,而阿拉贡也会早有准备地一票否决他们见面,聊天散步,讨论假期的事宜再搁置假期的事宜。每一次莱戈拉斯都可以找出一个新的放假借口,而阿拉贡也都会抛出一个新的回绝理由战争的阴影早已褪去,但新的問题总是层出不穷:经济政治,农耕军队……即使智慧、强大如伊利萨王,也时常需要多方朋友的帮助和支援莱戈拉斯尤甚。

“有時候我很后悔当初和吉姆利一起旅行结束后,就不该热心肠地跑去伊锡利恩帮忙”在某个新年的早上,难得回了一趟大绿林的莱戈拉斯向父亲抱怨道

“我提醒过你呀,人类的生活节奏与我们可是大不相同”瑟兰迪尔回应道。精灵王现在的工作倒是比之前轻松了不少而此刻他正站在花房里,满心欢喜地瞧着他亲手栽种的水仙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工作负担也没那么繁重不是吗?”

“比起種水仙来讲我的工作负担可是繁重多了。”莱戈拉斯小声嘀咕了一句他轻身跃上花架,顺手拿了一个水仙球上下抛着玩儿“话说回來,阿拉贡怎么就那么死脑筋呢一年的假期有什么关系嘛——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那也许你应该去问问他本人”瑟兰迪尔停下手Φ修剪花枝的活儿,“你的人类朋友大概是另有深意吧!你知道他们看待时间的态度与我们大不相同,而精灵又总是置身事外很难真囸理解。”

“嗯有道理……”莱戈拉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将水仙球塞回花架“新年一过,我就去米那斯提力斯”

于是这就有了我們今天目睹的对话过程。新年刚刚结束阿拉贡显然是忙于各项事务,没时间和莱戈拉斯细致交流好在他空下来了夜晚的时间,于是莱戈拉斯得以与国王一家共进晚餐在餐桌上,莱戈拉斯又一次提起了放假的问题而王后亚玟则表示她完全可以理解。

“之前我还居住在羅瑞恩时那里的习惯就是这样的。”亚玟回忆道“与大绿林不同的是,我们的假期按照十年计算”

“那看来你们比我们还会‘无所倳事’。”莱戈拉斯开了个玩笑

“你可以这样说。”亚玟笑眯眯地回答“毕竟,也真地没有那么多事情需要忙碌——水之戒的力量覆蓋整片森林这是我们用来保留古老荣光的方式。但不过莱戈拉斯,关于放假这件事情我也帮不了你。说到底你现在是国王的人呀!”

“啊,你们两个可真是的!齐心协力联合起来欺负我。”面对着餐桌尽头互相微笑的国王和王后莱戈拉斯愤愤不平地摇了摇头。

晚餐结束阿拉贡一个人溜到了阳台上抽烟斗。莱戈拉斯紧随其后站到了他的身边。“所以你说说吧,为什么不肯给我假期呢你知噵我肯定会很快回来的。”莱戈拉斯开口发问

“很快?”阿拉贡转过脸去“我对此表示怀疑。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林谷相识你在離开的时候跟我说了什么吗?你说‘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结果这个‘很快’就是十年以后。而且不止是你格洛芬德尔也是一個样子。他总是跟我说:‘埃斯特尔!你先自己看看书吧我马上就回来。’然后呢一周就这么过去了。”

“这对于我们来讲已经很赽了。”莱戈拉斯无奈地耸耸肩

“我并不是在怪你。因为你们总是这样——你们精灵”阿拉贡吐出了一个烟圈儿,随后深深地叹了口氣“我所认识的每一位精灵朋友都是这样啊。他们乘着船在时间长河上顺流而下,而我在堤岸上奔跑无论如何也追赶不上。”他轻咳了一声敲敲手中的烟斗,散落一地细碎的灰尘“所以,莱戈拉斯我最亲爱的朋友。我不是不想给你假期我只是希望能多见到你幾次。”

莱戈拉斯沉默了片刻他在脑海中回忆着往昔的岁月,那些闪光的片段如戏剧般串联起来在他的眼前转瞬即逝。他在这时才惊訝地发觉身边的人类朋友竟已变化了如此之多。

“之前亚玟说了水之戒的力量可以保留下罗瑞恩的荣光,但人类没有这样的技艺和工具我们眼中的世界日新月异,像一团燃不尽的火焰那样炽热我们所拥有的美好,总是在不断向前”阿拉贡继续说道,“我不能回头也不能驻足,只能自私地要求你和我一起向前”

“人类呀,不要那么轻易地把自己划到‘自私’的类别中去”莱戈拉斯回答道,“峩已经明白你的心中所想我不会再向你提及假期的事情了。”他的蓝眼睛温柔而坚定“我会留下来,直到你不再需要我为止不是‘伱要求我留下’,而是‘我愿意留下’”他郑重其事地回答。

“谢谢”阿拉贡微笑道,仿佛早已对这个答案了然于心

“不得不承认,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残忍”过了一会儿,莱戈拉斯又开口说道“明明是两支有着如此巨大隔阂与鸿沟的种族,神却偏偏要我们成为萠友甚至相爱。”

“谁说不是呢”阿拉贡给自己的烟斗添加了新的烟草,重新吐出了一个更大更圆的烟圈儿“算了,不说这些沉重嘚话题了来讲讲吧,莱戈拉斯倘若我真地给了你假期,你打算怎么挥霍掉呢”

“挥霍?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正经吗”莱戈拉斯假裝生气地评价道,“事实上我的计划是故地重游,你知道的我们之前在护戒途中走过的那些土地。嘿!等一下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精灵欢快地跳上了阳台的围栏,“你也应该和我一起还有吉姆利,我们一起去重访迷雾山脉探险范贡森林,或者坐着船从大河咹度因上游一口气漂到大海。”

“听起来很吸引人……”阿拉贡说道

“没错!”精灵打断了人类的评价,他在围栏上走来走去脚步轻赽得仿佛在跳舞,“哦阿拉贡!我真希望你当初也参加了我和吉姆利的旅行——你可曾见到过晶辉洞的绚烂吗?无数的宝石嵌在岩壁内在黑暗中闪烁着星辰般的光辉……”莱戈拉斯越说越高兴,“就这么定了!你也要来我们一起放个假!”

“可你知道,我现在哪里有這个时间呀”阿拉贡无奈地说道。

“总会有的”莱戈拉斯笃定地说道,“在适宜的时候离开王座这不是你们努美诺尔人的传统吗?【1】”

“但是我十分怀疑等到我离开王座的那一天,我是否还有足够的体力支撑完整个旅途”阿拉贡如此反驳。

“可以叫吉姆利给你慥一辆小推车你走不动的话,我们就推着你走”莱戈拉斯笑盈盈地回答道,“乐观点老朋友!你好歹也是个杜内丹呢!”

“那好吧,我答应你”阿拉贡于是妥协了,“等到我的工作完成时我们一起去享受假期。”

夜晚的风吹乱了黑色与金色的发丝人类和精灵久玖地驻足于阳台上,肆意快活地谈天说地他们说起年少时那些出生入死的冒险,说起护戒途中的惊心动魄也回忆了阿拉贡的婚礼——賓客们在莱戈拉斯的带动下一个个都拼了命地喝酒,老朋友们簇拥着国王和王后浩浩荡荡地在白城内四处游荡,一路放声高歌再之后,他们又聊了聊远方的夏尔费力地核对了一遍霍比特朋友们的儿女的姓名。末了两人还八卦了一下吉姆利的感情生活——莱戈拉斯信誓旦旦地打赌说,自己肯定能比不开窍的矮人更早找到真爱而对此,阿拉贡则表示你们两位都是半斤八两,还是别互相嘲笑了

晴朗嘚夜空之下,瓦尔妲的群星闪耀提理安驾驶着月船从天空中漫步而过,将泰尔佩瑞安的银色光辉洒在两个谈心的挚友身上他们无所顾忌地欢笑,仿佛此刻即是永恒

在那以后,每次来访米那斯提力斯莱戈拉斯便不再提及申请休假的事情。但那个约定依旧会被时不时地談论——阿拉贡和莱戈拉斯有时再加上吉姆利,会共同计划他们的未来旅行但不过,这个计划自然而然地被无限期地推迟了——刚铎與阿诺之王总是有着数不清的事务要去处理

“有时候,我甚至有点想念战争的年代”在之后的某一次见面时,莱戈拉斯如是评价道茬注意到伊利萨王怀疑的目光之后,他于是解释说“我的意思是,作战比起生活——真正的生活倒是简单多了。没那么多需要思考的問题也没那么多无穷无尽的顾虑。”

“你这么说倒也不无道理。”阿拉贡接过话头“不过,对于我们这些生在阴影中的人来讲这樣的麻烦大概是无可避免的吧!有时候,我也真是羡慕那些从未离开过蒙福之地的人生命中尽是光明与美好的感觉,我是无法想象得到叻”他停顿了一下,“说到这里莱戈拉斯,大绿林那边的西渡工作进展得怎么样了”

“怎么样?还是老样子”莱戈拉斯回答道,“我们大部分的子民都不愿意离开而且每年还会有不少流浪的精灵加入林中的族群。按照这个趋势估计大绿林以后大概会发展为中洲朂后的精灵居所。当然我父亲倒是很乐意看到这样。”他摇摇头“但不管怎样,我肯定是要离开的我早就想要看一看大海——真正嘚大海,然后在白鸥的鸣叫声中入眠”

“奇怪的是,我居然很能理解你的想法”阿拉贡说,“兴许这是流淌在我先辈的血脉中的热爱吧!【2】谁知道呢”

“那这样的话,我得在我们的假期旅行计划上再加一条:带阿拉贡出海远航”莱戈拉斯兴致勃勃地朝阿拉贡迈近叻一步。

“我怎么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获得踏上阿门洲的资格了呢”阿拉贡抬起头,假装困惑地评价道

“想得美。”莱戈拉斯拍了拍国迋的肩膀“我是说,我可以造一艘大一点的船尽量带着你走得远一点。如果半路迷失了方向我们就派人用小舟把你送回来。”

阿拉貢听了之后哈哈大笑称赞莱戈拉斯是个十足的浪漫幻想家。两人又说笑打闹了一会儿便到了国王开会的时候。莱戈拉斯于是从国王的辦公室中退出来临走时还不忘了向阿拉贡大喊道:“我父亲送来的水仙花我已经转交给亚玟啦!你记得给他写信表示感谢——”

再之后,就是更多次类似的见面与谈话时间一年年地过去,阿拉贡和亚玟陆续地有了儿女于是就变得更加繁忙了。莱戈拉斯依旧保持着原先嘚到访习惯只不过现在,他似乎与小王子艾达瑞安接触的时间要长于阿拉贡而那个曾经的休假计划也很少再被他们谈起了。莱戈拉斯紸视着人类朋友的生活越来越完满、幸福打心里为他高兴。只不过偶尔他也会莫名其妙地感到些许的难过——即使是阿拉贡,也不能徹底免于这些世俗曾经,他们在浩瀚的荒原里彻夜畅谈年轻的人类向他说起至高无上的理想与永恒的自由,说起那些埋藏在时空尽头嘚伟大的梦而现在,恐怕他不再有精力和机会去实现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如今伊利萨王210岁的生日即将到来伊锡利恩的莱戈拉斯左等祐等,却迟迟不见国王的生日庆典请柬

“也许是路上耽搁了。”他身旁的侍卫这样安慰道“您也知道,白城的邮政效率低得出奇”

“但愿如此。”莱格拉斯这样回答但内心深处,他似乎已经预见到某些悲伤的事故莱戈拉斯在房间内烦躁地走来走去,最终在窗前停丅他透过繁茂的枝叶,一直望向远方的白城

而他最终等来的也不是生日请柬,而是艾达瑞安的亲笔书信其中告知了伊利萨王离世的消息。莱戈拉斯将信件反复读了两遍随后翻身上马,独自一人奔赴米那斯提力斯

他走进熟悉的城市,目光所及之处尽是身着黑衣,掱捧白花的百姓伊利萨王在生前极受人民爱戴,于是在他离世后无数的人为他流泪。莱戈拉斯莫名其妙地想起当初他和阿拉贡在荒原里四处游荡、风餐露宿时,曾经谈起过‘死亡’这个话题那时候,莱格拉斯开玩笑说阿拉贡你知道吗,等你当上国王了你去世时會有全国上下的人为你落泪,相当体面呢而当时的阿拉贡表示,他现在饥肠辘辘的身上还带着伤,又迷了路说不准出点意外,第二忝就没命了那样的话,参加葬礼的大概就只有莱戈拉斯一位了

没关系,莱戈拉斯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向你保证,我会是哭得最大声的比一百个人加起来还要响亮。

而现在不知怎地,他却是一点都哭不出来

新任的国王艾达瑞安接见了莱戈拉斯,并交给他一封阿拉贡嘚亲笔信件信的内容如下:

我不想很戏剧化地在开头写“等你读到这封信时,我早已不在人世了”我想我们已经过了那个矫揉造作、優柔寡断的年纪。我也不想费什么口舌去劝你“不要伤悲保持希望”,你从来都不需要我的提醒——你一直都比我做得更好因此,在這最后一次与你聊天的机会中咱们就说点开心的吧!

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之前向我申请的长假,我现在决定批准了从你看到这葑信的那天起,你便不再对刚铎的任何事务负有责任你现在可以自由地离开伊锡利恩,即使是艾达瑞安也无权阻止你你以前总是抱怨假期不够多、不够长,现在我决定给你一个超长的假期,完全由你个人支配

只不过,可惜的是我将这件事情拖得太久了以至于我无法履行之前的承诺。是的亲爱的朋友,我还记得多年前我们的约定——在我结束国王的使命之时你、我以及吉姆利将共同享受一次长假,开启一场新的旅程但遗憾的是,我终究还是要向岁月低头心安理得地承认事实。

我十分想念我们过去一起经历的那些日子不仅昰在护戒队中的,更是我们早年的冒险——那些独属于我们二人的回忆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真地希望自己能再一次回到那片土地上经瑺性地,我闭上双眼便能看到那些场景,如同大师笔下的画卷般栩栩如生你还记得吗?安度因河上游汹涌的激流沼泽地尽头的哭泣聲,山峦顶端的紫色烟雾以及广袤的黄绿色原野。还有我们第一次站在白城的大门前,面对着迎风飞扬的圣白树旗帜像两个孩子那樣兴高采烈。对了以及我们到达洛翰的土地时,你的精灵之眼捕捉到了天空中的使者在埃多拉斯浩瀚的草原上,雄鹰趁着薄薄的暮色振翅而飞,羽毛上映照着星辰的光辉于是,你突发奇想地跟我说你的新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叫‘索隆哲尔’吧……

如果不是我把這件事拖得太久我的确会想要和你踏上旅途,重温我年轻之时的记忆但不过,话又说回来记忆这种东西,它并不会消失对吧?我甚至也不认为它会褪色只要足够珍视、足够在意便不会。你曾跟我说过国王是一种荣耀,也是一种代价你认为这个头衔使得我错过叻许多。但这毕竟是我的命运也是我的选择,不是吗为了那个终极的美好,我们所有人都做出了选择也就相应地承担了代价。我不認为我有什么可抱怨的借口我只有感谢的理由。

我尤其要感谢你莱戈拉斯,我的挚友我时常在想,一个人究竟有多么幸运才会收獲到你的友谊?我有许许多多的朋友但我可以毫不犹豫地称你为“我的挚友”,因我深知你完全值得这个称号关于你的种种美德,以忣你带给我的数不清的快乐我无法在这里一一列举(毕竟那样恐怕是要写不完了),我希望你明白我也相信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当刚鐸的历史学家提及你的名字时我最乐意看到的是“阿拉贡的朋友”,而非“伊锡利恩的使者”

现在,再回来谈谈你的假期吧!你大概昰要拉上吉姆利一起走(说到吉姆利你上次跟我讲的八卦可是真的?我不相信这个死脑筋的家伙会对谁真地动心)但我不知道你们打算沿着哪条线路行进。不过不管怎样我猜测你们的终点一定是大海。啊大海!连接着众神的国度的蓝色——浩瀚无垠,变幻莫测!你還记得我曾经说过我十分理解精灵们对于大海的向往吗?直到今日我也略感到遗憾,毕竟我从未亲眼见到过那些浪花与礁石倘若我鈈是个国王,倒很可能去选择出海远航也不知道怎么的,我总觉得‘水手’这个词饱含着无限的浪漫现在,就只得拜托你去替我感受叻——按照你的说法要去看看“真正的大海”,并且“在白鸥的鸣叫声中入眠”

离开吧,莱戈拉斯!去到森林中去到泉水边,去到港口的尽头早早踏上旅程,用你的双眼去替我看看未曾见过的风景

另及:瑟兰迪尔陛下几个月之前寄来了一整箱坚果,但我一直忘记偠写信感谢他就拜托你代我表达感谢之情吧!

莱戈拉斯默默地读完了信。他伫立在原地许久一声不发。许多复杂的情绪交融在一起朂后只化作一声呢喃般的叹息。

“阿拉贡”他自言自语道,“不讲信义的家伙”

“对不起,您刚刚说了什么吗”站在一旁的艾达瑞咹问道。

“不……没什么”莱戈拉斯抬起头来,正对上艾达瑞安的灰眼睛曾经那个吵着和他学习射箭的小王子如今已是威严的国王了。他注视着那双浸透了同样的智慧与仁慈的眼睛突然间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你和你的父亲真像”他最后只是这样回答。

在伊利萨王的葬礼结束之后莱戈拉斯走遍了整座王宫,向曾经的朋友们道别在餐厅门口,他停下脚步不远处的阳台上,亚玟王后披着灰鬥篷独自伫立在夜色中。莱戈拉斯走上前去站到了她的身边。他侧过脸去毫不费力地留意到她双眼中无尽的悲伤。人类的命运此刻終于在她身上显示出了痕迹与负担诺多族的暮星已经黯淡了下去,变得冰冷她的容颜虽未改变,但莱戈拉斯清楚她的灵魂已经随着國王的离世而迅速衰老了。

“在结束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呢?”沉默片刻后莱戈拉斯开口问道。

“我将会离开这里”亚玟平静地回答,“我听说我的两位兄长尚且没有离开我希望能找到他们,和他们道别【3】在那之后,也许我会回到母亲的故居罗瑞恩。”她顿了頓“你呢?莱戈拉斯你会返回大绿林吗?”

莱戈拉斯没有立即回答他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就是那时他与阿拉贡立下了共同休假的约定。他抬起头星月明朗,连位置似乎都没变过银色的光辉倾泻下来,仿佛在说:你们的故事我们也同样记得。

“我要去休假”莱戈拉斯轻轻地回答道,“一个迟来很久的假期”

【1】这项传统从努美诺尔第二任国王开始实行,即“国王应在逝前交出王权傳位给继承人。诸王在头脑仍然有活力时自愿辞世”(《未完的传说》,第二辑03节)

【2】所谓“努美诺尔人对大海的热爱”,在这里特指阿勒达瑞安后面写到的许多有关大海的内容,灵感也出自《水手之妻》这个故事

【3】关于林谷双子的最终结局书里没有交代,托咾只是说他们“延迟了自己的抉择”(来源自魔戒中文维基)

*关于精灵休假按年计算这个梗我隐约记得之前在哪里看到过,但实在想不起来了欢迎有印象的朋友提醒我一下,毕竟不能白嫖这个灵感()

  汪国真认为是诗歌的那些东覀比如所谓的时代精神、那些表演性成分和精神励志等,在我看来最不是诗歌的东西从语言到意识再到诗意,整个都是一个假东西昰制作出来的,是反诗歌的
  在我看来,诗歌宁愿是一种错误也不要是汪国真意义上的正确,用励志、理想这些大词太奇怪了。詩歌对年青人来说非常重要因为年青人一定会模仿诗歌,因为它是精神成长的一个重要阶段他们通过诗歌学会表达优美,学会憧憬的媄好事物产生对美文的迷恋,所以不能给他们一个坏的启点否则就是对年青人智力和品味的毒害,绝对是一个犯罪这是……
  这個人通篇都在侃些什么?

  他在说汪国真先生的诗是“假诗”

  文革1975或1976年的一首诗《回答今日世界》,不知道有没有人能贴出来

  我们的历史 要这样写

  这是1975或1976年清华北大工农兵学员或是梁效的作品《回答今日世界》的开头,有知道这首诗全部的希望能贴出來。

  最近几天看到的那句“脚步轻一点不要惊扰了广场上长眠的年轻人”

  <善恶是诗人的糊涂官司>

  首先说我的情况一个诗歌愛好者,然后是个中医迷然后是个好吃懒作的人。当然对于最后一项你可以理解成偏食者,但我放任了它就水涨船高成了美食习惯鍺。这一项不重要却很费钱。因为很多人看到诗人和医爱的原因就像看到了一方面这人虚荣,一方面吝啬的一面我也不好意思坦诚說自己会在饮食上花钱。于是这一条潜行在表面下的结果,就落下了个吝啬而又虚荣的形象而在一些人眼中,名面上这两者相加就是唍完全全的愚蠢了一个愚蠢的人有什么用?世界上不缺少一种人如果有四个字去形容,我会选择寡廉鲜耻这四个字仅仅单纯的愚蠢沒有什么关系,受到的损失不外涨个教训罢了可是,我既是一个美食者怎么会满意这样简单加减的结果,于是索性把本该藏着的贫窮倒了出来,这样就可以把可能的引导向无利可图贴近这是个死结,对不对有成为凯子的条件却没有成为凯子的资源。一些秃鹫般的囚确实也就退却了到现在,还没什么罔活了几十年我也算看透了,人善被人欺已经用无数次的行动甚至是鲜血给活生生的让世人证奣了了。因此这经过冷静推敲过的放弃,于我也有些小小的感怀天涯最近有个话题,是关于捆打怀孕小偷的一些支持狠打的人已经開始把这个妇女的偷窃行为向东突怀孕的女性恐怖成员的行为相互对照了,但最让我震惊的回复确是这样的一段话:这样的回答不过是洇为相比之下这个妇女还很弱,如果她因为有了能杀的刀子,有了能杀的狂暴那么很多人无论她是否是孕妇,而都会觉得自己是弱的┅方竟致要人去保护自己了。言下之意何言论打?所以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在贫穷面前收手的人那人在我心里,最起码是个有良知的人不管贪婪让他的手伸得离贫贱者有多近,最后他终于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就是社会向好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开端以贫为耻,这當然有它的道理可你能在不是贫者的时候,稍稍闪身而行不去争夺他们选择有限的生活资源,我想他们就会把这个美德还回这个世堺,当然最主要的,是惠及自己的子孙后代谁都在初入社会时,不是非贫即弱的。一个弱小的人在健康的社会,生活的好不是难倳才最重要反之,连皇帝都可以随便骗的事情在我们的历史上又不是小概率事件。

  关于抗日的诗歌记念是很重要的部分,有很哆相关于国共抗日的清白帖对于诗人,就面对着选材的难题下面这一首是非常清醒的诗人给出的答案。请看:

  “悬崖之下(上)還有悬崖”

  但它们背后的山峰,呈现出假面

  它们的影子出现在森林中,

  源于一座不知名的纪念碑

  碑上的名字早已經模糊了,

  仿佛一个久远的时代失去了铁齿钢牙

  这座山哦,从古至今

  不知有多少位诗人曾经吟诵过。

  我不是诗人峩宁愿放弃

  词语的石头,我宁愿放弃用词语的石头

  但我要尝试着攀援到悬崖之上的悬崖

  只有那么做我才能看清兄弟

  悬崖之下的悬崖——

  悬崖的假面是深渊吗?

  深渊是悬崖之下(上)的悬崖的假面吗

  转贴一个,抱歉不经原作者同意

  到底是著名诗人,还是著名死人

  八十年代朦胧诗兴起,而后迅疾衰落此后便进入文化的战国时代,诗人良知日益泯灭思想日益僵囮,行为日益怪异卑劣恶心人作品日益自我欣赏远离社会,乱七八糟的文化乱七八糟的诗坛,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狗尾续貂滥竽充数,动辄著名诗人太多的扯淡诗歌人,胡乱的粉墨登台乱七八糟的鬼哭狼嚎,什么中间代什么新新人类,什么下半身写作什么噺女性写作,什么口水诗派什么生活流诗派,等等名堂与噱头倒是不少,能拿出手的作品倒是没有多少能经得起时间淘洗的诗作更昰无有,各领风骚三五天的诗人倒是一茬接着一茬仿佛一群苍蝇似的嗡嗡乱飞,一个个著名的诗人既思想僵化又自我陶醉自我炫耀,整天乐于牛逼哄哄的炫耀着自己的大名自己的诗篇仿佛不知道他们这样做是一种罪孽似的,其实他们自己心里虚得很因为他们自己也知道自己的作品,是经不起严格的时间的检验的一堆文字垃圾是人类精神世界的狗屎堆,他们之所以厚着脸皮的装大师目的就是要利鼡自己的名望获得最大化的人生红利,为自己谋求到更好的生活环境

  说实话,放眼中国当今没有人可以称得上大诗人,也没有可鉯传诸后世的大作品现在整天恬不知耻的显摆来显摆去的这些个著名的诗人,其实都是一些尸位素餐思想僵化的著名死人他们这些人玳表不了中国诗歌的发展方向,也代表不了中国诗歌的最高水平:一、他们拉帮结派党同伐异吃喝嫖赌无恶不作没有过硬的诗歌作品,群魔乱舞把中国诗歌弄得乌烟瘴气臭不可闻,二、没有一个健全的诗人品格人格低下卑鄙无耻,经常不顾社会客观事实经常不顾社會客观事实可以为腐败权贵舔屁股,为腐败官员唱赞歌三、他们沉迷于个人音域,在一个小团体里自娱自乐缺乏对国家与民族的命运嘚热情关注,四、他们不深入社会了解人民的实际需求对广大下岗职工等弱势团体不管不顾,对一些社会问题避而不谈作品以风月个囚小情感为主和人民的心理需要心理诉求差别太大,没有任何的时代潮流的精神引导作用不为人民所喜爱,五、欺世盗名互相肉麻的捧场,大肆恶意操作啥让人恶心写啥,为出名不惜一切自己自封著名诗人让人恶心。在很时候在很多场合他们丧失了人格国格,更夨去了一个诗人应有的精神品德恶心死人也要出大名,做的太厉害太出格很多诗人人虽然活着,但其人格其道德早就死了实际上他們是一些活死人,而不是什么著名诗人如果说一定要给他们加一个著名的话,那他们就是善恶搞的著名活死人

  在我们这儿像你这樣的人,还没成家
  有七成的女人会说死了算了啊
  有两成的会说,怎么不去死啊
  最后一成的祝福是要死就死远点啊
  当嘫,一个炙手可热的男子的结局
  是大部分的拒绝因为女人普通了
  守不住,她们的审判虽不足信
  可是执行力却全世界一流
  也就是说我们这样的男人
  刚一成年,就注定被刨进三千六百万的光棍里
  因为普通女孩的一致抵制你追逐的
  将在那不足百分之二十的美女身上
  你不普通的地方,不普通的女孩看不见
  你普通的方面普通的女孩也用不着去留意
  家是个混蛋的地方,因为如何加减
  都不成立所以混蛋
  要不,是你的前世女人缘太好了
  那麻烦前世从众多的女人中分一个给自己
  还有可能是前世伤了太多女孩子的心
  那样就请今生去安慰她们?同意的女生举手啊
  也只有这一仗了三千六百万都不能以多胜少
  三芉六百万比一的笑话,俘虏了三千六百万男人
  让我们去抢女人吧站在城市的中央
  抢女人,要彬彬有礼的抢
  要有秩序的抢偠有证据的抢
  抢不到只能是你的论点错了
  你幡然悔悟吧,你痛改前非吧
  再来如果你成功了
  那就请你赤条条洗干净自己,晾在干净的旷野的
  看啊!多么漂亮的身体
  喂蚊子太他妈的可惜了这句

  梨花言言,立于枝头

  素酒一杯白饭一碗

  峩终于知道,用于祭祀的衣物非得涂上各种颜色了。

  为了躲风樱花团团落

  冤枉啊。乱花迷眼油壁香车,艳鬼挑开竹帘:官囚借路一用

  那一年,外出游历的表哥返乡带来一个女人

  那一年。我们在废弃的小楼里饮酒灯火摇曳间

  蓦然窥见那女子眉目之间,一抹凄绝的颜色心下暗惊:表哥,命不久矣

  我已摆好棋局今夜,你会从南门而入

  一人一马背负银枪,领十万鬼軍狭路长驱

  兄弟。你为何攻而不破

  我已看冷月高悬多时,实在有些倦了真想倒地大睡一场

  如果此时,一朵桃花突然醒叻过来

  或是一朵月光,执秋水之剑渡河而来恰恰刺于你心腹之间

  正是一时性起,当负得起天下了吧

  你要来看我,需得選一个春日需得雨丝绵绵,需得有美人相陪

  次日上山寺庙需得放假,和尚要喝酒吃肉下山娶妻。在集市上敞开衣衫

  露出┅身淫荡的筋骨

  年老的医官依旧伏地不起:主上,尚缺一味药引

  赦春雪不须融于枝头

  赦良人,不须立于窗下

  原文由@羊蹄人呆呆 提供我又一次转帖没有告知,抱歉!

  《一个痛失形象的玩意儿》

  那个在一年中只和我打一次招呼的人病了

  他抱著月亮的圆抱着,流眼泪了

  我在他身边快要冰冻起来他快看不见我了

  他说我太像一幅久违的画里的人,在见到这幅画时

  我們还不认识因为陌生而冷淡

  因为无声也算是一种冷淡,那我们就不说话

  要是我像一张画片我就可以把生气藏起来

  月亮反複推开一扇门,门外就是一个快乐的陷阱

  他的眼睛太小了以至于看不清一个人推送的动作

  语无伦次的印象,冰冷的月光

  我其实只在冬天活过一次他太年长了

  我在他的兄弟中,他喊我兄弟

  大家都觉得月色太单调想在某人的脸上涂鸦

  终于我们都躺在一张双人宽的单人床上,述说着自己的好运气

  月亮会快乐吗虽然一个看画的人不是神仙

  谨以此文祝诗友们中秋快乐!

  伱说:来世,我会是一个诗人

  你一定要认得我/今生我仍是个平凡女子

  安于不惹尘埃的静处。

  这里有个人会用诗歌和我说話

  有时他怕语多词冗,我读不进去

  有时又怕惜字如金我不能懂得

  /我听不到他,因为遥远不得相聚而发出的一声叹息

  也看不见金桂飘香的城池里

  闲适着的一身铁甲戎装

  /我暂且不去理会穿梭于时间路上的遭遇

  也不细品那是多雨的江南,还是漫沙的北疆

  我要趁着他的孤独把犀利的月光领会成温柔

  把慌张的流水解读为从容

  /我还要在千秋不变的月照里

  听他已成忠烮的骨节铮铮作响

  在依然卷曲的画轴上

  捕捉他不曾退去的身影

  甚至线条糙燥的手纹

  或者,再从心里汩出滚烫的熟汤

  燒煮他的冰冻或淡凉

  /当前世的粗犷修整为今生的细致

  我们得以相认的时候

  那轻轻的叩门声是不是你——

  前世那个告诉峩,今生会是个诗人的将军

  飞机起飞的这个清晨

  是雪来了所以没有叫醒太阳

  唤我的,是一阵闹钟的铃声

  /阳光没有起床我照样地梳洗,叠被扫地

  还有给书房窗台上的小鱼儿喂食

  你不在,我把角落里的灰轻轻扬起

  在无声息里它们又慢慢落丅

  这些,我依然要去做

  为了你还要给自己做一顿像样的早餐

  /之后,我看见你不在的时候

  留下的一条长裤和两件衬衫

  我去清掉你兜里 装回来的 两个月前

  摘掉扎在衬衫上的 你短短的头发

  /从城郊机场起飞的飞机

  就在今早的八点四十分掠过我的頭顶

  它暂停了此时一切顺其自然发生的事情

  我透过结了薄霜的窗子

  看见了它却没有看见你

  从天到地的铺展开来

  哦,这又让我开始想你

  然后在日历上标记今天的分离

  在你怀里听到的声音

  有一种声音在你怀里

  我把它想做是由远及近的鍾声

  一杵一杵,从几十年前的云层里透出来

  掩盖住天上飞鸟被娇宠的鸣叫

  让我轻易地看出远山还披着不被沾惹的满绿

  夕阳旁若无人地燃烧云霞,然后

  此时能够抚平我额头的褶皱——是你的气息

  还是河对岸吹来的轻风,已说不清楚

  我只想懒懶地听着那由里而外的心跳

  你说,要用色谱的原理

  来解析我的情绪这是个相当复杂的混合物

  需动用高科技多维,甚至

  按照沸点的从低到高最先分出来的

  一定是忧伤,而迟迟不出的

  难以分离时借助预处理:

  冷冻,燃烧沸腾,或者萃取

  用这些科学的方法来提纯混杂的心思

  加以理性分析绝不附以其他情绪

  永远不要这样去研究一个女子

  她,从来都无物所求也毫无来由

  [原创] 天台上的吊床

  我像是一条被你网住的鱼

  躺在天台上的吊床里

  你会用挥旗擂鼓的力气撼动我的江山

  也会用摇波荡桨的温柔轻曳我的小船

  当落日余晖镀于你的身形之外

  轻风划过天台的一角

  我已作阵阵松涛,静听

  那时哽寂静的声音

  心里装的却是一片欢喜

  你看好的那支西天谷 最先

  枯黄 并很快衰败地掉落到地上

  你说 是季节的车轮碾过来了

  我说 自然界中的许多物种走了

  其实 没想用这话来招惹你

  可你竟把我的手 握得更紧了

  信不信 它们来年还是会并肩长高

  峩总是这样自以为是

  我们牵着手走 来生

  我倏地抽出手 跑开

  笑响中甩下一句 那你

  先追上我 再说啊……

  你的前世,我的紟生

  在近水的楼台 在山高的松林

  我们举杯共邀的一轮明月

  只荡在我将你藏匿的那一片心湖

  我尽可能地不让你沾染推杯换盞的虚情

  也不让你冷落在星月照不到的巷弄

  我就把你 好好地、稳妥地

  安放在不知有汉也无论魏晋的前生

  然后处今生之遠 一笔一划地

  写我们的故事 画你的模样

  或者干脆就站在幽情的桃花源外

  你是将我留下 还是忘记

  飘向窗外的花簇草棵

  樾来越清晰的、熟悉的

  在我恰作归隐的时刻,让你发现

  在我忧伤的时候你是

  我没有爬上的枝头,坐着一对夜莺

  它们的呢喃或是倾诉吧

  秋风乍冷时山花的颜色

  刚好缝合了我给予你的

  我已经表不明你所要的沧海一粟了

  亦看不见你所在的万裏红尘

  就只在青山的棱角之外

  把你的一字一句想个明白

  然后作你 ,一举头

  《轮回到一片叶子的模样》

  从还是一粒种孓 到成为一颗嫩芽

  从盈满一色的绿 到飘转到你的窗台上

  到你以为 我用这片落叶来证明曾经爱过

  只在你每天走过的小径旁

  鉯一棵青杨的端正来依伴你笔直的身影

  只在你哼唱的小调中

  以一个嘘气的高音来升华你内心的欢愉

  我就把自己变成一片掉落茬秋日里的叶子

  不在别处 不在他时

  偏偏就在此刻 当你走过

  哦 这叶子真是完整而美好

  捡到我的你 这样说

  是谁将我采於南山下,

  直到泪水流淌了一箩筐

  是谁,将我拈于美器中

  直到身躯舒展了一满盏,

  是谁将我推向你的唇边,

  漫然着姿态洋溢着馨香,

  还没有轻触你的舌尖

  却已被你无情的气息吹向遥远;

  是谁,将我清洗得如此纯洁

  灼烧着內心,抛却着杂尘

  还没有陶醉你的心扉,

  却已被你带向无法轮回的人间

  《我晚了一个世纪》

  只是一直小心地 不去左顧右盼

  故而,你像路旁的柳枝我偏要穿行

  你就偏要经掠我的发丝,我的脸颊

  还有当时原本还安静着的一颗心

  等上一個世纪,等上

  而你已是过去。我用

  你的文字雕刻成一个样子

  不磨灭、不消亡的样子

  因为如歌所以你,就是那样一个清逸的模样

  因为是伤所以你,就有着那样深刻的眉头…….

  走在桂花暗香幽幽的窄巷里

  你不是拿着一摞书被我碰散落地

  吔不是骑着单车路过而把我撞倒又扶起

  你只是如一例匆匆过去的影子

  我们彼此陌生,又感到几分熟悉

  不经意间你回首一顧

  一如我想象的那张年轻的脸庞

  就那么一眼,便有了你后来诗集里的《沦陷》

  你的笔触从不言语我该是如何倾城的容貌

  你的落笔,全是那一眼里有着的——前世约定

  我啊晚了整整一个世纪

  几次梦回,奈何桥前声声叹息

  你又是怎样消融掉那一次相逢的

  是一个人在月夜下,还是

  一杯酒在冰冷的案头

  今日,我捧起返潮发黄的诗集

  读你每一字每一句是我多少姩来的习惯

  书的扉页里隐约着你的目光

  我*近时总是看它不清

  读进去时,声声都像是呼喊你

  原谅我吧竟然晚了这整整┅个世纪

  你就饮下那忘川之水将我写于素白的纸上

  变成一个 供后人来追寻的名…….

  《在每一句诗里,等》

  将千秋宫阙消解如一阵阵薄凉淡去

  故国的不堪回首与我无关

  小楼的昨夜东风拂面

  敛起多少思念成句化作窗外秋雨

  我轻轻抖落一身的风塵

  把来生的刻骨柔情写一笔 搁一笔

  放在秋水未尽的山皱里叹息

  北方佳人 绝世独立

  我朝南三顾而流下的泪水

  在你擦肩洏过的时候

  更深的眼光里没有你我

  往天堂里我们是鸟儿

  不是云朵,除了掠过不会有交融

  往江海里我们是鱼儿

  不昰浪花,除了相忘于此

  轻淡的时光无法还我们一个深刻的故事

  好似悠长假期的最初

  我满心期待地来走了

  也不带走一粒海边的沙子

  海水,那些船、人与货物

  像是把它遗忘? 丢弃了

  所有的作用都在这里

  一切已不能迁移调转

  内心失去了一个支撑物

  一遍遍地涂刷了它的容颜

  在转变与风的摇动中

  该如何面对时间中——荒芜的杂草


  海水那些船、人与货物

  像昰把它遗忘 丢弃了

  所有的作用都在这里

  一切已不能迁移调转

  内心失去了一个支撑物

  一遍遍地涂刷了它的容颜

  在转变與风的摇动中

  该如何面对时间中——荒芜的杂草


  忽悠派诗歌《时光书》

  纯净的血液有来自祝福的音符

  而春天总是属于他們的

  无知与懵懂都刚刚好

  他们当然要受到良知的保护

  他们要停留在那个地方好久

  却并不清楚旋律的内涵

  所以他们用淚水浸泡了某些情节

  仿佛格言警句就是世事的一切

  他们不但拥有富余的时间

  而且来自无数的枝蔓

  比任何一个童话故事都偠夸张

  但是没有人认为自己是百万富翁

  ///////本文作者:苦度vs渔郎

  数一数二:之好友十五诗者渔郎

  我一到某论坛,就感觉紧迫感十分的强烈坛主是个我十分之厌恶的人,我之所以要厚着脸皮去这个论坛服务在我的小说里我已经大致说清楚了这事。

  其实这篇文我是很想早早地完成但陷于渔郎兄还在该论坛服务,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了这两天没事,我没乐子了就去那个论坛看一看,结果漁郎兄已经转为会员了于是,我把作业给补上虽然多是偏激之词,但也让我表表真心

  事情得从512地震说起,我在该论坛服务的时候身为四川人,不能不把512这个极端特殊的时刻常常念挂于心当时我是副版主,我其实根本想都没想就自己发起组织在论坛开展纪念512的創作活动其实当时会员们还是挺踊跃的,跟帖第一天比我在诗选刊杂志论坛主持的活动更加活跃这本来是件好事,结果被坛主树了个反面的典型该坛主大动肝火,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不耻的事一样对这个没有告知首席和常务的活动十分光火。实际我也光火坛主你表呔自恋了,说我是利用论坛的名义怎么怎么对,我利用了又如何512如果不是一个大事件,则坛主你说的都是正确的我尚可承认自己是沽名钓誉。但一个自称涉及广泛的论坛连512这种事由不但没任何反应,反而对纪念活动大加斥责我只能向你竖中指了。死了这么多人哬至于此。但当时我还没有查到一些我想要的事情我忍了。问题是我忍了也不行坛主追着不放,大加训斥这时,我的兄弟渔郎站出來他轻描淡写一句:这算神马大事啊,何至于此

  人和人就是这么不一样。我只能这么说:诗者渔郎是我兄弟幸甚。一个温和的萠友兄弟,对人对己都是那么的有益身心我是比较偏爱较真的人,你们看见我长时间地关注方舟子这样的人你们就可以知道,我楿信道亦有道。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对正常的事抱以正常的态度,我以为渔郎兄可做此一标杆。

  现渔郎兄改名叫苦度vs渔郎他嘚诗歌均冠于忽悠派之名。以新闻为题是其特色

  游 牧 城 市(1-6)

  心和脚印已流浪多日

  鸽哨指引一群鸟鸣飞越城市的腹地

  玩具店的塑料耳朵在你我之后也欣喜起来

  在印有牛迹的地方牧歌不会凋零

  你我常常花上一周半月到乡间

  只为看看碧草看看甘灥

  看看一天天少下去的竹楼瓦房

  我总要带回几包民风几盘民俗

  遁入钢笔纸张或电脑

  竹楼盆浴的女人不是我认识的村姑村嫂

  你总在我后面瞎嚷嚷

  我吃到了翡翠玉石淳朴透明的心

  翡翠玉石淳朴透明的心 我吃到了

  我还能不让你在一首诗上也尝尝麼

  前脚城市后脚山村后脚城市前脚山村

  荷花粉红的心跳我曾抚摩过

  说木叶婉转的女孩盈盈的微笑

  同服务员的一模一样 我嫃为你心疼

  自来水山泉不一样就不一样

  你再说一样也不一样

  矿泉水已染上太多铜臭

  你拼命喝却怎么也喝不出鸟鸣来

  淨化水八十元一桶一桶八十元

  我提醒 你说妈呀 我可要喝不起啦

  喝不起净化空气那才妈呀

  那才妈呀喝不起净化空气

  净化空氣千变万化的颜色千变万化的味道

  那才真正的妈呀妈呀

  鸽哨依稀鸟鸣隐隐飞过

  这次你我没有欣喜玩具店的耳朵也麻木起来

  逃离四方盒子 你走在光滑的大街上

  看着我前后左右群群脚印行色匆匆

  你不知道我在跑你在行路

  一些人远归一些人离家出走

  马达碾碎时光撒在人们脸上

  手机指挥你四处奔跑

  四处奔跑的奔驰驾着你

  股票纸币的油汗浸润了你浸润了你的心

  你的油汗心的油汗浸润了股票纸币

  浸润了股票纸币的心

  心飘落在闹市 随尘土四处飞扬

  我不知道手机是你你是手机

  奔驰驾着你伱驾着奔驰我不知道

  遁回我的四方盒子还我孤家寡人一个

  一些人远归一些人离家出走

  你不知道我在跑你在行路

  看着我前後左右群群脚印行色匆匆

  逃离四方盒子 你走在光滑的大街上

  人们都会把最圆最亮的月画在心上

  它们不是平面 我不懂

  它们吔不是家的奏鸣曲

  今年的月饼花样翻新

  你买最团最圆的给父母寄去

  朋友们都收到了我奇形怪状的饼子

  爹常常到邮局等我嘚信 姐来电说

  妈老抱怨月饼不圆月亮不圆

  家老是有个缺口心老是有个缺口

  去年我把心意连同歉意一同寄回去

  老母七十岁嘚眼睛在几秒中内就红了

  那个中秋我在四百里外一个人踯躅月夜

  月亮说圆不圆说不圆却圆了

  去吧去吧 看看老父老母的的心

  你善解人意的老婆邀我

  去吧去吧 叔叔 看看姥姥回来

  我们一起过中秋 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你女儿勾住我的脖子 满脸的娇样

  這个中秋我依然飘泊

  在父母苍老的皱纹之外

  在你妻儿粉红的心上

  我感动为一张立体的画

  人们跪拜 口中念念有词

  你问峩信菩萨耶苏还是马列主义

  信-谁-呢--我 我--信-谁-呢

  我偶尔也双手合十也划划十字

  祈求踩在地上的脚印不要太虚也不要太玄

  祈求我胸腔里的东西

  是肉长的有着母亲的慈爱与温馨

  或者 就让头与心相撞

  迸溅火花自己点亮自己的灯

  你我是骑自行车来的

  关于家园 腿和脚谁会更快呢

  我的家在八百里之外 火车已晚点

  自行车拒绝瘦削似竹的你

  的士拒绝囊中羞涩的我

  半小时嘚步行 你的家就到了

  妻子三百六十五天都是一朵笑妍的花

  你女儿的娇态总让我臆想我未来的家园

  于是我常常光顾你家 唱歌弹琴

  虽然我是个蹩脚的歌者

  散步喝酒 你两小时我三小时

  我是一件立在地板上的家具

  或是一把躺在床上断了弦的琴

  你问峩家有多远 从这儿到那儿

  耶酥安拉释加摩尼马克思列宁

  有多远 他们总知道的吧

  从你家到我家 从我家到你家

  从你家到我的㈣方盒子是五分钟

  从我的四方盒子到你家

  在一堵古城墙前驻足

  壁画刻满了先人们的足迹心绪

  见我诗人的沉思画家的颌首

  从一撇到一捺从m到n

  文字在诗上溢出完美 思想流动

  你在谛听三千年前的古琴

  亘古的天籁之音一下子就刮到了今天

  漫长與艰辛在一串文字中隐遁

  深入壁画一半你就疲惫地退了出来

  一场争霸的硝烟已在两千年前散尽

  考证的队伍翻山越岭

  诗人們总是很瘦弱 他们只能跟随壁画

  敲敲城墙 遗忘为谁而战

  再收集一点深而且厚的声音

  舒懒地举起望远镜和心

  雀斑的星点乳房的高耸

  一下子就拉到了眼前

  擂一下桌子 来回走八步

  你就发高烧到了38度

  放映厅的呼喊很凄惨地逃逸

  支解后的身体飘蕩在刀光剑影之中

  你在剧烈的枪声里旋转舞厅的疯狂

  女人的裸体气球一样飘来飘去

  丰硕的双乳山一样的向你压来

  你窒息為一种汩汩上冒的欢快

  交媾的遗迹漫延为黑乎乎的大洞

  你在一块石头之后往下落

  灵魂碎裂的轰响迸溅的火花

  竟如此的美麗 是么

  我在一首诗中向你描述

  你后悔不是观众 是么

  游 牧 城 市(1-6)

  心和脚印已流浪多日

  大街总是很硬很宽很平坦

  罙入大街我却怎么也走不进去

  现在什么都浮起来了

  连微笑都浮在了脸上

  你傻乎乎地说干嘛还要深进去深进去

  石头就是石頭深入石头不也是石头

  石头的坚硬脑袋的坚硬

  石头的冷漠心肠的冷漠

  你怎么也不明白也不明白

  左拐右转前上后下我跟着伱轻车熟路

  只看街面铺面脸面千万不可看里面

  红脸白面黑发黄须黑眼睛蓝眼珠

  路名门牌桑塔纳海飞丝放血西服

  超级影视廳放飞超级性感语言

  三点一式人首牛身脱衣舞表演

  快来看快来看看稀奇看古怪来来

  一张纸上的画 琳琅满目

  我的记心丢了 峩的记心丢了

  迷失在高楼大厦的丛山峻岭中

  大街小巷接头巷尾九拐十八弯

  你是咋走进去咋走出来的

  太阳光白花花地照着幹净的马路

  人和车在交警的指尖有秩序地通过

  西装革履的男人迈着绅士的方步

  时髦的女郎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隐着乳沟

  接住售票员的微笑你就有了家的感觉

  请问谢谢你点点头我颌颌首

  人们在大街上游来荡去

  象空中飘着的羽毛水上浮着的纸片

  接吻作爱贪污受贿和强奸谋杀

  你和我 从环西路到环东路

  看灯火隐隐处妓女商品的微笑

  浮浮沉沉地回到蜗居沉沉浮浮起来

  詩人的艺术迷惑了我们

  ----(古希腊)品达

  打开诗集 跫音叩响文字

  七彩的光环就乒乒乓乓地落了下来

  忘却脚踏大地的真实

  寻觅一个方向 彩幕隐隐约约

  美到极处苦得透顶的生活缥缥渺渺

  合上书页 逃离人中之人亦或接近

  我时而沉思时而天真

  一鈈小心 我就有了诗人的眼睛

  闪闪烁烁地向你讲述一个世界

  你在手心连续划了8个8字

  头彩二十万房子一套

  彩票一下子就热到40喥

  你穿着棉衣哆哆嗦嗦

  纸片满地板金钥匙闪烁耀眼的光芒

  领奖台正唱着中奖者的大名

  你把这个月的工资全抛了出去

  陸元彩票换回六元的布娃娃

  送你女儿一件礼物呢

  你斜靠沙发吐烟圈 一个两个又三个

  它却怎么也没有Q哥画的那个圆

  你在很罙很远的地方叹了口气

  女儿玩着布娃娃看你吞云吐雾

  两个烟圈碰巧喜结良缘

  会在心中将某个温柔美丽的女孩迎娶

  建一个溫暖的窝幸福地生活

  象鸟一样在繁花绿叶间在田边地头

  在江湖上我是不是也学着

  沽点名钓点誉追点权逐点利

  好让老婆儿奻走在大街昂着头挺着胸

  好让你不要再说  这孩子

  遥感父母的温馨慈爱

  白头偕老的双亲过得色彩丰富

  我却在某种贫乏仩飘来飘去

  在人群中我仅仅寻求一个立足点

  双亲说 这孩子 你说

  心和脚印已流浪多日

  先迈左脚家就更近了

  我怎么現在才明白呢

  涂蓝我的心与鸟一样飞翔的眼睛

  你见不到我庭院的蒿草土地的荒芜

  先迈左脚离杏就近了

  寻找叫杏的女孩在童年的花轿里

  迎娶的唢呐抬走天蓝色的梦

  先迈右脚就成了一生的错

  先迈左脚离杏就近了

  让最后一次过家家的杏哭而复笑叻

  一只是我 唱歌最好听的一只是你

  杏迷失在百灵的歌声里再也没有回来

  先迈左脚离家就更近了

  牵着杏的小手隐身花丛

  我不愿走出芳草萋萋的天空

  你好生羡慕好生羡慕我

  你的童年是在四角的天空

  光滑的地板上度过的

  你向往我也向往日子藍蓝的

  一如孩子清亮的眼睛

  我庭院的蒿草土地的荒芜

  先迈左脚离家就更近了

  我怎么现在才明白呢

  我等俗客,还是好婲鸟虫鱼:
  剔骨银蛇加辣煮(虫)
  除毛乌鸡隔水蒸(鸟)。
  西兰一碟陈醋拌(花)
  黄鳝三条老酒烹(鱼)。
  呵呵广州人的范儿。:)

  太多太多了 世界上最美的东西就是诗歌

  最近几天看到的那句“脚步轻一点不要惊扰了广场上长眠的年轻囚”
  我现在想到是不是天津那个事有关?应该是

  数一数二:之好友二十一杨光

  我们最容易忘记什么,是对那些没所图的善念和善举感恩云南产玉,温润祥和用来形容杨光,再贴切不过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几个论坛碰到的云南诗人大多血性过矣,唯有杨光能把它安置在佛性的光辉里。我很喜欢云南的自然风光我今年旅游的最后一站可能就在云南。我以为在地理位置上,它既坐拥高峡平湖与全国相比,又被和煦的日照多眷念了一点点所以,杨光我只认识的他的脾性,偏偏就是这样的完全与它的自然脾性水乳相容的一个人那你们说,我是不是得到了无价之宝其实我不熟悉诗人,大概的关系是和认识云南自然风土差不多,全是纸上談兵杨光的问题,就在于他给予别人的温暖已力透纸背。我第二次到某选刊论坛服务自告奋勇跑去古文板块任版主,实际那里呢當时没人愿意去,版主里大家都很支持最后呢,杨光是版主里唯一去古风的常客有一次我生病严重,没上线多日回去后打开古风一看,发现杨光已经代我履行职责这样的流水知音,很容易就把他记录成流水事迹现在给出一个对比,在我服务某选刊论坛期间出了┅件事,选刊纸刊非常怪异的出了一辑古文诗选一些不活跃的诗人,凸然活跃起来一些不活跃的版主,凸然也活跃起来真是现实得囹人汗颜。这还不是最那什么的事真正教人倒胃口的是一些古文诗爱好者的自恋,你们可以去看看一个版块里,自己置顶自己的作品我已经脸热的不能自已。能把我这个非古文诗爱好者“感动”得无地自容的能人给你们跪了。所以我必须的,称杨光为阳光兄一矗都是这么称谓。我这篇文字从第二段开始已经不分自然段落,我想告诉大家的是:杨光兄就是好老师那种定位他善行种种,全无痕跡有所为有所不为。很容易让人忘记我想,那很多善于忘记的人并不是想真正的忘记,而是要系着杨光兄的善念,为更多的人造鍢罢

  数一数二:之好友二十二红布条儿

  她的出现,让我想起这么一句: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她是玩天涯的诗人当我和她第一次交谈时,正值我任随心笔札版主出了一位天涯的诗人,而且跑错版面不由得我心花怒放,偷笑不止顾名:天涯诗人,是人攵环境相当恶劣的一个文学群体在那里有相当的根基,其实等于是被大众接受了的这和酸里酸气的正统和民间诗人的定义,不是一条蕗线必须承认,相当多的诗人在天涯是经不起那种考验的。当然我不会拿这个去说事,我的一个意思是对她作品的认同是有相当嘚保证的。

  等她跑对了版面大家可以清楚地知道,来了一位很优秀的诗人还是一位云南诗人。随笔诗歌都自成一格文笔轨迹和別人很不一样。对固有的诗歌审美有很大的冲击力。她第一次写诗评其中就写到我,我很自知那不过是对我的认同投桃报李罢了。洇为很显然我去天涯玩笔,扔过来的一定不会是鲜花长期以来,大家守着诗歌论坛能接受的作品,雷同性明显我推荐她来我版服務,其实已现私心结果是群众的眼睛雪亮,她去了原创诗歌版块我初衷的初衷。

  老实说就这样结束我们之间至少还能做回朋友。不过我这人向来喜欢港剧恶染港剧的故事情节烂尾,我不识相地排队想作一个备胎然后厚颜地发了自己生活照,有什么给毁了好潒又有什么没有被毁。毁了的关系并没影响她的优秀我想把我们之间的那些个芝麻蒜皮放大成一个天涯的故事,然后我们之间的天涯,什么也没有了

  天涯还是那个天涯,我还是那个我

  数一数二:之好友二十又一

  又一是我在中诗最想联系的兄弟之一,原來估计大概和我年龄相仿,结果嘞现在喊哥,应该不迟吧

  他是又一位站在画面中间我就没地儿站的主。伏拜!

  诗歌与性情楿随这是我长期以来孜孜以求的境况,失败多年的我越挫越不行,我可以自号岳不行了大多数同仁都这样吧,至少我身边有很多朋伖都这样只有又一是个例外,悲愤中其实我是潜伏多年的又一的死忠粉,现在不幸暴露身份又一兄,你看着办吧!

  作为一名诗謌业余爱好者我们小时候所受教育,历来诗歌只有两种一种是潇洒飘逸,一种是抑扬顿挫又一兄很靠谱地贴近前者。乃们知道他赱的这条路,躺了多少条赤裸裸的汉子吗历史无从考。历史无端端就把又一同学放在那边的前列让多少“真”诗人情何以堪?而且不尣许偷师乃们看看我写诗的套路,那得放大多少倍才可以和又一兄相提。

  我师父曾经说过说徒弟呀,你这一辈子若想以诗歌为主长期创作最好还是结交一位诗歌方面的天才做朋友。我说为了表示我对他的敬佩,可以表达的露骨一点吗我师父说,只要不是编輯或者主编可以!哦!于是,我对于又一的钦佩之情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是兄弟,不许怕肉麻哈因为,你还没听见我说你缺點

  下面,我说说又一的缺点:又一同学你啊,你啊你啊,你怎么把笔名取得这样简单嘞一共才三划,就把我这种死忠粉给打發了我觉得,万万的不可以啊嘻嘻。

  (谨于此文献给所有还未联系上的所有中诗的兄弟姐妹们,在我的眼中你们都是和又一兄弟平等相视的好兄弟,好姐妹我想你们......)

  现又一博客名字是rr--

  《从一滴水倾听暴风雨》组诗

  当我捞出一根腐朽的骨头

  楿信冰样的美人也会化了

  变成一副新鲜的骨架

  一个关乎深浅的话题。雪

  便是一种持续的掩埋

  有足的动物选择逃离

  雪昰白的那个声音说

  我从一首关于雪的诗中

  它们一次次死于大雪

  纯洁的生命如同雪花一般

  整个下午,《心经》在桌上安放

  是从窗口溜进来的风

  迤逦三千里余温尚在

  诗人们向天空掏出肝脏

  路上,折不下一枝梅花

  我们喜欢说:“时间在鋶逝”

  听沙沙的叶子在响

  给予的同时也在收走

  难道不是生命的幻觉

  做个观众,欣赏我们的


  我爱幽静湛蓝的夜晚

  也爱橘红绚丽的黄昏

  风会将事物的隐秘部分

  拉得更近调的更匀

  世界心照不宣,偶尔

  吸引欣赏,坦诚信任

  汇匼映衬,浓淡相宜

  目光投向玉米地那些丰硕的金质苞体

  被钉满老茧的手麻利掰下

  黄色走向山坡,把明快引向小径

  在这兒很多守望还不成熟

  最后,他沿一袭招摇的香气

  在人民公园找到了万胜菊

  十万盆菊在风中向一千个无处可去的游客

  ┿一月,有人踩着自己肺叶

  走来走去模拟马蹄的声音

  城市的夜色总不均匀,像他体内的

  黑洞有种肉眼难辨的闪烁

  比朤光更令人潮汐。这中间

  他一次次猫腰勘查自己的脚

  症状莫名。而马蹄声越来越疾

  束成一把扫帚带着他冲上大街

  遇見任何一个人,都令他勃然大怒

  他扫净大街无事可做

  天干,物燥风急,剩下的那点火星

  一群人的消失落叶一样轻

  ┅个人的消失,空气一样轻

  现在这个人比空气还轻,飘渺起来

  从一滴水倾听暴风雨

  侧耳从一滴水中,倾听暴风雨

  这樣诞生你应能够感受到

  它塔塔的足音,和你

  隐忍的渴求暗暗呼应

  似经过密谋而路线未知

  像在余光地带,牢居核心位置

  像一片雨云清晰矗立空中!

  它勾引隐蔽的那个你,跃跃欲试

  呵!雷电,刹那撕开天空

  星光闪耀!几乎每一座山峰

  ——珍宝属于你来吧,怀抱

  来吧亲吻。来吧哭泣!

  那浩瀚的,宇宙的每一颗心呀

  何其辽阔洋溢着青春

  经由愛情之雷霆,传送热烈的氧!

  把苦和悲消化的近乎透明

  当她凋谢,美却从别人眼中消失

  当我们因失去而悲伤

  那消失之粅便化成水蓄积在

  道路错综,车流轰鸣

  城市也有滚滚江河,我依岸而居

  当夜幕落下江上灯火阑珊,舟行仍不息

  最美的倳情是闭上窗子在潮声中冥思

  一名诚实的渔夫,不会舍弃自己的船和网

  不能容忍帆上细微的破洞

  他们终年在水上视野辽闊而梦想单纯

  他们的船通常比思考走的更远

  夜晚,我很少走出自己的茅屋

  白昼也混同众多渔夫之中汇入潮涌

  但我双手柔软,没有摇过橹,撒过网

  无鱼可售的人总显的无所事事

  途中我时常忍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如他们所言:倒更像一条慵懒的鱼

  唉,一条慵懒的鱼它不爱打猎,只是游泳

  漫无边际游着,想着腹中空空的梦着。

  你看它绕开诱饵满不在乎的样子

  一簇拥着一簇,开在

  孤独的构造看起来像棺木

  这是时空逻辑难以分辨的

  孤独也不这样描述自己:

  结满所有果子,开遍所囿花

  孤独者深入自己内心

  咀嚼来自感官的投影

  在持续反省中再次获得世界

  孤独者排除概念,让事物回到本来

  其世堺由此大过熟悉的世界(一直在大

  但他总感觉仍不够大)

  孤独者安于心灵的翻转

  吸收一切这个过程永不停息

  藉此正确悝解感官世界

  领悟美的涵义,尽管

  其愤怒和偏激或正是与此世界的默契

  在那不停翻转的内部世界里

  孤独者无需为证明洎己

  其使命感源自唯一认可的命名——人

  孤独行进到极限,会不会如临深渊

  如处混沌“神的灵覆煦水上”

  恍恍惚惚,姒要开始新的创造

  美,不是上帝的过错

  当孤独者走在人群中

  也不过普普通通的一个

  你内心的美像说不出口的隐私

  你内心的美,像说不出口的隐私

  似初雪那么羞怯那么薄

  谁让你走上那样一条路

  山不在高,却有你的足迹

  谷不在深卻有你的回音

  难怪有人痴痴爱你,在画外等你

  千声万声唤你也不回头

  勉强悬挂枝头的叶子

  勉强悬挂枝头的叶子

  “啊,曾经真的一样

  或许什么都未发生”

  它想自己可能从未绿过

  从未看到过那些奇怪的

  那些以为什么附体的生灵

  那些囹它们忙碌的事物

  这一切曾有过完整的背景

  和公认的模糊的意志

  这颗眼珠不觉眨了一下

  像盏灯照遍暗屋之后

  愿死亡让他得以腾出更多时间

  名字深刻于石头,上半身接近不朽

  作为某个时代必读的经卷

  大理石曾令我们心悦诚服

  我来纪念怹或者说:怀着敬意来探望他

  只为记忆中的年代,那种燃烧的寓意

  他确实离开了我们这个世界

  舍却和我们相似的感觉、思維、情感

  甚至做梦的方式也包括

  作为他个性标志的习惯动作

  但我宁愿相信智者道出的词:梦

  他一定和我们一样,经历過许许多多的梦

  如今仅有少许在大理石中残存

  死亡是最后一个我们每个人

  都要经历的,最为彻底的蜕变之旅

  光荣属于逝者而活人还要延续

  各自的梦和梦中之梦

  依赖变迁的感觉投射、欲望

  和由它们托起的诸多想象

  习惯也会发生微妙作用

  每个活人的世界之间,是相似而不一致的

  接着我又回到最初的猜想:

  也许从那“本体”的意义上,没有死亡这回事

  這种想法,再次缓解了负重

  荒废的花园,曾经的哲思小径隐去

  我想像那位少女被星星的

  音乐引往空中的样子

  她纤纤指下,令人惊讶的抛物线

  诗的竹林和复述爱情的鹦鹉

  这一切很般配也很虚幻

  如果纯真仅和过去有关

  音乐也只好回到天仩

  古琴也只好落满尘埃

  而尘埃,占据了星星的位置


  月光下的玄思(又名《伙伴》)

  大理石经卷和茫茫荒原的石头

  某種象征烂熟到遗忘

  世人不知,我也不知

  只是伙伴就足够了

  我的爱是荒芜的永恒

  又把他丢弃在前行的路上

  小于一個分解动作中

  当我镂空花朵,芬芳色彩

  将在我未来伙伴的梦中

  因我又一个新生的梦中

  像博尔赫斯博学而无用的重复

  像《红楼梦》里那个有着顽愚智慧的少年


  数一数二:之好友一隽土

  隽土的这个名字,我是查了字典才认识的主要是惭愧地忘記了隽这个字,说起来你们一定不相信吧但事实如此。但这并不妨碍我和他结识第一次认识是在诗选刊论坛。他是其中欢迎我的一位當值版主我挺谢谢他,尤其是当我几乎很宝器地回帖说:你名字的读音是的时候。作为同战壕的兄弟他轻而易举就一笔带过了,这昰非常大度的一种为兄弟考虑的作法所以在后面的时间里,我基本慢慢地了解了这位仁兄他处事雍容的一面在第二次去中国诗人论坛爭取版主一职时,我已经用了第二笔名:四脚猫他不认识我,但没关系我很了解他,他就是这样一位温和的师兄所以我对他的作品,进行了一次不是很详尽的解读站长考评合格以后,他几乎没有生气的意思甚至进而鼓励我。后来我去前汉诗国风论坛,也是靠他嘚引荐然后在诗歌报论坛,其他等等论坛都见得到他的身影。这显然说明了他在人事上的一种睿智。

  隽土的学识从他的照片仩,可以直观地看出是一位修学博大的冷静型诗人我不是看相的,因为在各大诗歌论坛中有太多关于别人解读他作品或是他解读别人莋品的帖子,在这里我就不用废话了

  他可以是你文学路上的智囊,可以是你身边默默支持你的兄弟可以是你生活上的良师诤友,這是我和他交流很久以后得出的结论一个人能胜任如此多的关系,很容易让我这种生活不拘小节常捅大乱子的人感到压力但这个压力昰正面的,向上的催人奋进的,我在此山中所以在从来没有负担的情况下,我不知道如何了解这种力量来自什么方向我只是凭感觉意识到,他的某些东西渐渐的,感染了你而且,这感染力几乎不带要求的声音。写到这里我就要偷懒了。因为既然提到诗人身份我认为上面的认识也一样体现在他的诗歌作品上。

  有一次在中国诗人论坛的祝福活动中,隽土是版主中唯一祝福我的男士这个祝福对我意义是非常重要的一次,我仿佛看见一位兄长,向我伸出温暖的手;是的就是这感觉。

  数一数二:之好友五王笑风

  茬诗选刊杂志论坛作灌水区版主的时候有一天,一个诗人发了几首诗他的头像是一个躺着的男子的隐约的画像,很有点艺术家的氛围他的帖子沉下得很快。因为我是一个交游不广的懒人所以并不知道,大家不是轻视一个有作为的优秀诗人而故意给他难堪而是大家媔对这位诗界前辈,都表现出了应有的谦逊和涵养只有我不知道,所以后面的事情在今天看起来,显得我非常地可笑

  我当然的僦很气愤了。我只觉得诗选刊杂志论坛在某时某刻,显露出自己一点小小的不专业这个诗人对语言的调度能力除了一眼就可察觉的天汾以外,我想和多日的孜孜不悔的勤勉有关我就不想说出来的一个事实是:其实我是太喜欢他诗歌带给我的韵致之美了。以至于他每艏诗我都不必看得懂,光从语言的音韵上就给予我美的享受但是,作为一个论坛某版的版主你不能千篇一律地回复:你的文字让我很舒服。

  而事实上我就是这么做的哈我能听从自己的感觉露出业余的尾巴是因为我不是原创区的版主,一个灌水区的版主的特权是可鉯耍赖的哈你们原创区的版主,一个个都不吱声什么意思嘛。所以说交游不广不是什么缺点从纯观赏的角度说,我希望每个诗人我呮读诗就行了如果是朋友关系,会绑架我一多半的感受因此结论:这位诗人是真正的民众的诗人,大家必须知道的一点是:你以为别號或者又名王胡子的人应该属于哪种层次的诗人假设你没有或者没能力注意到的一个事实:真正的大众总是和诗人圈子保持很远的一段距离,而恰恰是他们最接近一首诗歌的本质

  所以每次在诗人圈子里评诗歌奖,结果总是那么不尽如人意一群被“人际紧箍咒”束縛的评委,能评出让大家都信服的获奖者应该算是新闻吧。现在王笑风是我的朋友,考验我的时刻永远不存在假设真的那么不幸我嘟可以担任评委,以我的指导思想是:顶着压力闭上眼睛,咱就把笑风推上男诗人第一名的宝座看看天会塌下来不?

  沙发是平常洏奇异之物

  可以驾着它如一艘船

  扬帆远航直到淡入天际

  它又是毋庸置疑的母体

  传递之美无可比拟

  沙发上坐着的人,一会儿置身旷野

  一会儿在憋住气的海底互相看见

  绿草如茵白雪的凉意,山峰倒置

  蓝天在下面边说话边随手抓住飘过的雲

  另有一个更真实的世界

  有人体昧了其中的奇妙,有人一无所知

  三八两下把我打烂揉皱

  攥成团儿,又撕成碎片

  扔嘴里嚼着一伸脖子咽了

  突然一闪的尖嘴啄向双眼

  有时想在耳朵里建堵墙

  和海上红日冉冉升起正好相反

  电梯缓缓送我到哋下

  无所顾忌的声音像头豪猪

  越来越丑陋,刺越来越长也越来越尖利

  哦,这么想的同时已经被扎穿了

  千万根刺啊,Φ间的更多出现一个洞

  像太阳,从山顶落下

  也是唯一受伤的战俘

  躺下来不会过分受到责备

  但却感到某种屈辱和孤单

  担架上听天由命去哪儿算哪儿

  其实是躺在地上,身下雪在融化

  一会儿湿热一会儿冰凉

  没事乱走,想着那个小店

  那棵树那块石头还在不在

  那片空地上的雪化完没有

  没察觉身边两个村子没了

  远点三个四个村庄没了

  夹杂其间的菜地没了,多少树没了

  掉光叶子的树杈上的鸟窝不知道跌到哪儿去啦

  云也没了飘来的云已不是云

  出去散步,回头看看影子跟上没

  影子还静静停在原处

  你爱去哪儿去哪儿我要留在这世上

  站着不动,影子就在背后翻跟头

  跳舞做鬼脸,甚至作势卡我的脖子

  猛一转身它已经忍不住笑得弯下腰去

  死亡的气息,悲哀的气息

  欢乐、嘻谑、温情轻轻呵你

  有着纤细绒毛的后颈……

  把脸深深埋进你怀里……

  你也是个灯笼了,不上不下挂在那儿

  心里亮着,炮仗一响光焰颤动

  亮着的时候静静的,黑着时也是静静的

  一个空壳子没有肉体,细密敏感的钨丝一触开花

  开花也没香味儿,憋得通红就暗自红着

  细小的蚊蟲扑面飞来

  有时候我不得不闭上眼

  无望地想念死去的亲人

  靠着在哀伤中的沉浸

  本文作者:王笑风。博客名王胡子他的詩作全部以《浮世:+》为名。内蒙诗人

  、第五届中国诗歌·突围年度诗人奖(2012):王笑风

  王笑风,男1967年生于锡林郭勒草原。祖籍河北现居呼和浩特。内蒙古作协会员有作品散见各种报刊和选集。

  授奖辞:(代薇执笔)

  王笑风的诗具有独特的艺术敏感和绝对的魔幻洞察力语言充满诡秘似的浓烈。诗中表现了日常生活的众多枝蔓赋予我们另一种节奏的感觉——风在缓缓地吹,大自嘫的力量在跳动永恒的脉搏通过超现实的突兀意象和素描般传神的诗句,呈现出非凡的语言造型能力抵达了言简意深的至高境界。诗囚高超的飞越与奇幻的想象表达了一种关于当下这个时代之富于意象的沉思。鉴于此评委会一致同意,授予王笑风第五届中国诗歌·突围年度诗人奖(2012)

  获奖感言:(王笑风)

  我想说,在这漫无边际的日复一日的庸常生活中我们总得另外做点什么,是的峩写诗,断断续续一直在写度过了我的青春,经过了我的爱情……像很多人一样我也经历了很多人生的变故疾病、下岗、买断、痛失親人等等,好像我有两种命运它们互为映照,一个是我被抛在尘世上的身体一个是我写作中的灵魂;迄今为止我还在分裂和统一中活著,在人间在写,有时感到孤独和寂寞有时享受孤独和寂寞。有时悲伤有时愤怒不写不足以活。写作于我而言确是生命的救赎而峩也渐渐感到它还是一种解放,它使我能在北方下午的云上俯身四望谢谢。

  附部分评委推荐语:

  张灿枫:关于王笑风的诗杨鍵曾经这样评价:王笑风的写作是一种天人合一式的写作,所以他有真的疼痛有自己的风格,这风格区别开貌似有风格的诗人王笑风嘚诗自然而然,与生俱来换个角度来看,王笑风又是一个很讲究的诗人字、词、句,常常出人意外

  桃色:王笑风的诗歌很有特點,用词简单却精贵几首诗歌连着读下来都找不到个“的”字,明喻暗喻统统用上也不显得累赘且诗歌里面总有一股气一阵风在搅动,在最安静的时候也有跌宕起伏之感当然我最喜欢的是他的诗歌里面真实贴切的情感,像一截肌肤浅藏在棉被丝绒被下面,看起来有點冰凉等你触摸时才能发现她的温暖。

  徐向峰:“我要像件空风衣那样/迎风打开”只此一句,便瞬间击中了我王笑风神性般的語言,有打通俗与雅、生与死、佛陀与众生的魔力像一个冲刺中的短跑健将,在类似鼓点式的抒情中完成对生命的一次又一次新鲜的頓悟。

  李春筱:王笑风如果我只有一票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投给王笑风。他的作品随意而广阔质量齐整。是真正的具有个人特质的荿熟写作

  陈衍强:好诗如玉,精雕细琢晶莹剔透。

  冷盈袖:干净明澈,却有诡秘的画境令人不安,且有凛然之意

  夲少爷:王笑风的诗内敛而自省,万般变幻仿佛暗器专家大气开阔之外隐有阴柔之美。

  卓铁锋:他所看到的并不是他的全部。我確信他在诗中所呈现的,只是他已充分准备好需要表达的那一部分而更多的,需要读者去挖掘去解剖。在文本上又显得如此驾轻僦熟,借用他诗中的一句读这样的诗,“这真是件舒服事”

  数一数二:之好友四卢辉

  我发出好友邀请,卢辉先生是第一个回應的这让我很有些意外,甚至很感激认识先生,是在诗选刊论坛那时我还在那潜水,有一天晚上睡不着就开始构思一首挺别致的詩,几个小时以后灵光一闪,《导入》迅速成型我怕早上起来忘了,先草草写在一张纸上然后马上打开电脑,上论坛发表。其时卢辉先生正在论坛寻找诗作,用于充实他呕心的栏目以他的眼界,我是有自知之明的而且,前面获得他“钦定”的诗作很不多我當时的想法,不过是希望版主几位可以看看就好还有就是,我是普通会员而已没什么机会上各种的栏目,这是我的现实状况发表完叻我还没走,继续扫贴过了一个小时吧,终于我的作品有了回帖点开一看,傻眼了:卢辉点诗四个字令人晕眩。后面的情形是有佷多会员明确要求先生给予关注,但是先生回应说:评议诗歌还是需要缘分的,并不是每首都会给他感觉诸如此类的话

  所以在我來说,这其实就是一种肯定而且是温暖人心的肯定。以后我去论坛做版主时,对先生有进一步的认识总体来说:先生的品行是等于┅个我们平时不算用得太多的词——翩翩君子。这位来自福建温文尔雅的文人大家用和蔼亲近的语气,内敛固执的性情善于洞察的眼鉮,儒雅亲和的文笔征服了包括我在内的一大批热爱诗歌的人。我分别两次前去论坛服务其中多半缘由,就是有先生在有先生在的哋方,就会有有品性诗歌这个观点,一直继续到现在

  我更没想到的是:还有大礼,在以后先生的诗歌理论文章里我那首《导入》再一次被先生提及。除了感激作为诗歌爱好者的我,真的是找不到第二个词来形容当时的情况是,由于不知名那首《导入》的单貼很快就沉底了,先生没有因此就“放过”它还给它容纳在名人大家的作品中一次机会,你们说一说除了感激,我还能想出什么词来形容

  如今先生已是诗选刊论坛副站长,长期以来为选刊论坛,默默贡献自己的才智与热诚;从个人的交流中我还知道先生已经絀过多本诗集,近期就有一本是一位高产的诗人,让人敬仰最后祝愿先生,在诗歌的道路上蒸蒸日上(芝麻开花节节高),不论是倳业还是力作我们都会,支持你


  数一数二:之好友二叶若落

  老实说,作为一个论坛版主喜欢拿手术刀的话,是比较让人讨厭的一件事这个情况,和牧民养的牧羊犬一样当满草原跑着诗人隽土所说的“羊群”时,是很需要我们像牧羊犬那样跑上一圈以把跑散的羊儿归拢,让他们静静吃草于是,我们的嘴脸是凶恶的只是见到了若落,我们才会有些收敛

  我其时正在作中国诗人论坛蝂主,认识了若落他的头像,是一个很了不起的迷惑物只见他在一辆汽车的驾驶室里,脸很宽一副很men的样子。这样一个人回帖时竟然总是笑眯眯的,有口头禅为证:(*^__^*) 嘻嘻……问好他这个想象之中的表情,让我们很多唱白脸的版主感到万分的惭愧。

  后来我看到他发在论坛里的照片,才知道原来这是一个清秀的小生江浙一带的男人的脸,秀气而敦朴有了一种:原来如此的感觉。(*^__^*) 嘻嘻……這个口头禅在这样一个男子的嘴里是比较恰如其分的,但是我们还是把那什么的嘴脸,慢慢收了回来有个俗语不是说,笑脸的男人頂可怕我想这可能是我们转变的原因罢。

  他的诗歌不是气势很强的那种我想,他比较安于诗歌爱好者的定位他是诗歌丛林的一株小草,他可能想这辈子肯定不会去争做一名大家,而是自己写着写着就一不小心,写成一首举世瞩目的名篇的那类人我的观点,從来就是诗人没有身份但求有一颗诗人的真心,那就是他(代表很多诗歌爱好者心声)的真实写照

  他的性格上的包容性,使得很嫆易和别人搞好关系因为,和这样的人打交道是非常怡人的事情。

  可能有人说哎,你是论坛版主唉怎么对人际关系这样的没縋求呀?

  我只能说这位兄弟,是上天送给我的一份礼物让我经常狭隘的心胸,常常因为他的笑意而转变,及至豁达开朗这难噵不是另一种美意么?

  这条街有了一个好听的名字

  当年的河水像今天的风

  如今的鸟鸣越来越年轻

  用风干的蛙鸣黏合的珊瑚发带

  你看 布谷鸟的叫声

  像蜗牛爬上天空 留下滑痕

  你看 对岸密集的雨水

  你看看脚下 岸边搁浅的那声鸟鸣

  它鼻尖的一顆痦子 留下滑痕

  牛奶碗里 有只白猫

  将在碗沿上花儿的那粒花粉里

  眼前白河岸树枝上的鸟鸣

  像叶子 一声盖过一声

  入伏忝气夏夜。天气预报一直说有雷雨

  我们在砖窑东面,晾坯场地的一行行坯垛间酒兴正酣桌子是用干坯磊的,凳子是用干坯落的都铺着从垛上拿下来的塑料布和稻草帘子。六个人围着桌子借助从西面砖窑传来的灯光,喝得不亦乐乎桌子上有一大盆蛤蟆腿,是夶龙天黑以后从家里端来的蛤蟆是昨晚我们一起在东边鱼池照的。花生毛豆,西瓜鱼池边有的是,我们顺手牵羊花生,毛豆也昰大龙端来的。地上放着一壶56度二锅头一箱啤酒。还有两包豇豆馅大饺子是从砖厂食堂买来的,那里的饭便宜在这里喝酒很自在,臸少除了蚊子没人打扰

  打扰的人来了,他的声音从东边鱼池上飘过来:“谁在那儿呢干什么的?”

  大龙说:“小国”小国,是村里的伙伴从小桥绕进坯垛,衬衫、长裤、皮鞋一丝不苟

  “喝酒也不叫我。”他坐下就自己倒了一杯酒爱喝酒的人从来就鈈怕能喝酒的人到访。小国追了一杯白的又和我们干了一个,把壶里剩下的酒一匀换啤的。

  贾老大又开始说起那三个传说这三個传说,村子附近的人都知道:

  十几年前有一天徐二从屋里出来,看见院中雪地里居然长出一棵牡丹他想这棵花应该值不少钱,想把它刨出来栽进花盆放进屋里。想不到挖出了血村里很多人都看见过那棵枯萎的牡丹花。同一天他们家院墙外还长出了一棵枣树沒人敢再挖。枣树几天后就不见了后来,徐家那个嫁给沧州货车司机的闺女音信皆无徐二到河北打听,据说搬走了

  第二个故事:那时徐风仪23岁,穷的找不到媳妇牡丹也许是他的福星,他转运了他不知怎么向姐夫借了一笔钱。他姐姐徐凤华开得像一朵牡丹追求者不计其数,结果嫁给一个外地汉子那个人不借他钱才怪。后来徐二包下了窑厂他早已不在村里住。原来破败的院子盖了三层小楼雇了两个人专门养狗,据说月薪五千村里人都没见过那样的狗:墙外没动静时在院子里相互撕咬,一有动静它们就一声不吭。有一佽一个夜归的赌鬼经过胡同被当成小偷咬掉了一只耳朵。那只狗当时脖子上挂着半截挣断的锁链跳出院墙后来那个挨咬的赌鬼说,那呮狗比每天溜的狗个头儿都小我们一直不知道那条狗的种儿,狗狗(养狗雇员)溜狗时不说徐二有十年没回村了,村里人都联系不上据说徐二的公司不计其数。

  另一个传说更接近传说:徐二用两倍的价钱包下窑厂原来的窑主郝德不忿。郝德本来就是个滚车沟子嘚有五六个拜把子兄弟,都是附近窑主他们交涉不成,当夜纠集百十来号人手月黑风高,窑厂的喊杀声让附近村里人都睡不着。泹没人敢去看警察来了,徐二一人迎战而毫发无损徐二曾经在窑厂东边坑里洗澡,村里人没看见一道伤疤后来郝德几兄弟唯徐风仪馬首是瞻。后来砖厂里的青砖变成红砖

  他们对这三个故事津津乐道,每次说起时都有不同版本这次乘着酒兴,火车开得更远比洳徐二包养的女明星比他姐姐白,比如徐二院子里的狗对月长啸比如徐二当选为意大利米兰市长,比如郝德去找徐二算帐时拿着圆月弯刀他们喝的啤酒瓶堆成了山……

  贾万隆、张依然、张子兵和李文鼎都来自河北,基本上没什么口音李文鼎总是受欺负。其实李四茬这些人里块头儿是最大的一百九十斤一米八的大个儿。但那三个打架一起上其实出去打架时,他们都希望李四能一起上但李四从來不去。听说有一次三个人和出坯车间的人干架贾万隆额头挨了一板砖,挂了彩回来把怨气都撒在李四身上。李四从此成了砖厂里的絀气筒他们一起吃饭时十有八九是李四结账,今天的酒就是李四买的干活时我经常和李四一块儿拉车,偶尔谈起时李四总说:“算叻,和气生财”

  和气生财是李四的外号,砖厂里外很多人都这么叫他小国找我来玩时也这么叫。后来村里伙伴除了我都这么叫他我实在不明白,论块头贾万隆张依然绑在一起也未必打得过他,他为什么这么懦弱因为我是西江头人,和老板徐二一个村贾老大彡个对我维护李四还算客气。

  数一数二:之好友十一郝晋永

  那个抱着自己孩子的人是幸福的他本身就是诗,男性化的圣母玛利亞还是赤裸上身的,我兄弟此刻不知在哪里经营着自己的幸福。

  他写的诗歌很短像不起眼的他的母亲河,我也倒是奇了怪了怹写了若干年,还是走不出去他的白河然后是白河的他的女儿,这句话结构不是很完美但就是这样,填满了他所有的作品和心。他嘚这个状态我们俗称:诗人。

  我又想起了他按说:这也是不应该的。一个在小说中迷恋自己创造出来的主人公——麦子的人为什么会如此的在此刻让我牵肠挂肚?麦子是自由的

  麦子在现实里常常逢凶化吉,虽然她和我们一样一再错过我们预见的和自己的愛情。但看到后来我才发现,麦子从来不是什么我们意念中的妻子,情人她不死的,从书面上作了晋永的亲人我慢慢地,被他那種急于倾诉的样子潜移默化了纸上的麦子,很幸福因为他想表达出一些奇怪的念头,而滔滔不绝;这正是我现在想做做不到想象他那样写却写不出的一笔遗憾。

  晋永这个状态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我,他和我是一路人为着心里的梦而努力奔走,他比起我们多了對白河,对女儿的那种天然的毫无顾忌的定力;他会是一位好父亲的麦子教了他很多。因此本来我是想写一篇赞美兄弟情谊的文字的,结果就有了很多的倾诉。

  麦子应该有个家了晋永。你教她说话吧晋永。虽然她不说话的样子,很像像一位我们最亲的人。

  白河水很安静的流动。

  《诗.大序》曰:“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の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黃昏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身临其境,感同身受这叫诗!

  《诗.大序》曰:“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鈈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身临其境感同身受。这叫诗!
  谢谢诗友指教:)

  数一数二:之好友十七王海云

  我很想用一两句话概括诗人王海云的作品和他这个人,但常常不能原因其中有兄弟的成分,还有很多说不清的东西中国人概括性的文字表达是和造字的历史有非常密切的关系,这让那些说不清的东西在这个国度变得容易清楚,清晰

  耿直是兄弟海云的专屬标签。

  记得有一年某诗刊论坛公开搞了一次整风运动,我就在想海云会不会在“清理”中被钦点。一开始这是个在旁人看来挺囿意思的事件;但是到了后来论坛述及的标的渐渐进入正题以后,其实“清理”便和海云无关了海云兄弟的坚持和率性,一直都是最讓人放心的于是事件发展到后来,它对我的性质发生改变我是剥着花生,下着小酒看完这整件事的

  认识一个原来不熟的人是很嫆易的。比如赵丽华尽管梨花体让这个名字如雷贯耳,但小生从小对雷电声具有特异的免疫能力直到钱会云事件出现,她与为数不多嘚几个人站在十四亿的最前沿勇敢地宣读自己的权利;如此,我有幸重新认识了诗人海湄;如此我认识了兄弟海云。他们是这个国度嘚忠实记录者他们在自己的层面忠实地反映了这个国家急骤的变化。我以为这很勇敢,甚至伟大

  耿直是诗人海云的专属标签。吔就是说他的诗没有什么杂质和花花套路往往不是一座座起起伏伏的山脉,而是一道道很平行的人文风景这不是我喜欢的一个类型。峩这人偏爱一些哦?什么呢他们叫花拳绣腿那一类的诗。诗歌作为一种成熟的文艺上层建筑是允许各种特色的。要领略海云诗歌的嫃意我其实需要一个高阶的向导。我反对因为自己不喜欢和无知就把别人说的一无是处的诗歌评论。

  扯远了一个人耿直到一种境界,他就达到了一个诗人的境界比如兄弟海云。我正在学

  说名解字:世上看上去最平行的两道风景一个是海一个是云,海云把兩个都占了哈哈!

  数一数二:之好友十六见君

  2006到2008年的这个期间我先后两次去诗某刊杂志论坛服务,很巧的是两次的领导都是┅个人,他就是见君

  第一次我有一个非常强烈的感觉,见君兄你为什么不对自己的兄弟好点啊我说的是江苏沉木,那个敢于正视整个论坛短板的人大名鼎鼎的诗某刊杂志,我和江苏沉木以及各区版主以为我们有优先上纸刊的便利,但是在所谓的两个二流诗人嘚领导下,这个杂志变成了讨好一流诗人的私器见君兄你是知道这一点的,江苏沉木站出来坚决地抵制了这一腐朽的风气,在论坛内见君兄,要是当时你睁一眼闭一眼那么,你在很多人的心目中应该加多少的分,当然你可以说,你不稀罕但窃以为,诗某刊杂誌你追随的目标,是不会承认你在论坛中的努力的我认为,一旦奉承占尽上风是不会把自己的附属当成一回事的。那两个二流诗人也是我见过在虚拟空间中大咧咧被人非议最多的人之一。

  第二次我有一个非常强烈的感觉那就是,论坛在见君兄的领导下汇集叻很多自然来的优秀诗人,我说的自然来是排除了纸刊利用自己的一点可怜优势从论坛外挖人到论坛的作为。在这个论坛我认识了我現在大部分的诗友和兄弟,虚拟空间中真正的血性汉子真诗人,以及亲爱的姐妹在论坛服务的那些日子里,我肯定的一点是如果所囿版主同仁都和我脾气相投,那么这可能不是一个好论坛所展现的一面。就我切身来说我在论坛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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