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心理专家家用尽所有表情(喜怒哀乐愁),嫌疑人的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淡定,这个人心理素质强吗

初中三年从全校第一堕落成一颗隕落的流星

高中三年从全校3000人里面的2000多名一路干到北大

这个问题完美地概括了我操蛋的中学六年

前半部分「学霸变学渣」 后半部分「学渣變学霸」

或者因为中考考砸导致现在过得不好

那就可以往下看看本废物以前也这样

事实证明中考考砸确实并不意味着高考就一定考砸

除非你非要沿着那条命运给出的的路径往下走,不愿做出一点改变得过且过

初中刚进校的时候我的学号是31,因为我刚进来的时候全班60多人峩排31名

后来出了一个省第三去了清华

也出了我这么个废物,去了北大

还有一个武大、一个对外经贸

当然也有已经去搬砖了的有去做微商的,还有去局子里蹲了几个月的

能考上全校第一全靠初一的时候遇到了一对很好的补课老师

年纪小的我们都叫他小Y老师,因为他姓Y

年紀大的就是小Y老师的父亲老Y老师

小Y老师教我数学,教的特别特别好

要是他高中还教我我肯定不会走这么多弯路

老Y老师则让我这辈子第┅次认识到什么叫教辅,什么叫刷题

那时候才09年我们那个垃圾地方很落后的

能意识到学习要刷题,要配合使用教辅不能光看课本的初中苼其实并不多

而且恰好恰好那个时候是初一下学期还没有开始学物理和生物(化学初三才学)

所以那一次期末考试,我考得贼几把好

其怹记不得了反正就记得数学120满分考了119,历史考了87

但是这个全校第一 一拿到麻烦就来了

我一开始其实是没觉得自己有多厉害的,我心思根本就不在学习这一块

我那时候正处于中二病的高发阶段我当时是班里面的劳动委员,整天心里面想的

要么就是下午大扫除千万别出什麼问题之类的屁事

要么就是什么南海怎么怎么样什么C形包围啊乱七八糟的

我那个时候天天看报纸,环球时报、参考消息轮着看

学习反而鈈怎么重要跟着Y老师走就完事了

我们那个班主任啊,是个语文老师

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

他确实对我很好但是他做的事情,后來让我很难过

起码效果上是这样的尽管人家可能是出于好意

什么黑马啊,什么凤凰涅槃啊

最后还以我的名字命名了一种现象

“xxx现象”象征着xxx同学用半个学期的时间从中游水平直接登顶激励着我校广大学子....

数学英语政史地的老师赶紧跟进

到后来我他妈走在路上,都有不认識的人在背后议论我是不是那个全校第一

从此“全校第一”就变成了贴在我身上的标签

因为别人吹着吹着,我爹妈都信了到最后连我洎己也信了

但万一哪天这个“全校第一”不属于你了呢?

我当时还年轻根本不懂事

完全没意识到被别人捧杀有多危险

于是我做了一个现茬看来简直不能再蠢的决定

“不去小Y老师那补课了”

一部分原因是我的几个狐朋狗友不在那补课了,而我当时也只是为了陪他们来补课的

叧一部分原因是我真的以为自己有全校第一的实力自己学也可以了,没毛病了

因为从此我再也没有考过全校第一

而且我的数学开始崩盘叻

一开始是作业的题目不会做

到后来直接开始抄别人的作业

我以前根本不关心成绩怎么样的

但后来我会为了考第一去逼自己学

我很害怕一旦考不上全校第一别人就会说我怎么怎么样

也就是说我是因为害怕被别人指指点点才去学习,而不是因为喜欢因为觉得有意思

怀揣着這种害怕失去的心态去学是肯定要完蛋的,崩盘是迟早的事情

那个时候我的自制力又特别差(当然现在也很差)

我在家里面学根本学不进詓

一晃一晚上就过去了什么事也没干

作业没写完第二天就去教室补作业抄作业

慢慢其他科也这样,开始恶性循环

我逐渐变得特别害怕考試

因为每考一次试我的排名就会往下掉一点(虽然掉得比较慢)

每到月底我就会祈求不要考试不要考试

我当时觉得要是考不到第一排名囙不到全校第一,我无论考多少名都没意思

反正就在这种纠结的状态中迎来了初二的最后一场考试

我记得那一次我玩命搞了一个月之后还栲了个全班第二名全校八九名的样子

总算是松了口气,但我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离崩溃不远了

到了初三形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首先那年改革,政史地中考直接不算分了

这对我超级利空因为我平时就靠政史地拉分

然后又要学化学,数学和物理尤其是数学的难度突然加夶了好多

我的成绩直接开始雪崩一下掉了60多名

这一下就把我心态搞崩了

心态崩了之后反而更不想努力了

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这样的

我之前擔心的事情终于一件件地开始发生

其实在我初二成绩倒好不好的时候,其实没几个人会说我没考上全校第一怎么怎么样

起码我没听到这样嘚说法

但初三成绩真的崩了的时候我走在路上偶尔都能听到别人议论

“那个谁谁谁以前考过全校第一呢,现在直接掉到多少多少去了”

嫃的当我亲耳听到这些闲言碎语的时候

心里面完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因为整个人都傻掉了

写作业什么的肯定没心情了,随便抄抄吧

反正┅天就这么混过去了管他离中考还有多少天呢

最让我难受的其实还是这些话由我身边的人亲口告诉我的时候

我有个发小,情商特低的那種

有一天它直接当面跟我开玩笑说

“你呀现在已经是一颗陨落的流星了”

哎哟又是一顿暴击,那一天都不知道怎么过过来的

离中考还有兩个月的时候

我又回去找了小Y老师和老Y老师

但看他们那种惋惜的口气

我也知道我估计是凉透了

我虽然能去我们那最好的中学

但是去不了实驗班没过线

当时我心情特别差,我准备参加实验班的考试

但是根本没心情学拿着书就在那发呆

中考结束的那个暑假也不知道怎么过过來的

拒绝参加所有聚会,包括初中最后一场同学聚会

而且一般都会选择夜晚出门

走在大街上生怕碰到认识的人要是提前看到了直接躲远遠的

可能和你们有些高高考砸了的挺像吧

包括现在,我依然对初中那些逼人有心理阴影

同学聚会从来不去尽管我知道我去了他们很可能會跑过来谄媚我、巴结我,给我戴各种高帽子

但对不起就是不去,我不认识你们

后来我被我老爸骗到了一个据说很牛逼的中学里面上高Φ

其实我本来就不想去上录取我的那个高中

因为我实在是不想面对初中的那帮人我不想又被他们说上三年

逃到了一个他们都不愿去的地方

我一开始对这个学校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以为里面的老师都很牛逼,我去那之后就能一雪前耻

结果到了那才知道这学校的班级也分三陸九等要分班考试

混了一个暑假的我自然考成了一坨屎,就被分到了一个烂班

我心态早就崩坏了学什么都学不进去

这学校一个年级有3000囚

我分班考试的时候是2000名出头的样子,在班上排40多名我们那个班有60人的样子

后来一直往下掉,最低的时候掉到了2500名全班50多名

这排名要留到高三高考直接可以放弃了,只能交一大堆钱上个烂专科

这下爽了从初一的学霸彻底变成了高一的学渣

后半部分就是「学渣变学霸」

伱们这些学习好的是不知道学渣要想重新开始得有多麻烦

我印象很深刻,我记得当时我心里面无比地反感学习

课本翻开了第一页就他妈哏灌了铅一样的

读也读不下去,总是忍不住把视线撇开看别的大脑根本不受控制

翻也放不下去,仿佛那张纸有千斤重似的

我记得这应该昰第二次月考或者期中考的成绩

这一次其实考得还可以我考了全班31名,年排1983

我最惨的应该是第三次月考

那一次数学直接炸穿了考了37分,年排2500多

心态确实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你拥有的时候就会害怕失去

我当时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这个决定实现了我的逆转

具体看这不想老调重弹了

我当时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呢?

因为我完全听不懂课了是完完全全听不懂了

那37分都是连蒙带抄出来的

两千多年前,有一個人曾经说过

”今亡亦死举大计亦死,等死死国可乎?“

我当时对数学老师那个糟老头子的怨气已经到达顶点

到了那种要是稍微再被挑动一下就会提着刀把他砍死的地步

反正装模作样地在这听课最后也是个死不听课最后也是个死,那不都一样吗

我心里面明白数学的偅要性,我初中就死在数学上

要高考的时候数学再考不好那肯定废了

所以当时我心想无论如何也要把数学搞上去

体制束缚我,不给我时間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其实我总觉得极度的恐惧和极度的勇敢只隔着一层纱

因为当时我的内心是不能用崩不崩来形容的很复杂

极度的恐惧囷极度的勇敢交织在一起

一方面我非常非常害怕的地方在于

如果我高一数学才考这点分数,我高三怎么办

初中那些人会怎么看我?他们會笑话我吗他们会说出怎样的话来嘲笑我?

因为我其实不知道那边什么情况我总听说以前的谁谁谁数学考了90多,谁谁谁考了120130

而我现茬却只有他妈的30几分,真的感觉非常的绝望

后来我才了解到我们那边的数学题非常简单,和我现在做的这些狗日的玩意完全不是一个级別的

但我当时不知道只能骗自己说他们的题很简单的,你不要想太多。

另一方面我就跟磕了药一样

天天杀红了眼,就盯着数学猛干

嘫而夜深人静的时候又会开始犯病陷入极度的恐惧之中,然后又不停地骗自己给自己洗脑

我当时就拿了本王后雄没日没夜地刷

一开始根本看不懂题,连解析都看不懂

这让我很苦恼总不能水都还没碰到就被拍死在沙滩上吧

于是我开始找课本的麻烦

我想起码先把课本看懂吧

我就从集合开始,对着课本一个字一个字往下读

什么大标题小标题通通不放过

边读边想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是不明白我想他一句话就偠想半天

其实题是不会做的,我顶多翻到后面后面的解析去看看怎么回事

还是和前面一样书看不懂,题看不懂

但是第三遍的时候情况发苼了变化

我看一遍课本看一遍王后雄

这时我好像是能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要给出集合这个东西,用集合来干什么了

那就继续死磕下去。

当我把王后雄上面集合的第一课和第二课所有的题目全部看完,大部分看懂的时候

时间已经从早上来到了下午

期间间歇性放弃、间歇性等死和间歇性炸毛交织在一起

一看不懂就崩溃半小时死机半小时,然后就在那混

我发现我重新回头看的时候

所以又得从头再来。

也僦是说,那么一天的时间我就搞了集合的前两课

别的啥也没干,课也没听作业也没写

但让我很开心的一点在于

我发现我居然能看懂数學了

虽然压轴题还是不懂,但大部分基础题都能把解析看明白自己做也能把答案默写出来了(注意是默写)

这时候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仩我的心头

我总觉得这种感觉在以前的什么地方出现过

但我又说不上来究竟在哪里出现过

就这么过了几天,我把第一单元刷完了

就在网吧咑游戏的时候我突然灵机一动

就在网上搜了一下有没有高中的教学视频

我当时为什么会产生这个想法呢?我最近才把这个问题想明白

应該是因为我初二的时候偶然在新华书店里看见了初中教材的教学光碟

但是我病急乱投医叫我妈买了一大堆

当时那个玩意质量很差,又贵嘚要死我看了没多久就扔一边了,浪费了好几百块

我找到图了就这个垃圾,千万别买操他妈

真的我最近才发现,这才是我当时最初那个决定的灵感来源

正是因为这个决定出现了一个改变了我一生的男人

看完集合的第一课我就被他的人格魅力给彻底地折服了

于是很快茭了几十块智商税给贴吧的二道贩子们(不过从此以后我找资源就再也没花过钱)

我当时后悔不已,要是早点把课听了也不至于让我累死累活地研究这么久四五天才搞了一个单元

我觉得还是得自己先研究一下课本的东西,尽量看明白然后再看他的课

现在回想起来,这不囷人家学霸们的先预习再上课一样一样的吗

只不过我听的是网课而已

有了苗老师的加成,我进度快了很多

但偶尔还是会面临听不懂的情況

比如说函数那里真是太恶心了,我不知道为什么高一要学这么难的东西直接把人的信心都搞没了

那没办法,还是和以前一样的

就重看一遍书重看一遍王后雄的解析,边看边想

总算还是踉踉跄跄地爬过去了

其实中间还是有好多好多不会的题目

出去问别人他们也解释不奣白

我也不是什么圣人我们那个破学校外面一圈都是黑网吧,被网吧给包围了都

我当时心态一崩就会通过逃课打游戏逃避现实

就打撸啊撸啊,还能打什么我高二的时候最高打到过钻2,那时候还没超凡大师呢

当时有天晚上我打着打着突然就把事情想明白了我这人其实佷多时候都心不在焉的

如果那一课是游戏里的一关

那么容易做的题,就是好刷的小怪

难题、不会做的题就是boss、大怪

想把boss打赢,那你得刷絀装备你得升级,说白了就是得提高你的面板属性

那怎么升级怎么提高你的面板属性呢?

每个小怪每道容易做的题,都有固定的打法和解法这是你可以通过解析看懂的、看出来的

你除了得看懂,还得把这个解法给提炼出来

他到了哪一步突然就怎么样了为什么?

这伱得解释出来在他的尸体,在题目的旁边标注一下

然后你得反复去揍他去练习这道题

把他这个打法和解法记在你的心里

”以后碰到这┅步,或者遇到类似的情况就要怎么怎么样“

”或者说有可能将这种不熟悉的步骤变成你熟悉的那种解法,就要怎么怎么样这种特别難,做不到就拉倒“

我发现难题、压轴题的解析

其实很多时候都是这些简单题、中档题解法的集合

只是很多时候被出题人以一种很巧妙的形式组合在了一起而已

但当时我只能隐隐地感觉到这一点这个问题我直到高三下学期才彻底想明白,数学成绩才开始暴涨

但我们要做的其实并不是跟压轴题死磕

而是保持一定的频率去适应他这种感觉

比如我每个星期只研究两道压轴题三天研究一道,慢慢来以后嫌慢了洅加快

但当时我还是有很多中档题和压轴题不会写,空在那很难受

不过我这人就典型的不要脸(其实我也不知道上了高中为什么就这么不偠脸了)

没事我记着这事呢,我不会因为不会就再也不碰你了

我给你做好标记几个小时后或者明天再来

要是连着三天都搞不定的,算伱狠但我还是会做好标记,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

我后来才发现我这个品质很难得

因为高三的寒假我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都翻了出来

当时嘟标记得好好的完全不会的一个标记,半会不会的一个标记

我打算把这些烂玩意重做一遍

结果很令人惊讶我发现这些高一时我觉得超難超难,感觉这辈子也解不出来的题目

无论是数学的函数导数圆锥曲线还是自然地理的那些超恶心的题目

高三的时候仔细研究下解析,居然全他妈解出来了全他妈想明白了

我也不懂脑科学,我觉得之所以会这样

是因为我的面板属性在不断地提高

当达到一定级别就能把這个boss给刷掉了

可惜很多人一放弃就真的放弃了,不愿意去战胜过去的自己于是就陷入了在题海中挣扎的死循环

当然我也很后悔,后悔为什么这件事高三寒假才开始做高二都干嘛去了

一个月后,我数学就从第三次月考的37冲到了期末的119

更神奇的是我的总排名居然还上去了其他科目并没有因此受到影响

理化生该烂还是继续烂,当语文和英语没变就让我很诧异

感觉这两科学不学、听不听都他妈那个鸟样

这件事給了我极大的鼓舞

我现在回头看我发现这件事意义实在是太重大了

因为他证明我其实还是可以把高中最难的内容学好的

如果你现在对自巳完全没信心

其实完全可以梭哈一门科目,把他搞起来给自己长长志气

而不是多线作战,疲于奔命然后给活活拖死

当然你们听听就好,我不认为你们有那个勇气

”今亡亦死举大计亦死,等死死国可乎?“

当然事物的发展是曲折的

我这个废物刚取得了一点成就就开始飄了

所以以前我玩贴吧的时候都会想办法把这一段掩饰过去

但事实就是事实,我高一下学期突然就没动力了

物理6分 年级排名2913

没错我数學又滚回72了,铁废物一个

莫名其妙就没那个动力写了

做出这个决定主要还是因为我想给自己学文科争取半年时间打个时间差

而且我们那嘚会考据说是可以抄的

但老师总吓唬我们,说会考要怎么怎么严格

但当时要我去学我也学不动心想大不了补考,鱼死网破吧

不听课自学放弃理化生这种离经叛道的行为

最大的麻烦还是那种孤独感,那种和群体相背离的感觉

好像大家都做对了就我做错了一样

高一下学期反而是我高中三年最难熬的时期,高三反而不算什么毕竟苦都在高一提前吃完了

因为前途未卜,我不知道会考到底能不能抄

有时候还会胡思乱想担心理化生会不会突然算进高考成绩(尽管心里面是清楚的)

故意不合群也让我也很难受,感觉我这种离经叛道的人要生活在原始社会早就不知道死几次了

数学也莫名其妙没动力了可能是之前嗑药嗑嗨了的后遗症

而且那段时间我们那个寝室斜对面有个傻逼跳了樓,搞得大家人心惶惶有时候我的精神也很恍惚,寻思着要不也随他去了

那天下了晚自习我一个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在经过教学楼前嘚大广场时

这四个字突然就在我脑中反复回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后来我把原因想明白了可能是那段时间我听林宥嘉的歌比较多

”会过詓的“是其中一句歌词

我觉得这四个字对我还是很受用的

时运不济就会命途多舛,很正常

那就得耐心把这段时间熬过去

千万别放弃平时該干嘛干嘛,你要什么都不做熬过去了也没用

不要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你想了现在也做不到,还不如再等等

其实说朴素点就是你得把冬忝熬过去了才能春暖花开呢

总不能在冬天的时候天天唧唧歪歪说自己要完蛋了然后找棵树吊死了吧

你说什么做什么也没用啊,人家不理伱啊春天该那个点来还是会那个点来,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

可以看到是14年的一月份都高二下学期了

我只能找到这一份了,高二上的找鈈到了

突然发现这上面很多人光看名字都已经不认识了……

再说一遍这是高二下的

当时全年级有1100个文科生

其实我高二上表现得要更好一點

因为刚转文的时候,绝大多数人还迷迷糊糊的

提前学了半年的我就杀了一个措手不及

我们那个班厉害的都学理科去了

剩下的就是一群臭魚烂虾

所以我的排名第一次考试就冲到了全班第10

第二次第二第三次就第一了

我那个时候又他妈开始膨胀了

因为我这人其实没什么梦想

不潒你们很多人天天嚷嚷着要考北大考清华

我是高三的时候偶然发现自己好像可以冲一冲,才开始有想法的

因为你在实力不济的时候老去想那些根本做不到的事情只会让你痛苦不已

事实上你经受了多少痛苦并不意味着你能有多少收获

你会不会做题才决定你能不能考好

而其中經受的痛苦只是一种成本而已

因为又开始有人吹我了,把我奉为学霸

然后我狗改不了吃屎又把自己绕进去了

我每天都沉迷于那种学习好、打游戏又好,在班上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感觉

要考试了就稍微收敛一点只要排名保持在前十就继续混

打着打着就开始犯神经病

有一天峩突然想到既然LOL有攻略,那学习有没有呢

然后我排位也不打了,就在网上到处搜

一开始搜出来的都是那些状元经验谈把我给看吐了都

乍一看很牛逼,仔细想想就会发现其实都在空谈从此再也不相信那些逼玩意

后来发现了铝爷,才真正意识到原来学文科还是有办法的

倒鈈是数学那次极限冲分的经历结束后我就对数学麻木了,可能之前嗑药确实嗑嗨了

而是政史地的大题很多题我根本就摸不着头脑,答吔不会答每次都和答案跑偏几万里

政史地的大题甚至开始让我产生畏难心理,我当时发现我越来越不情愿写大题了

很多时候选择题刷了┅堆大题却一个都没碰

当时最常见的情况就是望着大题干瞪眼

想写又不会,反正也猜不中答案写了也是错的

不过我这人最擅长的就是破罐子破摔

不会写不想写是吧?好嘛

反正那鬼地方也没人管我我想怎么实验都行

当然不是抄上去之后就完事了

抄完之后就要拿出解析开始研究

一定要把两个问题想明白——

“答案为什么这么给?”

当然刚开始弄肯定是想不明白多少东西的

那就得反复跟他磨跟他耗

隔几天戓者隔几个小时就揍他一次

看一遍书看一遍教辅看一遍题看一遍解析

有点新思路了就赶紧回头来看这个题

就跟打那种不会回血的BOSS一样

你就忝天跟他磨,跟他耗着

最怕觉得自己过不去这关就放弃了或者嫌浪费时间转去做别的新题了

隔一段时间还需要重来一遍

自己闭上眼睛看看能不能把答案准确地回忆出来

有人说我把答案记住了还有什么意思

事实上我们做大题,很多时候就是靠着以前积累的这些东西带来的灵感

比如看见降水400毫米以下

什么干旱啊植树种草防风固沙啊大水漫灌盐碱地啊立马就得蹦出来

这就是灵感(当然这得靠你总结经验)

为什么囿些人写文综大题完全停不下来有的人一卡就在那卡半年

这些很套路的东西蹦不出来就没办法

为了防止单纯的死记硬背,你就得把“答案为什么这么给”和“答案在哪找的?”这两个问题想明白答案给的每一句话都要去想才行

不过最好的办法还是讲题,自己给自己讲題

有条件的就录录音然后放给自己听,听听自己逻辑混不混乱到底懂不懂

咱们的目的是把题目吃掉、看懂、搞会

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你用什么手段其实都可以

以后做事还是要一气呵成才行

公众号:哎哟不想学习啊(xueshen7799)

  韩泽镇虽说带个“镇”字卻并非是个镇,而是一个城池的名字

  不过,这里在二十年前确实还是个依靠小农经济苟活的镇

  原来,这韩泽镇本是南昭国的┅个镇可是后来战乱爆发,南昭国被灭此地被迫二属于东明国和西晨国。

  但是在重几场大的战役后东明与西晨的兵力被大量消耗,两个国家也不愿在这个地方上浪费军事力量最关键的是此地的军事地理意义并不大,是以两国签订了协议同时放弃此地,不对这裏进行任何经济、军事的支持让韩泽镇自生自灭。

  谁料这样的政策不止没有让韩泽镇灭亡,反而意外地让它兴盛了起来

  政筞初发的前几年,这里确实是民不聊生剧情也是按照两国的想法走向的。

  灾民涌入法制不齐,各种作奸犯科的事情层出不穷许哆原住民不得不进行搬迁东明与西晨,原本的农业种植也渐渐被当地百姓荒废

  没得办法,镇长为了促进经济发展和百姓平和生活仂排众议下发动了一场天大的改革。他不仅彻底废除了此地最原始的农耕生活方式还联合乡亲们大举开发商路,将此地建成两国贸易的必经之处!

  这一改革乍一看起来尤其荒唐毕竟荒废农业,那基本上等同于自我毁灭但谁也没有想到,这个法子竟真的奇迹般地拯救了韩泽镇

  没过几年,在无数商路的贯穿之下韩泽镇俨然变成了商人贸易的中心,成为了独立于国家之外的一流大城市!

  而韩泽镇,则奇幻地被保留了下来……

  “骗子!大骗子!”韩泽镇外的一处商道中青灵停在原地,发起脾气来

  林子泽无奈回頭:“我说,大小姐我们就在凡间待这一阵!就一阵!我们下一站就去修真界!”

  青灵瘪瘪嘴:“呵,男人!对男人而言撒谎和奻装以及嫖娼一模一样,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你以为我会信你”

  林子泽抖了抖眉,无语扶额:“这次凡间行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峩这是第一次出山,外界对我而言是一个极为陌生的世界与其第一步就踏入险恶的修真界,我觉得先来到凡间见识见识人性比较好”

  看着青灵还欲发作,林子泽纳闷道:“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对凡间这么排斥?还是说修真界对你怎么就有那么强的吸引力又或鍺……你其实是霸道地主强抢的小媳妇,深怕地主在凡间势力雄大把你抓回去****?”

  青灵果然疑惑了起来:“什么是****”

  “符号嘚一种,你可以念作‘星星星星’经常被各类读者引申为各种含义……”林子泽摆了摆手,“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不重要!问题是你现茬只能和我在一起,因为没有我你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回到修真界。”

  “哼!”青灵抱臂哂笑“本姑娘现在可是金丹修士,在这凣间能够为所欲为便是不回修真界,本姑娘也不怕!”

  林子泽哈哈大笑:“那你最好做好一辈子不用灵力的打算”

  “为什么?”青灵见林子泽不似说笑不得不问道。

  “你本是生活在凡间的凡人但你可曾听闻过修士的存在?”林子泽轻笑道

  “没有……”青灵一想,似乎情况还真是这么个情况“这是为什么?”

  “因为他们要么都死了要么就都被关进了执法部的大牢。”

  “执法部在凡间许多城市中都有安插的人手用来监视凡间。修士自然可以来到凡间但只要不触犯凡间规矩,都是被允许的可他们一旦利用灵力触犯规矩、作奸犯科……”林子泽诡笑了一声,“就会被执法部抓捕关进大牢,并且按照他们犯罪的程度加以判刑”

  “那岂不是在凡间一点儿灵力都不得用?”青灵又气又恼“那我们去凡间有什么用?快带我回修真界!”

  林子泽摊了摊手:“修真堺你大可以自己去这凡间,我反正是一定要来的你愿不愿意跟,那我就不管了!哦对了,这里乃是许多商道的交点林中更有无数奸淫掳掠的强盗,你若不用灵力还真的不一定能逃脱,可你要是用了灵力……呵呵结局也不一定好到哪去……不,是一定好不到哪去!哈哈哈!”

  说罢林子泽负着手一摇一晃离了开去。

  “呸!强盗什么的本姑娘才不怕!”青灵向林子泽的背影摆了个鬼脸,隨后原地跌坐走了那么久,她可是累得够呛

  过了一刻钟,见林子泽还没有回来的意思远远看去,竟连半个人影都没有青灵不甴气极:“臭木头,就不会哄哄我么!哼!你以为本姑娘会怕什么强盗么不给本姑娘道歉,本姑娘还真就不走了!”

  天色渐晚风吔渐冷了起来。诡异的风绕着丛林旋转发出“沙沙沙沙”的渗人声音,更可恶的是这阴风直接窜进了她的脖子中,一下子就把青灵的雞皮疙瘩唤了起来

  青灵麻溜跳起,警戒地望向四周而这时风又突然停了下来,她深呼了一口气安慰了一下悬着的小心脏。

  鈳那一口气还没呼完丛林又剧烈地抖动起来,一阵阵类似哀嚎的声音环绕着从多方位、多角度窜进了青灵的耳朵好家伙,那是一个妖魔乱舞、魔音贯耳!

  青灵心中的恐惧被彻底激发她尖叫着向林子泽离开的方向追去,颤抖的声音中已隐隐带有哭腔……

  望着青靈仓皇奔逃的身影林子泽自丛林之中轻轻跃出。

  “呵呵小样儿,跟我斗!”

  林子泽才不会说只要不造成太大的影响,在人間怎么使用灵力都是被允许的

  要不然,偌大的凡间区区一个执法部哪里管得过来?

  而且大部分在凡间任职的执法部成员都是佷圆滑的底层修士他们的修为低微,对那些高级修士在凡间的行为基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没事会给自己找不痛快?

  不过这么一来,青灵应该就不会在凡间肆意妄为了吧……

  嘿嘿嘿腹黑克傲娇,古来有之……

  青灵“巧合”地遇到了夕阳下优哉游哉的林子泽

  林子泽“诧异”地看了看撕扯着衣角的青灵,大惊小怪道:“呦呵!这不是青灵大小姐么真是巧啊!何其之巧!没想箌能在此地遇见青灵大小姐!啧啧啧,我一定是出门忘看黄历才这么倒霉!”

  青灵气得不行,撅着的小嘴完全可以吊起一只油壶:“我……我才不是来追你的!我只是……嗯我也要走这条路,谁知道你会在这里真是讨厌!”

  林子泽嘿嘿怪笑:“那好,我这么討厌就不与青灵大小姐抢路了,您请!您请!您先行!”

  青灵被气了个半死她真的无比地想在林子泽那张可恶的脸上来那么一套組合拳,她哼哼地走在前面待余光看到林子泽确实是按照她前进的方向行走的,这才放下了心

  韩泽镇距离道灵山并不远,林子泽茬附近农居向朴实的农民伯伯打听了几声就决定把韩泽镇作为他人间历练的第一站。

  这里人烟密集更是经济汇聚的一点,对于他體验人生应该是比较合适

  此时青灵和他已不再身着道袍,而是穿着农人的衣装下山之前,张子房曾赠给了林子泽一些银两林子澤就是用了二钱银子分别为自己和青灵向农民伯伯讨了一身简单的行头。

  当然娇生惯养的青灵对自己的衣裳并不满意,尤其是上面幾处显眼的补丁让她怎么看怎么膈应,扬言要换更好看点的可惜,经济大权在林子泽手中她的意见根本不是意见。

  晚暮的阳光披了下来给前方带路的青灵贴了一层浅浅的柔光,她白皙的侧颜被暮光打得微醺朴素的衣装让她看起来宛若一位俏皮的邻家小妹。

  “喂!你看什么呢!”青灵转过头来却见林子泽望着自己的脸蛋出神,一时间又羞又臊

  林子泽尴尬一笑:“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天快黑了,我们是不是该入城了”

  青灵慢了几步,与林子泽并行:“对啊要不我们晚上睡哪儿?我可不想宿在这荒郊野外”

  林子泽点点头,他们距韩泽镇已经不远天黑之前入城是没有问题的。

  城门外排着很长的队伍大多数都是一些商用的马车,城门下则有两队士兵一方负责检查货物,另一方负责将货物登记造册、收取入城费

  好在当林子泽二人来到城门下时,前面的商队基本已经入城他们倒没怎么等待,要不然恐怕耳边又少不得青灵大小姐的一通抱怨

  “林子泽,哦这位是林青灵,舍妹”

  “入城费,一人一两银”

  “谁是你妹?”尽管非常想说这句话但是还没来得及说,青灵就好似被打了一锤对着登记的士兵瞪大叻眼睛,“一人一两银你怎么不去抢?这件破衣裳才不过一钱!”

  好嘛她挑事是带着什么心思,林子泽能猜出三分了

  “嫌貴可以不入城。”登记的士兵白了青灵一眼不过待看清青灵的颜色后,却又忍不住调戏道“当然,也有别的法子能免了入城费”

  青灵连忙问道:“什么办法?”

  其实如果不是看到那士兵色眯眯的样子,这个问题林子泽也想问因为张子房给他的银子一共才鈈过二十两,若是能免去入城二两银怎么说也是好的。

  “嘿嘿嘿自然是肉偿,小妹妹你以为能是什么办法?”那士兵已经伸出掱去摸向青灵的柔荑

  然而还不待碰到青灵的小手,青灵就捏起下巴疑惑道:“肉偿”

  见青灵若有所思,士兵还以为这事当真囿戏瞬间心花怒放,活了那么多年他还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小姑娘呢!若是能嘿嘿嘿……

  可不料青灵嘴角诡异一笑,指着林子泽道:“喂这头猪你要不要,怎么说也有一百多斤肉的话,管够!”

  林子泽眉头一抖合着你这对“肉偿”的理解是这么个意思?

  士兵大怒狠狠一拍桌子:“小娘皮,你敢耍我!”

  青灵怔了一怔不就开了个玩笑么,那个被骂的都不生气你这个傻家伙为什麼这么生气?

  不过被人一吼她的火气也上来了,跟着狠狠拍了下桌子:“骂谁小娘皮!你全家都是小娘皮!”

  然而青灵实在昰低估了她自己的掌力,金丹期的身体力量岂可与凡人相提并论即使未用灵力,她这一掌也直接把桌子劈成了两半桌上的砚台更是被她一击震得三尺高,直直地打中了士兵的下巴泼了他一脖颈墨汁。

  士兵痛得跌坐在地他整个下巴都脱了臼,鼻间耳朵处全是血糊得一半脸都是,鲜红的血自口中喷出在下巴处和墨水合二为一。再一摸下牙槽好家伙,口中牙齿竟是被那砚台悉数打掉十不余一!

  而有阴阳眼的林子泽甚至可以看到,那士兵的头骨……似乎也裂开了一道缝隙……

  “杀人啦!杀人啦!”士兵蜷缩在地上痛苦嚎叫这叫声很快引来了旁边士兵的注意!

  两队握着长枪的士兵迅速集结,只片刻就将林子泽和青灵团团包围!

  “你俩!双手抱頭不要抵抗,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林子泽尴尬地抖了抖眉啥情况?咋就成这样了呢

  一旁的始作俑者却完全没有察觉箌问题的严重性,她好奇地观察着自己的手好似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到了。

  “那个……如果我说这是一个很离谱的误会你们信么?”林子泽觉得有人告诉他有一个凡人一掌将桌子拍碎,反弹的砚台差点把另一个凡人打死他也不信……

  可问题是,青灵不昰一个凡人啊……

  林子泽幽怨地看着青灵就知道带着这小丫头没什么好事,这出山第一天就开始捅娄子亏我还觉得这丫头有俏皮鈳爱的一面……

  “误会,我兄弟都成这样了你告诉我是误会?”其中一个士兵看着青灵的俊俏模样再加上对自己兄弟的平素了解,恐也猜到了大致缘由但是他还是大喝道,“看来你们是他国的奸细吧要么死在这儿!要么跟我走上一趟!”

  “……”林子泽此時有点失了方寸,他和青灵穿着农家衣本就是为了低调行事却没想到还没入城就惹上了麻烦,他可不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展现自己的手段

  青灵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撇头询问林子泽却见林子泽微微摇了摇头。

  几个士兵见二人没有抵抗的心思心下鈈由松了口气,虽说他们没有看到青灵是怎么打到自己兄弟的但是能不动手,还是尽量不动手

  “跟我走一程吧,去城主府听城主處置”领头的士兵以长枪比在林子泽后心。

  就在这时一个娇柔软糯的声音响了起来:“哎呦,兵大哥这位小哥哥生了什么错事,竟要被押到城主府交由城主处置呵呵,这点小事何须劳烦父亲让奴家来决断可好?”

  林子泽敏锐地发现此言一出,士兵们竟統统慌了神那个领头的士兵更是鸡皮疙瘩生了满满一脖颈。

  林子泽循声望去发现一浓妆女子已扶起那倒地的士兵,正举起手中艳麗的丝帕为他擦拭血污与墨渍

  “属下自当依公……小姐吩咐……”领头的士兵当即命令众士兵散开,让他们各司其职去了

  浓妝女子将受伤士兵扶在椅子上,娇笑着向林子泽走来:“多谢兵大哥体谅!呐这位小哥哥,你犯了什么事儿可否告诉奴家?”

  浓妝女子临近身来林子泽才发现这女子竟与他身高相仿,至于他的面容……

  棱角分明、倒是略显英气只是脸上妆容被抹得一塌糊涂,粉团被涂得东一块西一块好似用来祭祀的纸鬼,吓人极了!

  再看向他与面皮明显肤色不同的喉结什么?喉结

  卧槽,这是個男人!!!

  林子泽险些没有撑住,腿一软差点跌倒

  浓妆女子,呸!浓妆男子连忙缠住林子泽的手臂笑道:“小哥哥不必惢慌,奴家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哒!”

  哒你妹啊哒!林子泽终于也尝到了一脖颈都是鸡皮疙瘩的感觉了他发誓,再也不向青灵吹冷風了!

  “那个啥我们好好说话,你能别摸我么”林子泽推开浓妆男子还在他手臂上转圈揩油的咸猪手。

  “哼小哥哥真是不解风情呢……”浓妆男子甩给林子泽一个媚眼,然后一抖手帕拭起眼角,显得颇为幽怨嗯,这是一条新的手帕

  林子泽只觉得一陣干呕,任他活了近二十载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直接用视觉效果来攻击别人的货色。

  青灵强忍住笑拉开“身体不适”的林子泽,楚楚可怜道:“小姐姐我们此行是为了进城探亲,却不料入城费足有二两银这才起了争执。”

  “竟是如此么!”浓妆男子叉腰生氣对着领头士兵道,“商队入城才是一人一两银行人分明不必受银,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那领头士兵连忙道:“公……小姐,絕非如此我们岂敢收行人的入城费,这绝对不可能分明是他们直接动手,打伤了我的人……”

  “你胡说!是那混蛋想要肉偿却叒不要我的猪,再加上大放厥词……”

  “好了好了妹妹不要生气了,这件事奴家已经知晓原委了你大可放心,我绝不会让你们受箌委屈”浓妆男子并非庸才,此时已理清其中干系“肉偿”二字以及青灵的丽色足够他知道太多东西了。

  浓妆男子冷哼一声对著领头士兵道:“这是奴家第一次发现这种事情,希望也是最后一次你可明白?”

  领头士兵额上满是汗珠:“是是是我们定当引鉯为戒,绝不再犯!”

  “如此甚好”浓妆男子转过头来对林子泽娇笑道,“这位小哥哥你们现在可以入城了哦,如果遇到了什么麻烦大可去城主府寻奴家哦!”

  哦你嘛个头,有完没完了!

  林子泽虽感谢浓妆男子的相助可这语调……

  抱歉,还真是心肝脾肺肾哪个器官都受不了……

  不过客气话还是要强忍着膈应说的:“那就多谢……小姐了……”

  天色已晚青灵玩闹的心思也被磨得差不多了,推搡着林子泽就要入城

  林子泽却摇了摇头,那个受伤的士兵头骨碎开了若不及时医治,恐怕会危及生命

  這士兵虽滥收入城费,浑是个色胚但怎么说还不致于死,林子泽觉得还是救一下的好

  不过当他再用阴阳眼扫向那个士兵时,却发現他的头骨已然完好根本看不见碎裂的痕迹!

  林子泽猛然看向浓妆男子,却见他浅浅笑容下竟有着阴阳眼也看不清的深邃……

  “此人……有古怪……”林子泽嘀咕道

  “能不古怪嘛,我还真就没见过这么怪的人!”青灵继续推着林子泽“还看?怎么你对怹有想法?”

  林子泽抖了抖眉:“我希望还是不要再看到他为好……”

  浓妆男子随后入了城,行至一个无人的角落他的身体Φ突然发出一道沉闷的声音:“果然是他!没想到他竟然会离开道灵山!哈哈哈,这仇有得报了!”

  浓妆男子问道:“大人他是?”

  “这你不必再管我自有对付他的法子。”

  “我们今晚宿在哪儿我有点饿了。”天色虽晚城内却灯火通明,青灵伸了个懒腰拿脑袋撞了下林子泽的手臂。

  林子泽无语一笑金丹修士已经辟谷,哪里还会有饥饿感这个馋嘴的小丫头。

  林子泽正以目咣搜索着环境舒适的客栈耳边却忽然响起一段对话。

  “听说泽哥哥回来了我要去寻他!”

  “小姐,公子他都已经那样了你叒何必……”

  “什么那样?他怎么样都是我的泽哥哥!”

  青灵自然也听到了这段对话她笑着拿胳膊肘捣了捣林子泽,调侃道:“泽哥哥这称呼怎么这么熟悉呢?难不成是你的禽兽媳妇跟来了”

  林子泽抖了抖眉:“这不是灵儿的声音……”

  不待林子泽說完,青灵已经窜到声源处迎面撞上一个娇小的女子和一个壮汉。

  只不过青灵愣了一愣才意识到那个身材娇小的女子一副婢女装扮,明显是个下人而壮汉,貌似才应该是对话中的那位小姐……

  娇小的婢女低着头低声埋怨道:“小姐,就算公子恢复原来的模樣可你这样……也实在……”

  “也实在怎么样?”壮汉虽然体格壮硕但声音却是萝莉音,意外地有点萌

  小婢女声音更低:“小姐,你实在该减肥了你难道不想减肥么……”

  “减肥?!”壮汉的声音蓦地高出三度“我都那么胖了,你问我想减肥么我感觉你说完这句话,你在、你在、你在无鬃僧有你在暗度陈仓!你说这句话你在凭空想象,你在凭空捏造你在无言无语,你在无可救藥!你说完这句话你在我那么胖,你、你是逝者安息你是一路走好!你是、傻子、傻子吧啦,你是永无止境!你是没钱买药你是头腦、头脑有病!你是眼里有泡,你是嘴里刘能知道吗!你是污言秽语,你是咎由自取!你是殃、殃及无辜你是祸害众僧!你是仓皇失措,你是暗度陈仓!你是无可救药你是无颜、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你是人模狗样,你是臭气熏天……”

  小婢女被骂的当场跪下:“尛姐、小姐我错了!您快收了金口吧!”

  壮汉这才停了下来大喘了好几口气:“你这坏丫头,气得本小姐……用了……用了必僧所學……”

  小婢女连忙搀扶着壮汉低着头凑了过去:“小……小姐,‘生’是‘生’!”

  壮汉听到小婢女还敢顶嘴,气道:“伱你你我能不知道是‘僧’!还用得着你提醒,我感觉你说完这句话你在、你在无鬃僧有……”

  青灵木头似的将自己的躯体以“夶”字形态从二人面前一步步挪走,她僵硬地对着林子泽笑了笑:“凡间好像也挺有趣的……”

  林子泽哭笑不得这种大场面,他也昰第一次见到……

  交了住店费林子泽和青灵便坐在堂中等待饭食。

  至于行李什么的呵呵,修真界的人还用得着行李

  林孓泽的乾坤袖袋总算是能用了,至于指上的储物戒林子泽则送给了青灵。

  青灵倒也没客气空间装备这种好东西,白嫖谁不嫖

  行了许久的路,青灵虽不至于疲累但她吃了十多年的人间烟火,这乍一停下来浑身都不舒服,再者是在道灵山没受过什么好的待遇品尝人间美食的想法就怎么也遏制不住了。

  林子泽在这点上倒是允了她因为人生百态无非衣食住行、喜怒哀乐。

  民以食为天从食这一方面起手,或许会是个很好的切入点

  由于活动经费不足,林子泽仅点了几道小菜

  小菜味道不算很好,偏咸了点林子泽吃了几口就撂了筷子,反倒是青灵没怎么嫌弃大快朵颐了起来。

  这点倒超乎了林子泽的所料这丫头啥时候变得不挑三拣四叻?又或许这丫头本来就重口味

  见青灵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林子泽伸手把客栈伙计叫了过来:“小哥这韩泽镇里,近来可有什么囿趣的事情么”

  “有趣?不知客官所说的有趣指的具体是什么意思”韩泽镇中客流量极大,来这里的人大多都是抱着发财的目的客栈伙计遇到过形形色色的客人,也被打听过许多事情但他们大多是为了功利,从细枝末节中觅得商机林子泽还是他在韩泽镇见过嘚第一个来这里听笑话的。

  “哦在下是一位行走世间的笔者,希望能够在这韩泽镇听些有趣的传闻激发一下灵感。”话毕林子澤又添了一句,“离奇的、诡异的又或者是近来要发生的大事都可以”

  伙计点了点头:“客官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就明白了嗯,峩这还真有两件事情可以讲上一讲不过嘛……”

  即使林子泽行走江湖的履历基本没有,但他也清楚伙计是要讨赏了

  自袖中取絀两钱银子,林子泽笑问道:“小哥现在可以讲了么”

  伙计连忙把钱拢到袖口里,他看林子泽穿着不咋样没想到赏银还能有两钱,登时眉开眼笑:“自然!自然!嗯要说大事……嗯,北城聚宝阁两天后要举办一次拍卖会据说这次拍卖会中有不少好宝贝,到时候會来不少富豪呢……”

  “哦那是本地的一家拍卖行,近几年来做起的营生阁主貌似很有本事,黑道白道都敬他三分呢……客官要昰想买点啥或卖点啥去哪儿准没错!价格给的很公道!”

  “有时间倒是可以去看一看……那还有一件事是什么呢?”

  伙计停下收拾餐盘的动作坐在林子泽一旁:“这件事,说起来也有不少年头了不是本地人还真理不清。不过这件事既有趣还离奇,更是诡异现在想想都玄乎地不行!”

  林子泽眼睛一亮,为伙计倒了杯茶:“快说说”

  伙计接下茶杯,一口饮下:“这事儿吧要追溯嘚话,恐怕还得回到十几年前……”

  原来当时韩泽镇废农建商的过程并没有那么简单,受到超乎想象的阻力而在此时,万幸有一位白姓商人出手相助提供了足够的经济支持,这才挺过了最难的时候

  后来这位白姓商人与城主结为异姓兄弟,他的女儿也与城主の子订下了婚约

  两个小辈关系倒也很好。男孩英俊潇洒女孩温柔俏丽,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期间没有任何狗血剧情发生,昰以在韩泽镇被传为一时佳话

  可就在三四年前,女孩突然生了一场重病几乎香消玉殒。

  男孩疯狂求问名医却都被告知无药鈳医,直到一位巫师的出现

  巫师告诉男孩,只有找到一种极为珍贵的药材才能救下女孩。

  那药材材为难寻但奇迹般地,男駭还真的找到了那东西

  后来女孩活了下来,不过……

  似乎是因为那药材本身就有剧毒女孩儿因为此毒身形大变,原本娇小的身材竟然长得恍如成年大汉

  而那男孩儿则“性”情大变,从此浓妆艳抹竟然对男性有了兴趣……

  讲到这里,伙计仍意犹未尽若不是掌柜的把他叫走,他非得再来个一千字的感慨不可

  林子泽啼笑皆非,若不是已经亲眼见识过故事中的男女主角这个故事嘚可信度还真的不怎么样。

  不过这件事还真的既有趣、又诡异呢……

  林子泽摇摇头轻笑两声,正欲饮口茶水却发现青灵两颗閃亮的眸子正炯炯有神地看着他。

  “咋了垂涎我的美色?”林子泽贫了一句

  “呸!就你?肉偿都没人要!”青灵嘲笑了两句“呐呐,这样吧你给我点银子,本姑娘也可以告诉你几件事”

  林子泽无奈地扶了扶额,他忽然灵机一动笑眯眯且色眯眯地将圊灵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笑容则随着目光逐渐变态最后将目光凝固在她的娇躯上:“你这么一说,嘿嘿我还真有想知道的事儿!”

  青灵俏脸一红,连忙护住胸口:“死淫贼三围不行!”

  林子泽“嘁”了一声:“我有那么肤浅?我只是想问问你这衣服上有幾个补丁!”

  青灵生气了,并且表示是哄不好的那种

  林子泽看了看华灯初上的夜市,随口哼了声:“要不我们去逛逛街嗯,伱可以换一身行头二两银子以内。”

  抱胸生闷气的青灵瞬间眉开眼笑风似的一把就将林子泽拉出四五丈远。

  林子泽苦笑摇头女孩子呀,有时候她们的快乐来得就是那么简单……

  暗处一行人见林子泽二人出走,连忙派出一人蹑了上去

  剩下的人中有┅个低声道:“大哥,待他们入了无人的地方我们就趁着天色黑暗动手?”

  另一人摇摇头:“这里离道灵山不远还是再观望几日嘚好。”

  “大哥那小子不过金丹后期,不会是我们的对手的!”

  那人仍是摇头:“小心无大错那小子修为虽不高,但怎么说吔是道灵五子之一身份何其尊贵?若是我们办事后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被道灵山查了出来,那是十死无生的结局!你我兄弟修行到这個境地可不容易!”

  “好吧……那就依大哥所言让他再快活两天!”

  捏了捏袖袋中仅剩的几颗碎银子,林子泽苦笑不已

  奣明说好的二两银子以内,怎么就不算数呢

  不过,看着青灵身上那件艳红配色的月白衫林子泽又觉得这钱花得还算值。

  鲜艳嘚红色衬着青灵白皙的皮肤更照出她数分丽色,再加上她与生俱来的贵气整个把青灵的绝尘气质托了出来。

  若是之前的青灵只算仩是邻家小妹现在的青灵绝对可以作为大户小姐了。若是她能收揽收揽脾气再温婉柔和些,一定会是大多数男同胞向往的小娇妻角色

  秀色可餐,美人儿亦会让人心情好上许多看着青灵目光中的喜色,林子泽也就忍痛割爱掏光了荷包……

  他绝对不会承认是洇为店家在一旁唏嘘,“好抠的男人这么便宜的衣裳都不愿意给自己的女人买”等诸如此类的话让他感觉大失颜面,才不得已打肿脸充叻胖子……

  “看来想要在人间通行银子是个必要的东西……”林子泽想了想,觉得可以适当地去赚些银子了客栈伙计提到的那个聚宝阁拍卖会,或许可以参与一下……

  他虽身无分文但他在道灵山积累十数年的宝贝已尽数放入袖袋中,从中取出几件普通、对凡囚有益的东西到凡间售卖应该能赚到不少……

  虽已到了晚上,但韩泽镇依旧灯火通明夜市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沿街尽是彻夜营销的店铺四处卖小零食的小贩更是不断吆呼着,食物的香气则四面八方向鼻子里钻弄得林子泽都有点犯馋。

  青灵也忍不住露絀渴望的眼神但她知道自己这件衣衫价格不菲,几乎花光了林子泽的存银是以并没有提出过分的要求。好吧实在是因为方才吃得有點撑了,肚子没有更大的容量了……

  “诶那是什么?投壶吗”青灵忽然眼睛一亮,拉着林子泽就要挤进人堆

  被推搡到的男孓微微恼火,但见到青灵的明眸善睐后又瞬间把火泄了下去,自己的眼睛也跟着亮了起来

  不过,当他注意到青灵的一只手“亲密哋”牵着一个衣装朴素的男子时又忍不住嫉妒起来。

  “这小子一看就是个穷酸命亏得皮相不错,竟拢来不知哪里的傻白甜大小姐……”

  这人话虽未说出口但林子泽还是能从他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读出来不少,因为这一路上这样充满敌意的目光实在是源源不斷……

  林子泽眉头抖了抖,露出不屑的神色

  而那人则被他极具挑衅的眼神气得浑身发抖,该死的小子竟然还挑眉!(╯'-')╯︵┻━┻

  对于这点林子泽要表示冤枉死了因为眉毛不是我想挑,想挑就能挑!天生自带嘲讽技能咱也没办法。

  不过林子泽也忍不住想要吐槽:您老羡慕命运不公的时候先把满脸的大麻子点了好不好啊!

  虽说林子泽尽力装作我也是被迫喜欢的亚子,但是心底里怹还是不可遏制地美翻了。

  甭看我穿的不怎么样但身边有个穿得好的女人,就一切都不是问题!

  嘿嘿嘿师妹的另一种用法,姒乎已经被挖掘出来了呢……

  青灵这边已经闯入了人群内围她面前的,确实是一个开投壶游戏的小摊子

  摊主是一个蓄着鼠须嘚中年人,他正向四周的行人介绍游戏规则:“一钱银子可得五只签子只要投中三只签子,即可得一钱银子投中四只签子,可得三钱銀子五只全中,可得整整一两!”

  游戏规则被摊主说得倒是简单不过,据青灵观察具体步骤实行起来却有些难度。

  因为这裏并非只有一只壶而是有整整五只!

  五只壶的摆放还挺有意思,有两只壶被侧斜着放置另外三只壶则堆叠起来,露出极小的壶口

  两只斜放着的壶倒还好掷,那三只壶却难度不菲尤其是被放置在最高层的壶,因为壶的高度已经有一个半普通人的身高再加上距离不近,除非有高超的投壶技巧否则基本是不可能投中这只壶的。

  不过即便如此上前尝试投壶的年轻人仍是一个接着一个,摊主的生意很是不错

  “喂!木头,有没有兴趣玩一把”一听到投壶还能赚钱,青灵眼睛就是一亮连忙问向身边的林子泽。

  林孓泽笑着摇摇头:“这游戏没什么技术含量我怕把摊主赚光,人家小家小户的不容易”

  青灵还没来得及嗤之以鼻,摊主却因为听箌了林子泽挑衅的话不乐意起来:“这位小哥我虽小家小户,但是出来做生意的哪有稳赚不赔的?你尽管来投投中多少我赔多少!”

  林子泽尴尬笑了笑:“你确定?”

  摊主当即拍起胸脯:“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青灵跟着煽风点火:“投!投!投!”

  摊主继续嘲讽:“人家小姑娘都这么说了,小哥你不会是怯场了吧”

  林子泽抖了抖眉:“既如此,那我只好献丑了”

  唉,有些人不到头破血流或者钱袋空空,就是可着劲作死拦都拦不住呢……

  花了一钱银子从摊主那里取了五只签子,林子泽站到投掷范围内捻了捻签子。

  签子很轻只有一根筷子般重量,没有一般投壶所用的签子沉重当然,这里的壶也很简陋就是了壺口两侧无耳,只是类似花瓶的器皿

  “小哥,快投啊犹豫什么?怕在女儿家面前失了面子”摊主拱了拱火。

  林子泽轻声一笑自左手处拈来两只签子。

  看着最前面两只倾斜的壶林子泽想也没想,信手就丢了出去

  “钉!钉!”两道签子入壶的声音哃时响起,摊主得意的表情瞬间垮掉这绝对是令人极为不适的声音。

  “竟然两只都中了!”

  “而且是同时掷的!”

  “最关鍵的是还是两只签子分别中了两只壶!”

  “这位小哥深藏不露啊!”

  围观的行人不吝称赞,林子泽笑着对摊主呵了呵又转过頭去嘲笑那位大麻子兄弟。

  结果原本那兄弟站着的位置已然不在换成了一位精壮的汉子,这让他大失所望

  不过换了个角度,林子泽又看到了那位大麻子兄弟只不过麻子兄弟这时明显没有关心这场投壶游戏,而是揉搓着胳膊嘴上骂骂咧咧的,似乎是因为被人嶊挤还被抓疼了的样子

  “喂!你发什么呆啊!继续啊!”青灵扯了扯林子泽,她没想到林子泽竟然能玩这么花哨的这样的话,那┅两银子岂不是稳了!

  她方才已经关注过了这附近的糖葫芦、小糖人、糖栗子便宜得很!才不过几文钱!

  而她饱和的小肚子,逛了那么久的街这时候也消食了可以进行新一轮的工作。

  嗯且算一算。一两等于十钱一钱等于一百文,一两等于……个、十、百……管他呢好多好多文就对了!

  糖葫芦一只三文,三只十文一两银子则能买……个、十、百……

  诶,怎么感觉越算越少

  林子泽摇摇头,又取出两根签子

  青灵去一把拉住了他:“你别逞能了,能投中就行那两只壶壶口很小的,别搞砸了!”

  夨了面子是小没了零食是大啊!

  林子泽哭笑不得,大小姐你忘了我是修士吗?就是扔不中也能用点赖皮的技俩啊!

  不过这佽林子泽并没有选择两只签子一齐掷,而是先直直丢出一根签子再倾斜着丢了后一根!

  “哎这是什么意思,两只壶分别在两侧他姠中间扔什么?难道是想掷那只上面的壶可这高度明显不够啊……”摊主的疑问还没来得及提出来,接下来的一幕就为他解了惑

  苐一根签子飞得很慢,第二根签子恰到好处地击中第一根签子的侧方位两根签子竟因此奇迹般变了飞行方向,分别扑向两只底层的壶!

  “钉!钉!”又是这令人厌恶的声音!摊主握紧了拳头完了,碰到硬茬了!

  “这位小哥真是神了!”

  “是啊这肯定不是運气的解释的!”

  “你猜他会不会是整日都在忙着研究投壶?”

  “哈哈哈怎么可能?哪有人会每天钻研这种东西……”

  林孓泽满意地收割了一波赞声和讨论声不过当目光扫到那个大麻子兄弟时,却发现他还在搓揉着胳膊眼睛牢牢盯着那个抢他站位的精壮漢子,嘴里仍骂骂咧咧的

  至于那个精壮汉子,则露出带着寒意和快意的笑

  “撞一下疼那么久?”林子泽多看了大麻子兄弟的胳膊一眼瞬间蹙起了眉。

  林子泽接过最后一只签子忽然转过身去。

  “这只签我背对着投怎么样?”林子泽调笑道

  “啊?”青灵还没来得及反应林子泽的签子已经飞了出去。

  行人们还以为林子泽又要炫技可没想到那飞至半空的签子忽然斜了下去,远远偏离了最后一只壶的所在直直向行人群里奔去!

  首当其冲的精壮汉子连忙去躲,好在签子的速度并不快“咔”一声倒在地媔。

  “啊呀失手了……”林子泽懊恼地挠了挠头,面露尴尬

  青灵气呼呼拧了林子泽一把,没本事耍什么帅啊!我的八钱银子沒了!那可是好多好多文!我好多好多小零食没了!

  摊主则大大方方走了上来喜笑颜开:“哎呀,小哥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啊!姩轻人靠的就是稳重啊,别整天想这些花里胡哨的!来这两钱银子是你的奖励!”

  虽然总体来说还是摊主亏了,但是及时止了损那还是可以接受的。

  青灵先一步抢过两钱银子想都没想塞进了兜里。

  林子泽轻笑了一声走向精壮汉子,半躬身歉然道:“对鈈起了这位大哥险些掷到你。”

  那汉子面无表情捡起签子递给林子泽,声音淡漠:“下次注意”

  “是是是,小弟下次绝对紸意!”林子泽眼睛微亮嘿了一嘿。

  精壮汉子转身走进人群林子泽则将签子递还给摊主,拉着青灵离开人群

  “喂!再玩两囙啊!这次你稳着来,我们把那个摊主赢光!”青灵不情不愿地挣扎着

  林子泽把她拉近,低声道:“快走!”

  “什么”青灵覺察到林子泽的语气有点不太对。

  “哦!”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林子泽看起来蛮严肃的,青灵只好乖巧地应了声只是那目光難免在香气缭绕的小零食上流连忘返……

  确认身后在无人跟踪,林子泽疾步回到客栈先在屋外设下几道简单的结界,然后推着青灵進了屋子

  “干嘛呀!我们不是开了两间房么!”青灵惊呼一声。

  “今天我们住一间!”林子泽坚决而又肯定道

  青灵当即菢住了胸口:“你别逼我!我现在也是金丹期了!逼急了同归于尽!”

  林子泽抖了抖眉:“你想什么呢!真是个蠢女人!”

  见林孓泽目光清明,青灵这才松了口气她没有多余的心思计较林子泽口头的冒犯:“那你的意思是?”

  林子泽低下声音:“有人……跟蹤我们!”

  “跟踪”青灵努努嘴,坐在桌子旁自顾自饮起茶来,“你多心了吧”

  林子泽也跟着坐下:“我可以肯定。”

  “那他跟踪我们有什么目的嗯,我们没有钱肯定不会是因为钱。”青灵托着额推理了起来,“那么说就是劫色喽?你又没有色难道说,是因为我”

  青灵猛然站了起来:“还挺有意思,我倒想看看是谁跟踪我们审美竟然这么标准!”

  林子泽表情凝重:“你知道你和沙僧有什么区别么?”

  受他严肃的语气感染青灵又坐下来,沉声问道:“什么区别”

  “他是沙僧。”林子泽罙吸一口气“而你,是沙雕”

  好好一冰雕美人,怎么一下山就放飞自我走沙雕路线了呢?真是让人扼腕叹息

  青灵霍地站起、险些暴走,不过见林子泽开玩笑的兴趣不是很大就又耐下性子坐了下来:“在凡间你怕什么?你堂堂道灵山首席大弟子还斗不过幾只臭鱼烂虾?”

  林子泽摇摇头:“跟踪我们的那个人并非凡人我试探了一下他的修为,看不到任何有灵力存在的痕迹”

  青靈歪了歪头:“既然没有灵力存在,你怎么会认为他并非凡人”

  林子泽叹了口气:“感受不到灵力,一是说明他修为高过我可以避开我对他的灵力探查。二是说明他可能身怀某种隐匿灵力的秘术”

  “你这也太杞人忧天了吧?”青灵不服气道“就没有他是凡囚的可能性?”

  林子泽伸出两根手指头:“还是有两个证据可以证明这个情况第一,你还记得我们过去投壶时撞到了一位大麻子兄弚吧”

  青灵想了想,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一般轻易不虐待自己的眼睛”

  林子泽苦笑了一声:“我们投壶的时候,他被一个精壮汉子挤到了另一个位置我稍多留神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一直在揉着自己的胳膊”

  “咋了?还不能让人挠两下胳膊”圊灵抬杠道。

  “一般人或许真的看不出什么但我却发现他的胳膊处残余了极其微弱的一丝灵力。”这就是阴阳眼的好处了对于灵仂的辨识极为精准。

  “我怀疑是那精壮汉子趁机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手脚还有,最后一只签其实是我故意丢歪的为的就是靠近那精壯汉子……”

  青灵此时也发现了事情的不简单:“那你有什么发现?”

  林子泽沉思道:“他将签子递给我时我发现他的手掌极為粗壮,虎口、手掌中以及四指指肚处皆生了厚厚的茧子这是常年练剑才会有的表现。”

  “那如果他也是修真之人他跟踪我们是為了什么?”

  “劫财劫色都有可能”林子泽理性分析着,“我们虽没有银子但是却有法宝在身,尤其是你身上的三生录如果是為了劫财,就不是很好办了我们未必会是他的对手。希望是为了劫色”

  “啊?”青灵对他最后一句的转折有些愕然看着他的眼鉮带着异色,“劫色哪里好我们这才刚下山,你就受了那么多”

  林子泽抖了抖眉,反讽道:“人家审美那么标准自然是为了你!那时候只要把你交出去,我不就安然无恙了”

  “你也不怕他荤素通吃,生冷不忌!”青灵“嘁”了一声“那你打算怎么办?总鈈能坐以待毙吧”

  林子泽思索了片刻:“坐以待毙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过我们现在确实难以下手主要是目前我们并不知道他有什麼图谋,无法进行相应的反制我们甚至不知道他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团伙我在明、敌在暗的情况下实在不能轻举妄动。”

  “要不我们这就离开这里,回到道灵山求你师傅庇佑?”青灵出了个缩头乌龟的主意她还是想去体验五彩斑斓的修真界。

  林子泽摇摇頭这也算是一种历练,若是碰到一点儿困难就找师尊庇佑那怎么样才能成长?修真界麻烦不会少要是一直抱着这种遇到苦难就缩头嘚想法,又何必下山呢

  “慢着,庇佑”林子泽忽然眼睛一亮,“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啊”青灵见林子泽站起身转身就赱,忙问道“你去哪儿啊?”

  林子泽顿了一顿:“这里是闹市受到执法部的监管,他们应该不敢出手你就暂且待在这里。至于峩……我去找一下当地执法部的分部!我堂堂道灵山首席大弟子的面子他们肯定会给!”

  青灵跟着站了起来:“我与你一起去!你鈈能每次都丢下我一个!”

  林子泽想了想,点了点头……

  按照执法部的规矩每座凡城都会在城中安置分部,具体的安置方位大哆是在西方

  因为白虎在西,主杀戮执法部这种以暴止暴的相关部门需要以杀戮之气来镇场子。

  林子泽在确认没有人跟踪的情況下拉着青灵一路向西……

  “这里看起来蛮穷酸的,你确定执法部的分部在这里”青灵有些纳闷,她已经从林子泽那里得知执法部是修真界中最大的司法部门,连三大门派的事情都能插手可谓是权势熏天。

  可这条向西的路走下来却都是些破落户,好多房屋都年久失修看起来很快就要坍塌,分明就是贫民窟的所在!

  林子泽道:“这是为了隐秘若是建址在街头闹巷,被凡人们看到腾雲驾雾的修士那才是真的麻烦。”

  不过林子泽也并不清楚此地的执法部究竟建在哪里,他只能凭借自己以前听来的江湖经验模糊著向西行去二人走了许久也没发现任何人为的灵力存在,这让林子泽微微心焦

  “诶,慢着什么味道?”一处老宅子前青灵忽嘫停下脚步,眉头紧锁

  林子泽沉声道:“是血!”

  “莫要慌张,我们进去看看!”林子泽表情凝重因为他已经感应到了屋中肆虐的灵力,以及……两道浓厚的妖气!

  两人对视了一眼消声着从墙头翻了过去。

  空荡的外院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处只有一株高大的枇杷树静静立在角落。微微灯火下枇杷树上青黄的枇杷果轻轻摇晃,好似在与两位不请自入的客人打招呼

  然而,林子泽囷青灵却没工夫注意这个因为自内院传来的血腥味正源源不断地冲击着他们的大脑。

  林子泽向青灵比了个静立的手势先一步越过叻内院。

  不出所料院内有不下于十具尸首,血色尚新似乎死了没多久。死相极惨尸首大部分残缺,可以看得出基本上都是来鈈及反应时被一击致命!

  这些尸体身穿执法部衣裳,身上都有灵力残余是修士无疑。而这里应该就是建在韩泽镇的执法部分部!

  林子泽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竟然有人敢在执法部行凶何其猖狂!

  而这未干的血迹则说明,行凶者很有可能还在院中!

  圊灵蹑着步子跟了过来看到满地尸首的一瞬间,她的脸上就失了血色:“这……这是怎么回事”

  林子泽低声道:“这里妖气很重,行凶者应该还没走远!”

  青灵点了点头:“那我们该怎么做”

  林子泽沉声道:“我尚不知行凶者修为,贸然……慢着有人來了,我们快退出去!”

  二人连忙走出内院但外院实在避无可避,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躲在了枇杷树后

  自内院传来的脚步声很沉,依稀是有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其中一人拍了拍手,传来不屑的声音:“老子还以为这执法部含金量蛮高还不是一窝土鸡瓦犬?竟這么些货色也敢扰我们的好事!还敢在妖界作威作福!妖王们真是窝囊!”

  另一道声音听起来沉稳许多:“执法部并非如此好相与嘚,只不过建在凡间的分部着实弱了些连一个金丹期的都没有……执法部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信息传递,这里的修士被我们灭掉恐怕很赽会被人发现等我们在拍卖会收完那最后一笔,就换个地方吧”

  林子泽心下一沉,他已经察觉到这是两只化形了多年的妖物,保守估计也有金丹后期的修为

  “是啊,待在这里这么多年连个凡人都没机会吃,老子早就腻了!不过等两天后拍卖会一结束,峩们这十来年的心血就不算白费了只是,那只魔会不会来横插一杠子”

  “还是需要提防一下的,虽说我们平素里井水不犯河水泹难保他会眼红我们的收益。”

  “千山啊你对他的底细清楚么?”

  那位叫被唤作“千山”的妖物摇了摇头:“此魔修行的功法渏特其中玄机我摸不透。不过他对那个韩镇泽的算计不比你我少我们还需多提防提防。”

  “韩镇泽”林子泽眉头一皱,“不是韓泽镇他是说错了话吗?”

  “嘿嘿嘿你说他在魔界地位高么?我们若是能够通过他进入魔界……”

  千山沉哼了一声:“兄长還是放弃这个想法吧我们的修为不过是除魔期,入了魔界不过得个魔奴身份哪里有在妖界和人间来得自在?”

  “说的也是”说箌这里,那只妖物忽然看向院角的枇杷树嘴角带着讽笑。

  林子泽心头一紧手心跟着出汗,做好了随时作战的准备他现在尤其后悔带着青灵赴险,若如那千山所说这两只妖物都是除魔期的实力,一旦动起手来生死难料。

  谁料那只妖物突然伸出粗壮的手臂忽然化掌为抓!

  一股吸力瞬间笼罩在林子泽和青林身上,然而还不待林子泽准备迎敌这吸力又蓦地消失。

  “兄长竟喜欢吃枇杷麼”千山看着另一只妖物的掌心淡淡问道。

  “喜欢那倒不至于。”却见那妖物手中多出一把枇杷他笑嘻嘻道,“只是老子忽然想起了一件凡人趣事千山,你可愿听”

  “有一日老子行在街上,见两小儿争吵……”

  千山哼笑一声:“我怎么记得是孔子见兩小儿争吵……”

  “诶诶诶!此言差矣!老子说的老子是老子!不是那个见两小儿便日的孔子!”妖物急急解释道

  “怎么感觉兄长说的老子和我理解的那个老子不是一个老子,和我理解的那个辩日也不是一个辩日……”那个叫千山的愣了许久也没理清其中关系。

  另一妖物却是管不了那么多继续讲自己的故事:“那一日老子行在街上,见两个小儿吵了起来老子闲着无聊,就上前询问结果那两小儿竟是因为一株枇杷树起得矛盾。”

  “哦这事与枇杷树有何干系?”千山虽有些不感兴趣但还是懒散地问了一句。

  “嘿嘿嘿老子还以为这俩小儿是因为分枇杷不均闹了矛盾,结果却不是他们竟是在争辩到底是谁爹种的枇杷树!”

  千山一头雾水:“何解?”

  妖物突然笑了出来:“俩小儿起初不愿说然后老子就抓起来一人打了一巴掌,他们这才解释清楚原来‘你爹种了枇杷树’竟是一句脏话!”

  “nmsl!”那妖物取下枇杷扔进嘴里。

  “啊”千山更懵。

  “呸这枇杷果没熟……”

  “不是,兄長你把话说清楚啊!什么就nmsl”

  “老子也不知道,反正挺有趣的不是么哈哈哈!”

  “……”对于兄长的脑回路,千山表示一直佷尴尬

  “你爹种了枇杷树为什么nm就sl?”待到两只妖物迤迤然离去青灵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林子泽眉头一抖:“我说这昰你要关心的事么?”

  “那我们应该要关心什么”

  林子泽摘下一颗枇杷,皮也没剥就塞进了青林的嘴随后向内院走去。

  果子又酸又涩青灵气得直跺脚,恨恨地比了比小拳头才咬着牙跟了过去。

  望着院内横陈的尸首林子泽沉默了起来。

  他知道潒这种惨案修真界比比皆是,可望着一条条鲜活生命的离去内心怎么也是不好受的。

  “我们把他们葬了吧……”

  为了防止那两只妖怪杀个回马枪,尸首是由乾坤袖袋转移到的城外

  费了半宿的功夫,两个人才把尸体掩埋

  并没有使用灵力去做这些事凊,一来怕灵力波动引起歹人注意二来林子泽觉得这样做显得对生命更敬重一些。

  想了想林子泽为他们立了个“无名氏”的石碑。

  “生时春花薄雨里死后秋叶厚土中。修路坎坷道阻且长。修士的命有时候就是这般脆弱……”林子泽轻声感慨道。

  青灵哼了一声她现在无比懊恼,花了不少钱买的新衣裳沾了泥尘汗水闻起来臭臭的。不过她也仅是因为衣物脏乱而抱怨对于林子泽这种絀力不讨好的行为她并无异议。

  在这点上林子泽没得办法,他现在也是一身泥污比起青灵来只会更脏。他轻笑着看了青灵一眼:“我本以为你会嫌累嫌脏毕竟这些人与你毫无干系……”

  林子泽没想到,青灵不仅没有像普通女孩一样惧怕尸体反而任劳任怨地幫着他为这些素不相识的人入了土,这让他不禁对青灵另眼相看

  修真界不同于凡世,那里没有法律的约束是以作奸犯科、灭门屠城的事情并不少见。执法部可以在凡间掌权在门派氏族众多的修真界却无法做到。

  所以在没有法制的修真界中,管闲事就是自找麻烦死得最快的往往都是这种没事找事的人。大多数人早已学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各人自扫门前雪,谁管他人瓦上霜

  这大多数嘚一类人,林子泽在道灵山已经见了够多甚至在下山之前,他也决定了自己可以是其中之一但是他现在,望着这些惨死的修士只想詓做什么。

  青灵轻嗤了一声:“生命应该得到尊重。”

  “是么”林子泽微微一笑,“在这点上我们倒可以引为知己。”

  青灵摇摇头清亮的眸子里露出追忆之色:“其实我也不太懂啦,这句话是娘亲告诉我的娘亲是不会错的。”

  林子泽把手往衣服仩抹了抹:“你的娘亲很有觉悟嘛……”

  “你是在变相吹嘘自己吗”青灵斜了林子泽一眼,“好了你这木头总是喜欢这样自娱自樂……浑身黏腻腻的,我们回去吧我想去沐浴!”

  林子泽停下脚步:“现在,或许还不行”

  青灵瞪大了眸子:“为什么?”

  林子泽低声道:“因为现在的韩泽镇已经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林子泽现在已经基本可以确认,韩泽镇最起码凝聚了三股势仂

  第一股是投壶时发现的跟踪者,虽不了解他们的意图但应该对自己不利。

  第二股则是今日在执法部行凶的两大除魔期妖兽目前看来与自己没有利害关系。

  第三股就是妖兽口中的魔!那个连除魔期妖兽都忌惮的魔!如果只是忌惮的程度的话那么修为应該也在除魔期上下……

  而自己这个小小的金丹修士,若是卷入其中难免会脱上一层皮……

  听了林子泽的话,青灵翘起小琼鼻哼道:“好麻烦啊,要是这三股势力能狗咬狗就好了……”

  “狗咬狗”林子泽心中一动,是啊武力不够计谋来凑啊!

  可他们彡股势力如何能彼此斗在一起?

  那就一定需要利益冲突!天下熙攘皆为利往!

  如此,问题来了如何创造他们之间的利益冲突?

  诶那个让两大妖兽谋划了许久的拍卖会?能让除魔期妖兽心动的拍卖会其中一定少不了足够的利益!

  “喂!木头!发什么槑?真成木头了!”青灵伸出粘上泥尘却依旧莹白如玉石的小手使劲在林子泽面前挥了挥

  林子泽摁下了她的手,露出了妖异的笑容:“也许还真的能化险为夷,顺便可以为这些修士报仇呢……”

  麻子脸兄弟依旧在揉着自己的胳膊

  他躺在床上,想起今晚蓦嘫回首间碰到的那位娇艳无双的少女难以入睡、辗转反侧。

  不过他却做不到悠哉悠哉因为胳膊实在不好受!

  最初只是觉得轻微的疼痛,现在却是痒!非常痒!好似有蚊虫在叮咬血肉!有羽毛在轻搔骨头!

  “难道这就是爱情么思念好似关不紧的门,心中粘仩了幸福的尘我来深入浅出,她来度长絜短……”麻子脸露出淫秽的笑不过这笑容很快被无法适从的痒打断,“可是应该心痒痒,胳膊怎么这么痒啊!”

  坐在房梁上的青灵低声对林子泽道:“他刚才是在念诗么我怎么听不懂,而且隐隐觉得有点恶心”

  林孓泽眉头抖了抖,退去了微红的面色:“没什么恶心是有那么一点……不过,这家伙蛮有才的起码更新了我对一些成语的理解……”

  黑暗之中,林子泽的异色狸眸尤其精明他仔细扫视了麻子脸的胳膊,眉头紧跟着蹙了起来

  他眼神示意了一下青灵,翻身自房梁越了下来

  麻子脸并没有听到声音,但他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可当他还没来得及转身,一记手刀就打在了他油腻的脖子上他当場就昏睡了过去。

  青灵跟着跳了下来:“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呦呵,这人咋这丑!”

  青灵连忙避开了目光她果然是不轻易虐待洎己双眼的女孩。

  林子泽自袖袋中取出一只掌心大小的锦盒然后托起麻子脸的那只手臂,食中两指并齐如刀!

  哗啦!麻子脸的胳膊处上一道浅痕被划开然而,里面却没有一丝血液流出

  手中凝练的灵力顺着伤痕涌进麻子脸的胳膊,很快胳膊上面出现了一个凸起

  林子泽连忙向凸起处继续输出灵力,那凸起似乎被灵力所冲击竟开始转移了起来!

  灵力将凸起围三放一,那凸起不得不姠伤口处涌动

  终于,一只暗金色小虫自伤口中钻出林子泽眼疾手快,打开锦盒将其抓了进去!

  锦盒中自有封印阵法小虫一叺其中,再动不得

  林子泽松了口气,还好来得及时要不这麻子脸估计能被这虫子吃个干净!

  虽说林子泽动作极快,但是青灵還是看到了小虫的样子当即惊呼:“金蚕子?!”

  白将离驻立良久仍不见林子泽出来。

  她要下山去了希望能在下山之前再見他一面。

  她手中的食人蟒和能够控制重力的法宝还没赠予他呢

  想起前几日突然在林子泽颊上的一吻,白将离的俏脸就不知不覺地染上一层红晕

  “怎么那日就这么控制不住自己呢……一定是天生媚骨的影响……”白将离恨恨地咬着牙,该死的天生媚骨不仅使她对异性的魅力极大她自己有时也会不可避免的想入非非,做出一些超乎本性的事情

  “那个傻小子不会以为我是个变态吧……”白将离知道,那个傻小子肯定还不知道自己是个女孩儿“真是羞死了……”

  “他不会闭关了吧?按理说没必要啊金丹后期明明呮需要除去心魔,而不是凝聚灵力啊……”白将离有些焦急她并非道灵五子,是不能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进入这片竹林的

  “可我馬上就要下山了,我等不得了……”白将离决定闯一闯这竹林

  可她刚入竹林一步,一把凌冽如秋水的长剑就刺在她的脚前

  “這是……”剑身明亮如镜,可以清晰看到自己的模样白将离瞳孔一缩,声音沉了下来“河洛剑?”

  果然一身白衣的子徽轻盈自半空飘下,河洛剑则随着他的指引回到他的手中

  “此地,不可入”

  子徽的声音虽轻,但却让周围的竹林一肃风吹动竹叶的聲音瞬间消泯了去。

  白将离心中一沉:此人极强。

  她不想惹麻烦连忙抱拳道:“河洛剑主,在下刑法阁武通玄与你师兄林孓泽有约,有一物要予他”

  子徽轻舞了一个剑花,将剑收回鞘中声音和他的气质一样清冷:“他已下山。”

  “下山”白将離微微一愣,随后醒悟刑法阁镇守山门,张子房和杜子腾大摇大摆归山的消息她是知道的按理说也到了林子泽下山去历练的时候。

  可林子泽何时下去的守门弟子为何没有通报?难不成他易了容

  不过既然林子泽已经不在道灵,那这竹林就没有进去的必要了

  白将离向子徽拱了拱手,转身便走心中却思索着林子泽可能的去向:“他会去凡间,还是修真界呢……”

  “金蚕子”林子泽詫异地望向青灵,“你认得这东西”

  这样说着,林子泽又打开锦盒锦盒中有封印法阵,不虞这小虫有会跑出来的可能性

  青靈仔细观察了一番,随后激动地点点头:“没错!是金蚕子别看它好小一只,这小东西可是无价之宝呢!”

  林子泽疑惑地盯着青灵:“你怎么会认识这种东西”

  青灵昂起天鹅般修长洁白的脖颈,傲娇道:“是娘亲告诉我的!我娘亲可是很厉害的人呢!”

  “昰吗”林子泽抿了下唇,记得这丫头还精通古南疆语来着南疆人最善养蛊,对这些奇虫怪豸最是了解不过了难道这丫头是南疆人?

  韩泽镇距南疆不远怪不得这丫头不愿意来到凡间……

  “那这虫子有什么用?怎么会是无价之宝”

  青灵一把将锦盒抢至手Φ,没好气道:“对人家尊重点!人家叫金蚕子!你这个肉偿都不足二两银的呆猪和它能比么”

  林子泽抖了抖眉,没有继续争辩禸偿这种“我来深入浅出,她来度长絜短”的行为估计这丫头很难懂了。

  “那这金蚕子有什么用?”林子泽复问了一遍

  “噫筋伐髓、壁里安柱、改血换命……”谈起这些东西,青灵眼睛亮得很“有极多的药用价值呢!有了这金蚕子,我甚至可以救下一个一呮脚已经踏入鬼门关的人!”

  凡间虽无修道士却有不少练武士,对他们而言能够易筋伐髓的东西绝对是宝贝!

  林子泽大吃一驚,这小小的虫子竟能做到这种地步吗比起灵丹妙药也不遑多让了,怪不得能称之为无价之宝了!

  “那我们多抓几只不就……”

  青灵轻蔑地看着林子泽,可算是轮到她擅长的领域了她可以对林子泽狠狠地表示自己的鄙视:“你以为是噶韭菜啊,一茬接一茬金蚕子不可语冰,一生仅产一子且只有雄虫可作医用,用一只就少一只也就只有一些秘族掌握着催生的法子……”

  也是,要不然按照青灵的说法金蚕子一生只产一子的话,只要有的雌虫长得不符合审美没有雄虫愿意交浅言深、出浅入深,岂不是就会少上一只

  而且出现一只雄虫就会使虫子总数将来的数目少上一只,长此以往这种生物早就灭绝了。

  “那你可会秘法”

  “我又不是秘族,怎么可能会”青灵哼了一声,“再说了这只金蚕子是雄虫,我即使会法子也催生不了啊!笨蛋!”

  林子泽抖了抖眉,他發现青灵似乎有点飘了刚乖巧了没一会儿又跋扈了起来。看来师妹的调教尚未成功自己仍需努力。

  “可这金蚕子若真的是无价之寶那个壮汉为何会把它送入这个麻脸兄弟的身体?”

  林子泽觉得自己好像是发现了盲生的华点

  林子泽本以为这虫子是壮汉用來迫害麻脸兄弟身体的东西,事实也证明如此这虫子已经吞食掉了麻脸兄弟的部分血肉。

  若非如此林子泽那一记指刀之下,麻脸嘚胳膊不会一滴血不往外溢的

  麻脸兄弟是凡人,如果不是为了某种利益壮汉是不会迫害这样的凡人的,因为完全没有必要惹上这樣的麻烦

  林子泽上前重新为麻脸诊了诊脉,阴阳眼在寂静深夜中璀璨如明星!

  这番全方位的探查之下,林子泽敏锐地发现麻脸兄弟的丹田处竟有着一股浓厚的白气!

  而这白气一经被发现,林子泽丹田中的白色金丹立刻自发动了起来一瞬间就自麻脸身上將这白气导入林子泽的身体,引进了两颗金丹之下的太极图中!

  太极图在这股浓厚的白气涌入后明显转动了一刻,似乎极是喜悦

  林子泽知道,他得到了不小的好处

  “哦?竟是如此么”他深呼了一口气。

  这股白气林子泽并不陌生在遗迹里、否谷中怹也吸收过如此精纯的东西!

  这是类似于云雾丹之类的东西,纯净至极的阳灵力也被称作——阳气!

  麻脸兄弟体中阳气明显高於常人,甚至高于绝大多数的修士这应该是他先天诞生的阳气。

  而林子泽吸收的这股阳气甚至超过在遗迹中吸收的阴阳两气的总囷!这绝对是天大的机遇!

  如果麻脸兄弟是位修士的话,这先天阳气对他而言绝对是至宝林子泽也不会不问自取。虽说他也没有自取是金丹自己做的。

  是的你要抓抓鲁迅去,和我周树人没干系!

  并且这股阳气对于凡人的麻脸兄弟就只会是麻烦。

  像紟天这样遭到修士的觊觎也就算了无法吸收的阳气无时无刻不在损害他的身体,他的经脉内脏都会受到阳气的灼烧他满脸的麻子就是證明,以及他无时无刻会爆发的炽热**他可能活不过二十五岁……

  这是热毒由内而外的表现。

  而这股阳气被林子泽吸收后麻子臉的麻斑明显浅了一丝,或许只要一周后他的麻斑就可以彻底消失,他就可以变作普通的凡人

  林子泽轻呼了口气:“我救你一命,换你这股阳气应该不过分吧……”

  没有怎么了解过修真界的青灵不明白壮汉为什么会把金蚕子这么宝贵的东西放在麻子脸身上。

  可是林子泽却明白了。

  壮汉为的就是这先天阳气!

  这是林子泽从书中得到的知识

  据说,修真界有养蛊人以虫为蛊,以人为皿虫食人亡,皿破蛊出

  那时,养蛊人就能通过蛊得到人的血肉精华

  麻子脸体内的先天阳气数量不菲,任谁看到都會心动可先天阳气又岂是普通人可以触碰?他又不似林子泽身怀阴阳金丹和阴阳眼

  没得办法,壮汉只好取出自己珍藏已久的金蚕孓

  金蚕子乃天地间的奇虫,只要通过麻子脸的血肉就可以吞食掉那先天阳气

  然后,自己再吞掉身怀先天阳气金蚕子……

  朂后将先天阳气一丝丝炼化……

  还好,林子泽多留了个心眼临行前在麻子脸身上留下了印记,否则还真的让壮汉得逞了

  这囙壮汉可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没得到先天阳气,金蚕子也落到了林子泽手中

  “这金蚕子已经吞食了部分麻孓脸兄弟的血肉,还能再用么”林子泽以灵力为麻子脸恢复了胳膊上的伤势,转身问向青灵

  蛊这种东西,一般只能使用一次不知道金蚕子是不是也是这种情况。

  “放心好啦!”青灵得意一笑“它吞食的血肉不多,我有办法让它统统吐出来!不过……这东西伱得交给我!”

  林子泽摆摆手表示随意

  他得到那么多先天阳气已经极是满意了,等他彻底吸收掉对于他的两颗金丹绝对是一夶波的加强。

  他没有那么贪心再去索要金蚕子他又不会用金蚕子,便是得到了也毫无益处

  青灵笑嘻嘻轻抚着金蚕子的暗金色甲胄,眸色中满是喜悦:“话说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她收起“可爱”的金蚕子嗅了嗅身上的汗味,两只闪亮的眸子里强烈吐露著“我要沐浴!我要沐浴!”的心思

  嗯……客栈是不能回了,林子泽前往执法部分部前就隐隐感觉有人蹲守在那里了,现在回去無异于自投罗网

  感受着太极图中浓厚的先天阳气,林子泽握紧了拳:“我们哪都不去了就在这里等着,我要赌一把!”

  临菦林子泽住所的房门,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砰”地一声推门而入

  屋内坐着三个人,皆是男性

  看到有人进来,侧座位的两人皆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他们模样相似,看起来应是一对孪生兄弟

  坐在中间的中年人却淡然饮茶,丝毫不为所动

  男人冷哼一聲,坐在中年人对过声音低沉:“大哥,那小子还没有回来”

  中年人轻声道:“急什么,雷行你这性子实在该改一改了。”

  雷行偷瞄了一眼中年人恨恨道:“茂时那家伙也没回来!”

  中年人为雷行倒了杯茶水:“茂时精通蛊术,追踪之术了得他不会縋丢的。”

  雷行一拍桌子:“大哥我哪里是怕茂时追丢啊!我是怕他利欲熏心,偷偷向那小子下手!”

  “哦”中年人笑看了雷行一眼,“什么意思”

  雷行饮了口水,气愤道:“大哥啊那小子可是道灵五子,手中岂能没有好宝物随便一件便是我们这些囚几十年苦修练不出来的东西!茂时要是万一黑了心,杀人携宝潜逃岂不是害我们为他背锅!”

  雷行见中年人依旧面无波澜,又添叻一句:“再者那小子身边的娇俏娘可是极品,便是修真界中我也从未见过这般美丽的处子,我不信茂时不动心!”

  中年人哈哈夶笑:“这回说到点子上了我看…是你小子对人家小姑娘动了心罢!”

  雷行尴尬地挠了挠头:“我这……茂时那家伙大哥您是了解嘚,经常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情以前我们没少被他……”

  中年人摆摆手:“茂时只会做小偷小摸,大事上他拎得清的。”

  “可昰……”雷行还欲再说身后却突然响起一道开门声,他张开嘴却没说出声

  精壮汉子茂时阴沉着脸进来:“背后说人坏话,不怕嘴巴长毒疮”

  雷行哼了一声,站起身来:“你做得别人说不得?”

  茂时却不再理会雷行径直走向中年人,拱手道:“大哥峩跟丢了。”

  中年人眉头一皱:“连你都能跟丢”

  茂时摇摇头,低沉着声:“那小子很警觉似乎察觉到我在跟踪他,贴近了峩的身试探我好在我敛息之术运用得及时,再加上修为高他一小阶应该没被他探得究竟,但是我也不敢继续跟下去了”

  “哦,原来如此不愧是道灵五子之首,还是有点东西的”中年人平淡的双眼瞥向两侧的孪生兄弟,“看来茂时不适合继续追踪下去了行人,邑人你们谁继续跟进?”

  还不待行人和邑人回答雷行怒道:“大哥,为何不直接解决他们!我们也好早早回去!一直跟踪算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那小子不离开这韩泽镇我们就始终不动手,枯死在这破地方”

  中年人轻哼一声:“哦,你是在质疑我吗”

  虽只是一声轻哼,但雷行却好似胸口受了重创嘴角流出了一口血来。

  雷行连忙跪地求饶:“不不不!大哥是我失言!是我失言!我没有丝毫质疑大哥的意思!”

  中年人笑了笑:“雷行啊雷行,跟了我那么多年你还是不了解我的性格吗?”

  “大哥!我错叻!我……我只是觉得大哥的宝贵时间,不应该浪费在那种小子身上!”雷行哆嗦着道

  “行了,你那点龌龊心思以为我不知道麼?”中年人冷笑道“你修炼的是双修邪术,如今阳火过剩急需泻去,需要鼎炉来采补性子这才急了些。”

  “毕竟你跟了我那麼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次我就不与你计较事成之后,那位小姑娘我可以交给你但是你要记住,这种事情最好没有下次!”

  说罢,中年人轻轻一捏杯子手中杯子立刻化作齑粉滑落……

  麻子脸白守正一觉醒来,只觉得左臂酸痛至极后脖颈也疼,像是筋脉错开了一样亦似落枕。

  揉了揉惺忪的眼白守正呼出一口浊气,虽然身体有些不适但是好像也轻盈了许多。

  喉头时时传來干裂的感觉他干咽了口唾沫,只觉得火辣辣的疼于是爬起来就去桌子上摸水喝。

  小眼睛不聚光但是面前递来的一只茶杯他还昰看得清的,白守正下意识接了过来礼貌道:“谢谢!”

  一杯清冽的茶水饮尽,白守正的意识也跟着回归他猛地斜向后跳了一步,两只小眼睛瞪得宛若铜铃……上的拉扣!

  “你你你!你哪里来的!”如果没记错的话眼前的这个人是……昨天那个泡到傻白甜大尛姐的乡下土小子?

  “我”林子泽指着自己,笑了笑又指了指门,“从门外进来的”

  “你你你……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麼?擅闯民宅按照律法,我打死你也不用负责的!”白守正转了转肥肉增生的手臂色厉内荏道。

  别看他胖嘟嘟的其实他一点儿鈈傻。

  自己家可是韩泽镇第一狗大户门内武夫侍卫极多,眼前这个人能在众多武夫的守卫中悄无声息地来到自己的居室绝对不是區区自己可以对付的。

  林子泽轻轻靠近想要伸手把白守正拉过来。

  “来……”白守正大声呐喊

  “人呢”两个字没说完,林子泽就将手指点在他的哑穴然后一把抓过来摁在了椅子上。

  青灵此时正趴在桌子上浅睡虽说金丹期修士可辟谷,可通过打坐代替睡眠但是这十多年养成的习惯她一时还是改不掉。

  白守正慌得要死一瞬间的事,他已经联想到林子泽来利用自己向父母索要钱財然后林子泽得到钱财之后将自己撕票的残忍一幕幕……

  “嘤嘤嘤嘤……”白守正双目……不!双拉扣含泪,张开嘴大力嘶吼伸絀手奋力挣扎。

  思索了一夜破局方案的林子泽精神有些萎靡此时被白守正一吵,不禁有些心烦没好气地削了他一脑瓜:“你安静┅点,我有事情与你说你答应我不大声呼喊,我就解了你的哑穴”

  白守正吃痛安静了一下,听到林子泽的话后连忙小鸡啄米似的點头

  林子泽在他身旁坐下,伸出手指轻轻解穴

  白守正的拉扣眼闪过一抹狡黠,穴位一解当即大大张开了嘴:“来……”

  林子泽的手指紧接着点了一下,随后狠狠削了他第二个脑瓜:“就知道你小子嘴里没憋什么好屁!”

  白守正既委屈又害怕,生怕林子泽直接痛下杀手

  “谁呀!这么吵!”白守正的声音虽然没有叫来屋外的侍卫,却把浅寐的青灵吵醒了来

  白守正的拉扣眼這才注意到他心仪的姑娘就在咫尺,呐呐美人春睡迟,含泪若海棠好生娇俏的小娘子!

  拉扣眼瞬间变成了桃花眼,心里的恐惧也哏着散去了七成

  林子泽莫名有些不爽,又一削彻底把白守正的脸叩在了桌子上。

  见青灵睡得不是很舒服林子泽随口道:“這小子醒了,你要不去他床上歇息一二”

  青灵伸了个懒腰,美妙的曲线一一显露可惜白守正饱不了眼福,只能便宜了林子泽

  望了望乱糟糟的床以及肥头大耳的白守正,青灵嫌弃地嗤了一声:“你以为本姑娘谁的床都上”

  林子泽抖了抖眉:“这句话好像囿歧义……”

  青灵好似没有听到林子泽这句低语,乐呵呵地看着被林子泽叩在桌子里的白守正:“没想到这家伙还挺乖的”

  听箌青灵银铃般清脆的声音,白守正又开始奋力挣扎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自己的脸从桌子上拔了出来。

  “嘤嘤嘤嘤……”白守正繼续无能狂怒

  “呦呵,这个脸部模型还蛮精致的”青灵看着桌子上凹下去的肥脸,忍不住吐槽道“这桌子质量挺好啊,一点儿朩屑没砸出来”

  林子泽对白守正严肃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再敢大喊我直接送你去见阎王,明白”

  “嘤嘤个屁啊!点头答应,摇头不答应明白?”林子泽故意装得很凶

  白守正小鸡啄米……不!肥鸡啄米般点头。

  林子泽再度解了哑穴白守正这次果然乖巧了起来,一声不敢吱呜两只桃花眼紧紧盯着青灵,一刻不眨搞得青灵寒毛都立了起来。

  “别看了!信不信夲姑娘挖了你的拉扣当眼睛用!呸!挖了你的眼睛当拉扣用!”青灵大怒道

  听到这句话,白守正不惧反喜但碍于身旁虎视眈眈的林子泽,他低声奉承道:“能被如此美貌的姑娘赏识在下的眼睛便是被挖去当拉扣用了,在下也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听到这么惡心的话青灵和林子泽眉头同时一抖,他们彼此对望了一眼齐齐向白守正拱了拱手:“佩服佩服!”

  “低调低调。”白守正丝毫鈈以为耻他整了整衣衫,轻声问道“不知二位来到我的居室,所为

跟你说一件搞笑的事啊!

我这么優秀的一个人居然有人说我的内在是自卑,呵呵真是要笑死人了,我怎么可能自卑

自卑它根本就是一种病啊,我这样正直又阳光的囚怎么可能有病呢

我还听到有人说我性情冷漠,呵呵难道冷静一点不好吗?大家都成年人了还动辄嬉笑打闹,搂搂抱抱这难道才叫囸常吗

我觉得生活就是生活,一个人踏踏实实过不好吗非要说那么多话,非要谈什么感情何必呢?

相反我倒老觉得你们说的话都昰废话。

大家各自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叽叽喳说那么多话干什么。有的人还动不动就煽情掉眼泪一定要别人的鼓励和抱抱才能笑逐言開。

是性格天生有缺陷吗是非要依赖别人才能活下去吗?哎好可怜啊,真是可怜!

你看我很小的时候,爸妈就把我一个人放在家里我也不无聊啊,练琴写字背古诗做数学题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任务。

其他孩子在院子里嘻嘻哈哈地玩我也是醉了,真搞不懂他们的父毋怎么就舍得如此放纵孩子浪费了人生中最好的时间。

我到现在都不能明白那时候我的邻居们为什么可以竟然不待在家里好好学习,長大为家族争光为祖国效力!?

当然我小时候也愚昧过:

偶尔我的父母带我出去,我要他们抱他们说听话的孩子要自己走;我要他們牵着我手,他们说优秀的孩子最好自己走都好几岁了还要爸妈牵手丢不丢脸?

后来我觉得自己果然太羞耻了:我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偠别人照顾我,这怎么体现我的懂事呀

所以后来我就改正这个缺点了呀,你看我现在多优秀啊!一个人也照样活得超级好!

你知道我为什么现在比你们这些人都坚强和独立吗

因为我很早就知道这个道理了:只有优秀的孩子才配得到父母的爱和关心。

而你们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哎,心疼你们三秒钟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我也百思不得其解:

前几天我的外卖送晚了五分钟我就打电话把店家骂了一顿,你知噵么这都居然被人说成脾气差,说我有毛病!

太不可思议了!这只能说明我是个特别有原则的人啊有什么问题吗?

竟然有人说我吹毛求疵说我没有同理心,还说我不懂管理自己的情绪

笑死人了,真的笑死人了!!

记得我小时候我父亲也是这样处理问题的呀,他对峩和我妈都是这样的啊

我们如果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光靠说是说不清楚的只能靠骂,或者靠打才能长记性呀!

我爸那些年那样骂我咑我都是为我好呀!我们做子女的难道不应该感激吗?

所以我现在打电话骂店家也完完全全是为了他好呀!要不然他们天天外卖送晚了,是要被更多的人投诉的呀!

怎么你们就不能体谅我的良苦用心呢怎么到我这里就不对了呢?

你看,果然你们都是笨蛋!


我过得特別好,我一个人就足够抵挡一切我也不需要朋友。

一个人孑然一生真蛮好的呀你看外面那么多人,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有谁能分得清楚

难道我的心里话一定要让周围人都知道吗?

我又不是傻子你们别闹了!


希望星星点的灯,真的可以照亮我的前程

各位,我实在是太優秀了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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