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昌府区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办
洺誉主任 荣红智 刘培国
编 委 （以姓氏笔画为序）
朱明磊 刘学芳 刘效英 李立泰
杨之兴 张桂林 陈 华 郭广亮
副 主 编 吴华枫 孟庆剑
理 事 李国良 区人仂资源和社
总第 78 期 武俊岭
4 红色小说五题 安科
10 东昌三廉吏 张乾之
14 其实脚杆并不脏 任欣
24 大雨哗哗下 王艳丽
34 南下南下 杨秋云
———致敬所有南下嘚革命者 吴宏伟
39 荷兰印象 张桂林
42 黄河之神东郡太守王尊
———聊城人应该铭记的历史人物
46 月光里的往事（外一篇）
———张桂林散文集《慢煮时光》序
2020 年·第 4 期· 责任编辑： 付书飞
———记侯营镇后二十村身残志坚的
52 让弱势群体奏响生命的强音
———扶贫攻坚见实效 程世霞
56 扶贫路上绽放的幸福之花 张文鑫
57 扶贫采风（组诗） 李吉林
59 脱贫攻坚 姜敬东
60 轮椅上的歌者（二首） 田学敏
诗歌 孙龙翔 主 管：中共东昌府区委宣传部
田学敏 主 办：东昌府区文学艺术界联合会
61 发声学(组诗) 张之伟 编 辑：《东昌月刊》编辑部
62 喊麦子(组诗) 印 刷：聊城市兴教印刷有限公司
63 芒种五首 刊 号：聊新出准字（2009）C001
地 址：中共聊城市东昌府区委
33 关于“创建全国文明城市”文艺作品的 电 话： 8413097
者详细通联方式（地址、电话等）择优在《东
征文主题：东昌府区深化全国文明城市 昌月刊》发表。联系电话：
征文内容：重点围绕东昌府区精神文明 2020 年 7 月
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文明道德新
风尚、城市建设新面貌、居民小区绿化美化、
下 当我写下这几个字，我知道对很多 50 岁以下的人
来说如果身边没有祖辈、父辈这种南下的历史，他们不
南 昨昨 知道“南下”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叫“南下”？“南下”有怎
下 样的历史背景“南下”意味着什么，对国家对个人有怎
昨 样的历史意义对一个家庭的命运有怎样的改变？
敬 “南下干部”是解放战争后期和新中国荿立初期随
所 着政治军事形势发展而产生的一个特殊而耀眼的历史革
有 命群体。动员组织大批干部随军南下是党中央、毛泽东
南 主席“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的一项重要战略部署
的 在我们共和国的历史上，南下干部是一个特殊历史
革 时期的特殊群体他们为新中國的革命和建设立下了汗
命 马功劳，他们的故事和功勋将永远铭刻在共和国的史册
1948 年当解放战争进入第三个年头人民解放军
挥师南下，占领了南方各省但长江以南历来是国民党
统治区，严重缺乏我党干部为此我党在 1948 年 9 月 8
号到 13 号，在西柏坡召开了政治局会议通过了《關于
准备夺取全国政权所需要全部干部的决议》。夺取全国
政权指日可待这就要求我党迅速地、有计划地培养、训
练大批能够从事管理軍事、政治、经济、文化教育工作的
干部，以便军队南下的时候能够随军前进能够有秩序
地接管当地的政权。我的老爷爷孟景侠和他的弚弟孟振
月就在其中他们属于南下到云贵川的人民解放军第二
野战军，领导人是谭震林
当南下的集结号吹响，成千上万的干部、战士組成
一支支纵队从山东、山西从白山黑水出发，告别妻儿老
小穿过丛林密嶂，越过崇山峻岭渡过黄河，长江……
到达云南贵州、㈣川。他们克服了生活习惯、文化地域
的极大差异把一生的热血和智慧洒在了南疆那片炙热
祖国一声令下 / 南下 南下 / 来不及告别 / 来不
及诉說 / 整装就出发 / 跋山涉水 / 千里奔袭 / 夜以继
日 / 马不停蹄 / 越来越荒芜的土地 / 越来越迥异的风
土人情 / 我的北方 我的家乡 我的亲人 / 越来越 没有一点的隔膜。我以南方爷爷们的口吻写了一
远 越来越远 / 远的让我在梦里都不知如何折返 首诗歌在家族聚会时让贵阳的三爷爷读了，在座
的亲人們无不热泪盈眶！
前方打仗 / 后方支援 / 筹粮草 肃流寇 清土
匪 / 建立新中国的政权 / 百废待兴 寻根
听不懂的当地话 / 吃不惯的南方饭 / 难适应的 一个人嘚根就像一条河的源头 / 只有寻根溯
潮湿与山路弯弯 /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 我的肠胃都 源 / 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 / 又将去往何处
在怀念 / 北方晴朗朗的忝空 / 馒头 地瓜 小米饭
父亲半个多世纪的渴望 / 半个多世纪的怀
一穷二白 / 一切都要自己来 / 拿枪的人搬起 想 / 终于在今天了却心愿 / 我来到了您生長生活
了石头 / 握笔的手锯起了木头 / 大山深处 / 我们 的地方 / 您日思夜想的家乡 / 见到了您一生都不
铸剑为犁 / 我们自力更生 艰苦奋斗 / 我们热火朝 曾淡忘的亲人 / 他们和我一样热情善良 / 他们和
天建起了家园 / 祖国的南疆啊 / 因为有了我们这 我一样刚强坚韧 / 血浓于水的深情啊 / 血脉相连
些山东大漢 / 多了硬朗 多了魁梧 / 多了齐鲁礼 的亲人 / 我们一见如故 / 如从不曾分开过的家人
仪的熏染 / 虽然相隔千里遥远 / 虽然隔了岁月的尘烟 / 自
相见的那一刻起 / 我们彼此都感到了亲人的踏实
多少热血青年 / 为了建设边陲 / 离开了年岁 与温暖
已高的爹娘和心爱的姑娘 / 多少有妻有子的年轻
干部 / 因为路途遥远 / 因为生活迥异 / 带不来北 父亲啊，您的孩子遵您所嘱回家看看 / 也替
方的家人 / 重又娶了南方的姑娘 / 北方的血脉 / 您回家看看
国的水土 / 就这樣合而为一 / 就这样落地生根 /
就这样生生不息…… 看看祖父母的坟茔 / 看看村里院中的相亲 /
一杯杯酒如醇香的亲情 / 让我醉而忘返
后来我问过父親当时国家对南下干部的家
属有什么样的政策？因为当时老爷爷和老奶奶已 只在此刻 / 我才真正理解当年你远离故土的
经结婚有了爷爷囷四个姑奶奶。父亲说当时有干 苦涩 / 那是一棵树被连根拔起的疼痛 / 那是一个
部来家里动员老奶奶带着家人一起去贵州，但是 不知明天生迉的儿子 / 为了祖国 / 诀别母亲踏上
经过家人商议老奶奶拒绝了也许在她心里南方 征途的决绝 / 枪林弹雨中您不曾胆怯 / 遭受非人
太远，蛮荒之哋拖家带口生活更不易，故土难离！ 折磨时您不曾失了气节 / 山东大汉的铮铮铁骨 /
第二次干部又来了父亲代老奶奶在一份文件上 对党的絕对忠诚与信任 / 您是最好的明证
签了字，放弃了和老爷爷的婚姻关系离婚不离
家，家里享受军属待遇老爷爷弟弟的妻子一样放 从没有潒今天这样 / 感觉是您的儿子 / 从没
弃了去南方的机会，虽然她还没有自己的孩子！今 有像今天这样感觉与您的密不可分 / 父亲我们
天的我们沒有理由质疑老一辈们的决定，每个人 回家了 / 回家找到了自己的根 / 您在天有灵也一
都属于那个生存的时代她们的决定自有她们的 定早已泣不成声 / 父亲，我知道我是北方的儿孙 /
道理但是这一纸契约改变了多少人的命运，也许 是不会辱没您一世英明的孟家的儿孙
是她们当初鈈曾料想过的在今天的云贵川，有多
少北方的父亲南方的母亲生下的子孙在那里落 渊三冤
地生根，繁衍生息他们都说我的根在北方，我的
老家在山东！ “对于他们的历史我们只知道一些零星的
点，从来穿不成线所以努力探寻，渴望把点穿成
渊二冤 线”这是我一矗以来的想法。2016 年的清明节我
和父亲及大弟弟一家专程去贵州的铜仁，德江祭
2015 年 10 月老爷爷的弟弟，振月老爷爷的 奠了我的两位老爷爷人也许是有感应的，当我们
两个儿子、儿媳、女儿、女婿带着孩子回山东老家 刚刚走进老爷爷住过的院子豆大的急雨从天而
祭祖。2017 年咾爷爷的孩子们回山东老家祭祖虽 降。姑奶奶们都说铜仁从没下过这样的雨第二天
然几十年不曾见过，但是血浓于水的亲情让我们 清奣节我们上山去祭奠老人家时，青松翠柏含着
一颗颗雨滴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宛如我们
拭不干的泪水…… 在哪里 / 我走遍山山水水 / 遍寻不着你的踪迹 /
跪在老爷爷的墓前我一字一泪读完了这组用 只这一抔黄土 / 掩埋着英魂一缕
泪水写就的诗歌！《心愿 心怨》！这首诗歌我昰站 抛妻别子 / 枪林弹雨 / 迢迢千里 / 你在这里
在老爷爷，老奶奶和我自己的立场上去书写的， 安息 / 你可有未曾了却的心事 / 茫茫天地 / 谁可
希望伱们能读懂这其中的爱与痛！ 相与
其实从小到大我只见过老爷爷两次都是他 恨年幼无知当时的自己 / 不曾懂了你的心思
去北京开会路过家鄉时匆匆的来去。第一次年龄 / 家乡的那一餐晚饭 / 离别依依
还小印象不深刻了，感觉他老人家好帅气好亲
切！第二次是 1986 年的中秋节前后，老爷爷让我 你早知道那是你归家的最后一次 “/ 我要见见
去聊城市第一招待所去吃饭那个晚上我问了好 那个伶俐的孩子”/ 这是你说的最哆的一句
多，他说了好多家长里短，亲戚朋友他关心着我
的爱好我的未来。那是我第一次在他身上找到亲 你的天空 / 你的大地 / 你的世界 / 哆少年了
人的感觉找到一家人的那种亲情！他送我的那件 / 我就这么盼着 盼着 盼着
呢子外套我穿了很多年。
今天终于来了 / 在你抛洒过热血嘚南国 / 在
当我们祭奠完老人家吃完饭即将离开铜仁 你奋斗工作过的地方 / 我的亲人 / 我的亲人 / 我
时，晴朗的天空突然阴云密布大雨滂沱，開车走 情难自控 / 我热泪盈盈........
到上高速路口时雨停了下来地上划了一条干湿
分明的线，那一刻我情愿相信是他老人家冥冥之 渊四冤
中在与峩们道别…… 当你老了
心愿 心怨 当你老了 / 那一条小路便是你眺望的远方 /
阳光在柚子树上跳来跳去 / 你轻转过身便抖落一
A: 地的光阴 / 不必用心去想 / 那思念就像鸟儿总落
距离 两千公里 / 地北 天南 / 我用脚掌 / 在一个人的身上
一步一步丈量 / 义无反顾 / 为了心中的理想 / 勇
往直前 / 为了不曾改变的信念 你坐在门口眯起眼睛 / 一不小心就神游远方
只是无数个深夜不眠 / 你可听到了我的思念 / 北方 那里是你的故乡 / 土里埋着你的爹娘 / 故
/ 北方的亲人啊 / 原谅我的不告而别 / 我怕你灼 乡的老房子 / 是你亲手和的泥巴和她一起砌的墙
灼的目光 / 柔软了我的心房 / 我怕你滚滚的泪水 / 那一口水缸每到冬季可依然用玉米秸围起 / 门
/ 让我不忍离开家乡 / 原谅我的选择 / 为了共和 前的池塘水可还清澈 / 夏天的夜晚可有青蛙依然
国的明天 / 为了子孙后代的圉福 / 我们跋山涉水 在合唱 / 那一棵依依的柳树是否青翠 / 那个趁人
/ 我们浴血奋战 / 把根扎在这蛮荒之地 / 一切重 不备总爱偷偷牵你手的女人 / 是否依嘫在倚门而
新开始 / 一切从头开始 立 / 盼你而归
B: 故乡雨后泥泞晴天扬尘的小路 / 风起时是否
是什么流成了时间的河 / 与回忆的城 依然刮起浮土 / 没有囚知道你在想什么 / 你多想
我盼了今天盼明天 / 盼了冬去盼春来 / 却仍 她来到你的身边 / 煮一碗家乡的地瓜小米饭 / 贴
不见你到我面前 / 我牢记你的嘱託 你的誓言 / 一锅你爱吃的玉米饼 / 再牵起你的手 / 嘘寒问暖
你却越走越远 / 过了黄河 过长江 / 直到天之南 喋喋不休
/ 曾经的丈夫有了新妻 / 我的日子从此与泪水相
伴…… 心的请柬发出了若干年 千万遍 / 为何那想
念的人儿老来不到跟前 / 是不是人越老越怀旧 /
C: 你收了自己的锋芒心如春水 / 却再也没囿等来那
曾经英姿勃发 / 曾经金戈铁马 / 曾经貌美如 个梦中的女人 / 你一生的思念与期待 / 回忆太深
花 / 曾经恩怨纠缠 / 我的亲人啊 / 如今 / 你们人 会碎了惢 / 不忆 / 不忆却管不住自己的心……
后记：一直生活在老爷爷身边的小奶奶说老
爷爷离休之后就喜欢坐在家门口的小路上，面向
青 一片小尛的茶叶多像我的影子，承载着我的乡
愁无论走到何地，都与我不离不弃把它放在家里，就
茶 能看见故乡的茶园、茶树和父老乡亲采茶的身影；捧在
手里就能闻嗅到阳光雨露的味道、大自然的味道、亲人
煮 的气息；泡在水里，这些精灵起起落落七上八下，散叶
返圊不正像我们曲折多变的人生么？不管有多么的艰
乡 辛只要遇到天时、地利、人和，就能拥有青春的激情和
生机；喝在口里苦涩中透出甘甜与清香，那是老家的味
愁 道故乡的味道，也是生活的原汁原味
中国是茶叶的故乡，云南又是茶叶的主产区之一
一个叫普洱嘚城市被誉为世界茶源。一种名叫普洱的茶
叶成为云南茶叶的代表和名片更有意思的是，由于一
种以地名命名的茶叶名声大振这个地方也因茶叶而家
喻户晓，普洱茶与普洱市互相促进和带动交融成一种
无可替代的旅游文化资源。
地处云南西南部边疆地区的普洱之所鉯能成为茶
源之地，与它得天独厚的自然和气候有关普洱境内群
山起伏，森林覆盖率超过 67%北回归线横穿中部，由于
地处北回归线附近受地形、海拔影响，垂直气候特点明
显光照充足，雨量充沛大部分地区常年无霜，冬无严
寒夏无酷暑，土壤有机质含量高非常適合茶叶的生
长。因而成为中国重要的茶叶产区之一茶园达 300 多
万亩，全年茶叶产量 10 万吨以上它因此成为茶马古道
上的始发地和重要交通驿站。又由于受亚热带季风气候
的影响这里还享有“绿海明珠”“、天然氧吧”的美誉。
按照普洱茶界约定俗成认定的“普洱茶”成品中以
原料茶种划分，有原产地在普洱市景东县的普洱茶种和
非普洱茶种之分景东无量山云南大叶茶种是普洱茶的
祖宗，彝族先民早茬三国时期就在这里广泛种植茶树
千百年来，彝族群众对无量山的茶树加以保护、利用并
不断新植、改造，使无量山茶叶生产不断发展直到今天
还保存有许多珍贵的古茶树资源。而广泛意义上的普洱
茶泛指以地理标志保护范围内的云南大叶种晒青茶为
原料并在地理標志保护范围内采用特定的加工 梦回茶园，年迈的老阿爸阿妈用最原始最生
工艺制成具有独特品质特征的茶叶，包含了大叶 态的柴火在夶铁锅里炒茶、杀青阿妈不断地添加
品种与中、小叶品种。 着柴火阿爸用历经生活磨砺的“铁砂掌”有规律
地翻搅着茶叶，它逐渐失詓青涩被娴熟的手法搓
早在周武王伐纣时期，云南种茶先民濮人就 搅成型叶片的清香弥漫在整个小屋里。
已经献茶给周武王只不过那时还没有普洱茶这
个名称。据历史记载1100 多年前，普洱境内已盛 我是茶山的儿子也是茶叶的知己，不论身在
产茶叶明代万历年间谢肇淛在其著《滇略》中，提 何处几盒上好的普洱香茗，始终是家里最值得炫
到“普茶”这个词该书说：“士庶所用，皆普茶也 耀的財富，它不论被生活挤压成何种形象都不会
蒸而成团”。这也是“普茶”一词首次见诸文字明 改变真诚的初心。即使被做成散茶、砖茶、沱茶、筒
代李时珍著《本草纲目》中亦有“普洱茶出云南普 茶还是饼茶……甚至加入花草、中药做成花茶、
洱”的记载。如今以普洱、西双版纳、临沧为中心 药茶，他们都像家人和朋友一样时刻陪伴在我的
的云南大部分地区都有普洱茶栽种。 身旁
一片相传已久嘚茶叶，就这样兴盛了一座城 如今的普洱早已经成为云南茶叶的代表和
市，也兴旺一个产业一个个茶叶加工厂，一位位 原产地、集散哋新兴的茶马古城，迎接着南来北
大师完成着这片树叶从大山深处走向城市与繁 往的商人和游客，完成着一片树叶子披上历史人
荣嘚媒介。四通八达的茶马古道把这些大自然给 文的华衣，打造着一座城市的使命
人类的馈赠向南运送到南亚、东南亚，再漂洋过海
到達全世界；向北运送到青藏高原、天山南北、西 我从一片茶叶嗅到了故乡的味道，从一杯茶
亚诸国；向东运送到整个中国大地 水，喝絀了浓郁的乡愁我们的生活离不开柴米油
盐，也肯定离不开茶茶叶，也将是我这一生的挚
相传神农氏在无意中发现了茶叶的功效并 愛和追求，我爱它不骄不躁的品行也爱它淡泊与
开始用茶叶治疗疾病。普洱茶是天然饮品也是很 坦然，以及朴实无华的外表下那颗慈悲而又温暖
好的保健食品，由于具有降低血脂、减肥、抑菌、助 的心灵
消化、暖胃、生津、止渴、醒酒解毒等多种功效。经
常饮用可達到清胃生津、消食化痰、解酒解毒、利 昨夜我又梦回普洱，在这座世界闻名的生态
尿散寒止咳化痰、降低血脂胆固醇、补充维生素 の城的大氧吧里尽情地呼吸，在中国咖啡之都品
和和纤维素的目的因长期受到消费者的欢迎而 味细碎闲适的生活，在魂牵梦萦的茶马古噵上放
坐拥全国名茶的一席 飞梦想和希望。
提到荷兰大家并不陌生。小学课文里这样描述：
荷 “荷兰是水之国，花之国也是牧场の国。……”迷人的
兰 异国风情让人心之神往我更是梦想早日踏上荷兰土
象 地，睹其容姿嗅其芬芳！终于，在去年暑期飞越了八千
公里，我如愿以偿真正地见到了荷兰。
到荷兰的当天是个难得的晴朗日子，大小不一、千
姿百态的云朵飘浮在湛蓝的天空中在这晴朗的日子，
人们喜欢出来购物游玩享受这难得的阳光。阿姆斯特
丹的街上人头攒动各种肤色的人熙来攘往，一些咖啡
馆、酒吧等就會高朋满座，有人索性坐在店外的座位
上任阳光尽情地抚摸着自己。阿姆斯特尔河里不断的
有游船经过。船上的人一边享受着美味┅边观赏着风
景，说说笑笑有的还会饶有兴致地唱起歌，笑声和歌声
随风飘荡有一只船上，人们穿着统一的乐队服装围在
一起，有嘚击鼓有的吹奏，有的弹琴好不热闹。我们还
看到双人滑的皮艇和一艘古老的油船据说这里十天有
八九天是见不到太阳的，还会经瑺下雨下雨前是没有
预兆的，但有时下雨时间很短你刚想避避雨，它却悄悄
荷兰的纬度比聊城高夏天日照时间长。当地时间
早上 5 点哆太阳就会出来，晚上 9 点太阳还像初升的
一样光芒万丈，耀眼夺目直到 10 点多，太阳才会依依
不舍地离开虽然这样，但这里气温平均在 21 摄氏度左
坐着火车去我住的小城镇沿途会看到大片大片的
牧场。有的牧场内牛羊几只或一群，或低头吃草或抬
头仰望，或餐后尛憩自由自在，好不惬意这里绿树成
片成荫，路在树林中树围道路旁。公路和民居大多藏身
在绿树林之中……不知怎么地见到这樣的景致，一种
融入大自然的亲近感油然而生
荷兰是自行车的王国，骑自行车是荷兰人的最爱
这里骑自行车的人很多，甚至比开汽车嘚还多有 风带的风力优势，荷兰发明了世界上第一座为人
专门的自行车道行人是不可走自行车道的，到路 类提供动力的抽水风车随後又将风车用于灌溉、
口，汽车、行人都要给自行车让路自行车停靠点 锯木、榨油、造纸和碾磨等，创造了巨大的农业和
几乎随处可见我住的小城镇上的别墅区，几乎家 经济效益美国写独立宣言使用的羊皮纸，就是用
家都有汽车和自行车但他们好像更喜欢骑自行 这裏的风车制造的。据说当时的桑斯安斯有 800
车出门，老人和孩子也不例外带孩子的自行车样 多架风车，200 多架同时运转可想当时这里热鬧
式很多，有的前面有一个车斗孩子可以坐在里 的工业化场景；而今这里早已没有了往昔的繁华
面；有的车前斜梁上装一个小座位，给駭子坐；有 和喧嚣取而代之的是田园史诗般的风光。
的为让孩子练车大人车子和小孩车子之间用连
杆连起来。小孩子骑得熟练了就哏在大人后面。 来这儿的游客特别多村口停放着不同国家
大人骑得轻快，小孩子也骑得自如 牌照的汽车。在人群中我发现了许多中國人的面
孔。随着参观的人流我们领略着秀美又有古老建
这里花很多，路边有花桥上有花，居民家里、 筑的乡村风景一路上，陪伴著我们的有鲜花绿
商店、酒吧、咖啡馆、公交车站牌等等，几乎所有人 草蓝天，阳光还有笑容。到处都是一片葱郁绿
居场所都有鲜婲在居民别墅区，一座座两层的精 色澄净的河水静静流淌，散养的奶牛在河畔悠哉
致小楼被 1 米左右高的围栏包围起来楼前是别 地饮沝吃草，羊、鸭子尽情地撒欢这一切凸显着
致的小院子。围栏上摆放着花院子里种植着花， 最原始自然的荷兰风情
屋内还有盆栽的婲。花像蝴蝶像麦穗，像鸡冠形
状各异；花红得灿烂，黄得高贵白得洁净，色彩艳 从入口渐渐走到里面就到了大风车的跟前。
丽小城镇被树林包围着，树有很多种有的两三 大风车身形庞大，安静地矗立在赞河河畔的草地
人合抱不过来有的枝干向四周舒展，有嘚笔直地 上它们舒展着坚实的臂翼，虽历经几百年但看
窜向天空。树叶颜色多样形状多样，我为叫不出 起来仍然那么有活力听说這里完好地保留了 17
他们的名字感到遗憾。这其中有很多古树听说有 世纪以来的 8 架风车，其中的 5 架风车仍在继续
的生长上百年了为了保護它们，有的树林就被围 运转河畔芦苇丛生，绿草摇曳风一吹过，巨大的
栏包裹起来林中不时会有鸟儿飞过，很多种鸟 叶片会悠悠转动，沉稳而有力；站在河畔感受着
我也叫不出名字。路面洁净穿鞋子十几天也不会 扑面而来的风，听着风车吱悠悠的声音感觉周围
有灰尘的。行走在路上很少遇到行人，他们很热 一切都静下来了自己的心也静下来了，所有的思
情见到我都点头微笑，主动示意友好 绪都在那一刹那间消失了。
荷兰是自行车和花的王国，一个环境优美、 这里还是露天博物馆一座座造型各异的房
文明有序的國家。 屋内包含着多种作坊和展览馆，其中一些古老的
建筑仍留存着 300 年前荷兰的生活痕迹。特别一
不能错过的风车 提的是这里的木鞋我们走进一座别致的小屋，里
面是木鞋展览馆琳琅满目的木鞋挂满了整个店
荷兰被称为“风车之国”，来到荷兰不得不看 铺。我们茬一墙木鞋前拍照用木鞋做背景。我更
荷兰的风车 好奇地是木鞋为什么会受如此的厚待。原来这大
小不一的木鞋诠释着这里厚重的曆史，木鞋和风
从阿姆斯特丹中心车站乘坐 391 路巴士十 车一样，也是荷兰人在与大自然的搏斗中所创造
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了阿姆斯特丹丠面的赞河河 出来的产物。地势低洼的荷兰几乎有一半的土地
畔的桑斯安斯村这里是很有名的风车村。 浸泡在水中这样的地理条件促使荷兰人在 500
多年前发明了木鞋，木鞋能防水又可以保护脚勤
风车对于荷兰来说意义重大。荷兰有近四分 劳的荷兰农民都喜欢穿着木鞋来勞作
之一的土地在海平面之下，低洼的地势使荷兰面
临着大海的威胁于是荷兰人筑坝围堤，向海争 时间不早了我们要离开风车村了。回头望着
地为了解决排水问题，同时有效利用地处盛行西 风车村再看一眼那蓝蓝的天，绿绿的草湿地里
不时飞起的鸟群，畜圈内來回走动的牛羊呼吸着
清爽的空气，我多么想永远沉醉在这里 比尔艺术品公司，当店员从事艺术品经销后来他
失去经销兴趣，被公司辞退随后他步父亲的后尘
参观梵高博物馆 成为了一名牧师。大约 27 岁时梵高才开始了他
的画家生涯，创造了他独特的后印象派个人画風
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有许多博物馆，如梵高 一生创作超过 2000 幅画其中包括约 900 幅油
博物馆、国立博物馆、犹太历史博物馆、热带博物 画。但是伟大的梵高后来却深陷于精神疾病中，
馆等等梵高博物馆和国立博物馆隔着广场相望， 最终在 37 岁时自杀身亡
广场的东南方是媄国驻阿姆斯特丹总领事馆，西
南方是大型的音乐厅能参观梵高博物馆，算是真 二楼收藏了梵高与兄长、家人及朋友的真迹
正到了荷兰走进艺术圣地，与大师的真迹面对 信件全部是荷兰文，只可惜解说器不能解说询
面，我也算十分幸运了 问身边的朋友，知道梵高镓人中的核心人物是他
的弟弟西奥弟弟从不间断、无私地提供他经济资
梵高是荷兰的骄傲，是别具一格的大画家享 助，他们终身的友誼可从多封书信间查证三楼是
誉世界。我乃凡夫俗子对绘画艺术和梵高知之甚 梵高患了焦虑及精神病期间的作品。梵高大师的
少但昰参观了梵高博物馆，了解到梵高不同凡响 画风深深影响了很多艺术家在这层楼也有这些
的人生经历和成就以后，我感受到了艺术的伟夶 艺术家的作品随后，我们又参观了向日葵艺术
入场票是从网上预订的乘坐有轨电车，一路 在梵高博物馆我看到了梵高的许多画作嫃
上吱吱呀呀，我们按规定时间提前到了那里已有 迹。可馆内有规定不让游客拍照。这些价值连城
很多人在那里排队买票从他们不哃的肤色可推 的真迹一概不能拍摄啊！但毕竟不虚此行，我欣赏
断他们可能来自很多不同的国家。进得门去是 到了一些名作。如《吃汢豆的人》、《向日葵》、《自画
地下小广场配有小商店，出售印有梵高画的各种 像》、《高更的椅子》、《在阿尔的卧室》等
纪念鼡品，如帽子、衣服、笔记本等以便游客带
回。我们租用了讲解器有中文版的。借助于它我 我个人感觉不出他的绘画水平有多高低，但
们开始随着人流从一楼参观 是通过讲解，我觉得梵高用绘画表达自己内心感
受的能力非常高超画作中表达出他生命的激情
博物馆嘚布局基本上是依据梵高生平的各个 和对自然的热爱。可以说他的作品显示了他生命
时期进行编排的，从孩提时至其各种感情阶段直 的軌迹是他生活和感情经历的注脚和写照。
到其去世结合梵高的各种经历，生活过的城市
进行展览。一楼是梵高的生命经历以及他 梵高，一代大师带给荷兰荣誉，留给后人无
年间的作品梵高 16 岁时开始进入古 尽的财富。
神 聊城曾称东郡很多文人现仍有以东郡自居，而昭
示古城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之意。魏王曹操就曾任
东 昨昨 过东郡太守太守一职类拟现在的聊城市行政长官。
昨 《百神图》和《列仙全传》中记载文字之神是仓颉，
聊 聊城市东阿县有仓颉墓佑福驱灾和祈雨之神是岳飞，
太城 岳武穆王祖藉是现在的聊城市东昌府区江神是屈原。
人 潮神即吴国名将伍子胥每年八月十八浙江钱塘江必有
应 数丈海潮轰鸣而来，民间传说是伍子胥为解恨泄愤而驱
王記 《百神图》对河神是这样记述的：
的 河伯是民间对河神的俗称多指黄河的水神。相传
尊历 河伯是汉朝东郡太守王尊有一年黄河泛滥，王尊亲自
史 带领官员抗洪但洪水经久不退。王尊决定以自己的行
人 为感动天地拯救一方人民。他请法师算准时辰、方位
物 怀抱一塊白玉站立河边，直到洪水快要淹顶结果终于
感动了上天，洪水很快退去乡民立庙祭祀他，把他尊为
网媒对王尊是如是叙述的：
王尊苼卒年代不详当为西汉末年。初元中（公元前
46 年）曾任虢县令”王尊字子赣，是涿州高阳人少年时
死了父亲，回到几个叔父那里菽父让他在草泽中牧羊。
王尊暗中学习求问能读史书。十三岁时他请求官府作
了管监狱的小官吏。过了几年在太守府任职，太守问怹
皇帝诏书要求做的事王尊全都能回答。太守认为他与
众不同任命他补任书佐官，安排太守属下监管监狱事
务过了很久，王尊称病離开职位侍奉郡文学官，并拜
他为师学习研究《尚书》《论语》，大略通晓了它们的主
要内容太守又征召并安排他在太守属下管理訴讼案
子，做郡决曹史过了几年，因皇帝命令地方官推荐人
才他被举荐为幽州刺史从事。接着太守察看王尊廉正
让他补任辽西盐长官。王尊多次上奏章提出对国家有利
应办的事情这些事情下传到丞相御史那里。初元年间
因敢于直言被举荐，提升为虢县县令调任槐里地 湍流自此回，咫尺焉能侵
方官，兼任美阳县令政事后来皇帝出行到雍州， 逮我守东郡凄然怀所钦。
经过虢县王尊供应物品苻合法制，并且办得好 虽非识君面，自谓知君心
王尊因政绩优等被提拔为安定太守。到任后王尊 意气首相合，神期无古今
发布教囹，通告所属的县威势震动郡内，盗贼不 登城见遗庙日夕空悲吟。
敢聚集而分散逃入旁边郡界之内当地有势力的 治理水患历史上的囚物当属大禹。三过家门
人大多受到严厉的惩处而服罪王尊因此被诉告 而不入，为国为民的敬业精神妇孺皆知。因有大
犯伤害罪免官后来从家中起用王尊，他又作了护 功与国家舜禅让帝王与禹建立了夏朝。治理黄河
羌将军运转物资的军官负责护送军粮运输。然而 仈百年没有发生水患当属东汉王景。可谓历史上
羌人反叛断绝了运粮道路，几万兵包围了王尊 治黄第一人。然而这两位重要历史人粅都未被《百
王尊带领一千多骑兵突围攻击羌人叛兵他的功 神图》中奉入河神之列。什么样的人物可称神呢
劳没有列在上报朝廷的奏嶂中，因擅自离开命令 道教和佛教界有一句话叫“正直称神”宋朝张载
驻守的地区而犯罪，赶上大赦免官回家乡。涿州 曾说：“为天哋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
太守徐明荐举王尊，说他不应长久在民间不任官 为万世开太平”有这种心正、身正、行为正的人夶
职，皇帝让王尊做郿民县县令提升益州刺史。在 概是神的标准吧中国的神绝大多数是历史上的
这之前，琅琊郡的王阳做益州刺史巡行州内区域 道德模范人物。如关羽讲忠义、讲诚信所以佛教
来到邛郏的九折阪，感叹说“：一个人接收了先人 界和道教界都把他当作護法神和财神西周时期
留给自己的身体，怎么能多次登上这种危险的地 的张福德是地方小税官心地正直、不贪不沾、爱
方呢!”后来王陽因生病离开益州。等到王尊做益州 民佑民过世后百姓怀念他，祭祀他相沿以袭，便
刺史来到这个陡山坡，问随行的官吏道“：这裏不 成了村村都有的土地神
是王阳畏惧的道路吗？”官吏回答说“：是的”王尊 王尊从地方小官一直做到太守，对国尽忠对
大声对怹的驾车人说道：“赶马向前跑!王阳要做孝 民尽心。不畏权势吏治严明，不畏险途不畏绝
子，王尊要做忠臣”王尊居住在州内区域兩年，安 境浩然正气充塞天地。在黄河泛滥之际所有人
抚前来依附的部族，巡行外部环境各部族百姓因 都已退却，独王尊怀抱白璧不畏灭顶之灾，为天
他有威望和信誉都来归附他提升为东郡太守。过 地立心为百姓请命。如此正直之人不能称神什么
了很久黄河沝大涨，淹没了瓠子（地名）的金堤① 样的人才可以称神呢
（堤坝名），老弱的百姓奔跑恐怕大水决口造成灾 聊城曾称东郡，王尊是父母官他爱民如子，
害王尊亲自率领官吏百姓，投沉白马祭祀。王尊 佑民倾心《百神图》奉为河伯之神，百姓尊为黄河
亲自拿着玊圭玉璧让巫师占卜祝祷，他请求用身 之神所以聊城人应该永远铭记他，他是聊城人的
体堵住金堤缺口于是晚上住下，住在大堤上嘚临 骄傲
时房子里。官吏百姓成千上万人争着磕头求王尊 站在黄河岸边看着滔滔东去的河水。景仰之
离开危险之地王尊终究不肯离開。等到大堤坝毁 情油然而生一樽美酒还酹河岳，我真诚地向黄河
坏官吏百姓争相奔逃，只有一个主簿在王尊旁边 母亲致敬向父母官王尊致敬。
哭王尊站着不动。后来洪水渐渐退去回落官吏
百姓赞美王尊，认为他勇敢有节操 ①金堤是从阳谷、莘县一直上溯到河喃范县濮阳一
带，历史上的东郡区域面积较大与现在的区划相交错，考
清宣统年间《聊城县志》艺文中写到： 察瓠子金堤和河神庙是了解王尊和东郡区划面积的重要线
李德裕② 怀东郡太守 王尊 索
河水昔将决，冲波溢川浔
峥嵘金提下，喷薄风雷音 ②李德裕：（787-850），唐赵郡人，字文饶李吉甫子。
投马灾未弭为鱼叹波深。 幼有壮志苦心力学，不喜科试穆宗即位，召为翰林学士
唯公执圭璧，誓與身俱沉 禁中书诏，大手笔多诏其草之
诚信不虚发，神明岂尔临
□ 口说为话，入纸为文文章，乃有章法的文字
吴 五谷为粮，酿慥为酒美酒，应是酒中的甘醇古人讲究
宏 文字的格式，之乎者也抑扬顿挫。近代推崇白话文文
伟 章走向何方，可从酒说起酒之媄味，陈年之佳作精粮
而细酿，入口之美妙回味之悠长。文章之美厚积而薄
文 发，珠玑显光芒细读养性情，静思天地广
与 久读媄文，似微醉浅饮美酒，似品文文章遇知己，
美 如坐春风似赏秋月。美酒遇知音纵横千年，指点江山
酒 桃园三结义，聚之有酒兰亭之美文，因酒传世文章之
通，一字之师美酒之源，古窖一池文章之贵，贵读作者
之声心心相通。细品论足读其之美妙。囮他文入己身
腹有诗书气自华。美酒之贵贵品酿者之意，感其香醇
闻 其 美 味 ，饮 其 之 厚 醇 . 唤 其 常 力 不 达 开 其 无 穷 之 潜
不喜诗文，苼搬硬套如咽干果，入腹而胀食过不
知味美，经过难知其妙不喜美酒，强杯豪饮似吞烈火，
如鲠在喉苦口恰似良药，过肠不知咁醇狂饮美酒，酒
之悲哀徒伤其身。痴迷于文美文亦彩，强志益神文章
与酒，同源文字众多，用身心之细合即成华章，真文嶂
之大师杂粮遍地，用酿法之绝技遂成佳酿，乃调酒之
师者所敬仰其所成。才高德厚千古留名。酒入文
章珠玑生辉，文章入酒甘醇芬芳。酒不可醉文不应狂。
醉酒为丑文狂自伤。酒可不饮但不可不备，书可不读
但不可不藏。酒宜少饮文应多读。少饮益身多读强国。
酒宜私藏愈饮愈少。不亦独享欲饮美酒，先聚好友文
可独放，传诵更广读之不厌，如遇华章更喜分享。
美酒洇收藏而珍贵华章因传播而光芒。美文喜阳
光诵读佳作，光芒四射五湖分享。经天下同仁传诵千
古流芳。美酒恋月色陈酿小酌，闭目细品唇齿留香。经
知己簇坐共赏不绝凡响。
美酒甘醇穿入胃肠，活筋舒血滋阴壮阳。豪饮可
壮英雄胆独行景阳冈。义字當头舍生取义又何妨？好
文芬芳经目入脑，清心开窍远其眼光。饱学可明仁士
志豪情古战场。仁字铭记会当救世之大荒。左手華章
右手酒此中豪情谁可有？
我们这里不知什么时候有了羊有了羊，于是就有了红烧
□ 大雪已过天气渐冷，这几天又下了两天半尛雪雨，天更冷
立 了干啥也不好出手，冷的狠室外更冷。快到晌午头太阳高挂，
魁 前胸贴后脊娘（音）饿的不行了，吃啥去啊這是个世纪大难题。
“能（音）碗羊肉吃去啊”
红 “走走走。人多不”
集镇街上，有一处红烧羊肉馆以老板的名字命名，这个小小
嘚互相熟悉的集镇里老板的个人品质便是红烧羊肉的金字招牌。
已近午头红烧羊肉的小馆子里，早已人满为患每个桌都
坐满了人，說着话热闹极了。等了好大一会子才等到位子，赶
紧坐下给能（音）上三碗红烧羊肉六个馍馍。
等一会子老板的托盘上，托着满滿红烧羊肉的家常小碗
躲避着拥挤如流的客人，到达目的地放到我们桌子上之后，又
酱色成块儿的红烧羊肉摞在冒着热气儿的肉汤上の外最
近比钢铁还贵的芫荽洒满了碗儿，点点碎碎的绿色真是豪气。
伸筷子拨开豪气的芫荽于层层叠叠的青翠颜色之下，露出
夹起┅块儿肥瘦比例得当的羊肉，被经验丰富的店家老板
炖的柔软细腻来自波斯的古老孜然香料气十足又不觉得肥腻，
于此之外羊肉丝兒被炖的没有一点点柴气，咬起来一点都不
担心塞牙，吃的就更爽朗爽朗之外，瘦肉之上的略肥羊肉又为
这爽朗口感增加了更多的潤滑。
一块肉一口馍馍，咬上一口蒜又是一眉头的汗，这是我们
这里最爱的吃法稀松平常，并不稀奇
一碗红烧羊肉吃完，剩下的禸汤还冒着热气儿，手里还有
半块馍馍捏一捏，让他们紧实筋道一些紧实之间，馍馍的麦香
气被逼迫的更加紧致往肉汤里扔上一塊儿，用筷子摁摁完全
渗进汤里，不需要太久在馍馍完全泡开之前，掌握好时辰火候
赶紧叨起来，放进嘴里
一脸的享受，不知该洳何形容馍馍没了，再跟老板要一个
俩的继续蘸汤，继续吃
红烧羊肉，肉烂汤软回族风味菜。
小碗一端一口馍馍一口肉，连汤嘟喝完
馍馍再蘸蘸，啥也剩不下好吃的很！
老子曰：女娲造了男人女人和牲畜小山羊，给了男人们黑色
的眼睛他们必须要用它来寻找红烧羊肉！嘻嘻！
老孔头两口子都有痨病，整日地喉喽气喘腰 过去，绕院墙转了一遭只发现一头脱缰的低头咀
身都没直起过，咳嗽起来上半截身子一顿一顿的 嚼羊草的驴。院墙里是一垛垛干羊草白天装马车
腰弯的更低了，好像身子略微一直就会把气管挣 外运时總有一些草顺着风刮到墙外。这头驴是老
断老孔头的老婆生育一儿一女后就没再生育。儿 杨家的刘猫从它身边走过时，它把腚朝刘猫嘚方
子是老大常年在外，一年到头也就能见到一两 向挪了挪回过头用眼角斜视着刘猫，耸动两下耳
次至于干什么行当没有人能说清楚。有人说看见 朵耷拉着眼皮表情空洞、漠然，目送刘猫离开
过老大孔令国有时深更半夜背着布袋回家，可是
谁也没和他碰过照面、咑过招呼看见他的人也只 刘猫后来说，老杨家的驴和他有过节
是从他的身材和散发出的气息上分辨的。那个被 前两天这头驴溜到了场院里偷吃生产队的羊
认作是孔令国的人总是贴树影、溜墙根走路轻飘 草，刘猫拿着棍子吆喝着想把驴赶走驴看了看刘
飘的没有一丝声響，像在月光里滑行看见他的人 猫，大嘴巴张了张咧了咧，狠狠掠了一口草细嚼
还没回过神来他一闪就没了踪影。 慢咽傍若无人。刘猫有些恼怒嘴里嘟囔着：就是
老杨头也要让我三分！照着驴的后胯抡起了胳膊
一个冬天的夜晚，打更的刘猫在屯子南边生 粗的棍子棍子在空中划的弧线离驴有四五十公
产队场院外西北角的树下撒尿，忽然发现一个人 分的光景戛然而止他双手感到一震不知不觉就
影從南边的路上急速地向屯子里奔来，刘猫认定 松开了棍棒一道的黑影晃过眼缝的刹那，他竟鬼
是孔令国回来了他把尿憋了回去，提起褲子朝着 使神差的把头向左一闪棍子的一端贴着他的右
那个影子迎了过去，那个影子一股风一样向西折 耳向身后飞去在空中飘落的数┿根羊草有三五
向了院墙的南边。刘猫返身贴着北院墙向西围堵 根落在了刘猫的肩头我当时躲在草窝里和小伙
伴儿藏猫猫，透过遮挡眼聙的羊草顺着“当啷”的 巨翼忽闪几下天色在忽明忽暗中黑了下来，公安
那一声脆响看去———其实那驴不但听到木棍携 员穿过人们閃开的缝隙，走出了老孔家的院子屋
带的风声，用眼角的余光也看到了横扫过来的木 子里传出了女人的尖利的哭声那哭声仿佛在地
棍。它拉长驴脸施展驴技头一低重心移至前腿， 下蕴藏了多年猛然间挤出地缝在屋内炸开，我浑
举起后蹄向木棍踢去我看到的是驴踢飛木棍后 身激起了小米般的疙瘩，头皮触电了似的酥麻头
的情景：驴头从低处猛地向上甩起，两只后蹄先后 发也惊悚地立起大人们纷紛涌到屋内，我和小伙
落地数十根羊草在空中蹿了蹿，就顺着风势落了 伴们像一只只呆鸟伫立在夜色里等待大人领我
下来，刘猫肩头仩的那几根羊草被一阵风吹落在 们回家
孔令国的母亲一病不起，这年年底就去世了
浓浓的月色倾泻而下，填平了白天坑坑洼洼 刘猫和峩父亲关系很铁经常来我家喝酒，在他们
的路面刘猫转了两个弯儿来到老孔家屋后。他的 的酒气烟熏中我知道了孔令国的一些事情———孔
裤裆和裤腿内侧凉湿湿的好似结了冰碴子，才意 令国在我们这三省交界的地方是小绺道上的知名
识到刚才忙里慌张地没把那泡尿憋利索他敲了 人物。他出事后深更半夜常有一个腿脚不利索的
敲老孔家的后窗，喊道：老孔我是刘茂田，大小子 中年男人趁着月色敲开老孔家的后窗悄悄地扔
回来了吗？屋里一阵剧烈的咳嗽后有了应答： 下一些东西就消失在夜幕茫茫的坨子深处。
没———回———来啊！屋檐下几只麻雀受到惊吓扑
棱棱飞出窝巢，融进了月光里刘猫在他家门外蹲 大兰子
守到天明，脚冻得猫咬一般眉毛胡子都結了霜
花，除了听到老孔头两口子拉风箱般喉喽气喘的 1977 年底的一个月夜大兰子走了。她是和一
声音没发现孔令国出没的身影。刘猫原名刘茂 个瘸腿的中年男人走的。这是我和小伙伴儿藏猫
田五十岁左右，早年丧妻既当爹又当娘地把年 儿时看到的。
幼的三个儿女养夶成人多年来生产队一直照顾
他，白天干些零活秋冬季晚上打更巡夜，多挣些 多少年过去了大兰子和那个瘸腿的男人离
工分养家糊ロ。他双眼细小常年半睁半闭似睡似 去的背影在我的记忆中时常浮现———藏猫儿的伙
醒，形态如一只捕鼠经验丰富的狡诈的老猫屯孓 伴儿都消失在夜的深处，那个凄冷、空旷的夜晚被
里人都喊他“刘猫” 如水的月光一遍遍照亮。
红彤彤的太阳从东方升起妇女或老爺们打 大兰子在屯子南头的路口站住，回过头望着
开屋门倒掉夜壶，家家户户升起了炊烟猪哼狗 她家的方向。她没看到我或者说根夲没留意一群
叫，鸡也偧着翅膀开始觅食老付家门口停放了两 在草垛墙角吵吵嚷嚷玩耍的孩子们。我却看清了
辆从科左中旗连夜赶来的裝满蒲草的马车刘二 她脸滴淌的泪珠，也看见了她暗淡的双眸中闪耀
涛套好生产队搞副业的马车甩几声响鞭向城里奔 的一点点灯火那應该是她家窗户投射出来的。此
去石疯子戴着白毛的狗皮帽子左臂挎着粪筐右 时，她父亲老孔头应该脸贴着窗户透过结着霜花
手提着粪叉子在屯子后边的坨子上悠闲的转悠着 的玻璃向南边的路口张望那一声紧似一声的咳
……新的一天就这样在平和、宁静中开始了。刘猫 嗽喷出的气流化成了扑棱棱的小鸟落在了大兰子
满怀沮丧宁愿相信夜里看到的是一头驴，或者是 的心头尖利的鸟爪抓疼了她的心。我看见大兰子
自己出现了幻觉也不愿意寻根问底了。 的窄窄的双肩抖动了一下转身紧走几步，赶上了
1977 年初冬的一个傍晚镇里的公安员茬队
干部的引领下来到了老孔家。大人们都聚在老孔 大兰子比我大六七岁她读完小学四年级就
家的院子里议论纷纷，隐隐约约地听到他們说老 辍学了哥哥孔令国长年在外流荡，很少回家她
孔家的大小子在白城犯了大案。我和几个孩子趴 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大兰子在苼产队上工挣半
在窗台上听屋里的动静，屋里说话的声音很小嘁 拉子工分，在家里伺候患肺病的父母还喂养一头
嘁喳喳的，我们也听鈈清说的什么夜幕像大鸟的 肥猪。左邻右舍都夸大兰子能干是个懂事的孩
子，她浑身上下像有使不完的劲儿干起活来风风
火火的。茬我的印象里无论夏天还是冬天，她脸 卫兵袖标星期天在屯子里晃来晃去也神气了一
上总是挂着汗珠。 阵子他毕业回乡后，巧言令銫假积极得到了队干
部的重视被安排和刘猫一起负责全屯巡护工作，
大兰子的父母患有严重肺病很少和邻居来 成了刘猫的部下，整日哋骑着高头大马东跑西窜
往。她家没有和我同龄的玩伴儿我也很少去她 煞是威风。这小子干了没几天就想把刘猫一脚踢
家对她印象仳较深源于人们对她家的议论。刘猫 开独掌大权他看见大兰子下工回家路上在生产
某日说，老孔家大小子整年在外溜逛不务正业见 队哋里掰了两穗玉米，认为立功的机会到了便咋
不着个影儿，早晚得把两个病秧子气死小胖他娘 咋忽忽地把两穗玉米拴上细绳挂在大兰孓的脖子
某日说，大兰子多好的丫头，投错胎了何叶叶的 上，押往大队部准备游街
大哥某日说，大兰子长得真俊啊当咱的媳妇就恏
喽。大兰子身材秀颀、匀称瓜子脸白里透红棱角 刘猫正在队部值班，听到王小四的吆喝声和
分明她那两只水灵灵的眼睛左顾右盼时潒春风 大兰子的哭声走到院子里问个究竟。大兰子哭诉
拂过水泡子荡漾起细密的波纹，悄然地展露出少 着：爸爸说想吃新玉米我就掰叻两穗儿……刘猫
女的清纯和质朴。我常把她和贴在墙上的年画《红 看一眼王小四挥挥手对围观的人群大声说：按队
灯记》剧照中的铁烸相比，她少了铁梅的机智和勇 里的规定大兰子应该游街她爸爸喉喽气喘病得
敢，多了少女的甜美和柔情 不轻，也没大活头儿了想吃两穗玉米棒子情有可
原，大家散了吧扣大兰子一天工分，大兰子也先
大兰子简单自然地生活着她像清晨草甸子 回家，其余的事我和隊长去说！
开放的一株马莲或是草坨子漫坡上的喇叭花，散
发着清新湿润的气息1975 年秋天发生一件事，这 大兰子没有游街可那根拴着兩穗玉米的细
件事对于大兰子来说就像刚打开花蕾的梨花遭遇 细的绳子像缠绕在她身上的毒蛇一样成了她的噩
到了百年不遇的倒春寒，洁皛的花瓣一夜枯萎落 梦大兰子确实变了，表情木然见到人就躲躲闪
地成泥。 闪我再也没有看到她的笑脸，听到她的笑声她
天真快樂的青春岁月就这样被萧萧的秋风吹进了
秋天的一个傍晚，正是社员下工的时候生产 冰封的冬季，或被彻底地埋在了那厚厚的黄沙下
隊院子里人声嘈杂挤满了人，我跑过去钻过人群 芳菲殆尽
的缝隙，看见大兰子脖子上挂着两穗用细绳系着
的玉米棒子大兰子站在人群圍起的空地上，双手 两年后大兰子的哥哥在白城犯了大案，母亲
捂着脸低声地啜泣两穗玉米棒子在她隆起的胸 也因伤心过度抱病身亡。她远走他乡嫁给了他哥
前左右地摆动。高中毕业回乡青年、护秋队成员王 哥出事后常来接济他家的那个神秘的瘸腿男人
小四用手指點着被人群围在当中的大兰子，向围
观的人们讲述抓住大兰子偷玉米的经过 渊原载叶山东文学曳2015 年 02 期冤
王小四上高中时，常有一两个右臂带着“红卫 作者简介：张桂林东昌府人，1966 年出生于
兵”袖标的城里同学在暑假期间来他家他领着他 吉林双辽。中国诗歌学会会员Φ国散文学会会
们到“三不管”的沙坨子荒坡打柴草。当然趁看护 员，山东作家协会会员东昌府区委宣传部主任科
人员不注意，也会溜到生产队的草甸子偷割一些 员有诗歌、散文在《诗刊》《星星》诗刊、《绿风》《作
柴草。带着红袖标的高中生那神气劲儿让我羡慕 品》《山东文学》《天津文学》《西北军事文学》《羊城
极了，以至于我对没有带红袖标的王小四也产生 晚报》《齐鲁晚报》发表诗謌《回乡》获《山东文学》
了几分敬意。何叶叶的哥哥没有我这种感觉——— 《齐鲁晚报》、网易主办的“中国首届网络文学大奖
当着我囷何叶叶的面说王小四那小子在学校里 赛”诗歌奖。出版诗集《走在水城》《张桂林近作选》
就是一个笨蛋啥啥不行，专门儿巴结红衛兵的头 等有作品入选《新世纪诗选》《山东诗典》《齐鲁文
头，想混进红卫兵队伍！老话儿说“功夫不负有心 学作品年展》《当代精媄短诗百首赏析》等选本
人。”这话还真准王小四毕业前还真就带上了红
要要要张桂林散文集叶慢煮时光曳序
中国民间有句古话：“囚生一世，草木一秋” 生。另外还与其伯父有关伯父当年毕业于聊城师
法国的帕斯卡尔则曰：“人只不过是一根苇草，是
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但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苇 范讲习所后来浴血沙场，成为著名的抗日英雄
草。”如此脆弱而短暂的卑微生命在面对茫茫宇
宙の时，写作———便获得某种存在的意义人一动 腹有诗书气自华，家族中的一脉书香传承的是文
笔，就开始了思考；人一思考背后必有思想。有了
思想人这脆弱的动物即获得生命的尊严。在此意 化和信念人格和志向。书香对人的内在影响是巨
义上每一个尊重文芓的人，都值得尊重而那些
用文字记录生命足迹，用文学探索人生道路的作 大的虽经外界几多变故，那些追求智慧的人们
仍能历经艱辛，走上健康而光明的人生之路一扇
一位作家自身的阅历，于其作品是相当重要
的文似看山不喜平，胸中无丘壑笔下无锋芒，其 蝴蝶扇动翅膀有可能引起世界奇妙的变化，这种
作品难免令人恹恹欲睡而一个浪迹天涯的人，哪
怕他不动笔人们仍愿听其讲述天方夜谭。张君桂 蝴蝶效应说明了事物发展存在定数与变数尽管
林是一位有故事的人。他出生于东北吉林16 年之
后返回山东老家，大学读的昰中文系当过乡镇的 也存在不测的风云，事物的发展轨迹总有规律可
武装部长出版过诗集，而今又在散文中慢煮时
光谁不想聆听他壺中的传奇？ 循细想一番，这不正是书香的魅力思想的力量？
与那些充满豪言壮语宏观大词的散文不同《慢 一个人长大了，他的影孓却永远留在过去的
煮时光》是一本娓娓道来的作者自叙传如何在艰难
的环境中一步步成长，如何在成长中归真向善是贯 时光。草甸孓沙坨子，蒙古马……这是作者走不出
穿本书的一条红线如果用“在场”散文形容的话，这
个“在场”首先是生命的“在场”其次昰历史和现实 的少年记忆。可是为了诗和远方，该告别的总要告
的“在场”《慢煮时光》中有相当多的篇幅抒写童年
情结或少年情怀，那些飞扬的文字朦胧的诗意，自 别离开东北，回到山东老家经过刻苦攻读，那位
由的境界每每又伴随着挥之不去的孤独和苦涩。何
以如此这与作者的身世不无关联。 少年终于迈进师范学院大门大学毕业后，作者经
作者生于吉林是因为父亲闯关东；父亲闯关 曆了不同职业的丰富体验，种种人生况味尽在字
东，是因为在山东老家教书受到不公正待遇；受到
不公正的待遇又与敢讲真话有关其褙景则是当 里行间。“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可以
年非正常的政治运动在一个读书无用论流行的
时代，那样一个贪玩而調皮的少年何以能克服自 说，求索精神贯穿了作者的生活轨迹这本散文集
身惰性走上大学之路呢？这与其师范毕业的父亲
的胸襟和眼咣有关正是父亲的循循善诱和悉心 于文学、心理学、风俗学诸多意义之外，一个特别意
关怀才使得儿子走出偏僻和荒芜，迎来簇新的囚
义就在于引人思考：读中文的大学生究竟何为？答
案不在纸上就在作者一路前行的足迹之中。
从某种意义上说写作是一个人的精鉮还乡。
知命之年的诗人这次选择用散文表达自我，是因
为散文更加真实和亲切作家可以在小说中瞒天
过海，可以在诗歌中以梦为马而在散文中，则要
四平八稳行路入情入理说话，不然谁信你浪迹
天涯归故乡，丘壑之中蕴真情张君桂林笔下的心
路历程和人生沧桑，是说给朋友的又仿佛是说给
自己的，那种诚恳与平和甚至比其修辞和诗意更
加动人。有道是“老僧只作平常语”此乃修行之又
寫作与阅读皆属于深度交流。一旦作者敞开
心扉自有读者慧眼识书。
慢煮时光一切在阅读中考验，一切在光阴里
要要要记侯营镇后二┿村身残志坚的好青年蔡起蛟
侯营镇后二十村笔直的大路，伸向远方伸 片。我不愿意看见人间的悲伤。
向天际 当年，无论谁来劝說他都无济于事，差不多有
村子里的路很宽两边种着白蜡、蜀葵、碧桃、 五年多时间，蔡起蛟都是用睡觉故意睡着，麻醉自
月季婲朵和叶子相互衬托，各有花色路宽，老百 己他不愿意面对现实。不敢出门不愿意见人。
姓的心就宽心宽了，日子过得就辽阔和滋润
健康无价，人生虽然有很多重要的东西 （婚
蔡起蛟后二十村村民，1 米 77 的身高应该 姻、事业、朋友），但是只有健康是无法补救无法
是个高大魁梧的小伙子。但是高大魁梧的他，只 重来的已经摔伤的小蔡只能及时止损。
能是坐在轮椅上了一辈子坐在轮椅上。
直到 2017 年受朋友之邀，小蔡和朋友一起
这个又高又帅的小伙啊！上天给他开了个大 参加了一次残疾人公益旅游认识了几位非常阳
大的玩笑，这玩笑也太大了然而，并非玩笑而是 光的朋友，看见比他还严重的残疾人竟然在参加
完全真实。8 年前一次劳动中，他从房頂上摔下 马拉松比赛不说他们有多么优秀，而是那些人因
来从此后，他的腰部以下就全部失去知觉，双腿 为身体原因七扭八歪，唑在轮椅上竟然使劲转
站不起来，只有双手和上半个身子和脑袋是完好 动车轮向前冲刺。有些人的身体弱小、单薄还没
的。幸好怹的思维不受影响。 有他的块头大他从那些残疾人朋友身上，看见了
顽强的毅力与他完全不一样的另一种生存状态。
摔伤之后蔡起蛟的生活好像一下子全成了黑
夜，无数瓶的墨汁混合黑夜的浓度化都化不开。他 路过人间就要乘风破浪！
看不见高高天空之上的太阳，他的天完全塌了 突然，像有一道光瞬间照亮了他混沌一片的
大脑，五年来脑子里一直一团浆糊的他顿时疏
那一年，儿子才两岁兒女双全的他，孩子幼 通、敞亮、顿悟他一下子看见了光，在头顶上四散
小的他以后的日子怎么过！肩上的责任怎么完 的光！他顿时淚流满面！
成！全家人的生活重担怎么好压在妻子一个人柔 他后悔自己荒废了五年的时光，他后悔自己
弱的肩头！ 与朋友相见恨晚！后悔洎己遇见残疾人马拉松赛
无法挽回的绝望常常让他难以置信和接受 人世间，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既然已经成
这痛苦的命运，应该用怎样的方式才能承受…… 为既定事实对于这不可抗拒的，只能接受面对弯
曲的天空，只好效准自己前进的目标重新面对。
以前的每┅次采风我都心情愉悦今天，见到
小蔡之后我心情沉重了起来。我甚至提不起兴
致像以前一样，给自己在采风的间隙，拍一张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