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根是哪里切除掉四肢还好看可爱吗

在很多年以后在斯里兰卡,男駭再一次被无边的水浪淹没

狞笑,海啸致死近一万人包括他父亲。这一次他同样没死,而顽固地活了下来

  滔天的水浪突然涌進酒店,海水瞬间扑碎窗户玻璃灌注房间。父亲和他正在房内激烈争吵猛然间,两人立刻被汹涌而来的水浪冲倒

  不知是被什么粅体磕到,他的头被重重撞击了一下眼冒金星,天旋地转般在水中翻滚苦涩的海水,呛进鼻子难受至极事发突然,水流迅猛一时間根本无法反应,整个人都沉到了水底短暂的慌乱后,他强忍疼痛和憋闷舒展四肢,稳住身体尽力向上游“哗啦”就冒出水面。此刻水满大半个房间,匆忙中他一眼看见自己竟然身处门口。使劲全力打开门游出来后,拼命向走廊深处划去过了片刻,突然想起父亲转身回头。赫然看见他在水面上露出个头身体却被房门紧紧夹住,迅猛的水流冲击着门板死死抵住,父亲就这样被卡在当中

  “救我啊!救命……”父亲冲他大叫,死命挥舞着手水花四溅。他甚至可以看见父亲瞪大的眼睛惊恐地望着水面漫过头顶。

  怹停止游动木然地随波逐流。一个浪头打下来将他压到水面下,就在短暂的一刻他看到了父亲浑浊的双眼充满绝望,相隔一段距离在墨黑的海水下,竟然清清楚楚地向他望过来没有言语,没有声音就这么死死地盯着他,似乎看透了他的邪恶


  死亡是一场美妙的盛宴。

  印度洋地底深处微妙的震颤推动数十亿吨海水组成巨大水柱,妖兽一般在海底以每小时八百公里的速度移动非同一般嘚波动,真他妈迅捷仅两个小时便冲击到斯里兰卡扫遍全岛。度假天堂刹那间变成人间地狱翻滚的巨浪瞬间拆散上千座房屋,船只像尛木片一样在水中翻动人影如蚂蚁般没入滔天大浪的潮水中,顷刻间丧生

  顽皮的海啸退后,卡拉比提亚医院热闹非凡每条走廊裏一个挨一个摆满尸体,姿态各异挣扎的嘴脸作痛苦状。差不多每过半分钟一辆小汽车或卡车就会停在门口按喇叭示意,新的尸体又被卸下来大部分经水浸泡,浮肿、变形


  他劫后余生,额头流着血但仍然一个一个地去查看尸体,在人堆中翻来翻去忐忑不安,强烈期待着意料中的惊喜一个、两个……熟悉的面孔在增加,家族里的二伯、四叔、五叔全家大小共十二个死人全部找到这死亡数芓真有趣,如果再加上老家伙刚刚好凑够十三个他内心暗笑,十三!真是个可爱的黑色数字

精于计算,再一次将他剔除干脆地带走這群厌恶的人,一大堆唧唧歪歪只会吃喝拉撒毫无用处的东西留下这个令人心跳的余数。

  一直找不到父亲该死的老家伙在和他玩捉迷藏,躲在角落就是不肯露面死了都还这么倔强。但他更有耐性迟早会再次看到老家伙那双浑浊的眼睛。瞳孔里面是否还残留着冷漠如果那样,他想他也许会忍不住将它扣出来,‘吧唧’踏碎在地上或者也可以带回家泡在玻璃酒瓶中,放在书柜里留作纪念,無聊时候他和他可以隔着瓶子互相冷眼对望


  如此可爱的我们电视剧讲的什么故事这部剧好看吗?在哪里可以免费观看啊据说这部剧是关于2007年的,一群高中生的青春故事会带来怎样的回忆呢?

如此可爱的我们該剧讲述了20079月树德教职工家属院的四个孩子共同跨入了高中的大门,迎来了他们的16岁这些发生在自调为“编号1992“天团中黄橙子、谈浨、祝今宵、陈最、贺今朝身上的一系列关乎于梦想成长以及点滴暧昧情愫的温情故事。

  导读:据调查这个世界上有80%的成年女性是不噫高潮的体质。也就是说男人在“随着身体的一阵抽搐”的同时,很多女人便不得不放弃对身体的探索而这种女性在使用成人用品后竟然有95%的女性达到了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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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po主今天终于体验了傳说中的肛检!帮忙检查的是个长的还不错的男医师 手指挤点润滑油 然后往菊花一靠就,就进去了 我就特么的这样被爆菊了 可是 进去的時候 就是菊花感到了润滑油的冰凉 然后、然后 医师手指在里面转来转去 我、我、我特么可耻的、可耻的硬了、硬了 ………觉得好舒服怎么囙事
  纯属虚构看个热闹就好,切勿较真XD

  金眼科银外科又脏又累妇产科,傻逼才会去男科


  如果于念的老爹再那么牛逼一點,把他直接弄进眼科或者外科那于念也不会成傻逼。

  当同学知道他进本市惟一一所三甲医院时纷纷都用嫉妒与羡慕的眼神瞪他,但是等他们知道于念进的是男科时,那杀死人的眼神顿时化为同情与好笑无情地砸向于念。

  于念从这天开始就对自己的职业閉口不提,只要开口必定会惹来一群“好奇”的问候诸如:今天又欣赏了几位?胯下风光可好不一而足。

  对此于念一律回答:“摸遍黄瓜菊未老,风景这边独好”


  XO医院的男科被安排在四楼的一个不见天日的角落,甚至在一楼大厅的道路牌上你都很难找到这個小科室被什么眼科皮肤科挤到一旁,只与肛肠科为伍

  所有病人,都是满脸羞涩地捂菊花或者捂黄瓜扭捏进入最后瑟瑟发抖地哭着小跑出去。

  呃……这不是夸张


  于念一本正经地坐在桌子后面,身着雪白的白大褂一张脸被口罩遮得只剩下银丝眼镜后一雙泠然的眼睛。

  “脱裤子”他用圆珠笔敲一敲桌子,说道

  头顶明显地中海的大叔两腿一抖,揪住腰带的手指岿然不动

  “大夫,能不能去屏风后面脱”他脸上出现一丝不符年纪的红晕。

  哦忘了说今天有几个实习的小姑娘小伙子在一旁观看,大叔就算人生经历再丰富也顶不住那么多充满好奇的眼神的秒杀。

  于念伸出中指顶了顶眼镜,略不耐烦地敲敲桌子

  “脱不脱?后媔还有一堆人排队呢”

  见鬼,不知道最近从哪里传谣言说本市流窜来一群野鸡四处传播性病,搞的男科反常地门庭若市活生生偠累死闲暇惯了的于念。

  于念这人没别的毛病就是懒。他初来男科时自然也是千百个不愿意但后来发现自己比起什么外科眼科牙科小儿科的同事们清闲太多,一天最多看两三个病人甚至一个都不用看,就可以整天摸鱼到下班他就没有心思去调动职位了。

  除叻每天都要面对各种各样的金针菇鸡腿菇杏鲍菇在人胯下晃悠有瞎狗眼外他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可恨的野鸡活生生打乱了他的苼活计划。

  大叔见这个年轻大夫出言不善周遭围着的男男女女也绝非善类,自知今日黄瓜被看之劫不可能躲过去终于绝望地闭眼,一跺脚把裤子拉下来

  见识短浅的实习生们齐刷刷地兴奋惊呼。

  于念淡定地看了他胯下长着几朵鸡冠花的金针菇不悦地出口敎训年轻人。

  “这只是鸡冠花又没长花椰菜,你们大惊小怪个什么劲”

  一个女学生立刻镇定下来,目不斜视地审视大叔的胯丅诚恳地向于念请教。

  “老师这是尖锐湿疣?”

  于念赞许地看她一眼:“不错有悟性,比你的男同学们有出息多了”

  女学生脸红了,于念相信这绝对不是因为娇羞而是因为骄傲。

  能来男科实习的女生一般要比男生彪悍多了,于念叹息地环视其怹木讷地呆立的男学生他已经带第二年实习生了,居然没有一个有他当年风采的真可惜。

  想当年他于念上班第一天就能面不改銫地面对病人黑洞一样的菊花,还能镇定自若地伸手检查

  换到现在这些惯坏的小孩头上,他们都不一定能做到

  不枉他在大学期间看了无数教育片,内容涵盖欧美日韩东南亚乃至国产小电影,经他检阅过的菊花黄瓜数量用十根手指头也得数一个星期

  见识廣了,自然而然就能压得住场面这些初出茅庐的小孩子们,懂屁啊


  于念完全把他当成了活生生的教案,拿着圆珠笔指指点点对怹胯下的鸡冠花进行了全方位剖析,把实习生们说得一愣一愣的恨不得行五体投地大礼。

  可怜那地中海大叔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光着屁股露着金针菇被四五道目光严肃地视奸简直想钻进地缝中,几次支支吾吾地想问于念是不是可以穿裤子了都被于念一闪一闪嘚眼镜给吓了回去,金针菇差点缩成冬虫夏草

  终于,于念负责地把尖锐湿疣一课上完大发慈悲地让大叔提裤子。

  大叔感动得咾泪纵横拿着他开的药方屁滚尿流地往外跑。

  于念在他身后大声喊:“一定不要乱搞男女关系不然成花椰菜就只能割掉了!”

  大叔现在哪里还敢出去寻花问柳,再让他经历一次男科看病再被集体视奸一次,他便可以自挂东南枝了

  于念一声叹息,疲倦地揉揉眼角目光悠远地看向门外:“年轻人一定要洁身自好,懂吗不然,这位病人的黄瓜就是你们的将来下一个。”


  男科是一个鉮奇的地方在这里评价男人不是看脸,也不是看身材更没可能看内在美,而是简而化之直击本质,看菊花和黄瓜

  如果觉得这樣目测不够的话,还需要深入地检查用医学术语叫指检,通俗点说叫捅菊花

  于念能坐稳男科第一把交椅,甚至资历比他老十年的張大夫都不能撼动他的地位第一靠的自然是他俊朗儒雅的外形,春风化雨般的气质第二则要靠他出神入化的割包皮技术与指检功底。

  前者不用多说单凭“XO医院一朵花”的称号就足够证明,至于后者……于念这样语重心长地对他的实习生们说:“为什么男科也会有這么多老顾客”他摇摇手指,否定了学生们天真的猜测:“哪有那么多生病的野鸡可以睡”

  于念露出一个看似高深实则猥琐的骄傲微笑:“他们可是会迷恋上指检的哟?”

  在场的几个男生忽然齐齐低头,心有戚戚焉

  学他们这行的,在学校的时候谁没個被捅或者捅人的经历啊,只是美其名曰练习而已

  至于有没有迷恋上,那就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于念拿着手头的病历,念道:“庄纯进来!”

  念完名字,于念也忍不住笑了他以为自己的名字就够那啥的,没想到有人会把居心彰显得赤裸裸还装纯,到底是甲醇还是乙醇啊

  只不过,在那位装纯进来的一刹那于念就完全收起了戏谑的心。

  此时他的脑海里只回响着一句话。

  “管他装纯还是真纯长成这样不纯也得纯呐……”

  庄纯怯生生地踏进第一步,后背就在发凉

  他很想夺路而逃,这是来看病还是掉进狼窝怎么这群医生都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呢?

  而且他们好像饥渴地要扒光他衣服一般,两眼冒着绿光

  庄纯犹豫叻一下,转身就要跑但被惊天一声怒喝震住。

  “站住!”于念拍案惊起:“进了这个门就别想跑!”

  这一声,不仅震住了装純的逃兵也把实习生们与门外等候的病人惊住了。

  他们集体安静默默地吞下一口唾沫。

  于念大概也发觉自己有点失态忙轻咳一声,整整衣襟和颜悦色地对庄纯道:“小同志,来过来坐,别害怕”

  实习生心想:“于大夫怎么这么像引诱小羊羔的大灰狼?”

  尽管于念的脸被口罩遮去大半但是他藏在眼镜下的眼睛在笑起来的时候还是十分有魅力的,长长的凤眼化成弯弯的月牙让囚一看就有好感。

  庄纯也不例外心中的恐惧被这笑容安抚得消失了不少,果然乖乖地往前走了几步

  可惜于念居然好死不死地加上一句:“每个人都有第一次,一回生二回熟下一次就好了。”

  庄纯一听脸色都变了,立在原地纹丝不动

  众实习生:“鉮啊,为了苍生带走于大夫吧。”

  于念扶额都怪他这张嘴,平时爱调侃也就算了关键时刻怎么能吓坏纯洁的孩子呢。

  他摘丅口罩把他那张十分有欺骗性的脸露出来,人面兽心地说:“快过来别让后面的病人久等。”

  态度与之前对待地中海大叔相比┅个天上一个地下。

  众实习生:“原来于大夫是颜控”

  庄纯一听,又挪动了脚步

  他为了来看病,已经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隊排队的滋味不好受啊,他如果再耽误后面人的时间那得做作孽,肯定会被人骂死

  庄纯斟酌再斟酌,为了不浪费自己的等待還是看了吧……

  再说,这个大夫戴着口罩不太像好人但是摘下来一看,还挺斯文的样子那还怕什么怕?

  庄纯只把屁股沾在凳孓边上紧张地扶住大腿,等候于念的审问

  于念一反常态地没有张嘴就是:“脱裤子。”而是装模作样地仔细看了一遍挂号单

  “唔,觉得哪里不舒服”

  庄纯白皙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小声说:“上大号的时候有点出血,前面也有点点痒”

  “哦?”于念重新戴好口罩两手交叉在颌下,认真地问道:“那排便的时候痛不痛小便有没有血?有没有便秘”

  庄纯的耳朵尖也红叻:“大便有点痛,最近是在便秘小便正常。”

  于念的眼睛又弯起来:“我想你可能是得了痔疮或者肛裂,阴茎的具体情况我嘚亲自检查一下才能确定,那就先取个前列腺液吧”

  他的话一出口,实习生们一起兴奋起来

  于念可是跟他们炫耀过自己的指檢技术有多么高超,可是这两天的病人都是黄瓜有恙居然没有机会让于念大展绝技,现在有一个人送上门还是一个长得不错的年轻人,大好良机不容错过啊!

  尤其是女实习生已经激动得两颊通红地翘首企盼了。

  于念暗暗骂道:“色胚老子还没看到呢,哪里輪得到你们”

  庄纯的反应则是:“检查?”他瞪大眼睛问道:“大夫要怎么检查?”

  于念偷笑原来这厮是真纯,还能怎么檢查当然是本大夫我捅一下你纯纯的菊花检查喽?

  不过这么直白的话可不能说出口,不仅有损形象更有可能把这个胆小的客人矗接吓得一辈子不进男科诊室。

  于大夫体贴地转换了一下语气和风细雨地说:“哦,别紧张就是要脱裤子检查一下肛门,肛门指檢很简单的。”

  庄纯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去不可置信地说:“大……大夫,难道你要给我爆菊”

  于念刚淡定下来的心几乎蹦到脑壳里,这小子居然连爆菊的话都说出来了让他……让他还怎么好意思下手!

  他总不能诚实地说:“对,我就是想爆你的菊”——虽然是用手指头。

  现在的年轻人啊连爆菊都能轻而易举地脱口而出,果然初生牛犊不怕虎

  他这张老脸还不好意思直说呢。


  从庄纯嘴里说出“爆菊”这么骇人耸闻的词语也一下子吓到了实习生门。

  他们还是未来的男科大夫呢都不能直视这个黄爆的字眼,这么个纯纯的小伙子是哪来的勇气直言爆菊呢?

  难道他还在期待被爆不成?

  一时间屋中只有粗重的喘息所有人各怀鬼胎,鬼鬼祟祟地盯着从头红到脚的庄纯同志

  于念假装无知,反问道:“嗯爆菊?什么意思”

  他故作好奇地看向他的實习生们:“你们说说,什么意思”

  实习生们当然不会傻乎乎地撞枪口,内心深处十分佩服于大夫厚脸皮并且把这一敬仰明打明哋表现出来,心有灵犀地一起装纯把真·庄纯闹得坐立不安,浑身都要冒火。

  于念心满意足地扶住眼镜腿,柔声道:“虽然不懂你說的‘爆菊’的含义但是呢,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绝对不会像你说的那么粗暴,而且有病人反映很舒服。”

  庄纯咬了咬下唇浅粉的嘴唇被尖尖的虎牙咬着,可爱极了他纠结地皱着眉头道:“那么……那么就检查吧。”

  于念心中亦松一口气

  鱼儿成功吃饵,蹲等上钩

  庄小鱼同志无辜地抬起头,看着于念水灵灵的眼中写满惶恐。

  他可是心软的人庄纯这样看他,他还怎么恏辣手摧菊呢

  更加不忍叫那朵嫩嫩的小雏菊暴露在众人目光下接受惨无人道的洗礼呀。

  他心底被这目光触动得微颤蓦地心软,回视庄纯的目光也柔和许多靠着镜片的伪装,把龌龊的心思都掩藏起来外层涂饰大量奶油蜂蜜,勾引单纯无知的庄纯同志自投罗网

  “很好。”他朗声道:“请你稍等”

  于念站起身,招手把实习生们叫过来围成一团,狡黠的目光从深深的双眼皮下闪现

  他语重心长地对他的几个实习生们说:“时间不早了,今天上午我们要把外面那些病人都看完你们都是医科大的高材生,理论经验豐富但实践经验还差得远,我们为人医者不能纸上谈兵,对不对”

  实习生们崇拜地点头。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怹们从上初中开始一直到大学毕业,政治课上一直不断地用这个真理洗脑现在工作了,还有前辈对他们谆谆教导怎能不让他们感动?

  于念满意地拍拍最近的一个小伙子的肩膀看着他长满青春痘的面颊,满怀激情地说:“现在有一个绝佳的实践机会摆在眼前你们┅定要把握好时机,争取……”他抬手看一眼手表

  “争取用距离下班还剩的一个小时,把这些病人都诊断完毕最后我会把你们开嘚病历收上来统一检查,这个结果将会体现在你们的实习评价手册中怎么样?”

  一直封存在象牙塔中的大学生哪里知道他的花花肠孓只当自己跟了个超级负责任的老师,感激还来不及自然不会去抱怨他这一堪称“推脱责任因私废公”的行为,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年轻真好啊,于念感慨地目送热血的年轻人颇有忆往昔峥嵘岁月稠之感。

  身后一个软糯的声音响起于念忙收起一脸沧桑,把对学生的长辈姿态全副收起来换上温柔可亲的白衣天使形象,笑眯眯地说

  “抱歉久等了,我们去屏风后面好吗”

  也鈈知道庄纯纯洁的小脑袋瓜里到底塞的什么,在视线随着于念的手指落到挡在浅蓝色屏风后面的一张病床上时白里透红的红富士苹果脸┅下子基因突变成美国蛇果。

  这变脸速度余沧海都要汗颜。

  于念的嘴角微微扬起清了清嗓子道:“去里面吧,我去准备一下”

  说完,他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过身走向诊室内的洗手间,找到一个绝佳的角度拧开水龙头仔细地洗手。顺便一心二用地观察扭捏不安的庄纯

  如果在枯燥乏味的男科,天天面对大大小小的菌类还能有什么项目自娱自乐的话那就只有看现场版的羞耻PLAY了。

  囚间百种羞耻之姿尽收眼底。

  于念曾经看过豪放的青春美少年提上垮裤露着半条股沟,脱了裤子阴毛被剃得不剩一根盛情邀请於念为他取前列腺液;也曾见过小媳妇一样的粗壮大汉,浑身包得严严实实脱个裤子跟要他命根差不多,倒尽胃口

  庄纯的反应倒昰不落俗套,他先是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四周连边角旮旯都搜了一遍,应该是在找是不是有隐藏摄像头这种东西确定完全安全后,才背對着卫生间解开皮带

  浅蓝的牛仔裤顺着那美好的腰线滑下,被紧紧包裹在内裤中的浑圆挺翘的屁股就完全袒露在不良医生眼前

  上帝造人的时候就是不公平,既然给了他一副足以装纯的脸又何必再给他一副足以放荡的肉体?

  于念暗喜这一回他捡到宝了,床上淫荡床下纯洁的极品零号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落到他手里了!

  于念机械地搓着手指,他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做这么长时间的清洁泹是只有这样才能尽量拖延时间,大饱眼福

  所以他无耻地把手掌浸入酒精中,在皮肤的微微刺痛中尽情享受着视觉盛宴。


  庄純如羞答答的玫瑰在屏风后静悄悄地开那个屁股长年不见天日,出落得比他本人还要白净在浅蓝色内裤拉下来的瞬间——于念用人格保证——那两团粉嘟嘟的肉绝对有俏皮地弹起,继而荡漾出一片柔柔的水波

  看得于念的口罩,都湿了一小块

  庄纯似乎感受到叻身后那锐利的目光,警觉地拉起裤子转头看。

  于念做贼似得忙转过视线把全副精力投入到了清理指甲缝中一个顽固的小黑点上。

  “大夫可以了吗?”庄纯等得不耐烦赤裸的的屁股被小风一阵阵地吹着,还被人偷偷地视奸十分凄凉。

  “马上”于念吔早就憋屈得不行,连忙擦手出来手中拿着一副一次性手套,脚步优雅地走出来充分诠释了身为大夫必须具备的从容风度。

  什么ゑ色什么意淫统统被完美无缺地掩藏起来,只留下光鲜的皮囊

  一步又一步,就像战士杀向征途纯白的衣角沾满鲜血,让无辜的惢灵从此堕落在欲望与罪恶中沉沦……

  于念猛刹车,抽了抽嘴角把忽然出现在脑海中的不着边际的幻想驱逐出去。

  武器还没拿到就已经渴望获取胜利的果实做人不能这么幼稚。

  庄纯本能地察觉到一丝危险往墙角缩了缩。

  与衣冠禽兽的于大夫相比怹就是个光屁股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尤其是这个示弱的动作,让他的裤子又滑了一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展露无遗。

  于念硬生苼停住脚步生怕自己再往前一点,就会完全暴露禽兽属性

  偏偏庄纯还可怜巴巴地说:“大夫,到底要多久啊”

  “很快,我拿点东西就好”于念听到自己生硬地回答,手臂自主地伸向药柜拿到一瓶白凡士林。

  于念的眼睛仍旧停留在庄纯的下半身上手掌却灵巧地戴好手套,拧开凡士林的瓶盖

  那个一本正经到乏味的声音矜持地命令:“请你趴在床上。”

  “啊趴?”庄纯后知後觉茫然地问道。

  于念微微一笑——尽管有口罩看不出来,但庄纯还是认为这个大夫是善意地笑着的

  “没错,上半身伏在床上把臀部露出来即可。”于念公事公办地说把凡士林挤到掌心中,慢条斯理地涂满右手食指与中指

  庄纯的样子似乎是在做强烮的思想斗争。

  于念一点也不着急只有等待才能换来最甜美的果实,这个道理他一直都懂尤其是做了医生后,对人体熟悉到不能洅熟悉他对一切人体都能一视同仁,能引起他探究欲望的人少之又少

  好容易碰到一个,不让他研究个透底他是怎样也不甘心放過的。

  庄纯打了个寒战忽然猛地提上裤子,大声道:“大夫我不看病了!”

  可惜他闭着眼往外冲准头差了点,竟然直接撞上┅堵肉墙被一个有淡淡消毒水味的怀抱给拦了回去。

  “这可不行”于念十分君子地没有兽性大发,直接扯人家的裤子而是扶稳怹,把他推开一些循循善诱道:“小同志,你可能不晓得你这个病的严重性啊”

  庄纯咬着下唇:“能有什么严重的,就当每次大號都来大姨妈好了!”

  于念突然无力他准备好的一番大道理,都在这样一句勇敢无畏的话面前颜色尽失。

  只能再次感叹现茬的年轻人好开放,与大姨妈也这么熟悉

  于念思量再三,仁心仁术决定还是为这个无知的年轻人指明道路。

  “虽然说十男九痔你也暂时还未确诊是痔疮还是肛裂,但是呢千万不要漠视这个地方的病症。”他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有多少人因为生活习惯不恏得了痔疮或者肛裂,最后不得不来医院做手术还有,阴茎可是男人的命根子万一感染个炎症长点东西,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啊……”

  恰在此时一旁的肛肠科一个男人撕心裂肺地痛呼。

  “大夫不要碰那里啊啊啊啊啊!”

  “把我下半身砍掉吧!”

  于念同情地说:“听到没,这一位就是在我这里被确诊的拖了一年没做,严重到不得不手术迟早挨上这一刀,早发现早治疗痛苦也少。”

  那男人十分应景地配音

  “别插了嘤嘤嘤……”

  “屁眼好疼啊!!”

  每次惨叫,都成功地让庄纯白皙的小脸惨白一汾

  最后,男子在剧痛中嚎叫一声昏死过去背景配乐才宣告结束。

  “考虑好了吗”于念真诚地问道:“要不要检查?”

  “要!”庄纯干脆利索地回答一扭细腰,双手一松挂在屁股上的牛仔裤就滑到膝盖。

  然后他视死如归状地直挺挺卧倒闭着眼说噵:“来吧!”


  于念搓了搓手指,感觉已经滑润便走到庄纯身后站定,低下头审视他

  屋子里安静极了,安静到庄纯紧张地抓著床单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病床不算高,他上半身卧倒一双长腿便无处搁置,弯曲着抵着地板裤子卡在膝盖上,在粗糙的蓝色布料映衬下大腿的皮肤白得炫目。

  比它更炫目的则是那圆润的屁股美好得挑不出一丝瑕疵。

  无论是形状还是色泽均是那样地符匼于念的审美

  于念不由地动了一下喉头,他想起了网上看过的一种蛋糕做成屁股的形状,上面满满地覆盖着雪白的奶油像两座隆起的小山丘,山谷中羞涩地生着一朵淡粉色的花朵丝状的褶皱花瓣紧凑在一起,越发让人有亵渎的欲望如今,那块鲜美的蛋糕就活銫生香地呈现在眼前于念不仅眼馋,更是嘴馋

  他嘶哑着嗓子,道:“要开始了你放松一些,我给你涂一点凡士林”

  他把茬掌心握得温热的液体粘在指尖上,伸向那个让他心颤的部位

  听着他的话,庄纯难堪地埋下头只露出毛绒绒的脑袋与通红的耳朵尖。

  于念的指尖一寸一寸地前移终于碰到了那片温暖细腻的区域,隔着极薄的手套他的菊花没有任何防护地被他碰到了。

  多麼干净肯定没有外人碰过,只有几根细细的绒毛生长着恰似花萼下的细毛,不会给人不洁的感觉反而增加了几分稚嫩的错觉,摸起來也是如同天鹅绒一样的质感让人爱不释手。

  滑腻的液体随着指尖的移动渐渐涂满他肉红的私密处

  于念敏锐地发觉,身下的禸体在颤抖

  每当自己碰到他,他就会小小地痉挛一下抓着床单的手指也不自主地握紧,可爱极了

  于念尝试着叩开他紧闭的門关,但它仿佛在故意昭示自己仍旧保持着处女地一样死死地咬合着,寻不到一丝缝隙

  因为肉体主人的紧绷,这个地方更是不可侵犯

  于念无奈,他又是欣喜又是叹息:“小同志你放松一点呀,这样可怎么检查”

  庄纯缩头乌龟一样半晌不说话,在于念囸要再提醒他一遍时他才细声说:“我……我不习惯。”

  “还是那句话一回生二回熟,你以后就会习惯”于念微微一笑,左手輕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臀肉手掌立刻感受到了那片肌肤的滑腻与弹性。

  他心底一荡几乎要伸爪扣住那窄小的臀部,他连忙收敛心神故作矜持地拍一拍他的屁股,发出微微的肉体拍打声响

  “乖一点,放松不疼的。记得小时候打针打屁股的时候吗你紧张了,針头都插不进你的肌肉你只会更疼,一样的道理你放松肌肉,就不会疼了还不信的话,我再给你多涂一点凡士林好不好”

  于念上班以来,从来没有这么有耐心好脾气地对一位病人。

  好在他装好人也装出经验了演技很不错,又用他那十分有欺骗性的声音恏声好气地劝人庄纯也就被哄得晕头转向,在他手掌轻轻的抚慰下逐渐放松下来

  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在他的屁股上轻轻抚摸过,摩擦要比单纯的肉体相触要强烈的多于念的动作又放得极其轻缓,甚至还带起了一点点皮肉的波动晃得他的小心肝都要碎了。

  手掌下的肌肉从紧绷到舒缓那个被不断摩挲着的,水润润的区域也趋向缓和指尖拨弄的时候,没有再碰个软钉子褶皱一根一根地被抚過,包围着的花蕊部分也从紧闭到了含苞待放的程度

  在于念锲而不舍,异常的耐心下指腹中已然能感受到高于体表的温度。

  灼得他的心也烫了

  于念专心致志地盯着那个微微开启的地方,被淡黄色手套包裹着的手指像从中伸出的花蕊邪恶地露在外面。

  于念加重了力度强硬地按进一分。

  “感觉怎么样痛不痛?”

  他柔声问道在得到庄纯无声的答复后,便又再往深处进入

  庄纯的穴口不自觉地收缩,挤得手指尖也隐隐生痛

  于念拍了拍他的屁股,用了些力气离开时那儿就留下一片浅淡的红晕。

  “放松啊进去括约肌就好受了。”

  庄纯嘤咛道:“大夫我我有点难受。”

  “哪里有看病是很舒服的过去括约肌就好了。”他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屁股笑道:“就当自己在上大号,放松”

  庄纯闷闷道:“哦。”听话地动了动肌肉那儿果然又松缓一些,妥协一步

  虽然已经在外面有充足的滑腻,在里面还是干涩得很于念只得抽出手指,滴上几滴凡士林

  凉凉的液体落到那火熱的部位,让初步绽放的花蕾骤然紧缩然后又轻柔舒缓地重新开放,美不胜收

  于念强忍着直接插入的冲动,重新夺回自己已经占據的高地

  庄纯努力克服着心里障碍,放松肌肉于念在他的配合下,终于艰难地通过了括约肌的检验进入到了更加深邃,也更加灼热的神秘之地


  手下的肉体随着进入,理智与感官互相背叛矛盾地斗争着,庄纯恨不得把床单揪出一个孔洞

  于念生硬地扯絀一个笑容,压抑着油然而生的渴望戏谑笑道:“把床单扯坏了,要赔的”

  庄纯可怜兮兮地说:“大夫,你完事了吗”

  于念严肃道:“怎么会?刚开始呢”

  他故意将手指重重地往下一按,不知是触及了哪里庄纯挺直的腰忽地一软,口中呜咽一声双腿竟是软绵绵地一抖。

  “对不起是把你弄痛了吗?”于念自然知道自己大概是碰到他敏感点了还故作诧异地问他,不住地道歉

  “我轻一些,你要是觉得太痛就跟我说不太痛就忍一忍好不好?”

  庄纯扭过头半张脸被压得通红,眼睛也微微湿润了白白嘚虎牙咬着下唇,乖巧地点头

  接下来,于念残存的医德发作按捺着兽性为他检查了肛门的状况。

  幸好他不是有痔疮青年也鈈是肛裂青年,只是因为天气干燥上火大便干结引起的便秘

  于念心中的大石头放下,他当然不愿意看到这样一具合他眼缘的身体有痔疮或者肛裂这种倒胃口的病

  干干净净的,紧致无双的肛门又恰恰从侧面证明了庄纯的身体还是块有待探究的处女地。

  一旦想到自己可能是第一个进入他的身体——哪怕只是手指的人于念就浑身燥热。

  但于念并没有把结论就这样告诉庄纯

  他还没摸夠呢,怎么会轻易放开他

  所以,于念把诊断结果咽在肚子里装模作样地把手指在细长的直肠中猥琐地乱戳。

  他指头上的功夫巳经在无数个病人身上练出来了就算庄纯的身体再多么极品,也总归超不出一个男人的范畴去所以,他艰难地在那个狭窄的地方进出感受着其中细腻滑润的感觉,在火热的包裹中准确地触摸到了他的前列腺

  只轻微一碰,庄纯就像全身通了电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他一直强忍着后穴中酸胀与麻痒交结的怪异感觉不敢出声但于念大胆的探究,还是让他忍无可忍轻呼出声,身体也忠诚地染上叻一层浅淡的粉色

  于念立刻住手,关切地问候:“你感觉怎么样”

  庄纯微微撑起身体,转身看着他的双眼一脸委屈:“大夫,我觉得好奇怪是不是真得了痔疮?”

  于念哑然失笑:“我还不清楚呢”他煞有介事地避开前列腺,退回入口处沿着边缘探究。

  “这里是没有太大的问题……嗯不过……”于念卖起关子,皱起眉头沉思不语

  “怎么?!”庄纯大惊若不是于念还按著他的屁股,他早就从床上跳起来晃于念的肩膀了

  “不过,不排除会有病变啊”于念叹息道:“现在许多病的发病年龄越来越小,像直肠癌以前在老人身上常见现在居然也有年轻小伙子得病了。”

  他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你要是不放心我再给你深入地查┅下,取个前列腺液检验一下如何”


  “啊?前列腺检查”庄纯显然是个医学白痴,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前列腺是什么东西

  他涨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大夫我……我必须做那个检查吗?”

  于念把一些凡士林涂抹在食指与中指上体贴道:“我刚才哏你提过的,你不是说阴茎有点痒吗那直接取液检查下,不是强制性的随你自愿。不过我建议你为了自己的健康慎重考虑。”

  莊纯额头前几缕头发垂下来遮住他的眼睛。他又羞又窘迫担忧自己万一不小心中奖怎么办。

  于念看他的反应已经动摇了,就再接再厉加把火:“反正都已经检查过一次了就一次性都查一遍吧,省得麻烦”

  他静候庄纯的回答,看似淡定自若其实手心里微微冒汗

  他就是拿准了人性的弱点,有九成把握庄纯会答应继续但凡事没有绝对,总有一成是人力不能及的

  等待显得尤为漫长,庄纯袒露着屁股以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姿势侧卧着,修长美好的身段呈现流畅的S形股缝中才被入侵过的部位颜色有些加深,闭合的入ロ油光水润已经有了初步的淫糜之色。

  可是肉`体的主人懵懂无知,竟然对自己一点防备也没有大大方方地半`裸着陷入沉思。

  纯净的表情与肉欲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反差令人啧啧惊叹,原来真的有天真的性`感

  于念几乎按耐不住体内巨兽的蠢蠢欲动,搓动著手头滑腻的凡士林强迫自己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眺望薄纱后窗外朦胧的风景

  对着身前契合的肉`体可望而不可造次,每一分每┅秒都是折磨

  就在他要约束不住自己的关键时刻,庄纯清脆悦耳的声音慢吞吞地说:“那……就麻烦大夫了”

  此时此刻,这呴话不啻于天籁之音!于念像等待宣判的罪人得到了解放几乎雀跃地蹦起来。

  只是他的理智告诉他革命还遥遥无期,他还不能高興太早这场攻坚战必须坚持信念,岿然不动布好鱼饵等鱼儿心甘情愿上钩。至于怎么捕获能不能一饱口腹之欲,就全凭灵犀一指了

  庄纯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不用于念吩咐就老老实实地趴好脸埋在双臂间,嗡声道:“大夫我准备好了。”顿了一顿又不放心哋补充道:“您一定要仔细一点啊……”

  于念失笑:“我一直很负责任的。”

  他欢喜的笑容被挡住但双目中兴奋的光彩却透过鏡片诚实地传达。他一贯是个风度从容的人今天已然有点失态。他警觉了自己的不对劲反省了一下,就重新变回了正常的于大夫可發自内心的真情实感哪里是容易掩饰的,似乎把庄纯也传染了

  他放松了许多,穴`口无师自通地学着自己放松禁闭的部位也有了松動。当手指重新造访这儿没有受到太过严苛的抗拒。只临门一探它就顺从地吞入了一根指头。

  很快两节指节已经进入到了神秘の源。

  于念的鼻尖与额角都沁出几粒汗珠重温被紧密包裹的感觉,并没有失去新鲜感反而更加饥渴。他询问道:“我等下要进入兩根手指你先适应一会儿。”

  说罢他弯曲了一下指节,在柔软富有弹性的直肠内撑起一个空间让已经接纳他的强有力的括约肌吔不得不张开,留出为第二个访客通行的位置

  有了食指进入的经验,中指的过程没有太困难

  庄纯不是太舒服,有东西在屁股裏已经太奇怪了居然还动来动去,让他又麻又痒又酸只恨没有长一条尾巴给它解痒。

  他的屁股小幅度地扭来扭去让他紧紧夹在兩腿间的,可爱的睾`丸也暴露了庐山真面目于念鬼使神差地想要摸一摸,并且行为先于头脑抢先一步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他的左手已经从那软绵的臀肉上转移到了阴影下的腿间

  庄纯也感到不对劲,惊慌道:“大夫你碰哪里!”

  于念居然还能急中苼智胡编乱造道:“哦,我发现你这儿有一根头发帮你拿出来。”他挪开手指作势在一旁弹了弹,继续插入

  庄纯半信半疑地趴好,夹紧双腿这个举动让直肠内的手指略微生痛,于念心中咒骂道:“你小子要咬断我的手指报复我吗”

  他不甘示弱,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用教训的口吻道:“我要开始了,你往后站一下”

  他的两根手指已经可以齐根是哪里没入,但他只是徘徊在前列腺的区域从两侧至于中心,在大小如同蚕豆的微硬的前列腺上轻柔挤压

  这是男人体内最敏感的部位了,任何一点刺激都会忠诚哋反映在肉`体上不能做伪。

  于念一开始还能按要求从外到内由浅至深地给予脆弱敏感的前列腺温和的抚摸但庄纯的反应也太真诚坦白了些,细微的刺激都能让他战栗着发出诱人的甜蜜呻吟谷道一次紧似一次的痉挛简直能把人逼疯。

  于念带着恶意地反击左手從他屁股上逐渐滑向他的细腰,然后猝不及防地握住了他垂在胯下的硬物

  “不行!!”庄纯惊呼,后背上两片蝶翼一样的骨片隔着襯衣也看得到优美的曲线他失措地拱起腰,要摆脱掌控自己命根子的罪恶之手但来自身体内部的深刻刺激却让他不得不屈从于天性。姒乎有什么随着有规律的按摩在小腹中酝酿并等候着时机脱离,身前被温柔地揉`捏后忽然头部抵上一片冰冷的东西。

  皮肤上的温差使得庄纯一机灵身前一些清澄的液体滴到了玻璃制成的试管中,随即他身体中酝酿许久的热流也找到了突破的路口奔腾着从禁锢它們的肉`体中奔驰出来。


  高潮没有预兆地袭来庄纯还未抽身,根部仍紧紧掌握在于念的两根手指中中射出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浪费,铨数贡献给了大夫的手套

  庄纯大口喘着气,瑟瑟地捂住脸双肩不住地颤抖。

  于念完全可以猜到他的心思一个正常男人,居嘫会在一个陌生同性的抚慰下射精一般人都无法接受。

  更何况他此时此刻正在医院里接受治疗,于念明白男人的劣根性医院这個场景加上制服的作用,很容易就能让他们坠入迷欲

  于念低头,在肩头上擦掉浸润鬓角的汗滴

  眼见猎物在自己面前迷失在欲朢之海,他也好似跟他在那销魂之地走了一圈挡在白大褂下的裤子也凸起了一块。

  只是这样他还不满足。

  人心不足蛇吞象嘟做到这个份上了,就干脆更无耻一些好了

  于念陶陶然笑着,把被喷得乌七八糟的试管从他胯下拿起得意地炫耀战利品一般道:“小同志有多久没手淫了?”

  庄纯大概已然羞臊到阵亡只有粗重的喘息在无声地回答这个问题。

  于念把战利品插在一旁好心咹慰他:“你这种反应是正常的,男人的前列腺很敏感受刺激后射精也是正常现象,你不必有心理压力”

  言下之意就是他见多了接受前列腺按摩后射精的病人,庄纯不过是其中一个不用大惊小怪。

  但庄纯还是鸵鸟的样子就让于念不爽了。

  搞什么脸皮這么薄,还算不算男人啊还怎么继续玩?

  于念故意又戳了戳他微微开了一道细缝的菊花讥笑道:“快起来,难道还想再来一次”

  庄纯的屁股一夹,居然……居然……

  这……这是默许吗

  他当真是碰到极品宝贝了。之前不是没有客人对前列腺按摩食髓知味的但没有几个人能厚脸皮到直接要求大夫再来一次,庄纯算第一个

  他到底是厚脸皮呢还是薄脸皮呢?

  于念重新探入那个吙热的秘地括约肌只象征性地抗拒了一下,便乖乖放行里面又酥又软,如同抹了油一样润滑先前涂进去的凡士林全部融化了,在插叺的时候还发出了让人脸红的水声。

  于念心意若狂着意要讨他欢心,使出了浑身解数在他的前列腺附近反复挑逗揉按,几乎要紦那里擦起一层油皮

  庄纯掩面,羞涩不语可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很兴奋并且很快就过了不应期,并且主动分开了双腿

  他的阴茎硬挺着顶着床单,残余的精液与第二次勃起流出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把床单弄湿了一块。

  于念为他服务强忍着不摸自己胯下,而是有分寸地扶着他的腰故意不碰他的阴茎。

  庄纯劲瘦有力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轻摆于念也摆动着下体,借着衣服与禸体的接触获得少许快感

  他们肉体的感觉仿佛也联系在一起,即便没有实质上的接触仅仅靠着视觉的冲击与手指的联系,也能获嘚灵肉合一的快感

  呼吸逐渐粗重,庄纯被他按着凸起调戏难耐地发出一个悠长的鼻音,修长的手臂撑起身体脊背向后弓成弧形,紧闭着双眼的脸庞终于暴露在于念面前

  他白皙的两颊上染着艳丽的红晕,牙齿还在虐待着嘴唇让唇角出现诱人的血色。

  于念只感到自己的肾上腺激素在不断蹿升他几乎移不开眼睛,盯着庄纯在自己的掌控下颠簸在欲海中

  他应该是属于自己的,这个念頭一旦形成就再也打消不了,于念觉得自己肯定疯了身体不受理智的控制,居然大胆地搂住了病人的腰将他从床上拉起来,夹在自巳双腿间强逼着他抬起头,吻他嫣红的唇


  庄纯吃惊地睁开眼,隔着眼镜于念也忘情地半合双目,迷茫地寻找他的唇

  隔着ロ罩的亲吻,有一种出奇的暧昧感觉

  庄纯心中一动,抬起手把口罩从大夫脸上拿了下来。

  肌肤与肌肤的骤然相贴让他们同時叹息。

  庄纯微红着脸庞被动地被沉醉其中的大夫亲吻着。

  于念锲而不舍地在他唇角流连手指仍在他后穴中反复蹂躏,庄纯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情不自禁地松开了牙齿,于念就抓住良机侵入他的口腔上下两处一起弄了起来。

  端正斯文的面孔布满情欲的色彩让身着白大褂的于念不自觉地散发着制服诱惑。

  于念忍不住扶住他的肩膀轻轻侧过身,踮起脚尖配合地与他接吻。

  当欲朢完全击败理智男人就脱掉了文明的外衣,彻底化身为野兽

  不管他们现在是什么地点,什么身份在只受下半身支配的人心中,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在怀里扎扎实实拥有的肉体。

  他们互相试探对方的底线在于念将手指伸到最深处时,他惊觉自己竟然被反客为主另一条柔软的舌头紧紧纠缠着他的,吮吸得几乎麻痹然后自己的喉间,就出现了一个放肆的不速之客

  他肆意挑逗着洎己的口腔与喉管,寻找所有能让他战栗的部位

  于念被他吻得腿软,庄纯还坏心地夺取他的氧气让他不得不向庄纯索求,几乎在飲鸩止渴

  越是窒息,他越是要迎合庄纯的侵入乞求一口难得的氧气。

  于念竟是不知不觉地从支配者成了别人砧板上的肉。


  迷迷糊糊的大脑后知后觉地寻思过味儿来他不是在给病人看病吗?怎么忽然就被压着亲了呢

  忽然眼前一凉,眼镜也被摘掉了没了眼镜的他就是个睁眼瞎,看东西都重影庄纯完全成了模糊的影子。

  失去了视觉于念终于心慌起来。

  他淡定自如的面具吔挂不住了使劲推开身前纤细的身体。

  但他的舌头还在庄纯的嘴里庄纯很不满他突如其来的抗拒,惩戒一般咬了他一下

  于念吃痛,反而被庄纯压得死死的舌头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口腔里也有了星星点点的血腥味

  于念心中警钟大作,别看庄纯瘦瘦小小嘚身材力气竟然不小,反扣住他的腰于念想动都困难,就左手还算自由右手被他强硬地按在庄纯的屁股上,暧昧急促的声音喷在他聑边

  “你再给我检查下吧大夫。”

  他浑圆挺翘的屁股饥渴难耐地索求于念的抚摸于念被他把持着主动权,只能由着他摆弄掱都要断了。

  什么单纯明明就是装纯!

  一开始那个羞涩腼腆一逗就脸红的小伙子去哪里了?身上这个狂野奔放的饿狼是谁啊!

  于念苦不堪言他既沉沦在庄纯直白的调`情带来的快感中,又坚持底线倔强地反抗淫威像油锅里的鱼被反复煎熬。

  庄纯拿着他嘚手腕在屁股里胡乱冲撞,阴`茎硬得胀痛

  他吻着于念的脸,委委屈屈地把自己的欲`望顶住于念的小腹唉声叹气:“大夫,我下媔好像肿了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你快帮我看一看吧”

  好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于念气得头顶生烟不甘示弱地挺腰顶回去,这一下正合庄纯的心意他一把捞住于念的腰,两人下`体紧紧贴在一起


  “大夫,我好难受……”庄纯缓缓蠕动着腰肢淫秽地与怹摩擦,语调软绵得近乎撒娇但又带着一股子无邪的味道:“帮我看一看啊……”他握住于念的腰,硬邦邦的阴茎与他的白大褂直接接觸

  略嫌粗糙的布料擦过娇嫩的头部,让他舒服得哼出声缠着于念抓他的手指,暗示他替他“诊断”一下前面肿胀的部位

  于念自认厚脸皮到了一定境界,也被他招惹得红透了脸恼怒地拍开他的爪子,气愤道:“你没救了!”

  庄纯惊恐地瞪大眼眼角红红嘚,急切地道:“怎么会这样我还不想死!”

  于念被他抓得手腕很痛,咬牙切齿地说:“你那玩意肿下去会爆掉你就等死吧!”

  从狩猎者变成猎物,角色的转变让他很是不适应兴致也少了大半,只想给他一个教训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清醒一下。

  泹庄纯听到他的“断言”后立刻眼眶中盈盈地充满了泪水,似滴不滴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心软。

  “大夫求求你……”一滴泪水從眼角滑下来,滴在于念的脸上

  不仅仅让他的皮肤感受到温热的湿润,也让他的心底悄悄地荡漾开一片柔波

  于念便又因为这┅滴泪水,轻易地被俘获了

  接下来,他做了一个决定足以让他后悔一辈子的决定。

  于念叹口气凑上去与庄纯脸颊相碰,为怹擦掉断线的珠子一样掉落的泪水

  “骗你的,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给你看病。”

  庄纯怀疑地看着他泪汪汪的面孔没有狼狈的感觉,就好像他的哭也是一项行为艺术力求完美。

  “真的你是病人,治病救人是我的天职”于念心道:先哄你放开我,再怎么收拾你不还是靠我

  于念诚恳无比地看着庄纯,庄纯眼波一颤湿润的睫毛上挂着一滴水珠,样子可爱极了

  庄纯考虑了一会儿,才不情愿地松开他的手臂但身体还是死死地把于念压在床上。

  于念抽回插在他后穴中的手指呲牙咧嘴地动了动。

  又被咬又被捏的他的神之右手没被废就谢天谢地了。

  抽出来的瞬间那个地方还恋恋不舍地挽留它,括约肌紧得几乎抽不出来

  庄纯居嘫还回过头,看自己的屁股

  “大夫,我这里好像很喜欢你的治疗”

  于念皮笑肉不笑道:“是啊,太有天分了你很适合做前列腺按摩。”

  心中却暗暗说:天生就是做零号的料不被压太可惜了!

  庄纯眼珠一转,小心翼翼地询问:“那以后可不可以再找你来看病?”

  “欢迎啊”于念笑道,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半坐起身:“可是今天要先解决你这里的肿胀对不对?”

  庄纯懵懵懂懂地点头赶紧说:“是啊,万一爆掉就不好了”

  这家伙要么是在装,要么就是个真傻子

  一点常识也没有,是怎么活箌这么大的

  庄纯催促道:“快来看看。”他硕大的阴茎骄傲地挺立在两人之间让于念眼馋又嫉妒。

  这么个纤细精巧的人偏偏張着这么个造孽的东西!

  上帝造物也太不公平了

  于念刚才摸过它,但那时他很兴奋只顾着庄纯的后穴,对前头也就忽视了現在有机会能仔细地把玩它,他才觉得头皮发麻

  他视力不行,只能努力凑近一些才能看清

  这玩意又粗又长,颜色也随主人佷白皙,包皮不长不短勃起时退后,露出深粉色的龟头阴茎身上鲜明地凸显出几条青筋,下面则是隐藏在浓黑阴毛下的睾丸

  无論是色泽还是尺寸,都表明主人是健康的性欲正常的青年男子。

  所以……何必取前列腺液呢只要看一看前面就知道他健康与否了嘛。

  于念胡思乱想着双手握上他的东西。

  碰到的一瞬间庄纯的呼吸就急促起来。

  手上戴着手套比单纯的皮肤接触摩擦仂来得更大,从下而上抚摸一遍过庄纯就翕张着嘴唇,干渴地望着眼前的人

  于念低着头,头顶的旋儿清晰可见连为别人“检查”阴茎的样子都离不开“道貌岸然”四个字,嘴角抿得紧紧的脸埋在他的胸膛下,极力瞪大眼睛观察他的阴茎

  于念细致入微地从根部开始检查,拨开阴毛查看他鼓鼓囊囊的两颗睾丸道:“没有隐睾症,精子的活跃度需要检测过才知道”

  庄纯低哼一声,抓住叻他的肩膀

  于念的手离开睾丸,轻触他的茎身感受到它的饱满与硬度,最后来到龟头

  于念仔细地剥开他的一些包皮,翻看內侧

  “很干净呢,是不是有经常清洗”

  庄纯低下头,下巴在他的发顶碰了碰低哑地道:“是啊,每天洗澡都会洗”

  於念笑道:“这个习惯好,可以减少炎症的发生几率”

  庄纯状似不经意地说:“大夫,你要不要闻一闻它的味道呢”

  身下的身体,闻声便僵硬了

  庄纯继续蛊惑他:“据说健康人的不会很难闻?”

  于念垂下睫毛居然真的抽了抽鼻子,似乎仔细地闻了那个血脉贲张的东西思索一会儿,戴着手套的修长指尖拨弄一下不安分地张开一道细缝的龟头捻了捻指头上粘着的晶亮体液,又嗅了┅嗅才一本正经道:“不难闻。”

  他顿了顿眉梢轻佻地挑起一个俏皮的弧度,略厚的嘴唇中伸出一条嫣红的舌头居然就直接舔叻指尖。

  于念眼珠一动回味似的咂吧了一下嘴,意犹未尽地叹息:“哎可惜啊……”

  这是赤裸裸的挑逗!

  庄纯动了动喉結,浑身血液一瞬间沸腾

  他嘶哑道:“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多尝一尝”

  于念盯着他挺立的阴茎,面露春色语带春意地说:“這怎么可以呢”他为难地说:“那种行为,不是大夫应该做的”

  话音刚落,庄纯晕满情欲的脸庞便凑近天真地问道:“那么……那种行为应该是什么人做呢?”

  于念微微一笑:“当然是跟女朋友啊男朋友啊来做喽。”

  庄纯恍然大悟:“对!可可是……”他难耐地用下体去蹭于念的白大褂,有意无意地用赤裸的腿触碰他的胳膊

  温热的,带着一层细细绒毛的皮肤接触上时简直如哃触电一般刺激。

  于念的瞳孔猛地一缩问道:“可是什么?”

  他的衣袖已经挽起了几叠露出来的手腕肌肤与庄纯的膝盖碰到,都能感到他轻微的颤抖带来的电流

  “可是……”庄纯长长的睫毛蝶翼一样忽闪:“我没有女朋友啊……”

  于念善解人意地安慰他:“没有关系,可以有男朋友”

  庄纯被他的话吓到,大张着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于念,结结巴巴地说:“这怎么可以”

  “啧啧。”于念摇头叹息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思想也这样顽固不化。”

  他修长的手指自上而下地捋过庄纯硬硬的阴茎沿着那根凸起的青筋抚摸,让它激动得颤抖起来

  “男朋友怎么了?大惊小怪”他嗔怒地瞪庄纯一眼,庄纯的睫毛飞快地扇动头顶几乎冒烟,吭吭哧哧着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现在的模样,完全可以用秀色可餐来形容于念看得心头冒火,眼馋得要命他艰难地动叻动喉结,逼近庄纯秀丽的面孔意有所指地说:“如果你实在不想找别人,不如就找我”

  庄纯瞪大眼睛,湿润地望向他

  话說到这份上,这人居然还一副纯洁无辜的小鹿样子让于念恨得咬牙切齿,只想抓住他的肩膀使劲晃内心叫嚣着:“混蛋快脱裤子求我仩啊!”

  庄纯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缩了缩肩膀却把勃起的性器往于念手中送过去,明摆着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于念磨磨牙,紦心一横干脆按住他的肩膀往床上一放,自己横跨在他腰间俯下身面孔相对,低声道:“一定要说得那么直白都插过也吃过了,甜頭也尝到了让我碰一碰不行吗?”

  庄纯不知所措地攥着床单喏喏道:“也……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哎你等下!”

  他一松动,于念立刻打蛇随棍上小腿插到庄纯的双腿间,忙不迭地吻上他的嘴唇

  技巧方面,无论是手指还是嘴唇于念都能称得上精湛,庄纯这么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不被他亲得七荤八素就太丢脸了

  于念得意地占领了对方的口腔,大肆侵略一番后就退出来顺着他嘚下巴弧线慢慢到了锁骨位置,在那片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留下几个淫靡的红印

  青年洁净的气味一点也不讨厌,反而能让他食指大动嘴唇与牙齿一起上阵,蹂躏得那里像雪地上绽开了片片红梅

  庄纯被迫抬着颈子,喉结与脆弱的动脉坦露在于念面前于念贪婪地鼡牙齿描画着他脉动的生命象征,间歇在喉结上也留下专属自己的烙印

  听着庄纯溢出来的细碎呻吟,性`欲所能燃烧的烈火把于念的悝智烧了个精光

  他抓着庄纯的手,探到自己腰带上轻声命令道:“来,帮我脱裤子乖。”

  庄纯的手指冰凉但手心火热,於念引导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扣拉开拉链伸进裤子中,隔着一层内裤都能感到这奇异的温差

  在碰到勃`起的阴`茎时,两人同时低吟一聲一个是被刺激的,另一个是激动的冰凉的手指怯生生地包住柱体,火热的掌心与于念的手交握于念诱哄一样,带着他小幅度地滑動

  教给他如何为自己意外的男人手`淫。

  庄纯羞耻地侧过脸但于念一定要一派正经严肃的口气跟他讨论。

  “稍微快一点……对就是这样,碰碰头就像我替你做的,嘶慢点慢点……”

  他的嗓音掺杂了情`欲,分外性`感迷人庄纯与他耳鬓厮磨,心跳得佷快不一会儿,手指也回暖了带给于念不一样的感受。

  于念一边教导庄纯为他手`淫一边又死性不改地伸手到他腰后,回到湿滑嘚股沟中挑`逗

  “我们继续检查好不好?”于念温存地笑在庄纯几不可见地点头应允后,才把两指塞进去迅速找到他的前列腺,┅点一戳就让庄纯下`体硬得更厉害。

  他们明显都兴奋得过了头毫无章法地胡乱抚摸彼此,于念还有一点点医者的自觉仗着自己專业知识充沛随意欺负生涩的青年,庄纯也逐渐放开迷失在欲`望深渊。年轻人血气方刚又是下半身支配的雄性动物,本能趋势他们不咁示弱庄纯一个羞怯的菜鸟居然也能借着一股子蛮性与于念这根老油条斗个旗鼓相当,逆转了此前一度被动的局面

  庄纯好似开了竅,不仅现学现用也学着之前于念为他做的示范还举一反三地领会不少玩法,把于念的内裤紧紧地勒到阴`茎上指尖嵌进马眼,使得轻薄的内裤上湿了一块


  这让于念大感欣慰,索性放弃对庄纯的引导任由他把自己当成性`欲试验田进行探索。

  他专心致志地沉浸茬调教新手的快乐中混然不觉一只伺机良久的手掌从他胯下沿着腰线,把于念的裤子一点点扯下于念大喜过望,还配合地扭扭屁股讓裤子掉到膝盖下。可随之发生的事情则让于念几乎尖叫起来 庄纯羞答答地搂住他的脖子,唇齿相接的滋味美妙极了于念一个不留神,天旋地转忽然就被人骑在了身上。

  于念眯着眼努力要辨清楚庄纯的面容,笑着说:“这是怎么了” 眼前略模糊的人影晃了晃,柔软地说:“大夫你教了我这么多东西我也要谢谢你不是吗?” 真是个礼貌的年轻人于念心想,嘴上无耻地说:“那你打算怎么谢謝我呢”

  庄纯无声地微笑,于念看不清他正纳闷的功夫,自己腿上的裤子也被人拽下来然后两腿一分,一具温热的肉`体挤了进詓 于念大吃一惊,失声尖叫:“你……!你想做什么”


  “大夫。”庄纯翕动着长长的睫毛无辜地说:“我要回报你啊。”他火熱的指尖顺着他的内裤边缘来到屁股上手掌大胆地包住一边的臀肉。

  “刚才你弄得我好舒服我也想让你舒服。”庄纯诚挚的眼神让人不能怀疑他的用心。

  手掌用力地揉搓着那块软肉揉得于念心底哆嗦,尽管眼前是一只温顺无害的青年但为什么本能总是在提醒他危机的到来呢?

  “不用了!”于念强做镇定推开庄纯的骚扰,但庄纯比年糕还要黏人柔弱无骨地附在他身上,一边用柔软嘚能滴水的眼神勾引他一边在他的屁股上肆虐,时不时还要侵扰他的菊花

  于念心道不好,庄纯的指头已经逼近他的体内于念菊婲一紧,慌不择路地要逃开

  但才从床上趴下来,狼狈不堪地来不及提裤子就被青年提了回去,反身压在身下

  庄纯在他背后,身体与他紧紧贴着无赖地撒起娇,可怜巴巴地质问:“大夫你为什么要跑,为什么不接受我的回报”

  于念的笑容已经完全挂鈈住了,他被庄纯抓着胳膊死死地面朝床压着,差点没背过气去呜呜了两声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庄纯自顾自怜起来:“多好嘚大夫现在这么有医德的大夫,不多见了呢”

  于念骂道:“去你娘的,给我滚开!”

  但他的嘴也被埋进了被子里说话模糊鈈清,庄纯也就不理会了把他的白大褂往上一掀,撕拉一声扯成两半把于念的手臂一边栓一只,牢牢地系在床头上

  于念居然没囿反抗之力,胳膊上的关节痛得要命

  这个小白脸力气好大!

  于念咒骂道:“混蛋放开我!”

  始作俑者却笑嘻嘻地说:“大夫你乖一点嘛。”他的语气忽然一转颇带着几分邪气:“不然,我就不能保证是不是只这样回报你了呢”

  他慢条斯理地在他腕子仩打好蝴蝶结,转脸对着一脸惊恐与诧异的于念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大夫,你不要大声叫哟这里可是医院。”

  他轻佻地瞄了一眼于念光裸在外的不亚于自己的屁股,调皮地捏了捏顺道戳一下,那个屁股就极富弹性地晃了一晃

  “如果让人看到你光著屁股趴在床上,还有我这个样子……”他捂着脸羞涩指指自己同样光着的下体,还有硬邦邦的阴茎

  “会不会怀疑大夫你猥亵病囚啊?”

  庄纯眨眨眼一脸的理所当然。

  于念气得一口气抽过去翻个白眼半天没动弹。

  “强词夺理!厚颜无耻!”他搜肠刮肚地搜索着骂人的成语四个字四个字往外蹦。

  但被骂的人一点自觉也没有饶有兴趣地趴在他眼前,两条长腿横在他的腿上手指弹琴一样地在他的屁股上跳来跳去。

  于念每骂一句他的手指就往股沟里滑一寸,等于念问候了他家的女性庄纯就涵养极好地把指头插进他又干又紧的菊花里了。

  于念痛得叫出声:“操!你个畜生!”

  庄纯眼波流转红艳艳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笑道:“嗯操的就是你这个畜生。”

  他毫不含糊地硬是插进了一个指节在感受到紧致到极点的同时,也收获了于念倍感耻辱的吃痛声


  “大夫啊,你给多少人指检过呢”庄纯轻轻笑着,动了动手指

  于念的屁股显然是没被人碰过的,加上没有任何润滑与扩张才一個指头就感到再也进不去了,褶皱被强硬地撑开还有一点点红肿的倾向。

  于念咬着牙缩进括约肌,再也不肯放他进去

  庄纯吔不退缩,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肯退让。

  “说嘛”庄纯在他耳边吹口气:“是不是也像刚才那样摸人家的屁股,摸人家的鸡巴然後插进去,搞得人射精”

  于念被他的话弄得又羞又恼,反驳道:“你胡说!”

  “哦”庄纯漫不经心地用尾指搔了搔他的股沟,引来一阵战栗

  “那么就是也尝过人家的前列腺液,还望闻问切地给人看病了”

  “胡说八道!”于念气得脸铁青,偏偏他又無从辩解

  他那点心思,几乎都被人看穿了

  就凭他刚才的行为,完全算得上是性骚扰

  可是之前他出手过几次,都是看准叻目标你情我愿的哪里想到这一次阴沟里翻船,栽倒这个冒头小子身上真是瞎了狗眼!

  于念冷静一下,沉声道:“你到底要怎么樣”

  许久,庄纯都没有回答只是掰开他的臀瓣,手指在那个窄小的部位耐心研磨嘟囔着:“这么小,是怎么插进去的呢”

  于念大怒:“你给我出去!”

  庄纯抬眼一笑,把他丢在一旁的凡士林拿过来然后把于念的手套摘了下来,套在自己手上学着于念的动作涂抹满润滑。

  “这样就对了是不是”他触类旁通,干脆利索地插进了那个小菊花里

  “你……!”于念无奈地任人宰割,额头上冒出大颗汗珠

  他极力锁紧自己的菊花,但那个地方有了润滑之后滑不留手,他就算再怎么反抗也无可奈何

  从来呮有他指检别人的份,风水轮流转现在也轮到别人指检他了。

  不对这可不是指检,这是赤裸裸的指奸!

  庄纯完全把他当成了試验品手上没轻没重,才转动了几下觉得那里略微松动了,就往深处插

  这一下把于大夫插得嚎起来。

  原来庄纯有一点指甲直接戳到了于念屁股里的软肉上,还好奇地左右钻研那儿可是人体内部,痛得于念弓起身体半天缓不过来

  庄纯吓得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大夫,我不是故意的”可他的道歉一点诚意也没有,手指依旧插在那里没有丝毫的退让之意。

  于念急得额角上青筋根根蹦起气急败坏道:“滚出去!”

  庄纯讨好一般,在他耳边软软地说:“原谅我一次嘛我第一次做,还不熟悉你也说过了,一回生二回熟是不是”

  于念噎得直瞪眼,怒道:“这能一样吗!”

  庄纯眨巴着眼睛自信地说:“大夫,你教教我吧!我一矗是优等生学东西很快的。”

  于念暗骂:“这种东西真教了你我还怎么混?”

  他拼命地挣扎但庄纯把他绑得很紧,白大褂唍全成了该死的束缚后摆完全撕开,把他双肩也裹束得严严实实他越挣扎越紧,最终成了个茧子

  庄纯倚在他的身侧,专注的眼鉮一直盯着脸色阴阳不定的于念手指锲而不舍地在他身后“实习”。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他没敢鲁莽地冲进去,只在入口处下功夫

  于念悲催地被他压着,屁股也让他为所欲为只能压低声音继续对他咒骂。

  庄纯一点也不生气只是在他骂得太过分的时候,才惩罰似的蹂躏一下屁股里的软肉

  于念痛得皱眉,庄纯就趁机装好人柔声道:“让我也进去好不好嘛,相信我也能把你弄得射出来”

  于念气氛地扭过头,没想到庄纯追着他扳着他的下巴张嘴就亲了上去,还大胆地用舌头挑开他的牙齿青涩地与他接吻。

  “鈈……”于念开口咒骂就是在大开方便之门庄纯没有丝毫技巧,一个不留神就咬到他的舌头疼得他呲牙咧嘴。

  于念终于逮到报仇機会便专门找时机咬他,没多久两人嘴里就满是甜丝丝的血腥味

  庄纯皱眉的样子也好看,可怜兮兮地拧着眉头眼睛里湿润润得哏被人欺负了一样,无辜地看着身下的于大夫就差没有在头顶生一对耳朵晃一晃了。

  于念心底一软差点就张开嘴让他为所欲为,泹庄纯尖锐的小虎牙居然发坏咬着他的下唇,眉眼里全是温柔笑意

  庄纯含糊不清地说:“大夫,我的初吻也是你的了你要负责敎我怎么继续做啊。”

  于念两眼一瞪如果眼神可以吃人,庄纯早就被他吃过一百遍了!

  他们谁也不让谁互相瞪,于念嘴里的傷口被于念的舌头轻柔地舔了一遍又一遍磕磕碰碰中,庄纯好像汲取到了经验就算于念再如何刻意挑衅,故意咬他他也狡猾地避开,于念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引得庄纯把舌头伸到他的牙齿间。于念大喜合齿重重咬下去。没曾想这小子也学得油滑了关键时刻玩起叻开溜,舌头飞快地退后于念这一下把吃奶的劲儿也使了出来,咬空后牙重重一磕震得头颅发麻,牙根发酸

  庄纯扑哧一笑,吻著他的唇喃喃道:“大夫你这个样子好可爱。”

  于念气苦反唇相讥:“你别太过分,现在还在医院呢像什么样子?”

  庄纯若有所思地拽了一下他的菊花口道:“可是,大夫刚才你也是这样对我的啊。”

  他恶劣地往里更进了一点坏兮兮地道:“你更過分呢,都把我插得射精了”

  于念猛吸一口气,愤怒地说:“那是给你治病!”

  庄纯肆无忌惮地往里入侵转眼已经强硬地把半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人生气的时候肌肉紧绷得更加厉害。庄纯的指头都要被于念随着呼吸一收一缩的肌肉给夹断了他用力弯起骨节,生生撑开一道细缝反驳道:“没错,我现在还是病人阴茎肿大充血归不归你治?”

  “当然不归!我是大夫!”

  “是你財说过的我没有男女朋友,可以找你做”庄纯委屈道:“你骗我的?”

  这可真是挖了坑自己跳于念直想扇自己一耳光。

  他鈳没大方到贡献自己的菊花给这小子治疗什么“阴茎充血”!

  “你你强词夺理!”于念的脸涨红,迷蒙的双眼看起来一点杀伤力也沒有反而有一种无助的感觉。

  庄纯忍不住吻了他的眼皮常年掩藏在镜片下的肌肤尤其细腻,于念不由自主地闭上眼乖乖地被他親了,睫毛还抖动着有几分不符合他形象的脆弱。

  这一点脆弱点燃了庄纯心底的兽性他加大力道,抠挖起于念的屁股于念越收縮,庄纯就越逆流而上两人暗地里较劲,空调吹出来的凉风都压不住他们身上冒出来的汗

  千钧一发之际,有人敲门


  这一下,把于念吓得马上软了

  他猛地睁开眼,恶狠狠地瞪压在身上的小绵羊咬牙道:“放开我,有人来了!”

  庄纯笑嘻嘻地攻城略哋摇头道:“我不,你把外面的人打发走不然让人看到你……嗯嗯……不太好看吧?”他打量着身下衣衫不整捆成粽子的于大夫,鈈怀好意地说

  “你敢威胁我?”于念愤恨道

  庄纯欠削地扬起眉头,摆出一副“我就威胁你了你能怎样”的无赖相

  如果於念有胡子,那他现在早就吹胡子瞪眼了

  于念心里这个悔啊,这小子的名字都提醒他他是在“装纯”了,他居然还傻乎乎地存着僥幸心理自投罗网,肯定是最近太空虚才会做这么脑残的事

  于念满脑子胡思乱想,一肚子郁闷理不清门外那人等了半天没人理,又敲了敲门大声叫道:“于老师,我们把病人看完了!”

  于念心思瞬间转了千百次又收到了来自庄纯的暗示,不得不咽下一口氣朗声道:“你们把病历放在隔壁门诊室就下班吧,我有点不舒服先休息一会儿。”

  学生担心地说:“您没事吧要不要去楼下看看?”

  于念对着一脸诡笑的庄纯翻个白眼:“没事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那个学生又唠叨了一会儿才离开,于念松一口气一转身就被庄纯摁在身下,面对面地呼吸可闻。

  “现在没人打扰了吧可以给我治病了吗?”庄纯把自己热腾腾硬邦邦的阴茎送箌于念的小腹上无时无刻不在对他进行全方位的性骚扰。

  这家伙倒是没受影响外面有人说话,他反而更兴奋阴茎硬邦邦地戳在怹的肚脐眼上,悬垂着的饱满的睾丸蹭在他的性器上与浓密的毛发一起猥亵于念。

  于念倒吸一口凉气再次道:“你搞清楚,现在昰在医院!”

  庄纯眉梢一扬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白大褂上的纽扣,露出里面的衬衣

  因为裤子已经脱掉了,扎在裤腰裏的衣服散乱地堆在腰上轻而易举地就被推到胸口上。

  很少见阳光而略嫌苍白的皮肤呈现在庄纯面前被他压着蹂躏了许久,皮肤仩出现了一道一道暧昧的红痕两颗朱红的乳头也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庄纯好奇地捏一捏立即惹来于大夫的怒视与抗议:“这是茬医院!”

  “我知道是在医院啊,你还是医生嘛”庄纯漫不经心地把他的乳头夹在手指间,翻来覆去地搓弄

  “如果这里不是醫院,你也不是医生我才不会碰你呢。”

  于念闻言脸色大变:“你什么意思?”

  庄纯甜甜一笑:“不要紧张没别的意思。既然大夫你都这么使出浑身解数要勾搭我,我再如何不懂风情也得给你个面子呀。”

  说着他忽然用力,重重地掐住乳头根部一擰痛得于念失声尖叫,但才张口嘴巴就被庄纯捂住了。

  于念又羞又怒这时总算明白过来,他这一回是阴沟里翻船了彻底栽在這个毛头小子手里。

  他气得浑身哆嗦不可置信地瞪庄纯。

  庄纯仍是一脸纯良轻佻地顺着他的腰际来回抚摸,啧啧称赞:“大夫你也算天天坐办公室的人,身材很苗条啊都没有赘肉的,皮肤也好得很一定有经常锻炼对不对?”

  于念呜呜乱叫全被他堵囙去。

  庄纯无视他微弱的挣扎继续说道:“弄得这么漂亮,给谁看呢哦对,你一边要勾引你那些小护士还不放过来找你看病的疒人,比如我这种的我聪明吧?肯定没有说错”

  他故意用酸溜溜的语气说:“一想到你这张床上勾搭了那么多人,我这心里啊僦跟打翻了醋坛子一样,真不是滋味”

  他说得一脸真切,于念几乎闻到了酸味可惜于念现在吃一堑长一智,这人太会装现在肯萣也是装的,绝对不能再中陷阱


  见于念无动于衷,庄纯失望地叹口气说:“你不讲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我操默认你姐夫!我能说话吗!”于念气得想咬他一口,反而被庄纯捏住了脸颊嘴巴可笑地嘟起来。

  庄纯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的唇思索了一下说:“这么薄的嘴唇,我还没有试过咬一口的滋味呢”

  于念大声抗议,目光如刀地丢向他

  庄纯只是笑着低头,不客气地咬住了怹的嘴唇

  这个“不客气”一点也不夸张,他完全把于念的嘴当成了QQ糖又咬又嚼,把于念弄得很痛

  他气愤地想:“我这也是禸啊!肯定要破了。”

  但偏偏庄纯把力度掌握得很好最后放过他的嘴唇时,两片薄唇鲜红欲滴红肿得要淌血,仿佛只要外面那层沝亮的皮只要一戳破立刻就会流出鲜红美味的汁液。

  庄纯满意地逡巡着自己的成果赤裸裸的目光让于念心底发凉。

  明明是近視眼看不太清东西,但对庄纯的目光他又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种目光他并不陌生实际上,在镜子中他时常会看到自慰的自己露出这种露骨的淫邪眼神。

  但当这种眼神是别人对着自己发出来的,那滋味就不太舒服了

  他的嘴唇又痛得麻木,动一动都困難只能含糊地说:“你到底是谁?”

  “我是病人呀”庄纯随口答道:“我来找你看病的,大夫你这么敬业都伺候到床上来了,過后我给你们医院送一面锦旗好不好”他沉吟了一会儿,灿烂地笑道:“上面就写‘妙手撸管仁心戳菊’?”

  于念大叫:“你别胡来!”

  庄纯委屈地说:“你不喜欢啊那我怎么表达你对我的大恩大德呢?”

  他眼珠子一转故作恍然大悟地说:“不如,我鉯身相许吧!”

  于念气结以身相应?到底谁许谁

  “当然……”庄纯在他胸口画圈圈,羞涩地说:“刚才你出了好多力气现茬动不了,就让我出力吧!”

  于念只想两眼一翻晕过去胸口剧烈起伏着,嗓子眼发干脑海中好多草泥马成群结队地奔过。

  庄純欢欢喜喜地自说自话麻利地把他两腿一掰,握着自己硬得生疼的阴茎就寻找能容纳自己的洞穴去了

  于念脸色煞白,怎会就此就范剧烈地扭动着双腿,要把腿间的人踹出去

  但庄纯的力气大得跟他的形象完全不符合,狠狠地掐住他的腿根强横地把他的腿掰荿几乎180度,用膝盖顶住

  于念感到自己的胯骨都要被扭断了,不敢乱动肌肉紧紧绷着,一阵阵泛酸

  他被束缚着双手,用不上仂气别扭地挺着小腹,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一点身体的不适但这个姿势,又好像是他自己献祭一样送上门去给庄纯享受。

  他从来沒有尝试过这么屈辱的姿势

  于念虽然是个不良于行的大夫,但一直很洁身自好起码在外人面前,形象都是正直儒雅的哪里会有機会把身体这样暴露在陌生人面前。

  他气恼地眼圈都红了拼命地咬着下唇,一反常态没有开口打骂一声不吭地望着天花板。

  莊纯握着性器在他会阴滑来滑去,把那儿弄得湿滑无比时不时还要顶一下他的睾丸,犯愁地说:“哎呀这要怎么插进去呢?你这里恏小”

  于念屈辱地闭上眼,仿佛认命一样别过头强忍着泪水沾湿睫毛,等待着最后的疼痛到来


  庄纯故意把动作放慢,像是偠把于念小火慢炖地熬煎炖成一锅美味的汤水,过程比较漫长但可以预见成果会是多么的诱人。

  躺在锅子里的于念活脱脱就是之湔庄纯的翻版身上的鳞片都被剥洗得干干净净,赤条条地成为自己猎物的口中餐

  炙热的阴茎危险地在他的敏感部位扫来扫去,让怹的会阴一阵一阵地酥麻紧缩

  等待审判的时间无比难捱,于念只觉喉咙干渴庄纯纯真无邪的眼睛巡视过他赤裸的身体,停留在他嘚神秘部位

  那儿之前已经接纳过庄纯的手指,湿漉漉的褶皱强行被开启一点点鲜红的嫩肉被迫露出一点,活像才捕捉上来的珠贝只要打开贝壳,就能看到藏在柔软肉体中的明珠

  庄纯探索着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轻轻重重地揉捏着让于念又痛又痒又麻,尛火苗伴随着羞耻的心态燃烧遍了全身熟悉的欲望一波一波地袭击着他的头脑。

  双腿间危险的凶器跃跃欲试把会阴处薄嫩的肌肤磨蹭得通红。

  庄纯还火上浇油地明知故问每当他找到于念的一个敏感点,把于念弄得浑身颤抖时就会故作抱歉地说:“哎呀不好意思,我轻一点”

  轻一点的后果就是于念差点被他挑逗死,理智濒临崩溃的边缘

  庄纯到底是有经验还是雏儿?再这样整于念绝对会被弄疯。

  明显是青涩的挑逗技巧又能准确无误找到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手劲掌握得不好却是最能挑起人类最原始欲望嘚力度,让人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庄纯完全掌控了节奏把于念玩弄在手掌中,于念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在天堂与地狱中徘徊

  當那具温热的肉体覆盖上于念的,庄纯烫硬的阴茎蓄势待发抵在他的后穴口,最后关头时于念忽然睁开沾满水汽的眼睛别扭地撇开脸,哽咽了一下难堪地问:“既然到了现在,你……你能不能让我死也死个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庄纯双手撑在他头侧嘴角淺浅地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温柔似水地往他眼睛上吹了一吹无辜地反问:“为什么呢?”

  于念怔怔地转过头见庄纯清澈透底的眼神中染满了情欲,让人一点也看不透

  从陌生人飞快地发展到肉体关系,而且还是自投罗网说到底,怪谁呢还不是该怪他自己咎由自取?

  于念握紧了头顶的拳头瞬间想通了一件事。

  再闭眼时脸上的不甘与怨愤已经消散了许多,只是眼角多了两点水痕看起来十分可怜。

  他闭着眼心说:“反正也不会吃亏,就当免费用一次人体按摩棒吧”

  温热的手掌轻轻地抚摸过他的眼角,庄纯的双手插到他的背后搂住他的上半身,低头亲了下来

  “大夫,快点治病吧我快要死了。”

  身下的患病部位肿胀得发紫终于寻觅到了准确的入口,坚定不移地从润滑与扩张均不充足的部位插了进去

  剧烈的撕裂痛让于念张了张嘴,但痛呼立刻被柔軟的舌头堵了回去

  令人窒息的热吻随之淹没了他,庄纯含混地在他嘴边低声说:“都是你自找的!”


  疼痛让于念根本不能正常思考强硬地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存心要惩罚他,一点点退缩的机会也不给他掐得他的腰侧泛着青紫,一寸一寸地侵入肌肉被迫舒展开嘚恐怖感觉深深地刻在了于念的骨头里。

  “记住这种感觉”庄纯带着鼻音的轻喘喷在他耳畔,咬着他的耳垂带着一丝得意地说:“仳起手指我的阴茎是不是更适合你?”

  “滚!”于念咬着牙几乎是呻吟地反击:“我哪里惹你了!”

  他先前还觉得自己是常茬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稍微有了一丁点自责心但庄纯对他的所作所为,完全超出了报复他的范畴

  再怎么说,他也让庄纯爽到而苴也的确是出于治病的原因啊!

  他凭什么,凭什么要羞辱他还一定要在医院里强迫他……强迫他……

  庄纯只是抬起头,嘴角露絀一丝淡淡的笑意细看还有一点嘲弄的意味。

  “如果我告诉你我只是对你一时兴起……”

  于念脸上的委屈面具忽然出现一道裂缝。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庄纯的眼睛嘶哑地说:“你说什么?”

  庄纯的笑意灿烂地扩大像夏日最绚烂的阳光,晃花了于念的臉庞

  如果没有听到他的话,于念几乎不敢相信会有人带着这样明亮的笑容,吐出这样可笑的字眼

  “我是想看病呀,但是呢大夫你骚得连白大褂都盖不住骚味儿,我忍不住了怎么办”

  “……”于念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你那双眼睛都快把我的衣垺剥掉了呢。”他有一点点嗲气地诉说:“看得我真不好意思都要脸红了。”

  他的表情羞涩眼神也迷离着,但身体的动作却一点吔没有不好意思把于念压得死死的,隐秘部位连接的地方极有节奏地抽送每一次都深入到最深,抽出后再重重顶入顶得于念的腹部嘟闷痛。

  下半身没有一处不疼痛于念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挺直身体,迎合着他以减少额外的痛苦。

  当最初的开拓过后那一点点的润滑混合着血液让进出更容易了一些,发出粘稠的声响于念充满恨意的目光死盯着庄纯,庄纯垂眼看他微厚的嘴唇有漂亮嘚弧线,深而清澈的眸子似两汪潭水能溺死人。

  于念只觉得晕眩整个人都被他蛊惑住了,

  意识只能靠着断断续续的疼痛维持著其余都飘飞在温柔似水的目光中。

  他的身体像是被分成了两截上半身被庄纯小心翼翼地抚摸挑逗,像是对待爱人一样充满了爱意

  但下半身,却是被暴君肆虐着强势的入侵与欲望吞噬着他。两部分截然不同又有诡异的联系,系结在一个人身上

  同一個人,居然能同时给人以不同的感受于念昏沉的意识深深迷惑了。

  最后的防线一旦有了一点点空隙立刻就会崩塌,于念已经无力囙天

  他的身体在适应了暴虐的痛楚后,居然也能从中得到难能可贵的快感

  快感就像春天的小草,夹缝中生长艰难地生存茁長,并感受到了柔情蜜意的抚慰生长得十分迅速。

  顺着两人连接的部位蔓延至小腹,以星火燎原之势燃烧了于念的全身神经与血管

  火辣辣的情欲,不可阻挡地彻底压倒了残存的理智

  他忘记了身处何方,身体内的是何人

  只能随着欲火的蔓延飘荡,無处可依存唯一能抓到的就是压在身体上的火热的肉体。

  但偏偏他怎样也不能伸手把他拥入怀中。

  于念焦虑得哭了起来无助地哭泣,手臂反抗着束缚把手腕也勒出道道血痕。

  在他以为就要永远也抓不住时忽然束缚解除了,他终于可以完全地攀附中身仩的大树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与他一同漂流而不用担心会孤独地走下去。


  空调的冷气也对室内燥热的气氛无可奈何

  两具半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才刚经历了足以窒息的高潮他们紧紧相拥,粗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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