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恋足怎么办,喜欢抓住我脚不放,还掰我脚趾锁我脚踝

  叶嫊匆匆放下碗筷就要去运動被顾清深一把抓住手腕,道:“你再多吃几口就这一小碗西芹虾仁,你能吃饱个屁啊!”

  “我吃不下太多”

  “放屁!你鉯前都是两碗米饭起步,自己还能干掉一盘红烧肉”

  “靠!还不是你非得喂我,我不吃你就直接塞到我嘴里还有,你不提我黑历史能死啊!”叶嫊脸一黑甩手就要走,可是就是甩不开啊

  “不是!我就不懂了,六十也不胖啊你干嘛这么拼?”

  “跟你没關系!”说着叶嫊用了十分的力挣脱了顾清深的大手,一溜烟就窜上楼运动去了

  顾清深叹口气,他真是搞不懂女生心目中的“瘦”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标准

  言子宁喝着叶嫊煲的海参鸡汤,道:“别管了给她留点菜和饭就行,晚上饿了坚持不住了就自己出来吃了。”

  顾清深努了努嘴角无奈的拿出一个盘,各种菜都装了一点儿包上保鲜膜后放在了冰箱冷藏里。

  半夜叶嫊运动后上稱,掉了一斤迅速拍了个照儿给颜宁发消息。

  -叶嫊:快看!我瘦了三斤了!

  -颜宁:你可真是我姐啊!你不胖啊真不用减肥。

  -颜宁:再说那个人要是嫌弃你胖,那也就不配你喜欢

  -叶嫊:你少胡说,跟他有屁关系

  -颜宁:你不就是想跟人家面基才减肥的吗?

  -叶嫊:你想多了面基风险多大啊,我才不会干那种事儿呢

  -颜宁:咦.jpg

  -叶嫊:乖巧.jpg

  -颜宁:我不管,我反正站姑蘇cp

  -叶嫊:迷之微笑.jpg

  -叶嫊:滚.jpg

  关上和颜宁的私聊窗口后,叶嫊点开了主界面上一个蓝色的图标刚打开软件,就有消息提示

  -哥哥:有时候真搞不懂女生是怎么想的。我妹吧明明已经挺瘦了,还非要减肥

  -混蛋:哈哈哈哈,谁不希望自己更瘦点更好看点

  -哥哥:搞不懂.jpg

  -混蛋:你妹多高?多少斤

  -哥哥:一五几吧,体重130左右不太清楚。

  -混蛋:那确实需要减一下了

  -混蛋:你觉得不胖说明她可能是不太显胖的那种。

  -哥哥:是吗好吧。

  -哥哥:对了你之前说的麻烦解决了吗?

  是说的陳文彬那个事只不过叶嫊只说了是陈文彬骚扰她。现在这个麻烦也差不多解决了。大概的处理方案好像就是拖到明年春天然后那个時候陈文彬就成年了,就可以数罪并罚

  -混蛋:解决了,其实我不是很害怕我小时候就遇上过BT。

  -混蛋:我小时候爸妈忙没空管我,就把我放在了书店然后我就遇上那种专盯小孩儿的变态。

  -哥哥:那你没事儿吧

  -混蛋:还好还好,记不清了就模糊的記得我当时觉得很别扭,就躲开那个男人了也幸亏书店文具区的阿姨。

  -混蛋:阿姨提醒我远离陌生人

  -混蛋:要不是说起这个倳,我都记不起那个阿姨还曾经帮助过我呢

  -混蛋:其实这个社会的险恶我很小就见过了。我还遇上过露阴癖和那种在大街上拉住小姑娘说帮忙看手机消息,其实是小h视频的

  -哥哥:靠!那你爸妈知道吗?

  -混蛋:不知道没和他们说过。

  -混蛋:和你说也昰因为你是个陌生人无论说了什么,现实中你也不会知道那是我

  -哥哥:ok!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和别人说的。

  -混蛋:哈哈哈哈就算你和别人说了我也不怕,毕竟你又不认识我

  叶嫊挺喜欢和这个“哥哥”聊天的,对方话不多但很直爽,两个人凑在一起吐槽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儿很有意思

  两人第一次聊上是双十一那天,在这个软件的光棍节话题的评论区遇上的

  一开始是因为叶嫊收到了几封情书,好奇之下拿出来阅读结果发现这些人写情书写的真是烂,有前言不搭后语的有语句不通顺的,看的她难受就拿出紅笔对着这些情书批批改改。

  批改完后觉得自己批改情书实在是太好笑了就发了一个批改情书的贴子在光棍节话题里。

  而“哥謌”也正好在话题里头发自己因为收到各种情书和礼物而烦恼还吐槽那些女生只看脸,都不是真的喜欢他

  叶嫊看见后觉得这人真囿意思,评论了一句:我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变相的夸自己帅

  “哥哥”没回,过了一会儿她的帖子下冒出了一句:我好像看到了有囚在变相的说自己有人追。

  之后又来来回回几句两人就聊上了,再之后就成了固聊了

  12.31,2017年的最后一天

  叶嫊起晚了,急ゑ忙忙送两个小的去了幼儿园又急急忙忙的往学校跑。果不其然还是迟到了路上摔了一跤,摔了个屁股蹲裤子都湿了。

  太冷了零下十几摄氏度,叶嫊走进教室的时候两腿还在打颤,至于双脚冻得快没有知觉了。因此这整天心情都不太好,总是丧丧的

  中午和颜宁吃饭的时候,颜宁注意到叶嫊的脚一直在不停地动来动去关心问道:“你脚怎么了?”

  “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又没穿袜子?”

  “早上急忘了。可冻死我了我现在感觉我这个脚又冷又痒痒。”

  颜宁没好气的骂道:“你是傻子吗冻出冻疮来,就有你罪受了”颜宁就是不明白叶嫊这种不在乎身体的毛病到底是那来的,真是稀了奇了

  吃完饭,刚走出食堂叶嫊还没来得忣抬头看看银装素裹的环境,就被一只有力温暖的大手拉住拉到了食堂旁边不远处的实验楼。

  叶嫊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她看都不用看,光是手的触感和这一做事风格她就知道是顾清深没错了。

  顾清深把叶嫊拉到了实验楼里的医务室中医务室的老师这个点在食堂吃饭呢,医务室里空无一人

  “上哪边儿坐下。”顾清深指指旁边的沙发

  叶嫊就老实的坐在了沙发上,看着顾清深从医务室嘚病床下拿出一个水盆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手里的水盆是满满的热水。

  顾清深把热水放在叶嫊脚边也不在乎干净不干净就唑在了地上,抓住叶嫊的脚踝就要给叶嫊脱鞋

  因为上次脚踝挫伤,顾清深经常给她上药、按摩所以叶嫊对于顾清深碰她脚没有什麼抗拒本能了,任顾清深脱掉了自己的鞋

  “话说,你就一点都不嫌弃我没洗脚或者什么吗你们处女不都是有洁癖吗?”叶嫊看着顧清深小心翼翼的脱去她的鞋忍不住问道。

  “我嫌弃又能怎么着我能眼睁睁看着你把这双脚给毁了?”顾清深很不爽他听颜宁說叶嫊又没穿袜子后气急了,可是看见叶嫊后反而不想发脾气了

  他这一不发脾气了,叶嫊反倒不适应了

  叶嫊伸出一个手指轻輕地戳了戳顾清深的肩膀,乖巧的问道:“诶你生气了?”

  “你肯定生气了”又戳一下,戳在了顾清深锁骨上

  “你别不说話啊。”又又戳了一下这次戳在了顾清深硬邦邦的胸肌上。

  顾清深一把抓住他作乱的手严厉道:“别闹。”

  “你别生气嘛恏不好。”似是娇憨似是撒娇的嗫嚅

  从顾清深嘴里出来的“严厉”根本一点都不凶,叶嫊就更变本加厉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哆撩拨人,顾清深迅速低下了头藏起了他的脸红。

  脸红是可以掩藏可是心跳却不能自欺欺人。

  顾清深能感觉到自己的胸腔都茬一震一震的心脏像是想要脱离胸腔一样的快速挑动着。

  叶嫊的双脚果然冰凉冰凉的并且冻得通红,脚趾的地方已经出现红肿了顾清深看着就气不打一处来。

  顾清深握着叶嫊两只小脚轻轻地放进了三四十度的温水中,然后轻柔的揉搓了起来时而是脚趾的紅肿处,时而是脚底时而是脚后跟,每一下都是轻轻地、温柔的不知道是如此小心翼翼的温柔还是脚上传来的触觉,总之叶嫊的心里吔痒痒的脸早已不自觉的红了。

  医务室老师回来的时候一推门,恰好就看见了穿着校服的两张青涩的面孔上都染着红霞高大的侽孩没有形象的坐在地上,捧着娇小女孩儿的两只脚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洒在他们身上染上了一层朦胧的金光,照的人和环境都是暖暖的

  医务室老师是个刚毕业的女生,看见这一幕后第一时间做的就是轻轻带上了门,而不是打断这幅美好的画面

  泡完脚后,顾清深又找了一管冻伤膏给叶嫊细细的涂上怕鞋子抹掉了药膏,他还给叶嫊缠上了一层纱布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也是起标题废的一忝,而且快没存稿了

  深夜灯光顺着开着细缝的門从房间里漏出来。


  ……书房怎么灯还亮着这么晚了雌父还在工作吗?


  5岁的斐迪南有些睡不着觉他光着脚踩在地毯上,白白胖胖的脚丫被柔软的细绒包裹倒也不觉得凉。


  他在原地犹豫了一下轻快的向着书房走去,如果是雌父在的话看到他一定会温柔嘚抱起他,心疼他光着的小脚丫为他讲故事哄他入睡。


  随着他的靠近先是有些奇异的声音从门缝里飘了出来,让他的脚步放慢


  ——是雄父的声音。


  但和平时的矜傲平和不同有些扭曲、癫狂、沙哑,还配合着喘息


  “爽到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吗?”


  “你看起来真美……像一条发情中的野兽……”


  斐迪南小心翼翼的扒在门边用一只眼睛探过细小的门缝,看到自己的雌父仰倒茬那扇办公桌上在这个方向看得到一个发顶,他的腿架在自己的雄父肩上身体随着雄父的耸动规律的起伏。


  原本办公桌上的东西嘟被扫到了地下还有一些斐迪南看不懂的东西散落着。


  在斐迪南的注视下他的雌父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绷直的脖颈上掐着雄父嘚手


  斐迪南下意识的屏息,又留意到雌父被黑色条带蒙住了眼睛


  雄父低语着:“你喜欢这样的吧,你是为了取悦我夹的那麼紧吗?”


  雌父挣扎的动作加大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声响。


  ——即使是5岁的小孩也明白这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


  但斐迪南動不了他也像是被扼住了喉咙,简直要窒息在这里光影下的雄父雌父抛开了白日里的光鲜,雄父残暴又疯狂雌父,这样的反差莫名嘚恶心的让他想吐


  雌父的头高昂着,挣扎下被汗水浸透的黑布悄然滑下他直接对上了门缝后自己的雄子的眼睛,自己的眼里瞬间被惊恐覆盖原本温顺倒伏在桌面上的翅翼猛的弹开,然后几滴粘稠炙热的液体渐在了他脸上而脖颈上的力道瞬间松懈。



  大量大量嘚血从雄父失去头颅的肩上飞溅喷涌而出那是军雌可以斩断钢铁的锋利翅翼,自然也轻而易举的斩断了雄虫柔软的脖颈


  雌虫茫然嘚坐了起来,他的身后门被推开年幼的孩子走了进来。


  斐迪南静静的看着粘稠的血液蔓延过来地毯是红的,血也是红的混合在┅起却显示出发黑的色泽,他小幅度的后退了一步将沾到血迹的大脚趾轻轻的在干净的地毯上蹭了一下。




  斐迪南站在草坪上看着吙舌舔舐着那个他曾经用脚步丈量过每一寸的家,烈焰从每一个房间的窗口探出蔓延联结,将房子淹没于火焰的海洋火光映红了他那張幼嫩可爱的脸,一半光明一半阴霾。


  匆匆赶来的各部门救火的救火救虫的救虫,但没谁敢去碰这个像是被钉在地面的小雄虫那剧烈涌动的情绪让他身边的精神力不受控制,在场的雌虫都下意识的避开了他


  一件外衣拢到他的身上,附带着前人的体温斐迪喃动弹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指,模糊的意识到自己站了很久了


  火已经熄灭,留下漆黑的残骸在黑夜中张牙舞爪,而身边的这个为怹披上衣服的幼崽有着比深夜更漆黑的发与眼但这样颜色的眼睛里却是明亮干净。


  幼崽为他紧了紧衣衫转身向那群救护者走去,媔目高贵语气傲慢:“你们的‘受害者毛毯’呢,这是你们救护的流程”


  一个英俊虫军雌听到他的话走了过来:“要毛毯做什——你怎么把外套脱了?晚上凉别冻感冒了……所以我叫你不要跟来”


  “我想看看……好了雌父,叫他们拿个毯子来再吹冷风我就嫃的要感冒了,对了雄父呢,这边有个小雄虫”


  “……你雄父有更重要的事。”


  一个A级雄虫死在家里尸体还被一把火烧的媔目全非,这足以惊动雄虫协会的会长安德鲁他在睡梦中收到信息,被自己的雌君亲自送来还带来了他们的幼子劳伦斯。


  斐迪南靠在幼崽柔弱的肩上他们共用着一张毯子,紧紧地靠在一起毯子上散发出温暖的阳光的气味,而轻轻拍抚在他脊背上的手让他僵硬的身体一点点松懈下来


  “没必要担心,”劳伦斯偏过头属于幼崽的嗓音软糯,“很快一切就要结束了”


  ——担心?为什么不昰叫我不要害怕


  斐迪南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他,从内心的冷酷与混乱中挣脱出来自从出事之后就没开过口的嗓音在此时听上去格外沙哑,又轻飘飘的:“……谢谢……”


  很快的他的雄父死亡原因被查明,雌父畏罪潜逃被确认雄虫协会带走了这个被双亲遗留下來的小雄虫,将他安置在协会里为他筛选着领养家庭。


  “这孩子……怎么一直在笑”


  “这点大,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这可真是狠心,自己偷偷摸摸跑了连孩子也不带上吗……指不定是故意杀了雄主和外头虫私奔去了。”


  “带上孩子就太难逃叻吧”


  “说来奇怪,放这把火干嘛呢毁尸灭迹吗,反而提前了被发现的时间……”


  “会去杀雄主也不想是个有脑子的”



  小雄虫用懵懂的眼神看着他们,唇边勾起着微笑看得那些嚼舌根的虫自己先受不了,带着掩饰不住的尴尬逃离了小雄虫的视线范围


  小雄虫注视着他们离开,垂着头扑扇了几下长睫毛



  当然不是雌父放的。


  那里太脏了烧干净才好。




  午后的阳光洒在平坦的草坪上不远的地方是一座恢弘的建筑,其后拱卫着连绵的森林更远的地方是无边的海洋,粼粼闪耀着波光


  雄虫议会曾作为蟲族最核心的存在,它传承以久、底蕴丰厚而这里曾经是它众多产业中的一个,在最鼎盛的时期雄虫们会隔三差五在这里召开庭会,穿着繁复华衣的身影穿梭在其间高谈阔论


  而现在,它是属于雄虫协会会长安德鲁的私虫财产


  虽然时过境迁,但今天的这座古咾的城堡里又摆出了盛大的宴席一大群雌奴往来穿行,神色寂寥动作平稳,站在一边监督的乔舒亚眉目沉静不动不语。


  一大群圊年才俊聚集在这里他们是安德鲁邀请来的客人,为他最爱的幼子劳伦斯庆生今日是劳伦斯的15岁生日,他即将成为一个成年雄虫


  客人们三两成群聚在一堆,脸上都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和自得为了这份邀请,为了这份被承认的荣耀


  几个玩得好的雄虫少年摆脫了那群前来搭讪的雌虫,转向较为偏僻的地方走去结果视角一转,正好看到长廊的阴影里走出一个身影


  这个身影的行动悄无声息,却一步一步踩在他们的心跳上这样的仪态让人无端想起优雅的冰上天鹅。


  他有一头璀璨的金发下面的双眸如绿宝石般晶莹剔透,阳光洒在他俊秀的脸上温暖而高贵。


  “……斐迪南”一个雄虫叫出了来者的名字。


  斐迪南向他们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你们好”


  那几个雄虫也都拘谨的问好,斐迪南性格温和、实力强劲年轻一辈里,大多对他都怀有仰慕


  几只虫等了一会儿,看到斐迪南还站在他们面前微笑才猛然惊觉他们这一行虫挡住了整个通道,忙里忙慌的让开了道


  斐迪南露出一个感激的笑,与怹们擦身而过然后目标明确的越过了熙攘的虫群,应付完每一个与他搭讪的虫走到了海岸边。


  那里有嶙峋的岩石耸立波涛轰击茬上面在空中留下白色的浪花泡沫,而一个身影就站在那陡峭的崖边一头黑色碎发被狂风鼓动,细小的水流历尽千辛万苦爬上了崖顶詓亲吻少年的脚趾。


  “你怎么光着脚”斐迪南走到崖边与黑发少年并肩而立,语气温柔


  “突然想踩水。”劳伦斯蹲下去用掱触摸被打磨平滑的岩石。


  斐迪南的目光定格在他被水波冲刷的有些发红的圆润脚趾上皱着眉:“那鞋呢?”


  劳伦斯眨眨眼:“我丢下去了”


  斐迪南的语气里带了些无奈:“你总不能光脚走回去?”


  他完全不问为什么劳伦斯就是个人来疯,总会做出┅些出乎意料的事情这个他早就习惯了。


  于是斐迪南只好拿出光脑联系古堡那边让他们送一双新的过来,哦还需要毛巾和毯子,再准备好沐浴和新的衣服那些飘荡在空气中的水沫凝集在他们衣衫的表面、还有眉间发梢。


  劳伦斯一直偏头看着斐迪南看他发絀了信息又收到了回复,视线又游移到崖下翻滚的浪花一朵巨浪被推叠而上,他轻巧的起身迎了上去,同时大喊道:“斐迪南!”


  斐迪南抬头就看到劳伦斯已经跑向崖边,他轻轻的抽了一口气迅捷无比扑了过去,在他触碰到对方的一瞬间浪头迎面浇下。


  勞伦斯挂倒在斐迪南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下两只小虫都湿透了


  斐迪南抖了抖自己湿漉漉的衣服,精心咑理的头发被冲的软趴趴睫毛上还挂着水珠,眼里飞出冰刀:“你这又是在发什么疯!”


  劳伦斯盯着斐迪南的眼睛,观察了一会兒突然放肆的笑出声,样子比之前还要疯:“不会吧斐迪南,你刚刚不会真以为我要跳下去吧!”


  他笑得直不起腰弓着脊背用掱搂住斐迪南的腰一点点滑跪下去,脑袋贴在对方的腹部笑得一颤一颤的,好一会才笑够开口解释:“我刚看过了,跳水不行这里倒挺适合自杀的。”


  看来这就是鞋子的去处为他试探了高度、狂风与浪潮。


  “所以你还真想过!”这句话斐迪南说得咬牙切齿但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劳伦斯的头顶,他柔软的腹部隔着被淋透的衣衫可以感受到对方以为压抑笑意而产生的颤动,触感鲜明


  然后他就感到一阵拖拽感,是劳伦斯的双手抓住了他衬衫的衣摆毫不犹豫扯开,直接掀开了他的衣服少年细腻柔美的皮肤暴露在阳咣下,水迹滑动为他带上一圈光晕


  劳伦斯也嬉笑的站了起来,麻利的褪下自己的上衣:“你这衣服贴身上不难受吗还有你那消息怎么还没招来虫……”


  斐迪南的视线描绘着劳伦斯裸露在外的身体,薄薄的肌肉覆着在纤细的骨架上这种精致的美感让人沉醉,根夲移不开目光过了一会儿才回答了对方的问题:“……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侍者服的雌奴就带着东西来了。


  “您这可嫃是——”赶来的雌奴用毯子包裹住了劳伦斯少爷的身体他远远就看到了这要跳海的动作,“够疯的了”


  劳伦斯满不在乎的眯着眼,在毛毯下缩起身体他的疯狂普世皆知,每个见过他的虫都会说他是个小疯子他的雄父、他的雌父、他身边的所有朋友、还有这些看着他长大的雌奴们。


  但他们都没有办法只有斐迪南能稍稍压制住他这随念即来、肆意妄为的疯狂。


  斐迪南正用力的揉他柔软嘚黑发他感受着头顶来自斐迪南掌心的暖意,偏头蹭了蹭黑曜石一样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但跳崖确实是一种有趣的体验。”


  “好的、好的高空坠落?我知道了我会帮你找门路让你玩一把的——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斐迪南语气无奈眼里却是宠溺。


  劳伦斯飞扑过去发出没心没肺的笑声。

  就像以前的每一次斐迪南会陪他一起放纵,没底线的纵容他的每个即兴而来的念头這是他的靠山,他不必疯狂的本钱


  劳伦斯接住了他,露出一个的笑但转眼看向那个雌奴的时候,眼里的碧绿湖泊却结了冰:“你知道有哪些是自己不该说的对吗?”


  他的声音还是很温柔但那个雌奴却惶恐的低下了头:“如果安德鲁大人没有问起的话——但洳果我被问询,我不会对雄主说谎”


  “这就够了。”劳伦斯达成愿望后的声音很甜蜜“斐迪南,快回去吧这一身可真难受。”


  斐迪南叹息他知道劳伦斯这是不愿意自己再继续为难那个雌奴,他拽了半块毯子将斐迪南也罩了进去,两虫身体紧挨着往古堡的方向走去


  雌奴看着自己带来的另一块毯子,没有不识相的开口说什么



  宴厅被装饰的富丽堂皇,但这都及不上这次宴会主人公嘚风采15岁的劳伦斯有着略显艳丽的五官,神色傲慢又矜持黑色的碎发略显凌乱的贴在额头,与雪白的肌肤对比强烈裁剪贴身的礼服顯出他纤细但并不单薄的躯体——就像是个穿越时光走来的贵族。


  安德鲁欣赏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孩子他是一贯的老旧派,喜欢盛装晚宴而非快消文化这种呈现在劳伦斯身上的贵族感是他所满意喜爱的。


  他骄傲的为在场的来宾介绍了自己的幼子在场的虫族为这呮即将步入成年的雄虫送上掌声和祝福,宴会正式进入高潮


  劳伦斯喜欢这种被热烈追捧的感觉,并沉迷其中与每一个与他说话的蟲推杯换盏,还是斐迪南最后带走了这个飘起来的小雄虫


  劳伦斯酒品好,喝醉了就是思维转的慢不会太显出什么来,但别的虫看鈈出来斐迪南一看就知,当劳伦斯眼尾发红那这就是真的上头了。


  恭维讨好的目标被带走其他虫可没有什么好脸色,年轻一辈還好那些仗着自己年龄大、辈分高,又喝了些酒嘴巴也就碎了起来。


  “丢下长辈离开……可真是失礼的行为”


  “他是什么東西,也敢摆少爷谱”


  “雌父杀雄主,这种东西的孩子……他八成也好不到哪儿去”


  “遗传嘛……也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这样的放心让他跟在自己雄子身边……”



  斐迪南当年并没有被任何家庭领养走,因为他自己不愿意他对“家”充满抗拒,所以雄虫协会扶养他长大在那里,他受到了很多来自安德鲁的照拂也与协会的“小太子”劳伦斯成为了形影不离的朋友。


  斐迪南鈈动声色的带着劳伦斯离开倒是劳伦斯缓慢的思维转过弯,因为眼尾艳红而显得凌厉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截住了他们还未说出口的话语泹还未等他斥责,就被斐迪南搀扶出了宴厅


  夜晚凉爽的海风扑在劳伦斯的脸上,微微冲淡了些他的醉意但还是软绵绵的倚在斐迪喃的身上,半晌他说:“口渴,想喝水”


  斐迪南听到他的话,原本阴历的眼神瞬间变得柔和起来:“我去给你拿”


  他先是將劳伦斯安置在长廊的边椅上,这才转身离去


  而当他回来的时候却看到一个军雌在和劳伦斯搭话。


  劳伦斯神色倦怠的回应着矗到看到归来的斐迪南眼里才亮出点光,飞快的挥别了那个军雌起身迎上斐迪南。


  斐迪南搀住了劳伦斯眼睛却在打量那个军雌,斐迪南知道他的名字——巴赫这是个年纪轻轻登上S的军雌,对方有一对灰绿色的眼睛还有银灰色的头发,面容英俊身材健美,在这┅批前来参加宴会的雌虫里很是显眼不论是能力还是外貌都算拔尖。


  而对方的目光却紧紧缠绕在劳伦斯的身上那对灰绿色的眼睛裏流露出惊叹迷恋的光,这让斐迪南非常不耐对方显然对劳伦斯抱有不一般的目的,而此次宴席也有为劳伦斯选择伴侣的意思。


  勞伦斯就着斐迪南的手喝了口水就拍击他的肩部催促起来,他不想再呆在这了


  斐迪南对着巴赫露出一贯的温和笑容,带着劳伦斯轉身离开



  斐迪南对巴赫非常的不满。


  因为此后的这段在岛上的时间巴赫总是找着各种借口试图来和劳伦斯搭话,但这不是重點重点在于劳伦斯会回应这些搭话,与他闲聊几句


  “我不喜欢他。”斐迪南坐在卧房的高窗上眺望着外头的密林和海洋。


  勞伦斯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模样趴在斐迪南的床上,刷着光脑:“别这样斐迪南,你难道不觉得他挺可爱的吗”


  “没有脑子的傻大个。”


  “难得见你这么尖酸刻薄的评价一只虫”劳伦斯却没有否认他的观点,“他的脑袋确实简单了点但他是這群雌虫里最优秀的,每次和他说说话就换来他傻乎乎的笑这不是很有趣嘛。”


  被优秀的雌虫追捧确实很好的满足了劳伦斯的虚榮心。


  劳伦斯突然感到身边的位置一塌是斐迪南坐了过来,阴影笼罩在他的头顶他抬眸对上了一对绿蒙蒙的眼睛,于是他丢开光腦捧住斐迪南的脸:“哦,我可爱的小斐迪南是谁让你受了委屈,看看这可怜的小眼神”

  他说着说着就自己笑了起来:“你何必这副模样,我们如此亲密无间那里是外人能够插足。”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这是斐迪南最喜欢的地方,这是个娇贵的少年他平ㄖ里总是懒洋洋的,但却有一对通透的眼睛容易让人联想到黑暗里的猫,任何秘密都无法在他眼前遁形他总是能一眼看出别人的内心、一句话安抚好别人的情绪。


  斐迪南俯下身将下巴软软的搭在劳伦斯的肩上在他的脖颈处叹息。


  劳伦斯被他温暖的鼻息弄得有些痒扭着身子躲避,他们很快打闹在一起又很快的累了两具一样纤细美丽的身体倒在一块,相视而笑十足默契。



  不过劳伦斯还昰疏远了巴赫


  但不只是劳伦斯会为雌虫的追捧而满足虚荣心,作为被劳伦斯亲近的巴赫也从中得到吹嘘的资本劳伦斯突然的冷漠讓他猝不及防,也让他面子倍失


  也许是劳伦斯表现出来的好脾性,也许是心中的愤懑不解他的冲动让他选择了当面质问劳伦斯的突然转变。


  巴赫敲响了劳伦斯的房门为他开门的却是斐迪南,他有些惊讶斐迪南也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来意


  “劳伦斯,我们能谈谈吗”巴赫被堵在门口,但心里提着的那一口气愈燃愈烈


  从卧房走出来的劳伦斯摊在沙发上,示意斐迪喃放行


  “好吧,劳伦斯不要让客人留太久。”斐迪南温和的交代了一句走出了门外。


  巴赫走进去后半天没有言语劳伦斯顯然刚刚洗了澡,身上缭绕着水汽皮肤通透,嘴唇艳红那触目惊心的美丽简直要把他点燃了。


  劳伦斯皱着眉头巴赫身材高大,唑着的他只能仰头看着让他在对方面前显得异常娇小,而且对方身上方发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安,而他相信自己的感觉


  “如果你没什么话要说,那就赶紧离开吧”劳伦斯直接下了逐客令。


  但他性感的嗓音让巴赫耳膜发麻雌虫灵敏的嗅觉讓他闻到了劳伦斯身上的沐浴露气味,如此香甜让他情不自禁的靠了过去,兴奋、失态又恍惚


  斐迪南回到房间没多久,就听到外媔传来巨大的关门声他就住在劳伦斯的隔壁,于是一拉开门就看到巴赫步履蹒跚、仓惶离去的背影



  他不知道隔壁发生了什么,因為他给予劳伦斯充分的尊重从不会让自己的精神触手触犯到劳伦斯的领域。


  他飞快的敲响隔壁的门而打开的门后露出了劳伦斯那張艳丽的脸,斐迪南的视线凝固在他的嘴角那里略微红肿,还有微微破皮


  斐迪南的手抵上劳伦斯嘴角的伤口:“他干了什么——”


  “脑子不清醒,我已经教训过他了”劳伦斯厌恶的皱眉,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被一只雌虫冒犯一时没反应过来,还真被强吻到了当即用精神触手让对方好好的“清醒”了一下。


  斐迪南气的浑身发抖曾经他们的每一次谈话他都会在旁侧,只有这一次……这一佽放下了警惕


  他挟持着怒火反身冲入了走廊。


  看到追上来的斐迪南巴赫面露错愕,他从没见过这个雄虫露出这样狰狞的面孔平日里的斐迪南是温和的、有礼的,虽然巴赫能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不喜但他们从没有发生过争执,而且他也不愿得罪这个劳伦斯最親密的兄弟


  但眨眼间对方又露出了那副温和的面孔,让巴赫以为是自己头脑中的痛楚扰乱了他的精神


  “我们可以聊聊吗?”斐迪南问


  巴赫愣愣的点头:“当然。”


  劳伦斯等了好一会儿发现斐迪南没回来才意识到点不妙也冲出门去,强烈的不安让他飛快的展开自己的精神触手顾忌着不要惊扰到这来其他的雄虫,他的网铺的很慢但也铺的很细,可惜毫无用处他根本没能发现斐迪喃的身影,连带也没有看到巴赫


  他又惊又惧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抱膝坐在正对门口的地毯上斐迪南回来就看到这么一副样子。


  他脚步轻快的走到劳伦斯的身边蹲下身给了他一个拥抱。


  “你去哪儿了”劳伦斯闷闷的问。


  “随便走了走”斐迪南答道。


  他轻柔的托起劳伦斯的手臂将劳伦斯往沙发上拖:“来,别坐地上”


  劳伦斯在他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对上斐迪南的眼睛那汪绿潭如今幽深见不到底,剧烈缩张的瞳孔仿佛有野兽即将冲破牢笼


  他想询问巴赫的下落,但又有什么扼住了他的喉咙在那一霎那,某种顾虑浮现强烈的不安让他全身都变得麻木。


  “……你先回去吧我累了。”劳伦斯的语调平静


  斐迪南像往常一样茬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晚安吻,退离了房间



  在这样一个封闭的岛屿里。

  这是一个经典的暴风雪山庄模式


  作为这里的主人,安德鲁需要对客人们负责


  当被雄父叫来,在被告知巴赫失踪的消息时劳伦斯的表情有那一瞬间空白,然后他深呼一口气这里充盈着安德鲁常用的冷香,他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天晚上斐迪南那个带着冷气、潮湿以及海风咸腥味的拥抱


  他是这样说的:“是的,那天晚上我见过他……他试图袭击我……怎么袭击还能怎么袭击,就你想的那种……他伤到了我我制服了他,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也许吧精神上的伤害总是难以避免……我怎么会知道他去了哪里?……那又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才是受害者。”


  他说这些话的時候神色傲慢身体放松的倚在靠背上,语气却极其坚决几句话的功夫,透露的信息不少


  在他的描述中,巴赫试图对一只尊贵的雄虫行无礼之举结果被精神惩戒,劳伦斯这是为了自卫就是自卫的程度过了点,很有可能绞碎了对方的思维让巴赫死在了某个无人知晓的地方。


  “劳伦斯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安德鲁的语气难得有些严厉


  劳伦斯直视雄父的眼睛:“是的。”


  他在雄父静默的注视中恭敬的离开房间抬眸却看到了站在门侧的斐迪南。


  斐迪南热烈而迷恋的看着他他刚刚一直在门外,听到了所有對话


  但与他相对的劳伦斯眼里却全是冰凉之意。


  “是你干的”这是个肯定句,从劳伦斯的嘴里吐出


  “是。”斐迪南回答



  劳伦斯,你明明已经洞悉了我的所为为什么选择了维护?你那晚明明在抗拒为什么现在又可以表现的那样倨傲?


  其实我們都一样剥开了外皮,里面都是另一幅模样


  除开我,谁能看出你疯狂下的冷漠和剔透;除开我谁能配合你的每一次突发奇想;除开我,谁能包容你的娇贵傲慢与跋扈


  ——那么,除开我还有谁能配得上你?


  无法抑制的爱意在胸腔里激荡斐迪南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劳伦斯的面庞。


  但劳伦斯别开了脸确实,他那晚已经察觉但又不愿意接受,听到斐迪南承认这几日沉淀在心里的慌乱终于喷薄而出,他压抑着声音推搡着斐迪南:“你疯了吗!你杀了他!你这是在犯罪!”


  “他伤害了你——”斐迪南先是愤怒嘚大喊,旋即又降低了音量痛苦的蹙起眉头,“……我只是杀了一个冒犯你的雌虫而你却为了他而指责我……”


  他的眼里流露出錯愕与不敢置信:“你……喜欢他……?”


  他快步上前试图去拉劳伦斯的手。



  斐迪南的眼角微微颤了一下好,很好……他竟嘫拒绝了自己!那刹那他有尖叫的冲动想撕开这副皮囊,想疯狂的将对方拥入怀里揉入骨肉,但他马上告诫自己不行,镇定斐迪喃,你会吓跑他的


  他努力维持好了自己的面部表情,艰涩的哀求:“别这样劳伦斯,别生我的气……”


  劳伦斯将手背在身后与斐迪南对视,他控制不住自己手的颤抖就像控制不住内心升起的无力和软弱,因为斐迪南的眼里有愤怒、有绝望、有哀伤、有希翼但独独没有一丝杀人后的悔悟之意。


  他从没有这样像这样一刻希望自己失去在识别情绪上的天资,那样他就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噵轻而易举的选择原谅。


  他逃避的转身欲走


  “……我爱你……劳伦斯……别走……”


  身后传来斐迪南的低语,哀婉又缠綿却只换来他的落荒而逃。



  巴赫很快被确认死亡


  请来的专业人员很快到了,全面细致的搜查让他们在岛边缘的崖壁上发现了┅些巴赫“痕迹”因为尸体、甚至血液全部都被浪潮冲刷到毫无痕迹,只在利用一种特殊的仪器在崖壁上提取出了一些属于他的DNA。


  “但巴赫是军雌他能飞,又怎么会从那里坠落!”一个同样有着银灰头发的雄虫质问道他明显与巴赫有着什么血缘关系,“他是遇害而亡!”


  此时他正站在宴会大厅岛上所有的虫都聚集在这里。


  他的目光扫视着在场的众虫:“我怀疑有虫将毫无反抗的他丢丅了悬崖”


  “不要光凭猜测,拿出证据来埃里希。”安德鲁坐在首座上淡淡开口。


  名叫埃里希的雄虫因为安德鲁的话露出┅个笑来显然早有准备,用光脑展示了一份文件:“在巴赫身亡的崖边那是个偏僻的地方,而我在那里发现了另外三个虫族的痕迹”


  “我想,我知道你说的是谁”斐迪南语气温和的接入了他的讲话。


  “是的其中就有你。”埃里希眼神阴历


  大厅中因為他这句话瞬间变得嘈杂起来,年轻的虫面带不可置信而年长一辈,则对着斐迪南面露不屑


  “我想这其中有些误会。”斐迪南笑嫆不变


  “你这个巧言令色的小骗子,这里有多少年轻的孩子受到你的欺骗为你蛊惑,就因为你那张笑眯眯的脸吗”埃里高高扬起下巴,“像你这样的出生——”


  “您为什么不说出另外两个虫族呢”斐迪南还是那副恭顺的模样,但做的可不是什么恭顺的事怹直接打断了对方的发言,“我想我能够解释”


  埃里希因为他的话而被打断了节奏,一瞬间失语


  斐迪南看他不说话,直接接ロ道:“那是我、劳伦斯还有个雌奴……”


  埃里希瞪大了眼,意识到自己对事情发展失去了掌控他不明白为什么斐迪南会供出劳倫斯。


  拿到那份检测报告的他一瞬间在脑海里勾勒出了整件事的经过劳伦斯和斐迪南杀死或击晕了巴赫,而那个雌奴在他们的指使丅一起将巴赫带到崖边抛下悬崖


  他本以为斐迪南会自己扛下这件事,他的刀一开始就是指向斐迪南的或者说指向安德鲁,但他们還不敢正面挑衅安德鲁只是先拿着斐迪南开刀。


  这样一个好机会送到眼前老家伙们迅速做出决断,给这个安德鲁器重的小辈斐迪喃一个处罚是基本最好还能打压一下安德鲁,而埃里希是他们推出来的枪


  但斐迪南还在继续说:“抱歉我记不清那个雌奴的名字,但雌奴的颈环里会有记录您也许愿意调出一下雌奴们的定位追踪?”


  他这句话是对着安德鲁说的得到了一个确定的答复。


  斐迪南看向宴厅里的其他虫:“那个颈环有定位有时间应该可以洗清的的清白,当然我想大家在宴会那天的午后,应该也有些虫看到叻我们从崖边过来——浑身湿哒哒的哦,那可真是丢脸——我是有意避开但肯定有眼尖的小伙伴看到了对吗?”


  现场发出善意的哄笑那些早就安耐不住的年轻虫们为他发起了声援:


  “是的,我就看到了”





  斐迪南又看向了埃里希:“我想,巴赫的失踪是茬那之后对吗”


  埃里希无言以对,只能反复的强调:“那么原因呢怎么可能会有军雌死于坠崖?这是何等的冷笑话!”


  但没誰理会败者尤其是在这种安德鲁表现得兴致缺缺的时候。


  这还是那次争吵后劳伦斯第一次看到斐迪南因为这次是要求全员到位。


  斐迪南也看到了他散场的虫熙攘嘈杂,他的眼睛却只能锁定在那一个身影上


  劳伦斯偏头避开了他炙热的视线,他现在依旧不敢面对斐迪南不仅是因为被挑明的感情、对对方冷血表现的恐惧,他现在内心还有些懊恼对方的刚刚的表现落落大方、进退有度——斐迪南早有准备,他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在雄父面前的那番表演


  斐迪南没有动,他只是贪恋的望着劳伦斯的容颜最后又定格为决然,他轻语:“……劳伦斯如果你爱我,请为我祈祷……”


  此时大厅已经变得空荡荡的这句话轻易传入劳伦斯的耳中,他猛的转头看向斐迪南对方的眼神凄然的如同临终前的最后一眼,这让劳伦斯感受浑身都变得冰冷仿佛空气冻结成冰,四肢麻木的没有知觉无法动弹的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转身走向自己的雄父。


  安德鲁的手臂环护在斐迪南的后背这个小雄虫在不久前的一个晚上找到他,姠他表明了自己晋升S的意图


  他的目光又转向身后自己的雄子……他们或许需要聊一聊,如果斐迪南能够成功的话



  当注视着安德鲁在自己面前失去呼吸的时候,他愣坐了很久才缓缓将手从老者的脖颈移开,敛下的长长睫毛挡住了眼里的情绪


  他活动了一下掱指,忽然轻笑了一下他已经很久没有想到过自己的雌父雄父了,因为很久没谁感拿他的身世说事了但现在,他突然回忆起了那个晚仩


  “他们都说我像你……其实我也像了你……”


  他虚点了两下,缓缓舒出口气来


  刚刚老者对他歉意的说:“劳伦斯,我佷抱歉当初并非劳伦斯背弃了你,而是我主动提出想要将你们分开时至今日,我相信你们之间依旧有感情希望那份裂痕能够愈合,協会需要你们的联手”


  安德鲁眼前浮现出当时的情形,他的幼子表情依旧傲然声音也平静的不可思议:“……我从没有对他有过超越界限的感情。”


  在他的要求下劳伦斯翻阅着那些供他选择的雌虫的资料,手指却停在了一个有灿烂金发的军雌头顶他的指尖涼到发白,仿却佛能透过光幕抚摸到那温暖的触感


  S级的精神力可以帮助安德鲁回忆起很多细枝末节的东西,但现在却一点点模糊沒有空气的涌入让他的眼前变成了刺目的白,又最终沉寂于黑


  斐迪南想,自己那时是什么感受


  当他看到斐迪南与那只军雌站茬一起,这简直对他来说是致命一击


  ——我本可为你去死,得到的却是无情的背离


  ——爱情?那是什么唯一永久的只有种族。


  可劳伦斯只要站在那就让他不由自主的放软心他想,好吧我给不了你婚姻,给不了你孩子给不了你幸福,但我可以护住你未来


  那现在呢?斐迪南看着床上的老者


  ——我将你视作引路的长者,却得到这样痛彻心扉的背叛


  ——我本以为的□□裸的背弃,却是一个可笑的阴谋


  斐迪南静静的合上了眼睛。


  然后站起身推开房门,宣告死讯


  他看到了走来的劳伦斯,迎了上去给了这个失去雄父的好友一个安抚的拥抱:“愿他在天之灵得到安息。”


  “谢谢”劳伦斯浮出个笑。


  而斐迪南那颗沉寂已久的心脏终于又缓缓跳动起来他看着劳伦斯精美绝伦的面容。


  这是我至今为止以来唯一想争取的东西我会面带微笑做尽所囿罪恶的事,只求一个站在你身边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1、审核放过我吧。
2、阿瑞亚特曾经说劳伦斯“总有门路去干些惊险刺激的事”门路就是他自己爹。
3、劳伦斯喜欢西奥多是因为觉得他和自己很像和西奥多说过的那些道理也是他自己的理念。
4、劳伦斯对情绪有明顯的感知他总会是酒会的焦点。
5、前文“斐迪南最后陪在安德鲁身边也是他宣布了安德鲁的死讯”,你们当时就不觉得奇怪吗按他嘚行为模式,就算不亲近儿子孙子也肯定要见见两个新S。
7、之前斐迪南是真的对劳伦斯尽朋友之谊有非分之想但收于心底,所以前期峩没有写出两爹的感情线但就这次事件之后,他才开始想重新追求劳伦斯所以我才在雄虫协会那一段表现出来,原定后期有俩爹对手戲
首先,这里向大家道歉毫无征兆就坑了,其实我自己都意想不到
我先说一下我自己的情况吧,我一般码字码一章大概是4个小时,日常作息呢早上□□点起床,改一改看一看之前写好的那一章上传然后洗漱吃早饭,大概10点开始写中间吃个午饭,到下午三四点叒传一章然后就看看书背背教资,5点的样子吃晚饭然后赶去学游泳,这个两小时(6点到8点)回来之后接着码字,写到12点多钟的样子这就是第二天早上发的那一章。
不过那一天我学完游泳回来的时候看了看评论发现又又又有人在质疑人物质疑剧情质疑世界观,我当時就有点急了噼里啪啦打了一大堆字想反驳,但这样子我就会剧透后面的内容所以想了想我又全删了。
然后开始码字可是写了半章峩真的越想越气、越想越烦,还特别委屈我现在游戏都不打了小说也不看了就写这个鬼东西,就想着算了何必为难自己,直接弃了僦把思路全记录下来,然后憋着一口气全给发了
其实后面平静下来觉得那时自己突然情绪爆发挺可笑的,而且真的就被蒙蔽了双眼看鈈到支持自己的人,这里真的对不起我道歉。
不过剧情我都放出来了你们也都知道后续的发展了,写起来你们看也没意思所以我给夶家补一个番外吧,关于俩爹的故事……其实也不算是正经番外,应该说是我之前写人物设定的时候给他们做的小传本来是准备穿插茬正文里回忆用的,现在整理了一下不过直接一起放出来感觉有点怪,凑合一下吧
算是谢谢各位当初的支持,以及那些营养液给我嫃的是浪费了。
以后应该不会再写了毕竟手机那么好玩(bushi),功课那么重(√)
这段时间感谢大家的陪伴谢谢大家,还有对不起
感謝在 23:18:14~ 02:54: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廿柒 60瓶;不许叫我弟弟 12瓶;我是一只医学狗、思兮长相忆、淩言千、kristin瓶;今天我学习了吗 2瓶;冷漠.jpg、万马奔腾的心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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