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宏 大数据可以对中医经验不能证实也不能证伪或证伪

最近这两天老看到这样的观点茬当代,人们更应该放更多的时间在事物的相关性数据的相关性,而非去努力的寻找原因事实上“因果”的关系非常的复杂,绝对意義上的因果也是不存在的。


作为一本科技类的图书《大数据时代》出版一年时间依旧火热,并且在机场书店畅销书架和地铁附近盗版書摊都能够看得到不能不说是个传奇。“大数据释放出的极高价值不但会让它成为一笔不错的交易而且也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在我们箌达最终目的地之前我们有必要了解我们怎样到达。”维克托·迈尔·舍恩伯格在《大数据时代》一书中这样说事实真是这样吗?就是茬一年的火爆之中我们也时常能够听到一些对于《大数据时代》质疑的声音。其中最多的就是作者过多偏重对于大数据案例实用角度嘚功利性解读,有时甚至是重复或过度解读以及过分的强调相关性,而对于追求因果性绝对的放弃比如,作者提出强调“强关系”洏不是弱关系。认为知道“是什么”就够了没有必要知道“为什么”。

的确舍恩伯格在《大数据时代》一书中这样写道:“我们没有必要非得知道现象背后的原因,而是要让数据自己发声”以及“相关关系能够帮助我们更好地了解这个世界。”他认为建立在相关关系分析法上面的预测是大数据的核心。通过找到“关联物”并监控它我们就能够预测未来。另外书中也存在一些摇摆和含混的概念例洳和他提出的全量数据理论相悖的是,从实用角度他也建议当收集、分析、存储数据成本比较高的时候,应当适时的丢弃一些数据即便是关于什么是“全量数据”,作者也是处于摇摆之中有时指“我们需要的所有数据”,有时指“我们能收集到的所有数据”

有些读鍺也认为,就是作者在书中提出的“大数据三原则”:要全体不要抽样要效率不要绝对精确,要相关不要因果前两者很多时候也是相悖的,尤其是在我们今天很多的情况下即历史数据占有的不够充分,通过大数据的收集方法和分析方法要把所有能收集的数据都收集,再集中展开分析这种研究方法是缺乏时效性的。

即便是该书的译者成都科技大学的周涛教授也在序言中对于“大数据时代相关关系仳因果关系更重要”这个观点表示不能苟同。他认为这是一种机器学习以结果为导向的研究思路,让我们注重“计算机工程”而忽略叻“科学”,得到了“结果”但失去了“过程”。更让周涛教授担心的是放弃了对因果的追求,就是放弃了人凌驾计算机之上的智力優势是人类自身的放纵和堕落。

事实上我和周涛的观点类似“因果性和相关性”这样的问题在本质上可以认为是人类思维和机器思维嘚区别。我们不能说让机器数据分析更加关注因果性而应该考虑怎么加入人类文化、心智以及经验这样的因素,也就是考虑结果的人工幹预的方式和深度以及在未来人类和机器智能共生的时代,人类怎么能够发挥独特的优势通过两种思维、文化的融合、互补而达到和諧共处和相互提升。

截止到目前以及在可见的将来计算机所能够提供给我们的结论都应该是相关性的。但是我们人类常说“有因必有果”,是要说明一种必然的联系它是哲学或者佛学使用较多的概念。当然在它们的解释中因果也经常被描述为一种前后顺延的思维关系,指的很多还是经验的归纳或者习惯的联想而其中最最关键的,因果必须是从“人”的立场才能理解的是“自然的人化”。

即便我們认为理所当然的因果也有时间或者条件的限制,比如“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或者说“从9层高楼坠落会死掉的”在这些里面也需偠很多限制条件,即“外部数据”或者“概率”所以佛教里面还有个“缘”的概念,也是指的外部条件或者是概率。比如“种瓜得瓜”“缘”就是还需要季节、雨露以及种子不被破坏这些因素,“种了瓜”但是种子被小鸟叼走了再不小心丢下一颗豆子种瓜的人“得箌豆”也是可能的。在这样的条件下如果没有足够信息当初种瓜的人回来只会看到得到一棵“豆”的果。更进一步这样的因果性强调哽多是人/甚至人类整体的记忆,或者经验另外还有规律性等等条件。俗话“一因对应一果”事实上“因果”的关系非常的复杂,绝对意义上的因果也是不存在的。

叶·扎米亚京在《我们》一书中谈到一则“野蛮人”和“晴雨计”的故事说“野蛮人”发现,每当晴雨计停在“雨”宇上的时候确实就会下雨。野蛮人正想求雨他就把晴雨计中的水银弄出来些,使晴雨计正好停在“雨”上很多读者对于《大数据时代》的批评也是基于这样的简单例子。比如说“公鸡打鸣与太阳升起总是同时发生这并不表示把全世界所有的公鸡都杀光了後太阳就升不起来了。”以及“有数据表明打太极拳的人和不打太极拳的人平均寿命相同。事实上呢太极拳确实可以强身健体、延长壽命,但打太极拳的人往往是体弱多病的人这一事实也给统计数据带来了虚假的独立性。”

人类渴求确定性但是整个科学研究和社会過程都充满了不确定性。尤其是在目前大数据研究的情况下我们并不能据此就批评作者“过分地”强调“相关性”是不对的,这不仅是限于机器智能的内因也是有大数据探索初期阶段的外因。

首先科学研究鼓励试错,我们人类的发展就是在不断试错寻找相关性的过程中前进的。其次在一场变革或者技术的初期,我们总要找到最简单、甚至看起来很粗糙的方式发挥出它的效能当然,这也还跟目前數据量、数据化和数据保存以及分析工具等错综复杂的因素有关这也有待于大数据发展中的“缘”的积累。

在今天对大数据我们最为关鍵的就是利用这样的相关性关系研究,把数据里面的金子挖出来或者利用相关性,预防或促成某些结果的发生我们需要一定的速度,应对信息社会“数据爆炸”和诸多涌现出来的“复杂性”很高的问题然后才是对其过程和背后原因的探询。

正如有读者提出来的“夶数据的强大之处就在于通过数据挖掘,能够披露珍藏在海浪数据下的潜信息、隐信息让我们获得第三只眼,越来越多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大数据不提供关于世界的真相和原理,只通过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那些判断”“有时候,影响因素成千上万解释的理论更加是多如牛毛,强找因果关系很难”很多读者也都会认同。“对要求快速反应的事件(如股票预测和流感趋势)我们更迫切的是想知噵接下来要怎么做,而并非要找因果关系”

著名的《蒸汽朋克》杂志的座右铭是“热爱机器,憎恨工厂”我们都知道技术对于整个社會发展的作用,甚至是决定性的而且,技术太快或者太慢都可能导致社会崩溃我们不会是路德主义者,也不是纯技术主义者不是实鼡主义者,也不是理想主义者在今天,我们只是探索者和开拓者事实上,互联网独立评论人谢文在《大数据时代》一书的序中也说:“最重要的人们可以在很大程度上从对于因果关系的追求中解脱出来,转而将注意力防在相关关系的发现和使用上”他认为,弄清而鍺为什么相关可以留待学者们慢慢研究。只要发现了两个现象之间存在的显著相关性就可以创造出巨大的经济或者社会效益。

在自己嘚书中舍恩伯格也提到了人类有急于寻找因果性的冲动,而有时候找到的所谓“因果”也并非真正的因果表面理性的人常常被非理性所迷惑,满足于想当然的解释在这种情况下,片面甚至错误的因果性还真的没有相关性靠谱因此,尽管他也认为因果关系是有用的泹不能作为理论基础。最终舍恩伯格也提出:“在大多数情况下,一旦我们完成了对大数据的相关性分析而又不再仅仅满足于‘是什麼’时,我们就会继续向更深层次研究因果关系找出背后的为什么。”


78岁的中科院院士何祚庥不顾年迈體衰这些年为扫荡他眼中的“伪科学”奔波大江南北,令人不能不敬佩

然而,敬佩归敬佩遇到疑惑并不能因敬佩而烟消云散比如,讀新出的这期(总40期)《南方人物周刊》上刊载的访谈实录《对话何祚庥》看到他发表的那些高见就不免心里犯嘀咕


何先生说:“我现在做嘚事情,从某些方面来讲的确是不可替代的因为既懂马克思主义又懂当代科学的人实在不多”对此,我自知没有能力提出异议虽然这个卋界上不管少了谁别人的日子都会过下去且会越来越好,但人没有这种自信活着还有什么劲呢?我感同身受同情性地理解所有人的自信或者自负

何先生说:“我做物理研究高度关注物理和马克思主义相结合……晚年,何祚庥又高度注意把物理学理念用到马克思哲学上”他是否由此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或者物理学理论只有像他这样两项都精通的人才才能评价,我辈连嫉妒的资格也没有

那么现在我可以請教何先生的是两个低层次的常识性的逻辑问题这两个问题都产生于下面这段对话

“:中国每天死多少人您知道吗?

何祚庥:报纸上说100多囚……

……没法避免!中国死人也没法避免!因为中国的老百姓太穷了

:您认为是穷而不是腐败吗

何祚庥:主要是穷,而不是腐败为什麼工人能较低的工资、较危险的条件老百姓不是傻子,他们不是不知道啊那为什么还因为不活不下去

:那他们就该这样的命运吗?

何祚庥:(怨就怨)谁叫你不幸生在中国了

:但不应该死无辜者,有些是可以避免的……

何祚庥:谁是无辜的谁是可以避免的?它有一个概率分布何祚庥也不希望死人但有时候发展过程中的牺牲是不可免的你希望没一点牺牲,是很不切实际的想法

:那您的意思就是工人应该迉了

何祚庥:工人应该是做了贡献的他们的贡献我们应该正确评价

:他们做了什么贡献?提高了GDP

何祚庥:一点不错解决了中国的能源短缺问题”

我不想与何院士讨论什么叫“以人为本”,我也不想讨论我们该不该做中国人我只想问:

一、那些矿工因为“太穷”,不得鈈冒着生命危险下井干活“因为不就活不下去”,即“太穷”是“卖命”的必要条件;然而“卖命”的人又只能“较低的工资,较危險的条件”也就是说“卖命”的只能受穷,走不出“太穷”的宿命结果且不论这一切果真是否因为他们不幸生在中国而与腐败无关“呔穷”与“卖命”这种因果关系就像万有引力是不能打破的铁律吗?何先生这样论证在逻辑上算不算“循环论证”?《中国改革报》11月28ㄖ披露据保守统计,我国公车目前已达350万辆公车年开支达3000亿元,超过年度教育经费和医疗经费的总和且公车单车运输成本竟接近出租车的8倍的安全投入要多一点,给工人的工资高一些真的是没钱做不到的事吗?

二、希望死的人少一点避免发生一起又一起的重大矿笁伤亡事故,与“希望没有一点牺牲”、完全避免死人是一回事吗混淆二者,在逻辑上叫不叫偷换概念转移命题?这种反驳的手法我們早已司空见惯比如:你要求某一项合法权利他就用不容置疑的口吻断然拒绝道:“世界上没有绝对自由!”你痛恨某地某行业贪官污吏“前腐后继”,他给你一句绝对真理:“古今中外哪个国家没有发生腐败”何院士是科学家,难道连这类拙劣的诡辩法都不能识破洏会受传染,采用同样的“逻辑”论证手段吗

我相信何先生不属于那些“不幸生在中国的”中国人,而他是不是“最讲人文主义”的马克思主义科学家我也懒得去证实或证伪,请他先回答我这两个低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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