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驸马有一个健康的活着,小孩是孤儿吗?

“他是前朝的皇帝,昌如的臣民。”

颜真如坐在窗边,手中拿着书卷,表情看起来分外淡然镇定——如果忽略长时间并未翻动的书页的话。攥紧的手指泄露了深藏的心绪不宁。

“公主,是宁圣殿烧起来,圣上在其中自焚了。”

“难怪,火光冲天的。”颜真如把手中书放下,有些失神地望着窗外,远处燃起了熊熊烈火,几乎将半边天都照亮了。

她仅是望着,似乎也能感受到那样的热度传来,灼烧一切。

“回公主,备好了。”银杏有些迟疑,一咬牙,还是按吩咐将白绫悬在了房梁上。

颜真如提着裙摆,身姿优雅,长裙逶迤,那从容的姿态不像是要去赴死,却是像去参加宫宴一般。

“公主!”银杏跪在地上,眼眶已然通红了。

“不哭,小银杏。”颜真如摸摸她的脑袋,如从小到大做过无数次那样亲昵大方,好像屋外的战火纷飞,血流成河,都在这一刻俱不复存在了。

“如今大厦将倾,叛军攻入宫中,活着比死了难。”她微笑着说:“我从小胆小,却还要留下你为我操持,已经很对不住你了。”

“公主……”银杏哽咽地说不出话:“奴婢……必不辱使命……”

颜真如没再多说,纤细的脖颈被绞住,她的命运也如此摇摇欲坠,脆弱到不堪一折的程度。

“统领,昌如公主自缢了!”

侍卫匆匆地报告打断了杜文修的迟疑,他迈步快速向昌如宫跑去。

自宫变起,他一直安排着人留意昌如,知道她性子淡,从没想过她会用如此刚烈的方式来应对。

推开门的场景几乎让他的心脏停跳了。

那纤弱的身影悬在半空,他一手就能撕碎的白绫此刻成了终结他心爱之人性命的利器。

他疾步冲上前,将白绫一剑斩断,颜真如就轻轻飘落下来,中途银杏想要阻拦,被杜文修一脚踢开。他接住颜真如,只觉怀中人轻得像一片柔弱的羽毛,一碰就会消失不见。

好在他赶来的很快,颜真如在他怀中咳嗽了几声。

“宣太医。”他把她揽在怀中,身上还穿着甲胄,怕硌到她,格外小心地帮她顺气。

“公主怎会做这样的傻事……”他捧住她的脸,满眼的心疼,轻叹一声,便也觉得昌如美得像一声叹息一般。

昌如自缢后晕迷两日,之后便发起了高烧。

好不容易悠悠转醒,已是四五日开外了。

她茫然睁眼,见身边坐着杜文修,便知晓了形势。

“亡国公主,还能称公主吗。”她苦笑着说,声音有些沙哑,嘴唇却没觉得干,看来在她昏迷的时候受到了精心照顾。

“公主永远都是公主。”杜文修垂下头,却还是这般回道。

“戴罪之身,怎受得起皇帝这样的抬举。”颜真如叹道。

杜文修见不得她这般自辱,却又苦于自己笨嘴拙舌,嘴上无措,手下却极为轻柔地将颜真如扶坐了起来,帮她在腰后垫上靠枕。

杜文修曾是宫中的禁军统领,容貌俊朗,气度不凡,因此饱受赞誉。颜真如作为不受宠不起眼的公主,也偶尔在宫中见过他。后来听闻他领军叛变,要斩杀皇帝自己做新皇,宫变后醒来,再见到他黄袍加身坐在殿宇之中,便已然明白了宫变的结果。

只是昌如不明白,自己和这位新皇并无交集,他为什么要救下自己,并对自己礼遇有加。

见他没什么架子的来服侍她坐起来,昌如不免有些拘谨,想说这不合礼数,又想如今他已是这天下的君主,在他面前还论什么礼数呢。

犹豫半天她也只是问出:“银杏...在哪?”

“在轮值,今日当她休沐,该在下人房罢。公主想见她?”

“不必了,只想确认她的安危罢了。”

颜真如确认杜文修对她没什么恶意了,稍松心神。

杜文修新皇登基,诸事繁忙,确认了昌如平安后,便不再整日守在她的床边。

只是天材地宝、金银玉器流水般的往她宫中送,他下了朝、或结束了事务,便会来看她。两个人并不相熟,只能是相顾无言,沉浸在尴尬沉默的氛围中。

颜真如开始觉得这氛围有些难捱,后来也渐渐习惯了,不仅习惯了他俩间的沉默,也习惯了这天下的九五之尊每日为她端茶递水,服侍在侧。她身子本就孱弱,缠绵病榻,久久不能痊愈。杜文修却不厌其烦,每日如此。

颜真如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可以图谋的,因此对新皇给她那些莫名的在意和耐心更加不解。

他想颜真如大抵是不喜他,在他面前总是拘谨。

杜文修也不敢多说什么,生怕多说所错,让她更加不喜。只能每日有空便守着她,也好教她渐渐习惯他在身边。

刚刚登基,他年纪也不小了,前朝总是催促他完婚,以保证根基稳固。

催什么催,昌如现在能愿意嫁给他么。

虽没有亲手弑君,前朝皇帝毕竟是因他而死。那人是她的父皇,他努力之下能求得颜真如的不讨厌都算是极好的结果了,怎么还能再贪得无厌,求她下嫁于他。

就这样,一辈子将她娇养在宫中,他守着她,便足够了。

只是从没想过,颜真如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杜文修下了朝便急匆匆往昌如那里去,踏入内殿的时候放轻了脚步,免得惊扰到她。

见宫女正捧着茶水进入内室,他拦住宫女,接过她手上的托盘:“我来吧。”

杜文修端着茶水入内,颜真如正在绣着东西,听到动静向他这边看来。他接触到她的目光还是会紧张,努力控制住自己僵硬的脚步。

“病还未好全,怎么绣起东西来了?”他倒上茶水递到她手边。

昌如放下手上的绣棚,冲他微笑了一下:“闲着也是无聊,陛下对我这么好,便想着绣些什么赠与陛下。”

她本来还有些担心,万人之上的皇帝见惯了宝物,会不会瞧不上她绣的小东西,此时见了他激动雀跃的神情,也知道自己的担心不成立了。

杜文修忍着激动:“都是分内之事,怎么敢劳累公主。”

他到现在还称呼她为公主,好像他还是从前那个地位低下的人臣,而她仍是高高在上的皇族。有时面对他,昌如也会产生所谓宫变只是一场梦的错觉,只是看见他的明袍,又暗自嘲笑自己的愚蠢。

皇帝就是皇帝,不论态度如何,都是她不能轻慢的。

可是,她实在是太困惑了。

“陛下,我们以前是否有过交集,陛下为何对我……这般好?”

他的态度终究是让她松懈了,昌如还是问了出口,话音刚落自己也惊醒,有些懊悔。

“是有过交集。”杜文修却不如她想象中那样不悦,眼角甚至露出小小的弧度,似乎在压抑着惊喜,他接过昌如喝完的空茶杯,放到一边,才跪在她的床边,态度温和地开口:

“儿时您替我撑过伞,我想要报答,便决定余生都为公主挡风遮雨。”

杜文修入宫很早,儿时被罚跪。

数个时辰的跪罚已让他痛苦不已,突如其来的雨更是加剧了他的绝望。淋了雨会生病,病了也没有人会给他用药,也许将死在这里也说不定。

可是那把伞来得如此轻描淡写,他跪在地上,烟雨蒙蒙,视线只能触及那人被打湿了的襦裙。

雨下了多久,她就陪他站了多久。

雨停了,她就随着雨雾一起散去了。

后来知道了那人是昌如公主,杜文修去跪谢,她也只是温和地回答说:“那日只是想要赏雨罢了,不必放在心上。”

后来他们各自长大,他能见到她的机会少之又少,偶尔在宫宴上相遇,昌如淡漠如水的眼神告诉他,她已经不记得他了。杜文修压下内心的苦涩,又不禁想起那日雨中,她湿透的裙摆。

忘记了他……也没关系,他在心中暗暗发誓。

他必将终己一生护她周全,不会让她的裙摆再被雨水沾湿了。

这四个字深深刻在昌如心中。

她是不受宠的宫妃诞下的女孩儿,虽是公主,从小在同辈的轻视欺压下长大,受尽了苦楚也看尽了炎凉,她深知人性的善变与卑鄙,因此从不肯敞开心房。

哪怕杜文修对她再好,她也不敢放肆。甚至在内心深处,她等待着有一天他报完了儿时那点微不足道的恩情,就将她彻底打入地狱。

皇帝对她的好,是绝不能沉溺的,越是习惯了奢华的生活,未来跌入尘埃时就越难堪。

“银杏,你说,到底是为什么呢?”昌如的身体在各种滋补品的滋润和精心的照料下一天天康健起来,她立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兰花,这是她最近说喜欢,杜文修叫人移栽过来的。看来那花儿也同她一样,受到了精心侍弄,绽放地生机勃勃。

她今天喜欢兰花,便移来兰花。

若是明日,她又爱上梅花,爱上菊花呢?

昌如深知自己的命运就如这些娇艳却无比脆弱的花儿,主人怜惜便活得好看些,改日主人冷落了,她又怎么活下去呢。

这问话没头没脑的,银杏却也听懂了,回道:“许是……许是新帝真的是知恩图报的好人呢。”

“我听说他登基后,杀伐果断、雷霆手段的,这般角色也会为撑伞之恩如此厚待我吗?”

“依奴婢看,公主还是小心为上,听闻皇帝心思深沉,不知所图为何呢。”

这点昌如倒是没看出来。

而她不过是囿于宫中的弱女子,就算皇帝有所图,她也无力反抗什么,要什么的话,就全拿去吧。自她出生以来,还没有人对她这样好、这样全心全意,这样的人,夺走什么,她也心甘情愿。

仔细想想,反正她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朕怕吓到她。”杜文修负手而立,与他对话的是宫变前就情谊深厚的好兄弟。

“可万一公主殿下也心悦您,只是身为女子自然不好意思先张口呢?”

杜文修张口欲反驳,却发现这番话勾勒出的可能太美好。万一,万一昌如也有意于他呢?哪怕只有一点点,前些日子昌如对他说过,不在意前朝皇帝的死活。她从小不受宠,跟那被称为父皇的男人也没什么情分,自然不会因宫变之事怨恨他。

若是一试,真的成了……

杜文修的耳朵红了起来。

“朕……朕就去试一试!”

“公主……我有一事想与公主相商。”

颜真如正在桌前伏案,奋笔疾书,闻言抬起头来:“陛下有何事相商,但说无妨。”

她前几日绣完的腰封还挂在杜文修身上,他连着几日带着它,爱不释手的模样使得颜真如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却被他这样看重。

“我……公主,可愿意……做皇后?”

不是说此人心思深沉吗?怎么昌如看来,却好懂得很。磕磕绊绊好容易讲完这句话,一副鼓足勇气做足了心理建设才敢说出来的模样。

昌如从未想过此事,沉吟了一下,见杜文修眼巴巴等她答复,却开口问道:

“若说为报儿时恩,叫我做皇后,这却是有些过了吧?”

他不知回复什么,只能笨嘴拙舌地应一句。

觉得她好像不会答应了,有些懊恼地抿抿嘴,浑身散发着低沉,若是他有尾巴,此时定是垂到地上去了吧。

心思深沉、杀伐果断的陛下,也会有这样一面吗?

这样的陛下,竟有些可爱。

“陛下为何会有这个想法呢?”

昌如有些想不通,情不自禁问出来。

可能是新皇真的很好懂,从前说不出口的话,都变得脱口而出。

“你很适合做皇后,前朝的臣子公主我都没有处置,你做了皇后他们便能领会我的态度,也不必再惴惴不安了。”这时候他反而能侃侃而谈了。

“真的吗?”她讶异于自己的大胆,可还是这么问出口了。

“不是……”杜文修没法继续在昌如那样的眼光下撒谎了。

“我……爱慕公主……”他自暴自弃般的说出口,这下连耳朵也耷拉下去了,扭过脸不敢看昌如,连自己的心事也全暴露了。昌如的态度好像不想做皇后,可见也不喜欢他,还被她知晓他偷偷爱慕她。

可是,面对着昌如,谎话又怎么能说出口呢。

一颗真心捧上来,大不了就是被弃如敝履,那也没关系,反正这么多年都是他一厢情愿地守望着她,早已经习惯了。

也许最初是为了报恩吧,昌如是第一个为他撑伞的人。

虽然那只是昌如天性善良,不是因为他杜文修有多么特别。她随手为他挡雨,就像是路过一枝花,怕花儿被浇湿,也会停留。可是再回忆那个雨天和她濡湿的裙摆,杜文修已想不起罚跪的苦,只觉得胸口涨涨的。

他努力在宫中生存,刻苦练武,日思夜想都是怎么往上爬,也好给昌如,那个纤弱的小公主多一点帮助。

那个名字已成为他向上的动力,慢慢看着昌如一点点长开,变得清丽动人,他的心总是为她而牵挂不已的时候,他才发现不知何时,已经爱上了她。

这于理不合,她是皇女是公主,而他只是个小小的侍卫。他连爱她的资格都没有,能默默对她好已经是天大的幸福了。

每一次杜文修都这么劝自己。

可是爱一个人,怎能劝得住呢。

“什么?”杜文修猛地抬起头,半点不见稳重的样子,更遑论喜怒不形于色了。

“我愿意做皇后。”昌如郑重地重复了一遍。

“好,好!”杜文修激动地去执她的手,碰到了才觉得害羞,却又不舍得松开,整个耳朵红透了,眼睛也亮得不可思议。

他看出她没有他这样欣喜,他知道她或许不是因为爱或者什么原因答应的,可是他还是很开心。

能够相伴,执子之手,便已足够。

她成为他的妻子,按照皇家礼仪走了流程,结束典礼,昌如已经累得连妆都不想卸了。

“好累啊,不想卸妆。”她眨着眼望他,口吻不知不觉带上点撒娇。

杜文修温和地纵容她,他看起来精神饱满,好像那些繁文缛节都不足以困扰似的,轻轻把昌如抱到浴池边,替她净脸,动作那样小心翼翼,白而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没有惊扰她,反倒带来了几分困倦。

昌如半眯着眼睛,任由他在她脸上动作。

这样的碰触……今晚……她想着洞房花烛夜要发生的事情,却生不出羞涩的心思,只觉得有些担忧惧怕,。

他帮她净了脸,又亲手替她更衣,做的是很亲密的事,动作却很守礼。被轻轻放在床榻上,昌如才睁开眼,直勾勾地看着他,却见他更了衣,轻手轻脚地躺在她身边,再没有多余的动作。

昌如有些困惑,但又不敢开口问。

“公主不必烦忧。”烛火已熄,他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很安稳,也清澈,像淙淙的水流,给人可以依靠的感觉:“公主身子弱,今日又倦了,安心睡吧。”

昌如莫名有点想笑,她突然觉得很放心。

“我已经和陛下成婚了,陛下却还叫我公主吗?”

枕边人沉默了一会儿,即使看不清神色,她也能觉察到他在害羞,摸上他的脸,已是滚烫一片了。

“以后叫蓁蓁可好?”那是她的乳名,杜文修抬手覆上她的手,那么纤瘦,好像稍不留心就会消逝了:“睡吧。”

次日晨起,颜真如要更衣画眉,杜文修服侍着她换好繁复的宫装,待昌如唤侍女进来替她梳妆,他又把她们挥退了。

似是叫惯了,杜文修没有改口。昌如听着也顺耳,便没有多说。

他的手熟练地替她把头发梳理好,全程都小心翼翼,那轻手轻脚的模样宛如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不,他对价值连城的宝物都没有这般珍重,价值万金的金丝楠木随手拿去给昌如做脚凳,南洋进献的鲛绡用来给昌如当床帘,每晚宫灯的光线透过轻飘飘床纱,都变得柔和朦胧,若有晚风掀动轻纱,便格外清凉舒适。

编好发髻,接过昌如选好的步摇发簪,为她戴上。

昌如晃晃脑袋,在铜镜中左右看看自己,觉得他弄得还挺好看的,手法也娴熟,没有扯到她一根发丝。

“陛下怎的如此熟练,莫非也为其他女子梳过发?”

她发誓她只是在好奇,怎么问出来却像在拈酸吃醋。

“只用男子练过手。”他低低地笑起来:“我早早就做过为公主挽发的梦了。”

“陛下贵为天下之主,竟是替我一小女子更衣梳发,蓁蓁未免有些心虚惶恐。”

杜文修扶着她的肩,低下头,轻轻吻了吻那个发髻的尖尖。

她发丝黑亮柔顺,像鸦羽浓云,令他爱不释手。那肩膀那般薄那般瘦削,脖颈纤细白皙,整个人显得盈盈不堪一握,他握着她肩头的手都不敢用力,却也不敢松开。

生怕没握住的时候,她便烟消云散了。

“公主不必惶恐,我永远是公主的臣民。”他说,低着眸子,眼里藏着虔诚执着。

晚上好,吃过粽子了吗?

最近心情好,写得温情一点,女主虽然柔弱,却是实打实的攻呢。

没错,这篇文虽然end了,但在我心里故事还在继续,如果大家喜欢,我还会再写后续,就当作甜甜的小番外放在微博~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一襟晚照 ——-金大侠的江湖 (全文图片皆自网络,侵删) 江湖是什么? 在我看来,江湖就是一帮吃饱了没事干,到处惹事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一襟晚照 ——-金大侠的江湖 (全文图片皆自网络,侵删) 江湖是什么? 在我看来,江湖就是一帮吃饱了没事干,到处惹事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一襟晚照……

(全文图片皆自网络,侵删)

在我看来,江湖就是一帮吃饱了没事干,到处惹事生非,打架斗殴、不务正业的社会闲散人员聚集的地方。

小时候读古龙,那时的江湖,整得跟个相亲介绍所似的。

侠客侠女们忙着瓜田李下,儿女情长。

即便有什么恩怨,也是小范围的撕逼,就像今天的娱乐圈,闹得再凶,也掀不起什么大浪来。

直到金大侠出现后,江湖开始刮起了腥风血雨,侠客们成天想怎么一统天下,扬名立万。

比如:光明顶非法集会,封禅台聚众斗殴,黑木崖绝地吃鸡,冰火岛上单打野……

江湖争斗开始不死不休,断腿儿的,自宫的,跳海的,爱得死去活来的,练得走火入魔的,简直数不胜数!

虽然这味儿对了,但恩怨值却达到了历史的顶峰。

所以,金庸老先生后来形容江湖时说:

‘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有恩怨就会有江湖,而人,就是江湖!’

如果你是一个伪金庸迷,不妨听听这首《沧海一声笑》,先踏进江湖的门槛。

就在前两天,老爷子去世了!

这个消息无异于江湖史上一次最高级别的大地震。

闻此噩耗,媒体们像打了鸡血一样,连夜挑灯伏案写流量稿,嗨得都找不到北了。

本打算随大流的我,却满脑子想的都是:金庸死了,那郭靖、杨过、张无忌他们,岂不都成孤儿了?

莫名的伤感,让我迟迟动不了笔。

他的离开,就像《笑傲江湖》中唱的那样!

回顾金老爷子的一生,除了家国大义之外,也有侠骨柔情的一面。

他出生于书香门第世家,风流倜傥,才华横溢。

作为香港公认的四大才子之一,自然也逃不掉一个‘情’字。

尽管他在小说里时常用云中鹤、慕容复来映射他的表哥徐志摩用情不专!

但轮到他的情感经历时,也是乱成了一团浆糊。

老爷子一生有过三段婚姻和一次暗恋。

这位‘武林盟主’人生最不意之事,也恰恰在于此。

谈及自己的感情史,他认为最理想的爱情就是:一见钟情,从一而终,白头偕老。

他人生的第一个妻子,就从一见钟情开始!

第一任妻子:杜冶芬(最伤他的“黄蓉”)

金庸的第一任妻子叫杜冶芬!

她就像《射雕》中的黄蓉那样,美丽,睿智、柔情。

才貌双全不说,家里还特别的有钱,活脱脱的一位民国时代的白富美,人称“杜四娘”。

而那时的金庸呢,还只是一个吃不饱饭的穷小子!

俩人虽是一见钟情,但婚后由于金庸忙于工作,没时间陪妻子。

以至于美艳的矫妻只能独守空房,感情自然也就疏远了。

据说他们离婚的真实原因,其实是杜冶芬有了婚外情,背叛了金庸。

第二任妻子:朱玫(最亏欠的“赵敏”)

1953年,金庸与第二任妻子朱玫结婚。

论起对金庸事业帮助最大的女人,那毫无疑问,就是朱玫!

她是真正站在金庸背后的女人,在他创业的时期,陪他同甘苦,共患难。

她就像《倚天屠龙记》中的赵敏,秀美绝伦,聪慧精灵,是个智勇双全的女子。

但可惜的是,两人可以共度患难,却不能共享繁华!

在金庸的心中,朱玫应该是最聪明的一个女人。

而越是聪明的女人,就越容易在事业上,跟男人产生很大的矛盾。

在经历过一次吵架后,金庸出轨了。

而出轨的对象,则是他的第三任妻子,林怡乐。

第三位夫人:林怡乐(最爱他的“小昭”)

林怡乐是金庸的第三任、也是现任妻子。

她认识金庸时才16岁,比金庸小20多岁。

这个服务员出身的女孩,用自己的美貌和聪慧缔造了与金庸的一段情缘。

她聪慧,善良、很多人都说她是金庸笔下的‘小属龙的女性’!

其实,真正的小属龙的女性,是他这辈子求而不得的暗恋女神—夏梦!

梦中情人:夏梦(最想要的“小属龙的女性”)

与夏梦的相遇,是在他第二次婚姻之前。

为了接近佳人,他生平唯一一次跑到夏梦所在的长城影视公司当编剧。

在工作上极其卖力,为夏梦创作了很多剧本,只为博得佳人的欢心。

无奈&lsqu八字算命[ ]o;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只可惜夏梦早已名花有主,作为备胎的金庸,苦苦痴恋无果,最终被发好人卡。

之后,他黯然神伤地离开了长城公司,并怀着失恋的痛苦完成了武侠名著《神雕侠侣》。

而书中那个让人魂梦牵引的“小属龙的女性”,其实就是他的女神–夏梦!

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与其天涯思君,恋恋不舍,莫若相忘于江湖。

情感上的不如意,在他的小说中,也被体现得淋漓尽致。

也许正如外界所说,金庸就是一个感情极其脆弱的直男。

那些他爱的、和爱他的女人个个都生得漂亮。

但漂亮有什么用,始终给不了他想到的完美爱情。

所以他才会借殷素素之口说:“越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

很多人读金庸,总能读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

里面的女性人物,十之八九命运悲惨,痴爱一生。

而里面的男性人物,光鲜的背后,又带着渣男的特质。

比如《射雕英雄传》里的郭靖!

他跟华筝从小青梅竹马,长大了又被封为金刀驸马!

如果当初不喜欢人家,就不要接成吉思汗的刀,毕竟都满十八岁的人了,再傻也不会傻成那样!

既然接了,说明在南下江南之前,他心里是有华筝的。

用今天的话讲,他们已经订婚了,华筝就是他的未婚妻。

后来郭靖南下寻杀父仇人,顺便开始创业,独自一人南漂,难免心中寂寞。

而黄蓉的出现,他就立马爱上了对方。

即便年轻人可以自由恋爱,但家里那位总得给人家一个交代吧。

而郭靖呢,连一封分手信都没有,害得姑娘为他思念了好多年。

“华筝:“你不用这么说,你知道我是永远想嫁给你的。你去找她罢,找十年,找二十年,只要我活着,我总是在这草原上等你。””

除了郭靖,张无忌也是个绝情的主!

赵敏、小昭、殷离、周芷若,这四朵金花被他挨个撩了一遍!

周芷若为了他,背叛师门;

小昭为了他,注定思念一生。

在选择周芷若还是赵敏的问题上,他犹豫不决,让两女为了他争风吃醋,斗得你死我活。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跟周芷若结婚,却在洞房之夜,被赵敏一句话就拐跑了。

致使周芷若彻底黑化,最后落得个凄惨的结局。

如果当初对感情坚决一点,也不至于同时让三个女人都受伤吧!

一说起伤害女人最深的,我脑子里想到居然不是杨过,而是萧峰!

这个钢铁直男,智商和情商都可以跟郭靖一比了!

嘴上说要带阿朱去塞外木马放羊,可最后却带着心爱的女人去找她爹报仇。

我擦,你仇人是你妻子的亲爹,也是你未来的老丈人。你想杀就杀,考虑过你妻子的感受么?

如果杀了老丈人,你大仇得报,爽翻天;但你岂不是又成了妻子的杀父仇人?你就忍心让她去承受杀父之仇的痛苦?

尤其是后来处理跟阿紫关系,让我对萧峰的人品提出质疑!

阿紫问姐夫“她有什么好,我哪里及不上她,你老是想着她,老是忘不了她?”

姐夫平静的答“你样样都好,样样比她强,你只有一个缺点,你不是她…………”

阿紫说:“姐夫,如果有一天你的眼睛瞎了,我也会把自己的眼睛给你的。”

最后,再来说说郭靖的渣男侄儿—杨过!

这位被无数妹子说痴情的男人,其实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

杨过如果放在今天,他的情感史,估计会被喷一万遍。

小属龙的女性在他身边时,他扮演的是个专情男。

可一旦小属龙的女性消失了,他就瞬间变成花心大萝卜。

在女人面前,他张嘴就是甜言蜜语!

不仅把程英、公孙绿萼、完颜萍、洪凌波这些小妹妹哄得是神魂颠倒。

而且一见到女人,就喜欢动手动脚,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连女魔头李莫愁都被他揩过油!

除了会撩熟女之外,连情窦初开的小妹妹也不放过!

全书的最后几章,他在郭襄面前怒刷展示面,大show豪侠范儿。

以致郭襄心中再难容下任何男人,最后削发为尼,终身未嫁。

最后跟小属龙的女性双宿双 飞,过着神雕侠侣的生活。

而那些为他终生痴狂的妹子,要么终身未嫁,要么殉情自尽,要么认作妹妹,要么青灯长伴!

没有一个落得了好下场。

世间多少痴儿女,情到深处无怨尤!

金庸笔下,塑造了很多一见钟情的浪漫场景。

其实这世上哪有什么一见钟情,只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

我眼里是你,你眼里却是江湖。

“你瞧这些白云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人生离合,亦复如斯。”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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