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一次蓝牙耳机去学校,班主任给了一次处分可以教育局投诉吗?

  “爸,我跟你说,我同桌特别好。”
  江年怀疑地看着他,判断他有没有说反话。
  江奕那天回家后,和他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学校的事儿,大半都带上了他的同桌。
  江年耳朵都起茧子了,说了句:“你很喜欢他?”

  江奕一愣,又收回那些滔滔不绝的夸赞,冷酷地补了句:“不。目前为止,我还没有超过他,所以还不能原谅他。”
  说完,江奕溜达回了房间,那白白瘦瘦的背影愤恨又坚毅,平时没个正形的他居然破天荒地点上台灯开始刷题。
  江年一看,这兔崽子在桌子前贴了张便利贴:

  -“江奕今天干翻郁白了吗?”

  江年眉心直跳,心里想,现在的小男生都什么毛病。
  干这个字,能乱用?

  学校门口再一次拥堵了起来,车来车往,又到了开学的日子。
  实验是所远近闻名的高中,是多少家长挤破了头想把小孩儿塞进来的地方。里面有钱人和聪明人的数目一样,多的数都数不清。因此,突然有了一件沸沸扬扬的打群架事件,江奕和郁白两人很快就被卷入了舆论中心。

  教学楼四楼,高三年级组办公室里。
  “学校后门那事儿听说了吗?”
  “听说了,不知道是谁干的,现在还没有查出来。”
  “这可不得了啊。”
  “江奕那孩子你们认识他吗?听说,他家里不太一般。”
  “那是我班上的。”老许低头,喝了口普洱,摇摇头说:“这小孩儿聪明,就是有点皮,谁知道他招惹什么人了。”
  “我见过几次,看着挺标致,白白净净清清爽爽的,想不到打架起来这么凶。”
  “郁白呢,他是什么情况?”
  “难说。搞不好又是个家底硬的。咱们学校的小孩有几个是没背景的?”

  正在这时,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只见那传说中不知什么背景的郁白正抱着一沓作业走进办公室。
  一圈老师登时抬起头,看向他。
  这个男生长得挺高,走路的时候,左耳上戴着一个蓝牙耳机,看上去有些冷,有些游离,因为皮肤过于白的缘故,单薄的眼皮垂着,他总是给人一种疏离的气质。

  郁白把作业放在班主任的桌上,上头一个贴好的浅色便利贴,写了没交作业的名单。
  男生的字流畅优雅,漂亮的惊人。

  班主任瞥一眼名单,忽然叫住了他:“郁白。你等等。”
  郁白于是转身,看着他。
  “后门那事儿是什么情况?”
  “江奕被围殴了。”他淡淡地说。
  郁白不咸不淡的,说完就转身离开,班主任忽然叫住了,曲起食指敲敲桌子,撩起眼皮子看着他,说:“你怎么知道就是梁越。”
  郁白脚步一顿,露出一个白皙的侧脸,但他安静地不说话,很快就回过头继续往前了。

  贴吧里又多了一段视频,似乎是从监控那儿拍摄下的。
  镜头下,梁越站在小巷子里给那帮人塞钱,其中一个灰衣男人正是之前被人拍到的视频里带头打江奕的那个。
  人是梁越找来的,没跑了。
  虽然不知监控视频是哪路神仙翻出来的,但是,这事儿到现在基本上是水落石出了。

  老许从位置上站起身,离开办公室。
  周日,班上人还没来齐,闹哄哄的,他一进门就看见梁越坐在座位上没个正形正打游戏,眉毛登时就竖起来了。
  随后,他在班上人八卦的眼神里走了出去。

  “通报处分。明天上午升旗仪式前写满5000字检讨,站在上面给我大声念出来。给江奕同学道歉。”老许面无表情地剜了他一眼,凉凉地说:
  “犯了什么事儿,不用我跟你回顾一遍吧?”

  江奕不知道的时候,实验贴吧里几乎炸掉了。
  贴吧这种东西,每个高中都有,只不过大多数时候处于沉寂的状态,在里面活跃的都是一些无聊的试图坑萌新的老油条学长学姐,以及一群不曾进入这个高中的,充满憧憬的萌新初中生学弟学妹。
  平时的帖子一般风格都是诸如“请问中考多少分儿才够实验呀”,“请问实验什么时候分班?清北班好进么?”,“818实验的男神&女神们”,这类看起来像是饭后闲谈的无聊话题。

  这么热闹还是头一次。

  首页飘了好几个帖子,高频关键词是“打群架”,“江奕郁白”。
  -“听说实验后门那里有人围殴,还是打群架?”
  -“据说是两个大佬对着打。”
  -“我刚好路过,看见了郁白和江奕。”
  -“不是吧,第一和第二的那个?”
  -“他俩是不是有仇?”
  -“那个,我想问谁打赢了?”
  -“都传成什么了?来看这里,有视频。我拍下来的。”

  因为是在晚上拍的,灯光比较昏暗,手机拿的时候还有点抖,但依旧可以看见站在路灯下小巷子里的少年。男生穿着白校服,动作极其干净和利落,还手的时候毫不犹豫,尤其是长腿飞起来连踹几脚的画面。
  看得出来是在被围殴,只可惜那些小混混似乎打不过他。

  画面进行到中途的时候,视野里又出现了一个男生。
  那人个儿很高,左肩上挎着一个黑色的书包,穿着白白净净整整齐齐的校服短袖,他站在那儿扫了一眼,而后那一群唯欧的歹徒跟耗子见了猫似的,脸上浮现出惊恐的表情。
  带头的甚至跪了下去。

  -“卧槽,这不是咱们第一吗?”
  -“我的天哪,他是什么背景?”
  -“所以是有人围欧江奕,郁白过去救场?”
  -“化敌为友啊,他俩。”
  -“谢谢谢谢,磕到了。”
  随后,贴吧里的气氛在新发布的监控视频后又达到了一个高点。
  巷子里,那个给灰衣男人钱的男生,很明显就是梁越。
  是他找了人,围殴江奕。

  -“梁越么,我知道。他之前还用同样的法子对付刘知之。”
  -“之前成绩很好的那个男生?”
  -“嗯,就校园暴力呗。”
  -“对,据说当时给刘知之整抑郁了,成绩一直掉。”
  -“yue,什么人啊,有钱牛批呗?”
  -“学校不给个通报?这种人赶紧滚啦,退学,赶紧的!”

  话题在梁越身上绕了一下,很快又回到江奕和郁白身上。
  -“小声问一句,咱们郁神还没女朋友吧?”
  -“没有,但是!姐妹可以死心了。”
  -“请让他俩内部消化(狗头”

  许念安好奇的看着坐在他前面的男生,江奕。现在是周日的晚上,按照往常,将会上三节连堂的自习课,而后迎来第二天周一的升旗仪式。
  在一群补作业大军中,江奕格外的淡定,一手竖起一本教参立着,另一只手又在那刷手机上的b站。
  “奕哥,你看啥呢?”
  “别看。”江奕侧过身挡着。
  “哈哈哈哈,我看见了。你要笑死我吗哈哈哈哈!”
  “猛男就爱看这些懂吗?”
  江奕耳朵红了,头也不回地小声反击。
  他此刻正托着下巴靠在墙边上没个正形的看一个吃播。
  许念安看了一会儿,发觉那是一只兔子在啃胡萝卜,卡擦卡擦,两颗大板牙嚼吧嚼吧,看的能给人整睡着,这货居然看得津津有味。
  这就是大佬的世界吗?

  他没注意,江奕又刷到了之前关注的那个up的视频。
  他又发了一首新的歌。
  仍旧是那个背景,只不过色调稍微偏灰了一些。屏幕切为两边,一边是钢琴,另一边是大提琴。
  这是一首由同一个人合奏的曲子。
  江奕一边戴着耳机听着曲子一边关了弹幕。弹幕实在是太吵了,一群鬼哭狼嚎的,啊啊啊飞奔而过刷屏。一大半夸手好看,一小半说up太壕,剩下的则是说曲子本身演奏的很棒。
  两种乐器合奏,的确被他处理的很完美,节奏和弦接的恰到好处。

  不过,说实在的,他的手也太好看了吧。
  江奕看的眼睛又直了,忍不住顺着手往上想象,修长的手指,冷白骨感的手腕,有力的手臂......他本人一定也很好看。是什么样子的?
  手很瘦,骨节修长,优雅的无懈可击。他甚至忍不住观察起他手指上的纹路起来。

  江奕发觉自己是个重度手控。
  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了。
  他没忍住似的,又给这位up主充电打赏,随后,点了个转发。

  他是个业余的小up,平时就发点零碎的游戏视频,转发这类跟“本行”不相符合的动态,实在是很违和,江奕想了想,于是自作聪明地加了一句:
  “手很好看呀:D”

  那条动态发了之后,评论很快多了起来。
  -“up是不是想......勾搭他?”
  -“看不出来,男峒竟在我身边~”
  -“手手的确好看呀!支持up!”

  江奕没看评论,他收了手机,下意识坐直了。
  前门,他的同桌郁白正一边耳朵挂着白色耳机,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不知是不是刚刚看完演奏视频的缘故,江奕的目光下意识落在他的手上,不由一顿。
  那只漂亮极了的手,修长,骨感,透着一点说不出的禁欲气质,慢条斯理地搭在桌子上,很放松,一根一根,优雅慵懒。

  瞥见手指的纹路,有一瞬间,他兀地有了个念头:
  好想,碰一碰他的手。

  在他的目光下,郁白恰巧回眸看了他一眼,两人视线撞上,江奕受惊似的移开,轻咳一声,手上转着笔,不尴不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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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言情的现实向励志同人,重发不弃


原来发过一次,因为没写好文案看的人也不多沉了。这次改过自新,抒发个人感情的同时也学着适应大众。当然,不苏的原则还是要贯彻落实的。
主角女,中日交换生,跟忍足向日同班。背景是比较逆天的超现实穿越游戏,玩得出色会获得永久护照也说不定~剧情都是在讲跟网球有关的东西,关于比赛会有类似动画的详述,感情线不太明朗,都是追着梦想的小孩,期待梦幻浪漫的朋友恐怕要失望了。
不会像上一次那么急于求成,边发边改。因为是像第三人称日记一样一天天写的,所以每天发一天的内容。写的时候就像我真的在冰帝一天天地过日子,那种感觉是特别真实的虚幻。
最后,希望能追着你一起成长――致我最崇拜的选手们。


朋友:(打网球的)忍足侑士,向日岳人,迹部景吾,芥川慈郎,越前龙马,幸村精市,君岛育斗;(不打网球的)高宫美加,辻井秀树
好感最佳:幸村精市,忍足侑士
尊敬的师长:榊老师,越前南次郎,张辰
崇拜的网球选手:迹部景吾
每日必做:一个人打网球(对墙,橡皮绳),后来几乎每天翘掉部活去寺庙找南次郎,听音乐入睡
音乐智能手机:妈妈给的生日礼物;
钱:不喜欢用钱包,零钱纸币都混在一起;
笔和笔记本:上课总是在乱写乱画;
创可贴和消炎药:本身容易受伤;
日语小册子:日语一直不太好(但英语不错,还会一点德语和法语)
忍足送的头带:虽然不经常戴,还是很爱护
巧克力:自虐式训练的消耗太大,需要及时补充能量
檀木梳子:Seiichi的礼物,帮助冷静
6:00 晨练(慢跑三公里,挥拍半小时)
7:00 早餐,打网球(道具,墙壁)
9:00 上课(几乎不听课,因为听不懂日语)
12:00 午餐、散步午休
14:30 在学校角落练球,或者翘课/翘部活去找南次郎叔叔
18:30 晚餐后写作业
20:00 挥拍一小时


不过说实话,个性使然,我写的是另一个我,搞笑风格不算太多(^ <^)争取轻松励志。反正就是主角崇拜迹部大爷、在网球的道路上一路刻苦向前,收获很多朋友和回忆!到底能飞多高,我自己也很期待!


――冰帝学园·音乐教室外
本来应该去围棋社报到的,只在门口扫视一眼,就没了跟小孩子较劲的兴趣。路过音乐教室发现迈巴赫开走了,于是毫不犹豫背来网球袋,连晚饭都忘的一干二净。
好久没摸过球拍了……手里握着形状优雅又结实(加碳合金)的家伙,一种想PIA谁就PIA谁的自信油然而生~└(^o^)┘……少来了!这世道大神满天飞,我打得过谁啊!完全不够看……都不好意思跟别人说我会打网球……
抛球,挥拍,说不上标准的动作――龙马说过,网球就是接到球再打回去,她一直奉为至理名言。一个人的网球也可以很充实,可我真的喜欢网球,希望有一天能站在球场上。
至少别让自己一事无成。


DD冰帝学园·三年级H班
今天夏瑜夕的晨练很顺利,八点就到教室读书了,蓝牙耳机单曲循环“Secret roses”,真是个宁静的早晨啊。
“早安……夏?”训练回来的忍足拉开椅子却不坐下,而是盯着她的脸DD任谁看到那三条创可贴都会好奇的吧?“What happened?(怎么了?)”
“Umm……”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夏瑜夕没抬头,“摔倒了。”
摔跤能同时摔伤左右眼角?略感无奈的他没有再问,坐下想起什么又回头:“夏,昨天围棋社的活动你没去,是有什么事情吗?”
简单的句子夏瑜夕还能听懂,然而被抓到把柄她也没话说。“其实我也参加过围棋社的活动,有点无聊对吧?”忍足对棋类有一手,只是不能理解她心中棋魂与“现实的落差”。
提及社团活动的最终成绩,夏瑜夕只吐出一句“Whatever”,看来他在委员会的任务报告也只好“Whatever”了~
选修课定为德语,课程在周五上午后半段。
很平静的一天,如果不算打球时扭到右手腕。


――冰帝学园·301宿舍
晨练过后冲了个澡,夏瑜夕一边晾头发一边翻着忍足给她的书,小心着不让水滴上去。
桌上用热水温着牛奶,窗外的雨余音淅沥――小楼一夜听春雨,惬意得很呢。
虽然迷恋克莉丝汀,但是东方快车谋杀案她真的没看过,日文版读起来好吃力啊……还好昨天配了新的眼镜。



――金井综合医院·花园
夏瑜夕逃院的消息再次传到迹部耳朵里,大爷有大爷的对策――
以为把我两只眼睛都包起来我就跑不了了吗?虽然真的跑不了了吧,路上再被车撞可不是闹着玩的……无奈的夏瑜夕只能争取到在室外晒晒太阳的权利,女佣小姐很放心地没有跟过来。
如果没有厚厚的绷带,她可以看到还不错的花园,阳春三月,杜鹃、栀子花、迎春花都开得正好。没了视觉也不全是坏处,花香萦绕,她还有绝对音感――不仅仅是听见鸟鸣,甚至能定位百米内每只小鸟的位置,以及通过脚步、呼吸、心跳判断偶尔经过的人的各种信息……这真是个让天才更天才的世界啊。
这样一来还挺有趣的……
世界上总有失去光明并无法挽回的人,他们的孤独她也可以体会到,尤其是在夏瑜夕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康复的条件下。
医生说没事,可是事情哪有那么绝对?如果右眼真的看不见了呢?
同样拜绝对音感所赐,躺在病床上,听到吊瓶里的液体一滴滴流下――世界仅此而已。
疼?疼用日语怎么说?我的(日语)字典里没有这些字啊,示弱、抱怨、求助什么的……就算双目失明,她也相信自己靠耳朵就能很好地生活,问题是怎么跟爸妈交代。
心绪收敛,人说越孤单越喜欢音乐,越听歌越孤单。轻柔梦幻的Scarborough Fair作为奥斯卡金曲,在这个世界应该也是广为人知的。很想在歌声落幕的时候听到有人说:啊,我听过这首歌!然后像朋友一样交谈……可惜,没有啊。





――金井综合医院·神经科
再醒来又是一天清早,只是,好黑啊……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中,被拆掉绷带的夏瑜夕缓缓睁开眼睛,但却长久不动也不说话,看不出任何表情。
“……慈郎不在。”迹部莫名吐出这么一句。
于是女孩长出一口气,自嘲地笑了笑。
是啊,左眼居然也看不见了,可笑她第一反应居然是哭笑不得。
经过医生的各种诊断,得出的结论不外乎双眼暂时失明――“根据实际情况,应该是唱歌过程中声波的振动引起瘀血扩散,进而压迫了左眼视神经……这也不全是坏事,相当于两只眼睛分担了瘀血的影响,康复的时间可能会比预计更快。”
听到医生的安慰,众人没有像上次那么宽心。榊老师详细咨询了几句,送走医生回过头来,只见迹部主动上前:“是我失察,我无话可说。”
“(英文)前几天我也唱过不止一次歌,这只是个意外,况且医生也说了未必是坏事。”坐在病床上的夏瑜夕直言不讳,也不忘怀柔:“当然,我相信榊老师的判断。”
“哼,用不着你为本大爷说话。”
也许该还一句“我说的是事实”,不过那样一看反而更像袒护他了,所以夏瑜夕没有应声。比起这个,忍足更担心她是假装坚强:“夏,没什么好迁就的,你害怕的话……”
“(英文)只要交换学习期间能治好,回去不被我父母知道,我无所谓。”
我运气才没那么差……会好起来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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