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些地方管年幼的儿子叫爪子?

第1篇:驴儿子民间传说故事

从前,有个财主,他很富有,吃得是最好的食物,穿得是最贵重的绸缎,可他还是不快乐,因为他没有孩子。财主为此日夜伤感,老婆娶了一个又一个可都是不下蛋的鸡,肚子不见一点动静。

最后财主去求佛祖,佛祖说:“因为你为人吝啬小气,常年克扣农民的血汗钱,所以你命中没有儿子。”

财主一听哭天抢地的说:“完了……完了……我这辈子都不能有儿子送终了,呜呜……”

佛祖见他哭的悲切,又道:“你也别太悲观,你若想要儿子也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只要你舍得把你的全部财产送给那些穷人。”

“什么?”财主的心被**楸了一下,痛得他哇哇大叫。

财主跪在地上左思右想,一边是儿子一边是财产,他**心咬咬牙然后大声对佛祖说:“好!只要我能有儿子,我……我愿意把我的财产都给穷人。”

佛祖点头而笑道:“好!你回去吧!你一定会有儿子的,可是你最好不要言而无信,不然会报应到你儿子的身上。”

财主点头哈腰地答应了。

财主回家后不久,他的老婆果然怀孕了。这可把他乐坏了,整天忙着给老婆张罗吃的,又请了大夫二十四小时守护着,早把对佛祖的承诺忘耳边去了。

十个月后,财主得了个大胖小子,乐得他嘴都合不拢,为了照顾好儿子,他请了十个奶妈,二十几个女仆,专门伺候小少爷。这时别说他忘了对佛祖的承诺,连他自己姓什么怕是都忘了。他天天抱着宝贝儿子说:“宝

第2篇:驴儿子民间故事

从前,有个财主,他很富有,吃得是最好的食物,穿得是最贵重的绸缎,可他还是不快乐,因为他没有孩子。财主为此日夜伤感,老婆娶了一个又一个可都是不下蛋的鸡,肚子不见一点动静。

最后财主去求佛祖,佛祖说:“因为你为人吝啬小气,常年克扣农民的血汗钱,所以你命中没有儿子。”

财主一听哭天抢地的说:“完了……完了……我这辈子都不能有儿子送终了,呜呜……”

佛祖见他哭的悲切,又道:“你也别太悲观,你若想要儿子也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只要你舍得把你的全部财产送给那些穷人。”

“什么?”财主的心被**楸了一下,痛得他哇哇大叫。

财主跪在地上左思右想,一边是儿子一边是财产,他**心咬咬牙然后大声对佛祖说:“好!只要我能有儿子,我……我愿意把我的财产都给穷人。”

佛祖点头而笑道:“好!你回去吧!你一定会有儿子的,可是你最好不要言而无信,不然会报应到你儿子的身上。”

财主点头哈腰地答应了。

财主回家后不久,他的老婆果然怀孕了。这可把他乐坏了,整天忙着给老婆张罗吃的,又请了大夫二十四小时守护着,早把对佛祖的承诺忘耳边去了。

十个月后,财主得了个大胖小子,乐得他嘴都合不拢,为了照顾好儿子,他请了十个奶妈,二十几个女仆,专门伺候小少爷。这时别说他忘了对佛祖的承诺,连他自己姓什么怕是都忘了。

他天天抱着宝贝儿子说:“宝

第3篇:民间故事:黑驴沟的传说

以前,人们把六盘山叫鹿盘山,这山上有一个最险要的地方,这个地方道路狭窄,从上往下看是一个无底的深谷,一不小心掉下去,就休想活命。

传说有一个樵夫,吆着一头黑驴,来到鹿盘山上砍柴,从清早一直砍到晌午,才砍了一捆柴,驮到黑驴身上,想打个捷路早些回去。可是,当他走到那个悬崖上狭窄的小路上时,忽然黄风四起,只听深谷中的石头吼声震天,一股黑*云雾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四下,又一阵黄风刮来,将黑驴和柴都刮下了深谷。樵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回,急得他跳上跳下寻黑驴,到处都寻不着,只好提着镰*哭哭啼啼地回去了。

那头黑驴被黄风刮到深谷后,被摔死在深谷中一个茂密的大树林子里了,百日以后,风吹日晒,竟成了精,变了一个年轻美貌的俊媳妇,到处骗着吃人。

有天,一个道士到了这片大树林,碰着她,看她蹴在石头上梳头,模样很俊,就不由得问道:“你是谁家的媳妇子?蹴在这深山老林里,不害怕豺狼虎豹和妖精吗?”那黑驴子精一听,哭哭啼啼地对道士说:“我在家里闯下了大祸,公婆和男人商量着要杀死我呢,我听后就赶紧逃了出来,可又舍不得撇下我那宝贝儿子呀!道士能行行好,把我引着回去,替我说些好话?”道士听后睁开仙眼一看,原来是个黑驴子精,他赶紧使上解数和黑驴子精斗法,斗来斗去,他哪里能斗过黑驴子精呢!他使了个脱身法赶紧逃走了。

第4篇:黑驴沟的传说民间故事

以前,人们把六盘山叫鹿盘山,这山上有一个最险要的地方,这个地方道路狭窄,从上往下看是一个无底的深谷,一不小心掉下去,就休想活命。

传说有一个樵夫,吆着一头黑驴,来到鹿盘山上砍柴,从清早一直砍到晌午,才砍了一捆柴,驮到黑驴身上,想打个捷路早些回去。可是,当他走到那个悬崖上狭窄的小路上时,忽然黄风四起,只听深谷中的石头吼声震天,一股黑*云雾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四下,又一阵黄风刮来,将黑驴和柴都刮下了深谷。樵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回,急得他跳上跳下寻黑驴,到处都寻不着,只好提着镰*哭哭啼啼地回去了。

那头黑驴被黄风刮到深谷后,被摔死在深谷中一个茂密的大树林子里了,百日以后,风吹日晒,竟成了精,变了一个年轻美貌的俊媳妇,到处骗着吃人。

有天,一个道士到了这片大树林,碰着她,看她蹴在石头上梳头,模样很俊,就不由得问道:"你是谁家的媳妇子?蹴在这深山老林里,不害怕豺狼虎豹和妖精吗?"那黑驴子精一听,哭哭啼啼地对道士说:"我在家里闯下了大祸,公婆和男人商量着要杀死我呢,我听后就赶紧逃了出来,可又舍不得撇下我那宝贝儿子呀!道士能行行好,把我引着回去,替我说些好话?"道士听后睁开仙眼一看,原来是个黑驴子精,他赶紧使上解数和黑驴子精斗法,斗来斗去,他哪里能斗过黑驴子精呢!他使了个脱身法赶紧逃走了。

第5篇:晏子说媒民间传说故事

一天,晏子从外地贩马归来,路过张家洼东北角一片坟地。时逢农历七月,骄阳似火。道路旁边的玉米叶儿被太阳烤得卷起一个个小圆筒儿。晏子和伙伴们直热得汗流浃背,身上全湿透了。他们口干舌燥,饥肠辘辘,正想找片树荫乘凉,歇歇脚,顺便吃点东西。

“嗯?不好!”晏子刚想坐在道旁休息,一抬头,突然发现前面一棵歪脖子槐树下,一个身穿浅绿*衣服的女子正在把绳子挽了一个套,套在脖子上,双脚一蹬地下的砖块,上吊了!

“快,快去救人!”晏子一吼,几个箭步窜过去,飞起一*割断绳子。“扑通”一声,那女子落地,嘤嘤啜泣起来。

众人把绳子从姑娘的脖子上解下,把她扶起来,晏子等人这才看清:姑娘生得如此娇美,大眼睛、柳叶眉、瓜子脸,细皮嫩肉,犹如粉面桃花。

“姑娘,你天生貌美,为何行此短见?”晏子不解地问道。

“几位恩公,你们不该救我呀!你们今天救了我,明天我还得去上吊,不如现在就让我死掉吧!”姑娘哭得像个泪人。

“姑娘,你有什么难处,不妨告诉我,你有什么想不开的?”晏子劝解道,“普天之下,道路千万条,何必走寻死这条路呢?”

“恩公。”姑娘苦苦地摇着头,“即使给你说了,你也救不了我。恩公,求求你们了,还是让我去死吧!”

“可别这么想!”晏子连连摆着手说,“这位姑娘,天下的事,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办不到的。只要姑娘说出来,兴许我能为你解围呢

第6篇:孤儿报仇民间传说故事

从前,有个孤儿,家里很穷,只有一头大花牛,孤儿就靠这头大花牛为生。

有一年,孤儿去野外放牛,一头野牛偷偷地跑来,和大花牛交配,孤儿赶也赶不走。不就,孤儿的大花牛就怀孕了,过了几个月,大花牛生下一头小牛,孤儿非常开心。

可是这件事被本地的一个财主知道了,这个财主是个瞎子,人送外号“瞎财神”,瞎财神说:“小牛犊是他家老黑牛给配的种,小牛归我。”还派人去抢,孤儿和他们理论,反而被一顿疼打,如果不是相亲们出手相帮,孤儿的命都没了。

自此之后,孤儿暗暗发誓,一定要给这个东西厉害看看。

一天早晨,瞎财神骑了他那匹小黑子去城里和一位富商谈生意,因为生意谈得很顺利,所以下午回来的路上他总是得意洋洋,满面春风。再说瞎财神的这匹小黑子,那可真是财主老爷的好坐骑,它又胖又矮,走起路来慢慢腾腾,娇喘吁吁,三把鞭子打着也别想让它跑一步,不过这家伙倒也有一技之长,只要有人骑上它,从它主人的院子里出来,它就会毫不含糊地把你一直驮到城里瞎财神开的一家客店里去,回来时,它也同样可以自己把你送到瞎财神的大院。小黑子的这种本领是经人们专门训练的,瞎财神常去城里,有它代足,就方便多了。

话说瞎财神正悠然自得地赶路,不料想从路旁跳出个人来,这人手里拿着一把谷穗,蹑手蹑脚地来到小黑子跟前,一个劲地在它鼻子底下晃动。小黑子见了谷穗,便馋

第7篇:模特儿与金发男子民间传说故事

一天早晨,在一所高级公寓内,发现了时装模特儿苏珊的尸体。她的脖子被勒着,倒在卧室的床边。发现尸体的正巧是矶川侦探。他是来调查另一个案子时路过此地的,见门没锁,觉得奇怪,便走进屋子想看个究竟。死亡时间推定是昨晚9点至10点期间。

矶川侦探发现被害人右手握得紧紧的,将其掰开一看,见手指上缠着儿根头发。是烫过的头发。

正在这时,打工的女佣人来了。

“这是凶手的头发,一定是被害人在被勒住脖子的时候拼命挣扎从凶手的头上拽下来的。在苏珊小姐认识的人中,有没有烫发的人?”

“要说烫发的人,那就是一个叫马休的年轻人,他住在这栋公寓9楼,曾向苏珊小姐求婚遭拒绝,一定是怀恨在心而杀了她。”

听了女佣的回答,矶川侦探向*察报了*之后,来到9楼马休的房间。

出来开门的马休的确是个卷着金发的美男子。看上去刚刚理过发。矶川侦探将苏珊被杀的事情告诉了他,并询问他昨晚9点至10点钟在哪里。

“我在自己的房间里看录像。因为单身生活,所以没人给我作*。不过我说的是实话,请相信我。”马休回答说。

“你是什么时候理的发?”

“昨天中午,可这与案件有什么关系?”

“被害人死时,手里攥着凶手的几根金发。为慎重起见,要和你的头发比较一下,能拔一根给我吗?”

“好,可以。拔几根都行,你们检查吧。”

马休忍痛拔了二、三根头发。

第8篇:绝对儿的民间传说故事

那一年,有位穷书生去赶考,既没有书童也没有家丁更没有代步工具,只好自己背着书箱,苦哈哈地步行。少不了晓行夜宿,饥餐渴饮。走了一个月,这一天离京城也就不远了。来到一个荒郊野外,好歹有一个偏僻小店,便赶去投宿。

店子不大,大多是赶考的举子到这投宿。房间还分出三个等级。一等间儿二两银子,二等间儿一两银子,三等间儿五个大钱。

穷书生囊中羞*,锯锯拉拉连五个大钱都不舍得掏。店掌柜也看出来了,说:“后院有一处独屋,不要钱白住,里面可是闹鬼啊,出了人命我们概不负责。如果你死不了,还能降住鬼,本店奖励你十两纹银。话已至此你好自为之吧。”

穷书生不但满腹经纶,而且初生牛犊不怕虎,胆子够大。听说不要钱白住还可能有奖赏,也就动了心,谁叫他穷呢?

因为是大冬天,一等房间有取暖自然很享受,二等房间封闭好也不冷,三等房间差点儿但有热水。钱少的人也可以将就住,临到这鬼屋既没有取暖也没有热水,空筒子房,屋里还上冻,好在不要钱。穷书生冻得咝咝哈哈,还掌着灯读书做文章。一会儿,墨就上了冻,没法写字了只能光看书。一碗灯油点完也就下半夜了,只好上床休息。

刚刚躺下,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来,而且往床边移动,越走越近,一直走到穷书生的床边,一股透骨的凉气沁人肌肤。

此时的穷书生,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率过速,仿佛一张嘴,心脏都能

第9篇:狼崽儿民间传说故事

从前在北部山区的一个村庄里,有一位樵夫,家里虽然有几亩山坡地,可还不够他几锄哗啦的呢,所以他一有空闲就到山里去打柴,然后担到城里去卖喽填补家用,这样一来二去地他就以砍柴为生了。

一天他又到山里去砍柴,走到一个山坳里刚想上到山坡上去,突然听到身旁荆棘丛中有响动,扒开荆棘丛一看,原来荆棘丛中有一个很深的小坑,里面有一只小狼崽掉进去上不来了,小家伙听到坑上面有响动,正用两只前爪扒着地好像是在求救,可能是它掉进去的时间太长,把嗓子都叫哑了,这时只会用爪子扒地来发出声音,嘴一张一张地发不出一点声音,看上去甚是可怜。

樵夫看到这里忙用斧子把坑边的荆棘划拉走,然后下到坑里把小狼崽抱了上来。他把小狼崽放到地上,拍拍它的脑门说:“小家伙急坏了吧,现在安全了,你自己回去找妈妈吧。”小狼崽听了樵夫的话,好像听懂了他的意思,把两只前爪抱在胸前向樵夫作了几下揖,然后才恋恋不舍地掉头跑了。樵夫看着小狼崽跑远了,才放心地上到山坡上砍柴。

樵夫在上坡上刚砍了一会柴,就听身后有响动,转过头来一看,原来是一只母狼身上驮着他刚才救上来的小狼崽,身后还跟着几只小狼崽找他来了,母狼他们来到樵夫身边,那只小狼崽从母狼身上下来,和母狼一起蹲在樵夫面前,又是作揖又是点头地感谢他。樵夫看了这一切非常感动,忙对它们说:“狼妈妈。你不用谢我

第10篇:老头和十个儿子民间传说故事

王家有十个儿子。老两口忙这忙那,一个个惯得像头生子,疼得似断肠儿。一个萝卜一个坑,好容易才把十房媳妇娶了回来。

老妈妈在世,铜钱银子串着用,天长日久,还积了些“私房”。十个儿对老两口还算好,也孝顺。可她一死,私房用光,十个儿子都听老婆话了。人说:“一个老子能养十个儿子,十个儿子不能养一个老子。”说的也是。大儿子不养老头子,二儿子也不养老头子了,三儿子到最小的老巴子都不养老头子了。

王老头子气呀!又没得办法,只好拿了根绳子,跑到屋后面,树上打了个活扣,先把头伸进去,脚刚离地,恰恰来了个老和尚。那老和尚忙把他救下来,问道:“老大爷为什么要上吊呀?”他叹口气:“唉,我家有十个儿子,一个也不养我,有什么过头?还不如死了算啦!”

”宁在世上挨,不往土里埋。“老和尚有心渡王老头子,便问道:”你会不会烧火?”

老和尚说:“这样子吧,你到我庙里去吧。”

王老头子说:“倒好呐。”他跟老和尚来到庙里以后,挑水、烧茶、煮饭、扫地、看门,什么都干,也很勤快。就这样,今日三,明日四,一晃十年过去了,五十岁末,转眼是六十岁的老人啦。有天,老和尚把他叫去说:“你再在这里混也不是事。叶落归根,人死了还要儿子头发扎钉报恩呢。”王老头子点点头:“对呀,我该回去了。”想又发起愁来,说:“

暴躁清纯rapperX钓系腹黑总裁

自从交往后,严浩翔不止一次感叹狼崽子的体力,每次非要把他折磨哭才肯罢休。一来二去,严浩翔吃不消,今早去公司腰酸背痛,几分钟的路程硬是走出了爬山的艰辛。

刘耀文垮着脸撒娇道:“我下次保证不那么用力了。”

“刘耀文,我记得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哄人倒是在行,刚说不做有屁用,刘耀文这甜言蜜语不知道谈了多少女朋友练出来的。想到这,严浩翔气不打一出来,快速走进电梯,刘耀文瘪瘪嘴紧跟其后,见电梯门关闭,他将严浩翔堵在角落里。

怀里的人出声制止...

暴躁清纯rapperX钓系腹黑总裁

自从交往后,严浩翔不止一次感叹狼崽子的体力,每次非要把他折磨哭才肯罢休。一来二去,严浩翔吃不消,今早去公司腰酸背痛,几分钟的路程硬是走出了爬山的艰辛。

刘耀文垮着脸撒娇道:“我下次保证不那么用力了。”

“刘耀文,我记得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哄人倒是在行,刚说不做有屁用,刘耀文这甜言蜜语不知道谈了多少女朋友练出来的。想到这,严浩翔气不打一出来,快速走进电梯,刘耀文瘪瘪嘴紧跟其后,见电梯门关闭,他将严浩翔堵在角落里。

怀里的人出声制止。“给我起开。”

“不嘛,你别生气了,我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刘耀文俯下身,嘴唇触碰严浩翔的耳朵:“谁让严总腰细腿长屁股翘,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控制不住情有可原啊。”

严浩翔瞪他,脸颊一片绯红。这狼崽子真是越来越口无遮拦了。“再胡说,我就把你的嘴缝上,电梯马上要到了快点给我起开,让别人看见。”

刘耀文不依不饶,握住他的腰往怀里带。叮——电梯门缓缓打开,严浩翔腾地满脸通红,只见外面女生呆愣在原地,过了几秒,那女生弯下腰:“严总刘总好!”严浩翔嗯了一声,淡定地从女人旁边走过,刘耀文摸摸鼻子,面无表情的跟着。

等回到办公室,严浩翔转过身狠拍刘耀文的胸口。“说了会有人看见,这下好了,一会儿全公司都知道我们什么关系了!”

刘耀文委屈巴巴道:“那就知道呗,反正有一天别人也会知道。”他说的理所应当,丝毫没有顾虑。严浩翔没好气的锤他,在刘耀文眼里变成了欲拒还迎,他握住严浩翔的腰,将人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严浩翔慌乱中挣扎,再次被男人的举动搞得脸红心跳。

“你又要干嘛,马上工作了。”

刘耀文亲亲他。“谁让你勾引我的。”

严浩翔气笑:“你脑子是不是有病,谁勾引你了,要不要脸。”

刘耀文蛮不讲理,他的手不安分地上下摸索。严浩翔瞪他:“你再这样,今天晚上自己一个人睡沙发。”

“啊……”刘耀文瞬间怂了,他知道严浩翔说这话不是开玩笑。前几天他做的太狠,半夜凌晨抱着被子和枕头被严浩翔赶出房门,寒冷的夜晚没有香香老婆抱简直不要太惨。

见他老实,严浩翔站起身,拍拍他的脑袋。“快点给我去工作。”

恰时,马嘉祺和丁程鑫推门而入。这姿势太让人浮想联翩,丁程鑫干咳几声,道:“呦干嘛呢,办公室调情。”

见状,严浩翔后退几步,主动上前和那两位打招呼。

刘耀文走过去揽过丁程鑫的肩膀,咬牙切齿道:“你们来的真是时候。”

丁程鑫切了一声。“脸皮真厚。”

“别闹,今天有正事要商量。”严浩翔看了看刘耀文,然后倒了几杯水放在桌面上:“你们坐。”

刘耀文停止打闹,乖乖落座,丁程鑫想紧挨着他坐下却被马嘉祺一把拉过来,刘耀文也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严浩翔。

“这次打算怎么办?”马嘉祺翘起二郎腿,直奔主题。

严浩翔道:“这段时间我公司的事务由秦革帮忙处理,关于公司最后的归属权,靠签约合同这件事,我和你协助应该没什么问题。关键是股东们都在看着,必须需要刘耀文亲自和方家签合同就没那么容易了,刘启也会去,如果让他抢先一步,会多不少麻烦事。”

马嘉祺深思熟虑后道:“那说来说去还是得看刘大少爷自己了。”

“放心,我没你们说的那么垮台好吧?”刘耀文双臂环胸。严浩翔握住他的手道:“是担心你。”

刘耀文和他贴贴:“我知道。”

“签约方是A市的巨鳄,很难搞的,我拍戏时和方家的大儿子接触过,人长得帅,性格也挺不错……”丁程鑫认真分析。

马嘉祺皱皱眉,语气满是醋意:“能有我帅吗?”丁程鑫无语道:“没有,你天下第一帅。”

方董事从不活跃,见他的人不多,果断的处事风格倒是突出,这次合作,对于刘耀文来说确实难度太大。严浩翔隐隐有些担忧,他安慰道:“我相信你,这次我会一直陪在身边。”

丁程鑫啧啧几声,这俩感情升的不是一般快。以前刘耀文交往女朋友也是如此,可刘耀文从来没有越矩,更不像现在这样全身心的依赖。

“那过几天陪你们去A市签合同,顺便我和阿程去度蜜月。”

刘耀文瞪大眼睛道:“你们俩结婚了?”

丁程鑫赶忙摆摆手。“马嘉祺你闭嘴,只是求婚成功了而已,还没结婚度个什么蜜月。”

马嘉祺轻笑出声。“那也差不多了,如果你愿意,我马上订机票咱们去国外领证。”丁程鑫瞥他一眼道:“滚,谁要跟你领证!”

刘耀文嫌弃万分。“你们要是秀恩爱,慢走不送。”

“行那我们走了,你们俩可以继续刚才的事情。”

马嘉祺拉着丁程鑫离开后,刘耀文眨眨眼,撅着嘴看着严浩翔,活像个巨型大狗狗。

严浩翔不明所以:“干嘛。”

“这次签完合同,我们也去国外领证吧。”

严浩翔觉得好笑。“我们刚交往多少天啊,你就把自己给我了。”

刘耀文低头埋在他的脖颈处:“是你把自己给我才对,严浩翔,我们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你从初中开始的喜欢,我现在要一点点还回去。我跟你说,求婚的时候你不能拒绝。”

严浩翔愣了一瞬,抬手抚摸刘耀文的头发。“你不许反悔。”

“不反悔,等一切结束我们就结婚。”刘耀文低下头,亲吻他的手指。

两人相拥。严浩翔仿佛深陷漩涡,他的梦成了现实,刘耀文的爱炙热勇敢,烧得他的心滚烫,这十几年的执念,终究抵不过男人不顾一切奔涌来的爱意,到头来还是严浩翔“输”了。

下班前几十分钟,刘耀文不知去向。严浩翔工作完,注意到他不在,急忙打了电话,那头刘耀文的声音很是雀跃。“快出来,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

严浩翔道:“知道了,我一会儿就下来。”

未等踏出房门,刘启突然出现阻挡去路。“你们俩在一起了?”

严浩翔冷淡回应:“是。”

说完,他不想多做纠缠,这时,刘启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严浩翔,那种幼稚的小屁孩儿有什么可喜欢的,这次和方家的合作,他不可能成功,我再问你一遍,不站在我这边吗?”

“刘启,刘耀文是幼稚,但是他真诚对人,是你不能比的。”

闻言,刘启冷笑。“严浩翔,他刘耀文和你永远都不可能是一路人。”

严浩翔甩开他。“这跟你没什么关系。”他反问:“刘启,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刘启愣了愣。“你什么意思。”

“你现在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只不过是因为好胜心而已。”

如同被撕开伪装, 刘启看着严浩翔离开的背影勾起嘴角。是啊,刘耀文的一切他都要夺走,无论是什么。

私生子这个名字是刻下的烙印。刘启八岁的时候进入刘家,面对冰冷的眼神,来自亲生母亲无尽指责,刘家所有人都看不起他,就连佣人也是冷眼相待,他的父亲,眼里永远只有刘耀文。就因为他是私生子,名不正言不顺,卑微的如同随时可以践踏的泥土。

所以现在,辉煌的刘家最终落在被看不起的私生子手里。

公司楼下,机车摆在正中间,这个点没什么人。刘耀文身材修长,穿着黑色牛仔外套踩着马丁靴,单手扶着机身,目不转睛地盯着严浩翔。严浩翔心滞一瞬,随即心跳不止,他走过去道:“你怎么……”

刘耀文握住他的手。“严总,带你融入我的生活。”说完,刘耀文把头盔给他佩戴好:“不过,现在要回家给你换身衣服。

两人回到家,刘耀文将严浩翔拉进自己的房间,他开始翻找,时不时拿出几件衣服在他面前比划,思来想去,还是给严浩翔挑了件连体衣。严浩翔那穿过这样的衣服,顿时觉得羞耻。

“当然啊,穿西装出去玩多别扭,你快点换吧。”刘耀文催促道。

严浩翔见他没走的意思。“你不走我怎么换啊。”刘耀文觉得可爱,笑道:“宝贝,我们俩之间什么没看过。”

话虽说如此,严浩翔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你快点出去。”

“你别撩我啊。”他凑过去,眼神暧昧。

严浩翔没办法,只能当着他的面换衣服。刘耀文抿抿嘴唇,给严浩翔系上腰带。

“怎么那么好看啊宝贝。”刘耀文当真不是为了逗他,严浩翔平日穿西装清冷刻板,现今多了几分活力,刘耀文喜欢得不行,凑过去亲亲他的脸。

严浩翔害羞的往后躲。“好了,我们走吧。”

离开别墅,开着机车前往目的地——小型酒吧,虽说名为酒吧,但大部分都是地下rapper,这里很特别,不问姓名不管出身,只要尽情享受音乐。刘耀文曾在这里认识不少志同道合的好朋友,他的小天地,梦想的寄居所。刘父因为rap跟他闹矛盾时,刘耀文常常过来,跟谁都没有提起,而现在他带着严浩翔,见证他喜欢自己的那几年,他在做什么。

此时台上正在嗨唱,周围的人挥动着荧光棒蹦跳,气氛火热,刘耀文拉着严浩翔挤过人群站在正中央。等结束,刘耀文说了句等我,两三步踏上舞台,这里的人很多见过刘耀文,见状更是沸腾。

他拿起话筒道:“各位,今天不唱rap,来一首情歌。”

台下高喊可以,刘耀文在欢呼中拿过不远处的吉他,紧接着立麦,他摆了个Ok的手势。“这首歌送给我的爱人。”

爱人,笨蛋什么爱人啊。严浩翔握紧拳头,暗沉的灯光也遮不住泛红的耳朵,刘耀文对上他的视线笑了笑。

此时音乐响起,刘耀文拨弄吉他弦,所有人安静下来,灯光汇聚在他身上,闪闪发光,严浩翔想:刘耀文天生适合舞台。那样的他耀眼迷人,严浩翔勾起嘴角,随着大家摆动手臂,刘耀文目光跟随,柔情似水,好像世界只剩下了他们。

多幸运 我有个我们

常让我 望远方出神……”

刘耀文深情注视,严浩翔明白,他得到了这个人。

歌曲结束,刘耀文跳下来,拉着严浩翔离开这里,他们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狂奔。出去后,微风掀起,散去了刚才的燥热,外面夜晚宁静,刘耀文和严浩翔在转角处停下。

两人相视而笑,刘耀文道:“好不好玩?”

严浩翔喘着气。“嗯,不过你唱到一半出来没关系吗。”

刘耀文将人圈在怀里。“没办法,我唱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亲你。”

“滚蛋。”严浩翔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刘耀文,你不知道你刚才有多帅。”

刘耀文警告道:“不要撩我。”

“真的好帅,我好喜欢。”严浩翔和他耳语厮磨,下一秒,两人嘴唇相贴,刘耀文轻轻啃咬。

“刚才的歌是送给你的。”

严浩翔呼吸凌乱。“等我们结婚,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不用管理公司,你唱歌的时候很好看,刘耀文我想你一直开心。”刘耀文抱住他。“谢谢你,宝贝我爱你。”

刘耀文摩擦他的腰带,严浩翔推搡着。“回去吧。”

“早知道不耍帅开机车了,要是开车过来我们就……”

严浩翔堵住他的嘴。“不要脸,回家!”

刘耀文贱兮兮的倒在他身上,摇晃他的手。

刘耀文和严浩翔提前一天去了A市。方家美名曰举办了方小姐的生日,当然,方董事出了名不按常理出牌,谈生意最讨厌直言。所以说,晚会也就代表着暗斗,不仅仅是他和刘启明争,多得是其他公司想分杯羹,即便如此,严浩翔他们的胜算也远超其他。

得知晚会消息的刘耀文气得不行,谈合同还搞得花里胡哨,他暗骂一通,可到头来还是要赔笑脸。严浩翔不停劝他沉住气,晚宴而已能有多大事。临近时间,刘耀文和严浩翔随意吃了点东西,买完礼物,换上西装到达现场。

果然是上流阶层的聚会,放眼望去还能看见不少流量明星。刘耀文蹙眉,他最讨厌名利场,没办法,这次的合同他必须成功。严浩翔安抚他,两人往里走,不少人过来搭话,刘耀文与以往不同,言语中轻松应付,多了几分成熟稳重。

晚宴进行到高潮,方董事出现在中央。身边是他的女儿,方小姐人长得甜美可爱,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严浩翔看着道:“是你喜欢的类型,”

刘耀文浑身一抖,他扯扯严浩翔的衣角。“我现在可只喜欢你这样的。”

严浩翔切了一声,继续目视前方。

方懂事爱女心切,如果能和方小姐搞好关系,岂不是事半功倍。严浩翔想着,低声道:“一会儿主动去和方小姐打招呼。”

“为什么?”刘耀文下意识问。

“咱这脸不是白长的,事情紧急,需要美男计。”严浩翔挑眉。刘耀文自然不情愿道:“你这样是买夫啊。”

严浩翔道:“是让你和方小姐做朋友。”闻言,刘耀文松了口气,点头同意。

等方董事说完客套话,碰巧方小姐落单,刘耀文和严浩翔拿着酒杯走到跟前。“方小姐生日快乐。”

方小姐礼貌道:“谢谢。”

刘耀文嘴角上扬,主动走到跟前,“都说方小姐漂亮,这一见果真是比传闻得漂亮多了。”方小姐腼腆,被这么一夸羞红了脸。他看向刘耀文,不出所料被端正精致的脸蛋惊得一愣。

严浩翔察觉局势不对,扯开话题。“方小姐,我听说你喜欢拉小提琴,我最近也很感兴趣,不知道方小姐有没有什么推荐。”

碰到感兴趣的领域,方小姐打开了话匣子,笑着和严浩翔谈论。刘耀文在旁边喝了口酒水,心里醋劲十足。

这时,刘启走过去。这几人讨论的都是专业性知识,刘耀文根本插不上话,索性坐在一旁沉默不语。

刘启这家伙斯文做派,跟方小姐说着话,眼神还时不时往严浩翔那里瞟,真是火大。他喝着闷酒,等几人结束话题,刘耀文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眼前模糊不清。

严浩翔察觉他的反常,道:“喝醉了。”

刘耀文扶额。“有点。”

严浩翔左右张望,见时机差不多,急忙搀扶住刘耀文离开。刚走出门外,刘启挡在前面,刘耀文怒道:“你他妈干嘛?”

刘启扶正眼镜,满脸笑意。“没什么,这次和方家的合同我主动退出。”

闻言,严浩翔没感觉到喜悦,反而觉得刘启另有所图。他疑惑道:“刘启这本就是公平竞争,不需要你退让。”

“这是我自愿的,我退出。”刘启耸耸肩。

刘耀文不明所以,刘启这人阴险狡诈,那有那么容易放弃。严浩翔心下不安,也不好说什么,两人绕开刘启,磕磕绊绊走进车内。

刘启看着他们,刚才的笑脸转为冷漠。他整理袖口,转身又进了晚宴现场。

车内的刘耀文扯着领带,这酒得后劲太大,浑身热的发烫。严浩翔发动车,伸出手碰碰他的脸:“你自己喝那么多干嘛。”

刘耀文迷迷瞪瞪。“看见你和刘启说话,我心里不舒服!他是不是喜欢你。”

严浩翔噗嗤笑出声,故意逗他:“对啊,他就是喜欢我,你才知道?”刘耀文脸颊泛红,他腾地坐直身子。“他妈的刘启算个什么东西,还配喜欢你,我下次见他非得打他一顿!”刘耀文气鼓鼓的。

严浩翔捏捏他的脸颊。“刘耀文,你要是晚一点,我就跟别人跑了。”

“你敢!”刘耀文抓住他的手。严浩翔吓了一跳:“别闹开车呢。”

刘耀文撅着嘴,眼看要哭,严浩翔忍住不去看他,导致回到订好酒店房间的时候,刘耀文还在生闷气,他倒在床上,眼角含泪,好不可怜。

严浩翔强忍住笑,走过去拉起他。“去洗澡,臭死了。”

“我不要!”刘耀文喝醉像个小孩子似的,严浩翔心软软,捧起刘耀文的脸左亲右亲。“好了好了,给你开玩笑呢,我怎么可能跟别人跑呢,我只喜欢你。”

刘耀文瞪大水灵灵的眼睛:“真的吗?”

“真的,所以别生气了,去洗澡好不好?”严浩翔声音沙哑又温柔,刘耀文觉得自己更醉了。“你要和我一起洗。”

严浩翔那能拒绝,他拉住刘耀文的手,将人带进浴室。忙活了半天出来,刘耀文的酒醒了差不多,两人吹完头发,倒在床上相拥。

“明天就要结束了。”刘耀文闷声道。

严浩翔点头,和他面对面,他顿了顿道:“耀文,我们明天结束后立刻订机票去国外领证。”

刘耀文亲亲他。“嗯,都听你的。”

不知为何,严浩翔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不安。他往刘耀文的怀里靠近,脑袋沉重,不一会儿便熟睡过去。

第二天,签合同的过程比严浩翔想的顺利。昨天和方小姐的谈话多少起了作用,再加上刘启没有从中作梗,签完合同只用了几十分钟。

结束后,刘耀文如释重负,他打开手机。“我订了下午五点的机票,等吃过饭,休息会儿就去机场。”

“嗯。”突然临近的事情让严浩翔觉得不真实。

刘耀文坚定得看着他。“严浩翔,我们真的要结婚了,懂吗?”

严浩翔知道他的爱人在安慰,给予微笑。

两人回酒店收拾东西,准备完后,接到了丁程鑫的视频电话,那头的人举起一纸证书。“咳咳,我们圆满完成。”

“动作那么快,今天我和我家宝贝也要去,可能明天才能到。”刘耀文坐在床上搂过严浩翔。

马嘉祺凑过去,从后面抱住丁程鑫。“行啊,等你们领证后,我们直接一起度蜜月。”

“好啊。”刘耀文觉得这提议不错:“我们收拾行李了。”

“拜拜!”丁程鑫挥挥手。

挂了电话,刘耀文抱住严浩翔。“好激动,好像快点瞬移到那个地方。”

严浩翔埋在他的胸口道:“我也是。”

他和刘耀文终于迎来了自己的结局,严浩翔深吸一口气,双手抓紧他的衣领。

下午三点,刘耀文和严浩翔坐车前往机场。到达后,严浩翔收到了刘启发来的消息。

〈浩翔想跟说几句话,我想离开刘家去国外,希望你能跟我见最后一面。我知道你在机场,我在机场旁边的咖啡厅等你〉

严浩翔皱皱眉,他关掉手机,纠结一会儿还是站起身。“耀文,我去个洗手间。”

 刘耀文乖巧点头:“好,我等你回来。”

他出了机场来到旁边的咖啡厅,进去后抬眼看见坐在角落里的刘启,严浩翔坐下来。“你要说什么,我没有那么多时间。”

“浩翔,我发现我是真的喜欢你,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刘启温声道。

他和刘启第一次见面,受委屈的刘启在哭,严浩翔给了他自己买的糖果。原本他们三个的关系会很好,可时间的推移活生生将他们拆散。如果刘启没有变成这样,或许不会是现在这种情况。

“刘启,以前的过去了。”

刘启抿抿嘴唇。“我知道严浩翔,我是喜欢你的,可不可以……”

严浩翔打断他,“刘启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些,我就不奉陪了。”

刘启低声笑,他对上严浩翔的眼睛。“严浩翔,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

严浩翔不解,他站起身打算离开,猛地脑袋一片空白,所有的物体天翻地转直到漆黑。刘启走过去,抚摸他的脸颊:“心软,不该最后一刻心软。”他勾起嘴角,低头在彻底晕倒的人额头上落下一吻。

“前往xx的航班即将起飞……”

机场人群来来往往,此时刘耀文正疯狂地拨打电话。他手心出了汗,不安地情绪无限扩大涌遍全身,他跑去洗手间找不到严浩翔的身影。

刘耀文拨打了丁程鑫的电话。“哥,浩翔不见了。”

丁程鑫道:“你什么意思?”

“他电话接不通,发消息不回,刚才他说去洗手间就没回来,我该怎么办?”刘耀文声音发颤,他抑制住哭腔。丁程鑫感受到刘耀文的无错,安慰道:“你别慌,先去监控室。”

刘耀文恍然大悟,狂奔去了监控室。他让值班人员调出视频,看见严浩翔出机场去了一家咖啡厅。

过后,他跑出机场。这时电话铃声响起,他快速接通,那头的声音熟悉至极:“刘耀文,严浩翔在我这里,你们领证可能需要延迟了。”

“刘启,你他妈的要做什么!”刘耀文气的发抖。刘启笑了笑:“你知道我要什么的?”

“你他妈不就是要刘家吗,我给你,我全部给你,严浩翔他在哪儿!”刘耀文揉揉头发。果然,刘启这段时间的退让,只为了铺这个局,他为什么没察觉,竟相信这种变态委屈求全,一切都往反方向发展,他只要想到严浩翔在那家伙手里就要疯了。

刘启淡淡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自己一个人过来找我。”

 严浩翔悠悠转醒,他双手被捆绑住,四周灰尘飘落,连带着呼吸都变得困难,他脑袋发涨,浑身使不上力气,严浩翔四处张望发现这里是处废弃的烂尾楼。此时,刘启走过来,依旧穿着得体的西装。

严浩翔嘲讽道:“刘启,你把我绑在这里就是为了威胁刘耀文交出公司。”刘启笑着俯下身摸摸他的脸。“交出公司,是啊没错,不过……我更想让刘耀文葬在这里。”

“你什么意思!”严浩翔觉得不可思议,刘启就是彻头彻尾的疯子。“刘启,你选了最笨的处理方法。”

“那又怎么样,只要刘耀文不在,什么都是我的,包括你。”刘启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严浩翔和他对视。

“严浩翔你应该喜欢我的,我和你同病相连,私生子和被收养的孤儿,被人欺负看不起。”刘启蹲下身,他握住严浩翔的手道:“你小时候说会陪在我身边,每次我哭,你都会安慰我。”

往事在脑海里回放,严浩翔只觉得心酸可悲。“刘启,我们不从来不是一路人,那时候的你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现在这种局面是你无法填满的欲望造成的。”

严浩翔没想到刘启会到如今这个地步。

“胡说!”刘启慌了神,随后笑道:“刘耀文马上就会过来,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他怎么死在你面前。”

严浩翔挣扎。“刘启,你他妈敢动耀文,我不会放过你。”

刘启不以为然,抬手给他注射了药剂,严浩翔心慌不已,紧接着浑身无力。过了没多久,刘耀文只身来到烂尾楼,他走进去,看见被捆绑的严浩翔。

 刘启见他过来,道:“没想到你来那么快啊。”

“刘启,公司给你,我什么都不要,你把严浩翔放了。”

刘启指了指远处的桌子。“在公司转让协议上按手印就可以了。”

 刘耀文走过去按下手印。刘启见状,抬手严浩翔的下巴。

“你现在给我放了他。”刘耀文握紧拳头。

刘启撩起头发,将严浩翔嘴上的胶带撕开,他掐住严浩翔的脖子站起来。“刘耀文,你那么爱严浩翔什么都可以不要,行啊,你现在给我跪下。”

严浩翔身体无力,刚才注射的药剂让他嗓子生疼。刘耀文紧闭双眼,接着没有丝毫犹豫朝着刘启下跪。“刘启,放了他。”

刘启笑出声,他抬起头看着昏暗的天。”母亲你看到没有,我可以比得过刘耀文,现在他正在给我下跪。”刘启稳住呼吸:“刘耀文,你知不知道我多想赢过你,凭什么所有人都看着你,都谦让你,明明我为公司付出那么多,父亲却还是把公司留给了你,就因为我是私生子!永远翻不了身。”

刘耀文觉得好笑。“刘启,是你自己不知足,别人对你的好视而不见。”

刘先生的大部分股权给了刘耀文,可也并没有剥夺刘启总载的职位。

“我不知足?”刘启喃喃自语,他禁锢住严浩翔后退几步。“刘耀文,严浩翔我不会给你,你的所有东西我都要。”

“你做什么!”刘耀文瞳孔皱缩。

刘启提高音量:“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把他推下去。”

他们处在烂尾楼的顶层,刘耀文额头渗出汗水。“刘启,你疯了!”

严浩翔眼眶泛红,他看着刘耀文,眼神里没有恐惧,更多的是遗憾。

“我没错。”他道:“严浩翔你喜欢我吧,他们都看不起我,你喜欢我好不好。”

严浩翔被他勒得喘不过来气。刘耀文吓得浑身止不住颤抖,他害怕下一秒严浩翔就那么消失在面前。他慢慢靠近,祈求道。“刘启,我求求你,你要我什么都可以,把严浩翔给我。”

严浩翔努力发出声音。“耀文……”

刘启的脚步已经走到边缘,刘耀文临近崩溃,此时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刘大少爷消失不见,他脸色苍白,眼泪止不住往下掉。“求你,刘启……”

刘启怔了怔,随后搂紧严浩翔低语。“严浩翔我后悔了,我们一起死吧。”

严浩翔用力挣扎,在身子后仰的那刻,刘耀文猛地冲过来将严浩翔拉住一扯,他自己连带刘启双双坠下。

严浩翔倒在地上,随后拼命挣开束缚。眼泪夺眶而出,巨大的恐惧将他吞噬,秦革这时走进他的视线,警笛声响起,严浩翔发疯似的走到边缘,什么也看不见。

秦革搀扶住他。严浩翔崩溃的大喊,紧接着晕倒在地。

严浩翔陷入黑暗,他在里面挣扎,初次见面的刘耀文和一幕幕画面重现,他看着记忆破碎,留下刘耀文坠下楼之前的眼神。

他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喘着气,丁程鑫见他醒来,急忙上前。

“丁哥,耀文呢,刘耀文呢!”严浩翔坐起身。丁程鑫低眸,他的表情似乎给了答案,严浩翔声音沙哑,他握住丁程鑫得肩膀,“在哪儿呢丁哥,耀文在哪儿。”

丁程鑫深吸一口气,抱住他。“浩翔,我带你去见他。”

停在门前,严浩翔整个人支离破碎,他打开病房,刘耀文安静地躺在床上,严浩翔脚步沉重,阳光印在刘耀文脸颊处,好像又回到了初见时的模样。

“耀文别这样,你……”他的微微颤抖,伸手抚摸刘耀文的脸颊。“求求你……耀文醒来好不好。”

严浩翔搂住他的脖颈,突然,身下的人传来轻微地呼吸声。严浩翔停止哭泣,他抬起头对上刘耀文的眼睛。

“宝贝,你把我压死了。”他虚弱道。

“你……我以为你……”严浩翔捶打他。“你吓死我了!混蛋,你骗我!”

门口的丁程鑫笑了笑退出房间。

刘耀文抱住他:“宝贝,你不知道你要坠下去的时候,我感觉我要疯了,我好害怕。”

“我也是,你傻吧你,冒险把我拽过来自己掉下去,你要是出事了我该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严浩翔抬起头。“到底怎么回事啊。”

“楼底下有救生垫,我来的时候跟秦革打了电话让他过来,不要打草惊蛇,我以为刘启那个混蛋会拿非法‖枪支,走上来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逃不脱,那就和你一起面对。”

“那么机智啊。”严浩翔眼角含泪。

刘耀文亲亲他的眼尾。“我真的好害怕,以后不许再随意离开我。”

刘耀文出院的时候迎来了秋天,男人没什么大碍,住院几天后恢复如常。刘启交给了马嘉祺处理,等他正式回家,马嘉祺说明了刘启的情况,严浩翔只觉得胸口发闷,刘耀文搂住他,说着没关系。

出院后一周,刘耀文和严浩翔去了墓园。

看着面前的墓碑,刘耀文真挚道。

“爸妈,我和严浩翔要结婚了,你可能觉得很荒唐,不过我们很相爱,谢谢你把他带到我身边。爸我知道你口是心非,不支持我玩音乐,还托朋友帮忙照顾我,我都知道。”

刘耀文声音哽咽,严浩翔捏捏他的手安慰。

待了一会儿,小雨绵绵。

刘耀文突然开口:“严浩翔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那么突然啊?”严浩翔看着他。

“我想着在爸妈面前你肯定不好意思拒绝。”刘耀文单膝下跪,打开戒指盒。严浩翔忍住哭腔,他伸出手:“好吧你猜对了,我就是不好意思拒绝。”

刘耀文笑了笑,给他戴上戒指。随后,他站起身拥抱面前的宝贝。“严浩翔,你这辈子都要跟我在一起,你是我的了。”

离开原地,刘耀文和严浩翔十指相扣。

“快点,淋雨会感冒的。”严浩拉着刘耀文小跑起来。

“那老婆回去给我熬姜汤。”

“谁是你老婆!”严浩翔松开他走在前面。“你是老婆才对。”

“行啊,我都可以,老公~”

严浩翔红了脸。“不要脸。”

要脸能当饭吃吗,好歹这样有老婆爱啊。

长篇改为短篇系列2《绝对占有》完结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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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读到令人心动的古诗词,都会在心中由衷赞叹我们华夏文化的精彩,随便说上几个词都能体现出那种深厚的底蕴。比如形容人貌美的倾国倾城和沉鱼落雁,这些词所营造出的动人意境总是会让我们忍不住去细细品味。

我们今天登场的人物就是传说中的中国四大美人之一。有着自己的专属称号“羞花”,她就是唐时的杨贵妃——杨玉环。杨玉环有多美,大诗人白居易写道:“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而另一位大诗人李白则亦有佳句:“云想衣裳花想容”。

现在影视剧反复的告诫我们:美貌,如果你想,它就是最致命的武器。古人也早有红颜祸水的深刻总结。然而大唐时候并没有现在这么发达和便捷的资讯,不然玄宗也许可以不让自己在暮年之时,会有那么多的悔恨。悔恨因美色而造成的误国,悔恨身边最爱的人身上蒙上了祸国殃民的颜色。

而人们批判杨玉环的时候,一是因为玄宗因她误了国事,而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则是因为她和安禄山之间的暧昧关系。有人分析安禄山之所以官位能一升再升,深得皇帝的喜欢,最大的原因就是他找对了靠山,而他的靠山就是杨玉环。

然而,他们之间的关系又非常复杂。安禄山每次朝拜玄宗必先见杨玉环,曰:家乡的风俗习惯是要先拜见母亲。没错杨玉环是安禄山认的母亲,可以叫安禄山儿子。而他们之间传闻最广的要数洗儿事件(洗儿是我国古代比较重要的一种典礼,新生儿出生第三日要进行洗浴,其中有祈福的意思。)有次安禄山过完生日,杨玉环让人把安禄山叫到身边,为他这个干儿子进行洗礼:

贵妃让人把干儿子放在大盆子里,模仿为婴儿洗澡的场景,安禄山也很是配合。洗完澡后又用衣物包裹起来,让人把安禄山抬到身边,一个口中叫妈妈,一个口中叫儿子,倒也很是会找乐子。这么亲密的关系,说没有私情别人也会相信啊。况且当时玄宗为表示对安禄山的信赖,特意许可其可以在皇宫所有的地方通行无阻,并且杨玉环生于公元719年,安禄山生于公元703年,安禄山比杨玉环大16岁。

而且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小典故——安禄山的爪子。传闻有一天两人幽会,安不小心用手在杨的身上抓出了淤青的痕迹。玉环无奈之下为不让玄宗发现,就拿了织物挡在了胸部的地方,而传闻这就是现在女性用的文胸原型了。

传闻安禄山本就聪敏,有了杨贵妃做靠山,经常在枕边吹些风,不要小瞧贵妃的能力,到后来,安禄山官职做大后,原来和安禄山关系很好的(贵妃的哥哥)杨相国两人后来不和。杨国忠在皇帝面前告安禄山的状,却根本没有什么作用,可见这个后台的能力。

仔细想来杨贵妃和干儿子安禄山倒也是各取所需。玄宗年龄已经很大,杨玉环自己没有儿子。应该也是担心玄宗归天之后,没了依靠人,还可以为自己找点乐子。而安禄山自然为的是得到更高的政治地位和扩大自己的势力。

后来就发生了安史之乱。而很多人分析,安禄山叛乱能够造成那么大的影响,杨玉环要负很大的责任。史料记载:玄宗被杨玉环迷得甘愿沉醉于温柔乡,什么国家朝政,都可以不管不顾,抛却脑后。而结出的恶果就是国家政事荒废,民心大乱。这样也就为安禄山的叛乱凭空生出了很多的机会。

当事态糜烂到一定程度,终于导致了安禄山自立为王,当他带领兵马打到玄宗所在城下时,玄宗却只能够带着残兵逃亡。就这样玄宗仓皇跑到了马嵬坡,这时候随行和集结过来的唐军趁此机会和杨家兄妹算起了旧账,杀了他们痛恨的贵妃兄长杨国忠,并且要求处死杨贵妃,以振军心。玄宗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得同意,让杨玉环用一段白绫结束了自己的性命。而唐军也确实士气大振,重整旗鼓大败了燕军,算是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红颜最是薄命,用来形容杨玉环倒也贴切。任她曾得宠之极,任玄宗是如何的不舍,最后却也只能以悲剧收场,只是让文人和史官为其平添些感慨,多留下一些诗词记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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