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想死可还有个孩子还没长大怎么办?

讲述 / 落日与蔷薇 采写 / 然然 编辑 / 木木

叫我“落日与蔷薇”吧。很抱歉,我不能说出我的真名。

我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也是一位心理咨询师。可是,长久以来,我本人就是一个重度的抑郁症患者,挣扎在生和死之间的夹缝里。

好在,我还活着。我自助,也助人。今天,我把自己的故事讲给你听。但愿对你有帮助。

我读幼儿园大班时,外公外婆说我不听话。妈妈找出了一根又细又黑的皮带。

妈妈举着皮带,表情狰狞。她不轻不重地抽打着我。后面几天,她对我视而不见,好像我是家里的一团空气。

住在一个屋子里,我和妈妈无数次擦身而过。她不跟我说话,看都不看我一眼。我非常不安。

我上小学开始,妈妈情绪越来越不稳定。我考试一没考好,她就发作。发作完,她会走到桌子前坐下来,流着泪写下一行字:“母女关系断绝书”,接下来的内容是:“XX与XX,于某年某月,断绝母女关系。”

我很害怕,哭喊着,死活不肯签字。我以为签了字,我和妈妈就真的断绝母女关系了。

妈妈不许我哭,要我立即停下来。可是她自己无法停止啜泣。很多个夜晚,她独自坐在阳台上默默地流泪。

每逢这样的夜晚,我就无法入睡。我躺在床上,竖着耳朵,听她的哭声。黑暗中我圆睁着眼,觉得自己是一个没用的孩子。

过了几天,妈妈消气了,感觉自己有些过分。她买回一堆吃的、玩的、好看的衣服,放在我床上,作为补偿。

可是过一段时间,妈妈还是会发作,再写一遍“母女关系断绝书”。这样周而复始。

外公外婆是杭州国有企业的职工,60年代,被派遣到嘉兴的海宁工作。

外公上班会经过一条溪流。有一次他看见一个长相十分可爱、大约4、5岁的小女孩在溪边玩耍。外公很喜欢这个小女孩。

外公外婆没有孩子,动了领养的心思。他们去小女孩家中了解情况。

这户农家有7个孩子,家境困难。得知外公外婆的来意,而且是国企职工,孩子的父母痛快地答应了。

他们只提了一个要求:孩子将来结婚,他们作为生身父母,要过来参加她的婚礼。外公外婆应允。

他们让7个孩子站成一排,对外公外婆说:“你们自己选吧。”

7个孩子中,有两个女孩。外公外婆指了指在溪边见过的那个小女孩。

外公拿出一叠粮票塞给孩子的父母。小女孩冷漠地从列队里走出来,一把夺回粮票,塞回外公手里,说:“不要给他们,我们自己要吃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女孩成了外公外婆的养女。也是我的妈妈。

外公外婆领养妈妈之后,给了她生活上最好的照料。70年代,猪肉定量供应,外公外婆领到猪肉,自己不吃,全留给妈妈。粮食紧张时,大米和杂粮混在一起发放,外公外婆给妈妈吃白米饭,自己吃杂粮。

妈妈读小学时是班长。她学习很自觉,从不用外公外婆操心。妈妈协助老师管理班级,调皮的同学故意揭她伤疤,说她是领养的。

妈妈和那个同学打了一架,头打破了。她捂着脑袋回到家里,不让外公外婆知道,早早地钻到被子里,睡下。第二天早晨起来,枕巾上都是血,她轻手轻脚起床,自己悄悄把枕巾洗了。

高一期末考试,数学我想考第一名。我担心考试时背不出计算公式,夹带了一张写有计算公式的白纸走进考场。

我投入地做题,忘了那张白纸。监考老师经过我身边,我翻动试卷,白纸飘了出来,正好落在他的跟前。

我整个人都僵掉了。监考老师让我继续考完。出考场后,教导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说:“把家长叫来,你这种情况要处分。”

班主任帮我说话,学校最终没处分我。

下午,曾经的小学同班同学,专程从别的班级跑来找我。她是一个又黑又瘦的小女孩,戴着高度近视眼镜。

我们面对面站在操场上,我觉得她是来看笑话的。她高高在上地对我说:“你怎么能作弊呢?”

我默默地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转身就走。

我内心在无声地崩塌。完了,连她都知道了,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从那天开始我的身体就不对劲了。我每天一早起来就头疼,每天午后开始胃疼。

爸爸妈妈带我做了很多检查,从肠胃到脑袋。拍片结果出来,医生说,什么问题都没有啊。药也不给我开。

可是疼痛还是每天都在折磨我,那是一种剧烈的、真实的疼痛。妈妈去药店买了各种药丸、胶囊、冲剂给我吃。我稀里糊涂地吃了两年的药。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天下午第四节课,我跑完800米,胃疼就停止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些症状都是抑郁症的生理化反应,体育锻炼能有效抑制这种反应。

高二那年春天,我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独自去看樱花。我走在杭州的街头,阳光温暖,春风拂面,鲜花烂漫。可是我感觉不到这个世界丝毫的美好,我心中只有痛苦。

课本上学到海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老师让我们写读后感。

同学们都觉得海子的诗很美,很有意境。我的感受截然不同。我说,海子非常痛苦,他在试图营造一种幻觉来寻求解脱。

海子的痛苦,和我走在杭州街头看樱花漫天的感觉是相似的。世界很美,但不属于我。已经痛苦到退无可退了。

老师很惊讶,课堂上朗读了我的读后感后,说:“在写完这首诗的第二年,海子卧轨自杀。”

感觉太痛苦了,我开始逃课。

每个夜晚,在躺下之前,我跪在床上哭,我磕头祈祷一切神、佛、超自然力量不要让我睁眼看见第二天的太阳。我希望自己在梦中无声无息地死去。

第二天早晨睁开眼,我还记得昨夜的祈祷。为什么我又醒过来了?又是痛苦的一天。

我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和别人说话,包括老师和同学。

有一天我回到家里,告诉妈妈:“我没法说话,我很痛苦。”

妈妈抬手打了我一记耳光,说:“算了吧,你有什么好痛苦的。”

陆陆续续地,我收到的“母女关系断绝书”已经有几十封了。有一次,妈妈冲进厨房拎了把菜刀,说要与我同归于尽。她挥舞着菜刀,和我靠得很近,几乎贴到了我的身体。我以为这次妈妈真的要砍下来了。

我想把自己生命毁灭。一天晚上,我割开手腕,让鲜血流出来。第二天早晨,我醒来发现,伤口已经凝结成痂。

2004年,我高中毕业,上了一所民办本科。我选了社会工作专业,它的宗旨是帮助人重塑自信。

可是大一下学期,抑郁症卷土重来。又什么都不想做了,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我开始失眠。

临近期末考试,我突然感到很愤怒,我跑到宿舍楼下,给妈妈打电话:“妈妈,我太痛苦了,我想死掉算了!”

妈妈很紧张,连连问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快回家。”

家和学校都在杭州,离得不远。我逃回家。妈妈还没回来。我关上窗户,打开厨房间的煤气。

煤气开了3、4个小时,我安静地坐在厨房里,不知道煤气还要开多久我才会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妈妈快回来了。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于是走出了家门。

我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该往哪里走。走着走着,想起了家里的煤气还开着。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看到一栋高楼,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我走进电梯。电梯把我载到了顶楼。

我站到了楼顶平台的边沿,往下看。一点也不觉得害怕。谁能给我一个活下去的理由?没有。我想跳下去。可是我担心跳下去会砸到人,或者别人的车子。我在楼顶待了很久。

天黑了。我还没有跳。站累了,我决定下楼。我想找个能够坐坐的地方,于是独自晃荡到南山路。

我平静下来,打开了手机。妈妈的电话紧接着就打进来了。

我没有参加这次的期末考试。老师、院长都察觉到了我的异样,找我谈话。后来校长也来找我了。他们和我拉家常,鼓励我把身体照顾好,不要太担心学业。

我到杭州市第七人民医院看病。在病历本封面,我写上了一个假名。医生诊断我是“抑郁焦虑混合障碍”,给我开了药。

到了大学二年级,老师和同学都很理解我,都说:“不想来上课就不来,养好身体。”

一位初中同学天使般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她经常来看我,拉我出去玩。她强迫我最大限度地运动起来,哪怕是用逛街的方式。

延安路是杭州最繁华的街区,北起武林广场,南接吴山广场。我们从延安路的这一头逛到那一头,从早上九点逛到下午五点。

我好像爱上了逛街,爱上了花钱。每周要逛街2、3次,每次妈妈给我800元,我花得一分不剩。

消费的快感维持着我高亢的情绪水平,这其实是一种轻度躁郁症的表现。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三年。

2008年,我好歹大学毕业,到了一家家电连锁经营企业工作,岗位是门店管理。每天要给很多门店打电话,上午打一轮,下午打一轮,询问销售额多少,店内布置如何。

我做不了这个事情。我思维迟缓,打电话不知道说什么。压力很大。

我去医院看病,开了药。药吃了一周,嘴巴开始发麻。我辞职待在家里,但状态越来越差。我觉得这次我过不去了。我决定放弃。

12月,我去不同的医院开出安定药片,总共100多片。一天晚上,我全部吃下。

爸爸妈妈发现情况不对,把我送到附近的医院。

洗胃。住院一个星期。死里逃生。

2010年,妈妈突然接到一个伯伯的电话:“我们是你的亲人。”

是她的亲兄弟打过来的。妈妈的生母年纪越来越大,身体每况愈下,她惦记着我妈妈,让家里的孩子到处寻找。

妈妈捧着话筒,痛哭流涕。我站在旁边,好像突然理解了她:这么多年,妈妈内心深处,一直住着一个被抛弃的小女孩,5岁便断绝了母女关系,伤痕累累,从来没有痊愈。

妈妈结婚时,外公外婆各种考量,终究没有请她的生父生母来参加妈妈的婚礼。

妈妈的生母,也就是我的亲外婆,住在安吉,请妈妈前去见面。

我和妈妈到达安吉,舅舅领着我们走进一座院子,里面有一栋老房子,外婆住在一楼。

外婆是一个80多岁的老奶奶,个子不高,驼着背,不会说普通话,在妈妈走近后,她紧紧地攥住了妈妈的手。

大舅退休后四处寻找妈妈,他把海宁的每个村都跑遍了。每到一处他就去村委会打听,但一无所获。最后大舅通过公安系统,在杭州找到了妈妈。

妈妈和她的兄弟们站在一起,比他们高出不少,外婆看着长得又高又好的妈妈,开心地笑了。

外婆拿出一个破旧的本子,上面有一页,写了她七个孩子的名字和生日。妈妈看着本子上自己曾经的名字,第一次知道了自己真正的生日。

我们一起去照相馆,拍了一张全家福。这张照片妈妈一直珍藏着,时不时拿出来看。

母女相认一年后,外婆在安吉去世。

妈妈见过外婆后,整个人平和了。也可能是因为我长大了,妈妈再也没有歇斯底里地对待过我。

可是抑郁症已经在我的身上深深地扎根。2011年,我在网上买了安眠药,又从医院开出安定药片,和着一瓶日本清酒,全部吞下去。

第二天早上,爸爸妈妈发现了,把我送到附近的医院。医院直言说我不行了,没法治。爸爸妈妈又把我送到浙一医院,浙一也不肯收。

最后,杭城的另一家医院收下了我。我在ICU住了五天,生命垂危。

2012年,春天,我进入一家保险公司做行政。有一次穿过公司走廊,遇到一个帅气的男生,高高瘦瘦的,他看着我,微笑。

这位同事是做财务的。他开始追我。我们恋爱了。

我很依赖他。休息时,我会不停地联系他,问他喜不喜欢我?在一起时,我故意吩咐他不停地帮我倒水。我天真地想,他帮我倒水是关心我,不帮我倒水就是不关心我。

2012年11月,我考了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资格证书。我想深入了解自己,让自己好起来。

2013年,我们结婚。第二年春天,我怀孕了。我迎来了人生的最大一次转折。

大学之前的人生,一直很散漫,放学回家做完作业就去看电视,有什么看什么。遇到困难就想混过去,或者放弃,压力实在太大连自己的生命都想放弃。妈妈对我也没信心,当我畏难退缩时,她会说:“那就算了吧。”

怀孕时,我整个人特别焦虑,无时无刻地注意胎动,一有异常就跑去医院做B超,听胎心。

怀孕39周时,我感觉肚子里宝宝的心跳不太对,怎么也睡不着。

公婆和老公都睡着了,凌晨3点,我实在受不了,拿了待产包,叫了车独自往医院跑。住院部床位很紧张,医生在走廊里给我安了张床。要交住院金,我拨打老公手机,怎么也打不通。我给爸妈打电话,让他们叫我老公来医院。

第二天,医生来听胎心,说可以再等几天。

医生建议顺产。我躺进产房,突然觉得自己不行,肯定生不下来。我说,我要剖腹产。

老公看着我,笃定地说:“你一定可以生下来的。”

妈妈站在床边,看着我,默默地流泪。她在想什么呢?在想她自己的母亲吗?为什么会哭成这样?是心疼我吗?还是担心我?我觉得应该安慰一下妈妈,可是我说不出口。我不知道应该怎样表达内心真实的情感。

我只是把心一横:不剖了,自己生吧。

成功了。女儿,7斤2两。我躺着,望着小床上的女儿,内心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自豪。我头一次觉得,我挺牛的,这么大一个宝宝,我也顺产出来了。你觉得自己不行,可事实说明你是可以的。

2016年8月,我同样依靠自己的努力,顺产生下二宝。二宝个头更大,8斤6两,是个男孩。生他时,我的心率降到40。

二宝出生前,妈妈去做体检,查出乳腺癌。

得知这个消息的那一刻,我真实的感受是:我很担心妈妈,我不想失去她。生完二宝十几天,我去医院看妈妈。我只希望她快快好起来,长命百岁。

成为妈妈是我人生的分水岭。

做妈妈之前,我对自己能活多久是无所谓的,如果明天就要离开世界,也无所谓。后来我做了妈妈,我觉得为了孩子,也要好好地活下去,努力地去过每一天。对孩子的爱让我开始积极起来。

2015年,大宝6个月时,我出来找工作。

历经波折,我找到了一份家庭教育公司的工作,薪资不高,可我觉得,我离开职场已经3年,能有这样的机会,应该感恩。

养育宝宝,开销很大。我不能失去工作,而且要很节省。

每个月的最后几天我都很痛苦,因为没钱了。

同事买来的早餐吐司,他们吃不下,我拿来当午饭。

有一次要到下午才发工资,我的饭卡里还剩5块钱。1份早餐要6块,我换了1份,以为会便宜点,端到收银台结账,一扫,还是要6块。

我红着脸,小声对收银小妹说:“我今天只有5块钱,明天把钱补给你,可以吗?”

她把我冷在一边,没说话,给我身后的人结账。我呆呆地站在边上不知所措,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最后她说:“算了算了。”

有一次忙得停不下来。一看时间,已经午后一点多了。我去食堂打饭。食堂里就我一个人,我独自坐着,一边吃一边哭,哭完洗洗脸,继续干活。

入职第二周,老板给新员工上心理课。我也去了。老板对我说:“你上讲台来,站一下就好。”

我走上讲台,老板冲着台下的学员问:“你们看她是书里的哪一种人格?”

台下的学员异口同声地回答:“讨好型人格。”

我愣住了,羞耻的感觉笼罩全身。我问自己:你为什么要讨好别人?往事在脑海里一件件浮现。原来我那么想要别人的认可。

我开始学着说不,随后我发现,我说不,也能获得别人的喜欢。真正喜欢我的人,不会因为我的拒绝而讨厌我,他们喜欢真实的我,而不是委曲求全的我。

即使我不够好,不够可爱,那又怎样?我完全接纳真实的自己。

2018年5月,我加入“郁金香”阳光会。这是一个抑郁症患者的帮助平台,总部设在杭州,全国有70多个城市有它的分会组织。创始人爱咪女士是绿城的高管。

在“郁金香”,我结识了很多患有抑郁症的孩子。我能读懂他们,因为我曾经也像他们那样痛苦,我能和他们感同身受。

2020年4月,一个住在金华的高二女孩,状态特别不好,想自杀。金华的郁金香志愿者向我求助:“我hold不住她了,你来吧。”

我跟女孩取得联系,发消息给她:“你现在不能死,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我请你喝茶。”

我乘高铁赶到金华。我问她家在什么地方。她发给我一个定位。

我与女孩在她家附近见了面,她看起来很紧张。我热情地同她打招呼,她也不说话。

我不着急,慢慢地同她聊,中午时请她吃了顿午饭,拿出郁金香的小礼物送给她,有帽子还有书,和一些小玩意。女孩收下礼物,情绪好了一点,渐渐向我敞开心扉。

她向我倾诉苦恼,说家中父母吵架特别厉害,她难以忍受。

我让她把压抑的情绪全部说出来。她负面的情绪之前不被允许,不被看到,现在我看到了,对她表示理解,她进行了情绪释放。

吃完午饭,女孩状态好起来,主动带我去超市。我们一起玩抓娃娃机。女孩和我做了一个约定,如果她要自杀,自杀前一定会发消息给我。

我知道女孩的小名、手机、家庭住址。女孩对我说,她如果实在控制不住要自杀,我可以报警。

约定完成,我赶上回杭州的高铁。途中接到女孩爸爸的电话。女孩带回家的小礼物,被她爸爸看到了。女孩说了今天发生的事。

女孩爸爸很感动,在电话里说:“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专门来看我女儿。”

我说:“因为她值得啊。”花季少女,多美好啊。

女孩爸爸同我聊了半小时,说了很多女儿的事。他也是关心女儿的。

女孩同治疗她的医生关系不好。我推荐了我的医生给他们,一周后他们来杭州看了医生,在医院住院两个礼拜。现在女孩的情绪比较稳定。

这件事让我更加感到:我目前做的事,是有意义的。

世界上没有完美的家庭,也没有完美的父母。我们不需要包装伤害,丑化和美化都不需要。我们只需要积极地活着。不管有多痛苦,你都不能死。努力活下去,就会等来生命复苏的机会。

我在阴霾中生活了十几年。也许直到现在我都没能完全走出阴霾。但我告诉自己,没关系,我已经学会享受阳光下的一切。

最重要的是,我已经重新爱上自己。从此,我永远不会放弃自己。

“落日与蔷薇”,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的时候,竟听出了一种凉凉的忧伤。

那个下午,当“落日与蔷薇”站在我的面前,小小的一个女子,那么单薄,那么瘦,长发薄薄地垂下来,面容秀丽。

如果不是早已知道她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我会以为她只是一个还没长开的中学生。

她笑容淡淡,伸出手来,礼貌地和我握手。

宝蓝色的无袖紧身上衣,长裙,她笑起来很好看。我有点恍惚。如果走在马路上,与她擦肩而过,我一定会多看她一眼,她看起来是一个多么漂亮阳光的女孩。

直到她坐在丑故事,毫不保留地分享她的成长经历,她的故事。我才了解,原来她瘦小的身体,曾经历过那么多的幽暗时刻。她曾被抑郁症困扰,好几次自杀未遂。

曾啃噬她生命的那些往事,听起来让人心惊。

有多少父母,在以爱的名义,残害孩子。

“你不是我,你永远不知道我的绝望。”这些年,抑郁症越来越多,越来越低龄化。数据触目惊心。本该天真烂漫的年纪,却生活在痛苦和绝望中。

每个抑郁症孩子的内心,都有一个得不到爱和安全感的孤独灵魂。

他们如此绝望,对活着的无力感,让他们甘愿放弃如花的生命,仿佛这世间再也没有值得他们牵挂的爱。

上一代的父母,自己的成长过程中,大多情感被忽略,情绪不被在意。甚至受过很多委屈,经历过创伤。懵懵懂懂长大后,他们也和自己的上一代一样,变得情感粗糙,甚至麻木。

他们从小没有被关心呵护过,也不知道如何去关心自己的孩子。不懂得如何去疗愈自己的创伤,反而在有情绪的时候,选择用极端的方式去发泄,用自残和伤害他人的方式爆发。

如今,时代早已不同,现在的孩子更敏感,更孤独,更需要父母学习如何去爱,去读懂孩子。用无条件的爱和理解,为孩子构筑一个安全的港湾。

有时候,孩子的表现,已经是在求救,但父母看不懂,只看到叛逆,只看到幼稚。

每个抑郁症的孩子,背后都有一对不理解他们的父母。父母没有力量跟自己的过往和解,反而把自己的负面情绪,自己的创伤,倾倒给孩子。弱小的孩子,无处可逃,无力反抗,对这个世界,便生无可恋,抑郁逃离。

在孩子心里,父母就是最大的天,父母应该是孩子爱和快乐的源泉。

从小获得过父母无条件的爱和支持,被父母深深了解,又能被善待的孩子,是不会得抑郁症的。

愿所有的父母,都能学会如何去爱,愿所有的孩子都能快乐无忧长大。

嗯,原log是带上色的,不知道为什么发在专栏里的时候就没了,这不能怪我吧.....

因为有些懒所以也就不再重新上色了,b站好像不能上传文件,所以也就不给出原log文件了。

我们相抵于那蔚蓝之海,我将教你稚弱的舌诉说古代英雄的辉煌!19:26:08 <伊森·温特斯> 伊森伸了个懒腰,背上背包,整理一下物品,然后打开车门,把爱莉森抱进屋子里,当然不忘了把车门锁好。
19:26:59 <艾丽森.周> #半夜起床想起自己还没有洗澡准备在伊森家里清洗一下
19:32:02 <Evil> 艾莉森半夜醒来在伊森家里冲了一下澡,不过因为伊森的熟睡,所以并没有发生什么香艳的事件。
19:32:02 <Evil> 时间来到了第二天早上8点,你们分别洗漱后驱车来到了波士顿公报的门前。
19:34:15 <伊森·温特斯> “早上好,今天有什么打算么。”伊森依旧是掏出烟点燃一根,但是不抽,而是让它在手里自然燃烧。
19:39:16 <伊森·温特斯> “要不先进报社看看,或许可以了解到什么。”
19:41:32 <西格玛> “醒醒,再不起来你的器官就要被我取走卖掉了”开了个很没笑点的玩笑
19:42:19 <艾琳·肯威 > “你们现在有什么计划?”但是艾琳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19:43:40 <艾琳·肯威 > “这种事情可是有点像抢生意,不过我不反对。”
19:44:14 <西格玛> “既然是报社,那就交给你了”瞥了眼艾琳“我建议你先整理下仪容”
19:44:44 <伊森·温特斯> 伊森提议道,“报社一般都能了解到想要的情报,嗯....我记得是庄吉还是加鲁士跟阿蒂建立了合作来着,或许我们可以自称他的朋友。”
19:45:02 <艾琳·肯威 > #掏出怀表,打开用内侧的小镜子整理整理衣服和头发
19:45:17 <伊森·温特斯> 伊森碰了碰爱莉森,“你还记得么,我有些忘却了。”
19:46:06 <伊森·温特斯> “你还记得是庄吉还是加鲁士跟报社建立合作了么。”
19:47:53 <伊森·温特斯> “没什么,我们有一个朋友跟报社的编辑阿蒂有合作,这或许是个突破口。”
19:51:25 <伊森·温特斯> “现在找他显然有点不太可能。”伊森耸了耸肩,“不过我们可以说是他的朋友,看看能不能跟阿蒂了解到什么。”
19:52:59 <伊森·温特斯> “怎么样。要不要进去看看。”伊森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
19:53:51 <伊森·温特斯> “这一点我深有体会,同行是冤家啊。”伊森赞同的点点头。
19:59:09 <伊森·温特斯> “这样吧,我跟爱莉森进去找阿蒂看看能不能了解到什么,如果失败了,那你们再看看要不要去吧。”
19:59:45 <伊森·温特斯> 伊森提出了一个保险点的方式,“这样至少可以保证不会一起被拒绝。”
20:01:14 <伊森·温特斯> 伊森带着爱莉森走进报社,向前台询问一下阿蒂在不在这里,并自称是庄吉的朋友,被庄吉介绍来发表离奇的经历的。
20:02:13 <Evil> 前台的服务员见到你的到来,礼貌的表示这两天阿蒂编辑都不在报社内,他有事情前往华盛顿出差了。
20:05:37 <伊森·温特斯> “当然,如果阿蒂先生回来了,请帮我转告他,我还是有一些离奇有趣的经历想跟他分享分享的,”伊森耸了耸肩,表示出了一些惋惜,并把自己的住址告诉了前台,“我叫伊森·温特斯,这是我的朋友爱莉森·周,以及这是我的住址。”
20:06:38 <Evil> “好的先生。”前台礼貌的向伊森点了点头,表示他记下了这件事情
20:08:05 <伊森·温特斯> “嗯....关于最近的小孩失踪案件,请问有没有什么线索,我们是加芙夫人的朋友,听闻他的孩子们失踪了,有些担心。”
20:10:17 <Evil> “孩子失踪案件的报道吗?最近涉及这个的报道在昨天已经在报纸上发出来了呢。近期也没有什么别的孩童失踪的话题了,倒是有很多时尚宣传,您要了解一下吗?”
20:12:49 <Evil> “好的先生,请稍等,我去为您拿一下。”前台转身走到一边的架子上,拿下了一份纸报递给伊森,“先生您要的报纸。”
20:16:06 <伊森·温特斯> “那么多谢了。”伊森带着报纸跟爱莉森离开了报社。
20:16:10 <Evil> 就在伊森接过那份报纸的同时,报纸一角的内容引起了你的注意,一个似曾相识的名字落在了你的目光里“Farnsworth法恩斯沃斯”
20:17:45 <伊森·温特斯> “跟遗憾,阿蒂去华盛顿出差了。”伊森耸了耸肩,然后把报纸在他们面前展开,指着那个[可怕的杀手]以及那个名字[法恩斯沃斯]。
20:23:09 <艾琳·肯威 > “总之现在除了警局,加洛达夫妇,又增加了两处要拜访的地方呢”
20:23:44 <伊森·温特斯> “看起来是的。”伊森揉了揉太阳穴,“尽快动身吧。”
20:25:30 <艾琳·肯威 > “总之路费交给你们喽,毕竟我可不拿报酬~”
20:26:40 <西格玛> “我顶多负责你的一部分”提到钱,西格玛皱了皱眉头
20:27:06 <伊森·温特斯> “那剩下的一部分我来吧。”伊森苦笑着说到,“爱莉森你呢。”
20:29:50 <伊森·温特斯> 伊森坐进驾驶室,“现在去?还是再去拜访一下谁。”
20:31:55 <西格玛> “啧,这家伙,迟早有一天会被人卖掉”看了看睡着的艾琳
20:32:19 <伊森·温特斯> “看起来你的朋友昨晚没睡好啊,还是她一直都这么嗜睡。”伊森挑了挑眉,没有继续纠结这一点,而是把爱莉森拉进副驾驶,然后发动发动机,“走吧,快点坐火车去圣米迦勒。”
20:32:25 <Evil> 你们在笑着艾琳真的是相当嗜睡的欢乐气氛中驾车来到了火车站,很幸运的是开往波士顿的火车还留着大量的空位,并且还有一个小时才发车,足够你们把你们车里的大包小包带上火车。
20:36:52 <西格玛> “嗯?小姑娘在干什么呢?”注意到她看着艾琳
20:37:23 <艾丽森.周> “只是觉得小姐姐很漂亮而已,还有不要叫我小姑娘!”
20:39:25 <西格玛> “知道了知道了,小~女~孩~”戏谑的笑了笑,因为无聊,调戏了一下艾莉森
20:39:31 <伊森·温特斯> “无聊的18小时,看会书吧。”伊森耸了耸肩,掏出《真实的魔法》随意的翻看着。
20:40:46 <Evil> 在一片放松的环境下,列车车载广播里传出了乘务员的提醒:“请各位乘客看好您的行李物品,有携带幼儿孩童的旅客请看管好您的孩子,车厢内拥有专门设立的吸烟室,有需要的乘客可以在吸烟室享受烟草的香气;本列车提供有偿酒水以及食物,用餐后请将垃圾丢入专门的垃圾袋中,方便清洁人员的打扫,谢谢配合。”
20:41:53 <艾丽森.周> #看向伊森“伊森话说啊,这个案子之前出现过发现孩子直接死亡的案例吗”
20:42:41 <Evil> 就在这时,并没有在聊天的艾琳和西格玛可以看到一些身穿乘务服的列车员在车厢的另一头与座位上的乘客逐一核查身份信息,似乎是在确保没有存在逃票。
20:43:34 <伊森·温特斯> 伊森皱着眉,把书收进怀里,然后想了想,“不清楚啊。”
20:44:00 <伊森·温特斯> “不知道那些孩子们怎么样了,”说着,伊森还叹了口气。
20:44:30 <西格玛> “呵,希望不会躺上我或者我同行的手术台上吧”
20:48:41 <伊森·温特斯> 伊森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20:52:09 <Evil> 在你们都感觉到有些疲惫,准备在自己的座位上享受梦寐时,一名身穿制服的男性乘务员来到了你们身边:“不好意思先生小姐们,我需要对你们的身份信息进行核查,希望你们可以配合出示一下你们的乘车票据。”
20:55:24 <西格玛> 无奈的看了一眼睡的死死的艾琳。把她的递了出去
20:56:22 <Evil> 乘务员接过票据,点了点头,“感谢各位的配合,祝你们旅途愉快。”话音刚落他便准备离开。
20:56:22 <Evil> 就在他准备转身时你们才发现,乘务员的眼角边挂着一些深深的凹陷和黑边,像是特意掩饰过一般,但是却在这些边角上露出了痕迹。
21:00:08 <伊森·温特斯> “你怎么了,是最近太劳累了么。”伊森看到程序员的异常,关心的询问了一句。
21:03:37 <Evil> “啊,不好意思先生,让你见笑了。”听到了你的声音的乘务员转过身子,揉了揉眼角“自从公司实行了新的检票制度以后我们这些下层人员就很少有机会很好休息了,不过托这个新机制的福,逃票的人数少了很多,就算逃票也可以被检查出来,每个月白白扣除的工资少了不少,算是变相加了些工资吧。”说完乘务员便憨厚的笑了笑。
21:06:13 <Evil> 这似乎是个边缘乡镇上来城市里工作的小伙子,他用他那粗糙的,长满了手茧的大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客人们别和主管说这事情啊,我们下面来的人都怕丢了饭碗,家里的母亲还要等着我寄钱回去呢。”
21:08:25 <伊森·温特斯> “当然,我们能理解的。”伊森露出了一个歉意的微笑,“要注意身体啊,别累坏了。”
21:09:57 <西格玛> 注意到艾琳依然睡的跟死了一样,摇了摇头,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搭上去
21:10:50 <伊森·温特斯> 伊森耸了耸肩,靠着椅背半眯着眼睛闭目养神。
21:11:48 <西格玛> “我只是不想因为她感冒生病影响接下来的行动”
21:11:59 <艾琳·肯威 > 【艾琳梦到一名年老的猎人为她披上了猎人的披风】
21:17:44 <Evil> 就在你们一路嬉闹中,或许是因为旅途的疲惫以及嬉闹后的疲倦,一股股睡意向你们袭来,不知不觉间便沉入了梦乡。
21:19:39 <Evil> 不知道过了多久,休息了最久的艾琳醒了过来,她昏昏沉沉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一眼便看见了坐在对面座位上抱着背包的伊森。
21:26:03 <Evil> 艾琳掏出怀表确认时间的同时,发现艾莉森正枕在你的大腿上,蜷缩着自己的身子,像极了一只安睡的小猫。而在你的身上,正盖着西格尔的外套,友人熟悉的味道在你的鼻尖萦绕着,虽然这个家伙十分贪财,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身上的味道并不是那么让人反感。
21:26:03 <Evil> 不过下一刻,艾琳便看见了搭在自己肩膀上,正发出阵阵微弱鼾声的西格玛,他那一脸陶醉的神情让你不禁联想到了他可能在做着一些对女性来说相当失礼的梦。
21:29:39 <艾琳·肯威 > 【就睡了一会觉怎么会变成这样!不过也不赖?】艾琳想着想不惊动二人取出身旁包中的相机
21:30:12 <Evil> 顺带一提,怀表时间指向了11点57,列车在铁轨上微微的起伏着,钢铁的轮子与铁轨相互接触发出了隆隆的声响,窗外一片漆黑,夜空显得宁静而安详,遥远天幕上的星河绚烂如一串别在深沉夜色下的珠宝,绚丽而璀璨。
21:31:24 <Evil> 窗外的世界飞速变化着,望着逐渐变得有些明亮的窗外,艾琳意识到,你们的目的地,就要到了。
21:33:47 <艾琳·肯威 > 艾琳悄悄取出了相机,反着对西格玛拍了一张照
21:36:13 <艾琳·肯威 > “呼呼,拿到了可以用来要挟的素材呢”艾琳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
21:36:49 <艾琳·肯威 > 随后将相机收好,在西格玛耳边叫到“起床啦!”
21:38:26 <西格玛> “唔....”揉了揉眼,注意到自己的睡姿,面无表情,若无其事的趴着不想动
21:39:45 <艾琳·肯威 > “还有你啊,靠在女士的肩膀上睡觉可是很无礼的”
21:40:34 <西格玛> “好了好了”当做没事发生,一脸平静的起来,注意到了相机“你把它拿出来干什么”
21:44:50 <伊森·温特斯> “嗯?”被两人的对话吵醒的伊森快速睁开眼睛,右手下意识的伸向胸前,但是却突然反应过来这里是火车上,又缩了回来,他不动声色的假装没发生过什么,看着你们说,“你们在说什么呢。”
21:46:11 <伊森·温特斯> “嗯...看起来要收拾收拾了。”伊森伸了个懒腰,整理一下衣着跟物品,
21:47:40 <艾琳·肯威 > “我们会不会下车就遇到邪教徒的袭击呢?”艾琳似乎在幻想着什么
21:48:15 <西格玛> “你都在想什么啊....真有邪教徒也不可能在火车站就直接袭击人。那是恐怖分子了”
21:48:51 <伊森·温特斯> “邪教徒从某种角度上跟恐怖分子也差不多了。”伊森耸了耸肩。
21:49:53 <艾琳·肯威 > “是的呢,恐怖分子多少还会顾及自身安全”艾琳点点头,表示同意伊森的观点
21:50:13 <伊森·温特斯> “你们有来过这里么,我可没有来过啊。”
21:50:49 <西格玛> “没有,我也没遇到过邪教徒恐怖分子什么的东西”
21:52:01 <伊森·温特斯> “我倒是见过邪教徒....”伊森也没有多说什么,“那怎么办,我们的住宿问题恐怕要先考虑一下了。”
21:53:15 <西格玛> “交给男士考虑?”有些警觉的皱了皱眉头“我可只会订一间,不过你要是愿意来我倒是不反对”
21:53:57 <伊森·温特斯> 伊森摸了摸下巴,“这是又要我付钱的节奏啊。”
21:55:29 <艾琳·肯威 > “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整整衣服,戴上帽子
21:55:31 <伊森·温特斯> 伊森耸了耸肩,“那我就付我自己的了。”
21:56:02 <西格玛> “当然,我不介意订双人间,因为这比两间单人间更加便宜”
21:57:23 <伊森·温特斯> “啧。”伊森笑着耸了耸肩,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水壶喝了一口,然后放回去。
21:57:25 <艾琳·肯威 > “也可以啊,那西格玛你订一间双人间我和艾丽森住好了”
21:57:35 <Evil> 在你们热切的讨论着住宿问题的时候,你们明显的感受到了火车的速度正在缓缓变慢,火车头的汽笛在黑夜中发出了巨大的呜鸣。
21:58:26 <伊森·温特斯> “要到站了,准备吧。”一边提醒其他人,一边整理一下自己的物品,确保没有遗漏,这就是伊森。
22:00:51 <艾琳·肯威 > “明天开始就要四处奔波了,今晚可得好好休息”
22:00:53 <伊森·温特斯> “我的同伴是不是被顺走了?”伊森调侃了一句,也准备等着下车了。
22:02:11 <艾丽森.周> “并不是哦~只是毕竟和伊森在一起会有很多不便利的情况哒”
22:03:25 <伊森·温特斯> 伊森耸了耸肩,“我大概信了吧。”然后带上所有的行李,准备下车了。
22:06:00 <艾琳·肯威 > “你有艾丽森可爱吗?对了,这个谢谢了”艾琳把西格玛的衣服归还给他
22:06:39 <织田信长> 啊,朋友关系由于一方突然主动而被拉开距离的情况(围观群众的大实话)
22:13:08 <Evil> 你们一路打打闹闹,西格玛似乎有些许被艾琳伤了心,话语比起之前少了一些,但还是保持着正常的交流,而一旁的伊森则不断抱着看戏的心情打量着艾琳和西格玛之间的互动,留下一个什么也看不懂的艾莉森不断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三人身上打转
22:14:21 <Evil> 就在这样的气氛下,你们顺利下了车,在火车站外包了一辆客车便找了一家车站附近的旅店登记住下。
22:15:25 <Evil> “那个,请问几位住几间?”前台的服务员小姐对于你们这样深夜来访的客人显然并不感到稀奇
22:16:59 <西格玛> “给我和那位小姐分别一间单人房,那位先生和小女孩我可不管”
22:17:45 <伊森·温特斯> 伊森耸了耸肩,“爱莉森是自己开还是跟我住。”
22:20:28 <Evil> “先生,这....”前期服务员一脸难堪的将视线在你们四人之间来回打转,她本能的觉得你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个情侣关系
22:21:54 <Evil> “这个,双人房只要一间吗?”服务员小姐勉强保持着笑容,嘴角不禁抽动着,似乎是看出了你们之间的尴尬气氛而努力忍着没有笑出来
22:22:48 <伊森·温特斯> “双人房只要一间,那位先生跟女士自己会开单人房的。”伊森耸了耸肩,看向西格玛跟艾琳。
22:23:32 <伊森·温特斯> 伊森拍了拍爱莉森的头,“给我们开一间双人房就好。”
22:23:42 <Evil> “好的,我明白了,麻烦在这里填写一下入住需要的登记信息。”接待员微笑着递给伊森一只圆珠笔。
22:24:56 <伊森·温特斯> 伊森接过笔,把需要写的资料写在上面,然后把笔递给爱莉森。
22:25:47 <艾丽森.周> “唔~嘿咻”#踮起脚把自己的信息填写完毕后交给接待员
22:27:13 <伊森·温特斯> 伊森笑着拍了拍爱莉森的头,“是啊,很可爱呢。”
22:29:49 <Evil> 你们连续登记结束后,带着自己的行李上了楼,各自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22:30:49 <Evil> 虽然旅途十分劳累,但是你们好歹还是在车上休息了很久,还有一些精力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22:32:04 <伊森·温特斯> 伊森掏出水壶,喝一口,“别洗太久了。”
22:34:24 <伊森·温特斯> 伊森收起水壶,把手杖放在床旁边,然后把房门锁好。
22:34:52 <Evil>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浴室里传来,朦朦胧胧的白雾将浴室的玻璃门染成一片模糊的白,隐约的勾勒出了艾莉森那娇小的身形。
22:35:35 <伊森·温特斯> “啧啧啧。”伊森掏出一袋牛肉干吃了几块,补充一下能量。
22:36:45 <伊森·温特斯> 伊森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然后再吃一块牛肉干。
22:37:50 <伊森·温特斯> 伊森从窗户探出头,顺便再吃一块牛肉干。
22:38:27 <Evil> 艾琳抱着一只胳膊享受着微凉的夜风,突然看见了边上探出了一个头的伊森
22:38:31 <艾丽森.周> #发现自己没拿浴巾“伊森——帮忙拿一下浴巾~香皂和洗发水也一起拿过来吧~”
22:39:39 <伊森·温特斯> “哎,一如既往的蠢呢,”伊森吐槽了一下,然后把浴巾,香皂,洗发水拿好,隔着门递给爱莉森,“还有什么没拿么,一起说了吧。”
22:40:26 <伊森·温特斯> “那我继续去看夜色了。”伊森回到窗户边上。
22:41:07 <艾琳·肯威 > “有些怀念那一轮血月了,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艾琳望着月亮自言自语
22:41:56 <伊森·温特斯> “啧...该不会又见到那个科比特吧....”伊森这么吐槽着,听到爱莉森的话,调笑着故意发出脱衣服的声音,“可以啊,那我可脱衣服了。”
22:44:48 <伊森·温特斯> “哈哈哈,有色心没色胆的小姑娘。”伊森大声的笑了起来,然后挥了挥手,继续看夜景了,“你慢慢洗吧,正好我看会夜色美景。”
22:45:17 <西格玛> “伊森?你要对小姑娘干什么?算了,动静小点,不关我事”
22:46:29 <艾琳·肯威 > “怎么这边也?”艾琳看到刚刚回到窗边的伊森。
22:47:32 <伊森·温特斯> “哈哈哈,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小姑娘想调戏我被我反调戏了而已。”伊森笑着说到,然后吃了块牛肉干,口齿不清的问其他人,“要不要尝尝牛肉干,味道不错。”
22:48:24 <Evil> 窗外群星闪烁,深蓝色的天空上,群星闪耀,如钻石般倾洒出万点银灰。月光皎洁,不断喷吐着微微的白芒,像一块发着微光的白玉,镶嵌在漫无边际的夜空。那是何等的美丽。
22:48:24 <Evil> 风还在轻轻的吹着,看天空时间似乎已经很晚了,夜色,像块宽大无比的幕布,罩住了窗外的山川和原野。一时间,那远处的群山,近处的房子、树木,都变得模糊了,高高的夜空里,星星一颗一颗地跳了出来,那么多,那么亮,又是那么遥远。
22:48:24 <Evil> 正对着窗的湖畔,湖面倒映着对岸城市里斑斓的彩灯,在风的带动下,居然泛起了鱼鳞般的涟漪,一片接着一片,泛起磷磷微光。
22:48:24 <Evil> 在这么一片夜色里,仿佛连世界都掉入了那片神秘的静寂中,只有你们依旧还保持着这安静世界中的最后一点喧闹。
22:48:25 <伊森·温特斯> “嘛,那我就自己吃了。”伊森无奈的耸了耸肩。
22:49:05 <伊森·温特斯> “好久没见到这种夜景了啊,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好。”
22:49:47 <伊森·温特斯> 伊森吃着牛肉干感慨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怀念,“不知道今晚有多少星辰诞生,又有多少星辰泯灭呢。”
22:51:06 <伊森·温特斯> “我也会想起那个小镇。”伊森把剩下的牛肉干收好,点燃一根烟,让它自然燃烧着。
22:52:20 <西格玛> “我只想知道这件麻烦事的报酬能不能高过我对他的付出”
22:53:47 <艾琳·肯威 > “我倒是不在意钱啦,这种东西随便都能弄到”
22:53:49 <伊森·温特斯> “不知道我死后会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呢。”伊森笑着弹了一下烟,“说不定在死之前我就找到了永生不死的方法了呢。”说到最后,连伊森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显然是为这不靠谱的想法发笑。
22:55:24 <西格玛> “永生?”嗤笑一声“你在想什么,还是祈祷自己以后最好不要躺上我和我同行的手术台吧”
22:55:54 <伊森·温特斯> “怎么了。”伊森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又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转回了头,指向衣柜,“或许在衣柜里吧。”
22:56:27 <伊森·温特斯> “想多了啊,如果我死了,大抵是死无全尸。”伊森耸了耸肩,
22:57:48 <艾丽森.周> “当下都没想好怎么过,在意未来干什么~对吧,伊森”
22:58:22 <伊森·温特斯> 伊森笑着摸了摸爱莉森的头,“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吧,现在还是要活在当下。”
22:59:32 <伊森·温特斯> 伊森掏出没吃完的牛肉干,“或许明天可以去买一件童装睡衣随身带着呢。”伊森笑着调侃道。
23:04:01 <伊森·温特斯> 伊森伸了个懒腰,“几位,晚安,做个好梦。”然后把牛肉干放在桌子上,“明明是你自己吧。”
23:04:36 <西格玛> “哦,安全措施也要做好,我接过不少因为安全措施不好来找我非法堕胎的小情侣和夫妻”
23:05:05 <伊森·温特斯> “什么时候法医也管这事了?”伊森惊讶的看着西格玛。
23:06:00 <西格玛> “看在绿油油美金的面子上,我什么都可以管一下,当然,给人堕胎这事,我可不保证安全和成功率就是了”
23:06:44 <伊森·温特斯> “果然是你的性格啊。”伊森感慨一声,然后耸了耸肩,“不早了,该睡了。”
23:08:08 <伊森·温特斯> 伊森在爱莉森额头上摸了摸,“做个好梦。”然后伸了个懒腰,从窗户里探出头,“几位也做个好梦。”说完,伊森就把窗户关上了,然后盖上另一个被子睡了。
23:08:46 <艾琳·肯威 > 虽然其他人的睡了,但是艾琳仍旧在仰望着夜空,直至
23:13:32 <Evil> 风,吹动着屋外波光粼粼的湖面,月色下的繁华也慢慢熄灭了属于自己的光芒。
23:13:32 <Evil> 伴随着人们轻声的梦呓,黑暗再一次接过了光明的位置,为世界渲染上了属于夜本来的面目.....

23:13:48 <Evil> 这一切身外的世相,像无数傀儡在舞台上匆匆走过;在你我看来,这一切都有什么意义?岂不全是逢场作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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