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鼻涕虫伯爵

  故事很普通,没有什么迂回曲折的剧情,也没有什么高深的道术,故事真和假大家自己判断。  十八岁之前,我与鬼为友,十八岁之后,我在躲鬼。  我出生之后,我妈找路过的王瞎子给我算命,王瞎子告诉我妈,我的命比别人轻三钱,让我妈注意,六岁之前,不要让我去一些脏地方,容易被鬼缠,还跟我妈说,我前世欠别人的债,今世要还,最好在二十岁之前找一个得道高僧做一场大法事消灾,如果躲不过,可能活不过二十岁。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阴阳眼,但是我经常能看见一些不该出现的人和事。  这也是故事的源头。  我经常看见一些奇怪的事,小时候和家里人讲过一次,但是他们不信,让我不要乱讲。  所以,除了我哥,没有再和任何人讲过,我喜欢和我哥讲的原因是因为他胆小,我经常拿这个吓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信我讲的话。  我要进的第一个故事叫:坏鬼怕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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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故事虽然是我亲身参与,但其实那会我还小,这事是听我妈讲的。  改革开放初期,农村的人口没有现在人多,而且家家都很穷,家里人多的,十几口人挤在一个屋里,用我爸形容的话说,关起门来放个屁,过半个小时都能闻到臭味,因为没钱盖房子,占的地也就少了,空出来的地,都用来种田种菜。  当时的农村很荒凉!  我家和我外婆家相隔四个村子,村子和村子之间都有很大的空白地带,没有房子没有人,只有田地和菜园子,还有一些不适合农作物生长的地方,就用来埋死人。  时间一长,埋的人也就越来越多,那些地方也就感觉越来越阴深,那些火气(阳气,人身上的三把火)弱的人经过那里的时候,就经常遇到一些怪事,有人忽然听见有人在叫他,回头看的时候,却没有人。
  这个故事虽然是我亲身参与,但其实那会我还小,这事是听我妈讲的。  改革开放初期,农村的人口没有现在人多,而且家家都很穷,家里人多的,十几口人挤在一个屋里,用我爸形容的话说,关起门来放个屁,过半个小时都能闻到臭味,因为没钱盖房子,占的地也就少了,空出来的地,都用来种田种菜。  当时的农村很荒凉!  我家和我外婆家相隔四个村子,村子和村子之间都有很大的空白地带,没有房子没有人,只有田地和菜园子,还有一些不适合农作物生长的地方,就用来埋死人。  时间一长,埋的人也就越来越多,那些地方也就感觉越来越阴深,那些火气(阳气,人身上的三把火)弱的人经过那里的时候,就经常遇到一些怪事,有人忽然听见有人在叫他,回头看的时候,却没有人。
  有人经过的时候,会突然飞来一块石头砸他,有人走了一上午,结果发现还在原地,还有人碰到了鬼上身,坐在那里吃泥巴,如果不是正好遇到一个熟人把他叫醒了,估计也就没命了。  总之,那个时候的农村怪事很多很多。  等到我出生的时候,农村的生活开始好转,分家出来独立盖房子的,慢慢的也越来越多,要盖房子就要有木材,要木材就要花钱去买,农村人穷,没有这个钱,就很多人合伙,走几十里山路,去别的镇的山上去偷,偷的人越来越多,别人看的就紧了,也就不好偷了。  不知道是谁开始,就盯上空白地带的那些树,那些树都长的很茂盛,时间年头都很长,但那是属于公家财产,没有人敢偷,抓住了就要坐劳。  不知道是谁带的头,有一天晚上,带着全家的壮丁偷了几棵树回家,这种事在农村是没有秘密的,第二天,全村人都知道了,没有人举报。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那里除了几棵树苗,已经没有一颗超过小孩手臂粗的树了。  没有了大树遮荫,阳光照射时间就长了,用我们这的花说阳气就重了,那些个地方怪事也就越来越少了.  在我两岁多点的时候,我爸送我妈和我去外婆家住了几天,我妈担心刚会走路的哥在家没人管,就想回家,那时候也没电话,离的也不远,就带着我自己回来了。  回到家的当天晚上,我就开始发高烧,叫村里的医生过来看,也没看出个什么东西,就给我打了个退烧针,可是退烧针没有用,高烧还在继续,我爷爷怀疑可能是家里的祖宗来看我了,就在家里上了香请祖宗走,可是没有用。
  第二天,我爸就请了村里的老人去问菩萨,菩萨说不是家里的祖宗来了,然后我妈就问是不是碰到外面的鬼,菩萨就说点头了,我家到我外婆家有四个间隔点,就一个个问,从我妈走的路一个个问起,最后问到隔壁的李家村到我村那个点的时候,菩萨点头了。  我妈就说让菩萨请他们走,菩萨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那就去烧点纸钱请他们走。”村里的老人问道。  这次菩萨点头了,事情问明白也就结束了。  我爸就买了纸钱到那个地方去烧了,回到家的时候,我的高烧开始慢慢的退了,家里人以为没事了,到了晚上,我高烧突然又上来了,而且比昨天还严重,身上开始起泡了。  家里人连夜去问菩萨怎么回事,菩萨就说钱太少了,有人没有分到钱发火了。
  我爸一听是这么回事,火了,也没问怎么解决,当场就走人了,我妈怕我我爸做傻事就跟着我爸回来了。  回到家我爸扛着锄头就走,我妈不知道我爸要犯什么傻,就扯住他的衣服不让他走,我爸就说了,在这整个州的人,谁听到我的名字不举大拇指说个服字,今天那班孤魂野鬼敢动老子的儿子,我要不把他们的窝给抄了,就对不起我这个名头,一班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我妈一听不是找人打架,也就没再拉着,就让他去。  到了半夜,我的高烧就退了,但是到了早上我妈见我爸还没有回来,就叫我我爷爷去找,到了那个地方,看见我爸还在那里刨坟,那些被刨过的地方,露出了很多白骨,白骨的头颅都被我把爸用锄头给一个一个的给敲碎了。  我爷爷赶紧拉住了我爸,让他别刨了,说我的高烧已经退了,我爸不知道是不是驴脾气又犯,听都不听,边刨边说:“鬼跟人一样,你不把他打怕了,下次还是要作怪的,”还叫我爷爷回家叫几个堂兄弟过来,说今天就把他们李家村的坟地全刨了。”
  管我爷爷怎么拉都不走,我爷爷知道我爸又犯病了,这种事只有叫我妈过来才能治的了他,就回去找我妈了。  那个时候是夏天,天亮的比较早,农村人也很勤快,一大早就有人来干活了,李家村的人看见我爸在刨他们村的祖坟,就跑去村里叫人了。  李家村来了很多人,手里都拿着家伙,但是一大帮人却都不敢上前,李家村的村长没办法,咬着牙跟我爸说好话,问我爸是什么原因,我爸理都没理他,李村村长见我爸不说话,就去拉我爸,我爸停下来指着李村长的鼻子说:“你要想死,就再拉我一下,我今天就当着你门村人的面把你给埋了。”  李村长吓住了,站在那里看着我爸在那里刨坟,他们村的人虽然很气愤,但是都不敢说什么,那里有很多跟我爸年纪上下的人都被我爸打过,平常看见我都躲着走。  我们陈家村跟李家村挨着,距离很近,我妈已经过来了,老远就看见很多人在那里,担心我爸又跟别人打架,就赶紧跑过去了。  那个李村长看见我妈,就问我妈怎么回事,说他们村的人也没记得那里得罪我爸,我妈把情况一说,李村长就叉着腰指着那些坟骂了几句,然后就跟我妈说好话,让我妈去劝我爸。  他不说,我妈也会劝,我妈把我爸手上的锄头抢了过来,说了些好话,就把我爸拉走了。  这件事也就算结束了。  在我七八岁的时候,有一个和我爸玩的好大伯来我家,跟我讲了一件关于我爸的事,下面就以大伯的做第一人称。  他说:别看你爸现在被你妈治的服服帖帖的,他没结婚的可坏了,带着我们几个兄弟,先把我们村那几个大户的儿子打怕了,就去隔壁村打,听说谁坏就打谁,其实最坏的人就是他了,几年下来,我们跟着你爸绕着整个州的打了一遍,名声大的鬼都不敢招惹你爸。
  就问他怎么回事,然后他就说了我们村隔壁郝家村的那个风水弯(空白地带),那里埋了很多死人,大部分是发大水从上游冲下来的没人管的就埋在那里,其他的就是家里断了根的,村里人就把他们埋在那里。  那里经常闹鬼,当时我们年轻人听了不信,几个年轻人就晚上过去在那里睡一夜,那会那里还有个小屋子有副棺材,我们几个人就在里面休息,晚上八九点中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哗哗作响,像很多人跑步,我们几个人就跑出去看,外面人什么都没有,刚开始我们以为是有人在吓我们,就分开来找,结果什么都没有。  我们又回到那小屋子坐下聊天,外面突然扔了很多小石头进来,那会我们心里就是一个想法,有人在吓我们,所以在石头扔进来的时候,我们一下子全跑出去,结果还是什么都没看到,这下大家心里就开始害怕,不过还是咬牙坐在里面。
  没过一会,我们突然感觉很冷,大家都打了寒碜,然后我们就听见外面有很多人在哭,有男的,有女的,还有小孩的哭声。  我们其中一个最胆小的当时就尿裤子了,其他的人也都吓的半死,都不敢再呆下去,再呆下去就疯了,我们几个咬着牙,挤在一起慢慢的往村里走,当时你不知道,就那么一段路,我们的魂都快吓没。  我就问怎么了,那个大伯说,我们走一步,后面就哗啦哗啦作响,走一步,后面哗啦哗啦响,就好像后面跟这一群人一样,我们也不敢往后面看,一直到进了村,才没听见声音。  后来这事被你爸知道,说我们在崔牛逼,天地良心,就走那么一点路,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全尿裤子了。  当时我们就跟你打赌,要是你爸敢去那里睡一晚上,我们就各自偷半斤肉给他,你爸胆子大,就要去试试,还非要拉上我去做正,我死都不去,但是你爸有那股子劲,非拉上我不可,没有办法,就被他拉去了。  我们晚上到了那里,我脚肚子就开始打靶了,你爸胆子大,一屁股就坐在那个棺材上咬甘蔗,我们聊了半天,差不多十一点的时候,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聊着聊着我就听见你爸的呼噜声,这倒好,他睡着我一个人坐在那里怎么也睡不着,硬坐了一晚上,什么事都没遇到。  从那以后,我就真服你爸了。  我妈听了,就总结了一句:“怀鬼怕坏人。”
  有让我想继续看下去的冲动 , 楼主加油
  不错,楼主继续  
  月光下的人  小的时候的我经常分不清楚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  如果说是梦他很真实,如果不是梦,每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我都在床上。  这个还要从我四岁那次说起。  事情发生在一个夏天的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们一大群孩子在打谷场玩,不知道是谁突然在背后推了我一下,我一个不稳,就往前趴了下去,正好在我的前方有一块很大青砖石,青砖石的边缘上有一块突出的地方,我的脑门子正好就撞在那个突出的地方。  脑袋上好像划了一道口子,血流的我满脸都是。  如果是别的小孩,肯定吓的坐在那里哭了,可是我却没有,因为我的眼睛突然有很多人影在晃动,慢慢的人影越来越清晰,我的面前多了很多人,他们一大群人围着我,有几个人我还认识,他们是大头的奶奶,石头的爷爷还有鼻涕虫的爷爷,不过我记得他们都死了,送他们上山的时候,我妈还抱着我给他们扛旗。
  我想告诉大头他们,看了四周他们都不在了,我想可能是吓跑了。  “孩子啊,痛不痛啊。”大头的奶奶问我,鼻涕虫的爷爷伸着手好像想要摸我的头被石头的爷爷一巴掌给打开,瞪着眼睛骂鼻涕虫的爷爷,说:“你是不是想害孩子啊。”  鼻涕虫的爷爷被骂的不好意思,说:“一着急,我就忘了。”  人群乱了一下,进来了三个人,两个男的一个女,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看起来年龄要大一些,跟我爸妈差不多,还有一个很年轻,跟我小叔叔差不多。  他们我都不认识,在村子里也没见过他们,年纪大的男的拿着一块棒棒糖在我面前,说:“小朋友吃不吃糖啊。”  我点点头,伸出手就要去拿糖,石头的奶奶叫住了我说他是坏人,吃了他的糖,就要把我带走,我把手有缩了回来。
  那个中年夫妇拿出一个风车,嘴一吹,风车转起来了,转的很快,比我爸做的快好多,我要去拿,鼻涕虫的爷爷叫我不要拿,拿了我就要生病,就要打针,我害怕打针,又把手缩了回来。  那个妇女瞪了一下鼻涕虫的爷爷,那个年轻的伸出了,手上突然多了块石头,像变魔术一样,石头的爷爷一把就把那个年轻的推的老远,说道:“你们想干嘛,有我们这些老家伙看着,你们别想带走这孩子。”  我耳朵突然听见很多声音,他们好像在吵架,接着慢慢的又看不清楚他们了,我抹了一下滴在眼睛里的血,我爸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抱住我就跑。  我跟我爸说我看到大头的奶奶他们了,我爸就嗯嗯,也没停下,一直在跑。  到了村医那里,医生给我打了一针,然后,我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爸我妈还在睡了,我一个人起了床,打开门,到了门外,月亮很圆,很亮,月光照的院子也是白白的,一点也不像个晚上,我看见有两个人坐在我家的院子里下棋。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我不想他们在我下棋,我叫他们走,他们不理我,看了我一眼,相视笑了笑。  他们不走,我就打他们,他们动都不动,我就回家叫我爸来把他们赶走,可是不管我怎么叫,我爸都不醒。  我就想拿棍子把他们打走,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棍子动都动,这个时候,我听见外面有人在踏踏的声音,我就没管棍子的事了。  我跑到外面,院子里又多了两个人,他们比我哥还要高一个头,在玩夺旗的游戏,我就跑过去在旁边看他们玩,他们玩了一会就停了下来。  其中一个皮肤比较黑的就跟我说问我要不要一起玩,我说好啊,“可是我不会玩这个,”我说道。  他说没关系,我们不玩这个,这个要一对一对的玩,我们三个人玩不了,去玩别的。  我就问,那我们玩什么呢?  他看了一眼那个皮肤白的,两人笑了一下。  皮肤白的说道:“这个你不要管,跟着我们走就是,是你最喜欢玩的。”  我最喜欢的玩的就两个,去河里游泳,去田里烧禾屯子。  我们村在长江下游,有鱼米之乡的称号,我的县城没几个人知道,但是有一个湖很出名,是中国最大的淡水湖。  禾屯子是收割完大米留下来的的杆子,堆积起来就叫禾屯子,农民储备起来,留到冬天的给牛吃的。  他们一人牵着我我一只手就往学校方向走,学校的前面就是农田,有很多禾屯子,一点就着,我哥经常带着我偷偷的去烧,烧起来有很大火,扑都不扑灭,我当时很兴奋,以为他们是要带我去烧禾屯子。
  我们到学校旁边的一个池塘就停了下来,黑的那个一下就跳到池塘里面去了,叫我也下去,我虽然也很想下去,但是我不敢,我妈经常跟我和我哥说,这个池塘淹死了很多小孩,里面有水鬼,而且里面有蛇还有吸人血的虫子,软绵绵的很恶心。  在水里游泳的那个见我不下去,就催我,我说我妈说了,小孩晚上不能到河里洗澡,就叫他们带我去烧禾屯子。  一直没下去游泳的就笑眯眯的说:“我们先下去游泳,游完泳再带你去烧禾屯子。”  “我不敢下去,我很怕蛇,池塘里有很多蛇,以前路过的时候经常看见。”我说道  “他不敢下来,就推他下来,反正都到这里了,跟他罗哩罗嗦什么。”那个在水里的黑着脸说道。  在岸上的就说好,然后就推我,我吓哭了,叫妈妈。  在水里嘿嘿的笑说晚了,你妈妈管不了,岸上的也跟着笑。
  突然我听见后面有人叫了一声:“滚。”  那两个人看了一眼,就跑了,在水里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下子就上了岸,也跟着跑。  我转过身,只见后面站了一个人,个子比我爸还高,还壮,穿的衣服也是电视里面打仗看到当官那个衣服,样子很凶。  那个人大声说道:“再敢进老子的村,就吞了你们。”  我看着他很怕他,不过那个人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还是叫了一声伯伯。  那人走到我的面前敲了一下我饿头,蹲下身子说道:“你要叫我干爹,晓得不。”  我当时不知道还不知道“干爹”是什么意思,我们这里大部分人都是叫爹和娘的,就我和我哥叫爸爸妈妈,为了这个事,我还问过我妈。  我叫了声干爹,那人笑了笑,弹了下我的鸡鸡说道:“以后不要跟不认识的人出来玩,知道吗,再有下次我就割了你的小鸡鸡喂鸡。”  我点着头,忍着哭,不敢说话。  “走,送你回去。”“干爹说道。”
  走了几步路,“干爹”停了下来,转身说道:“我不管他以前跟你有什么仇,他现在是我村的人,也是我的干儿子,你要是再敢在我的地盘搞三搞四,老子就带着我的兵跟你干下,我看到时候你怎么走出这块地盘。”  说完话,就头也不回的牵这我走了。  送我到了家门口,“干爹”说道:“以后要记住我说的话,知道不知道”。  我点了点头,说知道,“干爹”突然推了我一下。  我突然听见我妈在叫我,挣开眼,房间里开着灯,我在我妈的怀里,我妈看见我醒了,就问我是不是做噩梦了,一直在哭。  我就把刚刚遇到的事从头到尾跟我妈说了一遍。  我妈看着我爸,我爸说道:“先睡吧,明天去还神。”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我的“干爹。”
  还不错,坐等!!
  老宅里的影子  只从四岁那年不小心在脑门上留了一道疤之后,我就经常看见奇怪的事情。  比如说我经常看见我屋前的有一排影子贴着墙壁走,我确定没有人走过,他们从一堵墙穿梭到隔壁的墙,有几次我还数了下,第一次我记得是有九个人影,后面几次要少点。  后来我向一个专业的人请教,他告诉我,人有人道,鬼有鬼道,我看见的那些影子是村子里已经过世的人,他们不想和我们后辈撞上,就贴着墙走。  像这种事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有时候,我真要感谢我这双眼睛。
  楼主还更不更新啊,都进来两次了。
  每个年龄段会玩不同的游戏,在我八九岁的时候,我们男孩子喜欢在晚上玩摔跤游戏,全村没有上初中的都会参加,我们模仿电视里面的飞虎队,所有人用自己穿的背心把脸蒙住,只留下眼睛,分两派,以村的中心为起点,学校为终点,开始自由摔跤。  赢的人打开输的人的面具,如果发现是一伙的,就可以再继续,如果不是就是淘汰,淘汰的人去学校等,等到所以有人都到了学校,剩下没有淘汰的,开始最后一次决战,以人数少的一边选择车轮战或者团战,最后决出胜利一方。  那会村子还很穷,全村就一家盖了三层的楼房,其他的全是老房子,在我们玩的一条路边,有一套老房子,原先是地主家的,后来斗地主的时候,全家四口在自己家上吊自杀,村委会就搬进去办公,没过多久,村里的会计也在里面上吊自杀了。
  从那以后,一到晚上,那个房子就经常听见有人在哭,有时候还会有吵架的声音,村子里的人都怀疑是地主家人冤魂不散,来找他们报仇了,会计就是被他们害死的。  村委会的人也不敢再在那里办公了,胆小的都会绕开那条路,那里也越来越冷清了。  怪事也越来越多,隔壁的家的人有天晚上突然听到那屋里有打架的声音,砰砰的响,他们怀疑里面去了很多孤魂野鬼在争地盘,吓的他们第二天就搬到亲戚家去住了,后来跟人借钱在自己的另一块地皮上重盖了一套房子。  有一对年轻的夫妇,为了抄近路从那里经过,女的突然发了疯一样,一头撞在那个墙上,虽然后来没有死,但有时候脑子会不清醒,经常会说一些胡话。  老人说被鬼迷了心。
  我自己顶下
  那里就真的成了鬼屋,即使白天从哪条路走过,也感觉阴森森的,汗毛扎起。  九八年发大水,很多房子被大水冲倒,老宅因为年久失修,墙壁被大水冲倒,但屋梁架子还在,里面都是蜘蛛网,还有很多蛇在那里面。  有一天晚上,我们玩游戏的时候,我盯住了一个人,这个人叫猴子,在学校的时候拍老师马屁,打我小报告,经常因为他,我被老师罚站,我们经常在学校打架。  我暗中叫住了我的好朋友石头,想接住机会打他一顿,我们两个人追着他跑,追着追着我们偏离了原来的路,到了老宅附近,猴子消失了。  我们忘记了老宅,我和石头就分开找,没过多久,石头也找不到了,可能我站的角度的问题,月光照不到,很暗,我心里有点着急,有点害怕,心里种感觉要出事,但是没有找到石头,又不想走。
  我使劲叫石头的名字,叫了几声,石头突然从后面叫我,把我吓了一跳,我转身看的时候,发现猴子也在那里,和石头站在一起,我怀疑石头叛变了,就问石头他们两个为什么在一起。  猴子站在那里没有说话,站在那里就像被人点了定身术一样,石头说道:“别打了,我发现一个好玩的地方,一起去。”  石头说话很慢很轻,跟他的以前说话差别很大,很像在模仿鬼电影里鬼说话一样。  我虽然觉得很怪,但我想可能是石头想吓我,所以也就没有注意。  因为是晚上,大家都还蒙着脸,如果当时看到了他们的脸的话,也就不会有后面惊险的一幕了。
  我跟在石头后面,出于本能,我和石头和猴子保持了一段距离,我的注意力一直在石头和猴子身上,又是大晚上的,很多老房子都差不多,竟然在不自觉中到了闹鬼的老宅。  屋子有很重的霉味,我问石头来这里干嘛,石头慢慢的转过身嘿嘿的笑,我被石头的笑声吓的不轻,猴子却没有理我,好像在找东西。  “我们到底要玩什么,如果不说我就走了。”我对石头说道。  石头慢慢的说道:“别急,等下就知道了,很舒服的。”  我心里已经隐隐约约要出事了,心里很着急,说道:“现在就说,不说我就走。”  石头突然一下靠近了我,抓住了我的胳膊,力量很大,就跟我爸打我的时候,抓住我的力度一样。  石头回头看着我,慢慢的说道:“别急,很快的。”  我近距离看到石头的眼睛,他的眼睛很呆滞,就像村里头的大傻子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把他的头罩给扯了下来。
  我感到一阵窒息,在那种有光但是有很黑的环境下,我被石头的表情吓的魂都飞了,石头的眼睛涣散,脸部僵硬,嘴角却挂着笑容,但是感觉很阴险很阴险。  “找到了。”猴子说话了,这是今天晚上他第一次说话,他说话的方式和石头一样了,软绵绵的。  猴子手上拿着一根绳子,他没有看我们,只顾自的找了一个垫脚的地方,一头绳子扔上去。  我的眼角在猴子说话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刚开始我没有注意,突然感觉不对劲,墙边有个人影,等我再次回头看的时候,发现不是一个,是四个,他们站在那里,好像在看着我和石头一样。  我突然觉得很恐惧,这个画面很像电影的僵尸在吸收月亮精华一样,我使眼神给石头,石头好像没有看到一样,一直盯着猴子。  “好了。”猴子说道。  这是猴子晚上说的第二句话,我看见猴子在屋梁用绳子,打了个结,我问他们是不是要上吊啊。  猴子嘿嘿的说道:“不是我们两,是我们三个人。”  石头也嘿嘿的对我说道:“你先吧,就一会,很舒服的。”  我赶紧摇头说道:“别,要先也是猴子先,绳子是他绑的。”
  经过这几年心里培养,我已经明白了现在是什么环境了,石头和猴子他们俩肯定是老人说的那样,被鬼迷了心窍,一切都在听他们的控制,至于为什么我没有,那就不知道了。  很多被鬼迷了心窍而自杀的,他们在死之后,都会挂着笑容。  我想拖延时间,结果石头却说让我先来,猴子也过来了,抓住我了的另一只胳膊。  我虽然不害怕,但是真的很紧张,他们两人的手都很有力,拉着我就往绳子那边拖,我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我大声叫唤,希望住在附近的有人能听见,石头突然向前扑了过去,他被脚下的棍子给给绊倒了,我也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身下有很多砖头,我抓住一块,也没多想,朝着猴子的面门就拍了过去。  手里的砖头都拍成两节了,猴子像没感觉一样,连哼都不哼一声,抓住我使劲拖,我感觉手都快被他捏断了。  石头又过来,抱住的脚,猴子上了那快垫脚的地方,抱住我的身子,往绳子上面送,石头抱住我的两只脚在下面往上推。  我魂都吓没。  猴子送开抱住我的一只手,抓住绳子往我脖子上套,我突然感觉身子一松,跟着脖子勒住的痛痛感,当时那种感觉真的无法形容。
  叫唤也叫唤不出来了,猴子一脚踢倒了那个垫脚的,和石头一前一后的站在那里看着我,我感到一阵绝望。  我两手抓住使劲拽,屋子的房梁嘎嘎作响,我眼睛瞪着石头猴子,他们竟然在向我叫,突然我看见石头后猴子后面出现了四个人影。  他们并排在站在那里,黑漆漆的,看不清他们的脸,但感觉他们在笑。  就在我使劲挣扎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我眼睛一花,掉在了地上,我看见猴子被一根木棒打出了好几米远,原来是房子年头太久,又被洪水泡了好几个月,已经发霉了,被我一百多斤的人吊着,塌了下来,猴子就站在我的脚下,被掉下来的屋梁的冲击力给打飞了。  猴子好像被打的晕过去了,躺在那里动都没动,我刚刚换过一口气,石头突然冲了上来,抓住绳子往我脖子上绕圈,然后使劲勒。  窒息的感觉再次来临,我抓住绳子,双脚无意识的乱蹬,慢慢的,我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嘴张的大大的,还是出多进少,我的舌头不知觉的往外伸。  我真的感觉要死了,在迷糊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大叫,然后一个人影冲了进来,他跑到我的身边,我又听到一声叫声。  我突然感觉抓住的绳子突然松了,重新呼吸到空气,人也缓了过来。  “没事吧,小飞。”一个人在后面问我。  我往后一看,原来是经常到我家,给我讲鬼故事的大伯,他家就在附近。  我遥遥头说没事,他抱住我把我扶了起来,说道:“你这小子真是不长记性,跟你说了多少回了,晚上不能到这里来,现在好了吧,要不是我刚从这里经过,差点就没命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大伯看我不说话,说道:“走,先出去,这鬼地方不能再留了,明天叫人把这房子烧了,省的他再祸害人。”  我走出那个屋子,大伯又把猴子和石头抱了出来,他们都躺在地上没有动静,大伯就叫我回去叫人。  我跑回家去叫我爸,正好屋里好有村里好几个人在我家打牌,一听说这事,也没打了,我爸从屋找了好几捆很粗的尼龙绳,带着我又去了鬼宅。  开始我还以为我爸是要把石头和猴子绑了,到了鬼宅,猴子和石头都醒了,看见我爸过来,吓的就跑。  我爸跟大伯说要把房子放倒,大伯有点犹豫,说不好吧,这毕竟是公家的东西,还是明天跟村委会打声招呼比较好。  我爸不同意,说有事我撑着,他们敢放个屁试试。  最后,房子给放倒了,第二天,我爸又去点了一把火给烧了。  村子里的鬼屋消失在浓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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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鬼复仇  学校在村子的最南边,学校的前面是一片农田,过了那片农田有一条路,那条路不属于任何村子,那条路有一条沟渠,沟渠的旁边有一片小树林,那里的树长的很茂盛,奇怪的是,那片树林除了老鼠,没有人看见其他的动物从里面出来,即使小鸟从那里飞过也会绕个圈。  从记事起,我妈经常告诫我和我哥,那个地方不能去,有专吃小孩的魔鬼,去了就回不来了,上小学的第一天,老师也告诉我们,那个地方禁止我们过去。  那里离学校一里多路,站在学校门口都能看到那块小树林,对我们来说,那是一个神秘又恐怖的地方。
  读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学校换了一位新校长,新校长要求我们五年级的学生,晚上要到学校上晚自习,学校里没有灯,漆黑一片,我们每个人带着自制的煤油灯上晚自习。  除了坐在最前面的几个三好学生,没有几个是真的在看书,秋天的风吹在窗户上挡风的油纸啪啪的响,时不时的还要吹灭几盏油灯,啪啪的响声正好掩盖住了我们几个偷偷说话的声音。  最先说话的是猴子,这个马屁精的话是我们当中最多的,而我是最少的,所以我们天生是仇敌,却又总是在一起玩。  猴子说道:“你们知道为什么大人不让我们去那片小树林去玩吗?”猴子神秘兮兮的的问我们。
  我们都点了点头,村里的大人最喜欢讲鬼故事,我们听的最多的也是鬼故事,我看到猴子的脸上有明显的失望表情。  大头说道:“听我姥爷讲,那里埋了很多小孩,以前的生的小孩多,看到是女孩就掐死,然后埋在那里,慢慢的四邻八村的都把夭折的小孩埋到那里去了。  那里的草长的特别旺盛,后来又有树在那里发芽,就长成了现在的样子。  鼻涕说道:“我爸有一次到邻村喝酒,从那经过的时候,听见很多小孩的哭声。”  石头说道:“我们班的面条其实还有个哥哥,听说就是被那里的小鬼给带走的。”  “这个我知道,”猴子插嘴道:“面条的哥哥还小的时候,他妈妈有一次带他从那走过,回到家之后就生病了,去县医院治都治不好,后来问菩萨,菩萨说他哥哥的魂魄被那里的小孩给带走了。  后来,没过几天他哥哥就病死了。”  我妈说,那里的小鬼很厉害,连菩萨都打不过。”  赖利头突然串了过来说道:“你们说的我也知道,听说在面条哥哥之前,就有小孩被那 里的小鬼给带走了,我爷爷说,那里的小鬼狠我们,看到小孩就要带走。”
  马个  
  “不过我不信,”赖利头说道:“我从来就没见过鬼,老师也说了,这世界上是没有鬼的。”  “昨天拐子在我家打牌的时候,我还听他吹牛说,有一天早上他去田里干活的时候,还看见了那个被人打死的魂呢。”我说道。  我说的拐子是教一到二年级的班主任,我记得上一年级的时候就是他告诉我们学校禁止学生去那里的。  大家沉默了一下,赖利头突然说道:“要不等下休息的时候去那里看下吧,我很看想下鬼是什么样的。”  石头和猴子竟然首先就同意了,这让我很意外,其他人也陆续同意,都看着我,我心里很不想去,但是不能脱离群众啊。  石头提议多叫几个人去,人多胆子大点,猴子说他去了联络,我们各自回到了座位等着下课。  八点半的时候,老师放我们走,我们几个人凑到了一起,多了两个人,蛤蟆和胖子,蛤蟆小时候得过小儿麻痹症,嘴也大,脸上还有一块黑色的胎记,胖子是我们班个子最高,人也是最胖的。  我们也没多说话,就朝树林那边走去,我一个人走在最后面,心里七上八下的。  到了树林外围,我们都不敢再过去了,我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样,心也放下了一点,到这里来是赖利头提议了,按理说赖利头应该站在最前面我看到赖利头竟然在往中间挤,我在心里骂了声狗币。
  大家你推我,我推你,就想有个人先过去,最后还是石头往前走了一步叫了声有人吗,林子没有反应,大家的胆子就大了点。  赖利头在地方捡了块鹅卵石扔进了树林里,石头好像砸中了树干,发出ta的声音,几个人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几个人挤在一起开始试探的往前走,我出于性格问题,不喜欢挤,一直在最后面。  几个人往前走,胖子慢慢的成了最前面一个,他折断了一根树枝拨开路上齐腰的绿草,草里有很多田鼠乱串发出的沙沙的声音。  终于到了里面,里面很黑,没有一丝月光照到里面,打着手电筒也只能静距离看着,我进到里面的一刻,好像到了一个不同空间,原本有很多的虫叫声没有了,远处的夜鸟叫什么没有了,突然感到一闪而过的寒冷,心里有莫名的紧张起来。
  我提议大家回去,他们说我胆小,猴子突然说道:“前两天山那边过来一只野猪,后来消失了,你们说会不会藏在这里。”  大家突然感觉兴奋,要把野猪找出来,我用手电筒扫了一下大家,马上感觉不对劲了,好像多了一个人。  来的时候带我有八个人,猴子、石头、大头、赖利头、鼻涕、蛤蟆、胖子和我,现在多出来的一个是谁。  我用手电筒有一个一个的看一遍,突然我看到一张脸陌生的脸,我的手电筒照在他的脸上,那张脸雪白雪白的,他正回头看着我,带着说不出来的笑容,我手一抖,手电筒掉在了地上。  我低头捡手电筒的时候,听见有人尿尿的声音,我心里一惊,在这种地方尿尿是大忌啊,这是谁在找死啊。
  楼主,加油!
  我还没来得及看是谁,身体感觉到了冬天一样,在我们周围突然出现了一些小孩,将我们围了起来,尤其是赖利头的旁边,一个脸色是黑的小孩,一手搭在赖利头的肩上,看着我笑。  我当时都快哭了,可那几个人一点都没感觉到,就缩了下脖子说降温了,赖利头突然说道:“我怎么起鸡皮疙瘩了,你们有没有,好奇怪啊。”  其他人都说没有,就是觉的突然冷了,没等我们一个个的说,我转身就跑,因为一眨眼的功夫,我看见他们身上都有一个小孩趴在他们背上,尤其是胖子,身上趴了好几个,有一个向我走来。  我边跑边叫,“快跑,有鬼。”  开始他们还以为在我在跟他们开玩笑,站在那里笑,见我都跑出了一百多米,还在跑,一下子一群尖叫声,接着一群跑了出来。  我原本想跑回家,后来一想回家也不安全,我琢磨着就往我们村的祠堂里跑了过去,祠堂里有很多灵位,我们村最大的菩萨也在那里。
  祠堂里有个老人在看守,平时就是关起来但不锁门,我猛的推开了大门,里面很黑,我发现手电筒不知道什么时候扔掉了。  我淘去打火机,祠堂里有很多村里人进贡的蜡烛,我先点燃了油灯,然后又点燃了蜡烛和香,心里总算安稳了。  我开门的声音惊醒了在隔壁房间睡觉的老人,他以为有人来头神像,拉开了灯,从里面拿出了一把柴刀,看见是我,才问我是不是大钉子的儿子吧,我说是,他问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觉,跑这里来干嘛,我把情况告诉他了,他一拍大腿说道:“要出事了。”  然后在神像面前拿出“问告。”嘴里说了几句就吧“问告”一扔,问告一正一反,老人叹了一口气,然后在神像面前拜了一下,嘴里有说了几句,扔了问告,问告两个正面,老人说到:“没救了。”
  好看,谢谢楼主  
  我问大爷什么没救了,其实我心里也隐隐猜到了,当时有一个小鬼和别的小鬼感觉就不一样,听到大爷神神叨叨的,我就想要个肯定的答案,老大爷看着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说道:“你小子到是精,知道往这里跑。”  然后又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去,这个地方,小孩呆的时间长了不好。”   大爷吹灭蜡烛,关好了门,一路把我送回了家,到了之后,大爷和我爸在聊天,我知道犯了错了,不敢在那里听,跑到自己的房间蒙头就睡,没过多久,我爸敲开了我的门,一句话没说,一巴掌就抽在我脸上,我一直怕我爸,他打我,我连哭都不敢当他的面,要不是我妈拦着,我少不了要挨一顿打。  我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听见门外有人叫我,我起床到了门外,一个人背对着我,看着天上的月亮。
  我也没说话,学着他看着月亮,月牙型的月亮和以前不一样,隐隐的飘过淡淡的血红色。  “你们这次闯了很大祸,搞不好要死很多人?”那人转身平静的说道。  我看着他的脸庞,感觉有点熟悉,但是已经记不起来,我问他是谁,他看着我说道:“我是你干爹。”  他一说干爹我就想起来了,破头那个时候见过,后来我妈也跟我讲过,说我小时候算命的给我算完命之后,她就拿着我的生辰八字放在菩萨的脚下,经过菩萨答应,收了我这个义子。  他一说干爹我就明白了,他就是我村里的菩萨。  我叫了声干爹,就站在那里好奇的看着他,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干爹点了下头,算是应了我,说道:“那个林子里有个五世冤胎,能力很强,再加上埋的地方有很多小孩是被家里人弄死的,怨气很大,成了一个聚阴之地,她的能力越来越强,现在我已经不是她的对手了。”  我低着头说道:“你不是菩萨吗,怎么连鬼都打不过呢。”  干爹笑道:“我说出来你别怕,我其实也是鬼,只不过就是能力比别的鬼强而已。”  我啊了一声,很惊奇,但是没有感觉害怕,我问他鬼怎么会成菩萨呢?  干爹说道:“你现在还小,说太深了你不明白,我就像你们村的村长一样,村长是你们所有人选出来替你们办事了,也是替你们办事的,村长拿的是工资和权利,我收是香火和你们的信仰。  只不过,我这个村长是打出来的,在你出生以前,你们村祭拜的菩萨被我赶走了。”
  我哦了,其实我当时一点也没明白。  “那现在怎么办呢?我还不能死,我爷爷还催我赶紧长大,给他生个曾孙子呢。”我苦兮兮的说道。  干爹说道:“知道怕死,当初为什么还带人去那里。”  我低着头说道:“我正是有苦说不出,提议去那里有不是我,我是跟着他们去的。”  干爹点了下头,说道:“我这次来不是责怪你,是要你帮我向你爹传话的。”  我一听要我跟我爸传话,有点怕,说道:“干爹你去给我爸托梦不就好了,我怕我爸打我内。”  干爹笑着说,打是你应该的,然后说道:“人鬼殊途,托梦对人不好。  我心想,那怎么找我,我也是人啊,干爹好像知道我想什么,笑着说我和别人不一样,我又问他,我和别人那里不一样,然后干爹告诉我,我有一半是阴身。  我有问他什么是阴身,干爹很不耐烦的说我那那么多问题,说等到了时候,就会有人告诉我了。  然后,很严肃的说道:“记住了,明天早上你醒了之后,就跟你爸说,无论如何,让w爸去县里的青龙观,把李道长请来,跟你爸说是我说的。”  我哦了下,我有问干爹还有什么要带的话不,干爹说没了,然后又说让我记住这次教训,就让我回去睡了。  我进屋前回头看了一眼,干爹已经不见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上学,我爸一个人坐在那里吃早饭,我爸看见我过来,瞪了我一眼说道:“读书没个屁用,惹起祸来是一天一出。”  我本来还想跟我爸说昨天晚上梦到事,结果看我爸这样,也不敢说了,也没看见我妈,在厨房里干喝了碗粥就跑了。  我每次上学都是掐着点去了,比我还晚去的很少,除了迟到的,这次我也和以前一样,到了教室,昨天晚上去那里的几个人的位置都是空的,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紧张的不得了。  我一直注意着教室的大门,希望看到他们过来上课,到了上课铃声,就猴子一人面色苍白的过来了。  猴子无精打采,两只眼睛也是红红的,以前都和鼻涕虫一起来的,我问鼻涕虫怎么没和他一起来,猴子看了我一眼,说鼻涕虫昨天病了,今天去叫他的时候,起不来,然后就趴在桌子上眯起了眼。
  好看,楼主继续啊  
  谢谢,今天没了,回复的人少,没什么动力,明天写
  胡编乱想的还是确有其事  
  我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上了两节,我逃课了,这是我第一次逃课。  我和石头玩的最好,我先去了石头家,石头的父母都去城里打工了,爷爷在他小的时候就过世了,跟着奶奶生活,我到石头家的时候,他奶奶在家洗衣服,看见我来了,问我怎么没上课,我撒了个慌,问石头在那,他奶奶告诉我生病了,刚刚打过针,现在在睡觉。  我到了石头的房间,石头房间窗帘拉了起来,又是老房子,很暗,我进去的时候,石头已经睡着了,石头的奶奶把石头叫醒,就出去干活了。我问石头怎么了,石头告诉我,昨天回家之后,一直在做梦,我问他做什么梦,石头说有一个光着身子的小孩一直跟他玩,一直到早上才走,醒的时候浑身无力,他奶奶摸了他的额头说他发高烧,刚刚叫了医生打了退烧针。
  我摸了一下石头的额头,故然很烫,我们聊了几句,我就找借口走了,我陆陆续续到了鼻涕、胖子、蛤蟆和大头家,他们跟我说的一样。  我和赖利头的关系不怎么好,最后才去的他家,到了他家,他屋子锁了门,我去隔壁打听才知道,赖利头早上起来的时候突然大叫一声就昏倒了,医生赶来看了之后,叫他父母赶紧送医院去,他看不出来是什么病。  我心里沉略略的,不知不觉回到了家里,老妈正在家里做饭,我问我妈我爸去那了,我妈告诉我我爸去村里收电费去了。
  我把昨天梦到的告诉了我妈,又把今天几个同学的事情说了一遍,我妈骂几句,让我赶紧去找我爸。  刚出门,我爸就回来了,我妈把我昨天梦到的事情说了一遍,我爸看着我,我看他架势又要打我了,赶紧从后门跑了出去。  到了中午,我回家吃饭,看见我爸不在,就问我爸去了,我妈就说我爸和村长去县里找我说的李道长了。  下午猴子没有来上课,我一下午的时间都在自己想象的恐怖中度过,回到家的时候,我爸还没有回来,我妈告诉我了一个坏消息,赖利头死了。
  赖利头送到医院的时候,没过多久就死了,医院也没检查出什么问题,我默默的去赖利头家,老远就听见他家里的哭声,赖利头是他家唯一的儿子,上面还有三个姐姐都嫁人了,听到哭声,我当时想他家里人应该非常难过吧。  我到了赖利头的家里,赖利头家里除了他的家人,就几个妇女在劝,人很少,因为赖利头死的时候和我一样大,十二岁,属于夭折,农村有很多习俗,在外死的不能进家门,长辈不能祭拜晚辈,夭折的横死的不能埋祖坟山,只能晚上偷偷的一个埋了,不过大部分都埋在两村之间没人的地方,坟头不能过一尺,不能立碑,不能和老人过世那样,放鞭炮,等等,
  赖利头躺在地上,头朝着大门,身下垫了张草席,上面盖了层白布,大门旁边点了蜡烛和香,他的一个小外甥在那里烧纸钱。  农村人都认识,赖利头最小的姐姐接待了我,她跟我说过了今晚就再也见不到了,还不等我拒绝,就掀开了盖在赖利头身上的白布。  我强忍着心里的恐惧,走到赖利头尸体头旁边,赖利头脸色平静,苍白的脸上却有一个小手印,我问他姐怎么不把他脸上的手印给擦掉,他姐低头看了下,说我看错了,说刚刚他爸都全身擦过一遍了,我知道我又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我跟他姐说我回去了,也没和他家里其他人说就走了。
  秋天天黑的比较早,房子建设的也没有规划,弯来弯曲,我只从知道有鬼是贴着墙走路之后,也不敢走只有一人才能过的小道,村子很多人都出去打工了,屋子都是空的,也没有路灯,听着四周发出的走路的回声,ta,ta,ta的响。  我离开赖利头家有一段距离,还是没有心里的恐惧是越来越大,赖利头是我第一次看见的死人脸,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祟,总感觉后面有人跟着我,我走他也走,我停他也停  其实我这人心还是比较大的,如果真是赖利头跟着我,他出现在我面前,我也许还不会害怕,毕竟小时候很平静的数过鬼影子,也曾经差点死在影子的手上。
  但是像这样让我去猜,越猜越害怕,在这之前我正好看过美国的一部在梦里杀人的恐怖片,脑子想象的什么恐怖的画面都有,我都快自己被自己吓死了。  我停了下来,有点自言自语的说道:“是赖利头吗?”  没有人回答我,只有墙壁发出的回声,是赖利头吗,是赖利头吗……。  听着回声,我心都在颤抖,要是再小几岁,我就哭了,不过毕竟是在农村,农村是没有秘密,要是我真的哭了话,一旦被人知道我胆小,我以后去读初中都会有人欺负。
  我又问了一遍,还是和前面一样,听到是回声,我也不敢回头看,我怕看到一张让人恐怖的脸,我深吸了一口气,拔腿就跑,我不敢向两边看,心里总感觉有人和我平行跑一样,我努力的不向两边去看,一路上没有谢一下,一直跑回了我家。  我妈见我满头大汗的,问我怎么回事,我不敢告诉我妈,我妈和别的农村妇女有点不一样,胆子特小,怕黑,连田里吸血虫都怕,就因为这个不敢下田,我爷爷奶奶都不喜欢她,她就在家开了间小卖部。  我问我爸回来了没有,我妈告诉我,我爸刚刚打电话到村里,李道长有事出去,没有回来,他和村长两人要在那里等。  哦了下,要是平时我肯定很高兴,不过现在又不同了,我没有看电视,洗完脸就睡了,我哥读了初中,房间就我一个人,我妈房间的电视声音开的很大,估计是我爸不在,害怕。
  我一个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直等到自己翻来翻去翻累了,在睡了过去。  天空很黑,还有风吹的声音,我一个人站在学校前稻田里,风刮在身上感觉不到冷,一个人蹲在离不远的地方在哭。  我听见声音很熟悉,我问他是谁,他没有答应我,哭的声音却越来越大,我向他走过去,可是不管我怎么走,他都和我保持一个距离。  我没有再走了,我问他是不是赖利头,哭声终于停了下来,他缓缓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转过身,不知道是不是距离的原因,我还是看不清他的脸,就像看一个影子一样。
  我问他是不是赖利头,影子点了点头,一般人死了找知道自己熟悉的人,都是有什么心愿为了,我问赖利头是不是有什么心愿要我帮他,赖利头点点头有摇摇头。  我性子比较急,赖利头这样,搞的我很作急,我说道:“有什么事你就说。”  “帮我!”赖利头的声音就像老远被风吹过来一样。  “怎么帮。”我说道。  我……,我字还没说完,突然在他身边多了一个人,他和赖利头不一样,我看清楚了他的样子,就是我在小树林里看到的那个向我笑的诡异的小孩,他一出现,赖利头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拔腿就跑,可惜没跑多远,就被那个小孩给拉住,那个小孩恶狠狠的看着我,一转身,就拉住赖利头往小树林的方向走。
  我想追过去,身子像被人定了身一样,动都动了,一直等到他们消失了,我才可以移动。  等我想追去的时候,发现不管我怎么跑,前面都是雾茫茫的一片,也看不见路,我一停下来,还是在那个稻田里。  我使劲的叫有没有人,都没有人理我,好像就锁在那个空间里一样,我叫的嗓子都哑了,也没一个人出现,我一屁股坐在稻田里喘气,突然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回头一看,是干爹。  我叫声干爹,干爹嗯了一声,说道:“你现在还在你朋友的空间里,闭上眼睛跟着我走。”干爹牵着我的手,就往前走。  我闭上眼睛,好像没走几步路,干爹就让我睁开眼,我打开一看,咦了一声,刚刚还在学校那边,怎么就到了家门口呢。  干爹问我,我赖利头和跟我说了什么,我说赖利头要我帮他,然后那个小鬼就把他抓走了。
  干爹说道:“你朋友的魂魄被那个五世冤胎到到树林里去了,如果不把他救出来,他就和林子林子里的小鬼一样,成了孤魂野鬼,投不了胎。”  我问他那怎么办呢,干爹说道:“我也没有办法,本来他就比我厉害点,他现在弄死了人,更加厉害了,现在就看那个李道长行不行了。”  我把我那几个朋友的情况说给了干爹听,干爹点头说道:“你那几个朋友的魂魄被我带人从那几个小鬼的手上抢了过来,被我藏在祠堂里,有我和你们村的那些老祖宗看着暂时不会有事,不用担心,但是如果不能把那个五世圆胎解决好的话,迟早还是会被他找到的,到时候,你们全村人都要搬家,不然的话,难逃大难,这个地方我也就待不下去了。”
  我还想说什么,就被干爹打断了,干爹说道:“你虽然有一半是阴身,但是现在还小,不能和我们这些接触的时间太长。”  然后有说道:“既然老天给了你这个特殊的体质,那就好好利用,如果能逃过这次,以后遇到像我这样的朋友,能帮就帮,或许对你以后遇到的的大麻烦会有帮助。”  我哦了一声,“好了,回去把,我要去盯着那群小鬼,李道士没来之前,不能再出事了。”干爹说道。
  干爹说完,转身就消失不见了,我悠悠的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全身都是汗,拉开了床头灯,再也睡不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祠堂,给干爹上了香,除了上一次没办法,这是我一次主动来上香,以前都大年初一,全村人都来给菩萨拜年才过来,平常也没小孩会来,因为每次到这里都会感觉很压抑,而且阴森森的,小孩都不敢过来。  上完香,还的去上学,不敢逃课,很多老师经常去我家里玩,万一他们告状的话,我又没好果子吃。  在学校上了两节课,我妈就来学习找我了,说哪里李道长来了,要见我,我妈老师打了招呼,就把我带回了家。
  回到家里,一个不认识的老年人坐在那里,还有村里的几个干部在那里聊天,看见我过来,我爸就把我带到那个老年人面前说道:“道长,这个就是我的二儿子,菩萨就是通过给他托梦让我去找你的。”  我才知道面前的就是我一直等的李道长,李道长不像村里的老人,面色红润,穿的是中山装,这种衣服,全村也就学校的校长在开会的时候才会穿,一双很亮的皮鞋,一点也不像电影里的一眉道长,我有点失望。
  我爸看我一直盯着李道长上下瞅,拍了一下我的后老勺让我叫人,李道长笑了笑说道:“你就是小飞啊,听你爸说,你生下来就不哭,饿就哭一下,现在看来果然和别人不一样啊。”李道长说着哈哈大笑。  我妈赶紧过来给我打圆场,说我没见过什么生人,胆子小,让李道长别见怪,李道长说没事,让我站着别动,说着就伸出手来,从头到脚把我摸了一遍,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道:“嗯,果然很合适。”  我爸问什么合适,李道长打了哈哈说等把事情解决完了再说不迟。  然后说道:“先去看看你们村的那片林子吧,这种事宜早不宜迟啊
  我爸连忙说好,就要带他过去,村里的几个干部也都站了起来,李道长制止了我爸,让他们都去忙,让我带他去就可以了,我爸看了下我就点头同意了。  我们一路到了小树林外,李道长带着我围着小树林转了一圈,就让我站在外面,他一个人走了进了小树林,我在外面偶尔听到李道长说话的声音,我在外面等了很长时间,等到我无聊的都准备去水坝摸鱼了,李道长才出来。  李道长出来的时候,全身都是泥巴,连脸上都有,我问他怎么回事,李道长笑了笑说:“和小孩子玩了一下。”  我问他是不是晚上要做法把里面的小鬼都抓了,李道长摸着我的头说道:“打死犟嘴的,淹死会水的,有些事情不一定都要用强,这个道理等你长大就知道了,然后又说道:“他们都是一些可怜的孩子,生下来不但没有享受父母的呵护,还死在他们的手上,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我能理解。”
  我问李道长是不是就抓他们,李道长问我为什么要抓他们呢,他们都是可怜的人,我说我的朋友被他们杀死了。  李道长叹了口气说道:“生死天注定,时辰到了,怎么死都是一样的,都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现在是前人作孽,后人遭殃。”  李道长说的话我听的是云山雾罩,李道长也没跟我解释,牵着我的手就回去了,到了家里,村委会那些人都在,见到李道长来了,都围了过来,问李道长今天是不是要做法,把那里的小鬼都收了,他们问的跟我都差不多
  李道长没有说话,牵着我的手坐在椅子上,看着村委会几人说道:“有因才有果,一报还一报,为什么林子里有那么多小鬼?为什么他们要害人?为什么地府没有派人把他们带走?你们知道吗?如果不知道根源在那里,即使我收了这一批,还会有下一批,到时候你们的后代可能也会死与非命,你们原因吗?”  李道长说道:“你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老天爷可不会,所以,今天的报应就来了,他们其中可能就有你们的姐姐或妹妹,或者你们父母的姐姐妹妹,我即使逆天收了他们,报应还是记在你们家头上的。”
  村委会几个人不说话了,我妈出来说道:“李道长啊,这个事情也都过去,想再回头也没有,您还是说说该怎么解决这个事情把。”  李道长点头说道:“我说这些话也没别的意思,毕竟我们生在那样的年代,别的地方也出过你们村这样的情况,现在老了感慨比较多。”  李道长坐直了身子说道:“我都和他们谈好了,现在看你们村愿不愿意做了。”  村长连忙问要怎么做,李道长说道:“那里有一百多个小孩,平摊到你们村每户人家也差不多,多余的就供奉在祠堂里,然后说道,你们村两天之内,每家每户都雕一个灵位,灵位上要写上名字,明天晚上全村所以的人都到你们村的祠堂来,我做场法事,将他们都请回家,其他的明天再说。”
  我看到村长有点为难,估计是怕家里养了小鬼害怕,不过最后还是同意了。  几个人虽然同意,站在那里却没走,李道长又家了把火,对村长说道:“你跟村民说,他们不会白受香火,进了谁家就是谁家的人,如果家里有人不好的事他都会托梦告诉,有些甚至会给家里带财。”  村长他们一听,脸色就不一样了,一个个兴奋的,村长他们刚走到门,李道长又把村长他们叫住了,说道:“记住明天让家里养了狗的都栓起来,,不要让他们乱跑,家里要点上蜡烛和香,摆上小孩喜欢吃的一类东西,家门不能挂红灯笼。”
  村长连忙说好,问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李道长说没了。  我妈等村委会的那群人一走,就把饭菜端上来了,李道长端了一碗饭就吃,也不吃菜,我爸我妈看着愣住,问道长怎么不吃菜,李道长笑着说他吃素的。  我忍不住笑了,招待的有点过头了,我妈就让道长先别吃,煮了碗素面,才算完事,下午村委会的人给道长安排了住宿,李道长也没去,就在我家住了。  一夜无事,第二天下午,全村都忙起来了,我们学校下午也放了假,祠堂外面摆了三张桌子,两张摆满了灵位,一张摆满了吃的,水果糖果,村里的八尊菩萨也抬了出来,最中间最大菩萨是我干爹,外形是文成将军,还有杨四将军,土地公土地婆,守住村四周的四尊菩萨(名字往了叫什么)。
  鞭炮从下午三点放起,陆陆续续一直放到晚上七点。  天已经黑了,祠堂外面灯火通明,李道长还是穿着那身中山装,一手拿着铃铛,一手拿着一面白旗。  李道长站在菩萨傍边说道:“今天要请回家的都是你们的家人,长辈,对待他们要像对待你们村的菩萨一样,五年之内,每天早中晚都要上香,当然,如果家里以后有什么厄难他们也会报梦给你们,希望你们好自为之。”  全村老的少的大大小小五百多号人,从祠堂一直延到好远,站在后面的都没听见,李道长一说完,前面的就往后面传话,有些耳道聋的还在那里啊啊啊叫唤,叽叽喳喳的好半天。
  过了一会,李道长说道:“现在开始,六十岁以上的老人就在这里等着,四十岁一下十八岁以上男丁跟着我去小树林接亲人,其他人全部沿着小树林排成队跪下的。  事情吩咐完,大家都动了起来,祠堂外面就剩下村里的老人,我本来也是要跟着跪的,结果李道长却一直带着我在身边,我看着祠堂外面的有几个老人在那里偷偷抹眼泪,有几个老太太还跪在那里哭。  村里四十岁以下十八以上也有一百多号人,村长正在按照年龄大小,从小排到大,村长还挑出来几个人,一人专门放鞭炮,其他的跟着撒纸钱。
  我们一行人到了小树林外,李道长嘱咐我们,等下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能往后看,也不要害怕,然后跟我说,他一停下来,我就叫“跪”。  李道长吩咐我们全部跪下,然后一个人走向了小树林,铃铛一直在响,我们因为吩咐不过,不能往后看,也不知道李道长在做什么,接着我有听见李道长在唱歌,唱的什么也不知道,含含糊糊的,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歌声停了,叮当还在响,李道长来走到我的身边,喊道:“起”,我们一行人有哗啦哗啦都爬了起来。  脚挂子还没迈开,李道长又停了下来,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李道长看着眨眼睛,我才明白,大喊一声“跪。”  一群人有跟着跪了下去,过了一会,李道长又叫起,我忍不住好奇,往后看一眼,后面乌啦啦的全是影子在晃动,只有站在最前面的一个,看的清楚,就是那个对我恶狠狠的笑的那个,我向后看的时候,他也看见了我,面无表情,说真的我更加怕他,我赶紧有回头,不敢在往后看了 。  就这样周而复始,跪,起,我仔细算了,每三步就跪一下,等到了祠堂很多人都要帮忙扶着在站的起来。  祠堂里很多老人都哭了。  后来我才知道,三岁一下的小孩和垂死的老人都能看得见鬼。
  不错,好看  
  村长也在祠堂跪着,见到我们过来了,赶紧跑到一边,点燃了一封最大的爆竹。  到了祠堂,李道长大声叫道:“回家罗。”  我看见两张桌子像刮了一阵风一样,灵位摇来摇去,敲着桌子哒哒哒的响。  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李道长转过身,我也跟着转过身,影子都没有了,最厉害的那个却在那里。  李道长问道:“我们不是说了吗,你要是不听话,那我就没办法了,只能把你收了。”  其他人看见李道长在对着空气说话,都想到什么,哭的也不哭了,交头接耳的也不说话的,一路跪过来的身体都在颤抖,尤其是最后跪在最后面的。  李道长说道:“要不你自己选一家。”
  五世怨胎四周看了一眼,突然指向我,吓的我腿一软就要坐地上了,李道长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心想这魔头选谁不好,怎么选我家啊,我都问过我爸妈了,我家祖上可没有做那种缺德事,虽然大饥荒的时候,我爷爷有五六个兄弟饿死了,但那也没办法啊,我曾祖父自己也饿了啊。  李道长指着我说道:“你要去他家?”  五世冤胎摇了腰头,我心里刚松了口气,五世冤胎一指,又指向我,我都要哭了,这是要闹那样啊,逗我呢!  李道长把我拉到一边,指着菩萨说道:“你也要和他们一样,受全村人的香火。”  五世冤胎点点头,我看他点头,这才明白,刚刚没注意,我站的位置正好站在菩萨面前,我拍拍胸部。  李道长沉思了一下说道:“也好,你的能力受一村香火也够了,那我就再封一回神吧。”
  五世怨胎四周看了一眼,突然指向我,吓的我腿一软就要坐地上了,李道长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心想这魔头选谁不好,怎么选我家啊,我都问过我爸妈了,我家祖上可没有做那种缺德事,虽然大饥荒的时候,我爷爷有五六个兄弟饿死了,但那也没办法啊,我曾祖父自己也饿了啊。  李道长指着我说道:“你要去他家?”  五世冤胎摇了腰头,我心里刚松了口气,五世冤胎一指,又指向我,我都要哭了,这是要闹那样啊,逗我呢!  李道长把我拉到一边,指着菩萨说道:“你也要和他们一样,受全村人的香火。”  五世冤胎点点头,我看他点头,这才明白,刚刚没注意,我站的位置正好站在菩萨面前,我拍拍胸部。  李道长沉思了一下说道:“也好,你的能力受一村香火也够了,那我就再封一回神吧。”
  李道长掐子算了一下说道:“再过两天很适合祭祀,到时候我就来给你祝胎封神。”  然后李道长不知道从那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很精致的玉葫芦,打开瓶盖说道:“进来吧,先跟我两天。”  五世冤胎瑶瑶头,转身消失不见了。  我看着李道长,李道长看着我,说道:“他不相信我们。”  李道长叫来村长,把事情和他一说,村长问怎么办,李道长吩咐村长让他去买一尊涂好漆的神像回来,过两天吉日,他再来封神,并且让他准备了一些东西,到时候好用。
  事情暂时结束了,各家都把自家的灵位请回了家,到家之后,我忍不住好奇,问李道长什么是祝胎封神,李道长告诉我,祝胎封神说简单点就是给神像开光,让神像里的神明更加厉害。  但是,祝胎封神又和庙里和道观的不一样,庙里和道观请来的都是真正的神仙和菩萨,他们是又由庙里的住持带领徒子徒孙在适合祭祀的日子,通过诵经祷告祭天请来的。  而祝胎封神,就不一样了,祝胎封神分三个步骤,首先是祝胎,然后再封神,最后是招阴兵,所以,祝胎封神请来的不一定是天上的神明,大多都是地方上修炼的鬼神,也叫地仙。
  不管是给神像开光还是祝胎封神都需要专业的人,开光的基本是庙里有道行的道士和和尚,祝胎封神基本上是乩童在做,还有一个有特殊身份的阴差也可以做。”  我问道:“乩童是什么,阴差又什么。”  李道长道:“乩童和阴差都是一种职业,乩童是能够和天上的天神和地下的鬼神沟通,他们有的是天神选择的,或者是老乩童传给徒弟的。”  “阴差就是地府选出来的在阳间的代言人,一个地区最多只能有一个人,他们主要是监督到阳间来收魂的鬼差有没有徇私枉法,或者有人阳寿已尽通过一些手段躲过鬼差的抓捕,强行留在人间,还有就像你们村的这种情况,阳寿未尽人却死了,地府是不知道的,这个时候就要阴差帮助他们早日进地府,从新投胎。”  李道长说道:“人有人道,鬼有鬼道,人
  人死就要归天,阳间聚集了那么多鬼魂,上面知道了,阎王也是要担责任的。”  我哦了一下,李道长问我是不是明白了,我说明白了,李道长又问了一遍,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含含糊糊的说,好像明白了,好像又没明白。  李道长笑着说没关系,然后问我想不想跟着他去学道,我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我还想着娶媳妇,生儿子,等他们长大了带他们去打架呢。  李道长也没强求,说不急,让我好好想想,还说我天生就是干这行,时辰到了,跑也跑不了的。  我也没多说什么,我本来就不怎么喜欢说话,跟个老头子更没什么好聊的,看见我爸我妈过来了,我就去看电视了。  差不多十点多的时候,我妈就催我去睡了,本来还想多看会的,我爸进来了,吓的我赶紧跑了。
  没过多久,我出现在院子里,月光下,干爹站在那里看着我,我叫声干爹,干爹说道:“你的那几个朋友的魂魄我都送回去了,明天就没事了。”  我说好,谢谢干爹,干爹摇摇头说:“我是你们村的神明,做的这些都是分类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这次干爹不一样,我问干爹怎么了。  干爹黑着脸说道:“我要走了。”  我啊一声问干爹为什么啊。  干爹叹了口气说道“上一次你们村请乩童来都修容招兵都差不多快十年了,那个时候你还是小不点,十多年过去了,也没请乩童修容招兵,我手下的那些兵都去投胎了,现在手下的兵就剩下几个了,隔壁村的那几个死鬼都敢到我面前来撒野了。”
  干爹接着说道:“现在你们还要给那个五世冤胎祝胎封神,他的能力本来就跟我差不多,等他招了阴兵就比我我更强了,到时候,我一把手变成二把手,让我在一个小孩手下做事,我还不如带着我那几个兄弟走了算了。”  “那怎么办呢?要不我让李道长别给他祝胎封神了。”我说道。  干爹说道:“那到不用,办法还是有的。”  干爹突然对我笑了,那种笑怎么说呢,就跟大人拿着糖讨好小孩一样。  干爹问我,他对我好不好,我说好,又问我舍不舍的让他走,我说不舍得。  干爹说道:“那就好办了,你明天跟李道长说下我们的关系,让他招阴兵的时候,让我和几个兄弟招的阴兵比那个五世冤胎多一点就可以了。”
  我问这样行吗?干爹说这样行,道士李道长做点手脚就没问题了。  干爹哈哈大笑,捏着我的脸蛋说道:“干爹没有白守着你。”  干爹突然回头看了一眼说道:“你朋友来找你了,记住我的话,那个五世冤胎好像对你有点意见,我要是走了,你就要倒霉了。”  我吓了一跳,这还了得,我赶紧拍着胸脯说道:“干爹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干爹笑了笑嗯了一下,说道:“我相信你。”干爹消失不见了。  我眼睛好像闪了下,一个人站在远处,慢慢的向我走来,这回我看清了他的脸,是赖利头,他和活着时候,没什么区别,就是脸白了。  我叫了声赖利头,赖利头对我笑了笑说道:“小飞,谢谢你。”  我有点模糊了,问他谢我什么,赖利头说如果不我请李道长来,他现在还关在林子里出不来,我说李道长是我爸和村长请来的。  赖利头摇摇头说道:“不管怎么说都要谢谢你,”然后说道:“阴差已经来点名了,过几天就要去投胎。”  我哦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是现在,我肯定会说走好啊)
  二天我起了个早,全校第一个到的,如果老师知道我这么勤快,估计都要感动得痛哭流涕了,学校陆陆续续都来人,石头他们看见我,露出很惊奇的眼神,估计是头一次看见我这么走就来了,惊奇把。  看着他们都没事,我心里也踏实多了,李道长回去了一趟,第二天上午又来了,听说是要给林子里的那些骨骸从新找个地方安葬,我们村的祖坟山是不能埋的,毕竟都算横死,埋在祖坟山会坏了村里的风水,就在隔壁山上找了快地方,等到封神结束之后,找个日子就可以埋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也不用上课,我一直跟着李道长后面,对一个村来说,祝胎封神是大事,关系到整个村的平安,我们村十多年才来一回,很多在外地的接到通知,能回来的都回来,甚至隔壁村听说了,也跑来了很多人看,整个村长都是闹哄哄的,家家傻猪宰鸡准备贡品,想我家开小卖铺的就更忙了,过年才舍得买的大爆炸一封一封都拿回家。  锣鼓鞭炮,比过年还过年。  祠堂外面摆满了木棍,还跟戏班借来了刀枪剑戟,黄旗,有几个人还在头上围上了头巾,穿上了古代衙差的衣服,手里拿着刺球、月斧、七星剑、鲨鱼剑、铜棍,还有舞龙队,在一块空地上站着两个扶乩的也穿上了特制的衣服。  旁晚没到,村子全部都亮起了灯,家家张灯结彩。  李道长看看时间差不多,就叫人把村里的菩萨都抬了出来,本来是八尊,现在又多了一尊威风凛凛的女菩萨,我问李道长是什么菩萨,李道长告诉我穆桂英。
  菩萨依次摆好,穆桂英就摆着文成将军旁边,这地位就是二把手了。  李道长抓起一只王八走到文成将军的后面,我也过去一看,我才明白,神像后面有几个地方是空心的,李道长在神像的头部打开了一个孔,把里面的一只死了的王八拿了出来,放了活的进去。  然后又抓了蛇,蛇是也是活的,放进了中间身体部位,然后又活的麻雀放进了神像的腿部,一切结束,李道长大喊一声“起。”  几个负责太文成将军的劳动力也跟着大喊一声“起”,然后李道长大声的问道:“神明来了没有。”  负责扶乩的人突然手开始在沙地上乱话,扶乩的人赶紧叫道:“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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