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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男同性恋：婚后发现自己是同性恋很痛苦
文/丑鱼尼莫&&&
同性恋越来越年轻化，对于他们来说越早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其实对自己的人生越有利，但对于一些“老同志”来说就很不幸了，因为种种原因，很多同性恋者在30岁左右才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相当部分是在婚后并且有了孩子后才有所发现的，小李就是这样一位中年同性恋者，他的痛苦可能很多已婚同性恋者都经历过。
小李今年32岁，婚龄7年，孩子6岁，去年发现自己喜欢同性，并与同事（直男）发生性关系一次，说到那次经历，他显得非常痛苦。
婚后发现自己是同性恋，我比其他男同性恋者更痛苦。这是小李的第一句话。
为什么感到痛苦？
我现在进退两难，有孩子，还有妻子，怎么向他们交代？
你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前年，单位来了一个男同事，和我差不多大，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想朝他多看两眼，后来天天心里都会装着他！
这能说明什么？
我喜欢他。
他很帅吗？
不帅，但很有味道，男人的味道！
所以你喜欢他。
你自己也是男人，难道没有这样的男人味吗？
不是的，这种男人吸引男人的味道，可能只有同性恋者才知道。
你已经结婚，你怎么肯定你喜欢他？
我觉得自从他出现后，我对妻子的热情不再那么高涨，房事时还会想着他。
以前没有察觉到？
隐隐约约知道一些，但不知是怎么回事。他出现后，我觉得自己的欲望特别强烈。
和男人在一起的欲望。
以前你没有和男人在一起？
我说的不是普通地在一起，是那种在一起温存.......
你以前没有男同学、男同事？
有呀！但都没有这种感觉，我觉得自己好像是突然爆发了一样....
什么突然爆发了，感情？欲望？
可能两者都有，我也说不清。
你和妻子关系好吗？
很好，一家人很和谐，尤其是有了孩子以后，更和谐了，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加痛苦。
你爱你妻子吗？
你妻子爱你吗？
你与你妻子交流过吗？
交流什么？同性恋？怎么敢呢？那不是自毁家庭吗？
你很在乎你的家庭？
那当然，毕竟有了这么多年的感情。
你能确认自己就是同性恋吗？
能，因为我和他还发生了关系。
发生了关系？
那个晚上，他值完班来我家吃饭。当时我妻子带着孩子回娘家了，而他的妻子在外地工作。饭后他说不想回家了，我们就睡在一张床上。我心跳加速，虽然此前我默默喜欢他，但从没有奢望能在一起。很晚我都没有睡，他好像也没有睡.....后来不知怎地，他主动摸我，然后抱我，我也没有顾及那么多，就顺势而上，与他完成了第一次........
他也是同性恋？
不知道，我觉得不是。
他可能是长时间没有和妻子同房，只是找你发泄一下吧！
也许吧，我也不清楚。从那以后我对他想得更加深切了。
他呢？那个晚上后，他有什么异常反应？
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那晚之后，你与妻子间有什么变化？
次数明显少了，而且缺少快感，有的时候甚至会觉得恶心。
恶心？你是说你和妻子同房会恶心？
是的，那晚后，我就有了这种感觉......
你妻子有什么察觉吗？
没有，他以为我工作太忙太累。
你准备怎么处理你与妻子以及他之间的暧昧关系，你打算向妻子坦白吗？
我想弄清他是不是同性恋，如果不是，我就放弃。我也不打算找别的男人了，因为这种偷偷摸摸的生活太痛苦了，压力太大。
你打算向妻子摊牌？
不会，那太残忍，对孩子也不好。其实，我现在已经开始学着控制自己的感情，努力不再去想他。
有效果吗？
基本没有，尤其是晚上一个人值班时。
他是直男？
我不是很清楚，但我觉得他是。我曾经在他休假的时候故意挑逗他，但他没有什么反应。
他对你说过，或你对他说过你们的那个晚上了吗？
他没有说，我也不好意思再提，但我一直想着能还有那样的晚上，可一直没有机会。
所以你很痛苦？
其实并不仅仅是这个原因，因为我觉得对不起孩子，对不起妻子，虽然他们都还不知道，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但我心里有一种负罪感。可是我又无法停止对他的思念。
你了解体现了这个圈子吗？
多少了解点，比较乱，所以我也不想去外面找，如果和他没有可能，我宁愿这样痛苦下去。
如果他也是同性恋怎么办？你真的敢离开妻子、孩子和他在一起吗？
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过，我想我不敢，我没有这个勇气，更重要的是我觉得这样做会毁了我的家庭，也会毁了他的家庭，而且一连串的负面效果可能更难预料，这个代价太大了。
那你宁愿这样痛苦下去？
是的，目前为止也只能这样...........
你妻子会发现吗？
我会努力隐藏起来，不让她发现......
孩子大了以后，你会告诉他吗？
这个问题太遥远，真的没有想过。不会对他讲，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其实，小李的问题已经不新鲜了，但依然显得非常沉重。现实生活中，还有很多向小李这样，背着沉重负担，沉重度日的男同性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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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同性恋接受电击治疗欲转异性恋:苦恼如何做自己|同性恋_新浪新闻
&&&&&&正文
同性恋接受电击治疗欲转异性恋:苦恼如何做自己
小振接受记者采访。京华时报记者王苡萱摄
　　□困惑：最大苦恼不知道怎么做自己
　　□治疗：遭电击起诉诊所侵犯人格权
　　□学界：同性恋已从精神疾病中剔除
　　□专家：没有方法有效改变同性取向
　　不久前，海淀法院开庭审理了我国首起“同性恋扭转治疗”案。同性恋者小振（化名）曾试图通过治疗改变自己的性取向，但让他没料到的是，在一家心理诊所却遭遇了电击治疗。小振认为该诊所及推广宣传该诊所的网站侵犯自己的健康权和人格权，他起诉至法院，索赔一万余元。
　　同性恋是否需要治疗？能否通过治疗扭转性取向？同性恋者的生存环境怎样，他们又面对哪些困扰？近日，京华时报记者采访了该案的原告小振，还有心理治疗方面的专家。
　　京华时报记者张淑玲实习记者金t
　　□心理变化
　　27岁才接受自己是同性恋
　　京华时报：你的成长环境是怎样的？
　　小振：我家在广东一个城镇里，一家5口，父亲是公司文员，母亲是家庭主妇，我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他们都已结婚生子，我家是个普通和比较传统的家庭。今年我30岁了，先是在广东工作了几年，去年来北京一直做商业培训。
　　我认为同性恋和家庭背景没关系。我认识的同性恋中，也分析不出和家庭有关。当然，目前也有科学家或社会学家认为，同性恋和基因、成长环境有关，我倒认为，从没人问异性恋是怎么来的，对同性恋也不应这样问。
　　京华时报：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与众不同”？
　　小振：直到27岁，我才接受了是同性恋这个事实。在小学6年级时，我就开始偷偷喜欢一个男生了，他很活泼，特别能玩，我们都很喜欢音乐。一直到27岁，我一共喜欢过五六个男生吧。我性格内向，喜欢的男生都是外向的，特别有知识。我只是偷偷喜欢，从没说出过口。
　　读中学时，我还从没听说过“同性恋”这个词，只是心里想和一个特定的男生靠近。我同桌是女生，别人传我俩如何如何，但我怀疑“这是喜欢吗”，“为什么我有开心、不开心的事，只想和那个男生分享”。
　　□情感经历
　　人生第一次表白遭拒绝
　　京华时报：是什么让你决定“出柜”的？
　　小振：生活、工作的积累，让我内心慢慢强大了。特别是2010年11月的一次爬山，我和朋友连爬了48小时100多公里，我先爬到了山顶，胜了，突然间，我觉得自己很强大，觉得没什么难以面对的，强大到可以“出柜”了。
　　爬山回来，我打电话告诉他，他是我在找到“对象”前喜欢的一个男生，我对他说我是同性恋。
　　他很聪明，没有笑，而是很认真、很正面地跟我说，“给你推荐一部电影吧，《我爱你莫利斯》（一部讲述同性恋的电影）。”他是异性恋，他的反应让我感觉到很安全，如果他讥笑我，或是骂我，可能我就不敢出柜了。
　　后来，我常跟我的朋友说，如果有人告诉你，他是同性恋，请你不要指责他，你要让他感觉是安全的。
　　与现任男友“相处自由”
　　京华时报：你怎么认识“对象”的？
　　小振：去年6月我来北京发展，一方面是想做更有成就的事，一方面也是为了逃避家庭的压力。
　　到北京后，我上网搜索在回龙观租了房子。认识了一个女生，我对她说了我是同性恋，她给我介绍了他。我和现在的男朋友确立关系两年了。他很阳光，活泼，爱玩，读过很多书，关心社会，从不抱怨什么，我爱慕他的学识，我们常一同参加公益活动。
　　我们相处很自由，尽管我俩一个南方人，一个北方人，但周末我们会一起做饭，他做的菜我很爱吃。
　　中小学时，同学们看我像女孩子，喊我“娘娘腔”什么的，但现在我谈恋爱了。我有时想在大街上走路时能牵着我男朋友的手，但还是不敢的，如果那样做回头率应该很高。
　　目前，同性恋面对家庭和社会的压力，交往空间很小，表达情感困难，有很强的易碎性。异性恋家庭可以结婚，结婚了就不容易离婚，特别是生了小孩，就更不容易离婚了，这利于家庭的巩固，而同性恋从头到尾就是他们俩，感情稳定后，没有稳定的婚姻来维持，也没有小孩，虽然说两个人自由，但分开也容易，然而双方都是付出情感的，付出了就不容易收回来，所以同性恋有更多的感情挣扎。
　　□外界压力
　　父母至今不能接受同性恋儿子
　　京华时报：你是怎样看待家庭和社会给你的压力？
　　小振：同性恋面临的压力主要是来自家庭、父母和亲友的，然后是来自社会的。我父母至今不接受他们的儿子是同性恋。在传统观念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传宗接代才正常，家里也这么要求我。
　　但是，同性恋最大的苦恼还是来自内心，就是你不知道怎么做自己。在心里藏着这个事，很孤独，一直到27岁，我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中度过的，困惑、压抑。回望过去，我想当时在学校要是有心理老师，能跟我好好聊聊天，该多好。所以，我一直到现在都挺想当老师的。
　　京华时报：父母现在怎样看你？
　　小振：在大都市里，大家生活独立，接触的事多，接纳度高，我在微信圈里转发了些和同性恋相关的新闻等信息。我微信里加有父母，我想他们都看到了。那次，我妈打电话问我是不是，我想也找不到好的机会跟她说，于是就说是。电话那头妈妈沉默了很久，然后就挂了电话。我当时就知道她很难过，没办法接受，但我没打电话回去。
　　他们至今不理解，也不接受这个事实，只是不再提起而已。
　　很多人怕“出柜”惹来非议
　　京华时报：你身边同性恋朋友们的生存状态怎样？
　　小振：我们曾组织过一个调查，开始时，很多人回答说不介意同性恋，再深入问假如你身边的朋友或是兄弟姐妹是同性恋，大多人就不同意了。
　　我身边的同性恋大部分没“出柜”，还是担心别人知道了会对工作、晋升、同事关系有影响，怕他人异样的目光和指指点点。我一朋友说他读高中时，被发现是同性恋，因此受到同学欺负，事情闹到了校长那儿，校长还说是他错的，要他退学。
　　翻遍我们的课本，哪怕是大学的，都没有提到同性恋的内容。如果课本上有对同性恋信息的解读，我想社会会慢慢理解和接受。国内外一些同性恋组织，每年都会呼吁国家从立法上认可同性婚姻，不知道将来我们能否解决这个问题。
　　□寻求治疗
　　交给诊所500元遭到电击
　　京华时报：是父母让你去进行治疗的吗？
　　小振：今年春节回老家过年，亲戚们无一例外地又热心介绍对象，父母只有帮我敷衍。亲戚们走后，爸妈很直接地对我说希望我找女朋友结婚。因为男人不结婚，会被人嘲笑讨不到老婆。他俩还说，上网查了，同性恋可以治疗。
　　当时我没办法说服父母，怕他们说我不孝顺，就也上网搜，第一条就是心语飘香心理咨询中心的广告，说专业治疗同性恋。今年2月10日前后，我从广州飞到重庆。当时的确是怀有一线希望的。
　　京华时报：治疗情况和效果怎样？
　　小振：所谓扭转治疗，就是将同性恋扭转成异性恋。到了重庆，找到心语飘香咨询中心，让我惊讶的是高昂的费用，咨询一小时500元，治疗需5个疗程，一个疗程6次，算下来要3万元。
　　负责人就是姜开成。我问他同性恋真的能治好吗？他说“当然啦”。我问他怎么治，他说有厌恶治疗，有催眠、电击、情绪体转移等。
　　我交了500元，想试下效果。他把我带进一房间，脱了鞋躺在沙发上，让我放松，闭上眼睛，觉得很安全，没有人打扰，让我想像和男性发生关系的场景。他说，你身体和心理有反应的话，就动一下手指，我动了下左手指，当时他就用电击治疗仪猛戳我的左手臂，我一下被惊倒了，跳了起来，我问他为什么这样，他说要的就是这效果，让我对同性产生恐惧、厌恶。我问以后的治疗也是这样吗，他说是，每次会重复三四次，最好每周来3次，一共有100余次。
　　我听了很惊愕，在很放松、舒服的状态下被这么电击，不会变成异性恋，倒会变成精神病了，那真的很恐怖。第二天，我就买机票回北京了。
　　接下来那几天，晚上我突然会被惊醒，现在想起这事儿还会发抖。我有一个朋友，他也接受了这样的治疗，他没把自己是同性恋的事告诉家长，自己偷偷治，坚持了一个月放弃了，他说，那段时间精神恍惚，工作生活很受影响。
　　□诉讼维权
　　通过法律手段阻止其他人受骗
　　京华时报：回京后你起诉了心语飘香咨询中心，是怎么考虑的？
　　小振：回京后，我对朋友说了这事。特别是圈里的同性恋朋友，他们很激动，说这完全是骗人的，同性恋不用治疗，也完全没办法治的。他们说应制止这个事，不能让更多的人上当受骗，因为很多家长会逼着同性恋孩子去治，医生一说可以治，父母便都会信。所以朋友们想通过诉讼，让法律监管并制止这件事。
　　大家一起搜索了很多信息、资料，特别是查到姜开成高级咨询师的证件是假的，心理咨询中心只有咨询资质，不能进行治疗。我直接在海淀法院起诉了心语飘香，还起诉了百度。因为百度搜索将心语飘香推广到了首条，百度有义务审核心语飘香的营业执照。
　　今年3月，我递交了起诉书，百度、心语飘香侵犯了我的健康权和人格权，损害了我的精神健康和身体健康，要求两被告共同赔1万余元。
　　就诊录音成为呈堂证据
　　京华时报：庭审情况怎样？
　　小振：姜开成亲自到庭了，他否认对我催眠、治疗，说让我交的500元只是给我介绍了怎么做。幸亏我当时开启了手机录音，录下了他给我进行催眠、电击治疗的证据。
　　在庭上，法官让我讲述治疗时的情况，我还觉得自己浑身发抖。现在我们都在等判决，李对龙律师说，估计得一个月。
　　京华时报：庭审进行时，法院外有同性恋行为艺术，表达同性恋无须治疗，你怎么看这个行为？
　　小振：认同他们说的无须治疗。作为同性恋，是否痛苦、有压力，关键是能否认可自己。经过这次治疗，我发现自己真的很荒唐，估计接下来不会去尝试了。
　　目前，我没查出有扭转治疗成功的案例。个别同性恋是因为怕被歧视，压力大，才想做扭转治疗的。我认为需要改变的是家长、社会的眼光。
　　□连线诊所
　　同性恋是一种心理疾病吗？
　　目前，多数人认为同性恋不是一种疾病，无须治疗，少数人则认为同性恋是一种病，患者对同性产生性爱的思想和感情，有的可发生异常行为，是最常见的一种性变态类型。
　　同性恋是否需要治疗，能否治好？记者曾就该类问题随机向多家心理咨询中心或诊所进行询问，大多数心理诊所认为，同性恋不是疾病，但其均表示可以通过一些方式方法，帮助同性恋者更好地取得对自己的认同，走出压力和困惑，从而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观点1不算疾病
　　☆深圳晴天心理诊所
　　可以帮助患者认清自己的真实性取向，从而更好生活。主要是心理咨询，进行治疗不会涉及药物，咨询师不同费用不同，需要一段时间每周来一次。☆晨帆心理咨询是否要改变成双性恋或异性恋，要看咨询者意愿，帮助咨询者认清自己的真实需求，不涉及药物，会有不同的心理咨询手段，费用大概一疗程10小时，每周最好一次。☆北京国奥健康科技研究院按照心理疗法可以引导，收费每小时300到800元不等。☆中欧国际青年心理健康研究院如果本人愿意，可做心理上的辅导，比如心理咨询、催眠等等，治疗费用每小时1000元以上，一周一次以上。
　　观点2是精神疾病
　　☆邯郸钱式中医院
　　可以矫治，通过祖传针灸和汤药，配合一些心理咨询，达到治愈目的。需要住院，住院先交5000元，之后多退少补。
　　□学术划分
　　同性恋已从疾病分类中剔除
　　就目前对同性恋的扭转治疗，较为常用的有行为疗法、移情疗法、环境疗法、精神疗法等。
　　据了解，行为疗法即让同性恋者在治疗时，对同性产生痛苦、厌恶的情绪；移情疗法，即通过视觉或幻觉，让同性恋者对异性产生愉悦，对同性产生厌恶；环境疗法就是在必要时，将同性恋调离其所处的同性环境，或适当调整同性环境中的异性比例，丰富其业余生活等。
　　精神疗法即启发同性恋者自由联想，帮助他们发掘寻找同性恋行为的发生原因，分析其性质，制定矫正方法，使同性恋者逐步改变“恋同”倾向。
　　据了解，2001年4月，我国新版《中国精神障碍分类与诊断标准》，也将同性恋从疾病分类中剔除，这就意味着，同性恋不再是一种疾病。
　　□专家分析
　　无方法能有效改变同性取向
　　我国心理咨询与心理治疗专家、北京大学第六医院教授、曾从事同性恋、性心理、性功能障碍等问题专业研究的丛中认为，关于同性恋，大家所形成的比较一致的看法是，同性恋是一种自然现象，无法人为地增加或者削减，只能客观地接纳；同性恋无论是否与遗传因素有关（目前科学还没有得出明确结论），同性取向不是个人自主意志选择或决定的结果，因此，同性恋者个人对自己的性取向的形成没有任何个人责任；两个同性恋者相互爱恋，像异性恋一样成为夫妻，其没有损害社会他人利益，所以，同性恋者与社会道德水平高低无关；目前，还没有哪一种医学或心理学的方法，能够有效地改变同性性取向，同样，也没有什么医学或心理学的办法，能随意改变异性性取向。
　　因此，在我国精神医学界已明确认为“同性性取向”本身已经不再算做精神障碍，同性恋者属于正常人的范围，其不再算是“病人”了，既然如此，将来也就不再对同性恋者的性取向进行所谓的“医学治疗”或“心理治疗”了。
　　所以，同性恋者是人，是与异性恋者同等地位的人，具有法律所赋予个人的全部权利，包括健康权、生存权等。
　　□事件回放
　　原告索赔万余元讨健康权人格权
　　7月31日上午9时30分，同性恋者小振就“同性恋矫正”起诉百度和重庆心语飘香心理咨询中心案在海淀法院开庭，以健康权和人格权被侵犯为由，小振向两被告索赔1万余元。该案是我国首例同性恋者就性倾向歧视性商业行为提起诉讼。该案没有当庭宣判。
　　小振诉称，2013年8月，他在百度上搜索“同性恋治疗”，第一条搜索结果是重庆心语飘香咨询中心，致电诊所后，小振得到咨询师姜开成“可以治疗”的答复。
　　小振称自己到该诊所治疗时遭遇“电击”。今年3月，他将百度和心语飘香诉至海淀法院。
　　对此，心语飘香心理咨询中心主任姜开成认为，“同性恋矫正”是为自我认同有障碍的人提供服务的，其只是为小振提供了心理咨询。百度辩称，心理咨询和心理治疗是心理学学术上的讨论，本身就很难区分，推广也是为了保证网友的权利，也看不出电击对小振有不好的影响。
　　目前该案尚未宣判，而在百度搜索“同性恋治疗”“同性恋矫正”，已看不到百度推广心语飘香的网页。前天，记者联系心语飘香负责人姜开成，其本人拒绝接受采访。
（原标题：首起“扭转治疗案”揭同性恋者生存困扰）
（编辑：SN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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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说：之后阿言每周都要进行一次&电击治疗&，每当他看到男男性交的画面而出现性反应时，一股电流就会划遍全身，这一过程要反复五到六个回合，每次持续几秒钟，随着一次次难以忍受的剧痛，阿言发现自己的状态越来越糟糕。 阿言：晚上我睡着睡着就突然被吓醒，就做恶梦，甚至说第二天早上起来会干呕，坐久了吧起来的话会头昏眼花，整个人节迷迷糊糊，更多的时候是发呆，回到家就回到家，不爱出去玩，也不爱和人交流，那段时间整个人就精神很憔悴。 解说：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阿言的身体和精神状况每况愈下，但他却一直咬牙坚持，因为从迈入诊所大门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不想做回从前的自己了。1988年阿言出生于广东湛江，他自小性格文静，偏好女孩子的游戏，进入青春期后，阿言逐渐意识到自己的&与众不同&，身边的男孩纷纷对女孩产生好感，唯独他却对同性情有独钟，带着一丝不解，阿言上网求教。 阿言：就问我是一个男的，然后为什么我会喜欢一个男呢？当时就出来很多&同性恋&。除了看到有同性恋之外，还有看到很多的那些爱滋病，然后还有一些什么自杀，同性恋在一起很难长久，很多人的感情很受挫折，当时一接触到这些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同性恋怎么好像不是一件好事。 解说：当一切结论都指向&同性恋&是一种病后，这三个字成为阿言的一块心病，他一边苦守着这个秘密，一边压抑着自己对男性的好感，期待有一天可以&恢复正常&，然而内心深处他却极其渴望能跟一个与自己有着相同困惑的同龄人倾吐心事，大二那一年阿言在浏览学校的论坛时，一个帖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阿言：他其实就说是想找一个喜欢漫画的，然后是个男的，他自己也是个男的想交交朋友，聊聊天，然后的话呢我就想这人有趣，为什么不找女孩子聊天，反而要找男孩子聊天呢对吧，就一眼就知道他肯定是&自己人&，阿言随即联系了对方，原来是高他一届的学长，相似的内心迅速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之前虽然对男性颇有好感，阿言却没有想过自己会陷入到一段真正的同性恋情，甚至为了证明自己的正常，他还跟风式地短暂交往过几个女友，但在这段感情中，阿言却体味到了从未有过的甜蜜和炽烈。 阿言：就整天会想着他，每天想听他的声音，一天不见面的话就觉得心里特折腾，当时的话就两个人整天就在幻想着未来的一些事，因为有时候我会跟他闹别扭，比如说一到吵架了我就会说，我们以后肯定不会在一起，因为我们两个都是男的，怎么怎么的，他就会拽着我，然后就说要一起过日子，一起过下去。2010年男友毕业，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还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房子，和阿言过上了二人世界，幸福平静的生活即将展开。2011年的一天，阿言突然接到一个陌生女子的来电。 阿言：对方就问你是不是某某（男友）的同学，你和他什么关系？我当时就惊着说，是同学啊，然后对方就开始有点凶，就说你别撒谎，因为我看了你们的短信，我是某某某的妈妈，当时就惊了，就整个脑子就空了。他妈妈就说你们两个知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事情，你知不知道这样子会毁了某某某以后的前程，知不知道我们以后的家庭会怎样，当时我完全说不上话，支支吾吾的。 解说：男友所在家乡思想观念传统，早婚早育现象普遍，看着街坊邻居的孩子都抱上了孙子，自己的儿子已经24岁&高龄&，却还没有女友，二老心急如焚，这段地下恋情的曝光在男友的家里引起了轩然大波，同时也让阿言心乱如麻。 阿言：特乱，然后特难受，因为我就觉得自己做的这个事情是不是以后真的会对他造成那么大的伤害，我就问他你有没有想清楚，以后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爸妈知道了他们会怎样，他就先哭了，然后我也跟着哭了，然后我就抱着他，有觉得说不管之后是怎么走，两个人先走一走是一步。 解说：此后阿言不断接到男友母亲的电话，要求他们分开，阿言没有遵从，男友的母亲干脆从老家赶来，直接冲到两人租住的小屋，劈头就给了阿言一记耳光，随后她在附近租了一个房子，天天找上门，见此阿言只好搬了出去，但只要一有机会，他和男友仍会偷偷见面，互诉衷肠。然而阿言却敏感的察觉饱受亲情和爱情的撕扯，对方变得日益沉默，一天男友突然失去了联系。 阿言：打电话给他就打不通，我当时就特急，怎么都找不到他，他家里门也被关上，就特别绝望了，不知道这个人去哪儿，然后就觉得说就好像有些东西失去了。 解说：2011年夏天，男友突然从阿言的世界里消失，这令他心急如焚，但他随即安慰自己，男友只是暂时被父母带走，过一段会主动联系自己的，谁知三个月后，阿言从同学那里听到了一个令他无比震惊的消息男友结婚了。 阿言：就真的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就打到我头上，就两耳发嗡，然后就一片空白，就很不是滋味，很愤怒，当初是谁说要一起走的，谁说的以后会好好地在一起，你竟然是第一个先退出，就觉得就很绝望，男友的离去令阿言一蹶不振，半年过去，他依旧无法走出失恋的阴影，随着春节临近，一想到回到家还要面对父母亲人的念叨和催婚，他更是痛苦不堪，此刻阿言心中猛然升起一个念头，他要彻底结束这种生活。 阿言：不想是这样子的人，就算说他走了以后找到另一个，那可能结果也是这样子，当时我就想既然他能这么做，为什么我不能这么做，我唯一做不了的就是对男人还有点感觉，那如果说我能够把这个感觉给扼杀掉的话那不就得了。 解说：2012年春节，阿言来到了一家声称可以&矫治同性恋&的心理诊所，接受&电击疗法&，尽管已有准备，但当电流经过他全身的时候，剧烈的痛楚仍令他战栗不已，好一阵才清醒过来。 阿言：你神经了吗，我当时就直接对他发彪了，然后他就说这是一种国外先进的治疗方法，都是成功的，所以你要做的就是说要相信我们，相信自己以后的生活能够改变，能够过得跟常人一样更加幸福美满，有个美好的家庭，不再受到这种伤害，所以他就一直这样心理暗示，因为我只是觉得就头昏，然后他就说说我答，就让我答是。 解说：一次次电击除了带来身体的疼痛，更多的则是精神的恐惧，每到夜晚阿言一遍遍地做着恶梦，然后失眠，而令他更预想不到的是他人生的恶梦也随之开始了。 阿言：虽然说自己对男的没那么大的感觉了，但是好像对女的也没有感觉了，就感觉说自己没有了什么情欲，就觉得好像生活没有任何滋味，没有任何动力。 解说：&治疗&期间由于状态欠佳，阿言在单位频频出错，连工作也丢了，此时身心已濒临崩溃的他突然被一个更大的恐惧吞噬，如果&同性恋&治不好他该怎么办？ 阿言：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就听到某些声音，就觉得说自己真的是这样子过吗？是不是自己是一个同性恋就是错误的事情，自己虽然是个同性恋，也没做什么坏事啊对吧，也像一般人的学习、上班，然后也不作奸犯科，只是说喜欢男人而已，要不然就这么过吧。 陈晓楠：在经历了长达两个月数十次的电击之后，不堪忍受的阿言最终停止了治疗，之后他的生活就逐渐恢复了常态，2012年阿言加入了一个服务&同志&的公益组织，他这才发现原来接受过所谓&同性恋治疗&的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其实现如今市面上充斥着各种各样&矫正同性恋&的方法，有的是通过摆放沙盘，从中到出导致同性恋的家庭或者社会的因素，有的声称通过祖传的针灸还有汤药就能够药到病除，甚至还有的医生会开安定片，说&多睡觉总比出去搞同性恋要好&。而在这些五花八门的方法当中，厌恶疗法最为流行，它是把同性性冲动与令人厌恶的东西结合起来，形成条件反射。&电击疗法&就是其中的一种，而实际上，早在2001年我国就已经把&同性恋&从疾病分类当中剔除掉了。世界卫生组织也强调，&同性恋&不是一种疾病，无需接受治疗。然而依旧有不少的&同志&他们或是自愿，或是迫于父母的压力，纷纷叩开了诊所的大门，期待着可以改变性取向，使人生回归正常，但是却无一成功。2013年阿言在一次&同志&活动上认识了小振，他被&电&的经历，给了对方的很大触动，而就是这次会面，为小振日后的卧底行动埋下了导火索。 解说：小振，1983年生，现在是一家&同志&组织的负责人。直到27岁那年，他才真正承认了自己的&同志&身份。 小振：很多&同志&的自我认同是他人生中一个非常重要非常重要的一道坎，我画过一幅人生的河流图，就在以前，在我认同自己之前的那段时间都是河流很窄，有很多磕磕绊绊的石头，后来认同自己了以后，开阔了很多。 解说：尽管从小就认为自己与别人不同，但直到小振步入大学，他才从当时的心理教科书上看到，&同性恋&属于&性变态&范畴。此后小振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不是&同性恋&，甚至为了证明这一点他还向一家&同志&组织投了简历。 小振：我找不到别的办理，就是一直停留在那个病啊，或者是自己不敢去面对，好像我想要去接触了解多一点，很有趣的是，我报名志愿者面试，他们的工作人员一见到我，马上就说，你是为了来证明自己是或不是&同性恋&来做志愿者的吗之类的。 陈晓楠：他怎么会说到这个。 小振：他应该是遇到很多像我这样子的人，就不敢自我认同的人。 解说：面试后，小振顺利地被录取了，没过多久，小振被安排组织一场同性恋者观影活动。这将是他24年来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这个群。 小振：非常的紧张，我就很忐忑，那些人可能是很恐怖的。 陈晓楠：因为你觉得自己不是病人。那么真正的病人一定要有一个病人的样子。 小振：有一些影像或印象、图片之类的，曾经进入国我脑海就是同性恋等于乱啊，什么变态啊，什么之类的。所以我就会想，他们会不会对我怎么样啊之类的那种人。 解说：令小振惊讶的是，这些他想象中，洪水猛兽的&同志&们，看上去却并不奇怪，有些还有着体面的工作，在和他们的一次次接触中，小振逐渐消除了对&同性恋&的恐惧，开始尝试着接受自己。2010年，27岁的小振报名参加一个&行走百公里&的公益活动，在战胜了自己的体能极限后，他也突然拥有了&出柜&的勇气。还没下山，小振就给自己偷偷喜欢的一名男性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隐藏了27年的秘密。 小振：他没有说一句负面的不好的话，而是他开始跟我聊，他看过&同性恋&相关的电影，那时候有一个美国电影叫《我爱你莫里斯》，就一个男生喜欢另外一个男生，他们两个之间的，比较浪漫的，开心的喜剧。 电影《我爱你莫里斯》片段： 你在做什么 我爱你 我也是，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我保证。我爱你，莫里斯。我爱你。 小振：我其实内心里面一直在想，就很感动，就很感谢他，因为如果当时他骂我，或者是说我不好什么之类的，我估计我肯定就又退回去了，就又觉得这是不对的，错的。还好他的这一对话，让我更加有信心，更加觉得面对自己，跟别人说是对的。 解说：第一次&出柜&后，小振开始陆续向朋友坦白自己的&同志&身份，而在接触这个群体的过程中，他发现在就业、受教育、婚姻等方面，同性恋群体经常受到歧视性待遇，并由于法律缺失而维权困难，是不折不扣的弱势群体。2013年在听说了阿言遭受&电击疗法&的遭遇后，小振气愤之余，决定亲自找一家诊所一探究竟。他选择了搜索引擎中排第一位的一家位于重庆的心理诊所。在前台，小振看到墙上贴着的价目表中，明确写着&治疗同性恋&，五个疗程共计三万元，是所有治疗项目中费用最高的。小振交了五百元的体验疗程费，在进入房间前，他偷偷地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 小振：我躺下去以后，他就开始对我催眠了，他就让我开始去想象跟同性发生关系的一个情景，如果你的身体或心理有一些反应，就动一下手指告诉他，然后我就跟着他的步骤做了，还是很舒服的状态下，他突然间就电了我一下，我当然就吓了一跳，就跳了起来，就大叫了一声，怎么回事啊，然后他就笑了一下，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解说：回京后，小振以身体权、健康权和一般人格权受到侵犯为由，将该心理咨询中心告上法庭。日，海淀区法院开庭审理这起案件，在双方辩论环节，站在原告席上的小振却表现出明显的异常。 小振：法官让我重新说回那个过程，我就感觉自己一直在抖，我完全没有想过，原来那个惊吓一直在心里面，对我有那么大的影响。 解说：在庭审现场，双方展开了激烈的交锋，小振提供的录音成为关键性证据。经过4个月的等待，日这起中国首例&同性恋矫正案&终于宣判，心理咨询中心被判向原告小振道歉，并赔偿精神损失3500元。&同性恋不是病&被明确写进了判决书。外媒将这一事件称之为&中国捍卫同性恋权利运动的一次罕见成功&。 陈晓楠：这样的人群，一个巨大的人群，你为什么觉得你有这个责任来站出来替这样的一些人说话。 小振：在庭审的过程里面，对方一直在否认，他说从来没有对我进行过催眠和电击，还说，我看来你也没有受到什么样的伤害啊，就竟然说出这样子的话，就让我非常的气愤，就越来越坚定，应该要去做这个从法律的途径维护自己的权利这个事。 解说：得知小振胜诉的消息，阿言无比欣慰。时至今日，电击疗法的后遗症依旧没有消散，他的记忆力出现了衰退，偶尔还会从恶梦中惊醒。而正是这次失败的&治疗&，也令阿言对自己的&同志&身份愈加清晰。 阿言：根本就每必要去治疗，是同性恋就好好地过自己的生活，没必要再去改变自己，因为根本就变不了，所以我就觉得，我就接受我自己好了，接受自己是个同性恋。 解说：2013年阿言辗转联系到自己的初恋男友，原来当时由于家人以死相逼，他仓促之下奉命成婚。却因为无颜面对阿言，选择不告而别。 阿言：我问他他平时和妻子的聊天多不多，他说就寒喧几句，一躺上床就跟个陌生人似的，甚至说老婆想要那些事情的时候，他还要找借口去加班。他不开心，他其实很愧疚他妻子，他也很愧疚我，更愧疚他自己。 解说：不愿重蹈男友的悲剧，阿言觉得，与其让自己活在不爱的婚姻，伤害另一个无辜的人，不如接纳真实的自己，和一个男人好好相爱。于是在一个天朗气清的早晨，阿言拉着父亲坐到电脑前，向他播放了自己搜集的各种关于同性恋的视频。 阿言：快看完片的时候，我不敢看我爸，我就慢慢地说，爸，二十四年了，我一直都没有把这个事情告诉你，我特别特别想跟你说话，从小到大，我跟你都没能说上什么话，就觉得总有一堵墙堵在我们前面，所以我希望说，这一天我能够把最真实的自我呈现在你面前。 解说：本以为会是一场暴风骤雨，而出乎阿言预料，父亲却异常地平静。 阿言：我爸就说，我很早以前就怀疑可能你就是这样子的人，心里不要有什么压力，说话的时候，他就特别哽咽，反正那时候我才知道，其实我父亲是一直默默地在关心着我。我们两个都哭了。真的，就觉得那一瞬间，好像就天空都豁然开朗，就觉得自己再也不用去戴一个面具去生活了。 陈晓楠：这次采访之前，其实我们曾经特意问过小振和阿言，是不是愿意真人出镜，要不要做一些遮挡，但是他们两个人给出的答案惊人的一致，他们不需要做任何面部的处理，因为以往出现在媒体上的&同志&往往是打了马赛克的模糊的形象，而这一次他们觉得，他们不愿意再躲在那个好像是阳光无法照射到的阴暗的角落，而是希望能够光明正大地站出来，让更多的人看到他们的存在。 2013年北京同志中心曾经做过一个调查，他们发现，其实有很多的同性恋者都有过被&治疗&过的经历，但是当同志中心联系当事人进行维权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愿意公开站出来讲述自己的遭遇，小振和阿言正是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切身经历，告诉这个群体当中的每一个人，他们所能做的，不仅仅只是默默地忍受，或者相互抱怨，他们可以走出来，可以做更多的事情，这些行动是为了他们自己，但最终可能也会改变这个世界。 小振：我昨天去帮我的男朋友办银行卡，然后他其中一个问题是那个你帮他办的那个人是你的什么人？我特地地说，他是我男朋友，然后那个人突然间脸色就变了。 陈晓楠：你是特意要这么说的，对吧。 小振：对，我要特意让他知道，有这样子的东西存在。 陈晓楠：这是你的一份努力，哪怕是一个特别小的努力。 小振：如果我们每个人都可以看到在我们身边有很多跟自己不一样的人，并且能够去接纳认同，我觉得这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个很必要的成长。 阿言：水融于水，其实我们就是大河江海里面的一条小支流，但是有一天其实我们汇集到一起，融入大海的时候，其实我们也是主流，希望说能够看到有一天，在中国的大众社会中，同性恋人群、爱人之间能够勇敢地走在街上，表现着自己的幸福，然后这个大众社会，因为我们的不同而变得更精彩，反正我是觉得很希望有那一天的到来。
[责任编辑：PN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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