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艾米尔为淘气包马小跳2

《淘气包埃米尔》书中的好词佳句。_百度知道
《淘气包埃米尔》书中的好词佳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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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气包埃米尔好句1. 卡特胡尔特是一座漂亮的小庄园,房子是红色的,坐落在一个山坡上,掩映在苹果树和丁香花之间。周围有农田、林间草地、牧场、一个湖和很大很大的一片森林。阳光灿烂,丁香和苹果树上的花竞相开放,鸟儿在空中唧唧咋咋,坐落一个山坡上的卡特胡尔特庄园迷梦般的美。2. 他不吵闹的时候,也显得很乖。一双圆圆的蓝眼睛,红扑扑的圆脸蛋,卷曲的浅色头发。这一切都给人某种听话的印象。但这只是人们的想象。3. 他从餐桌旁边蹦起来,头上卡着汤罐子,就想戴了一顶钢盔。汤罐子往下耷拉着,把他的眼睛和耳朵都盖住了。埃米尔一边使劲往上推,一边喊叫。4.埃米尔走出门来爬上车。他穿着那套带条纹的礼拜日服,黑色扣带皮鞋,看上去挺合适的。他的头上戴着汤罐子,样子虽不大常见。但是因为罐子上面有花,也挺漂亮的,戴在头上就像戴着一项新流行起来的夏天帽子似的。5.我说过,在闹钟响前谁也弄不醒李娜。可有一天清晨,一个东西还是把她弄醒了。就是七月二十七日埃米尔发烧的那一天。你能想出这么可怕的事吗?大约四点钟,一只大老鼠竟从李娜的脸上直蹿过去!她惊叫一声,翻身爬起来,并抓住一根大劈柴。但是这时那只老鼠已经从连接柴草房的那面墙上的一个洞里逃走了。6. “可以从这个烟囱里试试。”说着他就爬过炉栏圈,跳进炉瞠。去年冬天生火时剩下的灰烬,立刻四下飞扬。积灰淹没了他那双赤脚,并灌满了他的脚趾缝。埃米尔顺着烟囱往上望,看到了一副好看的景象,头顶上一轮桔红色的七月圆月在望着他。7. 埃米尔站了起来,身上的衬衣一团漆黑。他象一个战士那样勇敢地站在屋顶上,朝天举起他那黑黑的拳头。他的喊声传遍了整个勒奈贝尔哑。8. 月亮照在湖面上,就象在那沉沉的大地上开辟了一条宽阔明亮的大道。两岸的树林中仍然笼罩着一片灰暗,因为这时已经夜深了。9. 说着他拿起面包铲子朝布尔顿的屁股一下子抡过去。不过他真不应该这么做,因为布尔顿转过身来一把抓住了埃米尔,他气得眼睛都斜了。埃米尔被他用一双巨手抓住,以为自己的末日到了。10. 当这股凉水猛地喷向人群的时候,人们都象打了个嗝儿似的一怔。信不信由你。埃米尔只喷了几分钟,战斗就停了下来。从人堆中露出一个又一个神色张惶、鼻青脸肿的面孔,人们一个个慢慢地爬了起来。你应该记住,要是你碰上打群架,要想让他们停下来……那用凉水要比铲子好得多,别忘了!11. 这些斯毛兰省的孩子们,真象些可爱的使者,手里提着咖啡篮子,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穿过草地牧场。最后走到一块块到处是石头堆的瘠薄山地。这些地块小得可怜,叫人真想难过得哭一场。12. 原来它受到惊吓一下钻到艾米尔爸爸的裤子里去了。埃米尔爸爸气得简直象发了疯。他两腿四下乱踢,想快把那青蛙从裤腿里甩出来。遗憾的是那壶咖啡又碍了他的事。又被他踢中并翻倒在地。要不是埃米尔又机灵地把它扶起来,他们这次休息就别想喝什么咖啡了,那就更糟了。13. 埃米尔对着挂满冰霜的玻璃窗连着哈了几口热气,玻璃上的冰花立刻化开个小洞。他从洞中向外望去,看到了猪圈那边马灯在闪亮,几个人影在晃动。14. 吃晚饭时,阿尔佛莱德抱怨说他的大拇指疼。埃米尔妈妈解开纱布想看看伤势怎么样了,为什么还没长好。她看到的可不是什么漂亮的景象。真吓人!伤口又红又肿,还化了脓。一条条红线从拇指延伸出去,都快爬过手腕了。15. 埃米尔看见窗外雪花在飘落,他真恨透了这雪。他仇恨的怒火是这样炽烈。真能使整个斯毛兰省,整个勒奈贝尔亚的全部积雪都融化。但是外面的大雪还是不停地下。“看来这大雪一定要把整个世界都活埋掉了。”埃米尔想。
有没有好词
一双圆圆的蓝眼睛,红扑扑的圆脸蛋,心满意足,身体强壮,一张满意的笑脸,匆匆忙忙
狼吞虎咽,急急忙忙,愚昧无知,唧唧喳喳,目光无人小声嘟囔,自始至终,密密麻麻,头晕目眩,木板嘎巴嘎巴地响,三思而后向,满脸笑容,卷曲的头发飘来飘去,气喘吁吁,大发雷霆,毛骨悚然,精神振奋,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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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卡特胡尔特是一座漂亮的小庄 园,房子是红色的,坐落在一个山坡上, 掩映在苹果树和丁香花之间。周围有 农田、林间草地、牧场、一个湖和很 大很大的一片森林。阳光灿烂,丁香和 苹果树上的花竞相开放,鸟儿在空中唧 唧咋咋,坐落一个山坡上的卡特胡尔特 庄园迷梦般的美。2. 他不吵闹的时候,也显得很乖 。一双圆圆的蓝眼睛,红扑扑的圆脸蛋 ,卷曲的浅色头发。这一切都给人某种 听话的印象。但这只是人们的想象。3. 他从餐桌旁边蹦起来,头上卡 着汤罐子,就想戴了一顶钢盔。汤罐子 往下耷拉着,把他的眼睛和耳朵都盖住 了。埃米尔一边使劲往上推,一边喊叫 。4.埃米尔走出门来爬上车。他穿 着那套带条纹的礼拜日服,黑色扣带皮 鞋,看上去挺合适的。他的头上戴着汤 罐子,样子虽不大常见。但是因为罐子 上面有花,也挺漂亮的,戴在头上就像 戴着一项新流行起来的夏天帽子似的 。5.我说过,在闹钟响前谁也弄不醒 李娜。可有一天清晨,一个东西还是把 她弄醒了。就是七月二十七日埃米尔 发烧的那一天。你能想出这么可怕的 事吗?大约四点钟,一只大老鼠竟从李 娜的脸上直蹿过去!她惊叫一声,翻身 爬起来,并抓住一根大劈柴。但是这时 那只老鼠已经从连接柴草房的那面墙 上的一个洞里逃走了。6. “可以从这个烟囱里试试。”说 着他就爬过炉栏圈,跳进炉瞠。去年冬 天生火时剩下的灰烬,立刻四下飞扬。 积灰淹没了他那双赤脚,并灌满了他的 脚趾缝。埃米尔顺着烟囱往上望,看到了一 副好看的景象,头顶上一轮桔红色的七 月圆月在望着他。
淘气包埃米尔》好词好句 :一双圆圆的蓝眼睛,红扑 扑的圆脸蛋,心满意足,身 体强壮,一张满意的笑脸, 匆匆忙忙,狼吞虎咽,急急 忙忙,愚昧无知,唧唧喳喳 ,目光无人小声嘟囔,自始 至终,密密麻麻,头晕目眩 ,木板嘎巴嘎巴地响,三思 而后向,满脸笑容,卷曲的 头发飘来飘去,气喘吁吁, 大发雷霆,毛骨悚然,精神 振奋,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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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小,说,网10月31日 星期三 艾米尔得到了一匹马并把整个魏奈比吓得灵魂出壳每年十月的最后一个星期三,魏奈比都要搞市场日。那天,整座城市从清早到深夜都是车水马龙,十分热闹。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每个从勒奈贝尔亚或别的乡村市镇来的人,无论是卖牛的还是买牛的,换马的还是探亲的,找男朋友的还是买薄荷糖的,跳舞的还是打架的。都能各得其所,自寻欢乐。 艾米尔妈妈有一次问李娜一年有多少个节日,她想看看李娜的脑子好用不。李娜回答说: “圣诞节、复活节,还有魏奈比市场日。我想都是吧!” 这回你知道为什么十月三十一日这天人们都去魏奈比了。清早刚五点钟,外面还是一片漆黑,阿尔佛莱德就把友兰和马尔科斯并排套上了马车。随后整个卡特侯尔特庄园的人们都出动了,艾米尔爸爸,艾米尔妈妈,阿尔佛莱德和李娜、艾米尔和小伊达。只剩卡罗萨·玛娅在家照看牲口和庄园。 “可怜的卡罗萨,你不想一块去逛逛市场吗?”好心的阿尔佛莱德说。 “我不傻。”卡罗萨·玛娅说,“今天大彗星要来,我这把老骨头还想埋在这个我熟悉的地方哩!” 原来,《魏奈比报》上登了条消息说,十月三十一日这天,一颗太彗星会冲进大气层,有可能与地球相撞,把整个地球撞成上千块碎片。所以这天,许多斯毛兰省人都在跑来跑去、惶恐不安地等待那颗大彗星的到来。 你可能不知道彗星是什么东西,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想可能是一颗星星上的一部分,松了,脱落下来,并在天上飞来飞去的。所有的斯毛兰省人这天都特别害怕这个彗星会砸碎地球,从而使人间所有的欢乐都消失。 “肯定那个坏蛋会把魏奈比市场砸烂的。”李娜生气地说。 “那也没什么,晚饭前可能它不会掉下来,那么还来得及玩个痛快!” 说着她用胳膊肘碰了下和她并排坐在马车上的阿尔佛莱德,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微笑。她对今天可抱有很大的希望。 在前排座上坐着艾米尔妈妈,妈妈抱着小伊达。还有艾米尔爸爸,爸爸的腿上坐着艾米尔。你猜是谁驾车?是艾米尔!我忘了讲艾米尔驾车的本领有多大了。开始时,是阿尔佛莱德教他所有关于马的知识。但是到后来艾米尔超过了他的老师,而且比勒奈贝尔亚所有的人都知道的多。他甚至比阿尔佛莱德更会使马,所以这会儿是他坐在爸爸的膝盖上驾车。象一个有经验的车夫一样,缰绳在他手中真是运用自如。 夜里刚刚下过雨,黑暗和晨雾仍然象黑幕一样笼罩着勒奈贝尔亚和整个斯毛兰省。天气阴冷,树顶上看不见一丝朝霞亮光。路两旁的森林挺立在黑暗中,树叶被雨滴雾气压得低下了头。但是大家都很高兴。马尔科斯和友兰在飞奔。马蹄不断地溅起泥水。 友兰不那么高兴,因为它老了。已经没力气了,更想留在马棚里。艾米尔多次给爸爸说过。应该买一匹年轻的马,好与马尔科斯并驾齐驱。这次能买匹马也不错,反正今天是市场日。 但是艾米尔爸爸说: “好象我们的钱多得什么都可以买似的。钱在哪里?老友兰怎么也得再跟着跑几年,这是没法子的事。” 友兰确实在跟着跑,它在勇敢地顺着山坡奔跑。艾米尔挺喜欢老友兰的,这次又象往常一样为它唱起了歌,想给它鼓鼓劲: “我的马儿一路飞跑, 尽管它腰疼腿又摇。 有什么法子呐! 让它拉住我的帽子, 和我一起跑得好, 前边宽广路一条!” 卡特侯尔特庄园的人到了魏奈比后,在牲口坪附近给马尔科斯和友兰找了个地方。各人都有不少事要干,艾米尔妈妈拖着小伊达走了,她要去买个蓝本子并卖掉带来的羊毛和鸡蛋;李娜马上拉着阿尔佛莱德去小吃店喝咖啡。尽管他想挣脱她,好跟艾米尔和他爸爸去牲口市,但是最后还是被她拖走了。 要是你去过魏奈比市场的话,你就知道牲口市是怎么回事了。就在这里人们进行牛马交易。这时市场上早已是熙熙攘攘的了。艾米尔就想去那儿,他爸爸也不反对跟去看看,不过他可不想买什么牲口,只是去看看罢了。 “记住,派特瑗太太十二点钟请我们去吃午饭。”艾米尔妈妈临走时叮嘱说。 “你用不着担心我会忘记这种事。”艾米尔爸爸说完就和艾米尔走了。 进入牲口市不到五分钟,艾米尔就找到马了,找到他想要的马了。他的心立刻以从来没有过的速度激烈地跳动起来。这样一匹马!一匹棕色的三岁的骏马,被拴在篱笆桩子上亲热地着着艾米尔,好象它也希望艾米尔把它买下来似的。艾米尔也这么想,确实想。但是等他转过身来。准备死缠着爸爸、直到他受不了了被迫买下它时,他才发现,竟这么倒霉,他爸爸不见了。他在一群农民吵吵嚷嚷大叫大笑声中,在一群马儿长嘶鸣叫和公牛母牛们眸眸乱叫的混乱声中溜走了。 “他老是这样,”艾米尔生气地想,“没法带他到什么地方去,因为一有机会他就跑丢了。” 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已经来了个冒拉村的大块头马贩子,在瞪着大眼盯着艾米尔的马。 “要多少钱?”他问那个照看着马的瘦小的土纳村的农民说。 “三百克朗。”那个农民答道。艾米尔一听脑袋“嗡”的一响。要从爸爸手里拿出三百克朗,那真象从石头缝里挤油一样难,这,他是知道的。 “不过我还得试试。”艾米尔想,因为他是勒奈贝尔亚和整个斯毛兰最倔强的孩子。他挤进人群想尽快找到爸爸。他跑到这里又蹿到那里,越找心里火越大。看到一个背影象爸爸的农民他就又拉又拽,可是当他们转过身来,总是那些来自外村的农民,就是不见卡特侯尔特的安唐·斯文松。 你不要认为艾米尔会因此丧失信心。草坪上立着根旗杆,不那么高。艾米尔“忽”的一下爬上杆顶。这下子谁都可以看见他了。这时,他扯开嗓子大喊起来: “有人认识这个小孩吗?他爸爸跑丢了!” 不一会儿他看到下面的人、马、牛群中发生了点什么事。一个人就象一股急流分开人群,全速向旗杆方向冲来,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爸爸。 安唐·斯文松抓住旗杆猛摇,艾米尔就象一个熟透了的苹果一样落了下来。爸爸上前扭住艾米尔的耳朵。 “你这个混账小子。”他骂道,“你到哪里去了,你非得一有机会就乱跑不成吗?” 艾米尔可没时间回答这些问题。 “快来。”他说,“有匹马你得去看看!” 自然艾米尔爸爸看到了那匹马,可是那时它已经被卖了。你想想还有比这更气人的事了吗?他们来时正看见那个马贩子掏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三张一百克朗的票子,递到那个土纳村农民的手里。 艾米尔立刻大哭起来。 “这匹马还听话吧?”马贩子问道。 “听话,还算听话。”那个老乡说。 不过说这话时,他两眼看着旁边.好象心里在想别的什么事。 “还没钉马掌哪。我看,”马贩子又说,“回家前我得钉好它。” 艾米尔站在那儿嚎啕大哭,他爸爸不禁可怜起自已的儿子来。 “别哭!艾米尔。”他说着用力点了下头,“我去买包薄荷糖给你。不管怎么样,这回豁出去了。” 他领着艾米尔来到市场,那儿有许多摆摊卖糖的老太太,他给艾米尔买了十奥尔的长条薄荷糖。 后来,爸爸又碰到一个勒奈贝尔亚的老乡,就和他扯起来,又忘记了艾米尔。艾米尔站在那里,嘴里塞满了薄荷糖.眼睛里却含着泪水。他心里还在想念那匹马。这时他忽然看见了阿尔佛莱德,李娜在后面正拖着他的衣襟。看起来他已经精疲力尽了。可怜的阿尔佛莱德,也难怪,李娜拖着他已经来回地从首饰店前过了十七次,每次都想拖他进去,好给她买个订婚戒指。 “要不是我两只脚站得稳,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阿尔佛莱德得意地说。他真高兴又见到艾米尔。艾米尔连忙告诉他马的事。他们站在那里都为那匹马去不了勒奈贝尔亚而叹气。阿尔佛莱德在市场上的泥人摊贩那里给艾米尔买了个小泥杜鹃。 “我送你个市场日礼物。”阿尔佛莱德说。艾米尔那充满伤感的心里立时感到轻松了些。 “唉哟!泥杜鹃你能买!”李娜说。“那个扫帚星啥时候掉下来呀!我觉得好象时侯快到了!” 可是那个彗星并未从天边出现。时间还不到中午十二点,所以也许还不用那么着急。 阿尔佛莱德和李娜想去看看友兰和马尔科斯,然后吃午饭,他们带的饭盒都放在马车上。艾米尔真想和他们一起去,但是他想起十二点派特瑗太太要请他们全家吃午饭,就开始去找爸爸。可信不信由你,他爸爸又不见了,他又乘机消失在那些赶集市的人群之中了。消失在那些卖糖的婶婶,那些卖罐子的伯伯,那些编篮子的,做刷子的,卖气球的,拉琴卖唱的和各类闲逛的人群中。 “真没见过失踪得这么快的人。”艾米尔说,“下次我进城时,让他留在家里。因为在这里我再也没办法看住他了。” 他当然不会因为找不到爸爸就不知所措。以前他进过城,也大概知道派特瑷太太家住的地方。在大街那边,她有座小白房子,朝大街的那间整个用玻璃镶住。“找到那里不会太难。”艾米尔想。 派特瑷太太是魏奈比最尊贵的太太之一,所以她请艾米尔家的人吃饭也有点怪。我才不信这是因为艾米尔妈妈进城时总给她带来点好吃的香肠昵,没有那么爱吃香肠的人。不是这么回事。可是派特瑷太太常去卡特侯尔特参加宴会。什么樱桃宴会、龙虾宴会、奶酪蛋糕和别的一些宴会。饱尝了香肠、排骨、小牛排、肉丸子、摊鸡蛋、醋浸鳗鱼等等的美味。但是不能老是有来无往,不回请啊!“总得公平合理才行。”派特瑷太太说。因此她提出这天十二点请艾米尔全家来吃午餐,反正市场日他们总要来魏奈比的。他们将吃热过的鱼布丁和复盆子汤,她想好了。她自己在十一点吃了一些小牛肉排和一大块杏仁蛋糕。因为鱼布丁不太多,要是她自己也坐在那里大口地吃,使客人们吃不饱,可够好瞧的,这她可不干。 这时客人们已经在玻璃间里的桌旁坐好了,有艾米尔爸爸、艾米尔妈妈和小伊达。 “这个可恨的小子,看住手里的一把跳蚤也比看住他容易些,它们也不会跳得那么快!”艾米尔爸爸生气地说。 他是在说艾米尔。 艾米尔妈妈立即要跑出去找她的宝贝儿子,尽管爸爸保证说他已经找遍了每个角落。 可是派特瑷太太说; “要是我没看错艾米尔.他肯定能自己找来。” 这回她说对了。这时艾米尔正向她家的大门口走来,可是碰巧一件事又使他站住了。在派特瑷太太的隔壁院里住着市长,一座漂亮的房子周围有花园环绕。这会儿院里的苹果树丛中有一个小男孩儿踩着一副高跷在游逛。这就是市长的儿子小高特佛里德。他看见小艾米尔走来,一走神就摔到丁香丛中去了。要是你曾经踩过高跷,你就知道这是为什么了。两根长长的木棍,只有那么小的木蹬放脚,是很难保持平衡的。高特佛里德急忙从花丛中伸出头来,目不转睛地望着艾米尔。真是人以群分,这两个小调皮鬼一见面,两双跟睛立刻都象点了盏灯似的闪闪发亮,相互盯着对方微笑。 “我也想要一顶你那样的帽子。”高特佛里德说,“借我戴戴可以吗?” “不。”艾来尔说,“不过,我可以借借你的高跷吗?” 高特里德德觉得这样交换挺不错。 “恐怕你不会玩。”他说,“这东西挺难走的。” “咱们走着瞧吧!”艾来尔说。 艾米尔的本领比高特佛里德想象的要大多了,他“呼”的一下爬上去,虽然一开始有点摇摇晃晃,但是很快就在苹果树下行走起来,把去派特瑷太太家吃午饭的事忘到脑后去了。 在派特瑷太太家的玻璃间里,大家已经开始吃鱼布丁了,不一会儿他们就吃光了。所以现在该喝复盆子汤了。汤可真不少,盛在桌子中间的大深底盘子里。“请用汤。”派特瑷太太说,“希望你们胃口好。” 她自已当然没什么胃口,对汤连碰也不碰,可是嘴却说个没完没了。这会儿她正在讲那个彗星,因为今天魏奈比全城人都在谈这件事。 “要是这颗扫帚星一下子把我们全都毁灭的话,”她说,“那可太可怕了。” “是呀,有谁知道呢,也许这盘复盆子汤是这辈子最后一顿饭。”艾米尔妈妈附和着说。这时艾米尔爸爸急忙伸出盘子说, “大概我可以再来点,”他说,“为了保险起见。” 可是派特瑷太太还没来得及给他添汤,一件可怕的事情就突然发生了。只听一声巨响,接着—声尖叫,一个怪物冲破派特瑷太太身后的玻璃窗横飞进来。一刹那,玻璃碎片和复盆子汤四下飞溅,落遍了房间的每个角落。 “彗星!”派特瑗太太尖叫一声,跌倒在地,昏了过去。 但是这并不是彗星。这只不过是艾米尔象炮弹一样撞破玻璃,一头倒栽进复盆子汤盆里,使汤水四溅而已。 唉呀,玻璃间里那个混乱劲儿就没法说了。艾米尔妈妈在尖叫,艾米尔爸爸在怒吼,小伊达在哭喊。只有派特瑷太太不作声,因为她躺在地板上晕过去了。 “快到厨房里取点水来!”艾米尔爸爸叫道,“得给她湿湿额头!” 艾米尔妈妈一听撒腿就跑。艾米尔爸爸在后面紧追.不断地催她跑得更快点。 艾米尔挣扎着从盘子里爬出来,浑身上下满是汤水。 “你吃饭时,干吗总是那么着急!“小伊达生气地说。 艾米尔没理她。“高特佛里德是对的。”他说,“踩着高跷跨不过篱笆墙,现在总算证实了。” 说着他一扭头看到了不幸的派特瑷太太还躺在地板上,就可怜起她来。 “取点水用得着这么长对间。”他说,“据我所知这事可不能慢腾腾的。” 艾米尔是不会束手无策的,他立刻端起汤盆,把剩下的汤一股脑全倒在派特瑷太太的脸上。信不信由你,这下子还真管用。 “噗噗。”派特瑗太太吐了两口吐沫,就象触电似的一骨碌爬了起来。看来做这么一大盆子复盆子汤还是挺有用的。连用于事故抢救的都有了。 “我已经给她治好了。”当他爸爸妈妈好不容易从厨房里取水回来时,艾米尔骄傲地说。 但艾米尔爸爸阴沉着脸看着艾米尔说: “我知道回家后有个人得到木工房里好好坐着。” 派特瑷太太的头还发晕,并且和艾米尔一样脸色发紫。还是艾米尔妈妈头脑敏捷,手脚麻利。一见这样,立即扶她躺到一张大沙发上,并找来一把大刷子。 “请允许我收拾得干净点。”说着她就挥动刷子大干起来。先刷派特瑷太太,接着刷艾米尔。再后是玻璃房地板。不—会儿就看不到一点复盆子汤的痕迹了。可能仅仅是艾米尔的耳朵眼除外。他妈妈把玻璃碎片也清扫干净。他爸爸急忙跑到玻璃店老板那里,买了块玻璃安镶在原来那个地方。艾米尔要过来帮忙,可是爸爸根本不让他靠近玻璃。 “去去,躲远点。”爸爸生气地说,“快滚到外边去,我们回家前你不用回来。” 艾米尔倒不反对出去。他还想和高特佛里德再说会儿话。不过他饿了,除了刚才掉进汤盘里时顺便咂了一口汤外,到这会儿他还滴水未进哩。 “你家里有什么吃的吗?”他向站在市长家篱笆墙边的高特佛里德问道。 “那当然,你算说对了。”高特佛里德回答说,“爸爸今天过五十岁大寿,我们家要开宴会。食品把库房里的木架子都压弯了。” “好!”艾米尔说,“那我可以为你们品尝品尝,看看咸淡如何。” 高特佛里德稍想了下,然后走进市长家的厨房。回来时他手里端着装满美味佳肴的盘子。有王子香肠、肉丸子、小馅饼等等,每样都有好几块。艾米尔和高特佛里德各站在篱笆的一边,把盘里所有的东西都吃了个精光。艾米尔又高兴又满意,直到高特佛里德说: “今天夜里我们将放烟火,魏奈比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烟火。”在艾米尔的一生中,活到这会儿还从来没见过放烟火——这种既花钱又不实惠的事,勒奈贝尔亚人可从来不想干。 一阵难过从他心中涌起。这里就要放烟火,而他却捞不着看,因为天不黑卡特侯尔持人就要动身回家了。 艾米尔叹了口气,这真是个糟透了的市场日。细想起来,没有马,没有烟火,尽碰上倒霉事。加上家里还有木工房等着他,这是所有不幸的必然结果。 他沮丧地向高特佛里德告别,要去找阿尔佛莱德,因为他是艾米尔的朋友和艾米尔难过时唯一的安慰。 可是这会儿阿尔佛莱德在哪里?街上仍然挤满了人群。逛市场的四乡农民和魏奈比市民约各占一半。在这么拥挤的人海中找个人可决非易事。艾米尔走来走去,找了几个小时。这期间,他又干了不少淘气事,因为没有人知道,也就没有记在本子上。可是阿尔佛莱德他却一直没找到。 十月底,天黑得早多了。很快暮色降临,市场日快要结束了。逛市场的农民已经打算回家了。魏奈比的市民们这时也应该进屋了,但是他们好象暂时还不想进家。仍在外面又笑又闹,又吵又叫,似乎精神上都有点莫名其妙的兴奋。想想这一天吧! 市场日,市长的五十大寿,要是那颗扫帚星撞到地球上来,还可能是世界的末日。这下你就懂得为什么有这个场面了。要是魏奈比市民们一到傍晚就回家,而不想知道等待他们的是幸福还是灾难那才叫怪哩!当人们又高兴又害怕,两种心情交织的时侯,他们就比平时更能闹了。所以,大街上到处是人群的喧闹声,而屋里面却是静悄悄的,除了猫和一两个在家看小孩的老太太外。别无他人。 如果你到魏奈比这类小城镇上玩过,再碰上一个市场日的傍晚,你就会知道漫步走在那些卵石铺路的小道上,并透过窗户观望房子里的老奶奶、小朋友和小猫是多么有趣。然后再溜进那黑影里的门楼、过道,走进那些黑乎乎的院子,该是多么紧张好玩的了。那些农民在这里存放着马车,这会儿他们站在院里喝着啤酒,正准备套车各奔东西,回家去。 艾米尔觉得这地方真棒,又紧张又有趣。他很快忘掉了刚才还使他难过的烦恼。他相信他会找到阿尔佛莱德的。他也确实找到了,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找到了点别的东西。 当他正在沿着一条后街溜达时,忽然从一个小黑院子里传出一阵吓人的喧闹声,是一群人的叫骂声和马的嘶叫声。艾米尔立即跑进这家大门,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所看到的情景并不能使他高兴。院里有个铁匠炉,透过炉火发出的亮光,他看到了那匹心爱的马。那匹小棕马,正站在一群暴跳如雷的汉子中间。猜猜,他们为什么这么发火,原来这匹棕马不愿上马掌,只要掌马匠一试着抬起它的后腿,它立即就又嘶又咬,又踢又闹,吓得那些汉子们四散奔逃。掌马匠急得直搔头皮,不知如何是好。 “这辈子我不知上过多少个马掌了,”他说,“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马!” 你可能不知道掌马匠是干什么的,就是给马钉鞋的人。是的,马和你一样也需要鞋。要不然,就会磨坏它的蹄子,还容易打滑,路滑时就走不了道。不过,马掌不是一般常见的那种鞋,是打炼成的一块弯弯的铁片,需要人把它钉在马蹄上。简单说,就是马鞋,要是你见过的话。 看来很清楚这匹小棕马已经下决心不要鞋了。因此,没有人动它的后腿时,它安静地站在那里。只要掌马匠一碰它的后腿,它就发疯似的重复刚才的动作。尽管有六、七个大汉想抓住它,但最后都被它踢得又滚又爬。买了这匹马的冒拉村的马贩子慢慢地失去了耐心,越来越恼火了。 “现在我自己来!”说着他气冲冲地抓住一条马后腿,可是那匹马一脚就把他踢到了一个雨水坑里。 “唉,就是这个样子。”一个站在旁边观看的农民说,“你们可以相信我的话,这匹马根本没法上掌,在土纳村他们早试过二十多次了。。 这时马贩子才知道买这匹马是上了当,这使他的怒火更加凶猛地燃烧起来。 “谁想要,就把这个流氓坯子弄走,”他喊叫说,“只要别再让我见到它就行了!” 除了艾米尔,这时有谁会跑上前呢! “我可以要它!” 马贩子一见就哈哈大笑起来:“你,你这个小东西!” 刚才,他当然不是真的要把这匹马送人,但是有这么多人站在那里听着,他总得想个办法摆脱困境,因此他说: “好,你当然可以得到它,如果你能抓住它,让我们钉上马掌的话。” 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因为他们都试过,这匹马谁也弄不住。 不过你们可别以为艾米尔傻。其实他比勒奈贝尔亚甚至斯毛兰省所有的人都更懂得马的脾气。当这匹马又踢又咬、又闹又叫的时候,艾米尔却一直在想。 “这匹马就象家里的李娜一样。那么怕人搔痒!” 正是如此。艾米尔此时此地是唯一一个弄懂了这件事的人。很简单,这匹马就是怕搔痒,为此它又踢、又撞、又跳、又叫,就象李娜一样。当它发疯似地嘶叫时,正是有人抓住它后腿使它笑得要命的时候。对了,你也知道别人搔你痒痒的地方时的滋味。 艾米尔走到马前,用他那双有劲的小手夹住马头: “你听着,”他说,“我要给你上鞋,别闹了,我保证不搔你!” 你猜艾米尔后来怎么干的。他得到允许后走到马尾后,用手一把抓住一只后蹄,敏捷果断地把它一下抬了起来。那马儿只是回过头来和善地看着他,象是想知道艾米尔究竟要干什么似的。这回你明白了吗!马对蹄子的感觉象你对指甲的感觉一样都近乎于零。所以你知道,它蹄子上一点也不怕别人挠。 “请吧!”艾米尔对掌马匠说。“拿马蹄铁来,我把好了。” 顿时,站在旁边观看的人群中响起一阵惊呼。随着艾米尔帮掌马匠一个接一个地把马掌钉好,人群中赞叹声不断。 当马掌快钉完时,马贩子变得更加烦躁不安。他想起了他的诺言,却不想兑现。他从衣袋里掏出五克朗,递给艾米尔: “这些总够了吧!”他说。 但是这下可惹恼了旁观的农民,他们是最讲信用最主持公道的。 “休想!”他们叫嚷说,“小男孩必须得到马!” 事情也真这样解决了。大家都知道马贩子很有钱。为了不丢脸面,马贩子只好遵守诺言,忍痛割爱。 “好。给三百克朗,天也塌不下来。”他说,“快带着这匹流氓坯子滚吧!” 你想艾米尔这下有多高兴。他跳上这匹刚挂上掌的骏马,象个大将军似地穿过大门飞奔而去。院子里所有的老乡都为他叫好、祝福。掌马匠说。 “只有魏奈比市场日才会发生这种罕见的事。” 艾米尔骑在马上又高兴又自豪。他容光焕发地穿过喧闹的人群。这时侯,从街上最大的人群堆里钻出来一个人,这个人竟是阿尔佛莱德。 他猛地停住了脚步,瞪大双眼:“上帝啊,我的老天!”他惊叹道,“这是谁的马呀!” “我的!。艾米尔回答说,“它叫卢卡斯,你知道,它和李娜一样怕挠痒。” 正在这时.李娜追了上来,她拽住阿尔佛莱德的衣袖说。“该回家了,主人正在套马准备动身呢!” 是的,现在欢乐已经接近尾声。卡特侯尔特人就要动身回家了。艾米尔走前还想干一件事,他想让高特佛里德看看他的马。 “告诉爸爸,我五分钟后就回来!’他说了一声,就骑马向市长家奔去。一路上,马蹄不断撞击路石。发出清脆的响声。 十月的夜晚,黑暗笼罩着市长的房子和花园,每一扇窗户都显示出节日的气氛。房内不断传出说笑声,市长的祝寿宴会正在高潮中。 在花园里,高特佛里德还在闲逛。他不喜欢宴会,所以就又玩起高跷来。当他看到艾米尔飞马前来时,就又一头栽到了丁香丛中。 “这是谁的马?”他的头刚露出花丛就急忙问。 “我的!”艾米尔说,“它是我的马。” 起初高特佛里德不大相信,但是当他确信无疑时不禁火冒三丈。不知道他向爸爸说过多少次要买匹马,可是每次爸爸都这样回答: “你还太小,象你这么小的孩子谁也没有马。” 爸爸竟然这样无穷无尽地重复这个谎言!可是现在来了艾米尔。要是爸爸头上还长着眼睛的话,他就该出来自己看看。但是这会儿他坐在家里开宴会。高特佛里德向艾米尔解释说,爸爸坐在一群傻瓜中间,只知道大吃大喝,闲聊瞎扯和发表祝词,总也没完没了的。 “我想不出办法把他弄出来。”高特佛里德难过地说。这会儿泪珠在他眼里乱转。 艾米尔挺同情他,而且他从来不会没有办法。市长不能出来看马,那么马可以去看市长,这并不难。只要踏上台阶,策马进门,穿过门廊,走进餐厅就行了,唯一要高特佛里德做的事就是打开门。 要是你曾经参加过宴会,你就会知道,一匹马突然走进餐厅时,有些人会瞪大眼睛跳起来的情景。好象他们从来没见过马似的。那些参加市长家宴的客人正属于这类人,特别是市长本人。他一跳正好把一块蛋糕卡在嗓子眼里,所以当高特佛里德叫喊时,他一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 “现在你怎么说!看到有马的小孩没有?”高特佛里德质问。 其他参加宴会的人对马的到来也都很高兴。这是很自然的,因为马是个讨人喜欢的动物。大家都想来摸摸卢卡斯。艾米尔坐在马上满意地微笑着,他很乐意让大家抚摸他的马。 这时一个老年少校走过来,他想捏捏卢卡斯的后腿,显示一下他对马是多么了解。唉呀。他不知道卢卡斯的那个地方是多么怕挠。 市长好不容易才把卡在嗓子里的蛋糕咳出来。他正想对高特佛里德说句什么.在同一刹那,那个少校捏了一下卢卡斯的后腿。卢卡斯立时飞起蹄子,“砰”的一声踢在一张小服务台上。台上的一块大奶油蛋糕腾空飞起,穿过餐厅,“噗哧”一声落在市长的脸上。 “噗噜。”市长说。 奇怪的是,所有在座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好象从来没有见过比这更精采的表演似的。只有市长太太不敢笑。她慌忙拿着蛋糕铲子跑过来。立刻开始挖掘。起码也得先在她那不幸的丈夫脸上挖两个洞,让他露出眼睛来。否则他就连五十大寿的宴会上发生的事情也看不到了。 这时艾米尔突然想起他该回勒奈贝尔亚了,他急忙策马出门而去。高特佛里德也跟着跑了出来,因为这会儿他爸爸满脸都是奶油,和谁也没法说话。此外他也舍不得离开卢卡斯。 在大门口,艾米尔正等待着向他告别。 “你太捧了!”高特佛里德说着,又最后拍了下卢卡斯。 “是的,我真高兴!”艾米尔说。 高特佛里德叹了口气:“好在我们待会儿要放烟火。”他象是安慰自己似地说。“看这里。”说着他领着艾米尔去看摆在丁香树下的桌子上的烟火。这时艾米尔心里一动,虽然他的时间挺紧的,可是他这辈子还没见过放烟火。 “我可以为你们试一个。”他说,“看看里面有没有药。” 高特佛里德稍考虑了一下,就从那一大堆花炮中拿出一个。 “那就试试这个小跳蚤吧!”他说。 艾米尔点点头。跳下马来,“好,就试试这个小跳蚤。能拿根火柴吗?” 他用火柴点着火。“噗噗”,那个小跳蚤开始往上蹿了。看起来真好玩,它一会儿跳到这儿。一会儿跳到那儿。最后竟跳到那张大圆桌上,既到那堆花炮中间。可能它也有点怕孤单吧,我猜。不过这事艾米尔和高特佛里德都没看见,因为这时突然有人在背后大声喊他们。原来是市长跑出来,站在台阶上想和他们说几句话。这会儿他脸上的奶抽蛋糕都刮掉了,只剩下胡子上的一点点,在十月夜晚的黑暗中还有点发白、发亮。 魏奈比的大街小巷里,人们仍在那里逛游、叫喊、谈笑,一点也不知道一场有趣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正在这时,那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件令他们一直提心吊胆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只听一声巨响,市长家花园那边整个天空被烧得火红,天上到处飞着嘶嘶乱叫的火蛇,光彩夺目的烈焰狂飞乱舞。上窜下跳的火团在爆炸。嘶叫声、爆炸声连成一片,吓得魏奈比人目瞪口呆,脸色苍白。 “扫帚星!”他们惊呼,“救命啊,我们完了!” 一刹那惊叫声,哭喊声响成一片,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混乱。大家都以为他们的末日到了。可怜的人们,也真不知道他们在喊个什么劲儿!成堆的人竟吓晕了过去。只有派特瑗太太冷静地坐在她那个玻璃间里,观看着外面不断升起的火团。 “我可再也不信什么彗星了,”她对小猫说。“这准是那个艾米尔又出动了,我敢打赌!” 这回她又说对了。确实是艾米尔和他的小跳蚤点燃了整个烟火堆,并让它们一起飞上了天。 市长的运气还不错,这时他恰好出来了。要不然就一点也看不见他那漂亮的烟火了。现在他站在那里观赏这万炮齐鸣、百花齐放的景象,并不断地跳跃着,以便躲开那些在他耳旁落下的火团。艾米尔和高特佛里德看得出他心里挺高兴,因为每次跳起时,他都兴奋地轻叫一声。但是当一个火箭碰巧钻进他的一条裤腿里时,他生气了。要不他不会停止雀跃和欢呼,急忙跑到放在花园角落里的水桶旁,把一只脚伸到水里去了。不过他真不应该这样对待火箭,因为这一下它就熄火不飞了。他本应该知道这一点。 “现在我总算看过烟火了。”艾米尔说。他和高特佛里德并排趴着,躲在市长的柴草房后面。 “对,这回你真看到放烟火了。”高特佛里德附和着说。 后来他们都沉默了,等待着,并不是等什么特别的东西,而是等市长停止象一只生气的大马蜂似的在花园里乱转。 当卡特侯尔特庄园的马车向勒奈贝尔亚进发时,所有的闪光和火蛇早已经消失了。松树梢上群星闪烁。森林里阴森森,小路上黑沉沉。但是艾米尔可高兴了,他骑在马上。在黑暗中唱起了欢乐的歌: “喂,爸爸你快快跑, 看看我最好的珍宝! 瞧瞧腿,摸摸腰, 再看看它的飞跃!” 他爸爸坐在前边驾着马车,对艾米尔非常满意。虽然这孩子用他的恶作剧和“彗星”把派特瑗太太和整个魏奈比吓得几乎灵魂出壳,可是他竟一文不花地搞了一匹马,这就把前面那些事都抵销了。这样的孩子在整个勒奈贝尔亚也找不到第二个,这回回去肯定不用坐木工房了。他爸爸一路上这样想。 此外,这会儿艾米尔爸爸的心情特别好,也可能是因为他动身前碰到了一个老相识,请他喝了几瓶好喝的魏奈比啤硒。这倒不是因为他平日里爱喝几怀。不,不,他从来不喝酒。但是这是别人请他喝,又不用花钱,那他有什么办法呢? 艾米尔爸爸高兴地挥着鞭子。快到家时他一字一句地大声喊道:“卡特侯尔特的慈父……一个老实的庄稼汉,我来了!” “哈哈哈。”艾米尔妈妈笑道,“幸亏不是每天都有市场日。嗨,回家来有多美呀!” 小伊达躺在她的腿上睡着了,手里拿着她的市场日礼品一一个装有雕塑玫瑰的瓷花篮子。上面还写着:“魏奈比留念。” 车后座上,李娜靠着阿尔佛莱德的胳膊也睡着了。因为李娜已经靠了好长时间,这只胳膊失去了知觉。但是总的说来,阿尔佛莱德头脑清醒,情绪象他的主人一样很兴奋。他对骑马走在旁边的艾米尔说: “明天我们要送一天粪,真够劲儿的。” “明天我将骑一天马。”艾米尔说,“一整天。那才真够劲儿呢!” 这时马车在道路最后一个弯处拐了下,他们已经能看到卡特侯尔特庄园的灯光了。家里卡罗萨·玛娅已经做好了晚饭等着他们。 现在你可能以为艾米尔有了马会停止淘气吧,那你就错了。他骑了两天卢卡斯。到第三天即十一月三日,就又开始淘气了。你猜猜他干了什么!哈哈哈,我一想起来就忍不住大笑,说起来那天……,不,别说!我已经答应艾米尔妈妈永远不讲他那天干了什么。就是那次后,勒奈贝尔亚人才募捐了些钱。可能你也记得,他们要把艾米尔送到美国去。艾米尔妈妈事后极力想忘掉这件事,所以在那个蓝本子上记也没记。那为什么我还要讲它呢?我可以讲讲这一年圣诞节后的第二天他干了些什么。 /w/w/w/d/x/s/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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