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同学梦见家里火灾出现了火灾,用英语遍个小对话

  有些事情,在你的生命中确确实实发生过,很难忘,于是就铭刻在你心里,成为了你的一部分。在你临死的时候,这些事情会像放电影一样在你眼前闪过,接着一阵痉挛之后,没了心律,被宣告死亡。
  我知道我有一天也会死,到了那时候,回忆即使重新播放,也只有我一个人看得见。
  有些事,压在心里,不吐不快。
  我想要把一些真实的事情,记录下来。可能记录这些事情的文字,会让你感到不快,我只能说声抱歉。但你必须知道:我的目的在于记录,看或不看,选择权在你。
  我完全明白,我所要讲的这些事情,涉及到犯罪行为,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可能会被判刑。
  但是,我还是想讲出来。憋了这么多年,倾诉的欲望已经超出了我的理智所能控制的范围。
  不过,我不傻。所以事先要声明两点:
  一, 即使你看到了我的自述,也不代表我对自己罪行的供认和坦白。
  二, 我是一名法学硕士。该懂的法律知识我都懂。我犯的罪,在刑法上最多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刑法规定:法定最高刑为不满5年有期徒刑的,追诉时效的期限为5年。我的犯罪行为发生在2007年5月,终止于2008年4月。即使我的犯罪行为属于连续犯,行为终止距今也已经有5年时间,追诉时效已经过了。
  如果你问我什么是追诉时效,请自行参阅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八十七条或去百度一下。如果你问我什么是连续犯,可以加我的QQ或者给我发电子邮件。我可以解释给你听,但我不保证你能听得懂。
  顺便说一句,如果你看过了我的自述之后报警,虽然我不会被判刑,但是仍然是一场麻烦。所以我会报复。以现在的我的能力,你很难继续过安稳日子,而且我很难被认定为对你实施了犯罪。
  如果你对上述文字有看法,请不要再往下阅读。免得给你给我找麻烦。都是成年人,大家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以上是我的一点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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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  
  2007年5月,魔都上海。  这里永远不缺熙熙攘攘的人群,每个人都是低头快步行走,很匆忙的样子。忙着生,或者忙着死。  这个城市有几十万个街角。其中的一个,是一条叫做中江路和一条叫做云岭东路的两条垂直交叉路构成的。街角东南方向有一座楼,叫做海亮大厦,楼下不远处有一个叫做星巴克的咖啡厅,里面总是坐满了人。  此时此刻,一个长相平庸、身材平庸、家境平庸,高考之后从山东老家来到上海,好歹混到法学硕士毕业,然后为了一口气、一个面子或者说不清是什么的东西,在这个物欲横流的钢筋水泥森林里赖着不走,从此与孤单寂寞冷为伴,无人赏识、甚至无人问津,懵懵懂懂跌跌撞撞在职场上摸爬滚打了三年仍然是个普通职员的28岁男性白领,在一家股权投资公司上班。现在,他就静静地坐在这里。他的表情落寞,看起来有点忧郁。  忧郁,是在星巴克这种小资情调的地方,必须装出的表情之一。”  我就是这个忧郁的男子,坐在这里看着忙碌的人们,鼻子嗅着咖啡的香气,面前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中映出的是Google Earth的页面。我喜欢看这实景地图,如同上帝俯视人间。感觉很有诗意。而且,只要轻轻一点定位按钮,画面便能迅速追踪到你所在的位置。  它让我觉得,我确确实实存在着、活着,至少,这个程序能找到我,至少在遥远的天上,有三个卫星能够定位到我。  我的存在,需要通过这种被人注视着的感觉来证明。
  因为,我是个正宗的“屌丝”,通常,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我会被人想起——  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着“王总”。  我叹了口气,把笔记本合上,站了起来。手指按在接听键上,向外走去。走得如此潇洒,因为我其实什么都没有点。一杯咖啡30多块,我舍不得喝。  手指松开接听键的时候,一阵咆哮声震耳欲聋,这声音,完全不需要把手机放在耳朵上就能听到:“林佑!你交给我的这是什么玩意儿!这报告你怎么写的?你用了一点儿脑子了么?你死哪去了?吃饭这么久?公司给你发工资,不是让你吃白饭的!赶紧给我回来,报告重做!”  我一阵唯唯诺诺之后,挂掉了电话。心里骂道:“我去年买了个表啊!又不是你给我发工资,你叫个屁啊,这报告是给大老板看得,本来就该你来写,你TM除了当甩手掌柜,把活都丢给我之外,你还会什么?你TM还会什么?  如果你这个总监,只要能陪客户吃饭洗澡做大保健就能做的话,我也能做!”  心里骂归骂,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我朝天叹道,“穷忍着、富耐着、睡不着眯着!怕他个鸟!”  手机又响了起来。  这老小子,蹬着鼻子上脸啊?一个电话骂得不爽,又来一个?我去年买了个表!强压着心中怒气,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我的本科同学兼死党,已经在律师事务所里做到了初级合伙人的李海波。  “喂,傻波伊,还没死呢?”我接起来就是这句。纯爷们之间的问候。  “差点儿,”李海波有气无力地答道,“你有没有时间?”  “怎么了?”一听他这说话腔调完全没有了一如既往的猥琐,我便知道出了事,连忙问道。  “我查出来心脏早搏,要住院做手术。没人给我签字,你有空的话来给我签个字。”  “我艹,哪个医院,你等着,我就来!”  我立马冲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听李海波报完地址,对司机道:“胸科医院,急事!”  挂了电话,我给王总打了个电话。在他气头上临时请假,自然少不了一顿臭骂。但是他也拿我没有办法。
  像我和李海波这样的上漂一族,父母亲戚都在老家,孤零零一个人在这个物欲横流人情冷漠的城市里努力生活着。遇到个灾病,根本没人照顾,只能在家躺着,靠抵抗力和生命力硬抗。还好,毕竟年轻。现在这年纪,一般的劳累、病痛还都能扛过去——俗话说,50岁前拿命换钱,50岁后拿钱换命。这话说的就是我们这些北上广的漂一族。  伤病还不算什么,关键是遇到手术,需要亲属朋友签字,这时候你才知道自己有多孤单、多无助。不敢告诉千里之外的父母,又没有老婆或者女朋友,只能在手机通讯录里上下翻动,找一个最靠谱最信得过的人帮忙。  李海波认为我就是这个最靠谱最信得过的人,我除了立马打车前往支援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到了胸科医院,我奔到8楼803房间,一进门就看到李海波坐在病床上和旁边的一个大叔唠嗑。神采那叫一个飞扬。我过去端详了他一会,问道:“我艹,什么情况,听你说话有气没力的,我还以为你躺在床上快挂了呢,怎么这么活泛?”  李海波嘿嘿一笑,道:“手术一会儿就开始了,我得赶紧找人签字啊。不搞得严重点你怎么会来得这么快?这是顾老板,来打个招呼。”他向我介绍着那个大叔病友。  我向这位大叔点头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便走过去捶了李海波一拳,问道:“你TM这骚样眼瞅着都能上房揭瓦了,你TM没事吧?”  李海波大致向我讲了一下,这个所谓心脏早搏,说白了就是心脏上面的某些神经过度兴奋,导致它所控制的那块心脏肌肉跳得比别的地方更快,人就会很不舒服。这是几乎每个人都会有的现象。但是他的情况比较严重,每七、八次心跳就有一次早搏。医生说,如果他这样的情况不尽早处理,接下去就会发展到心肌炎,心肌炎再发展下去,就是猝死。  我听了这话也是一身汗:原来很多人离猝死都只有两步的距离。  但是,毕竟问题出在心脏上,这手术怎么做?要在心口的皮肤上划一刀么?  正好医生走进来,见我站在李海波旁边,问我是不是来签字的。  我点头。  医生把我叫到一间会议室里,告诉我他姓朱,接着介绍了一下这个手术。大意是从李海波的大腿上开一个小洞,把一根管子插进去,一直伸到心脏位置。这管子的最前方是个烙铁,在心脏上那根不听话的神经上轻轻一烫,它从此就老实了。  就在我听完这段介绍,不由得惊叹现在医疗技术之发达之神奇的时候,医生话锋一转,开始介绍这手术的风险起来——各种危机四伏、步步惊心,各种后遗症和复发可能,让你觉得这手术就算是成功了,这人基本也半残了。我算是明白为什么电视剧里说,手术前医生一番话能把家属吓昏过去了。
  不过我还是签了字。随即李海波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我被告知必须等到手术结束,确认完结果才能离开。于是我回到李海波的病房里,和那个被李海波称为顾老板的大叔聊了几句,知道他是房地产老板之后,胃里一阵翻腾,就是这些人让我买不起房的。于是不再搭理他,坐在床上发呆。  这个病房里一共有三个病床。李海波的病床在中间,左手边靠近门口的病床上是顾老板,右手边靠窗的病床上应该也有人,但奇怪的是,这病床被一圈不透光的塑料帘子遮了起来,看不到里面。  我把枕头竖起来,垫在背后。靠在床头上,看着这帘子,突然想起在岛国的爱情动作片,那种名字里有“夜勤病栋”之类的护士装制服诱惑系列,剧情的高潮一般就发生在这种不透光的帘子围住的病床上。  于是就联想到了各种护士装的MM,各种丝袜美腿,各种带着轻微女王范儿呵斥你不许乱动、乖乖打针之类的情节,然后又联想到手与手的偶然接触、嘴与脸的不经意摩擦,以及胸部衣服的爆裂……  邪恶的念头,在一个28岁、血气正旺却没有的女朋友的男人身体里,随时都会萌芽。
  咦?  
  但是我从来没有付诸实施过。我没有追过特别漂亮的女孩子,我怕被拒绝。  屌丝逆袭白富美?这种剧情只在小说里存在。  我也曾经在地铁上见过很多美女,让人眼前一亮的美女。接着往旁边望去,总会出现一个高个子的俊俏男孩,瞬间就让你没了信心。  就像陈小春的歌里唱的那样:“她像个天仙,她太美了,英雄和美人哪是一国的。我那么平凡,我开不了口。心里面晓得追她的结果,我没那种命呀、她没道理爱上我,我没那种命呀、轮也不会轮到我……”  这首歌,和朋友一起去K歌我总唱。当你的心情与一首歌发生共鸣的时候,你带着感情去唱,带着感受去唱,总能把它唱得很好。  但是,这首歌,越唱越没信心,越唱人越挫。
  没了?  
  正在想着,皮鞋踏地的脚步声响起。一个长得像是言承旭的帅哥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束鲜花,后面跟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八成是个保镖。这位显然是高富帅的大帅哥似乎认识黄老板,点头和他问好之后,又瞟了我一眼,接着径直走向那块帘子,掀了起来走进去,接着帘子里传来一种悦耳有磁性的声音:“哈尼,你感觉好些了么?”  我没听到有人回答。不过里面应该是个女孩,是这个帅哥的女朋友……当然,说不准也可能是个男的。这年头,谁知道呢。  估计是那个病人点了点头,那个帅哥的声音又响起道:“这束花送给你,你喜欢吗?对不起,这家医院的特级病房这几天住满了人,只能委屈你在这里多待一天了。最多明天,就把你转到特级病房去……”  那个病人仍然没有说话。
  帅哥沉默了一会儿,估计是在把花插进花瓶。不一会,那个壮汉保镖走了出来,拿着一把仍然很新鲜的花,估计是替换下来的要去丢掉。接着,那帅哥一边拉帘子一边说:“今天阳光很好,你也晒晒太阳吧。”  帘子被拉开了。我忍不住坐起身去看,想知道那个病人,是个怎样的美女,或是帅哥,有这样一个高富帅的男朋友。  只看了一眼,我就呆住了。
  接上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完美无瑕的天使面孔,绝对可以算是大多数男人的梦中情人,心中女神。  白皙如玉的瓜子脸上,那双大眼睛透出清纯无邪的光芒。眉毛很直,略微向下倾斜,便勾勒出一副楚楚可人我见犹怜的表情。鼻梁高挺着,在阳光照射下微微泛光,两瓣红唇紧紧闭着,似乎因为身体的不适,正在忍受着痛苦,但是这样的病美人更让男人不由自主地涌起想要保护她的冲动。她应该留着过肩的长发,但是此刻却在脑后编成了蓬松的辫子——这种辫子现在很少见了,乍一看去似乎是村里的小芳,但是却让我这种80后想起了青涩的少年时代,以及那时候的一些人、一些事,那时候曾经暗恋过的班花,就编着这样的辫子,吸引了无数懵懂男孩的目光。  对于“只应天上有、人间几回见”这个级别的美女,我向来是很害羞的,完全不敢去直视,更不要说与她目光相触。但是这一次完全不同,我突然脑子嗡得一下,全身都轻微地抖动起来——这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忍不住想要去多看她一眼,哪怕她对我不理不睬、不屑一顾。
  有些漂亮但却妖艳的女人,可能会让男人很快产生原始的冲动,但是这样清纯的美女,却让我刚才还在回忆岛国小电影时涌起的猥琐念头瞬间烟消云散。对于这样的尤物,你可能只想把她置于美丽的背景里细细端详,断然不敢有半分淫邪歹念。  这种如莲花般的圣洁美丽,便让你知道什么叫“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我看着这份美丽,忘记了全世界。  直到一个巨大的巴掌拍到我的后背上,随即一声恶狠狠的声音响起:“你TM看什么看!”  我差点从病床上惊跳起来。不光是因为偷看美女被发现,关键是在女神面前丢了个大面子,实在郁闷无比。
  拍我的人,就是那个长得像言承旭二号的帅哥身边的壮汉保镖。回头看去,这哥们对我怒目而视,满脸横肉、凶神恶煞。  我竟然下意识地转头看了那位女神一眼,却看到她对着这壮汉皱了皱眉,似乎对他的恶霸行径有些不满。  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阳光似乎更加明亮了,整个空气中跳动着欢快的气息——我心中的女神,竟然用如此动人的表情,为我打抱不平!一时间,我的心情激动不已,几乎要和我那哥们李海波一样,心脏都快早搏了,跳得极其不规律。  站在她身边的帅哥也注意到了她表情上细微的变化,那保镖看我仍然锲而不舍地盯着那女神,正要撸袖子对我的脖子下手,那帅哥对他喝道:“冯四,住手!”  这个叫冯四的壮汉停住了手,我也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把目光从那位女神身上收了回来。
  冯四小声骂道:“臭傻B,穷酸货,TMD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心里破口大骂,骂的不是他这刻薄言语,而是他顺手把半边帘子拉了起来。不给我继续过眼瘾的丁点机会。  很快的,我的心思又回到了对那个女神的面孔的回忆上。  一帘之隔,如堑如崖。  帘子那边传来了帅哥与壮汉保镖的对话,我懒得去听。  眼睛闭起,我专心回忆着那绝美的面孔。  突然,她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没有听清说了什么,却感到全身毛孔一阵通透。这声音,婉转动听,几如天籁,绕梁三日不绝。  她对那个帅哥的殷勤,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感动,也许她已经习以为常了吧。两人几句不咸不淡的对话之后,那帅哥便温柔地道别,接着离开了房间。  我不知道他和他那壮汉保镖临走的时候有没有狠狠地瞪我一眼,因为我一直闭着眼睛。  整个房间沉默下来。我只能听见我的心跳声。
  一帘之隔,如堑如崖。  那边的女神,此刻又在想什么、又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她没有再说过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海波被护士推了进来,我连忙跳下床。看他的气色,手术应该是非常成功。朱医生关照了几句,便说:“行了,好好休息。这种微创手术,没什么大碍的话,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心下一惊,忙问:“明天就出院?”  李海波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奇怪我的反应,明天出院不好么,难道住院不花钱么?  他不知道,我是真心希望他在这里住上十天半个月,这我就有理由天天来探望他。  其实,我在暗自希望,还能有机会多看那位女神两眼。  不过她明天就要转到特级病房去了。如果明天还能看到她,恐怕也是最后一眼了。  我装作淡定地说:“明天就出院,太好了,看来手术做很不错。谢谢朱医生,谢谢医生。”  朱医生嗯了一声,道:“好了,跟我来,去签个字。”  我极不情愿地跟着他离开了病房。
  没了???  
  你能不吓俺吗、????????
  刚刚签完字,手机响起,又是王总,又是一阵痛骂:“你以为我们公司是养老院?一个电话就跑出去这么久,那报告还改不改了?我警告你,如果15分钟内不能出现在我面前,这份活就别干了!”  挂了电话,我跑到李海波病房门口,探头对他道:“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公司。明天出院前call我,我来接你!”  说罢,便冲出医院,拦了辆的士往公司赶。  当晚,食不甘味,一夜无眠。  只要我一闭上眼睛,就会浮现出她的面孔。往常我如果去1024之类的网站上晃悠一圈,多半躺在床上就要请来五指姑娘来侍寝,但是一想到她那纯洁无暇的脸庞,不食半分人间烟火,我便完全提不起那方面的兴致,似乎若是想着她撸管,简直是对她的极大亵渎。  据冯梦龙的《三言二拍》记载,观世音菩萨曾化身倾城倾国的风尘女子,流落青楼,无论何种登徒浪子,一遇到她,便顿时失去色心贼胆,从此一心向佛。这个故事,我一直以为是哪个有胆色有见识的名妓,用化学阉割去势的方法为众多尘世间的迷途小童除去“万千烦恼根”的神话演绎版本。如今才知道,美丽到了极致,真的能让人魂授予之,心向往之,却毫无淫邪之心。  一见钟情,甘为君赴汤火;得窥天颜,宁为君舍福寿。  辗转反侧,捱到天明。
  根本不是真实经历,鄙视你。  
  第二天中午,我接到李海波电话,说一会儿就出院了,身体没大碍,你就别过来了。  我当然断然回绝,说我马上就到。飞快地拦了车,直奔医院。  只为了再见她一面,也许是最后一面。  一进病房,我的目光便向她的病房望去。  帘子已经收起来了。病房上空空如也。果然,她已经转到特级病房去了。我还是来晚了一步。  我强压着心里的失望,走到了李海波房间。  李海波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道:“没看见美女,失望了?”  我吓了一跳,心想不愧是年纪轻轻就当上合伙人的家伙,察言观色的能力确实不俗。也不瞒他,就点了点头。
  顶!写的很实在很好看!搂主加油!  
  今晚还有没?  
  他低声对我说:“你不知道,昨天晚上,那姑娘去世了。”  什么???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死死顶盯着李海波的嘴巴,一字一顿地道:“你、说、什、么?”  “我昨天晚上突然被护士吵醒,一堆医生护士推着各种仪器涌进来,就在我旁边,你知道,就是那种电击的东西,起搏器还是叫什么来着?对着那姑娘嘭嘭地电了几下,打了几针,过了会儿见没动静,医生就说没救了。然后家里人来哭了一场,后来那姑娘的身体就被推走了。这会儿,那姑娘恐怕已经送到火葬场去了。”  “我去年买了个表啊!”我心里狂骂不止,“这TM真是红颜薄命,天妒红颜!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人儿,竟然在正要绽放青春、享受生活带来的一切美好的年纪,香消玉殒!”
  @南左律佑
20:51:43  有些事情,在你的生命中确确实实发生过,很难忘,于是就铭刻在你心里,成为了你的一部分。在你临死的时候,这些事情会像放电影一样在你眼前闪过,接着一阵痉挛之后,没了心律,被宣告死亡。   我知道我有一天也会死,到了那时候,回忆即使重新播放,也只有我一个人看得见。   有些事,压在心里,不吐不快。   我想要把一些真实的事情,记录下来。可能记录这些事情的文字,会让你感到不快,我只能说声抱歉。但你必须知道:我的目的在于记录,看或不看,选择权在你。   我完全明白,我所要讲的这些事情,涉及到犯罪行为,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可能会被判刑。   但是,我还是想讲出来。憋了这么多年,倾诉的欲望已经超出了我的理智所能控制的范围。   不过,我不傻。所以事先要声明两点:   一, 即使你看到了我的自述,也不代表我对自己罪行的供认和坦白。   二, 我是一名法学硕士。该懂的法律知识我都懂。我犯的罪,在刑法上最多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刑法规定:法定最高刑为不满5年有期徒刑的,追诉时效的期限为5年。我的犯罪行为发生在2007年5月,终止于2008年4月。即使我的犯罪行为属于连续犯,行为终止距今也已经有5年时间,追诉时效已经过了。   如果你问我什么是追诉时效,请自行参阅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八十七条或去百度一下。如果你问我什么是连续犯,可以加我的QQ或者给我发电子邮件。我可以解释给你听,但我不保证你能听得懂。   顺便说一句,如果你看过了我的自述之后报警,虽然我不会被判刑,但是仍然是一场麻烦。所以我会报复。以现在的我的能力,你很难继续过安稳日子,而且我很难被认定为对你实施了犯罪。   如果你对上述文字有看法,请不要再往下阅读。免得给你给我找麻烦。都是成年人,大家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以上是我的一点声明。  —————————————————  呵呵 开头先唬住。呵呵呵 让人猜忌在信与不信之间 不错。噱头有了 下面就看实质了。
  李海波拿手指捅了捅我:“怎么了?帅哥,你没事吧?”  “帅哥”是我们几个死党之间的调侃称呼,平时一听这词儿,都要一拳捶上去的,但是此时我禁不住想起那女孩的脸蛋,眉间轻蹙的表情,那么楚楚可怜,自己的眼眶也一下子红了起来。  李海波站起来,似乎腿上还有点疼,身子歪了一下,扶上我的肩膀,道:“你小子,过去见了美女总是个闷葫芦,没想到啊,你居然在这里一见钟情了!看你这怂样,好了,一个见过一面的女孩子,难过一下就没事了。”  我点点头,对李海波说,你先坐一下,我去旁边致个意。  说罢,将李海波扶着坐下,我走到那个女孩躺过的床的尾部,注视了这张床一下,弯腰举了一躬。然后,收拾心情,扶着李海波走出病房。  走出的医院的路上,我不住地四下张望。
  李海波所不知道的是,医生用来抢救那女孩的机器,不叫起搏器,而应该叫除颤器。打的那几针,静脉点滴是为了开通静脉通路,直接注射的应该是多巴胺、肾上腺素一类的急救药物。  李海波所不知道的是,这个姑娘现在肯定还没有送去火葬场,而是在医院的太平间。一个人离世之后,遗体很少立即火化,而是会在太平间停放上两、三天,一方面是为了给亲属有充足的时间安排葬礼,也是为了确保死者不会突然复活,这之后才送去火葬场。当然,有的时候死者身份不明、死因不明,需要家属验尸或DNA指纹分析,或者法医进一步验尸,尸体会在太平间停放更长的时间。
  李海波所不知道的是,我在弯腰鞠躬的时候,并非单纯为了向这朵含苞未放便香消玉殒的美丽花朵致意,更是为了偷瞄一眼挂在床尾的病历单上的,她的名字和病床编号。而她的名字和病床编号,会标记在太平间的储尸柜上。  我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我曾经在法学院里,选修过法医学的课。老师曾经带我们一个班的学生去过太平间,并且当着我们的面,解剖过尸体,那之后,我三天没吃下饭,看见肉就想吐。
  但是,听到那个姑娘的死讯之后,我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我想去太平间,再看她一眼。  这个念头是如此邪恶,但是我自己也无法控制自己。  我忘不了她那张脸,哪怕只是再看她一眼,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也愿意。  同样忘不了的,是:  名字——萧璐琪。  年龄——19岁。  死因——心脏骤停。  病床编号——8033542。
  恰好今天是星期六,我送李海波到家之后,然后回到自己的小区大门口,没有走进去,而是沿着街区绕了一圈,在各种各样的小店里,采购了一些东西。  回到了我的房间。把塑料袋往沙发上一丢,我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歪着身子开始捯饬里面的东西。  还是先介绍一下我的小窝吧。为了省钱,我租的是一个大一室的老公房。所谓老公房,一般是1998年之前的房子,不超过6层。我为了安静,就住在6楼。1层一般是2、3户人家,房型不大,非常逼仄。楼道和房间装修一般比较旧。周围邻居都是些老年人,时不时楼上楼下就走掉一位,然后彻夜响起嘤嘤的哭丧声,让你不得安寝。而所谓大一室,就是卧室房间比单纯的一室户大些,一堵钢筋龙骨的隔板墙,把一个卧室硬生生地隔出一个小客厅来,摆了个沙发。
  我的厨房不是单独的,和客厅相连。虽然长期的单身漂泊生活逼着我学会了做菜,但是很少做。因为房东不肯给我买一个冰箱,菜、肉都不能保存。虽然和他提过几次,但是总被他拒绝。我也就放弃了。  我从塑料袋里掏出一副医用的塑胶手套,拆开包装闻了闻,没有橡胶的那种味道,很薄,戴上之后基本没有太多感觉。这手套多半是医生检查病人喉部或者菊花的时候戴的。对于医生来说,人体的这两个洞除了一个进货、一个出货之外,真的没有多大区别。  接着掏出了鼓鼓囊囊的包裹,里面一个雨衣,很厚的那种。还有一包口罩。蓝色的,上面有皱褶。我把口罩、雨衣和手套一起放在沙发扶手上。
  然后是两个LED手电,功率很强。都打开试了试,效果不错,关上放在一旁。  塑料袋的最下面,是一个浴帽,一根铅笔,一把钳子和三把掏耳勺,柄很细,但是材料很结实。  把东西取出来之后,想想没有什么其他需要的了,我便拿起水果刀,开始削铅笔。接着用钳子给挖耳勺整了整容,找了把剪子,把雨衣剪了两个窟窿。  做完这一切,我站在窗台,深呼吸几口,收拾东西,下了楼。  当我到胸科医院的时候,天色还早,这里还没有下班。
  留个记号。。。。。。。。。。。。。。。。。。。。
  @南左律佑
21:35:00  然后是两个LED手电,功率很强。都打开试了试,效果不错,关上放在一旁。   塑料袋的最下面,是一个浴帽,一根铅笔,一把钳子和三把掏耳勺,柄很细,但是材料很结实。   把东西取出来之后,想想没有什么其他需要的了,我便拿起水果刀,开始削铅笔。接着用钳子给挖耳勺整了整容,找了把剪子,把雨衣剪了两个窟窿。   做完这一切,我站在窗台,深呼吸几口,收拾东西,下了楼。   当我到胸科医院的时候,天色还早,这里还没有下班。  —————————————————  看来是有存稿 您继续。
  看标题貌似重口味,马克一下先
  这个医院不大,普通的社区医院和小规模的医院,可能没有太平间——看看治不了就把病人送到大医院去了。但要论治疗胸腔里面的东西,胸科医院却是上海排得上名号、响当当的名医院。胸腔里,除了心脏就是肺。都是重要的玩意。一个不好,就要人命。  有名,来的人就多。要命,死的人也多。  所以,这里一定有太平间,而且不难找。太平间一般都在医院大楼的地下室或者旁边孤立的平房里。我绕着大楼走了一圈,没有发现奇怪的平房,于是断定地下室是唯一的可能。  走进大厅,我找了个角落里的座位坐下,装作漫不经心地巡视了一番,认准了摄像头的位置,然后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走着,尽量避免被摄像头连续地拍到。
  @南左律佑 30楼
21:26:00  李海波所不知道的是,我在弯腰鞠躬的时候,并非单纯为了向这朵含苞未放便香消玉殒的美丽花朵致意,更是为了偷瞄一眼挂在床尾的病历单上的,她的名字和病床编号。而她的名字和病床编号,会标记在太平间的储尸柜上。  我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我曾经在法学院里,选修过法医学的课。老师曾经带我们一个班的学生去过太平间,并且当着我们的面,解剖过尸体,那之后,我三天没吃下饭,看见肉就想吐。  -----------------------------  接着
  找了两个安全通道的楼梯,都退回来了。当找到第三个楼梯时,我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因为这个楼梯里,泛上来的消毒水味道特别重。太平间多半就在这下面。  很显然,这个楼道很少有人走,灯没有开,一走进去就觉得阴气凝重,让人鸡皮疙瘩直冒。但我有必须走楼梯的理由。因为一般来说,抢救室或者病房里死了人,就会直接用运尸体的床拉到电梯,直接运到地下室的太平间。但是没有人乐意和尸体搭同一部电梯,所以搬运尸体的电梯是独立的。如果我这个非工作人员去乘那部电梯,一定会引起注意,被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下来——大楼的电梯里都是有摄像头的,而安全通道基本没有。  但是,太平间也是可能起火的。一旦发生火灾,电梯就不能用了。要救火就必须从安全通道走,也就是我现在走的这个地方。  
  没有灯,刚往下走了几步,就伸手不见五指了。我从口袋里摸出手电,摸索着继续向下走去。  滴答、滴答……随着我向下推进,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滴水声响了起来。  我告诫自己不要怕。这个声音,是消毒水发出来的。太平间里有着严格的消毒要求,为了保证消毒质量,很多医院都是弄几个水槽,上方架着装满消毒水的罐子,接上输液管,设置好流量。这样消毒水就能不间断地滴进水槽里,净化太平间里一直弥漫着的尸体腐败的气息。  但是,无论我怎么安慰自己,这单调的声音都让我的神经绷得死死的。  
  @whitero3-06-02 21:43:00  接着  —————————————————  加上图片 有点挑战心理极限的意味。你觉着呢?
  @zVC3i 43楼
21:46:00  @whitero123123
21:43:00  接着  —————————————————  加上图片 有点挑战心理极限的意味。你觉着呢?  -----------------------------  图片是网上找的。当时我没有机会拍。也不会再回去拍一下传上来了。现在那个医院很多人都知道我。
  @南左律佑
21:26:00  李海波所不知道的是,我在弯腰鞠躬的时候,并非单纯为了向这朵含苞未放便香消玉殒的美丽花朵致意,更是为了偷瞄一眼挂在床尾的病历单上的,她的名字和病床编号。而她的名字和病床编号,会标记在太平间的储尸柜上。  我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我曾经在法学院里,选修过法医学的课。老师曾经带我们一个班的学生去过太平间,并且当着我们的面,解剖过尸体,那之后,我三天没吃下饭,看见肉就想吐。  -----------------------------  @whitero楼
21:43:00  接着  -----------------------------  我那个学校在上海的一个偏僻的地方,当然,这是本科的分校。市区里也有一部分,都是研究生。学校里面有设刑事侦查司法学院,这个学院有个专门的楼,下面也有停尸间。我们上实验课就在那里上的。
  @南左律佑
21:47:00  图片是网上找的。当时我没有机会拍。也不会再回去拍一下传上来了。现在那个医院很多人都知道我。  —————————————————  从话语中 我已感觉到了你的那份淡定。
  @妖孽殿下 38楼
21:39:00  看标题貌似重口味,马克一下先  -----------------------------  也不叫是重口味。怎么说呢。其实生命中有些东西,会在一瞬间抓住你的心,然后你就忘不掉、想得到,然后就会陷入所谓的“魔障”,这也许是一种变态的心理,但是在心理学上很容易解释。恋尸癖,其实就是性欲得不到发泄的内向的人,对于永远不再能反抗的尸体所产生的一种特殊的喜好。当然,也有人玩一些游戏:一般是女人扮演死尸,她的床伴只有看到她一副死尸的样子才会有欲望,如果她稍微动一动,欲望就消失了。其实,恋尸癖的人大都受过感情的伤害。他们不敢对活人表达感情,怕被再次伤害,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其实,我也曾经受过感情的伤,所以才会走上这条路……
  马克。。。。。楼主继续啊
  嗯,围观中  
  @zVC3i 43楼
21:46:00  @whitero123123
21:43:00  接着  —————————————————  加上图片 有点挑战心理极限的意味。你觉着呢?  -----------------------------  还好了,继续看,最爱看鬼怪小说
  @南左律佑
21:53:00  也不叫是重口味。怎么说呢。其实生命中有些东西,会在一瞬间抓住你的心,然后你就忘不掉、想得到,然后就会陷入所谓的“魔障”,这也许是一种变态的心理,但是在心理学上很容易解释。恋尸癖,其实就是性欲得不到发泄的内向的人,对于永远不再能反抗的尸体所产生的一种特殊的喜好。当然,也有人玩一些游戏:一般是女人扮演死尸,她的床伴只有看到她一副死尸的样子才会有欲望,如果她稍微动一动,欲望就消失了。其实,恋尸癖的人大都受过感情的伤害。他们不敢对活人表达感情,怕被再次伤害,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其实,我也曾经受过感情的伤,所以才会走上这条路……  —————————————————  楼主先别解释 接着发你的文字。你可以找个固定的时间来解释。
  楼梯拐了一个弯,继续向下。拐弯处的下方,安全通道指示的长明灯发出幽幽的绿光。很淡。光刚刚脱离灯罩,就被无尽的黑暗吞噬了。这漆黑之中的一点绿,让我不禁头皮发麻,浑身冒汗。  如果这时候再响起一阵呜呜的鬼叫声,我肯定当场尿裤子。  继续向下摸索,终于来到一个破旧的铁门前。上面挂着一把古老的锁。  和预想的一样。  我从背包里摸出浴帽和手套,统统戴上。如此,便不会留下任何指纹和毛发,成为指认我的证据。然后摸出口袋里的三根掏耳勺,托起锁头,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不受那滴水声的干扰,开始鼓捣起来。    解释一下:这张图片是贯穿上海市的长宁区和普陀区的一条叫“光复西路”的路上拍的。我曾经住在过这个地方的附近。这个照片只是类比一下当时的那道铁门。差不多就是这样的。
  @等一场故事 37楼
21:39:00  好看  -----------------------------  谢谢。这段往事在我心里憋了六年,现在想来,还历历在目。但是,为了我自己的安全,还是要采用一些文学化的处理,希望不要介意。
  @zVC3i 51楼
21:56:00  @南左律佑
21:53:00  也不叫是重口味。怎么说呢。其实生命中有些东西,会在一瞬间抓住你的心,然后你就忘不掉、想得到,然后就会陷入所谓的“魔障”,这也许是一种变态的心理,但是在心理学上很容易解释。恋尸癖,其实就是性欲得不到发泄的内向的人,对于永远不再能反抗的尸体所产生的一种特殊的喜好。当然,也有人玩一些游戏:一般是女人扮演死尸,她的床伴只有看到她一副死尸的样子才会有欲望,如果她稍......  -----------------------------  哦,好的。不好意思了。我真的是第一次来这个论坛,之前没在天涯待过。不懂规矩,在这里先给各位拜个码头了
  我读本科的学校,人送外号“疗养院”。课程不紧,考试不算太难,想毕业不难,不想毕业很难。所以学生们很闲。对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略感兴趣的我,还真的处于好奇,学过开锁这档子事。  其实只要了解了锁的结构,开锁并不是什么难事。说白了,无论什么样式、什么型号的锁,只要是由锁身与锁芯构成的,其锁芯都必须是圆形物体。这一原理哪怕再过几十年、几百年,也不会改变。现在有了锡纸开锁法,就更容易了。但是开锁的锡纸是特制的,一般人买不到。  我嘴巴里叼着手电筒,先用一根底部弯了的掏耳勺勾住锁芯下缘,接着把另一根被我用钳子捏扁了勺子部分的掏耳勺塞进锁芯,找到里面的第一个弹子,勾弄几下之后,把它压到锁芯弹子孔口与锁身弹子孔口的接触面上,接着依葫芦画瓢,再搞定第二个、第三个弹子。一边搞,一边用第一根掏耳勺转动锁芯,以确保已经搞定的弹子被卡住,不会被后面的弹簧顶出来——没有一把锁的内部是严丝合缝的,只要有误差,就能被利用。    这是一般常用的开锁工具。只要你了解锁的结构,我保障三天之内你能学会开一般的锁,然后就是熟练度的问题。    这是锡纸开锁工具,非常方便,速度快,而且能对付大部分锁头。
  @南左律佑
22:01:00  哦,好的。不好意思了。我真的是第一次来这个论坛,之前没在天涯待过。不懂规矩,在这里先给各位拜个码头了  —————————————————  不是规矩 说的那么严重 呵呵 楼主继续 如果是真事 希望这些文字能让你释怀。如若不是 当作小说不错。至少文字目前看起来流畅 思路也比较清晰
  @南左律佑
22:04:00  我读本科的学校,人送外号“疗养院”。课程不紧,考试不算太难,想毕业不难,不想毕业很难。所以学生们很闲。对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略感兴趣的我,还真的处于好奇,学过开锁这档子事。   其实只要了解了锁的结构,开锁并不是什么难事。说白了,无论什么样式、什么型号的锁,只要是由锁身与锁芯构成的,其锁芯都必须是圆形物体。这一原理哪怕再过几十年、几百年,也不会改变。现在有了锡纸开锁法,就更容易了。但是开锁的锡纸是特制的,一般人买不到。   我嘴巴里叼着手电筒,先用一根底部弯了的掏耳勺勾住锁芯下缘,接着把另一根被我用钳子捏扁了勺子部分的掏耳勺塞进锁芯,找到里面的第一个弹子,勾弄几下之后,把它压到锁芯弹子孔口与锁身弹子孔口的接触面上,接着依葫芦画瓢,再搞定第二个、第三个弹子。一边搞,一边用第一根掏耳勺转动锁芯,以确保已经搞定的弹子被卡住,不会被后面的弹簧顶出来——没有一把锁的内部是严丝合缝的,只要有误差,就能被利用。     这是一般常用的开锁工具。只要你了解锁的结构,我保障三天之内你能学会开一般的锁,然后就是熟练度的问题。     这是锡纸开锁工具,非常方便,速度快,而且能对付大部分锁头。  —————————————————  这个完全同意 。锁的原理很简单 呵呵
  真事啊?赶上直播,顶一下
  如此反复,经过无比漫长的15分钟努力,终于搞定了锁芯里的所有的弹子。不敢稍有怠慢,右手里的掏耳勺死死勾住已经转动了不少的锁芯外口,左手摸出一个小纸包,把里面装着削铅笔后留下的石墨末,悉数倒进锁孔里,接着拿出第三根掏耳勺,插进锁孔做了几下活塞运动,等石墨末已经起了润滑作用,便和第一根掏耳勺一起卡住锁芯,用力转动。  咔哒一声,在这漆黑环境里回荡几下,格外刺耳。  锁开了。  真不知是该舒口气,还是应该把神经继续绷着——这扇几乎就是通向地狱或是幽府的大门,已经被我打开了。好吧,轻轻地取下这把大锁,放在旁边的地上。我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打开了这扇铁门,向里面望去……  我的手,猛地捂在自己的嘴巴上。      其实,上面两张图片,如果你盯着看,第二张更恐怖。门,在心理学上的意味是通往另一个空间的通道,至于这个空间里有什么,你不知道。未知,所以恐怖
  这扇门是向我这一侧开的。门后透着光,说明里面是开着灯的。  为免里面有工作人员恰巧走过,我猫着腰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苍白干枯的手。我不由自主地向上面望去……  一具面色灰白,形貌枯槁的尸体,就站在我的面前!  灯光是从它背后照过来的,因此它面部背光,那深深陷进去的眼窝,萎缩的嘴唇露出几颗焦黄的牙齿,向外呲翻暴露着。所有的这些都裹在背光的阴影之中,显得异常诡异阴森……  我紧紧地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叫出来。如果叫了,定然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当人处于极度恐惧的时候,一定要喊一声才能纾解。  我硬生生地把叫喊的欲望压了下来。  换了别人,恐怕肯定会猛力把门关上。但我却是把门轻轻带上。    当时我看的那个东西,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吧。不过是整体的。当时确实吓了一跳。希望图片不要吓到你……感受一下我当时的感受吧。呵。
  前排一下  
  人与人的区别,就是要看在极端的情况下,还能不能保持冷静。我自认是一个自控能力算是比较强的人。  稍微冷静下来之后,我开始思考,这TM是什么情况?  尸体怎么会站起来?诈尸么?难道是……难道是盗墓小说里写的那种“粽子”?  但是,我没有感到门上传来推力——无论这个诡异的尸体是什么情况,似乎它都对我没什么兴趣。  没过半分钟,一个声音从门后传来。  “踢踏、踢踏……”  是脚步声。  允许我吐个槽:  我去年买了个表啊!还真TM诈尸了?都TM会走路了?尸体不都是僵硬的么?最多不就是跳来跳去的么?怎么还有会走路这么凶残的技能啊?这TM是学习了哪种天赋之后增加的技能啊?  当时听到这脚步声,我真的就是这么想的。艹,差点尿裤子。
  不对,绝对不对。这脚步声是皮鞋发出的。太平间的尸体,不管穿什么衣服还是裸体,都一定是光着脚的。  穿着鞋的,应该不是太平间里跑出来的东西。多半是工作人员。  果然,一个吱吱悠悠的声音响起,听上去让人牙酸。  我想起,太平间里有一种架子,可以把尸体的两腋挂在上面。这种声音大概就是这种架子下面的轱辘发出的。之所以要把尸体挂起来,不是因为有残缺需要接肢,就是需要进行特殊的尸检。从那个尸体的干瘪程度来看,这个尸体恐怕是在一个防腐干燥的环境里放置了很久,说不定是哪个古墓里挖出来的干尸,放在这个医院里进行一些研究的。
  我把耳朵贴在铁门上仔细听着,推着架子的工作人员已经走远了,于是重新打开门,看看左右无人。连忙又退了回来,拿出背包里的雨衣和口罩,把自己全副武装起来。  穿上这些东西之后,摄像头上的你,是胖是瘦是俊是丑就很难分辨了。  也许有人会奇怪,为什么我先打开门看一看,然后才穿这些东西?岂不是浪费时间么?很简单,如果我穿了雨衣戴了口罩,万一开门时正好被人发现,回头逃跑,根本来不及脱掉。一旦跑出安全通道出口进了大厅……你能想象一个在医院大厅里穿着雨衣的人轻松逃脱么?我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  确认无人之后,我才敢套上雨衣,两只手伸进已经剪好的两个窟窿里。方便手臂活动——你知道的,雨衣一般是没有袖子的,当然,为了手臂活动方便,就算有袖子,我也会把它剪掉。  准备停当,不再犹豫,迅速进入。
  这是一个20米的长廊,就像是酒店的客房走廊,顶上亮着昏暗的灯光,两边都是门。还好,没有摄像头。这个走廊没有拐弯,没有遮挡物,如果有人过来,我就彻底暴露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迅速找到我的女神萧璐琪所在的房间,赶紧闪进去。  我选择了向左走。因为刚刚推着架子的那位工作人员是向右的。如果那个干尸是用来研究的,一定很珍贵,一般是保存在太平间的最深处。反向推理,保存最新的死者的房间应该是在另一端。    大概就是这样吧。不过顶上有点昏暗的日光灯。瓦数不强。两边的门都是关着的
  我没有猜错。每个房间门上面用日期和AM、PM标了号。没走两步,我看到贴着5月26日AM—5月27日PM的房间,心下一阵激动,连忙推门进去。  幸好,这个房间的门没有上锁,只要轻轻一压把手,门便开了。  这里面和我想的一样,纵深的房间,一侧是墙,另一侧是一格一格的柜子,很像是商场里的储物箱。每一个箱子里都装着一具曾经鲜活的躯体,一副曾经喜怒哀乐过的皮囊。现在,油尽灯枯,灵魂归天,留下这等皮肉等着被送入高炉。  当然,在这消毒水和尸体腐败的味道混合的鬼地方,绝对不适合发感慨。事不宜迟,我连忙抄着手电,一个个柜子找过去,眼睛飞快搜索。尸体安放的顺序是按照死亡时间,从下向上、从左向右。大概是因为5月26日早上到5月27日下午这段时间死的人不多,这里的柜子没有装满,约摸只装了大半。但是,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找到萧璐琪这个名字。    太平间的停尸房里面,就是这样。不过我去的那个,里面全黑的,肯定有灯,我没敢开。怕被发现。
  这怎么可能?难道她转院急救了?  重新找了一遍,仍然没有。  难道,因为太匆忙,工作人员忘了贴标签?我看着最后一个贴着标签的柜子。  我抱着一丝希望,抽出了它上面的那个柜子。  我差一点就叫喊出来。  这里面不是人的尸体,也并非空空如也——  这里面,是一只黑猫的尸体……  它的眼睛是张开的,绿油油的颜色,即使死了也仍然在手电的照射下发出诡异的光芒。全身僵直的它,在我注视了5秒钟之后,竟然似乎抽搐了一下!  这怎么可能!我肯定是眼睛花了,手电抖了……    黑猫的眼睛,如果是绿色的,确实很吓人。特别是手电照上去,或者闪光灯拍的时候,会反光
  但是,为什么这个只装死人的地方,会有一只死猫呢?  我不由得想起历史上那个著名的狸猫换太子的故事。  事实上,在很多诡异的墓穴里,都会有死猫的身影,其中,以黑猫出现的几率最大,例如,死海古卷出土的山洞里、埃及法老的金字塔墓穴里……甚至在乞力马扎罗山顶,冰雪覆盖的地方,竟然也发现了一只裹着黑猫的冰块。  正这么想着,那只黑猫尸体似乎又抽搐了一下。我的神经实在受不了了,啪的一下关上了柜子。  仍不死心,又拉开了上一层的抽屉。  空空如也。  这时候,突然脚步声响起,听声音,似乎正在朝着我这个房间走来。
  小说写的不错,有臆想症潜质。  
  看得我心惊,楼主不要放图好不好????
  我去年买了个表啊!老子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刚刚竟然被一只死猫吓得发出了动静,引来了人!  果然,这个人是循着我刚刚猛关柜子的声音而来的。他走了进来。  也许,他也有点害怕。毕竟,在这个全是死人的地方,发出一点什么奇怪的声音,都是很让人恐怖的。  但是他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终于还是离开了。  他之所以没有发现我,因为我在听到他脚步声那会儿,翻身跳进了刚刚打开的这个储尸柜,接着用手撑住两边的柜壁,靠背部的雨衣和下面塑料布之间的摩擦力,硬生生关上了这个柜子,才没有被进来的人发现。  可笑的我。只是为了偷看一个美女的尸体一眼,如今却像是个真正的尸体一样,躺在这个阴寒无比的储尸柜里。柜子的里面,尸气更重。一种像极了腐烂长蛆的臭肉的味道,弥漫在我的颈部以上。  我身上全是汗,闷在雨衣里,难过得我真TM想大叫。沉闷的尸气刺激着我的嗅觉,胃里剧烈的翻腾,差点就要吐出来了。
  @华丽丽的咖啡 71楼
22:30:00  看得我心惊,楼主不要放图好不好????  -----------------------------  好吧。当时的情景,文字不一定能还原。不过考虑到大家的感受,还是不放了。
  @华丽丽的咖啡
22:30:00  看得我心惊,楼主不要放图好不好????  —————————————————  是的 幸好我开着电脑和手机 但是用手机看的 网速被分流 图片没打开,要不你用手机看。还有就是在手机设置里面关闭图片。
  不要图!不要图!不要图!
  这时候,那个进来检查的人,正好走到我的柜门口。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摩擦我的左手手臂。  我知道是什么。读研究生的三年,我前前后后养过5只流浪猫,差点把寝室室友搞疯掉。但是我听到无依无靠的小猫饿得咪咪地叫,总是一阵心软,忍不住把它带回寝室养起来。  但是,它们之中没有领情的。长大之后,就迫不及待地逃离,去寻找自己的一片天地。  至今我仍然记得,粘人的小猫撒娇地跳上我的床,在我手臂上蹭来蹭去的感觉。  现在这种感觉,和那时是完全一样的!  我顿时想起了那只死去的黑猫,就在我下面的那个柜子里。  它……穿过了柜子中间的铁皮,到我这格来了?
  楼主继续,在等女神出场呢!
  写到这里,我能再吐个槽么?回想往事是为了释然,但是有些往事,因为印象太深刻,虽然时隔很久想起来依然后怕。  好吧,我吐个槽。  我去年买了个表啊!这TM的灵异事件啊!我TM是生在红旗下成长在阳光里的根正苗红爱祖国爱人民的好孩子啊!我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啊!什么妖魔鬼怪魑魅魍魉的,速速给我玩蛋去吧!
  “邪魔退散……邪魔退散……邪魔退散……”我心里拼命地默念着。  那毛茸茸的感觉,还在。  这猫成精了,我完了。  就在我快要忍不住紧张到叫出来的时候,这个房间的门传来一声响。  那个来检查的人走了。  我不敢动左手,怕这成精的猫灵突然发飙咬我一口。我多半就会变成了猫男,可以去勾搭猫女了。  但是,我对毛茸茸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就像是某些传说里说的,神农架里有一种野人,叫做赣巨人什么的,也有人叫它枭阳,反正不管是什么,就算美如斯嘉丽约翰逊,我也不会动心的。  我用右手撑住柜面,用力推。柜子又打开了。  从这个充满尸气的柜子里出来,外面那浓重的消毒水味道似乎也没有那么难闻了。  这时候我才悄悄打开手电,猛地向左手那块被猫灵摩擦得很带感的地方照去……
  @南左律佑
22:37:00  写到这里,我能再吐个槽么?回想往事是为了释然,但是有些往事,因为印象太深刻,虽然时隔很久想起来依然后怕。   好吧,我吐个槽。   我去年买了个表啊!这TM的灵异事件啊!我TM是生在红旗下成长在阳光里的根正苗红爱祖国爱人民的好孩子啊!我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啊!什么妖魔鬼怪魑魅魍魉的,速速给我玩蛋去吧!  —————————————————  呵呵 爆发一下 挺好。
  楼主快啊,等你
  不是死猫,不是猫灵,是一只小黑猫。  它长得和那只死去的黑猫几乎一模一样。眼睛是绿色的,全身一点杂毛都没有,连耳朵里面都是黑的。唯一不黑的地方,恐怕就是脚下的肉垫了。  它是那只黑猫的孩子。我突然明白过来。那只黑猫大概就是在这个极阴极寒的地方把它生下来的,然后用乳汁喂养它。但是这个地方除了死尸的肉之外,没有吃的东西,那只黑猫不知道是病死还是饿死的,总之也应该死了没有多久。不然这样的一只小乳猫,肯定不可能再这个缺水缺粮的地方活过两天时间。  我看着它,它看着我。然后用头蹭了蹭我的手臂。  我突然很庆幸,刚刚那个管理员进来的时候,它没有叫。否则我就彻底完了。  第二天本地小道报纸的头条,说不定就会是关于恋尸癖男子被抓的精彩报道。
  @南左律佑
20:51:43  有些事情,在你的生命中确确实实发生过,很难忘,于是就铭刻在你心里,成为了你的一部分。在你临死的时候,这些事情会像放电影一样在你眼前闪过,接着一阵痉挛之后,没了心律,被宣告死亡。   我知道我有一天也会死,到了那时候,回忆即使重新播放,也只有我一个人看得见。   有些事,压在心里,不吐不快。   我想要把一些真实的事情,记录下来。可能记录这些事情的文字,会让你感到不快,我只能说声抱歉。但你必须知道:我的目的在于记录,看或不看,选择权在你。   我完全明白,我所要讲的这些事情,涉及到犯罪行为,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可能会被判刑。   但是,我还是想讲出来。憋了这么多年,倾诉的欲望已经超出了我的理智所能控制的范围。   不过,我不傻。所以事先要声明两点:   一, 即使你看到了我的自述,也不代表我对自己罪行的供认和坦白。   二, 我是一名法学硕士。该懂的法律知识我都懂。我犯的罪,在刑法上最多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刑法规定:法定最高刑为不满5年有期徒刑的,追诉时效的期限为5年。我的犯罪行为发生在2007年5月,终止于2008年4月。即使我的犯罪行为属于连续犯,行为终止距今也已经有5年时间,追诉时效已经过了。   如果你问我什么是追诉时效,请自行参阅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八十七条或去百度一下。如果你问我什么是连续犯,可以加我的QQ或者给我发电子邮件。我可以解释给你听,但我不保证你能听得懂。   顺便说一句,如果你看过了我的自述之后报警,虽然我不会被判刑,但是仍然是一场麻烦。所以我会报复。以现在的我的能力,你很难继续过安稳日子,而且我很难被认定为对你实施了犯罪。   如果你对上述文字有看法,请不要再往下阅读。免得给你给我找麻烦。都是成年人,大家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以上是我的一点声明。  —————————————————  楼主 点击率蹭蹭的飚。
  但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但是我实在不忍心放下它。  我竟然开头说话了,很小声,很小声地说:“如果你一直不叫,待在这里,我会把你带走的。”  它看着我,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  但是它始终没有叫。  我翻身下了这柜台。虽然身上穿着雨衣,我还能感到这个柜面的塑料布上,还留着死尸腐败的时候,渗出皮肤的体液。不禁一阵恶心。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
  李海波没有说清楚,到底萧璐琪是死在了昨天晚上,还是今天早上。医院的日期编号,一定是以24时,或者说0时为准。而一般人的观念里,只要天黑了、还没亮,这段时间就叫做晚上。  所以,如果这个截止到5月27日下午24时的储尸房里没有萧璐琪的尸体,她一定在5月28日上午0时,也就是门上标着5月28日AM—5月29日PM的房间里。  也就是,在斜对面的房间。  我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确认门外没有了动静,把门拉开一条缝,探头出去。
  口味很重啊  
  越害怕越想看
  一道黑影,劈头盖脸地朝我打过来,劲风扑面。  我没有把门关上来挡住这一拳,相反的,我猛地后退,把门打开,放这一拳进来。  接着,向右后方侧身避过这一拳。拳头就贴着下巴的下方,打了个空。  这时候出拳的人招式已经用老,半个身体已经进入门内。我左手探出,抓住这人的手腕,右手插进他出拳的手臂上方,按住他的脖子,向后用力按,同时右脚向前踢他的脚踝。  这个人失去了重心,向后猛倒,撞了一下门之后,重重地磕在地上,立刻昏了过去。  这家伙肯定就是刚才进来检查的那个人。好小子,竟然趁我不备猛地偷袭,也不想想,我TM没两下子,敢来这种地方么?你真以为我这个法学硕士就手无缚鸡之力、彻头彻尾的吃素货么?我能就我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我曾经在法学院开的刑事侦查的课上学过搏击表示诚挚的歉意么?  好吧,我又吐槽了。吐槽可以减轻压力。你也可以试试。回忆这些,我压力很大,曾经我也是个普通人
  这一招就是正经的擒拿搏击术。专门对付正面朝你出拳的人。后发制人。只要你的反应和动作够快,这一招屡试不爽。  幸运的是,似乎这个偌大的太平间,只有我和地上这哥们两个活人,否则刚才的动静非得招来麻烦不可。  我俯下身子查看,这个人看上去年纪比我大不了几岁,穿着制服,上面有医院的工作牌,写着“王永顺”三个字,还有工号。应该是个太平间管理员吧。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人,会做太平间管理员这样的活计,看到这种工作环境,给我多少钱这工作我TM也不会干的。我把他拖进储尸间,开门出去,进了标着5月28日AM—5月29日PM的房间。  这个房间只有三个柜子贴着标签。最下面的一个柜子,赫然写着:  “萧璐琪”。
  卧等~  
  一见这三个字,我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处太平间,四周是多么的恶臭和刺鼻。  我似乎感到阳光照了进来,身边都是红艳艳的鲜花和碧油油的小草,新翻泥土的气息和各种香气扑面而来,整个人如同置身世外桃源。  当手放在这个柜子的拉手上时,我犹豫了。  看不到她的时候,无比想念;真的就在眼前了,却又犹豫了。  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我回忆起法医学课上的内容:尸体的腐败,通常是在死后的第24小时就开始出现。在细菌的作用下,皮肤表面出现腐败绿斑,也就是常说的“尸斑”,最初是在耳后,然后是胸部、大腿。同时,肌肉和皮下组织因产生腐败气体而呈气肿状,尸体膨胀变形。在气体的压力下,口鼻出现腐败血水,胃内容物被压出,也就是所谓的死后呕吐。接着,眼球突出,口唇外翻,舌头挺出,甚至粪便外溢……  我心里很清楚,这些现象中的大部分,都是在死亡72小时之后才会逐步显现。从她的死亡时间来看,到现在可能连尸斑都还很淡。但是……  万一呢?万一很恶心、很恐怖呢?岂非破坏了她在我心里的女神形象?  再美的女子,再帅的男人,死了,就是一堆骨与肉,谁也逃不过自然规律,最终都会变得面目全非、不堪入目。  虽然这样想着,我的那只贱手,居然不受控制地将柜子缓缓拉出。
  一双脚出现了。  洁白如玉。  我没有恋尸癖,但是有轻微恋足癖。不管怎么说,如果女人有一双美丽的脚,在男人心里都会有蛮多加分的。  接着是一双白净修长的玉腿。  曾经有人给出一个标准:一双美腿,应该有5处并拢、4处空隙。我如今见到了真实的版本。这双腿,美得让我窒息、让我头昏眼花。  我不禁想去摸摸。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大家说说,我到底要不要去摸一下呢?如果是你,你敢不敢、会不会去摸一下?明天上班,我看今天的直播还是到这里结束吧,明天继续。
  快翻页了
  @好学生呀好学生 97楼
22:59:00  继续  -----------------------------  我能说,后面都是现炒现卖么?我昨天在家考虑了一天,今天写了这些出来。明天再继续吧。下周要上一个星期的班,大家都会很累。  我的过去比较复杂,有些事情,当时年少轻狂,实在不值得一提。不过如果大家想看,我会继续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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