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羊毛刮痧会导致月经推迟吗两月退站不起来吗

痧战奇观+痧胀玉衡+痧症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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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创:痧战奇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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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患者男、67岁。他于1983年末的两个多月前发现右上腹不适、继现胀痛伴进行性加重,即到某县医院检查治疗。B超示:肝上界6肋间,厚6.9cm、肋下{一}、上下径12cm、左肝上下径7.8cm、厚5.4cm、表面呈驼峰状隆起,可见数个2---4cm互相融合强光团。右肝呈弥漫性小光点。全肝回声衰减、光点不均、血管网模糊。即疑为&肝脏占位性病变Ca?&但经住院治疗月余,终被认为&不治&而退院回家后,再经采用中草药多方治疗亦不效,反而引起了无尽的&凡食必吐&症状。待我应邀到达时,患者有气无力地倾诉:腻感极重,时有恶心打呃,凡食均会引起剧烈的恶心、抽蓄、呕吐,肝区胀痛向肩膀---屁股、腿头部放射已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经查患者呈消瘦痛苦重病容,腹尚稍软,仅中上腹有一上凸硬块大约8cm左右、质硬有压痛;无上腹发热、无蜘蛛痣、无便秘,唇、舌质绛红、苔厚黄腻,舌面正中处夹一长约寸许、大如食指、表面凸起的&黄褐苔&、体温36.8*C。依据其病况,诊为&肝癌晚期、阳热毒盛型&。随即按照惯例,谨以个人网址中所标明的&第一次药&,蒸肉与服。未料他尚未将那药汁咽进腹中之时,即如我于1973年首治剧吐胃癌者一般地引起较前更加剧烈的恶心、抽蓄、呕吐。而且,无论我如何坚持、反复让他接连试服,他始终也不能将那三两个汤匙的药汁服下去。我心生诧异!一时竟搞不清楚:这极具强力制止恶心呕吐的药物,缘何会失去应有效用呢?处于难能自解的我,无奈中只好再次审察其舌象之时,这才猛然回忆起民间所称&不管是白厚腻苔、还是黄厚腻苔之中,若有凸起的暗褐色或黄褐色苔斑者,分别为寒、热痧毒之症&的说法。而民间传统称谓的&痧症&,概指&蚂蟥痧、绞肠痧、羊毛痧、标蛇痧、拦腰蛇&等等。且蚂蟥痧、绞肠痧多与西医称谓的&肠霍乱&近似,并有上吐下泻的临床表现。唯独前已有过经历的&羊毛痧&一症的&呕吐无泻&,还多数都&因食而发&,实有明显雷同。一虑及此,为了证实他是否属于此病在作怪?我赶紧走出门去,并在他们的屋后,挖取了一团尚较湿润的&生黄泥&(尚未被翻晒之黄土),几经反复搓揉之后,竟然不用我动手,就已经被你看看我、我瞪瞪你的病人亲属,直接把那团黄泥从我的手上接过去,就往病人的上背部搓揉起来。我的妈妈呀!待病人的亲属们刚将那团黄泥掰开之际,但见好多根灰黑色、也夹杂有灰白色和棕黄色的形同猪崇毛一般的&万恶祸根&,突然呈现在人们的眼前。也正是这一大出人们意料的&结果&,直气恨得病人亲属们既拍额头又拍大腿、指指戳戳地互相对骂起来&谁叫你那么猪脑、谁叫你也是个笨蛋!&总之,他们相互之间的懊恼与悔恨程度,简直是难以言表。而且依照他们的诉说:当地年纪凡有三、四十岁以上的人,不但谁都知道这种民间盛传,却也比较少见的&羊毛痧&怪病,而且还知道它的具体症状表现,更知道对付它的解救办法和注意事项。可惜,由于在万恶癌症的弥障掩盖下,他们虽然长久面对&凡食必吐&这一&羊毛痧&最常见的症状表现,竟然任谁都不敢往这上面去想!尤当他们追忆起那时常耳闻目睹的众多横遭癌魔肆虐的病例中,就算没有见到也听到过那烦人的无休无止的&凡食必吐&情况下,既然中西医都对付不了的治疗难题,当真完全被听天由命或乱七八糟的迷信心理,始终将本来可以轻而易举地踢除的&拦路虎&、一拖再拖地麻木掉了。所以,他们除了感谢我的及时发现之外,为了表示尊重而反复要求,再为他们提供消除这一阻碍治疗进程的有效方法。而自愧形秽又百般希冀于伺机多长见识的我,虽然全凭那可以制止恶心呕吐的药物达不到目的才引起注意,加之也仅只知道用黄泥试探&是否为羊毛痧&和运用鸭毛煎水外洗外擦&&既然他们已有对付羊毛痧的妙法,既然民间乃当代医学取之不尽的宝库,我又上哪里去寻求这大好的收获机会呀?于是我谨将那一点点粗浅见识简单扼要地作了说明之后,就极力纵踊他们,赶快运用当地的有效方法,及时将这阻碍治疗的拦路虎给踢除掉。啊!一种不知是否当今世界上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又令人心碎、惊心动魄的就连我自己也是出于求知欲望而好奇到实心上阵助威,誓与疾病相抗争的离奇景观!骤然在人们万般忧愤与后悔不及的时刻,特别是在他们早就经多见惯和深令他们大出意外和相互埋怨的矛盾氛围之中,痛心疾首、骂骂咧咧、自艾自怨地突然展现在我的面前:病人的亲属们分别找回许多&土鸭毛&和根部犹如饭碗粗、长近一二尺、叶大如斗笠的&野芋檬&,以及当地人称之为&胶子木&的叶子。一起切碎后先放一半左右在大锅头中煎沸,再另煎所余的一半以备用。就立即在天井中用床单、被单等,严严实实地既围又盖般架搭了一个一米多宽的布棚,棚中放一个大木盘,盘里盛满刚煎沸的药水,再放入一张小板凳。继将病人扶入棚内,扒光他的衣服,并且扶他坐于木盘中的板凳上,意在让滚烫的药水蒸气薰蒸其全身上下。随即,我们四条大汉,先由左右各一人分别将病人扶持着;另外两人在病人的身前身后,直把已经另用小盘子晾得不太烫手的鸭毛、树叶、芋叶等,猛往病人的全身各部位,尤其是病人的后背上部和前胸部位,反复用力地快速冲洗、搓擦&&好家伙!但见那雾气腾腾、温度骤升,还有我们全都被热气薰蒸得汗流浃背的布棚之中,以及布棚四周,就在倾刻之间,全都被腾腾热气给笼罩住了&&您说奇怪不奇怪?其时无数十足如羊毛形状,或者就说是十足如同猪棕毛一般的&毛状物&,竟已犹如&孔明借箭&一般,不但穿插满了我们手头上、大木盘当中的诸多鸭毛、树叶、芋苗、芋叶上和大量沉积于木盘的药水中,乃至于满地皆是,以及那围得严严实实的布棚上,全都穿插有射不出去的&箭&!更有甚者:待经换上另一半的药水和反复搓洗的鸭毛、树叶、芋苗芋叶上,俨然如古代兵器一般的&箭&业已大量减少之后,其时许多围候于布棚外面,但却帮不上忙的病人亲属和村中人们,就有人递进来一丈新棉布之际,我们迅速把病人身上的药水擦拭干净,再迅速将那新棉布缠绕于病人身上的时候,那棉布的外面,突然又凭添了许多稀稀疏疏地退射出来的&箭&!它们平直地犹如是刚从四面八方射击过来似的,我突然再被此等怪异奇观,惊了一个目瞪口呆!进而越更充分地领悟了民间传闻的有关&万箭穿心&的真正含义、真正所指,说的不正是这一奇哉怪病的治疗结果么?!唉!人世间的确无奇不有到居然还会有这等害人的&怪病&,不能不令人大开眼界呀!尤待他们迅速将病人&撒出重围&而进行严密的保暖,继之开始给食&粟米粥&而不呃不吐之后,他们再把那些无奇不有的&毛箭&拿去给村中老辈们察看之时,他们的每一个人都&脸色骤变&!我见状,正不知是怎么回事之际,他们却示意我随其走出门外,悲愤交加地诉说道:&曾医师呀!太迟了!那害人&毛箭&的尾后已经开了三叉,开了三叉啊!这全都怪我们被癌症给吓迷糊了,不然哪会把老爸的&痧病&给拖老了啊?!&&拖老?这到底是怎么个说法呢?&我始终还是无法明白其中奥妙地追根究底起来。可早已心碎的病人亲属们只是痛泪横流地连连摇头,再也说不下去了。原来,他们已有人去请本地最得力的&治痧医师&,但结果也将那位见多识广的老中医给难倒了,因为他认为:这种当地叫做&羊毛痧&的特殊病变,如果它只是单纯初发,时间不长的话,因其病邪尚在浅显表面上,而且其郁蒸于内的毒热,相博时间不长,故其成毛的尾上,多般尚未开叉。其时只要应用我们刚才用过的药物同方法,及时将之洗、擦出来,随即施用中草药将其体内的余热打下去,此病多般亦已告愈。问题是此病若在它症基础上伴发时,如果不将此拦路虎踢除,原先的病是无法进行治疗的。究其原因,主要是&证标急、病本缓,新病是标、旧病是本&故也。不过,当郁蒸于内的痧毒相博时间较长,人们又不能及时发现其存在者,虽然有幸能够将其大部分成毛洗擦了出来。但毕竟由于其成毛尾部业已开叉,这除是足够证明其邪已然深入无疑,也证明不能将之全部清洗出来。因此,如果我们继续加强外部洗擦、及时将其体内的毒热打下去,尚有争取踢除此拦路虎之可能。可惜我们现在所面对的病人,既被万恶的癌症所掩盖。乃至于造成发现他伴发&羊毛痧&的时间过晚,亦即他体内痧毒相博的时间过长,邪之深入更甚,其毒的成毛尾部更已开了三叉,那么依他已经救治过不少痧症的认识认为:如果继续加强外洗外擦的能让余毛全部退出,则无妨。否则,假若它们不能全部退出、反而继续深入到心脏的话,别说癌症未必能致命,单是这种老痧,或许真的叫做&万箭穿心&吧?!是的,莫怪我至今不知这种毛到底是怎样形成的?那位老师傅也声称&恐怕不单是我们,就算是当代科学,可能也解说不清这种民间怪病的来历!&所以,当真堪惜那位老中医极尽职守与花尽平生所学,无奈中又采纳了我的多种方法,始终都无法将病人的病势给逆转过来以后,他虽然于心不甘地反复征求我的意见,我也仗仰他的威势而不遣余力地不断给他出点子,毕竟由于病人的病程业已超越了我们的能力范围之外吧?!大家只好背负上沉重的心理包袱,无奈顺应了村中人们关于&痧老了!太迟了&的痛心决断,双双都&无地自容&地败下阵来。唉!当年这种苦无希冀的结局,对于一个治病救人的医生来说,无异于悲剧与讽刺,可我们依然还需要硬着头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地奔赴那更加艰险的征程。(附:数年之后,类似&羊毛老痧&的怪病还有解救方法,不过须待&偷得半日闲&的下一篇) 注:本文来自个人网址已露一角的原创专著《我的征癌之路》当中的一个小片段。
  1988年冬,广西多地区急性黄疸型肝炎局部流行性暴发已逾十年、早现尾声之际,本队(也是本地)最后出现的一例肌肤、面色、眼球巩膜淡黄色进展逐渐明显者,由于她先前虽然自觉有困倦、纳减、身痒等不适情形(以为过劳所致),未予重视。但当黄疸症状越来越明显以后,既因我不在家的时间已有半个多月、久等不归,又因他们一直没有采取任何压抑、控制措施,从而导致逐渐出现喉咙油腻感、反复恶心、凡食必吐等渐进症状不断加剧,心知不妙以后,这才打点行装,准备到柳州市级医院去检查治疗。正值其时,刚好我外出到玉林地区的北流县(现为市)治疗、逆转一例胰腺癌阻塞胰液通道,胰液倒流入血,导致全身黄染,顽固不退,相持十九天,这才将胰液通道打通,黄疸亦见大退而急忙归来的路边巧遇、改道回府。但因我立即利用当年的奇效&止吐药&、今天个人网址中的&第一次药&,结果是由于不能将她&凡食必吐&的难受症状给制止住,情景可疑才回想到上一肝癌的&凡食必吐&,主因乃&痧病作梗&而改用&生黄泥&擦背,以试探其是否为&羊毛痧&在其中作怪?岂料一经试用黄泥搓擦她的后背上部,果然发现在掰开的黄泥中,出现有不少已经开了两叉、状如猪颈崇毛一般的毛状物。从而证实病人已在黄疸型肝炎的基础上,当前又继发了阻碍黄疸治疗进程的&羊毛痧&罕见难题。为了将此阻碍黄疸治疗进程的拦路虎踢除,我们反复运用北流县地方习俗的,当前收集得来的,不同对比中实为最得力的殊效方法,不但反复让那数年前蔚为壮观,也无人能够解释其因果缘由的&痧战奇观&再现,而且一再让本队的女职工如同当年的我一般地惊了一个目瞪口呆!不过,确因其痧之成毛已经开叉、难予净绝,我只好言明其治效难料之时,早在参与痧战的一位隔壁阿姨,忽然微笑着轻声对我说道:&放心吧小曾!我有一种方法,肯定可以帮上大忙、消除这种障碍!只是必须停用药物三天。&&好呀!欢迎高手良方妙药战顽疾,欢迎高手大展胜病宏图!大家赶快鼓掌支持!精神鼓励!&&什么精神?鼓的什么励嘛!我可没有任何药,也不像你小曾那样会用药,只是用针挑&&&&用针挑?用针挑就更加新奇,更加别具特色,也更加是旷古奇闻了!好!阿姨快请&&&哗!隔壁阿姨首先用冷水在病人的后背上轻轻反复拍打,再用毛巾反复擦拭以后,接着就一手捏着一根小缝衣针,一手摸索在病人后背的皮肤上,双眼的老花眼镜越凑越近地东寻西找、反复辨认的每用缝衣针慢慢挑起一条头发丝状的青筋,一边用另一只手拿起一根特大号的纳鞋针,用力把它拉出来,一边开口询问病人&痛不痛?&,一边还将那越拉越长、好像不能完全拉出来的青筋,直接用剪刀剪断,噼啪有声。我的妈妈呀!面对人世间又一种意料不及、病人也反复说&不痛、很舒服&的又一场痧战奇观,直让有的人立发惊叫,有的人一边惊叫还一边往外跑,口中不知在呢喃&造的什么孽&,还是骂娘之类的不敢多看一眼。当然其中也包括平常时可谓胆大包天、敢作敢当,却也不敢动手杀鸡,甚至看杀鸡的我,一经问明&挑筋不痛就是痧、是痧割断再另挑,每天早晚挑一次,直到第三天找不到可挑之处,特别是凡挑即痛,则大功告成,羊毛痧亦已全部被治愈&以后,早已惊喜得心潮澎湃,甚至管他是否诗赋地连声称赞:&民间珍藏何其多,民间真知座右铭;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你小曾!这可不是你说的什么珍藏,反正它是我祖上留传下来的治疗羊毛痧方法。那天如果不是你能够发现、证明她有羊毛痧的毛病,我都差不多把它给忘记了!&&什么?祖传秘方!太好了!以前无解、以为绝症的顽疾,今天又有了新解救方法!多谢多谢!&是的!谢谢隔壁阿姨的贡献!因为病人的黄疸从此已被治疗顺转,至今没有异常表现。因为早存志向、今生一定要不断收集、发掘、弘扬中医和民间单验秘方者,对于类似发掘、收获、奉献之路还长着呢!至于本方法乃是隔壁阿姨的祖传秘方,所以,对于更加详细的&青筋诊察、具体挑筋点&,请恕我无法继续直言。再是万一遇到有用得上类似方法者,只要开动&有因必有果&的哲理脑筋,当可从字里行间,悟其真谛。特别是当&用针挑而不痛则然、痛则不然&,自可多少辨识。外加&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以及&学以致用,知者尽力&,此又为人之道、为医之道也!留此存照。
  痧胀玉衡
  序忆昔癸末秋,余在燕都,其时疫病大作。患者胸腹稍满,生白毛如羊,日死人数干,竟不知所名。有海昌明经李 君见之,日:&此痧也。&挑之以针,血出,病随手愈。于是 城中舁(1)而就医者,亦日以千计,皆得愈而去。 顷之,症变 而为嗽,嗽甚轻,不半日随毙。 时李君已出都。有知者曰:&此亦痧也。&用前法挑之,亦随愈焉。余时目击其事,归而与知医者言之,卒疑信交半,无何,则吾乡挑痴之法盛行 矣。先是乡人有粪秽感痧,利用钱物蘸油而刮,及此多用 挑。然行之大都妇人,以故为名医者不道,及考诸医书,古时未有论及,后人稍有青筋之说,仍略而不详,因而求人之信者少,疑者益多。用药之方,遂置之不论。人不幸犯是症,无得全者。噫!是可悯也。友人在陶郭君明理读书,旁 搜医学,见近之患痧者日益众,而治痧者不闻,乃精心殚思,推原于小儿痧疹之理,兼求之古方,多有不言涉而见痧之意者,且验之诸所救疗,无或爽,因以自信。遂发愿广之天下后世,为百千万人命之救,著有《玉衡》一书。右陶之心切矣,右陶之功大矣!右陶尝言:&痧本无定脉,凡脉与所 患之症不相应者,即为痧之脉;痧亦无定症,或感风、感 食、感劳、感痰,而以本症治之不效者,皆为痧之症&。为立之方,使知遵也,为记之验,使知信也,后以药性终之,便知用之有直不宜,不与它症同也。右陶治疾之法,于是书平全,而世人将读其书以治痧兼以治右陶之所不及治。右陶之心,于是大快。虽不欲居其功,功又安归哉!余既见痧之事,及信右陶之说,敢为之言,虽然不足为愚古道也。时康熙十四年乙卯重阳日里人王庭题。自 序尝论二元运化,升而为天,凝而为地,人生其中,道配三才,惟其克佐天地之所不及也。所以大之兵农礼乐,小之屠钓工商,缺一不可。而况炎帝肇创,尝药疗病,尤斯人生死所系者乎。历代相沿,神医迭出,载籍纷纷,惟救疾苦,孰意痧胀一症,时有悬命须臾,兆变顷刻者,竟置不论。如云林龚先生,所志诸书,历有年矣,迄今诵法不衰,时多宗之,然云青筋,所谓痧也。惜自古以来,从未论及,是以其疾往往不治。余窃以为生死甚大,望医如望拯溺,讵可听人之有是疾而不为之生全乎。余高曾以经术起家,箕裘累叶。余少列官墙,读古惠鲜环保,慨然有恫恤生民之志,尝愿为愁者解困,危者苏命。因追阅仲景、东垣、丹溪诸先生论。而帖括所拘,有怀未展。鼎革以后,播迁不一,或羁留武水,或跋涉秦溪。 每忆昔年寻章摘句,不过淹骞一身,毫无神益于世.既而旅食江淮,浪游吴越,所在时行痧胀,被祸不少。余心恻然,思得一术以济之,窃恐世人犯而不识,多有坐视其死者。故凡遇杏林先辈未尝不造而问焉;见松隐异人,未尝不就而请焉。即册籍所载,鲜不于晤对之间,互相参考,然于痧也,究不得一要旨。以后返掉携李,搜求高曾所遗前贤诸秘草,有其传变难治异症,或定于嫌洛大儒,或议论楚粤高士。虽篇页零星,各有同异,皆透参《灵》、《素》。《甲乙》诸经,以推广仲景先生之意,借专籍无传,沉理日久,而古人精秘尚未出也。余日夕究心,始悟痧胀变端,总其大纲,撮其要领,遂得历历措施,无不响验。余特虑斯疾勿辩,贻祸无穷,故为之推原其始,详究其终,深悯斯疾之为害,不忍不有斯集也。虽然医者治疾,尤百工治事,此提 一规,彼挟一矩,有一定之法,无一定之用。故余虽获获言,尤必酌量子累黍之度,而神明其治法焉。此非昔人无是疾,今人始有是疾也;抑非昔人之病可略,今人之病当独评也。余所以念兹在兹,日孜孜焉从事笔墨间,惟此数人是论。要不外夫推己之心,俾天下成慰及人之愿斯已耳。昔人有言:&道之真,以治身,其绪余,以为天下&。余独不敢云治身,与为天下有二也。盖医之为道、惟视人如己者乃可施。至于风气之强弱,年岁之多寡,精力之厚薄,必须以己为断,然后原疾量药,贯微彻幽,度节气而候温凉,参脉理而合好重,始乃取应如神,捷于桴鼓。不然卤莽从事,是尤南辕而返北辙也,乌可得能。时大清康熙十四年岁次乙卯灯月携李郭志遂右陶氏自序予裕贤觉 。 续序续序尝稽古今医学,备悉万病,独不明痧,因而人鲜其传, 无奈世之患者比比也。既有此病,不可不求有以治之。余因以治之所验,悉其症之所由。于甲寅岁著《玉衡》一书,偕同人互相参订,急而行之, 亦济生之念所不得已也。书中见叙疾说,似已具详,两年来疾之变幻,更有隐伏于别病中者,伤人最多,非为世所罕识。尤余前书之所未及,因又有痧刻之续。凡以因时所犯,略采异验为集,夫亦谋诸同人,非敢以自矜也,幸天下不以多赘而忽诸。大清康熙 十七年戊午岁李秋吉旦郭志邃右陶文载识 注(l)续序此文原在&后卷"之前,本次点校整理移此。 一言有不实,治有不效者,一句不载。 一药有不当,用有不明者,一味不入。 一据症用治,立方制宜,非痧唐录。 一按脉阅筋,恐人有误,详之有据。 一砭刺痧筋,必须紫黑毒血,据为实见。 一载杂症,仅取兼痧,请病虚实,悉在所略。 一心腹痧痛,刮放即愈。不烦医药者,不多载入。 一治验不过一二三四,惟略见治法为准,余不多赘。 一金近地气禀柔弱,故方中分两,从平减少,便能取效。此虽传示四万,不敢多加。 一制方分两甚少,若遇西北,风高土燥之地,刚强勇壮之人,其分两必须加倍,或加二倍三倍,方能有效。 一饮汤规则:云稍冷者,九分冷一分温也;云微冷者, 八分冷二分温也;云微温者,冷者四分之三,温者四分之一也。痧症蒙发论夫君子生于斯世,不屑为天下无所用之人,则必求为天下所必需之入,故君子不为良相,则为良医。盖良相济世,良医济生,其所以行我心之不忍者,事有相符,而道有相类也。余于伤寒、痘疹、惊风、虐、痢与夫胎前产后等症,俱所潜心,姑不具赘,独是痧之一症,缓者,或可迟延;急者, 命恳顷刻。在病家必当诚心请救;在医者必当急为赴投,非着他症之可以迁延时日,姑且慢为调治也。迩来四方疫气时行,即今丑寅年间,痧因而发,乡村城市之中,俱见有此等症。或为暗痧,或为闷痧,或为痧痛,或为落弓痧、噤口痧、扑鹅痧、角弓痧、盘肠痧,或又因伤寒、虐、痢与夫胎前产后等症,而痧兼发,甚至阂门被祸,邻里相传,不可重悼。余尝遇此等症,临危急救,难以屈指。其治之大略,有三法焉:如痧在肌肤者,刮之而愈;瘀在血肉者,放之而愈。 此二者皆其疾之浅焉者也,虽重亦轻。若夫痧之深而重者, 胀塞肠胃,壅阻经络,直攻乎少阴心君,非悬命于斯须,即将危于旦夕,扶之不起,呼之不应,即欲利之放之,而痧胀之极,已难于刮放矣。呜呼,病濒于死,谁不伤心,痧症至此,信乎非药不能救醒,非药莫能回生。则刮放之外又必 用药以济之,然后三法兼备,救生而生全,庶乎斯人之得有其命也。其如世有刮痧放痧之八,仅有刮放之能而巳,余俱非所长上。故痧有放之不出,刮之不起,便云凶,而且放痧数次不愈,刮痧数次不痊,便听命于天而垂毙者,往往皆然。 若夫业医诸友,责在救人,推其心,岂非当世之所谓君子与。然其间或有云诸书不载痧名,满洲因而谓非药可疗,不知载 籍之内,原有云绞肠痧者、有云干霍乱者、有云青筋者、有云白虎症者、有云中恶者,此背痧之见于诸书,但略而不详, 未有专家。然不见有云是宜绝药,诚彰明较著而可视也。况痧有为真头痛,朝发夕死,夕发旦死,穿于头痛之条;痧有为真心病,亦朝发夕死,夕发旦死,寄于真心痛之例。此二症者,虽属不治,若知其原于痧者而疗之,亦可挽回。况痧有为头面肿胀,一似大头瘟;痧有为咽喉锁闷,一似急喉风; 痧有为眩晕昏闷,少顷云姐,一似中风、中暑;痧有为暗哑 沉迷,身体重痛,一似惊魂落魄;此皆其势在危急,刮放不急者,非药将何以救之乎。而况痧有头痛、寒热,类于伤寒; 咳嗽烦闷,类于伤风;与夫因疟而兼痧,因痧而化疟;或又痢以疾发,痧缘痢生;而痧症百出,传变多端,更不特如此。而已也。诸如鼻红、吐红、泻血、便血,由痧而得者有之。更有大肿、大毒、流火、流痰,由而生者有之。或又有胎前、 产后、气郁、食郁、血郁、火郁,而痧之兼发者有之。或又有痧而手肿、足肿、手痛、足痛,连及遍身不能转侧者有之。 或又有痧而胸胁肚腹结成痧块,一似痞闷.一似结胸者有之。或又有痧而吐蛔、泻蛔、食结、积结、血结者有之。或又有痧而心痛、胁痛、腹痛、腰痛、盘肠、吊痛、遍身疼痛。几不 能生者有之。况痧尝有内症所伤,将濒于死者,男于犯此, 一似蓄血,而血分之治法不同;女子犯此,一似倒经,而气 分之治法亦异。盖痧之为病,种种不一,难以校学,予特指其入略.而明其最要者,须看脉之真假,认症之的确,然后投剂必当,用药无虚。若痧在肌肤,当刮即刮。痧在血肉,当放即放。痧在肠胃、经络与肝、肾。脾三阴,当药即药.若痧气肆行,不拘表里,传变皆周,当三法兼用。务在救人于将危,而回生于将死。余之治此等症,随处救人,确有专验。窃恐前人无论、难启后贤,因著为集,仍不敢秘,以公 诸世。庶几其有以行我心之不忍,而幸不为斯世无所用之八. 欤玉 衡 要 语痧分表里辨痧之初发,必从外感。感于肌表,人不自知,则入手半表半里,故胸中作闷,或作呕吐,而腹痛生焉。此可以刮痧而愈不愈,用荆芥汤、藿香汤之类而选用之。痧感于半表半里,人不自知,则入于里,故欲吐不吐量欲泻不泻。痧毒冲心,则心胸大痛,痧毒攻腹,则盘肠吊痛。此可以放痧而一意,不愈,用陈皮紫朴汤、棱术汤之类而选用之.痧中子里,人不自知,则痧气壅阻,恶毒逆攻心育,立时发晕,即欲刮痧而痧不起;即欲放痧而扶之不起,必不得放,即扶起放之, 而发晕之时,气血不流,放之亦无紫黑毒血流出,即有些须,亦不能多,略见紫黑血点而已。此疹毒入深,大凶之兆。斯时病家求救甚切,方可用药。余但审脉辨证,的系风寒暑湿,气血、食积、痰饮,何因而施治,令其苏醒,气血流动,然后扶起放瘀,渐以调治。如不醒,即择牛黄丸,三香丸、救苦丹之类以救之。如此重症,必需医者慈心大发,立时连进 汤丸,方能有效,迟则必死。治痧直看凉热病犯太阳,则头痛发热;犯少阳,则耳旁肿胀,寒热往来; 犯阳明,则面目如火,但热而不寒;犯太阴则腹痛;犯 厥阴则少腹痛或胸胁痛;犯少阴则腰痛而皆身凉。犯乎肺则咳嗽痰喘微热,甚则鼻衄;犯手心则心痛或心胀头额冷 汗如珠,而身或热或凉;犯乎膀胱则小便溺血,甚则身热; 犯乎大肠则痢下脓血,重则呕吐身热;犯乎肝则沉重不能转侧,哺热、内热,甚则吐血;犯乎三焦则热毒内攻,上则口渴,下则便结。治痧当辨身凉身热:盖县凉者、内热者,宜攻其里,表热者,室透其肌。唇舌辨痧者,急症也。若昏迷不醒,口不能言,其心胸烦闷, 一种难过之苦,将何以辨之?治宜先观其唇舌。色黑者凶;色黄者重;色淡红者,较之略轻。盖黄色而知内热,黑色而知热极,淡红色虽热,用药不可太冷。又要看有苔无苔,其症始有治法矣。大小便宜通痧症危急,大便不通,急宜放痧而攻之;小便不通,宜放痧而分利之。咽喉治法痧症危急,若犯咽喉,则疾喘如锯,先放其痧。急用薄荷、鼠粘子、 童便、山豆根之类以清之,或兼用冰硼散以收之。然后,余症俱从缓治。治痧当绝其根痧之为害,治之虽愈,若一有未除,即复肆毒,又遍周身、如在表者已刮。在中者已放;而在内者少有未消,一吃米饭或热汤、热酒,痧毒即复,由内而攻表,遂遍周身。如在内者已治,在中者已放,而在表者末刮,即复由外而攻内。 若表里具尽治突,而在中者未放,亦复传遍表里。如此可畏之极,真生死所关,非杂病所得而比也,故治痧当绝其根。 痧原论痧症先吐泻而心腹绞痛者,从秽气痧发者多;先心腹统痛而吐泻者,从暑气痧发者多;心胸昏闷,痰诞胶结,从伤 暑" 热痧发者多;遍身肿胀,疼痛难忍,四肢不举,舌强不言,从寒气、冰伏过时,郁为火毒而发痧者多。 重症,可无害于事也。不知成痧数次不愈,则必日甚一日。 内有伏毒,盘居脏腑,虽不见有昏迷不醒之事,而痧毒之攻 击于脏腑间者,甚可危也。且放痧何以数次不愈乎?盖惟人有食积、皿痰阻滞其毒,故痧虽放而不尽。设有能消除其食积。血痰,则痧毒无阻,尚乌有不愈者耶?惟其不用药而惟恃乎放痧,故痧毒不尽,势必攻坏脏腑。医者慎毋以放痧数 次不愈为轻症,而忽视之欤。数犯痧症 痧症有紧、有慢,人多不识。幸迩来南方砭刺有人,略晓痧症一二,然亦不克逐症详明,深可叹惜。故有云痧当 砭刺,刺即救之;有云痧不可刺,刺即多犯,此语一出,遂致误人不浅。然亦有可辨者,盖痧症之初犯者,邪气胜夫元气,虽人壮实而不免。痧症多犯者,由元气虚,则易感触夫邪气,是以有数患痧症之人,或有十日半月一发,或有一月二月一发,常患痧痛。非刮则放,所以有痧不可刺,刺即多犯之说尔。不知痧之易感,必由于胃气本虚,遂乃数犯。予尝用&绝痧方&充其胃气,则痧自断,又用参、芪大补之味以实之,痧未有不断者矣。然必痧症已痊之日,全无些须痧毒, 然后可服,以绝其根。否则稍有痧气未除,此等之药,断不可服,恐其中有甘辛温热大补之味,反益助其邪毒尔。痧胀昏迷与杂症不同杂症着重,或至昏迷,均可以延时日,独痧症之昏迷, 则有不容少待者,何也?夫杂症昏迷,不过痰、气、血涌,或虚极而发晕已也,故可以延时日。至于痧而昏迷不醒,仅是痧气冲心,尤有可解。若为痧毒所攻,则毒血一冲,势必攻坏脏腑。未有少延者矣。故痧胀昏迷不醒者,须防立死。其毒血与食积、痰、气必给聚心腹胸膈之间,而经络不转,气血不运,虽欲放而血不流,欲刮而痧不显,此所以救之者,又必急用药以治之也。其治之之法,惟视其食、积、痰。血、气阻及暑热、伏热、秽气之类以治之。有食消食,有积消积, 有痰血气阻,即散其痰血气阻,有暑热、伏热、秽气所触, 即散其暑热、伏热、秽气,则胸隔一松,昏迷自醒,然后验其紧筋青筋以刺之,而或刮或药,惟其症之所发,以施其救人之木欤。 痧筋原于血中之毒 夫医首重望闻,次贵问切,人皆知之矣。至于痧,而望闻有所未明,问切有所未尽,医其可以已乎?吾观世有暗痧 而人不识,往往多误,则民不取痧筋以验之。盖针锋所刺,不过锋尖微微人肉,有痧毒者,方有紫黑血流;若无痧毒者, 其经尖虽刺,点滴全无。故痧有痧筋可辨,亦如别病之有别症可辨也。然则痧筋所现者,青紫之色,所原者,乃本子血中之有其毒欤。夫血中有毒,既无可消,自宜知放,放有不 尽,则宜别、宜药,审寒凉而权轻重,借草木以挽凶危。凡。以驱夫痧毒之所留滞者、而救其大命焉尔。奈何有不信痧者,徒受夫痧症之实祸,而甘心于自毙乎。慢痧必须速治 痧若紧着,只在顷刻,慢者,或期至十日半月而死,或 期至一月二月而死,甚有期至三四月而死,此诚痧之慢矣。 而余谓必须速治者,毋乃忧人之太过乎?而不知其非也。央痧之致人于死者,虽有如是之久,而其痧毒蔓延于肠胃、经络间者,正多凶险之处,即如痧毒滞结于身之或左或右,或上或下、或里或中或表,既有若是之滞结者,必不尤然若是之滞结而已也。将且在内者,先坏脏腑,在中者,先损经络,在表者。先清肌肉。虽未即毙,而其难治之形必然先见,若一不治,便成死症。慢痧之可畏也如是,安可以死日之慢, 而不速为之早治乎。 痧症治要宜明痧无食积、瘀血而痧气变盛者,冷眼。痧气壅阻于食积, 而无血瘀者,稍冷服,痧有毒盛而血瘀者,微温服。痧入于气分而毒壅者,宜刮。痧入于血分而毒壅者,宜放。痧痛而绞动者,痧毒壅阻于食积之气分也。痧痛而不移者,痧毒壅阻于血分而有瘀也。痧发干头面上部者,痧之毒气上壅也。痧踞于手足下部者,痧之毒血下注也。痧有上吐下泻者,痧气上下冲激也。痧有烦闷气胀者,痧气变塞于心膈也。痧有 ;恶寒发热者,痧气遏抑于肌表也。痧有胸隔偏痛者,毒血流滞于经络也。痧有结滞肠胃者,食积、血瘀为肿为胀也。痧 有吐血、便血者,痧血泛溢而忧溃败也。痧有咳嗽、喘急者, 痧毒壅于气分而生痰逆也。痧有立时闷死者,痧之毒血攻心也。痧有手足软而不能运者,痧入于血分而毒注于干部也。 痧有腰胁具病者,痴阻于血分而有瘀也。痧有偏痛于半身者, 毒注于半身而瘀血也。痧有身重不能转侧者,痧之毒血壅瘀而不能转运也。痧有变成肿毒溃烂者,毒血凝滞而攻坏肌表治痧须先明百病 痧症不与杂症俱发则已,苦与杂症俱发,医者仅能治其痧症,不能治其杂症。假使杂症有害,不几误人于死者,不 在痧症而在杂症乎?夫天下有能治百病而不能治痧者,余固素其有误于人矣。兹有犯杂症兼痧之疾,而业医治痧者,更不能治杂症.独可无责其有误人之罪乎!即如人有劳弱,本原不足之症,兼犯痧症凶危,延一治痧者治之,聆其言,则云我固善治其痧焉。始则用克伐之药,以治其痧胀之极,可谓有清则病受之,虽甚克伐,亦无害于本原矣。迨至痧已散去五六,尚存三四,则用药之法,虽宜尚重痧症,又当顾虑本原,惟在略用克伐而不伤本原者为是。若一过用克伐,便伤本原,岂不有误于不足之症乎!况痧气散去***,惟是略存一二,用药尤宜保护本原,而稍治其痧焉。至于痧患悉平, 惟有本原不足,则自应以补益为先,然后可云能治其病而无 误也。若不先明于本原不足之症,而用药失宜,投剂无法, 则其误人之罪,其能免乎!即此一端,可例百病,故吾谓治痧,须先明百病。 刺腿弯痧筋法腿弯上下,有细筋,深青色,或紫色,或深红包者,肌肤白嫩者,方有紫红色.即是痧筋,刺之方有紫黑毒血。其腿上大筋不可刺,刺亦无毒血,反令人心烦。腿两边硬筋上筋,不可刺, 刺之恐令人筋吊。若臂弯筋色,亦如此辨之。其余非亲见不明白,故不具载。至如头顶心一针,惟取挑破,略见微血,以泄痧毒之气而已,不可直刺。其指尖刺之太近指甲,虽无大害,当知令人头眩。若一应刺法不过针锋微微人肉,不必深入。 刮痧法背脊、颈骨上下及胸前胁肋、两背肩臂痧,用铜钱蘸香油刮之,或用刮舌眠(mian)子脚蘸香油刮之。头额、腿上痧,用绵纱线或麻线蘸香油刮之。大小腹软肉内痧,用食盐以手擦 之。 用针说尝览古人遗言:东南卑湿之地,利用泛,所谓针刺出毒者,即用砭之道也。但放痧之人,具用铁针,轻者一针即愈, 重者数次不愈,盖因痧毒入深,一经铁气,恐不能解。余惟以银针刺之,则银性最良,入肉无毒,以之治至深之痧毒,不尤愈于铁针乎?此余所以刺痧筋者,独有取乎银针也。 痧服用药不厌多凡伤寒杂症,所犯止有一症,用药不贵乎多。痧症凶暴非常,变幻百出。如犯在气分,有兼痰兼血;在血分,有兼食兼积,或又有兼外感内壅,往往皆然,不可执一。故用药治之,宜尽虑到,不然,一有不及,其祸不测,此所以不厌 乎多也。 痧胀宜下辨伤寒食未化,下之太早,反引寒邪入胃,变而为热,热邪固结所食,不能消化,乃成结胸。若痧胀新食,固宜以吐为先,至所食既久,骤然痧胀,虽所食消化未尽,下之无害。 肠胃中肌肉作肿作胀,盘肠绞痛,遍及脏腑,故外宜用刮放以泄毒于表,内可即下以攻毒于里,则肿胀自当之以潜消, 而食积亦因之以通利,原无结胸之可化也。然痧胀因非伤寒热结者比,但下之,必须内兼食积,又直以渐而进,中病即止。 痧后治杂症宜知 病退后,竟治杂症,因所宜然。但痧后余毒,或尚存些须,按脉而脉已不显,辩症而症已若清,此时用药,若即认为惟去杂症已尔,仅以治杂症之药治之,设使稍有相犯,吾恐斯人尚不得保其命也。盖痧后尤痘后,痘后之症,固不可 舍痘杀毒而单治杂症,痧后之症,又岂可舍痧余毒而单治杂症乎?此治痧后杂症,又不可不深虑,而于杂症剂中,更兼解毒活血乃能收全功也。 当知不信之误凡人有病则宜治,将死则宜救,乃有犯痧不信夫痧者,是其智之所短,即其数之所尽也。敌人有犯乎慢痧,尤可缠绵时月而病日深,若犯乎紧痧,未有不立时凶危而入于死。 如此不信,真数尽之人也。即告之以痧症之祸,而彼仍茫然不觉,虽有热心,无益于事。故不信之误,人自当知。尝见一士不信痧,忽然犯紧痧暗症,咽喉疼痛,喘息如锯,发热沉重,胸中饱闷,吹药、眼药喉中益痛,痛连耳际,或时在左,或时移有,痰胀昏迷,亡危之极,殆难尽述。幸而审明痧症,急为放痧,涌出毒血甚多,刮痧遍体俱有,服药至晚而安,痧胀亦消,喉痛亦止。缘不守痧禁,饮温酒热茶,立时复发而终,此真痧毒之为害也。呜呼惜哉!更见同时三女,一犯此症,刮痧而愈;一犯此症,放痧而愈;一犯此症,认为喉鹅,治之而死。信者如此,不信者如彼,痧其可忽也耶!痧 脉痧脉十二经辨脉芤而浮者,肺痧也。脉芤而散者,心痧也。脉弦长而动者,肝痧也。脉芤大而滑实者,脾痧也。脉沉细而动止不匀者,肾痧也。大肠之痧,类于肺而长。小肠之痧,类于心 而细。胆之痧,类于肝而数。胃之痧,类于脾而紧。膀胱之痧,类于肾而浮虚。三焦命门之痧,脉必怪异。痧脉外感内伤辨伤食之痧,脉多战动。伤血之痧,脉多芤滑。伤暑之痧, 脉多洪滑而疾数。伤风之痧,脉多沉微。秽触之痧,脉多变 异不常。伤气之痧,脉多沉伏,或形如雀啄。伤寒湿之痧, 脉多沉细。痧脉要诀痧症之脉,与诸症之脉不同。如伤寒伤风,自有伤寒伤 风之脉。若伤寒伤风,一兼痧症,其脉必变,病必凶暴是也。凡遇杂症有痧皆然。治验:一用成屠兄夫人,忽然昏迷沉重,痰涎壅盛,已三日矣。 延余往视,诊脉,洪大无伦,身不发热,口不干燥,惟不省 人事。余日:&脉症不合,此痧胀也&。刮痧稍醒,用沉香郁金散、荆芥汤加山棱、蓬术、枳实、紫朴、砂仁微冷饮之,三 剂而愈。 一忱云溪年老一子,七岁,发热五日,状类伤寒,昏迷沉重,服伤寒药,病势亦甚,将在临危。其婿吴彩云延余往视,诊其脉,形如雀啄,怪脉已现,不可复救,但细按左关, 指下或时厥厥动摇,此暗痧而入不觉也。幸其年幼,可抱而 起,视其腿弯,有紫筋三条,刺之,血流如注,不愈,用阿 魏丸、大黄丸、清茶微冷饮之,又用荆芥汤加山查、卜子、 槟榔.细辛,微冷饮之。连服二头服,方知人事,次日脉复如 常,痧气退尽,但身热未痊,乃用伤寒阳明胃经药,三剂而愈。&余治痧不及具述,各举一二为例,以见痧症不可忽也。 余之痧脉要诀,至矣尽矣,痧症之脉,莫有外于此矣。 议者以为余之秘夫脉,而不尽言其脉之所以然者,正在此也。嗟嗟.人之议余也,以余之论痧脉而脉有未明也。抑思余之 刊刻是书也,将以晓天下之人,使天下咸识夫痧症之祸也, 岂有所秘而不言者乎?即如伤寒自有伤寒之脉,非虚语也。夫冬月正伤寒,头痛恶寒,身热无汗,脉必紧盛,故见夫人 迎紧盛之脉。若余月虽有头痛恶寒,身热无汗,总名伤寒,脉,不见紧盛,反若空虚,是脉症之不合,更可以验其痧之发矣。苦更取青紫筋色而辨其的确以治其痧,尚何疑乎?即此类推,余症可以尽知。痧脉似气血有余辨痧之毒气,冲激于经络,血肉之分,故其脉多洪数,或沉紧,或大而无伦,或洪实有力,种种不一。若症脉稍有不合,便当审其痧筋有无,有则俟其放痧之后,再诊其脉之来复何如,以断其病之寒热虚实施治;若无,即以其脉断其寒热虚实用药。余尝治一劳弱吐红之症,其脉洪实有力,他医 遇此,以为劳弱吐红,脉忌洪实,兼之症候凶危,谢事而去。 余惟见其病势之暴而疑之,爰视其腿弯有青筋色,先放其痧, 六脉遂和,症候亦平。又付散痧消食去积之药,气血无阻, 凶暴潜消,饮食渐进,后用六味地黄丸及十全大补汤服之, 劳弱不足之症亦愈。盖因其向来病气,俱从痧气而泄,所以 一用补药遂得全效也。方书脉句宜参凡古人载籍,所以垂训者,不知几经筹画,几经笔削, 乃著之于书。后人竟以一览不明,便置之高阁,毋乃有负古圣贤作书者之心乎?余尝博览遗言,若其有得于心,固然不忍释手,即令有疑于己,亦且数四低徊,然后得一夕豁然洞灼而大悟也。有如方书所载:&诸痛脉伏不可诊也&之句。余尝疑之,若以为治病之道,求所以辨明虚实寒热之法,斟酌轻重缓急之宜,惟脉是恃。若脉伏既不可诊,医者将何以断其病之属虚属实、属寒属热之所致,而于用药之际,更有可轻可重,当缓当急之定论乎?讵意古人之所以示我者,固有先得我心,而昭然笔之于书也。余是以一再思之,乃知所谓脉伏不可诊者,若谓必须求他症以辨之,方有其治法焉尔。故余于诸病脉伏者,固推而验于筋之青者紫者,识其为痧。即于诸病不痛而脉伏者,亦必推而验于筋之青者紫者,识其为痧。盖缘痧毒气壅血阻于经络间,故脉有伏而不现尔,若以针刺之,血流而气亦泄,毒始无所壅阻,而脉乃复其常尔。至于癌之重者,伤在肠胃三明,针刺有所不到,血流有所不尽,余惟从夫食积血痰所阻之毒以治之。脉且随药而复,则病有未愈者,始可凭脉以用其药,然后思古人之所谓不可诊者,信乎诸痛脉伏之不可诊也。古人之诏我者,诚有所见也哉。脉贵审于儿先痧之重者,形之于脉,前言已概之矣。至如杂病兼痧。始发甚微,疑似莫辨,所谓审脉之道,则又吾笔所难书,吾言所难罄。惟在医者临症之际,神明其意于切脉之中,斩截 其痧于方发之始。盖痧之慢者,讵云日久必坏脏腑,损经络,溃肌表乎。即其轻而又轻者,虽不至骤伤其命,而于杂病之中,一有兼痧,不能审治,其病将缠绵难愈,即愈亦必数数复发,疾苦相连,此痧之所以可畏,当预审之于几先也。痧脉决生死法脉微细者,生;脉实大急数者,重;脉洪大无伦者,凶一部无脉者,轻;一手无脉者,重;两手无脉者,死。六脉无根,放痧服药不应者,不治;诸怪脉现,放痧服药不应者,死。此下细述发蒙论所不尽属暗痧之类,人多不识,误中其祸,故悉列之于前, 庶令人一开快而注目焉。下卷痧症,人所易明,故姑置之于后。暗痧辨心中闷闷不已,欲食不食,行坐如常。即饮温热,不见凶处,更无心腹腰背疼痛之苦,但渐渐惟悴,日甚一日,若不知治,亦成大害,此痧之慢而轻者也,放之即愈。亦有头痛发热,心中作胀,类于伤寒,亦有寒热往来,似疟非疟,闷闷不已,亦有咳嗽烦闷,有似伤风,亦有头面肿胀,两目如火,亦有四肢红肿,身体重滞,不能转侧,此痧之慢而重者也。误吃热汤,热酒、热物,遂乃沉重,或昏迷不醒,或痰喘气急,狂乱见凶。如遇是症,必先审脉辨症的确,果系何因,在表者刮;在中者放;在里者或丸或散或煎剂,必须连进数服,俟其少安,渐为调理。治验:一余三婶母寡居,四月间忽然昏迷沉重,不省人事,颜色具变,渐渐黑色。二弟骧武次衡延他医治之,莫识其病。适余至视疾,诊之左脉洪大,右脉沉微,余曰此暗痧也。审其腿弯有青筋三条,刺之,紫黑血流如注,不醒;刮痧亦不醒;用沉香郁金散加砂仁,并荆芥汤稍冷服之,不醒;次日用宝花散、薄荷汤加大黄丸,微冷服亦不醒;至五日,复刮痧,用三香散加砂仁汤温下,而后醒,渐调理乃痊。一余友朱其章一老仆,六月发热沉重,昏迷不醒,黑苔芒刺,舌短狂骂,不避亲疏。其意延余往视,诊其脉,六部具伏。余曰:&此痧之重极者也&。彼亲中有厉姓,善放痧。使二人极力扶起,从腿弯有青筋处刺之,但微有紫黑血点而已,痧血不流,将入死地。余用宝花散蒺藜散稍冷汤饮之,又用紫苏厚朴汤微冷服,次日痧退少苏。但身重如石,不能 转侧,舌上黑苔芒刺不退,用红花汤合清凉至宝饮治之,以渐而愈。一麓庵朱兄一婢,十二岁,六日不食,头面微肿。余适与于茂生至麓庵宅,即令婢出诊脉,冀立一消食方。余曰: &脉微面肿,殆其痧乎".刺腿弯上一针,紫黑血流不愈,用宝花散稍冷汤饮之,一服而痊。伤寒兼痧凡伤寒头痛寒热诸症,或当暑天,或触秽气,或疫疠所 感,忽犯痧胀,是惟认脉、看筋辨之,先治其痧,痧退之后,乃治伤寒。若误饮热汤、热药,慢者尤可,紧者立时见凶。治验:一余甥坦卜文木长子十二岁,头痛身热无汗。他医皆治 其伤寒,不应。余诊之,六脉微缓,乃知其伤寒兼痧者也。刺腿弯青筋三条,紫黑毒血涌出甚多,不愈,用防风胜金汤稍冷眼二剂,痧退。服小柴胡汤而痊。一车姓者,五月,伤寒十四日,忽尔发昏沉重,卧不能转。延余诊之,余曰:&此伤寒犯痧,若不先治其痧,余不敢任&。不信,延他医治之,益昏迷不醒。复求余,余曰:&痧气冲心,故昏迷;痧毒入于血分经络间,故病不能自转侧。若先治痧,尚有廖日&。即求余治,先放痧,不愈,用宝花散、圆红散、及防风胜金汤,俱微冷服,疹退后,治伤寒而痊。 一余次女,四月间,头痛发热,属伤寒太阳经症,用羌活冲和汤加减治之,稍愈。至第四日,原照伤寒治之,不应,更面赤身热、心胸闷闷不已,六脉洪大无伦。余曰:&此伤寒 兼犯痧症,当看痧筋刺之&。余女不信,至晚,疾益甚,始欲放痧,在左腿弯下,刺青筋一针,流紫黑毒血,余更有细青筋不甚现,是缘不信,多缠绵一日,痧气壅阻,故痧筋有隐 隐者尔。服必胜汤三头服,稍觉身松,末愈。次日指上痧筋复现,刺血九针,服药未愈。俟至夜,右腿弯复现青筋二条,刺出毒血,服圆红散,乃少安。后又骤进饮食,复发热面赤, 用山查、卜子、柴胡、陈皮之类饮之,不应。脉仍供大无伦, 此因痧毒复发而然,刺两足十指青筋,去其毒血,用必胜汤 稍冷服二剂未已。偶饮稍温茶,立刻狂言,此痧未尽散,因温饮而复发也。用冷井水三碗饮之,更冷服药五剂,然后痧气乃清,但病久身虚发晕,服参汤而苏,后用十全大补汤加 减治之,调理二月而痊。痧症类伤寒伤寒集中,仅有四症类伤寒。至于痧症类伤寒,较之四症,尤为凶暴。而伤寒书内,从未载及,故医者不识。夫伤 寒头痛、恶寒、发热,属足太阳膀胱经风寒,宜表,是寒从肌表而入,故宜发散为先。若痧症头痛,是痧毒之气,上攻头面三阳;不因外感寒气,其恶寒发热,虽在肌表,是时行之气所感,由呼吸而入,搏激于肌表之中;做为毒热,内热则外寒,故亦恶寒。冶宜先刺颠顶,放痧以泄其毒,用药惟在透窃解毒顺气为主。若误认伤寒足太阳膀胱经症,用羌活、麻黄、发表太甚,反助痧毒火邪,益张其焰,势必恶毒攻冲,作肿作胀,立时见凶。故痧症与伤寒,其头痛,恶寒,发热虽同,治之当异,要知痧症宜清凉,则痧毒可内解;伤寒宜辛散,则寒气可外舒。固不可以治痧症者治伤寒,更不可以治伤寒者治痧症也。治验:一林管家长子,六月,发热五日,昏迷不醒。余诊之, 病似伤寒,而脉沉微无力,实非伤寒症也。阅腿弯下痧筋, 放紫黑毒血三针,指头九针,不愈,用阿魏丸并大黄丸凉茶饮之,昏迷遂醒,越两日身凉乃痊。一车文显次于恶寒发热十二日,昏迷沉重,不省人事。适余至乡,延余诊之,见其面色红黑,十指头俱青黑色,六 脉洪数,皆曰:新婚燕尔、症必属阴。余曰:&非也。若以阴治,一用温补热药,殆迫其死矣。&夫脉洪数者,痧毒搏激于经络也。十指青黑者,痧之毒血流注也。面色红黑者,痧毒升发于头面三阳也。及视腿弯痧筋,若隐若现,放之,微有紫黑血点而已。其父亲知痧患,便云此真痧也。奈前因暗痧莫识,数饮热汤,毒血凝聚于内,放之不出,将何以救之。余用宝花散,晚蚕沙汤冷饮之,渐醒,痧筋复现于左腿弯二条,刺出紫黑毒血如注,乃不复如前之昏迷矣。但发热身重,不能转侧,肩背多痛,用大剂桃仁。苏木、乌药、香附、白蒺藜末、泽兰、独活、山查微温服之,渐能转运。尤身热不凉,大便不通,用卜子、麦芽、枳实、大黄、紫朴、桃仁温服,便通热减,后调补三月而痊。一方居安内室,正月头痛、恶寒、发热,心胸烦闷,口渴咽干,头汗如雨,痰喘面黑,十指头具有黑色,已五日矣。延余诊之,气口脉虚,时或歇指,左手三部,洪数无伦。余曰:&非痧而有是脉,恐不能生矣&。因看痧筋,幸其弟善放疹,见有青筋,曰:&此真痧也&。刺顶心一针,左臂弯一针,右腿弯一针,毒血已去,不愈。余想其饭后起病,即以矾汤稍冷多服,吐去宿食,烦闷痰喘头汗具除,余症未愈。次日,其弟复为放痧,饮以阴阳水一碗,亦未愈。余用柴胡、山查、连翘、红花、卜子、枳实、荆芥、花粉,加酒制大黄二钱,俟微冷服二剂,大便通而安。迨后十余日,腹中大痛,口吐 诞沫,此又因秽气所触而复痧也。令其刮痧,少安,用藿香正气汤稍冷服之,腹痛顿止,后用补中益气汤、十全大补汤 调理如旧。一甄复先,恶寒发热,呕哕心烦,服他药,昏迷不醒。或谓阴虚而然,余诊之,六脉沉微,手足大热,唇舌鲜红,身体重病,余曰:&痧毒冲心,入于血分瘀滞故尔。&不信。连易三医莫任。复求余治,呼之不应,扶之不起,用晚蚕沙煎汤微冷服,次以宝花散、煎砂仁汤微冷送下,稍醒,然后 扶起放痧数十针,未愈。用桃仁、延胡索,苏术、乌药、红 花、香附、山查一剂,始能转侧。后服小柴胡扬,寒热具除, 调理两月而痊。痧类疟疾痧有寒热往来,类乎疟疾。或昏迷沉重,或狂言乱语,或痰喘不休、或心胸烦闷,叫喊不止、或呕哕吐痰,睡卧不安、或大小便结,舌黑生芒。如此重极,脉必变异,不与疟同,宜细辨之。治验:一沈日岩,七月间,日脯寒热,昏沉胀闷,大便不通,舌焦苔厚。延余治疟,左脉浮大而虚,右脉沉细而涩,愚意疟疾见凶,脉不应虚且涩,视其乳下有青筋,刺出紫血毒血二针,令其刮痧,不愈。用散痧消毒活血之剂,加大黄三钱,稍冷服之,大便通,诸症退,惟寒热未已,用小柴胡汤治之, 后用四君子汤调治而痊痧症的治疗谈到痧症自然会和中暑连在一起。这并非是两种病,实际上是一种外感病的说法不同罢了。这种和季节&夏天&有密切关系的病,大多发病与气温有关,温度越高天气越热,发病就越多。所以说夏天中暑比较多。在农村不少地方还是习惯把中暑称之为闭痧。或叫发痧。这是一大片区域从古至今的传统说法。而书中所述的更多中暑的叫法。中暑或痧症因习惯叫法不一,然同一病治法各有差异,术者当明白病因即治则道理,没有必要在什么说法上做文章。有的书把中暑的症状说的是,发热,口渴,大汗出。甚则高热抽筋暑厥。在实际生活中,这种中暑的现象,不是没有,而更多见到的却是中暑的另一方面情况闭痧。为什么百姓的习惯要叫闭痧。其有深刻的道理,和广泛性。此语关健就在这个闭字上。闭也,不通也。阳气被阴气所困,营阴瘀滞,经络,血流不顺畅,皮肤腠理调节开合失利。此病阴气盛,阳气虚。标实本虚。病来多急,先治其标。阳病治阴。所以民间的习惯治疗也很简便。治疗方法多用手挟痧或抓痧,用物刮痧或拍打,用针挑痧或放血。这些&土法&泻阴通阳,治疗闭痧效果非常有效,常手到病除。但这种治痧的有效方法多是在民间流行应用。痧症的病因与夏天的温度有关。痧与秽气腐物有关。痧与人之禀质有关。那么痧症的发病症状又有什么特点呢?在实际行活中又该怎样看是闭痧呢?其病人初起症状表现是,人疲劳,身软,精神痿迷不振,头蒙昏胀,眼前发黑,甚可晕厥,全身后项及背不舒如缩紧如寒,或又病似风寒。或酸胀痛,或肢体麻木,欲昏睡,或昏睡不欲起。汗不出或少出。皮肤热,口无味不欲食,胸闷郁烦,胃脘痞满胀,或腹痛,或痛如绞,或恶心呕吐,或欲吐下不。如是等病症,因人病表现各有不同不能枚举。视其色白青略有晦,舌苔白或白腻,质多晦暗偏灰。有的津液多有的少津。口多不渴,或微渴。观其脉多濡弱,缓迟,细小沉涩,或是弦紧而隐有滑感。其两肘、两窝青筋郁滞隆起,手掌色退。触其四末厥冷。正常情况下人在高温或阳光下理应多汗出,可是若闭痧却汗不得出。此皆闭之所为。治痧治闭为先,闭结若得疏开,百脉皆为之顺畅。温度自然降下,一切缚感皆可消失。阳气得以复苏。病当治愈。治痧之初起可用挟痧法治之,挟处可选颈后之大筋,颈之两侧,喉结略下,胸脘及背等多处皆可挟痧。然刮痧之选处多在颈后之背部等进行。那么要挟、刮痧到何种程度为适宜。看病情轻重而定,看出痧的颜色而定,看人的体质而定。一般挟痧初用力挟时颜色由红变紫或变紫黑,若是紫黑痧闭较重。挟到痧之颜色变化不大,其挟痧的声音不那么响,此处挟痧可止,换别处挟。挟痧时要用点水。术者只有自已去实际运用才能说的清楚其中道理。从上以来民间治痧症用药甚多。民间验有无痧症,可吃点黄豆口不觉青味,吃点芋头口不觉麻,此为闭痧。若独人在外劳动,得了闭痧,可用草药,或备用药来治痧。药如人丹,正气水类。民间治痧的草药很多比如。风沙藤根皮,入口咬烂,泉水送下,牡荆叶心,适量用手心揉烂,泉水送下;枫树嫩叶心,适量用手心揉烂,泉水送下;辣蓼草叶心,适量用手心揉烂,泉水送下;鱼腥草,要生长在阴凉处的,叶底为蓝色,生吃泉水送下;鲜石菖蒲,叶或根,须长在无人污染的净水山沟边,适量口咬烂其根和叶,泉水送下;六月雪的嫩叶心适量,适量用手心揉,泉水送下;细辛根少量,入口咬烂,泉水送下;徐长卿根少量,入口咬烂,泉水送下;如是等等,都是百姓在野外应急治疗痧症的有效方法。以上诸药治疗痧症,其味皆有辛。而性有温凉之分。辛为阳,可发散、行气、开通去闭。说起草药目前以少人运用。也受环境限制。但是如果在野外天气炎热中暑了,这种原始的草药治疗效果很好。记得有一年的夏天去登山,是时阳光强烈气温高。在快到山顶的地方。看见两位小姑娘,在山道边,一个蹲着手按住肚子,一个站在边上关切着她。到其跟前问,为什么不走,其站着的小姑娘说;她肚子痛不能走。问什么时候开始肚子痛,说路走了一半就开始肚子痛,起初还能走,现在就不能走了。问父母有来否答,只有她两人同行。肚痛之女,看她的样子很难受,脸色白青色。当时想帮她,看了一下周边,有苍山子树。问小姑娘愿意吃草药治肚痛,她点点头。我采了苍山树叶,自先吃给她看,她看了也就慢慢地开始吃了几叶,过了几分钟小姑娘站走来了,可以走,她说还要吃树叶,我告诉她自已去采。就这几片树叶她肚子不痛了,一起走到山顶又下山。有说有笑。在夏天若遇到&绞肠痧&,可用青木香内服。手抓腹两边的大筋,或拨火罐。针刺放血治疗痧症效果也是很好。有年夏天一位中年男子,自知中暑已几天吃了正气水不效。找我来看,其人面色发白,说话间不断呕,欲吐无物,人很难受,身无汗出。手指冰冷。急针大椎穴,开其毛孔,令其汗出,曲泽放血,再内关。针毕病人汗出,不呕,正气水再吃一点,病即愈。暑病轻者可挟痧,刮痧,略重变斑可放筋,放血,合药并用,一法不效多法合用。若遇慢痧,冷痧。治时都当分辨治之。有的暗痧类似外感,往院,吃药,打针,挂瓶,日久不见好。用土办法抓筋、刮痧就好了。在日常这种现象很多。暑症昏睡,若不速治,病情加重,变为坏病。临床观察都要注意。术者当掌握暑之不同成度而施法用药。这就是所谓的辨症论治。在挟痧和刮痧后不能马上去趟要慢慢活一下身体。吃东西也要注意。不然病易反复。在痧症初起也可因人因病情选用一些中药;例如;荆芥、薄荷、防风、苏叶、霍香、香薷、细辛、连翅、淡竹叶、神曲、白叩仁、木香、厚朴、甘草、枳壳、夏枯草、车前草、积雪草、乌药、菊花、半夏、茯苓、花粉、石斛、麦冬、白茅根、金银花等草药均情依病择药而用。如中暑正气不足,可用李东垣的;清暑益气汤。或八珍汤,佐以健脾和胃之药调理。病人得痧症或中暑过后,身体气血受伤,阳气有陨,适当地用些调养气血的中药。恢复身体,可防下次不易中暑。有年夏天在乡下,有位年青人来看病,说前几天得了痧,挟痧后好了一些。这几天觉得不想吃东西,身体无力。其脉浮缓略大,右关显出中按滑动,整体脉象隐可见涩,浮而虚软。舌苔白中腻津少而粘,质淡白隐见灰暗。不多饮水。此阳虚暑湿。治当清透其表,振运中州,条达气机,化气渗湿。处方如下;荆芥10克 紫苏10克 柴胡5克 细辛3克 黄芪10克 党参10克 茯苓10克 苡米仁30克 白叩仁6克 竹叶10克 连翅10克 葛根10克 参剂水煎服愈。在炎热的天气下劳动,或从事其他活动。病人若得急痧,甚可昏厥不醒人事。古人称之&紧痧急病,霎时晕倒,半刻而死&。说明晕厥病之利害。这种晕厥或称暑厥,治疗要快不能拖延时间,慢则血脉凝结,阴阳易决。治之刻不容缓。有一次夏天在公园,近中午时分阳光强烈。看一群人在照相,突然中有一位小姐倒下。同伴把她抬到树阴下,呼之,用手掐之没有反应。见他们掐病人手、人中穴。几分钟过去了患者一点反应都没有。围了一群人在看,我上前看他们治疗方法有误。若不迅速将其救起,时间长了有害生命。说;是否能让我试一下看,当时他们在用其方法抢救,不在意我的话。我又说;你们的做方有点不对。他们搞了一阵子也心急,中有人说让我试一下。其退下。此女脸色灰白很难看,嘴唇发紫。额上有汗出。手指撒开,逆冷。此是脱症,不是闭症。救法有异。此虚阳外泻,治当回阳救逆。不可用闭症手法重泻其阳。损其性命与旦夕。见此心生一治疗方法。急手指掐百会穴,手法由重变轻,后手掌心急按百会忽令气泻,左旋轻揉。又急抓起项后两大筋,及肩上两大筋,再人中,合谷,十宣。手法刚柔并进,一气呵成。只一分多钟,操作没完,患就喘气息,呼痛。随后手护人中说痛。即后正常。嘱其回家后吃点温阳和补气血的中药。其人不明阴阳,以闭症之法治之,重按人中,泻其阳气。好心误人不知错。很多书上都说人中可治昏迷,但没说治阴,还是治阳。此南北之不同,一般之人很难明白。厥之为病有阴有阳,若不能分辨,若有救起也是巧合,若有误之也不知其误。是故内经云;&阳气盛于上,则下气重上,而邪气逆,逆则阳气乱,阳气乱则不知人也&。若遇暑厥昏迷大汗出之人,此阳气不固治疗当速。余在暑天治疗阳虚昏厥之人多例。此阳虚者偏多。气血不足者偏多。暑厥之人,治之标本兼顾,回阳气通闭厥,皆手法变化。阳气为人生生之本。不可不察。有一点想提醒一下。阳虚暑厥之人,不可立即与其冷饮,或置于极冷之地。皆使其阴血内凝,损伤其阳,害其性命。可饮姜红糖热汤,或辛温一类合生脉药物。热敷肚脐,回阳求逆。再者暑天若饮食得当,对预防和治疗一些暑症都很有意义。在阳光下运动后汗出口渴,不要马上渴冷水或冷饮,有条件的地方最好喝一点温水。若在野外喝山泉,人要稍有休息,含水漱几口后,再喝山泉,也不能身热急欲冷水洗身,此是老一辈人的说法,应该是有道理的。在食疗之前,还是从中医的角度谈一下,夏天人的生理特点。中医讲阴阳平衡,平衡是一切生命的基础。平衡是活动或变化着物质运动的基本特性,平衡对生命来说,是一种活动的平衡,动态变化中的平衡。夏天气温高,人要达到与外界平衡的目的,体内之阳气外泻,与之平衡,而阴气却伏于内。动则汗出,不动人体之水分也会蒸发。汗泻阳失,体内阳气相对不足,不足则阴气盛,阴盛则脾胃阳虚,运化能力不足,不足则胃之腐熟功能偏下,是故阴寒内生,胃口欠佳,易犯腹痛或泻利。人之生化之源不足,阳气耗失,阴血不生,人之身体疲软,精神皆不足。是故经云;&春夏养阳,秋冬养阴&此内经之说千百年来各有说法。以为夏日渴清凉饮料是养阳,以为用桂附一类辛温之药是养阳。诸多说法皆是有理。是欲参说透析内经之意,今不在此说。古人云;暑多伤阳。说的是人体在夏天与自然的平衡过程中,要消耗大量的体力。怎样保存自身体力减少消耗,是人们要做的事情。如果胃口不好,脾胃的运化功能不强健,人之体力从何而生。所以说根据体力消耗的多少,增加食量,保护肠胃的正常消化功能是十分重要的。所以说在夏天适当地多喝水,在饮食方面合理的调整是十分关健的。按地方的夏天食品习惯,举例如下;生姜、大蒜、花椒、胡椒、葱、辣椒、食醋等辛温之食品,佐于饮食中对开胃口和预防中暑都是有用的。但对于暑热之口渴,阴液损伤过多之人暂不能用以上食品。以上食品一般情况下,晚上最好不要吃或少用,夜阳入阴,与此反者伤肝肾之阴,虚火易上。夏天吃什么好,各家都有见解,余之说法谨供参考。有些中药对增强人的体质,完善自我的调节功能,预防中暑或外感远期效果都是很好的。但此方有一点违背世人之常理,会提出反对的看法。但是此些方的指导思想,是出于黄帝内经,在实际运用中对人很有好处。今不想在这里罗列过多的理论,但人的思想没谈好很难接受。那么我只能这样的告诉,你们愿意就尝试一下,怕就没必要。方药如下;1,生姜 红枣2,生姜 红枣 连子3,生姜 红枣 桂枝 附子 甘草 连子4,生姜 红枣 桂枝 附子 黄芪 当归 花椒 连子5,生姜 红枣 桂枝 附子 黄芪 党参 枸杞 丁香 连子以上药之用量多少,可以每味几克,也有的可半斤或一斤。因人而异。服上列处方有一很关健,也要遵循最好不要违背,若要违背请不要服用。服上药的最好的时间是早上太阳上升的时候,中午也可,下午不好晚上不要服用。跟着太阳服药有强壮人身体的作用,违背了对人有害。(关于阳药服用的时候因人之阴阳变化不同,而用法有很大的灵活性。在特别的时候夜至半夜也可服用。这方面的理论以后在其他地方再说)以上处方的思维运用,不是在做动物实验中得到的,是根据老一辈人的说法,和内经理论上的指导,重新再用一下古人方药。在自身和实际人的体验中而知道的效果。上列方药对那些经常容易中暑和感冒的体质较弱的人有很好的保健着用。对养颜也是有效果的。其合适南方人,合适人群中大多数人。对一些温病热病人暂不能用上列处方。上列方药是不是合适那种口不渴,舌质胖大之。而口干燥之人不合宜呢,经书说明;&口中干燥,腹中寒&如肝硬化腹水之人,用上方药消水保命效果很好。但药量多少现在很少人会敢用。何时切入也是关健。好象这里说的偏题,但说的是异病同治的,一些治病的道理,说的是古人&一&的思想。再谈暑热之病,此病治疗不善,坏病甚多。病人常发热或高热数日不退。或汗大出或不出、或汗出热退,旋即又高热。午后至入夜热欲甚,只旦少慧。口渴,口唇干裂,小便汤热涩少。大便多闭结数日不下。甚则抽筋昏迷说糊话。治疗方法多以白虎汤变通。治疗高热一类的温病民间的中草药有很好的效果。以下就举实例说明一点;1988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有一位年青人来找我说他的哥哥,发高烧一个多星期,住在医院治疗高热不退。要求我去看一下。当时有点为难。但病人病急。治热如救火,刻不容缓。到那里病人挂瓶趟在床上,其唇干裂皮脱,舌白粗无津,质红而欲透。一手之脉洪大而数。口气粗热。问饮食如何,家人问答,遵院医生吩嘱,只吃一点有营养的流体食物,那些食物,如蛋汤、排骨汤类的物质。问;可有大便否,答已多日没拉了。问病人如果入院,家人说病人前几天说咽喉痛到医院看病,看了几天不见好就发高烧住院了。目前病人体温早上略底,下午后在40度上下。发热汗出,咽喉痛难于进食。肌肤热,神志还清。诊毕此暑热之病,乃阳明合少阴经症。治法加味白虎汤,方如下;荆芥10克 知母10克 生 石膏30克 竹叶10克 连翅10克 田基黄15克 蚤休10克 鱼腥草30克 山枝10克 麦冬10克 花粉10克 两剂水煎服(天亮之前服完)每剂水煮取汁两碗。分四次两小时内服完,另一剂煮汁两碗四小时内服完。饮食方面只能喝点稀粥,禁一切油腥生冷之物。(这禁忌对疾病的治疗很关健,但不知有没有科学道理)不要用冷水敷在头上。不用空调风扇。让其体温与自然和皆。次日其弟回话说药后下半夜高烧就退了。早上医生测体温只有37,5温,医生觉的奇怪。早上拉了很多黑臭的大便。问医院的药要吃否,说可不吃。针还打不打,打也没什必要,你们自已看着办。昨晚的中药再吃一包。若下午没有发热病就好了。又一日病人已没发烧了,问可以出院否可以。可是医院不让出,说其血化验出有伤寒杆菌,要将其隔离。病人和其家人与院方争论。医生说是为了病人的安全。病人气的很,趁医生不备自已跑会家。后处方调养身体一星期后上班了,过了很长时间病人一说到此事对医院都很气。我说没必要。他们也是尽责,只是各人的认识不同而已。但我不知现代化的医生怎样看病,那么注重看化验单,不知事实上情况的真伪。关于高烧这个话体,治过多例住院治疗的或发热多日待查的病人。此不想多举,但有一点想说,有的住院病人高热数日查不出原因,要知时间就是生命。而一经用中草药辨证治疗高烧有的在几小时就退了。治疗高烧用药一定要有法可依,用药根据病情灵活多变,不能拘泥一法,不要被表面的现象所蒙。中医几千年的底韵,精彩的地方很多。只是近已落伍了。关于现代化的空调已经很普及了,但是有时在治病的时候还是应该注意。一,在阳光下,中暑、闭痧、昏厥之病人最好不要马上使用空调突然降温,这样有害人体。二,高热病人要注意用空调,外部突然降温,影响体内热量施放,对治疗高热不利。病极易反复,拖延时间。三,体虚之人用空调要特别注意,因为冷热变化太大,身体调节一时跟不上,很容易出毛病。现在我们来谈谈痧症是阴症还是阳痧,痧症阴偏多,挟痧、刮痧;辛温之药,皆皆为阳。而治暑热方法和治痧之法是有差别的。关于这方面的用药历来有很多不同的说法。有的说用清暑益气汤治暑很好,有人却说用清暑益气汤反而暑热更甚,用白虎汤加生地、丹皮、麦冬、山枝、竹叶、黄苓有效。说法甚多不能例举,然其不论用何方治好了病都有道理,病治不好再好的方药也没用。这用药的过错是人的错,不是药的错,药好心为人类治病有什么过错,是人的智慧不高误派方药自造的后果,不醒已过,反说他非,你说生姜治暑可以不可以用,有时可用有时不可用,有时这阵子不能用,过阵子来治暑又很好。就象安宫牛黄丸是治温热重症,很贵重的中药,病若邪热在表急而用之亦有害于人,元气大虚之人用之,更是直追黄泉。这是很好很贵重的中药,用时不当效果相反。看古人书不知其底层意识,很容易纸上谈兵。所以在临床中要辨证明白。用方不会有误。阴阳之症常互相转化,用药是根据病之阴阳变化,而不断调整治疗方法。这就是中医的整体观和辨证观,也是中医的唯物主义观点。用动的眼光,活的眼光,看病的变化,看周围事物一切的变化,看自然的变化,看人的变化。阴阳是永远不停互相作用运动的,对立统一相互制约发展而依存的矛盾,阴阳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变化,生命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变化,宇宙的物质世界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变化,一个平衡消失,新的平衡又开始,一个支点消失,新的支点又形成。一个旧的消失,一个新的开始。这是什么。这就是生命,这就是宇宙中万千物质多不可说的终始,这就是说了几千年的阴阳之理。以上就痧症的一些治疗,谈了自已的看法,很粗浅,不足之处,请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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