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掐脖子按倒,有人拉架纯棉长袖毛衣批发把他碰伤,一天没事第二天去医院说把腰碰坏了,现在朝我索要医药费怎样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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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龙附凤.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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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秒自动关闭窗口  我是一个网络写手,总喜欢写别人的故事,这次写下自己的故事  我叫零度,这是笔名。我其实叫利民,但现在就连我自己都快忘了这个名字。现在我有个外号叫老流氓,是小北京给我取的,后来在群里就叫开了。我是一名网络写  手。我的编辑妮妮是个母老虎,每天就像是催命鬼一样催稿子。我就在这个下午和她吵起来了。她在电话里说:“你这几天在干什么?怎么每天更这么点儿?”   我说:“我累了,不行吗?”   “你挣钱还嫌累吗?”她说。  我其实正憋了一肚子气呢。就在刚才的时候刚和我的小初吵了一架,被这逼货推出了她家那扇破铁门。她这么一说,我的火气顿时就上来了。没深没浅地来了句:“  我可不是你灭绝师太,二十七岁不嫁人的老处女。我是风流倜傥的楚留香,我是有情欲的,你每天唧唧歪歪催稿有意思么?你着急的事情应该是把自己嫁了才对我的  妮妮姐姐。”  “零度,你疯了吗?我嫁不嫁管你什么事?你想死吗?”  别威胁我了行么?妮妮姐,我只是个苦逼哈哈的网络写手,不是你的奴隶,我有七情六欲,我很忙的。不要逼我了行吗?放我一条生路吧。”我说。  “零度,你死定了。”  “妮妮姐,不要说狠话了。”  “好,你给我等着。你小子别到时候吓得腿哆嗦尿裤子就行。”对了,妮妮姐给你看张照片。”  我QQ闪了起来,我一看照片吓一跳,尼玛啊!大象腿非要穿黑丝,水缸腰非要穿紧身连衣裙,估计是定做的。一张脸比脸盆还大。我对电话说:“妮妮姐,我爱你。  ”  “你口味挺重呀!扛得住妮妮姐压么?”妮妮姐说。  “你放心,弟弟我身经百战,早已是炉火纯青,如入化境!妮妮姐,我倒是明白了,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是处女,估计是你太挑剔了吧。”  “要不过去找你吧。”   “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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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零度。那么说定了,妮妮姐会去找你的。成都,听说很多好吃的。”  我心说,你还吃啊!再吃就送屠宰场了。这时候小初的头像闪了起来,我就挂了电话。点开小初的头像,就见小初说:“零度,你要是爱我就娶我吧,不然你就见不  到我了。”  ……  我和小初认识是因为我的工作。  我的工作是每天在电脑前编故事“骗”很多人的钱。然后我就有钱去泡妞儿了。我除了每天晚上坐在电脑前敲打键盘,还会在腰疼背酸眼睛花的时候站起来,走到窗  户前,对着我那个天文望远镜看对面楼的窗户。小初就在那个窗户里静静地坐着。她经常坐在那里,穿得很少,有时候只剩下罩罩,有时候是白色的,有时候是黑色  的,有时候是花色的。
  我是在几天前看到她的。那天成都的天气很闷。我去开窗户,正看到她也开窗户。那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碎花的连衣裙。当我看到她的时候,她也看到了我,然后还用  中指戳了一下天空。  那天晚上,我走进写作间开了灯,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就朝着小初的窗户看了过去。她的灯也是这时候打开了。我就过去,用望远镜观察她。她长得清秀俏皮,身材  我说那就去吃烧烤吧。一边走,我就奓着胆子拉了她的手,她的手很软。拉手之前我的心猛跳,拉了后我的心甜蜜无比。我知道,有戏了。小初说:“你胆子太大了  ,就不怕我骗你?”  我说:“你能骗我啥?”  小初说:“你是作家吧,我看你每天晚上都在电脑前。”  我说:“是啊,你怎么知道?”  小初就咯咯笑了。这时候电话响了,是老朱打来的,要我去一代佳人,说有几个妞儿新来的,看看能不能找到真爱。我就看着小初,对老朱说:“我的真爱找到了。  ”  他说:“我这就去你家。”
  我有两个好朋友,一个叫王北京,是外企的中层领导,他有一辆比亚迪F6。另一个叫朱株,我们叫他蛛蛛,是典型的白手起家的高富帅,除了有辆800万的兰博基尼  外还有mini,凯迪拉克、丰田等。我一个整天闷在家里码字的苦逼写手,要车没一点用。我们三个经常一起吃饭,喝酒,装傻逼和组团泡妞儿。  老朱和小北京都上班走了,我就开始想小初,一直焦急地等到了晚上。她的灯,准时亮了。接着,我看到她坐到了电脑前,我用QQ和她聊。我说今晚有人请客,她说  今天不方便,改天吧。我说你有啥不方便的,不是你一个人住么?她说我来那个了。我说没事,我不在乎。她说,你一点都不爱我。我说你急什么呀?不就是玩玩么  ?什么爱不爱的!装什么矜持。她就没说话。我用望远镜看她,她就关了灯了。  我就在qq和她说,其实我挺喜欢你的,没想到你开不起玩笑。  她说,不爱我就别说别的了。没意思知道么?别搭理我了。  我说,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你当自己镶了金边儿了?  她说,你听不懂人话?你给我消失。  我还要说,就被她给拉黑了。还和我玩矜持了,想我去上门求她咋的?这样女人我见多了,近则不逊远则怨之,我不惯着这毛病。
  就这样一连几天,我都没有找小初。到了晚上我憋着不看她,从垃圾桶翻找出我写的那个带着QQ号的纸条,打开她的微博翻看着,都是些不着四六的话。发现她的微  博写了一句话:又遇到一个大骗子!我认为这是故意给我看的。心说,你他妈的就别在那里给我装啊,写这个我就和2B青年一样当回事了吗?我就关了,又把纸条揉  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但是那种思念,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弱,我恐惧地发现,我似乎真的被这丫头片子给套住了。就是在那个中午,我在窗户前抽烟的时候,看到小初在家。这天是  周末。我开始从垃圾桶找那个写着她QQ号码的纸条,然后加了她。她加我的时候抬头看向我这边,然后端着一个瓷杯喝水,大概过了十分钟才加了我。  “你在家?”我说。  “你废什么话?”她说。  “你还厉害了是吧!”我说。  “还有别的说的吗?”她说。  “我们出去走走吧,你该方便了吧!”我说。  “你就会想着那点破事儿。”她说。  “我去你家吧。”我说。  “别来,我不会开门的。你不爱我就别招我。我烦着呢。”  “你装啥?”  “我发疯行了吧!”  这丫头片子又把我给拉黑了。我愤怒地冲下楼,然后跑进了小初的单元,直接过去敲门。小初在屋子里问谁呀,我说送快递的。门就开了,我一进去,小初就往外推  我。  “滚开大骗子,我不要你来我家。”  我说:“我爱你还不行么!”  “鬼才信,滚开!”她开始用力推我。  我就笑着说:“我知道错了。”  “你敢和我领结婚证吗?你能给我十万彩礼吗?”她说。  我一听就懵了,这不是骗婚的还是什么?她看我没说话,她就呵呵笑了起来,然后直接把我推出去了,指着我说:“你不是利民儿。”然后直接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听到她在屋子里哭了。  利民儿是我小说里的一个人物,一个经常被女人骗的人物,是个不会恨女人的人物。很多女人都喜欢她。我直接蒙圈,我肯定,她在追我的小说。那么她是怎么找到  我的呢?好奇怪!  也就是这天,回去就和妮妮姐吵了起来。不吵起来也就奇怪了。和妮妮姐吵完架我心情坏透了,就把自己扔在了床上抽烟。脑袋里都是小初,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  了。小初长得虽然还算精致,但是也算不上什么大美女,和那种婀娜多姿的成熟女人是没办法比的。但我就是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欲。要忍住,这件事太反常了,要  好好观察下才行,要理性对待。我呼出一口长气。
  接下来的一周我都没心情码字,没状态。码出的字更是没有什么内涵,气得我自己都在骂自己,一直到了周末的上午,我接到了妮妮姐的电话。她说到了机场了,要我去接她。  我一听吓一跳,心说还真的找来了啊!我就给老朱打电话,老朱说在重庆出差,让我找小北京。很快小北京来了,我俩到机场后,我给妮妮姐打电话,她说在三号出口。我就去找,怎么也没找到。我就打电话,她说就在出口了。我说:“妮妮姐,你逗我。连个人都没有。”  妮妮姐说:“我真的在了呀!我怎么没看到你?你是一个人吗?”  我说:“我和一个朋友,就在那个拦着的围栏这里了,柱子边上。”  她说:“我是蓝色的箱子,站在出口,手持电话,特有风范!”  我突然脑袋一激灵问:“你确定你是在成都双流国际机场吗?”  “你不是在重庆么?怎么又是成都了?”  她此话一出,我死的心都有了。我骂道:“傻啊你,前几天的聊天记录你好好看看。好了好了,重庆就重庆,我叫人去接你一下。”  “零度,我那天一醒了就觉得你在重庆,我真的不是骗你,你快来接我吧。我现在蒙圈了。”妮妮姐焦急地说。  “重庆成都分不清的人不是你一个,2B青年也不会绝种,你是代表。”  我挂断电话后,看看小北京说:“在重庆了,怎么办?还好老朱在重庆。”  “你怎么认识的呀?”小北京问我。  “总编,网站的总编。”我说。  说着我就给老朱打电话,老朱说正在往回赶呢,都上了高速了。我说你下高速去机场帮我接个人吧,叫妮妮,手机号等下发给你。他说回来要我请客,还说带了个小网友回来,就是我们“零度部落”群里的那个玥玥。我问哪个玥玥,他说一个王加一个月那个玥玥。我问是不是那个喜欢唱歌和装神弄鬼的那个,好看不。他说你说的是屁话。我说快点吧,美女着急了。他就问我有多美。我问他认识嫦娥不。他就说看到出口了,玥玥弄导航呢。  我心说,是嫦娥,只是发福了。我挂了电话就和小北京回去了,小北京说今晚必须让我请客去KTV了。我说那是必须滴,美女也让给你就是了。小北京就说一言为定。  天黑的时候我接到了老朱的电话,说下了高速了,最多半小时到我家。我说直接去吃饭,明珠吧。他说那就直接去明珠。我和小北京过去后就订了桌子,然后我就说:“这个妹子就交给你了,我大度吧!”  小北京就说不正常,一定有问题。我电话很快就响了,老朱说到了。我说在餐厅了。把人带进来就行了。老朱说,你好歹出来接一下吧。我说接什么!又不是娶媳妇。  我挂了电话,小北京说还是去接一下吧。我就出去了,到了门口正看到老朱下车,还给一个女的开车门。我一看这女的眼睛就直了。  一米七的身高,长腿,站在那里内八字,于是膝盖看起来有些歪,但是我知道,这双腿很直,大腿略微比小腿粗一些,黑色丝袜,连衣短裙,臀部圆润,小细腰,胸部丰满,宽肩长颈,一双大眼睛那么一笑,像是两瓣橘子一样,眼角下垂,明亮动人。嘴唇红润饱满,面容整体看起来大方妩媚。一头卷发垂在胸前。手腕上戴着一块皮带子的圆形手表。一看就是个很有品位的人。  这娘们儿一下车就斜着眼看我,我看了从副驾驶下来的那个女孩子,高高瘦瘦的,很漂亮。我就是没看到我的妮妮姐。我就说:“人呢?”  老朱说:“啥呀!”
  我说:“妮妮呢?”  这时候,先下来那女的用下巴指着我,呲着牙也不说话。我顿时就懵了,眨巴着眼睛说:“你别告诉我,你就是妮妮姐。”  “零度,不好意思,我就是你的妮妮姐。”她说。说着,还用一只手把腰叉上了。臂弯里有个灰色的皮包。“看什么呀你?我减肥了不行么?”  我说:“妮妮姐,你当总编屈才了,你该去当国际减肥教练啊!你是不是这几天绕地球跑了一圈呀!这腿,真好看,摸摸可以吗?”  “零度,到现在你还嘴硬。信不信我封了你的号,让你一分钱都赚不到。”  “妮妮姐,你要是这么说,我这小说写完我们也就完了。我饿死也不会求你的妮妮姐,就算是你再漂亮,也别想。我有我做人的原则,不会为了钱弯腰的。想也别想。”  “零度,你有性格。你要是敢离开,……”  我说:“怎么样?你又威胁我。”  “等着瞧吧!”她说的时候两只手都叉在了腰里。“脸都气红了。都是你害的,你赔我。”  “妮妮姐,我最烦别人说让我等着的话。你能不能说明白了?你这样搞,我可能会睡不着觉的呀!”我夸张地伸开了两个胳膊说。  “你要是敢走,我就辞职。我让你内疚。我现在一个月两万工资,以后辞职了要你养我,给你打五折。”她说。“你听明白了吗?”  “凭什么呀!”  老朱这时候用胳膊一捅我说:“零度,你是不是傻了呀?”  我说:“老朱,你不了解。这女的诡计多端,阴谋阳谋一大堆。”  小北京说:“零度,你说过让给我的啊!尼玛你不敢护,我来,死了也愿意啊傻逼!”  老朱看看表说:“好了你俩,别较劲了,去吃饭。吃完还要去唱歌呢。”  “你们谁爱去谁去,我不去。”我说。  妮妮姐这时候尴尬了,在一旁站着,眼看就要哭的意思。一双手拎着包垂在身前。  老朱这时候给了我一拳说:“零度,人家大老远来找你的,你这是干嘛!”  “我受她老气了我。”我说。  “我走行了吧!”妮妮姐说完就转身。“我回北京行了吧,你满意了吧!”
  小北京就拽着妮妮姐的胳膊说:“妮妮姐是吧,零度不要你,我要,跟哥走,哥护你!”  我说:“小北京,她走就走,要走的女人,你给她下跪把她留下,那么你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了。戴绿帽子和当王八。这道理我说了不是一次了吧。”  “不靠谱儿!”小北京说,“你丫说话能不能委婉点儿?你这嘴太伤人了。”然后又对妮妮姐说:“姐,别搭理她,走,我们去吃饭。”  小北京这货就这样把妮妮姐给拉到了酒店里了。  这时候玥玥才说:“这是什么情况啊!”  老朱说:“零度脾气不好,没事的。走吧。”  我就看着玥玥笑着说:“玥玥是吧,好可爱的名字啊!玥,神珠也。你就是老朱的明珠呀,这里又是明珠酒店,看来是缘分啊!”  “油嘴滑舌,你们作家没有好东西,就会欺负女人。老朱,你是不是也这样啊!”玥玥说。  老朱一笑:“我和他早就划清界线了,我不与这混蛋为伍的。你放心吧玥玥,我们甭搭理他。我们去吃饭,吃完饭去唱歌,这混蛋爱去不去,大不了我请客就是了。”  接着他们都走了,我说:“讲道理不?今天说好是我请客的啊!尼玛了。”
  也不知道这俩货想啥呢,吃饭的时候把我和妮妮姐安排在了一起。吃饭的时候老朱开始给玥玥夹菜,一边夹菜一边说:“玥玥,多吃点,你太瘦了。”  小北京一看,就开始给妮妮姐夹菜。  老朱看着小北京一笑说:“小北京,你吃饱了?”  小北京说:“没有哇!”  “没吃饱就快吃。”老朱说完又开始和玥玥腻歪去了。  是小北京没眼没色的吗?不!如果这么认为,我就是傻逼了。小北京和老朱的智商都很高,俩人这是在唱双簧给大家看啊!目的很简单,就是在说:零度,你给妮妮姐夹菜吧,不夹菜你好意思吗?  形势比人强,我只能给妮妮姐夹菜了。妮妮姐红着脸说:“不用,你吃吧。记得更新就行了。”  尼玛啊!尼玛还提这事儿。你心里就只有这件事吗?我把筷子一摔就去洗手间外抽烟去了。很快,老朱也去了,对我说:“你智商呢?你看不出妮妮姐喜欢你吗?”  我说:“屁啊!是来催命的。”  “你当局者迷啦!”他拿出烟也抽了起来。“她喜欢你。”  “为什么呀!”我皱着眉说。  “奇怪吗?她了解你。你的一切她了如指掌,你的小说,恐怕她是一字不落地都看了的,你的身份信息,你的银行卡号,你的一切,她都清楚。不是吗?”老朱说。  “她威胁我来了。”我说。  “那是借口,老流氓,你智商接近80了哈!”老朱说完拍拍我的肩膀说,“走吧,回去吃饭吧,还要唱歌去呢。”  我说:“还唱个鸡巴歌儿,没心情了。”  “走吧!美人美酒,多好的事儿啊!”老朱笑了下,拍了下我的肩膀。“看你小说写得挺明白的,到关键时候怎么就短路了呢?这可是女神!神圣的首都来的女神啊!”  我过去的时候,妮妮姐没吃饭,就那样直直地坐着。我就问她:“你咋不吃呀!”  “明天我回去。”她说。“你记得更新。”  我说:“你回去我就不更了,直接写结局了。”
  “你敢这样我就辞职。”她说。  “你威胁我我就敢这样。”我说。  “我辞职就来成都,烦死你。”  “你敢烦我我就和你没完。”  “走着瞧!”  “你又威胁我。”  小北京一摔筷子说:“你俩有完没完?再这样我就回去YY去唱歌了。”  我说:“玥玥就在这里了,你听谁唱歌?”  玥玥说:“你们别吵了,怪吓人的。”  老朱说:“玥玥没事,习惯就没事了,我们经常吵的。”  朱株其实和我一般大,也是二十六岁。小北京二十五,比我俩小不多少。之所以喊他老朱,就是他做事比较沉稳。高高大大的,长头发,脸看起来很清秀。不过他这  人有一点我看不惯,喜欢奢侈品,一辆车800万,一条裤子就两万。尼玛啊!没爹了才这样。但是他说这和他的工作有关,必须这样,我就信了他的话了。他不是傻  逼,我深知。  吃过饭后,老朱非要去一代佳人唱歌。依着我随便找个地方就算了,我可没那么多银子乱花。老朱也许是看出我这点了,偏偏就要我出血。他什么意思我也明白,今  天我花钱越多,妮妮姐对我的好感就越多。女人那点心思,老朱我们三个早就摸透了。  到了一代佳人后,我去开了房间,然后进去。妮妮姐自然和我坐一起,老朱和月月坐一起。小北京自己干靠,他就嚷嚷要公主,我说你要吧,反正我花钱,你有本事  要两个。老朱就说,瞧你这点出息,就不能三个吗?我说多一个你出钱。  妮妮姐就说:“零度你俗不俗,多开心的事情,你老提钱干啥?”  我说:“我还租房子住呢,我还没娶媳妇呢。我没房没车没存款,你嫁给我吗?他们都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我的情况我自己明白。”  老朱说:“零度你说这个干嘛?我有套房子,你一个月给我五百,你住去吧。我空着也是空着。”  我赶忙说:“拉倒!您那房子我不敢住,我抽烟薰黄了墙纸赔不起,一个吊灯好几万,还是欧洲的。随便碰坏个瓶子就是几十万,就连烟灰缸都是我大清帝国官窑出  来的,乾隆爷用过的青花尿壶。”  “你他妈真损!”老朱说。“又不是不收你房租。”  “是那么回事儿吗?我要是这么爱占便宜,你还搭理我么?”我说,“以后别提这个,没意思的。”  玥玥这时候说:“到底还唱歌不唱歌呀!”  小北京说:“我去找公主。”
  老朱说:“找啥,我打个电话,来一批,你自己选就是了。”  玥玥就说:“你是老手儿常客啊!”  老朱一笑:“应酬,没少来这种地方。”  当一群公主微笑着进来后,小北京就开始看了。我一抬头差点惊掉了下巴,我一眼就看到小初在后面了。她也看到我了,看到我就往后缩,往门外跑。我就喊了句:“小初!”  “不是!”喊完后,人也跑出去了。  我对小北京说:“就要她,我看她能跑哪里去。”  老朱就和带队的大姐说,要刚才跑掉的女孩子。那大姐二十七八,花枝招展,人挺漂亮丰满点的。她说:“小夏啊,今天刚来的。我去叫她。”  我站起来说:“我陪你去。”  当我进了一个大房间的时候,小初趴在椅子上哭呢。我过去说:“你哭个鸡巴!走吧,我点你了。”  大姐说:“小夏你怎么了?”  小初这时候抬起头,倔强地看着我擦了把眼泪,随后一撇嘴说:“走吧!”  我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着。进了房间后,我说:“小北京你们熟悉了,你去陪小北京吧!”  小初一听就脸色不对,看着我说:“零度,算你狠!”  小北京说:“算了吧,我不要了。”  老朱这时候说:“干啥不要,就让小初嫂子陪你。”
  来了就不走?那好啊,剥光衣服,洗吧洗吧,开膛破肚,再剁成大块,放点花椒大料,炖了就是,看你默默叽叽的样...............  
  小初的眼泪噼里啪啦就掉。我说你哭个毛线,拉着她就按在了小北京的身边。小北京就吓得往后躲,伸着双手说算了算了,承受不起。他们都认为,我和小初那个了。  妮妮姐这时候就站起来了,拎着皮包就要走。玥玥把她硬是拉住了。她说:“妮妮姐,我还没唱歌呢。你听听我唱歌吧。”  玥玥一唱歌,气氛才算是缓和了。但是歌儿破不说,这玥玥唱得确实不咋样。一首《七连杀》一首《忐忑》。老朱就说:“玥玥,你能不能唱点我们老年人能接受的歌儿啊!我这心脏啊!”  我说:“唱南泥湾不行么?”  玥玥说:“我不会。”  老朱就说:“唱王菲的《推翻》。”  玥玥说:“还是不会。”  小北京说:“那就唱你会唱的。”  接着玥玥弄了个男女合唱的。我也不知道啥歌儿。但是唱的真的不咋样。但是小北京一直说好,好的都绝伦了。我心说,这鸡巴小子,睁着眼说瞎话,脸还不红。  老朱提议让妮妮姐唱一个,妮妮姐不唱,说自己五音不全。小初这时候说她要唱。我说你唱吧,我给你去找歌儿。她就说唱《红色高跟鞋》。  该怎么去形容你最贴切  拿什么跟你作比较才算特别  对你的感觉强烈  却又不太了解,只凭直觉  你像我在被子里的舒服  却又像风琢磨不住  ……  小初唱歌是真好听,接着玥玥和小初就换着唱歌,我们三个开始喝酒。妮妮姐说她也要喝,我们四个就喝酒。喝了两瓶后我说没意思,咬着一块西瓜。吃完后把西瓜皮一扔说:“撤吧。”  老朱说:“这才几点呀?”说着看看表。  妮妮姐也看表。“才九点。”她看着我小声问:“那女孩儿是谁呀?”  我说不认识,她就瞪了我一眼。  到了十点的时候,我说差不多了,撤!去结账花了我一千八。出来后老朱说去吃宵夜,他请客。我说去吃烤鱼,楼下的烤鱼不错。小初在我身后不说话。我们上车,小初没动。老朱说:“叫上啊!”  我说:“她鸡巴喜欢这里就在这里呆一辈子好了。”  老朱摇摇头就下去了,把小初拉上了车。我就下去坐小北京的车了。看我下去了,妮妮姐就也下来了,坐到了小北京车的后座上。
  老朱为什么要拉着小初上车我明白。老朱这是在给妮妮姐看,女人通常最容易喜欢上有女人喜欢的男人。如果我身边没有女人  喜欢的话,妮妮姐就不会喜欢的很彻底的。老朱说这是不变的定律,没有女人喜欢的男人在女人心里不是好男人。  到了我家楼下后,开始吃烤鱼。妮妮姐主动挨着我坐下了。老朱恶作剧一般让小初也挨着我。然后是玥玥,老朱,小北京。我  们围着桌子,都不说话。过了好一阵,老朱说:“今天玩得怎么这么别扭呢?我看要算算卦了。”  玥玥就说:“我是笔仙!”  我说:“你装神弄鬼刷啥存在感啊你!我早就想说你了。”  我说完后看看玥玥,她的脸立马就变得僵硬了,很尴尬的样子。我在心里冷笑了几声。心说,小丫头片子,平时鬼着呢,满肚  子坏水儿。怎么到了现实生活中傻眼了吗?平时不是张嘴就骂人的吗?骂得都带艺术了,什么你大爷的二舅母的三外婆卖四角  大花内裤。记性不好的十遍也学不会。  小北京这时候咳嗽了两声说:“玥玥唱歌真不错,我算是开眼界了。”  我心说,尼玛小北京就是会哄人,平时一群小姑娘围着小北京,让这孙子哄得一个个净是笑。明知道小北京是在骗人,但是还  是愿意被骗。  老朱在一旁不说话。啥表情也没有,眼睛叽里咕噜乱转开了。
  “小北京,你说句真话会死吗?”我不屑地哼了一声。  妮妮姐这时候就站起来了。她说:“零度,你到底要做什么呀!你这样下去,你不会有一个朋友的。”  我没有搭理她,老朱也没看她。而是对我说:“我认为给人鼓励很重要。”  “鼓励不是吹捧。”我说,“如果是小初,你有心思鼓励她吗?”  妮妮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又说:“零度,看来我是来错了,没想到你是这么个混蛋,对自己的朋友都这么刻薄。”  老朱对我说:“只要是群里的,我都会鼓励的。绝对不会像你说很重的话。”  我哈哈笑了起来,点了烟,往后一靠说:“老朱就是觉得我说月月唱歌不好,觉得月月会伤心,然后月月伤心,自己觉得不舒服,赶忙跳出来和我争这个问题了。属于哲学里的利己性,解释是这样的,老朱的快乐基础是增加玥玥的快乐和减轻月月的痛苦感。”  妮妮姐说:“那又怎么样?你到底要干嘛呀你!我看错你了,明天我回去。”  我指着老朱哈哈笑着说:“老朱,你的情感缺陷已经暴漏无疑。”  老朱说:“我不喜欢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我和你不一样。互相尊重鼓励不是很好吗?”  “我说你暴漏了情感的缺陷,你敢不承认?”我说。  小初又憋不住了:“好啦,何必那么较真儿!”  老朱说:“较真儿有时候是对的。每个人做事情都会带感情色彩。任何事也都会。你做事难道不带感情色彩吗?”  我说:“所以啊!你的言论都是非理性的。是带有感情色彩的。我的评论是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我没有考虑玥玥任何的感受,只是针对唱歌这件事。”  这时候,妮妮姐已经气得没脾气了。坐下开始喝闷酒去了。  老朱说:“那是因为你对玥玥没有爱慕之情,所以才给了个这么个评价。我对玥玥有好感,所以我的评价就会偏高了。”  我看着四周说:“我们这么多人,就你老朱对玥玥有爱慕之情吧!为什么他们都说唱的好呢?这是为什么呢?这世界怎么了?被虚伪统治了吗?”  我说完不屑地笑了起来。  “够了,你太尖酸刻薄了。零度,以后别说认识我。”妮妮姐算是气爆了。“我求求你,你别捣乱了行吗?”  我说:“我没捣乱啊,我只是说了一件事的事实,而且只是按照自己的标准评论的。这有问题吗妮妮姐?你是不是觉得当我领导习惯了呀?动不动就要教育我一番,两天不教育我就浑身痒是吧?”  老朱说:“我这只是人之常情,我没有不客观啊!我也要问你个问题,如果玥玥很丑,你会让她进我们这个群吗?肯定进都进不来我们这个群吧,难道你就没有给她感情分吗?”  “我说的是尺度。”我说,“我说你过度了,你慌乱了。”  小初说:“求求你们,别吵了,我快崩溃了。”  我说:“小初,争论是有助于智力的。”
  老朱说:“老流氓说的没错。争论是好事情。女人是不会理解男人之间的争论的,以为是在吵架。我同意老流氓这句。”  小初说:“操,我智力低下,你们高智商,我不说话了。”  小北京说:“老流氓说的也没错,老朱拥护的也没错,就看谁给手里的感情分。”  “我说的是唱歌这件事本身,唱歌之前,唱歌之后的我都没考虑进去。对事不对人。老朱是加进了前因后果,感情色彩太浓烈了。”我说,“并且肯为小月出头,这件事是不正常的。你们当我说什么呢?”  老朱说:“如果今天我们的观点都和老流氓一样,那小月从此不给我们唱歌,难道不是我们的损失吗?感情分事必然存在的。”  “所以你是商人,我是写手,我们角度不同。”我端起啤酒杯,和老朱碰了一下。  “因此每个人的角度不同,处理方式不同。”老朱说。“并没有绝对的对错。”  “我没有说你错了,我是说你暴漏了人类的缺陷,那就是情感。”我说。“我不会用对错去评论谁的。”  妮妮姐说:“好吧,以后唱歌不带零度了,我们去玩。”  我说:“妮妮姐,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和老母鸡一样咯咯咯咯半天了。你们不带我,我不会有任何的情绪波动,还是那颗平静的心。情感是缺陷,会令人慌乱。”  “难道我们不需要情感吗?”老朱问,“没有情感,哪里来快乐?”  “完全可以通过最原始的进食和性爱达到快乐的目的。”我回答。“如果一个人的欲望只是最原始的进食和性爱,那么会快乐很多。”  “社会在进步,没有情感怎么沟通?”老朱问。  “情感是后来进化的,可以说在促进社会进步,但同时也是缺陷。我是说,老朱你暴漏了缺陷的一面。我说错了吗?”我说。  “那你为什么要穿衣服?原始的动物皮就行,为什么要好看的衣服,这些都有情感元素在里面。你能否认?”老朱问。  “我说的是度的问题,尺度。”我说,“我在说你为了玥玥慌乱了,这就是缺陷。你太过了,我在提醒你。情感令你慌乱。”  “我需要情感,因此慌乱我也很享受,这是体验生活的一部分。七情六欲,缺一不可。”
  “没说需不需要的问题,需不需要都存在。就像是电一样,虽然看不到,但情感在发光发热。但是如果控制不好,就会被情感电倒。我只是在说,老朱你为了玥玥,慌乱了。”  “我珍惜小月在这里和我们做朋友,怕失去她,这就是我慌乱的理由。你这么搞,玥玥不会再来成都了。”老朱说。  “对了,这就是欲望带来的慌乱啊。”我说。“其实我也不愿意月月离开,如果月月因为我说她唱歌不好听就离开,我也不会觉得遗憾。”  老朱说:“你比我们更理性,我是学艺术的,所以更感性一点。”  我说:“也许我说了这件事后,月月会努力去提高自己的演唱水准,找到更正确的演唱技巧。但是你们这么都说她唱的好,对她真的就有好处吗?我现在想不通的是,是我在对玥玥好,还是你们在对玥玥好。”  “也许你说了她以后不会再唱歌,起码不唱给我们听了。我喜欢听她唱歌,这算是一种自私吧。”老朱叹了口气。  “绝对自私。如果你们不瞎吹捧,玥玥也许会成为歌唱家,唱给全地球听。”我说。“我们都保留自己的看法吧,没有绝对的对错,我们都对了,也都错了。”  “同意,喝酒吧。”老朱说。  “你太刻薄了零度。”妮妮姐说。  我说:“也许老朱觉得为了玥玥这么和我争论值得吧。但是未免太不理性了。他这疯狂的举动令我无比恐惧,不寒而栗。老朱,你知道吗?”  “不管怎么说,我是个有感情的人。我是学美术的,你是学哲学的。你比我理性些是正常的,但是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  这时候,玥玥说:“我要去洗手间。”  小初说:“别搭理这个疯子,我带你去。”
  看着俩人走远了,我和老朱看着笑了。然后互击一掌。我说:“老朱,这次要是不成,那就是有天灾了。”  小北京呼出一口气说:“尼玛,差点把我都忽悠了。”  我说:“没听过吗?事出反常必有妖啊!我可不是爱打击别人的人。”  小北京的手也伸了过来,我们互击一掌。妮妮姐这时候眼珠子都瞪圆了,随后哇哇乱叫了一通,说什么不活了,死了算了。然  后笑了,看着我说:“零度,你怎么不去当演员?合着你费了这么大劲,就是为了帮老朱把妹啊!”  我说:“顺便练大脑,不行么?”  妮妮姐就捂着肚子笑,一直蹲在了地上。这娘们儿,我是真的拿她没办法,这有啥好笑的,我们早就习惯了好不好。  老朱说:“这次的默契程度,十。”  我说:“妮妮姐,你能不能矜持一些啊!你这样的话,我们接下来的戏怎么演?你说,我们接下来的戏还怎么演下去?笑个屁  啊你!”  老朱说:“妮妮姐,快起来吧,再不起来就要穿帮啦!”  妮妮姐起来的时候脸笑得红透了,就像个红苹果,她喝了一杯啤酒说:“我去洗手间,你们三个混蛋,简直不是人。太坏了。  ”  她走后,老朱对我说:“这下你也到手了。你表现的太牛逼了,先是气得这妮妮姐暴跳如雷,最后一句话大逆转,看你眼神儿  都不一样了。是啊,没有女人不喜欢足智多谋的男人,没有女人不喜欢有操控力的男人。她被操控了情感,还不知道呢。都怪  咪咪太大了。”  我问:“这和咪咪有关系吗?”  他说:“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你一见到妮妮姐眼睛都直了。却装得和人家欠你八万一样那么不待见。”  我们互相击掌。小北京叹了口气说:“尼玛啊!我的女神啥时候出现啊!净干帮腔的事情了。啥时候轮到我啊!”  我说:“女人不是用来追求的。你要是去想方设法追求她,倒不如想办法让她倒追你。这才是王道啊!”  我们三个把啤酒杯碰在了一起,干了一个。
  小初和玥玥回来了,一回来,玥玥就拿纸巾擦大腿。那光洁的大腿细腻修长,我在想着如果穿上黑丝的话一定能迷倒很多人,包括我。我眨巴着眼睛看着她俩忙活,然后问:“怎么弄的?”  小初说:“我擦活动的地砖上了,下面的水出来喷了玥玥一腿。”  “没事儿,我自己来。小初,你吃东西吧。”玥玥擦了几下后,抬头看着我笑着说:“好了。老流氓,你还要骂我么?”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我想的是,这个玥玥的心机不像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看她也就二十三四,刚出校园的妹子,没有经历过社会大熔炉的磨砺,怎么就能受得住我如此打击还和我嬉皮笑脸呢?她该气得火冒三丈,对我恨之入骨才对的啊!然后老朱的好事可就水到渠成了啊!  我说:“妮妮姐呢?”  “后面了,一会儿就回来了。怎么?离开这么一会儿你就想妮妮姐了?”小初问我。  我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是自己跳出来了。我问你,你哪里上班不好,跑去那里上班。你要是找不到好工作,我帮你找一个。”  “好啊,能一个月给我开两万块钱吗?”小初回答的倒是干脆。  老朱一听立即就接话茬了。“零度,有些事需要缓一缓的。”  我这才深呼吸一口,然后抓起了酒瓶来了,给自己倒酒。小初站起来说:“我要回家了,太晚了。”  小北京说:“不就在这里住吗?急什么?”  “我搬走了。”小初说完拎起包转身就走了。到了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  妮妮姐这时候刚好回来了。我的妮妮姐用手摸着屁股捂着裙子,她挨着我坐下后笑着问:“小初怎么走了?”  我没说话,一个人在生闷气。我就不明白了,这逼货怎么就这么强烈的物欲,为了钱竟然干起了这个逼行当。我很少会生气,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的慌乱,这个让我跪舔的女人竟然让我的心乱成了这个操性样子。  “我问你话呢零度,你听不到吗?”妮妮姐又来了一句。  老朱说:“妮妮姐,吃东西吧。”  妮妮姐就偏不吃,伸手掐我胳膊:“你说话不说话,我问你话呢。”  我说:“妮妮姐,我挺喜欢小初的。我想不到她干了这行,你满意了吗?”
  妮妮姐这才撒开手,咯咯捂着红唇笑了起来。然后说:“人家选择做什么是人家的事情,你选择不选择是你的事情。你没权利让别人为你改变什么的。你不是很理性的么?今天我们零度大作家竟然也慌乱了呀!”  我不说话,闷头喝酒。妮妮姐他们甩开腮帮子就开始吃。吃到差不多的时候,老朱看看表说:“差不多了,你们看怎么住?”  我说:“明珠吧,把妮妮姐和玥玥送去明珠开个房间就行了。钱我出。”  “你钱多?你刚才不还和我装穷的嘛!”妮妮姐说,“我也累了,懒得动了,我就住你家吧。”  此言一出,我是欣喜若狂啊!说实在的,我已经有十来天都没尝到女人啥滋味了。认识小初之前倒是有个女的,骂了隔壁的每天不是要买包,就是要买表。我就说你卖逼去吧。这货直接给了我一嘴巴就消失了。长得身材倒是不错,但是那逼货的气质和妮妮姐比起来可就差远了。就算是这样,我在她的逼上花了也差不多一万多块钱。说实在的,我不后悔做这件事,毕竟我们做爱无数。  我甚至觉得觉得这是一场阴谋了,但是我又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以被利用的。她唯一可以利用我的,就是我写更多的字,那样的话她就能多拿奖金了。这是不符合逻辑的。如果她只是要和我玩玩,就太好了。如果她要嫁给我,那么我会欣然接受,只要她不是神经病。  “零度,走吧。”她说着就站了起来。  小北京这时候笑着说:“我看玥玥就和老朱回去吧,我也就撤了。”  于是,我们三个很快就走掉了。至于老朱怎么安排玥玥,我不操心。这和我无关,我要做的事情都做了,再瞎操心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二货。我对玥玥的评价是,胸不大,脑不小。
  我可不认为妮妮姐是个胸大无脑的娘们儿,这催命鬼以前给我打电话可以说是伶牙俐齿的,恐怕也只有我能有和她吵架的能力了吧。她一直很强势,作者们都畏惧如虎,一只母老虎。没有人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但是我以前就算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妮妮姐会是此番美艳。是啊!她在我前面走着,我故意走在她的后面,看着她那曼妙的后背,在这夜色里,突然她变得神秘了起来。而谜底,似乎就要揭晓了吧。  “你家住哪个单元?”她停下了,转过身看着我说:“在我身后鬼鬼祟祟做什么呢?”  我抬手一指:“四楼。401。”  她把手里的包晃了起来,背在了肩上,一摆头说:“走吧。”  “妮妮姐,我怕。”我像个孩子一样看着她。“你,你到底要干嘛!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啊!”  “诶呦喂!这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零度吗?在群里逮谁骂谁,编辑被你得罪光了,没人接收你。恃才傲物,不屑一顾,要不是我,你早就滚蛋了你知道吗?”她说。  “那我谢谢你了。不过貌似有一句话你没听过,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句话对我我们苦逼写手来说太宝贵了。也很实用。”我说。  “你是要和我吵架吗?”她说。  “我只是想把话在外面说清楚了,进了屋子后,我们可以说点别的。”我说。  “别的吗?”妮妮姐眼眉一挑说:“还有什么好说的呀!”  “比如可以谈谈情,说说爱什么的呀!”我说着,用手挠挠头说:“好像这样挺好的。”  “你的小初呢?你不要你的小初了吗?”妮妮姐一下就瞪圆了眼睛。  “我和她没什么的。”我说。  妮妮姐没说话,只是切了一声。转身就朝着楼梯口走去。脚步很快,头发都飘了起来。我就在后面走着,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兴奋?真没有。总觉得这幸福来得太容易了点,心里倒是有一种隐隐的不安了。但是还有着一半是希冀。一直到了门口,我还在这复杂的心境里徘徊着。  “开门呀你!”  我哦了一声,拿出了钥匙。现在我才发现,我是真的怕她。她一进去就喊着让我开灯
  我开了灯,她就冲进卧室了。当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又出来了。看着我说:“还真的没女人在这里住呀!”  我说:“其实一直没断过。断断续续,你来得刚好是我断了的时候。”  “我就知道。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和我说实话。”妮妮姐把自己弹了起来,又摔在了沙发里。“好吧,谈吧。”  我说:“我家农村的,家里八亩八分地,一辆拖拉机,房子六间,猪圈若干,我是独生子,父母在家务农,老实本分。哦窝儿!”  妮妮姐一听就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说:“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混账儿子啊!”  “我怎么知道,你去问我爸去,我爸一直说差种了。”我说:“妮妮姐,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我这里已经脱光了啊!”  “零度,你要好好工作。不能每天这么颓废了,你要努力,要抓紧……”  我一听就毛了,说:“妮妮姐,晚安!”  心说你麻辣隔壁啊!老子脱光了就是听你给我上课的吗?我怎么不努力工作了?在网站的排名不说排第一,也在前几名的吧。我转身就进了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然后脱吧脱吧就要睡了。  “零度,你要睡觉呀!我想和你好好谈谈。”妮妮姐敲了敲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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