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的一天因为你里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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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总便秘,以前没有过,上厕所总感觉上不干净.而且这几天我的乳房也有一些变化,乳头一碰就疼.根据这些情况您说是什么原因?
问:这几天我总便秘,以前没有过,上厕所总感觉上不干净.而且这几天我的乳房也有一些变化,乳头一碰就疼.根据这些情况您说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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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的人容易啊?我目前还不知我是不是有孩子了,可这个月的月经过了一天了,以前都会很准的,不过这几天我总便秘,以前没有过,上厕所总感觉上不干净.而且这几天我的乳房也有一些变化,乳头一碰就疼.根据这些情况您说是什么原因?会不会是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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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我有一直在想我和你不能在一起的原因,我也知道了许多以前我不知道的事,真的是难为你了,我也渐渐的想明白了许多,真的不怪你,今天我也没能祝福你,原谅我,我真的做不到,不是不想打扰你,只是心里真的很难说服自己……
这些天我有一直在想我和你不能在一起的原因(你)
今天是平安夜,也收到了许多祝福,心里还是有很开心的,因为至少还有那么多的人记得你,不是么。
晚上我和几个朋友去超市买东西,由于平安夜的缘故吧,做活动抽奖,要是搁以前,我肯定是会去的,因为总会得到一些小玩意,但是现在真的是没心情了,越是那种本该开心的节日,我就总会想起你,不知不觉的&
这些天我有一直在想我和你不能在一起的原因,我也知道了许多以前我不知道的事,真的是难为你了,我也渐渐的想明白了许多,真的不怪你,今天我也没能祝福你,原谅我,我真的做不到,不是不想打扰你,只是心里真的很难说服自己&&
就在这里祝福你以后的每一天都平平安安,开开心心的,我喜欢的你&&s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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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中午,我下了课往东区食堂走,忽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没怎么犹豫就叫了出来:“刘老师!”她满脸惊奇,说:“你是董……董……”我说出了我的名字,随后就和她聊了起来。刘老师名叫刘雅敏,是我大一和大二时候的英语老师。我在交大读了四年本科,除了她没有一个老师是教过我们四个学期的。相比之下,真有朝夕相处的感觉了。去年夏天刚回来,我就通过贾婷老师得到了她的手机号码,只是彼此都忙,没能见着面。闵行就这么大,我们还是碰在一起了。那时我就感慨:曾经在交大读过很美妙的时光,而我忽然又找到了见证人。心思一下子就飞了回去:在小教室里听她“Open
your mouth”的劝告,在听力教室里学习《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在结了薄冰的思源湖边散步聊天……刘老师(那时候我们都叫她Miss
Liu,后来她结婚了)似乎没什么变化,还是那样内敛、爱笑。她说,我的样子也没变。遥想1998年,那是个非同寻常的年份:我从镇上的高中来到了梦想中的上海开始我的大学,而刘老师从华中理工大学毕业(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来到交大开始她人生的第一份工作。大学期间我英语应用能力的提高离不了刘老师的教导,这一点是无容置疑的。刘老师一直在做大学英语的教学工作,不久前刚读完了英语专业的研究生,以后也有可能去攻读博士学位。她在莘庄买了房子,生活很平静,很幸福。我们还聊到了当时班上的同学,聊到了如今的英语教学方式。散了学的人们熙来攘往,两个人都全然不觉;早春时候的寒气却无法阻挡,风一吹,我就忍不住流泪。过去的时光已无可再寻,眼前的一切只是让人冥想,怅然。
还有丁晓萍老师,本科时上过她的选修课,听她讲子君的小油鸡;还有孟令兵老师,听他介绍过佛教方面的书,也听他讲过兴趣和职业的差别――第二学期都已经开始两个星期了,这两位老师我到现在依然没有见到。孟老师开了《宗教文化》课,上学期我也选了,因为一些特别的原因,我却又退掉了。这真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人生里总会有一些两难的选择,得了熊掌就得把鱼舍弃。心里只是说:后会有期。毕竟,闵行并不是很大。
忽然收到一条短消息,让我去行政楼拿一封信。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发信的人原来是李朋来师兄。我的信怎么会到了行政楼呢?原来,他在那边值班(我也在,并且和他在同一个办公室,不过我没有保存他的手机号码),而他拿着班上的信箱钥匙,取到了误投到他那边去的信。星期二中午,我就赶到行政楼去了。信是汇丰的老同事Sunny写来的,去年春天,她辞职回了广州老家。Sunny曾给我的蹩脚的小说提过很中肯的意见,还是手抄诗集的第一个读者和评论家,是那种很够意思的朋友。她说到了她的恋爱,说到了辞职以后做的事情:去年夏天考出了驾照;考雅思成绩很不错,顺利拿到了英国大学的奖学金,她却又不想去读了;前不久考了研究生,正在等成绩;如果不能去人大法律系读研,她将全力迎考公务员考试和司法考试。Sunny她是那种个方面都特别优秀的女孩子,智慧和美貌并存,想来她的前途非常美好。她在信末说:“闵行校区生活还惯吗?研究生不是dozai徐家汇校区的吗?最近又写新东西了没?期待着你的回信。祝福你身体倍棒吃饭倍香!”有朋友在挂念着感觉真好。闭上眼想想,似乎是辜负了朋友的期望,却又觉得惭愧了。
还有两个人,是和汇丰有关的。一个是上海人,要去汇丰面试,到网上找相关资料,结果看到了我写的文章,顺藤摸瓜通过MSN联系到了我。面试前一天,他问了我很多问题,我一一解答。当初自己也是用那种诚惶诚恐的心情去准备面试的。他问我,对汇丰感触最深的是什么,我说,是和谐的人际关系。确实是这样,钱多钱少现在不觉得是什么了,那里的工作环境却很觉我迷恋。一起吃饭,一起吹牛,一起做单子。如果他能进汇丰,说不定还能和我在汇款部的同事联系上。他和我聊了很多,说上次主持笔试的人是Susan;我说那人我认识,个子矮矮的,肚子大大的,我的合同还是她负责的呢。另一个人在广州,Whitman的老部下。一样是在2004年春天,在广州汇丰当主管的Whitman到上海汇丰来当了几个月的培训师(集团内部的借用),我就是被他培训的人。那段日子我们混得很熟,几乎天天在一起;后来他回广州了,在马加爵被枪决的那一天。这个人发邮件向我问好,并且说,Whitman原是夜班的主管,现在调到白天的班里去了。回想往昔的快活日子,真是不胜唏嘘。
我还有另一个朋友也叫Sunny,潍坊的老乡,交大02届法律系毕业生,在上海第四建筑工作了三年之后,去年夏天考上公务员到了浦东质检局。以前总是说,她要回闵行来看我;忽然收到了她给我留言说,她来过了,因为时间太紧张,没有和我联系。那也不要紧,以后总会有机会。我只是奇怪,以前为什么不知道她叫Sunny。生活里阳光可真多呢,行政楼办公室里一位老师的名字也是Sunny,还有同班同学
衷立,名叫Sunshine,差不多的意思。前天夜里,
衷立请我和张虹彩、陈亮几个人吃了臭豆腐又吃冰激凌,都乐翻了天。四个人围在露天的桌子前吃冷饮,说说笑笑,虽然打着哆嗦,还是有种热气腾腾的感觉。生活里难得那样的放松,偶尔碰上了,便觉得特别自在。
诚然,生活的路并不是平坦的,多少都会有一些磕磕绊绊。不管是大是小,是远是近,总得要自己去面对。这些天我也感受到了生活的残酷:有些事你难以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唉,不说也罢。
最近上BBS比较多,有时候走马看花,有时候瞎起哄。张睿师姐在LoveBridge版挂牌,过去凑了热闹。对于小圈子里的人来说,这就像一次娱乐。为张师姐祝福。
SjtuNews版有一个人推荐张丹/张昊在冬奥会的比赛录像,我去看了,很感动。前些日子都没把都灵冬奥会当回事,这次一下子感觉离它很近了。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不论哪行哪业,都很不容易。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带着伤参加比赛并获得银牌(据说是中国在奥运会花样滑冰历史上的最好成绩),里面真的是有种精神。堪为榜样啊!有兴趣的话可以去下载了看看。,在sports文件夹里面。如果下载不下来,就找我要,我这里保存着。
下午和梁莹师姐一起去了欧尚。骑着小虎的车,那感觉不是一般的好,因为我的烂车开学以来就不好骑。傍晚,我又把车子推到桥洞那边的修车铺了,师傅给换了脚蹬那边的中轴。现在舒服多了,一点杂音都没有。又可以在路上大撒把了。
好像是三联书店吧,刚刚出了一本关于雷锋的画册,引得媒体争相报道。《新民晚报》和《解放日报》都用了不小的篇幅,昨天凤凰卫视也播放了。“学习雷锋好榜样,忠于革命忠于党……”听到了那熟悉的旋律。天哪,抑制不住的激动啊!读小学的时候,这样的歌是天天都挂在嘴边的。还有《雷锋日记摘抄》,老师写在黑板上,我们工工整整地记在本子上,都能背下来:“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可是为人民服务是无限的,我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之中去。”“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工作要像夏天般的火热,对待个人主义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对待个人主义要像冬天一样残酷无情。”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潮流,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光荣。父辈背的是“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或者“我们的共产党和共产党领导的新四军、八路军是革命的队伍”,现在的年轻人背的则是“曾经有一份真挚的感情放在我面前”。八十年代后半期到九十年代初,我的金色的童年。无论我怎么样,都不能回到那样的日子了;偶尔听到雷锋的歌,感觉一下子回到了从前。
好几次在无意间看到了以前的朋友,都是在学校门口附近。星期四下午,我站在行政楼上遛眼,看到ta把车子停在保卫处旁边。还有今天下午和师姐去欧尚,看到ta和某人从外面走回来。可能刚吃完饭吧。时间是一帖良药,现在的想法和以前很不一样了。在一定的程度上,ta就像雷锋,曾经让我感动,可是永远都不可能回到当初的状态了。
草草请我去蒸好吃饭,够意思。说起了发表论文的压力,就业的压力,关于女朋友的苦恼,总之比较郁闷。一样的问题,我也是面临着。他说,室友早就着手写论文了,于是更觉得自己成了后知后觉的人。人生就像一只陀螺,总要不停的转啊转;如果停下来,那就要倒掉了。
这些天事情多得要命,在本子上划三角,一个三角就是一件事,老是划不完。马上又是新的一个星期了,又有新的事情要做。现在喘口气,明天继续努力!
一写下这个题目,我就知道流水账又开始了。
前天(16号)下午去医学院了,听余秋雨的演讲。这个人对我还是比较有号召力的,有了他的公开演讲,我就会跑过去听。2001年去同济大学第一次见到了他,那时候他出席该校枫林节的开幕式,并作主题演讲;去年夏天上海书展期间,他在展览中心作了一个演讲,题为《艺术创造的奥秘》,我也去了;这是第三次。身边朋友对余秋雨抱着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喜欢他的要把他捧上天,不喜欢他的恨不得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两种感受都很真实。余秋雨有他的活法,有他的自由,读者也有表达看法的自由。这是一个开明的社会,不会再搞一言堂了。高中的时候,我每天午休前拿出《文化苦旅》看一两篇,当是莫大的享受,对他崇拜之极。十年过去了,总是忘不了那种青春的悸动。厌恶余秋雨可以有好多理由,有些争议一直都没有平息下来;我想,那不仅是余秋雨一个人的问题,可能是当时整个社会环境的问题。详细的就不要去说了,总之一句话:不遭人嫉是庸才。当初鲁迅挨的骂可能比余秋雨还要多吧,不仅国民党骂,自己人也会误解他。
余秋雨这次演讲的内容和他在《秋雨时分》栏目里说的很一致,比如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论,关于学历崇拜的陷阱;他给连战夫人的书写序这件事在他的blog里出现过,这次也提到了。通观他的这些言说,可以看出里面包含着一层这样的意思:文化至上。连战来访是个政治事件,他觉得文化意义要更大些,原因在于,国共两党你死我活敌对了许多年,忽然有一天和好了,老百姓都能平静(甚至愉快)地面对。还有霍元甲的那场官司,他觉得霍家目光可以放长远一些,从文化的角度而不是法律的角度来解决这个问题。这些观点是我闻所未闻的,感觉很新奇;我尤其佩服他的一点在于,作为一个学者(或者曾经是学者),他对现实保持了一种参与或说介入的姿态。他读过很多书,难能可贵的是,他还把书读活了。
这次我是和葛丽莎、张晓琴一起去的,申闵线从校门口坐到瑞金医院,走一点点就到。司机戴着墨镜,开车极猛,我们坐在后排,颠簸得厉害,可是不觉得难受。葛丽莎说,她很喜欢坐拖拉机,坐在平稳的轿车上反而有些不习惯;司机神神秘秘的,不是明星就是黑社会老大。在医学院,她们两个拍了很多照片。毕竟,春天来了。听完演讲去清真食堂吃饭,去爱普生影艺坊看摄影展。她们两个兴致勃勃地逛了上海书城淮海店,我等不得,一个人早回来写新闻稿了。稿子挂在交大主页上,和余秋雨的演讲比起来,实在枯燥极了。
星期五开始看《新闻写作教程》,天哪,一看就气短。要当个记者,里面有很多很多的学问。阮次山那样的已经爬到珠穆朗玛峰山脚下了,而我现在还处在海拔十米的高度上,前面还有很远很艰难的路要走。
然后是星期六了。天很好,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进城。第一站是中信泰富广场,报纸(不是文汇就是解放)上说那里有《东南亚摄影家邀请展》,规格很高。我在现场看到了报纸上出现的作品《幸福雨》,唉,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报上的照片是竖的,一个额头被切掉的粉衣女子女子在微笑;实际展出的照片呢,是横的,她的额头刚好被黑树枝挡住。报纸发表的时候做了改动,味道全然改变;相比之下,还是觉得改动后略胜一筹。这让我想起了两个故事。彭真做北京市长的时候,和毛泽东一起去十三陵参加劳动,记者拍了照片,彭就在毛旁边;可是,后来彭真受了批判,《人民日报》再次发表那张照片的时候,彭就被极其巧妙地挖去了。与之类似的是,雷锋当初在天安门前留影,提着一个花篮子;发表时候,他是空着手的,因为不能把它和小资产阶级情调联系在一起。和绘画相比,摄影可谓真实了;可是千万要多个心眼,不要忘了摄影也是最容易改头换面而不叫人察觉的。
这个展览共展出了222幅作品,有应景之作,也有的很有分量;给我印象最深的,却是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一幅:一列火车冒着浓烟,奔驰在山前的平地上。我一下子想到了《走出非洲》,一部特别美特别柔的影片,我大一的时候看过。好像它是有灵性的,可以给心灵挠痒痒。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好。当然我知道,对于职业的摄影师或者评论家来说,艺术鉴赏最需要把个人化的情绪藏起来,和作品拉开距离,凝神观照,然后得出比较合乎众人口味的评判。看到这幅火车照片,我就把别的忘了。说实在的,它艺术层面并没有多少特别之处。可能这就是欣赏中的另一个规律了吧:对于童年往事,人往往会有一种近于偏执的印象,只要是合乎当时喜好的(或者是当时所熟悉的),再次读到看到听到时就会特别激动。妈妈喜欢《南泥湾》,喜欢《为人民服务》,电视里一响起那些老歌的旋律她就特别开心。我不也是一样么?小学课本里学过的《饲养员赵大叔》《手》可能多少都有些人民公社的背景,艺术上未必过关,现在都不大提了;可是回想起这样的文章,我总是觉得亲切。
接着走。看完展览我去了浦发银行。汇丰给我的工资卡见底了,我把工行的钱转到浦发银行卡上,因为后者跨行取钱不收手续费。还是比较快的。都是在南京西路上,我以前工作和居住的地方,办起来很便利。
陈箴艺术作品展我赶上了最后一天。有一件庞然大物,蒙在椅子和床上的鼓放在架子上,连成一个整体,占据了一个展厅。边上有录像,播放开幕时的击鼓和舞蹈表演。就像一场闹剧,我实在看不下去。比较喜欢的一件作品是《双圆桌》(或者《永恒的误会》),两张大圆桌拼起来,构成一个“8”字的外形;边上全是椅子,藤椅、儿童椅、木椅、太师椅……各式各样的都有,嵌在了桌沿上。就是说,椅子是悬空的,压根儿就没法坐。里面似乎有什么寓意,可是一时又说不出来。总之有点后现代的意味。桌子椅子都是真家伙,真不知道搬运的时候怎么弄。
看过展览去四楼阅览室。这真是一个好地方,进来就觉得亲切。2004年下半年,我的休息日白天差不多都是在这里度过的,准备考研。那里的杂志主要是艺术类和文学类,几乎被我翻遍了。阅览室里平时没人,简直就是我的书房。这天还是孙老师值班,我是唯一的读者。她给我一杯水,还帮我订了一客馄饨。不管物质食粮还是精神食粮,我是大吃大喝了!有些杂志在自家图书馆里也有,可是这里读起来就特别带劲。《大众摄影》《中国摄影》《摄影与摄像》都可以翻翻,《Black
+ White》那简直就是极品了,人体艺术作品比较多,也比较大胆。这书是国外的,要十五个美元,学校里可能不舍得订吧。
看到摄影师峰还说了这么一句话:“如果我拍的人体照片给别人看了却没有引起任何性方面的联想,那就太失败了。”(见于2006年3月《大众摄影》)我真喜欢这样的坦率!以前看到过这么一种说法:对于一幅人体画或人体摄影,让观者上半身反应的是艺术,让下半身反应的是****。听冯海这么说过,我觉得那种上半身下半身的区别有点虚伪。艺术是掩饰了的****,可不可以?“文化大革命”期间,有多少高官借内部审查之名看西方的黄色录像?每一场时装发布会(可以说是商业,也可以说是艺术;说选美比赛可能更恰当些)下面都有很多男人伸长了脖子目不转睛地看,谁能分辨里面有几分****几分艺术?
要艺术还是要****,这是个问题。
我想看前几期的《Black +
White》,就问孙老师能不能找到。她说:这个白加黑有很多青年人都喜欢,刚刚撤架就被他们借走了,而且不还回来。(杂志的管理不像图书那么严格。)这一点我完全可以理解。那么漂亮的杂志,我看了也难免产生“据为己有”的想法。这份杂志我看得也比较多,每次过去都会翻一翻的。
好啦!我还去旧书店买了几本书。在路上,有一点感触特别深:城里的春天更像春天。在来福士广场附近,随便撒眼就能网到很多美女,魅力四射,不看都不行。其实我还是很喜欢看的。坐在人民广场喷泉边上,尤其羡慕那些成双入对的年轻人们。春天是属于他们的。
东晃晃西晃晃,时间就过去了。这么下去还了得,明天一定要好好学习!
好像我什么都不会说了,只会说“这些天”。这是最简单的,也是最偷懒的。
樱花开了。在殷殷的期待中,花开了。昨天我路过邮局,看到了最先绽放的几朵。这是才华的展示,是生命力的勃发,是一年一度的盛大庆典。看到樱花开了,心也变得舒展开来。走在天地之间,走在春天的阳光里,自由自在。
前几天普京来了。中俄关系现在是如胶似漆,美国看了肯定很嫉妒。这有什么呢?我喜欢普京。很早就听说了一件事:俄罗斯流传着一首歌,名字叫做《嫁人就嫁普京那样的》。女生们的偶像啊!他有过克格勃的经历,多神秘;位高权重就不必说了,长得那么帅,在家里还是一个好丈夫。他也是我的偶像。在处理别斯兰人质事件中,手腕还是挺硬的。他能够平衡好各种关系,在大选中毫无悬念地连任。俄罗斯已不是赫鲁晓夫的时代了,也不是叶利钦的时代;那个天寒地冻的国度是个什么样子,看看普京就知道:身材魁梧,风华正茂,精力过人。他来中国特地到了少林寺,真是有个性。看到他穿上了比武用的衣服跟少林和尚过招的照片,感觉特别棒。看,这就是一个大国的总统:Open,
Friendly, Energic。不能不赞!
这学期看专业书明显比以前少,天天都像个陀螺,不知忙些什么。写新闻稿?水平还是比较臭,看看人家大一大二的同学,非常有才华,不禁自惭形秽。怎么提高呢?王小波说:“愚蠢是一种极大的痛苦。”这些天我经常想到这句话。怎么才能提高呢?有时候能得到老师的指导,可是极其有限,更多的还是摸着石头过河。总得想想法子。
校庆马上就到了,下周有好多活动,吴建民、吴敬琏,都不忍错过。这个周末好好调整一下吧,又要投入新的战斗了。
昨天去上海图书馆,碰到了葛红兵的演讲,我始料未及。他讲的是“我们永远都不会了解的鲁迅”。我虽然只是听到了一个尾巴,还是感觉很受启发。
鲁迅和周作人兄弟失和,鲁迅被迫搬出了自己最有资格居住的房子。为什么?鲁迅死死地守住了秘密,而周作人可能把相关的故事写进日记了,只是,在后人看到的日记中,那一段是空白。于是,兄弟失和的原因成了一个无人能解的谜。我隐隐约约从葛先生那里听出来的意思是,鲁迅对周作人的妻子有所不敬。
这一点在当时看来可能并不稀奇,因为鲁迅除了一个大太太朱安,还和好几个女学生有扯不断讲不清的关系。葛红兵的看法是:鲁迅并不认为女人多是件坏事。许广平是个什么角色?在周家的人看来,她是鲁迅的二太太。鲁迅得罪了很多人,或者说,他压根没有多少好朋友;只有蔡元培能包容他。葛先生反问:师生恋在我们这个年代尚且是绯闻,在那个年代就不是了吗?更甚的是,鲁迅背着在北京照顾朱安的女学生(可以说是“准二太太”),在南方和许广平同居。
在思想方面,鲁迅可以为人们树立一根高高的标杆;但在具体的为人方面,他比平常人实在高不到哪里去。当然事情也可以这么看:尽管生活作风上经不起推敲,他一样可以在历史上留下自己的位置。能受天磨真铁汉,不遭人忌是庸才。对于敌人,鲁迅一个都不原谅,未免有点恶毒;不过这何尝有损于他的伟大?
在上海图书馆还听了一个迎世博学礼仪的演讲,主讲者徐波曾在法国当过大使,见多识广。很欣赏那种待人接物的理想状态,比较之下,自己真是一个土包子。呵呵,很需要一个提高的过程。
刚过去的这周是樱花开的最好的时候,每次看了都喜欢,还和木子一起去拍过照片。她特别喜欢风吹来樱瓣飘洒的样子。如今,花谢了,无可避免的伤感。
今下午唐老师请大家出去玩,面包车拉着逛了三个地方:滴水湖,芦潮港,南汇桃花园。
滴水湖那边很空旷,大片的荒地之后忽然来了一幢豪华得叫人目瞪口呆的建筑。阳山深水港精神展设在那里,看过之后唯有震撼。建设者是值得尊敬的,那是一种为人类创造美好的积极姿态;三十多公里的跨海大桥,那也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观。要领会人类创造力的伟大,不用非去酒泉看卫星――去感受一下洋山深水港的气氛就可以了。
从车里走出来,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很过瘾。
南汇的桃花都有点凋谢了,这算不上看花的最好时节。其实呢,除了专业的摄影师,谁都不会在乎桃花开成什么样子。大家只管在里面闲逛呀,踩水车呀,摆了Pose拍照呀。园子里的油菜花很亮,也颇有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味道。
唐老师是个大好人,带我们出去遛眼散心。这天是他的生日,祝他生日快乐!
每天都在忙,每天在忙的事情都不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闲下来?机器已经发动,可能就不能停下来了,只会一直转下去。回想一周前的日子,居然有恍如隔世的感觉,现在的节奏真是太快了。
――关于社区英语角
心里有办一次社区英语角的想法,大概是在3月中旬吧。说不上具体的来由,就是想创造机会给大家交流,同时也练英语。和38#楼的工作党支部副书记王晓蕾联系,一拍即合。其实那边不用怎么准备的,主要的工作我来做,拟通知,贴海报,整理参加人员的名单。44#楼的男生总共有12个报名的;但38#楼女生报名的只有两个,包括王晓蕾。贴了十天通知居然是这样的结果,我相当慌张!无奈之下,我在BBS上发了个帖子,欢迎别的楼栋的女生来参加社区英语角。东28#楼有三个女生报名。不管了,有几个女生就算几个吧,活动总得继续下去。
我准备了一些图片,作为活动时结对之用。另一个活动不用道具,不过我还是买了两盆花作为礼品,算是奖励也算是纪念。对于女生来说,千里迢迢跑过来不容易,总得表示表示吧。我也联系44#楼的生活指导老师汪雨申向社区团工委联系,得到了那边的支持,殷老师提供了价值五六十块钱的零食。是我和她一起去南区教育超市买的。本来她还想买点水果,我觉得太远(在图书馆后面),而且已经拿不动了,就说这些已经足够。一包纸巾,一瓶可乐,一瓶雪碧,两包瓜子,两包水果糖,五包小糖块,三十个杯子,就这些。既然大家是吃了饭来的,也不会在乎吃多少吧,有的吃就行了。各种外在的条件已经具备,办成什么样子就看我们自己的了。
我去打印了通讯录、小图片以及“欢迎光临社区英语角”等资料,又叫王晓蕾帮忙写了“English& Only”“English Corner
Community”和“禁止汉语”几条标语。下午,我和她一起布置会场,那时我就开始说英语了,就怕正式活动时出丑。其实那是必然的,我很明白自己的水平不高。哪里知道,王晓蕾比我谦虚得多,不肯和我一起当主持人。没事,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个恶人就是我来做好了。
4月4日,西44#楼阅览室。预定的六点半到了,这里只有三个人。天哪,苦苦准备的结果就是这样的吗?我对他们说,等等吧,六点三刻开始。我就分了写小谚语给他们看。来了一个女生,是东28#的,还好;王晓蕾在电话里跟我说,她过会儿会带女生一起过来。她没有让我失望,一下子带来了一群,而且有延绵不绝的意思。当女生超过十个以后,我慌了,男生分明只有四五个啊!陆续有人过来。最后一批女生过来后,总人数已经超过二十了。在那个时候,我不再担心人太少,反倒担心人太多;不再担心男生太多,反倒担心男生太少。事实上,最后的人数是这样的;男九人,女十六人。――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这么多人过来,两瓶饮料哪里够喝?我赶紧去阿姨那里买了一瓶纯净水。
活动开始了。我先来一个开场白,然后分发纸片,让他们结对介绍。大家还是很积极的,不会有人空着。如果是单数,我就空在一边;双数呢,我就算是一个。实际上我参加了,搭档是张宁,山大毕业的,一个特别爱笑的女孩子。讲了十多分钟,大家轮流介绍。有两个女生特有兴致,合作唱了一曲《天仙配》。介绍完差不多用了一个小时,然后开始第二个活动。分成四个组,每组六人(差不多二男四女),任务是给小组起一个名字,然后表演一个节目。分开讨论的时候,场面非常热闹,没有谁是闲在一边的。讨论了二十分钟,她们还是说再过一会儿,“the
last 3 minutes”我都说了好几遍。看看时间超过八点了,我说我们开始表演吧。一个组表演的是模拟“IC IP
IQ卡,统统告诉我密码”,拿着饮料瓶子当刀子,拿着手机当手枪。一个组表演的是《孔雀东南飞》,“刘兰芝”极其投入,最后和焦仲卿双双赴黄泉,虽为悲剧,笑出人的眼泪来。一个组表演的是《春天在哪里》,我们组表演《完美的一天》。大家都是演员,大家都是主角。后来,《天下无贼》和《孔雀东南飞》成了优胜者。
散场了。很多女生留下来帮忙打扫卫生。瓜子皮吐了一地。我对她们说,能吃的都拿回去吧。我知道女生都爱吃零食的。女生走了,还有几个男生在拖地、搬桌子、撕标语。又是好一阵收拾。等到把阅览室恢复原样的时候,都有种虚脱的感觉了――前后已经忙了二十天。不过我还是很欣慰的。她们给我留下了什么?半包纸巾,可以擦汗;半瓶白水,可以润喉。这就够啦!大家也算是乘兴而来,尽兴而归。呵呵。
感谢王晓蕾,号召了那么多姐妹过来;感谢周超同学,为这次活动留下了半个多小时珍贵的录像,使得每个人都能看到自己的发挥。让这段美好的时光留在电脑里吧,也留在每个人的记忆深处。
――当了一回狗仔
我不能不承认,去年冬天阮次山在交大的那次演讲给了我很深的触动:原来,记者可以做成那样。原本在校报记者团里,挂着个名没什么动静;那以后我觉得,应该做些什么了。
  不过是小打小闹,写了新闻在学校主页发一发,顶多被校报引用一下。写的多了,也觉察到了自己的弱处:只能写写事件新闻,不善于从平常的生活中发掘有价值的东西。这个磨练的过程将是艰难的、长期的。未来的变数还很多,也就是走着看吧。
  自己的视角太窄,我喜欢在采访中借用别人的智慧。3月10日对我而言是个特殊的日子,学校举行义务植树活动,我在现场采访到了包括马书记、谢校长在内的十多位领导。他们都很友好,乐意和学生沟通。遗憾的是,因为一些外在的程序没有衔接好,那篇稿件没有被采用。我的体会是:不要不好意思开口,其实别人也是在等着你去采访的。
  这次碰上110周年校庆,真是一个难得的机遇,前前后后一直难得闲下来。名人讲堂的稿件依然写,而且照例是当天完稿;校报那边忙不过来,也把一些重要的任务分给我。比如,授予诺丁汉大学校长名誉博士学位的活动。就像靳开来说的:“立功的时候到了。”应该写得像样一点。我觉得授奖、致辞那套东西在日程上都有,没什么好了解的;过后我就去采访主持活动的叶取源副校长。因为时间紧张,我只拣最主要的问题,他也能很快进入正题,把他对整个事件的把握说出来。我很佩服他,因为他说的是“人人眼中所见、人人口中所无”的话,能够把个别的事件自然而然地上升到理论层面。能够有多方面的收获,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晚会是校庆的重头戏,在演出之前我去菁菁堂跑过许多次。彩排那天晚上的收获特别大,我就在后台上转,逮着谁问谁。说实在的,那里美女很多。我和主持人陈蓉聊了一阵子。她对交大的校园很有好感,羡慕交大的学生有这么世外桃源般的环境,可以自由地学习和恋爱。另外,她也很喜欢新的南大门。
  现场导演李建平据说有五十岁了,你说他35岁,我估计很多人都不会怀疑。他很有个人的魅力,他的机灵、号召力就算是在一旁观看也能深深地体会到。4月7日彩排,李宗盛没来,李建平在台上高唱了一曲《真心英雄》,很棒,歌声可以穿透菁菁堂。一大帮小姑娘为他尖叫。我问他对这次晚会感触最深的是什么,他说:从领导到学生,交大给人一种质朴的感觉,做节目就像干理工科一样认真;他导演过包括复旦晚会在内的很多活动,比较下来交大学生的排练素质是最高的。我觉得这点不是他说好话,我采访过很多参与演出的学生,他们都为成为晚会的演员而感到荣幸。整个后台都是很团结的。一切为了交大110周年校庆,这是一股凝聚人心的力量。
  另外的,在彩排的那天晚上,我还采访了教师合唱团里的卢教授、双拥艺术团的陈小姐、后勤保障处的王令龙工程师、交大子弟小学的王乐平同学、我校话剧团的万云海同学、新闻传媒集团的邱敏毅小姐……各色人等能接近的都去接近。我也不知道这些采访材料能发挥什么作用,总之是先准备了再说。
  在校庆那天下午,新闻中心的熊老师忽然对我说:晚会的稿子你去写吧。也许那时候老师们都太累了,也许是他觉得这种稿件可以让小记者自己去发挥,于是下放了“权力”。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看来又可以一展身手了。我先坐下来看晚会,明星退场了,我就跑到后台去采访。
  我碰到了刚从台上下来的女孩吴青,十年前她的心脏在胸腔外,接受了张涤生院士的手术,获得了新生。她今年十九岁,在武汉某大学读大一,这次专程来交大参加校庆活动。听到她在台上许下的愿望,我非常感动:“等到爷爷110岁的时候,我也要为他办一场像今天这样的生日晚会。”人间自有真情在呀。我和《新闻晚报》的实习记者王小姐一起采访了她。我把这句话用在了新闻稿件中,因为有些合作的关系,它也出现在了4月9日的《新闻晚报》上。
  李宗盛太大牌了,他被保镖团团围住,根本不会和交大的学生近距离交流。也可以说,他和交大是绝缘的。我在贵宾室门口看到了大批失望的歌迷们。看他在台上很有型,到了台下,差不多是个冷血动物。最近的时候,我和李宗盛相隔不到一米,同样得不到任何和他说话的机会。我想,对于这种为晚会而晚会的艺人而言,交大不请也罢。
  廖昌永是个很随和的人,回答提问也很有耐心。中间有女生跟他合影,他来者不拒。我问他:“你为什么不在台上跟同学们说句话呢?”他说,他从来没有这样的习惯,上了台就是唱歌。我又问他想对交大的同学说什么,他说,希望大家能珍惜这里的学习环境,争取创造更好的成绩回报母校,无愧为交大人;等到年纪大了,一定会怀念在交大的日子。他说的是大实话,尽管很多同学现在领会不到。
  工作人员跟我说,宋祖英你还是不要去采访了,她可不是随便谁都能接近的。我差不多明白内中的利害关系。在贵宾室门口等了一小会儿,没有结果,我便回到现场了。
  晚会结束了,主持人们就放松了。我到了贵宾室,接连采访了曹可凡和朱军。曹可凡说,他不喜欢讲大道理,只想简单的说点实在话:这次来交大感触最深的,是能够在台上和自己敬服的张涤生院士对话。我去找朱军的时候,他正在换衣服,工作人员在催着领他离开。去年他来名人讲堂我也去听了,对他在台上走军步印象颇深,我也得到了一个丑小鸭变天鹅的例子。那时就有人问,你会来主持交大的校庆晚会吗?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说看台里的安排。这次他还是来了,我问他有什么感想,他说,他在现场真实地感受到了交大人的热情,也感受到了和蔡元培先生一脉相承的民主意识。尽管工作人员三番五次地催促他,他还是耐心地回答完了我的问题。还是挺好的,那种感触发自内心……
  回来之后,我就按照校新闻中心提供的模版来写关于晚会的新闻稿了。手中有粮心里不慌,我可以把自己感触深刻的东西补充进去。润色一下文字,加上小标题,OK了。凌晨一点多钟,我把稿子发给了编辑部。到了次日下午,主页挂出来了。()
&如果要署名,我前面至少有两个人,因为那个模版是新闻中心的功劳。熊老师说没事,那就这样了,只署我一个。这点我有必要讲清楚。
  我也像个狗仔队员,在跑前跑后追求着“独家”的暴料。狗仔们大都有执著、敬业的精神,我想这点是值得学习的。
――终结篇
  隐隐知道自己写东西很散,却不清楚它们能够给别人造成怎样的印象。直到有一天,一个朋友跟我说:“你写东西很勤奋,但是就像在记流水账。”言外之意就是,这么写实在没什么意思。她的话也让我想起了张永胜老师说过的话:“要写就写得象样点,不要发那种低层次的感慨。”或许,梦话说多了,就不愿意深入思考了。
  尝试多了,会看出自己的弱点在哪里。有一点是很明白的:如果只是沉溺于现有的模式,那就不会有什么长进。
  我准备接受朋友暗含的建议,让《这些天》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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