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知识青年上山下乡那天是后背扫是什么意思

      我们家在农村,家里很拮据,听奶奶说我们家以前是大户地主,我还没出生时家里就被斗垮了,爷爷奶奶携儿带女逃过几个村子才免遭批斗,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抢的抢砸的砸,不过好歹捡回几条命。  我叫杨超群,村里人都叫我二娃,我打小就调皮胆大,上面还一个姐姐,日子虽然贫苦,但还算安稳。爸妈每天都很忙,只有姐姐留在家里照顾我,说是照顾,其实我平时就很少回家,下河摸鱼,上树掏鸟窝,那是最平常不过的事了,我们更喜欢的是每天晚上在村口从老人们嘴里听那些稀奇古怪的事。
  听老一辈人说,那年斗地主,不少人都逃到别的村子,也有人舍不得家业,最后死在自家房梁上,在村子最北边,有一片荒地,以前就是一户大地主的,主家不肯走,被队里批斗完又游街,后来被打断一条腿,家里人都逃走了,就他不肯走,最后上吊死在家里,死的时候眼睛瞪大,后来有人说那里闹鬼闹的很凶,没人敢要,就把房子平了改成地,多少年过去了分给那刘家老三,这刘家上下几代人都是靠种地为生,日子也还过得去,这刘老三却不知道害了什么毛病,老大老二都娶妻生子了,这老三却是整天无所事事,阴阳怪气,白天在地里睡一整天,晚上偷鸡摸狗,虽然这样,但毕竟是乡里乡亲,大家打也打过,骂也骂过,也没把他赶出过村子,村里人都说他老刘家不知道是惹着哪路神仙,给他刘家三儿子下了魔障,还有人说他刘家老三以前不这样,也是个踏实肯干的壮丁,自打分到地,他拉砖盖房,在地里几个日夜,出来后就成了这般模样,一定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家里人请了几个跳大神的娘娘看过,却也什么都瞧不出来,后来他老刘家也任由他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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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啊 就没有了?  
  夏天的晚上总是热的人心痒痒,睡不着就三五成群的去摸爬蝉(没蜕壳的知了),村子树多,在村子转一圈有时能抓好几十只,有时也蹿到别人家地里去抓,用盐水泡过后油炸,吃起来香香的,村里孩子没什么好吃的,就是自己抓自己做自己吃,姐姐是吃不得这些东西的,女孩子总觉得这东西吃起来恶心。农村人家睡的早,晚上我又趁着家人睡着偷跑出来,每次我们都会在村子西头的小河边集合,今晚不例外,大胖二胖林子小普都在,我们带好水壶,拿好桶和手电就出发,夜晚小河边的风嗖嗖的十分凉爽,我们打打闹闹也抓了不少,路上总会碰到一两个刚从田里晚归的人,村里的人晚上碰到是不能打招呼拍肩膀的,如果有人拍肩膀的话要呸呸呸三声再转头,怕是碰到不好的什么东西,我们当然也知道,也就当没看见,继续摸爬蝉,七拐八拐也绕到村子最北头,不知道谁说了句这就是那刘老三的地,我们便有人提议去里面看看。
  荒地里有座房子,是刘老三盖的,白天他就在里面睡觉,晚上出来,房子四周有木板做的篱笆墙,墙外不远处有几座坟。四周静悄悄的,突然不知哪里来的乌鸦叫了两声,惊的我们向树上看,手里的桶也掉了,爬蝉洒了一地,密密麻麻的,“哪里来的乌鸦,二娃,这可不是啥好兆头,我们回去吧”大胖怕了,二胖也吓的缩在大胖身后,“怕,怕啥,咱自家村还怕回不了家么”我虽然这么说,但也是腿软,林子和小普哥俩算是胆大的,那时我们都会给自己做个弹弓,随身带着,走到哪打到哪,他俩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拿出弹弓就打,树叶哗哗响,乌鸦叫的更凶了,我们三个吓的捂住耳朵蹲在一边,打了几下没声了,我们慢慢站起来,“喂,小普,打走了么”。“不知道,应该是走了,过来拿上桶,你们真胆小,小心晚上尿炕”。我们不开心了“你才胆小,上次不知道谁偷西瓜让老张家狗追的裤子都跑丢了”,“就是就是,连赖豆豆(赖蛤蟆)都不敢抓”“哈哈,胆小鬼,没出息,长大变成大黑狗”小普气的脸通红,“走!刘老三家破房转一圈,谁先跑谁就是大黑狗!”我们也忘了那乌鸦的事,完全不服输“来就来,谁怕谁”刚一进那地里,一阵凉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抬头看看那几座孤零零的坟跟房子总是让人心底生寒,说都说了,硬着头皮也要去。
  我们五个人鬼鬼祟祟的向房子靠近,路过一座坟的时候我偷偷喵了一眼,居然看见一截只剩下骨头的胳膊耷拉在坟头,像是要使劲爬出来,我吓的坐倒在地上,这一倒,吓的他们不轻,也跟着倒退了几步,我指着坟头说不出话,再一看,是一节枯枝,他们望着我,再看看坟头,谁都没说话,是幻觉么,我慢慢爬起来,小声说“我,我们回去吧,我困了”。“不行,你要走就得学三声狗叫,承认你是大黑狗!”这当然不行,只能跟在他们后面慢慢往前走,夜更深了,风吹的篱笆门吱吱响,一步两步,越来越近,终于挨到篱笆门外,我们打开篱笆门,轻手轻脚走进院里,杂草很多,奇怪的是这地方连蛐蛐叫声都没有,我们慢慢摸索到窗户边上,窗户很破,只有木质的窗框,几张蛛网破破的挂在窗户上被风吹来吹去。
  大胖被我踩着,让我爬到窗户向里面看,有股潮湿的味道,像是很久没人住,“二胖,手电拿来,大胖,你别乱晃阿你,我要摔下去了非揍你,二胖?大胖?”边上一声没有,我低头一看,脚下踩的是坟头,边上一个人都没有,那截没有皮肉的手臂还耷拉在坟头,却是感觉长了一大截,我吓的滚下坟头,那截手臂突然抓住我的脚,很痛,很凉,抬头看,我还在那院子外面的坟上,那手臂像是要把我拽进土里一样,我大叫,四周没有一个人,我拼命的往后托,却是感觉一点劲都用不上,随手抄起砖头就使劲砸,"我还这么年轻,要死也死战场上去,死这里算怎么回事!"我感觉头上冷汗直冒,力气也快要用光,终于砸断了,带着半截手臂连滚带爬的往大路上跑,我看的到大路,却感觉怎么也跑不到,我管不了那么多,只能拼命的跑,鞋子跑丢也顾不上,脚被扎的很疼,我只想回家,再也不出门,"大胖二胖,你们在哪,林子小普,出来阿"我终于还是坐倒在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那半截手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丢了,那几座坟还是在我四周,剩下的,就只有那一座嘴一样的房子在等着我,我没有选择,留在房子里也比坟边上强很多,我擦干眼睛,摸摸索索的站起来走向那房子,还是那吱吱响的篱笆门,还是那杂草丛生的院子,我蹑手蹑脚打开那扇破旧的门,木头很糙,探头进去,房子里有股很丑的味道,月光很差,黑压压的什么也看不到,我沿着墙壁走进去,摸到了一张床,慢慢向床上摸去,摸到了一个圆圆的东西,很黏,扶着床,我摸到了一个柜子,摸到了蜡烛,边上有火柴,我慌张的擦亮火柴,点亮蜡烛,瞬间心里的压抑感少了许多,我胆子大了起来,打量了一下房间,房子很乱,被褥在地上扔着,有烧过火的渣滓,几只老鼠四散逃开,我转过身向床上看去,我看到我摸到的东西
  大胖被我踩着,让我爬到窗户向里面看,有股潮湿的味道,像是很久没人住,“二胖,手电拿来,大胖,你别乱晃阿你,我要摔下去了非揍你,二胖?大胖?”边上一声没有,我低头一看,脚下踩的是坟头,边上一个人都没有,那截没有皮肉的手臂还耷拉在坟头,却是感觉长了一大截,我吓的滚下坟头,那截手臂突然抓住我的脚,很痛,很凉,抬头看,我还在那院子外面的坟上,那手臂像是要把我拽进土里一样,我大叫,四周没有一个人,我拼命的往后托,却是感觉一点劲都用不上,随手抄起砖头就使劲砸,"我还这么年轻,要死也死战场上去,死这里算怎么回事!"我感觉头上冷汗直冒,力气也快要用光,终于砸断了,带着半截手臂连滚带爬的往大路上跑,我看的到大路,却感觉怎么也跑不到,我管不了那么多,只能拼命的跑,鞋子跑丢也顾不上,脚被扎的很疼,我只想回家,再也不出门,"大胖二胖,你们在哪,林子小普,出来阿"我终于还是坐倒在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那半截手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丢了,那几座坟还是在我四周,剩下的,就只有那一座嘴一样的房子在等着我,我没有选择,留在房子里也比坟边上强很多,我擦干眼睛,摸摸索索的站起来走向那房子,还是那吱吱响的篱笆门,还是那杂草丛生的院子,我蹑手蹑脚打开那扇破旧的门,木头很糙,探头进去,房子里有股很丑的味道,月光很差,黑压压的什么也看不到,我沿着墙壁走进去,摸到了一张床,慢慢向床上摸去,摸到了一个圆圆的东西,很黏,扶着床,我摸到了一个柜子,摸到了蜡烛,边上有火柴,我慌张的擦亮火柴,点亮蜡烛,瞬间心里的压抑感少了许多,我胆子大了起来,打量了一下房间,房子很乱,被褥在地上扔着,有烧过火的渣滓,几只老鼠四散逃开,我转过身向床上看去,我看到我摸到的东西
  是刘三!浑身已经严重腐败,身上床上爬满了蛆虫,眼珠向外突出来,啊!我惊叫着倒退了几步,我说不出话,胃里翻滚着,将前天吃的东西一股脑都倒了出来,忽然,我感觉像是什么东西的影子遮住了我,抬头看去,刘三居然坐了起来,妈的,这是天要亡我阿,身上耷拉着烂肉的刘三动作显得有些迟缓,我爬到门口,打开那扇破旧的不能再破的门想也不想就滚了出去,迅速站起来后傻眼了,这不还是刘三家的破房子里么,刘三还在缓缓的下床,我又冲到门口跑了出去,又是一样,接着跑,还是一样,十几次下来我已经瘫倒在地上没力气了,这是要累死我的节奏阿,眼看刘三一步步走过来,身上的烂肉跟蛆虫还不时的掉在地上,两只突出来的眼睛也掉了一只,只剩下黑黑的洞在向外流着不知名的东西,嘴巴大张,嘴边的肉已经撕裂开,蛆虫从嘴里爬出来,恶臭漫天,小爷不被累死也被臭死了,我捂着鼻子,已经哭不出来的感觉,一点点向后挪去,后面就是墙角,眼看刘三离我还有三米远,我看见了窗户,毫不犹豫的爬上窗户,想要踹开窗框跳过去,因为个子低,爬窗户都费很大劲,等我爬上窗户,那股恶臭更厉害了,我只能疯了一样的摇窗框,松了,快要打开了,忽然,脚踝被猛的一拽,我连着窗框被一起拽了下来摔到地上,好疼,眼睛都在冒星星,我没力气再动了,朦朦胧胧的感觉刘三把脸凑了过来,张着的大嘴想要说什么,我听不到,眼前一片漆黑。
  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终于还是耐不住了,决定去学校,随便告了一声便跑了出去,外面的空气真好阿,一路上感觉什么都新鲜,拔跟毛草叼在嘴里,找大胖他们去河里摸鱼.正想着,看见路边坐了一人,因为村里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所以我肯定这人不是我们村的,这人看起来六十有余,面色红润,一身衣服仙风道骨,总觉得他很和蔼,我边走边打量,他对我笑,我也对他笑,对望以后,我感觉他深不可测,却不敢再直视,赶忙跑开.
  “小娃,你来嘛”老头喊我,像我这么野的孩子居然丝毫没有一点反抗的情绪就走了过去,“最近是不是碰到过什么不寻常的事,比如……”那老头说着看向我的脚踝,我心里一惊,那紫青的爪子印几日来已经消去不少,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到一个浅浅的印来,虽然正值夏季,我穿的大裤衩背心,但寻常人若不仔细瞧却是看不出来。想起那晚上的事,又想起刘三那挂满烂肉的脸,后背惊起一身冷汗,这老头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那事的,我没有说话,却是更加不敢看那老头,“小娃,来,你拿着这个,必要时他能保你一命”那老头给我的是一个折起来的黄色的纸,我胡乱塞进裤子口袋便飞快的跑去学校。我要告诉林子他们。
  学校还是那般模样,说是学校,其实也就是一个比较大的破院子,后面罗列着两排二层高破旧的楼房,前面是小学一二三四年级,后面是五年级跟初中,那时我们村子比较大,附近几个村子只有我们这里有学校,所以几个村子的孩子都来这里上学,每个村子每天都会派出几个“代表”打架什么的,我们在前楼读五年级,一进教室门,就看见他们几个围在一起嚷嚷着打溜溜弹,“嘿,小爷来了,没个欢迎什么的么”那几个货头也不抬的说了句“你还活着呢”“你大爷,小爷我肩能扛,手能挑,怎么着?不服出去练练?”“算了吧你,怕使点劲给你拧折了,长都长不好”“滚犊子,哎,对了,今天来的路上碰见个老头,他知道咱们那天晚上去刘三家的事”几个人抬头看看我“那天那事那么大,全村人都知道了,一个老头知道有什么稀奇的,哎,小普,别赖阿,该我了”林子说,“那人不是咱们村的,肯定不是,那人有点…恩…像是,像是太上老君”“哈哈哈…还玉皇大帝呢,西游记你看多了吧,还是病了几天病傻了”几个人嘲笑我,“你们这些凡人呐”我也装模作样的挥了挥手,“哎,大胖林子,一会叫上二胖,放学去河里捞鱼去,我可是好几天没下水了”“不行阿,放学我跟二胖要去帮我老子收拾果园”“我也得回家写作业呢,我老子说我再不好好学习就要跟工程队搬砖去”林子的表情很无奈,“算了算了,我自己去吧,等我今晚烤好了鱼来叫你们”。
  “黑狗来了,黑狗来了”有人嚷着跑进来,这黑狗是我们老师,他的原名叫张建设,这人三十多岁,皮肤黝黑,是外村的老师,这人好酒,平时没事就爱喝点小酒,酒品却是不怎么样,经常喝过酒跟人家打架,我们都叫他黑狗。  那时候总觉得上课的时间是最漫长的,我觉得我晚上睡不着就是上课害的,一上课就睡觉,还总睡不醒。今天一样,刚趴在桌子上准备与周公会面,发现黑狗身后跟着个黑小子,这黑小子瘦高瘦高的,感觉一阵风能给他吹到南山脚去,黑狗嚷嚷着“不要吵嘞不要吵嘞,今天给大家介绍一个新同学,你来做个自我介绍”那黑小子满脸尴尬的说“我…我叫李江,是从秦岗来的,家里有两头牛,五亩田…还有”“好了好了,咳咳…你去坐到最后一排空着的位置吧”黑狗居然让他坐到我边上,这让我怎么整,胖子林子他们看着我偷偷笑,你们丫的边上坐的都是女孩,让我跟一面条坐一起一肚子不爽又不敢说,忍了。哪知这货刚坐下对着我就喊了声哥,“打住打住,不敢当,别打扰我睡觉就好,你在这村子里住吗?”因为秦岗离我们这里挺远的,那村子也算不上穷,可就是没有个学校,“我在我奶奶家住,休息了才回去”,对他我可没多大兴趣,我更喜欢睡觉,听着黑狗讲课,我越听越迷糊,很快就去见周公了。
  我做了很长一个梦,梦里听见一个声音在不断叫我,“二娃,二娃……”我寻不到那声音的源头,感觉那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我脑子好乱,黑暗像要把我吞噬一样,我没地方逃,哪里都是回音,我捂住耳朵,想要尽力不去听那声音,可那呼唤声却丝毫不见少,我在哪,我是谁,忽然,我看不远处有亮光,像是有人在那里,我拼命的跑过去,是那神秘老头,那老头身披光芒,一浩然正气让我不再那么恐惧,只见他向空中扔出一张纸,那纸便烧了起来,像是一道闪电,接着便是一声巨响,那呼唤声便消失了,那老头对我又是微微一笑,便又消失在黑暗中,“二娃,你个愣货,你准备睡到啥时候!”我惊醒,林子在我耳边叫我“叫你半天你聋啦,睡这么死,昨晚上去王寡妇家看戏去了?”我惊魂未定,也没心思跟他吵,头上手心都是汗,原来是个梦“放…放学了?”我问道,“都放学好长时间了,我连值日都替你做了,回头要帮我做值日阿,还有还有,黑狗布置作业了,让把……”我也没兴趣听下去,起身就走。离开学校,时间还早,一边走一边想着那件事,那是梦吗,太真了,那老头到底是谁,拿出那老头给我的东西,那纸很皱,这应该是一种符吧,听说那些跳大神的娘娘都有这些东西,我把这符又装回兜里,算了,不想了,去河里捞鱼去,好久没吃鱼了,嘴都馋了,天气这么热,去游个泳也好,想着便跑往村子西头的河边跑去。
  河水湍急,又是那许家堡开闸放水了,别说抓鱼了,游泳都不行了,今天点真背,算了,洗洗脚吧,脱下鞋子就泡了进去,今天的水很凉,有点混,盯着水面久了有种恐惧感,坐在河边,吹着小风,泡着小脚,心里也是美滋滋的,想着晚上让妈给我捏点韭菜饺子吃,沾点醋,哈哈。脚边有几只鱼或者是树枝在碰我的脚,一下,两下,痒痒的,用脚挠挠,也懒得去管,忽然间一吃力,像有什么东西拉住我往水里拖,我手忙脚乱的抓住河檐往后拉,就这么一下那东西又放开我,我吃力一下滚到地里去,赶紧爬到一边去,那是什么东西!身上全是泥,那张符也从口袋掉了出来,我捡起符,那符已经完全成了黑色,像被火烧过一样,那老头到底是什么来头,我想我该去找他一下。  回家换了衣服,见我要出去,妈说要我早点回来,我随便答应一声便跑了出去。去哪找那老头呢,四处问问吧,村里来了陌生人大家见了应该会有印象的,正赶上农忙的李叔回家,我凑到跟前“李叔李叔,等一下嘛”“二娃子呀,天不早了,还在外面玩阿,怎么不回家,是不是调皮又被揍出来了”“不是不是,跟你打听个人,村里来了个外人你见了没,看着挺干净的一老头”“你说的是那老孙头吧,来村子好几天了,会瞧病,那天你婶闹肚子还是让他给抓的药”“那李叔你知道他住哪么”“他好像在村子的破庙里住着,你说那么干净个老头住那地方,也真委屈人家了,二娃子,你找他做啥阿,你家人病了?”“没,就随便问问,我走了阿李叔”说完便向村子的破庙方向跑过去。
  村里这座破庙是以前打仗时候盖的,庙里供着土地神,那会天下不太平,大家去祈个福,总是心里会得到点安慰,现在太平了,虽说没有到小康的地步,但家里多少都能吃饱穿暖,渐渐的大家也不去庙里了,那座庙便被闲下来,多年失修,房子已经很破了,那年除三旧大家也没舍得拆了这座老庙,那地方能住人?我轻轻推开老庙的门,明显有人来过的痕迹,房间被打扫过,里面只有一张八仙桌,一张凳子,一张破旧的床,我通过房间走到后院,院子里杂草丛生,台阶上都长出了青苔,围墙破了很大一块,一个人正弯着身子锄草,那不正是老孙头么,“孙老头…不…孙大爷”老孙头站起身子看着我,像是知道我要来一样并不感到意外,“你还是来了,我给你的阳气符也用过了吧”“原来那东西叫阳气符”“你在河里遇到的水鬼是要找替身的,他拽你走,阴气遇到阳身阳气符便会燃烧,让水鬼以为他已经把你拖下水,但这也只能维持几分钟”“那我做的那个梦呢,是不是真的”“那梦是真的,你身上有记号,他便会一直缠着你,他想要把你困在自己的梦里,赶走你的三魂七魄来强占你的阳身,我算出这村子将出大事,如果不出意外,我还会收到一个灵童转世的徒弟,只是时机未到”“那孙大爷,我该怎么办阿,总不能每次都借用你的阳气符吧”“你也别叫我孙大爷了,听着都别扭,就叫我爷爷好了,你也别着急,这么多天他就找你一次,看样子你也不是他喜欢的菜,这几天我打听清楚了,明天中午便去刘三家地里看看,至于是什么那可不好说”“爷爷,我跟你一起去怎么样,你看大白天的他应该不会出来,人多也有个帮手”“你小子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就住这庙里,有事尽管来找我”“那…那我先回去了,妈妈喊我回家偷菜…”“小娃娃,你看,咱俩也算是有缘人,你就留下来帮我把这草锄了吧,我也养精蓄锐,明天好大发神威”这老头眼睛闪着贼光,原来在这等着我呢,这人虽没啥好印象,但好歹救过我命,从了。
  终于锄完了,交差去,肚子饿的咕咕叫,从后院爬出来,浑身脏兮兮的,这糟老头,让我锄草自己居然在睡觉,还扔的满地的鸡蛋壳,你这么嚣张考虑过鸡的感受么,哎,还好明天周末,估计我明天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回到家,家人已经吃过饭在院子里聊天,我也懒得打招呼,随便去井边灌了两大口水回房间便倒头就睡。
  第二天醒的比较早,浑身酸疼,爸妈已经下地去了,从床上坐起来,肚子饿的咕咕响,厨房转一圈,只有几盘剩菜,就着馒头大嚼起来,洗了跟黄瓜就啃着出门了,今天约好跟老孙头去刘三家地里可不能错过了。  推开破庙的门,越过庙堂,老孙头正在后院打拳,“你来了,昨晚上睡的可好?”老孙头眼睛也不睁的说道,“昨晚上太累了,死的很,地震我都起不来,倒是你,鸡蛋可好吃?”我愤愤的说,“你这娃娃,我这可是在帮你,昨晚上有没有做恶梦?”我恍然“确实没有”,“这就对了,当你深度沉睡的时候鬼物是无法影响到你,他们只能在你潜意识中制造幻觉来吓唬你”,我半信半疑的看着他“老爷子,你不是说今天带我去刘三家地里吗,咱们啥时候出发”“急什么,等我做完早操,都是因为你,让你锄草给我把后院整的像狗啃的一样,让我大早上又清理了一遍才耽误到现在,你小子要是没事就跟我一起练吧,对你这体质有好处”我看着他打,自己也跟着动起来,虽然动作很笨拙,但好歹也算是打完了,几次下来,我已经热的浑身冒汗,再看那孙老头却是安然自若文斯不乱,“以后没事的话就来我这里我教你,每日五遍,可强身健体”孙老头边收拾边对我说,“走!时辰差不多了,去地里看看”我迫不及待的抢过老孙头的布袋,“爷爷,来,我帮你拿着”我倒是很想看看这老孙头到底有什么本事。
  ~~~~~~~~~~~~~~~~~~~~~~~~~~~~~~~~~~~~~~~~~~~~~~~~~~~~~~~~~~~~~~~~~~~~~~~~~~~~~~~~~~~~~~~~~~~~~~~~~~~~~~~~~  嗨··大家好!  这可不是在做广告哦!只是在积功德大善大美的哇,我是一位上海人本不信什么因果、报应,之类的哦,这些在我这行不通也是无神论都是迷信!佛啊!仙啊!感觉就是一种宗教的信仰,人人向善这么简单,今天的主题就来了,其实我错了,这些凡人看不见的都是存在的呀、  我今年38岁了,财运,事业、还是说得过去,但也不是很理想,论婚姻来说简直是一塌糊涂,一个女人一辈子有何求啊只求有个好男人美满的家庭孩子,其实索求的挺简单的,可是越简单的就越难做到,这个年龄的剩女真是恐怖的事情算是每天都在空虚寂寞的阴影里度过!朋友给我介绍一位东北看香的一位居士他们叫出马弟子,就是顶 出马仙堂的那种,在我们着真的没有听说过,更别说见过了,  说到着回到正题,朋友让我找她看看说挺厉害很有道行,我是什么人怎么会信这个!朋友劝我说还是看看吧真的不会让你失望的,给我留了个号让我记下,什么时候想看就找她也许能帮上你,好与朋友面子我就加上了!这可能就是缘分吧!一天无聊,不经意看见这个号感觉好熟悉就聊了两句,这才知道是看香的,出于好奇就多聊了几句,聊着聊着感觉大姐还是非常和蔼大方不拘小节的一个人!就感觉这个看看也无妨反正也不会少点什么,就象征性的给了些香火费、结果很让我惊讶,吃惊还有兴奋。  看了40分钟的香让我所有的观念都改变了!此处省去上千字,涉及到本人的隐私就不方便透漏了,她帮我改变了一切告诉我 这是命理所得,就应该得到不该失去,到今天为止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很完美,也很和谐他对我也很好,剩下的就是求子了,呵呵毕竟岁数大了!我当初答应过师傅,会帮她积功德帮他修行,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愿师傅早日修得正果。  我把她的她的联系方式留给大家,她的企鹅号是;八④④①③⑨⑦⑥零   如果有需要的话就找她吧,大家都叫她 秦姐,也算是我当时许下的诺言还愿吧。
  来到刘三的那块地正是大晌午,太阳烤的人外焦里嫩的,农忙的人家也都乘凉睡觉去了,刘三家的地还是杂草丛生,那座破房子被地气烤的却是很模糊的感觉,毕竟是大白天,再加上有老孙头,胆子大了不少。  我跟在老孙头的背后向那座房子走去,路过那几座孤坟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下每个坟头,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异常,老孙头蹲在坟边,用手捻了捻土,“咦?”“孙爷爷,哪里不对劲吗?”
  “你来摸摸这坟上的土,这么热的天,这土凉的入骨,而且你看这四周杂草丛生,这坟上却是寸草不生”我也学着用手抓了一把土搓了下,确实,这土像地窖里的冻土一样,非常凉,“孙爷爷,这土…”“这坟都没有墓碑,想也有些年头了,如果我没猜错,这三座坟都是养尸穴,阴气极强”“什么是养尸穴”我很好奇,“养尸穴当然就是养尸体极好的地方,只要穴不破,这尸体可千年不腐,有些邪魔歪道就利用这穴来养血煞”
  “那什么是血煞阿?”“简单的说就是僵尸,人死而僵,就叫僵尸,放在这养尸穴不断的吸取阴气,再每日喂食血肉足七七四十九日便可成红毛僵尸,这种僵尸没有思维,但力气很大,遇到活人就会起尸,如果将红毛僵尸继续喂下去,足九九八十一日便可养成白毛僵尸,也有一种黑毛僵尸,这种僵尸养起来更费力,这两种僵尸被成为黑白双煞,这种僵尸初具思维,速度奇快,如果让这黑白双煞在一起,咱俩只有逃跑的份”
  “那爷爷你说这血煞比这黑白双煞还要凶吗”“这血煞是黑毛僵尸吃掉白毛僵尸后形成的,这血煞只是个传说中的东西,我是没有见过,但我肯定的是,如果真是血煞咱俩也不用跑了,就跟这村子陪葬就行了。据说当时我师父他老人家有幸一见,那是他年轻的时候了,当时正道之士连同弟子全部出动才将那血煞消灭,但许多门派也因此受到重创”“孙爷爷,那咱到底去还是不去阿,我有点怕”“你这娃娃,怕什么怕,告诉你,如果这墓里埋的是血煞,就凭那晚上你来打觉他你就跑不掉,这刘三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才被折磨成那副模样,走,去房子里看看!”
  这刘三家的篱笆墙已经倒了一片,应该是村民搞的,人都不在了,也没人在乎他家房子会怎么样,屋子里很凉,总像是飘着一层雾,看那屋里却是很不真实,老孙头翻开他的黄布包拿出几张符,贴在床上跟柜子上,嘴里念叨着“尘归尘,土归土,既然已经走了,就别留恋了,世间的种种怨恨再与你无干”“爷爷你在跟谁说话,刘三么”我抓住老孙头的胳膊,吓的四处看去,“没事,他不会害你,他只是心里还有一股气舍不得走,待我贴过这符也就罢了。”果真,老孙头贴过符后屋内的雾气消散了,“唉,人生在世,又有几分是心甘情愿的”老孙头这话说的我很不理解。“走,去村里唤些人来挖开棺,趁他最虚弱的时候烧了他。”
  我们村村长四十多岁叫满仓,是个十分迷信的人,他还有个儿子叫焦敏杰,年纪比我小一岁,这焦村长是个很勤快的人,人又忠厚老实,可他这儿子却好吃懒做,满身肥肉走路都费劲,自己生儿子晚,眼瞅着自己快要老了,儿子还是这副德行,整天也是愁眉苦脸的。  我们到村长家的时候已经热的满头大汗,脚底烤的滚烫,村长儿子正在门口玩溜溜弹,“嘿,胖儿,你爸呢”焦敏杰抬头看看我,“我爸在家睡觉呢,有啥事”我也没顾得上回答,进院子就喊“村长,村长,出大事了”“谁阿,来了来了”
  村长光着膀子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冲出院子,“二娃,咋了,啥事”村长瞪着眼睛看着我,老孙头走过来说“村长,我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你肯不肯”“是老孙阿,来,进屋说”。  看着他们进屋去了,我就在门口跟胖儿玩溜溜弹。  大约有十五分钟,老孙头出来了,“那村长,这件事就麻烦你了,我回去拿好东西就去”村长一副愁容的说“好,不过有没有忌讳什么东西的,比如冲撞什么的”“毕竟那是座老坟,也不知道坟主生辰八字,也没有那么多忌讳,你们直管帮忙,其他的我会做好安排”“好,我现在就去叫村里的几个庄稼汉来”。
  离开村长家,老孙头径直往回走,“孙爷爷,现在就要开棺吗”“这事不能耽搁,耽搁一天就多一分危险,我回去准备一下,你去回家拿着糯米来,已备不测,我会在地里等你!”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我也不敢耽搁,气喘嘘嘘的跑回家,爸妈还在地里忙活没回来,姐姐在县城念初中休息也不回家,这可难倒我了,我就认识小米跟大米,啥是糯米阿,算了,都拿一点吧,找好口袋,拿好米,攥的死死的,一溜烟又跑了出去。
  路上碰到大胖他们,李江也在,几个人正在玩八路军打鬼子,我们经常这样玩,当然,李江鬼子是当定的,他们看见我跑的飞快,几个人围住我,“你滴,什么滴干活,手里拿滴什么滴东西”林子装模作样的说,“我…呼…我才不跟你们闹嘞,村…村里要收拾刘三家的地,你们不去看看?”我气喘吁吁的说,“他那破地有啥好看的,我可不想去”大胖坐在一边说,“听说有僵尸,你忘了咱那天晚上的事?”说到这,几个人都是一颤,只有李江站在一边摸摸脑门有点无语,“算了,不跟你们鬼犊子了,我先过去了,要去就跟上!”我是铁定他们会去的,村里哪有新鲜事能少了我们,果不然,跑了没两步,几个人也都跟上了,李江也傻呼呼的跟了上来。
  赶到刘三家的地里,四周围了许多人,大部分都是村长叫来的,也有人是来看热闹的,老孙头在坟头四处走动,后面摆着一张摆满符的桌子,这个我是知道的,这叫神台,村里跳大神的娘娘都有。  老孙头要我把米拿好,看有危险就往出撒,大胖他们围着我,非要我把事情交待清楚,我被嚷的头疼,把经过都告诉了他们。“那你说这老孙头还真不简单,不过他能行吗”“这我上哪知道去,反正我对他有把握”
  只见老孙头看看天,掐掐指头,在坟头生了一把火,便招呼村民开始挖坟,天渐渐阴了下来,风吹的火苗摆来摆去,老孙头看这情形,催促道“天气要变,快点挖,等下雨火灭了就困难了”村长也拿出铲子跟着挖了起来,人多力量大,三副棺材总算是顺利挖了出来,这棺材周身漆黑,老孙头招呼村民开棺,可是刚打开第一副棺材,有几个村民惊恐的叫了一声坐倒在地上,老孙头看了一眼,面色有些凝重,我偷偷向棺材里面探了一眼,“这…这是什么东西!”
  这尸体闭着眼睛,面色苍白,穿着很朴素的衣服,唯一让我感到恐惧的是他周身长着白色的毛,虽然很短,但很密。“这就是白毛僵尸!不过黑白双煞,这里为什么有三副棺材”打开第二副棺材,几个村民闭着眼睛不敢再看,这是个女人,不出所料,身上长满了黑色的短毛,老孙头的面色越来越凝重,当打开第三个棺材,老孙头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我顺着着他的眼光看去,这棺材里的尸体表情很狰狞,身体被黑水泡着,可这尸体的手脚都被铁链锁在一起,这是为什么。
  “锁魂术!”老孙头面色沉重的说,“这锁魂术是害人魂魄的一种法术,把人的魂魄驱出体内,手脚用铁链锁在一起,在肚子里灌入水银,阻隔阴阳,使魂魄再也无法回到肉身,但也无法离开肉身过远,肉身被阴气滋养,鬼魂也越来越强大,不知道制造这座坟的主人是谁,跟这村子有多大仇!”  老孙头招呼村民把两具尸体烧掉,留下最后一具,怕烧掉尸体魂魄离开会造成麻烦。火光四起,尸体在火中烧的噼啪做响,我像是听到了那黑白双煞的惨叫声,天上漂起了雨,淅淅沥沥的,这雨太小,还没能把火扑灭,就这样烧了半小时,火才慢慢熄灭。
  “孙爷爷,这黑白双煞被灭了么”我疑惑的问“多亏是在白天,而且这双煞还未成型,如果在他最凶的时候给他挖出来,你想烧他?那得等你能喘气的时候再说吧!这魂魄今天晚上也一起收了吧,你晚上跟我一起来!”老孙头显得有些疲惫的说。  刚下过雨的地里湿湿的,难免踩的满脚是泥,走起路来深一脚浅一脚,很艰难的来到刘三那片地,那片被火烧过的地方只留下一滩黑色的渣滓,周围的杂草也被烧光,被雨一冲显得十分凄凉。
  下过雨的田里雾气很大,几只“龙跳蚤”(天麻虫)飞的嗡嗡响,这东西是有人拿来吃的,我实在下不了嘴,总感觉这东西会把肠子大便什么的一股脑全放你嘴里。  老孙头带着我们径直走向刘三那座破房子,走了几分钟,老孙头却是毫无预兆的停了下来,我一头撞在老孙头的身上,刚想开口问他,却听见他说“刚来就就给见面礼,真客气!”语气却是冷的吓人。
  只见老孙头闭住眼睛,做了个深呼吸状,睁开眼睛喊了声“破”,这一声让我们也是心里一惊,顿时心里清明了许多,原来我们一直在烧过火的渣滓堆边转,“孙爷爷,这是....”“这是鬼打墙,会让你迷失方向感,围着一个地方转,有些人会误打误撞走进去,天一亮自然便会消失,我已经破了这鬼打墙,没事了。”  想着那晚我们遇到的情况,忽然觉得老孙头的形象很高大,比红军还要高大,简直成了我的偶像。
  破了那鬼打墙,我们继续向那座破房子走去,周围的雾开始散开,我抓紧老孙头的衣襟,那座破房子越来越清晰,总感觉那房子里有双眼睛在看着我,快到了,那种感觉越来越清晰,我吓得大气不敢出。  篱笆墙内,那副被铁链困住手脚的尸体已经被村民抬了进来,被这场景衬托的很是恐怖。  踏进院里,凉意油然而生,我一直偷偷盯着那副棺材,生怕里面的什么东西会忽然站起来从后面给我拉走,大胖他们吓的已经缩成了一团。
  “吱呀”门开了,黑洞洞的像一张大嘴,我不敢向里面看,老孙头却是大步跨了进去,虽然我们一百个不乐意,但还是跟着走了进去,屋内很黑,“这地方空太久了,已经住了不止一只了,你们跟紧我”老孙头说完拿出两张符点亮,屋子内瞬间亮了起来,跟上次来的时候一样,屋内的所有东西都在,老孙头忽然将符向一面墙扔去,那符却凌空炸开了火花,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尖叫,“躲开”老孙头大喊,我只感觉到一阵风挂过来,我们几个身上的阳气符都烧了起来。
  “你们几个把手指咬破,把血点在额头蹲在一起不要动!”虽然很疼,可我们不得不这样做,我们几个蹲在一起瑟瑟发抖,老孙头迅速冲出去,在门上跟窗户上贴满了符,屋内的风越来越大,像是想要将符吹落一样,老孙头站在我们前面,扎起马步,手快速的动着,嘴里也念叨着,衣摆被风吹的四处摆动,但是没有一阵风能刮过来。  忽然,老孙头将手向天一指,大喝一声“滚开!”平地刮起更大的风向对面吹去,屋内被风刮的呼呼响,我们头也不敢抬,只听得风中夹杂着惨叫声,屋内的柜子被风吹倒,老孙头依旧保持着那姿势,风却始终刮不近身。
  阿…一条回复都没有…写下去的信心都没了…真的很差劲么…
  好看…  
  @Constance2014 41楼
13:40  好看…  ------------------------------  谢谢
  这个地方感觉写的有点乱  
  前面内容有点乱哎  
  好看,加油!
  我会多做修改的,第一次写,最近在外地学习,精力有点分散
  几分钟后,风停了,屋内安静下来,老孙头拍拍身上的土说“没事了,起来吧,都是些游魂野鬼,数量多,鬼将已经收拾了”  我们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这次大胖也怕了,瘫软着身子想哭却不敢出声,林子说“孙...孙爷,鬼将在哪呢...我们怎么什么都看不到”“你们没有开天眼,当然看不到,这不是随便就能请的,鬼将不讲情面,只要出来就一定要带走魂魄,你们有阳血在额头,他们肯定不会带走你们。”
  “孙爷,那阵大风就是鬼将吗,太吓人了,我只能听见有人叫的好惨”我惊魂未定的说“阴物出现自然会有阴风,这风跟普通的风不一样,鬼物越强大风越大,这次是鬼将,如果黑白老大来了,整个村子都会平地起大风的!”我们几个灰头灰脸的站起来,“明天叫人把房子跟棺材烧掉吧,回头我做场法事超度下,也就没什么大碍了,天色不早了,我们走吧,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别人”
  我们跟在老孙头的背后走出房子,天色还是很黑,老孙头忽然感觉不对,随手掏出符点着,这一点不要紧,我们差点尿裤子,满地的尸体正在围过来,四周哭声震天,还有尸体正不断的向外爬,满身都是烂肉,有些已经成了白骨,走起路来吱吱响,“孙...孙爷”我们围在老孙头身边。  “你们躲好,不要被他们碰到,我来对付!”只见老孙头拿出一个像是古代皇帝的玉玺,放在地上,手在凌空比划着,像在写符,只见地上的玉玺透出一道白光直上云霄,老孙头闭着眼睛大喊“受命于天,即寿永康,急急如律令!”
  天上出现了闪电,像有东西穿梭在云层,风呼啸着,闪电越来越多,伴随着一声声雷鸣,终于,第一道雷劈下,劈在我们周围,只剩下一股很浓烈的焦糊味,第二道,第三道...雷越来越多,像一条条龙一样撞向地面,足足十七道雷,刘三家的地已经面目全非,到处是坑洞,我们惊在一旁,这不可思议的事对我们来说太震惊。
  老孙头像是很累的样子瘫坐在地上,“孙爷,您老怎么样”我们赶紧跑过去扶起他,“我没事,年纪大了,身子骨不行了,要是放在十年前,哼,就这小把戏,咳咳咳...”我们也顾不得跟他开玩笑,我捡起那玉玺,只见那玺周身透亮,玺上方是一个龙头,下面刻有字,只是我看不懂,唯一不同的是玺的一个角是用金子做的。  “孙爷,这是什么”我拿起玉玺让他看。“这可是个宝贝,是秦始皇那时候的玉玺,下面刻着‘受命于天,即寿永康’相传秦始皇梦见了真龙,统一了华夏以后上天赐予他一块真玉,后经过多朝的帝王之手,上面的阳气非一般法宝能比,可‘镇’‘驱’‘降’‘灭’后来后唐帝自焚时将这玉玺送往我派,才能一直传承下来”老孙头边走边对我们讲,云散了,月亮显了出来,时不时传来两声狗叫,我们都很疲惫。
  回到家,满身的泥土,草草洗了一把也早早入睡了,或许经过今晚的事,我对这世界有了新的认识,这世界还有很多你想不到的东西,人在做,天在看,亏心事做太多,死后也不会让你安稳。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天宫,那里富丽堂皇,可笑的是我还揪了太上老君的白胡子,还看见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唯一奇怪的是我只是感觉很熟悉,很亲切。  “二娃,你昨晚又去哪疯啦,这衣服怎么脏成这样,快起来,大胖林子他们来找你耍了”爸爸掀开我的摊子,“我困阿爸,我想睡觉,就说我不在”我哪知道他们就在我床头站着,一个个汗颜的说“二娃,你不在你想去哪阿,说好了要去孙爷那里的”“额....”我睁开模糊的眼睛,有点尴尬的。
  洗漱完,给爸妈说了声几个人便跑了出去“哎,你知道么,村里可多人都在议论刘三家的地呢”大胖悄悄的说,“怎么说?”我瞅瞅他说,“都说他呀,不知道做了啥亏心事,死了老天都要雷劈他。”说到这,我又想起昨晚上那个梦,那个熟悉的地方,那是哪,为什么有那种感觉,“嘿,二娃,你愣了个锤子,走阿!”“喔,来了”管他呢,爱哪哪去。  来到破面里,老孙头不在,也不见他的布袋,想必是去了刘三家地里,因为还有一副棺材今天要处理掉。
  我们赶到地里,老孙头果然在那,地里人很多,村长也在,那我们凑到老孙头边上说“孙爷,烧掉了?”老孙头点点头,“老子可不是盖的,这点小事难不倒我,不过这房子下面有东西,应该是刘三在棺材里拿的,都是些道家用的东西,人都不在了,也一并烧掉了。”我并没有跟老孙头说晚上那个梦,或许那有点太遥远,又有点扯淡,我们就这么看着那房子烧,火窜起老高,吞噬了那座老房子。
  我们正在讨论着中午去谁家蹭饭去,狗蛋着急忙慌的跑过来“村....村长,大...大..大事不好了!”这狗蛋大名叫刘狗娃,母亲早年病死,他爸没再娶媳妇,就一直拉着他过日子,这人平时古言寡欲,狗蛋跟着他也是沉默寡言的,我们都不爱跟他玩。  “狗蛋,咋啦,慢点说”村长低下头看着他,“我...我家牛死了,呜呜..都快产仔了,我爸说八成是让狼咬死的,脖子都咬断了,村里的狗没这么厉害,呜呜...”这狗蛋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这村子有狼是听说过的,可谁也没见过,这下不少村民都慌了,“都别慌,走,狗蛋,带我去看看!”我们几个跟老孙头也一同跟了过去。  到了狗蛋家,可不是,这牛眼睛瞪的滚圆,散发出的恶臭漫天,苍蝇从四处飞来,这味道,跟刘三那味比起来还差了点,可是还是不少村民都吐了出来,我们强忍着臭味仔细一看,确实,我们村的狗不打牛的主意的,从喉咙咬了下去,脖子都断了,这只有狼才能下的了这死口。
  村长最后决定组织打狼队,上山打狼。因为我们村就在山脚下,要是有狼群来可跑不了,我们当然很想去,想看看这狼到底长啥样,不过这肯定不行的,我们也就没开口。  村里人凑过热闹也就都走了,狗蛋他爸坐在牛棚大口大口的抽着烟,狗蛋不敢吱声,坐在牛棚外面看着天。我们也实在看着无聊,决定偷偷上山!
  村子南边这座山我们是去过几次的,上山就一条路,因为山上长虫蚂蚁多,所以家里人是不允许我们私自上山的,被发现了免不了一顿揍,村里的村民经常去采蘑菇,砍竹子,虽然以前听说过有狼,可谁也没见到过。  山脚下有一条小河是从山上引下来的供村里人浇水洗衣服的,水很清凉,时不时还会有一两条小鱼游过。  “二娃,真要上山么,你不怕你爸那二踢脚么”大胖瞅瞅我说,“不让他们知道就好了呗,回去可都别说阿,谁说谁变大花狗,以后就再也不跟他玩了。”
  “反正我是肯定不会说,不然我爸非给我打残废了”林子有点怕他爸,这也难怪,村里谁不知道他爸没事就爱“抚摸”他两下顺顺毛,总说这男娃不打不成器。李江这几天一直跟着我们,这人虽然没啥主意,但也挺听我们话,我们也就不排斥他。  我们包里揣着干粮,脖子上挂着水壶,沿着小路,走的很慢,怕遇到熟人回去多嘴,小普倒是一路走一路玩,把那扁担虫(蚂蚱)用狗尾巴草串起来。
  山上树很多,我们这里砍树是有限制的,说是怕遭山神报复,所以每砍一棵大树,都要栽回去一棵小树苗。  跑了有一个钟头,终于到了山顶,林子里很凉快,树上鸟儿飞来飞去的,跑了这么久,连狼毛都没看见,一个个都累的就这么躺在地上。“我说二娃,你说这狗蛋不会是蒙人的吧,这玩意一点线索都没有阿,不行咱就回去了,都下午了,改天再来吧”大胖丧气的说,“都到这了,再走走呗,你们吃馒头不,这还有咸菜呢”我边说边把包里的干粮往出掏,走了这么半天,确实有点饿了。
  几个人围在一起,一边吃一边讨论该怎么找,吃完干粮一抹嘴,最后决定,四处找…。  我们钻进林子里七绕八拐的,林子里老树多,没有路,到处是长刺的草刮的人生疼,在山上绕了一大圈,几个人累的扶在一起走,最后找到一处山泉,决定坐下来泡泡脚,“二娃,不…不行了,说啥我也走不动了,你看这天也暗了,到现在啥也没找见”大胖开始撩挑子了,
  顶顶楼主
  @爱鱼儿哈 63楼
21:33  顶顶楼主
求更  ------------------------------  那就再更会吧?
  “我看今天也没戏了,等下休息下咱们就回去吧”“哥,我要上厕所,你陪我去吧”二胖嚷着,“老子可不去,要去自己去,找个近点的地方解决了”大胖不耐烦了,二胖不敢说什么,灰溜溜的跑到一棵大树后面,“哥,哥,你快来”二胖又在嚷嚷,“咋了阿,被长虫咬了阿,麻烦”大胖起身走过去,过了没几分钟,“哎,哎,二娃,林子你们过来瞅瞅,这有个洞”。
  我跟林子小普跑过去,果然,在一面山壁上有一个洞,这山壁有五米多高,我们肯定是爬不上去的,山洞在离地面三米的地方,洞口不宽,能容一个人爬进去,周围长满了杂草,但我肯定这不是狼打的洞,狼爪子可刨不动这石头,“你们猜这是谁打的洞”我问道“管他谁打的,咱们回去吧,天马上就黑了,饿死我了”大胖嚷嚷。  我回头看看来时的路,“回去的路…谁记得阿…”几个人愣了愣,都摇摇头,“算了算了,一时也没办法,就摸着往回走了”。
  就这样又在林子里绕来绕去,天色已经黑了,几个人肚子饿的咕咕叫,“二娃,都怪你,好好的非要上什么山,害的现在回不了家,让我爸知道非抽死我”大胖对我吼道,“我哪知道能跑这么远,再说上山也没叫你们,以后可别跟着我,烦人!”我也火了,二胖又开始哭了“哥,我要回家,我害怕,呜呜…”“行了行了,别吵了,先想想咋回家吧”林子也发话了,“你们听,什么声音”李江小声说,我们也安静下来仔细听,确实,像人走路踩在草上的,我们对望了一眼,是狼吗?还是…
  经过这几天,我们确信这世界上有鬼。看着对面草丛向两边倒去,几个人蹲下身子悄悄躲到树后面探出脑袋,脚步声越来越大,我们紧紧盯着那片草丛,手心里已经捏出了汗,近了,更近了,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唔”小普捂着嘴,差点叫出声,这,这是猴子吗?身高接近两米,一身绿毛,嘴巴奇长,上面长着鲜红色的毛,嘴里长着獠牙,尾巴却是很短,我长这么大从没有见过这东西。
  这猴子喘气的声音非常大,像是刚刚做过很激烈的运动一样,忽然,另一处传来一声狼嚎,“这地方真的有狼!”那猴子也大声嘶鸣,有什么东西正在赶来,不用想,那一定是狼!果然,一分钟不到,从草丛蹿出一道黑影一越而下,这狼居然是直立行走的,两眼通红,嘴里流着口水,一条长尾巴在地上扫来扫去,双方僵持着,一场恶战即将开始,我们当然不想错过这场好戏,全都趴在地上,用草盖住身子。
  那狼人看准了时机先冲了出去,那动作太快了,一口死死咬住猴子的脖子,那猴子大叫一声,一拳打在狼人的肚子上将他打飞出去,狼人嘴里滴着血,猴子脖子上也挂了彩,猴子回过头,反身将一棵大腿粗细的树拔了出来,狼人也亮出了爪子,双方即刻又厮打在一起,只见狼人双手抓住猴子的一只胳膊,爪子镶在猴子的肉里,一口咬住猴子的另一只胳膊,猴子吃痛却又动弹不得。
  这时,猴子就地倒下,将狼人压在身下,狼人却是死咬不松口,一下,两下,狼人终是忍不住松了嘴,猴子一把抓住狼人的脑袋,顺势将狼人摔在一棵树上,狼人躺在地上半天站不起来,猴子搬起一块大石就要砸下去,眼看这狼人快要丧命,这时,狼人一脚踢在树上,翻身滚了出去,顺带在猴子身上划开两道很长的口子,石头落下,猴子吃力的坐在地上,狼人躺在一边,双方就这么斗了近一个小时,身上伤痕累累,不分上下。
  双方又强撑着站了起来,最后,狼人一个转身跳跃钻进了草里,猴子在地上抓了一把草在嘴里嚼碎捂在伤口上也一瘸一拐的钻进了草里。  只剩下我们目瞪口呆的趴在地上,确认他们离开后几个人都是紧张的直喘气,“赶…赶紧走,这地方我是待不下去”大胖擦擦汗说,“小声点,别让他们听见再回来把你加了餐,山下不是得从山上引水么,咱们沿着河边往下游走,肯定能回去!”我小声的说,“二娃,这可靠么,别又抓瞎了”林子有些怀疑,我瞪他一眼,“爱信不信,反正我是没辙了,谁有办法就跟着走!”
  今天就这么多吧,明天还要学习,先睡觉了
  “上哪找水源阿”小普有些犯愁“你们看那!”我指着不远处的草丛,刚才两怪物打架的时候压下去好多草,一条小河正在眼前,几个人跑过去喝了几口泉水,好清凉,月光下,河面上泛着白光。  我们沿着水路向下游走去,一路无话,几个人已经累的没有兴趣再讨论其他事。走过一片森林,放眼望去,山下灯火通明,终于回来了!几个人加快脚步向山下跑去,一路飞奔,也没有道别。
  回到家,妈正在收拾碗筷,爸在院里锯木头,现在还不算晚,爸没有想要揍我的意思,妈见我进屋便问我“二娃,吃过了吗,厨房里还有菜,不够的话妈去做”我没有回话,转身钻进了厨房,平时什么不爱吃的青椒今天也一并吃光,妈悄悄走进来,在我手里塞进两个煮鸡蛋,我转身看看妈,妈说“你爸听说村里有狼,出去找了你老半天,你去哪了。”我一时说不出话,看着妈,嘴里塞的满满的,妈摸摸我的头,“热水烧好了,吃完跟你爸去洗个澡。”
  中午太累了,躺那睡着了,发晚了,抱歉
  是啊,在你最无助的时候,家永远在那里,不论你闯下多大祸,家人永远会包容你。  洗过澡,爸把我背进屋里放在床上,家的感觉真好。  我揉揉累的发痛的脚,今天遇到的事我不敢对家人说,但村子有狼,而且还是只怪物狼!这是一定要告诉孙爷的。  第二天一大早,爸一把我从被窝揪起来“该上早课了,还不起床,要迟到了!”我揉揉眼睛,对了阿,今天要上课去,我竟然忘了,草草吃过早饭,灌了瓶水就去上学了。
  教室里,大胖林子正在低头写着什么,我过去拍了林子一下,“林子,写什么呐,中午去孙爷那里去么”“中午再说中午的事,老子作业还没写完,别吵吵”林子头也不抬的说,“作业?什么作业!我怎么不记得黑狗让写作业了。”“那天要告诉你的,你跟吃错药一样起身就走,你能知道个锤子,行了别烦了,赶紧让我写会儿。”  这下完了,这林子大胖小普边上坐的都是女生,我这左边是李江,右边是墙,前边是大胖,后边是垃圾桶,我抄谁的去阿,今天门口这岗是站定了。
  果然,二十分钟后,我光荣的站在了教室门口,不过李江也跟着出来了,“你小子也没写?”“我写了,没写完,干脆就当没写,出来陪你站着”“呵,你小子看着傻不啦叽的,倒是挺义气阿,以后哥罩着你”我豪气的说,李江傻傻的咧嘴一笑,这小子,是真傻么。  终于挨到放学了,那心就像放飞的小鸟一样,恨不得现在就飞到老孙头家去。
  破庙还是那样子,只是门口干净了许多,推开破庙的门,老孙头正在吃鸡蛋,我豪不客气的坐过去,拿起一个鸡蛋就吃了起来,“孙爷,昨天我们上山去了!”“哦?发现什么了?”老孙头拿出一碗花生米放在桌子上“这山上确实有狼,但是…”  我把昨天遇到的事情对老孙头讲了一遍,“山魈?狼人?这怎么可能!”老孙头有些吃惊,“孙爷,这玩意厉害吗?”我边吃边说,感觉只要有老孙头在,什么鬼阿都不在话下,毕竟我是见过老孙头有大神通的。
  “这山魈只有在深山里才有,是修炼成精的猴子,力大无穷,性凶残,但是你不去惹他,他也懒得理你,这东西在有些地方被奉为山神,是为了保护林子的,而这狼人在明清时期就有记载,狼头人身,多毛,勇敢好斗,异常凶猛,但是因战斗耗损大,这个种族人数开始锐减,有些狼人则离开种族去往别的地方,在清末时期就再没有踪迹,昨天那场打斗应该是因为争夺地盘发生的,既然双方都受了伤,对我们就很有利,这事有必要通知村长,做好安排,二娃,你先回家,从明天开始,每天早上来我这里,我要教你些东西”听到老孙头要教我东西,我当然很兴奋,忙满口答应着。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时间还早。  推开破庙的门,老孙头正在晨练,我打了声招呼便跟着练了起来,他走一步我跟着走一步。一遍打完,老孙头说“我教你从头开始,第一式,起式。身体放松向前看,两臂慢慢向前平举,屈膝松腰,身体自然下沉。第二式,左右野马分鬓。上身向右,重心放在右腿,双手心成抱球状,然后上身向左,左脚迈出左右手上下分开。第三式,白鹤亮翅。上身向后坐,左臂收在胸前平屈,脚尖点地,然后右腿向右迈出,左腿伸直,双手慢慢上下分开,肘微屈,左右相反各一次……第二十四式,收式,气沉丹田,双臂慢慢下落,眼看前方。
  更新不及时  
  丢了两章,刚跟朋友出去了下,现在更,抱歉
  这太极拳是武当派张三丰所创作,内家拳讲究‘以柔克刚’,可修身养性,强内固外,以后这就是你每日的必修课。”我听的稀里糊涂,虽然名字没记住多少,但打法却是八九不离十,“好了,今天就先教你这么多,有什么不懂的回来问我,这几天村里要处理狼害,我要去见一下村长,时间差不多了,你快去上学。”  大胖他们挤在一起玩溜溜弹,“林子,大胖,孙爷说要收拾那狼人了”我悄声对他们说,“啥时候?”几个人抬起头看我,顿时来了兴趣,“我也不知道,孙爷是这么说,具体啥时候不知道”“嫩大个林子,上去找么,还不如一把火烧了算了”小普说,“你这熊孩子,不怕山神知道了先把你家烧了”“一会放学咱去孙爷家里探探风,咋样”“行!”几个人一拍即合。
  最后一堂自习课,我们偷偷摸摸从厕所翻出墙外,这不是这一次了,以前也经常往校外翻,被抓住无非就是挨两教板便过去了,挨习惯了自然是不怕的。  顺着厕所外墙,我们钻到地里,这片地过去是通大路的,猫着腰钻出地,顺着大路,我们看到一群人围在南山脚下,“他们干啥呢”“不知道,过去瞅瞅”,我们几个凑过去,好家伙,这是干啥呢,鸡鸭羊牛摆了一地,村长在指挥人搭窝棚,边上堆起老高的柴火堆。  大胖看见他爸也在“爸,这是咋回事阿,咋把咱家牛牵过来了”“这不村里安排的,让把家里牛阿鸡阿什么的都拿出来,在这巴掌地儿盖窝棚养着,说什么为了把狼引出来,你不了解你妈那人阿,一听要把家底拿出来,差点没挠死老子,最后非要把咱家大黄牵出来,这牛要是少根毛,以后老子就只能住山上了,哎,对了,你小子今天放学有点早阿,是不是逃课了”大胖他爸顺手抄起一根木棒来,大胖看这架势,吓的直摇头“没没没,老师今儿有事,让提前下课了”“哦,那你过来帮老子干活,也别回去了,我带着干粮呢”
  大胖回头看着我们努努嘴,我们几个嘿嘿直笑,当然,我家人是不会来的,家里就两只老母鸡,爸妈肯定是不会拿过来的,突然,后脑勺被人弹了一下,我捂住脑袋转过头,原来是老孙头,“你小子放学挺早嘛”老孙头嘿嘿一笑,眼里贼光一闪,我心里一阵抽抽“那啥,嘿嘿,孙爷,这是咋回事呢,为啥都把畜牲都牵这来”“哼,那狼跟那山魈一斗,必然会消耗很多体力,山上那些东西哪够他吃的,等他休息过来,必然会下山来找吃的,把家畜牵这地方就是为了让他更快的下山来,你小子看着,不出三日他肯定要来”老孙头不屑的说,“那这些畜牲就这么放这让吃了咋办,村里人还不恨死你阿”  “你放心,谁家也舍不得自家宝贝让咬了,肯定都不舍得走,这就好办,多准备些工具,既然他肯来,就不能放他回去”。
  果然,晚上大胖要陪着他爸在地里过夜,我们自然是找借口陪大胖了,不少村民跟大胖家一样放不下自家宝贝,都守在窝棚里,但是为了除狼害,村民们也不好说什么,而且村里人大多都种地为生,白天除了在地里也没什么可忙,其他人三三两两围在一起打牌聊天,而我们几个找了片空地烤东西吃,村长下午安排人送来了米饭。我们把烤好的东西就着米饭下肚,小普还从小卖部里买来了我们最爱吃的麻辣片,几个人吃的热火朝天。一直到夜里十二点都相安无事,几个人折腾累了,在窝棚外铺着一床稻草便休息了。正睡的迷糊,忽然传来几声狗叫将我叫醒,刚开始两三只,后来所有的狗都开始狂吠,牛羊也开始不安起来,这时有人大喊“来了,来了,狼来了!”  我们几个慌慌张张的向老孙头的窝棚跑去,“孙…孙爷,来了”老孙头看向通往山上的那条路“哼,满身的戾气,指不定残害了多少生灵”
  说完,老孙头径直走了过去。  月光下,一个庞大的黑影正在向山下冲来,我们跟在老孙头的身后,“快!把篝火点亮,逼他进包围圈!”  那黑影很快,转眼已不足百米,村民们将火把扔在柴火堆上,火光四起,那狼离我们还有十米远的时候确实停了下来,原地犹豫了下便站了起来,村民们惊呆了“这家伙已经成精了,快跑!”这一喊,不少人扔下家伙就跑,老孙头一个健步冲上前去,拿出符一掌拍在地面,两只手快速的运动着,像在召唤着什么,忽然,从老孙头两侧开始燃起了熊熊大火,将那狼围在火光之中,老孙头退了回来,“畜牲,你再无退路,如若执迷不悟休怪老道不客气!”那狼人仰天长啸,尾巴一扫,将石子打飞过来,许多村民被砸伤,接着,那狼人加快速度冲了过来,将身体缩起来,护住头部,从火圈内滚了出来,“呸,冥顽不灵!”老孙头骂到,狼人在地上滚了两圈便站了起来,身上的毛被烧掉许多,径直向老孙头冲了过来,“你们躲开!”老孙头喊着,同时纵身一跳躲过了狼人,反身一个神龙摆尾,将狼人踢翻了出去,我们还愣在原地,原来老孙头的身手这么好,两米多高的狼人,就这么被硬生生踢了出去。
  “是不是也想让老子踢你们一脚,还不赶紧躲开”我们回过神,忙跑到窝棚里蹲下,那狼人被踢的不轻,半天没站起来。  只见老孙头闭上眼睛,双手打着结,脚在地上重重的踏了几下,忽然,平地挂起一阵风,风很大,吹的人心里凉飕飕的,“孙爷又在叫鬼将了吗”大胖小声说,“嘘…别吵”我们目不转睛的看着外面,老孙头终于睁开眼,那眼神很冷淡,让人看过去瑟瑟发抖,狼人又扑了过去,张开锋利的爪子,老孙头站在原地动也没动,那爪子的威力我们是见过的,这么下去非给孙爷撕碎了不可,我们捂住眼睛不敢看,只听的外面一声惨叫,狼人的一只手臂已经断了,发生了什么!我们不敢相信。  “这不是孙爷,我能感觉出来”我看着他们说,“那孙爷这是…”“我也说不上来,反正不是他!”
  那狼人一副狼狈的样子趴在地上,反观老孙头依旧一副很冷的样子,这时,老孙头从口袋拿出一张刀模样的纸片来,双手一搓,这纸片瞬间变成了一把锋利的钢刀。老孙头一步步走到狼人面前,手起刀落,就要砍到狼人时,这狼人故计重施,一轱辘滚开,老孙头一个侧身躲开,衣服被划开很长一道口子,狼人顺势钻进窝棚,惹的窝棚内一阵鸡飞狗跳。忽然,一只半人大的小牛犊被扔了出来,老孙头一个平砍将牛犊劈成两半,血肉横飞,狼人跟在后面撞了过来,老孙头猝不及防,只得将双臂挡在胸前,被狼人撞的后退数米才站稳。  狼人步步紧逼,一尾巴打了过来,老孙头跳起两米高,一刀将狼尾砍断,狼人惨叫着倒地,我们翻出窝棚,这狼人应该没什么杀伤力了,大胖刚想出来,被他爸一脚又踹了回去,见我们出来,许多村民也拿起工具走了出来。
  哪知这狼人杀红了眼,反身向村民们跑来,村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架势吓傻了,就这么站在原地,眼看这狼人就要扑过来,老孙头将刀一横,直接撇了出去,那狼人一个踉跄,一头栽倒在地上。那村民回过神摸摸裤子,裆里湿了一大片。  老孙头坐在地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们几个跑过去,“孙爷你怎么样”“年龄真的大了,被个阴司上身都整成模样”老孙头有些疲惫,“多亏我先行动手请来了帮手,不然打起来还真费劲”
  “孙爷,你那招叫什么,教教我吧,以后你就不会这么费力了”我看着老孙头说,“这叫请神,如果那么好练满天都是神佛了,这术分下茅、中茅、上茅,我到现在也只能请到中茅,如果施术者在施术的时候有半点分神,这术不但没作用,还会被灵体反噬,总之,你先要修心,这些我迟早会教你的,不过你小子,哼哼,如果用点心应该可以练到上茅”老孙头摸摸我的脑袋。
  村民们也慢慢围了过来,那些跑掉的村民都躲在不远处,毕竟自家的家底都在这,说丢下也不可能,确认狼人已经死了,这些村民有的才大哭起来,嚷嚷着自家的牛羊死了,那模样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十多个人一起哭,那场面十分壮观,最后没办法,村长说死掉的家禽由村里来补偿,这些村民这才停止哭闹,只是这些家禽身上也没有写名字,几个村民又开始争这死掉的家禽是谁家的,老孙头向村长告别一声,交待明日午时会亲自来做法事,我们便跟着老孙头一起离开了。
  第二天,午时,山脚下燃起了大火,因这狼人戾气太冲,需老孙头亲自做法事超度才能安息。这几日,村里人也是见过老孙头这本领,会医人治病,又会降妖伏魔,许多人亲自上破庙拜访老孙头,那破庙又热闹起来,最后,村里一致决定将刘三那片地分给老孙头,这自然是再好不过。我每日都会去老孙头那里跟他晨练,闲时也会陪他去地里搭房子,转眼也就快放暑假了,狼害的事也就这样告一段落。
  转眼到暑假了,对我们来说就像是过年一样开心。  这一个月来每日与老孙头勤加练习,确实感觉体力增强了不少,在学校跑步,在外面上树都不在话下,倒是老孙头这一个月以来没见怎么闲过,经常见他与村长在山上瞧风水,我时不时也会跟他一起去,也学到点东西。  这村子南靠山,北环水,是块风水地,只是这村长每日都会安排人在村子里种树,听老孙头说是为了挡住这河中的煞气,村里人对老孙头的话深信不疑,有些人家还为此搬了房子。
  这老孙头除了跟村长看看风水,这几日还总会在水里放一些符纸做的船,老孙头说这条河不知道死过多少人,阴气重的很,又没有人超度他们,时间久了变成孤魂野鬼,心中存着很大的怨恨,老孙头每日在河边超度,七天一过,便可送他们去阴司轮回,这船是给他们引路的,我是亲眼看见这一只只小船在水面上漂到一半突然原地打转下沉然后消失不见。我一直没有明白的事就是老孙头为什么会来我们村子,每次问起他,他总是会说命中注定,那时我完全不理解这词有什么含义。
  夏天是个多雨的季节,昨天来姥姥家就开始下雨,一直到现在雨还在哗哗的下着,我蹲在房檐下无聊的打着溜溜弹。姥姥家在邻村,离家要走一个小时的路程,姥姥是很喜欢我的,舅舅跟舅妈也有个儿子,只是这小子从小就很不听话,时不时还会摔一两件东西泄气,每次去我都会跟这小子打上一架。  家里院子很大,光狗就养了七只,还有两只猫,几只鸡跟猪,姥姥平时就喜欢小动物,所以家里有不想养的猫狗都会给姥姥送来,姥姥也都会收下。
  村里也有人吃狗肉,姥姥是很讨厌这种人的,总是把狗栓的很紧,这些畜牲好像通人性,对姥姥很亲,从来不会跑出外面惹事生非,我跟妈隔三差五就会来姥姥家一趟,送点菜跟鸡蛋,姥姥人很好,谁家有困难姥姥总会帮上一把,姥姥总说善恶有报,做点好事积点阴德,确实,姥姥今年六十有余,身子骨也算硬朗,农忙时节姥姥还会跟着一起去地里帮忙,一点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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