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的故事人民故事有哪些。

  【崇俨志异】——西部异闻录  作者:西北一颂  如果说回忆是一弯清泉,那么,它流向的就是岁月的尽头,消失无际。  人的一生,说简单点,其实就是想得到一些东西,留下一些东西,然后再想得到一些东西,所以一辈子过完,最后只剩下回忆,谁也不能免俗,我也一样。到我觉得自己看破这一切的时候,就想把回忆找一个人诉说,但是苦于年过半生却孑然一身,只能用文字的形式写出来,虽有遗憾,影响甚微,但总不至于成为无边瀚海里面的微小水滴,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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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楔子  中国的西部,土地广袤,人烟稀少,是一片神秘的土地。各个民族在这里融汇交融,汉族文化和西域文化在这里形成冲击,古丝绸之路和西域各国是西部发展的巅峰时期,因为文明的更迭较为频繁,文化没有得到很好的传承,所以有关西域的正史很少,传说和野史却是非常丰富,引起了无数人对这片土地的向往。  我是湖南人,按道理来说,跟大西北关系不大,但是其实关系很大,我爷爷小时候是在新疆长大的,到30岁之后才到湖南定居下来,是地地道道的半个新疆人。小时候,爷爷经常跟我说很多他在西部的奇闻异事,让我从小就对这块地方充满了新奇和向往。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好像魔咒似得,我年轻这些年的经历总是或多或少的跟大西北扯上关系。年过30,还是浑浑噩噩,只剩下一些回忆留给后人,表示我在这个世界上还存在过,说这个观点不免悲观。但是我觉得人生在世,就应该轰轰烈烈一些,平稳平静的生活对我来说毫无吸引力,所以这些年,我每天都在外面奔波,见惯了一些人情世故,也经历了很多常人没有机会经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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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篇明宗,这个故事讲的是我这十年的一些经历,有人喜欢我自然会比较开心,不喜者可自行绕道。大家可当茶余饭后无聊时能打发时间吧,不同的人生经历而已。  我的名字叫宋崇俨,比较复古。是因为爷爷是一个喜欢研究历史的人,他在世的时候我家大事小事都是我爷爷做主,出生的时候当然也希望我能够继承他的事业,虽然我父母对此非常不屑一顾,但长着为尊,这个名字就成为了我的大名。80年代中期,正值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中华大地,邓大人带领中国人民发财致富,赶上好时候,我也如愿以偿的念上了书。我父亲的意思是念书没什么用,跟着他们一块做生意,也能早点见惯人情世故。但是我爷爷听到了,把父亲大骂了一通,说什么也让我去上学的。  大学报考专业的时候,因为爷爷的极力推荐,我选择了考古学的专业(由此还遭到了爸妈的反对,因为这个专业是非常难找工作的)。说实话,我还是非常喜欢这个专业的,因为可以研究很多有趣的东西,上下五千年,纵横八万里,中国外国,通过一件件文物,能了解很多背后的故事。一个历史故事的流传,很多是由文物作为依托的,也有可能是人们口口相传的,当然大部分是书籍。
  学习的岁月很快就过去了,一晃就到了大学毕业,大四的时候我不想随大流,跟着大批所谓的高材生去拼命挤独木桥,当然也跟我这个专业有关系。想逃避社会,继续混日子,复习了考研究生,最后没有坚持下来,找工作的好日子又过了。所以到毕业的时候,工作也没定下来。就在网上胡乱投了几份简历,算是给自己,也给大学四年交的学费一个交代。  我们历史学院里有一个程老师,是我毕业设计的指导老师,在中国考古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因为都是湖南老乡,他是湖南邵阳人,我是益阳人,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刚听他讲课的时候,我就分外激动,因此听得都很认真。我们两也非常聊得来,他平常对我挺照顾的,大学四年经常叫我一块出去喝个酒什么的,有什么学术上的事情,我也经常跟他一块探讨,算是一位年龄大的知己。
  怎么都没人看,一个人的战争,呵呵。会更新下去的。
  眼见七月份快到了,我的工作还是没有定下来,面了几个公司最后都杳无音讯,只是告诉我回去等消息。对于没工作这个事情,我自己倒觉得无所谓,但是程老师却比较替我着急,给我推荐了好几个博物馆的工作,虽然去面试了,但是我觉得博物馆的工作大抵跟保安差不多,有文物的时候保存一下,经常进行保养和展览,虽然跟文物有接触,但这都不是我想要的。于是我都没有去。  直到有一天,我在宿舍里面看书,突然听到门咚咚响,我打开门,原来是程老师到宿舍来找我。程老师看我还穿着一套睡衣,就对我说:“你这伢子,就知道你在这儿睡觉,你们宿舍的同学很多都开始上班了,天塌下来你都不急。”  我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那我有什么办法,那些工作都不是我想要的。况且他们也看不上我呀,这就像谈恋爱,两人对不上眼。”  我搬了个凳子给程老师坐下,程老师才40多岁,可是两鬓已经有了些许白发,突然觉得有点辜负他的期望。“程老师,我已经想好了,如果在学校找不到工作的话,7月份我回长沙那边看看机会去。那边离家里比较近,生活成本也低,那边的亲戚也能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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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着急就好,不过现在还没到那个地步,老师眼前倒有一份工作,不知道你想不想去做。我帮你把了一下关,待遇还不错,我也不至于让自己的学生吃亏。”  “程老师您说,这次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  “台湾大学那边过来一个副教授,他主要是研究西周、春秋战国时期文化的,还有一个感兴趣的点是新疆的古玉,想在我们学校找一个熟悉大陆情况的人一块去新疆做考古研究,通过我大学时的一个朋友找到了我,说是研究完成之后,每人能分一笔30000元的研究经费。”  30000块在世纪初是一个不小的树木了,足矣相当于一个大学毕业生一年的工资。“我想了一下,你现在没有工作,又喜欢到处乱跑,再加上你比较喜欢研究这些东西,这个事情跟你学的专业比较对口。要不你去面试试试。”  其它的我没太注意,30000块已经足够让我心动了,90年代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吹遍中华大地,经济矛盾已经上升为主要矛盾,没钱什么也做不了。最关键的是,6月份家里给的生活费已经花的差不多了,毕业之后我又不太好意思问家里要钱,总得能够混的自己养活自己。熟话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说的是这个理。
  “什么时候面试?”  “不要着急,杨教授一行5天后就会从台北飞过来,从北京转到天津办点事情。你这几天刚好也准备一下,把你其它事情都料理好,东西可以先放到我家去,然后复习一下新疆的古文化。”  “这有什么好复习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程教授您还不相信我吗?”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能懂事一点,虽然你是我推荐的,但是面试的时候也需要有一定的专业性和表现出一定的热情,要不然台湾同胞凭什么选你。”  我担心程老师再啰嗦,马上就打起了哈哈。“放心吧,程老师,我会好好复习的,您还没吃晚饭吧,走,我们去外面大排档吃一顿去。这次我请您。”  当天晚上,可能是想到我这个坏学生终于快有着落了,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程老师喝的有点微醺,我把他扶到教师公寓后,看着师母把他扶进房间后,跟师母聊了一会就往宿舍走去。一路上,北方的夏天,空气有点微凉,偶尔还有一阵阵冷风吹到头上,吹到路边树叶哗哗的响,应该也是在为我鼓劲加油吧。我酒劲有点上涌,头晕乎乎的,似乎自己一下子就有点飘飘然,虽然还没有面试,但是我觉得肯定能行,好像这个事情非我不可了。不得不说,我们湖南人天生就有一种乐观主义的精神,当然,有好有坏。
  回到宿舍后,我倒头就睡,一觉就到了第二天中午。中午的阳光从窗户外照进来有点刺眼,我伸了一个懒腰,好好的洗漱了一番,把胡子也刮干净了。准备去学校图书馆借一点新疆古文化和古玉的材料,趁着这几天恶补一下。  要说新疆古玉,那就首推和田玉了,其实中国狭义上玉,指的就是新疆的和田玉,足以看出新疆和田玉在中国古玉中的历史地位。要说新疆这个地方,确实是一个出奇珍异宝之地。自古以来,风水之说就对新疆特别推崇,昆仑山是中华龙脉的源头,天下之山皆起于昆仑。再加上新疆特有的“三山夹两盆”的地形,阿尔泰山、天山、昆仑山东西绵延,中间有塔里木和准格尔两大盆地隔开,天地精华从东西涌入,沉积在盆地里面,并顺着山势蔓延,物种丰富,奇珍异宝、奇闻异事也比较多。  我从图书馆借了两本书,《和田古玉》和《新疆且末文化研究》,第二本书正好是程老师参与编撰的,难怪台湾来的教授会找到程老师,原来是因为他之前就对新疆古文化有研究。  回到宿舍之后,已经接近下午,我叫了个外卖,草草吃了几口,就开始翻看程老师编撰的那本书。我大致看了一下目录,书里面主要介绍的是且末县的历史、现在和一些人文特征。我之前有去过新疆,那还是在大一暑假的时候,跟宿舍的同学一块去玩,说实话,我对这个地方还挺感兴趣的,茫茫沙漠戈壁,让人能体会到什么叫做天人合一。我仿佛能想象出一幅画面:  在一片茫茫的大沙漠里,一轮明月挂在天际,天空很干净,没有一片云彩,绵延无际的沙丘一个接着一个一直到远方,一条公路弯弯曲曲的从远方延伸过来,又消失在天的另一边。
  @Charlie_SC10 14楼
12:21  回到宿舍后,我倒头就睡,一觉就到了第二天中午。中午的阳光从窗户外照进来有点刺眼,我伸了一个懒腰,好好的洗漱了一番,把胡子也刮干净了。准备去学校图书馆借一点新疆古文化和古玉的材料,趁着这几天恶补一下。  要说新疆古玉,那就首推和田玉了,其实中国狭义上玉,指的就是新疆的和田玉,足以看出新疆和田玉在中国古玉中的历史地位。要说新疆这个地方,确实是一个出奇珍异宝之地。自古以来,风水之说就对新疆特别推崇,昆仑山是中华龙脉的源头,天下之山皆起于昆仑。再加上新疆特有的“三山夹两盆”的地形,阿尔泰山、天山、……  -----------------------------  
  就说这和田玉,其实应该叫做且末玉,因为和田玉中有7层都是在且末出产的。早在先秦时期,就已有“昆山之玉”的美谈。从若羌县到塔什库尔干绵延数百公里,地广人稀,都是且末玉的产地。且末位于昆仑山北麓,昆仑山峰顶常年积雪,山谷和山下却四季如春,在古代就一直是文化和经济比较繁荣的地方,曾经是古丝绸之路的北边通道。到了近代,由于环境恶化等原因,很多地方都退化成了沙漠。  我仔细了研读了一遍且末玉文化这一篇,不觉已经到了深夜,肚子已经饿得厉害,我想着去哪儿弄点吃的去。想了一遍不知道去找谁,总不能再去找程老师了,不经意间走到了学校南门。盛夏的校园比较安静,大四的学生基本上都已经离校了,我想起了之前跟大伙一起到总理像前合影的时候,可惜现在都已经为了前程各奔东西。周总理安静地站在那儿,仰头望着前方,仿佛在看着莘莘学子们前进的脚步。  正自发着感慨,突然听到有人叫我。
  不错加油  
  “崇俨,你还在学校?”  一个悦耳的女声传到我耳朵里了,听到这个声音我就开始头大,怎么会这么巧。但是我只好转头就陪着一副笑脸。“李大美女,你不是去北京了嘛,真想不到还能遇到你。”  她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裙子,上身是一件白色的T恤,扎了一个马尾,圆圆的脸蛋上不着粉黛,但是还是显得皮肤很好,眼睛不大,但是比那些眼大无神的人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淡淡的笑容带着一个浅浅的酒窝,衬着脸很好看。但是转眼之间,笑容没有了。只听到一声:  “你是不是一直都不想看到我了。”  “我向毛主席保证,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我比起了四个指头,眼睛不敢看她,只好看前面的地上,仿佛地上有钱可以捡。  “噗嗤,你就别向毛主席保证了。说正经的,你怎么还在学校呀?工作怎么样了?”  我早就料到了她要问这个,她是一个非常认真的女孩,人也特别好,但是跟她说话我总是感觉有一种压力,所以我一直对她敬而远之。有时候我也比较纳闷,像她这么优秀的女孩怎么会毫无架子对我这么好。但是她也没向我表示什么,所以我也不会去瞎想,她的一些观点我不太认可,我本身是比较信仰自由主义,天无绝人之路的。  “我这几天一直忙于思考自己的人生,还没有考虑工作的事情呢。”  “崇俨,你又来了,人生是需要去实践的,能思考出来大家还去工作做什么。总是这样浑浑噩噩的不好,你也不小了,该考虑工作的事情了,你总不能一直让你爸妈担心吧。”  我一听就有点来气,但是考虑到她也是在关心我,只好打着哈哈说:“知道了,我的李大美女,这不今天就一直在忙着准备面试了嘛,这都是您指导有方,如果这次成了,我也是有工作的人了,也就不需要您天天为我操心了。如果不成,我还有其它办法,黄山不让上,那我就上井冈山。我这人就是信奉天无绝人之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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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相信你,就是喜欢你这一副天生乐观主义精神,什么工作,我来帮你参考参考。”  “是程老师给我推荐的一份工作,台大的一个教授要去新疆考古,想找一个大陆的学生同行,我已经准备几天后去面试了,专业比较对口,我也比较感兴趣,最重要的是,待遇还不错。”  “好好准备,这是个好机会。你一直对考古很感兴趣,如果工作能做这个我也替你高兴。”  我认真看了她一眼,微弱的路灯下,灯光把她的眸子映得非常漂亮,有一丝头发调皮的跑到了额头上,随着微风左右摇摆。我不觉有点看痴了,   如果我们的价值观符合的话,我们还真有可能在一起。我心里想着。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想到这里,我不禁感慨人生的际遇,这些都是缘分。  “你还没吃饭吧,走,我请你吃火锅去。”若兰转过头了看了我一眼。  “还是我请你吧。”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我的口袋里哪还有请人吃饭的钱,已经是布贴布了。  “你就别客气了,回来之前,我老大给我发了上个月的实习工资,有不少钱呢,我请你吃顿好的。”  我也不跟她客气了,直说到:“既然你发了工资,那我就不跟你争了,人生的第一桶金,是应该大家一块庆祝一下。”
  “就你有话说,我发现这个人最大的优点是把别人对你的好当做理所当然,而你需要做的是义不容辞的去接受。”  “哈哈哈,还是你了解我。我记得这南门附近有一个重庆火锅,味道还不错,我们就去那里吧。”不多说,我们就转进了那家重庆火锅店。  火锅店坐落在街角,夏天的空气,气味散发的很远,还没到就已经闻到了香味。店里的老板是个40岁左右的中年人,有点发福,岁月在他的头上已经留下了一块规模庞大的空白,就像地球的版块运动,形成了地中海。因为我之前经常来这儿吃饭,跟他也熟络了。一进店门,我就跟他打起了招呼。  “老板,许久不见,你又胖了,还是你的小日子过得惬意,麻烦问下,店里还招伙计吗?”  “哎呀,小宋,你别开玩笑了。好久不见你来了,以为你毕业去了别的城市呢。怎么着,今天带女朋友一起来吃饭?”  “呃,这个,是同学啦……咳咳”我有点不好意思,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若兰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红着脸在找位子。火锅店里人声鼎沸,看来生意还不错,有几个喝醉了还在高声嚷嚷着什么,天津卫的口音一直都是让我不敢消受的。但是这个时候,我反倒觉得这些人非常可爱了,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一直闷在宿舍里,对这个氛围感觉很好,我是一个爱热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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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挑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桌面上虽然已经收拾干净,但是还是有如屠夫挂钩上的肉,能刮得下一层油。我担心若兰适应不了这里的环境,赶紧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巾给她把桌面擦拭干净。若兰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我,看她没有表现出厌恶的表情,我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这顿饭吃了很久,我小有兴致,跟她侃到天南海北,历史纵横。当然中间她也专门问了我一些之后的打算之类的问题,我都以不确定为由搪塞过去了。李若兰想让我去北京发展,还叮嘱我要时长给她写信。我心里一想,以后去哪儿还说不定呢,在新疆的某个不通电、不通路的村庄里面干活,写信是不现实的,但是一想到她刚刚期待的口气,还是答应了。心里想着一有机会还是会给她写信的。   从火锅店出来,已经到了深夜。路上也不见几个行人,火锅店的老板也张罗着准备打烊了。我和若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凉风习习,像温柔的女子的抚摸,树木在路灯的光照下,留下一团团漆黑的影子。若兰说今天晚上住回女生宿舍,体验最后一晚学生时代的生活。我说之后还是有机会的,你的前途一片光明,发达了之后,可别忘了当年曾经一起奋斗过的战友。  “你又开始贫了,如果这次的工作没问题,到外面了,要记得照顾好自己,没事常联系,我会把我工作地方的电话告诉你的,有事情需要帮忙记得随时找我。”  “哦”,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有一阵小的感动,大家毕业之后各奔东西,可若兰还一直记着我的工作,对我也是如革命同志一样的关怀,人生有一知己,也足矣。  我把若兰送回女生宿舍楼之后,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突然感觉有点头一阵阵的疼,心里想着可能是这几天一直宅着,最近又吹凉风的缘故。我用热水烫了一个毛巾,躺在床上把毛巾放在额头上,心里想着这几天的事情,没来由的一阵阵困意,睡眠像波涛一样向我袭来,虽然感觉头疼,但还是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一章结束,从第二章开始就介绍西北的奇闻轶事。
  二、台湾来的杨教授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杨教授一行来天津的时间了。因为前天晚上宿舍同学返校拿毕业证,喝得天昏地暗。早上起来,才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我一看手表,已经是10点多了,之前程老师告诉我的时间是上午11点。  “完了,要迟到了。”我赶紧爬起床,草草的穿衣服和洗漱,踏上鞋就出发了。幸好杨教授他们住的酒店离我们学校不远,就在北门的旁边。一路小跑,到了酒店楼下的时候,11点还差5分钟。  总算没迟到,我长吁了一口气。我抬头看了一下酒店,心里想着:“妈的,台湾人就是有钱,能住这么高档的酒店,程老师出差都是住招待所的。如果这次能面试成功的话,一定多要点研究经费。”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人模狗样的走进了酒店的前门。告诉酒店前台我是来找人的之后,我就直奔4楼而去。  中午酒店人比较少,已经有服务员在收拾已经退房的房间了。我故作镇定地走到403房门前。我刚准备敲门,忽然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应该是一个中年男的和一个年轻女士在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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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文,我们此行,如果能达到目标便是最好,如果不行的话,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毕竟这也只是你爷爷临终前跟你说的话,你们家族谱上的事情,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不知道。”中年男人说道。  “我知道,这件事情麻烦您出马,其实我也挺不好意思的。之前我是准备一个人来的,没想到您愿意过来帮忙,我已经很高兴了。”一个很好听的女声说道。  “小文啊,你不要这么客气,你爷爷是我这一辈子的导师,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我,我帮你一把也是应该的。”  里面沉默了一阵,我想着这个时候我敲门应该没有什么不方便吧,轻轻的敲了几声,里面女声回答了一声:“请进。”  我慢慢地推门进去,只见有两人坐在套房桌旁的沙发上,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大约35岁左右,两鬓之间已经有了些许白发,一张很帅的脸,属于那种很精神的中年大叔形象;另外一个女孩则是22岁左右光景,穿了一条蓝色的裙子,很清纯,短头发,又显得非常干练。我刚推开门,中年人就站起来,脸上露出了笑容,显得非常亲切。  “是宋崇俨同学吗?”  “是的,您是杨教授吧。程老师让我过来面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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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对对,程文老师跟我说过了,我们刚在说一点事情,就把这个事情给忘了,快请进。”  “我记得你是叫崇俨同学吧,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杨,是台湾大学考古学的老师,这位是我的学生,文若芸,她也是台湾大学考古学的学生。”  “杨教授好,文同学好,我是南开大四毕业生宋崇俨,程老师是我的导师。”  “名师出高徒,程老师推荐的学生一定不会差,来来来,你不要太拘束了,坐吧。”杨教授非常热情的让我在沙发上坐下来,倒是旁边的那位年轻女士,一直不说话,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但是,此刻我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刚坐下就开口说道:“杨教授,程老师已经跟我说了,说你们有一个去新疆考察的项目,让我过来面试一下,我本身对这个项目非常感兴趣,希望能有这样的机会跟杨教授和文同学去学习一下。”  “崇俨,这个名字取得不错,很有一番意思在里面,这是你父母给你取的名字吗?“  “不是,这是我爷爷给我取得名字,我爷爷是民国时期的一位考古学家,曾经在法国留学学习中国文化,所以对古代文化有一定的研究。”我知道从这里面试应该就已经开始了,但是我只是简单说了一下,没有说明这个名字的原因,跟他们又不熟,不想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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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原来都是有传统的,你爷爷学考古的,应该教过你不少吧?”  “小时候有耳濡目染过,但是爷爷也只是跟我说说他的一些故事,没有系统的教过我什么。”我在这儿有意的留了一手,我爷爷虽然是学考古的,但是对风水学和五行八卦周易之说颇有研究,刚上大一的时候还给过我一本古书让我在学校里面研究,可惜我那个时候贪玩,没有怎么仔细看过,到现在为止,还只是粗略的看了一遍,里面一些不懂的地方也没有去在意。  “好的,你有女朋友了吗?”  杨教授话锋一转,让我感觉颇为不适应,我心里在想着他问这个问题的原因是什么,肯定不是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应该是看我能不能全身心的投入这份工作,考虑到这儿,这个问题就比较容易回答了,我没有细说,只说了一句:“没有。”   “你家里是独生子女吗?”  我靠,这哪是来面试的,这明明是来调查户口的嘛。去做考古跟是不是独生子女,有没有女朋友有个毛关系啊,我心里想着,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还是非常想得到这一份工作的。“不是,我还有一个哥哥。”  “那就好,那就好。”杨教授好像松了一口气似得,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感觉有点奇怪,这应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难道他们考古的背后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说,现在不是我发问的时间,等有机会我一定要调查清楚,大不了到时候撤就行,总不能强压着我做一些事情吧。  “你之前去过中国西部吗?”  “杨教授,这个问题您算问对了,我可以算半个新疆人了,甘肃也去过几次。中国西部对大陆来说是相对比较独立的一个地区,这地方比较穷,民风也很彪悍,一般人随便不去那儿,如果是台湾人,不是我说。虽然大陆台湾是一家,但是您这口音,一下子就能听出来,去西部没有一个向导的话,我还是奉劝您不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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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对,所以我联系程教授就是为了能有一个这方面的帮手。”  “这您就找对人了,虽然我是湖南人,但是对西部的了解不亚于湖南。”我开始吹牛,实际上我才去过一次。但是这个时候我只能硬着头皮往前了。  “好,我相信你啦,你已经通过了我的面试,正好赶上吃午饭的时间,要不一块在酒店吃个饭吧。三天后的早上我们准时从这儿出发。”  我赶紧站起来,给杨教授鞠了一躬。这可是我的第一份工作,虽然来的有点容易,人总是这样,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会觉得奇怪,但是我现在不想那么多。杨教授也兴奋的握着我的手问长问短。  “如果出发的话,我需要带什么东西吗?”  “你只要带好你的个人物品就行,其它的一切我们都包了。”杨教授笑着说。  “不说这么多了,老师,我们吃饭去吧。”这是我进这个屋子之后文若芸说的第一句话。声音非常好听。
  “你说的对,所以我联系程教授就是为了能有一个这方面的帮手。”  “这您就找对人了,虽然我是湖南人,但是对西部的了解不亚于湖南。”我开始吹牛,实际上我才去过一次。但是这个时候我只能硬着头皮往前了。  “好,我相信你啦,你已经通过了我的面试,正好赶上吃午饭的时间,要不一块在酒店吃个饭吧。三天后的早上我们准时从这儿出发。”  我赶紧站起来,给杨教授鞠了一躬。这可是我的第一份工作,虽然来的有点容易,人总是这样,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会觉得奇怪,但是我现在不想那么多。杨教授也兴奋的握着我的手问长问短。  “如果出发的话,我需要带什么东西吗?”  “你只要带好你的个人物品就行,其它的一切我们都包了。”杨教授笑着说。  “不说这么多了,老师,我们吃饭去吧。”这是我进这个屋子之后文若芸说的第一句话。声音非常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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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有钱赚,还有美女同行,已经很不错了,我心里窃喜着。  我们随后就去酒店的一楼吃了顿大餐,因为知道我是湖南人,杨教授还特意点了一些辣菜,让我感觉倍感温暖。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饱肚子了,也不管那么多了,整整吃了三大碗饭。  杨教授和文若芸感觉没吃什么,都是每个菜都尝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台湾人可能吃惯了好的,对于这些东西已经是没有感觉了,也有可能他们有心事。不管那么多,填饱肚子再说,最后桌上四个菜和三个米饭都被我干掉了。杨教授全程都笑呵呵的,嘴里一直在说:“我就喜欢年轻人吃的多,尤其是你这样的伢子,多吃点身体长得帮帮的。你们毛主席有一句话说的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我对他一笑,心里却在严重的鄙视,这句话是毛主席说的嘛,就算是毛主席说的,从一个台湾人嘴里说出来,我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这顿饭一直吃到下午两点,告别了杨教授和文若芸之后,我只身回到了宿舍,回想起自己吃饭时候的囧相,觉得脸上还是有点挂不住。但是转念一想,大老爷们怕什么,能吃饱肚子才是王道。
  三、出发  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跟父母说我跟我们老师要去新疆考察,电话那头,父母亲一直都是想让我回去跟他们一块做生意,被我以各种理由搪塞掉了。后来爷爷接了电话,对我说支持我追求学术,让我多注意身体,注意安全,然后还提醒我多看看他送给我的那本书。  挂了电话之后,我突然觉得百无聊赖,南开毕业生混成我这样的确实挺惨的。90年代正是中国经济高速发展的时候,各行各业都处于蓬勃发展的阶段,国家和社会对人才也是非常重视,一般大学本科毕业生都会有包分配,而我却混成了吃一顿饱饭都靠一个台湾来的教授施舍的情况,就算我自己觉得没什么,我也不能丢大陆人民的脸,让台湾人民看不起我。心里叹着人生凄凉的同时,也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多赚台湾人的钱,以期为祖国的统一大业添砖加瓦。  想到这里,我把爷爷给我的那本书拿了出来,蜡黄的书皮已经有了很多道褶皱,书页也已经变了颜色,类似这样的书总是给我一种非常神秘的感觉,反而对新书提不起来什么兴趣。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爷爷弄到的这本书,翻看书本,里面除了原本的文字之外,还密密麻麻的用毛笔记着很多小字,是爷爷写的注释。几乎每一段文字下面都会有爷爷写的一些看法和修改意见。我拿下自己之前放的书签,已经到了书的第十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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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篇主要写的是中国古代阴宅的风水和墓葬的大体结构,风水在古代为相地之学,目的是用来选择宫殿、村落选址、墓地建设等方法及原则,到后来,因为盗墓者的发掘,墓地建设的风水学就变成里面最强大的一支,由此发展出了很多很多有关历朝历代墓葬的建设,墓地的选址等学说。把古代天文、气候、大地、水文、生态环境等内容引进选择地址、步建环境的艺术之中,可以说是博大精深。曹操是盗墓贼的祖师,他专门组建了一支盗墓的军队,所得均充作军费,摸金校尉一词由此而来。  魏晋南北朝时代,风水理论已经逐渐完善,如托名郭璞的《葬书》一直被推崇为风水理论的“经典”。同时他还著了《葬书锦囊经》。当时的风水师也颇受推崇,如管辂以占筮、相术、相墓著称于世,据说他经过魏将母丘俭的墓,曾“依树哀吟。”人问其故,曰:“树木虽茂,无形可久,碑诔虽美,无后可守,玄武藏头,苍龙失足,白虎衔尸,朱雀悲哭,四危已备,法当灭族。”爷爷送我的这本书,第十二篇就大量篇幅引用了《葬书》里面的语句,爷爷还对此加以详细注释,使之浅显易懂。  这本书我越看越有意思,觉得自己对盗墓的事情也越发向往,那个时候对这方面的法律常识还不太普及,所以也没有意识到这方面的情况。  合上这本书,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了,我把之前借来的两本书都去图书馆还了,用自己剩下来的几十块钱买了一些生活必备用品和一个大袋子,将其它不用不用的物品都放到程老师家里,跟程老师告别后,就回到宿舍睡觉。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身陷一个少数民族宫殿,里面全是尸体,当我准备逃离的时候,耳边却幽幽传来很多呼唤我名字的声音,我想捂住自己耳朵的时候,手装上了下铺的床干,醒了过来,发觉自己浑身是汗,我一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了。  无心再睡,我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把洗漱用品都装进包里,将宿舍里面的垃圾收拾干净,就起身去酒店跟杨教授他们汇合。  夏天的早上非常清爽,还能看见一些同学拖着箱子离开学校,偶尔会有一阵阵凉风吹来,吹在身上令人神清气爽,我不禁觉得豪气冲天,自己终于离开了学校,以后的路还要靠自己去走,希望能闯出自己的一番事业。想是这么想,但是眼下最紧急的事情还是去跟杨教授他们汇合,时间已经快到8点,我终于到了酒店前面,发现杨教授他们已经在等我了,他们的东西比较多,整整四个大箱子,旁边还专门雇了个人来帮他们搬东西。  一路无话,我们顺利地到了天津火车站,当时的天津火车站还叫做月牙河火车站,外面都是一些偏僻的村落,距离城区比较远。但是站内非常热闹,很多小商小贩都在卖东西,吃的喝的应有尽有。各种特色的天津口音在吆喝着,让我突然觉得非常亲切,快离开这个城市了,生活了4年,虽然以后还会回来,但是不知道何年何月了,想起程教授,想起李若云,想起我那一帮宿舍的兄弟,就觉得眼角有些湿润。但是转念一想,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年轻人应该去外面看看,增加一下见识,况且这还是有报酬的,想起这个,我心情就好了起来。
  不错,哈哈新疆篇看你咋写,俺就是新疆滴。  
  趁着杨教授他们去买票的时间,我瞎逛了一圈,因为囊中羞涩,所以也只是瞎逛。巧的是,我竟然在火车站遇见了大学不同专业的一哥们,这哥们是天津本地人,在陪着他妈做生意呢,因为时间不多,我也没有跟他打招呼,胡乱逛了一下就回到了我们放行李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杨教授他们回来了,冲我扬了扬手上的票:“搞定了,软卧,3天后到乌鲁木齐,中午12点发车,我们还可以休息一会的啦。”  我们在候车室挑了一个人少的地方坐了下来,他们坐下休息的时间,我到外面买了三个煎饼果子过来,一人一个。杨教授边吃还边夸煎饼果子的味道很赞,台湾应该没有类似煎饼果子的小吃吧,不过台湾的小吃还是很多的,有时间一定去台湾替大陆人民尝尝,回头把技术也学过来,让大陆人民也能吃上台湾的小吃。  我找了他们旁边的一个地方,把包放下,靠在座位上专心的吃我的煎饼果子,说实话,这东西,我吃了四年也吃不腻,还是觉得很好吃,以后可能长时间都吃不上了,可惜这玩意不能打包。我们聊着聊着聊到了这次的行程,杨教授告诉我们这次可能要深入一些新疆和甘肃古文化的地区去考察,回去也好给自己的论文和研究成果添砖加瓦。
  我跟杨教授说,新疆甘肃别的地方不敢说,但是乌鲁木齐和兰州还有敦煌这几个地方我还是比较熟悉的,人脉没有,但是基本的应酬我能应付得来。杨教授点头表示认可,只是勉励我们这一路要能吃苦,能坚持。  其实我觉得无所谓,只是担心同行的另外一位女同胞不知道能不能坚持。说着说着,大家就说到自己遇到的一些奇怪的经历,因为火车还有2个小时,大家也没有别的娱乐活动,杨教授开始跟我们讲他年轻时候的考古经历。
  公司网络坏了,稍晚点更新。  
  公司网络真是让人蛋疼,IT过来整了半天都没好。
  四、玉山(以下内容以杨教授口吻描述)  杨教授坐在候车室的长椅上,开始跟我们讲起他年轻时候在台湾玉山考古时候的事情。  前几年,我从研究古代史转而从事考古研究,研究方向是台湾三国时期的历史和文物,台湾在三国时期称为夷洲,孙权派船队下夷洲之后,有一部分人在当地住了下来,带来了先进的文化,从那个时候,台湾发展起来。  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实验室研究考古拓本,突然李教授非常激动地跑过来跟我说,“大发现,玉山附近的村名无意中挖出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当地县考古队怀疑是三国时期的文物,现在向我们台大考古系请求支援,我想通知很快就下来了。”  果不其然,过了不到一个时辰,通知就下来了。通知我们一行5个教授和3个研究生出发去玉山。玉山位于台湾中部,南接屏东平原,我们从台北出发,坐列车到嘉义之后,我们再当地的长途车站坐汽车往玉山行进。
  从嘉义到玉山山脚的路比较难走,都是一些崎岖的山路,这一段应该是台湾保留原住民最完善的地方,就连当时日本占领的时候,这里都没有被考虑在内。台湾有着非常多的高山族原住民,都居住在中央山脉一带,现在城市里面已经很少有原住民了,或者是原来有,后来被汉化了。玉山主峰邻近地区崇山峻岭,溪谷深邃,天然植被随海拔之变化而异,由亚热带、温带以至寒带,林相次第变化,野生动物孳生。越接近玉山脚底下,人越来越少。我和李教授并坐在一排,他低头跟我说:“听说这次发现的文物有很多奇怪的地方,要不然嘉义县考古队不会把这个事情让给别人的,好像是死了一名考古队员。”“出了这么大一件事情,我们台大考古队也解决不了啊,如果真的有什么诡异的事情,那我们去不是送死吗?”  “现在还不知道那边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是村民挖到了一把剑,经嘉义考古团队确认,那是西晋时期的古物。嘉义考古队到现场之后,因为人手不够,找了10几个当地的村民帮忙去进行挖掘,前期进展的很顺利,可是到了后面却出事了。”说完这个,李教授不说话了。  我也是个暴脾气,就揪着李教授说:“出什么事情了,哎呀,你这人怎么说话说一半?急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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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是特别清楚,只是听说,挖掘的时候几个当地的村名和考古队的一名成员离奇的失踪了,过去三天了都没有回来,现在看来应该是凶多吉少了。”  “这么恐怖?当局没有派人进去找吗?”  “这些我就不知道了,后来应该是封锁了消息,求助于台大考古队应该也是看在现在岛内考古经验方面只有台大还算过得去的缘故。”  “看来,这玉山脚底下的墓葬不是什么善茬,到时候须得通知大家小心点,别阴沟里翻船,丢我们台大考古队的人。”  “嗯,校长给我通知的时候也跟我说了,到这儿之后一切见机行事,如果太危险就放弃,随便用一个理由公布就行,反正我们是岛内考古的权威,最重要的是保证大家的生命安全,不要出岔子。”
  虽然这样,但是我还是隐隐感觉到此行将会出问题。  到达目的地之后,我们现在之前挖的洞口外面的开阔地搭好帐篷,把一应考古器具都拿出来,人员分成几组准备开始动手。正准备开始进洞口的时候,来了一个当地的官员,告诉我们这儿已经被封锁了,我们不能进去。  李教授只好把我们的手续一应材料拿出来证明我们的身份,然后在一些应承之后,我们终于可以开始动手处理这个看起来非常让人棘手的墓葬了。  话说着古代人对阴宅选址真的很有研究,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玉山虽然处于北回归线附近,但是山顶还是大部分时间有积雪,这一块地方确实繁花似锦,背靠玉山中央大山脉,正对着屏东平原,从海峡吹来的凉风开始在这边打转,风里所带的东西却在此沉积下来,因此土地肥沃,在古代就是农业比较发达的地方。而此地不仅是这样,南北两边还有一座不高的山遮挡,这样风水就不易流失,山顶融化的雪水汇成一条小河流往屏东平原,确实是一座风水极佳之地。
  看的人真少啊,更新都没有动力了。
  我和李教授一行十人到达指定地点后,就一头扎进了原来县考古队挖掘的洞中。原以为是一座很简单的古墓,却不曾撞上了很难对付的古代尸煞。
  五、古墓大门  我和李教授一行十人,进入考古洞之前,分成三组,一组由1个老教授带几个学生,在外面研究之前的考古成果,并进行接应,第二组是另外的几个教授,则从洞穴进入之后进入辅墓室进行挖掘,我和李教授负责的则是主墓室和周边的一些陪葬室。主墓室和辅墓室的大体轮廓已经在之前的考古中明确出来,辅墓室是有两个小的圆顶大理石建筑而成,按照墓葬的结构来说应该是明朝的风格,明代的台湾叫做琉球,郑和下西洋之前明朝都对琉球有着有效的治理,包括派遣了很多官员来传播先进的文化,带来了很多原来岛上没有物种,极大的丰富了当地人民的生活。虽然外来人和本地人之间也产生了很多的摩擦,但是从大体上来讲,对历史的发展是起着进步的作用的。  明朝国势衰弱之后,对琉球的管控就弱了很多,但是保留了很多中原文化传统。这个墓室的门就体现了这方面。墓室的入口旁边有魑魅魍魉四小鬼的雕像,不仅有中原文化的气息,还夹杂着一些当地的理解。雕像的四周已经被大概修磨出来,应该是之前的考古队已经到过这个地方。我们沿着之前考古队的足迹来到了真正的墓葬门口,虽然之前我们判断是明朝时候的古墓,但是因为不敢断定,每个朝代的墓室结构是不一样的,有时候有些建造古墓的人为了防止后世盗墓贼的出现,巧妙的设计了墓中墓等结构,如果被迷惑的话,甚至有可能丢掉性命。
  上午事情比较多,中午更新
  过了四小鬼的门口,里面封着的是一面墙壁,全是由大岩石封住。这儿的岩石奇大无比,基本上两三块就能构成整面墙壁,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搬过来的,让人不禁感叹那个时候劳动人民的智慧。前考古队的足迹到这儿都没有了,有几个人据说也是在这儿失踪的,我提醒李教授注意一下,这个地方肯定有机关。按照墓葬的构造,如果没有判断错误的话,从这儿进去应该是主墓室了,但是这儿全被这么大的岩石封住,应该是有什么机关设置,如果开的不正确的话,会出问题的。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小鬼距离大理石墙还有一米,这中间一米是用来做什么的呢,我让李教授退回四小鬼的方向,对这一米的地面进行了仔细观察。突然觉得这个地面有些凹凸不平,原来这个地面就是机关,因为时间长远的缘故,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灰,把机关提示给盖上了。我和老李赶紧用工具将地面上的灰土清理掉,露出了机关的本来面目,迎出来的是几个篆体大字,我之前对篆体字小有研究,大概的意思就是讲“阴宅慎入”。到这儿,我就有一点打退堂鼓了,觉得没必要为了一个这样的墓葬而丧了性命,李教授却在那边叫了起来,“老杨,快过来看,这边有一个五行八卦图。”
  我转到李教授那边,仔细看了一眼地上的图像,确实是一副五行八卦图,五行八卦是由周易演变而来,变化无穷,是中国古代人民智慧的结晶,只可惜我和李教授对这方面的研究不深,真当我们犯愁的时候,却从洞里面进来一个人,当看到进来的人是谁时,我和李教授都有点吃惊。  话说进来的人是谁呢,原来是文老教授,文教授是我们历史学院的老院长,已经退休了一段时间,现在只担任名誉顾问,看来这次发现和出事的影响很大,连文教授都出马了。文教授虽然50多岁了,但看起来精神矍铄,神采奕奕,目光非常有神。他看了我和李教授一眼,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看来台湾考古界真的后继无人了。
  我们听了这句话,虽然心里有所不服,但是碍于文教授在考古学界的权威,也不敢说什么。赶紧站起来,打着哈哈说:“没想到学校请到您过来了,我们只是过来打前站的。您看您不过来的话,我们连门都进不去,还是需要您出马。”  文老头没有说话,只是慢慢走到了四小鬼的旁边,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没道理呀,一般墓葬没有用四小鬼来镇阴宅的,难道这里面是阎罗殿。”  我们听了冷汗都下来,赶紧让到一边,给文老头看我们刚刚的发现。问老头走到我的旁边,看了看地上的篆字和五行八卦阵,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慢慢蹲在了阵图的旁边,看样子是在仔细的研究,时不时的嘴里还嘀咕着些什么。我们只好在旁边装作研究那些古篆字,不去打扰他。
  今天加班,晚点再更新
  “你们挪动一下左起第二个小鬼,往右移动一厘米左右,然后右起第一个小鬼,往前挪动一厘米。”  我们正束手无策的时候,文老头发话了,虽然我对他的这种风格非常不屑,但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面,只能听他的指挥了。我和老李一人搬了一个小鬼往文老头说的方向推了一小点,等了好一会还是没有动静。  “一厘米的距离不知道吗?你们难道真的只会坐在办公室里面研究,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们被批评了之后也觉得脸上一红,赶紧使劲推了一下要移动的小鬼,过了不到2秒钟的时间,前面的大理石墙壁开始发出轰隆的响声,头顶上开始掉土,文老头站在那儿一点也不动,只是死死地盯着墙壁的地方。大理石墙壁还在缓缓的往两边移动。突然这个时候,文老头大叫了一声:“赶紧回洞外去。”
  周五时间特别忙,晚上回去再更新吧。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就被文老头拉着往洞外跑去,刚到洞外,就听见里面有箭矢和机关的声音,惊出了一身冷汗,过了大概2分钟的时间,里面已经没有了声响,文老头带头往里面走去,我们也只好硬着头皮跟在他身后,就算有什么危险,有文老头在前面顶着,他是国宝级的教授,政府应该不至于让他有风险吧。  回到原来四小鬼在的地方,只见原来那一米的空地已经塌陷下去,从上面出来了很多机关状的东西,其复杂程度让人瞠目,有几个黑色的箭头上面的箭矢已经用完,还有几个龙头状的机关口里还吐着黑烟,可见刚刚如果中了机关的话,我们已经体无完肤了。文老头只瞟了一眼机关的形状,就钻进了大理石打开的古墓大门。
  六、祭祀台  我和李教授对望了一眼,都有点犹豫是不是应该跟进去,从墓门口的机关形式来看,这个古墓对于外来人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再跟下去肯定九死一生。想了想,我当先跟了进去。一进门果然就是主墓室,墓室的大小让我们有点惊讶,大概能有四分之一个足球场大小,四周都是烛台,虽然早已经蜡尽灯灭,每一个烛台的旁边都有一个龙头伸出来,这些龙头的形状不一,但是大小一致。这样的气派肯定是一个大官,当地的土著不可能能建造出这样排场的古墓。墓室四周的地上都是有一连串错落有致的台阶,往中间和高处延伸,延伸到最中间,大概有一个四平方米的高台,比我们站的地方高出大概1.5米,高台上面摆着一块大石头,晶莹透亮,一看就比较非同凡响。文老头没有看中间台阶上面摆的是什么,反而跑到旁边的墙壁上仔细研究那些龙头。  我觉得有点诧异,虽然这些龙头确实有些古怪,不同形状的龙头摆放的方位也不一样,但是这只能说明墓主人的权势和排场,不明白为什么文老头对那个这么感兴趣。我走近一看,才发现那些龙头的旁边都有一些不显眼的壁画,文老头正在仔细的一幅幅看着。我和李教授也过去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名堂,只知道是很多人在用一些残酷的酷刑对另外一些人施以迫害。当即就没有了什么兴趣,虽然这样,但是也不敢贸然走到台阶上面去。只好研究起那些龙头的构成和形状来。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文老头终于把所有的壁画都看完了,也美走到台阶上面去,只对着台阶鞠了几个躬,然后转过头非常严肃的说。
  “我们赶紧出去吧,这里面的事情不是我们能应付的,再往上走我也不能保证大家的安全了。”  我们都非常诧异,都到了里面了,不进行研究,却这个时候让我们退出去有点不甘心,但是通过之前的机关还有这墓室的结构,我们都隐隐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只好跟着文老头退回了洞外。洞外面,另外两个小组的人已经在那儿交头接耳,看来他们的工作也没有什么进展,大家看到文教授出来了都围了过来,文教授没有详细解释什么,只是沉着脸对大家说:“这里面的事情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我想之前消失的村民和学生应该是凶多吉少,学校让你们来是不负责任的。”  “那我们都来了,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就撤回去吧,这样的话回去的研究报告也不好写啊。”有一个胆大的教授说道。  “我会跟学校领导详细解释这个事情,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大家都收拾一下东西,到嘉义县住一晚上,明天早上坐车回台北吧。”  我们都面面相觑,不知道文教授究竟在里面发现了什么,但是也没敢问。我对李教授低声说:“没事,回去就回去吧,不趟这趟浑水,说不定对我们来说是件好事。”李教授本来就比较胆小,所以他的研究方向比较注重历史的理论研究,参加这样的考古活动也寥寥无几,听到我这么说,当下就表示非常赞同。  “对,也不是我们不愿意去,是文教授让我们回去的。”  说着,我们开始收拾东西,坐上了回嘉义县的车。到了嘉义县城,我和李教授在酒店安顿好之后,就去路边的一个面馆吃饭,因为明天不用忙活了,我们心情也还不错,就要了一些烧鸡和老酒,准备好好地吃上一顿。  酒正酣,我和老李都喝得差不多了,开始称兄道弟,互相吹牛。  “想当年,我还在大陆老家的时候,就跟着我爹走南闯北,见识的事情比今天奇怪多了,当年蔡廷锴还称我一声小兄弟呢。”
  老李也不遑多让,开始说起他当年的英雄事迹来。吐沫星子四飞,我没怎么听进去,一个是当时还在想今天在古墓里的事情,另外一个,我知道老李肯定是在吹牛,他如此胆小,怎么可能有这么多英雄事迹。  正当我们在吹牛皮的时候,文教授也走进了这家餐馆,他看了看面馆里面,眼神瞄到了我们,便朝我们走了过来,坐在了我的旁边。我们虽然喝得差不多了,但是头脑还是身份清醒的,我赶紧让服务员加了一双筷子和杯子,然后点了一份面馆最正宗的削面做主食。文老头笑了笑,也没有阻止。  我给文老头的酒杯加满,面上来之后,他吃了几大口面条,只说了声,地道!  借着酒劲,我把今天的疑问在饭桌上说了出来。
  很有趣儿,搬个马扎等  
  “文教授,您今天为什么不让我们继续研究下去了?您在壁画上到底看到了什么?”  文老头喝了一大口老酒,脸上的五官缩成了一团然后松开,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说话。  “你知道那个墓葬是什么时候的吗?”  看我们都不说话,他接着说道。“那是三国时期的古墓,墓的主人应该是当时孙权派过去船队里面的一个大官,后来在台湾定居了下来。”  “我们进去之前还都以为是明朝时候的古墓呢,没想到是三国时候的。”  “这些判断起来其实容易,壁画的一部分已经说明了这一点。这些壁画是当地的原住民加上去的。讲的是墓主是三国时期吴国派过来的一个军队的统领,叫孙无道,他带兵过来之后,不仅没有跟当地人好好相处,而且还大肆抢夺当地的财物,滥杀无辜。后来一些大的部落实在忍不下去了,就联合了一些小的部落起来反抗,虽然武器不如中原过来的先进,但是依靠众志成城和人数占优,打败了孙无道,消灭了他的军队。当地人民非常记恨孙无道,不仅将他的尸体五马分尸,而且特地设置祭祀台,用蛇虫鼠蚁陪葬,集天地之阴气,诅咒他死后万世不能超生。”  “这么说,我们今天进去的,不是一个墓葬,而是一个祭祀台,诅咒台。”我问道。
  求更  
  这几天会多更新一点。  先说明一下玉山考古这段,因为只是杨教授的口述,所以知道的内容不详细,也没有详尽的描写,后面会着重描写在西北冒险的部分,会一直更新。
  “是的,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大墓葬应该不会设置在这个地方,这个地方虽然阴气很重,但是雪水对墓葬会有很大的侵蚀作用,煞气很重。一般人看不出来。所以,我应该不会看错,我们今天看到的祭祀台,应该是一个蛇台,孙无道死的很惨,死了之后还受万蛇吞噬。孙无道的尸体现在虽然已经没有了,那是那个地方煞气很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孙无道的尸体还存在的,但是俨然已经成了尸煞。”  那天晚上,文老头跟我们说了很多有关尸煞的事情,包括他之前遇到过的情况,基本上每次都是折了好几个人。尸煞的戾气不是简单的尸体能够比的,像传说的鬼吹灯,黑驴蹄子等对于尸煞来说都是小儿科,因此,如果不是有专业的道行高手,是根本不敢动的。但是至今为止,这样的道行高手我还没有遇到过。  震撼!绝对的震撼!给我震撼的不是尸煞的可怕,而是世界观的崩塌我们之前学习的都是科学,可没想到我们历史学界的权威却完完全全不是一个无神论者。  可是,世上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
  “是的,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大墓葬应该不会设置在这个地方,这个地方虽然阴气很重,但是雪水对墓葬会有很大的侵蚀作用,煞气很重。一般人看不出来。所以,我应该不会看错,我们今天看到的祭祀台,应该是一个蛇台,孙无道死的很惨,死了之后还受万蛇吞噬。孙无道的尸体现在虽然已经没有了,那是那个地方煞气很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孙无道的尸体还存在的,但是俨然已经成了尸煞。”  那天晚上,文老头跟我们说了很多有关尸煞的事情,包括他之前遇到过的情况,基本上每次都是折了好几个人。尸煞的戾气不是简单的尸体能够比的,像传说的鬼吹灯,黑驴蹄子等对于尸煞来说都是小儿科,因此,如果不是有专业的道行高手,是根本不敢动的。但是至今为止,这样的道行高手我还没有遇到过。  震撼!绝对的震撼!给我震撼的不是尸煞的可怕,而是世界观的崩塌我们之前学习的都是科学,可没想到我们历史学界的权威却完完全全不是一个无神论者。  可是,世上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
  七、驼型玉佩1  “乘客朋友们,从北京开往乌鲁木齐的火车已经进站,请乘客们准备排队检票。”  一转眼,两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我们的煎饼果子和瓜子都已经吃完,故事也听完了,杨教授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去检票了。我随意的收拾了一下放在凳子上的行李,把垃圾收拾好扔到垃圾桶,跟在文若芸的背后准备检票进站了。  检票进站的过程很顺利,这儿略去不说。  我们一行三人前后脚的踏上了去新疆的火车。我不禁万分感慨,当我的同学们都在写字楼里做着很体面的文件处理的工作时,我却跟着几个之前素不相识的人去遥远的新疆开始自己的梦想之旅。对,梦想之旅,对我来说,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未知,自由,新奇。人生的经历,有得就有失,既然选择了一条路, 就一定要走下去。  卧铺车厢在最前面,我们从硬座车厢上车,准备从车厢内穿过去,车上人声鼎沸,操着各种方言的人在高谈阔论,大部分都听不懂。大家虽然可能不认识,但是能踏上同一段旅程就是一种缘分。
  不是去新疆吗,怎么到台湾了
  我们从人群中挤到了卧铺车厢,我帮文若芸提着行李。我看了一下车票,我和文若芸被安排到了同一段卧铺内,座位是相对的,杨教授因为年龄大了,跟一个大叔换了票,在我们相邻的位子上。我把大家的行李都寄放到了行李架上,把自己随身的小包仍在自己的铺位上,就躺在上面准备眯一会。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亏什么都不能亏了觉,今天一大早起来折腾了那么久早就困了。文若芸坐在车窗旁的座位上,望着窗外的铁道发呆,说实话,她虽然高冷了点,但是长得真好看,看起来很舒服,让人很有保护的欲望。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睡梦中我隐约听见旁边车厢在低声说着些什么,我没有在意,觉得应该是他们在商量之后的事情如何进展,翻了个身接着睡觉。  一觉睡到天昏地暗,醒来时不知道是几点了,外面的天空早就暗了,火车已经行进在旷野上,四周非常安静,只听到铁道哐哐哐的声音。文若芸躺在对面的床上睡得很安详,杨教授那边也没什么动静。肚子空得厉害,头晕目眩,我准备先去找点吃的,填饱肚子再说。  往餐车走了几节车厢。餐车里面没有几个人,现在已经过了吃饭时间,我要了一份标准的火车盒饭,坐在桌旁望着窗外开始悠闲的吃起来。  外面很暗,火车穿行在一条条的隧道之中,偶尔能看见山间的农户发出的星星点点的灯光。一颗颗黑色的树木往后倒退着,重复着,唯一给人不同感觉的是火车过隧道的时候耳膜里面那种被风吹的感觉。
  自从听杨教授说了那个故事,我就对考古这件事情有了很大的观念上的变化,原来以为那些事情对我来说,只要掌握了理论知识,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忒容易。但是现在想来,每个事情都是有技术含量的,你只有去做了,才能体会的到。  我用手抹了把脸,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了。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自信的走下去,这个世界还没有我做不成的事情。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真的是年轻,对未知的未来有着一种让人激动的好奇,想去历练和探索,谁知道,踏上这条路,就是半辈子。  回到我的车厢,已经很晚了,杨教授和车厢内其它的人都已经睡着,鼾声、磨牙声、体味声此起彼伏的响起,让我睡意全无。因为白天睡了一个踏实觉,我现在觉得还很清醒,我就借着厕所的光,靠在火车节的过道上翻翻爷爷留给我的那本书。
  正当我看的出神的时刻,突然隐约听见安静的车厢时不时传来一阵阵细微的呻吟,仔细听让我大吃一惊,像是文若芸的声音,虽然时断时续,但是仔细听起来非常清晰。大晚上听到这个声音,让我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汉子觉得炙热难耐。我耐不过好奇心,偷偷的走到床位旁边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火车厢早已熄灯,一片漆黑,我来到了我的床位,我在想即使这样就算被发现,我也可以说是我回床位碰巧遇到的。  借着外面微弱的月光,我看到文若芸蜷缩着躺在床位上,身上的被子已经全部掀到了旁边,依稀能看见一片白白的玉体。还有两只手在上面慢慢的揉搓着。我感觉自己的血气上涌,鼻血都快要流出来,但是心里还是一片清明,这个时候可以看,但是千万不能被发现,要是被发现了,说不定这份工作都要丢了。我藏着隔壁床铺的后面,只从旁边露出头来。这个时候眼睛已经从黑暗中适应过来,看的非常清晰,没错,这个平常文质彬彬的文女士是在ziwei,我感觉自己的那个地方已经顶起了一座小帐篷,但是这个时候一定要忍住,否则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废了。
  感觉文若芸一直都没有发现我,我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我走近了些,只是为了满足心里的那种兴奋感,这个时候才看清楚,在皎洁的月光和路边匆匆而过的树影里面晃过的时候,文若芸玉体横陈,虽然外面穿着一件衣服,但是扣子已经全部解开,胸和大腿都坦露在外面,我刚毕业,未经人事,却已经是难耐心中的激动。这个时候的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我眼睛顺着文若芸的手摸得方向的那一团白,肌肤光滑如雪,衬托在这月光中显得格外让人心动,胸部显然已经发育得很完善,直到我清晰的看到那一团的时候,我的鼻子终于忍不住流下了鼻血。  不过虽然在如此香艳的环境中,我的心里还保留着一份清明,我突然发现,在文若芸的脖子上面,有一个闪闪发亮似的东西,让我突然从欲望中清醒了过来。那是一个非常奇怪形状的玉,有点类似骆驼的形状,但又不太像,在文若芸的整个过程中,那团玉都发出了微弱的光芒,虽不清晰,却有着一股深入人心的力量,让人心神不宁,想一直看透似得。
  我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让自己从玉佩的力量中恢复过来,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一点自制力都没有,文若芸也停止了声音,好像是要醒过来的样子,我想如果这场面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可不太好,只能从旁边扯了我自己的被子给文若芸遮上。自己则把外套脱了,躺在床上睡觉。  虽然刚刚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但是也许是因为太累,又或者是玉佩有着催眠的功效,我躺在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0点多,杨教授和文若芸早已经起来,杨教授看见我起来了,跟我说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到乌鲁木齐了,让我自己赶紧收拾一下,吃点东西,下火车之后我们还得去找当地的住处,那边没有人接待。我去火车的厕所胡乱洗了把脸,清理了一下杂乱的胡子,瞬间觉得自己干净利索了许多。
  一路无话,我们顺利的在乌市火车站下车,火车站就在城区,因为一直打不着车,我们一行三人只好坐着公交车晃悠到了事先预定好的酒店。你还别说,跟着台湾人出来混就一个好,好吃好住。住的酒店不说是乌市最好的,也能称得上是数一数二的。我一个人一间房子,整齐的床单,完整的住房配备,让我感觉条件好了还颇为不适应。我四仰八叉的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心里面还在回味着昨天晚上文若芸的事情,虽然早上起来文若芸还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么冷淡。
  八、驼型玉佩2  我们三个人晚上在酒店旁边的一家拉面馆点了几个炒菜和一碗拉面,我加了很多辣椒,这乌市的拉面就是比天津的正宗,吃在嘴里的味道就是不一样。他们说是调料比较正宗的缘故,我觉得不仅仅是这样,面的口感也很不一样,总之一句话,吃的很爽。  吃完已经晚上10点多了,杨教授说明天去乌市南边的花鸟鱼虫市场物色一下我们此行的向导,今天大家就踏踏实实的睡个觉,明天睡到自然醒,然后我们就出发。我们就各自回到了酒店,我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准备看会电视就睡觉了。  这时候,门咚咚咚的想起来。  这么晚了,谁过来呀,难道是杨教授?我心里想着。  “等下,我马上过来开门。”我赶紧穿好衣服,就过去开门。  门开了,文若芸穿着一件粉色的贴身羊毛衫站在门外。  “原来是文学姐,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嬉皮笑脸地说着。  文若芸没有说话,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想起在火车上的香艳场面,心里一阵紧张,难道是她发现了什么。  “进去说吧,我有事情跟你说。”文若芸冷冷地说,像块冰。  我只好把门全开了,让她进来。  “你把门关上。”  我心里一惊,她不会是想做什么吧,那天晚上的事情已经足够让我心跳加速好几天,这又跑到我房间里来,难道我要把我宝贵的第一次献给这位台湾美女了嘛。罢了罢了,反正都是一家人,中华儿女,不是洋妞就行。
  “你在坏笑什么?”  “没,文学姐,你能光临寒舍,真是让我蓬荜生辉啊,我这是高兴的。你等下,我给你端杯开水,这地方干,要多喝点水,要不然你这大美人的皮肤可就危险了。”  “别臭贫了,我今天来,是有事情跟你说。你好好坐下。”  在美女面前,我总是不好拒绝什么,只好乖乖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心里面隐隐的有一丝不安,肯定是昨天火车上的事情,她发现了什么。  “昨天晚上,在火车上,你看到了什么?”  果然是那件事情,不管这么多了,反正打死也不能承认,要不然我的光辉形象就要被毁掉了,我以后还怎么找女朋友啊。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怎么了?”  “行了,你就不要装了,今天早上起来我看到你的被子盖在我身上了。”  哎呀,原来是这样,阴沟里翻船了,这下跳进长江都洗不清了。不过我也不能明的承认这事,只能抵死不认了。
  呵呵开始有点情趣了,不过你到了乌市住最好的酒店还吃拉面啊?该吃点特色了,大盘鸡羊肉串呵呵,还是支持你,继续加油。  
  “哦,昨天晚上我吃完饭,发现你没盖好被子,所以就拿我的给你盖上了。”  “行了,不管你昨天晚上看到了什么,我都希望你能保密,这个事情最好不要别人知道为好。”  “呃,什么事情?”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最好了,不过昨天晚上还是谢谢你了。”文若芸说话还是没有表情,但是感觉语气缓和了很多,没有之前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了。  “别客气,文学姐,既然我们现在是一个team,就要互相关照,我以后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和杨教授关照呢。”  文若芸起身倒了杯开水,又坐在了原来的位置上,看来她没准备走。  “你想不想听听这其中的缘由。”  “如果学姐你愿意说,那我也愿意听。我们之间加深一下了解是最好的。”  “好了,别贫了,既然你看见了,我就告诉你吧。”  文若芸坐在我对面,慢慢地品尝着杯里的白开水,好像在品着一杯红酒,气质、高雅在这一刻展露无遗,这个时候,我想,我有点喜欢这个女人了,也有可能是女孩。但是,那不重要。  过了大概一分钟的时间,文若芸终于把杯子放下,开始跟我说她要说的故事了,虽然我不知道她即将要说的是什么。
  今天就更新到这儿,各位晚安
  “这事得从我爷爷开始说起,我曾祖父是国民党的一名师级干部,西北军的A师师长,跟杨虎城是亲密的战友,抗日战争的时候一直守住西安汉中一线,抵挡日本人的进攻。后来日本人开始猛攻南方,想打通南北通道,为驻缅甸日军提供支援,西北的形势缓和了下来。我曾祖父为了保持手下的斗志,肃清后方基地,就带A师的几个主力团去新疆甘肃一带剿匪,因为战斗力和装备差距悬殊,很快就肃清了那一带几个大土匪,回来的时候手下交上来一个玉佩,说是从土匪压寨夫人身上缴获来的。我曾祖父一看,这个玉佩虽然不怎么起眼,但是形状和色泽都很奇怪,一到晚上就会发出蓝色的光,尤其是到了每月初一的晚上,光芒更胜。我曾祖父觉得很珍贵,又有特殊的纪念意义,就把它留下了,回去之后就送给了我的曾祖母。一直存放在曾祖母的箱子里,也没怎么管,后来国民党战略撤退到了台湾,搬东西的时候才发现了这块玉佩,我曾祖母觉着,留着也是个念想,也是曾经的一个回忆,就放在了随身的箱子里带去了台湾。”  文若芸停了下来,喝了一点水,从她的眼里,我看出了一丝复杂,甚至有一丝的恐惧。
  “到了80年代,我出生了,我曾祖父他们也老了,临走的时候,曾祖父对我们家人说,大陆使我们的根,有条件了一定要去大陆看看,尤其是西北那个地方,我在那个地方待了半辈子,一身最好的年华献给了祖国的西北,你们有条件了一定要去看看。然后就去世了。曾祖母把这块玉佩交给了我,不到几个月也跟着曾祖父一块去了。爷爷奶奶看这块玉佩是曾祖父母留给我的遗物,就从小让我带着了,说来奇怪,自从我带着这块玉佩之后,前18年,都没有什么古怪的事情发生,玉佩也不发蓝光了。可是到我满18岁那一年的正月初一,那天晚上我正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突然整个玉佩的蓝光大盛,我吓了一大跳,紧接着,我就觉得自己全身发热,有一种想释放的感觉,就跟你上次看到的一样。第二天,我把玉佩取了下来,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我越来越害怕,我爸爸在上班路上出事故了,虽然无大碍,也让人虚惊一场。然后就是我妈妈生了一场大病,接着是我老师因为晚上回家在小区里面离奇死亡。发生一两件我都没想到玉佩的事情上,可接二连三发生了很多这个事情,让我觉得很不可思议。”  文若芸一只手颤颤巍巍的端起水,我从她眼里看到了害怕。我挪坐在她的旁边,手试探性的捏住了她的双手,这个时候我当真没有任何邪念,只是为了给她一点温暖和保护。她没有反抗,看了我一眼,又开始讲起那段可怕的时光。  “接着我就是每天晚上,都做梦,梦见的总是一个事情,我走在一块荒无人烟的沙漠,翻过一个沙丘又是一个沙丘,延绵不绝,后来终于在太阳落山的方向看到了一座城市,但是怎么走也到达不了,当我快要渴死的时候,就惊醒了过来。”
  “大学的时候交往过2个男朋友,可是刚到拉手的关系,对方就奇怪的染上重病,医院都看不出来什么原因,他们家着急,就找了几个江湖术士给看,那些江湖术士都说是因为平常接触了阴气太重的东西。分手了之后,他们就立刻康复了。一个人这样我们都还不相信,可是两个人都这样,这个事情我想起来就毛骨悚然。”  “这个事情折磨了我好几年,后来我终于忍不住了,向我的大学老师,也是研究古西域文化的专业教授杨教授求救,并让他不要告诉我的父母。杨教授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正好这些年大陆和台湾的关系缓和了,就以学术研究为名,带我去大西北寻找答案。”  “原来你们去新疆,不是为了去考古啊。”  文若芸平静了下来,把手从我的手里拿开了,又恢复了那一份冰冷。“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我们是为了去寻找一个答案。有可能并没有答案,但是我不甘心,不愿意被玉佩纠缠一辈子。”
  中午就更新到这儿,下午有时间再接着更新吧,不管有没有人看,这一篇会更新完的。
  我表现出很惆怅的样子,低着头叹了口气,低声的说:“听了你的述说,我对你的遭遇表示同情,我想你们的想法和做法是对的,毛主席说过为人民服务,考古也是为了服务人民的,如果能够通过此次的行动帮到你,那就再好不过了。如果不行,我们再去想别的办法。”  “谢谢。你放心,此行我和教授会保证你的安全。”  “你就别客气了,既然我们是一个团队,我们就应该互相帮忙,明天我们找到向导之后就朝和田出发吧。”  “可能我们此行的第一站不是和田,而是玉门关。我曾祖父当年是在甘肃玉门关剿匪的时候得到的这块玉,我们得先去那儿找出玉佩的来源,才能有希望解开这个谜团。”  “好,那我们就去玉门关,不过我比较纳闷的是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在兰州下车呢?乌鲁木齐距离玉门关好像有点远。”  “是这样,我们到乌鲁木齐,一是为了找我曾祖父之前战友的后代,据我爷爷说,这家人的后代现在在世的叫苏炳添,在乌市的东南农贸市场做生意,我曾祖父去世的时候还通过电话,听说解放之后他们就到了乌市,而当时就是他把缴获的玉佩送给我曾祖父的;另一个是为了在这边购买一些去考古的工具,乌市随着这些年改革开放,边境贸易比较发达,一些内地市场上买不到的东西,在这边的黑市上都能买到。”
  我一想也是,从台湾带过来肯定是不可能的,还没过境就被没收了,也就没有再多问。  “那这样,明天早上我们就和教授商量下,上午就去找那个苏先生,下午再安排去黑市买点必备的家伙事,等后天一大早我们就兵发玉门关。”  文若芸婉然一笑,语气比之前温和了很多,“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着急?”  “没办法,自古就是英雄救美,文大美女有难,我决不能袖手旁观,放心吧,这一趟一定帮你把这个事情搞定。”  “哈哈,你倒把自己抬得挺高,不过我挺感动的,我俩素不相识,连契约关系都算不上,原本教授让你来我就不同意,你一个年轻人,前途一片光明。这一去不说九死一生,至少会有很多危险,我提前告诉你,也是希望你能考虑好,如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放心吧,我这个人别的不说,这一点还是很好的,就是善始善终,更何况我们也是朋友了,朋友的事情我一直都是义不容辞的,以后咱就不要这么客气了。”  “那好,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你叫我若芸就行,之后的路,我们尽力就好,剩下的就听从天意了。”
  “与天奋斗,其乐无穷,我们要相信人为的力量,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你把心放开吧。”  “好,那你也早点休息吧,我先回房间了。”  “嗯,你早点休息,我再看会书。”  文若芸看着我微笑了一下,就走出了房间,轻轻的帮我把房门带上。  我仰头往床上一趟,脑子里面想的都是文若芸的样子,她好像夜色中盛开的一朵百合,  那么神秘,那么让人神往。  那个时候的我,从来都是对未知世界充满着好奇,却从想不到前路艰辛。
  九、左氏巷黑市  第二天一大早吃完早饭,我们一行三人就来到了乌市东南部的建设兵团菜市场,这个菜市场是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专供菜市场,当然也供给一些当地百姓的需求。早上买菜的人特别多,整个菜市场被挤得水泄不通,我一看这要挤进去找苏炳添比挤火车还难,就在菜市场旁边找了一茶摊坐了下来,准备等早高峰过了之后在进去。  店老板是一个看起来很精明的中年人,应该也是当年支援新疆的一些人,操着一口纯正的普通话,他给我们上了一壶上好的龙井茶,坐在了我的对面。  “几位听口音应该是远方来的客人吧,来这偏远的地方有何贵干?”  “我们是南方人,来新疆旅游的。从小就向往着大西北,这不,有时间出来逛逛了。”我和杨教授还有文若芸约好了,在外面接口说话这些,都由我来,他们一口台湾普通话,很容易让人怀疑他们的动机。  一听我们是来旅游的,这老板也不说话了,让我们觉得很诧异,难道他们不是习惯宰这些外地来的游客吗?看来这家店有点门道。
  “老板,您先别走,跟您打听个事情,有一家姓苏的是不是在这个农贸市场里面买菜呢?”  “哦,你说是苏炳添一家吧,早搬走了,这些年裁军,建设兵团也随之大批量的遣散军人,农贸市场的生意也不如从前了,从那个时候起,他们就搬到柳条街的左氏巷里面去了。不过距离这儿也不远。”  “那多谢您了老板。”我觉得这家店的老板有点不对劲,也没敢多问,出门在外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草草的喝了杯茶,我结了账,就顺着地图直奔左氏巷而去。  话说这左氏巷是新疆人民为了纪念左宗棠而命名的,左宗棠当年为收复新疆立下了汗马功劳,在新疆人民心中的地位很高,因此,在新疆,随处可见纪念左宗棠的街道名或者其它建筑物的名字。左宗棠是湖南人,因此听到这条巷子的时候,我还觉得很有亲切感,可是事实证明,我的感觉是错误的。  我们三人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才找到了左氏巷,不是因为我们方向感不行,而是这个巷子隐藏的太深,实在是太难找了。从之前的街口转到这条巷子,至少拐了有10几次。到了之后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标志,路牌是我们在擦了一片灰尘之后才显现出来,我们开始怀疑,这个巷子还有没有人住。走了一段,我们终于发现一个开张的饭馆,上面写着“客来食”。我想我们这么找也没什么头绪,又已近中午的时间,就带着教授和文若芸两人走进了饭店。饭店里面生意很少,只有一个老头带着两个跟我年龄差不多的年轻人,一男一女,男的长得很高大,国字脸;女的颇有点姿色,身材很好。我们进店时,都看着我们这边,这让我颇感不适,也非常奇怪。这个饭店好像不是专门为迎接客人来吃饭的。
  晚上有点累,明天更把。
  我们挑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老板走过来,也不问我们点什么吃的,只简单地说了一句:“笑问客从何处来?”  “西出阳关无故人”,我脱口而出。但心里却大惊,原来这不是什么饭馆,而是一个地老鼠的接头之处。杨教授和文若芸都很诧异的看着我,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老板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是同道中人,失敬失敬。不知几位到这左氏巷来做什么?”  我脑袋里面开始反复思考,既然这伙人以为我们是地老鼠,那我就将计就计,还可以从他们口里打听一点消息。说实话,那天听文若芸说完之后,我还是有点担心,此行我们势单力孤,如果得不到一些民间力量的支持,只怕还没找到玉佩的秘密,就已经身葬黄土了。  “这位兄台,偶们到此处是来找苏炳添的,只因有一两件荤器想找他了解一下。”我双手抱拳,对老板行了个礼。
  “这位小兄弟,看你年纪轻轻,就从事这个行当,师傅何人,祖上何人?”  事到如今,我只能报出我的真实来历了,要不然凭这伙人的精明,肯定能够看出什么。  “在下湖南宋氏,师从南派蔡家,从小对这个行当有一定的接触,此行却与荤物无甚关系,只希望掌柜的指条明路,让我等能够见上苏家一面。”  荤物就是这一行所说的明器,也称冥器,各种叫法不一样,因为有一点遮掩的成分,但是道上的人对这些叫法还是了然于胸的,这个叫法也是我爷爷小时候跟我说的,没想到这个时候用上了。  “好说好说,既然是同行有求,天下盗行是一家,能帮忙的肯定帮忙。只是你们找苏炳添一家,这个忙我只怕是爱莫能助。”  “不知为何,还请掌柜的明示。”  “苏氏一家确实2年前曾经搬到左氏巷来了,后来也开始从事我们这个行当,大概是1年之前的这个时候,他们一家就离奇的消失了,从此就再也没有见过。我们这条巷子里的人从来就是各人自扫门前雪,所以都没有去询问,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他家看看,我带你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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