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症一年了,做完事还想做第二第三遍。思考也是一种行动问题也是,不能好好做,老想其他的,怎么治呀,应该顺着做还

严重的强迫症是精神问题还是心理问题?_百度知道
严重的强迫症是精神问题还是心理问题?
是我的精神有问题还是心理有问题,最近是一想到就难受的不行,做什么事情总是反反复复,看了又看。这种情况是不是强迫症,鸡皮疙瘩满身,以前还只是看到才会难受,比如我已经把门闩上了但总是要去看一下,到了很严重的地步,而且我看到密密麻麻的东西浑身不舒服,做什么事情都是这样我总是感觉我有很严重的强迫症
补充一下,我因为很早就知道强迫症这种病,所以有了上述反映才会认为自己得了强迫症.
提问者采纳
可是却深刻的记住这些不好的感受,就好像会有霉运一样,其实我就算真的踩到了裂纹又能怎么样呢,无论是睡12个小时还是睡12分钟,跟自己对着干,大度一些我觉得还是先有心理问题,我开始摆脱了这一件事情,我还不信邪了呢,在10~20岁其间比较严重。逐渐的,这些还是生活上的压力和不满和不良经历造成的,爱咋咋滴,不然总觉得看不懂,我就偏偏踩,逐渐导致精神上也产生问题,歪了就好像会失掉平衡,就必做梦。所以后来我想通了这些,我就更加害怕踩到裂纹?就算能,就会被挨说,可是现在来说,走马路,比如说洗好的碗,可是我总想看。比如说我小时候丢了2块钱,并且也尽量努力不把这事情放在心上。而且我不停的这样暗示自己,所以才会产生各种的强迫症状,万一什么事情没做好,坚决不能踩,也能逐渐得到改善了,我发现我在其他方面有强迫症的地方,让我不知所措了而已,我已经忘记了具体的事情,如果从心理上入手,如果路上有裂纹,只要睡觉,症状减少了很多,根本就发生不了什么倒霉的事情,也来试试吧,总觉得自己做错了天大的事情。我小的时候,我经常感到被训斥,我也更加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上,其实可能都不算什么了,越是心里告诉我不能踩裂纹,以上均是手打的。根据我个人的经验。以至于平时我精神无法集中。只是我自己平时生活中感受到的压力让我不知道该如何释放了。其实我本人也有些强迫症;写字不敢写连笔字,而接二连三的。大概给你说说我都有强迫症的地方吧。但是回头想来,我就一定要迈过去,就会克服掉的;走路必须走直线,你还能把我拉下地狱去不成,如果能对你有帮助就好了,一个顺序都不能打乱的放回到碗柜,踩了就踩了,如果踩到了,回头看过去一些很在意的事情,我就开始尝试着换一种思维;有一些图片本来是很恶心讨厌的,让自己放松下来,所以不停的强迫自己,被说,如今已经23,特别害怕,爱咋咋滴,就算丢了200也不会有那么大的精神负担。希望能给你做个参考,总是担心自己做错事情。归根结底还是心理问题,对一些事情的看法不要太纠结了!就这样逐渐的,归根结底,总担心哪一天自己再看的时候辨认不出来……很多了,2块钱什么也不是了,从来就没有过深度睡眠,逐渐的。因为人长大了;打字的时候必须要打标点符号,数不过来而在生活中,后来心理问题不断累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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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愈感到紧张和痛苦,愈是企图努力抵制。以有意识的自我强迫与有意识的自我反强迫同时存在为特征。病程迁延者可以仪式性动作为主要表现,患者明知强迫症状的持续存在毫无意义且不合理强迫症是以强迫观念和强迫动作为主要表现的一种神经症,却不能克制的反复出现,但其社会功能已严重受损,虽精神痛苦显著缓解。
可是实际上个人认为强迫症算是心理问题啊
十分同情楼主!这是强迫症。不管是精神还是心理问题反正都差不多,我都觉得应该早点去看心理医生,医生会给你帮助。任其发展结果只能越糟。
可能是记性不大好,脑子容易糊涂,很难有自我掌控感
从你描述来看,只能说是心理障碍,往往自感严重,但实际并不是像自己感觉的那样,不要有过多的心理负担!我们在判断一个病人到底是精神疾病还是心理疾病的最重要特征就是,有没有出现幻觉,是不是认为自己的症状是病态的不正常的。如果出现幻觉,并且把幻觉当成真实的,不认为自己有问题。那就是是精神问题,专业说法是自知力缺失,或者是自知力不完全!所以你是心理问题,而不是精神问题。放下心里负担,找专业心理医生咨询,必要时服用抗焦虑药物。
你好,是强迫症的表现,伴随焦虑和恐惧,属于神经症,不属于精神病,也不会发展为精神病。症状只是表面,严重与否都只是相对的,只是长期以往我们的执著心更加强烈了。我们的内心自我封闭了,进入了死循环,真的是成了“自娱自乐”!并且由于性格的原因,不断加重这个死循环,形成了一个闭环,自己在里面苦斗苦想!!这也是为什么自己难以治疗的原因,需要专业人士指点,先打开一个缺口!!
您好,从您所说的资料来看,您有强迫症的倾向,这是一种心理疾病,心病得心医,最好的治疗方式是心理咨询与治疗,药物治标不治本,有副作用与依赖性,我们建议您进行系统的心理咨询与治疗,以免影响您的生活
强迫症的临床表现有哪些?
强迫症的临床表现有哪些? 强迫症的基本症状是强迫观念和强迫动作,患者可仅有强迫观念或强迫动作,或既有强迫观念又有强迫动作。患者能充分地认识到这种强迫观念和强迫动作是不必要的,但却不能以主观意志加以控制。由于强迫症状的出现,患者可伴有明显不安和烦恼,但有强烈的求治欲望、自知力保持完整。临床上根据其表现,大体可将强迫症划分为强迫观念及强迫行为两类。
(1)强迫观念 表现为反复而持久的观念、思想、印象或冲动念头。力图摆脱,但为摆脱不了而紧张烦恼、心烦意乱、...
你好,楼主你处境我能理解,也明白你想彻底走出强迫的泥潭的迫切心情,因为我也是曾经的强迫症患者,幸运的是我已经完全康复,是醒悟疗法帮我摆脱强迫的恶魔,我个人觉得森田和醒悟是比较靠谱的疗法,不过我还是偏向醒悟疗法,因为它技巧性和可操作性注定它的康复速度的提高,如果感兴趣还是看看吧,一定会让你震撼的,因为《历程》序言上我非常震撼。
希望楼主早日康复,找回昔日的自己
念诵金刚经吧,必然有效。坚持每天至少三遍至至少三个月。至於金刚经的资料请在网上搜索吧
我来回答一下你的问题
首先你现在要做的第一见事情就是什么都不要想了
任何有道理没道理
你认为对的或者不对的都不要去想
因为这些东西都是你自己一个人在说在想
你要知道 当局者迷
旁观者清 可能你现在还不理解和相信这话
等到你真正走出来的时候才会明白的
转移注意力
你要多跟朋友在一起
孤独是很可怕的
当你没有了孤独之后自然而然就懒的在想了 你仔细想想你怕的东西是不是人
或者跟人有关联的
假象一下假如世界上就你一个人了
我想你的很多症状都会不治很愈的 试试胜于雄辩
你要接纳你所有的情绪 好的
你都要接纳它
。大自然存在着平衡和自然规律 有白天黑夜之分
有春夏秋冬之分 食物链之分 就象狼吃羊一样 你把狼杀完了 只有羊 那么牧草就会出现问题 没有狼的...
有很多时候自己觉得换了什么病,就对号入座,同时也有了相应的反应了,这种主观而入没有一点好处,所以懂得多了反而累,即使确定是这种病,过多的担心忧虑并不利于治疗。因此你首先不要担心,不要认为自己是强迫症,其实很多人都有点轻微,如把门闩上不放心检查几遍看到密密麻麻的东西不舒服是很常见的现象,只要不过多地想就不是病。然后放松几天,是放松不是不想,这个有点难度,但可以做到的。如果症状还是很明显,可以请教心理医生。
想干嘛就干嘛,千万别抵抗,如果你能满足“强迫症的需求”,那么久了以后“强迫症”也会觉得自讨没趣的。(也就是说你原本关注的问题你也会腻的。)记住,你的痛苦来自于抗拒强迫症。而不是强迫症本身,另外我想说的是,强迫症其实不是病。
是了,程度还算轻。这是心理问题。一般与你家庭有关系。放心,不是精神病。可以去寻求治疗了。我是强迫症,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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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我对精神病学当前一些问题的看法:二、有关精神分裂症诊...
全网发布: 21:22
&&&&二、 精神分裂症的鉴别诊断
我在‘关于诊断标准问题’那一篇里、提到过郑瞻培教授所举的病例。事后,有机会遇到郑教授,我就问他,那位病人当时有没有服用抗精神病药?他记得,已经服用了药物。我看,为什么这个精神分裂症病例会成为诊断疑难病例?关键就在已经吃了抗精神病药。这就像,已经在纸上涂了红红绿绿的颜色,谁也看不到原来纸上写的、究竟是不是‘精神分裂症’这几个字了。即使医生本领再大,也会感到十分为难,不能进行正确诊断和鉴别诊断了。结果,总算郑教授找到了‘矛盾状态’这个依据。
记得最近有一个女孩子,曾住我院特需病房一月,诊断未定、但却已服用阿立哌唑。由与诊断未定,母亲带她来找我,要求确诊。我就表示为难,原因在于:她已经服用了抗精神病药,原来可借以诊断的那些症状都被掩盖掉了。后来我花了很长时间进行了精神检查,患者自称曾经有过‘脑子里似乎有泡泡在往上冒’的感觉,应该说,这可能是精神分裂症的表现。我建议她停药观察,结果这种情况又再出现,诊断就有了眉目。所以,我在临床工作中坚持以下这个原则:在没有肯定诊断、没有明确是否精神分裂症之前,绝对不用抗精神病药(包括阿立哌唑、喹硫平或舒必利),以免掩盖症状,延误诊断。此时,可以应用少量抗抑郁或抗焦虑药物,进行观察;因为它们可以充当‘安慰剂’而没有掩盖精神分裂症症状这样的不良影响。记得当初刚开始时兴心理咨询的时候,某院一位主任在与一位母亲作心理咨询时,母亲顺便提到,有时候女儿会自笑。当时那女儿正坐在诊室角落里看书,的确笑了一笑。那位主任就说‘自笑’是早期精神分裂症的表现,赶快吃奥氮平;于是那女儿在母亲督促下吃了三个月奥氮平。究竟要不要继续吃下去呢?母亲没有把握,就来找我。我给女儿做了精神检查,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就让她母亲立即停药;并给她说明,“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疾病已经用奥氮平治好了;另一可能是,根本没有病、但被误诊了。如果的确是早期精神分裂症,停药后即使复发,也不过是笑一笑,到时候再治疗也不迟”。就这样,观察了3个月,没有异常情况;再观察半年,也没有问题;再一年,考上了大学。如今早已大学毕业。说明那女儿的确是被误诊了。再说最近的一例。一位女中学生觉得与同学相处不好、感到老师在整她,所以不开心,扬言要自杀;广州某医院说是。由于在学校里大哭大闹,医生又判断是躁狂发作,就诊断为‘双相’,给用德巴金1片和阿立哌唑10毫克。她与父亲在机场候机时,觉得人们在背后看她。于是父亲决定找我,希望搞清诊断。我告诉他,目前已经服用阿立哌唑,谁也无法确诊了;从她觉得‘人们在背后看她’这一点看来,有精神分裂症的可能;至于‘抑郁症’或‘双相’,当然都不对。我建议他停用药物后观察变化,再作诊断。在此,应该强调一下:在为精神分裂症做鉴别诊断前,必须停用抗精神病药,否则就会白费力气。
先谈精神分裂症与抑郁症的鉴别诊断:
举一个例子:云南某地委有一位干部,由妻子陪着从云南赶到北京,找多位主任诊治,都认为是抑郁症,但是用尽了所有各个品种、足够剂量的抗抑郁药物,始终未见疗效,结论说是‘难治’病例。于是,就来上海找我诊治。在门诊室,患者显得十分抑郁,痛哭流涕;半响后,他哭着说:“我没有问题啊!”。听他说了这一句,我就知道以前的诊断有问题了。再三询问后,才知道患者认为组织正在整他、给他进行了‘双规’。实际上,他不是抑郁症,而是精神分裂症,有严重的被害妄想;以前的医生被他抑郁的外表迷惑了。我给他停了所用的抗抑郁药,换用奥氮平,病情很快就得到好转。
有人或许会说,这是不是‘有精神病性症状’的抑郁症?我认为不是。严重的抑郁症,的确可以有妄想出现;但是抑郁症的妄想、都与抑郁情感有关,都是抑郁情绪的延伸和发展。它们都带有‘自责自罪’的性质,例如,认为‘世界快到末日,都是自己惹的祸’‘下暴雨,都是由于自己的关系,是自己害了人们’。有的患者可以出现‘虚无妄想’认为‘自己遭到报应、已经死亡,目前只剩下躯壳,没有内脏’等等,但与别人无关。可以这么说:如果情绪抑郁,而是责怪别人,认为是别人害了自己,那就可以断言:不是抑郁症。
有人或许会说,这是‘有精神病性症状’的抑郁症,因为奥氮平可以治疗抑郁症。我也认为不对。奥氮平,与所有各种抗精神病药一样,都有诱发药源性抑郁的可能。抗精神病药不可能治疗抑郁症,因为它们会阻断5HT或NE的受体,会阻断信息的传递。抑郁症就是因为5HT或NE的信息传递有问题。抗抑郁药物之所以能够治疗抑郁症,就在于它们可以增加突触间隙内的5HT或NE,恢复信息的传递。既然是能够诱发抑郁症的药物,怎么又能治好抑郁症呢?这岂不是逻辑上的大矛盾吗?! 再说,如果真是‘有精神病性症状’的抑郁症,那么在应用抗抑郁药、使抑郁症状好转的同时,自责自罪妄想就会自行消失,根本不需要应用抗精神病药。在北京,这位患者用尽了各种抗抑郁药物,情绪也没有好转,妄想也没有减轻,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在我的第一篇里,提到了我们到浙江省某院调查的经过。记得当初该院院长问我:“精神分裂症有没有抑郁?有没有自杀的?”幸好我的记忆还不错,我当场回答:“我记得牛津教科书上写了:精神分裂症病人往往有1/3表现情绪抑郁,大概11%会出现自杀表现。”事后我再查看了那本牛津教科书,我没有记错。所以,在临床上,我们必须在精神分裂症与抑郁症之间做好鉴别诊断。
再举一个例子:有一位病人因为幻觉妄想,三年来在北京某院先后住院2次。诊断都是精神分裂症,都用利培酮进行治疗,效果很好,幻觉妄想消失,自知力也已恢复。但是后来出现了情绪低落、兴致缺失等情况,再去该院找某主任诊治。该主任竟然说,以前别人作出的诊断都错了,应该是抑郁症、带有精神病性症状的抑郁症。真是是这样吗?当然不对。实际上,患者的精神分裂症已经好转,如今出现的是药源性抑郁。这是相当常见的情况,可以说是精神科的常识。但是,目前,这些沉迷于扩大情感性精神障碍的医生,往往蒙起了自己的眼睛、割断了病史看问题,那就实在没有办法给他们理喻了。
至于精神分裂症与躁郁症的鉴别诊断,已经在第一篇里讨论过了。在这里把Bleuler原著里有关鉴别诊断的一节译文、摘录在这里,供读者作为补充参考。
&&&&& “分裂症与躁郁症在症状学方面鉴别诊断的依据是有无分裂症的特殊症状。由于躁郁症的所有表现在分裂症病例中也都可以见到,所以唯一具有决定性价值的只是分裂症症状之存在与否。对于躁郁症来说,不论是情绪的躁狂兴奋,还是忧愁抑郁,或者二者交替,都不能作为诊断的凭借依据。只有在经过仔细观察,没有发现任何分裂症迹象之后,我们才可以下一个躁郁症的诊断。
&&&&& 躁郁症病人的情感是十分强烈,十分显著的,然而分裂症病人则很不明显,甚至显得情感缺失。尤其在谈到夸大或失望的主题时,这种情感缺失的表现更为明显,我们应该特别注意患者有没有调节感情的能力。躁狂症病人的情感虽然处在一种异常的高度,然而他们那种随着思维内容细微变化而适切地调节改变其情感的能力却并没有丧失。在一定意义上看来,也是如此。但是分裂症病人就不是这样:他们即使能够表露相当明显的基础感情,但仍多少显得过于僵硬强直,而且即使其心境有所变化,也常常是无缘无故的,和思想内容不相一致。
&&&&& 躁狂症患者的发作性暴怒往往都有相应的原因:或者因为被约束,或者因为其要求被拒绝。但是狂躁性分裂症的暴怒却往往毫无原因,或者至少与之在程度上很不相称。
&&&& &分裂症病人的心境缺乏均匀一致性,这也是一个很重要的症状。这种不一致并不是暂时的,而是达到了精神表现各个方面不能合成统一整体的程度。如果患者的言语内容与其表情相互矛盾的话,如果他在一句话中应用了属于各种不同心境或带不同色彩的词汇和观念,而且淡漠的表情与非常欣快或极度绝望的心情同时存在的话,或者面部表情显得分裂而不相协调,例如脸的上半部和下半部表情不一样的话,那么这种病人肯定不会是躁郁症。分裂症病人可以显得愉快,焦虑,高昂,或者抑郁,他们的这些情感不仅会迅速变换,而且实际上甚至会同时并存。此外,不论他们是否高兴,是否激动,往往都能睡的很深。上述这些表现均与躁狂症有别。我们应该注意、不要把分裂症患者的那种漠不关心的自我欣快表现与躁狂症的情绪高涨相互混淆起来。
除上述症状外,分裂症病人的缺乏主动性也可有助于诊断。分裂症病人即使伴有真正躁狂性心境,也仍然会有缺乏主动性的表现。凡是躁狂状态而没有相应的主动性过盛(pressure of activity),那么这种躁狂就是“症状性”的,通常都是精神分裂症。一般说,躁狂症患者的主动性没有不增多的,而相反地,处于激动状态的分裂症病人都很少有主动性增多者。Brosius曾注意到分裂症病人在暴发性破坏活动之后,面对着被毁物件若无其事地东张西望。如果是躁狂症的话,便会热衷于这样那样地摆弄和利用这些破损的残片。只有分裂症病人才会爬上爬下忙碌不停,而其活动又显得毫无意义。如果是躁狂症病人沉湎于这种活动的话,我们往往可以了解他究竟在想些什么。Wernicke (1904)曾注意到他所谓的“动作过多性精神病”(Hyperkinetic motility psychosis)——其实就是精神分裂症——在说话和动作之间不成比例。他认为躁狂症都有言语明显增多的表现,而在他所描述的这种精神病,往往只有动作增多而却始终闭口无言。但是确实也有某些躁狂症病人本来说话不多,所以这一点不一定是鉴别的依据。根据Kraepelin的意见,二者的鉴别之处在于分裂症之兴奋激动者与周围环境接触极少。一般说,他们不受环境因素的影响,“病人的活动虽多,但都有单调和强制性的特征,而且毫无意义,又不受外界影响。病人给我们的印象往往是一种娇揉做作的状态”。分裂症病人即使说话很多,但却难得与周围人们很好的交谈。他说话的动机和内容,都孤独地起源于自己。即使是狂躁性的分裂症病人,也可能终日紧闭双目,不单在病房里是如此,甚至在临床检查时也是这样。有时在分裂症的紧张症性兴奋病例,可能出现过分的随境转移,但一般都不像躁狂症那样显著,程度都比较轻。我们所常见到的往往是相反的情况,一种病理性的觉醒低下(hypo-vigility)状态。
对于躁狂症的意念飘忽与分裂症的思维散漫,我们必须仔细加以区分。在分裂症病人发生狂躁发作时,这2种障碍都可出现。但是我们必须记住,意念飘忽决不会引起概念松弛或逻辑倒错。在一瞥之下,往往难以区分意念飘忽与思维散漫,因为二者似乎都显得漫无目标。其实,意念飘忽并不是真正的缺乏目的方向,只是其方向在经常改变而已。当思维在作分裂症式的跳跃时,也不是什么联系都中断了,我们常可发现此时的联想方式与比较肤浅的意念飘忽的联想有些相似或者甚至相同。然而,分裂症的联想往往是荒谬奇特,甚至是无耻的。而躁狂症的真正的意念飘忽,其坦率的联想却是正常人所能理解,而且也是正常人所常有的,只是平时不表现出来而已,例如押韵等等。有一些本身虽属正常或者仅只显示出某些意念飘忽迹象的联想,如被用在缺乏意义而且又缺乏统一协调情感的语句之中,也就会令人觉得荒谬奇特。这就是分裂症的表现。
躁狂症病人在言语和写作中都会流露出激动心情。与此相反,分裂症病人在丝毫不激动的情况下也显得混乱不堪。只有分裂症病人才会一口气写下整整三十页信纸而其内容却完全散漫破裂而毫无意义。也只有分裂症病人才会在完全唐突、毫无条理的动作中,毫无差错地编结成一双袜子。
此外,从患者对自己行为所作的解释,也可以鉴别分裂症与躁狂症。躁狂症病人往往对他们的行为作出似乎很合理的解释:把毁坏家具的原因归咎于护士态度过于粗暴。而分裂症病人则往往提出种种荒唐理由,例如他打破玻璃窗的原因是护士穿上了裙子。有时候他们认为根本不需要为自己的行为寻找解释理由。
躁郁症病人有时也有可能令人厌烦地重复言词,但其内容仍然显示出意念飘忽的迹象。有时候,他们也会讲出一连串漫无止境的相似概念(如名字,地点等等)。但是这种现象不应与刻板言语相混淆,如果是后者的话,其内容是毫无目的意义的。如果病人持续不断的重复那些早先就表达过的概念,那么除非他另有什么特别有兴趣的动机,否则就肯定不是躁狂症。真正的间接联想在躁狂症是很罕见的,而在分裂症却十分常见。
分裂症另一个重要症状是患者对其异乎寻常的联想有他自己的独特的解释。像躁狂症这种意念飘忽的病人常常着眼于韵节与发音,而分裂症病人却常常利用他那些奇特联想的内容组成独特的想法并且非常信以为真。例如一个青春型分裂症女病人把台布上的缩写字母F.L. 与椭圆型的台子联系在一起,不单联想到“疯狂”(folly)这个字,而且认为这就是说她是疯子。只有分裂症病人才会用逻辑倒错的方式根据偶然的表面的现象作出这样的联想。躁狂症确实也会把各种意外事件组织进自己的思路中去。他的思路会因为外界事物而完全转移,他的浮浅性可能甚至接近于毫无意义,但是绝不会达到荒唐无稽的地步。
分裂症病人在兴奋激动时,除了上述特点之外,他的娇揉做作的戏剧化动作,特别是这些动作显得既单调又难以令人理解,都是与躁狂症有所不同的地方。我们可以这么说:躁狂症病人是在演戏,而兴奋激动的分裂症病人则仅仅是莫名其妙地动手动脚而已。”
现在谈谈精神分裂症与强迫症的鉴别诊断:
多年前,西安的于清汉老教授还在世时,就觉察到了这个问题。他发现,有些精神分裂症病例竟然出现了强迫症状。他就怀疑:是不是他们竟会转变成了强迫症?他还写了一些文章,希望我给他发表。为此,我翻阅了1952年、出现氯丙嗪以前的有关精神分裂症的文献和书籍,发现从来没有哪一篇文献、或哪一本书提到过精神分裂症有强迫症状的说法,也没有哪一位学者提到过需要鉴别这两种疾病。实际上,精神分裂症病人出现强迫症状的问题,仅仅发生在1950年代应用抗精神病药之后。于老发现的这些病例,就是当年应用第一代抗精神病药后少数出现了强迫症状的病人;于老怀疑是疾病‘转变’了。如今大量应用第二代抗精神病药后,这种病例明显增多;于是,精神分裂症与强迫症鉴别诊断的问题就更加突出了。这也是国外不少学者迄今仍然觉得迷茫的问题,实际上,在我们中国,问题早已解决了。
还是在1980年代,上海某大学一位干部的儿子因幻听而殴打父母,经我院某主任诊断为精神分裂症,用氯氮平治疗,取得了很好疗效,并已恢复自知、认识自己的病情。但是数月后,出现了新的情况;患者在坐下之前,必须在椅子周围转来转去,看上七、八回。有一次,母亲进入房间,他问母亲,‘你是怎么进来的?’让她重新再来一遍。母亲只得走出房间,重新走进。但他还不依,还要再来一次……;就这样,重复了7次。爸爸回家,随手在儿子肩膀上拍一下,以示亲热;但他却说这是搞同性恋,表示以后必须禁止。问他为什么?他说,‘我明知搞同性恋不是这样搞的,但是控制不住、就会如此担心’。由于诊断和治疗遇到了困难,只得请夏老出主意。夏老决定全院老主任会诊。于是,当年的老主任们大多都参加了;在了解病情、进行了精神检查后,大家畅所欲言、各抒己见。有一位主任认为,这些全是精神分裂症的表现,因为分裂症也可以有强迫症状。另一位主任认为,根本不是分裂症,而是强迫症,因为他有这么好的自知力。我发言说明患者原来的诊断是正确的,很肯定是精神分裂症,而且已经较好地缓解。而现在的表现是典型的强迫症状,这种强迫症状并不是分裂症本身的症状,而是氯氮平所诱发的。最后,夏老总结,认为两种病同时存在。那么究竟怎么治疗呢?这可成了问题。我就提出,曾经遇到过两个病例,把氯氮平换成别的药,强迫症状就明显好转;因此建议停用氯氮平。但是主管的主任不同意,怕分裂症病情复发。于是我提出折衷办法,暂先不停氯氮平,合用抗强迫的药物。然而,如果将氯米帕明(氯丙咪嗪)与氯氮平合用的话,有可能会加重便秘等不良反应,所以我建议合用氟西汀。会诊结束,夏老总结:精神分裂症与强迫症共病,同时应用氯氮平和氟西汀进行治疗。回到病房后,先加用氟西汀20mg,稍有好转;以后剂量加到每日60mg,患者便不再有强迫母亲的行为,也不再怕父亲拍肩膀,自己坐下时也只看二、三遍。但是药费昂贵,只得出院随访。数月后,问题仍未完全解决,主管医生猛下决心停用氯氮平,改为三氟拉嗪。强迫症状就此逐渐消失。这或许是全国第一例肯定氯氮平引发强迫症的病例讨论。
从这个病例讨论之后,大家逐步认识了氯氮平会诱发强迫症的事实。上海某区精神卫生中心有一位主任医师听了我的介绍后,组织全市几个区合作、进行了调查,结果发现,在服用氯氮平的病例中,总计有10~15%左右的病例出现强迫症状。后来,不少医生在临床实践中发现,不单是氯氮平会诱发强迫症,利培酮、奥氮平、和奎硫平等新药也都有这种情况,只是程度较轻、或为数稍少,因为它们都有共同的药理特性:阻断5HT2受体。至于服用氯丙嗪等第一代抗精神病药的病人,偶尔也有出现这种情形。但是,氟哌啶醇、舒必利和五氟利多等对于5HT2受体没有什么作用的药物,就没有这种不良反应。由此可以清楚地看到,并不是所有抗精神病药都会诱发强迫症,也不是所有服用氯氮平的病人都会出现这个问题。换句话说,只有那些本来就有强迫症素质(基因)的人,用了会阻断5HT2受体的药物才会发生。所以,有的抑郁症患者在服用了米氮平后,也出现了强迫;因为米氮平也有阻断5HT2受体的的作用。有的病例在停用氯氮平后,强迫症状很快会自行缓解,有的就一定要应用抗强迫的药物,或许会像一般强迫症那样,难以断根。这也就取决于原有的强迫症素质(或性格)的程度了。
那么,究竟怎样鉴别精神分裂症与强迫症呢?
强迫症的特点是,患者自己明明知道不该这么做、或不该这么想,但是没有办法,自己控制不了,不得不去做、或去想。这种表现,实际上与精神分裂症的没有自知的表现,有明显的不同,是比较容易鉴别的。
&&&&&& 至于做什么,也就是强迫行为,各种各样,无法概述。举个例:强迫症患者会反复做某个动作(如洗手),但是他明知道没有意义,只是自己控制不住。精神分裂症患者有时也会有刻板重复的说话或动作,但是,他认为这是应该的,而且如果你要他立刻停止,他也可以立刻停止,不会觉得难受。如果是强迫症患者,你若要他立刻停止,他会觉得难受,甚至为此与你争执、吵架。
&&&&&& 至于想什么,也就是强迫思维,有时较难鉴别,连一些有名的专家也会搞错。例如有一患者说,他往往想‘1+1’为什么会等于2?为什么人会说话、会走路?有的精神科医生就说,这些是精神分裂症的内向性(孤独性)思维。其实,最关键的是要问清楚:患者自己认为该不该这么想?如果他认为完全不应该,只是没有办法不想,那么就是强迫症。如果他认为应该,那么就不一定是强迫症了。有一患者说,他在考虑他自己是不是父母亲生的?有一位精神科专家一听,就说,这是非血统妄想,所以诊断精神分裂症。其实,患者并没有肯定自己不是父母亲生的,只是控制不住要反复想这个问题而已,所以实际上是强迫症。实践证明,给他用抗精神病药越治越坏,改用氟西汀后,很快就好。有一患者常常想,是否有生物能够控制我们人类?有一位精神科专家没有注意‘是否’两字,便认为,这是被控制体验,是精神分裂症的特征,便用奥氮平治疗,吃10mg一粒,想得多一些,改成2粒,更见严重;停药就好些。我给他改用氟西汀后,很快就见好转。正像患者自己说的,他是‘担心’,并不认为是‘事实’。类似的例子实在太多了。我认为,关键在于要让患者仔细分清:是‘的确应该这么想’,还是‘不该这么想、而没法不想’。
&&&&&& 以下再举几个病例:
有一位强迫症患者,往往思考那些不着边际的问题,不是他愿意想,而是控制不住不得不去想。医生认为诊断没有问题,都说是强迫症。在杭州治疗年余,用尽了各种药物,没有见效,便判定是‘难治性’ 强迫症,给予并用奥氮平,多达每天20mg,病情却日见严重。于是,转来上海求治,上海某专家如法炮制,又是一年,未见好转。最后,病家来找我。我根本不相信‘奥氮平和利培酮都是万能药’的这种说法;经验告诉我,奥氮平和利培酮,都与氯氮平相似,会引起或加重强迫症(奎硫平和阿立哌唑也是一样)。再一看,以前所用过的SSRI,都没有达到治疗强迫症所需要的剂量,例如,舍曲林只用50mg/日,氟伏沙明50mg/日,或氟西汀20mg/ 日。我告诉病家,不论哪一种SSRI,只要剂量到位,都能治疗强迫症,剂量如果不够,不论哪一种,都解决不论问题。现在更严重的问题是奥氮平又抵消了它们的作用,甚至很有可能反而会加重强迫症状。所以,首先必须停用奥氮平;至于SSRI,可以随便选用哪一种,但剂量一定要到位。病家已经不再信任以前用过的品种,于是我只得改用艾司西酞普兰,从每日20mg开始,加至30mg/日,便见明显效果。我再三向病家说明,不是此药对强迫症有特效,只是剂量到了位,而且已经停用了奥氮平的缘故。
另一位患者,据说原先诊断是强迫症,用氟伏沙明50mg/日和心理治疗,已经2年之久,病情一点未见好转。在我询问病情时,患者告诉我,在眼前常常看到血淋淋的画面,听到可怕的恐吓声,然而心理治疗医生要她自己去克服、去斗争;却一直没有什么效用。仔细一问,患者早在另外一个医院就已服用小剂量的利培酮,后来才出现的强迫症状,现在改用小剂量奥氮平,也没有解决问题。问题很清楚了,她不是强迫症,而是精神分裂症(那么典型的幻觉!),而她的一些强迫症状实际上是抗精神病药所引起的。以前治疗之所以没能奏效,就因为当时用来治疗精神分裂症的药物剂量不到位。明确了诊断,就不应该再让患者“去自我克服、去斗争”了。如果再不抓紧时机进行精神分裂症的治疗,那么‘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很有可能再也没有办法康复了。所以,我决定加大奥氮平剂量至20mg/日,‘血淋淋’的幻觉很快消失,自知力也恢复了;同时又每天用40mg氟西汀,强迫症状也有所减轻。
&&&&&& 再有一位,是学大提琴的。由于反复讲同样的话,医生诊断他是强迫症,但是每日用50mg舍曲林治疗好几年没有见效。他常有自言自语,尤其成问题的是,常常要思考以下这些问题“我会不会不是爸妈亲生的?”、“妈妈是不是外星人?”、“穿三角裤是否就是穿了避孕套?”、“汽车会把我的头压扁吗?”、“我是不是孤儿?”,而且还要打父亲,甚至用鞭子。于是有几位主任医师认为诊断错了,改为精神分裂症,应用了不少种类的抗精神病药,但却日趋严重。到我门诊时,已经病了二、三年,花了好几万元,没有一点效果。我仔细询问患者,发现他具有充分自知。他告诉我,“明知道不应该想这些奇怪的、莫名其妙的问题,但是控制不住,不得不去反复想。有时候还要自己问自己,也就是父亲所谓的‘自言自语’。由于父亲要加以干预和限制,不许我想,但我不想就难受,所以要打他,事后就觉得不应该”。因此,我把诊断改回为强迫症,停用所有的抗精神病药。因为家属愿意留用氯米帕明,所以我就没有用氟西汀(因为如果将氟西汀与氯米帕明合用,有一定风险),而合用了西酞普兰,每日3片,立即出现疗效,病情日见好转,从音乐学院顺利毕业,考上了某地的交响乐团,如今已是首席演奏员。我是靠什么诊断他为强迫症的呢?就因为他对自己的疾病有充分的自知力;他对于那些奇特想法,都自知没有必要去想,只是感到无法自制。至于原先治疗之所以无效,并不是诊断有误,而是药物剂量不够,因为1片舍曲林只有50mg,肯定治不了强迫症(最近国外有研究报道,能够治疗强迫症的舍曲林剂量,至少200mg/日),把疾病拖了两年。
&&&&&& 有一女高中学生,成绩很好,名列前茅。突然出现一种怪现象:每当拿起书,就在脑子里出现“你不能念书”或“你不是人”等似乎是说话声音的想法。于是患者对着天花板大叫“我是人”来进行对抗,也没有效用。患者为此十分抑郁,到医院求治。有的医生认为是抑郁症,给用氟西汀治疗,随即患者诉述有一次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跑到身体外面、在看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医生就此说她是精神分裂症,给用利培酮治疗,未见效果,出现了两眼阵发上翻,医生就认为是癫痫,加用卡马西平。就这么折腾了2年,花了几万元,没有解决问题。家长带她来找我诊治。我认为她有充分自知,对于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进行对抗,应该符合强迫症的涵义。‘灵魂出窍’,只是所谓‘人格解体’,可以出现在很多精神疾病,并不是精神分裂症的特征,也不是药物所致。至于两眼阵发上翻,更是利培酮的药物副反应,当然不是癫痫。我给她停用利培酮等药,改用氟西汀40毫克,很快就得到好转。如今早就大学毕业,已在银行正常工作多年,每天服用氟西汀20毫克维持。
从这些病例可以看出正确的诊断和鉴别诊断是何等的重要!
至于于老提出的‘精神分裂症与强迫症能不能相互转变’的问题,我的看法是:精神分裂症是精神分裂症,强迫症是强迫症,它们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疾病,有可能共病,但不会相互转变。强迫症患者与其他人一样,也有1%可能患上精神分裂症,但毕竟是少数。他们的强迫症状出现在先,分裂症症状发生于后,两者的治疗结果好转与否,互不相关。我认为,并不是强迫症会变成分裂症,而是二者共病。至于有一些精神分裂症患者、可能在治疗过程中出现标准的强迫症状,那并不是精神分裂症本身症状的一部分,而是药物所诱发。也就因为是强迫症状,所以他们对这些强迫症状具有自知,迫切希望医生为他解除痛苦;而对于原来的精神分裂症症状(幻觉妄想),他们可能仍然没有自知,因此不要求治疗。
我认为精神分裂症疾病的本身并不包含强迫症状。以前曾有人发表过论文,认为精神分裂症病人可以有强迫症状,但有特点可资鉴别。我认为这种说法并不靠得住:
1、&&&&&&&&&&&&& 有人指出,精神分裂症病人的强迫症状具有‘荒谬’的特点。其实,典型的强迫症病人的强迫症状往往也很荒谬。我见过一位强迫症病人手里抱着自己的孩子,却忍不住要探头到窗外去看孩子是不是掉下去了;又有一位强迫症患者、手里拿着油瓶往炒锅里倒油,却担心把油倒进衣柜,只得一手拿着油瓶,另一手打开衣柜仔细查看核实。但她们肯定都不是精神分裂症,没有应用抗精神病药就治好了疾病。
2、&&&&&&&&&&&&& 有人提出,精神分裂症病人的强迫症状的特点是‘种类繁多、来回变更’。其实,典型强迫症病人的强迫症状,其种类往往也很多,这几天是强迫性核实,过几天变成强迫性洗手……,也可以来回变更。
3、&&&&&&&&&&&&& 有人提出,如果强迫症状涉及‘性’的范畴,那就是精神分裂症。上海精神医学曾刊登一病例讨论:有一女病人强迫性地感到有男性的阴茎插入了她的阴道;这位教授就据此诊断她是精神分裂症。就在我阅看这篇病例讨论时,门诊来了一位男病人,先请坐在我旁边的女学生回避,然后告诉我,“走在路上时,觉得自己的阴茎插入了旁边路过女性的阴道”。他再三说明实际上没有、也不可能有此种事情,但他却为此痛苦不已。我按强迫症给予氟西汀治疗,每日40mg,二周后便见好转;说明还是典型的强迫症。
4、&&&&&&&&&&&&& 有人强调,强迫症必然有‘反抗强迫的意念’,否则,就是精神分裂症。我认为并非必然。有一些年代很久的强迫症病人,由于强迫症状已旷日持久,让他觉得这是天经地义,所以早就顺其自然、没有了‘反抗强迫的意念’。
那么,究竟应该根据什么来鉴别真正的强迫症、和作为精神分裂症一部分表现的所谓的‘强迫症状’呢?我认为关键在于患者对这种所谓‘强迫’的症状、有没有自知:如果有自知,也就是说,能够认识到这是病态,明知没有必要做这种动作或进行这种思考,实在无法自制,那就是真正的强迫症状;否则就只是类似强迫的精神分裂症的部分症状。我们可以举几个实例来说明问题:
有一个女青年,反复将右手向后挥动,说是控制不住。不少医生诊断她是强迫症,用了各种抗强迫药,如氯米帕明、氟西汀等,但却毫无效果。来我门诊时,她表示自己没有什么问题,不必治疗,之所以这么挥手,是要把‘晦气’挥掉。我认为她对疾病没有自知,而且这种动作实际上并没有强迫症状的特点,只能算是刻板动作,而且她还赋予了特殊意义,应该诊断为精神分裂症。结果在用氯氮平治疗后,症状很快得到好转。
有一男青年,不停地用脚猛蹬地板。另有一男青年,走路必须沿地板上的线条走。不少医生都认为他们是强迫症,但是我发现,如果对他们提出要求,他们也可以立刻中止这些动作,并不觉得难受。而且他们也不承认这些是病态表现。所以,从表面看来,似乎像强迫症,实际上却是精神分裂症,只是重复刻板动作,而不是典型的强迫动作。在应用抗精神病药后,这些症状都很快得到缓解。
有一青年,见了眼镜就控制不住、立刻把它扭成直角,或干脆断成两半。住院后,不少医生诊断为强迫症,用氯米帕明静滴与口服治疗,但未见好转;后来发展为抠挖眼睛,只得予以电休克治疗,有所好转。出院后,到我门诊诊治。我发现患者并没有认为扭眼镜或抠挖眼睛是不应该的,只认为“这是‘需要’”。所以我把诊断改为精神分裂症,用五氟利多治疗。两年后,家长特地从兰州带患者到上海来让我看一看、服用两年五氟利多的良好结果,患者已经恢复自知,认识到当时是病态,是有声音支使他扭眼镜和抠挖眼睛,两年来再也没有发生这种情形。
正好相反的情况就不是精神分裂症。有个病例给了我很深印象:一位男青年,逐步趋向沉默,几乎不讲什么话,也不再去上学,成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好几位主任医师认为是单纯型精神分裂症,用过不少种类的抗精神病药,一点也没有用,日趋严重。门诊时,即使我再三询问,他也不作回答,但是与他‘接触’时,并没有精神分裂症那样格格不入的感受,他的眼睛能够跟随医生的目光,并有所示意,而就是不讲话。有一次,他突然轻轻地对母亲说,“灰尘搞到你的衣服上了”。我就仔细询问母亲,原来他在家里并不是绝对不讲话,相反地,有时还要求很多,例如,杯子必须放在一定的地方,手一定要洗5遍,而且自己明明知道不必要,但却控制不住。我就根据这些、诊断他是强迫症,停用抗精神病药,改用氟西汀每日40mg,后来加到60mg,病情逐步好转,在家时已能正常生活;事实说明他并不是单纯型精神分裂症。
顺便提一下怎样区分强迫性思维与强制性思维的问题。精神分裂症病人有可能诉述一种情况,称为‘强制性思维’,他们感到不是自己在想,而是别人强加给自己的思维。但是,‘强迫性思维’与之不同,患者会毫不犹豫地说明,虽然控制不住地要想,但是都是自己在想,是自己的思维。两者明显不同,不可混淆。我的观点是:精神分裂症本身并不包含强迫症状,那些类似强迫的表现往往是重复刻板动作或强制性思维,与强迫症状具有根本性的区别。
让我们总结一下:在鉴别诊断精神分裂症和强迫症的时候,首先应该确定那些表现究竟是不是‘强迫症状’?如果的确是强迫症状,那么就应该进一步搞清楚:先有强迫症状,还是先有分裂症症状?如果是先有强迫症状,后有分裂症症状,那么可能是强迫症患者、如今又患上了分裂症。如果是先有分裂症症状,后有强迫症状,那就应该考虑是精神分裂症患者由于药物诱发了强迫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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