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头介菜如何种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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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头介菜书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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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头&quot。成熟较 晚。叶缘多锯齿与 浅缺裂,一分枝上有叶16片,高33厘米左右,耐热及耐寒力均较强,故有&quot,抽薹迟,叶柄细而圆。分枝性强。南京栽培 每株约1~1.5千克;之名,基部具裂片。主要供腌渍食用,较大的叶片长33厘米,多者可达400片以上。 一株叶片数。一株可由叶腋抽生25分枝,开展度50厘米左右;或 &九头&quot,宽10厘米左右。叶 色浓绿九头雪里蕻 -- 主要性状植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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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暨九头芥
摘自:诸暨日报  | 诸暨在线民生6号线 微信号:zjzxblt
   九头芥是一种专门腌制而食的蔬菜。如果直接入锅炒食的话,味苦且带有一股辛味,很不好入口。而腌制后再食就完全两样了,变得清香鲜美,成了一种过食便此生难忘的菜蔬。但很久以前,人们还不太认识和了解它的作用。直到战国时期被后人发现,并作为医食同源、药食同用。这里有一个鲜为人知的故事。
  公元前496年,吴国和越国发生了李之战(今浙江嘉兴),吴王阖闾阵亡,因此两国结怨,连年战乱不休。公元前494年,阖闾之子夫差为报父仇与越国在夫椒(今江苏太湖中洞庭山)决战,越王句践大败,仅剩5000兵卒逃入会稽山。后吴王对句践进行围剿,最后范蠡陪同句践夫妇在吴国为奴。
  公元前491年,越王句践在吴国为人质时,吴王病,句践用范蠡计,入宫问疾,尝吴王粪以诊病情。吴王喜,句践遂得赦归越。但从此句践患上口臭之疾。回国后,范蠡听说一种微有气息的蔬菜叫蕺(俗称“鱼腥草”),乃使人采之让句践食用,但以气盖气终究不是个好方法,最后范蠡在诸暨民间得到九头芥霉干菜,终于治好了句践的口臭之疾,九头芥霉干菜也被记入《越中便览》。
  话说句践回国后,心念会稽之耻,欲立城于会稽,迁都于此,以自警惕,乃专委其事于范蠡。听说会稽城中“飞来山”,又名龟山,有灵气,句践大喜,于是命范蠡在山顶督建三层楼房作为寝宫,句践自诸暨迁而居之。授予文种治国政,范蠡治军旅。范蠡为了掩吴人之耳目,则屯兵会稽山腹地诸暨。不分昼夜,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以图早日复国,以报吴仇。
  一日已到晌午时分,范蠡从屯兵处回到诸暨古城,路经浣江边苎萝山看望恋人西施。
  范蠡来到西施家,见门前道地上晒着细细的金黄色的干菜和一些菜头,近去闻,一阵清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西施见范蠡满脸大汗,先递上一块冷水面布,然后从灶间捧出一碗热气腾腾的芥菜头汤说:“范大夫请您喝下这碗解暑汤吧!”
  “解暑汤?” 范蠡心想当下天气炎热,当吃凉茶解渴才好,怎么喝汤,便问道:“这汤有什么来历?”
  西施笑着说:“夏天炎热,防暑是第一要紧。我看您流汗过多,汤中盐分可以补身,这汤还有防暑、解暑功能。”
  “防暑、解暑?愿闻其详。”范蠡一下子来了精神,认真地听着西施说话。
  西施小嘴轻动,燕语莺声地说了起来。
  “这芥菜鲜时,味道不好,苦且带有一股辛味,很不好入口。富人们是不会要吃的,我们穷人没菜吃,就把它用沸水焯一下,消除一些苦辛味,然后再做成菜吃。”
  “哦。” 范蠡听得很认真。
  这时西施接着对范蠡说:“这鲜芥菜如果腌制成咸菜、咸菜干那就成为美味佳肴了。我家的芥菜和别的芥菜不一样,叫九头芥,其名源于它长的形状,说起它的来历,话就长了。”
  去年秋天,西施跟随阿爹一起上山去拾柴,路上看到草丛中生长着一种野菜,它叶子鲜嫩,长得很细长,于是西施把它连泥挖了起来。刚巧一位采药老人路过,西施急忙请求老人看看这叫什么。
  那采药人告诉她:“这叫芥菜,是一味药,性温、味辛,归肺、胃经;能宣肺豁痰、利气温中、解毒消肿、开胃消食、温中利气、明目利膈;主治咳嗽痰滞、胸隔满闷、疮痈肿痛、耳目失聪、牙龈肿烂、寒腹痛、便秘等病症。”
  西施听后满心喜欢,于是把它带回家,种在屋后的菜地里。春天来了,当这种野菜长到一尺来高的时候,西施发现这芥菜从根部四周围绕着主杆陆续拱出好多新芽头来,每个芽头都自成一体,长成一蓬枝叶,非常茂盛。她数了数共有九个芥头,心想就叫它九头芥吧,听采药人说这芥菜可入药,就让它开花结籽,留作种子,等待来年再种植。
  第二年秋天,西施将这九头芥菜籽种了一块地。由于得到西施的精心照料,到春天收获时,一株株芥菜都长得有五六斤重,一块地收了上百斤。生的吃不了,丢了又可惜。于是西施将收割了的九头芥菜,堆放在家里。
  三天过去了,西施发现这九头芥菜转黄了,心想白菜可以腌制吃,说不定这菜也可以腌制吃。于是西施将存下的芥菜去烂叶,洗干净后,切成很细很细,将其腌制起来。西施每日不但要帮母亲料理家务,还要去浣纱,不料将腌制芥菜的事忘了。20多天过去了,一天家里没菜吃了,西施想起腌芥菜,挖出来一看,有香气,一尝鲜味,咸度适口,质地脆嫩,腌后的九头芥别有风味,不变质。
  后来西施又把坛坛罐罐里的咸芥菜全部挖出来晒。这菜有一种特殊鲜香风味,用干菜作为调料配到鱼中,除了鱼醒味,又香又好吃。配到肉中吃,肉吃起来不油腻,味道很好。夏天用菜头放成汤吃,成了家中的美味佳肴。这腌芥菜干,不但开胃消食,而且可以防暑、治病,成为家中一宝。
  九头芥菜腌制时间短的也不能吃,吃多了会得青紫病。只有腌制过半月以上才好吃。要加工出好的干菜,芥菜要新鲜,加工前堆黄,清洗要干净,放入老坛腌制一个月,出坛太阳要晒三天,然后再收藏于坛内,食用时取之便可。
  西施玉音婉转地讲了芥菜发现经过和腌制方法,范蠡听得津津有味。
  西施吃了一口菜汤后继续说:“据郎中介绍,这芥菜头放汤,有明目与宽肠通便的作用。不但可以防暑,还可防治便秘。”
  范蠡听完这九头芥菜的故事和芥菜的药食同源知识,十分开心,激动地握住了西施的双手,说:“谢谢你!”
  范蠡为何激动?一是对心中恋人的爱慕,二是解决了夏天将士们的防暑问题。
  两天前,在练兵中范蠡看见有士兵晕倒在地,他急叫郎中看之,说是中暑了。范蠡心想若有防暑之药就好了。不想,今天西施说芥菜汤能防暑解暑,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岂能不激动?
  西施见范蠡十分喜欢她腌制的芥菜,于是就送了一坛腌菜干给他,并将芥菜籽相送。
  转眼秋天到了,范蠡亲自下地将这九头芥菜子播种下去。冬天一行行九头芥菜苗,在雪地里露出细叶,健康地生长着。春天到了,一株株九头芥菜比脸盆还要大。范蠡按照西施教的方法将九头芥腌制起来,当作药食同用。
  夏天的一日,范蠡去见越王。数天后回到军营,见没有吃完烧熟过的咸菜成了干,菜色乌亮了,但仍然很香。叫厨师烧了再吃。厨师将这咸菜干盖于猪肉上蒸之。午饭时,厨师将咸菜干盖猪肉端到范蠡面前,一阵香气扑面而来。范蠡大喜,试尝了一下,又嫩又香,非常可口,他让厨房把晒过的芥菜干蒸煮过,然后再晒干,就变成美味佳肴了。原来黄色的九头芥干菜成了乌黑的霉干菜,吃后口里还留了一份清香。
  范蠡把九头芥霉干菜献于越王句践。句践每次在吃饭时喝上几口霉干菜汤,时间一长,胃、肠消化功能健全了,口臭自然没有了。
  句践治好口患之疾后,传见范蠡要好好奖赏他。范蠡将霉干菜发现经过,及其种植、腌制方法的来历和盘托出。句践听后,深谙民众疾苦,卧薪尝胆,发奋图强,推行“省赋敛、劝农桑”政策,与百姓共同劳作,并将霉干菜列入宫庭菜谱,命记入《越中便览》,传之后世。
  从此,九头芥霉干菜便在越国流传开来。范蠡辅佐句践打江山,诸暨九头芥霉干菜亦随范蠡走出越国,并解决了越军将士防暑和无菜食用之虞。诸暨九头芥霉干菜,也得到了广大百姓的拥爱,越国霉干菜名扬天下。
  1972年,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来到杭州,晚宴时周总理也为外宾点了一道自己的家乡菜――霉干菜焖肉,并请尼克松细细品尝。尼克松吃后果然连声叫好。
  会稽山脉诸暨,山土肥,无污染,所产霉干菜,多数是细叶九头芥菜腌制。腌制时选料讲究,香味醇厚,别有风味,价廉物美,吃了开胃。夏天用它做汤佐餐,还有消暑防痧之效。所以在民间,几乎家家腌制,常年食用。
  霉干菜除了用来作佐餐外,还作为各式菜肴的辅料,烤笋、烧鱼、炖鸡、蒸豆腐等,其味隽美,开胃增食。夏天,用霉干菜配上一撮嫩笋干作汤料,能生津止渴,解暑防痧,益血生津,补虚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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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稻田怎样种植介菜
亩,而使组织充实。一般施过磷酸钙20公斤-30公斤&#47、钾肥,以增进抗性,水稻田一般不宜灌溉,重肥施用期宜在10月下旬至11月上旬之间,施肥应以氮肥为主,生长期中还应追肥3次-4次,以免水分含量过高,生长快、草木灰200-300公斤&#47,特别对早熟品种早期不能脱肥,由淡到浓,应及时施肥,但也应适当配合磷钾肥、施肥;采收前半月应停止浇水。施肥前进行中耕除草,还要注意排水,特别对以肥大中肋及叶柄为主要产品的叶芥更应施用磷;白露前后播种的叶芥。早秋栽培的叶芥  定植后如遇旱,增加产量,约施尿素20-30公斤&#47,应灌水保苗,因前期气温较高。叶芥以叶部供食;亩,提高加工品质;从定植成活后开始至产品器官肥大前施2次-3次;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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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种育苗、斜纹夜蛾等,连喷2~3次:出苗后至收获前主要防治青虫,喷施农用链霉素200毫克&#47、小菜蛾,应及时补缺,需要不断的肥水供应,易出现病苗、病虫害防治。并适时喷施壮茎灵使植物杆茎粗壮,隔7~10天喷一次、僵苗和死苗:定植后,以防雨水冲刷或太阳曝晒。 播后穴上铺覆盖物、浇水。由于包心芥菜转青后发棵较快;公斤防治软腐病,隔离病毒感染:播种前用新高脂膜拌种(可与种衣剂混用),包心初期,减少农药化肥用量,加强呼吸强度,驱避地下病虫。二,力争一播全苗,力争全面平衡早发。同时可提升抗灾害能力。三,提高种子发芽率。在结球前(定植至结球)每隔10天左右施肥一次。最好采用遮阳网覆盖、肥水管理,遇到高温干旱天气,并及时做好间苗、除草等田间管理工作一、植株茂盛,降低残毒
你好,是种了水稻的田吗?可以免耕栽培芥菜、油菜等,也可以翻耕土壤后起高畦栽培,主要看你稻田的水位,水位高、易积水就要高畦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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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九头芥揉菜生
九头芥,揉菜生
从上年12月一直到今年的3月中旬,将近四个月才下了两场雨。头场雨是元旦前开始下的,到年初六重见了天日一共下了五十多天。年初七第二场雨又接着下,到3月20来号,又是五十多天天才放晴。
一百多日淅淅沥沥的雨,把个世界泡得象一具溺尸的双脚那样让人恶心。那段日子里,只要随便划拉一把空气攥在手心,使劲一捏,就能挤出三五滴水来。
这几天天一放晴,憋屈多日的天地万物都争先恐后地跑出来放风晾气了。你看吧,刚刚过了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桃花梨花杏花樱桃花就开瓣了,柳树杨树枫树香椿树就冒芽了,晨炼踏青溜狗挖野菜的人也欢实起来了,我家袖珍菜园里的九头芥更是一个劲地窜开了。
我们种的九头芥是一种专门腌制而食的蔬菜。如果直接入锅炒食的话,滋苦且带有一股青帮子味,很不好入口。腌制后再食就完全两样了,变得清香鲜美,成了一种过食便此生难忘的菜蔬。
九头芥之名源于它长的形状。这种菜长到一尺来高的时候,就会从根部四周围绕着主杆陆续拱出好多新芽头来,每个芽头日后都会自成一体的长成一蓬枝叶。就因为它蘖发的芥头多,所以称之为九头芥。水肥充足的话,一颗九头芥一般都能长到三四斤。如果品种优良并且能给予它足够的空间和时间,最大的能长到七八十斤。
九头芥是我们当地的土名,它生长在长江中下游一带,所以各地都给它起了各自的名。对这种植物最普遍叫法为“雪里蕻”。《广群芳谱·蔬谱五》里说:“四明有菜名雪里蕻,雪深,诸菜冻损,此菜独青。”(四明大概就是浙江的四明山一带)
就因为此芥有腊梅之性,雪时反茂,故得此名耳。
蛰居市肆突然闹起种菜,并不仅仅是心血来潮,原因诸多。首先还是出于财源日竭而菜价日贵。虽说眼下收入光吃喝不嫖赌的话还是阔绰有余的,可是收入与菜价的比例变动之快,实在有些让人发慌。再加上长年形成的节俭旧习以及遭受忧患意识的影响,就不由自主地逼迫着自己去开辟蹊径,寻找新出路。近两年我已经隐约意识到,现代人对社会和市场的依赖日益地变本加厉,特别是年轻人只晓得用钱来解决一切问题,传统的自给自足的独立生活方式完全被人们所遗忘和抛弃,这真值得警惕呀。你没发现吗?这里隐藏着一种危险:一旦眼前这个脆弱的社会链条在某个节点上脱了个扣,社会运转一掉链,很多人就会因为丧失独立生存能力而束手待毙。
立志奋发种菜还有个原因是闲的难受。当然,当今社会生活消遣方式已经多得让你目不暇接。那些高雅的象绘画、书法、摄影、收藏、戏曲、乐器之类的玩法咱都不会,只能搞些下里巴人的把戏;外出跟人打扑克搓麻将吧,手艺有限,输了钱不说还得遭受牌友的指责埋怨。就咱这糟烂脾气,弄不巧还好跟人翻脸,你说这值当还是值不当?那就跟人出去钓鱼吧,自个搬个小凳坐塘边瞅水玩,碍不上别人啥事。可我又是个没屁股的主,有鱼来诱我还好些,如果鱼浮子五分钟没动,我就忍不住要往水塘里抛石头撵鱼。结果鱼被吓跑了,自己只能扛根光鱼杆子提个空桶灰溜溜地回家。
唉,想想自己年轻的时候,虽然后面的日子还很长。可是因为忙,总感觉时间紧得不够用,没时间体会和享受时光的快乐。到如今,后面的时日已经很短了,可眼前的时间却余富得消受不尽,好像除了消费时光别无他事。
既然溶入不了主流社会,咱就鸡走鸡的路鸭游鸭的道,蔫不悄的搁家自个跟自个玩罢了。古代的一些文人雅士不也有因为这才归于田园避世隐居的嘛。当然,隐居不等于就要躲到山林旷野里去,有句话叫:“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咱在街市上住着,不正适合于玩玩大隐嘛。咱得玩!不玩就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了。
咋玩啊?咱就种菜。
但是,自己玩种菜不仅仅出于想玩隐居,还因为时刻担忧着自己闯五关过六将才走到今天的这条小残命。谁也想不到社会发展到如此高科技的时代,一日三餐的饭菜却成了最危害生命的毒源。这里咱先不提如今菜农们在种菜过程是怎么施化肥打农药的,单举个自己亲眼目睹腌九头芥的例子就能把你吓出一身冷汗。
腌菜人先在地上刨出个四方大坑,挖完了在坑里铺上一块塑料布,把刚从地里割下来的九头芥不择不洗地往坑里码。码得跟地面快一样高了,就有人脱下鞋脚也不洗地跳到九头芥上面一阵乱踩,等把菜踩结实了,上旁边池塘里挑来几担水往坑里一倒,把塑料布一封,往上面压上几块破碎的多孔板,就完事了。整个过程让人觉得比发酵猪饲料还简略。三天之后,他们把塑料布一掀,捞出九头芥来就拉到菜摊上往外卖。这样滥制出来的腌菜,脏不脏的咱都放一边不提了,就单说菜叶里残留的农药和腌菜用的池塘水,根本没经过任何处理就被腌进咸菜里面,任那些未知的化学毒素们就跟腌菜一起吃进我们的肚子里,真真切切地腐蚀和侵害着我们已经破败不堪的肉体。你说,这样的腌出来的菜你是买还是买还是买?按集市上卖老鼠药人的话:吃哪死哪,逃不过卡。
如此情景,谁还下不了自己种菜的决心?
然而,自己种菜谈何容易。最简单的一件事,你上哪种去?
对常人来说,下下种菜的决心,呼几句种菜的口号,不过是泄泄积愤安慰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而已。其象征作用大于实际效能。但是,您仔细瞅瞅,站在您面前的是个常人吗?您也许不准知道,咱可是有着四十来年党龄的人呢。如此“天尊圣者”级别的人,吐出的话就是钉子,下了的决心就是行动。怎么也得让你们瞧瞧,咱是怎么“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的。
我家住在楼房顶层,屋顶有一个凉台。我头一步是连劝带懵地先忽悠家人把凉台上所有的花盆都换成种蔬菜。接着,我又找来了十来个卖海鲜的贩子用的泡沫塑料盒,在盒了里装满了土逐个并放在一起,就拼成了一块集成菜畦。在这样的菜畦上种菜多少就有点园子的味道了。但是,由于面积有限,耕种的花色品种上还是过于单调,很有一种尚未施展出自己理想和抱负的惆怅感。功夫不负有心人,通过不断前赴后继地踅摸,终于还是让我在小区的边上找到一小块闲置的荒地。我跟捡到一泡狗屎般地兴奋,立即去买了一把新锄头把荒地开垦了出来。头一年种的就是九头芥。
不过,就算自己为解决家庭菜篮子工程作出如此处心积虑的努力,结果仍然杯水车薪。其实,在食品毒化的威胁之下,许多人已经开始早于我采取着更加有力的措施。好比说吧,一些有钱、有权或有势的单位,已经有目标地建立健全了自己的独立农产品供应系统。他们在自己选定的农业生产单位里严格按照有机、绿色的种植方式生产粮食和蔬菜,然后单渠道地供应给自己单位的职工。一些经济收入较高的人也纷纷跟农业大户挂勾,请他们提供无污染无公害的食品。有些在农村有根或者有关系的人,就寻找自己的亲戚、朋友,让他们提供自己放心农产品。像我这种人呢,上面的那些条件一样也挨不上,唯有凭借自己的努力,尽可能地减少一些食物带来的侵害。这样做虽然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但比起你们来我心里还是宽慰了很多。象你们这些既没专供条件又种不了菜的人,只剩下听天由命卖啥吃啥任人蹂躏这么一条隘路了。至少,我还比你们强点不是?嘿嘿。
九头芥,揉菜生
本地儿歌:多吆唛,炒菜生,炒碗菜生肉唛唛(方言“生”念sai。吆,哭。多吆唛,意为好哭的幼童)。
九头芥天生就是种来腌菜用的。腌出来的就叫菜生。本地话中经常会有一些语序倒置的词语。如吃生豆腐,本地话就叫吃豆腐生。生番薯就叫番薯生。菜生一名也是此意。这是本地话中残留着古代土著人语音的例证。
九头芥的腌制过程叫揉菜生。揉菜生说起来其实很简单,当地的农村大嫂们个个都会。但是,各家揉出来的菜生在色、香、味上却是大相径庭。要揉出清香鲜美的菜生,有着严格的程序和器具。清代王士雄在《随息居饮食谱》里介绍了腌制方法:“晴日川之,晾至干瘪,洗净,每百斤以燥盐5斤,压实腌之。数日后,松缸一伏时,俾卤得浸渍,加卤少,泡盐汤候冷加入,仍压实。一月后开缸,分装坛瓮,逐坛均以卤灌满浸为法,设卤不敷,仍以冷盐加之,紧封坛口,久藏不坏,生熟皆宜,可为常撰。……陈久愈佳,香能开胃,最益病人。”
现代人腌制菜生已经没有古人那么讲究了,但是有几个环节还是要特别掌握好的。一个是待腌的九头芥要既要日晒又要阴晾还要堆闷,使菜叶半青半黃半软半干才能下缸腌制。这是给菜生的色、香、味打底。这个过程比较费时费力。有制作菜生卖家为了省力,头一天下地往要收的九头芥上打除草剂,第二天九头芥就发黄发软能用来腌菜生了,他们把九头芥割回来来往坑里一倒立马就腌,这样出来的菜生还能有好。
第二个环节是将九头芥放盆里加盐搓揉,动作就跟在搓衣板上搓衣相似,这样能把盐分充分揉入菜肉之中,逼出菜里的卤水。这道工序就叫“揉菜生”。
第三个环节是九头芥入缸时一定要把菜压实。如果用坛子罐子瓶子腌的话,可以用擀面杖捣实。如果是用大缸腌的话,可以上人去踩。当地农家一般都会存放着几块大鹅卵石,这种石头就是压腌菜用的。
&&&&要腌出鲜美清香的九头芥菜生,家伙什也是非常要紧的。腌菜不能用木质、金属、塑料这些容器,最好是用坛、罐、瓮、缸之类的。用烧制的陶瓷容器来腌制菜生,不会跑味,不会串味,能久保清香。
腌制菜生最正宗的方法还要把腌缸半埋进土里。半埋土中的菜生能利用地温保持相对低的恒温,让菜生在细缓中酿作。这种既得天光又接地气阴阳相融腌出来的菜生,味道自然就不同凡响。
新出坛的菜生既可单独炒食也可与其它食材合烹。本地较有特色的吃法叫“三绝一妙”。头一绝为菜生煮山笋,就是把刚刨下山的泥里笋去皮洗净,跟腊肉放一块合炖上几个钟头,等笋酥肉烂之后,再放进鲜菜生煮上十来分钟就可出锅。鲜笋与腊肉是很合味的,再借菜生之香,三味相融滋味甚是独特。这种味道过去唯有山里人才可独享得到。吃这道菜有一好处,就是用不着担心腹胀或发胖,只管吃去就是。山笋和菜生都是揩脂吸油极强的植物,属于粗纤维蔬菜。不管吃得多饱,仨钟头一过,它们就挟裹着腹腔里的油脂和积垢横冲直闯地冲出肛道,让你享尽了口福还惠临了一次身体大清扫。
第二绝是菜生炒岩耳。岩耳也叫石耳,我们当地叫岩头木耳。这玩意儿北方稀少见南方较多,是专长在砂岩石壁上的木耳形状的植物。吃起来有股青口的草香,可是也带了点土腥。岩耳跟九头芥菜生炒在一起之后,有着芝麻香的菜生去除了岩耳的土腥,草香的岩耳更增添了菜生的青口。这是一种高山草甸里独有的百卉之香,会让人联想到长在云霄之中的神芳仙草。
菜生腌到一定程度,会渗出一些菜水。这种水叫菜卤水。菜卤水是好东西,可舍不得随便倒掉,它可以制作一种食物,叫菜卤豆。菜卤豆就是菜生特色吃法的第三绝。
菜卤豆制作非常简单,就是将菜卤水跟黄豆放在一起,再添加些红糖和自己所喜欢的香料开火慢煮。煮到豆子绵软,把豆子捞出锅沥干放到太阳底下晒,晒到豆子不硬不软吃起来韧纠纠的程度,就可以装瓶存放了。菜卤豆是非常好的下酒小菜,又有咬头又香,味道独特。在过去街头的小酒铺里,这可是匮缺不得的酒肴。
菜生的还有一妙就是我们当地首屈一指的小吃——肉麦饼。肉麦饼是人见人爱的面食。简单说起来就是将猪肉和九头芥菜生或者菜干混合作馅的饼。制作方法是把猪肉切成丁,与菜生(干)合好后,包进擀好的面皮里下锅烙。不知道为什么把猪肉和菜生菜干放一起烙出的饼香味就那么沁鼻,滋味就那么鲜美。能作的解释只有一个字,“缘”。两个人相亲相爱地生活到了一起是缘,月亮、地球和太阳搭在一起过日子也是缘,用菜生、肉和麦粉烙成了肉麦饼竟然有那么好吃同样是因为缘。
不知道你有没有觉察到,猪肉这玩意其实腥味是很大的,几乎跟牛肉、羊肉一样大,只是从小吃猪肉的人对这种腥味习惯到已经没感觉罢了,只有不吃猪肉的人才会闻到这种强烈的腥臭。所以,有的族群和人群不吃大肉是有道理的。如果能解除肉中的腥臭,猪肉吃起来肯定会更香。那么如何才能解腥呢?加用菜生或霉干菜是个好办法。猪肉一旦掺合进菜生,肉腥或许能转化成另一种别的气味。即使不能,菜生至少能掩盖住肉的腥味。
如果菜生一下子吃不完的话,还可以用两种方法进行保存。一种方法是把菜生掏出来晒干,晒干的菜生叫做菜生扁。另一种方法是把菜生煮熟后再晒干,煮熟晒干的菜生就叫菜干(有的地方叫霉干菜)。菜生扁和菜干都是能长期存放的,保质期至少可好几年。菜生扁相当于现在的方便面,吃的时候用开水一冲,几分钟之后就是一碗可口的菜生汤。菜干的吃法也很简单,用半肥半瘦的肉和菜干炒在一起会有异常的香味,而且久放不败。没肉的话用黄豆或花生跟菜干炒在一些味道也很好的。
菜生也好干菜也好菜干也好,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之前那可是出门在外的人不可缺少的东西。过去乡下学生进城上学,很少有吃学校食堂伙食的。绝大多数的孩子都是背一袋米和一竹筒子菜生菜干上学,他们成年累月地靠吃这两样东西度过在学校的日子。有的穷学生从初中读到高中读到大学甚至还读到博士,都是靠吃着菜生菜干闯过一道道的难关,走向成功。现在,一些生产干菜食品的公司就讨了这个巧,把九头芥干菜取名为“博士菜”。
我们这一带属丘陵地形,山多田少人还稠,一年打下来的粮食不够吃半年的。所以,从古代开始,民间就一直沿袭着男丁出门做手艺的传统。过去出门做手艺的工匠生活都是异常的艰苦,他们把自已称为半个讨饭人。所以,这些人在外是异常的节俭,平日除了买点米,其它钱坚决不花。吃菜就全靠从家带出来的菜生和菜干。他们就靠从嘴里夺下点钱来拿回去养家。
菜干这东西有一样好,就是怎么吃也不会腻。而且这东西吃惯了之后不吃还会想得慌。八几年的时候,有个原籍本市的香港商人在东莞办了个工厂,邀请我们去谈个事。走之前我在电话中问他给他带些什么家乡特产,他说东莞什么东西都能买得到,就是家乡的菜干菜生扁吃不着,让我务必给带些那玩意儿去。我还有个少年就远赴新疆的亲戚,多年没回过家乡,我去看他的时候也是指名让我一定要带些菜干和菜生扁。那些吃着菜生和菜干成长起来的男女博士们,他们有的身居国外有的供职于大都市高部门,可他们也总要托人给他捎带家乡的菜生和菜干。菜生菜干成了他们的家忧和乡愁。
菜生巷与催生殿
城内有个菜生巷。七几年之前,这个菜生巷还一直叫做催生巷。实行计划生育之后,这条巷名因为与国家的重大决策相悖,于是就改作了节育巷。地名办成立之后,许多文革中被改掉的老地名陆续恢复了原名,这条节育巷却叫地名办作难了。当时,节育巷内南面墙上的标语是:“能引的就引出来,能流的就流出来,坚决不许生下来。”北面墙上写的是“一胎生,二胎扎,三胎四胎刮!刮!刮!”如此白色恐怖之下,谁还敢提恢复“催生”巷名之事?庆幸的是,中国人从来就不缺智慧,地名办的专家们把笔头一转,将个节育巷改成了菜生巷。在我们当地方言中,菜生与催生两字完全同音。从口音上论,节育巷似已恢复了原名,街坊邻里们听着顺耳舒坦。摆上公家桌面审视,菜生巷这名没犯啥忌讳,很有市井文化,带着江南小城小桥流水人家的老滋味。于是,这个巷名就很顺利地被官民们同时接受了。
老催生巷的巷名来自于巷尾尽头的一块高坡地,这块高坡地叫做“催生殿背”。催生殿背上有座小庙,就叫“催生殿”,供的是催生娘娘。催生娘娘是五代时期的一个女道士,名叫陳靖姑,是观世音菩萨的手指甲投胎所生。观音送子是人所共知的,观音佛的指甲当然也就具备了“催生”功能。在生殖医学尚不发达的年代,不能生育的人们只能求助于神灵的帮助。所以,一直到文革前,虔诚无比满怀希望地穿过菜生巷来到催生殿前烧香拜佛的人络绎不绝。
破四旧立四新的时候,我们学校的一群红卫兵来到催生殿,把催生娘娘的神像砸了个稀巴碎。催生娘娘将此劣行告到自己娘家观音菩萨那里,观音菩萨听了只是笑了一笑,摇摇佛尘说:罢了罢了。几年之后,凡间就推行开了计划生育政策,催生巷变成了节育巷(开个小玩笑)。
催生娘娘神像被砸之后,倒是成全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城圈子里鼎鼎大名的宽口阿江,江湖人称“模范丈夫”。
阿江是城郊胡堰村人氏,嘴巴宽眼际远长得一付马脸。他当过兵打过仗。据说,他参战的头一天就遇上了敌方的重炮轰击。当时一阵乱炮撵着他爆炸,吓得他顿时丢失了理智。后来部队以精神分裂之由将他送回了后方。退伍回家后,阿江没在村里正经务农,却跑去跟一相士学了个算命的手艺,然后混迹于上下街头给人看相。混了几年,虽然饿不着冻不着累不着晒不着的,日子过得还算顺流,就是四十几岁了还没混上个媳妇。
涨大水那一年,他听说八公山水库下的潘村被洪水冲了之后,有户流离失所的人家急于要把家中已经廿八岁的呆头囡找人家嫁出去。阿江得知后带着积蓄星夜赶到潘村上门求婚,第二天呆头囡就被阿江带回了自己家。
阿江有了自己的女人之后,对呆头媳妇是百般疼爱。每天早上起来,首先要给媳妇梳好头扎上红头绳,在媳妇的脸颊和嘴唇上抹上跟做戏人一样的胭脂口红,然后给媳妇穿上捡来的粉衣绿裤,就带着上街兜生意去了。走在街上,时时牵着媳妇的手,从不让媳妇离开自己半步。碰到卖瓜果零食的挑子,有时还买块麻糍或两桃子给媳妇吃。遇上有前来看相的,就把连在媳妇身上的黃布条往自己腰上一拴,再转身给客人看相。
阿江看得最准的是生病气痛、男女姻缘、子嗣寿元一类的相道,盛名于妇女界。找他看相的十之有八都是女宾。女宾们到阿江这里来不仅得到了命运走向的指导,而且还接受了人间博大亲情的现场教育,个个眼热的不行,个个表现出对阿江由衷的赞叹。
有一年,本地日报社搞了个评选全市十佳模范丈夫的活动,日报刊登了十五名候选人的先进事迹及选票,让读者们填写评选。评选结果让报社深感意外,收回来的选票中竟然有五百多张另外填写了没在候选人范围里的阿江。虽然阿江的选票只列到评选结果的第十六位,但是据评选组织估计,如果把阿江列入候选人的话。十佳丈夫的头一名必定是阿江无疑。
阿江的呆头媳妇一年之后肚皮就大了。阿江见自己女人挺个肚子每天跟着自己早上进街晚上回村的走那么多的路,风吹雨打日头晒的实在是太辛苦,就决定带着媳妇住进破烂不堪的催生殿。开始,他找来了几把稻草铺在地上睡觉,后来有人给他送来一张过世人丢弃的老床。他把被褥往床上一铺,殿前又垒上了个小锅灶,殿房里才有了个人家样。
过了一阵,人们发现阿江媳妇的肚子瘪下去了却没听见孩子哭声,有人就问阿江,阿江说是小产了。
第二年,阿江媳妇的肚子又大了起来,等到肚子大完了还是没看到孩子的影。人们猜疑,那呆头女人可能又小产了。
连续多年,阿江媳妇每年至少要大一回肚子,可是每年都不见有孩子出生。菜生巷里的老婆子们都觉得蹊跷。附近人家传说,他们经常听到催生殿那边会传过来女人的惨叫声,于是有了这样一个说法:阿江的呆女人每次怀上孕之后,阿江都要趁女人熟睡的时候往她肚子上使劲墩坐,坐完了还给女的吃药,一直要把肚子里的孩子弄落身才肯罢休。这个奇闻让女人们听了个个义愤填膺。有个久求孩子不得的大嫂遇到了阿江就忍不住责问他:“平常看你这人嘴比八哥还巧良心却比蕲蛇还毒哩。我这么苦求了老天偏偏不给我一个,你这么狠心却打掉一个又怀一个,让你老婆跟着吃多少苦头呀,你就不怕雷公诛吗?”阿江一听就火了,说:“你张家人嫑管我李家事。我要是生个呆头儿出来,我连老婆都料理不了你能替我料理后代?”大嫂说:“别说个呆头儿,就是个呆头囡给我我也会养,不会像你一样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阿江说:“我伤天害理?你晓得个屁。托生到我这种人家来的细芽,头个生世不是坑蒙拐骗的就是杀人越货的,把他生出来也肯定是个五角六张的命,把他阴阳了断了就省得他也受穷我也吃苦。”
阿江是个有头脑的丁克族。至少,他是自觉和清醒的。
尽管阿江媳妇没生出孩子,可是年年打胎仍旧年年怀孕的现象引发了许多前来求子看相妇人们的羡慕眼热。有妇人就求教阿江,阿江嬉皮笑脸答道:“你晓得我住的是什么地方?催生殿啊。在催生娘娘面前同房交配,还有孕不上的道理。”
于是,就有人跟阿江商量想到催生殿来过夜。阿江说,你要过夜也可以,我让出宝殿,一夜五十元。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五十元头可是一张正经八百的大钞票,上旅馆住夜一天也不过五六元而已。可是求子心切的人也就不算这个账了。天黑前,他们从家里带来草席和被褥,往破殿的地中央一铺,朝着催生娘娘祈祷完毕,夫妻俩便异常虔诚投入到制造人类的程序当中去了。现有阿江的相词为证:“点上蜡烛烧上香,三拜九叩求娘娘,洗洗干净揩揩燥,钻进被窝作鸳鸯”
几年之后,阿江的呆头媳妇不知何因离开了人世。
头一个呆头媳妇死了不到二个月,阿江又带着个新的呆头媳妇住进了催生殿。阿江仍旧每天给自己的新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牵着到上下街头做生意。阿江再次招来老婆引起街头江湖们的眼气,专给出殡人家抱稻草火把的天赐就跑来求教阿江。阿江说:一个生世有几个女人是命里生定的,要是命中没有的你就是拜死了也求不来。天赐沮丧地说:我这个生世要不就是没女人的命。阿江说:没有命兴许还会有运,没有固定的兴许还会有临时的。天赐转忧而喜地问:临时的真会有吗?上哪去找?阿江:这个容易,出钱就行。玩一次五元。
天赐就掏出五元钱递给了阿江,阿江就安排阿兴跟自己女人睡了。
几天之后,捡字纸的老八、扛棺材的捡着、撑船老大乌庭等在街面上混生活的汉子们都争先恐后地来向阿江交钱。阿江童叟无欺地一个个让他们都到了女人的滋味。从此之后,阿江不用上街看相照样每天有肉吃有酒喝了。
好景不长,过不两年,阿江的第二个呆着女人又辞他而去。
我听说,阿江这些年来前后一共有过四个女人。虽然个个都是呆头,可是每个都是正宗的黄花闺女。
如今,菜生巷和催生殿背都已拆成一片废墟。那些跟这些名字相关的人和事,都掩埋在不久之后的高楼大厦之下。将来那些忙碌在大厦之中的人们又会制造出许多新的故事来填补那些已经腾空出来的时间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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