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是谁说的",主要是想表明什么

如何理解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
他提出这个命题的源流是什么?他要通过这个命题解决什么问题?
按投票排序
谢邀。我思故我在(I think, therefore I am)的意思是“思考的我(I as the thinking being)是我(the subject)的第一真实所在”。这个结论来自于一个简单反证:如果我试图怀疑这个“思考的我”的真实性,那么“怀疑”这个行为本身成为思考的一部分,从而证明了“思考的我”的存在。所以,“思考的我”的真实性是不可怀疑的。这个观点的初衷,源自于笛卡尔对“绝对真实”的探索,他试图寻找凌驾于个人感官、普世观点、甚至科学、数学理论之上的“绝对真实”。 而他发现在所有以上这些人类认知的真实性都可以被合理质疑的情况下,唯有作为思考主体的“我”的真实性是不容质疑的。(参见Meditations--Descartes)ps: 源流没啥好说的,“绝对真实”是所有哲学家的共同目标,笛卡尔的观点是十六七世纪法国理性主义(rationalism)的奠基。
本渣觉得,研究笛卡尔,总是执(jiu)着(jie)于他的“我思,故我在”(Cogito,ergo sum或Je pense, donc je suis)这种表述,很容易一上来就站在各种立场上(比如康德的立场),把笛卡尔批得体无完肤,从而忽略了笛卡尔哲学中更加精彩的东西。(在这里,本渣不是要否定康德等人的思路,而是想告诉大家,还有另外的思路。当然,在这个回答中,本渣不会扩展,只是简单为大家讲一下,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中,可能蕴含的问题,以及他本人试图解决该问题的思路和困难。————————————————————传统意义上,笛卡尔的“我思推理”,通常被表述为“我思,故我在”(Cogito,ergo sum或Je pense, donc je suis)。需要注意的是,这种广为人知的表述方式,在第二沉思的拉丁语原文中,从未出现过。(对于这一点,我的猜想是,在笛卡尔看来,似乎他觉得,这种在《谈谈方法》中首次提到的表述,非常容易被人所误解。以至于,各种对它的反驳,也大多是鸡同鸭讲,不能切中笛氏问题的要害。)尽管,在第二沉思中,这种“实存的”、“实体性的”“自我”,的的确确是以“我思”,或更加准确地说是“我在思”、“在思的我”(ego cogito)以某种方式获得的。但是,当我们只是按照传统思路去解读这种由“我思”得出“我在”的过程,无疑,它会使“我思推理”的某些特殊的、同时也是对全面理解笛卡尔的形而上学有更关键作用的东西随之悄然丧失。(当然,这些更关键的东西是什么?用一种什么样的思路,我们能够得出这些东西呢?这是题外话,这里先不谈这两个问题,以后有机会再说。)————————————————————我们在这里只就传统表述“我思故我在”,做一些简单的考察。“我思,故我在”,简单来讲,也就是由“我思”(cogito)推论出“我在,我实存”(sum)。法国哲学家马里翁(Jean-Luc Marion)把这种传统的解读称为“标准的解释”或“规范的解释”(the Canonical
Interpretation),其特点是“自我借助于它的诸多思想与自身等同,因此这使自我与其自身的存在同一”(On the Ego and on God: Further Cartesian Questions)。笛卡尔宣称他的“我思,故我在”是自明的之时,以麦尔赛纳为代表的许多人,对此表示强烈反对。一种比较常见的典型的反驳(同时也被后来大多数的英美分析哲学家所接受)是:从纯形式逻辑的角度来看,笛卡尔的“我思推理”似乎隐含了一个在沉思的这个阶段,尚未获得确定性的前提。沉思进行到这时,除了“我的心中有很多想法”(即,“我在思”)之外,沉思者根本没有任何其他的现成的、具有确定性的观念、原理,能够作为论证的合法前提。然而,反对者们认为,笛卡尔似乎在他的论证中加入了什么东西,这样,他才能完成由“我思”向“我在”的过渡。那么,他们所说的、被笛卡尔暗中掺入论证的东西是什么呢?————————————————————我们先看一下笛氏的反对者们如何反驳他。反对者们通常把笛卡尔的论证思路还原为如下的三段论:(1)我思想;(2)凡思想者都存在;(3)因此,我存在。很明显,在反对者们看来,上述论证中的(2)作为三段论的大前提,就沉思者目前的思维状况来讲,是不合法的。然而,这种还原恰当吗?换句话说,在笛卡尔看来,“我思推理”是一个三段论吗?对此,笛卡尔在《沉思集》的第二答辩中给出过回应:当有人说道,“我在思想,因而我是,或我存在”,他并非通过三段论,由思想推论出存在,而是借助心灵的单纯直观,将其认作自明的东西。从以下事实看,事情很清楚,如果是通过三段论推论出来的,他将必须事先具有这个大前提——凡思想的东西都是,或存在——的知识。而实际上,他知道这一点是因为他经验到自己的情况:他思想但却不存在,这是不可能的。在这里,笛卡尔明确了自己的立场:“自我”的获得并不需要三段论的推理,只需要“心灵的单纯直观”。反驳者们所提到的三段论大前提,实际上,恰恰是这个直观的结果,而非原因。当然,笛卡尔的这种解释,如果仅从形式逻辑的角度来考察,是永远无法得到令人满意的结果的。那么,我们再去考察笛卡尔所强调的这种直观。他认为,通过心灵的单纯的“看”,我们就能够直接由“我思”到达“我在”,也就是实体性的“自我”。否定这种对“自我”的获得,则与前提“我思”是矛盾的,因此是违背理智的。如果不从反面考虑,而仅仅是直接进行几个直观的练习,我们会发现一个新的问题:在沉思活动中,直观直接对应的只是一个接一个的思想、意识,或者说,是思想流或意识流,那么一个持存的“实体”又从何而来呢?对这个问题,在笛卡尔的解释中,最典型的回答是:沉思者的直观活动,在直观到诸多思想的同时,也直观到了思想作为一种属性或功能必然从属于某种实体。但是,从怀疑的进程来看,这一原理(即,属性必从属于实体),在知识论重建的过程中,绝不具备“自我”那样的、第一位的确定性。这样的话,这种理解思路与先前笛氏所批判的三段论还原,又有何不同呢?恐怕,这是传统解释始终难以避免的一个困难吧!————————————————————总之,在“我思推理”的传统解释中,仅仅依靠“我思”推论出“我在”,这一活动(无论是逻辑推理还是直观)总是不完整的。面对这种缺陷所引发的各种质疑和批判,笛卡尔终究还是无法做到沉默无声。他需要为这些辅助性的理由,寻求一种在论证中出现的合法性。这种“合法性”何在呢?在《指导心灵的规则》中,笛卡尔曾指出,直观活动包含着逻辑结构,二者本质上是同一的。我们要将思想的推理结构与认识和表述这种思想的方法论秩序加以区别。前面,我们设想的三段论,仅仅表明了“我思,故我在”这一思想的推理结构,而当我们在获得这一思想时,所采用的方法并非逻辑推理,而是直观。也就是说,在实际的认识过程中,沉思者通过单纯的直观,获得“自我”,随后通过反思这一结论,他才意识到,这个判断中隐含着前提“凡思想者都存在”。附加的大前提在逻辑上先于结论,隐蔽地包含在推理之中,在认识上它却后于结论。而从“我思”直接得到“我在”,其本身就具有足够的力量,明显先于我们后来发现的预设前提。————————————————————从逻辑上讲,沉思者认识一个普遍命题,需要验证该命题中,每一个可能性的主项是否都满足谓项,也就是说,需要通过归纳枚举来支持结论。这种由个别上升到一般的方式,是典型的亚里士多德主义的思路。笛卡尔的认识论恰恰与之相反。他认为,预设前提并不是对个别事例的普遍化,而是表达一种普遍性的关系。例如,“凡思想者都存在”,这个全称肯定命题,是在表达“思想”、“存在”两个概念之间唯一可能的关系。当然,这一关系并不会为我们提供任何具体知识,因此不具有现实性(即使不存在任何个别的存在者,这种关系也同样是有效的,因此,它是一种概念层面上的真理)。也就是说,它是沉思者在认识过程中,直接发现的、隐含在“我思推理”中的“概念真理”。在笛卡尔看来,概念真理是可以被我们直接认识的,无需经验论证,这是他所开创的理智主义观点。他主张,无需借助于感觉、归纳,心灵就能够认识某种简单的普遍命题,如数学公理。因此,在“我思推理”中,它们作为预设前提,并非先被心灵单独地认识,再通过三段论推出“我在”。相反,“我存在”仅通过一次单纯的直观活动得出,随后通过反思,沉思者才发现直观活动中所包含的逻辑结构,包括这些预设的前提。————————————————————为了解释和弥补传统思路的缺陷,笛卡尔可谓费尽周折。他必须在推理和直观过程中,不断地寻找辅助性的原则,而这些原则对于沉思者来讲,尚属未知。然而,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它真正致命的缺陷,还不是这些具体的问题,而是这一解释的唯我论倾向。“我思”与“我在”之间的封闭的同一性,由于人为地忽略了实体“自我”的最显著标志(实际上,这个标志就是“无限观念”),因此对于重建普遍知识的要求,注定无法满足。所以,如果想要更加恰当地理解笛卡尔的认识论基点,必然要从第二沉思中最原初的表述“我在,我实存”(ego sum,ego existo)开始。本渣认为,只有这个命题,才能被称为“我思推理”乃至笛卡尔式“怀疑”的真正意义上的“果实”,才是笛卡尔重建知识论的真正起点。
笛卡尔在谈谈方法里确立了他的认识原则:一、凡是我没有明确认识到的东西,我决不把它当成真的接受。也就是说,要小心避免轻率的判断和先入之见,除了清楚分明地呈现在我心里、使我根本无法怀疑的东西之外,不要多放一点别的东西到我的判断里。二、把我所审查的每一个难题按照可能和必要的程度分成若干部分,以便一一妥为解决。三、按次序进行我的思考,从最简单、最容易认识的对象开始,一点一点逐步上升,直到认识最复杂的对象;就连那些本来没有先后关系的东西,也给它们设定一个次序。四、在任何情况之下,都要尽量全面的考察,尽量普遍的复查,做到确信毫无遗漏。注意第一条中表述了笛卡尔的一个重要认识方法就是怀疑一切(不是清楚分明的东西)。笛卡尔是一个数学家,解析几何的创始人,要理解笛卡尔的这种思路可以参考几何学。几何学从一些不证自明的公理开始,以这些公理为基石一步步推出其它结论。笛卡尔认为对于其他知识的认识也是这样,要找到绝对可靠的基石,再一步步推出其他结论,使知识成为可靠的。所以首先要做的是怀疑一切。一切依靠经验,一切不能自明的结论都必须排除。然后再找到一个类似几何学中“公理”的东西。那么他找到了一个绝对不可怀疑的结论,就是我思故我在。怀疑本身就是 “思”。当我怀疑我是否在思的时候,就已经在思了。所以,我绝对无法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思。思又必须有一个主体,否则是什么东西在思呢,所以作为思的主体的“我”必须存在。于是 “我思故我在”。另外,我在,指的决不可能是肉体的我的存在,只是指思考着的我必然存在。才疏学浅,有不对的地方请知友指出。
这句话出自笛卡尔写的一本小册子,名叫《谈谈方法》(商务印书馆,汉译名著系列译本,王太庆译,公认翻译得很好),也有人翻译成《方法论》。“我思故我在”肯定不是“我思考,所以我存在”的意思。以下是百度出来的结果。“我思故我在”,是法国科学家、哲学家笛卡尔(René Descartes,年)的一句名言。现在我问一下有多少人知道这句话确切的意思是什么?或者这句话出自他的哪本书?我相信没有多少人能回答上来,包括我在内。直到前几天看了笛卡尔的哲学名著《谈谈方法》,我才知道点他这句话的来历以及大概的意思,我也才知道,他的方法论的重要性:怀疑,但不是怀疑一切。在中国正统哲学——马克思主义哲学中,笛卡尔的这句话一直是受到批判的,大学里讲到这句话,老师告诉我们说,它的意思是我在思考,所以我才存在。所以这句话是唯心主义的。我们当时也就这么想了,觉得老师说的非常对呀。现在,想起来真是为自己的无知而汗颜。笛卡尔的原句是:Je pense,done je suis(法语)。Ego cogito,ergo sum(拉丁语)。我不知道是谁把这句话翻译成为这么挺有哲理的话:“我思故我在”。但是在我看商务印书馆汉译名著系列的这本《谈谈方法》中,中文译者王太庆没有把这句话这么翻译,他翻译成:“我想,所以我是”、“我在思想,所以有我”。同时,在第二部分对“Ego cogito,ergo sum”的注解中委婉地批判了中国有关学者把这句话翻译成我思故我在的说法。译者王太庆的大意是,中国法国之间的语言结构、文化差异造成了翻译上的不同理解。下面,我根据原来具体谈谈笛卡尔为什么,在什么地方说出了Ego cogito,ergo sum这句话。《谈谈方法》其实讲的是笛卡尔的科学研究方法——他本人主要是个数学家、物理学家,大家知道笛卡尔直角坐标系吧?就是他的成果。在这里我说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西方的很多著名的思想家、哲学家同时也是自然科学家,准确的说自然科学才是他们研究的主要领域,只是当他们研究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对此有一定的体系,系统化了,并提炼出了自己的哲学,而中国哲学家不一样,中国哲学家绝大多数都不是自然科学家,我知道的只有一位——墨子,他是哲学家,同时是科学家,但是他的科学(逻辑学、武器制造、农业技术等)都是为他的哲学思想服务的。至于这个现象产生的根源是什么,大家可以看看何兆武老先生的一本书《西方哲学精神》。笛卡尔在这本书中,谈到了他的科学研究的方法,我还是具体摘抄几段吧:p5 我并不打算在这里教给大家一种方法,以为人人都必须遵循它才能正确的选用自己的理性,我只打算告诉大家我自己是怎么样运用我的理性的。P14 我们所听信的大都是成规惯例,并不是什么确切的知识;有多数人赞成并不能证明就是什么深奥的真理,因为那种真理多半是一个人发现的,而不是众人发现的。所以我挑不出那么一个人我认为他的意见比别人更可取,我感到无可奈何,只好自己来指导自己。P16(笛卡尔方法论规则)第一条是:凡是我没有明确地认识到的东西,我绝不会把它当成真的接受。也就是说,要小心避免轻率的判断和先入之见,除了清楚分明地呈现在我心里,使我根本无法怀疑的东西以外,不要多放一点别的东西到我的判断里。第二条:把我所审查的每一个难题按照可能和必要的程度分成若干部分,以便一一妥为解决。第三条:按次序进行我的思考。从最简单、最容易认识的对象开始,一点一点逐步上升,直到认识最复杂的对象;就连那些本来没有先后关系的东西,也给它们设定一个次序。最后一条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要尽量全面地考察,尽量普遍地复查做到确信毫无遗漏。在上面的几段话中就可以看出,笛卡尔并不是什么怀疑论者,他是一个惟理者——以自己的理性方式行事,他的几条方法论规则就是他科学研究的准据,完全都是他自己给自己建立的规则。就像他在书中说的那样,我们应该抹去砕沙和泥土,才能看到真实的地面,并从这个真实的地面上建起自己的建筑。在他把他研究的方法规则确定好了之后,抛弃一切不确定的虚假后,他开始寻找这个世界上到底什么还是真实的?什么才是真的真理?Ego cogito,ergo sum这句话就在下面的一段话中出现了:P26 任何一种看法,只要我能够想象到有一点可疑之处,就应该把它当成绝对虚假的抛掉,看看这样清洗之后我心里是不是还剩下一点东西完全无可怀疑……既然如此,我也就下决心认定:那些曾经跑到我们心里来的东西也统统跟梦里的幻影一样不是真的。可是我马上就注意到:既然我因此宁愿认为一切都是假的,那么,我那样想的时候,那个在想的我就应当是个东西。于是我发现,“Ego cogito,ergo sum”。这条真理是十分确实、十分可靠的,怀疑派的任何一条最狂妄的假定都不能使它发生动摇,所以我毫不犹豫地予以采纳,作为我所寻求的那种哲学的第一条原理。看吧看吧,现在你也大概知道Ego cogito,ergo sum是什么意思了吧:笛卡尔首先排除一切虚假,然后想什么是真的真理:我因为在想这个问题,那么很明显,我应该就是一种存在的东西,不然我自己怎么会想呢?这个是什么派、什么学说的人都不能否认的!所以才说:我在想,所以我是(东西)。这个是他运用自己的方法论理解到的第一条真理。这个唯心不唯心根本就不是他关心的问题,而且他肯定不会理解,为什么在几百年后的中国有人把他的这个真理当成是唯心的著名名句!《谈谈方法》这本书,笛卡尔还用他的这种方法论推导出了上帝是存在的,运用的是理性推导方法,在下面我摘抄的《西方哲学通史》里有说明。《西方哲学通史》中的介绍:勒奈·笛卡尔(René Descartes,年)出生于法国都棱省拉爱伊镇的一个贵族家庭,他的主要著作《谈谈方法》(1637)、《第一哲学沉思集》(即《形而上学的沉思》,1641)、《哲学原理》(1644)等都是在荷兰发表的,这些著作在当时都被罗马教廷列为禁书。普遍怀疑在《谈谈方法》中,笛卡尔对自己早年所学的各种知识如神学、哲学、逻辑学等都表示了怀疑——神学断言天启真理是我们的智力所不能理解的,这些观点只能使人困惑;哲学千百年来始终处于永无休止的争论之中,这些彼此对立的哲学观点无一不是值得怀疑的;哲学既然如此,建基于哲学之上的其他学问就更是不足为信了;至于逻辑学(传统的形式逻辑三段论),充其量只能用来向人们说明已知的事物,而不能用来进行发明和求知。惟一具有牢固基础的学问是数学,然而令人遗憾的是,迄今人们仍然没有在其上建立起知识的大厦。面对着这些充满了谬误的陈旧知识,笛卡尔明确表示惟有将其从心中彻底清除,“或者把原来的用理性校正后再收回来”。“我思故我在” 笛卡尔的普遍怀疑把“清楚分明”的理性确立为判定真理的惟一标准,认为任何东西,“只要我在那些东西里找到哪管是一点点可疑的东西就足以使我把它们全部都抛弃掉”[30]。怀疑就是思想,思想必然就会有一个思想者即“我”存在,这样笛卡尔就从他的普遍怀疑中引出了再也不可怀疑的第一原理,即“我思,故我在”(拉丁文为:cogito,ergo sum)。笛卡尔在这里所说的“我”是指一个思想的主体。是超越形体的,因为“我”完全可以想象自己没有形体、不能摄取营养和走路,但是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想象“我”没有思想。思想是“我”的一种本质属性,“我”思想多久,就存在多久,“我”只要一停止思想,自身也就不复存在了。笛卡尔把思维的“我”确立为哲学的绝对起点,表现了近代哲学中自我意识的觉醒。“我思故我在”是笛卡尔哲学的第一原理,他正是以此作为根基而建构起整个形而上学体系的。上帝存在的证明笛卡尔关于上帝存在的证明与安瑟伦的本体论证明如出一辙。不同的是,他是先从“我思故我在”这个最确定可靠的命题中提取出“清楚明白”这一标准,然后通过阐明不完满的“我”不可能产生完满的上帝观念这一清楚明白的关系,而从“我”的上帝观念中推出上帝存在。一旦推出上帝的存在,他就反过来通过上帝说明了“清楚明白”的真理标准的可靠性之来源,由此建立起对来自上帝的各种“天赋观念”的确信,并进一步以“天赋观念”作为演绎的前提,建构起唯理论的理论大厦。这就摆脱自我意识的狭小圈子而进入了广阔的客观世界,创立了他的心物二元论的世界观和物理学体系。“天赋观念”与理性演绎法 笛卡尔认为,我们的所有观念都无非具有三个来源:第一类即所谓“天赋观念”,它包括几何学的公理、逻辑学的基本规律,此外,关于上帝的观念也是天赋的。第二类是指由感觉提供的观念。第三类是一些关于现实世界并不存在的东西的虚假观念。在笛卡尔看来,由感觉得来的观念虽然不是完全虚假的,但是却是相当不可靠的,因为感觉本身并不能为判断这些观念的真假提供证据。笛卡尔的方法就是理性的演绎法,它是从一些“不证自明”的公理出发,遵循严格的推理规则,一步一步清楚明白地推演出各种命题或定理,形成完整的知识系统。在这种演绎的过程中,只要作为大前提的公理和推理规则是确实无误的,推出的结论一定具有普遍必然性。在笛卡尔那里,这些公理和推理规则本身就是建立在“天赋观念”的基础之上,而“天赋观念”则是以上帝的权威来作为保证的。笛卡尔开创的这种以天赋观念或天赋原则作为公理和前提,循序渐进地推出具有普遍必然性的知识系统的理性演绎法,被17—18世纪西欧大陆的许多哲学家所推崇和沿袭,他因此而成为近代唯理论哲学的开山鼻祖。《谈谈方法》这本书是个很小的册子,译者翻译的很不错,很通俗易懂。
6我可以怀疑一切,但是不能怀疑这个怀疑本身,否则我的怀疑就没有意义。这是笛卡尔解决西方近代认识论问题的一个起点,看上去在逻辑上绝对自明但是有它的问题在里面。“我思故我在”事实上在说“我思”的时候,已经预设了一个思的主体,所以他的这种推理得到的“我在”本身就没有意义,我思必然我在,因为这个思就是“我”的思。笛卡尔这里的思,作为一种意识活动是以思维的主体为前提的,所以事实上我在所以我思,我思故我在,这是一种循环论证。如果一个意识活动不以主体性为前提,那这个意识活动只能证明它自身,而无法证明意识的主体也同时存在。也就是说,我无法怀疑正在发生的一个意识活动,因为怀疑本身就是一个意识活动。这里这个意识活动是绝对自明的,但是是谁的意识活动,这并不是这里能证明的。笛卡尔是西方的唯理论者,唯理论的特点就在于想要找到现象背后的那一个本质,或者说发现一个绝对的真理。这种思维方式的弊端就在于割裂了现象与本质,真理与谬误之间的关系。如唯理论的另一个代表人物斯斌诺莎所说:“真理既是自身的标准,又是虚假的标准。”这种思维方式最终只会造成“认识论困境”,无法阻挡怀疑论和不可知论。
应当是「我思故我是」。我国学术界文化圈总是把being(德文Sein)译为「存在」,是错误的。2001年第四期《哲学研究》有篇王路的专门论文,《笛卡尔的“我思故我是”》,有兴趣者可以参考。iask上应当能下载到。估计大多也被放进《“是”与“真”—形而上学的基石》一书中论述笛卡尔的章节。
我在怀疑这件事不可怀疑,若我在怀疑我怀疑,则逻辑矛盾,所以我思故我在
以前的哲学家提出一个关于梦境与现实的问题:在农场里,有个男仆。有一天晚上,趁着熟睡,大家把男仆偷偷放入农场主的床上。当男仆一觉醒来,所有的仆人都为他服务,告诉男仆,他就是农场主一直过着富裕的生活。男仆明明记得自己是穷苦的仆人,大家说那只是你做的一场梦,接着描绘了男仆日常的行为与生活,男仆信以为真。一段时间后的晚上,同样趁着男仆睡着,人们又偷偷把男仆放到农场旁破旧的小屋子里。男仆一觉醒来,自己又变成穷苦的仆人。他问身边的人自己不是农场主吗?身边所有的仆人都为他服务过。仆人们都告诉他,你只是个普通的男仆,农场的生活只是你做的一个梦而已。男仆就开始怀疑,到底哪个是梦境?哪个是生活?当以前的哲学家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大家都在争论但是始终没有让人信服的言论。最后笛卡尔跳出原来的迷宫开始从另外一个角度去分析:相对于唯物主义来说,生活本身就是一场梦。农场主的生活是一场梦,男仆的生活也是一场梦,但是,在作为农场主或者男仆的过程中,唯一存在的就是,这个人一直在思考,所有现实与梦境的事情都无法分清,但能分清能知道的是这个人是个思考的存在体。也就是“我思故我在”的由来。这是我读《苏菲的世界》里面的一个很经典的哲学问题,凭记忆,可能会有点疏忽。或者本身就是本哲学入门书籍,精准度不高,希望能帮你更好的理解。
思不能脱离我而存在。
笛卡尔提出”我思故我在“,是其二元论的延伸。人有两种存在,一种是物质的存在,一种是精神的存在。人们对于前者的理解更加直接,我们看到皮肤、肌肉、神经组成的躯体,便是物质的存在,但人不是只会条件反射的”僵尸“。我们同时具有主观的(subjective)自我意识(ego)。这便是精神的存在。笛卡尔提出我思故我在中的我(ego)所 指的并不是肉体的我,而是精神的我,他特地想表明另一种存在,”我“精神的存在。
任何一个命题,我们总可以找出一个关于它的错误。这个错误包括两个方面:一个是命题本身的漏误;一个则是不同人在理解它时发生的错误。举个极端的例子:1+1=2。但是,我们不能排除,仍有人在计算它时会写错,比如写成1+1=3。所以,我们可以想见,每一个命题我们都有理由怀疑它是错的。而这时笛卡尔又想到,当我说“我”怀疑某事物时,总是有一个“我”为前提,在我要把怀疑的目光投身到“我”身上之前,我必须承认有一个“我”的存在。这就是“我思故我在”的一般理解。另外,只要我停止思考“我”,那么这时甚至连“我”是否存在也值得怀疑了。所以,不仅是“我思,所以我是”,而且只有“我思,所以我才是”。当我说“我是”,我也就承认了“我思”——换句话讲,我思和我在虽不能等同,但无疑它们是一体的,是密不可分的。以上是我的看法,欢迎斧正。
谢邀对唯心主义里面的不少东西理解不够,因为实在是有点特别,和一直以来接受到的教育有点冲突。笛卡尔是唯心主义的大牛,要理解这个,必须了解他的生平,熟读他的作品,比如《沉思录》,并且了解同时期其他人的想法。个人观点是:
注重了“我”的作用,使人们从早期的“上帝思,我存在”中独立出来,这是他这句话最主要的作用。如果详细分析的话,
那么每个字似乎都可以分析一个大长篇,我认为是没有必要的。
与其说这是一个论断不如说这是一个假设,承认我的存在是一切哲学思考前提,就像一个坐标原点。如果没有这个原点,那么所有的坐标都是无效的,但是这个原点并不能自我证明,这就是哲学的矛盾之处。
首先这不是一个三段论式的命题。“我思故我在”可以等价于“我是思考者”。笛卡尔为了找到“所有知识的基础”决定“怀疑一切”,然而在承认上帝不会毫无根据地故意愚弄这个世界的前提下,他发现了一个无法去质疑的命题“我思故我在”,也就是“我是可以思考的人”。因为如果这个前提都要去质疑,那么质疑本身也将是荒谬的存在。
这是由'笛卡尔式怀疑'得出的论点。'假使我不存在(sein),任何恶魔,不管多狡猾,也无法欺骗我。我可能不具有肉体。然而思维是另一回事,当我把一切事物想象为虚假的时候,这个进行思维的'我'必然非是某种东西不可。'我思故我在'即笛卡尔哲学的第一原理。' ——《西方哲学史》 这是笛卡尔认识论的核心。'我思故我在'说的精神比物质确实,而我的精神又比旁人的确实。因此,笛卡尔的哲学具有主观主义倾向。我是一个做思维的东西,即这样一种实体:其本质在于思维作用,而且只有当我思维(cogico)时存在,为了它存在不需要物质。不把外界对象而把思维看成是原始的经验确实项,对后来的一切哲学有深刻影响。
自然数构造出有理数,有理数构造出实数。“自然”、“有理”、“实在”,谁更本源?相类似,“我、心、意识、此在、个体存在”构造出“周围世界、主观世界”。(有点儿王阳明“心外无物、心即理”的感觉)“周围世界、主观世界”构造出“整体世界、物质世界、客观世界”。(此处构造系一种不恰当的、无限制的、想当然的逻辑推演)那么命题产生了,心物关系怎样?意识和物质谁是第一位?我和客观世界关系又如何?认识客观世界是否可能?(其实这些命题都是伪命题,根本没有回答的必要)材料如上已准备好,现在开始瞎掰^_^如果把构造的过程叫做“思”,那么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大概就是用构造过程本身去证明自然数存在的优先地位。而海德格尔的“我在故我思”就是说构造过程本身就是自然数的存在方式,如果它不去构造一个世界,那么它本身的存在就没有任何意义,等同于不存在。或者换句话说,构造过程和构造主体具有同一性结构,也即,它构造的世界是它自身的一个同构映射。以上关于海德格尔的“我在故我思”的结论换成大白话是极具颠覆力量的。他从根本上否定了客观世界、物质世界这一类想当然的、从来都是概念化留存可怜人脑中的、进而为大量垃圾命题提供思维材料的虚假存在。不管是你意识到的周围世界(诗意地栖居?王阳明嗅一朵花的开放?),还是你理性到的客观世界(所谓科学?科学神棍方舟子?)在构造面前,在“思”面前,都是德里达那口中神神叨叨的“痕迹”,从来都是一种游戏。就像,自然数构造出有理数,有理数构造出实数,难道不都是数学游戏?忘了哪个数学家说的了,上帝创造了自然数,其他都是人造的。所以,你看到的一切,不过是你自己的心。Oh my God!Game over!
笛卡尔作为一个怀疑论者,认为世界上绝大部分事物都是不可认知的。然而他发现...天哪,“我知道我知道自己在思考”这件事是无法否认的,所以,“我思故我在”(Cogito ergo sum)。One can never be wrong about what he is thinking.
前文诸位都提到了笛卡尔的四个认识论原则,我就不罗嗦了。这四条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第一点,即找到无可置疑的、确定的“阿基米地点”。
首先,由可感知的现象所组成的周围的世界就不是,不然就没有魔术了;其次,读读“庄周梦蝶”的故事,我们就知道我们对身体活动的感知也不可信;最后是数学,更简单,“数”的观念从何而来?(据说这三点的否定与笛卡尔的一个梦有关,未考证)
那什么才是那个确凿无疑的“阿基米德点”呢?当你在问自己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答案已经摆在你面前了,那就是“你在思考”这件事本身是确凿无疑的。当思想在怀疑是,思想可以怀疑思想的一切对象和内容,却唯独不能怀疑“我在怀疑”,否则怀疑就无法进行下去。而且怀疑要有一个怀疑的主题,那就是“我”,“我在怀疑”的时候,“我”是确凿无疑的存在的。“我思故我在”,如是。需要说明的是,“我思故我在”里面的“故”并不代表着“因果”的逻辑关系,而是“必然”,由“我思”必然证明“我在”。
找到了这个“阿基米德点”,笛卡尔完成了他对上帝存在的证明,又阐述了“天赋观念”的概念,这一点极为重要,为“唯理论”的开创和发展定下了基调。
简单点说就是笛卡尔认为一切都可以被怀疑,唯有这个怀疑不能被怀疑,怀疑就是思考,人不能怀疑他的思考,所以有我思故我在。
不想多打字,所以让我尽可能用最精简的话来道出笛卡尔“我思故我在”一说的精髓:这是关于科学方法论的一个最经典展示。它几乎身体力行地展示了科学的全部核心(这里我必须要指出,我此处所谓“科学”,绝不是你们所理解的那个传统自然科学,同样简单讲,它是人类知识体系的总方法论。可以说,哲学既是自然科学亲爹,同时又隶属于广义的科学。笛卡尔正是我所知的揭示这层道理的第一人),比后来那个波普尔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因为人类是知识性动物(因此在人类众多学术研究范畴中,我们把那个专门研究知识系统本身的学术,叫做哲学&这条是送的&),所以知识体系必然是被构建出来的(无论是意识地还是无意识地),因此,建构之法则(方法论)就极为重要,而笛卡尔就是第一个正式引出科学方法论的人。那么什么是科学方法论呢?最简单一句话,在知识建构之根据上追问到逻辑尽头。最后让我来用一句话把笛卡尔的地位推至新的高峰:笛卡尔之前,既无科学,也无哲学。
已有帐号?
无法登录?
社交帐号登录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我思故我在是谁说的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