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差点被公婆打了和一个女孩闹,闹着闹着她就咬了我一口,差点出血了,她什么意思

被侮辱与被损害者,一个女人的坎坷人生路。
  高一暑假我和妈妈爸爸去公园的时候,黑暗中我摸到过椅子上的粘粘的东西,妈妈没让我们坐下。我觉得那东西是男子的精液,初中学生物课时知道的,尽管回家后我洗了手,可我担心起来,怕自己没洗手之前将那东西弄到自己衣服上了,我怕那东西会让自己怀孕。我怕了好一阵儿,后来来月经了,我才放心。  初二下学期期末考试前学校有个活动,要求穿带蓝条的运动服,我的运动服是带黄条的。我就借了大姐夫的运动服穿。他的衣服我穿大不了多少。可穿完以后,我忽然想起来男人会有精液的事,我怕起来,担心自己穿了姐夫的裤子会不会怀孕。那个月的月经迟迟不来,还临近期末考试,我忧心忡忡,担心的要命,根本没心情复习。所以那回我期末考试考砸了,倒数第几,后面的几个已是降过级的了。老师可有了整我的机会,非逼着我降级。我吓坏了,妈妈也急坏了,后来同学给我出主意让我自己找毕业办主任求情,我第一次见到了那个更势利眼的毕业办主任(我们高三时的历史老师),我死活不肯降级,说要是降级我就死,后来总算拉到了。其实我记得在我后面还有没降过级的,老师对她们好,就保她们不降级,而非逼我降级不可。我没降级,别人也没降级,我班的降级名额白费了。(现在想起来,那也许就是故意整人的。我就那一次没考好。)  我本来就学习不好了,再降了级,我有何颜面再见我十二中以前的同学?
  那个暑假前,我见到了我刚出生的外甥女,一个虎头虎脑的漂亮女婴。我把我失落的爱都倾注到她的身上。她使得濒临崩溃的我有了生的乐趣,我心里的“小川”渐行渐远,我的二姐的女儿成了我的精神支柱。  高三以后,我本来想重振旗鼓,可我们那个班主任老来敲打我、整我、折磨我。她没让我降成级她心里没舒坦。我爱掐点踩着铃声进教室。一次,她非说我迟到了,不让我上下午课,把我弄到教导处。教导处的老师对我还行,可我们老师对我不依不饶,非让我转到别的班去。我觉得如果我好好求二班老师,她会让我去她班,可我凭什么要走哇?我只得罪了她一人,又没得罪全班同学。我就和教导处的老师讲这个道理。后来,我们老师非找家长,把我爸找去她耍了威风她才罢休。  高三的一次期中考试,我又被老师盯上了。历史卷上我有个改动。画了一个人的图像,让我们写是谁,我一开始写的是朱元璋,后来想起来是赵匡仁,两个人很好区别,我属于相住了,后来恍然大悟,于是动笔改了,这是一道白给的题,又不是什么难题,只有1分。历史老师(毕业办主任)跟我们老师说我是抄的。我们老师就在下课时溜进教室当着同学们的面说我历史卷上的改动是抄书了。她阴阳怪气的说着,还用大眼皮瞥视我。我上高中三年没抄过一次书,我哪有那本事啊,会抄也是本事,和老师们混得不熟,能抄到吗?老师监考是为啥?  我急了,一下子蹿出去,直奔历史老师办公室,我气哭了,和历史老师讲明情况,他把我的成绩改过来。我又去我们老师办公室(都离得很近),她斜着大三角眼看着我说:“不就一分吗,你犯得上吗?”我说:“那是我的名誉问题。”老师不给改分,我逼她道:“你给我改了!”她坐了一会
  我急了,一下子蹿出去,直奔历史老师办公室,我气哭了,和历史老师讲明情况,他把我的成绩改过来。  下午,我又去我们老师办公室(都离得很近),她斜着大三角眼看着我说:“不就一分吗,你犯得上吗?”我说:“那是我的名誉问题。”老师不给改分,我逼她道:“你给我改了!”她坐了一会儿,然后拿起笔来给我改了成绩。我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走出办公室。办公室里有别的老师,大家都看到了。  我高中的老师中,英语老师(年轻女老师)、地理老师(快退休的老太太)都是人品极好讲课也好的老师,可惜那时我英语落的太多,跟不上,没学好。地理我能听懂,我学得好是老师讲的实在太好,我看不进去书,地理成绩还能为我拉分,实在是老师的功劳。  老师对学生的教育在于言传身教。教书是一部分,育人是另一部分。只有品行端正的老师才能对学生有积极的正面的教育。
  88年的新年(高三)我想着先给朱延松邮去了贺年片,挑了一张最好看的,他也不傻,给我回了一张最好看的。我知道自己是个没前途的人了,给同学写点表面上的祝福呗。还有一大批十二中的同学,都给邮了。因为“失恋”,我很恋旧,我一点不喜欢在二中的日子,我很留恋初中的日子,对相应的人就怀着感慨的留恋。  鲁小川我是找不到了,但也不用找,他在我心里。我因为他“颠沛流离”,我因为他“惨不忍睹”,我连大学都考不上了。老师说我的成绩就能考上大专。  开联欢会的时候,老师得送所有的同学一张贺年片,她也给我一张,还将内容念给全班同学听“捐弃前嫌”。语文老师嘛,词儿就是多。我跑回家里,找到一张贺年片,写点东西,回到联欢会上送给老师。  我们那时师范专业是提前招生的。老师动员学习不太好的都报师范,我不报,老师动员我报。我没了主意。后来我决定不报,老师也没办法。我想好好复习拼一把看能不能考上大学本科。后来有个报师范的女生又不报了,她的名额下来,老师非动员我报,我没了主意,就报了。这时都临近考试了。我心里很乱,看不进去书。在家复习十多天,也没看多少玩意儿。最后考试前,我几乎是没怎么看书就去考了。  结果我离师范本科线差十分,却以高分考上师范专科,高出专科线35分。  我被本市的师专录取,没有浪费他们毕业办的高考名额,没有影响他们的升学率。  我接到通知后,只得和其他考上师范的同学一起收拾书包回家了。在同学的祝贺声中,我悲悲切切地离开了让我无比感慨的校园,这里,洒满了我的泪水。道不尽的苦楚,三年啊,地狱般的生活,一场梦,凄凄凉凉。那个下午的天阴阴沉沉,五分钟的路我恨不得走一小时,平时我不愿意走这条路,厌倦得很,可那天,我却有些还想走却不能了。我没坚持到七月的高考,我本来可以再上些日子的学,再努努力,参加七月的高考,可我却被那个破师专录取走了,那是什么破学校啊。  我真想去投河死了!我考上二中时,是为考重点大学准备的,虽然我预感到自己不行了,但我没想到自己真的不行了,而且一切像是一场噩梦。我连个本科都没考上,我对不起父母。  家里妈妈在等我的消息,我怎能去死。慢点走吧,我需要好好散散心。
  那年七月份的高考题还真就不是太难,数学非常简单,120分满点,考100分以上的很正常,听说连书上例题都原封不动的成了考题。  可平时在学校考试,尤其是全省省重点联考题,那个难啊,我几乎成了“白卷先生”,那种考试很伤人的,我都被吓傻了。不就是为了拔高少数尖子生,让我们这些傻子生“陪绑”,把我们吓得更傻了,学习成了可怕的事情,怎么学都是不会,干脆不学了。真是成全了少数人,坑害了大批人。  其实,这也是中国的教育缺陷。学习是获取知识,掌握技能,不是智力竞赛,互相竞争。把孩子们从不大一点就给“淘汰”一批,然后一批一批地淘汰,倒是中国人口基数大,不缺乏人才,但这种“优胜劣汰”的淘汰法就是最大的不人道。让一些孩子小小年龄就尝到挫败的滋味,影响今后一生的发展。  其实那年就是我参加七月份高考,也未必能行,数学简单对我也不一定合适,我连书上例题都没看过,别人都会我也不一定会。倒是在考分上拉开距离了。  其实有师专那样的破学校录取我,已算不错了。我连中国字都快不认识了,就凭着一点灵性,在二中那个教学水平不错的学校里,几乎是光靠课堂上听来的知识和反复的考试积累下的一些知识,也不看书,也背不了几道题,就能考出四百多分,这真是我不幸中的万幸,什么都学不了了,还有学校录取我?!
  @权色社会男权社会  在前面的叙述中我忘了写的,现在做个补充。  我也觉得对不起妈妈,但我也不知该怎么办,拿起书来就是看不进去,天天晚上点着灯捧着书照着镜子发呆,妈妈在另一个屋看着我的灯光,以为我在学习呢。  刚上高一的那个冬天,有几次我挨打时,我气得跑出去在他家附近寻找他。记得有一次下着大雪,我就在2路车站前的那趟马路上徘徊很久。最后我鼓足勇气进到靠马路的一个楼的门洞里,往楼上上了好几层,我想挨家挨户地走个遍,看能不能遇到他。我当然没有遇到。若干年后才知道,他家就是马路边的那个楼,而且就是第一个楼门洞,但是我当时上没上到他家那个楼层我记不清了,我记得我只进了两个楼门洞就放弃了。我觉得自己找他找得都快疯了,我还有些理智的。  爸爸去广州出差,望女成凤的妈妈特意嘱咐爸爸给我买个大录音机叫我学英语用的,爸爸带回录音机,还带回几盘翻版录音带。我早看不进去书了,于是迷上听歌,刘秋仪、邓丽君、张蔷等等,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歌手的歌天天听,越听越伤感、失落。  在高一结束的那个暑假,我还真就匆匆见到过鲁小川一次。那天妈妈拉着我在市场上走,我们是去买东西,我忽然看到了他,他走到一个摊床前从兜子里往外掏汽水瓶换汽水。妈妈拉着我的手离他越来越远,我眼睛留在了后面。没错,别看我近视得厉害,那天刚到下午,阳光明媚,我一开始离他还不远,我不会看错。这个准是他。我日思夜想的人!我想挣脱妈妈的手,可妈妈拉得很紧。这时妈妈遇到个熟人,两人唠起来,我站在一旁回头看“小川”,他还在那儿。我跟妈妈说我想先回家,妈妈松了手。我不敢回头找他去,竟头也不回地跑回家。一进门,打开录音机,邓丽君的《情人的眼泪》的前奏先传出来,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趴到桌子上放声大哭。哭一会儿,我突然想去找他,我就跑了出来,怕遇见妈妈,就从另一条道儿跑到市场上那家卖汽水的摊床前,他已经不见了。我又跑到他以前上学时走的那个路口附近转悠,还是没有他。我既难过又高兴,知道他家没搬走,还在我家附近,这是令我比较安慰的。  班主任老师是个势利眼的女人,四十多岁。她一开始对我还可以,说不上好与坏。一次班里要出去旅游,老师弄不到车,她就查看我们的档案,然后她让我找我爸,我说我爸弄不到车,老师说我爸是书记,连个车也弄不到?我一听觉得太好笑了,就说我爸只是个车间书记,又不是厂子的书记。从那以后。老师对我这个学习不怎么样,家又没背景的学生爱答不理。
  慢慢写,不要太伤感了。
  @0452柔虎 47楼
07:06:22  慢慢写,不要太伤感了。  -----------------------------  谢谢!
  高中毕业后,我的生活进人“闲置期”,就是没有压力了,整天无所事事。高中的地狱生活结束了,但接下来是炼狱般生活的开始。干什么都来不及了,希望没有了,只有无尽的失望,只得让日子往前推着过。  日,是师专报道的日子。二姐夫弄个车送我去学校。当行李装上车的时候,妈妈哭了。本市的师专离市中心不算远,但当年的交通还很不方便。  在学校,我没进寝室大门就见到了十二中的初中同学张某某,她热情有余的抱住我。我被感染了,也笑着。二姐夫竟说一句,说我是双重性格。我真不明白他啥意思。我怎么双重性格了?  寝室里没来几个人呢,我就坐在床上呆着。爸爸和二姐夫跟车走了。后来进来几个农村的同学,从口音到装扮上都瞅着别扭。我往外望着走上来的小道,怅然若失。我想到了我在二中的同班同学,虽然上高中时我和同学交往很少,但毕竟在一个教室里共处了两年半。我班考得最远的一个女生去了厦门大学、北大一个男生、南开一个男生,剩下的几乎都在辽宁了,大连东财的几个,沈阳辽大的几个,就数我们抚顺师专的最多,十几个,剩下的就比较分散了。我还想到高中时和我最好的考上辽大的姜某某,想必她已身在沈阳。  待到下午也没事,我就在两三点的时候回家了。妈妈见我回来,很高兴,以为我不回来呢。我真不知自己不回家该去哪。
  我十二中的同学考上师专的也有几个。在这里见了面,人家
  我十二中的同学考上师专的也有几个。在这里见了面,人家却与我生分了很多,我心里不免很失望。  妈妈告诉我没事别往家跑,我在学校连着住了三天,就再也受不了了。离家不远快到家时,我头一回尝到那种离开家的滋味,望着那条通往家的路,熟悉又有些生疏,路的那一端有我的家,我的亲人,我的妈妈。心里隐隐作痛。  新的环境真的比我想象的还遭。三分之二的农村学生,教师水平挺低,班主任又是个瞅我犯相的女人,就是因为我爱迟到,她就处处点我,说话嘴还挺刁。我忍着,心里早气得鼓鼓的,可我在二中和老师打仗都损失不小了,我不想再和老师打仗。在寝室里,就免不了有仗要打了。我十二中的同学张某某和我一个寝室,但她很快就转到政史系了,但还在一个寝室。我和我上铺的一个近郊的农村女生佟某处的挺好,俩人都是实惠人。我们寝室新宾的那两个女生虽然比我们大比我们心眼儿多,但她们轻易是不敢欺负市内的同学的。倒是有个家在郊区父亲是6409兵工厂的女生王某某,嘴甜心苦不知她算哪一路子的人。她心眼多是多,就是不招人喜欢,很快大家就都
  我十二中的同学考上师专的也有几个。在这里见了面,人家却与我生分了很多,我心里不免很失望。  妈妈告诉我没事别往家跑,我在学校连着住了三天,就再也受不了了。离家不远快到家时,我头一回尝到那种离开家的滋味,望着那条通往家的路,熟悉又有些生疏,路的那一端有我的家,我的亲人,我的妈妈。心里隐隐作痛。  新的环境真的比我想象的还 糟。三分之二的农村学生,教师水平挺低,班主任又是个瞅我犯相的女人,就是因为我爱迟到,她就处处点我,说话嘴还挺刁。我忍着,心里早气得鼓鼓的,可我在二中和老师打仗都损失不小了,我不想再和老师打仗。在寝室里,就免不了有仗要打了。我十二中的同学张某某和我一个寝室,但她很快就转到政史系了,但还在一个寝室。我和我上铺的一个近郊的农村女生佟某处的挺好,俩人都是实惠人。我们寝室新宾的那两个女生虽然比我们大比我们心眼儿多,但她们轻易是不敢欺负市内的同学的。倒是有个家在郊区父亲是6409兵工厂的女生王某某,嘴甜心苦不知她算哪一路子的人。她心眼多是多,就是不招人喜欢,很快大家就都 挺烦她的。  她的朱立文衬衣不知被谁用剪子铰了近一尺长的豁口,她就开骂了。我又解气又觉得挺可怕,生气也不能铰衣服呀,穷学生有件好衣服该多么珍贵!那是我第一次领教农村学生的厉害。(寝室里就我、政史系的张某某,还有王某某本人算市内户口)但这个王某某不久就和我大打一仗。也忘记了为什么。就记得她把我气得嘴直哆嗦,手都凉了。还记得她和我生完气回家过周末回来上学的时候,带回好多烤地瓜分给大家吃,就没给我一个人,故意干儿我气我。那时候年纪小,哪见过这种人。我在初中、高中都没遇到过这样的人种、这样恶心的事情,也可能是我接触同学较少的缘故,也可能是王某某真就是个别种。后来的许多事情证明了,王某某的确与众不同(但我没有篇幅要去介绍她)。
  我一开始在学校住个两三天就要回家一次,最长的才住上五天。想家是一方面,在学校无所事事是另一方面。在那个小规模的大专学校通往寝室的斜坡上以及通往小操场的路上,都留下了我和佟某相依散步的身影。其实,我散步时满脑子想的内容就是我那个失落的梦的主人公——鲁小川。我不知他身处何方!  其实,我何尝不是天天在想他,时时刻刻想他,对他的思念已成了我的习惯。那种忧伤在逐渐淡化,却深深刻在心里。我抑郁的情绪有所减轻,但还是看不进去书。  学校的交通太不方便了。通往学校的9路车很少,车上人很多,车站也不算近。我干脆走着上学,从家到学校得走一小时。快到学校的大坝上行人很少,遇到过两三次流氓,骑着车从身边经过,嘴里不干不净的说一些听不太懂又很吓人的话。有时能遇到同学,结伴而行,或是约好了一起回家。  学校的伙食太差,我从小不挑食,什么都吃,在学校倒是能吃饱,豆腐脑都不常能打着,就炖白菜能买到。学校的小菜倒挺丰富,但我那时不爱吃小咸菜。有的市内女生就是因为吃不惯学校的东西才不住校,我却主要是因为想家。  我们系有个大一届的男生很有款有型,在系里为欢迎我们新生搞的文艺演出上他“演唱”了齐秦的《大约在冬季》。他的抱着吉他深情的“演唱”,其实是放的录音,把我们这些刚进大学校园的傻孩子都蒙住了。齐秦当年唯美的歌喉,那位男生潇洒帅气的样子和装扮,几乎迷倒了在场的所有女生,不管是市内的还是山沟的,不管是美的还是丑的不行的。然后回到寝室,那个男生就成了女生们的议论焦点。  系里常开舞会,那几年正是交际舞盛行的时候。那个男生常会出现在舞会上,但他总是找和他一届认识的女生跳舞,不是拈花惹草的人。倒是那个长得像油罐子似的一身酒气熏天的系主任也是场场不落,然后不管是谁,抓个女生就跳,还不太会跳,在跳舞的人群里瞎蹿腾一气,恶心人的样子让人看了都受不了,别说让他抓去搂着跳舞了。那种场合,我只在边上看过一两次,然后呆不到两三分钟就撤了。  尽管,我也向往着那个能把齐秦的歌唱得和齐秦差不多一样好的男生,尽管教《文学概论》的老师说过他那种表演叫“此处无声胜有声”,尽管他真的看上去绝对是师专的一道风景,所有男生中鹤立鸡群、气质不凡的唯一一个,但,我还是让自己拉开和“偶像”的距离。虽然我心中的他已渐渐远去了,但我还是无法释怀。再说,那个偶像级的男生身边不乏美女,我没见过,我很少在学校呆着,又不参加活动,但我听消息灵通人士说过。比我们高一届的87级中文系一共三个班,市内女生很多,不同层次的美女都大有人在。我们88中文就一个班。  再说,我是落迫了才考到师专的,考上师专的男生都是水平很低的,若不是那个男生太优秀了,他真吸引不到我。
  不久,我在上学的路上认识一位体育系的女生,她家在我家附近住,她告诉我可以坐8路车上学,8路车就早晚有,但白天可以坐7路车。8路和7路的月票通用。我就随她去坐8路车。8路车十分钟一辆,有新华终点的,有北站终点的,坐北站终点的。下车往北站里走,横穿铁道,然后走上两边有水塘的一垄土道上,土道很窄,将够两人一起走。水塘冬天是结冰的,到冬天时就可以在冰上走直道,就不用绕道走了,能节省些时间。过了水塘,再往前就是一个小厂子的院子,穿过院子,再穿过十几间平房围起的小胡同,就走上通9路车的马路了。  我坐8路车下车后,能见到坐7路车上学的抚顺大学和抚顺电大的高中同学,他们也在北站下车,然后往火车站的另一头走,也横穿另一端的铁道,然后走过一大片平房,就到达通9路车的下一站的马路,校门就在马路边,他们抚大、电大在一个校园里,一前一后两座楼。他们下车比我们学校走得近多了。最要命的是碰上有长长的货车停在铁道上,绕行很远,爬火车危险,有的火车不好爬,钻火车更危险,在那之前就有过学生钻火车轧掉脚趾的事情。我没钻过火车,爬过火车,但一般是绕行,有的火车很长,不是往东绕就是往西绕,往西绕时有时就和抚大电大的学生同路了,等人家到校门口时,我们还得走两站地呢。  在那破学校上学真是苦。什么也学不着,课程也没什么有用的知识,老师水平也参差不齐,课后也没事,就考试之前紧一紧下几天工夫背背老师留的复习内容就完了。我也没看书的习惯,整天下课不是在寝室加入侃大山的行列,就是约上同学不吃中午饭饿着肚子去逛街。  我知道朱延松在抚顺大学,听冯某某说朱高考时没考好,冯某某也没考好,考上抚大了,但她没报抚大,而是报的沈阳医大的卫校,去沈阳念书了。我一直没遇到过朱延松。听我们寝室的张某某(初中同学)说“十.一”参加艺术节时在体育场见到过朱延松。因为班主任老师看不上我,艺术节参加活动的学生里没有我。  其实,“十.一”的艺术节鲁小川也去了,这是后来我们认识了以后才知道的。他已是电大的学生了。但是,我坐了几个月的8路车以后才遇到他。
  刚上师专的第一年冬季长跑,我被不知什么人选上。从学校出发,往施家沟方向跑,说是三千米,可跑下来以后有人说女生的路线得有五千米。我在二中参加过两次“12.9长跑”,每次都累得跟要死了似的,老师布置下的任务,不跑都不行,就算是滥竽也要充那个数。可在师专跑的那回,因为路不熟悉是咋的,光跑不到头,就是走不也得走回来吗?我就是一边走一边跑回来的。我的两眼都累得冒金星了。跑完后的第四天,我在上课时因咽炎嗓子痒一通儿咳嗽,竟咳出一大口鲜血,我又吐了一口,还是鲜血,我从小就怕见血,我当时腿就软了,吓得不敢再吐。趴在桌子上心里砰砰乱跳。此后就没事了。  上师专的第二年,即1989年4月的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匆匆忙忙赶到车站,无意间,我瞥见一个熟悉又亲切的身影,还是浅米色上衣浅米色裤子,人稍稍长高了些,长大了点儿,不过是像个高中生,我看到了那张脸,已经转向了车开来的方向,一点没变,好像多了一副眼镜。挺拔俊俏,郁郁葱葱。我回过神的功夫,头一阵子眩晕,差点站不住。是他吗?是他!我呆住了。时间又仿佛静止了,我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听到的声音都小了很多,就听到自己的内心在哭号!小川,我的小川!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8路车来了,是北站终点的,我没上,呆呆的站在车站后面,看着他和他身边的一个男孩子一起准备上车。我需要再确定一下,我有点不敢相信我终于又见到他的事实。他往车门边走的时候,我又看到了他的脸,那张文静漂亮的脸上果真多了一副眼镜,长大了!不能算作成熟,只是长大了!一点没变化,一点儿都没变,我的小川!车开走了,见到他的惊吓仍使我腿软软的,心砰砰的乱跳。  将近四年啊!除了高一暑假在市场上那次匆匆的一面,我想他都快想疯了,我到处寻觅,却不得一见。可是,他今天又是去哪儿呢?是去上班?还是去上学?他已是个工人?还是仍旧是个学生?他是天天坐8路车吗?以后还会不会见到他?别再是匆匆这一面,他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遇见一位邻居,她也来坐8路,她和我说话,我勉强撑着精神和她搭话。  我那天早上走就是打算住几天学校的。可那天我下午就开始发烧。我受了太大的刺激上了太大的火,嗓子当天晚上就发炎了。我躺在寝室里,就那么干挺着。痛苦交织着幸福,我快被炽烈的感情之火烧死了。我病了三天,烧退了,嗓子的炎症没好,咳嗽越来越厉害。  我回家之前先去找三姐洗澡去,三姐正怀着宝宝。当我们洗完澡从她婆婆家走出来不远的时候,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我往地上吐了一口,我以为是痰,竟是鲜血,再吐,还是鲜血,再吐,还是鲜血,而且我感觉嗓子里有血呼呼往外冒,我一下子腿就吓软了,三姐受到了惊吓,但她有些男孩儿的虎劲儿,她扶住我,安慰我。我站了一会儿,屏住呼吸,过了一会儿,感觉血止住了。我们就又往车站走。在车上,又是一阵儿咳嗽,血又呼呼冒出来,我强撑着,三姐使劲儿扶着我。下车后,我们直奔离车站很近的一个个体小医院,三个老太太都是大医院的退休大夫或护士,我家人以前有病常去她们那里看。我一边走嗓子里一边出血,进到小医院时我眼前一黑一下吐了一摊血。老太太给我开些止血药维生素K,告诉我三姐让我休息,她们已经给我断言是支气管扩张了,但因为那时我们什么也不懂,只记得老太太们说我没啥事儿,休息一些日子就能好。回到家里不多时,又是一阵儿剧烈的咳嗽我的嗓子里再次呼呼冒出血来,我忍不住了,踉跄着跑到水池边能吐了一碗鲜血。我眼前又是一阵子发黑。我大把地吞下维K。  躺在床上十天,我没再吐血。我就当是病好了。5月4日,我拖着虚弱的身体去8路车站坐车上学。等车的时候,他又悄悄地从我面前走过,然后和一个男生站在一起。我注意到了他们是学生的装扮。我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再次相遇。见到他之后,我就病倒了,病愈之后我第一次出门上学,我就又遇到他了。仅仅十天,我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看来以后我还能见到他!  失而复得吗?
  我不再住校,天天通勤,这样我就有机会能经常遇到他。  看他和抚大电大的学生往一个方向走,我猜他是抚大的学生。我有个高中同学张某某在抚大,我坐8路车能遇到她,我就向她打听,她说鲁小川应该是电大的,她看他是往电大走的。张某某猜出了我的心思,我就向她讲了我和鲁小川的故事。都是爱做梦的女孩儿,张某某上高中时喜欢我班一个男生的事儿我都看出来了。张某某挺愿意帮我提供消息的。  在学校,我和我们寝室的佟某也讲了我的故事,我和我同桌也讲了我的故事,那个年代正是琼瑶小说、言情小说占据文化领域的时候,还有朦胧诗,都是些搞不懂的东西,可我们深受其害。我属于文化浅的不爱看书的,象我们寝室的王某某,她从小就看了许多书,童子功底很深,人家懂三毛、席慕容,可我连三毛的作品是什么样的那时都没见过。我同桌和佟某都是爱看言情小说的,就都把我的故事当小说听,还说些赞美我的话,我也就慢慢地把自己的故事和小说有点儿分不清了。我还有几个听众呢,辽大的高中好友姜某某、医大卫校的冯某某、辽阳石化大专的小学高中好友李某某都可以通过书信向她们讲我的故事的进展。  我和鲁小川像初三时一样,很有缘,我早走能遇上他,晚走也能遇上他。8路车有点儿的,10分钟一辆。偶尔在中午放学时,坐7路时也能遇见他,但这种情况不多。我同桌和佟某都见过他一次,我同桌是在7路车上见到的,佟某是和我在公园门前走时见到的。她们都没敢太看清他的长相,但都说漂亮,说他是我的白马王子。  当年的小孩儿终于长大了,快二十了,我为他心都碎了,可我仍然不敢向他表白。  我们寝室的人也探讨过我的问题,王某某文化底蕴最深,她说她看过一本书,一个女的暗恋一个男的,多年以后,当她再次遇到他并向他表白了以后,如释重负,后来也就觉得没有什么了不得的,觉得对方也很平常的。可是我不那么认为,我觉得即使我向他表白了,他在我心里也不会变得很平淡了,只能更浓,他在我心里永远是那么神圣。  我没有勇气向他表白。但听抚大的张某某说她们抚大要搬到河东新校址去了,电大早晚也要搬。我开始有些犹豫,他们学校要是搬到河东,他就不能坐8路车了,我就遇不到他了,我将再次“失去他”。
  我经常早上吃不上饭就跑出去上学,为在车站遇到他。中午又不吃饭,和同学约好逛街去,经常下午三点多以后到了家才吃上饭。那时我可真的瘦了,装化得很浓,但很好看,年轻,怎么打扮都好看,那时也就几件四季的衣服,竟是刚学会裁剪的三姐给做的。  我一上火就嗓子肿、咳嗽,我的嗓子里又出过血,几次都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咳破的,我吓得坐起来,屏住呼吸,一会儿血就止住不出了,血出的不多一点,我没吐出来。第二天早上我见没什么大事,就照常上学去了,只是看到车不敢跑着赶车去,什么事也没有。我们寝室的熊某某,父母是结核病院的工人,她带我去结核防治所找认识人免费看了病,拍了片子,大夫也是说我不是结核病,是支气管扩张,但当时我什么都不明白,只知道自己不是结核病,也没记住大夫都说了什么要注意的。熊挺替我担心,但我没心思考虑自己的病,只考虑自己和鲁小川的事。  抚大搬走了,往那个方向去的学生少了很多,但鲁小川和他认识的一个男生一个女生还都坐8路。那个女生瘦瘦的,长得还行,个子挺高,我见她和鲁小川说话我心里就有些怕,我怕被她捷足先登。毕竟他们认识,而我和鲁小川不算认识。我相信他是知道我的,对我也应该是有发觉的,可他的心思我上哪去猜呀?  据说电大要比抚大晚一年搬走,那我多说还剩一年的考虑时间了。可我有点不想考虑了,整天那么思前想后的考虑这事,前怕狼后怕虎,他不就长得比我好看吗?我是师专的,他是电大的,这回般配了,不象上初中时,我是尖子生,他默默无闻,他那么漂亮,我是又矮又不漂亮,丑小鸭长成白天鹅了,我穿上高跟鞋,也可以敢望望他的身高了。已经二十岁了,学校里公开谈恋爱已经很正常了,虽然他还是那么纯纯的样子,使我不敢惊扰他,可我就怕他是已有女朋友或是快被人捷足先登了。  不行,我起码要让他知道我爱他。至于他能不能接受我,或是他已有女朋友了,这些我都不管,我就是想让他知道这么多年我对他的爱,我不能不说,我不能和他之间永远是陌生人,就算是遭到拒绝,我也要试一试,我相信他会处理好事情的,他应该知道一切。
  日,我用了一晚上的时间写就了一封长达九页的信,向鲁小川表达了我对他多年来真挚的感情,在信中,我直呼他为“小川”,因为后来我们之间感情的裂痕太深,我故意忘却了我和他相识相知的许多详情,所以信的大概内容也被我故意忘掉了。但我记得落款是:祝你和你心爱的女孩儿幸福。所以,我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让他知道我爱他不易,但并不是向他求爱。  3月21日,我中午放学后坐9路车回家,车路过电大校门前时,我见到鲁小川和一帮同学正放学走出校门,他是去坐7路,往车站走还需要一些时间,我算计着我到养老院倒2路,应是我先到达家附近。信在我的包里放着。一想到我要采取行动了,我的心开始打鼓。  我来到他家那个楼群的出口处,我慌慌张张地不知该站在哪里。等呀等,就是不见他出现,难道是他先到了家?我倒车很顺利,没耽误一点儿时间,应该是我先到啊。正琢磨着,一回头,他离我不远向我走来。我真的慌得不行了,无处躲藏。我只得豁出去了,蓄意已久的事情,总不能到时候退缩了。我向他走过去,他不慌不忙地看着我,似乎能猜到我要干什么。我从来没从正面离那么近看过他,这回我看得挺清楚了,可我也怕得要命了,我的声音都在抖,整个人在抖。但我得说,太难了,说什么呢?“你,你认识我吗?”他很平静地说:“我不认识你。”我更慌了,心想,“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我被打击得连说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不想就这么半途而废,信就在我兜里揣着,我很失望地掏出信,声音颤抖地说:“这是我写给你的信。”他没有拒绝,接过信,露出好看的笑容态度亲切又诚恳地对我说:“咱家就在这个楼。”我慌得什么似的,不知自己就站在他家楼下。他引我多走几步,就拐到第一个楼门洞前,他指着门洞说:“咱家就在这个门洞。要不,你上去坐会儿?”我对他的180度大转弯一时接受不了,能那么近看到他那张让我魂牵梦绕了多年的脸,能和他说话了,这些,我已心满意足了。他一开始说他不认识我的不快虽然被他后来的热情冲淡了,但我毕竟没敢抱太大希望而来,我也不是不知深浅的人。我连忙说:“不了。”我慌慌张张地头也没回地连忙逃离了。
  那天的忐忑是一直持续到晚上的,我躺在家里,无数次地重温着我和他的那几句对话。  第二天,我看到了他,他没有赶上我坐的那趟8路车。他没看到我。  第三天,我在8路车站又遇到我班一位家在近郊住的男生,他是坐别的车然后来倒8路的。我看得出来,那些日子,他有点想追我的意思。他一到师专不久就追求我班一个女生,那个女生不仅是我师专同学,也是我高中同学,他追了好一阵子,没有成功。后来我开始化妆,被姐姐烫坏的头发也长出好的,发型修得也不错了,他又发现了我。可他犯了女生的大忌,别人不要的我能要吗?再说,那个男生算是农村的先不说,他本人性格爱好也比较让人接受不了。  8路车来了,我上车的时候,看到鲁小川跑过来追上车。我们离得很远。我和我班那个男生一起下的车。我看见先下车的鲁小川在前方等我,他向我张望,可我不知他什么意思,不敢走上前和他说话,就和我班那位男生一起走了,反正也不是一个道儿的。  那天下午,回到家的我闹心起来。他什么意思等我?他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我下了楼,去商店买缝东西的线,回来时,我想多走几步,就在该拐的地方没拐弯儿,我在我家前面的第一个楼的另一侧,看到鲁小川从那转过来,那里正是我平时去坐8路车时走出来的地方。我忽然明白了他是在找我。我迎上前去,他微笑着说:“你怎么没去图书馆等我?”我说:“什么图书馆?”他说:“你没接到我的信吗?”我说:“没有哇?”我心想:“市内的信快也要三四天到达,这才几天呀?”他说:“我写信让你今天下午三点在图书馆前等我。”我很遗憾没受到他的信,但我们这么邂逅也绝不失浪漫,就差几步,我要是在前面的楼头儿拐弯回家了,还真就遇不上他了,我要是不闹心,就不会绕道多走那几步,就会错过这个不期而遇的机会,这不是天作良缘吗?  我们一起往家附近的别处走走,那一处多是日本房,有小街道可以轻松散步。我心想,你不是不认识我吗?那怎么知道我平时从哪里走出来坐车上学?他似乎猜出我的心思,他解释到,他有个高中同学是女生,就在我家前楼住(经过我家时我告诉了他我家在哪个楼住),他说他以前去过那个女生家。他又提到我上初中时考过年级前十名的事,他还真挺拿事,上初二时是有一次学校在广播喇叭里宣布过年级前十名的名单,我那回好像在第7至第9那么个名次。这种事,不是当事人(年级前十的本人),能记住的人能有几个?要是不知道名字,就更记不得了。尤其还是一个男生!他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的?我不敢问,他也没说。他说的那些,说明他早就认识、知道我,比我知道他之前,他就知道我才对,他是个有心人,他是个心细的人。可我还想问问,上初三时我对他的感情他没有看出来吗?我问了,他却笑着说,他那时很傻,什么也不懂之类的。他接着讲了一些他上初中时上课调皮掏蛋挨老师说的事儿,我都不信那么个文静的男生,也会有调皮挨说的时候,我真恨自己初中或者上小学时没和他分到一班,要是我早就认识他该多好!他夸我的字写得好,说他桌子上的几本钢笔字帖里的字都赶不上我的字好,这有点太言过其实了。我的字虽然比刚上高中时的强了点儿,但要体没体,自己创造的“草书”,啥样的字都有,能认出来的就已经算是不错了,他怎么那么会说话呢?嘴真甜,太招人喜欢了,可也有点让我有一丝一毫的战栗。他说他爸爸曾经是臭老九,妈妈是医院的,两个姐姐。他高中是在一中念的,一中的党委书记是他大爷,他的五个叔叔大爷都在教育界,就他爸爸在建筑研究设计院。我的天啊!我知道我该为什么而战栗了,我真不希望他有这样的家事,我真希望他家像我家一样或是不如我家,那样,我就不会遇到太多阻力了。我紧锁眉头,他细心又体贴地察觉到了。他说,到了必要的时候,他会为自己争取的。我真的就如琼瑶小说里的众多女主人公一样,惴惴不安地开始了自己那第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  可惜的是,我是和琼瑶的女主人公一样,他的家庭也有些类似,但他却不是和小说中的男主人公一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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