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喜欢晚上上同房,如果不给他,他就发癫怎么办

夫妻多少同房一次算正常?我今年24老公28,自从生过小孩后,都不怎么过夫妻生活,现在有时候个把月一_百度知道
夫妻多少同房一次算正常?我今年24老公28,自从生过小孩后,都不怎么过夫妻生活,现在有时候个把月一
baidu.hiphotos.hiphotos,工作也不怎么累,我问他://c.jpg" esrc="http.jpg" target="_blank" title="点击查看大图" class="ikqb_img_alink"><img class="ikqb_img" src="http.hiphotos,也不知道他怎么了://g.com/zhidao/wh%3D600%2C800/sign=88aa3f1117dfa9ecfd7b5eb/9f510fb30faa0a8d743ad4bd1130272,还嫌我烦.com/zhidao/wh%3D450%2C600/sign=9b5eaec9a8f25a81f30e924bbf676。我也醉了&nbsp.baidu,就是不想做.hiphotos,那现在都这样了,现在有时候个把月一次.baidu夫妻多少同房一次算正常.baidu,评论起来一个月一次://g.jpg" esrc="http,我主动也没有用./zhidao/pic/item/bbf676,没有原因.baidu,自从生过小孩后,总是离我远远的?让他去医院?我今年24老公28,以后我们岁数大了,他总是不理我,有时候一个多月一次,都不怎么过夫妻生活://c;<a href="http.hiphotos
提问者采纳
不是性冷淡,而是对你没感觉了,换个女的,天天累成狗也有兴趣吧
我知道,但是别人家夫妻不是也这样过来的嘛,难不成都是这样的嘛
因人而异吧,这算一个阶段吧
我们夫妻都是分开睡得
一个月也就几次会在一起睡,在一起睡也不干嘛
这样他的空间更大了,出轨可能性更大,只要不是有病,有几个男的不需要爱
只有从你自身去改变,想办法在吸引他吧
我也不知道,他总是和我分开睡,
他在客厅我在房间,我给他发信息,问他什么来房间睡,他打个问号,我就主动和他说想要,他就没有下文了
我就问他你作为我老公总是这样,你觉得好吗,他也不回了
好吧,确定了
我实在没有办法,也不知道了这是,虽然性生活不是生活全部,但是夫妻没有性生活,我觉得好像也不像夫妻了
我觉得好委屈的,我又没丑到那么难看,身材又不是胖成什么样子了,
就是身体还没出轨,精神绝对出轨了,绝对有个相好的了,你留留心就会发现
他也不愿意和我沟通,都是我一人讲,我都感觉自己跟傻子似的,但是有没有什么办法,
我有时候真想出去找情人
但是又不想走错下去,
但是实在委屈,都不怎么想过了
只有好好谈谈
他不愿意和我沟通交流
我也没有办法。
这种事,你要还想过下去,只能坐下来,把所有问题都谈谈
因为早晚会出轨
我们夫妻现在分开睡,除了平时必要的事情讲话就会讲话,平时各玩各的
我们很少像人家那样亲热,抱抱亲吻都没有的,
我很多次都主动问题,为什么这么久不愿意,他也不回答,总是沉默
因为他心里有鬼,又不想拆散家庭,
也看出来他不善于表达,半内向的人吧
嗯,他有什么话,他都不讲的,每次我主动问了,他还嫌烦,所以总是这种氛围,我们现在都不怎么讲话
你这问题很难办,我也想像不出来这种感觉,不能帮你说你要怎么怎么办,只能靠你自己吧,
我也不知道,
毕竟还有孩子,和他谈谈外遇这方面的事吧
反正我是接受不了他现在这样,是人都有欲望,我感觉我已经压抑好久了
也许会有突破口
但是有小孩,又结婚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刚才给他微信说了,
我意思你如果心里有人,或者有什么想法你就说出来,毕竟现在还是夫妻,不要去伤害对方,
反正意思如果真有什么,我也看的开,大家好聚好散的意思
他一句都不回我,
这种事还是当面说吧,他怎么回你啊,他不回说明他心里还有你,还有这个家,
那你说怎么办
他也不愿意和我当面沟通,说真的,我感觉我对他已经也没有感情了,
他不愿意和我沟通,信息就算看到也不回,我也没有办法,难道就这样下去吗
这样下去对谁都不好
你帮我想想,话说这样有时候觉得真心委屈,自己老公都不愿碰自己,主动都不买账,他想要了他就过来找你,他不想要,你再怎么主动,他都觉得我烦,
我觉得我这个年龄,有这放面要求,也正常嘛,
我不想说劝你们离婚或者什么,因为这不单单是你们俩的事,是你们整个家庭的事
你可以找他家人好好谈谈,
这种事情我谁都不想说,说出去以后我还要不要脸咯
他父母和我们住一起的,他天天睡沙发,他父母都知道
本来我就和他父母关系不好,他们才不会烦我们的神呢,他妈巴不得我和他儿子分了
这个家庭关系这个样,就真没必要了,如果舍不得,想挽救,你试探试探他
我了解他,如果我主动提出离婚或者什么,他肯定都是随我意
用个新qq号或者微信加他,和他当陌生人聊,慢慢熟悉了就旁敲侧击的把你想知道的事问出来,或者你就会发现问题的所在了
我不想,以前没结婚前,我就用新号和他聊的,约我出来看电影吃饭,
这个方法不能急,因为你们都彼此了解,漏一点问题他都能知道是你
所以我也没有耐心去这样,
现在男人又不傻,聊不久就会给你要号码
这种事和你家人或者闺蜜谈谈心,压在心里早晚出事
我为了这个,没事做了,难不成还去弄个号码,没劲,不感兴趣
我和我姐姐说过的,
他意思如果离婚了,我什么都没有,
你还要什么,你觉得你现在拥有什么?
你现在同样什么都没有,老公不理你,主要还是公婆
什么都没有,离婚也是净身一个
本来结婚两年,就没有什么积蓄,
房子都是他父母的,和我没有二毛钱关系
既然离或者不离都什么都没有了,就看你心里放下放不下了
我可以加你Q嘛
额,干嘛啊
这个太烦了,每次看都要从新翻
我觉得我想和你聊聊,
我可不想当罪人啊,自古都是劝和不劝离啊
其实我们俩陌生人,就当是听你诉说,释放下心里压力了,我就是你的一个倾听对象,帮不上啥忙
你知道吗,我感觉就是心里好压抑,
明明有老公,自己也有那方面欲望,可是他就是不愿意,我心情会烦躁,
心里压抑久了是个很大的隐患
你可以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
我和谁说啊,
我都觉得丢人
你没有闺蜜吗
我只和我姐姐说过,他也说不正常,
像我们这个年龄,这种事丢啥人
他意思我现在离婚了,什么都没有,连私房钱都没有存,现在离婚不如存点钱再离,就这样
不认识就罢了,认识的人我来不了口
考虑这个问题的,
你孩子多大了
如果长久还是这样无夫妻生活,我觉得我接受不了,但是考虑离婚好离,以后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16个月,还有小孩这一块,我舍不得
以后再说以后的
孩子太小了,怪可怜
但是我觉得,如果我考虑小孩以后,我觉得我真的挺委屈的
所以我很纠结,
不知道怎么办,我肯定希望和他摊牌说开,
不想走到离婚那步,离婚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这种情况你俩坐一起,把该谈的都谈了,你俩的问题,和孩子的问题,你和他尽心谈,怎么想的怎么谈。他要还是无所谓,放弃吧,你还年轻耗不起啊,只要想好真的放弃了,心里不要再纠结,也不要在想离婚以后会怎样
但是我每次有需求时候,想想就委屈,而且我觉得我好压抑,心情也总是烦躁!好矛盾
你们要一个月一次吗
嗯,有时候一个多月,有时候二十几天接近一个月,反正就是平均一个月一次
因为我每月会来月经吗,基本就是一次,上次一个多月快要两个月了
他心里或者生理没问题吗
他肯定不是什么阳痿早泄之类的
就是不愿意和我做,更不愿意和我沟通
那就是你俩感情出问题了
你知道吗,
我和我对象工作也在一起,如果没有什么大事情,他业务之类的,基本就是整天在一起
我也不想和和他在一起工作,但是为了家庭没有办法,
我和我对象是出了点问题,因为我感觉他现在也不主动和我讲话,就算讲话也是小孩怎么怎么了,
也许你们俩天天在一起的时间太长,过早的进入疲倦期
他脾气不好,我和他讲话没几句就会吵架斗嘴,我以前还会难受,现在我也无所谓谁对谁错,懒得争辩了,这一点我自己都感觉我变了
天天在一起最主要的就是没有新鲜感了,然后一些生活工作上的琐事,会让彼此更加厌恶。
我和他妈关系也不好,以前他还为我讲话,现在他不过问了,不管我们直接
我知道原因了,他对你疲倦了,厌倦了,
他不说离婚,是因为他对这个家还有则认,其次也是不想伤害你
再加上有小孩,他妈也不帮我带
他现在自己跑业务自己做,也许不稳定,也不好找工人,所以呢,我带小孩,在帮他做事,没办法啊,为了家庭考虑,只有这样
你自己好好考虑
还有我也想过,
他现在肯定不会和我离婚,因为我多少可以帮助他,可以帮他带小孩,还可以帮他事业上有所帮助,
我怕他以后如果混好了,肯定要和我离婚,哪个男人傻啊,自己事业还不稳定时候会和老婆离婚的,
你有办法挽回他的心吗?如果没有你这么耗着对你自身有多大的坏处,我指的是你的心里和你的年龄
我不会做饭,只会炒些简单的菜,前两天嫌我做饭不好吃,还对我大喊大叫,我觉得挺委屈的,又要带小孩,还要给他做饭,
就像我和你说的,我愿意和他沟通谈,但是他不愿意和我沟通,不管当面还是信息,他总是不愿意直接回答这问题,永远都是沉默
那没办法,你还是想好,如果你感觉未来没有盼头,趁着年轻尽快打算
不要拖着人家真的不需要你了,赶你走了,到时你就老了
女人的青春耗不起,不像男人
但是有时候吧,其他有些地方他也还可以,
反正我也不知道到底他怎么想的
为自己考虑吧
他都不理我的,方面问了,他就走开,或者不说话,
反正就是不愿意和我谈这事
不早了,打扰你了,
这事还是好好想想吧,
你觉得呢,
我没有主见,也不知道怎么办
都说性生活不是生活全部,如果夫妻没有性生活,还真的挺难
生活中必不可少的调味剂,也是夫妻之间增进感情的方法
是啊,有时候吵嘴,如果有了调味剂,那些都不是事情了
恩,对啊。
走一步是一步,说不准哪天我就出轨了
这样何必呢,过不下去就好聚好散,何苦一直拖着,你也累他也累
我也不想离婚啊
但是又觉得太不甘心了
唉,不想离,又想要,霸王硬上弓吧
我主动过得,他就翻身,然后就不耐烦,你说他这样我还哪有兴趣啊,一肚子的委屈
搞得自己跟女流氓似的,
不是说累了,就是不想,要么就说我整天闲的慌才会这样,要么说我怎么这样的,
我要是等他主动吧,我永远不提,我估计那时间我根本不知道何年马月
总不能出轨,这条路是不归路
你多大了?结婚没有?站在你的角度,他是不是对我也就只剩下什么责任了,没有什么大感情了,
我比你小一岁,差不多是这样了
哦,不早了,睡吧,打扰到你休息了!有时间聊吧
我如果采纳你,下次好像就不可以聊天了
OK,晚安了
采不采纳对我来说无所谓,
我又不靠这个吃饭,没关系的,我给你聊这么多也不是为了这个
真是谢谢你,感谢你今天陪我,话说有个倾诉的人,心里好受多了
不用客气,请叫我雷锋&#128513;
呵呵,活雷锋,晚安
事情怎么样了
提问者评价
太给力了,你的回答完美的解决了我的问题!
其他类似问题
我觉得你应该在内衣上面打扮一下
他不感兴趣
按常理说不应该,我小孩1岁多了就不这样
你们生小孩之前怎么样
那时候一个星期一次
现在是一个月
如果是阴道松弛的话,有可能
那就是感情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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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21条回答
这么年轻一天一次都不为过。你老公一定有问题,不是性冷淡就是有外遇。
目前观察没有的,
但是我也觉得奇怪,又没到四五十岁,现在就这样,以后怎么办
如果没有外遇就是生理或心理有问题。我想知道做的时候他阴茎硬度怎么样,能做多久,你的感觉怎么样。你说清楚一点就可以判定他是什么问题。你们感情怎么样?
因为他家庭氛围不好,而且我和我对象又在一起工作,
我和他说几句话就会吵嘴
我们沟通不来,严重代沟
这样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只能说伱老公是个内向不怎么开朗的人。按理不会引向性生活,除非他有抑郁症。
没有我们都是分开睡得
抑郁症没有
一个月就同床睡几次,但是也不干嘛,各睡各的
他是性冷淡心理问题。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己清楚。
他不会和我说的
我们都是分床睡得
他在客厅我在房间,我给他发信息,问他什么来房间睡,他打个问号,我就主动和他说想要,他就没有下文了
我就问他你作为我老公总是这样,你觉得好吗,他也不回了
你们为什么要分开睡呢、这也是一个问题因为性方面越做的少功能越会退化。
他主动分开
我觉得我这个年龄,有这方面很正常嘛,我又不是三天两头烦他,十来天一次我都可以接受,
但是事情呢,一个月一次,有时候还不止,而且还都是我主动的,
一周2到3次正常,在你生孩子时就有外遇了,一般男人要的机会更多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观察感觉没有。
你再多观察一段时间,比如内裤有精没有,正常的男人这么年轻不可能不想要的。
哦,内裤怎么了
有没有射精时搞到内裤了
哦,内裤天天换,说不准已经被纸巾擦了
我们都是分床睡得
他在客厅我在房间,我给他发信息,问他什么来房间睡,他打个问号,我就主动和他说想要,他就没有下文了
我就问他你作为我老公总是这样,你觉得好吗,他也不回了
那这样说你们说话都很少,那有外遇啰,我的一个朋友就是这样
那这样说你们说话都很少,那有外遇啰,我的一个朋友就是这样
我们基本不怎么讲话
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你,也不知道你信不信这世上有神?妈祖托我救百姓,也就是上我身来办事,我的朋友也来找我,我化符水给她老公还有她吃,来拿几次,她跟我说有时候有说话,还有去摸她。
大晚上吓人
一点都不吓人,晚上谈神没事,我都见过了
最好的是,男的一个星期一次,女的一个星期两次这样女人才能对身体好处,但实在是为难女人啊
他不愿意怎么办,一个月一次有时候都不愿意,我也觉得挺委屈,这么年轻
可以画道符给他试试,查查是不是风水上的原因,有就加我qq嘛
不太正常,你也不正常。这么年轻。
我怎么不正常
你忍得住?正常两天一次。特别是刚要了孩子,又是这个年龄?去开一些中药调理一下吧。除非他在外面有人,你也有自己解决的方式。不然你俩都需要调理。
我愿意和他沟通,他不愿意和我沟通,总是沉默
我们都是分床睡得,
一个月就几次在一起睡,睡一起也不干嘛
这个年龄适合三天一次。觉得身体好没天一次也行。
我这年龄时没天两次
你老公有人了
你老公有人了
你老公有人了
你老公有人了
男的都要求多点
我都跟女流氓似的了
两个人有爱了,睡觉就想抱着过性福生活。
我们有时候在一起都两个小时还爱在一起。我们高朝没次有时好几次。
你和你老公好好沟通一下。
谝你是小狗
他不理我,
天天和我分开睡,
我说错了你别怪我
面对面和他想好好沟通,他就离开远远的,不耐烦,还会说我整天闲的慌,然后有时候他就跟耳边风似的,也不回答,就我一人在那讲,
他不愿意和我沟通
信息也不回答
我也没有办法
他在外面有人了
但是自我目前来看,他也好像没有
我和你说说我吧
不怕你笑我坏
没事,说吧
我和她也说不倒一快去
我没发,就遇到了一个和我同名相连的女人
你也结婚了?
有小孩了吗
我们彼此都不破坏家庭
我们很说的上来
我们就都看着对方好
就产生了好感
我也不想离婚,毕竟小孩才十几个月
但是呢,这样的夫妻生活,我感觉我这个年龄吧,我有点接受不了
我们也是为了孩子
而且个把月一次夫妻生活的,而且都是草草鸟事,
对感情也没有什么帮助,只会越来越疏远
开始都是精神出轨,以后谁也说不准了
我也不想走那步,但是我觉得还挺委屈的,我还没到四五十岁就过人家四五十岁的那种生活,我这个年龄吧,对那方面有点冲动,我觉得也是正常的
我和她都是婚外恋
人都有欲望嘛,
作为老公,自己的老婆有那方面需求,但是他从来不为我考虑的,我也是女人,他想要了,他就过来要,他不想,我就算在主动也没有用,
这我们在一起很好
都疼爱着对方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我们能在一起三个小时
感觉吧,自己有老公,也有那方面需求,但是却得不到,心里觉得委屈,都说性生活不是生活的全部,但是夫妻之间没有性生活真的好难
也不想为这种事情离婚,离婚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她能高朝好几次
她老公也是不疼她
你们怎么认识的?
不爱她,用着了就逼着她在一起
我们在一起共事认识的
哦,你多大
不怕你笑我们
我又不认识你,中国这么大,
现在有外遇的多了去,还不都是因为家庭还有责任才没有离婚的,也就是一张纸的事情了
很多都已经精神出轨,
都是为了孩子
那你说怎么办。我这种情况
这种事情,和别人又不好开口,毕竟是夫妻生活吗
人都有七情六欲
我想和他好好沟通,但是他总是沉默,我也没有办法,
我在一起共事了三年才互相了解对方的
这我们不是夫妻,但是比夫妻还性福。
想开了,人有几个年轻阿
我不是坏人
和你说的实话
我又没说你是坏人
朋友我们不说了
人生知己可遇不可求
删掉我们的对话吧?
给他吃性奋药
晕,我不敢,
这又不是长久之计
你长相怎么样呢
平时注意打扮
他反感我化妆
能看你身材怎么样吗
生活压力太大啦
他有屁压力
有几个原因供你参考l生活压力,2.身体疾病,3`出轨
目前生活压力除外,出轨我目前观察没有
身体啊,我让他去医院,他说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他说没问题,就是个人不想做
.性欲望不高,你们还正年轻,不正常
带他去看医生吧,查查性功能
他说他没有问题,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他还对我翻白眼
一周2—3次吧
我也知道,夫妻在一起久了就这样,但是他这样我觉得有点夸张了
本来就是性爱高发期
不知道怎么遇到这种人
买情感内衣
以后你主动上
主动他就冲我
或者嫌我烦,我也是人,谁那么厚脸皮啊,
自己老公有什么啊
你老公哪方面是不是不行啊
还是怎么回事啊
我哪里知道他有没有出轨,目前观察没有
那就是这个男人结婚估计完全为了生孩子吧
不喜欢做爱
不行你就自己自慰
我说的真的
还能怎么办
一星期一次
他不愿意怎么办一个月一次有时候都不愿意
为啥?他不想啊
他说他不想
而且他想做他就主动,我想的时候,门都没有的感觉,
和他做了,他也只顾自己感受
做的时候你爽不?
没有什么的前戏的
好好沟通一下
说到这个话题就离我远远的
要么他就是全程沉默
我一人讲有意思吗
对了,我们经常分开睡
一个月就几次在一起睡,在一起睡也不干嘛
你家的小孩多大了?
做的时候他能满足你吗?
一岁半还不到
他都考虑他自己的,
他舒服就好
他出轨了把
目前观察没发现
一个正常男人不会这样的啊
正常的需求总该有的
而且正当壮年
所以我也好奇
这个,你主动找他也不理你?
他有病人吧
再就是外有人
目前观察没有,
也没有什么生活压力
和他谈到这个问题,他就离我远远的。也不理我
肯定他哪方面有问题,你自己呢有没有他反感的地方
外面有女人?
不知道,目前观察没有
那就一定弄去检查
没办法沟通
我每晚都要两三次呢
也许,他的心事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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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灵九峰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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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后的这天晚上,我终于站在了她家楼下。
我不知道她老公在不在家,确切地说我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老公或者男朋友,所以我不敢贸贸然就上楼去敲响她家的房门。于是我沿着水管,攀爬到了三楼的这个窗口。
正巧这个时候,江筱柔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围着粉红色的浴巾,一边擦着湿漉漉的长发。
转眼许多个春秋不见了,想不到她的皮肤还是一如既往地光洁,身材仍然无与伦比的凹凸精致,脸蛋依旧没话可说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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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她,确切地说是不甘心,因为在我看来,只要不是我睡她,别的任何男人给她的都不是快乐,而是痛苦,尤其是我所得知的他要嫁的对象何良成睡她,那更加是一种折磨才对。   可是恰恰相反,这八年来她似乎一直都在享受着何良成的滋润,要不然她怎么可能长成如今这副一看就风骚到极致的贵妇模样呢?   “康当”一声,不锈钢防护窗在我稍稍愤怒地用力之下,掰断了一根。
在寂静的夜色中,这一声十分清脆响亮,江筱柔立马把视线投向了我这边,而且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看到了是我。
跟着,她傻了,呆了,愣了,僵在原地,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筱柔,怎么了?”卧室内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这个是何良成的声音吗?此刻他正躺在床上,等待着江筱柔洗干净了,然后使劲地跟她的身体滚在一起吗?可是江筱柔的身体本来是我的,而且应该一辈子都只属于我……我咬牙切齿地想着。
不过此时我更该担心的是,如果江筱柔不回应他,那个不知道是不是何良成的男人肯定会出来看个究竟,当他看到我时,他是选择报警还是直截了当将我推下楼去呢?
“哦,楼上那家晒的衣服又掉下来了。”江筱柔立马撒谎说道。
她为我说谎永远那么棒,脸不红心不跳的,轻轻松松便能脱口而出。
而这是不是意味着她的心始终是向着我的呢?
“别管了,你明天不是要去教育局参加研讨会吗,早点休息吧!我可是先睡了。”男人说道。
江筱柔并不跟这个男人睡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吗?他们只是同事关系?这是他们合租的房子?还有,难道江筱柔根本就没有嫁给何良成吗?
“嗯,你先睡吧,我头发还没干呢。”江筱柔说着,一步步朝我走了过来。
我们的距离就那样一点点拉近,再拉近。
这八年来,我不知道多少次在梦中勾勒出这样的画面,可是每每当我伸手想要不顾一切地将她拥入怀中时,何良成就会及时出现,而且手里总是握着一把锋利的长剑,一剑从我的胸口刺入,贯穿心脏,再从背后刺出。
然后我猛然惊醒,发现全身已经彻底湿透了。
“兰迪,是你吗?我是不是在做梦?”江筱柔拉开了窗户,轻声问道。
我想开口告诉她,也许是鬼魂。
她却伸手及时遮住了我的嘴巴,不让我说话,她说:“嘘,别吵,让我好好地体会和感受一下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她说完,拿开手,头伸过来,那薄而润滑的双唇立马深深地覆盖在了我微微苦涩和干涸的嘴唇上,这样的感觉一瞬间将我拉回到了与她相识的那一年。
与她相识是在奥林溜吧,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是倒霉还是走运,居然三次撞到同一个女孩。我记得最后一次是直接从她后面撞上去的,抱住她,两人摔了个底朝天。
“变态啊,你。”她从我身上爬起来,丢给我一个白眼,跺跺脚便溜入了人群。
这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不知道是因为溜冰才有后来的爱上她,还是因为爱上她才有后来的天天往奥林溜吧跑。
高中没毕业,我便辍学了,跟着同村的杨志来城里学厨师。农村孩子都这样,能学好一门手艺就将来不愁了。杨志今年二十有一出头,大我三岁,在这家叫家外家的饭店干了三年,所以他直接是我的师傅,他喜欢溜冰,那个奥林溜吧就是她带我去的。
我总是在人群中摔跟头,她总是在这个时候从我身边梭一声滑过,好像刻意在我面前炫耀她的技术有多高超,我发誓我一定要追上她跟她说第一句话。
我发现自己属于那种自恋,但又没胆识的闷骚型小男生,总以为她也在偷偷关注我。
杨志告诉我,说这样不行,得硬上。
说着,等那个女孩经过我面前,杨志就一把把我推向她的怀抱,我三六九的技术只能朝她身上扑去。
“呼……好险,你没事吧?”她朝我脸上轻轻吹了口气。
灯红酒绿的溜吧内,她的容颜一直浸没在朦胧之中,就好像我也有个梦姑,那便是她。
那一刻,我细细地捉摸她的脸庞,我要记住她的眉有多细,眼有多亮,脸有多俏,总之她的美就像一块烧红的铁,在我毫无防备之际深深烙在我的心的正中央。
“上回变态没变好,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朝她耳边大叫道。
显然她已经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我企图用我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勾出她的记忆。
正好碰上音乐换场,我的话在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回旋不歇。
我的脸涨得通红,全身像被辣椒水淋过,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一双双奇怪的眼睛。
疯狂的DJ舞曲为我打好圆场,现在只剩她在我面前笑弯了腰。
她脚下的轮子一滑,她干脆坐在地上,捂住肚子。
“好啊,刚刚成年的小屁孩,姐姐就给你个机会,倒要看看这回你要怎么个变法,哈哈……笑死我了,你个乳臭未干的野小子。”她扯住我的衣边,稍稍一用力,把我拽到她面前。
我跪在地上,双手按在她大腿上,像她养的一只小宠物。
她连我刚刚成年都知道,她简直就是我的神。
这十八年来,我连女孩的衣袖都没有碰过,这第一次出手便是十根手指头直挺挺地贴在人家大腿上。
她的气息随着我的掌心流入我的体内,我的心已经接近大爆炸。
可她脸不红,心不跳,还要看我怎么变态。
按杨志说的,城里的女娃够辣,有劲,只要你够胆,那有的你泡。
我信,所以我豁出去了,抱住她的头,一下就亲吻住她的嘴唇,想不到有一天,我比某些电视里的男主人公还要疯狂。
我满脑子都是在祈求,保佑她不要生气,保佑我能成功,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贴在自己唇上的是什么东西,直到她闭上眼,我才略微有所顿悟,正放心下来,她睁开眼坏坏地一笑,用力便咬住了我的舌头。
“孽障,这是姐姐对你的惩罚。”她扑到我耳边娇滴滴地说道。
可她脸不红,心不跳,还要看我怎么变态。
按杨志说的,城里的女娃够辣,有劲,只要你够胆,那有的你泡。
我信,所以我豁出去了,抱住她的头,一下就亲吻住她的嘴唇,想不到有一天,我比某些电视里的男主人公还要疯狂。
我满脑子都是在祈求,保佑她不要生气,保佑我能成功,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贴在自己唇上的是什么东西,直到她闭上眼,我才略微有所顿悟,正放心下来,她睁开眼坏坏地一笑,用力便咬住了我的舌头。
“孽障,这是姐姐对你的惩罚。”她扑到我耳边娇滴滴地说道。
足足有一分钟她才放嘴,我忙捂住嘴巴,看着她屁股一扭,朝吧台方向溜去。
直到我把这个月的钱全部泡尽在奥林溜吧,她都没有再出现过。还好在家外家学厨师是包吃包住的,所以不管怎么样也不至于沦落街头。
我连她的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我不信老天爷会对我这么残忍,事实上如果老天爷让她就此从我的世界里消失,我想我的人生会更加完美,至少不会那么痛苦,所以老天爷对我是残忍的。
我在吧台买票的时候,忽然一个巴掌匡在我脸上。
我回头看到是她时,心中的怒火全然消失了,我扣住脸,傻眼瞪着她,说:“你打我干嘛?”
那些不知为何,以为有好戏看的眼睛从我们身上移开。
“孽障,这一巴掌还你上次对姐姐无理,这些天没来溜吧的一巴掌准你先欠着。”她撇撇嘴说。
我喜欢她霸道,她最好把我整个人都给霸占去了。
“你属狗的吧?上回咬我还没找你算账,我如果知道你家在哪,估计早就去你家提亲去了。”那些天我的确有那样的冲动,还好我不认得她家,否则指不定会被她家人送进精神病院。
“提亲,你要是真来了,我还真就嫁给你算了,你这个野小子,说起话来总那么搞笑。”她捂住肚子笑弯了腰。
她要么叫我孽障,要么叫我野小子或小屁孩,是不是真的有前世与今生?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前世一定是欠她太多,今生她是讨债来了,而我愿意还。
“我说我有名字,我叫兰迪,你叫什么?”我把自己介绍给她,更想她把自己介绍给我。
可她却说:“名字只不过是个代号,你叫兰迪关我哪门子事,我就喜欢叫你孽障,叫你小屁孩,野小子,怎么了?你爱怎么叫我就怎么叫呗。”
她是个怪女孩,连名字也要保密。
“你比我村里的姑娘都要好看,我就叫你好看的村姑吧。”我说,难免有点紧张,连漂亮这个词都忘记了。
这会儿她又哈哈大笑起来:“什么年代了,还有这样称呼女孩的?好吧,但把你那什么‘好看的’去掉,我就当一回你的村姑。”
我的村姑就这样闯进了我的心中。
我的村姑要抽烟,我说抽烟不好。
她反驳我说:“我又不跟你生孩子,你家住海边的吧,管那么多。”
我说我家不住海边,在山里村呢,她又乐了。
她把叼在嘴上的烟放在我嘴上,说:“男孩子不抽烟一点味道都没有,带一个连烟都不抽的男孩溜冰,很没面子知不知道。”
我太怕她松开我的手了,一抽一大口,呛得我气都喘不过来,两眼直冒金星,我扶住栏杆。她也扶住栏杆,是笑我笑弯了腰。
她说:“孽障,你也抽烟了吧,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资格说我。”
就这样,我又上了她的当。
如果突然有个和尚或是道士出现,跟我说我的村姑是狐狸变得,那我一定信,因为她即美丽又狡猾。
她每次来溜吧都是一个人,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孩,身边一个跟随都没有,怎么可能?而且每次离开总是不被我察觉,好像生怕我跟踪她,知道她住哪儿似的。
难道她真的是狐妖?那为什么不把我带到某片林子,吸尽我的阳气。
我的村姑,一个神秘的女孩,就这样闯进了我的心里。
&“我是看在杨志的面子上才给你两千块一个月。”老板把我叫到他办公室,开口便教训道。
&&& 从他的眼神和对我说话的语气中,我知道他对我很不满意。杨志说他老板也是打拼了好些年才有了这家属于自己的一家初具规模的饭店,所以他自然是欣赏杨志那样吃苦耐劳的年轻人,而我在他眼里早成了不务正业的浪子。
“我再给你一个月的试用期,如果你还不改,那我只有请你走人,这事我也跟杨志商量过,你不要总让他难做。”老板缓了缓语气,他很器重杨志。
我自知自己对不住一个月的两千块和包吃包住,所以老板让我走人,我不会有任何怨言。
我想我是走定了,因为我根本克制不住自己往奥林溜吧跑的心。
“孽障,今天你又晚点了。”村姑朝吧台边上的我溜来。
十分钟之前我还站在办公室接受老板的批评,这转身就又跑来这儿了。
“等不急了?”我冲她笑道。
心里面内疚着,我怎么会为了一个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的女孩丢弃学手艺的机会呢?
“又不是等你开房跟我上床,还等不急了呢!今天有心事?还是不想见到我啊?愁眉苦脸的,好像我欠了你几百万似的。”她燃起一根香烟,抽一口往我脸上喷。
“我恨不得把你挂在我眼皮底下。”我夺过他修长手指间的香烟,有模有样地吸吐。
她比我懂得多,告诉我吸二手烟伤害更大,所以在这种场合必须学会叼烟,她说我叼烟时蛮帅,我说我本来就帅,她骂我臭不要脸。
我牵着她溜入人群。
&“村姑,我老板下个月不让我干了,所以下个月可能就得走了。”我怕她又突然不见,没机会告诉她一声。
她一直以为我是学生,她吃惊地看着我,说:“你不是才十八岁吗?怎么就出来打工了,你老板谁啊,开了就开了呗,有啥了不起,但这溜吧你必须得来。”
她说的倒是轻巧,城里人哪里懂我们农村人家的孩子,我这般把钱挥霍在溜吧,早就对不起爹妈了,现在连学手艺的机会也泡汤了,她还好意思给我下达这命令。
我凭什么听她的?凭她长得漂亮?凭我贱?
我说:“好,我不走,我来。”
她美美地点头,就又消失在人群中,等我追出溜吧,早就不见了她的踪迹了。
我拉后院铁门的声音惊动了老板夫妇。
“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发癫,住神经病院得了。”老板娘吼道。
老板娘对我从来就没有好气过,我就当她是我们村里的一条母狗,夜深人静时总是爱瞎叫。
老板房里的灯打开,老板批了件外衣冲我招了招手,让我过去。
“今天才说过你吧,我看你是改不了了,这是你这个月的工钱,另外再加你五百,是想你替杨志想想,从你来了之后,他有哪天安心睡过一觉。”老板把两千五百块钱塞到我手里。
我没什么好说的,点点头往宿舍走去。
“又去溜吧了?跟那女的好上了?”杨志开灯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谈不上好上,也就那样吧,老板给我发工资了,明天中午哥两去别的饭店好好吃一顿,喝几杯。”我把二十五张红钱往桌子上一丢,人往床上一倒。
“老板明天让你走人了吧?”这瞒不了杨志,老板怎么可能给我先发工资呢?
我们都知道这在城里丢了工作,若是传回村,那定然是被指着鼻子骂,一句一个瞎混,一句一个没出息的,所以我不能不仗义,把杨志也给拖进浑水。
我说:“别,你在这干得挺好的,不是他让我走人,而是我不想给他干了,我实在受不了他家那母老虎,再说村姑……就那女的,她在外头给我弄了份工作,养活自己没问题,关灯吧,明天你还得起早。”
溜吧还没有开门,我在旁边的小旅馆开了间单人房把包裹搁那,在附近转悠着,打算就在这附近随便找个工作,这样就可以天天来溜吧,永不停歇地与我的村姑在一起了,可是转了好几圈,没见到一张招工牌。
只要那辆白色奥迪已然停在了溜吧门口,那这会儿里面必然已是人山人海了。
我的村姑手里夹着跟烟,踩着溜冰鞋站在门口,好像知道我丢了工作,会来的很早。
她招手让我快点,说:“孽障,今天是你等不及了吧。”
“是啊,我想跟你上床。”我说,上去亲了她一口。
我怎么成流氓了?谁让她长得那么好看,我的动作去得有点突然,分分钟后,她以耳光回应我。
接着她又笑了,不怀好意地瞅着我下边,说:“野小子,敢跟姐姐上床了,想变太监了是吧?”
她冲我挤挤眉,分明是在纵容我胡思乱想。
“我想让它茁壮成长,让它增长见识。”我说。
在村姑面前,我能说会道。
我把我的现状告诉她。
她幸灾乐祸道:“那更好,以后你只管陪我玩,我发你工资,还有,今晚我就不回去了,跟你睡去。”她拍拍我的肩。
起初我以为她跟我开玩笑,溜吧还有半个小时就要打烊了,换在以前她早就开溜了,但现在她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村姑,你真打算跟我去睡?我那只有一张床。”我拉住她说。
这种事来得太突然,怪让人心怕。
“不是我跟你睡,是你睡我。”她把头一昂,古灵精怪,让我一惊一乍。
这是什么女孩,野性如此强烈,我只有带她去旅馆。
“哎哟,你这个孽障,带姐姐住这么破的地方,你对得起你姐姐我的第一次吗?不过算了,这也挺值得纪念的。”她用食指在我脑门上轻轻一戳,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翻个身躺下去。
我不信这个小辣椒还是个处,但这并不影响她对我的吸引和我对她的喜欢。我虽然是个农村人,但我的思想并不像大多数村里人那么古板,喜欢就喜欢,跟处不处没关系。
“喂,是你先去洗还是我先去?或者我们一起。”
她翻个身,趴在床上,手臂伸直,下巴搁在雪白的胳膊上,柔顺的淡红色头发披散开来,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
我的喉结下意识挪动,我说:“我睡你,当然是你洗好躺床上等我。”
她在我面前卸下装备,我的双眼成了照相机,脑子是胶卷,记录下她每一个动作,和每一寸肌肤。
&“别猴急哈,姐很快洗好。”她扭过头给了我一个飞吻,小蛮腰一扭。
透过浴室格子式玻璃门,看着她在里面甩头扭身的动作,就像逃亡到一个仙境般的山谷,透过淡淡的轻雾,看着一个神仙姐姐正在湖中沐浴。
她围着浴巾走出来,食指含在嘴里,像有阴谋似的对我笑,说:“孽障,快点哦。”
她坐进雪白的被子内,靠在床头,被子盖到胸前的位置,留下那道深深的沟壑,是个多么致命陷阱,雪白的被单映衬她微带粉色的肌肤,她简直就是妖精,我今天被她吃定了。
我从浴室里走出来,她却把衣服穿的严严实实,双脚交叉伸直。被子被叠成块放在脚那头。这妖精逗我好玩呢。
“不闹了吧?你睡床,我打地铺。”我过去抱被子。冲了个凉水澡,脑子也清晰了,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还不知道她要玩什么花样。
&“什么不闹了?我闹哪样了?姐是想让你感受剥衣服的心跳嘛。”
她绕到我前面,像个只猎豹,一下将我扑倒。
我双手摊开,看着天花板,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
她说:“安全套,我要安全套。”
我只知道安全帽或者避孕套,安全套和避孕套相差两个字,和安全帽只相差一个字,所以我以为是类似安全帽之类的,套头用的东西。
“要那个干嘛?”我疑惑地说。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安全套就是避孕套,原来她真的是个处。
雪白的被单上印了个深红的心形,她跑去服务台拿了把剪刀,把那个爱心剪了下来,在我面前晃着,说:“孽障,这可是血证。”
有趣,我笑道:“大不了判我这辈子只跟你结合,让你一生占有我。”
“想都别想,我们之间不可能,别以为我们做过就非要代表什么,意味什么,没有任何关系,你不需要对我负责,更不要喜欢上我。”她突然拉下脸来说。
我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连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竟那般不在乎。我睡在她旁边,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习惯早起,晨光照在村姑洁白的脸蛋上,她睡得很香,脸上挂着微微的笑,可爱至极。我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小懒猪没有任何反应,我亲了一口又一口,像喝汤一样,速度一口口加快。
“你这孩子醒来就偷吃,咬你。”我的骚动把她惊醒,她迎上来咬我的嘴唇。
我催她赶紧起来上班,她说她还是学生。我说学生更应该早起,不是吗。
她说:“姐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凭什么?好像学校是她家开的似的,任性。
她带我去了家上厕所还得按密码的大酒店吃早餐,点了一大堆我既没有听过,也没有见过的奇怪东西。这些难吃的要死的,类似癞蛤蟆的东西却花了我一个月的工资。
她拍拍我的口袋说:“身上没钱了吧,这样你就得跟着我,想跑都跑不掉了。”
晓得她这么黑,我就不告诉她我身上有多少钱。
城里人普遍有钱,村姑更是城里的富人。溜吧门口停的那辆白色奥迪竟然是村姑开来的。她让我上车,我足足傻了一分钟。我从来都不敢想有一天我这个农村人能坐上这么豪华的小轿车。我时不时把眼珠子转到她脸上,她认真开她的车,难道她不知道我有很多疑问,难道她没必要跟我解释些许。
她带我去达成市场换了一身装备。我见她每刷一次银行卡,数字后面就多一个零。
“哇,这样就帅多了。”她拿手机给我拍照。
我这一身一万多,想不帅都不行。
“让我去见你爸妈是不是?给我整这么帅。”我说。
她过来搂住我,我们头碰头,脸贴在一起进入手机。
&“美的你,姐是让你重新做人。”没一句好听的话。
但她终于肯告诉我她的名字以及她所有的一切。她叫江筱柔,今年二十岁,大我两岁零五个月。家住杨林市城西那边,但她却跑城东来溜冰,城西到城东要花上将近一个小时。
我说:“是为了认识我才不远千里的对不对。”
她格格地笑,骂我,说:“就你脸皮厚,臭不要脸,自恋狂,起初是因为烦才来城东,后来是因为你这个孽障有趣,老能逗我笑,但你记住了,千万不可以喜欢上我。”
她一再强调让我不要喜欢上她,那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愿意把她的第一次给我?是她脑子有问题还是我想得太多。
江筱柔在“发展现代学院”念大学。她爸爸是学院最大的股东。难怪她那么嚣张,原来学校真是她家开的。她要把我安进她家学校上课。
她拉我走进院长办公室,对那中年男子说:“现在我以股东的身份命令你把我的孽障安排到我班上上课,并且不许告诉我爸。”
她夺过他手里的钢笔,在上面写了我的名字。
她拉了张桌子让我坐在她旁边。教室里的每个人都把自己封闭,陌生的我半路杀进他们班,居然没有一双奇怪的眼睛和一句切切的议论。筱柔告诉我,进她这个班的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从来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一副高高在上的摸样。她说再不把我弄进来,估计她该要疯了。
江筱柔给我介绍了她的好姐妹陈萌,她爸爸是本省里煤矿大亨,我村里那几条煤矿的大老板也姓陈,估计就是这个女孩的爸爸。江筱柔说陈萌跟其她人不一样,她不搭理人是因为她内向,怕羞。她跟我握手时只说了‘你好’两个字,然后看我的那双眼睛很亮,眼神有点奇怪,好像在哪里见过我一样,这回再次相遇就一定要把我记起来似的。
江筱柔带我去城西的溜吧,这里有一群她的流氓朋友。一个赤着身子的男人溜过来搂住她,说:“这小屁孩谁啊?这么长时间没来溜吧,跟他好上了?”
这个男人会不会是江筱柔的男朋友?男人朝我吐了口烟,道:“小屁孩。”
我靠。我在心里面咒骂这个恶心的男人。余添甜踢了他一脚,把搭在她肩上的手甩开,说:“别欺负我男人,他把我给睡了,这辈子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魂,所以打消让我当你女朋友的念头吧。”
“哟,深藏不露啊,陪兄弟们耍耍。”他拉住我。两个人在我后面推。在拐弯处我直接被甩了出去,撞在墙上。我一时爬不起来。余添甜上来扶我。江筱柔发火了,指着那人道:“周雄,你们王八蛋。”
她的声音竟然盖过四个大音响。
&“开玩笑嘛,干嘛那么认真。”周雄这群人还真怕了我的村姑,赶紧过来把我扶起,在我耳边说:“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我TM今天就干死你。”
原来他怕的是村姑口袋里的红票子。
晚上,江筱柔带我去星级酒店泡温泉,桑拿,最后开房,关键是还配备安全套,而且还有多种口味供你选择,村姑喜欢苹果,于是我就选了苹果味的安全套。
白天围着她转悠,晚上触碰她的身体,我完全沉溺在她的世界里,空不出一丝精力来为以后着想。
我发现每个星期她最少有一天会无故失踪,虽然时间不会太长,但无论我怎么问,她就是不肯告诉我,她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其实我知道她是去见某个人,因为每次都是收到短信或是接到电话才消失。
她说她去厕所换片姨妈带,但我却看到那辆白色的奥迪驶出了校门。如果我有车,我一定会跟上去,不过总有一天我会把这个神秘人物从幕后揪出来。
陈萌见我一个人坐在草地上,她走过来说:“可以坐下跟你聊聊天吗?”
我正愁无聊,拉拉她的裙边,让她坐我旁边。我见她脸一下子红了,才意识到我在村姑那学坏了,女孩子的裙边岂能乱拉。还好她没有生气,忽然给我两个巴掌,然后跑开。
我身边的女孩一声不发,我侧头去看她,正好与她的眼神对撞。她的脸一下子又红了,赶紧躲开我的目光。
我忍不住笑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嘟嘟嘴,带点不服气的味道,说:“嗯……不是,你这人真自恋,但也很有趣。”
我不知道江筱柔什么时候回来,我拉她走,说:“陪我去溜冰吧。”
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混乱的场面,她有点害怕,仅仅地抓住我。就像当初的我抓住江筱柔一样。我想起了紧紧抓住江筱柔抱住江筱柔的画面。
周雄在溜吧闹事,几个人围着一个人,看样子要动手打人了。那人面不改色,看身形也是当流氓的料,但双拳难敌四手。估计骂爹骂妈几句后就动手了,那人挺嚣张,居然先使命一拳把周雄放倒,当然之后他就没有了还手的机会。舞曲蹦得激烈,人们看得精彩。我把陈萌牵到安全的位置,上去拦住周雄。
&“妈的,惹火了我连江筱柔也一起弄,更何况是你,给我打。”他一脚把我踢翻。我知道他不会给我面子,但就是看不惯,倒不如挨他几下,来个痛快总比憋得要死好。
“来一个不怕死的。”那被打之人扶住我,笑道。
什么人?被打了还笑得这么开心。
我撑起身子,挪靠在墙上,说:“死也要拉你当垫背的。”
舞曲被关掉,我以为是老板报警,警察赶了过来。谁知又是一伙流氓挤了进来。溜吧老板上前一步,对周雄说:“你不想混了,连城西武哥也敢得罪,还不快跟武哥道歉。武哥就这么算了吧。”老板生怕他在溜吧里闹事。
周雄一伙人一下没了声音。看来这位流氓兄是城西老大。
武哥站起来,扑扑身上的灰,笑了笑,说:“丁老板,我王建武从来就守规矩,不会乱捣别人的场子,把这群毛没长齐的东西托出去。”
周雄等人被放倒在地,拉手拉脚,真的是被活活拖出去的。
“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在城西有什么事就报我武哥的名号。”王建武拍拍我的肩膀。外面传来数量摩托车的声音。饶雨蒙跌跌撞撞扑向我怀里,问我有没有受伤,要不要紧,看来这个女孩挺关心我的吗。
江筱柔说她以前怎么叫陈萌去溜吧,她都不肯去,说她一定是喜欢我了。我误以为她在吃醋,想赶紧解释。
她却说:“陈萌挺适合你的,你跟她好吧,你跟她好姐就放心了。”
好像我真是她弟似的。一会又说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一会又让我跟别的女孩子去好。
我说我是和尚,要守清规戒律,不能跟任何女孩子好。
她格格地笑,点我的脑门,说:“那你还睡姐了呢,该死的孽障,要下十八层地狱了吧。”
公安机关保障社会稳定和人民安全,我们就应该支持!!你们辛苦了
我说:“你是妖精,我着了你的道,佛祖会原谅我,我照样上天堂,到时再来收拾你这妖精。”我去抱她,亲她。
这天我终于见到了这个神秘的男人。我在校门口拦下江筱柔的车。驾她白色奥迪的是个打领带穿西装的成功男士。江筱柔坐在副驾位上。
男人探出头来说:“同学,喝酒了吧。”
我总觉得他跟我们家村姑的关系非一般,属于我想象不到的那种。我没有搭理他,走到江筱柔旁边,用眼神等待答案。
“筱柔,你同学?”男人微微昂起头,脸上始终有浅浅的笑意。
“是啊。我们去溜冰,上车吧。”村姑好像很怕他知道我们两个的关系,竟有点紧张。
他叫她筱柔,如此亲热,难道是她男朋友?不会的,筱柔把第一次都给了我,我才是她的准男朋友。
我坐上车,说:“我是她男朋友,你是她什么人。”
这话没激怒这男的,反而惹火了我的村姑。
她回过头瞪着我,说:“兰迪,你在那里胡说八道什么,陈萌才是你的女朋友。”
她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她是真的很介意我说她是我的女朋友。
男人笑出声来,说:“同学真爱开玩笑,我都已经是筱柔的未婚夫了,筱柔又怎么可能还有你这样的男朋友呢?”话中充满了讽刺的意味,听得我全身汗毛直竖。每天晚上跟我睡觉、跟我翻来覆去的女孩竟然是别的男人的未婚妻,我认为这是这辈子老天爷跟我开的最大的玩笑。
在江筱柔的世界里,我忽然成了配角,或者说我一直就是配角,只是主角出现了我才明白过来。我坐在角落里,看着江筱柔牵着他细细地教他溜冰,一圈一圈地从我面前溜过,然后我的心一阵一阵地难过。
江筱柔把他牵到我面前,说:“帮个忙,牵我未婚夫去趟厕所。”
她突然变得斯斯文文,客客气气,也没有抽一根烟。她是千金小姐,这才是她最真实的一面,原来她是那么的陌生,我们之间的距离让我明白‘遥不可及’这个词,我这个从山沟里走出来的穷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放开你那肮脏的手。”离开江筱柔的视线,他甩开我的手,扶墙走到水池边,打水摸我抓过的手臂位置。
他朝我冷冷一笑,说:“我未婚妻班上插了个新生我岂能不知道,刚刚调查清楚你的身份来历,正打算找个时间找你,你反倒自己跳出来了,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自称是筱柔的男朋友,自不量力的东西。”
原来是借上厕所的名义找我麻烦。那他又算哪根葱哪根蒜。我朝他后脚跟使劲踢一脚,他翻了个底朝天。
我蹲下去,说:“你这肮脏的东西,扶你别脏了我的手。”
他还想扔拳打我,我抓住,把他的拳头甩在地上,说:“别跟我动武,城西的武哥是我兄弟。”
我企图用武哥的威名来搓搓他那嚣张的气焰,让他知道我兰迪不是吃素的。
“城西武哥?”他不屑地念了句,搞半天他不懂道上的规矩。
碰巧这个时候周雄进来,他说:“哟,现在有武哥撑腰,神气了,但也不能欺负人哪,这位大哥没事吧,这个人咱们可得罪不起,有富家小姐养着,还有老大照着。”周雄扶他出去,我真想在他们屁股上狠狠踹一脚。
江筱柔怪我故意把她未婚夫推倒,我看到她那副为了未婚夫跟我急的样子,我的火就莫名的大。
我说:“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样?不服气你们两个一起把我弄倒啊。”
她的未婚夫在一旁假惺惺,说什么算了吧,都是同班同学这类的屁话。
“我们走,你自己走路回去吧。”江筱柔也很火大,扇了我一个耳光,屁股一扭,上车走人。谁稀罕坐这个不守贞洁的女人的车,既然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那就不应该来勾引我,既然勾引了我,那就得为自己的行为买单,我这霸道的行为也是从她那学来的。
我被学校的保全人员带到一间会议室。一个同我爸年龄差不多的中年男人在等我。他说:“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以后不要再在这个学校出现。”
他是谁?说一句我听不懂的话就挥挥手,让保全赶我出去。江筱柔像流氓一样闯进来,对那男的说:“你不可以把我的孽障赶走。”刚刚在溜吧还冲我发火,扇我巴掌的她现在又冲出来保护我这个孽障。
“你看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整日跟不三不四的人出去瞎混,就是跟这种小瘪三学坏了,一点礼貌都不懂。”男人气氛道,恨铁不成钢。应该是他父亲。
江筱柔推开保全,牵住我的手,说:“你管我是不是瞎混,总之你给我钱花,我答应毕业后嫁给何良成就可以了,你堂堂发展学院的最大股东,我的老爸怎么任姓何的父子说了算,做你的女儿真累。”
她爸想说话,但被余添甜打住,她说:“你不用说了,总归又是那些何伯伯对咱们家有恩,也是学校的股东之一,儿子何良成有出息,门当户对什么的……从我有记忆开始你就总在我耳边唠叨这些,我看你就是在给我洗脑,把我倒贴给何家,还好我从小叛逆,否则我一定会疯了。”
江筱柔把她老爸气得吹胡子瞪眼,把杯子狠狠砸碎。
江筱柔生来就是富家千金,我原本以为她很幸福,但现在看来……从出了会议室,江筱柔就一声不吭,我知道她心里面正难过着,跟在她身后。让她牵着我的手,没有任何目的地往前走。
她拉我坐在草地上的石头上,放松身子,呼出一口气,侧头冲我乐呵道:“孽障,瞧你那点出息,刚才被姐姐的样子吓到了吧,你现在知道姐为什么不让你喜欢我了吧,姐是有夫之妇哦。”
我皱了皱眉,说:“还不至于太恐怖,我一直在想是抱着你安慰好还是背着你安慰好,现在征求一下你本人的意见,如果你还不肯我喜欢你,那我就去法院告你,说你欺骗了我的贞操,说你墙上了我。”
她格格地笑了起来,说:“法官该怎么宣判呢?”
我说:“当然是以牙还牙,让我强上你回来。”
她忽然扑过来紧紧地抱住我。她说我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她说如果她的生命里没有我的出现,那便全是灰色,她说她不敢保证下辈子,所以这辈子她要好好爱我,努力爱我。
她的未婚夫叫何良成,是坐落在城西“君正地产公司”的总经理。毋庸置疑他爸何善喜则是“君正地产公司”的董事长,在本市是个十足的富豪。
当然像江筱柔爸爸说的,他家也是学院的股东之一,可以说是相当的有钱有势。江筱柔的这辆白色奥迪是她满十八周岁那天,何成良送她的生日礼物。
我问她,既然不喜欢何成良,为什么还答应毕业后嫁给他。
她说:“何成良喜欢我,说我长得漂亮,说要娶我,我们有钱人家的观念你一个孽障怎么搞得清楚。”
她的回答挺轻松,但却值得深思,而我仍不明白,确切地说,我不服气,我说:“那又怎样,我还睡你了呢,关键是你还愿意天天被我睡,为什么不嫁给我。”
她环抱住我的手臂,脸贴在我的臂膀上,眼珠向上移,看着我故作深思,说:“嗯嗯…….也可以,等有一天你比何良成有本事了,我就背叛他改嫁给你,到那个时候你还要不要我?”
我跟她说正经的,她却跟我嬉皮笑脸。我点点头说:“那我就先娶陈萌,等有一天她吃不消我了,再换你这个候补。”她格格地笑,骂我臭不要脸,说陈萌才不会嫁给我这个穷光蛋。
武哥突然跑来学校,把我拉到角落里,说:“有人叫我弄你。”他带了几个小弟,我还真以为他要对我动手。他问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大人物,说上头让他管好自己的小弟。我只在何成良面前提到过武哥,除了他我哪有机会得罪什么人物。
“城西地皮征收会实习副会长何良成。”我提到这个人时,武哥眉头紧皱,似乎想起了什么。
武哥说干他们这行的后面必须得有个有钱有势的作为自己的上家,上回在暗地里保护他上家看地皮时他上家特别让他注意跟在他旁边的年轻人,而这个年轻人正是何成良,所以武哥跟他也算有过一面之缘,他一眼便看得出何成良的城府非一般人能及。
武哥请我去喝酒。在酒席上他又吓唬我,他说:“我上家让我警告你,如果你再不识趣,就让我阉了你,你这不怕死的是不是搞了何成良的老婆啊。”
我只管喝我的酒,谁知道他是不是真拿我当兄弟。他接着说:“不过我以兄弟为上,这是我们这行行走江湖的根基,上司不过是利益的互补,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不过你还是尽量不要得罪他们,尤其是像何成良这样有背景的。”&&&&&&&&&&&
在江筱柔的威逼之下,她爸让我继续留在学校上课,也有条件,江筱柔答应她爸爸每晚必须回家睡。我被安排住进学校宿舍。我跟宿舍其他三个人几乎没有共同语言,闷得我想从窗户上跳下去。
江筱柔送给我一个手机,她说:“我爸爸也就这几天看的紧点,等风头过了我就出来跟你私会,晚上要是想我就躲在被子里给我打电话。”
堂堂大学生,用词从来没有得当过,什么叫私会?一个未娶一个未嫁,两个青年的恋爱到她嘴里却变成了见不得人的勾当。然而这些外在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身体能与她光滑的酮体相互缠绕。
我说:“我都好几天没偷你的情了,你还让不让我活。”我像好久没吃到糖的小孩,嘴馋的要死,抱住她便的亲吻。
“大白天的,你敢这样对我,不怕死的东西,那今天姐姐就撑死你。”她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塞进她的衣服内。
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是在大树旁,在草地上。翻滚掉出来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看到屏幕上闪烁的是何良成的名字时,一下子就没了劲。
“该死的别理他,准是又来送我回家,待会随便找个理由打发他。”说着,拿起手机砸在大树,手机便摔成两半。
我很好奇,为什么何良成每回只是把江筱柔送回她家,竟然是他的未婚妻,那为什么不把她直接接回自己家,把她给睡了,免得夜长梦多,虽然现在已经为时过晚。难道他们一次都没有同床过。我忍不住,问了筱柔。
她说:“怕别人讲闲话,怕毁了他们何家的名誉,死要面子,到头来便宜了你这个孽障。”
说着“啪”一个巴掌打在我脸上。她总是无缘无故地欺负我,谁让我老爱跟她上床,所以亦甘愿被她欺负。但她也很疼我,每回完事之后,她便带我去高档餐厅,点的全是壮阳补肾之类的菜式。
陈萌让人给我送了张贺卡,说她今天过生日,让我陪她庆祝。我第一回收到这样的邀请,只知道要送礼物,但送什么就不知道了。我打电话给筱柔,告诉她这事。
我说:“我可没钱买奥迪,自行车行不行?”
她噗呲笑道:“去你的自行车,我说了陈萌喜欢你吧,她都没跟我说她过生日,你去买盒爱心巧克力送给她吧,祝你们约会成功。”
该死的村姑,一点不在乎其她女孩把我占有,什么心态,真以为我非她不爱了吗?我说:“如果她拉我跟她上床怎么办?”
“你敢,看我不阉了你。”她急道。
我说:“我都好几天没偷你的情了,你还让不让我活。”我像好久没吃到糖的小孩,嘴馋的要死,抱住她便的亲吻。
“大白天的,你敢这样对我,不怕死的东西,那今天姐姐就撑死你。”她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塞进她的衣服内。
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是在大树旁,在草地上。翻滚掉出来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看到屏幕上闪烁的是何良成的名字时,一下子就没了劲。
“该死的别理他,准是又来送我回家,待会随便找个理由打发他。”说着,拿起手机砸在大树,手机便摔成两半。
我很好奇,为什么何良成每回只是把江筱柔送回她家,竟然是他的未婚妻,那为什么不把她直接接回自己家,把她给睡了,免得夜长梦多,虽然现在已经为时过晚。难道他们一次都没有同床过。我忍不住,问了筱柔。
她说:“怕别人讲闲话,怕毁了他们何家的名誉,死要面子,到头来便宜了你这个孽障。”
说着“啪”一个巴掌打在我脸上。她总是无缘无故地欺负我,谁让我老爱跟她上床,所以亦甘愿被她欺负。但她也很疼我,每回完事之后,她便带我去高档餐厅,点的全是壮阳补肾之类的菜式。
陈萌让人给我送了张贺卡,说她今天过生日,让我陪她庆祝。我第一回收到这样的邀请,只知道要送礼物,但送什么就不知道了。我打电话给筱柔,告诉她这事。
我说:“我可没钱买奥迪,自行车行不行?”
她噗呲笑道:“去你的自行车,我说了陈萌喜欢你吧,她都没跟我说她过生日,你去买盒爱心巧克力送给她吧,祝你们约会成功。”
该死的村姑,一点不在乎其她女孩把我占有,什么心态,真以为我非她不爱了吗?我说:“如果她拉我跟她上床怎么办?”
“你敢,看我不阉了你。”她急道。
认识她到现在,我终于从她口中听到一句正常的话。
她说:“你可以跟任何一个女孩谈男女朋友,但只准跟我上床。”
我不明白她的逻辑思维,她简直就是在用异类的思维在跟人类打交道。她接着说:“我有未婚夫,不肯你交女朋友对你不公平,但我只跟你上床,如果你跟别的女孩子上床,那就是对我不公平。”
究竟有没有被
路过,看看
写的不错,继续!期待!
这个邪魔外道,思想是一套一套。
陈萌也有自己的车,红色奥迪。她带我去了家西餐厅,请我享用烛光晚餐。这女孩真的对我有意思,否则不会只叫我一个人。我把准备好的爱心巧克力送给她,并言明这是江筱柔的建议。
她脸一红,尴尬笑道:“你告诉筱柔了?我知道你喜欢她,但……算了,反正我们是好朋友,没事,没事,吃蛋糕吧。”她结结巴巴地说。我这个乡巴佬,啥也不懂,既没有为她点蜡烛,也没有给她唱生日歌。
杨志说我爸去他那找过我,知道我没有好好在那学,气愤地让杨志转告我,让我滚回去给他一个交代。幸好我没把手机号告诉爸,否则当天就得招一顿批。过了这么久,我想爸的气也该消了,更何况我现在哄到城里一个这么有钱的姑娘,给他长脸了,他还不把我当宝供着。
我跟村姑商量,让她以我女朋友的身份跟我回村见我爸妈。村姑俏皮道:“我本来就是你的女朋友,但前提条件是除了在我家人和何成良面前。”
让我空欢喜一场。我不就是想在这些人面前,尤其是何成良面前宣布她是我兰迪的女人吗。
我家住的还是木制瓦房,村姑并不嫌弃。她说走进我家便有种特别的感觉,近乎曾经来过,近乎自己本该住在这座古色古香的小木屋内,只是不知何时,因何原由离开了这么久。她坐在那张我睡了十多年的旧木床上,说:“孽障,这床经得起我们今晚的折腾吗?”
妈妈在外头叫我们出去吃饭,筱柔答应了便跳出去。妈妈很满意这个儿媳,筱柔也很爱我妈。我方才还听隔壁的大娘让我妈担待点,说城里有钱人家的女娃不学好,不懂得尊重长辈,看来担心那些婆媳之间的闹剧是多余的,只可惜筱柔并非我的准老婆。
“阿姨,等会,叔叔还没回来呢。”筱柔说着,伸手去偷桌上的菜吃。妈妈笑她跟小时候的我一样。
爸人未到,声音先传了进来,说:“孩子妈,外面停的车子是谁家客人的?”爸爸扛着锄头走进屋,看了我一眼,再瞟了一眼江筱柔。爸忽视筱柔那句‘叔叔好’,把锄头往门后一丢,说:“我还以为你连家都不要了。”气氛变得沉闷,筱柔很不自在。
爸没有正眼去看筱柔,吃着饭偶尔冒出几句责备的话。平时爸怎么说我都无所谓,但今天我要造反了,我说:“爸,你今天是怎么了,别人家孩子带女朋友回家,做爸妈的都不知道几高兴,你倒好。”
爸把筷子往腕上一搁,抬眼瞪着我,道:“你给我闭嘴。”
我就不闭嘴,我要站起来说。村姑用力拉住我,让我别跟爸吵。
爸重重地叹了口气,说:“江家大小姐吧,我们穷苦人家高攀不起。”
爸进了自己的房间。妈妈说前些日子江家已经派人来过我们家了,爸去城里找过我,本来是要把我带回家,不要再跟筱柔来往,但没有找到我。
妈说:“女娃,别怪孩子他爹,实在是我们家兰儿配不上你们你。”难怪妈一直没有对我说让我好好待人家的话。筱柔过意不去,赶忙让妈别这么说,其实最应该过意不去的是我这个中间人没搭好桥梁。
筱柔拉我回城,我知道她正在气头上,一路都说要老江给她一个交待,凭什么干涉她的生活。
我再三交代村姑不要跟她爸吵,好好商量,否则她爸会更加刁难我两在一起,如果连在她毕业之前的这些时光都不肯给我,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江筱柔没来上课,我被当众轰出学院大门。接着江筱柔的电话就来了,她说:“孽障,姐对不住你了,没能忍住,跟老江大吵了一架,姜还是老的辣,被老江锁在房间里了。”
任性的娃,早猜到了。我说:“老何是在给我们放水,准我出校去救你。”
她乐呵道:“死要面子,让保全架出来的吧,陈萌都跟我说了,你别乱跑,待会放学让陈萌带你来我家救我,我要跟你私奔。”
她家在郊区的别墅区,她指示我从院子后面爬进去,好避开院子里的大狼狗,但狗没锁,大叫着向我扑来。我打算掐住它的脖子跟它拼了。筱柔及时从二楼的窗户探出头来,道:“狗仔子,不许对我的孽障无礼。”大狼狗立马摇着尾巴绕着我转。
她把被单捆在窗户架上,让我爬进她卧室。她搂住我,抬头撒娇道:“身手不错吗,不过心好像快要跳出来了哦。”
她戳戳我心的位置。
“潜到别人家拐走别人女儿,能不心跳吗?幸灾乐祸。”我掐她的脸。
我让她快点跟我走。她说私奔要等到晚上。她就是爱玩,爱刺激。有钱人家的房间就是漂亮,水晶风铃,大娃娃小贝贝,礼品盒桌子上一大堆。
只要她开心,她乐意,我就陪她晚上行动好了,高档沙发床,往上面一倒。
她跳上来压住我,像狐狸精一样嗅我身上的味道,说:“要么在我的房间里玩一把。”
就算她爸爸或是她妈妈突然间闯进来我也不怕,谁让她们家女儿先勾引我呢?我翻个身,对她露出贪婪的笑容。
夜幕终于开始降临,我兴奋地说:“咱们撤吧。”
虽然我不知道带着她何去何从,但只要想到她愿意跟我私奔,想到她以后只属于我,我就快活的如同拥有了整个世界。
她说还要等一下,说:“还没人来敲门呢,逃的仓促才过瘾。”她也是个不怕死的东西。我对她说的和做的从来就没有反对过,在她面前我好像不会说‘不’字。
门外有动静,有人在开锁。她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我说:“你不会要等门开了,要你爸妈看见我们逃,那样才有味道吧。”
她说:“知我者孽障也。”她自己还去开门迎接了。这是她们江家给我设的圈套,这回我被她给玩死了。
开门的是筱柔妈。江妈好像来得很急,说:“快点走吧,你爸爸差不多该到家了。”江妈给筱柔一个小包包。我站在筱柔身后,还以为她妈是带人来抓我。江妈让我对甜甜好点,让我别欺负她这个任性的宝贝女儿,我疼她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欺负她呢。只是我猜不透筱柔家那复杂的路线。
我们刚刚从侧门走出去,老江的车子就驶进了院子。筱柔告诉我,她妈妈很疼她,也看不惯她爸爸在姓何父子面前那副委屈样,更加讨厌何良成那副脸笑肉抽的模样。
但江妈在家里没有什么地位,更重要的是江妈还深爱着江爸,不想跟他吵,不想把一个和睦的家庭搞得硝烟四起。
她说:“你还真以为我那么爱玩哪,我是在等妈妈给我准备出逃的装备。”
她把银行卡亮给我看。她说她和她妈的银行卡都会被他爸冻结,这张银行卡是拿我的身份证办的。她上回去我家,在我房间里记下了我的身份证号。
筱柔说她没有真正意义上谈过一场恋爱就成了别人的未婚妻。她赖我说:“现在我是自由身了,但却更遗憾了,没恋爱就被你这个孽障给睡了,我不管,你得补偿我,跟我谈恋爱。”
她带我去了学院附近那条铁路桥。她给我讲述曾经的故事,有对恋人在这里约会,坐在铁轨上亲吻太投入,结果列车开到眼前才反应过来,男孩用尽全身的气力把女孩丢出铁轨,自己却被火车带走了,之后这个女孩不顾家人的反对,嫁进男孩家,替男孩照顾他爸妈一辈子。
我们两也坐在铁轨上。我听得入神,还好这段时间没有列车驶来。她靠在我肩上,说:“帮我把眼角的泪抹掉。”这个外表看似坚强的女孩竟被自己讲的故事惹哭了。我伸出大拇指在她眼角轻轻抚摸,她猛然迎上来亲我。
她说:“我不要接受老江的安排,我不要嫁给何良成,我要成为你的老婆你现在可以大胆地爱我,可以向全世界宣布我是你的女朋友,你的准老婆。”
估计何良成找遍了城西所有的娱乐场所,最后才来城东,在我和筱柔相识的奥林溜吧找到了我们。
“筱柔,你不要再任性了,你知道你爸妈有多担心你吗,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何良成拉着筱柔的手,要带她回去。
筱柔甩开他的手说:“你走吧,我以后都不会再回去了,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是你何良成的未婚妻,我不想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
也是,筱柔一个这么爱“嗨皮”的女孩,怎么忍受得了这么一张僵硬的脸。
何良成还想伸手拉她,我把筱柔拉到我身后。
我说:“何大少爷,筱柔不适合你。”我尽量用好脸色,好语气跟他说话。可是面对一个就是看你不顺眼的人,你跟他好气,他反而以为你怕了他。
何良成冷冷一笑道:“你这个臭乡巴佬适合她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火大,道:“吃不到天鹅肉的才是癞蛤蟆,筱柔是我兰迪的女朋友,是我的准老婆,以后不要再来骚扰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筱柔阻止我们继续争吵下去,跟何良成说好聚好散,何必大家闹得不痛快呢。何良成说原谅她的任性,愿意等她。
同时他也指着我说:“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而付出代价的,我保证。”
我和筱柔被几个黑手跟踪。待我有所察觉时,这地方已经是个无人行走的巷子。我被套进大麻袋,丢进一个大仓库。
“武哥,人我们给带回来了。”
武哥抓我干嘛?他替我解开。不待他解释。我拽住他的衣领,问:“筱柔呢?你们把筱柔带哪里去了?”
我被他的小弟押在一张长方形的木桌上,桌子上面有吃完的快餐盒,数量摩托车停在一边,看来这儿是武哥的老巢。武哥拎起我的头发,正反两个巴掌,骂道:“你小子活腻了,真动何良成的老婆。”
怎么样都是没路逃。我说:“筱柔现在是我的准老婆,你把我老婆带哪里去了,你这个混蛋,亏我还当你是兄弟。”
武哥让他的小弟放开我,反身一拳猛地把我打趴下,蹲下来拽住我的衣领,咬牙道:“你小子给我听清楚了,离那女人远点,你玩不起,知道吗?啊?你以后跟在我身边,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江筱柔我已经叫人送回她家了。”
我半边脸都被他给打肿了,躺在仓库里养伤。
武哥说这间大仓库是他上家提供的,这一带是废弃工业区,大片废旧厂房,几乎没有居民。所以也少有警察会来这里巡逻。就算有,他们这伙人对这一带路况熟悉,几分钟就能溜得不见人影。
仓库里住了十几个混混,从来就不为明天着想,平时不是打牌就是从外面带小姐来玩,日子过得比圣人还圣人。我问武哥这大把大把的开销从何而来。他说在他上司的掩护之下收收保护费,帮上家处理一些不便出面的事。
“比如说弄你。”他说。
他什么都告诉我,看来他真的拿我当兄弟。
武哥开着桑塔纳带了两个小姐回来。把其中一个退给我,说:“知道你眼线高,这个长得够可以了吧,好好帮我兄弟泄泻火。”
武哥拉着他那个女人,就开始忙活了起来,好像他两是在包间一样,完全看不到打牌和喝酒的弟兄。
我承认我想要女人,可我想要的人不是这个打了粉底,画了重妆的女人,我想要的是我的村姑,我的村姑警告过我,不许我跟其她任何女人上床。
见我仍旧无动于衷,喝酒的那个弟兄受不了了,把酒瓶子一扔,冲上来说:“这样也能忍,浪费资源,我来。”
他将趴在我身上的女人拉撞进自己怀里,并炫耀道:“看老子给你们来个单刀直入。”
打牌的兄弟跟着起哄,牌砸在木板上啪啪响,叫着:“好好好……”
“这个女人给你,说好这个是为兰迪兄弟准备的。”武哥三两下解决了私事。
武哥是硬要把这个女人塞给我,把我两推到最角落那张床,拉上围布,说:“大男人还怕羞,给你们个包间慢慢享受吧。”
这群混蛋一直躲在围布后观战,认为时机成熟后,忽地拉下围布,瞎鼓掌起哄,当看见我们什么也没做,失望地“切切”声四起。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刹车声,所有人一下安静下来。
武哥指挥道:“去看看是谁,兄弟们准备家伙。”
出来混得,仇家少不了,指不定啥时候就有人来抄老巢了。
武哥丢给我一把雪亮的刀片,说:“拿着防身,见势头不对就往后门跑。”
武哥抄家伙朝大门冲去。两个小姐怕得要死。往我身上挤。我怎么就踏上了这条路了,提心吊胆,不知道下一刻要流多少血,还有没有明天,如果待会就死去我就永远也见不到我的村姑了……想着想着,我不寒而栗。
但弄了半天,虚惊一场。
“是个辣妹子找男人来了。”有人开始起哄说道。
这群混蛋就开始调戏别人,说:“哟,还是有钱人家的千金,考虑下在我们鸟巢里挑一个带回家,那我们就有钱装修装修我们的鸟巢了,哈哈哈……。”
当我听到那女孩胆怯的声音时,我才知道是来找我的陈萌。我立马上去解围,说她是我的女朋友。道上走的没什么钱,但义气足,兄弟之妻不可欺,立马改口叫嫂子或者弟媳。
陈萌依偎在我的怀里,脸吓得铁青,连车都不敢开了。这也难怪,一个连溜吧都不去的富家千金,被一大群赤身流氓拿着家伙围在中间调戏,没当场晕倒已经很不错了。
幸好筱柔教会了我开车。我载她去咖啡厅,喝咖啡压压惊。我还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武哥老巢那儿去的,找我有什么事。&&&&&&&&&&&&&&&&&&&&
陈萌告诉我。筱柔她爸发现她妈妈去办银行卡的事,知道是她妈纵容并帮助筱柔跟我流浪。她爸大怒竟然出手打了她妈。我生怕筱柔受到责备,问她爸有没有对她怎么样。
陈萌说筱柔没事,筱柔为了不让疼爱她的妈妈受委屈,答应她爸爸去给何成良当特别行政助理,恐怕以后再难有机会与我相见,筱柔从何成良那儿得知了我的所在,然后让陈萌来告诉我这些。
还让陈萌传达她的一句原话,说:“我们都提前毕业了,眼前风景尚好,牢牢把握。”
我看着坐在我面前的陈萌清秀的脸庞,心忽然一阵酸痛,因为我深知这句话的含义,筱柔要提前嫁给何成良了,她让我好好珍惜眼前的这个女孩,可以碰她的身体,可是我如何能忘却她的味道呢?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换来的竟是如此结果吗?老天爷怎么可以对我这么不公平?我是绝不会认命的。
我和仓库里的十几个弟兄喝了血酒,正式加入武哥的队伍。因为我企图通过武哥认识他上家,这样就有机会往“君正地产公司”跑了,才有见到筱柔的可能。武哥让我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说上次为了替我求情,差点就跟他上家闹翻了。
武哥让大家今晚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天有重要任务。武哥说城东那边的一个小开发商郑荣和他上家因为地皮的事有矛盾。
他上家咽不下这口气,在一次郑荣来城西工作时,让武哥暗地里下手,把他打进医院足足躺了两个月。郑荣肯定知道是他上家捣的鬼,只是没有证据。这回轮到他上家代表公司去城东看地段了,他上家怕对方以牙还牙,所以让武哥带些兄弟跟在暗处保护。
我们在最适合下手的城东开发公园埋伏好。经武哥作为老大的眼力,他给我们分析,说打手已经来到了现场,分别是湖边靠椅上下棋的两个以及身后围观的六个,武哥说不可能分的这么均等,一边三个观战的,而且都是年轻人。还有靠在树下抽烟聊天的两个,眼神一直注视着他上司来的方向。
还有一些可能穿插在人群中。武哥说不知道他们来了多少人,在别人地头上千万不得硬碰硬,待会一见到有动静就让我立马报警其,他人负责捣乱现场,把表面搞得很紧张,让对方有所顾忌,不好下手。
何良成和我的村姑也来到了现场。筱柔拿着文件,恭恭敬敬地跟在何成良左侧,还真像个专业秘书。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今日淡妆轻抹,一身制服凸显魔鬼身材,勾起了我的非分之想。
她锐利的双目也看到人群外的我,冲我眨眼使诈,好像在挑衅我,说:“孽障,有本事来弄我啊。”她的眼神把我暴露给了何成良。何成良恶狠狠地丢给我一个白眼。
方才下棋的几个人朝人群中挤了进去,一只手操在衣服内,估计是拿了铁棍或是刀。我报了110。场面被武哥等人哄乱,那些人在人群之中亮出明晃晃的刀子。我奋力挤进去,生怕我的村姑受到伤害。
何良成等一群男人迅速退回车内,丢下筱柔在混乱中乱窜。一个打手可能太过紧张,慌了手脚,一时间没了目标,举刀便向筱柔身后砍去。
幸好我及时赶到,替筱柔挨下这一刀。警报声从远处传来,打手一溜烟全跑光了。血顺着我的手臂流到筱柔身上。我记得武哥交代过,警察来了我们赶紧撤,要是被带去审问,那将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大家的底子都不干净,多多少少都有案底。
我说:“警察来了,快扶我走。”
筱柔被血淋淋的场景吓傻了,愣了愣才连连点头,扶我从一边的小巷子溜了出去。筱柔这张破嘴,一路上让我别死,让我坚持。不就是手臂上划了道口子吗,老说死死的。不过她是流着泪说的,证明她很在乎我。
伤口不深,在路边一家小诊所缝了七针便没事了。筱柔像个婆娘一样,噼里啪啦地骂我不学好,当混混没出息,死了活该。她问我刚刚为什么那么怕警察,问我是不是跟他们一伙的。
我委屈地点点头,说:“是,我故意导演这场好戏,挨一刀来英雄救美,我投资多大,损失更大,你说要怎么补偿我吧。”
她说我挨刀了还嬉皮笑脸。她说:“我不是也为你流过血吗,证据还在我这儿呢,这回轮到你为我流血,很公平哪。”
她指的是同房那天,她的处子之血神奇地在雪白的被单上印出一个心形。
调皮的她怎么可能错过这个好机会,于是她立即去吧台,哪来了剪刀,把这个爱心修剪下来,然后还威胁我,说:“嘿嘿,孽障,这就是血的证据,你说要是拿这个作为呈堂证供,会判你多久呢?”
我想也没想,说:“当然是一辈子,一辈子只跟你结合,哈哈。”
看来她真的把那个红色爱心珍藏起来了。
她总跟我讲公平这一套,其实对我最不公平。凭什么每次都是她说了算,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我可以不顾一切地拿她当我的老婆,可她只能当我是何良成一段时间内的替身。
既然她不给我公平,那我自己一定要把握住公平这个砝码,只要一有机会我就要好好爱她。谁让她提起她的第一次,谁让她激发我的进化论,我用邪恶的眼神瞪着她。
她读懂我的眼神,说:“干嘛,别闹啊,刚挨了刀就不记得了。”
我一只手根本忙活不过来,我着急地说:“男人越挫越勇,你只管帮我解裤带,我流的血要从你这补回来。”
在这方面她从来不拒绝我,她挤挤眉说:“色心真重,那你小心自己的手。”
我站在窗户边,看着楼下何良成开车把筱柔接走。不知道这次之后,要隔多久才能与她相见,与她的身体滚在一起。她让我别再跟着武哥去混,指不定什么时候把小命丢在路边,到时候还麻烦她去收尸。
我岂会不知道混没有好下场,这种混子的生活又岂是我想要的,但就现在而言,我也只能暂时在武哥这里落脚,奋斗得先不让自己饿死或者露宿街头冻死吧!
我逐渐弄清楚了武哥一行人仓库生活的轨道,他们每晚都会去各大酒吧走一趟,替酒吧看看场子,收点保护费什么的,一晚上的收入其实真是不少。但每回拿到钱以后,不是去大吃大喝就是去桑拿包小姐,再不就是去赌场赌博。
总之每回就是要把钱花个精光,有时赌的不过瘾还在赌场借高利贷。赌场高利贷按小时计算,利息为百分之三十,举例说明,假如你借一千块,那被借方只给你七百,另三百算这个小时内的利息,过一个小时,除本金外加三百,直到把本金还清为止。
混,其实有很多种方式,不一定非要打打杀杀的,其实混实质也是为了赚钱,不是吗?不过像武哥这样,其实是最没有前途的,迟早会被另一群不怕死的代替。于是我开始琢磨着,也许我可以改变他们也说不定。
趁着武哥心情好,我打着武哥的肩膀,说:“武哥,我在你这人白吃白喝,也怪不好意思的。”
武哥还不待我把话说完,一拳敲向我的蛋蛋,骂道:“说什么屁话。”
你大爷的。我可不敢直接骂出声来,抱着蛋蛋在心里面暗骂。
“武哥,我话还没说完呢。”我疼得龇牙咧嘴地说。
“有屁放。”武哥说。
我说:“我有个主意,我看你们每天的收入其实也挺多的,那何不利用现有的财力和势力,好好地赚一把,到时候有了钱,变被动为主动,就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行事了。”
武哥仔细斟酌了一下,点点头,说:“有道理啊,说说看,具体怎么弄?”
“这样,你替我组织兄弟们一起围过来,我给大家开个会,谈谈我的想法,如何?”我兴致勃勃地说。
“好啊,哎哎,大家静一静,都把怀里的女人,手上的扑克,嘴上的啤酒瓶统统放在一边,坐过来,兰迪有话要讲,快点快点啊。”武哥拍着手,召唤着弟兄们。
弟兄们玩得正尽心,有点不情愿,但还是统统都过来了。
“各位兄弟,本人兰迪有个建议,希望……”我话又没有说完,武哥又给我一抓。
我憋屈地看向武哥,这次我忍不住了,小声地骂了他大爷,但貌似他没听到。他说:“别整这么多没用的屁话,直本主题。”
&“就是就是,直奔主题才过瘾哪,哈哈……”一群人跟着起哄。
我摆摆手,等他们安静下来,说:“其实我就是想你们能把每天晚上看场子赚回来的钱暂时性地积攒下来,进行投资。”
“投资?这也他妈太高档了吧?用钱让妞投怀送抱我们倒是在行,大家会说是不是啊?”其中一个弟兄捣乱道,大家会儿跟着一通起哄,嘻哩哈啦。
这没法进行啊,我看了眼武哥,武哥毕竟是他们的头头,比他们有想法得多,对我的计划好像也挺有好感的。武哥指着他们教训道:“看看你们一个个,都特么给我长点出息行不行?都特么给我闭嘴,听课。”
还是武哥有魄力,大家会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委屈地不敢吭声。
“兰迪,你接着讲。”武哥说。
感情我好像成了老师了,于是顿然间觉得自己“灰常”的了不起,抬了抬头,挺了挺胸,咳嗽一两声润润喉,接着大刀阔斧地开讲。
我说:“前些日子跟你们去赌场玩了几回,我看在那里面最赚钱的除了赌场的老板之外,就是在里面临时放高利贷的,一千块钱每个小时就有三百块钱的纯利润,而通常来讲赌徒一借最少就是一万,甚至是十万二十万,上百万地在借,那么这利润就不用我详细地计算了,大家一定应该就能感觉,这钱来的就好比从天上飘下来的那么快,所以我们只要忍耐一到两个星期不乱花钱,然后带着这些本金去放款,我相信要不了多久,我们的钱就会越滚越多,直到花不完为止。”
大家似乎能体会到我所描绘的场景,天上下钱的感觉,多爽啊!一个个哑口无声,美美地享受着我为他们塑造出来的“白日梦”。
“有没有意见?管你们有没有意见,兰迪这个计划非常地‘奈斯’所以我宣布就这么定了,从今天晚上开始,大家看场子的钱一律一分不剩地上交,听到没有,谁要是敢在外面乱花一分钱,就别怪我这个大哥不客气,听见了没有?”
武哥压倒势地放话,还有谁敢不遵从,大家会儿一片片答应声。不过看他们的表情,像小姐一样,都特么是自愿的,计划被采纳,改造这群不良少年第一步获得圆满成功,想想还真是挺满意,挺自豪的。
不过两天不到,就有人熬不住了,一个个向武哥反应,在背地里戳我脊梁骨,我看要不是有武哥罩着我,他们肯定把我海扁一顿,其实武哥自己也动摇了,不过武哥也是个有志气,懂得向前方看的人,我一说他就能听进去。
我说:“我能体谅弟兄们,知道他们习惯了那种有钱便大把花的日子,但既然下定决心了要做,就绝对不能退缩,姑且不为将来的宏图霸业打算吧,就拿武哥你来说。你可是做出了承诺的,小弟可以说话不算话,但你做大哥的,死撑也得给我撑出这个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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