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一人一直发烧不退怎么办呀身上还起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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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机:贵州兴义学院杀人事件    龙仕绪仍然在逃。一场看似没有原因的行凶,一群自认没有未来的学生。在兴义这个贵州西南州偏远的小城,龙仕绪的杀机成为所有人都在探寻的问题。6月16日凌晨3点40分,“大二”学生龙仕绪从自己的上铺悄悄下床,走向宿舍斜对角的那张床铺,用一把西瓜刀很精准地在下铺郝进的喉咙上来回划了几刀,然后站在凳子上,轻轻地叫上铺韦辰的外号“小宝,小宝”。    记者◎葛维樱 摄影◎罗禹    挣扎    “声音很温柔,和他平时一样。”韦辰说。6月15日晚22点40分,兴义民族师范学院男生楼3、4、5栋,突然全体停电。“可能是线路检修吧。”同学们都说停电是突然的,并没有提前通知。因为学校电路老化,停电经常有,平时也没有熄灯的规定。这一天是星期四,按照本学期物理系的课表,他们整整上了一天的课,还有晚自习。平时晚自习必须上到22点10分才可以回寝室,不过这时已经临近考试,晚自习上不上查得不再那么严了。3楼307宿舍里的人都各自活动,谁也没和谁在一起。韦辰和李亮因为下午一起踢了一会球,都在停电以前就上床睡觉了。林月上床的时候大概是23点,他是唯一知道龙仕绪回来的人。他说:“23点过,龙仕绪回到宿舍。我们没说话。但当时郝进还没有回来。”    这间学生宿舍一共住了5个人。除了郝进,另外4个人经常在宿舍里打扑克,虽然不赌钱,但是一打就打到半夜一两点,郝进为此找过班主任老师反映。这件事是所有人能想到的郝进和龙仕绪最大的矛盾,但是当晚的杀机显然不是只针对郝进的。宿舍里有两张很破的小桌子,是共用的,龙仕绪用过的刀有一个刀壳子找到了,但刀子至今还下落未明。“是一把从来没见过的刀,大概30厘米以上,有点像西瓜刀,前面带弯度的尖。”韦辰说。    宿舍是长方形的,从门口走进去,右边两个上下床,门口这张是韦辰和郝进的,窗口那张是林月和李亮的,左边靠窗也是上下床,龙仕绪睡在上铺,下铺男孩叫陈然,去年已经退学,现在下铺就放了一堆大家的行李,左边还有一个六门的衣柜,男生的东西就歪七扭八地扔在里面,龙仕绪的柜子东西很少。床下也是放了几个纸盒子,还有就是足球、鞋子、书本。宿舍里都是农村孩子,还没有买电脑,课外书也几乎没有。“我们上网就去网吧,不过网吧还是贵,我们吃饭一个月六七百块才够用,实在没钱去玩。”    虽然门禁设在24点,但平时若回来晚一点,只要翻过三栋宿舍被合围的那扇铁门就可以,2米的高度,几乎驾轻就熟。在三个将要或已经入睡的人的记忆里,那晚实在没有任何异样,直到韦辰听到龙仕绪很轻声地呼唤自己。“龙仕绪叫我,我想是因为我的头一直朝向左面,就是朝龙仕绪站的这一边,他看不到我的喉咙,所以叫我是让我把头摆正。”韦辰应该还是没摆正,因为看不清楚的龙仕绪直接向他暴露的右脸砍去。    右脸先挨了一刀,刀口从耳朵直接砍到嘴唇。“我一点没感觉到疼,真的,有的报道说我一阵灼痛,其实我是后来缝针的时候才觉得疼得不行,我挨刀的时候只觉得很烫,因为血很烫,流出来了。”韦辰直觉反应是喊了一声。    紧接着就是第二刀,刀口横在脑门和头皮的交界处。“我只觉得谁拉着我的头撞上什么了。”这时的龙仕绪站在凳子上,正是韦辰的左边。韦辰顺手抬起了左手去抓住刀刃。“切西瓜的那种刀,前面是尖的,不知道他之前藏在哪里。”韦辰说,“我知道是龙仕绪,但当时他要要我的命,我们俩谁也没说话,稍微一松手就是你死我活了。”韦辰另一只手用力一推。    两个人从上铺一起滚到了地上。韦辰身高1.75米,龙仕绪1.76米,韦辰因为平时运动,还要有劲一些。“我只握住了刀靠近刀把的地方,前面还是往我身上砍。”但是韦辰已经用力推着龙仕绪,两人相持的力道即使跌落床下也依然保持,韦辰躺在地上,左手里一直握着刀不放,龙仕绪坐在他身上,刀尖在韦辰左肩上又划下两个很长的圆形刀口。    “我死命地推他,把他推倒了。我就赶紧背转身,去开宿舍的门。”宿舍门平时并不反锁,只有一个插销,一拔就可以开门,但是韦辰还在摸索插销的时候,左肩又挨了一刀,伤口大概有20厘米长。“这一刀还不算最重,因为我终于把门打开,右手一开门,往外跑,他向我的右肩膀,又狠狠地砍了一刀。”因为韦辰都在跑的状态,刀口虽然深而长,却都没有伤到筋骨。    韦辰一直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从郝进的床上传来,声音很大,“有点像水开了,又像是往水里吹起,噗吐吐的声音”。韦辰感觉似乎有人气喘不上来,这时他还不知道郝进已经被割开了喉管,只是拼命地向4单元自己好朋友的宿舍跑去,一路上血迹清晰。但当时楼道里一片黑,只有楼外的工地传过来的一点照明光。    
  死亡    林月和李亮这时才从梦中惊醒。“小龙,你搞廊子么?”林月在上铺对龙仕绪喊。“外面工地的光隐隐约约照进来,我能看见龙仕绪站着,他很平静地说不关你的事,随手拿了一个什么,不知道是包还是一件衣服,就出去了。他说话声音很平稳,我以为是谁从上铺掉了下来,因为他们谁也没说话,我就看见龙仕绪出去了。”因为龙仕绪的反应,林月觉得“有人做噩梦而已”。    这时候林月突然感到,就在自己的床头上方,郝进撑着床栏杆,站在那里,用手碰自己。“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指着自己的喉咙,然后就摸我的手,我一摸,全是湿的。”林月还不知道是血,他先和李亮打开了插电的小台灯,这才看见郝进已经趴倒在地上。“血在喷出来,声音很大,是气混着血往外冒的声音。”林月和李亮的第一反应是直奔4层和5层,因为他们班的男生大部分住在上面,只有他们一个寝室在3层。等到李学伟、吴向达他们进入307,“看见郝进全身是血”。    “他一直指着自己的喉咙,好像说很痛苦。我们几个人赶紧抬腿抬身子给他送到医院了。”李学伟说,“学校里很黑,我们连楼梯什么的也看不清,让一个同学赶紧取来手电。”郝进身上并没有多余的伤,也还有知觉反应。中医院和学校就在隔壁,人虽然送到医院了,却没有几个大夫在。护士只是拿纱布来给简单擦了擦,吴向达说:“都快5点了,才有安排让郝进进手术室,医生出来说,喉管食管都被割开了,在同一个地方不止一刀,当时拿了个单子出来,说‘情况基本稳定,不排除有生命危险’。”同学们以为这就是没事了,8点之前大家纷纷回学校上课去,学校第一节课没有上,派了老师来“通报这个情况”。到9点20分,医院突然传来消息:“郝进死了。”    大家都说郝进被杀了,“放气了,可是当时送到医院去的时候还没有人意识到是龙仕绪杀的人,大家只顾把郝进往外送”。一直到医院里,很快来了两个警察。“警察问我们,”林月说,“这么大事你们咋一点响动听不到?我们哪知道,真的一点也听不到。我们当时也不知道是龙仕绪杀的人,他还回答了我一句不关我事,我没有把他和杀人联想到一起,他平时虽然不爱玩,但对人都很客气的。”到医院还有人说,龙仕绪怎么不在,有人说:“他不是有个老乡吗?可能在老乡那。”    李学伟后来在学校的监控录像里,看到了龙仕绪。“他翻过我们宿舍楼的那个铁门,手里拿的不知是包还是一件衣服,但人肯定是他,穿着白色上衣、长裤。也就是我们都在楼里救郝进的时候,等我们出来叫醒宿管来开铁门,他已经跑了大概有5分钟左右了。”这5分钟时间楼里的男生们特别是物理班的都聚在307宿舍,然后又全都去了医院,“楼道、宿舍院子,哪里都是全黑的,没看到什么人”。    
  死亡    林月和李亮这时才从梦中惊醒。“小龙,你搞廊子么?”林月在上铺对龙仕绪喊。“外面工地的光隐隐约约照进来,我能看见龙仕绪站着,他很平静地说不关你的事,随手拿了一个什么,不知道是包还是一件衣服,就出去了。他说话声音很平稳,我以为是谁从上铺掉了下来,因为他们谁也没说话,我就看见龙仕绪出去了。”因为龙仕绪的反应,林月觉得“有人做噩梦而已”。    这时候林月突然感到,就在自己的床头上方,郝进撑着床栏杆,站在那里,用手碰自己。“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指着自己的喉咙,然后就摸我的手,我一摸,全是湿的。”林月还不知道是血,他先和李亮打开了插电的小台灯,这才看见郝进已经趴倒在地上。“血在喷出来,声音很大,是气混着血往外冒的声音。”林月和李亮的第一反应是直奔4层和5层,因为他们班的男生大部分住在上面,只有他们一个寝室在3层。等到李学伟、吴向达他们进入307,“看见郝进全身是血”。    “他一直指着自己的喉咙,好像说很痛苦。我们几个人赶紧抬腿抬身子给他送到医院了。”李学伟说,“学校里很黑,我们连楼梯什么的也看不清,让一个同学赶紧取来手电。”郝进身上并没有多余的伤,也还有知觉反应。中医院和学校就在隔壁,人虽然送到医院了,却没有几个大夫在。护士只是拿纱布来给简单擦了擦,吴向达说:“都快5点了,才有安排让郝进进手术室,医生出来说,喉管食管都被割开了,在同一个地方不止一刀,当时拿了个单子出来,说‘情况基本稳定,不排除有生命危险’。”同学们以为这就是没事了,8点之前大家纷纷回学校上课去,学校第一节课没有上,派了老师来“通报这个情况”。到9点20分,医院突然传来消息:“郝进死了。”    大家都说郝进被杀了,“放气了,可是当时送到医院去的时候还没有人意识到是龙仕绪杀的人,大家只顾把郝进往外送”。一直到医院里,很快来了两个警察。“警察问我们,”林月说,“这么大事你们咋一点响动听不到?我们哪知道,真的一点也听不到。我们当时也不知道是龙仕绪杀的人,他还回答了我一句不关我事,我没有把他和杀人联想到一起,他平时虽然不爱玩,但对人都很客气的。”到医院还有人说,龙仕绪怎么不在,有人说:“他不是有个老乡吗?可能在老乡那。”    李学伟后来在学校的监控录像里,看到了龙仕绪。“他翻过我们宿舍楼的那个铁门,手里拿的不知是包还是一件衣服,但人肯定是他,穿着白色上衣、长裤。也就是我们都在楼里救郝进的时候,等我们出来叫醒宿管来开铁门,他已经跑了大概有5分钟左右了。”这5分钟时间楼里的男生们特别是物理班的都聚在307宿舍,然后又全都去了医院,“楼道、宿舍院子,哪里都是全黑的,没看到什么人”。    
  韦辰跑到比自己高一个年级的好朋友张检的宿舍。“我当时没有穿鞋,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跑去的,反正我第一句话就是告诉他,不要开灯!”韦辰说怕龙仕绪在追赶自己,“要不是我这两条腿,我早就死得干干净净,说起来龙仕绪也不行,我要是他早把他弄死了。他根本追不上我。”韦辰的100米跑一直是全班第一,还是足球前锋,他说:“但是应急灯一开,龙仕绪就知道我在哪了。”张检说:“我们寝室没关门,他就直接跑到我的床前喊我,韦辰说,有人要杀他,我问他哪个,他说是龙仕绪,后来我想看他伤得恼火不,就准备去开灯,他说不要开,赶紧报警!我就报警。听到有人喊,我就看,看到是他们班的人,赶紧送他去医院。”
  好恐怖
  同舍    所有人都在回想,自己和龙仕绪有没有矛盾。而龙仕绪轻声呼唤韦辰的举动,使林月和李亮确信:“他就是要静悄悄地杀人,直接割喉咙。如果是特别激动,应该杀郝进就用很多刀,乱砍一气,怎么可能只割喉咙呢?还来回好几刀,没有一点余地。他不想吵醒大家。那如果韦辰也被杀死,下来就是我们了吧?”韦辰的说法是,郝进和龙仕绪平时有些小口角,“我还算我们宿舍最尊重郝进的,因为他们三个都有点瞧不起他”。    韦辰有点像这个宿舍的老大,虽然舍长是郝进,“因为大家都不想当舍长”。其实郝进在宿舍里过得非常不好,不过据说他谈过一个女友,只有他的床头贴着女明星海报。“他太内向了,没有朋友。”郝进的父亲说,“孩子从小连门都不爱出,也不和人说话,放假回来就帮家里干活。”郝进是纳雍人,农村的父母有四个孩子,三儿一女,他是最小的。“家里人比较宠爱他,一个月给他三四百元的生活费。”这个家庭一年的所得都是从土地得来,住在布依族聚居的山村里,四个儿女只有郝进出来念书了,其他人完全都在务农,没有打工。“我们有钱就给他寄一点,一个月最多要给他500块,有时候没钱都向人借了寄给他。”家里最大的开支,就是郝进上学,现在还欠了6000元的贷款。    
  韦辰、林月和李亮,虽然家里也是农村的,却相对来说经济条件要好一点点,一个月大约有600到800元的生活费。三人是狂热的篮球和足球爱好者,只要有空闲就往球场跑。家境相似又都来自毕节的郝进和龙仕绪一直有公开化的小口角,而且两个人从来不动手,都是嘴巴不好的。“尤其是郝进,不说话则已,只要是什么事情不顺他的意,他就要说些脏话,也不是直接说,就是嘴里不干不净地一直絮叨。我们都不喜欢他,我们宿舍经常出去吃饭,几乎没有带郝进去过。”    龙仕绪对郝进的反应比较大,有时候两个人都在宿舍骂脏话,却不正面冲突。“我们都是劝龙仕绪,算了算了。”龙仕绪是宿舍里年纪最大的,已经25岁,1986年出生,其他的人都在1988年左右。今年3月份,龙仕绪和郝进吵过架,当时龙仕绪在QQ里写道:“连他也敢欺负到老子头上。”所指应该就是郝进。龙仕绪和郝进都来自毕节,龙家在大方县长石镇杨柳村群益组,距纳雍还很遥远。他们到兴义来上学,完全是因为这个学校,专门负责给高考收尾。擦着“二本”线考进来的学生,没有人是直接报考了这个学校,几乎全都是因为学校招生名额未满,补录进来的。    龙仕绪的父母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没有来过兴义,从兴义到大方虽然只有500公里,然而山路蜿蜒难行,没有直达车,只能先回贵阳,再往大方走。同宿舍的几个人都是本省的学生,他们回家的车程大都需要10个小时以上。考来之前以为兴义是黔西南州的首府,“至少比我们那的城市要好,谁知道比县城还差,这所学校的所有设施还不如一个高中”。    兴义民族师范学院是一个很有历史的学校,上世纪70年代建校是师范专科学校,里面还有一个乾隆年间的笔山书院的旧址,出过何应钦、刘培显这样的人物。不过现在的师范学院虽然从2009年开始转为公办全日制本科院校了,但是从校舍到教学还是显得落后。学校里面的几个楼房一层堆满了废弃物品,教师楼连下水道也没有,还是砖头房子。从里到外的看一遍,没有任何稍微体面的娱乐设施,布告栏里也没有任何有趣的社团活动或者讲座。学生们不是在运动场上玩命地释放过剩精力,就是在校园里外散漫地游荡。“本科用的教材是新的,很多专科教材还是70年代的,那书都卷巴巴了,图书馆更差了,书都是发黄的,我们都很少去。”尤其是学校的教学方式,自从2009年招录了龙仕绪他们这一拨学生,学校就在第二学期开了考研动员大会。原本26节课一学期,学校给加码到38~44节课一学期。早上7点钟上早操,晚上19点半开始晚自习,到22点10分才能走,每星期出操5天,上晚自习3天,老师点名,不到以旷课算,助学金大概十几个人能拿到,这些出勤率就是砝码。这所师范的学生补贴也很低,每个月20元打进饭卡里。    
  “学校当时说对我们这一级寄予厚望。”作为这种刚刚升本的学校,研究生入学率远远高于就业率的重要性。“当时招生说的就业率90%以上都是骗人的。师范类现在的就业已经饱和了,哪里需要那么多师范生,而我们的教学都是理论式的,可以说完全和外面不接轨。我们出来应该去教个中学,但现在中学也要研究生了,所以大部分毕业生都是去了私立的中学,工资待遇很差,也很累,根本谈不上教书育人。”吴向达说,“我们物理专业就一个班45个人,开学56个,退学了不少,这又没了俩,剩下的人,想考研的只有极个别。我们之所以来这所学校,全都是英语不行、数理化成绩还是不错的。但凡英语再高十几分,谁来这所学校啊?所以英语对我们全都是个最大的障碍。”学校的期待和学生的实力是两码事。    凶手    尽管在严密的高压之下学习,龙仕绪对学校和前途的看法显然比其他同学更加成熟。他在数理化方面有点天赋,“上课要么是看手机小说,要么睡觉,考前给他三天就都考过了,成绩还在中上”。自从龙仕绪杀了人,全体同学被警方和学校来回问话,把龙仕绪这个名字都从记忆里抹杀了,只说“凶手”。但一开始谁也转不过弯,吴向达说:“平时都和龙仕绪聊天吃饭挺多的,他不缺钱,也不问家里要,他都是靠自己带家教挣钱。别人带家教都要被家教中心压榨,带一节课100元,要给家教中心60元,但他嘴巴很能讲,家长有时候来了直接找他,高中那一套他还是很在行的。”一节课100元收入,龙仕绪一个月能带8到10节课,是班里的“家教大王”。    “一开学他穿的还是家里人给做的那种老布鞋,后来就开始穿‘美邦’了,不过所有的东西也都在一两百块钱。今年初他追过一个中文系女生,两个人纠缠一阵子,大概一两个月,没在一起了,他从那时起就变得很偏激了,整天喝酒,3月份有一次我陪他喝酒,他喝得胃不行了,到医院去输了两天液。可是他从来不和任何人说自己的感情烦恼,所以我都只是猜的,我们说话都是他让我说,他把我的想法听完了,都不说自己的。”物质情况好转,并没有使龙仕绪快乐起来。“自从恋爱失败,他就有点……总是说自己是从地狱来的,还是要回去。”    龙仕绪一点不内向,相反,他很喜欢和人讲大道理,显得很入世。“大一”的时候他还和同舍同班的人玩得比较多,一起去兴义附近的风景旅游区。不过他年纪偏大,很快就认识到了,目前的大学对他们来说实在只是一个空壳,“如果真要当中学老师,现在大学里学的也是一点用都没有”。班里的人一年就走了七八个,有重新高考的,上了四川一个地方二本院校,打电话过来说“简直是天堂,和兴义比起来”。龙仕绪已经25岁,经常自称“老头子”,“他觉得他肯定没法重考了,‘和你们年轻人不一样’,干什么都是浪费时间,最好能赶快去闯闯”。    “他从来不和我们打球,老觉得我们不干正事。”龙仕绪以自己的方式认识了很多外面的朋友,他以老乡、高中同学作为媒介,“连修电脑的、卖碟的、搞销售的,干什么的都认识,我们都觉得他交游广阔,不像个大学生了”。李学伟觉得:“这样肯定比在学校死读书好,读也读不出什么,都是农村子弟没有关系,公务员肯定要考,希望不大,只能靠自己去闯。”一谈到这种问题李学伟就和龙仕绪很有共同语言。“我们哪怕去打工,随便做什么,也比这样好,当个老师又穷又累,好学校进不去,还不如自己干点事情。”所以龙仕绪的务实反倒使他人缘很不错。“我们有事爱找他商量,谁的书丢了,他就去想办法,把退学的人的书弄回来。谁一时找不到家教,或是需要什么帮助,这种小事他很愿意主动搞,我们有时候都夸他能干,以后是能做大事的人。”李学伟说。    另一面的龙仕绪又很厌世。吴向达是同班同学里经常和他一起玩的,也是毕节老乡,他说“龙仕绪的手机铃声是‘大悲咒’”。龙仕绪喜欢表现得洒脱和深刻。“南摩惹纳达拉雅雅”,韦辰和其他两个同舍,一看到龙的QQ留言就知道,他又在把“大悲咒”里的字打很多遍。这些留言很多都是看似有点道理,其实很悲观的类似顺口溜之类的东西:“酒逢知已千杯少,马屁连天不嫌多。”“既然生活也苍白无奈,活着是一种惩罚,人间是地狱,我不是百毒不侵,你也不刀枪不入。”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诗词,都是表现生死的。“他总喜欢看玄幻武侠类的小说,里面有一些看起来很有道理又很玄乎的话,就成了他经常给人讲的。”吴向达说总是听他讲起那些话,“我们很少看,一般也不玩游戏了,可能他觉得玄幻小说里那些打打杀杀和纠缠的感情有意思,所以很痴迷”。吴向达说自己曾经劝他少看那些书,“但他觉得那些故事很有道理,有武功,有仇恨,有爱情,而且不用讲什么大道理”。    这种心理变化并没有引起同学的注意。龙仕绪和韦辰一个星期之前还在打牌,他说“但我确实很久没见过他笑了。而且龙仕绪最近总用一种很陌生的眼光看我们,还说觉得这个学校里的学生完全没希望,都是群傻子”。李亮说:“男生之间也不会特别关心别人的情绪,我们都没有女友,郝进有,龙仕绪谈了一个没成,但是在宿舍我们不说这个,主要是不想和郝进说话。”比起宿舍同学的简单,龙仕绪更偏爱和校外朋友在一起,也是因为可以不用再故作大学生的矜持。“我觉得他不像个学生,他说话很老练了,在社会上的人都觉得他不是个‘菜鸟’。”他的老乡徐辉就住在师范学院外面的出租房里,一个月150元,狭窄又不卫生,并不比宿舍好,可是龙仕绪十分喜欢来找徐辉。“我不在他自己有钥匙也来呆一会,他一直觉得自己会成功的,可是却什么都懒得做,就躺在床上看玄幻武侠。”徐辉说。    徐辉已经毕业了,自己靠着打点零工的收入,找工作四处碰壁,他说:“龙仕绪杀人我到现在还是不信,他平时连动都懒得动,他跑了就没再联系我。其实我的想法比他还偏激,但我只是想想而已。龙仕绪的哥哥在部队里原来是个日语翻译,军校毕业很光荣的,他说他觉得哥哥是牺牲了,但家里那边都说是病死的,反正哥哥死了他们家就失去了希望。他也是考了好几年,才上的这个学,拿哥哥的抚恤金来读书,他却觉得太不划算了,这个学上得太失败。这两年学费的助学贷款,政府也发给他了,学校发的助学金,也有1000多块,他倒不太在意,老是说让同学们不用照顾他。我觉得他不大在意物质,但是也偶尔买点彩票,我们都觉得自己能干点大事。”徐辉还是不相信龙仕绪那么残忍而冷静地杀害别人,他说:“他一直和我说他信佛,最近半年他都说他在学佛学,我说为啥要学,他从手机上翻出一句话:‘杀身取义,立地成佛。’”  
  想到就让人毛骨悚然啊,半夜睡到一半,冰凉的手指抚上你的脖子,睡梦中的你血液在血管中缓缓流动。。。。。寒锐的刀锋上倒映出你熟睡的模样。。。。。楼主自己把自己吓到了。。。。
  “韦辰一直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从郝进的床上传来,声音很大,“有点像水开了,又像是往水里吹起,噗吐吐的声音”。韦辰感觉似乎有人气喘不上来,这时他还不知道郝进已经被割开了喉管。。。。”  
这位记者太有才了,描写得可真细致,将来如果不做记者了,不妨考虑转投到鬼话去写写恐怖小说,销量一定很好
  没了?
  好可怕啊,看的浑身发冷
  龙仕绪,25岁,兴义民族师范学院09级物理系本科生。  下图为被他砍伤的同学韦辰    
  这孩子可怜了,毁容是一定的。  被龙仕绪砍伤的韦宸还住在黔西南中医院的外科急救室。他说,“那天晚上的龙仕绪就是一个恶魔。”韦宸无法想象,2009年9月,第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阳光男孩龙仕绪怎么会变得如此可怕。      龙仕绪为何凌晨暴起对室友割喉?私人恩怨?为情所困?学业压力?还是其它?    
  挺好的记者  没刻意造谣  比当初非要把马加爵塑造成穷人的混蛋强多了
  命案发生后几天,林平再也不敢回307寝室住。“那天晚上的情景总是在我脑海里出现,挥之不去。”      除了来寝室拿回自己的被褥,林平偶尔也会去307看看。      “每次进去都能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情形还和那晚发生时的一样,郝进的床铺一团乱,床上和地上的两滩血迹已经发黑,血溅在贴在墙壁的海报上。地上的人字拖鞋,烟头,和没来得及扔掉的空方便面盒依旧血迹斑斑。      事后,一位参与救援的同学在自己博客里回忆:看着韦宸身上的伤,当时我就傻了,这个还是平时活泼乱跳的那个韦宸吗?他从嘴巴到耳朵的右脸,有一道很明显的刀伤,很深。只要翻开,就可以看到藏在脸里面的牙齿。额头上还有一刀,同样很深很长。当时我离他有1.5米的距离,都能看见额头里的骨头。全身是血,都已经有些干了。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对待平时玩得很好的室友,龙仕绪怎么忍心下手?    
    作者:娄二少 回复日期: 23:25:05  回复
      挺好的记者    没刻意造谣    比当初非要把马加爵塑造成穷人的混蛋强多了  -----------------------------------------------------------------  哎??马加爵难道不是穷人吗????求科普!
  “正常”一天      “我还在地上挣扎的时候,就想到马加爵又出现了。”韦宸在黔西南州中医院病房里回忆说,“这个只出现在新闻里的事情,竟然就在我的身上发生”。经过抢救,韦宸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我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杀人。”回忆起当晚发生的事情,韦宸的双手仍在不停颤抖。因为伤及右脸,他一旦说话,就会引起脸部抽搐。      之所以没有想到,是因为事发前一天,一切都很平静。  
  看的全身发毛。。。
  6月15日,案发前一天,星期三。      这一天,2009级物理系本科班没有晚自习。因为临近期末,学生们总是自由地选择地方复习,寝室、教室、或者图书馆。“但这三个地方都没有见到龙仕绪” 。      晚上9点30分,寝室突然停电。林平拿出充电台灯看了一会书,然后上床睡觉。此后,他依稀听见郝进和龙仕绪先后回到寝室。“前后相差应该不超过20分钟。”      寝室都没有人说话,出奇的静默。      林平回忆说,这可能是事发当晚最反常的事情。如果在平时,室友们睡前一般都会开“卧谈会”,开开玩笑,聊聊天。      事实上,龙仕绪似乎白天一整天都没有任何异常。    “和平常没什么区别。”星期三的课程,相对较少,林平依然清晰地记得当天的课程设置:1、2节没课,这就意味着做完早操后可以回寝室睡个回笼觉,3、4节理论力学,5、6节教育学,7、8节实验课。       307寝室的另一名室友赵宏还记得最后一堂课做的是光学实验。“实验课之前,龙仕绪还对我说要做实验,让我把书一并带回寝室。”      在307寝室的室友们看来,这些都跟平常的生活确实没什么两样。7点10分起来做早操,然后吃饭,上课,放学。龙仕绪都在同学们的视线中正常进行着校园生活。      唯一不同的是,中午龙仕绪没有和室友们一起吃饭。“其实最近这3个月他都很少和我们一起吃饭。”林平说,所以也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      神秘的月儿      事发前3个月时间里,龙仕绪倒确实很反常?      与他接触亲密的几个朋友都认为,“像是变了一个人。”曾经乐观开朗豪爽的龙仕绪突然寡言少语,做事也都独来独往,不再和同寝室的人一起出去吃饭。      不过,尽管室友们有所察觉,但并未引起重视。直到血案发生后,他们才有意识地去查看龙仕绪的QQ空间。      龙仕绪留在QQ说说里的最后一句话是:“地狱在欢迎,地球在为我送行。唉,好意难却啊!” 这一时间是,日。      一些零碎的细节,可以大致拼凑出在割喉事件发生前3个月,龙仕绪的心路历程。      日凌晨2点:“他妈的连你都来欺负爷。”      知情人告诉本报记者,这里说的“你”是指平日里内向少与人交流的郝进。生活中,龙仕绪和郝进爱较真,经常会为一个问题争得面红耳赤。因此,两人之间小摩擦不断。林平回忆,5月的一天,郝进坐在龙仕绪的桌子旁边看书,龙喊他让开。郝进不理,两人便争吵起来。      3月20日凌晨2点:“我在等月儿的变化,好难等噢。”      这个叫“月儿”的女孩,可能就是龙仕绪喜欢的人。但即便在同一宿舍朝夕共处将近2年,龙仕绪都从未向室友提及自己的感情。所以,林平他们至今都不知道,谁是这个神秘的“月儿”。      3月23日凌晨,“好想打电话的冲动,唉,但又不知道说什么。”      3月26日,“真诚只配用来味(喂)狗。”      室友们时常也能听到龙仕绪对待爱情的观念,“他说他一点都不相信世间有什么狗屁爱情。”      接下来的4月和5月,龙仕绪在网上的言论也越来越偏激。      4月10日凌晨,龙仕绪在网上说,“既然生活也苍白无奈,活着是一种惩罚,人间是地狱,哼哼……我不是百毒不侵,你也不刀枪不入。”      4月15日下午6点,“你……我什么都不是,只会打扰别人,惹人烦,水往低处流,人向高处行,你走你的光明道,我行我的幽冥桥,哈哈哈哈哈哈哈……”此时,有人在回复他:你有点疯了!他回复说:差不多快了。      5月28日,“没路走了!”      5月31日,“回去吧,哪里来的回到哪里去,一切天注定,在劫难逃。”      “如果我们早点发现他这偏激的情绪就好了。”室友赵宏说,“他不和我们一起出去吃饭,脱离”群众“的时候我们就应该察觉出来。”    
  赵宏说,看到他更新的网上心情,发现他心理灰暗,也曾劝过,但无济于事。而现实生活中,感觉龙仕绪这3个月一直被某种情绪压着,一点小事都会引来争吵,甚至大打出手。“但无论如何都不至于到达动刀割喉、而且是同寝室两年兄弟的地步。”      除此之外,赵宏等室友还发现,龙仕绪的反常还表现在,一个星期至少喝3天的酒,每次都是醉醺醺地回到寝室。     为什么喝酒?龙仕绪在他的QQ说说里提到,“醉酒是为了忘记一切,但都是暂时的”。“人多喝酒我醉,一个人我也醉,逢酒必醉,没有酒心碎,与其心碎不如去找杜康聊天去!”       退学纠结      回忆龙仕绪,很多同学都觉得跟其他大学生没什么两样。      零零碎碎的记忆拼出龙仕绪大学时期的爱好,他喜欢看“武侠和玄幻”类小说,时常讲到里面英雄快意恩仇的情节。      他不玩游戏,偶尔出去上网,但都只是聊天、听音乐或看电影。他不买烟,偶尔朋友递来一根,他才抽。      他喜欢买彩票,渴望一夜暴富。      307寝室的5个人当中,龙仕绪并不是最特殊的一个。他性格豪爽大方,善交朋友。与之相反,死者郝进倒是同学眼中“最不合群的一个”。郝进很少和同寝室的人一起吃饭,也不一起出去,总是一个人默默地看书学习,或者陪伴女朋友。      “性格内向,不愿意多交流。”同班同学说起郝进,有些皱眉。      这一说法得到郝进二哥郝行勇的证实。郝进在家都不怎么说话,读大学期间,一学期给家里打2-3次电话,内容大致是要父母注意身体等等。无话可说的时候,他就会说学习忙,然后挂断电话。    
  大二的第二个学期开学,成为龙仕绪性格转变的一个节点。“他变得跟郝进一样,很少和人说话。”      上学期和这学期的表现截然相反。为此,班主任还多次找他谈话,但效果不大。      “我们不知道他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同班同学说,一开学他就说要退学,但由于退学需要家长签字认可,他这才作罢。      此前一个学期,寝室另外一名室友因为考虑到就业压力大已经退学,现在在深圳打工,能挣些钱。如此,本来容纳6个人的寝室,如今只住了5人。      室友退学,对307寝室来说,冲击很大。“像我们这种并不出名的师范学校毕业的师范生,毕业后想进好学校当老师是不可能的。而我们这样去工作,别说买房,就是买厕所都买不起。”      龙仕绪也曾向他们表示,“读书何用?”      “现在想来,如果当初他退学成功,或许可以避免这个惨案的发生。”隔壁寝室一位学生如此感慨。      懂事儿子      龙仕绪老家的电话已经坏了两个月,家人也没有手机。他的父母,至今不知道发生在儿子身上的事。     龙仕绪的家,在毕节市大方县长石镇杨柳村群益组,距兴义民族师范学院至少500公里。       割喉事件发生后,警方曾到杨柳村了解龙仕绪的相关情况,但是没有去打搅龙的父母。因为,这个贫困家庭再也经受不住打击。      61岁的龙候主和56岁的妻子没有文化,这几年都疾病缠身,行走不便,无法务农,家境只能用“一贫如洗”来形容。      杨柳村距大方县城将近60公里,人均只有约8分的田地。这里经常闹干旱,玉米、小麦、油菜收成不好,用村支书张秉政的话说是,“很大程度上靠天吃饭”。该村人年均收入在1300元左右,而龙候主一家全年的收入也只在4000元上下。      2002年,龙候主“最争气”的儿子,做日文翻译的龙仕端在部队服役时病故。龙仕端的去世,在某种程度上成就了家里的第二个大学生——龙仕绪。    
  屠杀.............
    排行老三的龙仕绪,兄弟姐妹共5人。二哥只读到小学三年级,就被迫辍学,目前在大方县城打工。二哥辍学的原因很简单:窘迫的家境,只能保证龙仕端的最低生活、学习费用。二哥因此和家里的关系特别僵,直到龙仕绪考上大学后,才偶尔寄个三两百给弟弟补贴学习生活费用。      龙仕绪的小学、初中,都和支书张秉政的儿子是同学。两家相距不到100米,平时也经常串串门。在张秉政眼里,龙仕绪从小就很懂事,“从没听说过他和谁吵过架,更别说打架”;一有空就“帮家里养猪、放牛、背粪”。就在上个寒假,龙仕绪还背了100多斤麦子,到张秉政家磨面粉,给父母做面条。      大哥龙仕端在部队病故后,政府每年都会定期给龙家一定抚恤金。刚开始每年4500元,随着CPI的上涨,最近每年涨到1万多。全靠这笔钱的资助,龙仕绪才完成高中学业,并考取大学。      龙仕绪的高中,在大方县城完成。第一次高考,龙仕绪被毕节师专录取。但龙嫌毕节师专“太小”,他执意复读了一年,后来考取兴义民族师范学院。      龙仕绪的懂事,用大婶的话说,龙家条件不好,衣着“讲究个屁”。2009年,龙仕绪独自一人前往兴义报到。他选择的路径是,先坐长途客车到贵阳,然后从贵阳坐火车到兴义。理由很简单,坐火车凭大学录取通知书或者学生证能半票,每趟能省40多块。    龙仕绪从小的成绩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一进兴义民族师范学院,他就申请了助学贷款,每年4200元的学杂费可以在毕业后13年内逐步还清。但龙仕绪每年的花费依旧在1万元以上。这几乎耗尽了大哥病故后政府每年发放的抚恤金。       多病的父母煎中药的钱,全靠田地的微薄收成,以及成家子女的孝敬。龙候主夫妇还要偷偷将这些钱,挤出来给正在读高三的老五交学杂费。而在县城读书的老五每次回家,都会像三哥以前一样,带够米和面到学校吃。      这学期开学后,家人都没有龙仕绪的音讯,龙仕绪也没有给家里电话。龙候主说,以前老三每次给家里电话,总要问爸妈的身体怎样。而做父母的自然会说两人身体很好,让儿子放心。所以,这次家里的座机坏了,也没催人来修。      “老三从小就很懂事,做父母的放心。”说到这里,龙候主因病混浊的眼神一亮,“大学马上就要放假,老三就要回来了。”    
  心理分析
      凶手并不是一时冲动      国家三级心理咨询师    国家级实务技能认证咨询师    罗曦      龙仕绪为什么会从一个最普通的学生到疯狂的杀人恶魔呢?      首先,不得不提到家庭。家庭对人的性格与心理养成是至关重要的,龙仕绪的家庭贫困,父母疾病缠身,从家里人和邻居对龙仕绪的评价来看,他懂事、孝顺,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可是,在他成长过程中,家庭的贫困、哥哥的死亡、兄弟感情的淡漠等因素对龙仕绪的内心起到很深的影响,养成他潜意识里的悲观心态:觉得人生是灰暗和没有希望的。      如果说家庭因素是造成龙仕绪杀人的根本原因,那么离家读书之后的经历就是事件的导火索。根据心理动力学的观点,攻击行为来自对挫折和痛苦的反应,这是一种“死亡本能”现象,也就是自我毁灭的倾向。在攻击本能的模式中,一个关键的假设是“宣泄”,龙仕绪家里的经济的贫困、爱情的失望等等都让他产生了巨大的挫折感,由挫折引发内心痛苦。      而正是因为龙仕绪给人的印象豪爽大方,善交朋友,所以他缺乏内心痛苦的宣泄渠道,这是造成事件产生的一个间接因素。      心理学中有一个观点:“情绪和行为总不会错,只是行为没有效果。”从龙仕绪在网上的偏激的言论可以看出,正是因为对现实世界的极其不满,所以想要“忘却一切”、“那里来的回到那里去”、“找杜康聊天”,这些其实很隐秘的表达了他对美好未来的期望,只是在如今的生活,他无法寻找到。从这个角度来说,龙仕绪的杀人事件并非冲动也非一时想法,而是在内心深处的“心灰意冷”。    
  反正一杀了人,原因肯定是凶手穷苦啦,社会不公啦  连马加爵杀人的原因都有人写得那么感人肺腑  药家鑫父母双全,家庭富裕,不照样杀人跟切豆腐一样?  残忍就是残忍,没有理由
  吓到我了
  还记得当初马加爵杀人后,我老公(当时还是男朋友)玩的网游上马上就推出了新武器“家爵牌锤子”,不知道这个“仕绪牌割喉刀”什么时候出新,销量好不好。。。。。
  为什么会这样?太残忍了!生命那么宝贵,说杀就杀,天天胡思乱想造成心理疾病就该去看医生,一条年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太过分了!
  作为同在贵州读书的孩子表示压压力很大、、、
  。。。
  作者:lemon_guoguo 回复日期: 23:54:17   -----------------------------------------------------------------  本来就不是富裕家庭的孩子,哪里有去看心理医生的意识啊。。。。。
  可怜的孩子。。
  作者:跳跳皮皮 回复日期: 23:26:43   回复         作者:娄二少 回复日期: 23:25:05  回复           挺好的记者      没刻意造谣      比当初非要把马加爵塑造成穷人的混蛋强多了    -----------------------------------------------------------------    哎??马加爵难道不是穷人吗????求科普!  ------------------------------  马是他们寝室里最富裕的,其他人貌似没电脑,只有马有~  什么囚服是最好的衣服是网友写的  什么有钱同学在他被上撒尿,是国内某三流导演自己编的剧情    总之,马加爵砍死的几个,是真正的穷人,但是因为网友为了塑造加爵的形象  被凭空加工成为富不仁的形象了    
  唉  不知道说什么好  全国人民都在庆祝D妈妈的生日  谁来关心下大部分中国贫困的家庭?
  可怕啊
  看到第二段实在看不下去了,胸闷的很
  不知道今天凶手落网没有
  一个大学生,也没有什么钱,不知道他能躲到哪里去
  不过贵州多山,也许他能躲到山里去?然后就变成。。。大块头与大智慧。。。。(说实话楼主从来没有看懂过这部电影)
  还没抓到?  
  太恐怖了,这凶手也太残忍了!!!
  @跳跳皮皮  23:20:54    “韦辰一直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从郝进的床上传来,声音很大,“有点像水开了,又像是往水里吹起,噗吐吐的声音”。韦辰感觉似乎有人气喘不上来,这时他还不知道郝进已经被割开了喉管。。。。”     这位记者太有才了,描写得可真细致,将来如果不做记者了,不妨考虑转投到鬼话去写写恐怖小说,销量一定很好  -----------------------------  我看到这段 鸡皮疙瘩起来了
  有下文吗?人抓到了吗?唉,其实都是可怜人。。。。
  记者真的应该去鬼话发展。。。
  唯心主义害死人
  太可怕了...
  后来凶手抓到了吗?
  这描述。。太生动了
  大半夜看的我毛骨悚然。。。
  我一直想吐曹其實只有一個死者不算屠殺    我真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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