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诗人哲学家是哲学家和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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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的诗人哲学家
《诗人的生活》 (美)E.L.多克托罗 著 尚晓进 译 上海文艺出版社 2015年6月版
《世界博览会》 (美)E.L.多克托罗 著 陈安 译 山东文艺出版社 2014年1月版
E.L.多克托罗()
●俞耕耘(书评人)
多克托罗,这位20世纪后半叶美国伟大的犹太裔小说家,以其毕生才华作出了两个选择:在现实主义的海岸扬起新历史主义的风帆,以后现代的虚构观念想象城市生活的密度质感。约翰&巴斯曾感叹,一个后现代主义的袋子竟能装进如此多风格迥异的作家。多克托罗被装进去不是因为他不好好讲故事,也不是因为他会玩文本迷宫的小游戏。他像一个幻术大师做着混淆历史与虚构的精彩演出。这不就是在历史与小说中和稀泥吗?不,只能说,虚构是一种姿态,它想象着更高的真实。
多克托罗是城市生活的歌者,小说集《诗人的生活》所收短篇,带着摇摆乐的短促力度、蓝调的无名忧郁、爵士乐的荒野强力,与《纽约兄弟》《世界博览会》史诗般的交响调度形成鲜明反差。同名小说《诗人的生活》并不“好看”,因为叙事者抛弃故事,没有线索,靠搜集其他夫妇的琐屑素材堆砌自己的婚姻空间。作品无序混乱的形式正是对中产阶级空虚生活的戏仿。《流浪汉》初看会以为作者大搞行为艺术,在谋篇上拼贴、剪切、连缀等技法层出不穷。动机却只有一个:用手法暴力造成故事断裂,拆解中产阶级自我放逐的执狂与疏离反抗的孤寂。《威利》或许更能代表整部结集的古怪狂乱。它表面上是一个告密者的故事:男孩向父亲告发母亲的淫荡通奸,实则挖掘了儿童的破坏欲与性意识的转换游戏。威利报复母亲时的虐待欲望,完全源于对母亲的占有幻想。他想替代那个通奸者。厌恶与恶心都基于占有的失落。《家族的作家》与《世界博览会》让人想起风月宝鉴,一阴一阳,正照反照,情感结构却惊人相似。祖母与母亲的怨恨、母亲对父亲的抱怨、母亲对大姑姑的反感高度一致,相互贯通。即使将二者视为姊妹篇,也未尝不可。
《世界博览会》并未像《家族的作家》一样,最后以一封反讽信宣泄不满,而是以参观博览会的一抹亮色维系了家庭温情。多克托罗是迷人的,他的文字里内置着温度计、晴雨表,叙事中悬挂着情绪线。很难想象,凡俗的家庭碎戏能写出什么新花样?是不是只有加些猛料:骇俗的不伦之恋、惊悚的罪案情节、悬疑的哥特气质、凌乱的情感纠缠才能满足读者的猎奇兴致?多克托罗没有那么LOW,他敢于面对凡俗的人生与无聊的本质,在无事里写出况味,在平静里见出微澜。他品味各种内在张力、静默冲突、巧妙制衡,从而找出家族氛围、宗教传统与时代语境的内在关联。小说中,家族对矛盾与疏离总是羞于承认,这是被遮蔽的密约。作家以爱的力量写尽痛苦的幽微,以力的解析道出矛盾所在,“从我母亲和父亲那里展开的是家庭的双翼,它们的力量不相等,因而使我们的飞行不稳定。”日常风暴也是爱的象征。
说人易,谈己难。叙事者是自传体小说处理的鸡肋,太真切不免泄露隐私,太美化不免矫情浮夸。“我”(埃德加)理解能力有限,缺少分析,观察却更近真实。而母亲、哥哥和姑妈的插述补叙让小说顿时成为多乐章的大型交响,它再次彰显了作家的音乐气质。在“我”看来,父亲的形象带着优越的自信,他是生活的引领者、文化的启蒙者、城市的主宰者。“那时我就可以向成人文明的混乱状态敞开我的思想,知道他会为我找到秩序。”母亲对父亲却含着不满与烦躁,她的抱怨是对“我”的逆向增补与拆解。多克托罗在此有意模拟了福克纳《喧哗与骚动》不同人讲一个故事的戏法。不过,作家有着自己的变奏和装饰音,他没有一味独白,而是以埃德加为潜在对象形成倾诉的对话。这使小说华丽而不失质感。
世界博览会成为作家的最终布景与秘密道具,伏笔长、出现晚,有如相声的抖包袱与解扣儿,展示着“明日世界”这一主题对人类生活的幸福允诺。而当“我”看到诺玛表演裸体章鱼舞时的不忍与疼痛,也反思了城市将人低俗景观化的倾向。诺玛与梅格的相伴教会“我”尊重女性,征文比赛让“我”铭记:犹太人的民族认同与美国男孩的成长其实是同一个故事。
相较于《世界博览会》的波澜不惊、悠游信步,《纽约兄弟》更具史诗气质。它以小人物的生存反射世事变易,纪实与虚构、诗性与哲思、空间与时间凝结为历史的背景远声。小说演绎城市、想象历史,将近七十年的美国大历史圈入了私人生活中。
福克纳让疯子说话,多克托罗则让瞎子记事。这不仅是技巧上的自信,同时也是关一扇窗,开一扇门的好机会。霍默失明使小说用直觉换感觉、拿想象换视觉、以空间换时间,它使人魅惑。弟弟依赖情感虚构和感官想象的叠加:选择与逃避、夸大与微缩,内向性搭建起自己的诗意王国。他像一个永无图纸的设计师,没有棋盘的棋手,想象了城市的生存空间。他以触觉和气味感知人生中的女性形象,身体的肉感、忧伤的幻觉、瞬息的陶醉让小说唯美。
兰利则是霍默的唤梦人,随时拆散美好幻象。他只有成为“我”的影子,才能完成兄弟相守的寓言。如果他只是一个偏执狂,那他的归宿应该是疯人院,而不是在小说里絮絮叨叨。细看他的疯癫固执,确有那么点哲学神经、文青气质,你会把他看做怪咖而不是病人,看做收藏级骨灰粉而不是拾荒破落户。战争重创使兰利对社会主流观念采取反抗姿态。他的替代品理论正是超越历史的永恒轮回;收集癖乃是在混乱无序中寻找秩序与理性;渴望一张“终极报纸”则是超越具体意志、追寻人类一切可能的疯狂尝试。他嘲笑了战争概念本身,“它不过是人类的致命缺陷”;对于钢琴课学生(兄弟共有的精神恋人)成为宗教布道的牺牲品,他悲痛且愤怒。
在小说中,房子成为演绎历史的魔术舞台。一部小说的始末,是房子在时代变迁中荒颓与自闭的慢镜头。它是一个剧场,让各时代、种族、阶层的人物登台,又像一个墓穴埋葬了所有人物。说它是纽约版的小红楼,又何尝不可?家庭成员相继离去、所有女性消逝殆尽,这原来也是彻底的悲剧。垃圾充实着精神的荒芜,房子从给“我”带来享受到变为障碍。作家总是曲折隐喻着“我”感知的死亡,年华的不再。“我就像个丢失了地图的旅行者。”“我”与哈罗德不能合奏,更源于一去不返的感受力:那种即兴发挥的天赋、自信无穷的精神。逝去人物与“我”皆在时间中退去,只有那实在的空间距离才是真切的。
一个作家的底色往往来自于多重涂抹:多克托罗承袭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梅尔维尔、德莱塞的现实传统,人文主义、宗教关怀、生活温情则形成了多克托罗独特的LOGO。2015年7月,这位曾经是诺贝尔文学奖热门人选的作家在纽约去世,终年84岁,我们终将怀念这位苦吟诗人、诗人哲学家。
(本文来源:读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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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哲学家】:栖息于大地之上的诗人哲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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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哲学家】:栖息于大地之上的诗人哲学家 敬笃 天和地之间究竟有什么?在无限浩瀚的宇宙中,渺小的你与我,眼睁睁的看时间悄悄走开生命随之老去,拿什么留住青春刀还是剑,手机还是相机,算了吧那些看似和自己挚友一般真情的物什终将被生命抛弃,在时间无涯的荒野中一只野狗,取代自己做了主人 语言或者文字,符号里密密麻麻的叙述着,无数的眼泪,有时也会夹杂那段找寻灵魂路上的迷茫 ----------敬笃《夜半读诗》节选 这是我近期阅读奥地利著名作家斯蒂芬·茨威格《与魔鬼作斗争》一书的读后感,我虽然无法回到那个时代和荷尔德林、克莱斯特、尼采进行面对面交流,但是我们可以通过阅读与感悟进行隔空对话,纵是几百年的时间也不会显得太久,这也许就是诗人哲学家的魅力所在吧。海德格尔说:“诗最先使栖居成为栖居。诗是那种真正使我们栖居的东西。”诗是一种特殊的量度,它能够将哲学的神秘之境开蔽于大地之上。在西方哲学史上关于诗与哲学之争的讨论一直持续不断,从柏拉图以降,许多哲学家都和诗发生关系,诗人与哲学家的探讨也就成了二者相应命题上无法回避的问题。美国著名学者斯坦利·罗森(StanleyRosen)说过:“哲学没有诗,就像诗没有哲学一样,是不适宜的,或是无法衡量的。”他从另一个方面阐释了诗与哲学之争的相关问题,沿袭了列维·斯特劳斯(Claude Lévi-Strauss)关于从诗进入哲学的学术实践。著名诗人T.S.艾略特(Thomas Stearns Eliot)也曾阐述过诗与哲学的关系,他认为:“诗与哲学是关于同一世界的不同语言。”这从另一种意义上而言表明两种语言之间有着龃龉、隔阂、紧张的关系。究竟诗人与哲学家保持着什么样的关系?西方哲学史上有多少哲学家可以称得上是诗人,又有多少诗人配得上哲学家的称号?遮蔽的隐喻究竟该如何被打开?哲学有怎样的魅惑让诗人们勇往直前?“诗性”是怎样体现哲学魅惑的?等等问题需要我们考虑。 一、 关于“诗人哲学家”的命名思考 诗人哲学家一词的提出,在我们的研究视域中这个代名词的出现只是一个象征,也是我们在寻找诗与哲学共同之处的时候强加给哲学家们的另一个称号罢了,同时也指涉了我们要谈的关键是“双重身份”的问题。关于诗人哲学家的命名,最早应该是德国哲学家马丁·海德格尔在其著作《诗人哲学家》中提出来的,无独有偶,在1986年我国著名学者、作家周国平在其策划的著作《诗人哲学家》中将这个概念引入国内视野,并对该命名做了一些解释,先后有一些学者也做了相关探讨,从各个角度赋予了“诗人哲学家”多层含义,在学界尚未形成定论,但是我个人认为诗人哲学家有两层意思:诗人与哲学家是有着许多姻缘的,有些哲学家在具备哲学家基本素质的前提下又比其他哲学家多了几分诗意,有的诗人同时拥有了哲学家的思辨气质,我们索性就把这些人称之为“诗人哲学家”了。当然诗人哲学家词语的来源不是我们的探讨核心,也许这个名词的使用并不恰当或者合适,在这里我们并不做专门的评述,我相信大家对这个代名词还是乐于接受的。也许有人会问:“哲学家是疯子,诗人是疯子,那么诗人哲学家是什么?会不会是二疯子?”我只能用最坚定的话语回答他,诗人和哲学家都不是疯子,诗人哲学家更不是疯子,因为他们的内心总是在追求者至高无上的东西。我们不能用常人的眼光或者价值观去打量和评价一位诗人哲学家,庸常的人往往和诗人哲学家是对立的。这一点我们接下来会谈到。 二、 不可忽略的诗人哲学家 当我们在这里谈到哲学这个话题的时候,我想有很多人依然是疑惑不解的。因为在他们的思想世界里哲学始终是一门枯燥不堪的学问,是一门让平常人无法接触的学问,是一门远离了生活与尘世喧嚣的闲暇者茶前饭后的休闲讨论,更有甚者有一部分人还认为哲学是一门丑陋的学科令人生厌。这些疑问究竟能不能被哲学解答,哲学将用什么样的方式告诉世人,它的存在的价值与意义。在两千多年漫长的西方哲学道路上,有许多哲学家们在不断地为自己的哲学王国做着努力,他们构建着属于自己独特的哲学生活,在他们那里总有一些看似固定却又不固定的生存方式在回应着上述疑问。在这些哲学家的眼中,哲学就是抽象的王国,自己是国王,可以闲庭信步的寻找着自己所有追求的那尊神。真正的哲学是能够启发人的思维,使人在思考中通达内心,从而获得至上的灵魂归属。再看看我们的诗人,只言片语中传达着令人颤抖的语言,可以直抵灵魂深处,最终引起读者的共鸣。诗人和哲学家究竟有什么共同的地方呢?西方哲学家中究竟有哪些人具有真正的诗人身份?这些都是留给大家可以无限思考的问题。哲学与诗自古以来就无法离开,特别是在人类文明的早期,诗与哲学共同诞生在神话的母体中,诗人用哲学的语言传述着诗歌,而哲学家用诗的语言传述着哲学,就这样交替往复,成就了他们的历史价值。著名作家周国平说过:“哲学的魅力在于它所寻求的人生智慧的魅力,在于寻求者的个性的魅力。”这一点无疑是与诗歌相一致的,因为诗人也是在不断地思考中寻求个性的魅力,充分利用语言告诉我们什么是真正的智慧。在现存的哲学著作中有太多千篇一律、艰涩难懂、拗口不堪,这就像那些富士康的工人一样每天从事着重复的工作,早晚会令人生厌的,人的审美和思考都会在一定时期产生疲劳,哲学爱好者在阅读哲学著作中也会如此,一旦遇到桀骜难懂的语词或者观点的时候,必然会犯困,这也为哲学观点的传播形成了一定的阻碍。哲学家和诗人一样都应该树立自己的风格,才能让人耳目一新,独树一帜,但是这些风格独特的前提是哲学家的思想必须保证独创性。晦涩一词多于哲学家和诗人联系在一起,我们最熟悉的莫过于康德了,他的文字中充满着思辨和艰涩,但是却像一面魔镜一样总是吸引着诸多的追随者沿着康德的路子继续探索“道德世界”的奥秘,原因就在康德那里每一篇文章中都会有许多警句让大家久久无法忘怀,例如:我是孤独的,我是自由的,我就是自己的帝王。但这句话却有着典型的诗歌叙事方式,从孤独入手,走向自由的世界里,一个人独自称王不受任何限制,康德关于自由的论述,用诗的语言阐述着一个“自由”的道理,“帝王”是一个隐喻,权利的象征、自由的主宰者。当然还有一些语言相对平淡,却又充满诗性的哲学家,例如尼采,他在哲学、文学专著《查拉特拉图斯如是说》中充分展示了他的语言魅力,设定的故事情节和诗写方式,用查拉特拉图斯的个人叙事方式书写着自己的哲学观点,强力意志和超人的观点无不在此诞生,仔细阅读这本说我们可以看到尼采诗人的灵性和他在不断地寻求变化的意识,是他在西方哲学史上独树一帜的标志。无论是哪种风格的哲学书写,其实或多或少的都与诗性有关,如果一个哲学家只是停留在人类固有的形而上思维当中,只能说明他具备了哲学家的气质,还缺乏一定的灵性,让自己的观点变得更加跃动起来。哲学作品其实也是一种文学作品,是经典作家们用智慧的将语言凝结在记录的载体之上传播给受众或者后来人。以上种种似乎都将哲学往诗的方向靠拢,让哲学和诗发生某些关系。那么究竟诗与哲学有怎样的区别,我们应该追溯二者的起源看一看他们曾经发生了什么关系?从诗与哲学的源头出发,我们很容易发现诗与哲学本是一家,它们都曾经在自己的神话母体中孕育。神话是一个民族或者部落的精神支撑,它最早承载着人类文明的起源和对人生意义的原初思考。著名意大利哲学家G.B.维柯说过:“希腊世界中最初的哲人们都是些神学诗人。这批神学诗人的兴旺时期一定早于英雄诗人们,正如天帝约夫是赫库勒斯的父亲。”毫无疑问,最初的希腊世界中的诗人与哲人是不分家的,也就是所谓的“哲学即诗,诗即哲学”。巴门尼德就是最典型的一位诗写哲学的哲学家。后来,随着柏拉图“诗与哲学之争”的话题,进而到亚里士多德《诗学》的产生,诗与哲学渐渐地被明确区分开来,理性的世界中哲学家们似乎忘记了诗,当他们需要感情和审美调剂的时候,才会想起诗的存在,这时候才会回归诗意。虽然诗与哲学划清了界限,但是二者之间仍然在历史的叙事方式中保持着暧昧关系,因为他们毕竟曾经是一家,二者在精神的追求上保持着惊人的一致性。漫长的西方哲学史中,可以发现许多哲学家与诗远离了,但是有一部分哲学家却在诗的世界里找到心灵的栖息之所。诗的激情和灵性造就了这些伟大的哲学家,让他们在原本枯燥、机械的逻辑推理运动中,找到了“大地”可供栖息。古今中外这一类的诗人哲学家不胜枚举,比如说柏拉图、老子、庄子、屈原、但丁、莎士比亚、尼采、克尔凯郭尔等等,在他们的著作中那些永不消失的诗性,将会持续荡漾在哲学的世界中。这些我们不能忽略的诗人哲学家们,他们身上有着诸多类似的地方,特别是他们巧妙的运用了诗的表达与本体沟通,形成了独特的本体诗化。他们这些人的哲学著作中大多说都会具备诗歌的特点,个性、独立、跳跃、隐喻、象征、晦涩等等,他们也同样用自己的诗化哲学阐释着自己对文学理论的理解,成为广大文学批评家追逐的“圣经”。在我所能涉及的文本中,认为巴门尼德、柏拉图、奥古斯丁、但丁、帕斯卡尔、卢梭、伏尔泰、歌德、席勒、赫尔德、费希特、谢林、荷尔德林、施莱格尔、拜伦、柯勒律治、叔本华、克尔凯郭尔、尼采、陀思妥耶夫斯基、狄尔泰、柏格森、海德格尔、雅斯贝尔斯、里尔克、瓦雷里、萨特、加缪、维柯、马尔库塞、阿多诺、德里达等等。 三、“生存”与“死亡”打开遮蔽的隐喻 无独有偶,诗人哲学家们的命运都惊人的相似,诗人哲学们在自己的生活之路上总是扮演着双重角色,这些角色就像人的善面与恶面的对立一样,诗人哲学家们也在同自己内心深处的魔鬼作斗争。是的,我们谈到的哲学西方哲学家们他们都已经走向了坟墓,但是这个坟墓只是死亡的代名词,而死亡并不是他们的归宿和终点,他们的遗产是丰富的,他们留给我们的思考是持续的,留给我们的诗意是永恒的。著名学者张志扬在论述诗人哲学家们的命运的时候用了“无蔽的瞬息”一词,谈到了恐惧,“健全的理性向往完善、永恒,而生命的机体却要在时间的病毒中腐烂、死亡。”诗人哲学家在生命的运行中走向枯竭、萎顿,让可言说的光照坠落在不可言说的黑暗中。也许正是这个不可言说的黑暗使得诗人哲学家们脱离了肉体的死亡,而获得了精神的永恒。用我们的价值观去衡量,也许会为这些人感到不值或者惋惜,但是仔细想来,必须承认人的追求是不同的,而天才们的精神生活轨迹更是与我们格格不入。诗人哲学家的命运像是被遮蔽的隐喻,总是和人的心灵紧密相连,语词所到之处尽显风华。“生存”与“死亡”这是西方诗歌与哲学中探讨的永恒话题,人类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注定着会有死亡的结局,只不过走向这个归宿的过程有些坎坷崎岖。我们可以引入诗歌的“有我”与“无我”之境,“生存”与“死亡”,都会在一个平面上相互遥望,没准就会直接看到终点。我们意识中的“死亡”或许没有哲学家们或者诗人的感触深刻、真实,因为在他们的思维中总是缠绕着无限的想象。人作为人,死亡是生命的根,生命的存在却恰恰将死亡带向了一种虚无,成就了思想上的生生不息。这恰巧和诗的本质不谋而合,一种永恒不变的转化定律在诗的内核中无限的呈现着,让“死亡”与“存在”,在诗人哲学家那里变得极具诗性。诗,作为一种古老的文体,在诞生之初就有着神话意义,神秘色彩笼罩在语言与形式之中,承载着每一个阶段人类的思想。诗具备召唤神灵的特点,能够激发人的创造力,然后内化到心灵深处,从而将生活上升至另一个高度。诗中夹杂着现实与神秘的对立,可以将诗的象征性与隐喻性扣于虚无之间。在多数诗歌创作中,无独有偶,多数诗人哲学家都会将自身的关注点集中在生存与死亡上,这一点也昭示着“诗人”与“哲学家”在形而上的意义中彼此心照不宣。马丁·海德格尔(Martin Heidegger)说:“诗把人带入世界,栖居于大地之上。”大地意味着死亡,意味着生存的归结点,诗人的任务就是将神秘带到这充满现实的大地中来,和大地一起分享生命体验中的虚无缥缈。是什么承载了诗人哲学家的永恒,毫无疑问是语词,语言的存在将表达者的思想记录在案,建立在大地上的世界,就此敞开了大门,迎接着那些被遮蔽的哲思。语言的遮蔽是无法避免的,语词的遮蔽性也是无法规避的,那么如何开蔽成为了诗人哲学家关注的焦点,他们借用语言的魔力,将诗人哲学家内心深处被遮蔽的空间,通过去蔽的方式逐渐澄明出来,打开了神秘背后被遮蔽的隐喻,洞察了人为什么活着,存在的价值、死亡的意义等等。R.M.里尔克(Rainer Maria Rilke)在《严重的时刻》中写道:“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走/无缘无故在世上走/走向我。”多么富有哲理的句子,此刻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活着(生存)是为了什么?诗人哲学家们在做些什么,无论是他们的哲学文本还是诗歌文本,都毫无例外的在阐释着生命的思考,也许我们说贯穿着“生存”与“死亡”有些不恰当,但是我想这两个词语绝对是诗人哲学家相通的维度。正是“生存”与“死亡”穿插在诗与哲学的语言中,让原本神秘的虚无变得更加无限,诗人哲学家用语言的雨滴洗涤大地,使清澈澄明的世界正在一步步向我们走来。我们完全可以肯定,一旦哲学缺少了诗性精神,那么它将变得单调、乏味、枯燥,那么这种哲学我们怎么能承认它好呢?诗人哲学家用最好的例子向我们证明,哲学需要诗性,诗性也需要哲学,二者之间相互促进,从而形成了诗人哲学家超越自我的哲学境界。
四、“诗性”的哲学魅惑 谈到诗人哲学家,我们不可避免的要将“诗性”引入,因为“诗性”是“诗人”与“哲学”的桥梁,我们在此之前谈到的“生存”与“死亡”其实也是“诗性”的具体表现形式。“诗性”一词最早命名的是维柯,他在其《新科学》中提出了关于诗性的相关论述,在他这里“诗性”主要是指“诗性的智慧”。“诗性的智慧”是存在于各种文化形式之中的,正是“诗性”使哲学的魅力更加凸显。只有那些具备“诗性”的哲学家才能在人类的精神家园中找到栖息的大地。“诗性”与精神世界有关,也与物质世界紧密相连,无论是超验世界的诗意表达,还是现实世界逻辑思维,都是哲学精神的完美体现。海德格尔说:“哲学处于与精神性的此在的一种完全不同的领域中和地位上,只有诗享有与哲学和哲学运思同等的地位。”诗人哲学家们在关注“诗性”存在的同时,也在不断地寻找通向诗性哲学的大门,面对着实现的功利化世界,哲学的发展何去何从,也是诗人哲学家们深思的问题,他们将哲学研究的方向更多的转向对人的内心世界的拓展、人类的诗意生活等,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体现诗人哲学家们的生存价值。正是“诗性”给哲学家们带来了哲学的诗意表达,让有限与无限、经验与超验等问题变得更加完美。“诗性”带给哲学家们的是一个诗化的世界,让哲学精神诗意的栖居于此,“诗性”在这里被赋予了一种新的意义,是一种理想化的、创造性的智慧。“诗性”让哲学超出了物性的现实世界,从而完成了自我的超越。“诗性”让哲学集感性与理性于一身,使人类的发展更趋于合理化。诗人哲学家们在“诗性”的探索中,不断的摆脱历史的束缚,蹒跚着前行,并努力达到真正自由的目的地。诗人哲学家在追求自己的精神自由的道路上,反对一些利用科学和知识来改造哲学,取代哲学的研究,因为这些研究将给诗人哲学家们精神之塔构成威胁。“诗性”让哲学告别孤独之旅,找到归家的路,让哲学家的诗意更加浓郁。诗人荷尔德林曾经呐喊:“……在一个贫乏的时代,诗人何为?”,而海德格尔用:“为了知道诗人何为,我们必须尝试着在通向深渊的沿途标出一些路桩。”这句话来表达哲学家找出的答案,在探索的路上留下标记,为后来者打下坚实的基础。哲学家在这里展开了冒险之路,在自然不给予保护的情况下,生存是何其重要,死亡又是如此之近,此时的他们依然不会抛下众生,因为他们怀揣着世界,怀揣着即将解蔽的真理。他们在冒险的中体验着现实与理想、经验与超验等等对立困惑,而诗意恰恰在此时对他们不离不弃,赋予了他们诗人的身份,让他们的灵魂在沉默中栖息于大地之上,直到永远。最后,用著名诗人里尔克的《杜伊诺哀歌》中第九首的一节:“大地,你的意志难道不是在我们心中造成不可见?难道有朝一日成为不可见不是你的梦想?大地!不可见!如果不是这种转换,你的使命又是什么?大地,可爱的大地,我要!”里尔克的言说,是诗人的追问,是诗性的天命,是诗人哲学家永远不涉入消亡之流的方式。 参考文献:[1]任华东. 海德格尔诗化语言观研究[D].复旦大学,2008.[2]张福海. 海德格尔的原诗学研究[J]. 北方论丛,-137.[3]李丽丽. 诗与哲学[J]. 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学报,. [4肖鹰. 诗与哲学——从柏拉图到歌德[J]. 广东社会科学,-116. [5]张伟. 诗性哲学与哲学的诗性[J]. 四川外语学院学报,-19.[6] 海德格尔.诗·语言·思[M].张月等译.郑州:黄河文艺出版社,1989年1月.[7] (奥地利)赖纳·马利亚·里尔克.《里尔克诗集》.绿原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9年1月.[8]海德格尔.形而上学导论[M].熊伟,王庆节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9]海德格尔.系于孤独之旅—海德格尔诗意归家集[M].成穷,余虹,作虹译.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9年4月.[10]周国平主编.诗人哲学家[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4月. 作者简介:敬笃,原名李安伟,青年诗人、诗评人、东北师范大学外国哲学硕士在读。中国青年诗歌学会理事、上海文艺网执行副主编、《上海文艺》杂志社副主编、《吉林诗聚》主编、永城市诗歌学会理事,呼伦贝尔市作家协会会员。诗歌、诗歌评论曾在《诗刊》、《诗歌月刊》、《中国诗歌》、《文苑》、《忘忧草》等刊物发表,入选《2013年全国高校文学作品排行榜》、《东三省诗歌年鉴》等选本。曾获第二十九、三十一届全国大学生樱花诗歌奖、思语诗歌奖,书法作品曾获省市级奖项多种。著有长篇小说《青春过往的流放》、诗集《死去的秘密》、《夜半听雨》。 本期编辑:周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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