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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离散----是治冠心病、心脏病的神药&&&来自:乾坤999888
扶离散----是治冠心病、心脏病的神药
一种不打针、不吃药只用药粉贴在一个穴位上,就能治好心脏病、冠心病,虽不能让人相信,但不论是发明者,党政军是患者都证明了这个真实的事实。目前心脑血管疾病是当今世界上第一杀手,不论中医、西医都束手无策,没有什么好办法,本药是发明人长期治病总结发明出来的,由一个民间秘方演变而来,一个神奇的穴位,在书上没有记载,中医教材书上没有标明,一种神奇的药,一个神奇的穴位,竟解决了一个世界的难题。
我国古代医学是相当发达的,中草药真能药到病除,我们现在的西医再过1万年也赶不上中国古代的中医,中草药的绝技在民间流传着,中医的精华在民间,我们相信,不久的将来会引国家医疗机构对此药的重视。
本药贴在穴位上,24小时换一次药,此时会发现药粉被穴位吸收得一干二净(如把药粉放在没有病的皮肤上,竟一点也不会少),连续用几次药穴位就不吃粉了,这时候病就治好了,好像很奇怪,其实发明人有很深奥的中医经验理论。
此药适合各种心脏病、心绞痛、胸闷、心膻、心率不齐、二间瓣狭窄、冠心病等,治好后,患者感觉症状消失,医院诊断无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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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火神派的医理+中医火神派医理的思考+火神派的主要学术观点+怎样正确对待“火神派”+中医火神派的用药特色——阳气充足则阴翳全消&中医火神派&清末著名伤寒学家郑寿全,字软安,四川邛州固驿镇人,生于道光四年,卒于清宣统三年,享看87岁,郑钦安学医于一代通儒兼医刘止唐先生教其熟读深思《内经》、《周易》、《伤寒》诸书。郑氏穷二余年之精力,探索三书的精髓,始知人身阴阳合一之道,仲景立法垂方之义。故其学术思想之基础,上溯《周易》、《内经》、中得《伤寒论》心法,下及历代医家著述而兼采其长,故医理医术造诣,俱臻上乘。著有《医理传真》、《医法圆通》、《伤寒恒论》三书传世,成为后世追奉“火神派”的理论指导。&郑氏在其著述中,不仅善辩阴阳,擅抓阴阳,同时郑氏在阴阳两纲之中,特别重视阳气,认为“阳则生,无阳则死”。“夫人之所以奉生而不死者,惟懒此先天一点真气。真气在一日,人即活一日,真气即亡人也即亡,帮人活一口气,气即阳也,火也,人非此火不生也”。故论治时即强调坎中一点真阳的作用,为人立命之根,真种子也。其说“阳者阴之根也,阳气充足,则有所全消,百病不作。”“真气命根也,火种子也,藏于肾中。”故其治病立法,首重扶阳,临症时必首先考虑无气虚实损伤情况,以扶阳求逆,抑制阴邪。他善用大辛大热之姜、附、桂之类来治疗虚损之证,而且屡用大剂量治愈许多群医束手无策的大症、重症,被人们尊称为“郑火神”。可以说,他把伤寒三阴病理法方药发挥得登峰造极,大量运用理中汤、四逆汤治疗诸多杂病百余种病证,均能见微知著,活法圆通,技巧独超,疗效卓然。他认为“四逆汤力能扶先天之真阳”,并非专为少阴立法,而上、中、下三部之法俱备。复谓“此方功用颇多,得其要者,一方可治数百种病,因病加减,其功用更为无穷,余用此方救好多人,人咸目余为姜附先生”。因此,后世尊称其为“郑火神”,盖犹昔人知名人称善用热药之良医为一炉火也,郑氏的这种影响在四川一带最为快炙人口,并且形成郑钦安学派,近代称之为“火神派”由此而来。&郑钦安晚年收一弟子为卢铸之先生,在最后的十余年时间就是由卢铸之先生相伴而度过的。到了清代一末期,郑钦安的第三部书《伤寒恒论》发行,主要是由卢铸之先生参与整理,因不那时郑氏已经九十多岁了。郑氏去世后,卢铸之游学三年后返回四川成都,在光绪末年开设了“养正医馆”。由于卢铸之也善用扶阳药物,临床疗效显著,屡起固疴,享誉巴蜀,世人也尊称其为“卢火神”。卢铸之之子卢永定先生,出身中医世家,继承和发扬了郑钦安、卢铸之的学术思想,善于运用大剂量辛温扶阳的姜、桂、附等药物治疗外感疾病、内伤杂病,和父亲一样也被尊称为“卢火神”。在1911年,卢铸之在成都开高了一个“扶阳医坛”,主要讲《内经》、《伤寒》、《金匮要略》、《神农本草经》以及郑钦安的三部书。他每周两面次到三次,每次讲一到两三个小时,讲临床医生案,讲中医生经典。那个时候来听课的有云南的吴佩衡、上海的祝味菊,以及成都的范仲林、田八味等诸多学者。卢铸之去世以后,卢永定先生在上世纪60年代到80年初期,继续开办这个讲坛,也是开放的,免费的,讲医生理,讲钦安、卢氏学术思想,讲临床所得。在那个时候,成都的唐步棋等也来开始听讲学习钦安、卢氏学术思想。卢氏传人卢崇汉教授,师从其祖父卢铸之先生、佰父卢永定先生,卢崇汉深得祖父二辈悉心教培,医道日进,十七岁即悬壶成都,十九岁已有医名,临证也善用桂附起沉疴大疾,深得扶阳三味,亦有“火神”之称,现供职于成都中医药大学,和其学生刘力红教授著有《扶阳讲记》一书问世,启开了火神派学术之大业,至益于后世。&(紫林道人注:本人少年时体弱多病,14岁就好研究道学,气功,医学,武学,周易,所访明师几十位,我在日购得郑宗师的&&医理真传&&,就发现此书是宝书,并请好友也买了几本,我不但读此书,自己也服了无数次的附子每次10--50克,因我体质是虚寒型,以前每次体虚常常是"满口齿缝流血不止,"睡中口流涎不觉者,何故?"书中就是这样说的.当时请教过许多老师,但都治不好此病,因为大部份老师都是寒凉派.&在发现此书以前,1993年本人祖母得了胃癌,也一直运用凉派中草药抗癌,结果"病吐清水不止,饮食减,""病人头面四肢瘦甚,少腹大如瓜,唇舌青滑,不思食物,气短."书上也如是说.回想起来真是可怕,以前原来也是个庸医.但现在回头看看,有多少医生还是在如此而运用,所为的名医,自以为是,被自己的"所知障"所困,包括我以前跟过的老师啊!不是我不敬,我是以事论事!&祖母逝后我也一直在寻访明师,至云南,贵州,四川,西藏等地研究各少数民族医药.后又找到了一本书&&孙秉严40年治癌经验集&&他在书中讲到"人的生命,不只是有形的躯体,而且蕴有无形的生机,这个生机,用中医的术语来讲,就是火和热,归结到一点就是阳气.""前来就诊的全国各地的病人,不论是长江以北还是长江以南,也不论是沿海还是内地,寒型和偏寒型症侯者最多,约80%(从1000人总结分析中得出).""寒型甲印者占了绝大多数(80%),说明恶性肿瘤病人中体质虚寒的是最大多数."&之后又读了&&医法圆通&&,祝味菊的&&伤寒质难&&,最近又看到网上有许多道友在谈火神派,我也来说自己的体会,我无门无派,道法自然,有好的我就去学习,三人行必有我师.所以&&李可老中医的经验集&&,&&祝味菊经验集&&&&吴佩衡医案&&&&范中林医案&&&&中医火神派探讨&&&&扶阳讲记&&&&思考中医&&我都把他们读了.其实火神派里面他们用药各有特点.但都有共同点,不离扶阳.如同太极拳分为各家.&以道家的观点,全阴就是鬼,全阳就是仙,阴阳平衡就是人,不平衡就是病人,我很喜欢研究道学,因为他是研究人怎么样长寿,道家主长生,佛家主要研究怎么样往生.所以说医术通仙术,十道九医.我觉得道学更接近我们的生活.道家非常注重于阳气的修炼,你可以看祖师的名字就知道了,如紫阳真人,王重阳,吕纯阳,李真阳,马丹阳等,可见道家仙人很注重于阳气.郑火神在&&医理真传&&开篇就先讲"乾坤大旨""在人身为肾,一点真阳,含于二阴之中,居于至阴之地,乃人立命之根,真种子也,诸书称为阳."可见医道同源!)&中医火神派的医理一、历史渊源附子系常用药物之一。它作为药用已有数千年的历史,早在周代(公元前1066年~公元前256年)就已经用来治病,并指出附子是一种毒性植物药。到了公元前220年《神农本草经》记载了附子的性能效用,并列为下品;继该书之后,历朝历代的医药学家,对附子的名称、产地、栽培、采集、炮制、成分、药理、适应症、临床应用以及毒性等诸多方面,均作了大量的研究工作,为我们后来者学习与应用,提供了正反两方面借鉴。关于附子来历,曾有过一个美丽的传说:传说很久很久以前,附子是山中的一种野生植物,没被人们发现它的价值。那时候乾元山一带的人体质很差,生病的多,冬天又特别寒冷,到了冬天有不少人被冻死了。在金光洞修炼的太乙真人很同情民间的疾苦,就提炼丹药给穷人治病。可是生病的人多,炼的丹药往往不够用。太乙真人发现山里长了一种野苗苗,根底长了一个圆果子,可以加工成一种乌黑发亮的片子。太乙真人就把这种药片叫做乌药。人吃了这种药能增强体力,冬天吃了又能起防寒的作用。太乙真人就把这种药的加工方法教给了乾元山一带的人。后来他又收了哪吨做徒弟,师徒俩又在原来加工乌药的基础上再创造新方法进行加工,加工出了一种药效比乌药更高的新药来。人们误以为太乙真人和哪吨是两父子,便把这种新药称为“父子药”。后来才知道他们是师徒关系,于是就把“父”字改为“附”字,称这种药为“附子”。四川江油栽种附子,始于宋代以前,历史悠久,得天独厚。由于因土壤气候适宜种植,又有传统栽培技术和独特的加工工艺,所以江油特产的盐附子和附片可谓是道地药材。近年来,国内外虽有很多部分地区引种附子,但由于受地理条件限制、栽培技术和制作工艺各异等诸多方面因素的影响,故其质量、疗效均较江油地道附子稍有逊色。由于其历史悠久,乃为驰名中外的地道药材。解放前,在江油附子市街的附片局,石牌面上有一副对联写得好:“裕国通商,回阳返本”。由此可见,附子主产于四川江油市(中坝),即道地药材川附子的产地。这里生产和加工附子,不仅历史悠久,而且资源丰富,质量优良,疗佳效高,驰名中外,故而日本医药界有人称赞“中坝附子有起死回生之功”。附子虽说具有起死回生之效,却有一定的毒性,特别是未经加工炮制的附子具有一定的毒性,但又是疗效非常显著的中药之一。据《汉书》记载,霍光的夫人想让自己的小女儿做皇后,却无机会。正巧许皇后怀孕,身体不适,有一位平时与霍家关系密切的女医生名叫淳于衍,曾入宫侍奉许皇后之病,淳于衍的丈夫又对霍夫人有所求,霍夫人于是心生一计,要淳于衍给皇后下毒。在霍夫人的威逼利诱下,淳于衍将毒药附子捣碎,带入长定宫。皇后生产后,淳于衍取出附子,掺到御医为皇后开的丸药之中,让皇后服下,过了一会儿,皇后说:“我感到头昏发闷,药里莫非有毒药?”淳于衍说:“没有”。皇后更加烦闷难受,终于死去。由此可以看出,附子是一味具有生死两方面作用的药物,故此,近代著名医家恽铁憔曾说过:“附子为最有用亦最难用的药物”。清末民初,由四川杀出一支“火神派”医家,领军人物就是郑钦安。郑钦安(),名寿全,四川邛莱人,师从名医刘沅(止唐),清道光()年间中叶悬壶于成都。其师刘沅非以善用附子为见长,郑钦安“识用精微过其师”。其治疗先以阴阳辨证,只要是阴证,无论何病,概投以附子、干姜之类。效如桴鼓之应。郑钦安因临证善用姜、桂、附等大辛大热之药,量大而准,治愈不少群医束手之大症、重症,时人颂为“郑火神”,又称“姜附先生”,誉及云、贵、川数省,声名冠于一时。有1例病案为证:清末光绪年间,成都府知府朱大人的夫人患吐血病,已经1年多,医药无效,成都府属的16个州、县,纷纷推荐当地名医来为夫人治病。他们或认为夫人的病是血热妄行,或认为是阴虚火旺,逼血外溢。结果愈治愈坏,日趋严重。经人推荐,请名医郑钦安来府诊视。当日郑钦安诊治,见夫人面容苍白,虽是夏至季节,床上还铺着皮毡,盖着丝棉大被,显得十分怕冷。察舌质淡红,苔白腻。诊视完毕。郑钦安处方:制附片四两,炮干姜四两,炙甘草二两。朱知府看到处方后,竟然瞠目结舌,此方干姜附子都是大热之药,且量大超常,治此等吐血重症,焉有不惊之理。熟料,夫人服药之后,自觉周身凉爽,胸口舒畅,吐血竟然止住,而且吃了两小碗稀饭,病入坦途,由此而愈。朱知府为表谢意,特增郑钦安金匾一块,上书“医宗仲景”四字。由此病案,我们可见郑钦安火神派的特色,即“郑火神”擅用温热药为一炉火。郑钦安曾自誉为“姜附先生”,世人称为“郑火神”。近代及近些年,人们称郑钦安为火神派领袖人物,即扶阳学派之创始人。二、近代习俗自郑钦安之后,也就是20世纪20~30年代,从四川走出的名医,不仅个个好用附子,甚至超常规剂量使用附子。如云南省解放初期四大名医之一的吴佩衡、上海祝味菊,人送雅号“吴附子”、“祝附子”。可见他们应用附子之一斑。吴附子不仅擅用附子,而且惊世骇俗,在云南昆明传送着许多吴附子的传奇故事,被世人传送为佳话,特别是吴佩衡教授之后人,如其子吴生元教授、其嫡孙吴荣祖教授,都是以擅用附子而著称,世人均称之为“吴附子”,一门三代,薪火相传,真可谓是火神派学术流派传承之奇迹,特别是其家族及其后人,现在已有20余人从事中医临床工作,个个都是应用附子的高手,这在中医药历史上也真是个绝无仅有之事。由川入沪的祝味菊——祝附子,在上海曾为当归儿科名医徐小圃的儿子治病,陈存仁在《银元时代生活史》中记载颇详。徐小圃的2个儿子俱死于热病,小儿子又病发热,几至不救,时当夏季,患儿几濒于危,亲友建议请祝先生会诊一决。起初,徐先生以为,祝味菊人称“祝附子”,治此患热病小儿,必用温热药,则无疑是抱薪救火,未同意。但患儿病愈危,奄奄一息,亲友又竭力敦促,徐小圃虽未抱有希望,但也未再固执。果然不出所料,祝味菊诊毕处方第一味主药即为附子。徐先生看此认为患儿再无生望,便闭门入寝,以待不幸的消息传来。祝味菊则亲自煎药,灌药,观察病情,一夜未闭目,至拂晓,患儿已大有好转,徐小圃在家人敲门报信时,跃然而起,急问:“何时不行的?”即知情,始知并非如自己所料。后来患儿完全康复,徐小圃摘下了自己“儿科名医”的招牌,登祝先生门执弟子之礼,祝先生又惊又敬,自是不允,只答应相互取长补短。由此,徐先生也由喜用清凉变为主温热而名著于世。足见附子拯危救逆,运用得当是少见的良药。附子不仅药用之功神奇,而食用者在四川及陕西等地也不少。如已故出生四川名医何绍奇先生,曾在“绍奇谈医”中说过这样一段话:“我作医生后,曾数至大乘寺附近的附子厂考察,亲见了附子加工的全过程。江油为附子之乡,至今街上还设店卖附子,1包1kg,色如冰糖,谓是上品,用以馈赠亲友。我小时侯身体弱,尿床,每到冬至,几乎家家户户都用附子炖狗肉,这时,父亲就带我去他朋友家喝狗肉附子汤。在我印象里,附子和土豆的味道差不多,久煮之后,嚼着面面的,大概1碗4~5片,约1两左右。一次,我在上海拜访姜春华先生,他问我:你们四川人拿附子当菜吃,是真的吗?我说我就吃过,姜老为之咋舌”。吴附子、吴佩衡教授之嫡孙——吴荣祖老中医曾说:“我们云南有专吃附子、吃草乌的习惯,云南某些餐馆里都卖草乌汤,吃了防风湿,防寒病。记得我刚毕业的时候,分到怒江边工作。那里在江边做摆渡的工人们,由于气温很冷,他们有吃附子的习惯,把附子拿来放到火塘烧柴后的热灰(又叫子母灰)里面泡一泡,然后用米酒兑服,每晚睡前吃那么一块,用来防治筋骨疼痛,靠这种民间方法来维持他们的工作和生存质量”。据云南有这么一种传说,说吴佩衡教授每天都煮很大一锅附子,来个好朋友首先赏一碗。吴荣祖解释说:“没有病吃一点药也有好处。对于我们家族来说,每年特别是冬至节气,我们都吃一点附子,对心脏、对肠胃、对关节都是有好处,所以说预防食疗这些,中医早有记载,确实是很有好处”。郑钦安的亲传弟子卢铸之及其家族,就有一个吃附子的习惯。这就是每逢大的节气来临的时候,都要煮四逆汤,不管男女老少只要来的人都喝上一碗。特别是在夏至和冬至二至的节令里,就喝四逆汤加羊肉,用很大的锅,附片都是10斤、20斤,在大锅里煮,不管你是本地来的,还中外地来的,先喝上一碗再说。特别是在卢铸之老先生去世的1963年那一年,前来吊唁的人很多,他们家就用四逆汤煮羊肉来招待来吊唁的人,不管大人、小孩都能喝上一碗。这是因为卢氏家族一直提倡扶阳以治未病,人身体强壮,就不会得病。无独有偶,陕西的杜敏则介绍说:“在陕西周至久煎后的附子却当食品来用,无论大人小孩都拿着碗当饭吃。当地历来就有食服附子的习惯。其所用附子是当地农家自己种植的生附子,洗净与甘草同煮1~3天不等,使其汤液保持微开。这种久煎后的附子用来食用,吃附子肉而喝附子汤,剂量之大,老人小孩都无所顾忌”。在临床上虽有大剂量应用附子的报道,却很少有人知道在陕西省周至县,当地人竟把这大毒的附子如同红薯、土豆般大量食用。陕西省是附子的产地之一,而周至县盛产附子。当地人称附子为“乌药”。每年秋冬季节,附子收后,很多人便日食附子碗余(约200~400g),连食数月至来年开春。业内人士薛盟举周至县人,自幼随俗,喜食附子,每食也以斤计。至于该县人从何时开始食用附子,已无从考证,据一些老人说,他们小时候就这样吃过。为何要吃附子,当地老人们的说法是:“乌药”是一味中药,常吃可以令人身体强壮,不畏寒冷,不生疾病;如能连续吃过百日,身上连个虱子都不生。故人多喜食之,以致该县产生了一种当地独有的小吃生意,即将附子煮好后沿街叫卖,并美其名叫“甜乌药”,生意甚好。买食者多是妇女和老人。所谓“甜乌药”,未食过之人初尝之,实在苦不堪食,刚一入口,便难忍其苦,随即吐出。但隔日再食,数日后就不觉苦,半月过后便觉其香甜可口,一日不食则数思之。附子有毒,当地人也都知道,但为何如此大量久食而不会中毒?究其原因,全在其加工过程:当地一般于10月前后挖取成熟附子,弃乌头(当地称为“乌药母枝”),去须根,洗净晾干,置于阴凉干燥处储存。待立冬后天气渐冷,再拿出煮食。具体煮法为:晚饭后约21时,先将一大锅水烧开后,再向沸水中倒入干净的附子,水约没附子20 cm,然后加入甘草(甘草与附子的比例约1/10)。煮约2小时后,向灶中加入几根大柴,让其慢慢燃烧(约能燃烧2小时),整个煎煮过程中不能再向锅中加入生水。次日早晨再食煮好的附子。煮好的附子皮色棕黑,汤呈黑色,咬开后附子为浅黄褐色。吃法如同吃汤圆般,连汤带附子一同吃下。由于知道附子若煮不好,吃了会中毒,故每次煮好待食之前,老人们便先尝。1小时后无事,晚辈们始可大胆食之。也有过在尝附子后中毒死亡的老人,但薛盟举仅发现周围多年来仅发生过1例。每次煮附子的量大约在10 kg以上,以后吃时随量加热就行。煮好的附子小心储存,当地人不分老幼,多把其当作早餐,连日食用。成人每食约250g。陕西周至是附子的产区之一,这里的附子大都被炮制后运往各地药市出售。如此可以看出,久煎是其大剂量应用附子的可靠保证。中医火神派医理的思考一、李可老中医曾与在下有一面之缘.先生曾经一句话改变了我从医的观点。我问:“李老,您从医多年,阳虚与阴虚之证各占多少?”李可:“我从未见过一个真正的阴虚患者。”从此,我开始应用附子,从此,我的疗效大副地提高。感谢李老,所谓一句话,而诲人一辈子,非常地感激。李老的医案,我是认真地钻研的。不是学习,是刻苦地研究。李老往往在不经意间的一句话,灵活掌握后,就可以触类旁通而可能救人性命。“从李可身上能见到真正的中医的脊梁。”邓铁涛语。此语不假二、大家对于用附子见仁见智.其实本质在于阴和阳。这已经入了仲景的门径。可喜。对于是否该有附子,我想是有严格的指征的。毕竟这是毒药,用的不好, 6克也可中毒。用的对证,80克生附子可以治愈大病。我正在用这个方法治疗脑干脑炎,效果奇佳。而且,我也实在不清楚,如果没有附子,还有什么药可以让四肢萎缩的肌肉恢复过来。因此,说句实话,用附子,是因为它有适应证。并非为了逞强作势。该用而不用,还算是苍生的医生吗?三、余喜欢用附子治病,疗效非常神奇。以前,用量不敢大,只在十数克范围内。后来读了《思考中医》,我细细地思量刘博士的观点,觉得阳气非常重要。当今医生多喜欢用滋阴药,效果不明显,且伤阳。且更有西医,拼命用抗生素,更是创伤人体阳气。观察病人,每多见脸色灰暗不华,眼周灰暗之征,且脉多见沉细。此皆是阳虚也。治疗杂证,包括痛证,痹症、内科怪病等,临床我喜欢应用四逆汤以及当归四逆汤。且制附片一般从25克开始应用,多者至125克(回阳),或至90克,少者也经常在45克,35克范围。取得了非常不错的效果。这样的医案好多,有时间我慢慢地发在网上,请大家鉴赏。月前经病友介绍来我门诊一病患,女,60岁余,右腿膝关节以下至脚趾皆红肿热痛,摸上去发热,病人自述热痛不止,已经一年余,百般求治,不得其效。西医诊为血小板减少性紫癜。诊其脉沉细,右尺尤甚。舌淡。观其面色,环唇一周皆苍白,与其面色不相配。余即诊为肾阳虚。以四逆汤合当归四逆汤原方。其中附片25 克,干姜35克,炙甘草45克,当归30克,桂枝30克,白芍30克,大枣12克,细辛15克,通草15克。一剂后即症状大减,红肿热痛均减。三剂后,红肿处自膝下退至小腿一半的位置。且从脚趾向上皮肤红肿开始上退至踝关节处。上方再服数剂后,症状未见明显改善。观察小腿处有一巴掌大的硬核,皮肤触觉非常硬。脉仍沉细。环唇苍白色不褪。知阳虚未改。当继续补阳。上方加制附片为 35克,干姜45克,灸甘草55克,继服。症状继减,再加为制附片45克,干姜55克,炙甘草60克。服数剂,皮肤红肿继褪。服数剂后,病人即自述腿特别轻松,走路飞快,女儿几乎跟不上,且上下楼梯轻松异常。注:制附片先煎30分钟,再合诸药再煎90分钟。我用附子皆同此。此症我先是思考了前医的处方。首诊病人没有带来他医的处方,但根据病状,病人一年治疗没有效果,我猜想到,他医肯定是用了大量的清热解毒之剂。因为病人表现为明显的红肿热痛。时医多从热毒考虑。此为一。其二,病人脉沉细,右尺特别沉。典型的阳虚之脉。且环唇区乃肾区,其色苍白,肾阳虚可知。其三,服补阳药有效后,再服症状不减。此时,我曾细细思考,是否补阳已足。但观其脉,其环唇色泽,知病情仍为阳虚,于是加足四逆汤用量,以恢复病人的真阳。至今,病人病情稳定,逐渐好转。目前病人尚在治疗中。请大家讨论。关于用附子的指征,我总结了一些,不一定完整。下次发上来。感谢各位的支持. 最近在国外呆过一段时间,刚回来.关于用附子补阳的问题,我想还是要再补充一点东西。也算是个人的观点,请大家临床谨慎,慢慢地自己体会。千万不可莽撞图快,以免伤人。1、当前之病证,以阳虚者为多见。原因有多个方面,其中滥用抗生素,激素,过于兴奋运动社会交往以及生冷食物冷饮等,均伤真阳。而且,表现多为阳虚之证。脉有力无力是阳虚与否的关键。有力,多不是阳虚,无力多为气,阳之虚,临证可以细辨。临床上,我用附子配人参,黄芪,党参是非常多见的。2、用附子之类药是要有适应证的。不可见病就用。需要认真辨证。阳虚的指征很多。上面我提到一些。另外,我有个法门,对于是不是阳虚的患者,如果不明确,可以先试用他法,如果有效,就不必补阳。如果无效,甚至加重,往往是真阳不足。这时,可以试用一下补阳之品。且剂量宜小,宜轻,宜久煎。一般我的用法是,先煎附子等先煎之品,如磁石,生龙骨、生牡蛎、生海蛤壳等半个小时,然后,加其他药再煎一个半小时。3、生附子尽量不用。我用生附子最大量是70克,治疗一例脑干脑炎引起的全身肌肉萎缩,效果明显,且也进愈。但那是剧毒之物,万万不可轻易尝试。以后,我把这个病例前前后后完整地发上来,请大家欣赏。4、细辛有没有毒。我觉得可以这样来理解。量如果太大,往往有口麻,这也算是中毒。但以口麻或舌麻为度。不可过量。细辛一般可以用到30克,不会有什么意外。而且,一定是煎剂。听闻刘力红博士的观点:细辛根本没有毒。大家自己不妨多尝尝如何。5、一般补阳药一服,效果是非常明显的。如果重用了补阳药而且没有效果。或是量不够重,这就需要经验了,再就是服错了药。这也需要详细地审证。千万不可轻易停药,或者换药。一般有时真的需要重用补阳之品。一直到300克制附子,都有可能的。6、补阳药的口味问题。这个问题非常有意思。我曾经治过一例下肢关节炎的女性患者。就是四逆汤加当归四逆汤加减。初服药时,她效果非常明显。腿痛消失,而且,以前初诊时没有说的症状,如经常掉头发,脸色不红润等,都大大地改观了。而且,突然有一天,她来跟我说,大夫,今天开始,怎么同样的方子,味道完全不同了呀。根本咽不下。我笑着说,行了,病已经好了。停药就是了。以后,她带来好多病人,她自己已经不用再服药了。看大家如何理解这个问题。7、我曾经在南京中医药大学读书,听一位老中医讲过关于如何补阴和补阳的问题。他说,如果不轻易决定是阳虚或者阴虚时,千万不可贸然补阳,恐伤真阴而后果加重。可先试用滋阴之品,徐徐观察。那时我奉之为经旨,时时遵行。久则发现,不全如此。江南温病派往往视附子为剧毒,其观点有偏,误人不少。我的观点是,基本上可以先试试补阳药。当然少量,只开一天,或者两天的量。看看效果,再决定。或者,把补阳药中加生地,熟地之属,也属权宜之计。当然,这只限于辨证不清的情况。8、劝君多读伤寒书。少看或者不看温病学派的任何观点。因为这会极大地影响你临床用药的效果。我的观点,温病学派关于滋阴一说,基本上成了现在人们保健的安慰剂。其实,效果如何,大家也知道的。但关于用大量石膏的观点,还有急下存阴的观点,则非常之高明。特别是急下存阴,对于治疗中风急性期,非常之有效。往往用一次,第二天舌苔就能恢复不少。这里不作讨论。9、关于常服补阳药作为保健品的问题。我认为基本上可以接受。对于素体阳气不足,或者,因病阳虚,或者,久耗真阳之体,均可以小剂量四逆汤常服。即可保健,又可治疗,还可长寿。量以小为好。而且,要注意很多日常生活禁忌。下次,专文上传。请大家稍等。以上仅是个人观点。至于临床要不要用附子,我觉得,大家有勇气的话,先自己买来半斤制附片,自己的尝尝鲜的为好。这样临床最有说服力。要是口麻,舌麻,上肢麻,全身麻的话,轻则服一两勺蜂蜜即可。重则速速求治为好。四、楼上扶摇子的这段话非常精彩:肾中为龙雷之火,火壮则不易起而易息,所以吃上火的东西也不上火。观世人听患者说吃点上火的东西,就长口疮,便断为火热,不知多有阳虚之人。这也正是我治疗口腔、咽喉、头面炎症常发不止的观点。而且,就用四逆汤加味,效果非常神奇。这次在奥地利见过一位病人,13岁,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儿。她经常有口腔内腮腺的炎症,苦恼不已。听西医的话,就切除了腮腺。两周后即出现耳鸣,腰膝痛。至今已经大半年。西医之切除器官之笨法,害人不少。这样的事情,相信在国内也多见。而早服补阳药也不至于误事至此。五、医者佛,你好,看了你的论证很感动!我患者性别:男,28●详细病情及咨询目的:脸色黄白,站立时间长会腰疼。冬天手脚冰凉.双膝怕冷,感觉有冷从双膝盖进入,很快小肚疼,多要拉稀.此症状在早上表现尤其明显。下肢就是热天也不敢怎么对着风扇吹.舌面黄白,有过敏性鼻炎,脚气,夜尿多,脉沉细,血压低压偏低(只有76mm),经常感觉乏困,不时有四肢局部发酸发困,偶尔手心发热.时常觉得眼睛看东西不舒服,好像眼上蒙有一层灰土;后脑勺也时常觉得像缺氧一样,此时深呼吸才好受或睡觉休息一会。以前(半年前)有时手淫,现在停了,但有时梦遗,好象射精也来的快.前有阵子服用六味地黄丸,但查资料觉得自己像肾阳虚,所以不敢继续吃.●国庆前去看中医开了杞菊地黄丸和八宝瑞生丸两味中成药。杞菊地黄丸的说明书注意事项里说:脾胃虚寒,大便稀溏者慎用。但我还是吃了十天,没感觉好些,反而早上又拉稀了。现在又让我吃杞菊地黄丸和金匮地黄丸。● 请问:我这是肾阳虚,还是阴阳两同时虚?我该怎么用药?你说的附子对我有用没?对校医我不放心。医者佛答:你这是典型的肾阳虚证。可以用附子之类。我可以处个方子给你。但一定要久煮,必有效果。制附片30克,先煎半小时,干姜40克,炙甘草50克,麻黄15克,桂枝30克,当归30克,细辛25克,白术60克,砂仁30克,打碎。上方附子先煎后,加余药,再煎一个半小时。早晚各服一碗,饭后服。如觉舌麻,就加一小勺蜂蜜。或者,加蜂蜜同煮亦可。此方入口以舒服为度,如太苦而难以下咽,可不服。这个方子吃三天,把症状变化回复在这儿,我可再帮你调方。六、细辛通阳之能,可以彻表入里,上下通行,非附子可比.也非肉桂之类补阳药可比。李可曾帮我的朋友开过一付药,细辛用量是35克.而且,他说,少了无效。世间有医,唯恐病人中毒,故用药绝对求稳求平。不知病之为病,皆阴阳五行之理。观仲景用药,动则生附子两枚,可知治病用药,关键在于证。用是药,是因为有是证。有是证而不敢用是药,不是愚医也是庸医。七、我用附子是有严格的指征的,这里可以简单地说一下。脉微细,但欲寐。这是典型的少阴证的表现。那是一定要用附子的。而且,可能要重用。不重用不能取得明显的效果。但起步可以用25,30克,然后,根据病人的反应逐渐加大用量。一般对于重症患者,可以用到上百克。病人越服越精神。另外,还有四肢发凉,或冰冷,或大汗出,动则汗出。或乏力。或精神不振。或畏寒畏风。或面色苍白,或环口唇苍白,或下焦包括下肢无力,发冷,或头顶畏风明显,寒痹等等。皆是附子的适应证,且可重用。我这儿还有一些典型的病例,找个机会,发上来请大家提意见。临床上,我用附子近乎100%,也就是说,大多数病人我都用上了附子。且效果明显。大概阳虚是当前亚健康状态的主证吧。八、我自己就尝试过吃熟附子,用量从10克逐渐增加到100克。在45克以下,吃完会觉得全身发热,此乃小剂量附子温阳,但尚不能固阳之故。至45克以上,则反而不觉热了。到目前我每天用熟附子90克,已连服20余剂,以前的颈椎病,腰腿痛,慢性胃炎等症状明显好转,精神爽利。甚至吃热气的食物都不上火了。此乃切身体会,决无虚言。九、大家风范不敢当,不是客气,是心中知道自己的不足还很多。而且,我也正在努力。是天天读书不倦。不敢稍怠。我在南宁工作。对于阴虚之用附子,我的经验,一定要配合熟地,30克就可以了。这样有两大好处。一则助阳不伤阴,二则以附子之阳,气化熟地之阴,使阴为机体所用。从而真正实现补阴的目的。其他配合,如配麦冬,配生地、配白芍等,都可以随证而为。但要以补阳药为主,滋阴药为辅。具体比例如何。可以根据病情来定。如果没有特别的证候可以判断,我个人认为,阳药六分,阴药四分,是滋阴最佳配伍。阳药稍重,既可气化阴精,又可运转阴液循行经络脏腑。十、请问医者佛,我用四逆汤合姜桂汤治过敏性鼻炎的剂量该用多少,四逆汤有干姜还要生姜吗?呵呵。这样的问题,就问法而言,就没有办法辨证。生姜以温中,散表,止呕,化湿为主。而干姜则以温中祛寒为主。具体应当根据病情定药。至于剂量,虽然古人有治上焦如羽的观点。但这是温病家的学说。其中还有一个辨证的问题。也就是说,如果鼻炎为非常典型的上焦阳虚证,用药就不必如羽了。当重就重。具体的剂量。至少,姜桂可以30克/味吧,可以参考仲景的真实用量,这一点李可曾经有过详细的经验,可以找来学习一下。四逆则有变化,按照刘力红的观点,当重用甘草。他主张以土制火,颇合于临床。这一点我也经常用。按这个观点,我一般起手用附子30克,甘草30克,以后,随证增加。(大部分时候二诊三诊后,都要增加附子量,我认为我的起手用量是很低的。仅仅是探测一下病情以及病人的反应,也便于病人如果不再回诊,给病人一个安全量。呵呵。这个量是不是有人认为太大了。)另外,看看云南吴佩衡的医案。他的观点就不同。附子可以300克,而甘草仅十数克或者更少。我认为这是一个对附子的认识观点的问题。附子少用助火,多用扶阳,重用回阳。少用时,配甘草有意义,多用,重用时,甘草作用就成了甘以润之,兼顾中焦的作用。再者,仲景也并不是用附子时重用甘草。试看真武汤。甚至没有甘草!临床上我治疗水肿之类的阳不气化证,多起手用附子60-90克,当然根据舌脉变化而选择用量,但不管如何,我的用量很大。效果是病人的水肿减轻很快。方中还有一味药非常关键,就是生姜。这味药一定要重用。多少克合适?至少30克,或者60至 90克,三片生姜在这个方子里是骗人的东西。不用到这个量,就没有好的效果。虽然你重用了附子,也必要要把生姜的量保证了。附子的用量,很有学问。我还没有完全参透这个量,也在努力中。少时我用过12克附子,多时,目前我在用生附子120克,制附子我也用到了300克。效果如何呢?神奇!!!但把握这个量是不容易的,一定要从你认为的安全量开始。不要过分追求效果而呈能!!!为医者,可不慎之。。。。。十一、问:是不是每个病人都有使用附子的适用征?请问李可见过多少病人?你见过多少病人?天下的病人都可以用附子?我的临床很少,但尚不至于如此偏颇!答:天下的病人很多,如何治疗是各有各的方法,也都能取效。试问,你非常了解附子的用法,你也有用附子的经验,而且,你取得了不错的效果。然后听别人讲,附子大毒,会致温燥。故而另学新法,算不算邯郸学步?每个人都有其不同的学术思想,为什么?是不是一定只有一个是对的,其余的全错?!!!我想,对于中医,稍有头脑的人都会有自己的思考,有自己的经验。这些经验多是从自己的病人治疗实践中获得的。你看的病人与别人看的病人不同,大家都在思考,得出的经验可能不同。也可能相同。这就是对中医的发展。难道一定要大家都是百病皆治的,技术万能的,百分之百不失偏颇的中医吗?中医很有意思,为什么?我想就是因为它的理论与实践的不相同性。因此而导致了历史上中医的百花齐放的局面。再说,用附子是不是一定不用滋阴。我想大多数中医师不致于这么胶柱吧。该用附子,就用。偏有阴虚了,当用滋阴中药,为什么不用上?病有六经,附子偏于三阴。谁天天只看三阴病?外感风热,难道也一定要用上附子来逞能吗?我想没有人这么无知。十二、当世用附子的少了,但网上用附子的多了,这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理由有四:1、受近两三百年温病学的影响,大家治病都在滋阴上作文章,六味地黄汤成了万能的安慰剂,误人太多,不可不知。温病学的东西,最不能治大病。大家看看,为什么温病家的医案里有那么多的曲折,看上去惊心动魄,是不是真的一定要这样?我认为,那是误人的治法。当然,我也承认温病学的两大贡献:急下存阴和重用石膏。有这样的胆识的中医在温病家里头少之又少,多是些只顾滋阴,不问辨证,治不死也治不好病的角色。2、世上的医生都想治好病人的病,但就是因为附子有毒,明知可用而不敢用。这是什么医生?要这样的医生何用?仲景可以用生附子两枚,是多少克?70多克吧。我现在用到了生附子110克。为什么?病人需要,效果明显呀。3、为什么我倡导用附子,因为有这样的证。什么证?阳虚。看看周围的人,哪个不是阳的功能释放过度。我认为人是体阴用阳的,阳用太过,则会出现一些症状。什么症状呢?就是亚健康状态的大部分症状。另外,抗菌素的滥用也导致阳用太过,还有激素的大量使用,也耗伤了不少真阳。也许你说,我不吃激素,我不用抗生素。好,你吃鸡,吃牛肉吧。多数是工厂生产出来的,这些肉是用什么长大的?激素、抗生素!!!4、我治过一些病,以前不会用附子,效果在五成,不算满意。后来,思考了阳的功用:“阳气者,若天与日,失其所则折寿而不障。”明白了阳气才是我们生命存在的唯一原动力。没有太阳,地球上的生命也就结束了。没有了真阳,我们人也一样不能生存。因此,选择了附子。临床用久了,发现效果上来了,特别是治疗一些顽固性疾病,效果非常地明显。你让我放弃附子,那,我实在不知道我再如何把效果提上去。还有一条,也算是理由吧。当世的附子,是家种的,不是野生的。其功效要小于仲景时代的附子。另外,附子的泡制过程,又煮又蒸,随着毒性的减少,功效也肯定丢掉了不少,这样的附子,为什么不敢用?怕什么?因此,一句话,附子是好药,知而不用,就是庸医!!!从来没有用过附子的人,最好不要在这里说什么。先回家试试给自己服上30克看看。前面我贴了用附子的适应证,感觉不全面,下次我细细地整理好,请大家参考。火神派的主要学术观点火神派的学术思想可概括为如下四点:一、阴阳为纲,判分万病以阴阳为纲判分万病,“万病不出阴阳两字”“功夫全在阴阳上打算”,是火神派最基本的学术观点。郑钦安提出的阴阳辨诀卜“用药真机”,具有十分重要的临床意义。为了辨识阴阳,郑钦安总结了阴阳辨诀,作为辨认阴证、阳证的根据,因而又称“阴阳实据”。他强调辨认任何病证.“总在考究阴阳实据为要.,挈定阴阳实据治之,发无不中,《医法圆通·卷一》。能做到这一点,用郑氏的话来说,“便可超人上乘,臻于神化气”。郑钦安的“用药真机”,是:“予考究多年,用药有一点真机与众不同。无论一切上中下诸病,不问男妇老幼,但见舌青,满口津液,脉息无神,其人安静,唇口淡白,口不渴,即渴而喜热饮,二便自利者,即外现大热,身疼头痛,目肿,口疮,一切诸症,一概不究,用药专在这先天立极真种子上治之,百发百中。"郑氏判断阴证的“真机”可归纳为:只要舌淡润,口不渴,或渴喜热饮,无神,二便自利“即外现大热,身疼头痛,目肿,口疮,一切诸症,一概不究”,统统按阴证看待。这就是郑氏强调的百发百中的“用药真机”,也称之为“阳虚辨诀”。为了更有条理起见,以“舌、脉、神、色、口气、便,为纲,将郑氏“用药真机”归纳如下:舌~~舌青或舌淡润,满口津液:脉~~脉息无神:神~~其人安静:色~~唇口淡白:口气~~口不渴,即揭而喜热饮:二便~~二便自利。它突出舌象、口气以及二便在辨认阴证(反过来就是阳证)时的重要性。这一阴阳辨诀的意义可以说非常重大.郑钦安提出的阴阳辨诀,等于给了我们衡量阴阳的两把尺子。经云“善诊者,察色按脉,先别阴阳。”这是大家都清楚的。遗憾的是现在却有很多人不会辨别阴阳,遇到具体病证就发蒙,阴阳不辨,寒热不分,典型的就是对常见病如肝炎、肾炎、前列腺炎、糖尿病、高血压、咽炎、顽固性发热、各种出血症等,跟着西医的诊断走,将西医的指标如体温、血压、血糖、白细胞计数等理解为阴虚阳亢、火热,习惯于按照湿热、阴虚、火热等来认证,施以清利、寒凉、滋阴之法结果离题太远甚至南辕北辙。卢崇汉教授说:“末世的很多医者确实搞不清阴阳寒热了”毛病就出在辨证标准上.用郑钦安给我们的这两把尺子来衡量阴阳,上述各病可能就不是湿热、阴虚、火热之证,恐怕属于阳虚的更多。卢崇汉教授说得好:“做中医的始终要跟着脉证走,不要跟着指标走。”掌握阴阳辨诀,最大的现实意义就是校正中医西化倾向,回归中医的正统正脉上来.坦率说,今天不知有多少所谓名医、教授,连阴阳都没搞清楚一遇到病人先看西医诊断什么,化验指标怎样.然后对号人座施以治疗,效果自然可想而知。二、注重阳气.擅用附子重视阳气、强调扶阳是火神派理论核心;擅用附子,对姜、附等药物的应用独树一帜,是火神派的主要特色.根据《素问.生气通天论》中创阳气者,若夭与日,失其所则折寿而不彰,故天运当以日光明”之义,郑钦安最重要的学术观点就是重视阳气,崇尚扶阳。在阴阳两纲中,他并非等量齐观,而是特别看重阳气,阳主而阴从。在各种阳气中,他又特别推重肾阳,即元阳,认为元阳是人身立命之根本,当然也是人体疾病善恶转化的关键。他说“人身所恃以立命者,其惟此阳气乎。阳气无伤,百病自然不作,有阳则生,无阳则死”“阳者阴之根也,阳气充足,则阴气全消,百病不作”。“人身立命就是一个火字”“人之所以立命者,在活一口气乎。气者阳也,阳行一寸,阴即行一寸,阳停一刻,阴即停一刻,可知阳者阴之主也"《医理真传·卷二》。郑钦安推祟扶阳,在具体遣方用药上,则以擅用附子、干姜、四逆汤等温热方药著称,形成非常鲜明的用药风格,以致人誉:“郑火神”,“姜附先生”。郑钦安擅用附子、干姜的经验和独特风格,可以概括为广用、重用、早用、专用等几个特点,下面分别述之。1.广用郑钦安治疗阴证几乎方方不离附子“凡一切阳虚诸证,如少气、懒言,身重、恶寒,声低、息短,舌润、舌黑,二便清利,不思水饮,心悸,神昏、不语,五心潮热,喜饮热汤,便血、吐血,闭目妄语,口臭难禁,二便不禁,遗尿遗屎,手足厥逆,自汗,心慌不寐,危候千般难以枚举,非姜附何以能胜其任,而转危为安也乎?”《伤寒恒论·问答》张仲景应用附子,以“脉微细,但欲寐”为指征,病至少阴方用。郑氏则提出“凡一切阳虚诸证”均可应用,不必等到病至少阴方用。显然,郑氏扩大了附子的使用范围。纵观郑氏广用附子,主要有两种形式:其一,直接以附子为主药,最常见的就是四逆辈。他在论述四逆汤的功能时说道:“凡世之一切阳虚阴盛为病者皆可服也”《医理真传·卷二》,“此方功用颇多,得其要者,一方可治数百种病。因病加减,其功用更为无穷。予每用此方救好多人,人咸目予为姜附先《医法圆通·卷四》.显然,郑钦安扩展了四逆汤的治疗范围。其二,在应证方剂中另加附子。例如,治上焦阳虚怔仲心悸,方用桂枝龙骨牡砺汤,“再重加附子”。“加附子者,取其助真火以壮君火也”《医理真传·卷四》。又如治头面畏寒者,“法宜建中汤加附子”。鼻渊、鼻浊而流清涕者,缘由阳衰不能统摄津液,治以封髓丹加安桂、吴茱英,“甚者,加姜、附二三钱,屡屡获效"《医法圆通·卷一》。后世如祝味菊等火神派名家在应用阳和汤、小青龙汤、当归四逆汤、补中益气汤、六君子汤等名方时善于加人附子,应该说都是这种广用附子的体现。2.重用郑钦安认为“阴盛极者,阳必亡,回阳不可不急,故四逆汤之分两,亦不得不重”《医理真传·卷三》。其书中随处即有“峻补坎阳”.“大补元阳”,“大剂四逆汤”之语。例如,他治疗阴证口臭“予曾治过数人,虽见口臭,而却纯阴毕露,即以大荆白通、四逆、回阳等方治之。若二三剂后不见症减,认为病重药轻,“仍宜此法重用多服"《医法圆通·卷一》。可以说,他擅用附子,不仅体现在广泛应用附子上,更主要的是体现在重用附子的剂量上。能用附子也许并不难,能用超大剂量者方显胆识与风格。人们称他为“郑火神,也许更多的是惊叹于他所使用的超常剂量。后世火神派传人如吴佩衡、范中林、唐步棋、李可、卢祟汉等用附子也常100-200g,甚至更多,显出十分鲜明的用药风格。后人常常议论火神派的惊世骇俗,主要就指他们投用附子时的超常刘量,“令人咋舌”。郑氏在书中未提到重用附子时须先煎,而祝、昊、范氏等用附子时均倡导先煎1-3小时,这一点应该提醒注意。3.早用郑氏扶阳,提倡早用姜、附,“务见机于早”,稍见阳虚端倪即应用之,免致虚阳上浮、外越甚至酿成脱证,延至病势严重时才用。他在论述四逆汤时指出“细思此方,既能回阳,则凡世之一切阳虚阴盛为病者为皆可服也。何必定要见以上病形(指头痛如裂、气喘促等阳虚欲脱之状)而始放胆用之,未免不知几也.夫知几者,一见是阳虚证而即以此方,在分量轻重上斟酌,预为防之,方不致酿成纯阴无阳之候也。酿成纯阴无阳之候,吾恐立方之意固善,而追之不及,反为庸庸者所怪也。怪者何?怪医生之误用姜、附,而不知用姜、附之不早也”“《医理真传·卷二》。清初医家张志聪早已认识到对阳衰之人应及早用附子:“凡人火气内衰,阳气外驰,急用炮熟附子助火之原,使神机上行而不下须,环行而不外脱治之于微,奏功颇易.奈世医不明医理,不识病机,必至脉脱厥冷.神去魄存,方谓宜用附子。夫附子治病者也,何能治命?”(《本草崇原》)4.专用郑钦安与张景岳在理论上都重视阳气,但在具体用药上则大相径庭,张景岳温补讲究阴阳互济,熟地黄与附子常常同用,体现阴中求阳;郑钦安则专用姜、附等纯阳温热之药,讲究单刀直人,不夹阴药。在《医法圆通》“阳虚一切病证忌滋阴也”一节中他明确表示“凡阳虚之人,多属气衰血盛,无论发何疾病,多缘阴邪为殃,切不可再滋其阴,若更滋其阴,则阴愈盛而阳愈消,每每酿出真阳外越之候,不可不知。他认为,扶阳专用温热药物乃是仲景所倡:“仲景为立法之祖,于纯阴无阳之证,只用姜、附、草三味,即能起死回生,并不杂一养阴之品,未必仲景不知阴中求阳乎?仲景求阳,在人身坎宫中说法;景岳求阳,在药味养阴里注解。相隔天渊,无人窥破,蒙蔽有年,不忍坐视,故特申言之”《医法圆通·卷二》,.今人亦有知得此方者,信之不真,认之不定,即用四逆汤,而又加以参、归熟地,羁绊附子回阳之力,亦不见效。病家等毙,医生束手,自以为用药无差,不知用药之未当甚矣”《医理真传·卷四》。他多次批评将阳八味(金匮肾气丸)视为扶阳必用之方的观点:“方中桂、附二物,力能扶坎中真阳,用此便合圣经,何得又用熟地、枣皮之滋阴,阴邪既盛,就不该用此。丹皮之泻火,益火而反泻火,实属不通,《医法圆通.卷四》。不仅如此,他还认为人参是补阴药而非扶阳之品,“用为补阳回阳,大悖经旨”,与景岳视人参为温阳要药截然不同。仲景不用参于回阳,而用参于大热亡阴之证以存阴,如人参白虎汤、小柴胡汤之类是也~至于阴盛逼阳于外者,用参实以速其阳亡也"(《医理真传·卷三》)。应该说,郑氏这些观点,确实言之有理,持之有据。三、详辨阴证,尤精阴火郑钦安对阴证的认识十分全面对阴火(包括各种血证)的辨识尤其深刻,独具慧眼此为其学术思想最精华的部分.一般研究《伤寒论》者,多详干三阳证,略于三阴证。实际上,阳证易辨易治,阴证难识难疗,阳虚证型多被忽略。郑钦安对阴证的辨识作了全面、系统的论述,其认识细致人微,其观点颇多创见。他对阴证总结出辨认“阳虚要诀”,进一步点化为“用药真机”,精当而实用;对阴盛格阳导致的真气上浮和虚阳外越两种情况,充满真知灼见,能够勘破重重阴履,辨识阴火,批评习俗,充满创见,这是郑钦安理论中最重要、最精华的部分。唐步棋先生赞许郑钦安:“.特重阳虚阴盛之阐发,达到登峰造极——其于阳虚辨治所积累之独到经验,实发前人之所未发,乃祖国医学之瑰宝,千古一人而已!”确为至评。四、阴盛阳衰.阳常不足阴盛阳衰的病势观是火神派学术思想的重要前提。所调病势观,是指医家对人群发病的主要趋势或者说大趋势的概括性认识。这一点很有意义,它决定着医家的理论基点和用药方向。郑钦安广用附子,是因为有太多的“附子证”需要如此治疗,“予每用此方(四逆汤),救好多人,人咸目予为姜附先生,不知予非专用姜、附者也,只因病当服此”《医法圆通·卷二》)。强调“只因病当服此”,以药侧证,使我们尽可领略阴证多见的事实。稍早于郑钦安的名医舒诏说:“迩来时势又大不同,凡病未有能除外太阴、少阴者,纵或兼见三阳,亦未免里重于表,用药总以芪、术、桂、附为主,而服凉药者,百中难逢一二。”郑钦安则说:“呜乎,阴阳不明,医门坏极.喜清凉而恶辛温,无怪乎阴盛阳衰矣”《医法圆通·卷二》。这是说俗医“喜清凉而恶辛温”,滥用寒凉伤阳,导致世人患病“阴盛阳衰”的基本态势,阴证、寒证占了大多数(阴盛),而阳证、热证则少见(阳衰)。他之擅用附子正是建立在“阴盛阳衰”的病势观上。这一点是其学术思想中十分重要的前提。后世火神派传续这种观点,发表过很多类似论述。祝味菊先生说,“余治医三十年,习见可温者十之八九,可清者百无一二”“今人体质,纯阳者少,可温之证多,而可凉之证少"。值得一提的是,祝味菊还提出了人体,“阳常不足,阴常有余”的观点,“善养阳者多寿,好戕阳者多夭。阳常不足,阴常有余,此前人所未道也”“吾人仆仆终日,万事劳其形,百忧感其心,有动必有耗,所耗者阳也。物质易补,元阳难复,故日阴常有余,阳常不足”《伤寒质难·第七篇》。李可先生也说“暴病多亡阳,久病多伤阳~阳气易伤难复,故阳常不足.”笔者认为,祝味菊的这一观点十分重要,确实为“前人所未道也”,是对火神派学术思想的补充和发展,对于认识群体发病的大趋势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吴佩衡先生经常说“阴虚热者百不一二,阳虚寒者十之八九”《扶阳论坛》。河南名医周连三先生亦持阴盛阳衰观点。他说“阳虚之证十之七八,阴虚之证十无二三.”卢崇汉教授说:“临证上的大多数病人,九成以上的病人基本都是阳虚证”《扶阳论坛》,“举目望去现在有几个是阳实的啊?真正阳实的没有几个........我的用方可以说95%的都是纯辛温药物组成的。我采取的扶阳理念,是有长期的时间和大量的实践作为支撑的”《扶阳讲记》。这些现代医家几乎众口一词地提出阴盛阳衰的观点,看法出奇地一致,较之郑钦安有过之而无不及,理所当然地构成现代火神派的一个重要观点。祝味菊所称“阳常不足,阴常有余”的论点,是说作为个体的人的阴阳变化规律,而阴盛阳衰的病势观则指群体发病的趋势特点,两者有着密切关联。没有前者作为基础,则不可能有后者的出现,两者结合起来,可以说是对火神派理论的一种推进。这说明火神派也是在发展的。这些学术观点前后呼应,一以贯之,形成一个独立的思想体系,即火神派学术思想的主要内涌。怎样正确对待“火神派”这些年,中医界内部走火入魔者太多。尤其是许多自封为火神派的人,盲目偏听偏信,甚至自以为是,目空一切,偏执一端,从盲从走向迷信。作为一名合格的中医,应当实事求是、客观全面,若妄自尊大、偏执偏从,只会误入歧途。而且入魔者时时皆能遇到,真是令人担忧!刚才与博士探讨,她说现在是面临考验的时代,十分赞同她的观点。然而我作为中医各家学说的教师,看多了中医历史上学派的纷争,对于这些自封名号的偏执者,实在有很多话想要说,说重些就是告诫。学问不到家,岂可妄自称家称派。于是翻出一篇07年还在成都读研时,在《中国中医药报》上发表的《怎样正确对待“火神派”》老文重录于下,发泄发泄心中的焦虑和不满。怎样正确对待“火神派”“火神派”自清末名医郑寿全创始以来,近百余年间主要流传于四川、云南一带,继而成为全国性的学术流派。该派因善于运用姜、附等火热温性药物,从理法到方药都多崇温热,发挥运用都颇具特色,故得“火神”之名。“火神”心法的立论基础仍然是辨证论治研究“火神派”的学者常津津乐道“火神医家”对干姜、附子等温热药物的重用及广泛运用,重用附子等温热药物的医案多被认为是反映医家高水平的象征。于是,往往造成读者的误解,以为附子运用越多、使用越广,便越能证明自身水平高,甚至少数医家还以不论何种证型皆投以附子来标榜自己为“火神医家”,“抬手即是附子”仿佛成为“火神”的标志。殊不知,这是对以郑钦安为代表的“火神”先贤的曲解,是浮于表面、不究实质的错误认识。学者如能仔细研究“火神”医家的著作,便能发现“火神派”作为中医学术体系范围内的一种学术流派,其理法方药始终遵循辨证论治的规范。“火神鼻祖”郑钦安最为强调阴阳两纲,他主张临证应以阴阳为实据,明辨内外,判明阴阳,认为“医学一途,不难于用药,而难于识症,亦不难于识症,而难于识阴阳”,倡导学者务必在阴阳二气上求之。郑钦安并不只是囿于温热药物的使用,其用药的思路遵循阴阳辨证的规律,这在郑氏《医理真传》一书中明朗可见。郑钦安对姜桂附等品的运用是从阳虚证的根本病机出发的,有一定的适应症,并非毫无原则的一味滥用。其在阳虚证的论治上,重视肾中真阳,认为肾中真阳为生命根源,以潜藏为顺,不得随意飞越,在论阳虚病机时,大多是真阳腾越、不能固守于下。除阳虚证外,郑氏同样亦精于热证辨治,在其《医理真传·阴虚证问答》中共设二十九症进行探讨,病机多为元阴不足、脏腑火旺,治法多为养阴清热降火、峻补真阴,方药多用导赤散、人参白虎汤、小柴胡汤、大承气汤、葛根芩连汤、六味地黄丸、大黄黄连泻心汤等泻火清热养阴之剂。可见“火神鼻祖”治病并不是仅仅局限于“姜附”之间。“上海火神派”代表人物的祝味菊先生,对于附子一味的运用颇有其理论依据。祝味菊以“五段”论伤寒,将伤寒病的发生发展过程分为五个阶段,而划分此五个阶段的标准在于人体的“抗力”盛衰,这是对仲景伤寒六经辨证的独特发挥。祝氏认为附子有鼓舞人体抗力的作用,故附子的运用应基于人体抗力不足的病理状态。对于抗力有余,则并不强调附子的运用。祝味菊对附子的配伍运用也十分灵活,如附子配石膏、附子配羚羊角、附子配磁石等等,用量也有限,并不是一味重用、滥用附子。“火神”心法的根本目的是针砭时弊《医理真传·坎卦解》云:“历代诸家,俱未将一阳潜于水中底蕴搜出,以致后学茫然无据,滋阴降火,杀人无算,真千古流弊,医门大憾也。”郑钦安先生著作中多可见类似论述,郑氏常常是一面阐述自身观点,一面又同时批驳“市习”,其根本精神是在针砭当时医家不辨阴阳寒热而恣用寒凉的弊端。因此可知,郑氏之所以在其著作中以大量篇幅阐述阳虚证治法,倡用温热治法,目的是在于纠时风滥用寒凉之偏。沪上川籍名医祝味菊亦是如此,祝氏从蜀中初至上海之时,上海中医界承袭叶天士、王孟英,流行“轻灵”之风,用药多辛凉宣透、轻清芳化,重视温病时方,忽视伤寒经方。祝氏悬壶海上,一改时习,倡用温热,给当时的上海医界带来了一股清新之风。故说郑钦安、祝味菊两位先生的做派全在于针砭时弊,本质是强调辨证论治。“火神派”研究的学术价值“火神派”作为近代中医史上一个重要的学术流派,有其存在的价值。有学者把“火神派”善于姜桂附的现象归结为“火神医家”多出身四川,而四川盆地日照少、湿度大,“附子在四川人身上有着或多或少的耐药性”等地域因素,乍看似乎很有道理,细思之,其实不然。其一,“火神医家”虽然多为川籍,但行医范围并不局限于四川盆地。其二,四川盆地虽然日照少、湿度大,但并不能说明该地区的患者便一定都适用温热,该地区寒凉等法的运用同样十分广泛。可见,地域因素并不是“火神”现象的主要因素。“火神”温热心法的根本是在于对证,阳虚证是“火神派”研究的重点,对证治疗是我们掌握其温热精髓的基本原则,亦正是“火神派”的价值所在。在研究“火神派”学术之时,我们不能只是看到其重用温热药物的现象,更重要的是要阐述清楚这些现象背后的真实含义,掌握其正确运用的原则。要正确辨识“火神派”与滥用温热者的区别,尤忌以偏纠偏、矫枉过正,落入谬误的无休止循环中去。中医火神派的用药特色——阳气充足则阴翳全消[摘要] 方药的隐效作用是基于方剂成分的复杂性及作用对象的多态性,因而使其进入机体后的作用具有可变性。中医火神派从阴阳上探求疾病之本源,使万变之疾无以遁形。本文从四逆汤、桂枝之方证及临床案例进行探析,并以现代科学加以阐释,旨在探明火神派医理的科学性及扶阳学说对人体健康的重要性。众所周知,中医的特色是辨证论治。“方从法出”,“法随证立”,“有是证用是方”均是言明方证对应的重要。然而在近代尤其是现代的中医临床上,辨病尤显其重要,因而衍生出不少的专方专药,进而又揭示了一些人们容易忽视的规律:虽说患者的病机证候各有差别,但不同证候使用同一方药却均能取得良好的疗效,而一些证候基本相同的病人经不同医生诊治却给出不同的治法方药而疗效又无显著差异,又据仲景“有柴胡证,但见一证便是,不必悉具”,而中医临床又证实小柴胡汤广泛适用于血弱气尽、邪正相搏之外感,又适用于枢机不利、气机郁结、脾胃失和、三焦不畅之内伤病症,及相同主症以不同的方药治疗,无疑又揭示了一种潜规律,故此提出方药的隐效作用,即由于方剂成分的复杂性以及其作用对象的多态性,方剂进入机体后最终显现的功效并非固定,在一定范围内存在可变性,就是说一首方剂除了存在传统上公认的功效和之外,还潜隐着其他功效。。对此,笔者颇为赞同,尤其是近来在火神医理的研究和实践中更是体会尤深。兹不揣浅陋,将其体会浅述如下。1.从四逆汤证及临床医案看方药隐效作用四逆汤是中医火神派的第一大主方,始见于《伤寒论》,由炙甘草、干姜、附子组成,具回阳救逆之功,主用于少阴病证见四肢厥逆、恶寒倦卧、呕吐不渴、腹痛下利、神衰欲寐、舌苔白滑、脉微细,或太阳病误汗亡阳而见四肢厥逆、面色苍白、脉微细,总以阳微欲脱为其证候特点。火神宗师郑钦安以此方既能回阳,则亦能扶阳补阳,统治一切阳虚之证。并谓“此方功用颇多,得其要者,一方可治数百种病,因病加减,其功用更为无穷(《医法圆通·四逆汤圆通应用法》)。”兹举火神名家医案四则以析之:1.1郑钦安重用姜附疗吐血案成都府知府夫人患吐血病经年,遍请名医无效,众医或认为是血热妄行;或认为是阴虚火旺,逼血外溢。结果愈治愈坏,日趋严重。后请名医郑钦安诊视,时见面容苍白,虽是夏至季节,床上还铺着皮毡,盖着丝棉大被,舌质淡红,苔白腻。即断阴寒阳浮,药用:制附片四两、炮干姜四两、炙甘草二两。药后,周身凉爽,胸口舒畅,吐血得止,且能进食。病人坎途,由此而愈。1.2吴佩衡大剂四逆汤治愈重症肺脓疡案患者海某,女,19岁。因剖腹产失血过多,经输血后,突然高烧40℃以上。经用青、链霉素等治疗,体温降低,一般情况反见恶化,神识昏愦,呼吸困难,白细胞高达 20×109/L以上。因病情危重,不敢搬动,未作X线检查,于 日邀吴佩衡会诊。患者神志不清,面唇青紫灰黯,舌质青乌,鼻翼煽动,呼吸忽起忽落,指甲青乌,脉弦硬而紧,按之无力而空。辨为心肾之阳衰弱已极,已现阳脱之象。治唯扶阳抑阴,强心固肾,主以大剂四逆汤加肉桂,药用:附片 150g、干姜50g、肉桂(研末,泡水兑入)10g、甘草20g。预告病家,服药后若有呕吐反应,且吐后痰声不响,气不喘促,尚有一线生机。药后果吐痰涎,神识较前清醒,嗜卧无神,舌尖已见淡红,苔白滑厚腻,鼻翼不再煽动,咳出大量脓痰,脉象同前。前方加法夏10g、茯苓20g、甘草减为8g。三诊时神清,唇舌指甲青紫大退,午后潮热,仍有咳喘,咯大量脓痰,脉弦滑。前方出入:附片200g、干姜100g、上肉桂(研末,泡水兑入)10g、公丁5g、法夏、橘红各10g、细辛5g、甘草8g。此后病入坦途,诸症均减。经X线检查,双肺有多个空洞,内容物已大半排空。细菌培养,检出耐药性金葡菌,最后诊为“耐药性金葡菌急性严重型肺脓疡”。仍以附片150g、干姜50g、陈皮、杏仁、炙麻黄各8g善后,1周后痊愈。(《吴佩衡医案》)1.3范中林治疗假热真寒案车某,男,74 岁,四川成都人。1975年4月初感受风寒,全身不适。自拟温补汤剂服之,病未减轻,勉强外出散步,受风而病情加重。头昏体痛,面赤高热,神志恍惚。查体温39℃。诊为感冒高热,注射庆大霉素,高烧仍不退,病势危重,邀范氏至家中急诊:阵阵昏迷不醒,脉微欲绝。已高烧三日,虽身热异常,但重被覆盖,仍觉心中寒冷。饮食未进,二便闭塞。双颧潮红,舌淡润滑,苔厚腻而黑。辨证:患者高热,神昏,面赤,苔黑,二便不通,似阳热之象。但虽高热,反欲重被覆身;身热面赤,而四肢厥冷;二便不通,却腹无所苦;苔黑厚腻,但舌润有津;高烧神昏,无谵妄狂乱之象,而脉现沉微。参之年已古稀,体弱气衰,实一派少阴孤阳飞越之候,生气欲离,亡在倾刻。虽兼太阳表证,应先救其里,急投通脉四逆加葱白,直追散失欲绝之阳。处方:制附片(久煎)60g、生甘草30g、干姜、葱白各60g。服上方2剂,热退,黑苔显著减少。阳回而阴霾初消,阴阳格拒之象已解。但头痛、身痛,表证仍在;肾阳虚衰,不能化气,故仍二便不利。以麻黄附子甘草汤驱其寒而固其阳,加葱白生少阳之气,处方:麻黄 10g、制附片(久煎)60g、生甘草 20g、葱白120g。上方服 4 剂,头不觉昏,二便通利,黑苔退尽,唯身痛未除。虽阳回表解,仍舌淡,肢冷,阴寒内盛,呈阳虚身痛之象。宜温升元阳而祛寒邪,以四逆加辽细辛主之。处方:制附片(久煎)60g、炙甘草20g、干姜30g、辽细辛6g。服2剂,余证悉除,以理中汤加味调理之。(《范中林六经辨证医案选》)。1.4李可重剂四逆疗呃逆案郭某,男,40岁。从入室至诊脉的5分钟内,连连呃逆7次,声高息涌,面赤如妆,舌淡水滑,六脉沉细,痛苦不堪。询其始末,据云经营小煤窑,心劳力拙,常觉口舌干燥,眼冒金星。粗知医,自认为火证,服三黄石膏汤半剂,夜半发呃,至今已3昼夜,中医药罔效。从脉证判断,此必劳倦内伤之体,肾元久虚于下,火不归原,误作实火,致苦寒伤阳,中焦冰结,阻遏阳气不通上达。已见阳浮欲脱之象,幸在壮年,尚不致危殆,法宜大剂回阳破阴,开冰解冻之剂:炙甘草60g、附子30g、干姜30g、吴茱萸30g(开水冲洗7次)、丁香10g、郁金10g、人参15g(另炖)、生半夏30g、鲜生姜30g、姜汁20ml(兑入)大枣20枚,加冷水1500ml,文火取汁500ml,少量多次服。另外,先令患者将自己指甲剪为细丝,装入烟卷中点燃狠吸,呃逆遂止。后遇街头,告知服药1/3剂已愈,惟觉精神萎顿[3]。笔者亦曾治一50岁男性患者,于三年前即有此疾,但症状甚轻,经医调治即愈,近半年来其疾转剧,虽服药亦不见其功,症见呃声连连,(其于诊时竟连作十余声)稍进冷食则腹胀腹泻,脉沉细而弱,舌苔白腻而滑,边现齿痕。诊为中阳不足,脾肾两虚,拟附子理中汤加味:红参15g(另煎1小时,兑服)、附子60g(先煎1小时,以口尝不麻舌为度)、干姜60g、白术30g、肉桂25g(后下)、代赭石15g、丁香10g、沉香1.5g、炙甘草60g、生姜30g、大枣8枚擘,3剂,水煎服。并嘱其服药当忌生冷、粘滑、油腻之品,更当禁酒,适寒温、避风寒。数日后面告于余,服药后其疾已不作矣。以上数案,其临床表现各异,证型亦有不同,从其临证特点上,或多或少均具阳虚之机。然阳虚乃是衰之渐,阳衰即是虚之甚,欲脱则为衰之剧。火神诸家不受万变的疾病表象所惑,而从阴阳实质上求根本,紧紧抓住阳虚的特点,直从阳虚而断,重用姜附温扶真元之火,是不治病的治病真法,故令奏效甚捷,进而说明阳虚正是四逆汤方药隐效的证候特点,所以但凡阳虚之证,均可在四逆汤上探求之。而方药隐效的发挥则受人体正气的引导,因而使一首方剂具有多向的调节作用。现代药理研究表明,四逆汤有强心、抗休克、保护受损心血管系统、抗血脂及对病理状态下的机体有免疫调节等多种药理作用,尤其是其对T、B淋巴细胞增殖的相反效应,即对正常和免疫功能低下状态机体的T细胞有促进作用,并使后者调升至正常水平,同时对B细胞增殖有抑制作用,从现代科学研究上证实了四逆汤对人体正气的促进作用,因而更能促使其方药隐效作用的发挥。2.从桂枝汤证及临床验案看方药隐效作用桂枝汤是火神另一大主方,郑钦安谓其“乃调和阴阳之第一方”。其方始出《伤寒论》,具解肌发表、调和营卫之功,主治外感风寒,营卫不和之头痛发热、汗出恶风、鼻鸣干呕、苔白不渴、脉浮缓或浮弱者;现代常用于感冒、流行性感冒、原因不明的低热、产后及病后的发热、出汗异常(盗汗、自汗、黄汗)风湿性关节炎、颈椎病、心律不齐、妊娠呕吐、遗精、过敏性鼻炎、多形红斑、冻疮、荨麻疹等辩证属于营卫不和的多种疾病。郑钦安谓“此方本意,非专为太阳而设,实为阴阳不调而设……阳不调之人,用此方,桂、甘、姜、枣宜重,稍加白芍以敛阴;阴不调之人,芍药、甘、枣宜重,以调阴,少加桂以宣阳。阴阳两不足之人,分两平用,彼此不偏……”同时以其方可用于一切疮症,认为“凡一切疮症,皆起于二气不调,气、血偏盛,壅滞流行不畅之过……此乃调和气血之妙法,原不在芩、连、银花、山甲、大黄之类,专以清火。要知气血壅滞,方得成疮,调气即是行气,调血即是行血,桂枝重在调阳,白芍重在调阴,气有余则阴易亏,故倍芍药加栀子,气不足则阴更盛而阳愈弱,故倍桂而加附子。”兹举笔者验案以析之:2.1丘疹性荨麻疹陈某,女,39岁,就诊。患丘疹性荨麻疹,病已十余日,打针输液无效,近日加重,某医继以消炎之类药液输之,其疾更剧,反致疹上起泡而溃,乃求治于余。诊其脉浮缓小紧,按之无力,尺细而寸部略浮大,询之知其冬季怕冷,断之阳虚营卫不和,治宜温阳以调其营卫:桂枝30g、赤白芍各30g、附子30g(先煎1小时)、干姜30、肉桂15g(后下)、地肤子10g、蝉蜕10g、防风15g、炙甘草15g、生姜30g、大枣8枚擘,3剂,尽剂而愈。2.2脏寒颈痛张某,女,42岁,于就诊。素有颈疾,突于前日感寒,以致颈痛加剧,难以转侧,且需人以重物击打或踩其背方能缓解。刻诊:舌苔白滑而腻、质淡白而边现齿痕,脉左手浮缓小紧、右手沉细无力。此为阳虚已极、阴寒内盛、复加外感所致,治宜温散风寒、回阳救逆,方用桂枝合麻黄附子细辛汤加味:当归10g 、黄芪30g 、桂枝30g 、芍药15g 、附子60g(先煎1小时)、麻黄10g、细辛10g(后下) 、干姜30 g、肉桂10g(后下)、羌活10g、炙甘草30g、生姜5片、大枣8枚,3剂。服后一剂痛减,两剂若失,三剂而愈。2.3多汗症李某,男,50岁,二炮招待所。初诊,以汗多为诉求治于余。诊时即见手上汗出如油,言其平素即是如此,全身亦有汗出,苦此疾已经年,且患高血压、糖尿病。察其舌苔滑而腻,边现齿痕;诊其脉细紧无力,尺部兼有涩象,询知其亦患有前列腺增生之疾。此下焦阴寒内盛兼营卫不和,宜温肾阳以消阴翳,和营卫以固表摄汗,桂枝合麻黄附子细辛汤加味主之:桂枝30g、赤白芍各30g、麻黄6g、附子60g(先煎1小时)、细辛6g、肉桂20g(后下)、龙牡各30g、熟地60g、龟板15g(与附子一并先煎)、山萸肉30g、穿山甲6g、三七粉10g(冲服)、炙甘草30g、生姜30g、大枣8枚擘,3剂。二诊。其汗已明显减少,诊时仅见手上微有汗出。药已中的,仍以前方加味以治之:当归15g、黄芪90g、桂枝30g、赤白芍各30g、附子100g(先煎1.5小时)、肉桂25g(后下)、熟地90g、龟板30g(先煎)、龙牡各30g(先煎)、代赭石30g、细辛10g、石菖蒲15g、三七10g、丹参30g、木香30g、生山楂60g、山萸肉30g、炙甘草60g、生姜60g大枣8枚擘,3剂。后依此方略加变化二诊,其汗出一症告愈。上述三案,其临床表现虽异,然其病机特点或为营卫不和,或为阴阳不调,其要者皆以失其和协为主,故以桂枝汤加减以调和之。药理研究表明[7]:桂枝汤具对实验动物汗腺、体温、肠蠕动、免疫功能有双向调节作用,具有抗菌、抗病毒、镇痛降血糖、增加心肌血流量、改善胃肠消化传导和解痉止痛的药效学作用,并能防治关节炎、颈椎病和慢性胰腺炎。而桂枝汤的双向调节作用是其发挥方药隐效作用的药理基础。大量的医学文献表明,桂枝汤可广泛应用于内、外、妇、儿科等多种疾病:感冒、汗证、心肌炎、冠心病、心悸、房颤、早搏、多发性动脉炎、眩晕、呃逆、急性胃肠炎、急性黄疸性肝炎、泄泻、过敏性肠综合征、肠激惹综合征、慢性溃疡、阑尾炎、妊娠恶阻、更年期综合征、漏乳、滑胎、阴挻、痛经、经行发热、经行浮肿、产后外感产后便秘、产后腹痛、小儿遗尿、等,这些正是基于桂枝汤的调和阴阳作用而发挥其方药的隐效作用。3.讨论《内经》有言:“阳气者,若天与日,失其所,则折寿而不彰”,即言阳气是人生命的根本所在,有阳则生,无阳则死,是故勿宜轻伐。而阴阳之要则在于“阴平阳秘”,即是以阳动为主,阴气平均为从,阳气固密的动态平衡,无阳则阴气无生,无阴则阳气无长。火神宗师郑钦安参透《伤寒论》之理,以阴阳为纲,尤重心肾阳气,特别强调坎中一点真阳的作用,谓:“阳者阴之根也,阳气充足,则阴气全消,百病不作”,“有阳则生,无阳则死。夫人之所以奉生而不死者,惟赖此先天一点真气耳。”祝味菊亦认为,“阳气者,抗力之枢纽也”,“既病,则当首重阳用,阳衰一分,则病进一分,正旺一分,则邪却一分,此必然之理也”;“抗力不足者,壮之以温”,“抗力衰微,而虚怯过甚者,助之以热”,“气足则抗能旺盛,阳和则抗力滋生。”章次公在治温热病方面亦十分重视阳气,而顾护阳气则以附子温阳为主,认为:温热病用附子是权变之法,因“体弱之人,而病极严重之温邪,缠绵时日,正气更伤”,“夫正气旺盛则生,衰竭则死”,此时“当权衡其轻重缓急,不可墨守成规”,“只有扶持正气最为紧要”,而“苦寒香开之药,势难再进”,“纯用清温开泄,祸不旋踵”。唐步祺积“数十年临床经验,凡遇阳虚症,无论一般所称之肾炎、肝炎、肺炎、心肌炎、胃炎等等,只要临床症状有阳虚之实据,即不考虑炎症,辄以四逆汤加味治疗,取得满意效果”。由此可见,阳气对人体生命至关重要,尤其是抵御病邪、激发人体正气以促进机体康复、决人生死的重要物质。更何况现今之人多有阳虚之质,对于阳虚之质,益气扶阳在其疾病的康复过程中就显得尤为关键。中医火神派治病独重阴阳,尤重阳气,善用、广用、重用、专用姜、附、桂等补火助阳药物,正是抓住了方药隐效作用的特点,故此在其临床中率获捷效,使祖国医学这株医林奇葩更放异彩!医火神派 +中医火神派的医理+中医火神派医理的思考+火神派的主要学术观点+怎样正确对待“火神派”+中医火神派的用药特色——阳气充足则阴翳全消&中医火神派&清末著名伤寒学家郑寿全,字软安,四川邛州固驿镇人,生于道光四年,卒于清宣统三年,享看87岁,郑钦安学医于一代通儒兼医刘止唐先生教其熟读深思《内经》、《周易》、《伤寒》诸书。郑氏穷二余年之精力,探索三书的精髓,始知人身阴阳合一之道,仲景立法垂方之义。故其学术思想之基础,上溯《周易》、《内经》、中得《伤寒论》心法,下及历代医家著述而兼采其长,故医理医术造诣,俱臻上乘。著有《医理传真》、《医法圆通》、《伤寒恒论》三书传世,成为后世追奉“火神派”的理论指导。&郑氏在其著述中,不仅善辩阴阳,擅抓阴阳,同时郑氏在阴阳两纲之中,特别重视阳气,认为“阳则生,无阳则死”。“夫人之所以奉生而不死者,惟懒此先天一点真气。真气在一日,人即活一日,真气即亡人也即亡,帮人活一口气,气即阳也,火也,人非此火不生也”。故论治时即强调坎中一点真阳的作用,为人立命之根,真种子也。其说“阳者阴之根也,阳气充足,则有所全消,百病不作。”“真气命根也,火种子也,藏于肾中。”故其治病立法,首重扶阳,临症时必首先考虑无气虚实损伤情况,以扶阳求逆,抑制阴邪。他善用大辛大热之姜、附、桂之类来治疗虚损之证,而且屡用大剂量治愈许多群医束手无策的大症、重症,被人们尊称为“郑火神”。可以说,他把伤寒三阴病理法方药发挥得登峰造极,大量运用理中汤、四逆汤治疗诸多杂病百余种病证,均能见微知著,活法圆通,技巧独超,疗效卓然。他认为“四逆汤力能扶先天之真阳”,并非专为少阴立法,而上、中、下三部之法俱备。复谓“此方功用颇多,得其要者,一方可治数百种病,因病加减,其功用更为无穷,余用此方救好多人,人咸目余为姜附先生”。因此,后世尊称其为“郑火神”,盖犹昔人知名人称善用热药之良医为一炉火也,郑氏的这种影响在四川一带最为快炙人口,并且形成郑钦安学派,近代称之为“火神派”由此而来。&郑钦安晚年收一弟子为卢铸之先生,在最后的十余年时间就是由卢铸之先生相伴而度过的。到了清代一末期,郑钦安的第三部书《伤寒恒论》发行,主要是由卢铸之先生参与整理,因不那时郑氏已经九十多岁了。郑氏去世后,卢铸之游学三年后返回四川成都,在光绪末年开设了“养正医馆”。由于卢铸之也善用扶阳药物,临床疗效显著,屡起固疴,享誉巴蜀,世人也尊称其为“卢火神”。卢铸之之子卢永定先生,出身中医世家,继承和发扬了郑钦安、卢铸之的学术思想,善于运用大剂量辛温扶阳的姜、桂、附等药物治疗外感疾病、内伤杂病,和父亲一样也被尊称为“卢火神”。在1911年,卢铸之在成都开高了一个“扶阳医坛”,主要讲《内经》、《伤寒》、《金匮要略》、《神农本草经》以及郑钦安的三部书。他每周两面次到三次,每次讲一到两三个小时,讲临床医生案,讲中医生经典。那个时候来听课的有云南的吴佩衡、上海的祝味菊,以及成都的范仲林、田八味等诸多学者。卢铸之去世以后,卢永定先生在上世纪60年代到80年初期,继续开办这个讲坛,也是开放的,免费的,讲医生理,讲钦安、卢氏学术思想,讲临床所得。在那个时候,成都的唐步棋等也来开始听讲学习钦安、卢氏学术思想。卢氏传人卢崇汉教授,师从其祖父卢铸之先生、佰父卢永定先生,卢崇汉深得祖父二辈悉心教培,医道日进,十七岁即悬壶成都,十九岁已有医名,临证也善用桂附起沉疴大疾,深得扶阳三味,亦有“火神”之称,现供职于成都中医药大学,和其学生刘力红教授著有《扶阳讲记》一书问世,启开了火神派学术之大业,至益于后世。&(紫林道人注:本人少年时体弱多病,14岁就好研究道学,气功,医学,武学,周易,所访明师几十位,我在日购得郑宗师的&&医理真传&&,就发现此书是宝书,并请好友也买了几本,我不但读此书,自己也服了无数次的附子每次10--50克,因我体质是虚寒型,以前每次体虚常常是"满口齿缝流血不止,"睡中口流涎不觉者,何故?"书中就是这样说的.当时请教过许多老师,但都治不好此病,因为大部份老师都是寒凉派.&在发现此书以前,1993年本人祖母得了胃癌,也一直运用凉派中草药抗癌,结果"病吐清水不止,饮食减,""病人头面四肢瘦甚,少腹大如瓜,唇舌青滑,不思食物,气短."书上也如是说.回想起来真是可怕,以前原来也是个庸医.但现在回头看看,有多少医生还是在如此而运用,所为的名医,自以为是,被自己的"所知障"所困,包括我以前跟过的老师啊!不是我不敬,我是以事论事!&祖母逝后我也一直在寻访明师,至云南,贵州,四川,西藏等地研究各少数民族医药.后又找到了一本书&&孙秉严40年治癌经验集&&他在书中讲到"人的生命,不只是有形的躯体,而且蕴有无形的生机,这个生机,用中医的术语来讲,就是火和热,归结到一点就是阳气.""前来就诊的全国各地的病人,不论是长江以北还是长江以南,也不论是沿海还是内地,寒型和偏寒型症侯者最多,约80%(从1000人总结分析中得出).""寒型甲印者占了绝大多数(80%),说明恶性肿瘤病人中体质虚寒的是最大多数."&之后又读了&&医法圆通&&,祝味菊的&&伤寒质难&&,最近又看到网上有许多道友在谈火神派,我也来说自己的体会,我无门无派,道法自然,有好的我就去学习,三人行必有我师.所以&&李可老中医的经验集&&,&&祝味菊经验集&&&&吴佩衡医案&&&&范中林医案&&&&中医火神派探讨&&&&扶阳讲记&&&&思考中医&&我都把他们读了.其实火神派里面他们用药各有特点.但都有共同点,不离扶阳.如同太极拳分为各家.&以道家的观点,全阴就是鬼,全阳就是仙,阴阳平衡就是人,不平衡就是病人,我很喜欢研究道学,因为他是研究人怎么样长寿,道家主长生,佛家主要研究怎么样往生.所以说医术通仙术,十道九医.我觉得道学更接近我们的生活.道家非常注重于阳气的修炼,你可以看祖师的名字就知道了,如紫阳真人,王重阳,吕纯阳,李真阳,马丹阳等,可见道家仙人很注重于阳气.郑火神在&&医理真传&&开篇就先讲"乾坤大旨""在人身为肾,一点真阳,含于二阴之中,居于至阴之地,乃人立命之根,真种子也,诸书称为阳."可见医道同源!)&中医火神派的医理一、历史渊源附子系常用药物之一。它作为药用已有数千年的历史,早在周代(公元前1066年~公元前256年)就已经用来治病,并指出附子是一种毒性植物药。到了公元前220年《神农本草经》记载了附子的性能效用,并列为下品;继该书之后,历朝历代的医药学家,对附子的名称、产地、栽培、采集、炮制、成分、药理、适应症、临床应用以及毒性等诸多方面,均作了大量的研究工作,为我们后来者学习与应用,提供了正反两方面借鉴。关于附子来历,曾有过一个美丽的传说:传说很久很久以前,附子是山中的一种野生植物,没被人们发现它的价值。那时候乾元山一带的人体质很差,生病的多,冬天又特别寒冷,到了冬天有不少人被冻死了。在金光洞修炼的太乙真人很同情民间的疾苦,就提炼丹药给穷人治病。可是生病的人多,炼的丹药往往不够用。太乙真人发现山里长了一种野苗苗,根底长了一个圆果子,可以加工成一种乌黑发亮的片子。太乙真人就把这种药片叫做乌药。人吃了这种药能增强体力,冬天吃了又能起防寒的作用。太乙真人就把这种药的加工方法教给了乾元山一带的人。后来他又收了哪吨做徒弟,师徒俩又在原来加工乌药的基础上再创造新方法进行加工,加工出了一种药效比乌药更高的新药来。人们误以为太乙真人和哪吨是两父子,便把这种新药称为“父子药”。后来才知道他们是师徒关系,于是就把“父”字改为“附”字,称这种药为“附子”。四川江油栽种附子,始于宋代以前,历史悠久,得天独厚。由于因土壤气候适宜种植,又有传统栽培技术和独特的加工工艺,所以江油特产的盐附子和附片可谓是道地药材。近年来,国内外虽有很多部分地区引种附子,但由于受地理条件限制、栽培技术和制作工艺各异等诸多方面因素的影响,故其质量、疗效均较江油地道附子稍有逊色。由于其历史悠久,乃为驰名中外的地道药材。解放前,在江油附子市街的附片局,石牌面上有一副对联写得好:“裕国通商,回阳返本”。由此可见,附子主产于四川江油市(中坝),即道地药材川附子的产地。这里生产和加工附子,不仅历史悠久,而且资源丰富,质量优良,疗佳效高,驰名中外,故而日本医药界有人称赞“中坝附子有起死回生之功”。附子虽说具有起死回生之效,却有一定的毒性,特别是未经加工炮制的附子具有一定的毒性,但又是疗效非常显著的中药之一。据《汉书》记载,霍光的夫人想让自己的小女儿做皇后,却无机会。正巧许皇后怀孕,身体不适,有一位平时与霍家关系密切的女医生名叫淳于衍,曾入宫侍奉许皇后之病,淳于衍的丈夫又对霍夫人有所求,霍夫人于是心生一计,要淳于衍给皇后下毒。在霍夫人的威逼利诱下,淳于衍将毒药附子捣碎,带入长定宫。皇后生产后,淳于衍取出附子,掺到御医为皇后开的丸药之中,让皇后服下,过了一会儿,皇后说:“我感到头昏发闷,药里莫非有毒药?”淳于衍说:“没有”。皇后更加烦闷难受,终于死去。由此可以看出,附子是一味具有生死两方面作用的药物,故此,近代著名医家恽铁憔曾说过:“附子为最有用亦最难用的药物”。清末民初,由四川杀出一支“火神派”医家,领军人物就是郑钦安。郑钦安(),名寿全,四川邛莱人,师从名医刘沅(止唐),清道光()年间中叶悬壶于成都。其师刘沅非以善用附子为见长,郑钦安“识用精微过其师”。其治疗先以阴阳辨证,只要是阴证,无论何病,概投以附子、干姜之类。效如桴鼓之应。郑钦安因临证善用姜、桂、附等大辛大热之药,量大而准,治愈不少群医束手之大症、重症,时人颂为“郑火神”,又称“姜附先生”,誉及云、贵、川数省,声名冠于一时。有1例病案为证:清末光绪年间,成都府知府朱大人的夫人患吐血病,已经1年多,医药无效,成都府属的16个州、县,纷纷推荐当地名医来为夫人治病。他们或认为夫人的病是血热妄行,或认为是阴虚火旺,逼血外溢。结果愈治愈坏,日趋严重。经人推荐,请名医郑钦安来府诊视。当日郑钦安诊治,见夫人面容苍白,虽是夏至季节,床上还铺着皮毡,盖着丝棉大被,显得十分怕冷。察舌质淡红,苔白腻。诊视完毕。郑钦安处方:制附片四两,炮干姜四两,炙甘草二两。朱知府看到处方后,竟然瞠目结舌,此方干姜附子都是大热之药,且量大超常,治此等吐血重症,焉有不惊之理。熟料,夫人服药之后,自觉周身凉爽,胸口舒畅,吐血竟然止住,而且吃了两小碗稀饭,病入坦途,由此而愈。朱知府为表谢意,特增郑钦安金匾一块,上书“医宗仲景”四字。由此病案,我们可见郑钦安火神派的特色,即“郑火神”擅用温热药为一炉火。郑钦安曾自誉为“姜附先生”,世人称为“郑火神”。近代及近些年,人们称郑钦安为火神派领袖人物,即扶阳学派之创始人。二、近代习俗自郑钦安之后,也就是20世纪20~30年代,从四川走出的名医,不仅个个好用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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