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ng装成病如说感染艾滋病五年后体征六年的

曾经以为,疾病就是疾病。后来明白,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自己创造的,疾病,也毫不例外。喜怒哀乐,起心动念,都会在我们的身体上划下痕迹。
从去年初到今年底,近两年的时间里,我身边熟识的亲戚、朋友、同事中,七人先后罹患癌症,四人离开人世。
如果不是他们,我也许永远都不会如此近距离地关注癌症,了解关于癌许多不为人知的信息,重新看待身体与心灵的关系。
公公是我近距离接触癌症的第一个人,从查出到去世,一直在我们身边救治。全家竭尽全力地找最好医院,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药物,公公也以常人难以想象的决心配合治疗,决定与癌症殊死搏斗到底。然而,所谓的有效率达到60%以上,对化疗药物最为有效的淋巴癌,公公从查出到去世,仅仅不到四个月。
去年为协助治疗,我查阅了许多关于癌症的书籍和国内外文献。而在这些资料的梳理中,却渐渐发现几乎所有的现代治疗,却越来越可能将我们带向了相反的方向。许多关于癌的真相,并不为人所知。具体的资料记不清了,但下面这些内容,深深地印在我脑海里:
癌症是不爱自己的结果。所有发生在我们情绪上的东西,也会发生在我们的身上。
大多数癌友都具有如殉道者般任劳任怨、忍辱负重的性格,多半是很会替他人着想和愿意付出的人,却常压抑内心的痛苦和委屈。他们的人生中通常还有所谓的“未尽事业”,有无法解决的痛苦和担忧,过去的情绪冲突和创伤,在其潜意识和细胞的记忆中徘徊不去。
先天痴呆和精神病人绝不会得癌症。
癌是变异了、失控了的细胞。只有通过外部环境在细胞内引起持续性的压力反应,并传递到细胞上,蓝图(基因密码)才会以一个不正常的方式改变。
癌症不是病,而是一种复杂生存反应,存活机制,是身体孤注一掷的生存企图。癌症如同恐怖分子,他们烧杀抢掠,要与我们同归于尽,但这一切都是为了向我们显示其一直以来所遭受的不公正待遇。
癌症不会使一个人生病,癌症是身体已处于中毒状态的信号。它从来不是疾病的成因,而是对一个不健康身体状态做出的反应。把癌症当成疾病成因来治疗,如同用脏污的泥巴(放化疗)来清洗脏锅子(被毒害的身体)。
自然消失的癌症,比被诊断出来和治疗过的癌症要多得多,尸体解剖发现的甲状腺癌、胰脏癌和前列腺癌,是被医生检查出来的30-40倍,却只有1%因此而死亡。75岁之后,半数男性都会有前列腺癌,但只有2%的人会死于这个疾病。而这些低死亡率只适用在那些没有被诊断出来的癌症和没有接受任何癌症治疗的人身上,当被诊断和加以抗癌治疗时,死亡率会显著上升。
患者常是被诊断结果吓坏了,甘愿把身体交给“切”“烧”“毒”等医疗手段,其实一旦被加以治疗,绝大部分癌症不会有自我消失的机会,它们会被大量致死武器锁定,如化、放疗及手术刀。“沉睡”中的癌细胞并不会对身体造成真正的伤害,将其唤醒使其变得更具侵略性,死命抵抗,就像无害的细菌被抗生素攻击后,演变成连常规医疗方式都无法清除的超级细菌一样。
化学治疗癌症成功的案例仅限于相对而言不常见的癌症种类,化疗对一些癌症所宣称的良好治疗成绩,只是一个不成熟的谎言。临床上的癌症放化疗有效率常指肿瘤的缩小,而研究证实肿瘤的缩小其实与病人的生存率并无显著相关性。
被放化疗成功治疗的患者,在治疗后出现第二种恶性肿瘤的概率高达18倍。美国国家癌症研究院显示,接受和未接受化疗病人,前者出现白血病概率是后者14倍,骨、关节、软组织等部位出现癌症概率高达6倍……而这些信息,只存在于许多艰深的研究报告中,常人无法接触,医生更不会公布于众。
昂贵的放化疗费用是支撑医疗体系的最重要来源,而同时病人及家属对放化治疗的迫切和依赖也给了医生更充分的借口,医生不会为病人去冒险推荐新的治疗方案,而在美国,许多治疗癌症的医生,自身也会得癌症,而他们中的很大部分人却并不选择进行放化疗,而选择包括自然疗法在内的综合治疗、自然疗法、细胞疗法、中医疗法等仅是主流放化疗可有可无的点缀,更没有人敢于拿生命做这样的尝试,而家属肯承担昂贵的放化疗费,选择常规的治疗方案甚至令他们自已更感到对病人的负责,尽心尽力,获得自我安慰。
癌症是身体叛逆的孩子。惟有用爱,才会让叛逆的孩子回家。
虽然人们自认为能够承受得住许多压力,但无奈家中的孩子(癌细胞)却受不了这种长期的负面力量。我们一味压榨、剥削自己的身体,漠视自己的情绪,就好比一个家庭的父母,对自己家的孩子不但没有爱,只有责备、批判及打骂,永远要他们忍气吞声、委曲求全,最后逼得孩子愤怒叛逆,由于没有爱而活不下去,只好起而反抗,这是非常不公平又愚蠢的做法。癌症是失控的报复式增长的细胞,癌细胞既会受到正常细胞的攻击,又会被主人所厌恶,根本就是个辛酸的角色,正常细胞若不是有苦衷,怎么会轻易叛变。
癌症启始于我们分裂的心,启始于我们早期人生所有未能表现出的悲伤和挫折。
癌细胞就是你,你就是癌细胞。
了解到这一切,触目惊心。一年半前这些带给我的震动,依然历历在目。
癌症,是身病,也是心病。
近些年来,身边关于癌症患者的见闻层出不穷,似乎随便扯一个人出来,家中都或远或近的有亲人罹患癌症。据说在美国,每三人中就将有一人因癌症而死去,在北京,癌症也逐渐超越心脑血管疾病而成为第一死因。这一切,要归因于环境的污染,恐怕更要归因于都市里欲望、恐惧、纠结、贪婪、绝望的泛滥。
仔细地回想身边每个癌症患者的个性与心态,莫不都与此暗合。
我的姨姨,独立又强势,从早点小摊奋斗到酒店老总,所有事情都有条不紊,力求完美,永远在为别人着想。去年查出子宫癌,我们急切地请她到北京早点治疗,她却很踌躇说还有事走不开。我们心想都到这个份上还能什么大事扔不下,想不到她竟然是为了已答应给一个朋友的孩子主持婚礼,为面子而不好爽约。姨姨外表优雅体面,却不曾真得会爱自己。
我的姑父,下岗工人,穷困潦倒又夫妻不和,生活在绝望中,整日借酒浇愁,四十多岁的人衰老得像六十岁,目光呆滞,饮酒无度,每天在醉生梦死里逃避现实,几年前见到他的脸色,就担心他这样自寻死路,去年查出肝癌晚期,全家没有一个人觉得意外,一切像命中注定。
患肝癌去世的单位同事,是个风风火火,性情急躁的人,对人对已严谨苛刻,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所有的心思都寄托在孩子身上,甚至查出癌症后也想着怎样节省治疗费,为孩子出国多留一些,总想着孩子毕业了她才算熬出来,却不想,眼见孩子毕业了,她却倒在终点线上。
公公的癌症,更是验证这样的经历。年轻的时候,公公从没在意过身体,一心忙于事业,直到一次危及生命的病痛让他警醒。从此后,公公变得格外很爱惜自己的身体,作息规律,饮食讲究,没有任何不良嗜好,生病找最好的医生,又十几年如一日地坚持锻炼,服用国外的昂贵保养品,对身体可谓用心。公公很怕有病,有病时,选用最快最好最见效的猛药或输液赶走病痛,相信西医而不信中医。尽管从生理的角度公公已格外爱惜身体,然而,从心灵的角度,他却是依然对自己冷漠抛弃兼拳脚相加,公公是典型的情感不外露、忍辱负重的人,他的父亲因心梗去世时,公公伤心欲绝又不愿显露,所有的寄托都放在工作上,可适逢退休却遇到世态炎凉,心中诸多不平,而与婆婆夫妻情感的冷淡,让公公在最需要慰藉的时候无法与人言说,自吞苦水。对自己父亲的死,公公一遍遍地重复“我怎么也想不到,我怎么也没法相信”,却想不到类似的命运,几个月后就降临到他自己身上。
情绪、心态,以我们不可忽视的力量,左右着癌症的发生与走向。不光癌症如此,其它的疾病也莫不如此。回想自己亲历的两场疾病,更是身病亦心病的验证。
每次回想,我都庆幸自己从那场曾历时两年多的抑郁症中爬了出来。其间的痛苦与艰难,不堪回首。那时医生的药几乎对我毫无用处,每天都在巨大的纠结,恐惧、绝望中度过,服用大量的安眠药,依然连着四五天夜不成眠,躺在床上眼看着天渐渐黑下去,又渐渐白起来,又一天黑下去,又白起来……我累得快死了,脑袋却还在疯狂地高速运转,往事的片段如胶片般不断重复播放,停不下来。每个早晨都让我绝望、厌倦透顶,我不断地问自己我还要不要这样活下去,我不想活下去了,又没有勇气杀了自己。走在路上,我盼望着有辆大车呼啸着迎面冲来,把我撞得血肉横飞才痛快。躲在任何地方都不足以让我感到安全,莫名的恐惧如幽灵般跟随我,我缩成一团钻在桌子下瑟瑟发抖,我会为要不要打一个电话而纠结一整天……没有人能真正抚慰我,我喜怒无常,也偏执地控制爱人的一举一动……
而这一切的起因,现在说起来可笑,不过是外界的一次巧合事件的触发,在我内心深重不安全感的湖水里打出了大浪,滋生出“我要失去我的爱人了“这念头,我太害怕了,越想越害怕,越想越真实,最后自己已经辨不出真假了,把幻想出来的事情信以为真,又觉得自己根本无力阻碍这一切的发生,想着可怕的后果,就这样自己把自己压垮了。因为心病了,于是无中生有的让自己大病了一场。
而走出来,或许是求生的本能吧,冥冥中总有个声音告诉自己,我一定要活下去,我一定要跳出来。因为大脑已经疯狂到休息不下来,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于是干脆想就把身体累死来治失眠,每天晚上在操场上跑十七八圈,跑到自己瘫倒,跑了一个月下来,渐渐能睡着了,每天都能睡着了,而且睡眠越来越好了,又渐渐发现自己因为跑步,心态也渐渐变了,没有那么绝望脆弱了,开始不愿再想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回头再看到自己怎么就那样钻进了一个由念头编织出的牛角尖,真是可怜又可笑。就这样,渐渐地,身体的强健又帮着孱弱不堪的心,走回了正轨。现在看来,正是身心本一体,心通身,身通心的例症证。
有了自己的经历,后来又帮助几个抑郁病人治疗,也发现抑郁症的病人,也都有着惊人的共性,几乎都有着压抑情感、追求完美、不接纳自己、强势、爱面子、不服输、安全感缺乏的共性,常常是自己跟自己较劲,却最终压垮自己。
另一场疾病,是在我产后因为初为人母的紧张和操劳,加入遗传的敏感因素,患上了桥本氏甲状腺功能减退的疾病,有新阵代谢缓慢、易疲惫、记忆减退等症状。按西医理论,这便是无药可治愈的,惟有终身每日服用人工甲状腺激素。可后来去查中医,这病与“情志“十分相关,压力大,心高气敖、压抑、肝气郁结者发病几率大,是职场女性的潜在杀手。而这些,与自己的个性,多少有些暗合。而自己因这两年的成长而心态情绪上平静许多,渐渐甲状腺激素的用量不断减少,现在停药近一年,并无特别不适。&
几乎所有的癌症病人,都在在情感上压榨过自己,许许多多慢性病的诱因,也与此相似。身体的病,纵使再有遗传与环境的外因影响巨大,却都难免由各种负面情绪和欲望的内因推波助澜。病的种子,若非我们提供内在滋生的土壤,不会如此恣意生长。
不仅如此,患癌后我们对癌症是接受还是厌恶的态度,也对治疗的结果起着莫大的影响。接纳癌症、积极心态的患者不一定能逃脱癌症死亡的的命运,但在那些癌症奇迹般治愈的病人中,毫无例外都是对患癌事实全然接纳的人,没有憎恨与对抗,置生死于度外。
公公的去世并不是直接死于癌症,而是死于治疗过程中各器官功能的衰竭。家人常常说,如果公公当初不是那样急切地密集地治疗求生,也许不会那么早得离开我们。我也常想,如果当时公公不是那样害怕与不接纳,也许最后的时光,我们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度过。
我还记得公公刚从宁夏到北京我家那天的情形,那天的公公看起来还是那样精神矍铄,步履矫健,还跟陪同的朋友谈笑风生。那时,大家多少还对宁夏的检查结果怀有侥幸。而几天后,随着北京检查一点点深入,公公的精神状态急转而下,做完检查的那一天回来,我见公公一下像老了十几岁,带着口罩,下车的时候身体僵硬,巍巍颤抖,需要人搀扶。没有人谈起公公的检查结果,婆婆说,以她对公公的了解,公公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这个病不能跟公公说,这是个致命的打击。以公公的要强,也不希望别人说出来。可大家又说,以公公的敏感,心里也一定猜出病情的。
接下来,全家人就像有了种可怕的默契,不再提病,那个字,成了谁都不能碰的雷区。说起来很荒谬,本来公公因为治病到我家来的,可几个月里,没有人再和她说起与癌相关的任何一个字,我也不敢。大家只说不关痛痒的话,你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几点打针?你恶心吗?哪不舒服?……没有一个人去真正触及公公心里的感受,没有一个人可以给公公心灵抚慰。记得有一次,饭桌上我和爱人偶然说起我一个同学毕业后的去向,说到肿瘤医院。“肿瘤”那两个字出口后,忽然全家都像震颤了一下,然后好长时间的静默,没有任何人说话。
这样的气氛压让我觉得可怕,觉得想要发疯,这是公婆家里一惯的氛围,表面上风平浪静,下面暗流翻涌。我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一个巨型炸弹扔到家里,爆炸了却没一点声响,反而每个人以反常的冷静按步就班地生活,冷静得让人窒息。
我时常暗暗地观察着公公,他经常垂头坐在沙发上长时间的发呆,我看见了他的落寞,看见了他的恐惧,看见了他的不甘……我看着这样活生生的、如此熟悉的一个人,想像也许几个月后,也许几天以后,他就要从我身边永远地消失……我的心很痛,我是那么想去抚慰他,舍不得他,好想跟他好好地说说话,我好想听听他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我可以为他做些什么,我好想全家人可以一起去聊聊那些害怕,落寞,不甘,委屈,孤独,未尽的愿望……,我甚至想哪怕我们全家就是一起抱头痛哭一场,都会比那样的冷静更温暖。可公公看上去是那么冷静,没有任何表达的欲望,我的爱人和婆婆也都是那么冷静,好像这个家里什么也没发生过。每个人都好冷静啊,冷静得让我反如局外人般的尴尬。
全家人都像在诡异的气氛里演一场戏。我窒息得要死,觉得自己好像是《皇帝的新装》里那个知道真相的小孩,看见了,可我却没有他喊出来的勇气。每一次去探望公公,我的包里都揣着那本我最想让他读的有关生死和心灵治疗的书,每一次在门外,我都满心踌躇地想要跟他说很多话,可是,每次当我真得走进那个病房,那莫名的沉重的氛围让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也只是说些无关痛痒的话。那本书,至死都没有勇气交到公公的手里。
我曾把自己找来的书籍,打印的厚厚的资料再三地给婆婆、给爱人看,讲给他们,公公最需要的是心理上的帮助,是对癌症的接纳,我们应该从这里想办法,如果需要,我还有老师愿意提供帮助……可他们冷静地表示“嗯,知道了,有道理。”然后再没了回音。我所有的努力如石沉大海,螳臂挡车,半点改变不了他们既定的轨迹。我很愤怒,也很无奈,我知道,与最权威的大夫、最权威的药物、理论上相当乐观的治疗效果相比,我没有任何信服力。&
有一天,爱人从公公的医院回来,忽然跟我说,要是他哪天也查出来癌症,让我千万不要像对公公这样给他治疗,他宁愿在吃喝玩乐和旅行中死去。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的愤怒之火骤起,质问他,那你们为什么还要给你爸这么痛苦的治疗?!为什么你们都说你爸那么聪明心里已经猜到病情,那为什么我们还不能说开了,大家一起想办法?!我的建议可能没用,但为什么你们就不能哪怕为一丝希望去试一试?!明明都已经到致命的份上了,还怕什么致命的打击?!
爱人毫不客气地回答说,你以为就你聪明是吗?!就你最明白是吗?!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回家?不治了?!你怎么不想想老爸为什么从来不问他的病?!我天天在爸面前难道不知道他什么样吗?!他根本不想提,不能提,你偏要给他提,他接受不了的东西你给他,那就是给他个炸弹!你看不出来是谁想要这么治吗?他想要这么治,就认为这样治才是对,你能不给他这么治吗?!
爱人的话对我是那样当头一棒,我一下沉默了,心中涌出无限的悲凉……那一刻我承认,是的,我其实什么也帮不了我公公。公公心里,早已是彻底的绝望。以公公的个性和多年习性,他不可能接受除此之外的治疗,对于死亡,他心里也没有接纳的路可走,这是他自己为自己选择的方式。我无能为力。这样无能为力的痛楚,在公公去世后很长的时间,一直在折磨我。
我们就那样,一点点地看着公公在恐惧的煎熬中耗尽生命,无能为力。直到他临终的前一天,要把已处于昏迷状态的公公用救护车送回宁夏,我和孩子去告别,那最后一眼,我真得无法再阻止自己的情感汹涌而出,不知哪来的勇气,我像身负使命般必须要对公公说出我最想说的话,我平生第一次忘情地摩挲着公公的手,跪在他床前,告诉他:爸爸,我们和默默都爱你。你受苦了。我们知道,你能听到我们,现在你只是被困在身体里。身体旧了,你只是去换一个新的身体。你不要害怕,我们都在你身边,陪着你。我们永远爱你……说些话的时候,我已和爱人泣不成声。已没有知觉的公公那刻身体发出剧烈地颤抖。我感到,那是我必须说的,那是对一个生命应有的告别。
公公的去世让我第一次这样久久地、深深地思考疾病,思考死亡。到底什么是人生里最可贵的,什么是我能改变的,什么是我无能为力的,什么是我必须面对的,有一天我要怎样的离开这个世界……公公罹患癌症,从接到消息的震惊、悲痛、无奈、对死亡的终极恐惧,再到面对、接受、感恩自己的生活,那几个月间,眼见公公病痛死亡的煎熬,自己的心灵也有历经劫难而重生的感觉。
公公去世后,我从几个月绷紧的状态中缓和过来,去做了一次体检。一切正常。我记得,拿着体检结果的那天中午,我找了一家特别优雅的餐厅,一个人,点了一顿丰盛的午餐,慢慢地,一口一口地吃完那顿饭。我意识到,我这三十多年都没那么仔细地吃过东西,我细细地品尝着每一点味道,品尝着品尝着,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那像是我平生第一次真正地吃东西,如母亲哺育孩子般,把食物一点点地、仔细地喂给我的身体……走在回来的路上,我感受着刺眼的阳光,看着绿草如茵,自己幸福得想哭……
体检单上显示一切正常,可我心里好清楚,以我曾经的心态,情绪,以我曾经对待身体的种种,我已经把许许多多病、甚至是癌的种子埋在自己的身体里了,它们不知在何处,可能已经暗暗发芽,不知何时会结出果实……
时至今日,又一年半过去了,前不久的体检结果让我看到,那些早前曾经由自己亲自种下的病的种子,有些已经在自己身上发芽。但是,现在,无论如何,疾病,我接受你,谢谢你,如同感谢来到我生活中所有的一切挫折,感谢生活用这样的方式提醒我曾有的偏颇。
对不起,我的身体,我曾那样的不爱你,我从没仔细地聆听过你的苦痛,你的需求,我愿接受你对我的一切惩罚,现在的我,也依然还不够爱你。请相信我,我会努力,无论你将有多衰老,多丑陋,多痛苦,我都会更用心地陪伴你,更多地,更好地,一直陪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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